【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24
进入驻地后,浮云将傅星舞裤子重新套上,边拉边道:「等下师傅看到她那
个大裤衩肯定会笑翻的。」下车前,浮云左瞅瞅、右瞅瞅,伸手将她敞开的衫衣
下摆打了个结,再拉了拉衣襟,让袒露的玉乳多少有了些遮挡。边上流风不屑地
道:「你以为这样师傅就不知道了吗?真是欲盖弥彰。」浮云嘴硬道:「又没真
操她,有啥关系。你不懂,半遮半掩更有诱惑,我这是为师傅考虑,这些天你没
见师傅天天阴着个脸,心情差到了极点,我们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希望师傅
他老人家见到这个小美女心情大悦,让我们兄弟也有机会和这小美女大战个三百
会合……。」
「别啰嗦,走了。」流风见他说个不停,拉开门先下了车。傅星舞被从车上
拖了下来,战时实行灯光管制,整个驻地没多少亮光,黑暗中深一脚浅一脚走在
崎岖不平的小路上,走过一排营房时,傅星舞听到女人的哭泣和惨叫声,还有野
兽般的吼叫和亢奋的狂笑声。她望向那营房,房门紧闭连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
但里面正进行着什么,根本无需多言。她心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却也感到深沉
的无奈与悲哀。走了数百米,到了山脚下,指挥部设在山体里面,沉重的铁门缓
缓开户,如同狰狞巨兽张开血盆大口,令人毛骨悚然。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仰起头挺起胸走了进去。
此时,指挥部的作战室中,千变异魔方臣正冲着韩军几个集团军司令大发雷
霆。此次战役,他扮演监军的角色,打仗的事由赤麟易无极负责,但没想到易无
极突然失踪,他不得不亲自指挥。原本以为占尽优势,也可乐享其成,但没想到
打到南浦,快一个月,却攻不下南浦这个军事要地,战事变得胶着而复杂。据情
报,车楷泽所率的第一集团军,已迂回到侧翼,如不尽快攻下南浦,此战的胜败
很难预料。方臣武功虽然高,却并不精于大规模作战,所以除了命令不惜代价强
攻,却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会议在进行时,流风进来报告,人已带来。方臣本也无心开会,便命令各集
团军司令继续强攻,说了些谁作战不力,军法从事之类的狠话,便草草结束了会
议。走出会议室,转过拐角,方臣看到傅星舞。
乍一看,穿着不合身的夹克长裤的她并没有令方臣感到惊艳,但当慢慢走近
时,她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很特别的空灵飘逸、清澈深远气息令他动容。她应该是
在司徒空突袭宝华山监狱时被抓,到现在也有一段时日了,就算当时她是个未经
人事的雏,现在也已被男人彻底地开垦过了。方臣注意到,她长裤的拉链没拉,
半敞着的衬衫衣襟扣子一个都没有,抿着的红唇边有油脂一般的亮光。他清楚两
个徒儿的秉性,在来的路上,未必敢真的上她,但小动作一定不会少。但非常奇
怪,他明明清楚这些,但她却有一种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感觉,如一张没有任
何色彩白纸,又如一泓清流见底的泉水,完全不会令人联想到什么龌龊污秽的东
西。
这种感觉很奇特,因为防守南浦的主力是全由女性组成的朝鲜第八集团军,
所以俘虏的女兵数量很多。朝鲜是一个封闭保守的国家,女兵几乎都是处女。这
些天来,方臣已记不清给多少女兵开苞破处,但是即使面对一整屋子未经人事的
少女,依然觉得她更纯洁干净、更白壁无瑕。方臣开始明白,为什么墨震天这般
不愿意将她拱手相让了,换成自己,或许也是会不情愿的。
傅星舞望着向自己走来的方臣,突然空气象是凝固起来,顿时她呼吸急速,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作为魔教有数的高手之一,方臣无形的威压极强。虽然傅
星舞也曾遭遇过和方臣同级数的高手,但阿难陀对她有怜惜之意,否则突如其来
的月事也不能令她逃过一劫;而司徒空狂傲不羁,懒得也不屑对一个小女孩用太
多的手段。而眼前的方臣,浑身散发着无比强烈的邪恶气息,令人望之而心生恐
惧。傅星舞半裸着的胸膛如波涛起伏,竭力平复紊乱的呼吸,她告诉自己,别怕,
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都要无所畏惧去面对。
看到傅星舞一副凛然不惧的神情,方臣越看越觉得心动。走到她面前时,更
清晰无比地感受她如夜空中星辰般的独特气质。方臣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刚才
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她不是白纸,白纸再干净,轻易可以抹上任何颜色;她也
不是清泉,泉水再清澈,倒入墨汁也会变得混浊不堪;只有夜空中的星星,无论
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依然闪亮如初。
想到这里,方臣热血蓦然沸腾起来,墨震天虽得到了她处女之身,但她依然
如星辰,在遥不可及天空之上骄傲地俯瞰着大地,而他要做是摘取这颗璀璨星辰,
将星星拖向大地,踩在脚下,听星星的悲鸣,让星星向自己臣服。
「走吧。」方臣冷冷地道。说着转着向洞穴的深处走去。流风与浮云交换了
个眼色,推搡着傅星舞跟在了他的身后。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在一道铁门前停
了下来,傅星舞又一次听到女人的泣声,声音从铁门里传出来的,不是那种撕心
裂肺痛哭惨号,而是时断时续、压抑之极的哭泣和呻吟,碜人的声音令人闻之汗
毛直竖感觉心惊肉跳。
流风上前开门时,方臣的四弟子疾电从后面走了过来道:「师傅,今天我去
各处转了一下,挑了十来个,等下带来您看看。」
「等下再说吧。」有了傅星舞后,方臣的心思已完全放在她身上。
铁门开了,里面没有开灯,黑乎乎地看不清状况,但泣声却变更加清晰。在
走到门口时,傅星舞闻到一种带着臭气的怪味,不由得皱了皱眉。进了门,借着
外面透进来的光线,傅星舞隐约看到里面好象有不少的人。突然,眼前猛然明亮
起来,在瞬间的眩晕后,她被眼前看到的画面惊呆了,瞠目结舌地「啊」地失声
叫了起来。
这是一个足有四个篮球场般大小的洞穴,四壁怪石嶙峋,地上也到处是突兀
起的石块,大约有三十来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的女子被绳索绑成千奇右怪的姿态,
大多数悬挂在半空之中,也有些被绑在石头或铁柱上。她们年纪都不大,面容大
多清秀姣好,在绳索的固定之下,年轻女性身体的青春与美好展露在众人面前,
既充满着巨大的诱惑,但更令人感到嘘唏。在洞穴右侧还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关
着十来个全身赤裸的少女,在灯光亮起的瞬间,她们尖叫着缩在铁笼的角落里,
瑟瑟颤抖着抱成一团,神色充满着恐惧。
在傅星舞还没从震撼中彻底清醒过来,方臣转过身,走到了她的面前。两人
眼神再次相撞,愤怒与欲望的火焰在各自的眼睛中熊熊燃烧。方臣嘴角上扬,蒲
扇般的手掌伸向傅星舞的衣衫,黑色的外套、白色的衬衣化为片片碎片,黑色的
长裤连着内裤很快成为地上的一堆破布。
一时间洞穴之中突然静了下来,只有裂帛之声回荡在空中,被绑着的、关在
笼子中的女兵纷纷将目光投向渐渐赤裸的傅星舞,眼神满是着关切和敬佩。她们
都是战士,很多还是党员,在走上战场之时,绝大多数人都有为国捐躯的觉悟,
但当成为俘虏,在敌人面前被剥光衣服,受到残酷的奸淫凌辱,她们还是怕了,
几乎没有人能够象她一样的勇敢无畏。
傅星舞的反应倒是在方臣意料之中,凤战士毕竟是凤战士,更何况是如同星
辰一般的凤战士,如果她象那些普通女兵一样,惊恐地大叫、拚命地反抗,倒会
令他感到无趣得很。
「师傅,绳子。」浮云手持着一卷麻绳递了过去。
方臣接了过去,犹豫了片刻,才将绳索绕在她晶莹洁白的胴体上。他手法娴
熟,不一刻,方臣拍了拍手,退后几步,开始欣赏起自己刚完成的作品来。他使
用的是龟甲缚,交叉绳索在赤裸胴体构建出的一个个齐整的菱形、乳房夸张地高
高凸起,娇嫩的花唇被两道绳索紧紧勒着,女性的娇柔美丽在这一刻被禁锢、被
扭曲、被摧残,凄美的画面令人感到震撼。
傅星舞的双手并没有按通常绑法反剪在身后,而是手腕与肩膀绑在一起,向
后反扭着,就象折翼的翅膀,双腿分得很开,小腿向后曲着,象是跪着一般。她
整个人悬在空中,绑着手与足的绳索连着后方的铁柱,而系上她纤腰上的绳索则
连着前方的铁柱,她身体弯曲成一个弧型,有点象跳远动员在跳板上起跳的那瞬
间,但前后绷得笔直的绳索将这个姿势固定在空中,令她永远无法冲破黑暗,到
达光明的彼岸。
「怎么样?」方臣凝视着刚完成的作品,象是在询问,又是象自言自语。
旁边的浮云赞叹道:「师傅,真是太完美了。这个小妞象是个森林中的精灵,
你一伸手,她就逃得无影无踪,很不容易被人抓住,但师傅您这精妙至极的龟甲
缚,张开一张巨大的罗网,牢牢地罩住了她,令她上天入地无路可逃,只有任师
傅您随意摆布。但即使落入网中,她依然不肯乖乖就范,还想逃哩。师傅,我真
是太佩服你,你这个绑法,不仅让这妞更……更,反正更漂亮、更好看,还把她
的心态精妙地表达了出来,想逃却逃不掉,最后还是乖乖跪在您老人家脚下,任
师傅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虽然方臣对绳艺也颇的造诣,但术有专攻,比起如
浦田绝狼这样顶级大师,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但在浮云的眼中自然是精妙得很。
方臣微微点了点头,在自己这几个徒弟之中,也只有他能揣摩到自己的心思。
想到徒弟,方臣神情有些黯然,想到丧于雪峰一役的迅雷,那是他心头永远的痛。
他死之后,自己在这个世界已无牵挂,最近居然还传来灭世之说,这更令他消沉,
也唯有沉迷在肉欲之时,心灵才会有片刻的宁静。但抓来的女兵姿色大多稀松平
常,偶尔玩玩倒也罢了,但无法勾起内心强烈的冲动,所以听闻墨震天手上有一
个凤战士,他迫不及待地向他讨要。虽然过程弄得很不愉快,但望着眼前犹如星
辰一般的少女,他觉得如果当时顾及面子与她失之交臂,必定后悔终身。
方臣走回到傅星舞的面前,望着她玉石般洁白、丝绵般细腻的肌肤,克制着
越燃越烈的欲火道:「你叫傅星舞?」
「你是诸葛琴心的弟子?」
「你可知道我是谁?」
一连三个问题,却象石沉大海,没有丝毫的回应。方臣微微一笑,倒也没有
恼怒,也没再问,而是伸出手掌,象把玩一件艺术品般抚摸起她赤裸的胴体。
◇◇◇
蓝星月跟在白无瑕后面也走出战壕,她身着紧身迷彩服,虽赤手空拳,但神
情一般无所畏惧。如果说白无瑕是女王,而她则是女王最忠诚、最勇猛的武士。
白无瑕行至对方阵地数百米处时,一队海军陆战队冲出阵地,将白无瑕与蓝
星月团团围住。阿难陀从口袋掏出一副手铐,然后又将一支针剂扔给了雨兰,虽
然白无瑕大势已去,却也得小心谨慎。阿难陀与雨兰走出战壕,向被围住的两人
走去。走了十多米,阿难陀忽然莫名地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而且越来越强烈,
他不由自主地放缓脚步,雨兰走在了他的前面。
「雨兰,等下……」阿难陀心中升腾起警兆,他话音未落,围着白无瑕的士
兵齐刷刷的转过身,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和雨兰。他暗叫不好,连忙转身,却
看到战壕之中的美军也齐齐向他举起了枪。
「走!」刹那间,阿难陀心知大事不妙,他刚想叫雨兰一起逃,但一股强大
无比的精神力量向他席卷而至,令他短暂的失去了行动能力。「没想到会死在这
里!」阿难陀心猛然一沉,虽然身上穿着防弹衣,活靶子一样被乱枪齐射,终究
将难逃一劫。
在枪声响起之时,阿难陀后背被巨力冲撞,人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他意志
力极为强大,白无瑕的精神力只能控制他很短的时间,人在空中,已恢复行动能
力,他不敢浪费雨兰用生命为他争取来的一线生机,低下头、俯下身,全力向前
猛冲,密集的子弹在他身旁呼啸,他仗着防弹衣,终于逃出了对方的射程之外。
雨兰为了救阿难陀,身中数弹被击到在地,但因为穿着防弹衣,并没有造成
致命的伤害。她也想逃跑时,蓝星月已拦在她的面前。雨兰面无惧色,双掌一错
向蓝星月攻去,如果这一战没有白无瑕,蓝星月真也有可能拦不住她,但两人联
手,不多时便擒住了她。
此时,美国第七舰队司令官雷格带着一队士兵走了过来。白无瑕微笑着道:
「雷格司令,很多年没见了。」
雷格微微躬了躬身,态度极是谦恭,仿佛在他面前是不是白无瑕,而是美国
总统,他道:「是呀,没想到会这里见面。这仗是打赢了,但我这司令以后可是
当不了,对组织也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白无瑕道:「非常感谢,我会记得你为我所做的一切的。」
雷格笑道:「圣女这么见外了,我们都是属『门』之人,不分你和我。」
白无瑕道:「话虽然这么说,但这一仗是为我个人之事,大长老也一直不同
意。」
雷格道:「这其中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能为圣女而战,便是我荣耀。」他
望着白无瑕,竭力压抑着内心的渴望与冲击,当年白无瑕在通过双生之门试炼时,
他也是有幸目睹白无瑕惊天一舞之人。那之后白无瑕便深深地烙入他的灵魂之中,
当然他并没有染指她的妄想,但在梦中却时不时却会出现她赤裸而曼妙的身姿。
这一刻,蓝星月对白无瑕的崇拜甚至超过对她的爱,当白无瑕告诉他,阿难
陀所谓的最后增援其实是她而下的一步棋子时,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能调动
这么多军队已不可想象,现在连美国第七舰队竟然也听她的指挥,这已经不是神
奇能够形容,完全是神话了。但事实证明,白无瑕做到了,这场仗必胜无疑。
白无瑕果然地道:「雷格司令,请你命令西侧的部队立刻展开攻击,我们要
全力进攻,不给敌人喘息之机。」
雷格道:「好,我明白,争取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前,结束战斗。」
「好,我带一队人马去落凤狱,这里交给你了,我让颍浵配合你作战。」白
无瑕说着与蓝星月迅速回到已方阵地,带上精锐向落风狱的方向前进。而雷格的
海军陆战队与白无瑕的军队合兵一处,将敌人展开了猛烈的攻击。
阿难陀逃回已方阵地时,东、西两侧都已经开始进攻。指挥所里只有雷破与
罗西杰在,司徒空见大局已定,便懒得多管,自顾自地去了落凤狱。
「魔僧大人,倒底怎么了?美军怎么成了白无瑕的人了?」雷破面如土色地
道。
「没时间了,我在这里守着,你们都去落凤狱,想尽一切办法也守到晚上。」
阿难陀道。
「好!」雷破说着转身离开。罗西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默不作声地转身离
开。行至途中,他闪身进了树林,他心中暗道,去落凤狱,那里是山洞,去了根
本是死路一条,仗打倒这个份上,还有什么机会可言,只有从海上逃走。虽然逃
到茫茫大海上也是九死一生,但多少还一线生机。
雷破比白无瑕快一步到达落凤狱,他冲入最里间的牢房,果然看到司徒空正
奸淫着冷骄傲霜与冷雪姐妹。「不好了,完了,阿难陀带来的美国第七舰队是白
无瑕的人,现在我们两面被夹击,彻底完了。」他满头大汗气急败坏地道。
「什么!」司徒空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也大吃一惊。当他准备离开落凤狱,白
无瑕率了数百精锐已解决了外围的守军,将落凤狱团团围住。
白无瑕望着紧闭的铁门挥了挥手,数人上前在铁门在上安置了塑胶炸药。突
然一个声音从门后传来,「你们想炸门吧,门后面有你们的人,大不了一起死!」。
蓝星月焦急地道:「无瑕,先别行动,我去和他们谈谈。」
白无瑕想了想道:「好,你小心点。」
蓝星月走到了门口凝聚起真气道:「你们已经无路可逃,早点投降,或许可
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在门后的是雷破,在他身前五名凤战士被按着跪在地上,两个按着她们的身
体,另一人用枪指着她们的脑袋。雷破命令,只要对方一炸门,立刻就开枪。虽
然几个凤战士依然赤身裸体还被枪指着脑袋,但脸上充满着喜悦,在历经了无数
的苦难,她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别废话,我知道你们装好了炸药,有种你就炸吧,老子就是死,也会让这
里面的人一起陪葬的。」雷破说着退了几步,躲到一个角落里,如果这道门被炸
天,里面还有两道,当然如果对方不顾人质的安全,他也只有认命了。
「别做无谓的挣扎,如果你放了里面人,一切都可以商量。」蓝星月道。
「好,你先让白无瑕停止攻击。」雷破道。
「这不可能,仗打到这份上,已经停不下来了。」蓝星月转身望望着白无瑕,
见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停止攻击,我就开始一个个杀掉里面所有人。」雷破恶狠狠地道。
「你敢杀一个人,我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蓝星月的气势也极为强大。
谈判本就是一场博弈,雷破手握人质漫天要价,当然不能让他得逞。半晌门
里没有声息,蓝星月道:「如果你们放人,我们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隔了许久,雷破道:「给我们点时间,我们商量一下。」他让凶魉守着,自
己转身向里面走去。落凤狱中共有三道铁门,所有关押着的凤战士都被拖了出来,
每道门后都放置了五、六人。走到最里面,雷破居然看到司徒空还抓着冷傲霜的
雪臀,继续在干那事。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无所畏惧?还是最后的疯狂?
他轻轻咳了一下道:「司徒大人,白无瑕他们准备炸门了,我刚才和他们谈
过了,只要我们放了这些人,她们同意让我们安全离开。当然也不能全信她们,
对了,阿难陀大人让我们坚守到天黑,您看怎么办?」
「阿难陀还有什么后招没有?」司徒空暂时停下了抽插道。
「这我真不知道。」雷破实话实说。
「那么就等到天黑,天黑时走机会也大点。」司徒空想了想道。
「好,我和她们去谈。」雷破应了一声道。
雷破刚走,司徒空又开始猛烈撞击着冷傲霜的雪臀。「你很高兴吧,很快就
能得救了。」司徒空俯下身道。
「是的,我是很高兴,你呢?夹着尾巴逃跑的滋味好吗?」冷傲霜本不是太
善于言辞之人,但想到魔教终是败了,自己很快将离开这暗无天日的牢笼,心情
激荡,难以自己。
司徒空哈哈大笑,手掌猛击着冷傲霜浑圆高翘的玉臀道:「你高兴,我当然
也高兴,操一个高兴的人,怎么会不高兴呢?来,你这么高兴,能不能亢奋一点。」
听到司徒空的回答,冷傲霜有些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他此时是一个怎么的心
态,这种怪异的反应多少有些冲淡了心中的喜悦,光明虽就在眼前,似乎触手就
可及,但黑暗依然还笼罩在她身上。阿难陀为什么让他们坚守到晚上?会不会有
什么阴谋?还有妹妹,在得知魔教败了的时候,她在短暂的狂喜后情绪依然低落。
冷傲霜忍不住去看跪趴在边上的妹妹,她低着头,神情木然也不知道在想些
什么。突然身后的司徒空吼道:「你这么高兴,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知道有
乐极生悲这一说法吗?」说着,司徒空伸手掌猛地扼住边上冷雪的喉咙,顿时她
翻着白眼痛苦地嗬嗬地叫着。
「放手!」冷傲霜拚命去扳司徒空的手掌,但根本扳不动,她深知这个如狼
一般狂人向来不能以常理去测度,虽然此时他对魔教的失败表现得无所谓,或许
心中是恼羞成怒。「你放开她,我会照你说的去做的。」冷傲霜道。
「这还差不多。」司徒空也并没真想杀了她妹妹,闻言手一松将冷雪抛在地
上。
「你没事吧。」冷傲霜望着不停剧烈咳嗽着的妹妹道。
半晌,冷雪才缓过气来,她神情呆滞地望着姐姐道:「这样死了,有多好呀。」
「别说什么傻话,你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的。」冷傲霜道。
冷雪默默地侧过了脸道:」姐,放心,我没事的,我只是说说而已,别担心。」
「雪儿,别这样,无论发生什么事,姐姐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会在你身边
的。」冷傲霜道。
「姐,我知道了。」冷雪依然没有直视姐姐的眼神,哪怕姐姐的眼神里只有
爱。
冷傲霜心中酸楚难当,或许很快就将走出这囚笼,但妹妹心中却不知何时能
照耀进阳光?她想起哪个深爱妹妹,愿意为妹妹付出一切的男孩,现在不知是生
是死?如果他还活着,他们会在一起吗?妹妹会开心吗?她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他
阳具被斩断那一刻的恐怖画面,胸中燃烧起熊熊的怒火,那人就在身后,正象野
兽一般奸淫着自己。如果有得选择,她愿意与他同归于尽,即使自己无法再见光
明,也要将他一起拖入地狱深渊。
突然冷傲霜感到一股霸道的真气涌入体内,在真气的控制之下,她手掌虚虚
地扼住妹妹的脖子。冷雪有些疑惑地朝她看了一眼,很快知道了原由,便又侧过
脸,仿佛对自己的生死毫不在意。
冷傲霜知道司徒空为什么这样做,虽然背对着他,但肉棒却将两人连通起来,
他虽然竭力遮掩,但她仍然捕捉到了他的恼怒、沮丧、不甘等等的负面情绪,而
冷傲霜相信,自己的情绪与身体反应他也一清二楚。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激怒
他,他完全是个野兽,在恼羞成怒之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虽然现在是轻轻扼着
妹妹的脖子,难不保在一下刻,自己会亲手折断妹妹纤细的脖子。
冷傲霜知道,对于一个人形的野兽,语言根本是多余的。她凝聚心神,抑制
心中的怒火和伤痛,感受着肉棒在花穴膣壁嫩肉上的每一次来回摩擦,试图激起
自己对肉欲的渴望。
渐渐地,冷傲霜的花穴变得温润起来,但却远没有达到司徒空的期望,扼着
妹妹纤细脖子的手掌慢慢收紧,妹妹象离了水的鱼一样张着嘴艰难喘息起来。冷
傲霜心急如焚,她拚命晃动着雪臀,试图让自己更加亢奋,但肉欲有时就象精灵,
你希望它出现的时候,它却躲得远远的,无论你怎么努力,却也无法抓得住它。
扼着妹妹脖子的手又紧了紧,斜躺在她身边的妹妹因缺氧,赤裸的胴体开始痛苦
颤抖扭动不停,而她急得浑身冒汗,短短几分钟,整个人就象抹上了一层橄榄油,
雪白的肌肤闪着亮晶晶的光泽。
「雪儿,看着我,你看着我!」冷傲霜望着一直紧闭着双眸的妹妹叫道。听
到妹妹的呼唤,冷雪张开眼睛,转过头望着姐姐。
「雪儿,不能绝望、不能放弃!」冷傲霜盯着妹妹的眼睛道:「现在,我要
你摸我!」要想让身后野兽满足,她必然要燃烧起更强烈的肉欲,虽然肉棒带来
生理上的刺激,但无论她如何控制情绪,强奸毕竟是强奸,在潜意识中是极度的
厌恶与抗拒的。
冷雪没动,她嘶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别管……姐……让我……。」
虽然听不清楚,但冷傲霜却懂妹妹的意思,她猛地沉下脸,艳若桃李的脸庞
凝结起了冰霜,厉声道:「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姐,就照我说的做,这是命令!」
冷雪猛然一怔,从小她就有些怕这个不苟言笑的姐姐,见她突然发怒,不由
自主地伸出搂住了姐姐纤细的腰肢,她虽对未来失去信心,但并没有傻,知道姐
姐为什么要她这么做,但此时此刻,她宁愿死在姐姐的手中,也不愿意走出牢笼,
去面对昔日的战友,尤其是蓝星月。刚才她隐隐听到她的声音,欣慰之余,却也
更加黯然。
冷傲霜感到司徒空没有继续催动真气,但危险依然还在。她看到妹妹神情显
得有些不知所措,便又厉声道:「雪儿,什么也别去想,按我说的做,摸我,摸
我胸,快点!」
冷雪一怔,犹豫了片刻,将手移到了姐姐挺翘高耸的乳房上,耳边又传来姐
姐的严厉的声音:「让你干嘛,摸,别愣着。」
轻轻握着姐姐的玉乳,冷雪清晰地感受到一次又一次野蛮凶狠的冲击,但姐
姐根本不管这个,她神情虽严厉,但眼中却满满是焦急与关切,大颗大颗地晶莹
汗珠从她额头、肩膀、腰上不停滴落。「姐姐!」冷雪用嘶哑地声叫道。她突然
不想死了,因为她死了,姐姐一定会很伤心,而她去不想姐姐伤心。想到这里,
她不再犹豫,手掌攀上被汗水浸湿了的雪峰,手指娴熟而又轻妙地撩拨起雪峰顶
上璀璨的宝石,几乎在转瞬之间,柔软的花蕾变得硬挺起来。那是姐姐的身体,
是姐姐的乳房,真美!冷雪摸着摸着,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在夏青阳出现之前,
姐姐一直是在最绝望痛苦时激起欲望的方法。只要姐姐好好的活着,一切的一切
都是值得的!
贯入身体的真气一点点收了回去,扼着妹妹脖子的手慢慢松开了,冷傲霜看
到妹妹低声呻吟起来,眼神朦胧迷离,竟也燃起强烈无比的欲焰。她心中幽幽地
叹了一口气,这样也好,等待光明的最后时刻会很难熬,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敌
人会变得更加残暴凶狠,用欲望去麻醉自己,妹妹就不会深深地陷入在自责中吧。
司徒空将真气完全收了回来,他并不想真想杀了这对姐妹花,只想抓住最好
的机会好好爽一次。真气一撤,冷傲霜手一软,人趴了下来,在她身下的冷雪抱
住了姐姐,在意乱情迷之下,她将红唇贴在姐姐的唇上。
冷傲霜本想推开,但看到妹妹是如此的渴望,便任她柔软的舌头闯了进来,
两人滑腻的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只要你开心快乐,姐姐愿意为你做一切
的事。」冷傲霜心中想着,开始热烈着回应着妹妹的热吻。
此时落凤狱外阳光灿烂,而大牢的深处,依然深沉黑暗。历经劫难的姐妹赤
裸着足以令天下男人疯狂的胴体,她们紧紧相拥,迸发出火山喷发般的高亢情欲。
抓着冷傲霜雪臀狂乱耸动着的司徒空一样亢奋若狂,望着胯下眼花缭乱扭动
着的雪白胴体,他恨老天爷为什么只给男人生了一根肉棍,如果有两根,一起捅
进这对姐妹花的身体里,爽的程度一定会翻翻。
在姐妹两人快要攀上欲望巅峰之时,司徒空「嗷」地狂叫一声,双手一抄,
手掌插入仰躺在地上妹妹的臀下,十指似钢爪般紧紧扣住股肉,然后虎躯一挺,
竟搂着姐妹两人站了起来。刚站起,他胯猛地一挺,撞得悬在空中、背对着他的
冷傲霜向前冲去,姐姐身体重重到妹妹身上,妹妹也被撞得后摆时,扣着股肉的
十指猛然发地,顿时妹妹的身体被硬扯了回来,两人的胯部再次猛烈相撞,姐姐
被撞得冲向司徒空。顿时拨出了大半截的肉棒再次深深地捅入姐姐的身体,悬在
空中的赤裸胴体如风中垂柳般一阵狂乱舞动。
姐姐俩都已到达巅峰,即使突然人悬在半空,以这般匪夷所思的方式被奸淫,
她们在惊声尖叫之中依然春情勃发,肉欲四溢。
此时雷破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顿时瞠目结舌,如傻了一般。冷若冰霜、
艳若桃李的姐姐被长枪般的肉棒贯穿着挂在空中,一样绝色容颜的妹妹用腰胯将
姐姐一次次撞向身后的男人。画面残酷暴虐,却也极美,她们都是翱翔在九天之
上的凤战士,她们在天空飞翔的姿势远比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要美,而在她们
最美的时刻,享受着她们充盈着情欲的肉体,还有比这更令男人快乐的事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