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说】
狐说
这一年中原大雪。
大概很多人都还记得那一场雪,整个中原都被冰雪覆盖,气温降到了零下十
几度。高速公路封道,飞机停航,几乎所有的交通都陷于瘫痪。
凌辰的故事就发生在那个时候。
那一年他新婚,因为和父亲在广东做生意,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徐晶。本来她
就职的酒店是凌辰的采购商,因为酒店在当地极为有名气,客人也格外尊贵,所
以需要大量的山珍野味,而凌辰的父亲一直是这个领域的行家,做了一辈子贩卖
珍奇的营生,由于南人喜食之癖,凌父又善于笼络交际,生意渐做渐大,获利极
为丰厚。
也正是因为这样,凌辰大学毕业以后,就自然去了广东跟随父亲学做生意,
有着子承父业的意思。没想到生意还没熟络,倒先凭借文雅的举止和清秀相貌入
了美人芳眸,顺顺当当给凌家娶来了一位天仙媳妇。
徐晶是采购部的经理,倒不是资历有多深。采购部一向是酒店的肥缺,打这
位子主意的人可谓挤破头,不过面对董事女儿这样一位强大的竞争者,不甘心也
就只限于不甘心罢了。
少年夫妻,自然恩爱异常,好的一个人相似。女家又慷慨,光是那一辆宝马
750的陪嫁,在皖南老家就被乡人津津乐道了。
第一年带新媳妇回家,意在风光,所以不肯做飞机,硬是要开了车回去。
结果大雪封路,小夫妻被困在了路上。
初始还没惶恐,一天里走走停停也还挪动了一二十公里。到第二日,愈发堵
塞。又熬了一夜,风雪更重,连为了赚钱冒雪卖食物的农人也不见来了,食物汽
油耗尽,有人开始弃车自寻投处。两人起先还盼着有人来救援,再耗半日,饥寒
交迫不能忍受,终于也弃了车下公路寻找人家躲避。
积雪盈尺,路田不分。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走了两个小时,全没看到农户人家
踪迹。到后来,连身后的公路也看不见了,才惊惧起来。又走了一程,转过一座
小山包,竟然遥遥望见孤零零一间房屋,矗立在黄昏的的风雪之中!不啻于绝境
逢生,亲爹娘一般迎了过去。
敲门却没人答应,似乎没人在里面一样。两人不死心,又敲了一阵,才有个
人的脸在防盗窗的玻璃后面隐现,满眼警惕,问:“做什么?”
凌辰说了原委,央求他放自己夫妻进屋。那人却不肯,说:“我是个身有残
疾的人,荒野独处,这世道又险恶!放你们进来,怕不利了自己。”
夫妇再三哀求,那人只是不允许。凌辰眼看妻子脸色苍白身体瑟瑟,实在支
撑不住了,就在门外给那人磕头,说:“你只是防人,我妻子羸弱,总不至于害
了你!你救她进去,让我一个人在外面挨就是了。”
那人思考了一会儿,才勉强答应。却要凌辰先往远处退了,才开门放徐晶进
去,旋即又把门反锁了。
等凌辰重新走回门边,听到妻子在里面和那人央求,并许以重酬。那人只是
不肯。徐晶总是夫妻情深,刻意婉转了语气继续哀求。她本来声音娇媚,这时候
蓄意要讨好,听上去更诱惑动人之极。那人唯唯诺诺,只是不松口。
突然听见妻子一声惊叫,声音十分羞恼,似乎是遇到纠缠一样。
凌辰怒极,在外面拼命砸门,却只是徒劳,急切中寻到了靠在墙边的扫把,
去到窗边隔着铁栏敲破了一块玻璃,向里面问妻子:“徐晶徐晶你怎么了你没事
吧?”里面妻子带着哭腔回答:“他……他刚才……摸我的胸……”
凌辰这时候才看清房间里状况。屋中陈设简陋,都是七八十年代的旧物,只
异常地在客厅却放着一张大床,奢华至极,铺陈一新。妻子徐晶正站在床边,双
手护胸,满面惊恐。她的前面,背对自己站了个拄拐的矮小男人,驼背鸡胸,身
上衣着褴褛,竟然乞丐相仿。
凌辰开口大骂。那人回过头来,也不生气,回他说:“我救你妻子,也不求
什么回报,摸她这一把,就算是我要的报酬了,算起来你还占了便宜!有什么好
骂的?”凌辰向妻子大声叫:“你给我开门,我进去杀了他!”
徐晶已经被吓得要哭起来:“门被反锁了,钥匙在他身上……”她厌恶那个
面目猥琐的男人,心里又怕,竟不敢去讨。
天色渐渐暗下来,风雪更重,凌辰在门外叫骂了许久,气力损耗,再也抗不
住寒意入骨,唇白肢僵,人也渐渐委顿。屋里却温暖如春,一墙之隔,分割出两
个世界,宛如地狱天堂。好在那人没再骚扰徐晶,她就到窗边和凌辰相对,伸出
手来给他取暖。可惜雪中之炭微不可计,看着丈夫不住打颤,随时要倒的样子。
心若刀割,只得仍旧央求那男人:“给他些衣服棉被,或者汤水,好维系着一条
性命!”
那人却要挟她:“你肯给我摸吗?”
徐晶脸色苍白,犹豫了片刻,咬牙点头,说:“我肯。”
凌辰听了却咬了牙根叫:“我不肯!”
那人不理会凌辰,对徐晶说:“现在你肯,我的价码却要调了!彼一时此一
时,你丈夫这时候性命攸关,绝抗不到明天,你要陪我睡觉,我才肯施舍。”
徐晶听了满脸涨得通红,骂了声无耻,却心急如焚,总不肯眼睁睁看丈夫冻
死在门外!可让自己跟这样一个猥琐肮脏的男人有什么不堪,却是想想都觉得恶
心之极!只是一眼又一眼去看窗外那张自己许诺了一生的脸,但盼望他能有一分
松动,自己也肯赌上清白救他!
丈夫却梗着脖子,咒骂不断。只是气息渐弱,明显身体抵不住了。
看他越是倔强,自己越是心痛。
那男人又进一步诱她:“你也不是没经过男人,贞操这东西,也只是说给别
人听的。世上女人为了蝇头之利,用身体去换的大有人在,也肯迁就嫖客种种猥
亵。更有女学生为了部手机出卖第一次!你只让我上一下身体,却能换回丈夫的
命,难道还不值得?”
徐晶低头沉吟不语。又过了片刻,猛抬起头来,一脸坚毅,似乎下了巨大的
决心。坐到了床边,慢慢抬手解开外衣的纽扣。
一枚……
又一枚……
外罩终于解开,露出里面贴身的杏黄色毛衣。身体的曲线暴露无遗,细细的
腰身往上,陡然耸起来,饱满的两乳把毛衣撑出一道挺拔的高峰。
凌辰在窗外大声阻止,声嘶力竭。
徐晶望着他,眼泪慢慢溢出眼眶,说:“你是我选的男人,你对我来说无可
代替!我只盼着过了这一劫,你我都能把这一晚忘了,就算忘不干净,也请你惦
念着我的真情实意,不在心里轻贱我!”
窗外雪花飞舞,爱人的脸在破了的窗洞里那么狰狞,他也在流泪,只是那眼
泪很快就被风雪冻成冰霜,愤怒的表情也被掩埋在冰霜之下。
那张巨大的床很配徐晶,华丽而柔软,就像徐晶显露的身体。
徐晶在解胸罩,徐晶在脱裤子。她脱裤子总是先褪出一条腿,然后再把裤子
从另一条腿上整个抽下来。因为她一直觉得女人脱裤子的时候姿势都不好看,所
以她用这种相对文雅的方式。她是个讲究的女人,生活里处处留心,竭力不让自
己流于庸俗。
可今天这个最讲究的女人,却要委身于一个无比邋遢猥琐的男人。
瘸腿男人站在床边,呆呆的看着,直到那具光滑诱人的身躯只剩下内裤隐入
被子下面。才突然醒悟过来,发疯一般冲到了床上,一把掀开了盖在赤裸女人身
上的被子。双手死死抓住了两只蓬松松白嫩嫩的乳房,不知所措地揉捏着,然后
一口吸住了其中一粒乳头,狼一样吸吮。
女人的身体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皮肤滑腻光洁,细白如脂,在紫红色
的被单上明亮耀眼。他一边扯自己的衣服,嘴却不肯松口,几乎企图把整个乳房
都嘬进自己嘴里。那白嫩的乳却太过丰满,美好的如同月亮!只是紧紧贴着月亮
的,却是一张丑陋又肮脏的脸。
男人也脱光了。他的身体是畸形的,黝黑的身体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了,污
垢随着皮肤的纹理裂开,像干裂的田地。拄拐一侧的胳臂明显大过另一只胳膊,
胸部干瘪无肉,肋骨一根根显露着。两条一长一短的腿看上去有些吓人,那条萎
缩的腿,已经细得如同小孩胳臂。
胯间,一根细长略微弯曲的鸡巴高高勃起着,下面垂着两颗松垮垮的卵蛋。
这几乎不能称得上人,只能说是个怪物!
怪物整个趴在徐晶身上,鸡巴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蹭着,马眼流出的液体
涂抹在干净柔软的肚子上面,留下一条条像蚯蚓的印迹。
徐晶对着丈夫喊:“不要看……不要看……”
男人往下扒她的内裤,两瓣粉白高翘的屁股被紧身的内裤刮动,臀肉似乎也
随之颤动着。馒头一样的阴阜暴露出来,上面顺滑稀疏的阴毛排列整齐,梳理过
一样简洁柔顺。
男人举起她的一条长腿,看那条粉红的细缝儿,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滴落
在乌黑的阴毛上,胶水一样慢慢渗透进去,粘住了几根阴毛。
徐晶另一条腿微曲着在床上,并排的,是男人那条萎缩的残疾。好像春天褪
皮的柳条配了一截焦黑的木炭。
鲜红娇艳的屄紧紧闭合着,似乎也不愿意接受那样一种羞耻的侵入。但弯曲
细长的鸡巴凑过来,被一只指甲缝隙全是污垢的手引导者,忙乱地上下撩动,一
点一点分开阴唇,一点一点地往里面塞。
里面是干涸的,没有液体润滑。细长的鸡巴强硬地往里面挤进去,连带着两
边的阴唇也陷进去。粗暴的侵犯让阴阜更加饱满,鼓囊囊的向上坟起。
凌辰在大声咒骂,恶毒中满是绝望。
徐晶闭着眼,皱着眉,她和丈夫在一起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表情,只是那是
欢愉的承受,是小女人对丈夫慵懒的娇嗔。而这时刻,却真正掩埋在痛苦当中,
那种想要呕吐的恶心感让她连张口哭泣都不敢。
鸡巴强硬地塞进去一半,像是没了锋头的矛插入血肉。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
声,说:“我操,真爽!”
“你的屄紧得跟处女一样,你老公的鸡巴很小吧?”
“你的屄洞这么小,你老公一定操得不多吧?”
他怀里抱着那条美丽的长腿,把自己的胯部使劲儿往前凑,还没完全插进去
的鸡巴继续往里面钻。杂乱的阴毛已经挨到了坟起的阴阜,鸡巴却还是没能完全
插进去。鸡巴的根部是黝黑的,和徐晶白嫩鲜艳对衬,像是不同的物种正强行嫁
接,像一把掏粪的勺子放在蛋糕里。
他笨拙地耸动屁股,鸡巴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地往里面侵略,被带着陷进去
的阴唇终于松动,花一样向两边绽放开,整条鸡巴也终于完全插进了屄里面。
徐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似乎极其不舒服的闷哼,弯曲的那条腿蹬了一下伸直
了。她的身体似乎想要躲避一下,缓解这种不舒服,可马上被一次猛烈的撞击瓦
解了,这次撞击凶猛又生硬,皮肤的碰撞也发出了“啪”地一声响动。她的身体
也随着撞击向上挪了一点点,乳房颤颤地晃动了一下。
凌辰拼命地拍打着玻璃,破碎的玻璃好像他的心一样支离,锋利的边缘割伤
了手掌,流出的血马上被风雪覆盖,然后结成一条扭曲的血痂。他努力地拿着扫
把从破洞里伸进去,徒劳地试图去敲打那个无耻的骑在妻子身上的怪胎,可无论
他手臂伸多长,也够不到床上,更不能阻止那越来越快的抽插动作。
屄里面仍旧没有润滑,抽插显得有些艰难,强硬进出的鸡巴带动屄肉,翻进
翻出着,嫩红的肉壁和坚硬的鸡巴摩擦着,好像鸡巴在屄里面生了根,每次拔出
的时候都抓起泥土一般。渐渐地鸡巴上开始被涂抹上一层亮亮的,像油脂一样的
液体,在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徐晶的屄里开始流水了。
瘸子很快感到了,他停了一下,伸手在鸡巴上摸了一把,然后像发现新大陆
一样兴奋地把沾了粘液的手伸到了徐晶面前,邀功一样对她说:“你看你看,你
的屄流水了!流屄水了!你是不是被我操得过瘾了?我的鸡巴很长的,以前操过
一个傻女人,她说我都弄到她肚子里了!我这鸡巴是宝贝哩,可惜没女人稀罕,
俗话都说不怕粗就怕长,长鸡巴能操到你屄最里面去,很解渴的。”
徐晶羞愧的无地自容,使劲儿别过脸去,她不想听那让人羞耻的粗俗讲话,
不想闻那骚腥的气味儿,更不愿意想象自己正被一个怎样的男人玩弄。
瘸子把手上的粘液抹在了女人脸上,手指反复在她嘴唇上涂抹,微微带着腥
臊的液体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透过女人的鼻腔传入脑海,刺激着她身体里的欲望
苏醒。他的抽动变得有条不紊,熟练而从容,耻骨碰撞的力度渐渐增大,从偶尔
一声的轻响逐渐变成“啪啪”连续的脆响。白嫩的肌肤随着冲击颤抖,像一块水
灵灵的豆腐正在被连续的拍打。
男人的动作开始机械,越来越激烈,他丑陋的脸也开始严肃,过于亢奋的身
体几乎不知疲倦的耸动。屄里的液体越来越多,抽插变得顺畅轻松,那种极其淫
荡的“滋沽滋沽”声伴随着皮肤碰撞的“啪啪”声,交织出一曲勾人心魂余韵悠
长的调子在房间里回荡。提醒着屈辱的女人正在发生的事实。
徐晶真的感觉到了快感。她不想承认,她从来不知道从屈辱中获得的快感会
是那么强烈,以至于她要死死咬紧牙齿才不让自己可此的呻吟出来。
身体永远是忠实的。她能感觉到自己勃起的乳头,能体验到那根细长的鸡巴
在体内滑动带来的颤栗,甚至印象里那双令人作呕的手抚摸大腿根儿时都能带给
自己无法抑制的快感。她本来应该悲愤,应该耻辱,应该痛不欲生。可这快感却
胜过了一切,让她的身体紧绷,神经跳动,呼吸不能自制的急促。
被动的感觉产生了莫名的安全感,让她有些眩晕。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男
人从她身体里拔出了鸡巴,湿淋淋地放在了她嘴边。她本能地躲了一下,听到男
人说:“你得配合我嘛。玩儿的不爽,我怎么会救你丈夫?快,你给我含一下,
还没城里女人给我唆过鸡巴呢。”
接着鼻孔被人捏住,她无奈地张开了嘴,让一根火热粘滑的鸡巴插了进来。
她知道那上面是自己的体液,却还是忍不住的想吐。鸡巴在嘴里使劲往喉咙深处
插,两腮鼓起来,嘴唇上感觉到了乱哄哄的阴毛摩擦。龟头的部分已经完全抵住
了喉咙眼儿,一阵反胃让她用力推了一下坐在她脸上的男人,迅速地别过头干呕
起来。
但随即马上又被按住了头,鸡巴又插进来。快速地抽动着,忽然仿佛胀大了
很多,剧烈地跳动着,强劲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液体,腥腥的,带着说不清楚
的苦味儿,全灌进了她的喉咙。
窗外,凌辰的悲嚎还在继续,只是声音更加嘶哑。
他的身后,远处,两个朦胧的黑点从风雪中显现。
那是两个人。
凌辰不等两人走近就大喊救命。
来的两个人,是个中年男人带来个少年。衣着光鲜,神采飞扬。少年更是俊
美得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听了凌辰的话,惊诧说:「我们就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啊!房子已经闲置了很多年,怎么会有人住?」
三人打开房门的时候,瘸子还坐在徐晶胸脯上。湿漉漉的鸡巴疲软地耷拉在
她嘴边。凌辰愤怒异常,揪住了瘸子就打。瘸子也不求饶,直视着他说:「你这
么鲜美可人的老婆给我操了,这辈子最爽的一次!死也值得了。」
凌辰咬牙切齿喊:「我就让你死!」抄起身后的椅子没头没脑地往他身上砸
下去,因为用力过猛,椅子被砸散掉,只剩一条腿握在手里。凌辰还不肯歇,抡
起椅腿继续打。直等到累了歇手,才看见瘸子已经没有动静儿,脑袋血肉模糊,
明显是死了。
少年刚把棉被盖了徐晶,转头看见地上惨状,对凌辰说:「不好了,你闹出
人命来了。」
中年男子也一脸慌张。说:「这下糟了这下糟了!」凌辰初始还气愤着,接
了句死了活该。等冷静下来也害怕起来。杀人毕竟重罪,上了法庭,即使情有可
原,几年的刑罚是逃脱不了的!于是求主人不要报警。中年人先是不肯答应,担
心成为他的同谋。僵持之际,少年忽然拉了他侧耳低语,然后两人出去商议什么
去了。良久回来,中年人说:「如果我帮你,那是甘冒奇险的决定。本来是绝对
不可以的。然而我侄子年少情种,倾慕你妻子美丽,非常想要亲近她!如果你肯
答应,我这就可以和你一起去掩埋尸体,然后等雪停后大家各奔东西,当这件事
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凌辰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虽然愤怒,却也不敢发作。他回头去看妻
子,尽管心里不情愿,却觉得徐晶或者可以接受这样的交易。徐晶还裹在被子里
战栗,哪里有主意?然而刚才少年进来曾经给她遮盖身体,体贴之余,人更长得
秀美。就说:「我这样的身体,已经被玷污,只要你平安,有什么不肯的?」
于是凌辰就同中年人一起拖瘸子的尸体出去,留下他妻子徐晶和少年留在屋
里。尽管心里酸楚,然而祸事临头,局势也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天寒地冻,挖掘冻土非常困难。两个人足足用了两个多小时才掩埋好尸体。
回到房间的时候,少年已经和他妻子躺在一起。虽然裹着被子,但仍然能够看出
来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凌辰打来水清洗地上的痕迹,因为羞愧和愤恨,脸色非常
难看。可是少年无视他脸色,还不时的挑逗徐晶。徐晶因为丈夫在眼前,竭力抗
拒他的猥亵行为。少年就嬉笑着说:「现在为什么正经起来?刚才不是还抱着我
亲密无比吗?你丈夫也答应过的,有什么可遮掩的?」
凌辰听得心如针刺,却不能发作,就恶声叫徐晶赶快穿衣起来。中年人对他
说:「你不要这样对待她。先前她因为要救你,肯委身于那样龌龊的人!并没有
什么过错。我侄子青春年少,知情识趣,寻常家女人他也看不上的。两个人有姻
缘在一起,开心些也是人之常情。」
凌辰回答:「你自然可以这么说,但身为丈夫,看见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
抱在一起,心中难道可以是愉悦的吗?」
少年在床上掀开了徐晶身上被子,用手把玩雪白丰满的乳房,说:「你只看
到我玩弄她,难道这是没有代价的吗?要是将来事发,我们就是你的同谋。如果
付出这样的风险,却玩儿的不尽兴,那做这样的交易还有什么意思?唤作我是你
的话,应该庆幸妻子有这样的美色,且肯为丈夫牺牲才对呢。」
凌辰被说的哑口无言。虽然心里悻悻,也只好压住了不发作。眼睁睁看着少
年继续纠缠妻子。
徐晶羞怯,把两只粉嫩胳膊遮挡身体。然而遮住了双乳,少年的手却去下面
挑逗。等用手去下面捉住了他的手,少年的嘴却又上了和她亲吻。一时应接不暇
面红过耳,又不敢去看丈夫,只能摆头扭身,竭力躲避。
少年虽然年纪不大,对付女人却熟络自如。调情手段更比凌辰高明,时而和
赤裸的徐晶交股贴面,时而密语甜言赞美。下手也专挑女人柔软敏感处。徐晶是
新婚少妇,原先也不懂的,被挑弄得身体也酥了,被摸到紧要处,喉咙里禁不住
也呻吟出来。
凌辰站在床边不远处,脸色铁青,心里五味杂陈。想:「那时候她被瘸子欺
凌,我想救却救不到。现在可以救,却又救不得!我该怎么办?」
中年人却在屋中间生了炭火,说:「大冷的天,玩得这样疯,可不要凉到身
体了。我做叔叔的,假如床上是我的侄媳,照理要避讳。但这是你的妻子,我看
一处活春宫也不算理亏。况且你杀人在前,我也应当防你。」
少年玩的兴起,赤身起来坐到徐晶胸前,要她给自己口交。他的那根东西竟
然粗逾儿臂,勃起直挺暴胀,龟头大若鸭蛋。把龟头在徐晶殷红软嫩的嘴唇上摩
梭,说:「你下面一张竖嘴,上面也是一张嘴,我要都试试才好玩。」徐晶哀求
他说:「刚才已经给你玩过了,现在我丈夫在眼前,请你收敛一些。我虽然要救
丈夫把这身子豁出去了,但还要顾全他的感受。你也应该避免我的羞愧才对。」
少年不依,趁她说话把龟头塞进了她嘴巴,说:「你不要想他,自古讲穿衣
见人脱衣见夫,现在我就是你的丈夫了!妻子伺候丈夫,有什么好羞愧的?」说
完按住她的头挺身抽插。徐晶嘴小,只能含住龟头。少年偏要进去,用力把身体
压着,把一根巨大阴茎往里面送。塞得女人嘴里满满双颊鼓起。抽插直达喉咙,
噎得呕声不断。
抽了一回,把女人身体翻过去,掰开股缝交媾。把雪臀抽拍得啪啪有声。少
年体魄健美,气力持久,玩起来花样百出。弄得女人恬美,逐渐控制不住要婉转
呻吟。一通折腾下来,下体水淋淋一片了。徐晶初始还有顾忌,意浓情热了,难
免意乱情迷,被弄的时候也把手臂去抱他了。
大雪一连下了三日。这三天里少年与凌辰妻子行则并肩,坐则叠股。竟不肯
让她和凌辰私处。每天晚上睡觉,都是和徐晶搂在床上,凌辰则和中年人打了地
铺睡在床边。少年索求无度,夜夜要和他妻子弄几次。渐渐徐晶也习惯,当着丈
夫面和少年交媾也不再顾廉耻,肉麻的话也肯叫出来,淫邪的姿势也肯摆出去,
由着少年猥亵。凌辰有时看不下去,就躲出屋子去。则里面更加放浪形骸肆无忌
惮。做到极致处,中年人还会击掌叫好,夸赞两人精彩。
到了第三天夜里,凌辰半夜醒来,模模糊糊听到床上窃窃私语。仔细听了顿
时大吃一惊。
原来少年正和自己妻子说话,要她离开自己,图长久厮守。徐晶居然没有反
驳,竟然是默许的意思!一时间心如死灰,又是悲愤又是绝望。想:我如今落得
妻离家散,还背了一桩杀人的罪名!将来就算有日子过,也未必能过安稳……思
忖良久,杀机骤起。等床上人睡了,去厨房摸了把菜刀,先砍了地上中年几刀,
再去床上杀少年。砍了几刀,把徐晶惊醒了,叫起来。索性也杀了。
摸黑喘了一会儿,才打开灯查看。地上却没有尸体,只在被子下翻出一张狐
皮来。去床上看,也只是妻子徐晶的尸体上裹着狐皮。
凌辰当夜逃匿。
越年夏事发,判杀妻枪决。秋刑前,和家人诀别,才知道父亲已经失踪了一
年之久。凌辰留言说:「徐晶横尸房后百米,有一颗松树。我猜一定在那里。」
差人去挖了,果然是凌父尸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