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公侯淫风录】(番外篇-永世相随)(上)
番外篇-永世相随(上)
大梁国首都:京城之内
大梁皇帝坐在他的龙椅上,呆呆地望着皇宫的顶梁,朝堂内的文武百官在他
眼中视若无睹。
皇帝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满头的白发与布满脸庞
的皱纹无一不透露着行将就木的征兆,浑浊的双眸不见以往的锐利,就像是一头
掉光了牙齿的老狼缩在自己的老窝里等待命运的到来。
龙椅前,朝堂中,大殿下。文武百官忧色重重,即使有着上朝时不得交头接
耳的规定,但此时的他们却无视了皇帝的命令;此时的朝堂就像是嘈杂的市集一
样充斥着杂乱的声音。
「依我看应该死守!城内还有万余禁卫军!并且粮食充足!足以支撑下去!」
「可城外有十五万大军!他们也是粮食充足!若就此坐以待毙,不过苟延残
喘耳!」
「依老夫看,应当集结城内众军突出重围!」
「匹夫之勇!城外的十五万大军是你能轻易突破的?一月!才一月的时间!
他们就从琼州杀至京城!如此悍勇之军天底下有谁能挡!?」
「混账东西!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看你是收了贼军的贿赂!陛下!我
请求将此人关押起来,以免此人与敌军里应外合毁我大梁江山社稷!」
皇帝没有理会大臣们的争吵,只是呆呆地望着宫殿的顶梁,双眼之中没有丝
毫的神采。此时,一位一言不发的文官在角落中看到了皇帝这幅颓废的姿态,摇
头叹息,不语。
「报!!」此时,传令官慌张的声音从宫殿外传来,打断了大臣们的争吵,
只见一位传令官脚步急促地狂奔进宫殿,惊恐地喊道:「不好了!!敌军已攻破
城墙!三军将士正与敌军在街道上厮杀!还请派出援兵支援!」
「什么!!?」百官听到消息之后,先是宛如被掐住了脖子似得安静了片刻,
随后爆发出了比之前更加嘈杂的声音。
………………
京城的城头上,大梁国的旗帜被斩掉旗杆掉落在地上,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面
楚字大旗。
无穷无尽的黑甲死士从城门与城墙缺口涌进,若从高处俯瞰便能看到,一片
黑色的狂潮正涌进京城,而在黑色的潮流之中,显眼的楚字大旗威风凛凛地飘舞
着!
「女皇万岁!!」
「女皇承天之运!大楚当立!!」
将士们口中呼喊着口号,狂热地向城池发起冲锋,他们身上的黑甲沾满了敌
人的鲜血,或是袍泽的鲜血。
城门已将被攻破了,城头也被将士们拿下了,此时此刻,城内的驻防将士们
已将退避到了街道上,然而身披黑甲的锐士们不打算放过他们!
一位身穿黑甲头顶黑盔,浑身被黑色甲胄完全覆盖只露出双眼的悍勇之士双
手各持一把锯齿砍刀朝着前方的敌人大步走去,他的身上还挂着一截肠子,也不
知道是哪个倒霉鬼的。
「滚出来啊!本大爷要砍碎你们的头骨!用你们的脑浆当下酒菜!!」
他驻足在敌人们的二十米外,声吼如雷,气势如虎!街道上的驻军将士们早
已失去了斗志,此时此刻见到这位如同食人恶鬼化身的虎狼之士,已经有胆小者
在双腿打颤了,若不是督军还在身后,早已有士卒丢到武器逃之夭夭了。
他那充满杀戮与戾气的眼神扫视着前方的士卒,被目光注视的士卒无一不汗
毛倒立,如坠冰窖般被寒气笼罩。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他笑了出来,充满了蔑视的大笑。
这时,攻入街道的黑甲军再次发起了猛烈的进攻,由于街道不足以容纳大量
战士的缘故,十几万黑甲大军只能一次投入一点兵力杀入街道,但饶是如此,势
不可挡的精锐死士仍然不可抵挡,仅仅只是一个照面!守城将士在街道上还没来
得及建立有效的防线,就被黑甲大军彻底击溃!
「女皇万岁!女皇万岁!!女皇万岁!!!」
黑甲大军发出了震耳欲聋直冲云霄的欢呼声,城内百姓躲在自家房中不敢做
声,只能默默地祈求不要被战火波及。
就在这时,黑甲军中发生了一丝骚动。
「女皇!是女皇来了!」
「女皇万岁!天佑吾皇!!」
一位身着黑色薄纱齐臀长衣、紫色开叉金绣长裙的绝色美人出现在了士兵阵
中。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媚,如羊脂般的肌肤远胜天蚕丝绸,足以齐腰的长发
打理成贵妇头,一根金簪更是衬托的她无比高贵。
此女看不出准确的年纪,若只看外表顶多二十四岁,可她身上的成熟与妩媚
却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子能拥有的。
那张绝世无双的美颜上,靓丽的双眼却带着不应属于女人的坚决,她的双腿
无比迷人,修长、白哲、诱人、娇嫩。从裙子的开叉中时而露出惊鸿一瞥的美腿
就足以令人垂涎。
她缓缓地走在士兵群中,所到之处周围的士兵们纷纷下跪,士兵们注视着她
的眼神之中带着情理之中的迷恋,但更多的却是令人震惊的狂热。
黑甲大军的攻势稍微停下了,并不是因为敌人的抵抗有多么的猛烈,而是因
为他们的女皇来了。
天下无双的美腿踩着精致小乔的靴子走在大街上,士兵们纷纷跪在一旁让开
一条道路,并且以极度狂热犹如注视神明般的眼神注视着她。
她来到了敌军的一百米外,这已经是一个危险的距离,不等她下令,几位身
材高大的甲士便举起盾牌护在她的身前。虽然她的身材高挑约莫一米七五,但在
这几个身高最低两米的高大甲士面前显得是那么娇小。
「让开。」朱唇微启,她面无表情地下令。
护在身前的甲士立即闪到两侧,但双眼却死死地盯着前方的敌人,只要有什
么东西飞过来,他们就会立即用自己高大的身体为女皇挡住攻击。
至于自己会不会死,在他们的心中根本无所谓。
她又迈着脚步,走向了前方的敌军,而她身后的黑甲大军也随着她的脚步缓
缓前进着,此时此刻,城内街道上出现了一幅奇怪的画面。
街道前方,数千名守军挤满了街道,他们的前方是无穷无尽的黑甲大军,然
而黑甲大军的领头者却是一位容貌艳绝,身段曼妙的女人。这个女人一步一步的
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女人身后的黑甲大军也紧随着她的脚步缓缓逼近,守军们一
步一步地向后退着,大气也不敢出。
她看着前方的将士们,脸色十分平静,似乎这些守军在她眼中毫无威胁,这
时只瞧她突然停下脚步,对前方的守军们大声说道。
「我乃大楚女皇幕秋妃!今日只为推翻梁国暴政!若尔等识时务,那便弃掉
刀戈!我保证不伤你们一人!」
「如若不然…」
幕秋妃没有说下去,只是淡淡地挥了挥手。
「喝!」
黑甲大军整齐地向前大迈一步,铁甲战靴用力地踩踏在大地上,整整上万人
整齐地发出了充满威胁的杀喝声!在这整齐的踩踏之下,仿佛连大地都发出了颤
栗而震动了一下,杀气腾腾的喝声更是震的街道两侧的房瓦都抖了抖。
「咣当!」
一名士卒被吓得面无血色,哆嗦的双手握不住手中的铁剑,使其从手中滑落
掉落在了地上。猛然惊醒的士卒已被汗水打湿了后背,要知道督军可是还在后面!
可正当他准备捡起武器的时候…
「咣当…咣当咣当…」
就像一座大山被推倒,压倒了无数的小山一样,越来越多的士卒扔掉了武器,
就连督军也不管他们了,因为督军也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和这些士卒一样选择了
投降。
幕秋妃没有理会这些已经扔掉武器的士卒,而是率领着身后的黑甲大军朝着
皇宫的方向走去,在经过投降士卒身边时,就连看都没看一眼。
这些投降的士卒本以为自己会被绑住,再不济也是应该被人暂且看押起来,
然而这都没有。
黑甲大军就这样无视了他们,从他们的身旁走过,只当他们是路边的石子一
样,撇都没撇一眼。
投降的士卒们让开了一条路,呆呆地看着这些人从自己面前走过。
完全被践踏与蔑视的内心,已经不可能再燃起斗志了。
进攻出乎意料的顺利,黑甲大军将皇宫团团围住之后,仅仅只花了一个上午
的时间便攻破了皇城大门,皇城内的禁卫军还想临死反扑,结果却是被嗜血若狂
的黑甲锐士们屠戮殆尽。
幕秋妃的身上没沾一滴血,但她的士兵们却沾满了血腥,浓郁到刺鼻的血腥
味涌进了她的鼻腔中,她轻轻地嗅了一口,没有皱眉,也没有反感。
一位将军率领着最后的五十名禁卫军挡在了幕秋妃的面前,他穿着铠甲,手
持利剑,做着临死前的最后一搏。
「我大梁江山!怎能被妇人所亡!!」将军手持利剑,剑尖指着幕秋妃,怒
发冲冠!
「大梁江山,怎不能被我所亡?」幕秋妃从身旁士卒的手中接过了一把长剑,
毫无惧色地走向了将军。
「幕秋妃!!你乃幕元帅之女,幕家世代忠良!而你却做出这般弑君之事!
怎对得起列祖列宗!!」年迈的将军见幕秋妃朝自己迎面走来,苍老的步伐每走
一步都要使出全力。
他已经上了年纪,即使是披着这身战甲就已经难以行动了,看他这副苍老无
力的样子,谁能猜得出他年轻时是一位战功赫赫的猛将呢?又有谁能猜得出他年
轻时曾单骑杀入敌营斩首二十余?
幕秋妃双腿不紧不慢地向前迈着,开叉的裙子随着行走时的摆动露出洁白的
大腿,然而此时比她身上的艳媚更引人注目的却是她脸上的杀气。
「列祖列宗?!我已被逐出家门!不再是幕家子孙!幕家的列祖列宗管不着
我!!」幕秋妃紧握住长剑,与老将军的距离愈来愈近,老将军身后的禁卫军也
与黑甲死士们交上了手,众人也都很识趣的没有靠近两人,为这两人腾出了一个
足够大的空间。
「我敬你是两朝老臣!别挡在我的面前!」幕秋妃的薄纱长衣的衣摆无风自
动,手中长剑也散发出了凌厉的剑气。双眼注视着老将军,给出了最后的通告。
「逆贼!!一身老骨,死有何惧!」老将军高举着长剑,冲到幕秋妃的面前,
用尽了全身力气对她斩下!
「噗嗤!!!!」
寒光闪过,一颗满是白发的头颅飞起。
老将军无头的尸体从脖子断口处喷洒出了鲜血,最终无力地倒在地上。幕秋
妃的身体周围用内力形成一层阻隔,将喷洒过来的鲜血全部挡住。
随着老将军的死,最后抵抗的那些禁卫军也丧失了斗志,纷纷扔掉武器跪地
投降。幕秋妃没有理会他们,身体没有沾上一滴鲜血,率领着身后的黑甲死士继
续朝着前方走去。
厮杀,已经进入了尾声。
京城已经彻底被攻下了,街道上残余的敌军也被扫清,皇宫也被涌入的黑色
潮流彻底淹没,四处逃窜的宫女与仆人们惊慌地叫喊着。
一名宫女上半身向前弯曲着,手撑在了宫殿外的墙上,腰部以下全部赤裸着,
屈辱的撅着自己的屁股并且分开双腿。一名士兵将还沾着血的短剑架在了宫女的
脖子上,站在宫女的身后将自己的阳具挺入宫女的私处,并且还一前一后不停地
抽动。
幕秋妃没有理会手下士卒们的暴行,而是一步一步走向大殿。
当她走入大殿之后,一眼便看见了那张象征着至高皇权的龙椅,而这张龙椅
的主人却没有坐在上面,而是被几名黑甲士兵逼退到了角落中。
大殿内并没有多少血,看来也并没有经历什么厮杀,而且大殿内也只有皇帝
一人,其他的大臣要么就是跑到了皇城内的角落里,要么就是躲藏在了不显眼的
位置,然而被找到也只是时间问题。
大殿外的嘈杂声一直没有停歇,女人们被强暴时发出的哭喊声,男人们被士
兵斩杀前的惊恐哀嚎声,更多的则是士兵们肆意暴行时发出的欢呼声。
「踏…踏…踏…」
幕秋妃行走在大殿内,靴子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没有去看
正被黑甲士兵掐住脖子的皇帝,而是走向了龙椅。
她登上龙椅前的台阶,手中的长剑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当她走到龙椅前时,
摸了摸龙椅两侧的龙头扶手,坐了上去。
幕秋妃坐在象征着皇权的龙椅上,长呼了一口气,一直没有表情的脸庞上,
也终于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杀了他。」
幕秋妃淡淡地说。
话音落,黑甲士兵挥动战刀,对皇帝的脖子落去。年迈的皇帝看着致命的寒
芒,浑浊的老眼浮现出了恐慌。
「噗哧!」
皇帝的喉咙被锋利的战刀割破,鲜血喷涌而出。
………………
时间来到了晚上,这座宏伟的京城也改易了主人。
黑甲士兵们举着火把照亮夜晚,清理着街道上的尸体,城内的一些居民也走
出房门,站在远处观望着这些新来的军队。
幕秋妃站在皇宫城墙上,注视着城内的夜景,若是往日,此时的京城夜景应
当是灯火阑珊,纸醉金迷。富人们出入胭脂场所,贵妇们在街上抛头露面,书生
才子们聚在一起吟诗作对。
然而由于黑甲大军的攻入,所有人都不敢轻易地走上街头,京城夜景也不复
往日的繁华热闹,百姓们只敢透过窗户悄悄地观望街上的景象。
就在幕秋妃想着事情有些出神时,身后传来了阵阵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娘亲,都结束了吗?」一个看样貌和身体大小约莫十岁出头的清秀男孩走
了过来。
男孩长得很像他的母亲,一张略偏女性化的小脸看起来很可爱,明亮的双眼
正如同他的母亲一样闪亮,娇小的身体和精致可爱的样貌让人忍不住升起保护他
的欲望。
幕秋妃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儿子,走到他的面前然后蹲下身子,亲昵地用
自己的鼻子蹭了蹭爱儿的鼻头。
「没错,都结束了,云儿。」幕秋妃说着,对儿子的嘴唇深情地吻下。
这一吻可不像是母子间的亲吻,幕秋妃的舌头挑逗着儿子的小舌,俩人的口
水交换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幕秋妃更是直接抓住儿子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
这那像是母子,倒更像是一对年龄差距极大的情人。
「唔…唔唔!!」慕云有些慌张的拍着娘亲的后背,急忙和她分开嘴唇,心
虚地看着周围,当他看到没有人时,庆幸地说:「还好还好,没被人看见!」
幕秋妃见他这生怕被人发现的紧张表情,忍不住笑了笑:「怕什么,现在谁
敢对我们母子俩说三道四的?」
慕云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脸红红地看着娘亲。
幕秋妃迷人地娇媚一笑,故意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了大片的雪白乳肉,挑逗
地说:「好儿子,要不要再吃奶啊?」
慕云的脸更红了,就像是苹果一样,幕秋妃见他这副害羞的模样也没继续逗
他,而是拍了拍慕云的头,说:「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你先去睡觉吧,我先
去处理点事,待会儿就来。」
「嗯!娘亲别累着身子了!」慕云听话的点了点头,还不忘关心娘亲的身体。
幕秋妃幸福地笑着:「知道了,毕竟待会儿还要让你这个小色鬼满足嘛。」
「不…我才不色呢…」慕云刚恢复平常的脸蛋又红了,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幕秋妃笑着捏了捏儿子的脸,送他回了皇城内的寝宫。
………………
阴暗的监狱内只有微弱的烛光,几名黑甲士兵暂时担当了狱卒的角色,监狱
中关押着一群身份显赫的人物,要么是之前的朝堂大臣,要么是皇亲国戚,然而
这些在往日里能够呼风唤雨的人物却落得个阶下囚的下场。
幕秋妃还是穿着之前的那身衣物走进了监狱,在一名女亲卫的陪同下,幕秋
妃来到了一处牢房前。牢房内关押着一名身材消瘦的男人,他的身上还穿着价值
不菲的丝绸华服,但他的囚犯身份却让这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有点讽刺。
男人似乎是注意到了,当他看到幕秋妃出现在自己的牢房前时,就像是看到
了救命稻草一样,立即冲了过来!
「秋妃!秋妃!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念在我们往日的夫妻情分上!!」
男人伸出手从铁质栅栏的空隙中抓住了幕秋妃的手臂,女亲卫刚想喝止他,却被
幕秋妃用眼神制止了。
幕秋妃抓住了男人的手腕,没有将其拿开,而是就这样抓住。只听她淡淡地
问:「夫君,别来无恙?」
「我…我…我…」男人刚想说些什么,但却始终没说出口,因为他发现了幕
秋妃眼神中的透骨冰冷。
「妾身已将你全家老小四十余口人中的三十余人凌迟处死,还望夫君莫怪罪。」
幕秋妃抓着男人的手,称呼是那么的尊敬,但说出的话却那么的令人不寒而
栗。
男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魂一样,呆呆地看着幕秋妃,这个往日的妻子。男人的
眼中充满了恐惧,此时此刻,幕秋妃一直以来的蛇蝎心肠终于暴露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家人是无辜的啊!为什么要牵扯到他们!!」男
人死死地抓着幕秋妃的手,用头撞着栅栏,撞破了皮,流出了血,双眼布满愤怒
的血丝,怒吼着。
「无辜?对啊,他们是无辜的。」幕秋妃抓着男人的手腕,使出内劲捏碎了
他的手骨,男人浮现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倒在了地上。
「但你在那时为什么要出卖我!难道我就不是无辜的吗!?」幕秋妃脸上遍
布煞气,暴怒地质问道。
………………
几年前
当时的慕云年仅七岁,而他的母亲幕秋妃却已经是一位战功盖世的女将军了。
幕家世代忠于皇帝,世世代代名将辈出,而且这一代的家主更是做到了元帅
的位置,不仅如此,幕元帅的女儿也是一位极其难得的天才,十四岁时就披甲上
阵击破蛮族二十万大军,次年,率领三十万铁甲精锐南下,先是灭亡了蛮族诸国,
后率军西征打到黑衣大食疆域,但由于战线过长补给不利的缘故,只是发生了几
次冲突便与黑衣大食签订停战协议。
就在一个月前,幕秋妃又一次率军凯旋,此时的幕秋妃已经成了大梁国有史
以来最杰出的女将,并且十有八九会是史无前例的女元帅!
就连皇帝都对幕秋妃的才能表示认可,而且幕元帅也表示幕秋妃是个可堪重
任的女子,只要不出意外的话,待到幕元帅卸下元帅职位时,便是女元帅名留青
史之日。
然而,一切的巨变,都是在那一日发生的…
元帅府内,正摆下了一座丰盛的宴席,幕元帅坐在主位,举着酒杯看着在场
的皇亲国戚们,兴高采烈地说:「诸位!没想到今日有这么多人肯赏脸来寒舍作
客!真是令老朽倍感荣幸啊!来!我敬你们一杯!」
说着,幕元帅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说实话,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忽然就有一大帮的皇亲国戚和好几名皇子突
然来元帅府作客,这实在是违反常理,然而幕元帅纳闷归纳闷,怠慢却是不敢的,
正好也快到中午了,于是就吩咐厨子们赶紧弄一场宴席出来,好在元帅府的厨子
够多,在卯足了劲的干活之下,总算是做出了满桌子的菜肴。
幕秋妃穿着一身得体的礼服,艳丽而不放荡,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一些诱人的
部位,由于幕秋妃本身性格开放,所以对一些暴露的服饰并不反感。
幕秋妃坐在一张长桌旁,由于衣着十分性感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倾国美人的缘
故,在场的大部分男人的视线大多时间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幕云坐在娘亲的身边,一只小手偷偷摸摸地借着桌子的遮挡放在了娘亲的大
腿上,幕秋妃察觉到自己的大腿有一只小手按在上面,心里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
事,转过头一看,果然是慕云这小子。
「臭小子,我可是你娘,没大没小的。」
这时的幕秋妃与慕云还是正常的母子关系,只是对儿子格外的宠溺而已,幕
秋妃打掉了慕云的手,笑骂道。
慕云笑嘻嘻地又将手放在娘亲大腿上掐了一把方才收回小爪子,幕秋妃没好
气地瞪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用脚提了提周云的腿。
幕秋妃身边坐着一名男子,这位男子样貌清秀,气质儒雅,而他正是天下所
有男人羡慕的对象,也就是幕秋妃的丈夫。
然而幕秋妃始终没看他一眼,而是一直和儿子慕云嬉闹着,他就像是一个多
余的人一样。
这场宴席在热闹之中结束了,幕元帅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而醉倒,幕秋妃叫
几位仆人把他送回了卧房中,然后对在场的客人们说:「诸位,家父不胜酒力,
真是抱歉,小女子先给诸位赔不是了,我这就自罚一杯。」
说完,幕秋妃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幕秋妃的丈夫在她饮酒时,默默地吃着菜,一言不发,只是眼中蕴含着异样
的神情。而在场的客人们也是用诡异地眼神注视着她。
宴席结束之后,皇亲国戚们就这样在元帅府的后院里聊起了天,也没要走的
意思,虽然事情挺反常,但碍于他们的身份也不好赶他们走。
「秋妃,我有事要和你说,先和我回房里去。」儒雅男子扯了扯幕秋妃的衣
摆,在她耳边低声道。
幕秋妃疑惑地望了他一眼,但还是跟他去了房间。
慕云在自己的椅子上,一直没管大人们的事,只是埋头吃着菜,然而就在这
时,那些在后院里聊天的皇亲国戚们集体走了过去,朝着幕秋妃的卧房方向而去,
脸上浮现出了兴奋与淫秽的神采。
年仅七岁的慕云咬着筷子的另一头,当他看到这些大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时,
左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
幕秋妃与丈夫回到厢房内之后,她疑惑地对丈夫问:「怎么了?有何事?」
「秋妃,你我成亲已有十年了,对吧?」他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抖,似乎是在
压抑着什么。幕秋妃瞥了他一眼,道:「对,怎么了?」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但你我何止一日夫妻?十年过去了,你为何不肯
把我当做你的丈夫?」他咬着牙,蕴含着怒火。
「你我只是因为指腹为婚才成亲的而已,我对你无爱意可言。」幕秋妃眉头
轻蹙,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又道:「而且,我肯被你碰身子也只是为了给幕家传
宗接代,若非如此,我怎会将自己处子贞洁给你?」
「你若是憋得慌,就去青楼妓院吧,钱不够了找我要就行。」幕秋妃对自己
丈夫毫无半点夫妻之情,所说之语在他听来犹如莫大的侮辱。
「好,既然如此…」他遍布阴霾的脸庞以阴冷的眼神看着幕秋妃,然后,对
门外喊了声:「进来吧。」
「碰!」房门被人大力的推开,在府内作客的太子与四皇子还有好几位皇亲
国戚鱼贯而入。
「你们…这是何故?」幕秋妃愣了,她看着这些人充满淫邪的表情,心里有
不好的预感。
「既然你不肯给我碰,那么…倒不如…」他说着,走向了自己的妻子。幕秋
妃刚运起内力,忽然胸口一闷,只感觉气血翻涌难以调动内力!
「这…这怎么可能!!」幕秋妃脚步漂浮,身子摇摇晃晃地险些摔倒在地,
此时只听她的丈夫说:「我已经在你昨晚的茶中下了限制内力的药,现在你的就
是一个弱女子!」
「不…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幕秋妃连忙走到墙边,用手撑着墙支撑
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额头冒出了冷汗,不敢置信地问。
「为什么?因为你从来都没把我当过你的丈夫!」他终于撕下了一直以来的
伪装,犹如一个疯子般的说着:「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你只让我碰过一次!除
那之外每当我想与你亲热时你就会露出鄙夷的眼神!我是你丈夫啊!你有什么资
格拒绝我!家中有你这样的一个美若天仙的妻子却只能看着!哈哈!而且还是十
年!不仅如此,你从来都没对等的尊敬过我!儿子都是由你教导,由你教说话,
什么都是由你教的!甚至连姓氏都随着你!对你而言我只是一个生儿子的工具而
已!」
「与其这样…还不如…将你作为礼物…献给这些大人…」他面色疯狂地说着,
最终,停下了疯狂的言语,用可怕的眼神注视着妻子。
「嘿嘿嘿,辛苦你了,别着急,你可以排在第二个的。」太子拍了拍他的肩
膀,满意地说:「放心好了,从明日起,你就能在朝中做官了。」
「多谢太子…」他犹如喃喃自语地说。
「来吧,幕小姐,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有多大。」太子说着,四皇子和其他几
位皇亲国戚也一边发出淫笑走上前来,幕秋妃慌了神,连忙叫道:「慢…慢着!
我爹可是元帅!要是我把这事告诉他的话…」
「这就不劳你多虑了。」太子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淫笑着说:「这可
是强效的迷药,能扰乱你的心智,只要给你喝了这东西,你就会成为我们的母狗,
我们叫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到时候只要我们对你下令不要把这事说出去,或
者是把这事忘了,你绝对没法反抗的。」
「不…不…我求求你们…」幕秋妃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背靠着墙壁,流出了
泪水。
太子急匆匆地走到幕秋妃面前,将瓶子的塞子打开强灌进了幕秋妃的嘴里,
虽然极力反抗,但由于被下了药的缘故,幕秋妃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嘿嘿嘿,听仔细了,我这就要给你这条母狗下命令了。」太子说着,抓扯
着幕秋妃的头发使她抬起头来,然后淫邪的笑着说道:「第一个命令,只要一看
到男人的阳根就会饥渴难耐的发骚想要和人交欢。」
幕秋妃浑身一震,双眸突然失去了神采,这个过程持续了几秒钟,随后便恢
复了正常,但此时的她已经被下达了无法抗拒的命令,而且她自己也是知道的。
然而惊奇地是,幕秋妃没有哭出来,而是死咬着银牙用怨恨的眼神注视着太
子,太子被她用这种眼神注视着,不知怎的,心里居然产生了寒意。
「妈的!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太子叫骂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
恐惧,将瓶子放回了怀中后,作势要脱下裤子:「他妈的,我要把你肏的下不了
床!!」
幕秋妃眼神冰冷地注视着自己的丈夫,前所未有的冰冷,而他竟然在幕秋妃
的眼神注视中腾起了寒意。
「碰!!」就在这时,房门又被人一脚踹开,只见一个小孩冲了进来!
「啪嚓!!」慕云将手中的瓶子用力地扔向幕秋妃的方向,瓶子撞击在幕秋
妃身旁的墙壁上,顿时四分五裂,同时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开来。
清香涌进鼻腔中后,幕秋妃突然恢复了全身的力量,直接一把将太子推开,
浑身的内力也能顺利的调动!
「贱种!居然敢坏我的好事!!」四皇子突然冲向了慕云,一巴掌扇在了他
的脸上,只听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慕云的小脸蛋上多出了一个红印。就当四皇子
打算再扇一巴掌时,却察觉到身后有一阵劲风袭来!!
「混账东西!」幕秋妃运足了内力,动如雷电之速,在暴怒之下直接一掌打
在四皇子背后,四皇子宛如被猛兽撞击的草人,身体飞了出去在空中吐出了夹杂
着内脏碎块的鲜血之后,撞破了墙壁!
「轰隆!」
墙壁被四皇子的身体撞出了一个窟窿,窟窿的周围还遍布着蜘蛛网般的裂痕。
四皇子的身体倒在地上之后,连抽搐都没有,就这样气绝身亡了。
「快跑啊啊啊啊!」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房内的众人争先恐后地逃窜着,幕秋妃没有追逐,而
是呆呆地站在房间内,看着慕云。
「还好…还好来得及…」慕云没顾自己脸上被巴掌打的疼,而是庆幸地看着
娘亲说。
「云儿!!」幕秋妃突然蹲下身子,双手按住了慕云的肩膀,眼神之中充满
了绝决:「跟我还是跟爷爷?」
「啊?」慕云没反应过来,不明所以地看着娘。
「没时间了!你告诉我!你要跟着我,还是跟着你爷爷!?」幕秋妃又重复
了一遍。
「我…我…」慕云咬了咬嘴唇,最终说道:「我要跟着娘亲!」
「好!好孩子!」幕秋妃抱住慕云还没发育的娇小身体,流露出了欣慰的眼
泪。
「紧跟在我身后,千万别走丢了。」幕秋妃说着,牵住了慕云的手,往房门
外走去。
「不好了!!!四皇子死了!!四皇子被幕秋妃杀了!!!」
「不好了!幕秋妃要谋反!她还要杀太子啊!!!」
幕元帅正在房中歇息,却忽然听到了门外嘈杂的声音,当他听到所喊叫的内
容时,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没来得及整理衣衫就推门而出。
这时,逃窜的太子一行人刚好看到幕元帅走出房间,太子立马作出了一幅惊
慌失措的模样,带着身后的众人走到了幕元帅身边:「幕元帅!大事不好了!你
的女儿不知是何故突然发狂!杀了我的四弟啊!」
「什么!!」幕元帅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好在身体强健因此没有大碍,
镇定心神后,幕元帅不敢置信地看向幕秋妃的丈夫,问:「太子殿下所说的…可
是真的?」
他张了张嘴,没说些什么,只是痛苦地点了点头。
幕元帅呆滞在原地,宛若雷击。
「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此时,一声大喝传来,幕秋妃牵着慕云向元帅
府外走去,一路上四周的仆人都不敢阻拦,也没那个能力阻拦。
「娘亲…我们这是去哪儿?」慕云抓住娘的手掌,紧跟着她的脚步,忧心忡
忡地望着四周。
「去安全的地方,总之不能留在这里了。」幕秋妃脸色浮现出一丝痛苦,但
还是说出了原因。
「这里是我们的家啊,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慕云忧伤的问。
「我刚刚已经杀了四皇子,无论是何理由必定罪责难逃,所以我必须离开这
里,不能让你爷爷也沾上罪名!」幕秋妃捏紧了另一只手,眼神直视着前方:
「如果你跟着我的话,从今以后就是四处逃窜的生活,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慕云听明白了,但没有退怯,握住娘亲手掌的那只手,更加用力的抓紧了。
就在母子俩即将走到元帅府大门处时,幕元帅终于率领着元帅府内的侍卫赶
到,幕元帅与侍卫们挡在了幕秋妃的面前,他脸色铁青,手持长剑。
「秋儿,你到底是为何!」幕元帅痛心疾首地问,仍然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
的。
「我没工夫和你解释!」幕秋妃的态度浑然不像是对待父亲,她说着,竟然
将慕云拉扯到了自己的身前,掐住了慕云的脖子,喝道:「给我滚开!不然我就
杀了幕家的唯一独苗!」
慕云先是一惊,刚想说些什么,但随后便察觉到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掌根本没
使劲,立即就明白了。他装出一副可怜的痛哭样子,看着幕元帅哭叫道:「呜呜
呜…爷爷…唔唔…」
「云儿!」幕元帅悲痛着,死握住剑柄,暴怒之下额头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
幕家的唯一独苗此时性命正遭受威胁,而且威胁的人正是自己的女儿!这怎令他
不赶到悲痛?
「快点让开!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他!」幕秋妃说着,掐住儿子的手稍微用
力的捏了捏,但还不至于疼的地步。慕云也会意的装出一副无法呼吸的样子,胡
乱地扭动自己的身体,还发出了阵阵咳嗽声。
在慌忙之中,幕元帅也没考虑真伪,连忙让幕秋妃住手,紧接着,便让侍卫
们让开一条路来。
「幕元帅!你女儿可是杀了我的四弟啊!是四皇子啊!你怎么能她走!」太
子在一旁大声叫喊道,幕元帅咬着牙,强压着怒火说:「但我幕家的独苗在她手
中!」
太子似乎是还想说些什么,但理智却使得他压下了心中的不快,他也知道慕
云这个独苗在幕元帅心中的位置有多么的重要,于是他只好对幕秋妃口头威胁宣
泄着怒火:「逆贼!等着吧!无论你逃到什么地方,我父皇一定会将你抓住的!
我就不信你们两人能逃到天涯海角!」
「两人?不,不是两人。」幕秋妃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大声的高呼着:「幕
秋妃在此!亲卫何在!?」
「主人!」一生整齐的娇喝!五十名身穿黑衣腰佩长剑的女护卫从人群中走
出,在幕秋妃面前整齐的列队!
「我现在给你们一个选择!是跟着我背上逆贼的罪名,还是留在这里!」幕
秋妃看着女护卫们,大声地问。
「誓死相随!」
「誓死相随!」
「誓死相随!」
幕秋妃回过身,看着众人们阴晴不定的脸色,最终在丈夫的身上停顿了一下,
之后便率领着女护卫们走出了元帅府。
「慢着!把我孙子留下!」幕元帅突然叫住了幕秋妃,还不忘留下自己的孙
子。
「云儿,去吧,留在你爷爷身边。」幕秋妃推了推慕云,说道。
「才不要!我要跟着娘亲!」慕云一把抱住幕秋妃的腿,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看来云儿他不愿意跟着父亲,那么只好由女儿暂且看管一阵了。」幕秋妃
说着,带着淡淡的笑意离开了元帅府。
这时幕元帅才意识到,刚刚慕云完全是装出来的!!
走出元帅府后,幕秋妃这才有功夫问,她疑惑地对儿子问:「云儿,你是怎
么有解药,而且还刚好冲进房间来救我的?」
慕云吐了吐舌头,缓缓说出了原因。
原来,在昨天晚上慕云半夜起来尿尿,便随便找个墙角准备尿在这里,正当
他准备开始尿的时候,突然听到墙壁的另一侧传来说话的声音,起初他也没在意,
但接下来谈话的内容却让他睡意全无。
原来,谈话的人正是慕云的父亲和一位不认识的人,谈话的内容是慕云的父
亲准备在幕秋妃的食物里下药,然后让明日来做客的皇亲国戚和皇子等人轮番淫
亵,作为报酬,慕云的父亲可以在朝中就任官职。
并且和慕云的父亲谈话的那人还重点嘱咐地说,千万不能给幕秋妃闻熏香,
虽然下的药十分强劲,无论有多大的内力都无法抵挡,但若闻到熏香的话就会瞬
间解除药效,不得不说这药也是神奇。
于是,慕云得知了秘密之后,心里不甘相信这事情的真伪,回到房间后一晚
上没睡着,连忙将一个熏香研磨成粉末状然后装进瓶子里。但由于这事情太过惊
骇的缘故,慕云也没立即告诉母亲,万一只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幻觉呢?然而第
二天发生的事却证明了自己没听错。
幕秋妃万分庆幸地拍着自己的胸脯,还好,这简直是上天保佑,不然的话自
己或许真就遭到玷污了。
就在慕云一脸邀功仿佛是在说快点夸奖我的时候,幕秋妃在他额头上敲了一
下:「小家伙,小小年纪就随地尿尿,给我改了!」
「哦…」慕云郁闷的捂着额头,和娘亲走在街道上。
五十名佩剑女护卫护在两人周围,路上的行人们纷纷闪避在两侧,惊讶地看
着这边。
……………………
自那之后又过了一个月
幕元帅之女杀死四皇子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大梁国,据说皇帝陛下得知消
息之后,悲痛的嚎啕大哭,紧接着便发出通缉令,悬赏黄金万两捉拿幕秋妃,死
活不论!
幕元帅也因为此时遭到了调查,大内侍卫冲进元帅府将所有人纷纷带走,就
连幕元帅也被关押进了监狱里,对此幕元帅丝毫不惊讶,十分配合的任由他们拷
走。
经过了十日的调查审讯之后,幕元帅被无罪释放,元帅府内的其他人也都安
然无恙的出来了,然而被放出监狱之后,幕元帅竟然宣布说将幕秋妃逐出幕家,
从此以后幕秋妃便不是幕家子女!
有人说幕元帅这是大义灭亲,也有人说幕元帅这是为了撇清与逆贼的关系,
但无论如何,幕秋妃已经被逐出家门这一事已经是铁定的了。除此之外,皇帝下
达圣旨,黑翼军上下十万将士被临时解除武备,这也在情理之中,因为就连一个
最普通的平民也知道,黑翼军早已跟随幕秋妃征战多年,全军将士已经对幕秋妃
有了一种狂热的忠诚,如果幕秋妃果真打算谋反的话,只要她一声令下,黑翼军
十万将士绝对会立即为她而战。
只是,幕秋妃率领她的儿子和五十名女护卫离开了京城之后便了无音讯,甚
至不知道是死是活,也并没有声称自己要谋反。
而就在一个偏僻的小城池外,靠近海边的一座山谷中。
山谷内有一片靠近湖泊的农屋,约莫十多座。虽不是修建的富丽堂皇但也工
整精致,窗户、房门、烟囱等也都建造的牢固实用。像这样的小农屋大概有十多
座,坐落于湖泊的周围,并且山谷内鸟语花香气候宜人,此处不失为一块桃源。
在几座屋前,十几位穿着紧身劲装的俏丽女子正在洗衣物,忙活之余还交头
接耳的聊上几句。
她们便是一个月前随幕秋妃隐匿于此的女护卫,总人数有五十人,每个人都
是一等一的上等美姬。除了武艺高强之外也对幕秋妃忠心至极,可谓是赴汤蹈火
在所不辞。
逃离官兵的追捕后,幕秋妃带着她们和慕云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地方,并且花
了一大笔银子一次性的买了足够支撑两年的生活物资,还派了几位本领高超的女
亲卫把守住山口的出入口。因此,这处山谷已经彻底成为了绝佳的避难所。
「倾尤姐,你说主人干嘛要逃到这种地方隐藏起来呢?她明明可以率领军队
起义的。」一个样貌乖巧可爱的精致少女坐在一张躺椅上,不解的问。掩藏在裙
摆下的一双腿晃来晃去,时而在裙摆晃起时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被唤作倾尤的女子生的特别美丽,与少女的美不同,倾尤给人一种精干利落
的印象,头发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脸上不施粉黛却依旧美的勾人眼球,俏丽的
瓜子脸和凹凸有致的火爆身材都给人一种充满诱惑的感觉。
倾尤连正眼都没瞧她一眼,一边洗衣服一边说道:「说话之前也不动动脑子,
主人压根就没打算揭竿起义,否则早就带我们去黑翼军的驻地而非这块偏僻的鬼
地方。」
少女听闻后,气鼓鼓地挥了挥拳头:「为什么啊!要我说就应该反了才对!
那什么狗屁太子还有那几个人面兽心的混蛋竟然想淫亵主人!就应该凌迟处死才
对!」
倾尤手搓着一件小号的衣物,歪头瞥了她一眼,似乎是被这纯真率直的性格
逗笑了,道:「小丫头,真是什么都敢说。」
「本来就是嘛!当今皇帝根本就不管百姓的死活!那些狗官和士族大夫都把
老百姓欺负成什么样了!要不是主人把我救下了,我现在就已经被一群衣冠禽兽
卖到青楼了!」
少女愤愤的道,此话也引起了倾尤的共鸣,若不是幕秋妃救下这些女人的话,
她们的下场要么就是被士族官僚霸占淫辱,要么就是被强占之后被调教成服侍男
人的性奴。
幕秋妃对她们每一个人都有救命之恩再造之德,是幕秋妃将她们救下并且传
授武艺,也是幕秋妃给了她们重新活下去的念头。别说幕秋妃真的打算谋反,就
算是指着火坑让她们跳下去,这群女护卫也不会眨一下眼。
屋外的女护卫们七嘴八舌的聊着天,由于在山谷之中没有什么解闷的玩意,
也就只好聚在一起聊天了。但无论交谈何事,她们始终提着一颗心放在了幕秋妃
的身上…
此时,一间屋内…
幕秋妃脱掉了靴子,浑身只穿着亵衣亵裤,盘腿坐在朴实的木床上。她紧闭
着双眼,额头不停地渗出汗珠。一粒粒汗水由额头落下划过脸庞,最终落在了那
张平庸无奇的蓝色床单上。
距离离开元帅府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但幕秋妃体内的药效却依旧没有完全消
散,虽说现在可以运用内力,但潜藏在体内的药力却时而迸发。为了消除体内的
药劲,幕秋妃此时正在运功逼出体内的药效。
由于运功时会产生大量热量的缘故,幕秋妃脱掉了衣物,同时也担心万一过
程中会出什么岔子,于是便让慕云留在房中;若自己在运功途中出什么意外的话,
就立即让他将屋外的女护卫们叫进来。
可虽说是亲生骨肉,并且慕云方才七岁,但幕秋妃还是没能在他面前赤身裸
体,仍然保留了内衣,饶是如此,她那凹凸有致的婀娜身姿仍然极具诱惑。
此时,慕云站在房间内,大气也不敢出地看着娘亲,此时决不能发出声音打
扰到她!否则很有可能产生意外!
由于幕秋妃浑身脱的只剩下单薄的亵衣亵裤,大片大片的雪白美肉就这样露
了出来,但慕云却不懂得欣赏;只是用纯净的双眸紧张地注视着娘亲,体内一点
邪念都没有。也是,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大人的邪念呢。
终于,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幕秋妃吐出一口浊气之后睁开了双眼。
「总算成了。」幕秋妃擦去了额头的汗水,放松地笑着,此刻她体内压制内
力的药效已经完全消除,不留一丝的隐患。
慕云也跟着松了口气,迈着小步子走上前来,直接扑进了娘亲的怀中,双手
绕过她的腋下按在光滑的脊背上,高兴地说:「太好了!这下子娘亲就不用担心
什么了!」
幕秋妃莞尔一笑,摸了摸慕云的头。
慕云扑在母亲的身上紧抱着她,可爱的小脸也贴在母亲的宏伟巨乳上来回磨
蹭,并非有什么邪恶念头,只是小家伙觉得这样做很舒服而已。
幕秋妃当然察觉到了他的行为,但没有制止,只是佯作嗔怪的拍了拍儿子的
头:「小家伙,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娃娃,还腻在娘身上蹭,不丢人啊?」
慕云从娘亲的怀中抽出身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当然知道自己这种行为
不太恰当,但他身为男性的本能却令他紧贴娘亲身子的时候产生了兴奋感。慕云
年纪还小,倒也没在意;幕秋妃又是对儿子格外的宠爱,自然也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幕秋妃可以说是身边只有慕云这一个亲人了,自然是对他宝贝的很,溺
爱般的关怀更是被放大了许多。
幕秋妃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坐在床上休息了一下。正是调皮捣蛋年纪的慕
云可闲不住,直接脱掉鞋子爬到床上和母亲玩闹在了一起,幕秋妃也正好放松一
下身心,时不时的挠挠儿子的腋窝,捏一捏儿子的鼻子之类,母子俩就这样在床
上嬉闹玩耍着,忘却了往日的忧愁。
凭借着体型优势,幕秋妃以成年人的力量直接将慕云揽在怀中紧紧抱住,此
时的她就像是贪玩的小姑娘一样,与她成熟的性格与外貌迥然不同。
慕云挣扎了两下最终发现,自己的力气和母亲比起来就像是无力的小老鼠一
样,根本不可能挣脱,只好嘟起了嘴任由自己被娘亲紧紧抱住。
幕秋妃不禁一笑,少有的起了玩心,双手不停的揉着慕云的脸蛋,就好似在
玩人偶一样。
慕云又在幕秋妃怀中拱了几下,趁其不备直接将整个身子扑在娘亲的身上将
其压倒,幕秋妃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翻过身迅速地将慕云压在身下,母子两人
又玩闹在了一起。
大概十分钟之后,母子俩似乎是玩够了,慕云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幼小的
胸口上下起伏;幕秋妃坐在他的身边,笑嘻嘻地看着累得不成样子的慕云。由于
长期习武的缘故,幕秋妃的体力远胜常人,刚才的嬉闹根本没令她流出一滴汗水。
「瞧你玩的这么疯,满头都是汗。」幕秋妃贴心地擦去了慕云脸上的汗水。
话虽这么说,但她自己也因为刚才和慕云的玩闹开心的不得了,因此脸上带着愉
悦的笑容。
慕云看着娘亲,乖巧的笑了笑,抓住了对方的一只手腕,带着可爱的笑容,
用嫩生生的嗓子说着:「娘亲,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幕秋妃又笑了笑,用手指刮了下他的鼻头:「油嘴滑舌。」
说完,幕秋妃瞥见慕云的背后被汗水打湿,想必是刚才嬉闹的时候出了一身
的汗。她拍了拍慕云,道:「瞧你出了这么多的汗衣服都湿了,还不赶紧脱了,
免得受冷。」
慕云听话的褪去了上衣,露出了自己幼小的身躯,幕秋妃视线在他身上游离
着,心里也暗自笑着:「小家伙虽是男儿身,但这身段却似小姑娘般纤柔,看来
是随我。」
脱掉上衣后,幕秋妃拿过沾着汗水的衣物,又指了指慕云的腿:「裤子也脱
了吧,我让大姐姐们给你洗一洗。」
「那多不好意思啊…这些天里那些大姐姐一直给我洗衣服…」慕云有些腼腆
的挠了挠头,外面的那些女护卫虽说是护卫,但在这段时间里却是干的仆人的活,
什么端茶送水洗衣做饭,统统都交给了她们。
幕秋妃一听,诧异的望了望儿子:「你以前的衣服不也是别人洗吗?怎么这
下知道害羞了?」
说完,在儿子可爱的小脸上轻轻弹了弹。
慕云就像是被逗弄的小猫一样,偏了偏脑袋,又道:「那不一样,以前在府
里的那些大姐姐本来就是女仆,可外面的那些大姐姐不一样,她们是娘亲的护卫,
护卫的本职就不应该做这些事。」
幕秋妃带着赞许的眼神看着慕云,满意的点了点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还
懂得这个啊,呵呵,好了,把裤子脱了吧,都穿这么多天了该洗洗了,外面的那
些大姐姐以后也该服侍你,这也算是她们的分内事。」
说完,幕秋妃伸手就去解慕云的裤子。
「以后要服侍我?娘亲你是什么意思?」慕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解的问。
「等云儿长大了,娘就让她们认你为主,那样的话她们就是你的亲随了,自
然也应该伺候你啊。」幕秋妃温柔的说,手中已将慕云的裤子褪至膝盖。
慕云还是有些害羞,伸手制止了娘亲的行为,脸红地说:「算了算了,我自
己脱吧。」
「呵呵,怎么?还害羞了?你是娘的亲生骨肉,有什么羞人的?」幕秋妃说
着,似乎是想刻意捉弄他一样,双手抓住了慕云亵裤的两边,狡黠的扎了眨眼:
「让娘看看,小云有没有长大啊。」
「别…别!好羞人啊!」慕云慌张地说,一个劲的摇头,脸红的跟个苹果似
得。
幕秋妃更加来劲了,不知怎的,一看到慕云这种像个羞涩的小女孩似得神情,
她的内心里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而且慕云本身长的就清秀可爱,由于
样貌随母亲的缘故更是酷似女孩!再配上他那一脸羞涩的红晕,幕秋妃这位成熟
美母的心都被儿子可爱的模样逗的产生了波澜,更加坚定了要捉弄他的念头。
幕秋妃哈哈一笑,跪坐在床上将不断挣扎的慕云拖了过来,双手直接拉扯住
他的亵裤,用力地往下扯下!
「唔唔!娘亲!别这样!太丢人了!」慕云委屈的似乎是快哭出来似得,一
向性格腼腆的他很少在外人面前裸露身体,即使是在母亲面前也是如此。
「嘻嘻,有什么关系啊,给娘看一眼又不会少一块肉。」好像是内心里压抑
已久的郁闷也一同宣泄出来了一样,幕秋妃像极了一个贪玩的孩子,将慕云的亵
裤扯下后,一双明亮的大眼兴致勃勃的看着把头埋在娘亲胸口里的慕云。
慕云此时都不敢看母亲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与脸红,便将脸埋在了娘的
胸口里,虽然脸上紧贴着柔软的乳肉,但慕云却没有什么杂念,心里只祈祷着娘
亲别在捉弄自己了。
可是,幕秋妃似乎是刻意为了逗弄他,将慕云轻轻推开了一点,使俩人的身
体之间有一段空隙后,幕秋妃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慕云的两腿之间,为了防止
他用手遮掩,幕秋妃甚至还抓紧了他的两只手腕。
慕云气鼓鼓地撅着嘴,虽说面前的这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他被娘亲注视
着羞人的部位仍然觉得脸似火烧般的羞红。身为一个男孩,像慕云这样格外的腼
腆害羞倒也是奇怪,可正因如此,他害羞时的可爱神情才会格外吸引女性。
慕云没有注意到的是,幕秋妃的神情完全陷入了呆滞之中。
幕秋妃此时的身体突然不能动弹,同时,她的意识也在逐渐被一种可怕的欲
望所疯狂吞噬。
她此时想起了一个月前,自己被强喂下药的时候,听到的一句话:「第一个
命令,只要一看到男人的阳根就会饥渴难耐的发骚想要和人交欢。」
慕云有些不满,娘亲就算是想逗自己玩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她又不是不知道
自己脸皮薄,竟然还这般故意逗他的羞。他抬起头,想说快放了自己,却不想竟
然看到了令自己奇怪的一幕。
幕秋妃她…
正用一种母狼注视小绵羊的眼神,注视着慕云…
幕秋妃饥渴的双眼之中似乎都多了几分侵略性的欲火,娇嫩的脸蛋上浮现出
了醉人的红晕,看起来显得皮肤白里透红。诱人的水润樱唇此时真可谓娇艳欲滴,
精致的琼鼻喷吐着灼热的吐息。
「娘亲?」慕云也发现了娘亲的异样,小心翼翼地喊了声。
「小…云…」幕秋妃拖着软绵绵的长音,露出了一个十分妩媚的笑颜。
「唔…呜呜呜!唔!!!!」
连女人的私处都没见过的慕云,就这样被发情的母亲推倒在床上,伴随着美
母沉重的吐息声,和小正太慌张无措的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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