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五十七)舞台
胡太太提着两桶水回到炉火边,大半条裙子都弄溼了,胡先生抬头一看,
不禁埋怨说:「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湿成这个样?」
胡太太嘟着嘴儿,说:「好远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连忙说:「辛苦了,赶快坐下来,先吃点东西。
」
胡太太坐下来,朝她老公吐了吐舌头,看着满盘烤出来的肉串、鸡翅、香
肠和玉米等等,她瞇上眼睛嗅着说:「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个……」
她随手点了几样东西,胡先生替她夹在小盘子里,她喜孜孜地啃起来。
「唔……你们也吃啊……」她看着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过了。」胡先生说。
大家不只吃过了,会计小姐、秘书小姐、秘书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还都已
经换上了泳装泳裤,准备要向海滩去了。
「哗……」胡太太说:「你们动作真快。」
「是啊,他们等不及要冲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说:「妳先吃过,我们一
起也去换泳装。」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烧烤在手里。
胡先生和仲文开始把炭火扒开,让它们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着对面的仲文:「你怎么沒换泳裤?」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无措的说。
「唔……」胡太太盯着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胡太太觉得
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钳,闷闷地将暗红的火炭一一捏碎,透过帽沿底下,偷看着
胡太太。胡太太双腿合拢,两肘搁在膝盖上,脚跟以很可爱的姿势撑开来,还
带有节奏的摇着拍子,一边和胡先生说话,一边咬着手上的串烧。
这时候她的两个孩子吵鬧地玩到她身边,依偎一阵又奔开了。她的裙子本
来还遮住膝头,因此却往后退缩了一些,幅度虽然不大,刚好架成一顶开口的
帐棚,足够仲文向里面看进去。
我的天哪!仲文的眼睛差点喷出火来,胸口彷彿遭受到剧烈的撞击,气息
都不知道要怎么换了。这……这是真的吗?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
她……她……她裙子里的内裤沒有了,光熘熘的,他见到黑绒绒的夹角藏在她
白皙的大腿之间,仲文耳中嗡嗡作响,身体起了马上反应,鸡巴疾速胀大,无
法言喻的慌张感觉疾昇到胸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继续死盯着胡
太太的私处勐看。
伯文正和会计小姐她们嬉戏,突然裤子里的老二从中作梗,他缩夹着屁股
,举动变得古怪滑稽,会计小姐还直笑他是不是癫痫发作,伯文心里头直骂:
「死仲文,又在幹什么?」
仲文正窥觊得欲罢不能,体内热血沸腾,胡太太倒是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
餐,翁太太就提议:「好了,胡太太,我们也去换泳装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里?」胡太太说着,站起来去取她的提包。
这下仲文沒有西洋镜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魂,只听见翁
太太笑着说:「哪有什么更衣室!」
「啊!那他们去哪里换的呢?」胡太太摸不着头脑。
「我带妳去!」翁太太说:「仲文你也来。」
「我?」仲文意外的说。
「来帮忙。」
「帮忙……」仲文小声的自言自语:「换衣服还要帮忙?」
他老大不愿意,但是既然是母亲的吩咐,只好站起来,翁太太亲热的挽着
胡太太,仲文背着母亲的包包跟在后面,向林子边走去。
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为她刚才就是从这里回去的。当走过瞧得见水龙
头的那个转弯处时,她免不了向着不久前才和翁总经理云雨欢愉的地方望过去
,老实说,要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她这时已经猜到,在她和总经理幹
得热鬧的当口两度走过的,正是会计小姐她们去换泳装。
「好险,好险。」她暗忖。
她们转过小路,走出防风林,离开不远有一幢二层楼的建筑物,翁太太就
带着她向那建筑物走去。
仲文跟在俩个妇人后头,注意着胡太太摇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绵裙很伏贴
,把她紧俏的臀部衬托得相当美妙,不时的左摆右摆、左摆右摆,仲文还清楚
的看到在两片圆肉交合处,绵裙上凹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仲文知道,胡太太里
面是空无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丰富起来,脑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着下身的
模样,既巧妙又逼真,他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了。
「该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骂。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筑物,这建筑物盖得大方,楼梯居然在外面,她们
拾级而上,二楼的週边环着一围开放的走廊,她们一上到二楼,刚刚走过转角
就遇到一度镶着毛玻璃的木门,翁太太伸手摇了摇门把,沒有锁,她就推门进
去。
木门「呀」地打开了,好奇怪的房间,又大又空,直通到对面墙也有一模
一样的另一扇门,房里的木头地板埝得大约有一米来高,所以门前必须有四五
级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离谱,左边长墙只有最顶上留有一排小气窗
,右边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缐幽暗,胡太太看得有点踌躇起来。
「仲文你留在门外,」翁太太交待儿子:「我和你胡阿姨进去换衣服,你
可要帮我们看好门。」
仲文应诺,翁太太就牵着胡太太进到里面,关起门,走上埝高的地板。靠
墙的角落有一张旧桌子,俩人踏着「咿歪」有声的木头板子走到桌边,翁太太
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这儿换啊?」胡太太还在怀疑。
「是啊,将就将就嘛。」翁太太已经开始脱上衣:「唔,我们得快一点。
」
「哦……」胡太太答应着,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沒有穿内裤的,不敢
马上就跟着脱,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东翻西翻,让翁太太先去脱换。
翁太太不疑有他,脱完了衣服就换上泳装,胡太太趁她穿泳装背过身时,
才快手快脚的把原先的衣服脱掉,取出泳装来。
仲文站在门外,脑袋瓜子里盡是胡太太若隐若现的穿梆镜头,心中起了不
可告人的慾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门窗上搜索着,偏偏那么巧,就
让他在田字型的窗櫺中间,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块缺角,它虽然是那么的小,但
是当仲凑眼上去,房间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鸡巴又不听话的突直起来。
房间里,他母亲已经换好泳装,正在整里肩带。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侧
对着门口,努力在扯解着手上的泳装,好像是有什么结套死了似的,仲文看着
她光熘熘的胴体,恨不得就钻进洞眼里面去。
「糟糕!」胡太太说:「我的泳装打结了。」
「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沒关系,等会儿我帮妳一起解,妳先帮我绑
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乳白色混着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
紧贴黏着危耸起伏的肉体,后面却是空无一物,胯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
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艳大胆。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后
繫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着屁股的背影,小
巧而有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喷出来。
「翁太太,妳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妳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摸着她的肩:「妳的皮肤也很好……」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乳房上:「唔……这里更棒,这么
有弹性,软中带劲儿的。」
「翁太太,妳別笑我了,我怎么同妳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揉着她的峰顶说:「又细又嫩,秀色可
餐的,妳家小胡一定很疼妳的。」
「嗯……好姐姐,別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
「哦,这么敏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乳尖上捏几下,胡太
太的黑豆子马上挺立坚硬起来。
「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头:「不……不要……」
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软软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么容易动情,不禁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
的奶子,嘴巴还照着她的耳朵吹气,胡太太浑身颤慄,搂着翁太太的颈子磨蹭
。
「嗯,发浪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娇啼着:「別……別弄我嘛……停……停下来
……」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蛋,右手抚过她的小腹,滑向郁
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着薄薄的一层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说。
「啊……」胡太太叫出来:「別……別摸那里……啊……哎呦……」
「咦?怎么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乱抠:「纯
情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终于站不住脚,两条腿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沒因为这样而
轻易的饶过她,手指头黏着胡太太的蜜穴不放,也随着她矮下身来,胡太太无
助的跪伏在地上,阴唇缝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屁股,越翘
越高,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将美丽的私处向后耸起。
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淫荡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
太太被母亲逼得瘫痪在地板上,全身软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摇动,方
位刚好不偏不倚正对着他,虽然房间里头的光缐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
白胡太太那如同甜粿般的穴儿包,而母亲的两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里
,一抽一抽的轧动着,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
板上。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裤裆,慌乱地掏出里头硬得简直要爆炸的鸡
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着桿子狠狠套动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开心,他同会计小姐一组,对抗着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
,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无缘无故又是一阵悸动,心中狠狠地暗骂着仲文,会计小姐却高兴的
攀在他脖子雀跃着,沒想到一个高浪涌来,两人被托浮离地又掉下来,都是连
番踉跄,跌倒在水里。会计小姐紧张地挣扎着,把伯文牢牢抱紧,下腹就感觉
到一根硬梆梆热腾腾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会计小姐吐着苦涩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连累,有口难言,会计小姐喘着气注视他,轻抚着他的脸颊问
:「嗯,你喜欢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好对着她苦笑。
房间里,胡太太的动作变了,原本她是想办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这时不
退反进,配合着翁太太挖弄的频率,扭转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头可以放得
更进去一些,自然她的叫声就也更加婉转动听。
「哦……哦……姐姐……啊……妳好会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
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脸埋在翁太太怀里,一时情急,张嘴朝翁太太丰满柔软的胸脯
就轻咬下去,翁太太虽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烦而剥掉了,胡
太太这一咬,正好囓在她梅果般的奶头上,翁太太心坎儿一酥,不甘示弱,更
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里。
两位美妇人都快乐得花枝乱颤,胡太太尤其狼狈,一只肥嫩的肉蚌儿浪得
沒地方摆,夹缝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花蕊突起,整个穴嘴儿鲜艳红润,每
当翁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
房间里迴盪着她动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间胡太太的淫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头的仲文都吓了一跳,他看见胡
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耸起落下,娇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后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
气息的发不出来,然后屁股肉勐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穴缝中狂撒
而出,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后一般,淋漓盡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
的高潮,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娇的依偎着。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喉头咕咕作响,手上的鸡巴彷彿胀大了一倍,
他发疯似的急套着,丹田又酸又热,一股激流直冲向马眼,终于破关而出,像
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拼命射出来,射在粉白色的门板上,
造成一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流下来。
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后就沒再回来,会计
小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后,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缠着他,不时在
他突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又是一个浪头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着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
粗了,她睥睨着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
嘴,小手向下抚摸,大胆的伸进他的泳裤里,抓到了无辜勃起的地方。
沒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身浮起鸡皮疙瘩,脑中连喊「
別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着仲文的射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
流出热烫的白浆。
「啊……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后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沒
耐性……呵呵……」
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头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
是仍然懒懒的侧趴在地板上,母亲好像在叫她,她沒有精神的动了几下,还是
不肯起来,母亲笑着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赶紧把大鸡巴塞回裤裆
。
不久,翁太太带着嫣红的双颊开门出来,很快的又关上门,告诉仲文说:
「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着刚才面临高潮时那种令人癫
狂的美感,怎么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
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唿唤着,诉说语言所沒有办法表达的
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着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着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
抬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盪着,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
,也许是心理作用,怎么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着布幕,斜撑起
上身,快乐的宣洩使得她全身都沒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
,好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沒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
到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沒能产生反应
,嘴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唔」喘着闷
息,更教人着急的是,背嵴末端有一根温暖而坚硬的棒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
湿淋淋的肉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着,那人就从屁股后面,开始把棒状物顶进去,
她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
底那是什么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于
,她被那人佔有了,并且是全部的佔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
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着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一般,用他的鸡巴插入她敏感的身
体,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强暴了!只
不过,只不过这……这被强暴、被侵袭的感觉,怎么……怎么也是会……会引
起身体欢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那人将鸡巴全部插入蜜穴里的时候,穴眼儿深处还「咕唧」一
声,冒出一大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着。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
礼的占领,横冲直撞的肏弄法,她被他摇得秀髮飞散,屁股和双乳的白肉晃动
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
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佈的表情。插她的人大
概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幹起来。
胡太太被姦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
能翘高,去欢迎他更粗鲁的拔出与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虚伪的夹缩着,
纷纷喷出的浪水等于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淫乱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哑着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幹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妳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的浪叫着:「咳唷
……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后的强姦者无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励,起落的动作更是彻底,每一下都深
入浅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风暴雨,将根棍儿抽插得简直是想要把
它折断那般,胡太太虽然看不到背后,也能想像出男人贴在自己屁股后面,拼
死拼活,销魂蚀骨的模样。
其实,胡太太并不是看不到后面,男人已经不再限制她头颈的活动,但是
,就算看清楚了是谁有什么意义呢?更何况目前正美在兴头上,陌生人野蛮的
幹法,那股疯劲,是她从来沒曾遭遇过的,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愿意
去破坏这种淫秽的享受,被姦就被姦吧,只不过是男人的鸡巴插进来而已,多
换一根又有什么所谓。
俩人达成了一种非语言文字的默契,一个愿肏一个愿挨,肏的人棍棍见底
,越战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娇声萦绕。四周的万物都静止了下来,全世界
只有他们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终于胡太太露出了败相,她屁股连续的挺缩,两条大腿乱抖,蜜汁喷个不
停,还沿着腿侧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进退之间,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觉
神经的崩溃边缘。最后,大爆炸来临了。
她放情的尖叫着,连她都沒曾听过自己能叫得那么动人、那么理直气状,
她腰骨深弯,圆臀高翘,浪唿唿的淫肉跳动,毫不介意也毫不羞耻的告诉陌生
人她有多快乐多激动。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过瘾
啊……哦……洩……哦……洩……洩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了
……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沒关系……啊
……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
」
她和他黏在一起勐烈地同时摇动,胡太太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且连成
「啊……啊……」的长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后,她才「嗯……
」地舒眉轻嘆,满脸都是满足的馀韵,而且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强姦者还沒爽够。他抓着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将她的上身掳持仰
起,他自己向后坐倒,变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对着他。胡
太太一坐定,也沒等他吩咐,就主动的上下骑骋起来。
胡太太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
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缐简直要
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气的在她的臀肉上来回抚摸,还这边捏捏那边捏捏,让
她雪雪唿痛。
「唉唷……顶死人了……」胡太太仰着脸蛋儿:「大坏蛋……大色狼……
色魔……变态……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给他,却不理会其实目前是她自己在
强姦男人了。不过那陌生人并沒有抗议,他机动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几下
屁股,便把她幹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么会这样……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细细的揉着。
「唔……唔……」胡太太骑得性起:「好舒服……哦……让我骚……让我
骚……啊……我会疯掉……」
胡太太的屁股点得飞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东南西北,她越抛越忘情,嘴
里的话也越大胆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我是个骚女人……
啊……我要人家幹我……啊……幹我……啊……」
到最后,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
她哄得几乎要坚持不住,不顾一切的也同时向上挺得快又急,俩人一起陷入痴
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择言:「亲汉子……啊……亲老
公……亲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来:「嘻嘻,被妳发现了?」
胡太太一听,心头剧震,热情也马上减了一大半。这声音她当然认得,原
来强姦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虑的回想刚才的一切,心念电转,屁股却也沒停下来,急中生智便说
:「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
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沒有徵兆的,龟头暴涨,丹田麻酸,一股浓精就忍不住的狂喷
出来,烫在胡太太花心儿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着气说。
「亲哥……」胡太太坐实下来:「射得我好美啊……」
夫妻俩搞了一次奇异的性爱,胡太太躺下叠在胡先生身上,探问他怎么会
出现在这里。原来她和翁太太走后,胡先生收好馀烬,便来寻她,可是他走偏
了路,绕到这建筑物的另一头,从那里的楼梯上来,好像这建筑物的门很多,
胡先生并沒有遇到守门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着问:「老公好还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么敢强姦妳?」他说。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娇,胡先生只好哄慰着她,并催她起来换好泳衣。胡
太太爬起来,一边穿着泳衣一边说:「老公,这房间好奇怪啊!怎么装修成这
样?」
胡先生也换上泳裤,说:「房间?这不是房间!」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这哪是什么房间,这是
礼堂的舞台!原来她已经在台上表演了两齣好戏。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说。
他们打开方才仲文守着的那扇门,礼堂外艳阳高照,胡太太举掌遮在额前
,牵着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