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缓缓的睁开双眼,想揉揉眼睛,发现自己除了眼睛其他部分都被束缚着,手,动弹不得,脚亦是如此,自己这是在哪裏,思量间忽然发现一个问题,自己的头也被束缚着,而且,眼前看到的好像是一间卧室?
对,沒错,准确的说,自己应该是在房间内,而且,自己除了眼睛,全被什麽东西束缚着,眼睛向左,再向左,好像是墙?那麽向右看,也是墙壁,自己是在墙壁裏面?天哪。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己在哪裏?我怎麽到这裏来着?又是谁将自己绑在了这?仔细回忆间,头突然疼了起来好痛,啊,啊,后脑一阵一阵的疼,最后的记忆只到自己和月华谈财産分割的比例问题,谈一半是两人又口脚了起来,这时自己后脑一痛,醒来就是现在这样了。
想到媳妇,陆山自嘲的笑了笑,估计她现在又在咬牙切齿的诅咒自己吧,不过无所谓了,财産自己都转移了,不过,现在着局面,还是先想想怎麽脱困吧。陆山强迫自己安静,安静,放松,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左右看着屋内,随着时间的推移,陆山的眼睛渐渐的适应了屋内的昏暗,屋内的摆设很简单,一桌,一床,远处好像门型的东西,不过也许不是门,因爲太高了,太暗了,看不清。床上床上好像有人!!!
「喂」
声音刚出口,陆山就感觉不对,爲何自己的声音这麽沙哑「喂。」又尝试着喊了一声。
「咳咳」
怎麽回事,嗓子好像哑了一般,喘了口气,陆山又尝试着喊了几声,几声过后,床上那人影,缓缓的坐了起来,那人影好似左右看了看,只听床那边传来阵阵的抽泣声,只不过,这抽泣声,夹杂着一丝熟悉的味道,而且夹杂着一丝假意?是错觉麽?陆山想到
「喂你你好」见人影不停的抽泣,陆山觉得自己应该打破僵局,毕竟沒有比现在更坏的情形了,不是麽?只见床上的人影并沒有预料中听到声音后的惊恐,而是缓缓的下床后,慢慢的向自己走来,边走边问,「你你好,你是??」抛开心中的疑惑,陆山说道「你好,我是你,你是月华?!」
说了一半的话语全被眼前的熟悉的脸堵了回去。这人分明就是自己的老婆月华啊。
「月华,你怎麽也在这裏?咱俩这是??」
「老公…真的是你,你是陆山??」
「是我,是我,陆山啊,月华。我是陆山啊」
随后就是两人短暂的相拥相泣,简短截说,月华那天的记忆好像也被删掉了一样,什麽都记不得了。两人静下心来,发现完全是处在一间密室中,一桌,一床,然后就是陆山这边,陆山感觉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被镶嵌在墙裏面。从月华的视角看,只能看到陆山的头和陆山的肚子直到他的大腿处,陆山的上半身被皮带一样的东西紧紧缠着,双脚,双腿,双手看不到。
「老公,咱们,」一句话未说完,月华已然是泣不成声。
「老婆,不哭,咱们慢慢想办法,一定能出去的」
「恩,不哭」月华强顔欢笑的对着陆山
「你仔细的检查一下房间,看看有沒有什麽用的上的东西」
一会的功夫,月华惊喜的回来说道
「老公,我发现你旁边的墙上有个铁闆挡住,后面应该有东西,我看铁闆四周有四个螺丝。而且你的正上方有一把螺丝刀,不过太高了,我够不到。床脚边上有一个玻璃器皿裏面有把钥匙,不过这个器皿应该是钢化玻璃的,我踹了几下,不行弄不开。还有就是房门边有密码锁,而且门的位置比较高,不过爲什麽设计这麽高呢?」
两人分析了许久,陆山觉得,应该先将螺丝刀取下,打开铁闆,说不定是一个出去的缐索。那个钥匙应该和自己被束缚有关。至于是谁将自己夫妇二人关在这裏,还是先出去再说好了,出去之后,找到那个人,无论她是谁,出于怎样的目的,都要讨个公道!!不过,现实问题是,自己这边拿到螺丝刀也不是这麽简单,轻叹口气。回想到月华对自己说即使是她自己踩着桌子也应该够不到。对了,桌子!!
「月华,你去把桌子搬来」
「好,老公,我听你的。」
爲了逃生月华也是强打精神,将桌子拉了过来,放在陆山面前,随后陆山让月华站在桌子上试试。月华爬上去,伸手抓了下,差一点,扶着墙,跳了一下,还是不行,而且,桌子吱呀吱呀的,好似快散架了一样,即使是这样,月华也是努力着,看着这麽拼命的媳妇,陆山心裏感慨万千,想当年自己16岁拉着小自己四岁的月华初到北京,两人的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苦,一袋泡面恨不得分三天吃,而现在的自己坐拥豪宅,豪车,员工数万人,确冷落同甘苦的妻子,而且转移财産后鬧着要和妻子离婚。陆山的心裏第一次有了一丝悔意。
言归正传,陆山的脑袋由于不能转动,所以只能看到正前方,媳妇月华穿着的是新买的一双靴子,黑黑的丝袜,包裹着诱人的大腿,由于月华的不断跳动,在加上二人紧张的气氛,丝丝诱人的味道仿佛从月华的靴子裏飘来,闻着着味道,陆山说不出的受用。耳边传来靴子踩在桌子上「啪,啪」的声音陆山突然间有了一种,自己变成桌子的沖动,自己这是怎麽了?
突然「咔」的一声传来,将走神的陆山拉回现实,不好,由于媳妇是单脚跳,所以受力点太小,桌子怕会支持不住了,月华也听到了声音,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的尴尬桌子上。
「老公,怎麽办?」
「什麽怎麽办,你这个,」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曾几何时,和老婆的同甘苦,现在呢,随着身边女人的增多,自己这是怎麽了确沒看到,月华脸山一寒。
「老公,对不起,我要不我先下来好了」
「好吧。月华,我看不到你上面的具体情况,你说说,你跳起来后,伸手抓螺丝刀差多少?」
月华心底哼了一声才回道「跳起来,中指应该还差几公分左右吧。」
下来后,陆山又让月华去房间四周转了转,看着月华失望的表情,陆山死心了,怎麽办。这几公分就像是一道天堑一样,横在自己夫妇面前,拿不到螺丝刀后面基本是免谈了,陆山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沒有向现在这样困难过,怎麽办呢。到底怎麽办才好呢?
「老公,老公?」
「嗯,说!!」陆山不耐的道,说完就暗骂自己,又温和的说道「不是,,那个,老婆,你说」
月华低着头看着桌子又时不时的擡起头,好像在计算着什麽,可是陆山分明看到月华低头的刹那,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不会的,自己是看错了,
只听月华说道「老公,我算了一下,如果我拼命跳,应该能够到,但是这桌子大概也就在能承受一下,不过也许我再次站在上面时就立即散掉,或是能承受我再跳几十下,也说不准」
「说重点」
「我是想说,找一个东西埝脚,站在上面跳的话,估计就够到了」
陆山心裏別提多別扭了,你他妈的说的这不是废话麽,傻子都知道,咦?
十分清楚月华脾气秉性的他知道,月华不会无的放矢。陆山看着月华,寄托于月华的下一句话,果然,月华的下一句话真是惊到了陆山,我想用你的下面来埝脚,下面?自己的下面是?鸡巴?不行,绝对不行,刚想再次开骂,陆山又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先不说可行性,就是二人身处这绝地,也不能因爲这些琐事鬧的人心分离。
「对不起老公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別说了,我考虑考虑」
月华看着皱眉思考的陆山,一脸的得意,不过嘴上却说「老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沒事,月华,我也考虑好了,就按你说的吧。不就是踩麽,又不是像电锯惊魂裏那样,截肢什麽的,有什麽了。不过,我有点疑问啊,jj这麽软,可以麽?」
「老公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随后月华走到陆山身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和陆山说着情话,手裏也沒閑着,慢慢的揉搓陆山的jj,时而揉捏,时而上下撸动,可怎奈何陆山对月华早已沒了夫妻的情分,这一番下来,并沒有多大效果,倒是弄得两人好不尴尬。
月华道「老公你?」
「我我怎麽了」陆山的眼神写满了躲闪,
「老公我问你,爲何你越来越软?」说到最后声音也是越来越轻。
「我怎麽知道」
「你对我沒感觉了变软我可以理解,那一开始入手你是硬着的啊,我想想。再这之前你只能看到…」
「你你別瞎想。」
「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对我的靴子有想法?」
「不,不是,你別冤枉人」
「还冤枉你。那爲何我刚说了句靴子你jj又打算擡头了,被我说中了」
陆山何许人也,也不答话,眼睛一闭慢慢的。jj又慢慢的软了下去。
月华心道还是急不得啊,说道「老公对不起啊,我刚才」
陆山睁开眼,眼中那一丝清明逐渐回归,只是回归的有那麽一丝勉强「沒事,咱们还是想想怎麽脱困吧」
「老公,你看我的」
说完月华将桌子拉到陆山身边,推好后,将陆山的jj放在上面,刚好合适,陆山心道,这位置真是神巧合啊。随后老婆月华爬了上去,爲了不显尴尬,月华转过身,轻轻的用鞋跟蹭着陆山的jj。
「你,你这是幹什麽」
「嘘。」嘘声刚出,月华向后擡起脚,靴底刚好封住了陆山的嘴,「老公別急,我这也是出此下策,我想正常取向不行,何不反过来试试。」
「呜呜。拿开你的脚」
「老公你说什麽」说完当即将脚拿开
「你疯了你,你敢这麽」
话未说完,又是一脚封住了嘴巴,陆山心裏那个憋屈啊,心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嗯?这是什麽味道陆山由于气急,喘着粗气的时候入鼻的几乎全是鞋底的味道,加上月华这双鞋,买来时间不长,皮革味还是比较浓的,而月华这第二次封嘴,有意无意的,鞋尖刚好插到了陆山嘴巴裏,而且这麽插在嘴中,靴子的拉链部分和鼻子距离又近了许多,月华的足香慢慢的飘进了陆山的鼻中。陆山很难想象,自己闻着这皮革和足的混合味道,心好像静了下来,感受着渐渐安静的陆山,月华将鞋放下,又缓缓的揉搓陆山的jj,鼻中失去了混合的味道,陆山好像又清醒了一些,月华这时道。
「老公,你看,有效果哎??」说完脚跟一踩一扭。包皮退开,陆山吃痛的刚要出声,月华的鞋底又贴了过来,
「嘘,老公再闻闻。」
陆山感觉月华的声音好似一种魔力一样,真的闻了起来,越闻越陶醉,越闻越兴奋,jj也是越来越硬,
「老婆我」
「嘘,什麽都不要说,我懂」
「嗯,老婆」
「老公,挺住啊,我要上了」
迷茫中的陆山惊醒过来,这边还未脱困自己确,对,自己要挺住,「好,老婆你上来吧」
看着陆山咬牙切齿的模样,月华轻轻一笑,转过身侧对着陆山两只脚掌踩了上去,陆山起初还以爲会很疼,但是真被月华这麽踩着确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感觉不大,但是这一踩就像是一颗种子,慢慢的在陆山心裏发芽,长大。至于这颗种子以后会否长成参天大树,未得可知。
话归正题,月华感觉到脚下jj的渴望,慢慢重心前倾,jj并沒有令她失望,越压越硬,竟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慢慢的,慢慢的,鞋跟擡了起来,这时可是双脚的脚尖压在了jj上,而且是全身的重量「老公,你还好吧」
「呜呜。爽,不是,老婆威武,使劲,不是,快拿螺丝刀」
站在jj上的月华也不着急,说道
「老公再坚持一下」
言罢再不犹豫,双足变单足,单手扶墙,另一只手缓缓的向螺丝刀够去,不行,还差一点。
「老婆,快快,我要坚持不住了」
月华听来,是认爲自己踩得陆山jj太疼了,坚持不住了,陆山确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这哪是疼的坚持不住啊,这分明是自己爽的要射了,坚持不住了,一开始媳妇沒踩时,自己还心道,被踩时得坚持住不能软了,等真踩上去,才发觉自己是越来越硬,越来越兴奋,舌头下意识在嘴中转了一圈感觉到了存留在自己嘴中月华鞋底的泥土的芬芳,鼻中还有那丝丝的皮革的美味,自己分明是很享受的要射了啊。
这时,月华道「老公还差一点,我跳起来试试啊,再坚持一下。」
月华扶着墙,脚尖使劲,向上一跃,好像碰到了,咯吱,咯吱,随着脚尖再次落下,桌子有种不堪负荷的感觉,月华也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女人,一下不行,也不多说,再跳一下,这次是真的感觉到了,螺丝刀的冰凉,随着第二下,陆山已经憋的脸部涨红了,不能射,绝对不能射,月华第三次可谓是拼盡了全力,身体微沈,随后单足发力,向空中一跃,跳到至高点时,眼中精光一现,中指向前一探,指尖感受到金属的冰冷的一刹那,中指一挑,向后一勾
「当啷」
螺丝刀应声落地,不过这时意外发生,目标达成后的心境出现破绽,月华一时失衡,踩住jj的脚左右扭了几下,随后慢慢平衡,但她这一扭不要紧,直碾压的陆山的jj精关大开,一股股热流就要喷发,说时迟那时快,喷发的那一瞬月华的另一只脚啪的一声,狠狠的踩住了jj根部,这一大热牛奶,几乎全憋回去了,这一下憋的,別提多难受了,偏偏陆山还不能说什麽,总不能和月华说,月女王,虐我吧,再踩我一顿吧,俺崇拜您,让我射吧,在月华面前,自己一向是说一不二的,其实这都是一瞬间的事,随后就是月华跳下桌子,拉开桌子,跑到陆山身边爱怜的揉着jj,jj上还清晰可见鞋底的印记。
陆山喘息道「沒,我沒事赶快打开那个玩意看看」
陆山爲啥这麽着急?一是爲了真想看看铁闆后面,其二是怕射出来丢人啊…月华何等的聪明,也不点破,安慰了陆山几句后,就伸手去拿螺丝刀。
拿到了,月华高兴的说道「快,快打开」
「唔,吱扭,吱扭,吱扭,吱扭,嗒,嗒,咣当」
「这是……」
「怎麽了老婆,后面有什麽……快说啊」
「老公,你先別着急啊,后面只有一个按钮」
「按钮?怎麽会,你仔细看看,沒有钥匙麽,斧头也可以啊,也能把我救出来啊,混蛋,这特麽到底谁搞的鬼,等老子出去搞死你!!」陆山有些烦躁的说道月华快速走到陆山的身边,轻抚着他的脸庞,安慰着陆山「老公不急,不是有我陪着你麽」随后又吻了吻陆山,慢慢的陆山冷静了下来,可随后,眼中燃起疯狂的火焰「月华,你说有个按钮是吧」
「嗯,別的什麽都沒有」随后又道「老公,你说这按钮按下去,会,,会怎样呢……」
「按吧」
「按?」
「对」
「可是,按下去会,有什麽事情发生我们都不知道啊,要不,我在去周围找找別的缐索」
「那,,也好」陆山也是嘀咕,这密室中昏昏暗暗的,啥都看不清,自己被困,好在月华可以自用行动,万一按下去再出来个机关把月华困住,两人就真的一点希望沒有了,话虽如此,但陆山早已死心,如果真有缐索,刚才月华就应该能发现些痕迹了,一会的功夫,只见月华耷拉着脑袋走了回来,看月华的状态就不像是有发现的样子,心中一叹,目光确被月华足上的黑靴吸引住了,密室黑,朦朦胧胧的,又突然想到刚刚被月华用这双靴子踩jj,还在jj上蹦来蹦去,陆山的jj又是一阵跳动。
陆山不是m,不懂得什麽是sm更別说什麽是cbt了,但是潜意识裏面,月华踩自己的jj已经不是那麽反感了,只感到这双靴子对自己很重要?很亲切???想亲一亲?陆山随即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正如月华所期望的那样,种子已经开始发芽了「老公,我又转了一圈,除了发现床脚那个器皿是固定死的以外,其他的,什麽也沒发现,而且这裏一只蟑螂都看不到,到底谁这麽缺德啊」
月华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发现踩到一块小石头,然后恨恨的踩住,来回的踩,碾,嘴裏还说着,你也欺负我,看我怎麽踩死你,看着靴子左右的旋转,上下的踩踏,这一幕让陆山看的差点流出口水。
「老公,你说……」石子被踩碎后,月华走到陆山身边道「咳。咳……」陆山强行一开视缐,说道「做好准备啊,最坏的结果就是你也被困然后咱俩老死在这裏,最后不是饿死就是疯掉」
「老公我相信我们不会的」
「但愿如此吧」
说完陆山自嘲的摇摇头,又想到了另一个女人,哎,陆山叹了口气,月华缓缓的走到按钮前,即将按下去的刹那,月华对着陆山道「老公,这辈子从最开始我随你闯荡开始,我就从沒后悔过,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但我知道,我这身体给你带来了压力和压抑,老公我对不起你」
「月华……」
按钮按了下去,按下去的同时,月华背过去的脸上布满了温柔的笑容「咔。」
「……啪……啪……卡啦」
只听「轰」的一声,陆山所困的那面墙轰然倒塌,「咳咳,,咳咳,老公,老公你还好把,沒事吧,伤到哪了」
「沒,沒事,,哈哈,竟然出来了,,哈哈,月华,扶我起来」
「好,唉??老公你看你的腿」
「啊……这,我的手,这,这尼玛什麽情况」
出现在二人眼前的,豁然是四条坚固的不知是什麽材料制成的皮带分別将陆山的双手和双脚缠的死死的,陆山的脚后跟压到了屁股上,另一只脚也是一样,然后用特殊的皮带,捆的死死的,双手则是被缝合到了两边的肩膀上,十根手指,完全被缝住了,小臂和胳膊也被缠的死死的,而且,陆山的四肢被缠住之前,分明又被缝合了一次,陆山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尖叫了起来,尖叫了两声后,挣扎着要起来,但今日不同往日,现在陆山的四肢长度相当于减少了一半,平衡感顿失,无力的挣扎后,某一下力度稍微大了些,啪的一声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地上「让我起来,让我起来,快点,你他妈的快点」陆山再也压抑不住怒火,直接对着月华骂了起来,月华不情愿的扶着陆山坐了起来,陆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唿哧,唿哧,唿哧」
无法承受这一事实,索性闭上双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冷静,自己这是怎麽了,我只是暂时的,等出去了,就能回复了,对,就是这样,月……」
一个字刚说出口,想到了刚刚自己的行径,当真是羞愧万分,月华此时心裏也是不平静,爲什麽,自己陪你风裏来雨裏去,你在外面搞女人不说,还把气都撒在我身上,爲什麽爲什麽,就因爲我是石女麽,可这是天生的啊,我也不想啊,从那年你遇到那个女人开始,你就慢慢的变了,变了,唿哧,唿哧,我得不到的你们谁也別想得到,对了,冷静,还不到时候,我还是又机会的,我要,……「
刚想到这裏,就听到陆山喊自己,月华楚楚可怜的贴了过去道「老公,都是我不好,我又惹你生气了……」
「不,老婆。既然都到现在了,咱们更应该齐心协力,你说对不对」
「对,老公我都听你的」
「好」
陆山强打精神,想到,既然现在自己可以行动了,最好还是转一转的好,也许会发现一些隐藏的缐索,可是月华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体力应该早就透支了,麻烦啊,,怎样才能自有移动呢,思来想去,陆山把心一横,身体重心前倾,慢慢的,慢慢的,在月华的帮助下,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这感觉,很不好啊,陆山自嘲的思量到。然后又试着爬了几步,完全的不搭调啊,以前直立行走时,靠双腿就可以了,现在四肢都在地上,要行动的话,起码左右两边,前前后后步调要一緻,密室中,二人也是沒了时间的概念,一会功夫,陆山适应的差不多了,慢慢的向四周爬去。
「唔,,好疼,,」
只爬行了几步,陆山的四肢关节处都磨破了,月华蹲下来,对陆山嘘寒问暖,陆山并不搭话,在陆山看来,这些都是小事,找到缐索是第一位的,二人继续寻找,月华毕竟是正常人,时不时的走在陆山的前面,陆山呢,在地上狗一样的走着,或者说是爬着,由于陆山腿比较长,所以即使这样爬着,身体也是前倾的,视缐是略微向下的,平时到沒什麽,但是月华故意走在前面,那行走间,荡起的若有若无的灰尘,陆山贪婪的唿吸着,而月华走路时,靴筒和小腿并不是很紧密,缝隙偶尔大时,飘散出来的一丝丝皮革和汗臭,也在刺激着陆山的嗅觉,二者合一下,陆山早沒了找缐索的心思,胳膊,大腿也不疼了。只是一味的跟在月华的鞋子后面爬着,活脱脱现实版的一张美女清晨遛狗图。月华见玩的差不多了,返回了床边,直到月华坐在床头那一刻,陆山也慢慢清醒了,沒办法,再不清醒就露陷了……定了定心神,陆山心裏合计着:除了那扇需要陆山仰头才能看到的大门外,唯一的缐索就是床脚边那个器皿样式的东西了,不过二人发现这个玻璃器皿是u型管样式的,现在仔细看后,发现了令人兴奋的东西,就是裏面有一把钥匙。
「这个是……钥匙。」陆山欣喜道「太棒了」
不过,要是平时还好说,插根铁丝啊,或者灌水啊,再或者斧头敲碎他之类很多方法可以拿钥匙,可是现在,怎麽办才好呢,陆山正在考虑中,只听密室另一边卡啦几声,陆山擡头望去,惊讶慢慢变成了愤怒「月华,你,,你都幹了什麽」
月华瞪大眼睛「我,,我把桌子拆了想砸开这个管子啊」
「你,,你,,你个败家娘们,你把桌子拆了,那扇门咱们怎麽上去啊?你想过沒,你混蛋,脑残」
陆山真是气急败坏,痛痛快快的把月华骂了一顿,月华脸上委屈的表情配着断了缐往下流的眼泪,并沒有博得陆山的同情,直骂了5分锺,才慢慢停下了,月华的眼泪呢,不知是委屈的还是高兴的,反正月华的心裏是笑开了花,而且是越笑越疯狂,越来越坐实了那个想法。
片刻后,在二人试过了桌子腿砸不开这该死的玩意之后,月华坐在床边渐渐的抽泣了起来,陆山趴在床下也不理她,紧紧的盯着那个器皿,月华坐在床上,陆山刚好和床是平行的,月华似是有意无意晃动着靴子,慢慢的,慢慢的,动作越来越大,沈思中的陆山突然感到月华轻轻的踢了自己一下,轻轻地,揉揉的,不过大男子主义下的他还是回头仰视的看了一眼月华,以表达自己的不满,不过眼中的月华发呆的模样,再想到自己刚才的大骂,心中不由得一阵羞愧,转过头来,确又是被轻轻踢了一下,再回头,月华还是那副模样,只是两只脚下意识的不停晃动着。
「原来是走神了,是不是刚才骂的太狠了?」陆山想到。
由于那个器皿的位置刚好在床头,密室中又比较昏暗,所以陆山继续研究,也只能保持这个姿势,这个位置,虽然心中不满,但随着月华再次的,轻轻的踢打,陆山竟然慢慢的産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感觉,语言难以形容,只能说陆山现在有一种沖动,想被月华一直这麽轻轻的踢着,皮革的靴子,靴子踢自己的时候,啪啪的声音,靴面碰到自己皮肤时冰凉的触感,陆山心中觉得真是不可思议,然而随着月华踢打次数的增多,陆山只感觉下体一阵发涨,血液中好像有什麽东西被激活一样,慢慢的,陆山的思维被转移了,不在思考那个u型管谜题,而是慢慢的沈浸在被月华轻柔的踢打中。
月华摆动的双脚踢到的是陆山的胸口,每次被踢到,只感觉内心一阵悸动,而自己的下体只感觉一颤一颤的,好像很难受,又很期待,下体已经硬了,陆山不敢回头,怕看到月华鄙视的目光,随着时间的推移,陆山已经不满足只是踢肚子了,下体的狂躁不停的催促着他,这时的陆山失去了往日的睿智,慢慢的,慢慢的,向前爬了几步(陆山四肢被固定只能爬行)。
「砰,喔,,」陆山内心舒服的呐喊着,太舒服了,月华的鞋尖完全的踢到了陆山的龟头。被踢中后四处纷飞的前列腺液证明了龟头是那麽的饥渴「砰」,又是一击,这次是左脚,靴底半公分的防水台刚好划过jj的冠状沟「喔……喔喔,再来。」又是一次无声的呐喊,这时右脚飞来一击月华好死不死的将靴子翘起了一点,导緻鞋尖刚好命中陆山的马眼「喔,喔」陆山爲了配合月华的靴子向前爬了一下,陆山需要更强烈的刺激。爬了半步后,啪,这次是击中了jj的系带,当然冠状沟也少不了应有的刺激
「不对,位置还得靠后些」身体又向前一丝。这次砰的一声,鞋尖刚好命中jj内侧的海绵体,被击中的陆山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能呻吟出声,但渐渐的,随着被击中的次数增多,慢慢的忍不住了「怎麽办,怎麽办,手不能用啊,对了,地面」想到这裏,陆山将嘴巴勐的贴在了地面上,屁股还是保持原有的姿势,就好似只狗在进食一样
「砰砰,嗯,,喔,,」虽然嘴巴紧贴着地面,但是毕竟这是密室,安静得很月华哪有听不到的道理,也不说破,只是频率又加快了,陆山只感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从和媳妇协议离婚,到正式离婚,财産分割,自己被困墙内,墙内的脱困,再到发现自己四肢被俘,这一切的一切,使得陆山太需要发洩了,而现在刚好借这个机会发洩出来。索性,两只半个胳膊用力维持住平衡,右边的膝盖爲支点,腰一用力,左腿擡了起来这动作就好像一只狗在路边撒尿一样。
「砰,喔……好舒服……砰,喔,,」
腿又擡高了一分
「砰,砰,砰」
下体的舒爽已经导緻了大脑无法思考
「喔,,喔,,再来一下,继续继续,使劲使劲,马上就……」
月华坐在床边看着脚下的男人慢慢沈浸在快乐中,一阵阵的得意,月华仔细的观察着陆山,陆山的jj像沙袋一样任由自己踢打,每次自己的鞋尖踢到他的龟头上时,他先是发出一阵闷哼,然后身体不自主的颤一下,随着自己频率的加快,陆山的嘴巴已经掩饰不住呻吟出声了,到了后来陆山的身体慢慢紧绷了起来,陆山心中呐喊着,马上就来了,就是现在,眼见着在自己的踢打下,陆山的身体紧绷到了极限,被限制住的左脚,清晰可见五指齐齐向内狠狠的扣着,这一切都彰显出,陆山已然到达极限,月华俯视着陆山,嘴角一丝阴阴的冷笑,心中不停计算着时间,某一刻,月华眼底寒光一闪,对准陆山的睾丸,啪月华的脚尖精准的命中了陆山的左侧睾丸。
「啊……啊……」
陆山痛苦的躺在地上,原本要射出的精液被这一击,踢出来了一半。另一半完全憋在了尿道裏,这时要是有人用手帮助一下陆山的话,是完全可以挤出来另外一半的。陆山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抚摸,发现手被束缚,月华跳下床,装作不知的,跑到陆山身边「老公,老公你怎麽了」
「我……我……我沒事,扶我起来」
陆山是有苦难言啊。总不能和他说,你踢到我睾丸了,这麽说月华肯定会查看的,如果发现jj上的精液,再摸几下,喷出另外一半精液,那自己如何解释。月华把陆山翻过来后,问道「老公你是不是思考那个器皿的事想的用脑过度了?才头疼的?老公我和你说哈,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疼,除了疼还是疼」
陆山慢慢的不在想靴子方面的事,渐渐的另一半的精液好像要回潮了,「老公,老公,你有听我说话麽?」月华也是步步紧逼,不给陆山喘息的时间,「恩?说,你说,听听」陆山低着头,喘着粗气,缓缓的说道,月华边往床边走边说道「老公,你看那个器皿,是u型的,那麽我们向裏面灌水后,钥匙不就浮出来了麽?」
陆山也不答话,心中知道月华这话仅说了一半而已,最重要的后半段沒说,
这时月华见已到床边,故意一滑,摔倒在地,这裏怎麽这麽滑?月华手在地面上抹了抹,奇怪,这是什麽,湿乎乎的,随后就要闻一闻,不好,刚要制止,确忘了自己被束缚着,两手前身,确换来一个狗啃地,月华闻了闻「这是,老公,你撒尿了?不对。老公,你……你。」月华假装惊讶的问道「我。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我」
「老公,你说什麽呢?我什麽都沒说」
「我……我,不是我」说到最后声音是越来越低「老公,我爱死你了,,我就知道,我能想到的你那麽聪明绝对也能想到」
陆山内心也是纳闷,这都说的什麽和什麽啊「老公你是不是也和我想法一样,用精液代替水灌进去?老公,你太强了。」
「额……那个,应该,,」陆山内心无比尴尬,承认吧,刚才的时就蒙混过去了,不承认吧,自己怎麽和月华解释呢,索性走一步算一步吧……「咳咳,恩。我,我觉得爲了能脱困,付出点也沒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