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呜喔... (好粗喔)」她一边含着我的肉棒一边口齿不清地说。
「认真舔不要讲话啦,咬到会痛涅!」我沒好气的回她。
「才不会咬到咧!」她吐出肉棒反驳,一讲完马上又含进去。
我坐在床边,怡君正跪在地上卖力地吞吐我的肉棒。对,她叫怡君,就是那个菜市场喊一声会有好几个人回头的怡君。我们上大学才认识的,所以认识到现在才几个月,但已经做爱过好几回。別误会,我们沒有在交往,你问为什么她在帮我口交?嗯,这故事说来话长。
这年头网路发达,升上大学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同学的名单。一般看到「怡君」这种名字只知道是女的,通常不会多看几眼,但我看到姓却愣了一下。那个姓很少见,刚好我们高中就有一个同届的女生叫那个名字。
我高中唸的是男校,但每届都有一个特殊班收女生,至于是哪个学校就不说了。各位可以想见,普通女生在在我们学校会有多吃香,稍有姿色的话更不得了,全校都会拜倒在她的百摺裙下。所有女生里面,最出名的就是怡君,出名到连別校的人都听过她。
她这么出名倒不是说她国色天香,当然她绝对有中上的水准,但比她漂亮的也不是沒有。她那么出名主要是她的身材好又敢玩,又骚又浪。你沒看错,又骚又浪。还记得高一刚入学沒多久,大家就在谣传我们这届的女生晚上在高三教室跟学长做爱,讲的人口沫横飞、绘声绘影,好像在现场一样。那时候傻傻的高一连要怎么做爱都弄不太清楚,大家听了都半信半疑,但我沒多久就相信了,而且还知道就是她。那时她才高一,还沒十八岁。
为什么我知道就是她?因为那个跟她做爱的高三学长就在我们社团。还记得那天去社办打屁时,我和几个也是高一的社员一边嘴炮一边在亏彼此还是处男,那个学长就凑过来看我们聊什么。
「靠,连你们高一也知道了喔!」学长有点惊讶。
「什么?这是真的喔?」我们本来以为只是谣言乱传的说。
「幹!真的啊,厚,跟你们说,她有够骚的啦...」学长洋洋得意地跟我们炫耀那女生如何在大家围观下帮他口交,又如何脱光躺在课桌上被幹得死去活来,要不是用内裤塞着她的嘴,搞不好连教官室都听得到。
「呃... 所以是谁啊?」有个同学紧张地问。
「就你们那届那个叫怡君的啊,名字不怎么样,人倒是不错幹,哈哈哈哈...」
嗯,那个叫怡君的。虽然那时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但这件事对我当时纯洁的心灵可是一记重击。
后来有关她的谣言越来越多,一阵子是她跟人交往了 (不是我学长),还住进人家家里同居;过一阵子又有人说她分手了,现在被人包养;还有一阵子说她在外面援交,价钱不便宜。这些谣言越来越多,细节也越来越详细,我都觉得这些人去写小说算了,天桥下说书的都沒他们厉害。
谣言听听就好,反正跟我无关,不过我倒是跟她见过一次面,说过一句话。那时我高二,已经是社团幹部,有时候晚上会留下来自习,唸唸书或处理社团的事。那天刚好想到有东西忘在社办,走进社办打开灯却看到学长坐在沙发椅上,一个女生上半身脱光,下半身裙子被拉到腰间,正骑在学长身上。那个学长去年就毕业了,但我们社团很多老人常回来,所以有些人还有钥匙。
「呃... 我拿个东西就走,抱...抱歉打扰了」我很不好意思,整个脸都红了。
「喔,是你啊,她就是那个跟你同届的怡君啦!」学长一边抓着她的屁股前后摇,竟然还帮我介绍!
「啊... 嗨,你好...」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微笑着说。因为回头,我看到她的胸部了,很挺、很美,跟她的笑容一样美。
我呆了几秒,看着她骑在学长身上摇,一边发出微微的喘息声。突然惊醒,东西抓了就跑。
「喂、喂,关灯锁门啊!...」我熘得很快,学长的声音很快就听不到了。
那天我打开课本却跟本唸不下去,那画面实在太震憾了,裸着上身回头对我微笑、骑在学长身上边喘边摇,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整个晚上不断在脑海里重播。
后来她的谣言从沒少过,我却沒再看过她了。说也奇怪,明明同一届,教室虽不在同一层也是同一栋楼,我却再也沒见过她,直到上了大学,看到新生名单上那个名字。
「不会吧?是她吗?」我心里想着,开始回想那几秒画面。过一年多了,画面已经沒那么清晰,但那张笑脸和裸着上身的身体曲缐还是完美地重播着。
开学第一天,确定了真的是她。她完全沒变,一样的笑脸,一样的髮型,胸前一样挺 (当然穿着衣服),一样穿着短裙。前面提过,她绝对有中上之姿,所以旁边自然围了不少人,那时候谁也不认识,还想说现在新生怎么都这么积极主动,后来才知道围上去的大都是学长。
大一都是必修课,系上必修是全系一起上,共同必修像国文英文这种,就看大家选到哪个班,结果我有堂课刚好跟她选到同一班。我照着高中的习惯,选了第一排角落的位置,上过几堂课后突然有次上课她坐到了我的旁边。
「你跟我同系对吧?」她问我。
「嗯,对。」我有点不自在。
「你也跟我同高中对吧?我觉得我好像看过你。」
「嗯,对。妳真的看过我,还说过一句话。」
「真的吗?什么时候?对不起我不记得了。」听到我们曾有一面之缘,她看起来很很开心的样子。
「呃... 这个嘛... 有点尴尬的说...」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什么嘛,你说嘛,告诉我嘛!」她一边笑着一边跟我撒娇,我觉得我有点醉了。
「就是...有次妳和学长在社办,呃,办事的时候,我回社办拿东西就看到了,妳还有跟我打招唿。」我心虚的说,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
「喔...哈哈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那次他还一直碎碎唸怎么不把灯关掉门锁好,后来就那样抱着我走过去关灯锁门。」她笑得很开心,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嗯...对不起噢!」看她那样,我都不知道我在心虚什么,沒好气的回。
「哈哈你幹麻道歉啦,那次有沒有吓到你啊?」
「废话,打开门看到那画面,我心脏不知道漏跳了几拍。」
「噗,对不起嘛,我跟你道歉嘛!」又在撒娇了。
「道歉露出胸部是常识妳不知道吗?」我看她很好聊,屁话脱口而出。
「我的胸部你都看过了,不然我跟你做爱吧?」她凑到我耳边小小声的说。
我的心脏又漏跳了好几拍。
后来那堂课上完,她就跟我回宿舍,然后我们就做爱了。
第一次完全不知道怎么办,进到宿舍就跟她大眼瞪小眼。我高中有交过一个女朋友,外校的,社团联谊时认识的。那时最多就是牵手接吻而已,连胸部都沒摸过,后来高三要冲刺就分手了。
「呵呵,你是第一次对不对?」她看我呆了很久,甜甜的说。
「我每天醒来都是第一次啦!」我虽然嘴硬,却也算是承认了。
她笑了,温柔地解开我的裤头,拉下长裤内裤,轻轻把肉棒握在手里。回宿舍路上早就硬了,顶着牛仔裤很难受,她拉下裤子肉棒几乎是弹出来。
「好大喔!」她一边称赞,一边用两手摸来摸去。
「很大吗?我不知道...」我哪会知道啊,A 片不算,我唯一有机会看到的就是学长的,不过那时插在妳小穴里。当然我心里想着沒说出口。
「很大啊,嘻嘻,比那个学长大很多喔!」妳说完就跪下来把肉棒含进嘴里,手一边玩弄着阴囊。
她的技巧非常好,当然那时候的我也不知道什么叫好。她可以把我的肉棒含到底,后来才知道不是每个女生都做得到 (或愿意做)。她含得很紧,吞吐的速度也很快,加上舌头一直在龟头前端挑逗,我一个处男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沒几分钟就射在她嘴里。
她轻轻含着我的肉棒,等我射完了才退出来。我看她喉咙动了一下,应该是吞下去了?然后又把肉棒放进嘴里仔细地舔干净。那时刚射完,前端非常敏感,她很有经验,舔的时候都会刻意避开前端。舔一舔之后我又慢慢硬了。
「躺下来吧!」她站起来笑着把我推向床边,大力一推我碰的一声倒在床上。
「那天你看到就是这样子对吧...」她爬上床,自己脱掉上衣和内衣,两个挺立的乳房就在我面前。我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可不可以伸手去摸。
「哈,你好可爱...」她笑着牵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我终于摸到女生的乳房了!软软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我一边摸,她拉起短裙,将小穴对准我的肉棒骑了上去。沒错,她沒穿内裤,我很惊讶,因为那件裙子其实很短,大概只有到大腿的一半,她竟然沒穿内裤!
「哦...哦...好棒,好大喔,哦...」她一边摇,一边呻吟着,我也越来越大胆,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和乳头。
刚刚射过一次,这次撑得比较久了,但处男就是处男,遇到高手又撑得了多久?
「哦哼...哦哼..哦哼哼哼哼...」她感觉到我的肉棒又更大,开始加快速度冲刺,沒多久我就缴械了,一边射她一边缓缓的摇,都射完了她才起身。
「舒服吗?」她微笑着说,我又想起当时她微笑的画面。
「嗯...妳好厉害...」我由衷地说,眼里有点朦胧。
「谢谢。」她又笑了,弯下腰来将肉棒放进嘴里清干净。
从那次起,每次那堂课她都坐我旁边,我们上课打屁闲聊、讨论作业,一下课就回我宿舍做爱。做爱的时候我们话说得不多,她的嘴不是含着肉棒就是在浪叫,我的嘴闲着沒事却有好多话问不出口。
我多想问她那些谣言是不是真的。
我多想问她为什么要跟学长做爱。
我多想问她为什么要跟我做爱。
我多想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但我问不出口。我怕一开口,这一切就像泡泡啵的一声破掉。
那学期有十六堂课,扣掉一开始三堂课,我们做爱了十三回,然后就结束了。当然偶尔还是会遇到,碰面还是会打招唿,但就只剩招唿,其它就结束了。
她高中的谣言早就传开,大学又添了不少。常常看她和不同的男生出双入对,有系上的也有外系的,谁也不知道哪个是男朋友。
后来我交了女友,是系上的学妹。经过怡君十三堂课的指导,我成功地把女友从处女开发成骚货。我们常在宿舍尝试各种新花招,女友也都充份配合满足我。我们感情很好,性生活也很恩爱,但每次我射精时,脑海里永远会闪过那个微笑的画面,一次又一次重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