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师兄师嫂要走,我心情极为矛盾,一面贪恋师嫂娇躯,一面痛恨师兄
玷污沈雪贞洁,挽留的话迟迟说不出,师兄见我如此,长叹一声,抱拳后转身便
走,我突然有种强烈的预感,要是任凭他们这样离开,往日所有的亲情将不复存
在,以后只能是名义上的师兄弟,对我来说将是大大的损失,毕竟这个世界上,
真正关心我的人不算多,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他。
师兄身体明显一颤,眼角似有泪光,压抑着声音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师弟何必如此。」
我也开始有些激动,试探着道:「那天晚上……。」
师兄连忙摇头道:「你一个字也别说,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师兄的话,那晚就
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可是……万一沈雪怀孕怎么办?」这事一直压在我心头,不说真会憋坏了
我。
「不可能的,」师兄摇头道:「你没见我跟你师嫂一直没有孩子,这次之所
以让你胡作非为……」
师兄说到这里突然停止,而且眼泪突然流了出来。
我连忙道:「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故意让师嫂和我……只是为了传宗接代?」
师兄一听,眼神严厉起来:「那是当然,换做别人敢这么对待你师嫂,我早
将他砍做肉酱,哼……便宜了你小子。」
他这么一说,让我心中疑团大解,这事只怕师嫂也知道,不然她那么贞洁高
贵的女子,怎么可能任凭我来轻易玷辱。
话题一旦打开,师兄明显轻松了许多,话也跟着多了起来:「你小子也不知
走了什么狗屎运,当年我追你师嫂可没这么简单,你知道我练的《山河诀》最重
修身养性,不达到先天境界一定不能纵欲,所以一年和你师嫂也亲热不了几回,
要想怀上孩子更是登天一样的难,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每次回家爹娘骂的
我无地自容,连周师弟号称医仙也没办法,恰好你又生了孩子邀请我们过来,我
才临时起意……你师嫂本来要死要活的不同意,谁知你也不知道施了什么魔法,
后来她又同意了,这女人的心啊!」
我听了心中窃喜,不过不敢表露出来,故意阴沉着脸道:「那……沈雪的事?」
「弟妹的事确实没骗你,我当年的确被周师弟当作试药对象,结果练成百毒
不侵之体,如今你就是给我吃下一斤砒霜也没事,中了任何淫毒的女子和我交合
也能解毒,不过坏处就是不能使女子怀孕。」师兄说完脸已经红了,低声道:
「那天晚上,的确是我不对,你知道弟妹生的那样好,我恰恰又是五六个月都没
有行房事了,不过我保证,只此一次,绝无下例。」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头恨意稍解,不过还是有些疑虑:「你既然如此说,为
何今早还到练功房来偷窥我们。」说完盯着他的脸,生怕他说谎。
「没有的事!」师兄很平淡地说:「我虽然不算正派君子,偷窥这种事绝对
干不出来,难道你还不了解我?」说完生气地坐在椅子上猛喝茶。
我寻思了一回,也觉得是如此,凭着我对师兄的了解,他虽然不是那种循规
蹈矩的君子,却也不是偷鸡摸狗的小人,那今天到底是谁在窗外偷窥呢?
我一边思索一边向师兄道歉,师兄见我如此,也就不再介意,向我问道:
「今天你家来了这么多人,都是些什么人?」
我便将岳父岳母来投靠的消息告诉了他,他点头道:「你岳父岳母家人挺多,
只怕也混进了一些邪门歪道的人,你可要当心。」
他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不过据我所知,除了岳父岳母之外,沈家没几个人
会武功,到底是谁在窗外偷窥呢,真是让人头疼。
师兄见事情已经说清楚了,起身要告辞,仍然坚持要回九华山。我也坚持挽
留,说张提欢的事还没解决,始终是隐患,再说如今李自成、张献忠的叛军已经
占领沿路的许多州县,回去怕是很不容易,待朝廷的军队扫灭叛军,局势稍稳再
回也不迟。
师兄终于被我说动,又和我讨论起天下大势,说当今皇帝太不像样,诏书上
还称李自成等人「贼亦赤子」,简直让人笑掉大牙,我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也就
随和几句。
不知不觉已是掌灯时分,我借着吃晚饭的机会带着师兄师嫂、几位夫人和岳
父岳母他们正式相见。王若初则仍旧在地牢呆着,我还没想好如何处置她。
当晚女人们在内厅就坐了五六桌,男人们则在外头饮酒,也坐了几桌人,为
了表示隆重欢迎,我还请了附近的青楼女子来歌舞助兴,看来这一招深得岳父和
师兄的心,两人看着那些青楼女子穿着蜜红彩衣长袖挥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这两个人都是练武之人,日子过枯燥惯了的,极难接触到这些靡靡之音,咋
一看见,恍若进入新世界。不过女人们就不大待见了,楚薇多次派丫鬟来责问我,
我也只得嘻嘻一笑。
其实我年轻之时才喜欢去青楼风流,不过年纪越大就懂的越多,也就去的更
少。所谓家花不如野花香纯粹胡说,那些妓女都是从小调教专门来吸引男人的,
一颦一笑都是冲着你的钱包,人为的制造那种痴女、纯女、才女的幻觉,让你堕
入其中而不自知,那里如良家妇人不经修饰、自然纯真的疼你爱你,所以我常常
耻笑那些流连于青楼还自封高雅的所谓文人学子。
开场舞结束之后,丝竹声渐停,小厮们重添灯笼,现场光影变红,接着一个
十四岁左右的女孩抱琴缓缓而来,环视众人之后,微微鞠躬,然后抱琴入座,一
旁有唱诺的道:「下面请欣赏沁芳楼清倌人熹姑娘的琵琶独奏《欢喜冤家》」
美女我见的太多,没啥感觉,这熹姑娘显然走的是清纯路线,不戴任何首饰,
不穿妖娆衣物,黑发油亮,只挽了个堕马鬓,面白如玉,芊芊素手,如同农家采
茶姑娘,可谓是匠心独运,试问在坐的诸位那个没见过满头珠翠的美人,而这种
农家风味却极难遇到,幼小的年纪和楚楚可怜的神态也容易勾起人的保护欲,师
兄和岳父两人果然也是眼前一亮,尤其是岳父,别人还没开唱就拍手叫好。
熹姑娘点头示意,微微脸红,轻拨琴弦,一声琵琶响,如一根根银丝敲打人
的神经,接着她轻启朱唇,声音娇嫩软糯,浓郁的苏州方言撞入耳膜,一下让人
想起苏州的小桥流水人家。
我闭上眼享受她的声音,还没听个仔细,曲已终,她起身致谢,岳父和师兄
起身叫好,我也站起来向她点头致谢。她放下琵琶,移步上前,给在坐的爷们轮
流敬酒,别的人她不过微微抿一口,轮到我的时候,她举杯道:「奴家久闻中原
大侠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遥想当年赵大侠锄强扶弱,救黎民百姓于水
火,七位夫人个个也是巾帼风采,江湖人人称羡,奴家无以为表,满饮此杯为敬。」
说毕果然以袖遮脸,臻首一仰,再拿出酒杯时,已经空空如也。
虽然我明知道这个是专门针对主家的场面话,但还是心头舒畅,也拿起酒杯
道:「熹姑娘才貌双绝,名扬四海,文人才子钦慕者络绎不绝,非等闲人家不能
请动,今日能光临寒舍,实在让赵某脸上有光,赵某也满饮此杯为敬。」
说毕也满饮一杯,实际上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熹姑娘,不过花花轿子人人抬而
已。果然她听了之后脸上喜色一闪而过。
接着她又去敬其他人,别人倒没什么,谁知敬到岳父的时候,竟然出了状况,
只听岳父大声道:「我说这位熹姑娘,你敬我女婿的时候,怎么就满饮一杯,还
说了那么多漂亮话,轮到我的时候,你一言不吭,只微微抿一口,难不成你瞧不
起我老头子吗?」说毕还动手动脚,搞得熹姑娘连连后退,不过她显然遇到过这
种情况,举止仍然从容,只是微微一笑道:「这位老爷天庭饱满、耳垂润长,一
看就是贵人,奴家怎敢不敬,只是奴家酒力不佳,不能次次都满饮一杯,还请海
涵则个。」
我登时头疼不已,岳父可能被岳母管的极严,所以这么大年纪还不知风月场
的规矩,自己又是他女婿,不好进行规劝,师兄也呆呆的,于是只好暗中叫来小
厮,让岳母出来收拾局面。
岳父可能饮酒过多,脸色发红,越发放浪起来,腆着脸说:「都是借口,你
们这些姐儿和良家女儿一样,都只爱少年郎,瞧不起咱们老头子,可你们那里知
道咱们这些老头子最会疼人,又比他们有钱,这营生其实要不得,不如跟着我做
姨太太,好处多着呢。」说着就要上前去搂熹姑娘。
熹姑娘急得连连后退,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泪水涟涟分外动人,我男性保
护欲大增,当时就想不顾一切去救她,幸好这时忽然一声娇喝惊醒了我:「该死
的孽畜,你要收谁做姨太太呢,你眼中还有没有我?」
话音刚落,只见岳母粉脸含春,披着一件纱衣愤愤而来,岳父登时吓得酒醒
了一半,如落汤鸡一般,垂了肩膀和头,犯错孩子一般原地不动,岳母上前迅速
捏着他的耳朵,狠狠地道:「咱们回房再说。」
然后提拉着他的耳朵迅速走开,临走之时还冲我吼了一句:「还有你,不学
好!」
我无奈的耸耸肩,安抚着熹姑娘道:「我们家老头酒喝多了,对姑娘有所冲
撞,赵某在此代他向熹姑娘道歉。」说毕深深弯腰,施了一礼。
熹姑娘迅速擦干眼泪,恢复笑容向我道了个万福:「奴家原本是来为各位助
兴的,谁知闹成这样,赵大侠千万别客气。」
职业素养真是不错,怪不得那么多人拼了命往青楼跑,不过经岳父这么一闹,
我还真没了什么兴致,也就命令家人付了费用,让他们散去。谁知临走时那熹姑
娘拉着我道:「奴家最近新制了一首曲子,赵大侠有空的话,奴家希望单独弹给
赵大侠听。」
我心头一愣,这姐儿是个清倌人,一般不会做皮肉生意,难道她是真的仰慕
我,想做我的八夫人?不过我的夫人已经够多了,实在难以应付,所以没有再娶
的念头,但是也不能直接伤了别人的心,连忙点头道:「那太好不过,只是最近
家务有点忙,有空一定来。」实际上我若是有兴趣,估计现在就可以。
那姐儿期期艾艾的去了,一步三回头的看我,真是勾人心魄,正在沉思中,
忽然一人拍我肩膀,倒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是师兄,只见他酒意正浓,全不似
平常正紧模样,邪笑道:「你小子真不错啊,这么一会功夫就让那姐儿对你神魂
颠倒,快告诉用了什么办法?」
我叹了口气道:「你要是跟我一样有个大宅子大院子几千亩地,她今天就会
勾引你,什么狗屁中原大侠,我告诉你青楼姐儿们最爱的是财主或者才子,最讨
厌的是习武的人。」
师兄不解道:「咱们习武的人行走江湖威风凛凛,姐儿们怎会不爱,可见你
是胡说。」
我解释道:「就是因为行走江湖,居无定所,又痴迷于武功,不会风花雪月,
还要应付仇敌、邪教的追杀,除了侠女,那个正常女儿家受得了这份苦?所以你
知道我为何修大宅子,不再行走江湖了吧?」
师兄恍然大悟,又低头沉思了一会才道:「幸亏你师嫂是个侠女,不然当初
我那里能追到她,咱们紫英派虽然武功高强的师弟不少,像你这样娶妻的却不多,
原来是这般道理。」
我点头道:「你总算明白了,以后要是你想再娶妻妾,就买地修宅,没钱的
话我借给你。」
正说着,忽然有人道:「谁想再娶妻妾?」我一听是师嫂的声音,登时紧张
起来,师兄也是吓的脸色都变了。
我连忙哈哈笑道:「当然是我想再娶妻妾,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其实我夫
人已经很多了。」
师嫂呸了一声,冷笑道:「你还知道你夫人多,你咋不一次就娶一百个夫人,
省的费事。」
我看师嫂脸颊通红,酒香扑鼻,心知她也喝了不少酒,连忙道:「晚上有些
凉,恭请师兄师嫂回房休息。」
师嫂挽着师兄的肩膀,一边走一边抱怨,说什么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全是好
色之徒,说完又令人取酒。
我见两人都喝的有点高,并不太放心,一直送他们到卧房里,谁知二人酒兴
正浓,硬拉着我又喝了不少,最后师兄头一歪,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我
连忙扶着他到床上躺好,忙完之后,却见师嫂也歪在那里,于是摇了摇头,想扶
着她到床上,谁知刚碰到她滚烫的身子,心跳就加速起来,师嫂也忽然抱着我,
嘴里说些胡话:「你师兄不是要我和你生孩子吗,我们就从了他的愿。」
说毕她便撕扯起我的衣服来,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她已经掏出我坚硬的肉棒,
纤纤细手握的非常紧,然后肆意撸了起来。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她,最后还是抵挡不过诱惑,抱着她亲吻起来,两个人瞬
间热情似火,疯狂撕扯对方的衣服,不过我还留了一些理智,毕竟师兄就在旁边,
于是制止了师嫂,师嫂看了我一眼,整理了一下我和她的衣服,然后将我按在长
凳上,不知从那里拿出剪子快速向我的下身剪去,我登时吓的酒醒了一半,难不
成师嫂恼羞成怒要我做太监?那真是让我生不如死,由于喝了酒,反应能力也大
大降弱,武功再高却也还不如清醒的普通人,所以我认为《水浒传》是胡编乱造,
正常人喝了酒那反应速度绝对的又慢又迟,四肢都沉重不已,那里会有武松那种
越喝越厉害的,我行走江湖几十年就从未遇到过这种事。
所以我纵然武功高强,此时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嫂剪下去,
不过还好她只是在裤子上剪了个大洞,让肉棒从里面探了出来,接着就扔掉剪子,
提起裙子脱内裤,最后跨坐在我的腰间,一只手提着裙子,一只手扶着肉棒,腰
肢一沉,缓缓插入她湿润的阴道。直到全根插入之后,她放下裙子,遮住我两的
交接处,一动不动的似在感受肉棒的形状。
我正想挺动下身增强快感,忽然师兄从床上下来,冲到外面剧烈呕吐起来,
吓得我两动也不敢动。这时我已经想着怎么起身逃跑,然而却被师嫂死死压着没
法动。
良久之后,师兄返回,看见我两的姿势,迷迷糊糊地说道:「婉儿,你骑在
师弟身上干什么?」
师嫂红着脸道:「没什么,我累了,想找个垫子坐下,谁知没看到师弟醉倒
在这里。」
幸好我两衣装整齐,师兄打死也不会想到此时我两已经交合在一起,他这时
只要掀开裙子,就能看见师嫂的阴道正含着我坚硬的肉棒。
然而师兄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倒头躺在床上道:「你累了就回床上歇息吧,
我困乏的很。」
师嫂也道:「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来。」
师兄转了下身子,背对着我们,打了个哈欠道:「要是个男孩就好了。」
师嫂偏偏顶嘴道:「天天就会这句,要是个女孩你难道要打死她?」
他们夫妻聊着天,我这里却忍受不住,挺着往上动了一下,师嫂登时发出一
阵呻吟,继而又捂着嘴。
我见她这样,更加刺激,一连往上顶了好几下。
「婉儿你怎么了。」师兄含糊不清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抓痒而已。」师嫂嘴上撒着谎,用手用力掐了我好几下,我
那里顾得了这些,在下面挺动的也更厉害。
就这样抽插了一会,师嫂的淫水已经如江河泛滥,打湿了我的裤子,一直滴
水到地板上,我隔着衣服摸着她的乳房,只觉乳头挺翘,入手麻痒,真是销魂之
极。
不知什么时候师兄的呼噜声已经响起,看起来睡的死死的,我胆子大了起来,
起身抱着师嫂一阵亲吻,师嫂也热烈地回应着我。
就在我欲火如狂的时候,师嫂却首先抵挡不住如潮的快感,阴道抽搐起来,
接着激射出大量的淫液,全身抽筋似的乱抖,捂着嘴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
而我似乎因为了喝了酒,迟迟射不出来,想继续抽插着,谁知师嫂一起身,
红着脸跟我说:「今天就这样吧,我想睡觉去了。」也不清洗,说毕就往床上走
去。
我这个时候正是欲火高涨,那里容她逃走,从身后一把抱着她屁股,她站立
不住,一下子扑倒在床,正好压在师兄身上,我不管不顾,捞起她的裙子,狠狠
地用肉棒从后面插入。她娇软无力地趴在自己相公的身上,回过头来用哀怨的眼
神看着我,这更加刺激了我的征服欲望,向着她的翘臀猛烈撞击起来,发出啪啪
的淫靡之声,她一只手继续捂着嘴,另一只手则狠狠掐我手腕。
就这样,师兄打着震天的鼻鼾,师嫂趴在他身上,我则在站在师嫂的背后,
粗壮的肉棒将我和师嫂相连,烛光照耀出肉棒上亮亮的水光,也照耀着师嫂娇羞
无限的脸庞。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我只记得师嫂已经不再捂嘴,呻吟声已经嘶哑了起来,
而我的射意越来越浓,最后一股麻意直透背脊,于是精关大开,汹涌的精液奔腾
着进入师嫂的阴道,将她的阴道和子宫灌的满满的,最后连肉棒也堵不住,从缝
隙里渗出白色的粘稠物来。
我大口喘息着,感觉这是平生以来射的最猛烈的一次,几乎将我所有的力量
抽干。
师嫂却一改先前娇弱无力的样子,等我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完之后,拼力
离开师兄,从跪趴的姿势站立起来,然后从柜子里寻来帕子,将我们两人身上的
淫水精液都擦了个干干净净,接着又寻来一根天竺香,在房间点燃了,瞬间香气
就弥漫开来,将方才的淫靡味道全部赶走。
她做完这一切见我还傻站在原地,不由得又在我胸口掐了一把娇嗔道:「你
还不回去,待会你那些夫人得收拾你了。」
我一把搂住她道:「你原来装醉?」
她寒着脸道:「快滚!」我嬉笑着在她胸口搓了一把,连忙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