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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小弟今年25岁,在国外读研究生。
今年暑假,妈妈从国内飞过来看我。大半年没见,四十多岁的妈妈仍然是那么风姿卓越,美貌绝伦,她的身材保持的像十几年前那么好,唯一有些不同的是胸前那对丰乳稍微有些下垂了,但是却散发出了一种别样的成熟魅力。
妈妈不仅是妈妈,也是我青春时代心中的女神。
在我的青春时代,妈妈有着温柔的一面——那时,爸爸在因为做生意赔本在外面躲帐,家里只有我和妈妈相依为命,家里的一切负担都由她那瘦削的肩膀来承担,她疼爱我关心我,每次她把搂在怀里,把我的脸紧紧地贴在她丰满的胸脯上,都让我觉得安全温暖。
妈妈也有着放浪的一面——也许不该怪妈妈,因为很多情况下,她也是被迫无奈。
当凶狠的债主追上门来,在面对我们母子二人讨债无果的情况下,看到美丽动人的妈妈,他们的反应是可想而知。
我无数次看到妈妈被陌生的叔叔伯伯压在身下,看到妈妈雪白挺拔的乳房在叔叔伯伯的手中或者口中被揉搓、被吮吸,看到一根根或粗或细,或黑或白的鸡巴疯狂抽插着妈妈汁水横流的小穴,对于这一切,妈妈并没有太多的反抗,相反的,有时候我觉得妈妈甚至还很渴望……
不是每一次被迫的做爱都能给妈妈带来高潮,有时陌生的伯伯匆匆完事提起裤子离开后,妈妈仍然赤裸的躺在床上意犹未尽的开始自慰,不止一次的,我看到妈妈一边用刺激着自己敏感凸起的乳头,一边用纤细美白的手指快速揉搓着自己充血肿胀的阴蒂,她的粉嫩的小穴急促的收缩着,每次收缩都有乳白色的精液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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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妈妈从机场接到家里,简单地吃了晚饭,妈妈就去洗澡,准备早点上床睡觉倒时差。
洗完澡的妈妈头发湿漉漉的,漂亮的脸庞微微的泛着红光显得娇媚而诱惑。
妈妈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轻薄丝绸睡袍,上身明显是真空的,因为她的一对大奶鼓鼓的顶着睡袍的前襟,两粒奶头像是两颗樱桃一样翘起激凸着;睡袍的前叉很高,妈妈坐下时不经意的就露出了下面穿的玫瑰红色的丝绸三角内裤。
说实话,我没有想到妈妈的穿着会穿的这么的性感,我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冲动……
妈妈吃了一片帮助睡眠的药片,早早的上床倒时差。我告诉妈妈要出去买些东西,在妈妈关了卧室门之后假装出门,但是我并没有走,而是悄悄的溜到卫生间,翻出了妈妈换下来还没有来得及洗的内衣裤。那是一套浅紫色的内衣裤。胸罩很薄,只有透明的一层蕾丝。
「如果穿在身上很容易凸点吧?在飞机上会不会被陌生的男人发现?」我心里一边想,一边莫名其妙的开始兴奋,似乎又回到了青春时代那些躁动的夜晚。
妈妈的内裤同样很薄,裤裆处湿漉漉的,有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鸡巴开始勃起,我掏出鸡巴,把龟头顶在妈妈内裤的档间,似乎这样的间接的体液接触也能给我带来莫大的兴奋……
而此时,卧室里隐约传来「嗡嗡……」的电子震动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频率很高,很容易被听到,我轻轻走到卧室的门前,妈妈突然发出一阵无法抑制的呻吟,我恍然大悟,妈妈竟然在自慰!
说实话,这让我颇感意外,首先没有想到妈妈会在随身物品里携带跳蛋之类的自慰工具,难道真是传说中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其次没想到妈妈会躺在我的床上自慰!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一边听着妈妈低沉的呻吟,一边开始手淫,妈妈的呻吟还是那么婉转动听,她的高潮还是那么强烈激动……直到安眠药的药力发挥作用,高潮的暴风骤雨变成妈妈沉睡的呼吸……
此时的我再也无法按抑,我轻声推开了卧室的门,确认妈妈熟睡着了之后,来到她的身边。卧室里很黑,但是我却不敢开灯。
打开的手电筒,我看到妈妈半张开的睡袍下裸露出的半只细白的乳房。我的身体像被闪电劈到一样,忍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我用战栗的手轻轻的撩开妈妈的睡袍,天啊,我再次看到妈妈仍然翘起的奶头(见下图)!
我几乎无意识的弯腰趴在妈妈身上,闭着眼睛,用我滚烫的嘴唇轻轻的夹住妈妈翘起的乳头,用舌尖轻轻的感受着妈妈乳头的纹理,时间像是停滞了一般,哦,不,是倒流,我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我的青春时代……
(一)
那时我上初三。
我在一个非重点的社会中学,因为老爸因为逃债躲到偏远的深山里和人合伙开矿,妈妈在电视台作地方的播音员,平时工作又忙压力也大,还要经常加班,没什么人管我,所以我就和学校一帮小混混厮混在了一起,平时逃课一起去看录像,打电子游戏,躲在厕所里抽烟,还有就是打架。
跟我们一起混的也有几个女生,都是兄弟们的女朋友。初中那会儿有个女朋友是个很牛逼很拽的事情。
有一个长的最漂亮是我们老大的马子,我们都喊她三儿。
三儿身材很好,个子高挑,屁股又圆又翘,她那时才十五岁,奶子已经发育的很丰满,高高地耸立着。老大没事儿喜欢把三儿搂在怀里手伸进三儿的校服里揉她的奶子。
有时候上课的时候,老大也玩三儿的奶子。老大和三儿是同桌,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我坐在他们前面一排。三儿上课的时候趴在课桌上,老大手就伸进她的校服里乱摸,一边摸老大还一边小声的跟三儿说话:「三儿,你的奶头又硬了,我喜欢你的骚奶头。」
三儿一边急促的喘息一边低声浪笑地说:「你怎么那么的讨厌,摸得人家痒痒。」。
每次听到三儿喘气,我的鸡巴都硬的难受,但是三儿是老大的人,我们平时也没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其实三儿也不仅仅是老大的人,老大也有他的老大。他也操过三儿。
老大的老大是亮子——他是一个真正的混混,中学念不下了去被家里送去参军,但是在军队也不老实,和人打架还被拘留过,后来就被部队遣送回来了。听亮子说,他被拘留不是因为打架,而是因为操了部队首长的儿媳妇。
他给首长当勤务兵,偷看首长的儿媳妇洗澡,他说那个骚娘们洗澡的时候一边揉自己的大奶子,一边揉自己的小骚逼,奶头红红的翘着很诱人,所以他就忍不住冲进去把那个骚娘们操爽了。
我们都觉得他在吹牛,不相信这是真的,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亮子很好色的。他一见到三儿,眼睛就像被钉在了三儿身上一样。
亮子操三儿那天我正好在。那天我们和学校侧对面的一所中学的几个学生打了一架。
我们学校侧对面的中学是一所子弟中学,那个学校条件比较好,有一个标准的运动场,我们经常去那个学校的运动场踢球,也难免因为争场地和那个中学的学生起争执,一起争执就打架,我们打赢了,但是老大的头被那边的人用板砖开了瓢,流了很多血。
我把衬衣脱下来给老大裹着头,向学校的校工借了一个三轮车把老大拉到亮子那里。我们不敢却学校医务室,也不敢去医院,自己惹得事儿就得自己解决。
亮子一般都在学校不远处的一个台球厅,我找到亮子,说老大伤到了,亮子打了一个,然后给了我们一个地址,就在几条街以外的地下室,那里有一个他认识的江湖医生,是亮子的一个哥们。我把老大拉过去,老大被打得有点懵,也不喊痛,就是身体不停的抽抽,他的血浸透了我的衬衣。
江湖医生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帮老大清理了伤口,给老大吃了几片安定片,让老大睡过去,然后给老大缝了五针,他说在地下室的简易病床上睡一晚,第二天就没什么事儿了。
这时候三儿急急忙忙地来了,她身后还有亮子,她知道我去亮子那里,又从亮子那里知道我们在这儿。三儿很担心老大的伤势,同时也担心对方报复。我拍胸脯对三儿说对方被我们打怕了。三儿气鼓鼓地说:「打怕个屁,你们刚打架,对方就来学校寻仇了,幸亏你们几个不在。」
我这才知道我们走了以后,对方随即找了很多人来报复,也才知道打架的时候老大拿铁锨铲倒了对方一个人,那个人的伤比老大严重多了。
其实也是因为老大先下黑手,对方才有人拿板砖拍老大的,本来只是拳脚之争而已。
三儿可怜兮兮地看着亮子,求亮子把这事儿摆平。亮子的脸似笑非笑,色迷迷地盯着三儿挺拔的胸部。那天三儿没有穿校服,而是穿了白色的短百褶裙和粉藕色的短体恤,露着雪白的大腿和胳膊。可能路上来的比较急,三儿不住地喘着气,丰满的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亮子让我去给他买包红塔山,一定要长江路口那家烟酒小卖部的,说那里的红塔山不是假烟。长江路离这儿不近,我当时还没有想明白,就转身出去给他买了。但是我偷了懒,就在不远的家属区小卖部买了就折了回来。
等我钻回地下室的时候,江湖医生已经走了。我这才注意到地下室除了江湖医生的简易诊所和病房,还有些关着的门,刚才来的时候匆忙我没有仔细看,现在看来,像是临时堆放东西的仓库。地下室的走廊很黑,吊着的电灯泡大多都已经不亮了,只有一两个还发着昏暗的黄光。
走廊的尽头就是老大昏睡的病房,快走到病房跟前的时候,我听到了三儿的喘息。
门是关着的,但是门板上布满了裂缝,走廊很黑,但是屋里却有灯光,所以很容易看到屋子里头的情景。老大裹着绷带,在药物的作用下仍然酣睡着,就在老大的身边不远处,三儿被亮子摁在墙上疯狂的亲吻着。
三儿应该是自愿的,因为她的雪白的手臂勾着亮子的脖子,苗条性感的身体紧贴着亮子。但是三儿似乎又不是完全自愿的,因为当亮子试图去亲三儿的芳唇的时候,三儿总是躲着他。
亮子只好疯狂的去亲三儿白嫩的脖子和脸蛋,他的两只大手在三儿的身上游走,双手随着三儿身体的凹凸起伏,在三儿的身上用力地摸着,在他的揉摸下,三儿的奶子显得更挺了,屁股也显得更圆了。
亮子把三儿的身体扳过来,自己靠着墙从后面搂着三儿,一只手把三儿的短裙扯起来,手伸进了三儿的内裤。三儿的内裤是粉红色的,上面有大红色的花,看上去很骚很性感,亮子的手伸进她的内裤,就开始扣她的屄。
其实我也不知道亮子是不是在扣三儿的屄,只是看到亮子的手指不停在动,然后三儿就像站不稳了一样,身体扭动着,还主动用屁股去蹭亮子的裤裆。
我的鸡巴硬的想要断了一样,我一边用鸡巴跟着裤子摩擦着地下室的墙壁,一边瞪大着眼睛看着门里的活春宫,我觉得我的耳边一直有「嗡嗡」的声音,像是耳鸣,我的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着,似乎整个地下室的走廊都在和我的心脏共振。
我很期望亮子把三儿扒光,我想看三儿的大奶子,做梦都想。
我从来没有真切的看过三儿的大奶子,只是一次和兄弟们在录像厅看三级片的时候,老大把他的鸡巴掏出来让三儿吃,三儿从来都很听老大的话,侧着身子趴在老大的档间舔老大的鸡巴,老大把三儿的衣服拉开,玩她的奶子。
后来老大突然射了,呛到了三儿,三儿直起身子来,衣服还没有拉好,于是在录像放映厅幻动的灯光里我看到了三儿的乳房,一个十五岁少女的乳房,白皙稚嫩但又丰满挺拔,但可惜的是我没有看到三儿的奶头。
亮子拉着三儿坐在了老大的病床边。亮子坐在床上,三儿站在他跟前,背对着门。
亮子撩起了三儿的短裙,我看到了三儿粉色内裤包裹着的屁股,又圆又翘。亮子的手使劲儿地揉着三儿的白屁股,黑色的大手和白色的臀肉产生了强烈的反差。而三儿的胳膊仍然搂着亮子的脖子,她把丰满的胸脯主动送到亮子的嘴边,亮子着迷的隔着衣服啃着她的奶子。
终于还是三儿先忍不住了,她伸手脱下自己的体恤,又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乳罩。因为她背对着我,我还是看不到她的奶子,只能看到她洁白无瑕的后背。
从后面看到她主动用手托住自己的乳房把奶头送入亮子的嘴里时,我的鸡巴肿胀的要爆炸了。紧接着看到亮子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吸着三儿的小奶头,我的手忍不住开始搓自己的鸡巴。
亮子一边吃着三儿的奶,一边用手扯下了三儿的内裤,三儿很配合,然后亮子的手开始在三儿裸露的股沟里揉摸着,三儿的淫水打湿了亮子的手,弄的亮子的手指亮晶晶的。
亮子把手指插进了三儿的嫩逼里,因为角度问题,我看不到三儿的逼,但是可以看到三儿的浪水顺着亮子的手指往下流,三儿随着亮子的手指的抽插不断的扭动着,嘴里淫浪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而老大因为药物作用,就在同一张床上呼呼的沉睡着。
亮子把三儿抱起来,放在床上,三儿面对着门,两只手支在身后,叉开了双腿。于是这一瞬间,我不仅看到了三儿的奶子,也看到了三儿的嫩屄。
三儿的奶子确实很大,可是奶头却又很小,粉粉的像两颗小樱桃,是因为兴奋,三儿的两颗小奶头硬硬的翘着,乳晕缩得只有小小的一圈,箍着奶头儿。
三儿的阴阜很饱满,像个白馒头,阴毛很长很茂盛可是小阴唇很小,紧紧的闭合着,中间那道肉缝湿漉漉的往外渗着淫水。
亮子脱了裤子,他背对着我,我只能看到他健硕的屁股。但是三儿的眼神却闪过一丝惊讶,亮子抓住三儿的白腿,把三儿的屁股拉近,就挺腰把鸡巴压在了三儿的嫩屄上,从亮子的动作上看,他的鸡巴应该很短,因为他都贴在三儿的屄上了也没有见到有鸡巴插入的动作。
事实上,我一直都没有看到亮子有抽插的动作,只看到他结实的屁股贴在三儿的嫩屄上,不停的扭动。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亮子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他从三儿身上爬了起来,三儿的两腿间乌黑的阴毛上多了些浓白的液体,应该是他的精液吧。
亮子转身穿裤子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鸡巴像是被人用剪刀剪了一样的只留下一短截儿,那段鸡巴长得很丑陋,像是被砍伤又胡乱长起来的树桩,血管与伤疤交错在一起,深褐色的疤痕上还挂着刚刚射过的精液。
亮子穿上裤子就走了,临走时他对三儿说,今天的事情别跟别人说,还有老大的事情他会摆平。临走时,他拧了三儿的小奶头一下,三儿啊的喊了一声。
我躲在走廊的转角,等亮子走出房间,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地下室的尽头,我才重新走到了房门口,房门这时是虚掩着的。
三儿仍然赤裸着身体,正在用卫生纸擦拭阴毛上的精液,擦着擦着,三儿修长细白的手指开始轻轻的爱抚她粉嫩阴唇上缘娇小的阴蒂,而她的另一只手则不知不觉已经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显然,三儿没有满足,她开始手淫了。
我的记忆到这里突然变得混沌了,我只记得我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浑身赤裸的三儿面朝我坐在我的腿上,她的修长光洁的双腿盘在我的腰后,雪白如嫩藕般的胳膊抱着我的脖子,她的大奶子顶着我同样赤裸的胸膛。我的鸡巴软塌塌地贴在她泥泞不堪的小穴上。我知道我射过精了,还不止一次。
三儿把嘴巴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你真大。
第二句:你对老大最好,我知道。
第三句:以后别这样了。
我扭头发现老大仍然酣睡在同一张床上。
(二)
那一晚我和三儿想办法把昏睡的老大扶到我拉他来的三轮车上,然后把缠着绷带的他拉到我家。老大有自己的家,但是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三儿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所以求我把老大拉到我家。
我开始有些犹豫,但是看着三儿那漂亮的大眼睛,我觉得我无法拒绝。
我和三儿把老大抬回我家。我家那时是平房,一进三间,中间是客厅,左右两边是我和妈妈的卧室,厕所和卫生间在一侧的偏房。
晚上十点多了,妈妈还在加班没有回家,我把老大放在我的床上,然后和三儿一起帮老大擦洗了身体,换了我的衣服。脱老大裤子的时候,老大的软鸡巴耷拉着,但是仍然很大,我不知道他勃起时有多大,但是我心里有些嫉妒。
三儿走的时候,我又搂住了三儿,手隔着衣服抓住了三儿的大奶子。但是三儿身体滑的像条泥鳅,很轻易的就逃脱了,她远远的嘱咐我要照顾好老大。而我还呆在那里,回味着手上留下的那绵软的感觉。
我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的,第二天是周末,我睡到很晚才被妈妈喊醒吃早饭。这时,妈妈发现了头上绷着绷带的老大,老大也醒了过来,呆呆地看着妈妈。
妈妈问了我事情的原委。我扯了谎,说老大是值日劳动擦玻璃的时候一脚踏空,从窗台上摔下来,摔破了头,因为他家里大人恰巧不在,班主任老师让大家发扬互助友爱的精神,我才把老大暂时接回家。老大没有大问题,今天就可以回家。
我在和妈妈说话的时候,老大还是呆呆地看着妈妈,只是在听我说完之后才嘴甜的喊了一声:「阿姨好!」
我这时才注意到妈妈的穿着。妈妈像往常一样早上起来先洗了个澡,洗完澡以后穿着浴袍来我的卧室喊我起床。因为家里通常就只有我和妈妈,所以妈妈穿衣服也随便,浴袍只是随意的系着带子,而浴袍里则什么都没穿。
妈妈是电视台的播音员,不仅声音甜美,人长得也漂亮,柳腰丰乳,秀美的长发盘在脑后,看上去根本不像已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像俊美标致的少妇。
其实妈妈的浴袍一点儿也不暴露,只是白色的丝绸沾了水稍微有些透而已,再加上妈妈没有穿内衣,细腻的丝绸裹着妈妈的丰乳,颤颤巍巍的乳峰显得饱满高耸,两粒浅色的乳头顶着浴袍,凸出圆润的两点。
妈妈低头查看了老大的伤势,她弯着腰,一对饱满的玉峰像熟透的蜜桃一样鼓鼓涨涨的撑着浴袍,似乎随时都可能破衣而出。老大看呆了。
妈妈说一会儿帮老大换药,让我们先起床吃早点。说完就转身去厨房做早饭了。老大这时似乎才回过神来,他仿佛已经不记得自己的脑袋上被开了一个瓢,而是毫无忌讳的一边把手伸进内裤搓着自己的鸡巴,一边赞叹说到:「你妈身材太辣了,瞧那两个奶子,太鸡巴正点了。」
我有些火了,给了老大一拳,说:「滚蛋,要看看你妈去!」
老大对于我的反击不以为然,他随口说到:「我妈的我当然看过。我妈的奶子也不小,但是没有你妈的奶大,还有就是有点儿下垂了,被她的野男人们玩的了。」
老大说的似乎轻描淡写,但我却大吃了一惊,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但是老大却避而不谈。只是说:「你妈其实也好不到那儿去,我敢打赌,你老爸不在家,她那对大奶子也没少被男人玩。」
这次轮到我哑口无言了,因为老大猜的不错,就在两天前,我刚刚目睹了妈妈和一个男人不堪入目的一幕。
那天晚上妈妈照例加班到很晚,我已经睡下了,她才从外面回来,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伯伯,隔着房间的墙壁我听到他们小声地交谈,这才知道那人是妈妈的上司,妈妈喊他主任,是他送妈妈回家的。
我的卧室和客厅的之间有一扇天窗,平时那扇天窗都是关着的,但是因为那几天比较热,所以我站在天窗的课桌上把天窗推开了,所以才能清晰的听到妈妈和主任伯伯的谈话。
主任伯伯在赞不绝口的夸奖妈妈,好像是因为妈妈最近给电视台拉到了一大单广告。
妈妈的话语里透露着醉意,看样子电视台的同事们为了庆祝这单生意灌了妈妈不少酒。这单广告我也多少听妈妈提起过,是关于市郊新建的一处温泉度假山庄。那是市里领导出面牵头的一个大项目,山庄除了酒店和娱乐设施,还有一大片配套销售的联排别墅。
本来这个项目的广告是打算拿到省台去做的,但是妈妈设法帮她工作的市电视台拿到了广告,除了卖出了黄金广告时段,房地产公司还买了午夜时段的滚动播出,让市电视台获得了不菲的广告费。
妈妈从中当然也得到了不少好处。聪明的妈妈临时成立一个广告公司,以公司的名义代理了地产项目的广告,把电视媒体的广告给了市电视台,得到一笔酬劳,然后又把平面媒体部分的广告给了晚报等几家报纸,获得了额外的收入。
妈妈这么努力赚钱当然还是因为我们当时太缺钱了。爸爸离开时带走了家里所有剩余的积蓄,以前的房子也早已经作为银行贷款抵押被银行收走。
而那个时候,爸爸贷的另一笔款也要到期,借私人的钱还可以先拖欠,但是银行的钱如果不换,爸爸就可能要坐牢了。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外公的旧病又复发,需要一笔钱住院,妈妈这段时间忙的焦头烂额。
所以,当最终敲定这笔生意的时候,妈妈非常的高兴,大概也是因此,她晚上才多喝了几杯。
主任继续甜言蜜语的夸奖着妈妈,但是他的话语却变得越来越暧昧。
「谈成这笔生意,你没有吃什么亏吧?我看地产公司的高老板总是色迷迷地看着你,恨不得把你吃掉。」主任问。
「主任,不要乱说,高老板人是不错的。我只是答应帮他们代言温泉山庄,拍一下广告,别的没有什么的。」妈妈说。
「我不信,你长得这么漂亮,是个男人如果有机会,都会想干你的。」主任下流地说。
「主任,不要啊……」妈妈突然喊道,似乎在努力制止这主任干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妈妈这句话,我的心脏怦然而动,我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的爬上课桌,从天窗朝客厅望去。
妈妈和主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客厅的大灯没有开,只有沙发旁边的落地灯亮着,屋子充满了暗淡的黄光。
妈妈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短裙,肉色的长筒丝袜(那个时代好像还不太流行黑色的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乌黑的头发盘在脑后,雪白的脸蛋漂亮动人。这样黑白分明的色调让妈妈看上去干练美丽。
妈妈的衬衫比较紧,显得身材苗条,柳腰纤细。紧紧的衬衣下,一对丰盈坚挺的乳房高高耸立着,像是随时都要把衬衣撑开一样。妈妈的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没有扣,诱人地露出一小点儿的乳沟和内衣的蕾丝边缘。
看到妈妈这样的装束,别说主任了,就连我这个她的亲生儿子也觉得鸡巴变硬了。
相比之下,主任看上去就有些猥琐了。他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体已经有些发福,原本应该笔挺的衬衫被突出的肚子顶起一大块,西裤不得不提到肚皮上面才能防止裤子掉下来。他的头顶有些秃了,因为我站的高,正好看的见他的秃顶,只有四周还有些头发,努力朝中间梳着,似乎想遮住那反射着灯光的秃顶。
主任此时的一只手按在妈妈的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则试图去搂妈妈的纤腰。妈妈一边努力把主任放在她腿上的手推开,一边不住的向后退,很快她的身体就被沙发的扶手挡住,无法再退了。
「主任,别这样,我们……我们都是有家庭的……」妈妈一边挣扎一边说。
「宝贝,乖,让我再弄一次吧,上次弄过你以后,我每天都想着你,每次看你播报节目,我鸡巴都硬的难受。」主任一改刚才的斯文模样,完全变成了一副流氓嘴脸。
「上次,上次是你把我灌醉的……」妈妈的脸突然红了。
「那后来你不是醒了吗?我问你还要不要我继续干你,你这个小骚货怎么说的?那个时候是谁不住的喊想要的?」主任淫笑着说。
「我……我醉了,我以为你是我老公……」妈妈的脸更红了。
「那今天晚上你就再当我是你的老公一次。你老公这么久不在你身边,难道你就不想吗?」主任把妈妈挤在了沙发的靠背和扶手的拐角处,妈妈的身体无法再后退,但是妈妈还是坚持的反抗着。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我知道你们缺钱,你的男人欠了很多钱。这样吧,以后台里所有的广告业务都由你的那个公司代理了吧。台里只收你们最低的费用。」
「还有你男人银行的那些贷款,你用你的公司的名义从银行贷新款,把你男人的旧款还了,台里可以给提供贷款担保,至于新贷的钱,你还不还都行,反正是有限公司公司,实在不行破产,台里帮你还了,都是国家的钱……」主任虽然色迷心窍,但是却也头脑清楚,逻辑清晰。
不知道是不是主任的话打动了妈妈,或者也许只是酒精。妈妈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弱。主任趁机一把揽过妈妈的柳腰,两片肥厚的嘴唇紧接着压在了妈妈性感的芳唇上。
主任虽然长相猥琐,但是玩女人应该是个老手。他并不急于去撕扯妈妈的衣服,而是一边和妈妈轻吻着,一边用一只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妈妈的胸部,腰肢,屁股和大腿。妈妈的眼神渐渐的变得迷离了。所以当主任伸手去解开妈妈衬衣的胸前的扣子的时候,妈妈并没有再反抗……
主任解开妈妈胸前的两颗扣子,妈妈蕾丝内衣包裹着的一对乳峰挺拔而出。妈妈的胸脯丰润雪嫩,一对傲人完美的双峰紧凑饱满。妈妈的乳房没有下垂,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出生的时候没有直接给我喂过奶。
妈妈乳汁充沛,但是她几乎没有让我含着她的奶头吃过奶,而是把奶水用奶泵吸出来,放在奶瓶里给我吃。
后来听爷爷说,妈妈的乳汁特别多,我根本吃不完,扔掉又可惜,当时爷爷和奶奶住在我们家里照顾妈妈,所以爷爷、爸爸、奶奶都吃过妈妈的乳汁……
因为是夏天,再加上妈妈的乳房本来就丰满,所以妈妈的乳罩只有薄薄的一层。透过乳罩,在妈妈高耸的乳峰顶端,嫣红色的乳晕和变硬翘起的乳头清晰可见。但是主任却没有去碰妈妈的乳头,而是低头亲吻着妈妈内衣外面的乳肉。
主任的舌头很长很灵活,他不断轻吻舔舐着妈妈的乳沟和白嫩的胸脯,然后一路向上,吻过妈妈性感凸出的锁骨和雪白的脖子,一直亲到妈妈的耳朵,妈妈的身体显然已经酥软了,无力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她的呼吸变得含混而急促。
主任亲吻着妈妈敏感的耳垂,同时用手卷起了妈妈的裙子,直到把她的西装短裙完全卷在了腰间,于是妈妈的下身就只剩下同样单薄的内裤,肉色的长筒袜和黑色的高跟鞋,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兴奋,妈妈白皙的脸庞上浮起了朵朵红云。
主任把妈妈的身体托起,让妈妈坐在沙发的扶手上,这样他坐在沙发上就可以更方便的去湿吻妈妈的胸部。他的舌头很有力,每次滑过妈妈的细腻的乳肉,妈妈的乳房都不自主的颤抖。
他的大手不费吹灰之力的分开了妈妈裹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玉腿,妈妈的内裤已经被蜜穴的浪水打湿,可主任却并不去抚摸妈妈那春潮涌动的小穴,而是来回的揉搓着妈妈的小腿和大腿的外侧,偶尔把手滑过妈妈的翘臀。
妈妈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几乎不自觉的就发出了呻吟的声音,她的身体已经从抗拒变为顺从,从顺从变为迎合……
主任这时却突然放开了妈妈,妈妈一怔,似乎有些依依不舍,而主任却用手托起了妈妈穿着肉丝丝袜的长腿。
妈妈从小学地方戏,练过身段,一双美腿修长光洁。主任隔着丝袜从妈妈的大腿一直吻到妈妈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背。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一只玉足被主任牢牢地握住,动弹不得。
主任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的脱下妈妈的高跟鞋,然后把妈妈裹着丝袜的玉足放在鼻尖深深的嗅闻着,羞涩的妈妈脸羞的通红,但是却又不得不任由主任亲吻着她的脚趾。妈妈的腿大大的敞开着,她的内裤早已经被淫水浸湿了一大片……
这时沙发边上的突然响了,妈妈愣了一下,但是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主任却已经先摁下了的免提。从的另一端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爸爸。
已经接通,妈妈无法挂断,只好挣扎着翻过身来,想伸手去拿的听筒。但是主任却把妈妈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让妈妈撅着屁股跪在了沙发上。
因为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妈妈的头只能无助的枕在沙发的扶手上,乌黑的秀发从雪白的脸庞上垂下,遮住了妈妈含羞的美目。沙发扶手旁边的里,爸爸正兴奋地说,他现在在煤矿附近的县城,他们的煤矿开始出煤了,他今天压着第一车煤到县城……
妈妈强使自己平静下来,小心的应答着。爸爸滔滔不绝的说着,全然不知半裸的妈妈正被主任压在沙发上。
主任淫笑着,用一只手粗暴的扯下了妈妈的内裤,然后掏出了自己粗大怒起的大鸡巴,从后面把紫红色的龟头顶在了妈妈两腿家湿润的肉缝上,还没等妈妈反抗,主任腰部用力一挺,滚烫的龟头顶开了妈妈骚逼的嫩肉,整根鸡巴一插到底,妈妈忍不住啊的呻吟了一声。
那边的爸爸突然停止了讲话,顿了一顿,问妈妈怎么了?
妈妈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然后对爸爸说打毛衣不小心手被毛衣针扎了。
爸爸说:「我还以为你在叫春呢。」妈妈娇媚地说了一声:「讨厌。」
主任的大鸡巴开始快速的抽插着妈妈,青筋暴露的鸡巴黝黑粗犷,上面亮晶晶沾满了妈妈的淫水。
主任的阴囊又黑又大,每次鸡巴都齐根没入,阴囊都撞击在妈妈敏感的阴蒂上,阴道和阴蒂的双重刺激弄的妈妈忍不住想要娇喘,可是因为爸爸在那一头仍然兴致勃勃的谈论着他的煤矿,妈妈只好强忍着用嘴巴咬着自己的头发,不发出声音来。
主任越发的得意了,他一只手摁住妈妈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另一只手伸到妈妈胸前,粗暴的扯掉妈妈的乳罩,然后用妈妈的乳罩把妈妈的双手绑在背后。
主任的手紧接着伸到妈妈的胸前,两只大手粗鲁的揉捏着妈妈细腻白嫩的乳肉,妈妈的嫣红翘起的乳头被他粗壮的手指夹得扭曲变形。
妈妈再也忍耐不住,她打断了那端爸爸的滔滔不绝,对爸爸说道:「老公,我想你,听你说话我就忍不住想要……啊……啊……」。妈妈肆无忌惮的开始呻吟。
妈妈的谎话似乎刺激了主任,他更加变本加厉的用他粗大的鸡巴丝毫不怜惜的狂操着妈妈,而另一端,爸爸却有些欣喜地说:「老婆,我也想干你,你不会是在自慰吧?哈哈,我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
妈妈含混的答应着,身体变得更加的放荡了,她主动的扭动着柔软的细腰,用雪白如浪的臀肉迎合着主任,她的双臀紧夹,让主任鸡巴的抽插变得异常的艰难,但是这也给了主任莫大的刺激,而就在主任抽插变得缓慢的时候,妈妈小腹的肌肉突然绷紧。
她原本跪着的双腿向后伸去,盘住主任跪在她背后的双腿,把主任的身体紧紧朝自己的雪臀压去。主任的鸡巴深深的插入了妈妈的小穴,因为双腿被妈妈的双腿盘住动弹不得,而妈妈此时柳腰却如灵蛇般的扭动,小腹的肌肉一紧一驰。
从我的角度看去,看不到妈妈的小穴究竟是在做什么,但是可以看到的是主任的身体变得越来僵硬,似乎全身的肌肉都被某种强烈的刺激弄的板结了。
妈妈的双手已经挣脱,就在主任无法抑制的喊出声来之前,挂断了和爸爸的。
妈妈卖力的扭动着屁股,主任的身体此时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不住的抖动,他的嘴巴张成圆圆的「O」形,但是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我这才意识到主任正在射精,如果每次身体的抖动是都是一次精液的喷射,那么主任在妈妈里至少已经喷射了十几次……
(三)
不知道为什么,我把这件事情仔细的说给了老大听。老大自然听得很激动,我说的也很激动,重复叙述这件事情就像再次经历了那个令人激动的夜晚一样。
我和老大的鸡巴都勃起了,这时妈妈过来喊我们吃早饭,看见了我和老大内裤支起的帐篷(因为是在夏天,我和老大都只穿了裤头背心睡在我的床上)。
妈妈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很多年以后,妈妈说她当年差点儿以为我是同性恋,大概原因就是那天早上的事情吧。
吃了早饭,妈妈让我去洗碗,然后拉着老大坐在客厅沙发上帮他换药。我收拾碗筷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老大的裤裆又支起了帐篷,他肯定是在幻想主任和妈妈在这个沙发上发生的故事。
妈妈很关切的帮老大拆下旧的纱布,同时也在问老大家里为什么没有大人。老大开始有些支吾,后来还是朝妈妈说了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大的家世。
老大的爸爸本来在附近的一家工厂当工人,但是在老大很小的时候因为一次事故摔伤了脊柱,从此只能卧床不起,完全丧失了活动能力。
而老大的妈妈则因此抛弃了老大的爸爸,把老大的爸爸扔给老大的爷爷奶奶照顾,自己带着老大回到了老大的外婆家。不久,老大的妈妈就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把老大扔下不管,自己不知道到那里逍遥自在去了。
老大的外婆一年多前病故,老大彻底成了没有人管的孩子,每个月靠着街道居委会的接济生活。说道这儿,老大突然失声的哭了,他一边哭一边说他从小就像没有妈妈一样,今天在阿姨(我妈妈)这里才知道了有妈妈的感觉。
妈妈也被他打动了,母性泛滥的把老大的头抱在怀里,老大的脸隔着妈妈薄薄的浴袍就贴在了妈妈挺拔的乳峰上。
妈妈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大的头发和后背,劝慰着老大,可是老大却哭得更凶了,脸在妈妈的胸脯蹭来蹭去,直到把妈妈浴袍的前襟彻底的蹭开,他的脸直接贴在了妈妈的乳肉上。
妈妈完全把老大当作一个受伤的孩子,只是一心想让他平静下来,所以当老大的趁机含住妈妈的乳头开始吮吸的时候,妈妈并没有太吃惊,像是对待一个婴儿一样把老大搂在怀里,任由老大品尝着她那柔软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老大的嘴巴一鼓一鼓的吮吸着妈妈的乳头,像是一个饥饿的婴孩儿。妈妈同时也轻轻抚摸着老大的头发和他那刚刚换好药的伤口,像一位安详美丽的母亲。
可是这个时候,老大突然得寸进尺的把手伸进妈妈的浴袍抓住了妈妈的另外一只乳房。他的指头夹住妈妈那玛瑙般娇色诱人的乳头揉动着,同时手掌压在妈妈白嫩滑腻的乳肉上不断摩擦着,妈妈的表情这时有些不自然了。
我开始以为是因为妈妈发现了老大的色胆而有些生气,但是看着妈妈那泛红的脸蛋和悠长的喘息,我才知道妈妈是动情了。
但是妈妈毕竟还是有理智的,她在老大的抚摸下低声的轻喘了一会儿,就把老大推开,整理好了浴袍。她说她今天还要加班,让我们过会儿一起写作业,然后就匆匆的回卧室换好衣服离开了。
妈妈一走,老大的表情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他喜形于色的向我炫耀着我妈妈大奶子的手感和口感,不仅如此,他还神秘兮兮的告诉我妈妈的浴袍下面其实没有穿内裤,因为他在妈妈身上撒娇的时候,假装无意的用手滑过妈妈的阴阜,发现浴袍下面就是毛……
一边说,他一边走到妈妈的卧室,翻出了妈妈刚刚换下的浴袍,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嗅着,一边做出要打手枪的架势,我连忙对他说,别把妈妈的浴袍弄脏,妈妈会发现的。
可他这时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发现了妈妈浴袍后摆上有一小片水渍,很显然,那时妈妈坐在沙发上时,小穴里流出来的,老大更加兴奋了,说我妈妈真是个骚货。
这时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三儿。她大概是不放心,所以一大早就来了。我把三儿请进屋,老大看着三儿的眼神就像野兽看着一只无辜的羔羊。他不由分说的就搂住三儿,在三儿的身上胡乱摸起来,全然不顾我还在一旁站着。
我有些尴尬。也许以前还不觉得特别的尴尬,因为以前老大也当着我的面和三儿亲热过,但是昨天晚上和三儿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突然就觉得别扭起来。
我的目光四处游离着,不知怎的,就和三儿的目光交错了,她脸红了,不好意思看我,但是她开始抗拒老大,一边想把老大推开,一边说:「别,不要,你还没有好。」
「我没问题了,来,让我弄一下,你看我的鸡巴硬的。」老大一边说,一边拉着三儿雪白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我……我……身上不方便。」三儿瞟了我一眼,漂亮的大眼睛眼神飘忽不定,她明显在撒谎。
「没事儿,蛋糕,帮我找个套子来,带套就不怕了。」老大急色地说。
蛋糕是我的绰号,因为我个子比较高,他们就说我是「蛋高」,再加上我也比较白(得益于老妈的遗传),他们就叫我蛋糕了。
我巴不得有个机会离开这样尴尬的场面,老大这么一说,我就走出了屋子,扭头关门的时候,老大已经把三儿抱了个结实,他疯狂的亲着三儿,一只手撩起了三儿浅兰色的百褶裙,一把抓住了三儿那翘翘的像小丘似的的屁股蛋。
三儿白藕一样的胳膊搭在了老大的脖子上,可是她的眼睛还是看着我,弄的我心慌。
我走过小院,坐在院子门口的台阶上,努力不去听三儿和老大在屋子里发出的声音。夏日清爽的阳光从头顶的树荫里洒下,明亮而但不觉得溽热。偶尔拂过的微风摆动着丝绦般的柳枝,不远的树下面,几个女生正在踢着鸡毛毽子。
那是刚和我们打过架的那个子弟中学的学生,我认识中间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女孩儿,我知道她的名字叫于佳。
我和于佳没有任何的来往,我只是很久以前就注意到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向别人打听了她的名字,她很可能不认识我,也没有注意过我。
她家就住在我们院子对面的工厂家属院里,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和妈妈刚刚搬进这座平房,早上看到她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拿着一只白色的瓷锅到家属院门口的小摊买早餐。如果有一见钟情,那大概就是我看到于佳的感觉。
照理说已经青春萌动的我看女生总会想看她们的胸脯和屁股,可是对于佳,我却只注意看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像是湖水一般清澈透亮,一颦一笑的目光都像是湖面上泛起微风那样让人觉得清新。
于佳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生,俊俏的瓜子脸,大眼睛,皮肤雪白娇嫩,总是一副很乖巧很单纯的表情,让人一看就觉得怜爱。
于佳这时正和几个女生一起踢毽子,她的腿很修长,踢起毽子来胸脯也跟着不停的跳动,我这才发现她的胸脯虽然不如三儿的那么大,但是对于初三的女生而言,也是相当的可观了。
鸡毛键子上下的跳动,一个长得很胖有些蠢笨的女生用力大了一些,毽子飞上了树枝,几个女生叽叽喳喳地站在树下,仰头看着毽子,着急的想把毽子弄下来。
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走到她们跟前,有些结巴的对她们,其实是对于佳说,我帮你们。还没有等对方肯定或是拒绝,我就爬上了那棵高大的柳树。
爬树对我来说是小意思,但是那个毽子的位置离主干很远,没有办法,我只好使劲儿的去摇树枝。刚把毽子摇下来,我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声喊:「蛋糕,你又破坏公物!」
这一声喊差点儿把我从树上惊下来。我从树上低头一看,喊我的果不其然是我们的班长李琳。
「快点下来,班主任让你写检查!」李琳的大嗓门就像是广播一样,周围的人全都听到了,包括站在一旁的于佳。
我狼狈的从树上下来,想把李琳拉到一旁说话,可是她就像中学时所有那些泼辣又不讲道理的班干部一样,继续大嗓门的喊我为昨天打架的事儿写检查。
我当时真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到的底下,特别是当着于佳的面。但是让我意外的是,于佳很大方的对我说了一句:「蛋糕,啊,你是叫蛋糕吧?谢谢你!」
还没等我说我不叫「蛋糕」,她就和一起的几个女生走了,只剩下李琳站在我的身旁,还在大声说检查的事情。
李琳是一个很典型的学生干部,学习好,每次考试都是班里的前三名;体育也好,从小就在体校练田径。
她性格泼辣,但是有时候骄傲得惹人讨厌。
她长得也不错,因为练田径,腿又直又长,像是模特一样。
不过与其说她长得漂亮倒不如说她长得帅气,因为她一头短发,看上去像个假小子。
并且她的胸脯很小,绝对的太平公主,记得学校春季运动会的时候,她感冒刚好,就积极的去跑800米,跑下来整个人都快晕倒了,班主任让我送她去医务室,到了医务室,医务室老师根本没有意识到她是一个女生,直接就把她的运动衣解开然后拉起她里面的背心给她听诊。
于是我也碰巧看到了她平坦的胸脯和花生米一样粉嫩小巧的乳头……
再那以后我经常取笑她喊她「琳哥」。她开始还有些害羞,但是后来泼辣劲儿上来,没有少打我。她下手没轻重,一次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我的鼻血马上就被打了出来,脸上的五个指印红了好几天。
李琳嚷嚷着让我写检查,然后周一的时候在升旗仪式上向全校宣读。我反驳她说为什么不找老大来写。她说她找不到张兵(老大的名字)。我说老大就在我家,我带你去找他,说着我就拉她走进了我家的院子,我回头望了望,没有看到于佳。
李琳走进院门,我就把院门在她后面关好。她看了我一眼,问我干什么神秘兮兮的,我示意她小声,拉她走到了屋子的窗户下。
透过没有拉窗帘的窗户,客厅的沙发上,三儿正光着屁股叉着腿骑在老大的身上,三儿的屁股大,腰细奶子挺,此时正用她浑圆的屁股套弄着老大的鸡巴,她的身体前倾,把一对大奶送到老大的跟前。
老大地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一边享受着三儿水汪汪小穴的套弄,一边揉捏吮吸着三儿的奶子。三儿粉粉的奶头被老大的口水弄得亮晶晶的。
李琳被屋里的情形惊呆了,她愣了一下神,赶紧把头扭向一边,脸红得像熟透的山里红一样对我说,你们这群坏蛋。
我故意对她说:「琳哥,你不是胆子大么?怎么不好意思看啦?」
李琳的骄傲让她很容易就被激将,她瞟了我一眼说,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其实也不仅仅是激将,那个年纪的男孩儿女孩儿们情窦初开,渐通人事,多多少少都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三儿的大白屁股一上一下的套着老大那黑不溜秋的鸡巴,原本透明的淫水因为性器的摩擦而变成了白色的浆液,沾满了老大的鸡巴。
老大搂着三儿的小蛮腰,嘴巴吧唧的吸着三儿的小奶头,显然,老大的性爱是单方面,他只顾着自己的享受。
三儿从老大那里得不到充分的满足,她的小穴套弄着老大的鸡巴,她的手却忍不住的去揉自己娇嫩的阴蒂。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我和三儿的疯狂。虽然我不记得整件事情的过程了,但是我记得一点,我让三儿高潮了,并且不止一次。
我模糊的记得,当我走向正在自慰的三儿时,我跪在了她的面前,低头亲吻她刚被亮子射过的小穴。三儿开始的时候很惊慌,但是后来她用她的两条白腿勾着我的肩膀,把她肥美的小穴贴在我的唇上……
我之所以知道该如何取悦女生,还是要感谢那些经常不期而至的陌生叔叔伯伯们。记得有一个年纪很大的伯伯,或者该称他为爷爷,他下面的鸡巴已经不堪再用,但是他的舌头每次都把妈妈舔得高潮迭起,他喜欢一边舔妈妈,一边让妈妈叫他爸爸。
我扭头看了李琳一眼,李琳正全神贯注的偷窥着,她的脸还是想熟透的苹果一样通红,她的手不自觉的捂住了嘴巴。我突然想捉弄一下她,就伸手朝她的裆部摸了一把,对她说:「琳哥,我都看硬了,你硬了没有?」
但是我的手刚刚摸到她的裆部,就被她的双腿紧紧的夹住了,她的腿很有力气,把我的手隔着她的牛仔短裤紧紧的压在她的阴阜上,紧接着,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脸红得发烫,呼吸像要窒息了一样的急促。她的身体站立不稳,靠着了我的肩膀上,我这才知道她是高潮了。
李琳那时还是一个处女,她大概也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男欢女爱的场景,所以她的高潮在我碰她那一瞬间被激发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我很少见到女生高潮的这么猛烈,以至于我怀疑她当时都已经昏厥过去——她的眼睛紧闭着,脸上露着难得一见的娇羞,像是朵灿烂盛开的桃花。她的裤裆已经湿透了,那显然不仅仅是淫水。我当时还不知道潮吹这个词,现在想来,李琳当时应该就是潮吹了吧,处女的潮吹。
我把已经瘫软的李琳拖进卫生间(家里的卫生间也是浴室,和卧室和客厅是分离的,在院子的一侧),李琳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我要去干什么,下意识的反抗着,我小声对她说:「琳哥,你配合点儿,不然一会儿让老大和三儿看到你这个模样,你将来还怎么在班里混?我带你去卫生间整理一下。」
进了卫生间,我把李琳拉倒淋浴下,然后拉上的浴帘,我告诉她把衣服脱下来冲个澡,我帮她把衣服洗了,然后烫干。她扭捏着不好意思,我对她说,今天是周末,你爸妈肯定在家,你要是这样子回家肯定会被发现。
她现在稍微清醒的些,一边咒骂着我说都是我害的,然后还是把衣服从浴帘后面扔了出来。她的牛仔短裤和内裤都湿的一塌糊涂,上身的短体恤和背心还很整洁,不用洗。不过我还是继续拿她的背心开她的玩笑:「琳哥,你怎么不戴乳罩啊,是不是因为没长啊?」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李琳突然拉开了浴帘,用塑料盆装满了水,泼了我一身水,把我从上到下都浇透了。于是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也钻进了浴帘。
李琳拳打脚踢的想把我推出去,我自然不愿意出去,于是两个赤裸着身体的十五岁少男少女就推搡在了一起。推搡着,推搡着,不知为什么,我就和李琳抱在了一起,我的嘴唇不自觉地贴在了李琳的芳唇上。
李琳的嘴唇滚烫滚烫的,她的心脏跳的很快,似乎她整个身体都在和心脏共振,随着心跳,她的身体也不住的抖动。
我亲吻着她,我的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其实她的乳房还是像小馒头一样鼓着的,只是没有三儿那么大。她的乳头很硬,像粒小石子。可能是因为李琳还是处女吧,印象里处女的乳头都是很硬的。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李琳的初吻,但是确定的是她没有什么经验,因为我吻她的时候她很笨拙,舌头僵硬的像个塑料棒,不过她的舌头很清甜,亲上去有股淡淡的香味。
我低头去吻李琳的乳房。她的乳房虽然小,但是很结实,富有弹性,手抓上去,酥滑的感觉充盈着掌心。李琳的乳头也很小,但是像新剥的莲子一样娇嫩,轻轻一碰,它就变得很硬。我用牙轻咬着她的小奶头,她苗条的身体忍不住的抖动。
李琳的腿很修长,线条优美,她的阴阜上毛很少,只有稀疏的几根。李琳的皮肤不算很白,是健康的蜜色,大概和她从小练田径有关。她的皮肤光滑,像是细腻的丝绸。我的手不自觉的伸到了她的阴部,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是身体被我在墙上摁住,于是我的手就摸在了她那道紧闭的肉缝上。
她的小穴里虽然流了很多水出来,但是她的小阴唇还是紧紧的闭合着,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我用手指轻轻的拨开她的阴唇,把中指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插进她的阴道口,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的小穴紧紧的吸住了我的手指,弄得我指尖痒痒的,她的淫水顺着我的指头淌了下来。
李琳现在倒是变得一点儿也不羞涩了。她同时也伸手握住我的鸡巴,无师自通的上下套弄着。「你真的好大啊!」李琳低声地说。
「当然比琳哥你的大了。」我坏笑着地说。
李琳听了这话,突然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唉吆的一声捂着肚子蹲下去。
李琳没想到我会被她打得蹲下,连忙来拉我,我就势抱住她的两条长腿,不由分手的把嘴贴在了她尚未开发过的私处。
处女的阴户有一种醉人的芳香,那是女孩的香味,这香味似乎能够直达你的心底,让你全身弥漫着说不出的舒服。
我不自觉的想去亲吻处女这最神秘的地带。那时我的技巧说不上很好,但是当我的舌头滑过李琳那娇嫩的肉缝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全身晃动起来,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头发。
我用舌头拨开李琳粉嫩嫩小巧的阴唇,刚刚在里面的嫩肉上舔了一下,她就再次高潮了。淫水几乎是喷涌而出的,弄了我一脸。
李琳的反应让我的忍不住也躁动起来,我站起来,扶住她瘫软的身体,想把鸡巴插进她那道紧闭的肉缝,但是因为站着角度不太好,再加上李琳的身体软的像面条一样,我的鸡巴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来回乱戳,不断的蹭在李琳光滑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阴唇,还有娇嫩的肛菊上,蹭着蹭着,我就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射在李琳大腿和翘翘的屁股蛋子上。
我和李琳都大口地喘着气,李琳的脸红扑扑的,目光里没有了往日的骄傲,取而代之是一种略带羞涩的幸福。
我打开了淋浴的喷头,那时夏天洗澡用的是土制太阳能,就是在平房的房顶放一个刷了黑油漆的大汽油桶,早上在里面注满水,很快水就会被夏日的骄阳烤热。
接近晌午的气温开始骤升,刚才的激烈运动让我和李琳都热汗淋漓,我把太阳能里的热水和自来水混合到适宜的温度浇淋下来,李琳仍然瘫软的用胳膊勾着我的脖子,淋浴的莲蓬头冲涤着我们身上年轻的欲望。
李琳主动来吻我,她闭着眼睛,短发湿漉漉地贴在头上,鼻息急促,我这时才发现琳哥其实也可以这么妩媚……
我们如胶似漆的亲吻着,我的手又摁住了李琳的乳房,轻轻的抚摸起来。李琳咬着嘴唇对我小声地说:「是不是太小了?」
我说:「那可不是,还没有胖子的大。」
胖子是一个男生,长得很胖,平时也跟我们厮混在一起,打群架也有他的份儿。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李琳掐了我一把,但是又把她炙热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唇上……
「蛋——糕——」卫生间门外响起了三儿叫我的声音。
「这儿呢,洗澡呢——」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把李琳从身上推开,扯过毛巾一边擦一边准备穿衣服。
我对李琳说:「你等会儿再出去。」
这时,我发现了李琳眼中的幽怨。还没有等我完全读懂她的幽怨,她的幽怨就已经迸发为愤怒,一条美丽的长腿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踢在了我的屁股上,踢得我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我狼狈的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出了卫生间的门又把门关好,看到三儿正站在院子里喊我。
「什么事儿?」我问。
「大白天你洗什么澡啊?」三儿问。
「看到两只马知了在交配,觉得浑身燥热呗。」我有些醋意地说。
三儿红了脸,狐媚的大眼睛娇羞的眨动了一下,对我说:「别胡说了,他头还有些痛,又睡着了,你骑自行车带我出去一趟。」
「老大也太中用了,」我开玩笑地说:「咱们去那儿?」
「去亮子那里。」她小声说。
「记住,不能不能让他知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就咱们俩儿去。」她凑到我耳边说,身上的香味让我一阵心动。
(四)
三儿侧身坐在我的二八红旗自行车的后座上,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腰。虽然我骑的是一辆从别的地方撬来的破自行车,但是因为后面带着一个美女,还是让我有一种驾驶着豪华小轿车的感觉。
经过周末那些闲着无事在街边吃着冰棍儿三五成群的同龄人的面前时,我故意拨动自行车的车铃,呤呤……的响声与其说是让他们让路,倒不如说是让他们注意看我。
三儿的头发很长,乌黑亮密,我骑得很快,夏日的暖风吹散了她的乌发,不停的拂过我的肩膀,也拂过我的心。
她的身体侧靠在我宽阔的脊背上,一只丰满的乳房贴着我的脊背,我几乎把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背部,努力去感受她乳房的柔软与弹性。我的鸡巴硬了。
亮子见到我们时,还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样盯着三儿,三儿下意识的拉拢了一下领口,问亮子人来了没有。
亮子说人还没有来,问我们要不要在他的台球厅里玩一局台球,三儿说好。
三儿台球打得很不错,特别是她弯着腰打球的时候,领口里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乳沟,屁股又圆又翘的撅着,惹得周围的男生都忍不住围过来看。亮子显然也被三儿的骚样撩拨得不行,还没等三儿打完一局,就对三儿说到里面的屋子里谈事儿。
三儿说好,但是说让我也去。亮子有些不爽,看了我一眼对我说:「蛋糕,先去帮我买包烟。」
我掏出一包红塔山,对他说:「给。」
亮子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说他不想抽红塔山,他想抽外烟,万宝路。
我又掏出了一包万宝路给他,他冲我嘟囔了一句说:「操,你家摆纸烟摊儿的?」
于是我就和三儿跟着他进了台球厅的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一个小房间,有一张破写字台,一个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的沙发,还有一个木头茶几,茶几上放着一本已经翻破的画报,里面净是些光屁股的外国女人。
我拿起那些画报胡乱的翻看着,亮子对我说,想看出去看吧,我把画报扔回茶几,坐在他和三儿中间。
亮子对我们说,事儿说的差不多了,过一会儿子弟中学被打伤的那个孩子的哥会来,跟我们谈谈,我们给人家道个歉,算是做个了结。他哥也是在道上混,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
亮子拍着胸脯对我们说,我们是他罩着的,就是谈谈,没事儿的。一边说他一边不住地盯着三儿看,三儿朝我背后躲了躲。
说完以后亮子又想把我支出去,可是我死赖着不走,亮子有些不爽,但是我假装不知道。后来亮子出去了,三儿握了我的手,说:「谢谢。」她的手汗津津的,我知道她不喜欢亮子。
又过了一会儿,亮子开门,让了两个人进来,其中一个就应该是被我们伤到的那人的哥。亮子谄媚的跟那两个人说着话,点头哈腰的一副拍马屁的模样,然后他退出去,关好了门,让我们谈。
那两人看上去都不是善在儿,其中一个十八九,另一个一个二十多一点儿。年纪稍微大的那一个似乎是头儿,他的脸上有一道疤,那道疤划过他的眉毛,把他左边的眉毛切成两半儿。年轻的那一个长得很壮实,眉宇间似乎和我们打伤的那个孩子有些像,可能他就是那孩子的哥吧。
年轻的先开口问话:「十七中是你罩的?」
十七中是我们中学的名字。还没等我说话,三儿抢着说:「是的。」
我听三儿这么说,只好点了点头。
「男人说话你插个鸡巴的嘴,滚!」那个年轻的冲三儿喊,吓得三儿一缩脖子,躲在我身后。
我对三儿说你先出去吧,然后就把三儿推出了屋门。
我看着三儿走出去,扭头正要跟他们道歉,突然就看到一个拳头朝我的脸打来,我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但是冷不丁的膝盖后面被人踢了一脚,我的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我前面的那人扬起腿,踹在我的胸口,把我踢翻在地,然后两个人的拳脚就像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身上。
事发突然,我一下子就懵了,我抱紧头,护住我的脑袋,夹紧腿,尽量的蜷缩起身体。他们下手非常狠,我觉得我肋骨似乎断了,全身疼得几乎要晕倒过去了,嗓子里先是一股子火辣辣的感觉,然后一阵甜腥,我知道那是血。
但是此时比起身体上的疼痛,我觉得我的心更痛,被背叛的痛。
这是一个陷阱。那两个人根本不是来谈和的,他们是来报复的。而我成了老大的替罪羊。我不知道亮子和三儿在这中间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有一点儿可以肯定,亮子根本惹不起这些人,他只想找个替罪羊把这件事给解决。但是这事儿三儿知道吗?
三儿知道吗……
三儿知道吗……
我一直想着这个问题。疼痛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觉得我就快被他们打死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我突然想起刚才三儿冷不丁的回答这两个人的问题时的情形,三儿说是我罩着十七中的,也就是说有什么事儿冲我来就行了。
我觉得身上一股寒意涌动,直入心底,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我是被一股热骚的液体浇醒的,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看到打我的那个年轻点儿的人握着鸡巴朝我撒尿,我才意识到其实没有过去多久。
但是他还没有尿完,就被那个三条眉毛年纪大点儿的推开了。我模糊的听他说:「算了,这小子也算有种,打成这样一声都没吭,比你弟强多了,看你弟那个怂样,腿上不过缝了几针就叫的像他妈的杀猪一样。」
尿从我的头上留下,灌进我的鼻子,我忍不住一阵子的咳嗽,大口喘着气。那个三条眉毛的人蹲下来看着我,但是他的眼里已经没了刚才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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