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伍月红得了糟老头的本事,糟老头意欲离去,伍月红挽留,糟老头道:「徒
弟,我门不同一般三教九流,习此术者一生凄苦,往后莫怨我。切记!命有天定,
不可妄改他人之命!你我之命在自己手中,此术不得在你身上中止,择可授之人
授之。」
说完飘然而去。
伍月红穷怕了的人,前两年还本本分分度日,后来掀起改革开放的大潮,新
事物新思想的冲击让他动摇了,南下的时候才他二十八岁。
凭一身看风水和整人的本事,伍月红在深圳闯出了一片天,前来求他的富商
和高官络绎不绝,伍月红意气风发,踏遍大江南北。
他甚至娶到了个天仙般的妻子,这女子还是个有名的学者之女。才一年,女
儿入世。再三年,女儿越发粉雕玉琢,跟年画里蹦出来的童女似的。
好景不长,女亡妻死,家财散尽,伍月红方信了糟老头「不可妄改他人之命」
的说法。有钱时人锦上添花,没钱时人落井下石,伍月红尝尽人间冷暖悲苦回到
家乡。(师父伍月红的故事,很久前我就想独写本长篇小说,这里不做详尽介绍
了。)
听伍师父说完他的故事我心潮澎湃,恳求他教我上下策。伍师父深深地吸了
口烟,道:「不是我不肯教,看你面相,你胆大如斗,亦正亦邪,往后稍有差池
就翻不了身,学了这个对你百害无一利。」
「师父可怜见,指点我条路走。」
「你天庭饱满,有大富大命;然獐眉鼠目,犯多变之忌;闊鼻厚唇,阳器非
同小可,色字头上有把刀,现如今已经应验了。你我有缘,你臂长及膝,如今我
传套本事与你安身立命。」
「是何本事?师父明示。」
「此术名飞蝗石,年轻时我常与石头打交道,爱学水浒英雄张青飞石,初有
手段。后来遇到我师父,他在理论上给我做了番详细地讲解,实际的训练上也给
了我很大的帮助,才练出了这手本事。」
「我身体单薄,师父给我裁度便是。」
「就因你身体单薄,练别的东西没十年八年练不出名堂。你手臂长,这个很
适合你!我演示几个给你看。」
春雨缠绵,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三十米开外的树枝上挂两个玻璃瓶,分列左
右。伍师父一手握一个六七两的鹅卵石,轻舒猿臂,左右开弓,电光火石,两个
玻璃瓶应声而碎。我瞧得目瞪口呆,跪地三拜。
训练也不复杂:土墙上拿白灰画个目标,五米、十米、十五米、二十米……
越飞越远。阴手阳手,左手右手都是要练的。力量训练必不可少,俯卧撑和抓举
训练起来很累也枯燥。没事的时候就甩手,一天少说甩几千次……
师父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练功夫要打熬力气,我尽力克制欲望。有事即长,
无事即短。偷偷摸摸跟伍师父学了半年,被父亲发现了,非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
要我莫害人。伍师父那里我就去得极少了,过年过节的还是会去走走。好在伍师
父已经习惯了别人这么看他,一笑了之。另一个,飞蝗石的理论功夫伍师父已全
部讲解清楚,剩下的全靠自己练。
我堂叔从牢房里出来的时候真个来找我算账!那时我的飞蝗石已初有威力了。
这厮也不管「捉贼拿脏、捉奸拿双」的道理,一鞭腿就向我脑袋刷来,我后
撤躲过,撒腿就跑。
堂叔刚从牢房放出来,没有我天天练的人快,但这样穷追不舍也是恼人!不
慌不忙从兜里取了石头在手,十五米左右给他来了个难度较高的阳手甩,正中额
头!只打得他满脸是血倒在地下。
这厮平时横行霸道惯了,讨厌他的人很多,今日被我一石子打翻,从此我的
名声大噪起来,这年我好像是19岁。
父亲知道堂叔他们一家是心狠手辣之人,当年他们家修房子就往后面退了我
家几米地方,还凶了我爸一顿。如今我打了那厮,父亲怕我有什么不测,非送我
去广东。然而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管他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坚决不出去。
我尝试着出去找点事做,建筑小工、服务员、摆地摊等等,又瞎闹了一年。
后来混社会的廖哥知道我有手飞石功夫,请我给他当助手。所谓的助手其实就是
打手,当然黑社会也不是天天打架,廖哥请我不过是有备无患的意思。
我跟廖哥的时候,廖哥其实刚刚起家。
廖哥胆大,那时候像「袖箭」之类的千具还没普及,廖哥终日带着我和另外
一名叫刘晓飞的马仔揣着些千具和人赌钱,赢了不少。
赢了钱,廖哥就喜欢存银行里,银行去得次数多了就认识里面的人了。
马莉莉是这家银行的VIP业务员,长得很漂亮,和廖哥一来二去就搞到了一
起。
廖哥是有妻子的,叫肖紫裳,也是十分美丽的一个女子。
据我的眼光,这肖紫裳比马莉莉还要漂亮!怎么说?肖紫裳是我喜欢的那种
微胖型,胖得恰到好处的那种。
喜欢穿黑色,头发盘着,鹅蛋脸,秀眉大眼,小厚嘴唇。
走路时目不邪视,坐有坐姿,站有站相,十分有贵妇气质。
廖哥当时只是想换一下口味,马莉莉胜在年轻,会撒娇卖嗲。
廖哥十分讲义气,对我和刘晓飞很信任,家里家外我和刘晓飞常得出入,和
肖紫裳也熟了起来。肖紫裳从不跟我们出去,平时就是在家看书,廖哥有钱给她
花就行。结婚三年,也没要孩子,她父母都是高中老师,有修养。
其实我很同情和敬佩肖紫裳,她常叫我和晓飞多读书,就是那段时间她的引
导,我看了些书,有些小个文字功底,要不然那里有今天这本书?
廖哥有了本钱,开起了投资公司,说得不好听就是放高利贷,我和晓飞任
「副总」。肖紫裳被廖哥央不过,任财务。那时候驾驶证直接可以买,为了业务
方便,廖哥给我和晓飞办了驾驶证,同时购入了部崭新的大众汽车。
县城离镇二十公里,开车半个小时。正是七月间,十分炎热。我和晓飞、廖
哥、马莉莉四人驱车去县城会个赌局,都是些开矿的老板,贼有钱。廖哥不出意
外地大杀四方,凌晨两点叫我和晓飞进包间拿钱,总有三十来万。廖哥高兴,给
我和晓飞一人赏了两千。吃过宵夜,将钱和廖哥、马莉莉送入房间,我和晓飞自
己找节目。
晓飞一直怀疑我的阳具并没有传说中那么长大,非要验证,我们开了个双人
套间,三楼按摩中心叫了两个妹子,全部晓飞买单。两个妹子很热情,我和晓飞
反不好意思起来。我问妹子姓名,高个道:「我是小凤,她叫小蝶。」
「都姓小,两姐妹来的?」我开玩笑道。
「这是我们的艺名,大哥凑合着喊。」叫小蝶的矮个子小巧玲珑,机灵地笑
道。
「你们想怎么安排?谁来伺候爷?」
刘晓飞拿出款来了。
「两位大哥喜欢日那个就日那个,我们一百个欢喜。」小蝶继续答道。
「亮哥,你选吧!?」晓飞对我说。
「你先选吧,飞哥!你是主我是客。」
「还是你选,我瞧着两个都好,你喜欢那个只管将去。」
「你选,你选……」
「你们两个只管让来让去,我选好了!我来陪这位卷发大哥!」
叫小凤的高个看来是直来直去的爽快女子。那时我虽然留着板寸头,还是可
以看出有些卷的。
两方敲定,我带小凤先去冲凉。
小凤比我高半个脑袋,瓜子脸上有雀斑,皮肤不是很白,奶子也有点垂,原
来是她妈的少妇,直这般和少妇有缘!好在屁股很大,腿很长。
小凤先行脱光,再帮我脱,大肉棒露出的那一刻,小凤和所有见过我大肉棒
的女子一样,惊呆了半晌。
小凤用手套弄,稍有起色,试含之,怒气愈加。
小凤的口功不错,舌头绕着大龟头打圈,不时用舌尖挑逗马眼,又含住套弄
几下,大肉棒完全舒涨开来,青筋暴跳地立着,像个骄傲的小怪兽。
小凤做尽淫态,边给我吹,边给自己抠,我抓住小凤的马尾,仔细欣赏小凤
的口交。
外面刘晓飞和小蝶也没安分,能听见小蝶的叫床了:「啊……嗯……啊……」
我淫兴大增,命小凤把自己的骚逼洗干净待操!小凤嗔道:「别急吗!安全
套是要带的。」
草草冲了下身子,两人围着浴巾出来。
果真刘晓飞和小蝶已经干上了,那小蝶爬在床边,挺着个娇巧的屁股被刘晓
飞干得媚眼如丝,而且还不带套。
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就在眼前,稍稍松懈的大肉棒马上怒挺起来。
小凤识趣,解开浴巾就把我按在沙发上。
我解开自己的浴巾,小蝶一声尖叫,刘晓飞也「操」的一声暴喝,那两人稍
一停顿,小凤替我套上套子就骑了进去。
小凤的阴道很长,我的大肉棒曲曲折折才顶到子宫口。
她应该从没经历过这么长大的阳具,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屁股开始摇动起
来,我双手枕头任这个骚货动作。
那边厢,刘晓飞与小蝶被我的大肉棒吸引,也把战场转移到沙发上。
刘晓飞效仿我躺下,任小蝶在上摇摆,小蝶虽然小巧,一对奶子却很大,我
忍不住抓了两把,手感很好。
小蝶笑道:「大哥喜欢妹子的大奶子么?妹妹喂奶你吃。」
「我想重重的操你一顿!」我答道。
「来吗!我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小蝶拿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嘴里含住,做尽淫荡态度。
「等一下……等等……」
小凤喘道,他似乎尝到了甜头。
刘晓飞不干了,吼一声:「你妈的!老子喂不飽你么?」
翻身起来,大张小蝶两股狂抽浪插起来。
小蝶与我并头躺住,浪声滔天:「啊……啊……爽啊!加油干……干我的骚
逼……」
我索性将她托在怀里抱住,两手抓住她两个奶子不放。
小蝶乖巧,主动为我送上香吻。
刘晓飞见我与小蝶缠绵,也把小凤楼主亲嘴,小凤正在朦胧欲飞之际,也不
管是谁,含住刘晓飞舌头就「吧唧吧唧」地吸起来。
刘晓飞再支持不住了,再十来顶交了枪,全数射在小蝶的奶子上,小蝶当防
晒油一样把两个奶子抹得油光水滑的。
小凤体力不支,爬下来倒在我身上,下体兀自扭个不住。
我抖擞威风,翻身准备上马,拔出鸡巴一看,日娘贼小凤这婆娘不知不觉竟
高潮过了,下体一片汪洋!小凤两条大长腿抗在肩上,插入!猛捣之!刘晓飞与
小蝶两人搂着在一旁抽烟观战,指指点点,我越加精神。
高个子小凤当不起了,「嘤嘤」地哭了起来,阴道由湿转干,抽插起来索然
无味。
我道:「求我我便放过你!」
小凤这哈婆娘只是哭,却不求饶,哈婆娘脾气挺倔!我心生怜惜,停止抽插,
拔出阳具一看,安全套不知什么时候破了,收缩着套在鸡巴根部。
小凤哭得更厉害了,想必有些痛,小蝶走过去安慰。
刘晓飞脾气不好,骂道:「哭你妈逼!死了娘还是死了爹?」
小凤猛地直起身子哭骂道:「死你家里!死你家里!」
刘晓飞火冒三丈,要走过去动手,我连忙拉住。
小凤继续道:「做鸡的就不是人么!?」
我道:「你莫说了!做鸡不让插么?盗亦有道,做什么都要专业,你既然做
不了这个,干脆莫做了!你哭有个鸡巴用啊!」
哈婆娘听了我这话,生起一股怪火,倒在沙发上大张双腿,用手拍着阴户道:
「来呀!老娘不怕你!卷毛你来!」
边说边哭。
这下就尴尬了,小蝶在一旁嘟囔着道:「花姐…花姐…算了!」
说着说着眼眶也湿了。
我和刘晓飞不知所措,说好的三百块一个人,给了她们八百块叫她们走,小
蝶一个劲道歉。
小凤好像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穿好衣服之后眼泪还是不干,我最怕女人这
种有泪无声的哭了,怕真个是插重了,她连走路都变了样子,成外八字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尿逼醒起身上厕所。路过窗户往下一看,不好!下面停车
场怎么停着肖紫裳的白色桑塔纳?一下子我睡意全无,连尿也不拉了,匆忙穿好
衣裤,推了一把正在打鼾的刘晓飞,刘晓飞模糊道:「干嘛,还早,还早…」
「日你妹!肖紫裳来了!」
「肖紫……裳」前两个字还是模糊的,一个「裳」字还没没说完,人就弹起
来了。我先行来到廖哥所在的房间前,他和马莉莉的房间和我的是同一层,不是
同条走廊,转两个直角弯。只见肖紫裳穿一套黑色的丝质衣裤,高盘着的发有一
两缕从额角垂了下来,脸色苍白地蹲在廖哥与马莉莉所在的219号房门前哭得梨
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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