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羞…死人…不要…这样看…啊…”兰儿自然地以手遮脸。这种含羞带怯,却又淫靡至极的神态,似乎让咸丰觉得有施虐的快感。
咸丰伏下身体,引着鸡巴抵顶着阴道口,先轻柔地用龟头在阴道口上磨动着,让龟头沾点湿液,然后慢慢沉腰让龟头挤进阴道里。
咸丰从一开始的爱抚,一直到肏入前的细节动作,都不禁让兰儿拿来跟荣禄做比较。兰儿觉得咸丰对她所做的一切动作,都很适切、有效地勾起她的欲望,不像荣禄只求自己泄欲般地横搅蛮干。兰儿彷佛可以预知,这次的交欢必定会带来更高的愉悦。
“啊…疼…啊啊…轻点…万岁…爷…轻点…”兰儿虽非处女,但这回喊疼倒是真的。只因咸丰的鸡巴的确粗得惊人,一分一分的挤入,虽然不同于破瓜的刺痛,但阴道口尚未适应的紧绷感,却让她有阴道口被撕裂的感觉。
佳人的哀号虽然让咸丰于心不忍,但已肏入一半的鸡巴,却清楚地感到阴道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咸丰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只求更深入,让整根鸡巴,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子宫里,那种既遥远又模糊的记忆。
“啊…万岁…爷…的…嗯…好大…奴婢…啊…受…不了…啊…”兰儿垂在身旁的手,痉挛似地抓紧床单,承受着紧绷中带着渐增的舒畅感。
“嗯啊!”当鸡巴全根尽没,咸丰内心如释重担地欢呼着,稍停瞬间便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嘴里在紧张的喘息间,不由自己喃喃地说着:“兰儿…?的…
小屄…紧得妙…箍得…朕…好舒服…好舒服…朕要封?…为贵…人…以后…?要经…常陪…着…朕…“虽然是床第间亵语,但也算君无戏言,开了金口。
“嗯…嗯…啊…”兰儿随着咸丰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着,算是允诺,也算是谢恩。窜动在?屄里的鸡巴,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渐渐紧箍着咸丰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摆臀动了起来。
兰儿浮动的下身,让咸丰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交合处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交杂在“嗯…啊…”的呻吟声中,彷佛在演奏着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反覆的活塞动作,让咸丰积存的能量达到临界点,腰眼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酸,在他急速地抽动中,便激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热精,鸡巴的锐势未减,彷佛油压唧筒似地推挤着精液,冲向兰儿的子宫深处。“哈呼…嗯喔…”咸丰气喘如牛地抽搐着,双手使劲地捏住兰儿的双乳,彷佛要将它们捏爆似的。
持续在高潮连连的交欢过程中,兰儿早就魂飞魄散、神游九霄云外了,咸丰热烫的精液,虽然让她的高潮更登一层楼,但也只算是锦上添花、聊胜于无罢了……
一宵的恩爱,如胶似漆,兰儿已是咸丰皇帝最宠的人了,咸丰依言封兰儿为贵人。过了不多久,兰儿就怀孕了,也顺利地产下一个男孩。
消息传出后,宫中一片欢欣鼓舞,群百争相贺喜,咸丰更是雀跃万分,只有荣禄觉得内心在淌血,但又能如何呢!
小男孩立刻受封为太子,并取名“载”。兰贵人也因为这个儿子,成为皇贵妃,改名为“慈禧”。
后记笔者的疑惑:路人在野史中看过几篇,曾有描述慈禧与荣禄的一段偷情史,甚至说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可是,路人奇怪的是慈禧在几年之间竟然没因此怀孕,反而在咸丰临幸几次后就怀孕生子。
不知是慈禧与荣禄避孕有方,还是他们真的是纯纯的爱,顶多就摸摸小手而已,或是根本就无相恋之事……烦请有知之士能解疑惑。
只是疑惑归疑惑,故事照写,就当他们有偷情吧,只请有识之友别骂我瞎掰,嘻!
(二)
在同治皇帝一周岁时,咸丰皇帝龙心大悦,对这个儿子感到十分骄傲,所以大肆铺张,御赐国宴来庆祝皇子的生日。兰儿,已是慈禧贵妃了,坐在咸丰皇帝旁边,随侍右侧,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太监李莲英是个权利欲望极强的人,对于慈嬉贵妃的出身背景也因待在宫中这几年而略有所闻。李莲英心理明白,以慈禧目前得了咸丰皇帝的笼信,将来势必会渐渐往上爬爬,掌握宫中的一切。
李莲英心想,如果日后想在宫中过好日子,一定得好好巴结慈嬉贵妃。于是,李莲英就趁皇上和其他大臣说话的时候,偷偷地和慈禧贵妃搭讪,并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慈禧见李莲英伶牙利齿,只觉得是一个聊天的对象,在寂寞的深宫中倒是能稍解无聊。从此之后,慈禧跟李莲英日渐亲近,慈禧还腻称李莲英叫“小李子”。
只是,自古以来历朝的帝王鲜有真正衷情的,咸丰皇帝当然也不例外。咸丰渐渐地疏远慈禧,把目标转转向“圆明园”中的四位江南女子,美其名为“四春”。这“四春”分别为“牡丹春”、“杏林春”、“武陵春”以及“海棠春”,这都是咸丰给她们取的名字。
咸丰皇帝天天在“圆明园”和“四春”腻在一起,偶而性致所至,竟然露天席地的交欢嘻笑,以淫声秽语替代了“圆明园”的莺声燕语;以酒池肉林替代了“圆明园”的花木扶梳、雕楼画栋。
“紫禁城”的“坤宁宫”里,皇后钮钴氏好似守活寡地独守空闺,只是她生性端重矜持,眼见郎君别抱也只能暗地自伤,不敢怒形于色。
可是,慈禧就不同于皇后之大量。她从从贫穷的生活进而入宫浅尝豪华奢靡,再跃升为贵妃,生命际遇的扶摇直上,而让她野心日增,一是为了保全自己目前所有的地位,一是权力的诱惑,使她不得不用点心思力争上游。
再者,经过咸丰宠爱时的夜夜春宵,让慈禧尝尽男女交欢的乐趣,虽然她嘴里不敢说,但内心却如上瘾似地爱上那种快感、高潮的滋味,简直是表面贞节骨子里却是淫荡至极。
所以,慈禧受不了这从久重天上一下被贬到深谷的滋味;再加上小李子在一旁火上添油,甚至帮她出主意,在各种媚功夹缠都不能留住咸丰那绎动的心时,她接受了小李子的建议:“…”四春“不除,皇上不回…甚至不能”宠擅六宫“
……“”宠擅六宫“这是多么令人心动、向往的字眼。
小李子曾跟慈禧说:“…据奴才所知,那”牡丹春“在未入宫之前有一位情人,只是奴才现在不敢确定,若是能把她们过去见不得人的事挖出来,那轻者可驱离她们出宫,重则可要得了她们的小命……”
于是,慈禧装着很谦和的样子去接近“四春”,用尽各种方法去了解她们的一切,企图在其中抓住一些打击她们的把柄,正如小李子所说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果然不错,慈禧不但探知“牡丹春”在未进宫前真有一位既是表兄、也是情人,名叫“龚半伦”,他是上海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而且在闲谈中,“四春”
还言不忌讳地论说着跟咸丰在床第之间的乐事,听得慈禧不但满心不是滋味,更被挑起久旷的淫欲。
孤枕寒衾让慈禧辗转难眠,她彷佛听见咸丰在耳边的轻声细语、浓浊的喘息…她彷佛听见自己愉悦的娇啼呻吟…她想起咸丰那粗壮的阳物…她想起荣禄……
在不知不觉中,慈禧的手伸进衣矜,就像咸丰捏她一样地捏着;伸进腿胯间,就像荣禄的手指肏弄地肏弄着……然后,在一阵阵的抽搐、抖动中晕然昏睡。
天微亮,小李子照例前往慈禧的寝宫侍服梳洗打点、听候差遣,这是太监的事务,也是慈禧给予的特权。小李子毫不避讳地走近床蹋边,就着微亮的天色,只见慈禧衣矜开敞,一对丰乳傲立挺耸,随着呼吸的节奏正在微微起伏着;褪在膝盖处的下裳,让雪白柔腻的大腿,绒毛茂盛、耻丘怒凸的屄一览无遗。仔细一看,慈禧的屄、绒毛上不但沾满湿液,彷佛就像晨曦朝露;床单上更如洪潮刚退,泥泞不堪。
这种诱人的春色,让净过身的小李子也不禁脸红气急的燥热起来,只是他的阳具无法昂首,由不得让他暗叹着:“…老天弄人…老天弄人…”一个空闺寂寞极欲安慰;一个却是美时当前却不得就口。然而男人的本性使然,令小李子顾不得主仆伦理,伸出颤抖的手抚向慈禧乳峰上的蓓蕾。
宫中的深闺里,多的是失宠的嫔妃,有几位按捺不住春心荡漾的,就曾经诱惑小李子帮她们“服务”。一来与嫔妃们终日相处得比较亲近的,除了宫女外就是太监;二来跟太监胡搞总不必担心怀孕闯祸。虽然太监无法真的满足她们的?
屄,但却是绝对安全,也聊胜于无。
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舒畅让春梦方兴的慈禧逐渐转醒,起初还以为是一场临场又若真实的梦境,而内心的情欲随之急遽地窜升,还轻微地扭动着、呻吟着。当慈禧感觉事情不大对劲,遂睁眼一看,竟然看到小李子如痴如醉地盯着她、抚摸着她。
慈禧自然地反应,抓住小李子的手正要把它甩开,但在如电闪过的霎那间,她突然反握为压,让小李子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胸脯,柔媚的说道:“小李子!你真大胆,竟敢如此放肆,你不怕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小李子一面柔动手掌,嘻皮笑脸地说:“只要娘娘高兴,奴才万死不辞。”
小李子轻轻捏着慈禧有弹性的乳房,说道:“这样,娘娘舒服吗?”
“…嗯…喔…”一阵阵摩挲的快感,让慈禧呼吸渐促地哼着:“…嗯…你那…儿学…来的…嗯…这么…会…会…摸…嗯…用力…嗯…舒服…啊啊…”
小李子错开一只手,一面磨挲着滑腻的肌肤,慢慢地向小腹下移动,忍不住那种美妙的触感,不禁脱口赞道:“娘娘的肌肤好滑、好嫩唷,比起其他的嫔妃好过千万倍……”
小李子的失言,在沉醉中的慈禧却立即察觉,脑海中闪过一个假设,遂一面伸手袭向小李子的胯下;一面微嗔道:“敢情你没净身……”话没说完,慈禧的手在小李子的胯下抓了个空,一股即将高升的兴奋,顿时跌到深谷。
小李子或许习惯了这种尴尬的场面,只稍一缩身子,便任由慈禧的手在他的胯下寻找他的“宝贝”,脸上只是一闪而逝的自卑与悔恨。小李子解释道:“启禀娘娘,奴才是真的净过身的,虽然…”小李子迟疑一下,继续说道:“虽然奴才没有男人该有的东西,但却有办法让娘娘享受快乐…”这时,小李子的中指已经探入慈禧的?屄里曲指抠弄着。
“嗯…嗯…”小李子抠弄的部位,正是慈禧因久旷淫情而骚痒难忍之处,只稍一触,慈禧便觉得小腹下一股热潮翻滚,不禁扭动着激颤的腰臀,迎吞着小李子的手指,急遽的喘息中,呻吟着淫声浪语:“嗯…用力…用…嗯啊…深一点…
啊呀…再来…再…嗯…是…喔…好好…嗯……“
小李子的“弹指神功”的确不同凡响,先是中指“一指定中原”,然后再加上食指捏成“剑诀”,现在却成了三指“贯手”在慈禧那湿滑的?屄里旋转着。
而慈禧在这招招中的下,除了急促地喘着,娇声地嘶喊着,却毫无还手的馀地。
源源不断的湿液从?屄口倾盆而出,腻湿了小李子的手掌,也遍布整个屄,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垫……
在英法联军侵犯清廷前,英法联合和清廷议合交涉,但都没能达成和平的协议,咸丰也因此而倍感苦恼、厌烦。
慈禧却看准这个机会向咸丰进言,说道:“皇上其实不用再为跟英法交涉的事担心,皇上可以把这是交给龚半伦去办啊!”
咸丰听得莫名其妙,问道:“龚半伦是甚么人啊?”
“喔,原来皇上甚么都不知道啊!那臣妾真不该多嘴…”慈禧故意吊胃口地住嘴。
咸丰微怒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
“龚半伦是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英国人很信任他的…他是”牡丹春“的表兄…”慈禧假装心虚地越说越小声:“…听说”牡丹春“在进宫前跟他有过一断情……”
“啪!”咸丰一掌重击在桌案上,怒不可遏地喊道:“来人啊…把”牡丹春“囚禁起来…朕要亲自问话……”
或许在咸丰的心中,教训对自己不忠贞的女人,似乎比跟英法交涉的事还重要,但也乐得慈禧除去眼中钉、骨中刺,因为咸丰又回到她身边了。
不久,英法联军进逼北京,使得北京城的人人心惶惶。咸丰对于风花雪月、荒淫享乐的确有一套,但是要他跟洋人打交道,却让他无计可施。于是批览奏章、草拟上谕之事便交给慈禧去处理,还特别为她刻了一颗“同道堂”的玉玺,一切的诏谕只要有“同道堂”的印,就同御笔亲批。
就这样,咸丰乐得眼不见为净,做他的缩头乌龟太平梦,也使慈禧踏出参与朝政的第一步。
后来情势越来越紧张,遂于咸丰十年,皇帝、皇后、大臣、后妃皆出宫到热河避难。
在咸丰一行人抵达热河之后,龚半伦也率领数十名英军冲进圆明园里,寻他心爱的表妹“牡丹春”。此时,“牡丹春”还玻囚在牢里,遍寻不着的龚半伦一气之下,便下令放火焚烧圆明园。
“杏花春”为了逃跑,被英军开枪射死,“海棠春”在求援无门的清况下投福海自杀,连“武陵春”也在她的房间里自缢殉节,只有“牡丹春”平安的被救出来。这消息后来传到热河的行宫里,咸丰听了伤痛得几乎要晕倒,只有慈禧暗自窃笑。
由于咸丰性格懦弱,因此臣下争权的情况相当激烈,其中以肃顺是势力最大的权臣。他看出当前的情势对他相当不利,尤其在“四春”三死一走之后,咸丰更对慈禧宠爱有加,这怎不叫他心忧如焚呢!
然而,肃顺久经权力斗争的阵仗,很快便知道该如何去应付,才才釜底抽薪、一劳永逸。肃顺打定主意,要用美色来夺取慈禧在咸丰心中的地位,遂派出不少的人秘密地四处物“色”,也很快的便有了着落。
原来,肃顺所物的“色”,乃是一名山西的小脚寡妇。在当时,山西的小脚妇人名闻全国,她们不但肤色白皙,宛似无骨,而且臂部地非常丰满圆润,真使好作狎邪游的人消魂荡魄,欲仙欲死。而肃顺找到的曹寡妇,即是其中项尖的小足美人,尤其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足走起路来,莲步姗姗、耸臀微颤,人尚未到,而其体香便已直逼鼻息中。虽然圆明园中的“四春”也是小足美人,但是臀部都是瘦扁扁的,完全比不上曹寡妇那般令人销魂。
肃顺深信曹寡妇必能抵制得过慈禧,遂将她先养在自己的府邸中,再找个机会安排她跟咸丰见面。果然,当咸丰一见到曹寡妇便惊为天人,当然也按捺不住地跃跃欲试。
肃顺刚藉故告退,又支开侍卫杂役,咸丰便当着酒席间就把曹寡妇紧拥入怀,狂热地亲吻着、嗅着。曹寡妇也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挑逗着咸丰,让他欲火高张、欲罢不能。
曹寡妇对付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她那丰腴细腻的身体,而她也很善于运用她身体的优点。曹寡妇藉着忸怩之态,有意无意地把胸前的丰乳磨蹭在咸丰的胸膛上,那种柔嫩的轻触,在咸丰的感觉却重似千均、如遭雷击。
“嘶…嘶…”咸丰如痴如狂地撕开曹寡妇的衣裳、肚兜,两团丰肉蹦似地弹跳而现,雪白得让咸丰感到刺目眼眩。
“啊!皇上…不要…”曹寡妇一副羞涩地模样,横手遮掩着胸口,却小鸟依人般地把身体贴得更近。
“来!让朕瞧瞧…”咸丰轻轻地挪动曹寡妇的手肘,曹寡妇也无反拒之劲,任由她那傲人的双峰一览无遗。连久经脂粉仗阵的咸丰也不禁吞口水赞道:“好,好!正所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好!好……”说着,食指、姆指便在乳尖上搓动起来。
淫荡的曹寡妇遇上轻狂的咸丰,可说是棋逢敌手,两势相当。没两下工夫,曹寡妇那乳尖便由柔而硬,由淡朱转猩红,咸丰甚至透过手指可以感觉到乳蒂上,如雨后春笋般地冒出小肉芽,触感粗糙而不减细致;坚硬却不减柔嫩。
“嗯…皇上…嗯…这样摸…揉得…嗯好…舒服…嗯…啊呀…”事已至此,曹寡妇似乎忘记要再作做矜持,内心那种急窜的情欲,让她不得不以呻吟、娇喘一吐为快。体内的燥热,遍流四肢后都渐渐凝聚在小腹下,而形成一股令人酥痒难当的涓泉,流动在曹寡妇的?屄深处。
曹寡妇脸红似映晚霞,全身抽搐地颤动着,微为沁着汗珠的鼻翼随着呼吸在?动着,难认极度需求的淫欲,她的手迳自在咸丰的腿上磨着、揉着,渐开序幕似地寻索着她的目标物。
“啊!”曹寡妇的手指隔着衣布圈握着咸丰胯下的硬物,一股如获至宝的惊喜,让她内心在欢呼、在兴奋。千百人中难得一见的粗大鸡巴,让曹寡妇见猎心喜,随即陷入鸡巴肏入时的期待与幻想中。曹寡妇彷佛可以预期那种销魂的滋味,而手指竟不由己贪婪地套弄起来。
咸丰虽然惊讶于曹寡妇的主动,但那种磨搓着鸡巴的舒畅感,让他的情绪有如烈火上在添油,让他急忙空出一只手来解自己的裤腰带。曹寡妇的看着咸丰一副猴急、忙乱的神情,不禁娇媚地一笑,然后也伸手帮忙。
“唰!”鸡巴如脱困的蛟龙,昂然擎天。曹寡妇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一股莫名的冲动竟然让她不由己地俯首亲吻它。“啧!啧!嗯!”曹寡妇仔细地以舌尖舔着猩红的龟头,偶而张着小嘴含着、吸着,逗得咸丰又痒、又酸地颤动着。
“……快…快别逗…喔…好舒服……喔…快…让朕…肏…肏进…?的…嗯…
快…“咸丰忍着极至的兴奋,脸红气喘地催促着,双手还不停地在曹寡妇赤裸的背脊上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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