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位於中美洲的熱帶小国,對陳文峰来说,这裡是他重新開始那種罪惡的事業的起點;而對於被綁架到这裡的丁玫来说,这裡也只是女警官羞辱和苦難的起點。 憑借與国際販毒集團的關係,加上以前販毒積攢下来的資金,陳文峰很快以这裡為中心,再次構建起了他的販毒網絡。而收買这个本来就腐敗成風的国家的官員,更使他在这裡顯得如魚得水。 群山環抱下的一个湖邊,有一个戒備森嚴的豪華莊園,这裡就是陳文峰現在的老巢。 在莊園中的草地上,幾个陳文峰的手下,正圍在一起,不时發出陣陣狂笑。 在这些傢伙的中間,女警官丁玫正在被兩个身材魁梧的黑人同时姦淫着。 丁玫的雙手被銬在背后,跨坐在一个躺在地上的黑人身上,那黑人粗大無比的肉棒插進了女警官的肉穴;而另一个黑人則站在丁玫身邊,雙手揪着她的頭髮,讓女警官用嘴巴含着他同樣粗大的黑色肉棒,吮吸舔弄着! 此刻丁玫的身上只穿着一雙紅色的吊帶絲襪,腳上穿着一雙細跟足有十幾公分高的紅色的高跟鞋,她美麗的臉上被化上的粗俗不堪的濃妝,再加上胸前裸露着的肥碩雙乳和乳頭上的乳環,使女警官此刻看起来簡直像一个街邊最廉價的妓女! 「哈哈,看这个母狗下賤的樣子,真是過癮啊!」 看着女警官一邊扭動着跨坐在黑人身上的屁股,配合着黑人插進她嬌嫩的肉穴裡的肉棒的抽插姦淫,一邊努力地吮吸着嘴裡另一根粗大烏黑的肉棒,歹徒们興奮地哄笑起来。 因為嘴裡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吮吸着,口水順着丁玫的嘴角不斷流下来,沖花了她臉上被化着那粗俗不堪的濃妝,使女警官現在的樣子看起来更加狼狽和不堪! 「再来一个人去幹这臭婊子的屁眼,这樣她会更爽的,哈哈!」 歹徒们哄笑着,把另一个黑人推了出来。 那个黑人走過去,從背后抓着丁玫被銬着的雙手,用力把她的身體按下去,使丁玫幾乎趴在了她跨坐着的黑人的胸膛上,接着他半蹲下来,用手扶着他的大肉棒,慢慢地插進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个緊密的肉洞! 「嗚、嗚嗚……」 因為嘴裡還含着一根烏黑的大肉棒,丁玫只能發出一陣低沉含混的嗚咽。同时被三个黑人姦淫玩弄,使女警官感到無比羞恥和悲苦。 「嘿嘿,看这个母狗,連奶水都被幹得流出来了!」 躺在地上的黑人興奮地用大手用力揉捏着女警官胸前肥碩的雙乳,因為催乳劑的作用,一些稀薄的乳汁從被穿了乳環的乳頭上噴濺出来,使圍觀的歹徒们興奮地喊叫了起来! 嘴裡吮吸着一根肉棒,小穴和屁眼裡也同时被兩根大肉棒姦淫着,再加上被揉捏着的雙乳中不斷流出乳汁,身為女警官卻落到这種連普通的妓女都不如的境地,使丁玫羞恥得恨不得死掉。 但是三根肉棒插滿身上的肉洞的衝擊,卻使丁玫身上沒有一絲抗拒的力氣,只能馴服地吮吸着嘴裡的肉棒,不斷發出艱難含混的嗚咽和呻吟。 但三个黑人先后滿足地在丁玫的嘴裡、屁眼和小穴裡射了出来之后,女警官已經徹底地癱軟在了草地上,雙腿軟綿綿地分開着,嘴角、肉穴和屁眼裡流淌着白濁的精液,有氣無力地喘息着。 这时,托尼牽着一條高大的狼狗走了過来。 看到渾身上下只穿着紅色吊帶絲襪和紅色高跟鞋,被打扮得好像街邊的娼妓一樣,反銬着雙手癱軟在草地上、身下的兩个肉洞裡流淌着精液的女警官丁玫,托尼露出一絲獰笑。 「肯尼,去……」 托尼吹了聲口哨,他的愛犬「肯尼」立刻興奮地朝癱軟在地上的女警官幾乎赤裸的身體撲了過去! 「啊!!」 忽然感到一个好像帶着卷刺的冰涼舌頭舔上自己的屁股,舔着自己屁眼和肉穴裡流淌出的精液,女警官立刻掙扎着扭過頭,當她看到托尼的那頭高大凶猛的愛犬时,立刻發出驚恐的哀號! 丁玫掙扎着坐了起来,但因為雙手被反銬在背后,她幾乎立刻又被那頭凶猛的狼狗撲倒!狼狗興奮地呼着氣,再次用它尖銳的爪子按住女警官柔軟的小腹,用它的舌頭在女警官身下還流淌着精液的兩个溫暖的肉洞周圍舔了起来! 居然被一頭發情的狼狗玩弄自己的身體? 丁玫立刻感到一陣莫名的悲憤和驚恐,她開始聲嘶力竭地哀號,竭力試圖掙扎,可是狼狗肯尼銳利的爪子毫不憐惜地按在女警官柔嫩的赤裸身體上,丁玫的掙扎使她的白嫩的小腹和大腿上立刻出現了道道流血的抓痕! 疼痛和驚恐使丁玫幾乎要昏死過去了!她不敢再掙扎,只能勉強並住自己的雙腿,但狼狗很快轉移了目標,開始把爪子搭在無法抵抗的女警官赤裸的肩頭,然后用舌頭在她胸前那對豐滿肥碩的巨乳上舔了起来! 「哈哈,看……肯尼在吃这母狗的奶呢!哈哈!」 看到女警官流淌着奶水的雙乳被狼狗舔着,歹徒们發出一陣歡呼! 女警官那赤裸着的、充滿女性魅力的成熟肉體,顯然是狼狗也興奮了起来,它開始不斷噴着粗濁的鼻息,一邊用爪子死死按着丁玫赤裸的肩頭,一邊劈開兩條腿,用它胯下那根肉棒在女警官赤裸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着! 「不、不……嗚嗚……求求你们,把它弄走……嗚嗚……」 狼狗興奮的表現使丁玫驚恐不已地哭喊哀求起来,但是狼狗銳利的爪子無情地按在女警官赤裸的身體上,使她絲毫不敢掙扎! 「肯尼,干了这个母狗,她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對啊!」 歹徒们興奮地喊叫着,好像他们和狼狗是同族一樣…… 托尼慢慢走到被自己的愛犬用爪子死死按在草地上的女警官面前。 「臭婊子,老實點吧,肯尼会操得你很爽的!」 托尼用手拍打着丁玫充滿驚恐羞恥表情的臉蛋。 「不……求求你,把它弄走……嗚嗚……不要这麼對待我……」 丁玫顧不得羞恥,哭泣着苦苦乞求。 「母狗,看来你是不肯聽話了?」 托尼向周圍的歹徒使了个眼色。 幾个傢伙立刻撲上来,把丁玫的身體翻過来,然后分別按住她的雙腳和肩膀,使女警官被迫跪趴在草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狼狗終於找到了它熟悉的體位,興奮地撲上来,爪子搭在丁玫赤裸的豐滿屁股上! 「不!不……啊、饒了我吧……嗚嗚……不要啊……」 被按住雙腳和肩膀的丁玫無法掙扎,只能拚命扭動着被肯尼爪子按着的雪白渾圓的大屁股,拚死哀號乞求着。狼狗銳利的爪子在女警官赤裸的屁股上留下了道道血紅的爪痕! 但是,發情的狼狗卻不会對面前的女警官的哭泣和哀求有任何惻隱之心,女警官那不斷掙扎扭動着的雪白豐滿的肉體只会使它更加興奮地噴着鼻息,胯下那根雖細卻長的肉棒不斷在女警官迷人的雙腿之間磨擦着,探尋着它的去處。 很快,狼狗找到丁玫雙腿之間那个還流淌着黑人的精液的嬌嫩肉穴,它發出一陣興奮的嘶吼! 「啊、啊、啊……不!不!!!」 丁玫發出一陣陣短促淒厲的哀號,隨即感到一根肉棒銳利地戳進了自己的肉穴! 居然被一頭狼狗姦淫了! 丁玫感到無比的悲憤和恥辱,可是被死死按着的身體卻完全無法反抗,只能徒勞地哭喊着! 肯尼興奮地噴着鼻息,爪子死死地按着丁玫赤裸的屁股和后背,身體快速地聳動着,在女警官失去抵抗的肉穴裡姦淫抽送着。 丁玫感到狼狗那長長的肉棒一直頂進自己的陰道最深處,快速的抽送磨擦使她屁股和雙腿一陣陣抽搐,漸漸從淒厲的哀號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女警官被狼狗姦淫着的身體不再掙扎,歹徒们也放開了丁玫的,開始圍在她的周圍,欣賞着幾乎完全赤裸着身體跪趴在地上的女警官,被狼狗殘酷姦淫的淫邪場面。 丁玫則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狼狗的肉棒穿起来了一樣,只能隨着狼狗的姦淫而配合地扭動着,與此同时,放棄了徒勞的抵抗和掙扎的女警官,居然開始感覺到了一絲快感,这使丁玫更加慌亂地哭泣起来。 「哈哈,看这个臭婊子被狼狗操的樣子,好像真的很爽呢!」 看到女警官那羞恥狼狽的姿態,托尼哈哈笑道。 「嗚嗚……不、求求你们……不要看……」 狼狗的快速抽插姦淫使丁玫感到越来越明顯的快感,她開始忍不住呻吟着,興奮地顫動着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裸身體,輕輕搖擺着屁股配合着狼狗的抽插姦淫,同时用僅存的一絲理智掙扎着,哭泣着乞求歹徒们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棄了抵抗之后的身體很快地被越来越強烈的快感淹沒了,丁玫開始閉着眼睛,大聲地呻吟嗚咽起来,屁股搖擺扭動得越来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这婊子操得流水……」 看到被狼狗的肉棒插入的肉穴裡漸漸流出閃亮的大量淫水,一个歹徒吃驚地瞪大眼睛。 歹徒的話使丁玫感到一直眩暈,自己居然如此丟臉,被狼狗姦淫得興奮不已……丁玫感到一直絕望和悲哀,她最后一絲自尊和抗拒也瞬間崩潰了。 「啊……不、哦……哦……嗚嗚……」 丁玫閉着眼睛抽泣着,開始大聲地呻吟起来,她竭力配合着狼狗的姦淫而扭動着她豐滿赤裸的屁股,享受着狼狗的姦淫帶来的肉慾的快感。 幾乎在狼狗興奮地挺直身體,在女警官的肉穴裡射出的同时,丁玫也猛地揚起頭,在尖銳的悲鳴中,達到了高潮…… 整整八个月了,丁玫失蹤已經整整八个月了。 易紅瀾癡癡地望着自己辦公桌上的台歷。八个月前的那个可怕的夜晚發生過的一切,幾乎每天都会使女偵探從惡夢中被驚醒。 那天晚上,易紅瀾帶着警察趕回那个廢棄的工廠时,那間她和丁玫與罪犯们激戰過的倉庫中已是空空蕩蕩。 倉庫中橫陳着十来具罪犯的屍體。在易紅瀾最后逃離的那間庫房裡,警察们只找到了丁玫那支已經打光了子彈的手槍,另外在手槍旁邊的地上發現了一些血跡,經過化驗對比確認是丁玫的血。 隨后,警察们在南卓市展開了一場地毯式的搜查,但是陳文峰一夥罪犯和丁玫卻好像從这个城市中蒸發了一樣,消失得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在易紅瀾的指引下,警察们找到了托尼的公司,但那裡只有幾个完全不知情的僱員,而他们的老闆則自從丁玫出事的那天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警察们又找到了那个要易紅瀾跟蹤她「老公」的女人,但卻發現这个女人不過是拿了托尼一筆錢的一个普通妓女…… 經過幾乎兩个月徒勞的調查和搜索之后,警方終於放棄了。丁玫從前的同事杜非告訴易紅瀾:他们判斷丁玫很可能已經遇害,屍體被罪犯们拋棄或銷毀…… 但易紅瀾卻不肯、或者说不願相信警方的解釋:她的直覺告訴她,丁玫還活着……而且,正是由於自己的疏忽才使妹妹落到这種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悲慘境地,如果她不能找到丁玫,易紅瀾永遠也不会原諒自己! 所以,这八个月来易紅瀾乾脆關閉了自己的偵探事務所,發瘋一樣地到處搜索着丁玫、或者陳文峰一夥留下的任何蛛絲馬跡,但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更大的失望。 滴、滴~~ 電腦發出的聲響將女偵探從痛苦的回憶中喚醒,她看到自己收到了一封新的電子郵件。 易紅瀾打開電子郵件,她忽然感覺自己的頭好像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眼前頓时一片金星! 郵件中居然是幾幅丁玫的照片! 可是,當易紅瀾看清楚那幾幅照片后,心頭卻剎那間湧起一陣強烈的酸痛、悲憤和恐懼! 第一張照片上的丁玫被「大」字形地用鐐銬吊在一个木架上,一个壯漢站在丁玫的身邊,正在用皮鞭殘酷地抽打着她。丁玫的全身都赤裸着,她的嘴裡被勒進了一根粗糙的木棍,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她渾圓挺拔的的雙乳和雪白豐滿的大腿上清晰可見遭到殘酷鞭打后的道道血痕! 第二張照片上的丁玫同樣赤裸着身體、戴着沉重的腳鐐和手銬跪趴在地上,屈辱地撅着渾圓雪白的屁股,而在女警官的背后,一條狼狗正把爪子搭在她的背上,從丁玫的屁股后面姦淫着她!照片很清晰,清晰得甚至使易紅瀾能看到丁玫大腿內側流淌下来的大片白濁的精液!照片上的丁玫低垂着頭,但易紅瀾卻彷彿能看到她羞恥痛苦的表情和臉上的淚水! 第三張照片上的丁玫倒沒有全身赤裸,只是穿着一雙肉色的吊帶絲襪和紅色的高跟鞋,沒有戴腳鐐,只有雙手被用繩索緊緊地捆在背后。丁玫跪在地上,她被捆綁雙臂的繩索勒緊的雙乳顯得極其豐滿和突出,使易紅瀾感覺那對肥碩肉感的乳房簡直不像是屬於她的妹妹的;一對嬌嫩的乳頭充血腫脹着,而且被殘忍地穿上了乳環;丁玫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屬項圈,項圈下有一个金屬牌,上面清晰地用英文寫着:性奴隸第37號! 易紅瀾看到郵件中還有一些文字。 「臭婊子:好好看看你妹妹的下場吧!这就是和我们作對的結果!你的運氣好,沒有落到我们的手裡,所以就讓你的母狗妹妹来代你承受雙倍的懲罰!哈哈哈……五天之后,这个賤貨就会被作為性奴隸出售,像她这樣經過充分調教的美麗母狗,一定会賣出一个好價錢的!哈哈哈!!」 郵件沒有簽名,但易紅瀾確信这一定是陳文峰發来的,她彷彿能夠聽到陳文峰那惡魔般的獰笑、和丁玫在罪犯们的蹂躪凌辱下發出的哀號和呻吟! 易紅瀾感到一股熱血湧上頭頂,她絕不能就这麼看着自己的妹妹被罪犯凌辱糟蹋、還要被作為可悲的性奴隸出售! 七 豪華的別墅內,陳文峰赤裸着身體,躺在一張舖在游泳池邊的泡沫床墊上,享受着熱帶陽光的沐浴。 雖然被丁玫破獲了自己的組織,使自己多年經營的心血化為了泡影,不得不狼狽地逃亡到这个中美洲的小国,但憑借他的金錢和關係,陳文峰還是在短短一年多中,重新在这裡構建起了他新的販毒網絡。 於是,他又有了足夠的金錢和时間来享受。 更令他快樂和滿足的是,他現在還可以盡情地享受和凌虐兩个美麗的女人,而这兩个女人,正是當年破獲了自己的組織的女警官丁玫,和她同父異母的姐姐易紅瀾! 此刻,當初的女警官和她的偵探姐姐,就正像馴服的母狗一樣跪趴在陳文峰的胯下,用她们美麗迷人的赤裸肉體,滿足着她们現在的「主人」。 自從落到陳文峰他们的手中之后,罪犯们就沒有停止過對这兩个美麗成熟的女人的凌虐和姦淫,殘酷的蹂躪和調教已經徹底摧毀了姐妹倆的意志和精神,她们現在已經完全淪為了罪犯们的玩物和洩慾工具! 姐妹倆此刻都被渾身赤裸地捆綁着,兩个雪白渾圓的豐滿屁股對在一起,雙臂被反綁在背后,跪趴在陳文峰的身前。 易紅瀾跪趴在陳文峰的兩腿之間,把頭埋在罪犯頭目的胯下,用嘴巴含着陳文峰的肉棒努力地吮吸着。 而丁玫則跪趴在陳文峰和易紅瀾的背后,她的雙腿張開着,被分別和易紅瀾的雙腿捆綁在一起,使姐妹倆豐滿雪白的屁股緊緊貼在一起,而一根粗大烏黑的雙頭假陽具則淫穢地分別插進兩个女人的肛門之中,激烈地震動着! 丁玫的頭歪在地上,頭髮披散在臉上,插進女警官屁眼裡震動着的假陽具使她嘴裡不斷發出嫵媚淫蕩的喘息和呻吟,而被赤身裸體反綁雙臂的羞辱姿態也使她感到一陣受虐的羞恥和興奮,女警官汗津津的豐滿肥白的屁股不斷扭動着,磨擦着緊貼在一起的她的姐姐同樣赤裸豐滿的屁股! 而另一邊的女偵探顯然也已經陷入了那種肉體的快感和受虐的興奮之中,她同樣扭動着屁眼中被插進假陽具的豐滿屁股,迎合着妹妹的磨擦,同时埋頭在陳文峰的胯下努力吮吸着他的肉棒,嘴裡發出含糊的嗚咽和濕答答的啾啾聲! 陳文峰愜意地閉着眼睛,享受着来自胯下的舒適和熱帶陽光的溫暖。 忽然,陳文峰聽到一陣腳步聲,他睜開眼睛,看到托尼已經走到了自己身邊蹲了下来,同时……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 「托尼……你、你瘋了嗎?要幹什麼?!」 陳文峰吃驚地支起上身,但迎接他的不再是那个熟悉的恭敬笑臉,而是冷酷的目光! 「峰哥,你已經享受得夠久了,該是休息一下的时候了!」 托尼冷酷的聲音使陳文峰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你要造反嗎?」 陳文峰坐了起来,向四周望着,但跪趴在他胯下的女人依然在努力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不用看了,峰哥。兄弟们早就對你失望透了,你只知道自己享受,而讓兄弟们為你流血賣命,就連这兩个臭婊子,兄弟们想幹她们都要先向你請示!」 陳文峰驚恐地向四周看着,卻發現他的手下们此刻居然都遠遠地站着,看着托尼用手槍頂在自己頭上,居然沒有一个人走過来! 「托尼……別、別这樣,我知道你们这些年出了很多力,我不会虧待你们的……如果你们想要这兩个母狗,立刻就給你们!」 陳文峰竭力辯解。 「哈哈,你以為我是吃奶的小孩子嗎?不只是这兩个臭婊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峰哥,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托尼冷冷地笑着。 一聲沉悶的槍聲! 陳文峰的屍體軟綿綿地倒了下来。 他被子彈射中的頭部噴濺出的鮮血好像小雨一樣,淋到了跪趴在他雙腿之間的女偵探的頭上和臉上。 但易紅瀾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似的,依然努力地吮吸着口中那漸漸變軟、失去生命的肉棒。而在女偵探的屁股后面,丁玫也依然在興奮地呻吟喘息着,不停妖艷淫蕩地扭動着她被捆綁的赤裸肉體。 熱帶陽光照射在一具面目恐怖的屍體,和兩个被捆綁在一起沉浸在肉體的快感和受虐的興奮中,不斷呻吟喘息的赤裸女人身上,顯得怪異而淫靡…… =================================== 午休时間到了,杜非走出辦公室,在路過電腦房时,他發現剛才學校畢業的年輕警察阿文還在裡面。 「嘿,小伙子,怎麼不去吃飯?」 「隊長,你看……」 阿文愁眉苦臉地指着身后的一个堆滿光盤的箱子。 「这是掃黃組送来的,他们剛破獲了一个販賣淫穢製品的地下組織,这些是收繳来的證據,我得把这些玩意都看完,才好寫報告。」 杜非笑了,對阿文这樣年輕的小伙子来说,这些光盤看幾盤可能会感到新鮮興奮,但要在一、兩天裡看完这幾百盤,那就是受罪了。 「你先吃飯去吧,我来幫你看一会。」 杜非走進去,坐到阿文旁邊的椅子上。 「那怎麼好意思呢,隊長。」 「行了,快休息一会吧,不然你該吃不消了。」 「那就謝謝隊長了!我吃了飯就回来!」 阿文笑嘻嘻地站起来,如蒙大赦地跑了出去。 杜非把裝滿了光盤的箱子拖過来,隨手在裡面翻着,忽然,他的目光凝固在了一張光盤上! 「淫虐姐妹之女犬監禁」 光盤的名字就顯得極其淫穢,光盤封面上是一幅幅被男人姦淫或被用各種花樣捆綁、拷打和虐待的圖片,而其中的一張圖片上,是一个臉上被射滿了精液的女人的面部特寫,而那个女人……! 杜非盯着那个女人那張美艷、卻充滿了淫蕩下賤表情的臉……居然看起来極像兩年前失蹤的,自己的前搭檔,女警官丁玫!! 「这怎麼可能……」 杜非又吃驚又困惑地把那張光盤抽了出来,光盤的封面上寫着兩个女人的名字:来生千代,来生水香。 杜非感覺自己的腦子一下混亂了,他把光盤放進電腦,接着開始播放。他拖着鼠標隨意地拉到一个位置。 屏幕出現了兩个赤裸着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接着鏡頭拉遠,出現了兩个赤身裸體地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她们的面前是一个裝着狗食的鐵盆,兩个女人正在像狗一樣,貪婪地用嘴吃着那盆裡的食物! 这兩个女人的雙手和雙腳上都拖着烏黑沉重的鐵鐐,脖子上戴着的項圈上也拖着一條鎖鏈,樣子看起来很悲慘。可是她们不斷搖擺着高高撅起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一邊像狗一樣爭搶着鐵盆裡的狗食,一邊咀嚼着,從嘴裡發出興奮和滿足的嗚嗚聲的樣子,又是那麼地淫蕩和不知羞恥! 屏幕上出現了一个男人的影子,他好像说了一句什麼,兩个女人停止了對鐵盆裡的狗食的爭搶。 接着,那个男人開始用脖子上的鐵鏈,牽着兩个赤身裸體的女人在房間裡散步,兩个女人則搖晃着她们豐滿的大屁股,狗一樣被脖子上的鐵鏈牽着,在男人背后爬着。 那男人牽着兩个女人走了一会,来到房間的一个角落裡停了下来。 接下来屏幕上出現了令杜非震驚的畫面:兩个女人開始屁股對着鏡頭,好像狗一樣地,各自高高抬起一條腿,趴在地上撒起尿来!! 杜非感覺自己好像在夢裡一樣,他胡亂地拖動着鼠標。 屏幕上又出現兩个被背靠背,用繩子緊緊捆綁在一起的赤裸女人。她们的坐在一个桌子上面,都大大地分開着雙腿,繩索深深地勒進她们豐滿的身體裡,这種姿態充滿了一種受虐的淫邪。 鏡頭給了兩个女人因雙腿大張,而完全暴露出来的下身一个特寫,杜非清楚地看到,这兩个女人都被剃光了下身的恥毛而暴露出来的肉穴和肛門,都已經紅腫着而且糊滿了黏乎乎的精液,而白濁的精液的精液還在不斷從她们的肉穴和肛門裡流淌出来,顯然她们都剛剛遭到過殘酷的輪姦! 鏡頭分別順着兩个女人的身體向上搖動,杜非看到了兩个女人胸前那對赤裸着的、肥碩白嫩的乳房,兩个女人那對驚人地豐滿肥碩的乳房都已經佈滿了抓痕和指印,充血腫脹的乳頭被穿着乳環,當鏡頭慢慢搖到兩个女人的面部时,杜非幾乎要吃驚地叫了出来! 丁玫和易紅瀾?! 杜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兩个慘遭凌虐和姦淫的女人居然是自己以前的搭檔、女警官丁玫,和她的姐姐,女偵探易紅瀾?! 这怎麼可能?杜非的腦海裡飛快地浮現出了,那个精明、堅強而又勇敢的女警官丁玫的形象…… 屏幕上出現了一个男人的形象,他手上拿着一个多頭皮鞭,接着開始殘酷地掄起皮鞭,朝着兩个女人大大地張開着的雙腿之間抽打了起来! 兩个女人赤裸的下身遭到殘酷的鞭打,隨着沉悶的劈啪聲,杜非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们下身糊滿的那些黏乎乎的白濁精液,被鞭子抽打得飛濺起来! 兩个遭到如此殘酷鞭打的女人,居然沒有一點反抗的表現,而是馴服而淫蕩地繼續叉開着雙腿,隨着鞭打發出一種既痛苦又興奮的喘息和呻吟! 「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定是看花了眼……」 杜非望着屏幕上的那張被鞭打剛剛飽受姦淫的下身,卻充滿着屈服、興奮和淫蕩的美麗面孔……他怎麼也無法把这張面孔,和那个冷艷堅強的女警官的影子重合起来! 「哦,隊長你很会選碟来看嘛,一下就選到了这兩个女人演的碟。」 阿文的聲音從背后傳来,把杜非從幻覺中喚醒。 「怎麼?聽起来好像你很熟悉这兩个女人?」 杜非的臉上充滿迷惑。 「哦……不,不是……」 阿文尷尬地辯解。 「这兩个女人好像是現在地下電影市場上,很紅的日本女優,聽说還是一對姊妹……我已經看到好幾張了,都是这兩个日本女人演的……」 杜非木然地站了起来。 「这兩个女人演的碟都是这樣的,都是特別火爆和淫穢的那種……想不到,日本還真有这樣的受虐狂……这樣都受得了……」 阿文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屏幕中的畫面,嘟囔着。 「是啊……想不到……这世界上真的会有这麼像的兩个人?」 杜非也嘟囔着。 「隊長,你说什麼?你認識这兩个女人?」 阿文有些吃驚地回頭問道。 「哦?不,不,我怎麼会認識这種連娼妓都不如的女人……」 杜非趕緊解釋着。 「你好好繼續看碟吧,不然你該寫不出報告了!」 望着阿文那充滿疑惑的面孔,杜非说着,走出了電腦房的大門。 「唉,我一定是眼花了……这是日本人,不会是丁玫……不会的……」 杜非在心裡说着,整理了一下混亂的思維,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他的嘴角不經意地浮現出了一絲自嘲般的苦笑…… =================================== 遙遠的熱帶国度。 明媚的陽光下,易紅瀾和丁玫正在用她们赤裸着的美妙肉體,滿足着幾个男人的姦淫和玩弄。 此刻丁玫正被反綁着雙臂,跪趴在地上,在女警官高高撅着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后面,一个男人正在她的屁眼裡奮力抽插姦淫着,隨着男人有力的抽插和撞擊,女警官弓起的身下,那對足有e杯大小的巨乳不斷地搖蕩着。 丁玫的頭埋在她的姐姐赤裸着的下身上,她一邊隨着来自屁股后面的姦淫和抽插,興奮地扭動着身體喘息呻吟,一邊貪婪而又下賤地舔吃着易紅瀾赤裸着的下身糊着的大量黏乎乎的白濁精液! 在丁玫的身前,易紅瀾仰面躺在地上,被反綁的雙臂壓在身下,努力地抬起着頭,吮吸着一个跪在他身邊的男人的肉棒。而她的小腹,此刻卻驚人地隆起着,好像已經身懷六甲的孕婦一樣! 享受着女偵探那顯然已經很熟練的口交的男人,一邊粗魯地把玩着躺在面前的女人胸前那對肥碩豐滿的巨乳,一邊和從屁眼裡姦淫着丁玫的男人交談。 「嘿,還是托尼哥厲害,不僅把这兩个臭婊子做我们的公用妓女,還知道讓她们拍那些地下電影来賺一筆!」 「是啊,这兩个母狗的素質真是一流,又耐操又淫賤,身材又好,據说光是賣她们的電影,我们就已經賺了不少了呢。」 另一个傢伙一邊说着,一邊揉捏着面前被他從屁眼裡幹着的女警官豐滿肉感的屁股。 「你说,这个母狗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男人拍了拍用嘴巴吮吸着自己肉棒的女偵探那高高挺着的肚皮,邪惡地笑着問。 「鬼知道……她被那麼多男人操過,誰知道是誰的種?再说,她肚子裡的孩子会不会保住還不知道呢,这个警察婊子以前不是也懷孕過?還不是被兄弟们幹得流產了?」 另一个男人拍着丁玫的屁股说着。 「我猜,可能是「肯尼」的種……」 聽到托尼那頭愛犬的名字,另一个男人爆發出一陣狂笑! 「那正好,她本来就是母狗嘛,哈哈哈!」 兩个男人狂笑起来…… 在他们的身下,丁玫和易紅瀾仍在蠕動着她们美麗淒慘的赤裸肉體,在受虐的快感和羞恥中興奮地呻吟…… 所有的地位、光輝和榮耀都在黯淡、遠去……只有偶爾開啟的塵封記憶,才是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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