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嘉嘉心里很烦,也很担忧,今天已经是柔然失踪的第七天。 张琦,我们还
是应该去警局一趟吧?然然失踪了,这么大的事…… 张琦临时成了程家二号的
法律顾问,这种时候经常需要他来拿主意,特别是志扬跟许律师去接受问讯的时
候。张琦皱起眉分析道: 柔然的失踪,已经可以肯定是人为事件,而且被谁绑
架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张琦的内心此刻也十分挣扎,这是一个典型的囚
徒困境,一个让人进退维谷的选择: 报警的话,很难通过警方找到柔然,刘敬
贤在临海只手遮天,从分局赵局长的态度就能看得一清二楚,搞不好志扬和嘉嘉
都会被。但是如果不报警,我说一句不中听的…… 张琦没敢直接说出最坏的结
果,但是嘉嘉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是什么。如果柔然真的有个万一,自己夫妻可
能直接被认定为凶手,而且即便现在去报案,警方也会把他俩和张琦列为头号嫌
犯。 这可怎么办呢? 嘉嘉心里犯难的双手直搓,一边喃喃低语道。
现在的办法,只有尽快找到柔然的下落。 张琦也是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
他能够动用的资源太少,每天只靠他一个人到处瞎撞,他也已经是分身乏术。最
近三天时间张琦加起来也就睡了不到8 小时,嘉嘉眼看他已经显露出了疲态。
还是休息一下吧,你这样也让人不放心,怕还没找到然然,你就先倒下了。
嘉嘉十分担心张琦和志扬的身体,志扬也是整整一周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了,
一边要在公安的刑侦处交代问题,一边还要一起寻找柔然的下落,他们都已经被
折腾的疲惫不堪。
张琦摇摇头道: 没事,这在以前也都是小事,我还约了几个小子,看看他
们能给我什么信息。 张琦讲好了请鉴定科的秦科长吃饭,还有另外几个伙计,
顺道请他们帮自己打听下消息。张琦心里怀疑王是强手下的小那知道里面的实情,
所以他这次也请了此人。
嘉嘉没有过多的给张琦增加心理压力,看着他远去的孤独的身影,嘉嘉的思
绪也有些凌乱。这几天嘉嘉是在寝食难安当中度过的,就连当年妹妹被人拐骗她
都没有如此担心过。然而这次不同,刘家俨然成了自己一家人的生死大仇,而对
方有权有势,柔然落在他们手里到底遭了什么样的罪,她真的不敢去想。几天过
来,志扬每天也是闷闷不乐,只怕他也怀着同样忐忑的心情,同样藏在心里不敢
跟自己说。志扬和张琦不许自己出门,不许自己私下里行动,嘉嘉为了不再添乱,
只能将所有的忧愁藏在心里,默默的替姐妹祈祷。家里的一切她都没有通知祖尔
和娜娜,她们知道了也没有任何助益,又何苦让她们也跟着承担压力,嘉嘉现在
只庆幸让她们离开是正确的选择。
在同一时空的临海市某个阴暗的角落,李柔然再次从昏迷中醒来,她不愿睁
眼,黑暗的密室就像一个无尽循环的梦魇,现实与梦境同样的折磨着她。李柔然
悟出了一个道理,人想求死真的很难。她现在只是期望自己能够突然疯掉,让自
己的灵魂死去-虽然在幽禁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李柔然终于明白,自杀只是
一种奢望,她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着,双手被皮质的扣带绑缚,高高的吊起在房梁
垂下的一根粗绳上。刘明君对她的警戒一丝一毫没有放松过,柔然即使困倦已极,
甚至是昏迷之时,她也都必须要头倚着双手,以跪着的姿势挨过去,这是这几日
里,她能够找到的最省力的姿势。
禁室的门打开了一线,然后渐渐的扩张,就像地狱深渊索命的巨兽张开了口,
那索命的无常拖着锁链走了进来。李柔然怀疑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正确的辨认
事物。自从被关起来,柔然没有吃过一粒粮食,但是她依然活着,在某次醒来之
后,柔然曾经发现手臂上插着输液管,她猜是液体的流食维持着自己的体力-刘
明君还要折磨自己,不会让自己轻易死了。李柔然早已没有力气反抗,她已经记
不起多少次重复的做几件事情,刘明君让她舔肛、含他的小水管,一直到最后尿
在她身体里,然后自己的下体被大号的假阳具拴住-不过这样唯一的好处就是,
自己没有再受第一次那种被堵住喉咙的折磨,那根假阳具塞在她咽喉里长达一天
一夜的时间,刘明君才将它取了出来。
李柔然从开始的挣扎抵抗,其结果就是暗室里满地折断的台球杆,她也数不
清刘明君在自己身上打折了多少根木杆,如今刘明君将屁股凑到她面前,她已经
没有力气躲闪也不敢躲,只能委屈的放任他折磨自己。柔然觉得自己很贱,居然
能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下活过来,而且居然渐渐磨练到到内心已经波澜不惊。从被
监禁之后,柔然受过多少折磨已经懒得去数,但是她没有喊过一次救命,也没有
求过一次饶,她知道刘明君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她也发誓绝不向他低头,但是柔
然不知道自己能熬多久,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但是今天,刘明君显然又有了新花样,他拖进来一个人,是人?还是一个类
似人形的东西?柔然朦胧的双眼怎么也看不真切。刘明君凑到柔然近前,在她胸
前依然傲然俏立的乳峰上狠狠捏了两下。柔然忍不住低头忍着,她的身体被无情
的玩弄,却有得不到真正的发泄,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体变得这么敏感,被刘
明君轻轻碰几下,她胸前两颗娇艳欲滴的蓓蕾,已经开始充血勃起,下身也开始
变得濡湿。
柔然暗骂自己变态、下贱,一边闭着眼对抗身体传来阵阵麻痒的触觉。
刘明君目露凶光,他很不满意柔然这样无声的对抗,他重重的一巴掌掴在柔
然白皙的脸颊上。 贱货,有快感还装紧。 一边骂,他的另一只手狠狠的揉搓
着那团柔软的乳肉,就像丝毫不担心会把它捏爆了一般。刘明君连声淫笑,用手
指夹起一颗娇嫩的蓓蕾蕾捻弄,同时又把脑袋凑向另一边,张开满口尖利牙齿狠
力噬咬、吸吮柔然淡红色的乳晕。
啊…… 柔然痛得倒抽冷气,她想象不到刘明君居然会咬人,冷不防之下
柔然忍不住惊呼出声,委屈的泪水也像断线珍珠般,从她微微蒙尘的面颊无声滑
落。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传来,柔然扭动了下身躯想要躲避,但是被紧缚的娇躯注
定做不了太大的动作。柔然不知道自己的乳肉是否被咬破,但是锥心刺骨的疼痛
传来,她只能紧紧咬着下唇跟自己较劲,用疼痛来掩盖疼痛,她不能让自己输。
刘明君的疯狂让她怀疑,他是否还真的是一个人,或是他已经被埃及的鬼怪附身,
变成了一个吸血的僵尸。
贱逼,这样你都能有快感,你真是比母狗婊子还要贱。 刘明君一面伸手
抠弄柔然微微濡湿的下体,淫邪的目光向上斜视柔然低垂的娇容,讥讽的嘿嘿冷
笑道: 你的奶子真够淫乱的,刘爷真不舍得这么快玩残你……今天带老婊子来,
你劝劝她。 最后一句话,却不是对柔然说的。
柔然听刘明君对自己的侮辱,她羞惭的无言以对,只能以置之不理作为对抗
的武器。但是,听刘明君说屋里还有第三者在场,她下意识的将身子蜷紧了一些,
目光却投向了刘明君拖进来的那个人一样的东西。那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已经被
打得浑身是血污、淤青,相貌在黑暗中模糊的无法辨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几乎无法分辨出人样。柔然顾不得惊讶和害怕,她用尽最大的努力,终于发现那
人形的胸口起伏了一下,就着微弱的光线,柔然终于看清了那人。
是你? 李柔然心中燃起了怒火,眼前的人居然就是背叛了自己,害自己
深陷绝境的宫琳,她曾经最敬爱的宫老师。仇人相见,柔然心中被良师益友背叛
的恨意,甚至超过了对刘明君的恨,如果刘明君现在放开她,柔然一定扑上去咬
断宫琳的咽喉。
哈哈…… 刘明君得意的笑了,他就是要燃起柔然的恨意,恨也是七情之
一,也能支持着人坚强的活下去,刘明君不但要柔然活下来,他还要柔然亲手杀
死宫琳,这样李柔然就再也没法脱离自己的掌控了。
刘明君的笑声,如同一盆凉水泼在柔然头顶。柔然激灵灵的从恨意中清醒了
过来,宫琳和刘明君不是一伙的吗?那她这一身伤从何而来?柔然内心无比矛盾
的挣扎着,表面上却平静了下来,刘明君沉不住气的火上浇油道: 俗话说:要
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李柔然,刘爷宽宏大量,决定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今后
你答应对刘爷一心一意,我把她交给你,任凭你处置。 禁室里一时间陷入死寂
般的沉默,柔然只能听见宫琳微微残喘的气息震动着黑狱里凝结的空气。 你死
了那条心吧,宫老师一定是受了你的裹挟,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柔然异常坚
定的说道。刘明君的挑拨无疑是画蛇添足之举,原本开始疑心的柔然更加深了怀
疑,她意识到前方是一个让自己无法再回头的深渊,她绝不能顺了这个畜生的意。
宫琳躺在地上,她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滑落,她悔恨、羞愧欲绝,刘明君
指使流氓诱拐了自己五岁的女儿,她猪油蒙心的坑害了柔然,哄骗柔然到自己的
老房子里,还被刘明君录下了她们的谈话。即使如此,柔然却依然选择信任自己,
宫琳心中反复的闪过一句 一失足成千古恨 ,再没有任何时候的体会,能够让
她如此深刻的理解,这个 恨 字背后包含了多少血和泪。
我操! 刘明君恼羞成怒,一脚踩在宫琳的小腹上。 呜…… 宫琳痛苦
的微微挣扎着,但是她太过虚弱,即使连哀求的声音也几不可闻。
你!松开!宫老师会死的,有什么你冲我来。 柔然被吊着,只能眼睁睁
的看着宫琳被折磨,不管她有什么对不住自己的地方,她始终是自己最好的老师,
柔然禁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好一对师徒情深,想让我饶了她,行,刘爷最好的,你过来给爷舔脚底,
舔干净了,爷就放过他。 刘明君没想到李柔然居然还肯为宫琳说话,意外之余,
他忍不住想探探依然倔强的李柔然的底线在那。如果宫琳能够成为自己调教李柔
然的工具,他不介意让她多活些日子,在他看来这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柔然脸色一变,自己头脑一热接了刘明君的话,这时候她再想后悔也来不及
了,她挣扎着说道: 你先放开我,不然我够不到。 柔然报了一丝幻想,如果
刘明君敢松开她,自己就跟他拼命,大不了同归于尽。身心累累的伤痕和她虚弱
的体力,柔然已经不是那个能轻易制服刘明君的李女侠,但是她有信心集中一瞬
间的注意力,秒杀刘明君。
哈哈……可以! 刘明君并没有意识到柔然危险的想法,说着他就要松开
吊挂柔然的扣带。 哔哔…… 就在他的手还没有触到柔然的手,他腰间的蜂鸣
器响了,刘明君低啐了一声,很扫兴的缩手出了暗室。
铁门外哗愣愣拽动铁索的声音想起,然后听见一把大锁 咔嚓 一声,暗室
里只留下了柔然和宫琳,黑暗中她俩都尴尬的说不出一句话。柔然听着宫老师微
微的痛苦呻吟,她才想起宫老师是被自己连累,才会受到这场无妄之灾,归根结
底是自己害了她。
宫老师……你还能说话吗? 柔然想起刚才就着那门缝里的光亮,看到宫
琳脸部被打得肿起和浑身遍体鳞伤的惨状,她禁不住又哽咽了。
然然……我……怕是……不行了…… 宫琳用尽了力气,但是她只是张张
嘴,声音小得却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柔然哭着说道: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宫琳闭着眼,努力的摇摇头,
她想告诉柔然自己不怪她,也请她别怪自己骗了她,但是她再也没法出声……
宫老师、宫老师你不要死啊!呜呜…… 柔然真的怕了,眼见前两天还坐
在一起促膝欢谈的宫老师就在自己眼前不知生死,她才真的感觉埋藏在心底深处,
对死亡的恐惧被触动了,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刘明君穿过幽暗的地道,又上了二层楼,从一个防火门走进了一处喧闹的场
所。这里是临海市最大的夜总会,在霓虹变幻的舞池里狂欢的人们或许想不到,
监禁凌辱和淫虐谋杀的现场,并不只存在于幻想当中,而是实实在在的就在他们
脚下发生着。但是,这一切会对他们有任何触动吗?事不关己,整个社会早已麻
木到可以围观、猎奇,却没有人会主动挺身而出见义勇为的时代,特别是在这种
龙蛇混杂的夜场里。
刘明君铁青着脸,他跟几个看场子的光头打了招呼,然后只身上了二楼。他
推开门,看到屋里有一男一女正盯着监视器,就随口叫道: 爸,你叫我上来什
么事? 在经理室稳坐钓鱼台的正是刘明君的爸爸刘敬贤,而他身边的女人,程
家人更是不为陌生,正是和程志扬有过露水之情的钰良缘。不得不感叹柔然的直
觉之准,钰良缘果然是一身很重的风尘气……
小君啊,不是跟你说了,无论怎么样也不能松开那道扣。 钰良缘风情万
种的往刘敬贤怀里一靠,一边对刘明君说道。她身子移开遮挡的监视器,银屏透
着惨绿色的荧光,屏幕里却清晰地显出了柔然被吊着的赤裸娇躯,显然刘明君的
一举一动,这间屋里的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刘明君翻了翻白眼,并没有答话。刘敬贤搂着钰良缘说道: 呵呵……还是
玉儿你手段高明,让她们窝里斗。你这次知道自己错在那里吗?一点都沉不住气,
以后怎么能做大事? 刘明君冷笑:我一个废人还做什么大事?但是他依然听着,
没有做任何表态。
刘敬贤看他很不觉悟的样子,挥挥手道: 好了,去玩吧,今天就不要再去
招惹她俩了。 刘明君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钰良缘在刘敬贤怀里撒娇道:
贤哥,这小子木得很,你又不缺这一个儿子,为什么还对他下这么大功夫?
刘敬贤微微笑道: 这小子以前什么样子,你不是不清楚。他也在蜕变,这次事
情是一块很好的砺石,仇恨是一种巨大的力量,我想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了。
刘敬贤妻妾情妇无数,刘明君只是他原配生的,他名义上唯一的儿子。以前刘
敬贤十分不看好这个窝囊废,但是现在他看到了儿子的变化,变得胆大心黑,一
个杀人都不会眨一下眼的角儿,绝对是值得他下大力气培养的,所以对于钰良缘
的挑拨,他也只是付之一笑。
那,对程志扬的处理?赵岳那废物到了也没把他关进去,你布置的岂不是
都白费了?还是你打谱放他一马? 钰良缘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问了刘
敬贤一句,她怕刘敬贤吃醋,所以问的时候撒娇似的在他胸前画圈圈,依然有些
忐忑的问道。
只见刘敬贤眉头微微一皱,对于程志扬曾经跟钰良缘发生过关系,他一直如
讳莫深没有发表过意见,但是他心里对程志扬动了他的所属物的罪行的评定,绝
对要超过李柔然废了他一个弃子。另外一个原因,程嘉嘉是他志在必得的女人,
也正因为如此,刘敬贤指示过不得暴露程志扬和嘉嘉的父女关系。但是也正因为
如此,程志扬必须死,这是他对一众爪牙下达的必杀令。
刘敬贤微微冷笑道: 哼……放他一马?我觉得那样弄死他太便宜了,我要
榨干他。 刘敬贤刚收到了赵岳送来的五十万现金,是他从分局里截留下来的程
志扬的保释金,真正上缴国库的只有三十万,剩下的七十万已经被他俩私分了。
而且,他要的更多,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触怒了他的下场是多么的可怕。刘敬贤
眼睛瞟向监视器,这个小辣妞他也非常喜欢,特别是她那份狠劲儿,对她自己狠
的让刘敬贤也有些佩服她是个硬骨头。刘敬贤很喜欢她这样被绑缚的样子,但是
他更有耐心,也更有信心,自己可以将这个小妞治得服帖,他慢悠悠的说道:
小君还是不成器,从今天开始,你来调教这个小婊子。 钰良缘眼中闪过一丝厉
色,但是瞬间又平复下来,她糯糯的回答道: 好的,我的爷,玉儿的手段你了
解的,一定给你把这小婊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作为刘敬贤枕边最得宠的人,
钰良缘怎么会看不透刘敬贤的想法,她已经下定决心玩残李柔然,因为这丫头的
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她有预感,如果自己不尽早玩死她,最后自己肯定会被她弄
死。钰良缘的直觉告诉自己,她是自己天生的仇人,这是她第一次跟程志扬见面
时,见到李柔然的第一面时候,她就这样告诉自己的,所以必须废掉这个小婊子,
钰良缘心里不禁勾勒出了一条毒计。
在阴冷的黑狱中,柔然哭累了,嗓子哭哑了。她心痛不知生死的宫老师,却
没法过去查看,柔然心中就像油浇一般,她试着唤醒宫琳,但是到她嗓子已经哭
哑了、喊哑了,宫琳也没有苏醒的迹象。很静的长廊传来脚步声,柔然止住了悲
声,她绝不要刘明君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门再次打开了,灯也打开了,柔然愣了一下,因为她看到的,进来的是一男
一女,男的是刘明君,女的却是那个骚狐狸钰良缘。 他们果然是一伙的。 柔
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
钰良缘刚送走刘敬贤,她迫不及待的领着刘明君下到地下室。钰良缘有心显
显手段,给所有人一个下马威,所以这次来她做了不少的准备。 端上来吧!
钰良缘一声令下,三个打手端进屋里一只箱子,他们直往浑身赤裸的柔然和宫琳
身上瞟,虽然二女身上尽是淤青,已经被打得片体磷伤,但是却没有引起丝毫的
同情,从他们贪婪的眼神不难看出,如果不是刘明君和钰良缘在此,只怕他们已
经扑上来发泄肉欲了。
钰良缘吩咐三人退下一旁,然后悠然的支起了一个酒精炉,往里面扔了几大
块红色的东西就没有再理会,跟着慢慢走向了柔然。刘明君也抱着学习观摩的态
度,坐在了角落的桌边看钰良缘的表演。 小妹妹,几天不见,不认识姐姐了?
钰良缘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对柔然说道,刘敬贤看上的女人绝逃不过他的魔爪,
所以钰良缘觉得管柔然叫小妹已经是抬举她了,如果她不识抬举,这夜总会里,
不下二十个小姐,都是得罪了刘敬贤,他玩完后才送来卖肉的。
柔然双眼一闭,依然是才去不合作的态度。刘明君在一旁饶有兴致,这就是
他遇到的最大难题,不管自己怎么打她、骂她,李柔然就是一语皆无,他倒要看
看钰良缘到底有什么办法撬开她的嘴巴。
钰良缘似是读懂了刘明君挑衅的眼神,她一直在夜视仪的监视器下观察,也
知道这小妞有多么倔强,一般的姑娘被关三天、打两顿,早就服服帖帖,唯独这
个李柔然的倔强,也引起了钰良缘的兴趣,只有这样的硬骨头才值得她出手。钰
良缘微微冷笑,和刘明君对视一眼,心道:小太监,让姑奶奶给你显点手段,让
人开口的方法太多,并不一定要靠痛觉。
钰良缘戴从木箱里取出一节灰不溜秋的短棍,她笑的十分邪恶,一边说道:
你确实是个小婊子,下贱、给脸不要脸!我的话撂在这儿,我有本事让你三天
之内,让你吃屎都觉得味美无比,因为这三天之内,你一定会后悔你托生是一个
人。 钰良缘一边说着,手上一边动作,原来她拿着一大节山药棍,山药的前端
十几公分已经削去了皮,露出了白白的、粘滑的瓤肉。
刘明君眼前一亮,道了一声妙哉,禁不住对钰良缘多了一分佩服。三个退到
一旁的打手更是睁大眼看着,其中一个更是低声邪邪的笑道: 三儿,你有福了,
七姐今天一上来就拿出万蚁噬魂的好戏,这招太他妈绝了,学着点儿,一会儿包
你受不了。 那个被叫做三儿的青年,显然没见过这种场面,禁不住眼睛更是瞪
得溜圆,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来。
刘明君听他们在后面议论,皱皱眉道: 你们三个出去。 三个打手并没有
动地方,这里七姐说了算,所以他们一起看向了钰良缘。钰良缘微微一笑,心道
:这小子都废了还对这丫头念念不忘,以后自己使点手段还不轻易把他玩弄于股
掌之间。钰良缘说道: 把那宝贝请上来,今天七姐让你们开开眼。 三个喽啰
闻之大喜,知道七姐不用他们回避。三个人七手八脚的把一张类似于妇科手术椅
的简易装置推了过来,按手按脚的分工,按照钰良缘指示要求的姿势行动起来。
柔然原本只是凭着一股勇气挣扎,但是她的体力太过虚弱,又怎么能挣得过
三个大男人的野蛮拉拽,在挣扎中她的胸和屁股,还被三个打手隐蔽的偷袭了多
次,直到最后她放弃了挣扎,只能任由三人把她的身体固定在了这张羞人的椅子
上。柔然的双手被分别固定在座椅的两个扶手上,两条修长的玉腿被分别夹在两
个高高竖起的Y 型支架上,足踝被牢牢地固定在椅子腿的皮扣里……她的双腿呈
M 型的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柔然的下体完全处于到不设防的状态,含羞的
花瓣微微敞开,吐露出透明的淫液滴落,这是刘明君连日来尿在她阴道里的精和
尿的混合液体,腥臊难闻的气味一下子浓重了起来。
柔然羞恼的禁不住破口大骂: 你!贱人,你不得好死! 经得多见得广的
钰良缘岂会在意这黄毛丫头的诅咒,当年她就是在这张椅子上挺过来的,而今物
是人非,当年整治自己的那个老婊子已经被自己整死,她不想自己重蹈那老婊子
的覆辙,而她眼见李柔然更加青春美丽,性格比自己当年还要倔强, 哼!我从
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什么善终,但是现在我很快乐! 钰良缘说着,将十几公分的
山药一下子插进了柔然的阴道,粘滑的山药汁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钰良缘
手握没有削去皮的半截当柄,很顺利的将山药直接插到了柔然的子宫口。
啊! 柔然被冰冷的异物突入,钰良缘这狠命的一捅几乎插的她翻了白眼。
但是,更要命的还在后面,山药微有毒性,那汁液溅在皮肤上就会产生奇痒的感
觉,更遑论女人的下体的敏感程度,更是身体其他部位的百倍、千倍。柔然遭此
酷刑,想要挣扎,但是身体被结实的绑缚在这该死的椅子上,她想要夹紧腿更是
一种痴心妄想的念头,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依着本能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带撕
裂的疼痛才能微微舒缓这要人命的麻痒感觉。 啊!啊……!啊!!! 钰良缘
丝毫不为所动的抽插着那根山药,她微微不屑的笑道: 这才是第一招就开始学
杀猪叫了啊?我说过你会后悔做人的。 柔然不似人声的凄厉叫声,不但让三个
打手眼中露出不忍,刘明君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毕竟他心中已经当柔然是他的
女人。柔然的尖叫还惊醒了躺在地上多时,被人遗忘了的宫琳。宫琳昏睡了许久,
居然恢复了一点体力,她的脑子有些混沌,却下意识的生出一个念头:就是拼了
命不要,也要保护柔然。她挣扎着爬起来,用头撞向钰良缘。
钰良缘当然不会被宫琳迟钝的动作伤到,她往边上一闪,宫琳撞在铁椅上,
再次缓缓的栽倒在地上。 婊子,找死!你们三个,把她抬到那边去,随你们怎
么处置。 钰良缘被宫琳打断了调教的节奏,微微嗔怒的用足尖点了点,指使三
个人抬走宫琳。
不要……别再……不要……欺负宫老师。 柔然咬着牙,完整的说完了这
一句话。三个打手面面相觑,其中年长的那个心说:这妞行啊,有点舍己为人的
意思。他打了个手势,指挥两个兄弟把人抬到一边。他们虽然还不免在宫琳赤裸
的胴体上占些便宜,但是也没有再过分欺负她。
钰良缘面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好,够义气,我还真小看了你。 说着,她
挑起了大拇指。这时,就连三个打手和刘明君都替柔然松了口气,以为她逃过一
劫之时,钰良缘取出一块三尺长、半寸厚的竹板说道: 这就是我对你的敬意!
说着,她的竹板夹着风声,狠狠的落在了柔然大腿内侧的软肉上。
啊!!!啊!!!啊!!! 柔然只能晃动着螓首,汗水、泪水模糊了她
早已哭肿了的双眼。原来秀丽飘逸的长发早已丝丝缕缕的站在额前、腮前,显得
无比的凄厉可怜。麻痒刻骨,又钻入灵魂,慢慢侵蚀着柔然的理智,她觉得自己
随时都会崩溃,但是感官的刺激让她根本不可能晕过去。另一面,钰良缘竹板每
一次落下,都会在柔然娇嫩似水的腿根嫩肉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柔然很
痛,但是这种痛确是成为了中和阴道内麻痒的最好的药,但是钰良缘的竹板每一
次落下,柔然都会有一种惊恐万分之感,她担心钰良缘错手打在自己最柔弱的地
方,这种恐怖的刺激,让柔然的心情如坐过山车般,随着钰良缘板子的起落跌宕
起伏。那根山药,也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柔然阴道内一阵阵高度紧张时产生的暗劲,
吧嗒、吧嗒 两声,被夹断的山药分别落在了地面上。
钰良缘奸笑道: 你这贱货,还敢糟蹋粮食。跟小河似的了吧?要不然这么
大一根山药都堵不住你的骚屄? 钰良缘用竹板前端拨弄柔然的花瓣,一边狠狠
的调侃道。
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狐狸精…… 柔然依然不屈服的骂道。
好,好……我真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钰良缘又取出一支芥末膏……
住手!你想干什么? 刘明君终于看不下去了,他能想象柔然刚才遭的罪,
但是如果这芥末膏一下去,只怕人就真的废了。
钰良缘没有真的想要这么快玩死柔然,特别还有刘敬贤的吩咐在,她顺势借
坡下驴,啐了一声道: 小婊子,便宜你了。 她回头看到三个手下对宫琳及其
温柔的 抚摸 ,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禁不住毒计又生。 你们三个废物,
给我滚过来。 三个打手吓得各是一哆嗦,快步从桌边跑到钰良缘面前。钰良缘
劈头盖脸的每人赏了他们三个嘴巴: 让你们绣花儿呢?还是让你们给她按摩?
刘鞭儿,你越来越不成器了,你要是做不了这个活儿,你就下塘子给人搓澡去!
那个小头目吓得赶紧说: 不敢、不敢,七姐我错了! 钰良缘指着墙上的一
个X 形木桩道: 绑那去,倒着! 刘鞭儿吓得一哆嗦,但是他不敢再违抗钰良
缘,他咬咬牙道: 二儿、三儿,动手! 另外两个喽啰看平日凶煞般的大哥都
被治得服服帖帖的,更是不敢再顶撞钰良缘,也不敢再表现出对宫琳的同情,直
接把她从桌子上拽下来。宫琳就像没有了筋骨一般,让他们在水泥地面上拖着,
被拽到了墙角。
你们住手!你们放开她! 柔然急得使劲的想要挣脱那绑缚,她的手腕都
被磨的出血,但是相对于下身像亿万蚂蚁在肆虐,侵蚀着她的灵魂,但是她硬是
咬着牙忍着,她的神经已经麻木到可以自动忽略手腕上这点疼痛的程度。
钰良缘一手擎着一个鸭嘴钳,走近了被呈Y 形倒吊起来的宫琳, 哎,你说
说,何苦呢?跟一个小白眼狼吃瓜落了吧?没办法,这就是命。 钰良缘说着,
回头对李柔然说道: 小君不让我弄死你,所以我放你一马,但是你要知道,你
是最该死的那个丧门星,很多人被你害死,而且马上会有一个被你害死的。 说
着她将鸭嘴钳插入了宫琳血淋淋的下体,慢慢转动钳子口的螺母,宫琳的阴唇被
撑开,露出了阴穴内的肉褶。
不要!求你,不要! 柔然忍不住悲声泣诉,她终于哀求了。这一句求饶
的话出口,她就真的泄了气,再也没法鼓起勇气跟钰良缘和刘明君对抗了。 求
你,我求你了……! 柔然紧紧地盯住了宫老师的双眼,虽然她已经被折磨的去
了九成命,虽然她是这样倒吊在空中,但是……柔然从她柔和的目光中读出了欣
慰和谅解:柔然,老师没有怪过你,所以,也请你别怪老师……或许很快我们就
会又在下面见面了,如果真的有阴间的话……
钰良缘冷笑道: 你不是能逞能?你不是很能挺吗?你不是宁死不屈的大无
畏吗?为了报答师恩,向恶势力低头是一个很好的题材,可是我偏偏不给你这个
机会! 一而再的挑拨离间都不成功,钰良缘不禁有些气不顺,看着刘明君似笑
非笑的眼神,她更加恼羞成怒,说着,钰良缘从酒精锅里舀了满满一铜勺蜡汁,
全部倾倒在了宫琳身上。
啊…… 虚弱到了极点的宫琳,随着一声惨叫,直接死了过去。
下意识闭上了双眼的柔然听见宫琳一声惨叫,吓得浑身一阵栗抖,泪水也止
不住的落下。死寂,被钰良缘挡住了视线的刘明君也没有想到,她居然睁眼就杀
人。宫琳毕竟是他的高中老师,他不知道宫琳是不是已然气绝,但是寂静的密室
里仿佛在空气流动中,她的灵魂正被带向远方,第一次跟死亡如此接近的他,心
里也禁不住产生了一丝悔意。
一个世纪般的漫长,忽然那个三儿笑着说道: 七姐,让你吓死了,真以为
你瞪眼宰活人呢! 三儿也没见过死人,他口气中禁不住透出了一丝庆幸和如释
重负。
柔然听到那打手如释重负的吁声,才怯生生的睁开了泪眼。宫琳没有死,也
没有被钰良缘用滚烫的蜡汁封住下体,钰良缘一勺蜡汁都倒在了她小腹上,虽然
被烫的不轻,但是好歹没有性命之忧。柔然知道,宫老师只是被吓晕了过去,这
才让她微微放心下来一点。
钰良缘将蜡勺摆在桌上,回头冷冷的盯着柔然冷声道: 这次就是让你长个
记性,记住了,以后七姐说什么,你就要听什么。不然下次就不是吓唬你了,这
一锅都让你给我喝下去,记住了,是这一锅! 钰良缘看三个手下已经把宫琳从
刑台上放了下来,她才摆摆手,转身领着人走了。刘明君神色复杂的看看二女,
一句话没说的跟了上去, 咣! 铁门再次关闭,密室里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幽暗。
柔然依然被绑在那座椅上,她忍不住再次痛哭起来。
等走出了长长的暗道,钰良缘才对身后的刘明君说道: 是不是觉得我还是
心慈手软了? 刘明君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差得远,跟钰良缘一比自己依然是一个
乖孩子,比出了差距,他才有了动力。 做一个恶棍,永远不能让你的敌人猜到
你下一步要做什么,这样她才会怕你,一直都怕你。 钰良缘笑的更加灿烂,她
没想到这个猥琐的小太监居然反应这么快,说出的这句话深得她的心意,看来老
刘的眼光还是蛮独到的,这个废物还能利用一下,她忍不住点头夸了他一句:
孺子可教也! 刘明君有了一种被认同的感觉,禁不住喜形于色,很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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