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庶妹陷害表哥,果然是她妈的种,假以时日又是一个骚货(微H)
贺时晴从小便和贺时雨跟着一个女先生习字读书,她有把握模仿贺时雨的字
迹,那封信便是假装贺时雨,约表哥午夜时分,在后院角门见面。
不一会,丫鬟回来,向她回话:「表少爷说,惟愿君心似我心。」
贺时晴翻了个白眼,心道这会儿倒是装起情圣来了,有本事你别操你姑父的
姨娘啊。
待到半夜,贺时晴特意穿了一件轻薄透肉的衣服,好好打扮了一番,又对丫
鬟做了些安排,便往后院走去,果然早早便看见周仲文高大身影,在院墙下踱来
踱去。
贺时晴迎了上去,施礼道:「表哥。」
周仲文一看是她,有些失望:「是你?」
「表哥稍安勿躁,我知道表哥今日所为何来,请借一步说话。」
周仲文本想拒绝,眼光却落在了她那对呼之欲出的大奶上,贺时晴今天穿着
的肚兜很薄,紧紧地贴在身上,连奶头都压不住,一左一右地激凸出来,周仲文
不由心中一荡。心想之前见她,只觉得还是个小姑娘,怎麽突然就发育得怎麽好
了,果然是她妈的种,假以时日又是一个骚货。
两人进了柴房,贺时晴突然掩面道:「表哥……表哥可知,我一向心悦表哥?」
周仲文吓了一跳,要说心里不得意也是假的,但他还是挂念着贺时雨,故意
板起脸道:「你既然知道我今日所为何来,那你也知道我只爱慕你姐姐一人。」
贺时晴假装哭泣:「我……我知道,以我的身份,不敢妄想,只求姐姐做大,
我做小,就心满意足了……」
周仲文心中一喜,忍不住幻想起来,贺时晴也是个清秀佳人,贺时雨更不必
说,将这样一对姐妹收服胯下,左拥右抱,岂不是一段佳话!
但他还是矜持了一下:「小表妹,你这样同我私相授受……」
贺时晴突然一把扯开了衣襟,肚兜松了,那对玉乳一下子跳了出来,又圆又
大,一左一右两个葡萄大的奶头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立了起来。
「我愿意……我愿意献身於表哥……」
周仲文那里还忍得住,立刻上前,一手一个握住,这对奶子和朱玉蕊的一样
大,一样白,但是比那荡妇可干净多了,看这乳头还是娇嫩的粉色,自己是第一
个享受的男人呢!
他低下头,不管不顾地嘬起来,口中含含糊糊道:「好妹妹,喂奶给哥哥吃
……」
「嗯……哈……都给哥哥吃……哥哥好好疼晴儿……」
周仲文一只手扯下自己的裤子,抓住鸡巴套弄几下,那根东西就站起了,在
贺时晴的裙子上蹭来蹭去,留下一片水渍,正打算扒下她裙子直捣黄龙,一享小
嫩逼的味道,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炸雷似的声音:「畜生,你做什麽!」
二十五、我今天娶你女儿,明天就把她打死!
周仲文一下子被吓软了,转身一看,居然是朱玉蕊,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婆
子,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贺时晴一下子摀住胸口哭叫起来:「母亲,表哥强奸我!」
「好哇你这衣冠禽兽!连你表妹都不放过!给我捆起来禀报老爷!」
周仲文方才知道是被算计了,但已如瓮中之鳖,只能任人宰割了,如果这事
捅到贺老爷那里,唯一的下场就是他不得不迎娶贺时晴,且不说他原本就对贺时
雨垂涎已久,就贺时晴的出身容貌,还有这样一个令人厌恶的母亲,怎麽配得上
做周家正妻!
他怒道:「你这恶妇!你想怎样!」
朱玉蕊暗暗感叹没看出来这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女儿居然有这样的
心计,一听周仲文问,自然顺杆爬:「四百两银子,私了。」
周仲文咬牙切齿道:「四百两!你这是讹诈!我只有两百两,你要便要,不
要,我今天娶你女儿,明天就把她打死!」
朱玉蕊知道他虽然是周家大少爷,但手中并无实权,能有两百两,确实也是
极限了,但她心里狠透了周仲文,想出一条毒计来恶心他:「哼,看在你诚心悔
过的份上,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但不叫你吃点苦头,这事儿没完!」
说罢她岔开两条腿指着下面道:「给老娘舔!什麽时候舔舒服了,什麽时候
放你走!」
周仲文怒发冲冠:「你这毒妇……」朱玉蕊身边两个健壮婆子立刻撩起袖子
要上前来,周仲文本就是个外强中乾的货色,在心里掂量一番,一撩袍子跪了下
去。
朱玉蕊得意一笑,走到他面前,把裙子撩起来,露出黑乎乎的阴户往他脸上
凑:「好侄儿,乖乖伺候你姑妈。」
一股骚味冲到周仲文脸上,他心中充满了屈辱,他一直自视甚高,操朱玉蕊
这种万人骑的荡妇都是丢了自己面子,今天却居然要给这毒妇口交!怎能不叫他
火冒三丈。
朱玉蕊见他不动,调笑道:「大侄子,怎麽啦,张嘴呀,姑妈下面给你吃。」
周仲文狠下心,伸出舌头舔进了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嘬住那条肉缝狠狠一
吸,朱玉蕊惊叫一声,抓住了他的头发,挺腰送胯把大黑逼往着英俊的小鲜肉嘴
里塞,嘴里不干不净呻吟道:「小乖乖……好好舔……姑妈喂你吃骚逼……」
周仲文也不管不顾起来,张大嘴就一个劲儿地吸,舔,几次牙齿都磕到了朱
玉蕊的大阴蒂,反而惹得她一阵阵战栗,周仲文恨不得把她那东西咬下来,又按
捺住了自己,用舌尖快速舔动她的阴蒂,不一会,朱玉蕊风骚地高叫一声,阴道
里涌出大股热流,周仲文想退开,朱玉蕊却抓着他的头发,把那一股亮晶晶的淫
水全部喷到了他脸上。
周仲文退开几步,举起袖子猛擦脸,朱玉蕊哈哈大笑,指挥身边两个婆子:
「同表少爷回去拿银子!」
贺时晴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如同一个冷静的看客,心中丝毫没有对
周仲文的怜悯,也没有计谋成功的喜悦。但朱玉蕊倒是很高兴,夸奖道:「好女
儿!果然比我聪明多了!再加把劲,你娘这次要是扶正了,你就是贺府堂堂正正
的嫡出小姐了!她贺时雨算个什麽东西!」
贺时晴勉强笑了笑,算上她上次失身得的五十两,还有一百五十两,这要去
那里弄呢?
而且朱玉蕊既然知道她身上能榨出钱来,以后又岂会放过她。
嫁人吗?能嫁给谁?贺老爷只看重官场上的人情往来,以她的身份,很可能
被送给一个高官做妾,作为贺老爷攀附的工具。朱玉蕊只看钱,谁能给她钱,让
女儿卖逼给老男人也无所谓。
贺时晴回到屋里,辗转反侧,只觉得内心十分绝望。
东方泛起鱼肚白,她乾脆起来,谁也没有惊动,走出了门,彷佛冥冥之中有
指引似的,往一个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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