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轉星移 作者:rking
一、雲端的天使
「擁抱我吧美好的人世間,
那鮮艷的花啊清澈的泉,
遼闊的大地啊青青的山,
還有英俊的少年郎。
即將下凡的仙女在眺望、在盼望。
融入你的懷抱,散發我的芬芳。
即將下凡的仙女在飛翔!」
大廳中巨大的螢光屏上美麗動人的女歌手穿着仙女的服飾,在飄渺的雲端輕 盈地飛翔着。輕快而飄渺的韻律,甜美而輕柔的歌聲,那甜甜的笑容,真是一个 小天仙!
这首《雲端的天使》上榜已經快半年了,連續十周穩坐歌曲排行榜的頭把交 椅。二十歲的淩雲婷这首處女作迷倒了多少英俊的少年郎,她的第一張專輯《落 凡的淩雲婷》已經賣到十六白金,一个驚人的數字。據最新統計,出道不足半年 的淩雲婷人氣直逼連續五屆最受歡迎女歌星林昭嫻,僅以微弱差距屈居次席。鋪 天蓋地的媒體以他们能想到的最優美的詞彙歌頌着淩雲婷天仙般的清純美貌。
「雲端的天使」,對的,正是她最準確的寫照。沒有什麼人對此提出異議。
螢光屏上淩雲婷正在翩翩起舞,以她迷人而又看起来神聖不可侵犯的笑容, 展示着青春少女最美麗的一面。
「拍得真是太漂亮了!」電視機前的男人擊掌讚賞着,他重金聘請的MTV 編導幹得比他想像的要出色得多。
他是李冠雄,星星韻娛樂有限公司的老闆。这个成立僅半年的公司只推出一 位新人,出了一張專輯,但取得了驚人的成功。
「我们会成為全国最好的唱片公司的,因為我有足夠的錢!」他常向下屬这 樣誇着口。從淩雲婷的形象設計、宣傳策略到寫歌的報酬、MTV的拍攝等等, 他都創了全国紀錄。大把大把的銀子拋了出去,終於取得了他滿意的效果。推出 一名新人的首張唱片,製作成本超過一億美元,他毫不心疼。因為他知道,只要 她能紅,再多的本錢也能收回来!
現在收回成本的时候開始到来了。淩雲婷在大眾眼中的形像是一位仙女,一 位美麗而清純的玉女,李冠雄十分清楚一定有許多男人經常幻想着她的仙女般的 身體搓着自己的肉棒。在許多人的看来,一親雲端天使的香澤僅僅是一種幻想, 但在有的人看来,这其實是能夠實現的。
羅樹福向李冠雄開價一千萬。考慮到他是一位熟客,李冠雄同意了。但他鄭 重地向羅樹福聲明,这是淩小姐第一次陪客,而本来这起碼需要二千萬!他知道 如果還想從这个二世祖身上挖出更多錢的話,他需要向他展示自己的優惠政策。
李冠雄得意地笑着,他現在手中握有全国最漂亮、最純情的玉女明星了。而 这樣的明星賣一晚的價錢可遠遠不是他手中那些一般的美女可比!
「羅少玩女人玩得瘋狂是有名的了,不過我已經跟他说過了,不許弄傷你。 如果他弄得你不能上臺,我会向他算帳的。但如果你服侍得他不開心,我也不会 放過你!」李冠雄一邊说着,一邊抓着他胯下女孩的頭迎合着自己肉棒對她口腔 的抽送。
女孩她赤身裸體地跪在地毯上,口裡呵呵地應着,她背后巨大的螢屏重複地 播放着这首象徵着她的形象的《雲端的天使》。
「雲端的天使?」李冠雄哈哈笑着,「好名字!你打扮起来比我想像的要漂 亮多了!哈哈,等一下你就穿着这套仙女服去替我賺回那一千萬吧!羅少一定会 喜歡的!」
「哈哈,你的歌迷们一定做夢也想不到他们的夢中情人原来是可以明碼標價 的。可惜不能在報紙上賣廣告,不然不用一个月那一億美金的成本就可以收回来 了。」李冠雄滔滔不絕地说着,他確實感到一絲遺憾。
「即將下凡的仙女在飛翔……」歌聲反覆地在房間裡環繞着,而萬千男人的 夢中情人淩雲婷,正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給一个男人吃雞巴。那尖尖翹起的光屁 股正輕輕地扭動着,一對美麗而堅挺的乳房垂在身下,隨着淩雲婷身體的起伏一 頓一頓地跳動着。
「半年沒有幹你了吧!」李冠雄说道。自從淩雲婷正式出道后,他確實沒有 再染指於她了,他讓她專心致志地去做她的明星。
剛開始的幾个月是最困難的,李冠雄不想影響她的工作,他可不想讓自己拋 出的那麼多白花花的銀子付諸東流。
「嗯!」淩雲婷含糊不清地说。的確,半年了,这種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的 感覺,她已經覺得有點陌生了。
李冠雄愉快地哼了一聲,一把將淩雲婷壓到地上,肉棒慢慢捅入她的陰戶。 「那我得先享用个夠。不然的話,你做雲端的天使后的初夜權就要讓羅樹福那小 子搶走了。」
肉棒充分地磨擦着溫暖而緊窄的肉洞,李冠雄雙手輕輕地揉着淩雲婷圓滑的 雙峰,他舒服地哼着。他佔有的这个女孩已經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大學生了,而是 全国最受歡迎的清純玉女!李冠雄突然感到一陣獨特的成就感,他的肉棒加緊地 抽插着这新晉玉女的肉洞。
背后不斷傳来自己輕俏的歌聲,淩雲婷臉上一陣發燒,她的心中沈甸甸的。 「即將下凡的仙女……」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陶醉在这令人飄飄然的身份之中, 但現在被侵入的肉體卻提醒她,她只不過是这个男人掌心中的禁臠。
「雲端的天使……」李冠雄嘿嘿地笑着,彷彿他正在姦淫的是一位真實的仙 女似的。他看到淩雲婷的眼角開始浮出一點淚花,但他並不在意。他毫不在乎她 是否心甘情願地供自己姦淫,重要的是他確實佔有了她的身體。他更加用力地揉 搓着她的雙乳。
淩雲婷開始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起了變化,一股溫柔的快感自她的陰戶和乳 房處慢慢地擴展開来,但她還是沒法真正興奮起来。一想到自己被當成妓女一樣 拋售着身價,她的心中不禁一陣哀傷。什麼雲端的天使?说到底還是主人賺錢的 工具、洩慾的工具!
淩雲婷口裡輕輕地呻吟着,羞恥地偷偷望了李冠雄一眼。她的主人正開心地 享用着她美玉般的身體,淩雲婷突然感到一陣厭惡,但她明白反抗他会有什麼后 果,她勉強地扭動着身體迎合着他的姦淫。
大廳的門「吱」的一聲開了,丁尚方走了進来。
「老大,那兩个妞的資料都弄来了,在这兒。嘿嘿,千挑百選出来的,果然 漂亮!」他微笑着看了一眼地毯上兩具淫亂的肉體,將手裡的案卷丟到桌子上。
「叫小年備好車,五點鐘送婷兒去羅少那兒。」李冠雄頭也不擡一下,只管 努力地抽送着他的肉棒。
「好的。」丁尚方吹了一下口哨,抓起電話通知了小年,然后轉過頭来笑嘻 嘻地盯着粉臉綻紅的淩雲婷道:「嘿嘿,雲端的天使!婷兒这半年越發漂亮了, 老大的肉棒搗得你爽吧?」一邊飛快地脫着衣服。
淩雲婷輕輕「嗯」了一聲,瞥了一眼丁尚方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臉,羞恥地閉 上了眼睛。她知道丁尚方對她身體的迷戀程度,他總能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法子 来玩弄她,但那已是半年前的事了。
李冠雄笑笑道:「哈哈,現在玩婷兒的感覺果然不同了。人家已經是大名鼎 鼎的玉女明星了呀!」肉棒猛地抽插幾下,「小肉洞幾个月沒用了,夾得好緊… 哈哈!」
丁尚方道:「那我得試試了。」俯下身子在淩雲婷的乳房上抓了一下,將肉 棒湊到她嘴邊,輕輕敲着她的嘴角。
淩雲婷輕輕地呻吟着,慢慢張開小嘴,讓丁尚方的肉棒侵入她这唱出過令千 萬个沈醉歌聲的口腔之內。
美麗的玉女歌星就这樣被兩个男人一上一下地姦淫着,她身體內的兩根肉棒 生生地將她從这半年来夢幻中勾回来,回到了她最羞辱的日子裡。这个音樂學院 昔日最動人的校花,從被俘進冠雄大廈的那天起,她美麗的身體就已經不再屬於 她自己了。
「老大,別这麼賣命啊,哈哈!留點力氣吧,明天還有兩个小美人兒等着你 呢。」丁尚方肉棒在淩雲婷的嘴裡搗弄着,一邊玩弄着她的乳房還一邊調笑着。
李冠雄伸手抹一抹滿頭的大汗,哈哈笑道:「有道理。那兩个妞的背景怎麼 樣?」一邊開始快速地抽送着肉棒。
丁尚方道:「背景非常好。沒有后台,家庭情況也比較理想,應該很容易控 制。資料查得很詳細,你看看就知道了。」
李冠雄哼了一聲,草草將精液射到淩雲婷的陰道裡,道:「好,我看看。婷 兒,等一下別忘了吃事后避孕藥!这半年你一直沒怎麼避過吧?」他爬起身去拿 案卷之際,不忘仔細地交待一下。
丁尚方一待他老大離開,馬上將肉棒捅入淩雲婷的肉洞裡,口裡哇哇叫着: 「好舒服!半年沒享受過了!」肉棒有節律地抽送着,幹得淩雲婷呀呀直叫。
李冠雄笑了一笑,道:「那好好享受吧……」穿上一條短褲坐到地毯上,翻 開丁尚方送来的案卷。
「楊丹,19歲,辰光音樂學院一年級學生。身高165公分,體重51公 斤,三圍34-22-33。」
照片中的楊丹一張瓜子臉,雙眼靈盈閃動,紮着馬尾辮子,臉上洋溢着快樂 的笑容。李冠雄一張張地翻着手中的照片,那些都是楊丹的生活照,每一張照片 中都有她燦爛的笑容,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活潑開朗的女孩子。
「辰光音樂學院!嘿嘿,婷兒,是你的師妹呀!」李冠雄笑道。
淩雲婷口裡正哼哼地呻吟着,丁尚方正在挑逗性地輕磨着他的肉棒,被激發 出淫慾的小仙子彷似沒聽到她主人的話一樣,雙頰赤紅地扭動着身體。
李冠雄笑了一笑,不去理她,隨手翻着楊丹的照片。「真是一个可愛的小美 人兒。」他滿意地讚着,明天这小美人兒就要送到他的手掌心了,他臉上不由閃 出一絲淫笑。
資料翻過第二頁,是楊丹的家庭狀況。
「母,江美珍,42歲,夫早喪,以做些小手工活兒獨自撫養兩个女兒。三 圍不詳,但可以肯定胸部豐滿。」照片中的女人看上去只是一名普通民婦,長年 的操勞使她顯得有點蒼老,但仍然隱約可以想像到她年輕时的美麗風姿。
「可憐那!一个好好的美人就在操兒帶女中白白地老掉了。」李冠雄笑着歎 息道。丁尚方一邊抽送着肉棒,一邊喘着氣道:「所以她的兩个女兒對她可以说 是非常孝順的。这對我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妹,楊彤,16歲,孝和中學學生。身高155公分,體重47公斤,三 圍不詳。但身材看上去十分不錯,是个小波霸。」
李冠雄掂了掂夾着的一疊照片,道:「这小妞的照片怎麼这麼多,比正點兒還多?」
丁尚方道:「嘿嘿,阿根这傢夥肯定看上这小妞了。她的資料是他找来的, 估計不少照片還是阿根自己拍的呢。」
李冠雄笑道:「看上也沒用,只要她姐姐聽話,这小妞屬與保護動物,不許 碰的。哈哈!这妞兒的名字比她姐姐多了三撇,是不是说明她的騷毛比她姐姐多 呢?哈哈哈……」
丁尚方正用力地奸着淩雲婷,一聽之下差點笑岔了氣:「有可能!有可能!咳咳!」
李冠雄大笑幾下,道:「很好,楊丹!这小妞看来不難控制,吃定她了。」
这时桌上一个小提包中響起「嘀嘀」的鈴聲,淩雲婷張開她迷亂的眼睛,望 向李冠雄。李冠雄輕輕一笑,從小提包中拿出一个紅色的手提電話,微微向淩雲 婷點一點頭,自行接聽起来。
「是婷婷嗎?我是媽媽!」
「哦,對不起,淩小姐正在化妝呢,她很忙。有什麼事嗎?」李冠雄笑咪咪 地看着淩雲婷,自作主張地答着話。
「这樣啊。那麻煩您跟她说一聲,今晚回家一趟,家裡買了一隻雞燉好了一 鍋參湯等她回来喝呢!」
「今晚啊?」李冠雄故意停了一停,接道:「今晚可能不行啊,淩小姐等一 下要出埠,这兩天估計都不会回来了。」
李冠雄淫淫笑着掛了電話,看了看淩雲婷着急的眼神,捏一下她的臉,笑 道:「你这麼聽話,又能幫我賺錢,你家裡的人很安全的,擔什麼心?就算有別 人敢去惹他们,我也会替你擺平的!乖乖替我賺錢,我不会虧待你的。」
淩雲婷輕輕應了聲「是」,心中仍是一陣慌張。每次李冠雄在她面前一提起 她的家人,她都免不了慌張。他们現在的確是安全的,但她可憐的父母並不知 道,这是用她们女兒的身體換来的。
李冠雄不再理她,又翻起第二个女孩的資料。
「章璐凝,18歲,三个月前剛剛進入一家電腦公司當文員。身高167公 分,體重55公斤,三圍35-21-34。」
照片中的女孩長髮披肩,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平滑的鼻樑下面一張櫻 桃小嘴,一副古典美人的樣子。幾張生活照都是穿着很保守的服裝,但仍掩不住 她勁爆的身材。看得出这是一位端莊守正的女孩。
「好有古典味啊!她的身材真有这麼勁?」李冠雄道。
丁尚方喘氣道:「有……有的。」肉棒正加緊地猛插着,未及答話,便身子 一抖,耳旁傳来淩雲婷悅耳的大聲呻吟,一洩如注了。喘了口氣,道:「似乎这 妞兒還練過體操什麼的,身體柔韌性很好,很有前途…」李冠雄嘿嘿淫笑起来。
丁尚方滿足地將肉棒從淩雲婷陰戶中溜了出来,意猶未盡地捏着她的乳房, 才道:「这小妞家教很嚴的,不多出来活動,我費了不少力氣才查到她的三圍數 字呢。她的父母都是退休教師,一連生了四个女兒之后才生了一个兒子。这妞兒 是第四个女兒,我查過了,她三个姐姐都長得一般般,就她長得特別漂亮。」
「是嗎?」李冠雄隨手翻了翻后面的照片,「不錯嘛,那三个女人。雖然算 不上什麼了不起的大美女,但起碼值得幹一干。嘿嘿!你的口味還是那麼高。」
淩雲婷靜靜地躺在地上,丁尚方的手仍然不規矩地在她的身上摸索,但她卻 置之不理。剛才他们的話她一句句都聽在耳朵裡,那兩个即將落入圈套的女孩的 底已經被摸清了,他们的準備工作令她吃驚。「也許去年他们抓我的时候,也已 經摸清我的底了……」淩雲婷越来越感到他们的可怕,她的身子輕輕地顫動了一下。
「去,好好洗个澡睡一覺。再過兩个鐘頭就要去羅少那兒了。」李冠雄打發 着淩雲婷。
淩雲婷慢慢地爬起身来,撿起自己的衣服。丁尚方還在笑吟吟地看着她的裸 體,淩雲婷臉一紅,轉過身去套上內褲。
「哈哈!還怕羞呀!你身上有幾根毛我都數過了,還有什麼沒見過的。」丁 尚方哈哈嘲笑着。
淩雲婷不敢答話,急匆匆穿好衣服,道一聲:「主人我走了。」連忙朝門外走去。
聽着丁尚方说着:「那明天早上就按原定計劃行事……」淩雲婷開門跑了出去。
淩雲婷因身份不同了,在冠雄大廈十七樓擁有一間豪華套間,她通過樓角一 座隱蔽的電梯回到自己的房裡。
即將要去面對那个什麼羅少了,淩雲婷心中七上八下。这次是去出賣自己的 肉體!淩雲婷意識到自己已經成為一名高級妓女了,她突然感到自己很賤。
沒有金錢的誘惑。淩雲婷清楚她賺来的一千萬她自己不会得到分毫!她的一 切開銷,包括拿回家裡的錢,都聽憑李冠雄開心时撥給的,他擁有她全部的支配權。
淩雲婷泡在浴缸裡,用力地沖刷着自己的身體。她不再去想太多了,她明白 自己逃脫不了李冠雄的控制,尤其是成名后的現在!她閉上眼睛享受着浴缸中溫 暖的按摩水流,她現在只是李冠雄手心裡的小綿羊,她強迫自己接受着这樣的角 色。還要聽他支配多久,她不知道,也無法知道,她只好不去想……
現在,淩雲婷穿着那身漂亮的仙女裝坐在汽車裡,她即將去為那个為她付了 一千萬的傢夥奉獻一夜她美艷的肉體。
汽車慢慢駛出冠雄大廈,大廈門口那塊巨大的廣告牌上,她就是穿着这身衣 服在雲端翩翩起舞。「星星韻娛樂公司誠招青春女郎組建少女二人組!」她知道 有多少少女夢想成為像她一樣的受萬人矚目的玉女明星,但誰想得到在这塊漂亮 的廣告牌后果隱藏着怎麼卑鄙的陰謀?
「那兩个可憐的漂亮女孩,她们還以為自己的幸福时光已經来到呢!」淩雲 婷暗暗歎息着,呆呆地看着那棟淫穢的大廈漸漸遠去。
二、賣身的玉女
城郊一座別墅的大廳中,羅樹福穿着睡衣,翹着二郎腿仰在沙發上,笑吟吟 地看着電視。
「即將下凡的仙女在飛翔……」還是这首歌,還是那位迷人的小仙子。羅少 覺得自己的肉棒有點癢癢的了,純潔的少女他玩過不少,但这樣清純漂亮的玉女 明星可還沒試過。他老爹的集團擁有幾十億的身家,小小花个一千萬不是个大問題。
「不貴不貴!」羅少毫不在乎錢的多少,「想不到李老大手中還有这樣標緻 的貨色!」他確實非常佩服李冠雄,他手中真的什麼樣的美女都有,就差女超人 了。自從得知这个淩雲婷原来是李冠雄的人,他就開始等着这一天了。
「即將下凡的仙女在眺望……」螢光屏上的小仙女眨着她水靈靈的一雙大眼 睛,長長的眼睫毛彷彿在跳動着,她甜甜地笑着從口裡呼出輕輕的一口氣。羅樹 福只覺魂兒都給攝走了。
「迷死人不要命!」他急促地搓了一搓自己的肉棒,「怎麼還不来?」壁上 的古典掛鐘顯示已經快六點了,他不耐煩地喝下一大口啤酒。
門外傳来馬達聲,一輛別克停了下来。羅少輕輕一笑,調大了音響的音量, 屋子裡飄滿了淩雲婷撩人的歌聲。
小年為淩雲婷打開車門,牽着她的手下了車。「淩小姐,到了。我明天九點 来接你。」小年说完,快速地鑽回車裡。淩雲婷「嗯」了一聲,她看到小年的臉 上掠過一絲痛苦的表情。
汽車熟練地打了个彎,駛出了这棟紅色別墅的大門。淩雲婷定了定神,望了 一眼后面那位僕婦曖昧的笑容,臉上一紅,慢慢走向大廳的門口。
裡面飄揚着她的歌聲,淩雲婷臉上又是一紅。他们為什麼都喜歡一邊聽她的 歌一邊姦淫她?淩雲婷不願面對这个問題,她輕輕地敲了一下大廳的門。
「進来!」
淩雲婷伸手整了整頭髮,低頭看了一下身上这套仙女裝,輕輕推開門。
「羅少爺!」她看到一个眉目清秀的年輕人將腿翹到桌子上,手叉在胸前正 笑咪咪地看着她,这一定是羅少了,淩雲婷微微笑了一下,點頭叫了一聲。
这男人二十七、八歲左右,一付清瘦模樣,斯斯文文的,像个書生。淩雲婷 心中暗暗安慰:「是个斯文人,長得還不錯。」起碼不算太委屈了自己,她呼了 一口氣。
但她很快發覺她錯了。
「嘿嘿!果然很漂亮!過来!」那羅少依然那个模樣坐着一動不動,一付踞 傲不恭的樣子。淩雲婷提了提裙子,慢慢走了過去。
「還沒吃飯吧?」羅少指了指一旁餐桌上的酒菜,道:「去吃!」
淩雲婷紅着臉「嗯」了一聲,看着他一仰頭喝光了手裡一罐啤酒,隨手又開 了另一罐。給李冠雄和丁尚方玩了一下午,肚子裡確實有點餓了。但現在他这樣 一付居高臨下的姿態,讓她的心裡實在不太好受。
淩雲婷慢慢地走到餐桌邊坐下,又望了羅樹福一眼。只見他正笑吟吟地看着 她,好像在欣賞自家的寵物一樣。淩雲婷驟覺一陣強烈的羞恥感直湧上来,覺得 自己好像一頭等待着主人賜食的豬,尊貴的主人在等着她長膘回報。淩雲婷漲紅 着臉,只覺比被當場剝光衣服還要難受。
「還不吃?」羅少嬉着臉道,「不吃飽肚子今晚你怎麼有力氣被我玩?」
淩雲婷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吃下这頓飯的,她從来沒想過連吃飯都会这樣難 受。羅少色迷迷的笑聲還能忍,但他那付傲慢的眼神使她渾身發燙。淩雲婷也不 知道她究竟吃了什麼東西下肚,究竟吃飽了沒有,熬了一刻鐘,抹了抹口站起身 来,輕聲道:「吃飽了,羅少爺!」
「吃飽了應該運動一下,幫助消化嘛!」羅樹福不緊不慢地说着,「跳支舞 吧。呶,就跳这一支!邊唱邊跳!」指了指螢幕。
電視上正播着她的另一首主打歌《熱力青春》,她穿着一身學生裝在急促的 節拍下跳着舞。
「是。」淩雲婷清楚她必須令客人滿意,这是李冠雄再三吩咐的,她明白自 己現在是什麼樣的角色。她口裡哼唱着,開始跟着節拍跳了起来。
「再勁一點!哈哈!對了,腿擺高一點!」羅少一邊喝着啤酒一邊鼓噪。
但淩雲婷身上这套仙女服實在很阻礙她跳这樣的勁舞。「好在沒有穿高跟 鞋。」她想。今天為了配合这身仙女裝,她穿了一雙花色的小布鞋。
「咦,你穿的內褲也是白色的?哈哈,衣服也是白色的,皮膚也是白色的, 白白的,比奶還白!」羅樹福突然大笑起来。
淩雲婷羞恥地哼了一聲,一下子岔了音,唱錯了歌詞。她知道剛才劇烈地擺 腿使她走了光。但音樂還在繼續,她只好繼續跳下去。
「夏日裡躍動躍動着青春魅力,閃耀閃耀着青春熱力……」她輕快的歌聲伴 隨着的是一个躍起分腿轉身的動作,淩雲婷一躍之下一腳踩到拖地的長裙上,頓 时重心不穩,「咚」的一下摔倒在地上。
「丟……」羅少吹了一下口哨,「真差勁!再来再来!」
淩雲婷悄悄抹了一抹臉上恥辱的淚珠,重新站起身跳起来。
「你这身衣服是不是太礙事了?脫下来脫下来!嗯,邊跳邊脫。哈哈!」羅 少咪着眼格格笑着。曲子剛剛放完,他又讓它重新放過。
輕快的曲子再一次開始,淩雲婷再一次跳了起来。不同的是,她这一次要邊 跳邊脫衣服。
这樣的快歌實在不適合跳脫衣舞,淩雲婷發現她正在唱着生平最差的一次 歌,不僅頻頻走音,歌詞也經常唱錯。好在这位唯一的聽眾並不是很在乎这个, 他只欣賞她躍動着的身姿。
淩雲婷腳下踏着拍子,雙手慌亂地解着衣帶和扣子,这身長裙已經解除了束 縛。淩雲婷呼吸漸漸急促起来,她一邊跳着一邊將裙子拉過頭頂。
但这套古裝服飾實在做得很複雜,淩雲婷的頭已經被裙子遮着,目不見物地 瞎跳着,但裙子的腰部卻因一个扣子忘瞭解,裙子卡在頭上扯不出来。淩雲婷目 不見物,裸露出来的小腹和大腿已經感受到空調的涼意。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 一定很狼狽,羞得臉上發燙,腳步不由慢了下来。
「跳啊跳啊!」羅少哈哈笑着,「哈哈!你的小內褲把毛毛都露出来了!」
淩雲婷口裡已然顧上不唱歌了,「啊」的一聲叫了出来,立足不穩,又一次 摔倒在地。
羅少哈哈笑着搖搖頭,道:「真沒用,跳脫衣舞都不会,怎麼做生意的?」
做生意?淩雲婷突然間感到無比的恥辱,心中一陣委屈,「嚶」的一聲哭了 出聲,坐在地上一陣拉扯,總算將裙子拉了下来。忙向自己下身一看,那有什麼 毛毛露出来?恨恨地盯了羅少一眼。
「快跳快跳!」羅少不去理她,只是不停地催促着。淩雲婷無奈,忍着淚又 跳了起来。这下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和白色的底褲,半裸地跳着熱舞。
淩雲婷羞得滿臉通紅,雖然她的身體也曾在李冠雄一夥的眼底下裸露過,但 那畢竟不用她主動,而現在竟要半裸着身子將自己的得意歌曲跳成艷舞!
不料羅少還不放過她:「把奶罩也摘下来,摘下来!嘿嘿,我要看看你的奶 子是不是比你跳得好!」……
「夏日裡,青春的心……」音樂又從頭再一次響起。
淩雲婷把这支舞一連跳了十幾遍,她只覺全身累得要命,尤其是她裸露着的 乳房,在不停的彈動之下已然十分酸痛。羅少仍然翹着腿坐在那兒喝啤酒,那一 對突突跳動着的玉乳和那一身雪白嬌艷的身姿看着他眼花繚亂,他的肉棒已經漲 得難受了,但他仍然要求这小美人繼續跳下去……
終於,也不知跳到第幾遍了,體力不支的淩雲婷腳下一軟,再次摔倒在地。 这一次她再也站不起身了,滿頭大汗地急促喘着氣,求道:「羅……羅少爺,饒 了我吧,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羅樹福哈哈笑着站起来,將手裡的半罐啤酒向后一丟,攔腰將淩雲婷抱了起 来,道:「所以说叫你吃飽一點嘛。」將她扛在肩頭,走進浴室。
浴室裡一个奇大的浴缸已經盛滿了溫水,羅樹福一把將淩雲婷丟了進去。淩 雲婷「啊呀」一聲,還未回過神来,已嗆了一口水。她連忙掙紮着坐起身来,只 見羅少也已脫下他的睡衣也跨了進来。
溫暖的清水浸得淩雲婷每个毛孔都十分舒服,但她無心享受这个。她被羅少 從后面抱在懷裡,一雙圓滾滾的玉乳被他抓在手裡玩弄着,他那根硬梆梆的肉棒 隔着她的內褲頂在她的臀溝上磨来磨去。淩雲婷無力地靠在他身上,讓溫熱的水 拂過她疲倦的玉體。
「奶子還很挺的嘛!李老大不經常玩你嗎?真是浪費!」羅少大力地揉搓着 淩雲婷的乳房,一邊繼續嘲弄着她。
「嗯……」淩雲婷輕輕地呻吟着,这半年確實沒人碰過她的身體,但半年之 前的可怕經歷又在腦裡閃過……
一年前當李冠雄的肉棒第一次貫穿她處女的陰戶时,那種刻骨銘心的刺痛她 記憶猶新。而當他们將她整整蹂躪了一日一夜后,在她面前肆無忌憚地談論着她 家人的詳細資料时,那種心肺俱裂的恐懼她仍心有餘悸。
自此之后,她最害怕的事就是接到他们的電話了,那意味着她的身體馬上又 要毫無保留地送上門去供他们享用了。她很怕去冠雄大廈,但又不敢不去。當她 得知李冠雄將她列為他的新唱片公司的歌手人選时,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無比甜 蜜,她甜美的相貌、驕人的身材和音樂學院高材生的身份使她贏得競爭。
唱歌,是她的理想。更重要的,是她暫时可以擺脫那種可怕的噩夢。
但半年的幸福时光過去了,她明白她的噩夢已重新開始。也許不会再有以前 那種無盡的折磨和虐待,但取而代之的卻是更大的羞辱……
淩雲婷「啊啊」地呻吟着,她奶白色的內褲已在浴缸裡飄浮着,背后的男人 正在用他的手指侵襲着她的小肉洞。
「小天使的小咪咪還真好玩!」羅少仍是那付嘻皮笑臉,他的食指和中指已 侵入淩雲婷的陰戶裡,拇指和無名指輕輕地撚着她的陰核輕揉着。可愛的小天使 在他的玩弄之下挺直了腰板,甜美的嗓音大聲地呻吟着,她雙手向后抱着羅少的 頭,粉紅色的乳頭在他另一隻手的玩弄下向上直挺着。
「奶頭都这麼硬了,是不是想男人幹你呀?雲端的小天使?」羅少哈哈地笑着。
「呵…啊……」淩雲婷全身充滿了性感,她確是很想要男人了。这種时候她 最不願意聽到他叫她小天使,無奈他偏偏最喜歡这樣叫。高貴純潔的雲端天使, 是淩雲婷脫離淫窩时的驕傲,那是夢幻般的另一个她。但男人卻就是喜歡自己在 玩弄的是那个純潔的她,而不是这个淫賤的她。
羅樹福高興地看到清純的玉女被她挑起了慾望,他突然停止了一切的動作。 「等她来自動来服侍我!」他打着如意算盤,通常这種情況下的女人都会忍耐不 住而十分主動地送上自己的身體。
可惜淩雲婷並不是这樣,她靜靜地倚地他的懷裡,興奮的身體漸漸平靜了下 来。她學会了在需要时讓自己快樂起来,但她絕不強求,她要保持自己最后的一 絲自尊。
默默地過了幾分鐘,失望的羅樹福惱羞成怒地一把將肉棒在水下毫無預兆地 捅入淩雲婷的陰戶中。正在努力控制自己情緒的小美人兒還沒来得及反應,身體 就被拉起来俯趴在浴缸裡,憤怒的肉棒猛烈地在她的肉洞裡抽插起来。
「啊……」受到突然襲擊的淩雲婷一聲驚叫,沒等她合上口,她的頭一下子 被按入水中,一股水流猛的一下嗆入喉中。驚慌的玉女大力地掙紮起来,雙手慌 亂地拍擊着水面,但她的力氣根本不足以使她擺脫控制,巨大的浴缸使她的雙手 無法找得着浴缸的邊緣。十秒鐘后她的頭被重新拉回水面,冷笑着的羅樹福不顧 她還在猛烈地咳嗽着,肉棒繼續快速地磨擦着她嬌嫩的陰戶。
「饒了我吧……」好不容易順過一口氣的淩雲婷流着淚哀求着,她那已被徹 底打亂節奏的性慾使她的下體在如暴風雨般襲来的攻擊中隱隱作疼。
「爬過去!」羅少並不回答她的哀求,將肉棒深深插入她的陰戶,驅動着她 的身體爬向缸邊。
「把奶子頂在缸上。」羅少命令着。
滾圓的乳房一接觸到冰涼的瓷缸,淩雲婷微微打了个冷戰,但她不得不將自 己的身體伏了上去,讓自己豐滿的乳房在浴缸的壓迫之下凹了下去。
「雙手掰開自己的屁股。」羅少輕輕地抽送着肉棒,一邊繼續命令着。
淩雲婷臉上又是一紅,要玩弄自己的肛門了,她心中微微一陣緊張。
羅少嘿嘿地笑着,看着这電視上的清純玉女在被姦淫的时候還自己露出屁股 洞的淫蕩姿勢,不由稍稍加大的肉棒抽送的力度。他一隻手指輕輕揉了揉淩雲婷 的菊花口,慢慢探了進去。
「嘿嘿,夾得不錯嘛,这兒被用過幾次了?」面對着她这顯然已被開發過的 肛門,羅少微微感到一點失意。
淩雲婷紅着臉,並不答話。她后庭的處女早在她的處女膜被貫穿之后一分鐘 就失去了,當时未經人事的她一下子被兩根肉棒前后插入,當場就火星亂冒、眼 前發黑,驟然而来的劇痛使她當即暈了過去。雖然这一年中她被姦淫的次數算不 得特別多,但她后庭被插入的次數並不比她的陰戶少多少。那幫可怕的男人,從 不放棄任何折磨她的機会。
屁眼被侵入帶来一股充實的感覺。「也許他馬上就要插進来了……」淩雲婷 將自己沈醉在快感之中,輕輕地呻吟起来。后面傳来羅少一聲冷笑,手指離開了 她的肛門,淩雲婷的臉刷的一下又漲得通紅。
但緊接着插入的卻不是肉棒,淩雲婷感到有硬物侵入了自己的屁眼。多麼熟 悉的感覺!她頭猛的一擡,頭上果然吊着一瓶液體,連着長長的軟管通向自己的肛門。
「这地方怎麼会有这種東西!」沒等淩雲婷想通这一點,冰涼的液體已開始 流進肛門。淩雲婷「啊」的一聲叫,胸中充滿着说不出的厭惡感,輕輕扭了扭屁股。
「很喜歡是嗎?」羅少繼續嘲笑着,「一般来说,女人被灌腸的时候,肉洞 会夾得非常緊的。你的小肉洞雖然還很緊,不過夾得不好,所以要調教調教。」 他得意地高淡闊論着。
淩雲婷痛苦地呻吟着。經受了那麼多次的變態姦淫,她已不再排斥肛門被插 入了,但她仍然極度討厭被浣腸。將性慾和大便聯繫在一起,總是讓她有作嘔的 感覺,結果總是將她的即使有的性慾也沖得無影無蹤。
但現在不是她喜不喜歡的問題,而是羅少喜不喜歡的問題。羅樹福待一整瓶 液體都注入淩雲婷的直腸后,拿一个肛門塞塞在她屁眼上。「忍住啊!哈哈!」 肉棒又開始使勁地抽送起来。
淩雲婷大聲地哭叫着,每一次被灌腸,男人總不許她舒舒服服地拉出来。她 肚子裡翻天覆地地打着滾,直腸裡有大量的物事正向外衝着,她只能用盡力氣收 縮着約括肌。
「忍……」忍的感覺是很難受的,尤其是當還有一根興奮的肉棒插在陰戶裡 興奮地衝刺的时候。她拚命收縮着肛門,同时將她陰道的肉壁也繃得緊緊地,粗 魯的肉棒在似乎毫不憐香惜玉一樣,在淩雲婷的陰道裡橫衝直撞,每一下磨擦都 好像彈在拉緊的弓弦上一樣,使她窄小的陰戶不停地顫動着。
淩雲婷最后的一絲性愛的感覺已消失無蹤,她只覺得自己陰戶裡的粘膜正在 被撕得粉碎。淩雲婷的哭聲已變成痛苦的哀號。
「这麼緊……」羅少喘着氣,賣力地抽送着肉棒。肉棒已被这小仙女的肉洞 箍得實實的,而那繃得發硬的肉壁還在不停地夾緊。「爽死了!」他喉中發出一 聲悶哼,不可竭止的快感驟然失控,他小腹一鬆,炮彈般的精液猛烈地噴射在淩 雲婷的子宮裡。
羅樹福痛快地射了一炮后,身子一攤,離開淩雲婷的身體,將自己泡回到水 裡。「好舒服!」他拿條毛巾抹着身子,笑吟吟地看着慌亂的淩雲婷飛身撲到馬桶上。
「屁股洗乾淨了?」羅少笑笑地對淩雲婷说,「我看還沒有吧!那兒還有一 瓶,自己弄。嘿嘿!」
淩雲婷的臉一下子變得雪白,盅洗臺上還放着一瓶甘油。
「不要……」她可憐地哀求着。
但这顯然不会收到任何效果。屈辱的女孩顫着手,將滿滿的一瓶液體換過空 瓶,流着淚將軟管插入自己的肛門……
驟然間,她想起了那兩名即使成為她同事的女孩子,她们都長得如此美麗。 「她们現在一定感到很幸福吧,可憐的女孩,她们想跟我一樣成為萬人矚目的偶 像。可她们做夢也想不到我卻在面對这樣恥辱的命運……」
三、應聘的陷阱
淩雲婷狼狽地趴在馬桶上,親自將第二瓶甘油注入自己的肛門。羅少色淫淫 的目光現在對她来说已經不成問題了,畢竟她的陰道裡還充滿着他的精液。可憐 的小天使現在唯一可以慶幸的是,这一次她可以痛快地排掉體內那令人作嘔的穢物了。
連續排泄的同时也在一分分地耗着她的體力,本来已筋疲力盡的淩雲婷在二 次劇洩之后無力地倚着浴缸倒在地板上。她的胸口不停地喘着氣,兩隻美玉般的 乳房隨着胸部的起伏微微地泛動着,她雙眼半閉,兩片嚶唇微張,正一口一口地 輕輕呼着氣。
驟然間雙乳被人從后面緊緊握住,羅樹福嘿嘿地笑着:「洗完了吧?別拖时 間!老子買你十幾个小时花了一千萬,每分鐘都值幾十萬呢!」
淩雲婷輕輕應了一聲「是」,暗暗心驚:「難道他要一整晚都来折騰我?」 但也不得不慢慢爬回浴缸裡。
卻見羅樹福不知從那兒摸出一根巨大的假陽具,打開了開關。那根粗壯的東 西彎着身子扭来扭去,「嗡嗡」作響,淩雲婷一看之下臉色又是嚇得雪白。
「不要……太……太大了……」淩雲婷顫着聲说。这浴室內居然還藏有这種 東西,還不知是否還有其他可怕的物事,淩雲婷心中砰砰直跳。
「把腿打開!羅樹福淫笑着说。
淩雲婷可憐巴巴地望着他,但在他那年輕且還頗為俊俏的面孔中只看到獸性 的慾望。她只得慢慢地分開雙腿。
羅樹福嘿嘿一笑,一手按在淩雲婷左乳上,一手握着那根假陽具插向她的下 身。不停扭動着的假陽具在淩雲婷的陰部撞来撞去,搞得淩雲婷「啊啊」直叫, 卻總是找不準目標。
淩雲婷緊閉着雙眼,聽任他胡作非為。終於那根東西的頭部鑽進了肉洞,羅 樹福順勢猛的一插,巨大的假陽具進去了一半。
淩雲婷「啊」的一聲大叫,身體猛烈地抖動着,雙手亂舞。羅樹福握緊她的 乳房,將她的身子按在浴缸壁上,一邊抓緊那根不停扭動着的傢夥,繼續向裡插 入。淩雲婷只覺自己的陰戶已被極度地撐開,陰道中的異物還在橫衝直撞着,一 股驟發的快感伴隨着痛楚急襲而来,她下身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裡不停地發出 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愉的呻吟。
「爽透了吧?」羅樹福哈哈地笑着,突然關斷了假陽具的開關,正在淩雲婷 陰道裡跳着舞的東西一下子停了下来,淩雲婷發出一串長長的喘息聲,帶着無盡 的餘韻,漸漸靜了下来。
羅樹福嘿嘿一笑,手腕突然用力,將假陽具一下子沒根推入淩雲婷陰戶中。 淩雲婷一聲悶哼,身體猛的一震,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羅樹福將假陽具根部的皮 帶系到淩雲婷的腰上,將它固定在小天使的秘穴裡,才重新打開開關。
肉洞裡的假陽具又跳動起来,淩雲婷隨之又開始了連綿不絕的呻吟,下體也 慢慢地扭動起来。羅樹福哈哈大笑,將自己的陽具塞到淩雲婷的口裡,扯着她的 頭髮,去享受一下她口腔裡的溫存。
淩雲婷身子不停地顫動着,那根侵入她秘穴裡且還不停蠕動着的巨型假陽具 已經使她有些迷亂了。她雙腿大大地張開着,屁股輕輕地扭動,那浸在水裡的陰 毛一根根地飄浮着,隨着她屁股的扭動左右搖擺。淩雲婷只覺每根神經都在那假 陽具的牽引下跳着舞,她的小嘴只能木訥地含着羅少的肉棒,還时不时發出一兩 聲不知是快樂還是羞恥的呻吟聲。
「啊……」淩雲婷突然一聲輕呼,嘴不由張開来,下體抖了幾抖。羅少淫笑 道:「哈哈,爽透了是不是?」將肉棒從她張開的口裡退了出来,提着她的頭, 笑咪咪地瞧着她的臉。淩雲婷羞得滿面通紅,被肉棒帶出的口水垂在唇邊,向下 滴了兩滴,她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眨了一眨,羞澀地閉上。
羅樹福又是一笑,伸手關掉假陽具的開關。淩雲婷長呼一口氣,張開眼来, 羅少解下假陽具繫在淩雲婷腰上的皮帶,將它撥了出来,丟在一旁,手掌隨即捂 到淩雲婷的陰部,兩隻手指捅入進去。
「哇,濕成这樣了!」他將沾滿粘液的手指在淩雲婷臉面抹了一抹,笑道: 「別告訴我这是浴缸裡的水啊?」淩雲婷粉臉赤紅,輕輕咬着嘴唇,雙手摟着他 的脖子,別過頭去。被一根假陽具搞成这樣,外表純情的小天使也感到有些無地自容。
「你害羞的樣子真是可愛!」羅樹福體內慾火又是大盛,當下更不打話,將 肉棒再次捅入淩雲婷的陰戶裡。
淩雲婷輕輕一哼,雙手摟得更緊了。羅少道:「抱穩了!」用手托着她的屁 股,就这樣站起身来,跨出浴缸。淩雲婷生怕会掉了下去,更是不敢動彈,只是 緊緊抱着羅樹福,聽任他一邊走一邊插着自己的小穴,一直走回到客廳。
羅樹福一把將淩雲婷按倒在沙發上,讓她的屁股墊在沙發的扶手上,高高的 翹起,肉棒插在她陰戶裡輕輕的磨着。
「啊……」淩雲婷輕叫了一聲,她仰躺在沙發上,扶手卻比沙發座高出十數 釐米,腰部懸空,十分的不舒服。
「是不是很爽呢?」羅少淫淫笑道,按照他的邏輯,被他玩弄着的女人應該 都会很爽的。抽出肉棒,頂在她的菊花口上,慢慢插入進去。
「輕……輕一點……」淩雲婷紅着臉,身子輕輕一抖。剛剛洗完腸的肛門向 外綻開着,羅少不費多大的勁就將肉棒完全地插了進去……
瘋狂的一夜。羅少旺盛的性能力遠遠超出淩雲婷的想像,當清晨小年来接她 的时候,被整整玩弄了一个晚上的小天仙已經是站不起来了。小年攙扶着她上了 汽車,淩雲婷明顯地感到小年的手臂一直在微微地顫抖着,但她已無心去顧及这 个。一上了車,她立刻就倒在后座上,閉上眼沈沈睡去。
这天是一个萬里無雲的晴朗天氣,微微的秋風伴隨着暖烘烘的陽光,一直臉 露着微笑的楊丹走到了冠雄大廈的門口。門口的那一幅巨型的廣告牌使她的心情 更加開朗。
「淩雲婷……」这是一个樂壇的神話,「我將是神話的續集!」楊丹翹一翹 嘴,又瞥了一眼淩雲婷那个經典的舞姿,伸手掠了一下頭髮,拉一拉手袋的肩 帶,輕快了跳上了大廈門口的階梯。
楊丹一頭長長的秀髮,紮成一根馬尾辮子,辮子剛剛及頸,隨着她輕快的步 伐左右擺動着。她穿着一件白色襯衣,領口上紮着一个紅色的蝴蝶結,下身一件 紅色的裙子。这不是她们的校服,只是學校歌舞團八套制服中的一套。漂亮的新 衣服不是她輕易能買得起的,但楊丹相信这身衣服是最適合她的。
參加星星韻唱片公司「少女二人組」的競爭挑選,她深信自己是会入選的。 而當她獲悉成為最終的人選后,在她的學校中造成了一陣轟動。面對眾人羨慕、 欣賞、妒忌甚至還有一些古里古怪的眼光,她都以一陣格格的輕笑作為回答,她 實在是很開心。
「十月十六日!」楊丹在这个日子上面用紅筆重重的圈上了幾圈,这對她来 说是一个無比重要的日子。事實上正是如此!她確實在这个日子裡正式成為一名 簽約歌手,但她萬萬料想不到,这卻不是她發生在这一天中最重要的事情!
楊丹跨入了大廈的大門,寬敞的大廳使她胸中不由蕩起一陣豪氣。这座大廈 是冠雄集團的大本營,既是集團總部所在,還是屬下好幾家公司的駐點,第一至 十層還作為酒店在經營。星星韻唱片公司佔有第十二至第十四層。楊丹駐足看了 一陣,領略了一会富家豪門的氣派,走向電梯間,通知單上说最后一輪面試的地 點在十二樓。
楊丹進入了这个房間,这是一个敞大的会議室,室正中掛了一幅巨型畫像, 是一个中年男人;四周的牆壁上都貼滿了淩雲婷各種造型的海報。一个穿着白色 長裙的女孩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手捧着茶杯呆呆地出神,一見她進来,微微擡起 頭来,羞澀地輕輕一笑,側一側身子,雙手捧着放在桌子上,擺出一个端正的坐姿。
楊丹也朝她笑了一笑,走到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瞬即便有一个服務員裝飾 的嬌俏的小姑娘上来奉茶。楊丹笑着说了聲「謝謝」,那小姑娘咬咬嘴唇,又看 了她一眼,似乎有什麼話要说,但終於還是頓一頓足,扭頭出去。
楊丹也不在意,看了看身旁的这个女孩,認得她也是来參加「少女二人組」 選撥的,叫章璐凝。看来这多半就是自己以后的拍檔了,楊丹用手肘輕輕一推她 的手,说:「章小姐,这麼早?」
章璐凝輕聲道:「是啊。」又低頭不語。
楊丹笑道:「嗨!这兒只有我们兩个女孩,你還害什麼臊嘛?」
章璐凝一聽,臉微微一紅,輕輕一笑,道:「我…其實很少見生人的……」
楊丹格格直笑,道:「这麼害羞,將来怎麼上臺表演?你怎麼会想到来報名的?」
章璐凝又偷偷看了她一眼,道:「我…我其實很喜歡唱歌的。本来不敢来, 是三姐替我報的名,還拉着我一同来面試的……」
楊丹叫道:「这都行啊?還能撐到最后!我真服了你了!面試时卻又不会害羞!」
章璐凝说:「誰说不害羞?我是閉着眼睛,當別人不存在。其實心裡撲通撲 通跳得好厲害的。」
三言兩語,兩个女孩也談得頗為投機,章璐凝跟楊丹稍微熟稔了,形態也就 自然起来。
说起自面試以来,過五關斬六將,兩人終於淘汰了所有對手来到这最后的關 頭,兩个女孩都说得甚為開心。楊丹話最多,唏哩嘩啦一说一大堆,章璐凝似乎 不太会说話,只是笑着應幾聲。
正说得高興,門開了,走進一个中年男人。
那人穿了一身便服,頭髮卻刷着亮閃閃的,一見兩个女孩,笑着说:「是楊 小姐和章小姐吧?讓兩位美女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 楓,是冠雄集團的人事部經理。星星韻娛樂公司是冠雄集團旗下新成立的公司, 人員的選撥暫时由我負責。」
他走到会議桌正中坐下,道:「兩位小姐想来也知道了,本公司籌備推出少 女二人組的工作已到了尾聲,人選基本已經確定,也就是兩位了。今天是例行公 事,如果沒有大的差錯,等一下就可以簽約了。」
楊丹臉笑得如櫻桃一般,屁股在椅上上挪了一挪,坐得端端正正。轉頭向章 璐凝笑笑地看了一看,捏了一捏章璐凝的手,章璐凝也回頭對她輕輕一笑。
王楓道:「我们對这个少女二人組人選的要求,兩位小姐應該已經清楚了, 这裡再重複一遍。我们的原則是不做則已,一做就要做到最好。所以至今我们只 推出過一位新人。」指指四壁的海報,「相信你们對本公司的这一點是已經有點 感受了。我们選的女孩一定要清純、漂亮,一定要人見人愛的那一種,你们兩位 看来是符合这个條件了。哈哈!」
楊丹和章璐凝都是臉上一紅,心中暗暗開心。
王楓接道:「還有一个條件,就是要在歌舞方面有一定的基礎,聲音一定要 好聽。你们兩位前面的面試過程我看過錄像了,很不錯。不過……」
他擡頭看了一下章璐凝,「章小姐好像還不是很放得開,而登臺演出一定要 大方得體!」
章璐凝臉上更紅了,低聲道:「我……我以后会努力的。」
王楓突然喝道:「大聲一點!」
兩个女孩都嚇了一跳,章璐凝眼中已有淚珠滾滾,喘一口氣,提高一下嗓門 道:「明白了!我会努力的。」
王楓笑道:「對不起。」
轉頭向楊丹:「楊小姐,你卻是太放得開了,上臺表演不是要你把你所会的 所有東西通通都表現出来!不該做的動作你做得太多了。我知道你是音樂學院 的,學得多是好事,但要學会控制,該表現什麼就只表現什麼,明白嗎?」
楊丹嘟一嘟嘴,點了點頭。
王楓道:「如果沒有問題,我们現在就可以簽約了。合同期是五年,合同期 內你们除了本公司安排的節目外,絕對不許在其他的場合擅自演出,这是第一條 戒條!五年后如果本公司願意,有跟你们續約的優先權。其他細節,你们自己看吧。」
將兩份文書推到兩个女孩面前。
合約的待遇極其優厚,尤其是對於这兩名家境都很一般的女孩而言,簡直是 天文數字。只不過戒律特多,不僅公事,甚至很多私事的支配權都在公司。
楊丹皺眉道:「規矩是不是多了一點啊?好像就把我们賣身給公司一樣?」
王楓笑道:「規矩是多了一點,但為了公司也為了你们着想,必須这樣做。 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我们的要求絕對嚴格,你们这份合約已經放寬不少了,淩 雲婷的合約規矩還更多呢!」
他又指一指牆壁上一幅幅的海報,「你们说,值不值得?」
兩个女孩對望了一眼,相互輕輕點了一下頭,楊丹道:「我们簽!」
夢想的實現就在眼前,理想和金錢兼顧的絕佳誘惑,兩个不諳世事的女孩如 何能抵禦得了?
王楓看着她们開始簽字,嘴角露出一絲奇異的微笑。他说:「作為本公司的 員工,應該瞭解一下本公司的歷史。冠雄集團的前身是現任董事長李冠雄先生的 先父創立的……」
揮手指一指会議室正中的畫像。
「他老人家用了二十年的时間,從一家小作坊發展成為跨工、農、商、房地 產、旅遊、酒店等多个行業的大集團。李冠雄先生繼承父親的產業后,不僅在原 来的產業方面繼續發展得更好,還涉足娛樂圈,成立了星星韻唱片公司,半年来 的成就你们都看到啦。以后唱片公司還会進一步向電影業、廣告業等方面發展。 將来作為唱片公司的開朝老臣,一句話:你们前途無量!」
楊丹和章璐凝都高興地在合約上簽了字,笑融融地將本子交還給王楓。
王楓看了看,站起身来,道:「好了,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伸過手去, 跟兩个女孩一一握手后,又坐了下来,道:「要成為出色的歌手,你们還需要進 一步的嚴格培訓。從聲樂、舞蹈、儀態、談吐等等許多方面都必須進行系統的訓 練。訓練时間大約是半年吧,從今天開始!」
楊丹和章璐凝都點頭稱是。
不料王楓接着道:「公司已經為你们安排好了宿舍,條件很好,以后你们就 住那裡了。訓練的場地也在本大廈,等一下有人会帶你们去的。根據安排好的日 程,今天午后就開始訓練,第一輪為期一周,訓練你们對公司的適應。你们打電 話回家,这頭一个星期是封閉式訓練,不能離開这裡。」
楊丹和章璐凝面面相覷,楊丹嘟嘴道:「我家現在有很多同學等着跟我慶功 呢……」
王楓道:「叫他们取消了,一周以后再说。現在你们的所作所為必須依照公 司的規矩!」
楊丹急道:「那總得回去拿幾件衣服吧?」
王楓笑道:「以后你们的所有衣着服裝都由公司全權負責。」
楊丹還待再说,章璐凝拉拉她的手臂,搖了搖頭。
楊丹心中有些不服,但一想这規矩雖然蠻橫,卻未必無理。關於明星生活被 唱片公司管死的傳聞也聽過不少,只好賭氣服從了。只是「對公司的適應」居然 也作為一種項目要進行訓練,實在是匪夷所思了一些。
「就这樣定了!美美,帶她们先去瞧瞧。」
王楓说完这話就站了起来。
剛才来奉茶的那个小姑娘低着頭走了進来,道了聲:「是的,王先生。」好 象很怕他似的,忙轉頭向着楊丹和章璐凝道:「兩位小姐,請跟我来。」
楊丹看这小姑娘大約十六、七歲年紀,比自己還小,笑了笑對她说:「你怎 麼也害羞呀?」
美美不答,引領她们走出了会議室。
走出会議室,楊丹便徑向電梯間走去。
美美忙叫道:「不……不是的。走这邊……」
楊丹瞪眼道:「我们的宿舍就在这一樓嗎?」
美美看了她一眼,默默轉過身去走向樓層的角落,原来那兒另有一道電梯。
美美道:「这是內部專用的電梯,所到的樓層跟外面那條電梯是隔開的。」
楊丹轉頭對章璐凝笑道:「这麼多古怪!」
電梯来到十八層停了下来,美美指引她们来到1808號房,道:「兩位小 姐以后就住这間房。」
一進之后,兩个女孩不禁發出一聲驚歎聲。
这房間不僅佈置奢華,而且寬敞,起碼得有一百平方米以上。房間最遠處並 排擺了兩張巨大的床,每張足可容四五人同时睡覺。
楊丹不禁歡呼起来:「哇!我還沒睡過这麼大的床呢!」
跑上去撲在一張床上,格格笑着打了幾个滾。
見章璐凝還在發呆,招招手道:「過来呀,璐凝!这床好舒服!」
章璐凝應了一聲,只顧着觀察房間。
房間的中央是一張很大的橢圓形桌子;房間一邊的牆壁旁是一張長長的梳妝 台;而對面、正對着門口的一片牆壁上卻是一片雪白,什麼東西也沒掛着,只有 幾个勾子釘在牆上,有些古里古怪的;而除了这面牆壁外,其他三面牆都以明亮 的巨大鏡子作牆,甚至天花板上也鑲滿了一塊一塊的鏡子。
而令她有些不安的是,这麼大的房間除了一間很大的浴室之外,沒有任何分 隔物,人家一進門就可以看到睡床。
而那間浴室竟是玻璃牆壁,有等於沒有。
「怎麼会这樣設計的?」
章璐凝暗想,隱隱覺得这兒的人意識似乎有點不良,但又想多半是自己孤陋 寡聞、少見多怪,或許有錢人的生活就是这種情調。
但總覺得这房間感覺有些異常,但卻说不出為什麼。
美美说道:「兩位小姐請休息一下,中飯会給你们送来的。飯后就要開始訓 練了。」
一说到訓練,她的臉上忽然一陣發紅。
章璐凝問道:「不准午睡的?」
美美輕聲道:「老闆沒说准,大概就不准了吧。」關了門出去。
四、入籠的鶯雀
目送着美美出去,章璐凝嘟嘟嘴道:「不能午睡,我可怎麼辦。等一下一定 沒精神。」
楊丹呵呵笑道:「將来等真正做了歌星,節息时間才叫亂呢,这是逼着你適應。」
章璐凝道:「不管了,我先打个盹再说,要不等一下真的会頂不住。」
將自己的提包小心地吊到床邊的床架上,看了一看自己身子这套白色長裙, 沈吟了一陣,歎道:「皺就讓它皺吧,反正就快有新衣服穿了。」
提着裙腳爬上了另一張床,仰面躺下,將手合着放在腹部,閉上眼睛。
楊丹一下從床上蹦着坐起来,叫道:「真睡了?不陪我聊聊天?」
章璐凝輕聲道:「饒了我吧,不睡一下,下午一定無精打采的……」不再理 楊丹,片刻便進入了夢鄉。
楊丹噘一噘嘴,爬下了床,在房間內踱来踱去,摸摸这个碰碰那个,房中一 切的擺設都是如此的新鮮。
尤其是通房的鏡子,將她的身影映得四壁都是,楊丹不禁站定下来,對着一 壁鏡子理了理頭髮,捧着自己的臉,甜甜的笑着。
房間雖大,走了好一陣子,楊丹也覺無聊,坐到梳妝台邊撥弄着那一大堆聽 也沒聽说過的化妝品,真是看一件愛一件,愛不釋手地把弄了好久。
突然一聲驚叫,楊丹忙轉過頭去,只見章璐凝已坐了起来,滿頭大汗,雙目 呆呆地看着前方。
楊丹奔上前扶着她的肩膀,問:「怎麼啦?」
章璐凝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半晌方道:「我……我做了个惡夢!很多狼,很 多狼,它们追着咬我!我就跑,跑呀,跑……跑到沒力氣了,它们就撲到我的身 上,咬我,還撕我的衣服!我好怕……」一把摟着楊丹嗚嗚哭着,將臉都貼到楊 丹的肩上,一手指指房間中央的大桌,「就在那張桌子上,它们……它们好可怕 啊……嗚嗚嗚……」
楊丹笑了,撫撫她的頭道:「傻丫頭,做夢而已嘛,有什麼好怕的?你看現 在,光天化日的。」
章璐凝抹抹眼淚,望了一眼窗外,暖烘烘的陽光還從窗外直射進来,驚魂未 定,顫聲道:「真的好可怕啊……我……我覺得这裡好奇怪啊……很難受……」
楊丹呵呵笑道:「你就是这麼膽小!在家裡給你的姐姐们慣壞了吧。我可是 做慣了姐姐的!」
想起自己比章璐凝大了一歲,果然像个姐姐的樣子,不由略感得意。
安慰了一陣,章璐凝也自安靜了下来。
房間中的電話不能打外線,於是兩人各自打了自己的手提電話回家,告知簽 約之事已畢,但需馬上進行封閉式訓練,一周后方能回家。
她们的家人雖微覺奇怪,但娛樂圈中事一向不依常理,也就不以為異,只是 囑咐她们要小心身體、睡覺时別着涼、訓練时要努力等等囉哩囉嗦一大套。
章璐凝剛剛做了个惡夢,情緒有些不好。
楊丹便拉着她说说笑話,不多时也將她逗樂了。
兩个女孩越说越是投機,何況知道對方將是自己以后的拍檔,说不到一陣子 便如親姐妹一般,说話也再無顧忌,親密無間了。
章璐凝雖然有个弟弟,但家中四个女兒數她最小,一直很得姐姐们疼愛,说 起話来嬌態十足,一跟楊丹談了開来,話題倒也不少。
只是说的話天真爛漫,將楊丹逗得格格直笑:「哈哈!你比我妹妹還会撒嬌 啊……我妹妹一撒嬌我媽媽就怕了。我可不管,臉就这麼一沈,裝腔作勢地大喝 一聲,好威風的!不過她就撒嬌得更野,哈哈!」
章璐凝笑道:「你就会欺負你妹妹!」
楊丹笑道:「我那裡是欺負她,只是逗她玩玩嘛。她最怕癢了,我就老趁她 不注意就格支她一下,她一笑到腿軟就向我媽投訴,好好玩的。」
冷不防將手伸到章璐凝腰間輕輕一搔,果然章璐凝格格一笑,側身避開,腿 一軟之下連人帶椅摔倒在地上。
楊丹拍手笑道:「原来你也这麼怕癢!」
章璐凝揉揉屁股站了起来,道:「你真壞呀!」
楊丹又是哈哈大笑:「我現在見不到我妹妹,就拿你當我妹妹好啦!」跳起 身来伸手又向章璐凝腰間撲去,章璐凝連忙轉身便跑。
兩个女孩在房間裡你追我逐的,笑成一團。
正玩得開心,美美開了門進来,后来一个服務生端了一个托盤進来,放在桌子上。
美美看了一下還在笑个不停的女孩,道:「兩位小姐,吃午飯了。」
楊丹還沒笑夠,指着美美道:「進来也不敲門。還好是你,要是讓老闆看 到,我们可慘了!」
美美低頭道:「老闆……呃…本来就不用敲門……哦,沒什麼了,對不起。 我先走了。」匆匆忙忙關了門出去。
楊丹瞪眼道:「她亂七八糟的说的是什麼意思?」
章璐凝早止住不笑了,整了整衣服,道:「也許是公司的規矩吧,我就是覺 得怪怪的……」
楊丹笑道:「管他呢,既来之則安之!肚子也餓了,吃過飯再说吧!」大剌 剌坐到桌子旁。
兩个女孩一邊说着笑一邊吃飯,猜測着下午要開始什麼樣的訓練。
「對公司的適應」这名目聽来怪裡怪氣的,兩人也猜不出什麼所以然来。反 正現在已經感有不少「不適應」的地方了,或者唱片公司就有自己與眾不同的許 多規矩吧?
兩人剛剛吃完飯,洗了把臉,美美就進来了。
楊丹笑道:「哇!我们剛剛吃完,怎麼你算得这麼準啊!」
美美看了她一眼,道:「兩位小姐既吃完了,請跟我来。」掉頭走了出去。
楊丹和章璐凝相看一眼,跟她走了出去。
美美放慢了腳步等她们,一路走過半條走廊,来到角落裡的1803號房門 口,開門進去。
这房並不甚寬敞,窗戶掛着厚厚的窗簾,將外面的日光完全隔絕,室內只有 一排床椅,擺着一台54寸的大電視。
美美等她们進入,回手閂了門,打開一盞淡黃色的燈,道:「兩位請稍坐一 会。」臉上似乎微微一紅,也不多話,低着頭從房中的另一个暗門匆匆出去。
楊丹嘟囔道:「这算什麼嘛……」
章璐凝四周察看一番,道:「就等一下吧,可能……」
話音未落,電視機「刷」的一聲開了,一陣女孩尖厲的哭叫聲迸然而出,把 楊丹和章璐凝都嚇了一大跳。
兩人向螢幕上一望,頓时粉臉赤紅,不知所措。
只見一个女孩全身赤裸,兩手平伸被捆在一條鐵條上吊了起来,女孩的兩條 腿被向兩邊大大地拉開,拴在兩旁的鐵環中。
一个男人從她的身后緊握着她兩隻乳房,下身緊貼着她的屁股,正在一挺一 挺的。鏡頭慢慢移近,楊丹和章璐凝清楚地看到一條青瓜正插在女孩的陰戶裡, 而那男人的陽具正在女孩的屁股溝裡抽插着。
電視中不斷傳出女孩的哭叫聲和男人们的哄笑聲,聽那聲音,現場還有很多人。
楊丹緊緊握住章璐凝的手,兩人的手不停地滲出冷汗。
楊丹顫聲道:「这……这……怎麼回事……怎麼辦……我们……我们……」
見章璐凝也已不知所措,如此羞恥的場面平时萬萬夢想不到。
電視中的畫面在女孩的胴體上不停遊走,最后停到女孩的臉上。
「美美!」
楊丹和章璐凝同时一聲大叫,畫面中那正被淩辱的女孩便是剛才那嬌俏的小 姑娘,但她的俏臉已因痛苦而扭曲着,不停發出令人心驚的呻吟聲。
章璐凝全身一顫,突然轉過頭去,一个箭步竄到門邊,伸手便去開門。
楊丹定一定神,也走了上去。
但無論兩个女孩怎麼將門弄得嘩嘩響,剛剛走過的那扇門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開了。
楊丹幾乎要哭出来了:「怎麼辦……怎麼辦……」
頹然坐在地上,章璐凝雙手一顫,跌坐到她身邊,伏在她懷裡。
兩个漂亮的女孩相擁而泣。
電視中又傳出一聲尖叫,只見又一个男人走到美美跟前,一手撥掉她陰戶裡 的青瓜,將自己硬邦邦的陽具插了進去,雙手扶住她的腰部,大力地抽插起来。
美美「啊啊」連聲,哭聲也漸漸嘶啞起来。
后面那男人完事了,馬上又有一个人頂了上去。
「他们在搞她那裡?難道是肛門嗎?」楊丹腦中閃過一个難以置信的念頭, 手指緊緊抓着章璐凝的肩頭。
1803房中兩个女孩就这樣看着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輪姦着美美,美美一次 又一次地昏了過去,到最后她連叫的聲音都沒有了,雙眼木然地不知望着什麼地方。
畫面之外突然傳来一聲尖叫:「美美……」
在男人们的一片哄笑聲中,鏡頭一轉,一个中年婦人和一个少婦被推進鏡頭 裡。兩个女人被幾个彪形大漢緊緊按住,不停地掙紮着,口裡大聲哭叫着美美的名字。
美美擡頭看了她们一眼,口裡呵呵幾聲,卻说不出什麼話来。
一个男人说話了:「你早要是乖乖的,我们保證不会傷你媽和你姐姐一根寒 毛,可你这小賤人竟敢報警!他媽的!我们也不客氣了!哼!这兩个女人弟兄们 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只聽頓时歡呼之聲四起,美美的母親和姐姐馬上被一大群男人圍住,被撕爛 的衣服不斷在人群中丟出,兩个女人驚叫和咒罵聲混雜在男人们的淫笑聲中,尤 顯詭異莫明。
楊丹和章璐凝都不敢再看了,但牆壁上的音箱不斷地傳出使她们膽戰心驚的聲音。
兩个女孩緊緊地抱在一起,輕輕地抽泣着。
突然室內燈光一亮,幾个男人從暗門中列隊走了進来,兩个女孩驚恐着望着他们。
一人道:「走,開始訓練了。」
楊丹猛烈地搖着頭,叫道:「我不要!」緊緊抱住章璐凝。
男人们相看一眼,點了點頭,逕自走到她们跟前,不由分说,拉了就走。
兩个女孩拚命掙紮,但那裡敵得過他们力大,就这樣給他们拉拉扯扯地拖去出去。
混亂中章璐凝再一次看到電視中的母女三人都一絲不掛地正被幾十个男人輪 奸着,三具雪白的胴體在狂風暴雨中呻吟起伏,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李冠雄翹着二郎腿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看着他的手下挾持了兩个美貌的姑娘 從暗門中進来。
面前的監視器將兩个女孩剛才的神情一一傳到他的眼裡,他胸有成竹地笑咪 咪看着楊丹那驚慌的眼神,他知道这兩个漂亮的女孩已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你们想幹什麼!」
楊丹身體被兩條大漢制住,被押到李冠雄的面前,壯着膽子問。
李冠雄微笑着盯着眼前的女孩,她高聳的鼻樑、靈動的大眼睛、微微顫抖着 的嘴唇,以及她玲瓏的身段,讓他非常滿意。
坐在一旁的丁尚方瞥了李冠雄一眼,對楊丹笑笑道:
「是楊小姐吧?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李老闆,我是丁哥。今天訓練的是對公司 的適應,你是知道了的。本公司要求所有的員工必須無條件服從老闆的意願,滿 足老闆的需要。如果做得好,老闆是不会虧待你的,你的家人也將由我们保護, 保證不傷他们一根毫毛,還会讓他们過得很好。要是不遵守公司的規則,后果楊 小姐剛才也看見了。美美,你那次做了什麼啊?」
美美跪伏在地上,頭也不敢擡一下,輕聲道:「美美不聽話,偷偷地跑去報 警了。主人懲罰美美是對的,美美以后再也不敢了!」屁股高高翹着一動也不敢動。
丁尚方得意地看着楊丹,说道:「你現在明白了嗎?楊小姐。」
楊丹拚命掙紮,叫道:「你们……你们这是綁架!这是強姦!你们……」
無奈法律知識有限,對於罪名卻是叫不出什麼名堂来。心下大急,不由哇的 一聲哭了出来。
丁尚方慢慢走上前去,一手輕輕托着她的下巴,笑道:「長得真漂亮……你 是不是不打算遵守公司的規矩?嗯?」
楊丹心中一驚,想起「不遵守規矩」的后果,哭聲驟然停下。可是要答應这 幫明顯是壞人的傢夥,卻又如何能夠?將頭偏向一旁,不知如何置答。
「阿丁,你说過那个江美珍好像胸部也很大,是嗎?这个女人幾歲了?」李 冠雄瞇着眼,提起楊丹母親的名字。
「四十多了吧?徐娘半老,很有味道啊,哈哈!」丁尚方会意地淫笑着。
「不……」楊丹叫道。
丁尚方嘿嘿一笑,道:「楊小姐,你簽了約,你的所有就是老闆的了,包括 你的身體。明白嗎?」邊说邊將手掌慢慢下移,停在楊丹突出的胸部上,隔着衣 服輕輕揉着。
楊丹大羞,又掙紮起来,可是身體被緊緊按住,那裡動彈得了?
丁尚方不去理她的掙紮,一手繼續在她胸前亂摸,另一手便去解她胸前的鈕 扣,一邊说道:「公司的規矩,員工的家屬是重點保護的對象。除非那員工不守 規矩,嗯,就像美美那樣。否則,公司会全力保護他们不受任何傷害的。」
楊丹又羞又急,又無法逃避,身體只是亂扭,哭道:「不要……求求你…… 我不要……」丁尚方的話揉合着剛剛見到的電視畫面,心中怕得亂顫,彷彿手足 都有點酸軟了。
丁尚方哈哈大笑,將她上衣的紐扣盡數解開,抓住她的衣領,對按着楊丹的 兩个人道:「你们鬆手!」
手猛的一甩,楊丹只覺一股猛力將她一帶,身體不由轉了幾轉,立足不穩, 跌倒在地上,而身上那件白色的襯衣已經離身而去,落在丁尚方的手中。
丁尚方又是哈哈大笑,指了指身邊幾个人,道:「把她剝光了捆起来。」轉 頭走向尤自昏迷着也被兩條大漢架在臂上的章璐凝。
楊丹外衣被脫去,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乳罩,見幾个男人嘻嘻笑着圍了上 来,嚇得花容失色,爬起来轉身欲逃,但卻往那裡逃?
立时身體被緊緊捉住,一隻大手在她胸前一揮,將乳罩撕斷丟了出去。
楊丹哭叫着:「不要……不要……放過我吧……你们不要啊……壞人……」 手足亂蹬,但身上衣物還是一件件被撕爛了脫身而去,一條繩子在她身上纏了起 来,幾隻不規矩的手掌在她的身上亂摸起来。
丁尚方淫笑着挑着章璐凝的臉,道:「長得也很漂亮……」
伸手在她領口一撕,將她的長裙撕了一大幅下去,手掌老大不客氣地抓到章 璐凝胸前,從她胸罩裡面伸了進去,用力捏了一捏,哈哈笑道:「不錯不錯,貨 真價實,很彈手。」
章璐凝迷迷糊糊中醒了過来,察覺胸前有異,「啊」的一聲驚叫起来。
丁尚方笑了笑,揮揮手道:「把她也剝光了。」
兩个女孩一絲不掛地並排綁在一起,她们的雙手被捆實綁在背后,繩子穿過 胸前打了个8字。
好在这幫傢夥還算憐香惜玉,沒對她们處女的乳房多加虐待。但那繩子又穿 過她们的膝蓋后面,將她们的大腿綁實在腹上。
兩个可憐的女孩就这樣屁股高突,小腿下垂,被捆作一團吊了起来。
章璐凝還搞不清楚狀況,只是不停地抽泣哀求着。但那裡有人理她?
楊丹卻知道要大難臨頭,身體還不斷地掙紮,口裡哭个不停。
突然臉上「啪」的吃了一巴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喝道:「鬼叫什麼!老實 點,不聽話有你好看!」
不由分说地掏出肉棒,抓着楊丹的頭髮,從她張開着的口裡塞了進去:「清 楚自己的身份了嗎,小妞。像吃冰棒一樣,讓老子舒服舒服!」雙手伸到楊丹身 下,握着她嬌嫩的雙乳玩弄起来。
一股惡臭直嗆上来,这男人的醜物已經在嘴裡了。
楊丹嗚嗚連聲,腦裡浮現起媽媽和妹妹的音容,剛才電視中美美的遭遇太令 她膽戰心驚了。豆大的眼淚在她美麗的眼眸中滴滴而下,楊丹不敢再掙紮,但要 用嘴来服侍这根東西,卻又那裡做得到?當下只好輕輕將它含着,強忍着嘔吐的 衝動,閉上眼睛,就當自己已經死了。
那男人見楊丹沒有動彈,也不意外,自行挺動着下身,將肉棒在楊丹的嘴裡 四處搗弄着。
一旁的章璐凝看得都傻了,連哭聲也停了下来,一个男人笑嘻嘻地走到她面 前,伸着手捏捏她的臉蛋。
章璐凝嚇得说不出話来,身子輕輕掙紮着,但那逃得開男人的手掌?
那手掌又伸到她的身下,用力抓了一抓她的乳房。
章璐凝一聲驚呼,扭了一扭,但乳房卻被抓着更緊。
那男人乾脆兩隻手都握着她的雙乳揉搓起来,口裡格格笑道:「这小妞奶子 有夠大,還真彈手,哈哈!不錯不錯!」
章璐凝羞得臉都紅了,輕輕抽泣着。
突然屁股上一涼,一雙手掌按了上来,在她光滑的肌膚上四處亂摸,一隻手 掌沿着她的屁股溝,向下摸了下去。經過她的菊花蕊时,章璐凝身子猛的一顫, 后面那人笑道:「这小妞后面很敏感啊……哈哈……」
不等章璐凝反應過来,手掌已經来到她的陰部,在她肉縫上磨了一磨,一隻 手指便向裡面探了進去。
章璐凝下身一痛,不由大哭起来:「不要……不要啊……」
这时她已被好幾个男人圍在中間,一雙雙粗糙的手掌遊動在她處女赤裸的胴 體上,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慌猛的直湧上来,她又昏了過去。
丁尚方看了李冠雄一眼,笑道:「怎麼又昏了,这小妞真沒用。」
李冠雄哼了一聲道:「沒用才老實,不会亂来。阿丁,这兩个妞你看中那个 了?咱倆一起給她们開苞!」
丁尚方笑道:「隨便吧,反正早晚想怎麼玩都行,老大你挑吧。」
李冠雄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到楊丹身后。
被一絲不掛捆得像粽子一般的女孩驚慌地扭動得身子,但老闆的手掌已經觸 到了她的身體。
李冠雄手指在楊丹的陰戶中摳了摳,舉到鼻子上一聞,笑道:「好貨色嘛! 阿丁,把你那个弄醒,玩起来才夠勁嘛!哈哈!」
五、初夜的噩夢
「求求你……」
楊丹抱着最后一絲幻想哀求着,即使她心中明白現在如何哀求都是沒用的。
男人粗糙的手掌慢慢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游動着,少女赤裸的胴體上不由浮起 一連串的雞皮疙瘩。
前天,她男朋友那不安分的手剛剛移動她的衣領上,正待試探着向裡伸入的 时候,便給她響亮的一掌拍了回去。
現在,楊丹一絲不掛地給一群不認識的男人圍着觀賞,她引以為傲的那對乳 房正給人抓在手裡肆意玩弄着。
李冠雄輕輕地揉搓着楊丹堅挺的處女乳房,被繩子勒着根部的雙乳漲得微微生痛。
男人的手掌從乳房的根部一圈一圈地向外慢慢搓出来,接近乳頭了。
楊丹羞得滿臉通紅,當兩隻小巧的奶頭終於給男人的手指一齊捏住的时候, 楊丹忍不住「呀……」的一聲呻吟,一陣激靈的感覺從那兩隻小小的乳頭迅速擴 展到全身。
「很舒服是嗎?」李冠雄伸長着舌頭舔着她的臉,在楊丹的耳邊輕聲说。
「不……」年輕的女孩低聲抗議,她扭着身體企圖避開那條噁心的舌頭。
但那張滿口煙味的嘴還是湊近了她的櫻唇,粘乎乎的舌頭在她的唇邊掃来掃去。
楊丹想扭過頭去,但頭髮立刻被抓住,那條舌頭分開她的雙唇,觸碰到她的 牙齒。楊丹緊緊咬着牙根,不讓他的舌頭進一步侵入。
「把嘴張開。」李冠雄命令道。
但楊丹只是嗯的一聲,趁他抓着頭髮的手一鬆,將頭偏了過去。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掃在楊丹臉上。
「他媽的,雞巴都吃了,親个嘴打什麼緊!」
豆大的淚珠流過楊丹美麗的俏臉,男人的舌頭已經深入她的口腔,正貪婪地 吸取着少女的津液。
不再反抗的頭不再需要抓緊,李冠雄兩隻手又分別握着楊丹兩隻乳房揉搓起来。
丁尚方笑咪咪地看着老大玩弄楊丹,自己也老實不客氣地在章璐凝身上上下 其手。女孩從昏迷中漸漸醒轉,漂亮的身體立即一陣哆嗦,嘴裡發出着含含糊糊 的抽泣聲。
丁尚方用力捏着章璐凝光溜溜的屁股,間而輕輕地拍上一拍,受辱的女孩便 以「呃」的一聲恥辱的呻吟作為回應。
「这个妞好玩。」丁尚方笑嘻嘻地對李冠雄道,一手抓着章璐凝圓滾滾的一 只乳房,一隻順着她的会陰處来回擦着。
可憐的女孩只能輕輕地哭泣,低聲哀求着:「求求你,別这樣。」
丁尚方笑道:「我偏要这樣……」中指按在她那細細的肉縫上,用力慢慢壓 了下去。
「呀……不要啊!」處女的陰戶被異物侵入,章璐凝驚慌地哭叫起来。
「好緊呢!」丁尚方手指輕輕地摳動,另一隻手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
「不要……」章璐凝苦苦哀求着,色中老手的撫摸令她身體一陣酥軟,她不 禁輕輕地顫抖起来。但丁尚方卻察覺她的乳頭已經堅挺地立了起来。
「小淫妞,是不是好爽啊?」丁尚方哈哈地調笑着,手指開始在她開始有點 濕潤的陰戶中輕輕地抽動着。
「不要……」章璐凝還是那樣輕輕地哭泣着。
「不跟你玩那麼多了!」丁尚方一邊脫褲子一邊说道,「老大,我要給这妞 兒開苞了,要不要一二三一起来?哈哈!」
李冠雄微微一笑,手緊緊按着楊丹的頭,兩張嘴牢牢地吸在一起。
「蔔」的一聲,四唇分開,李冠雄輕輕摸了下嘴唇,站起身来,「好啊!… 他媽的,真香!」當場也脫了褲子。
章璐凝劇烈地掙紮着,哭叫着:「我不要……我不要啊……」但緊緊綁着的 身體卻是動彈不得,赤裸的下身被對方盡收眼底。章璐凝身體一顫,她感覺到有 東西抵到了她的陰唇上。
李冠雄伸手抹了一下楊丹的下身,笑道:「沒開苞的處女就是新鮮!」雙手 按在楊丹的屁股上,將肉棒對準她的陰戶,向着丁尚方一笑,叫道:「一!二!三!」
從被抽了一耳光之后,楊丹一直乖乖地沒有抵抗。在她的處女在等待失去的 那三秒鐘裡,她仍然默默地一動不動,只是輕輕地閉上眼睛。
「啊……啊……」但楊丹還是終於忍不住大叫起来,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猛烈 地衝擊着她的腦部神經,男人的象徵已經插入她處女的花瓣。
但章璐凝叫得更大聲,痛苦的慘叫伴隨着淒涼的哭聲,她的身體沒有絲毫掙 紮的餘地,未經人事的陰道被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全程貫穿!
「哇,你小子!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李冠雄看了眼丁尚方,調侃道。
他只將肉棒捅入了一半,便稍微讓楊丹適應一下,而阿丁卻是不管三七二十 一,肉棒一下子便沒根插入,然后迫不及待地插送起来。
「他奶奶的,真爽……」丁尚方享受着處女陰戶帶来的征服感,不顧章璐凝 哭得多麼淒慘,只管挺動着下身,肉棒在窄小的陰戶中橫衝直撞。
面前的大螢幕上出現着楊丹和章璐凝来應徵时拍的照片,李冠雄看着楊丹那 甜美的笑容,開心地笑了一笑,肉棒開始慢慢抽送起来。美貌的女孩現在正屈服 於他的胯下,他舒服地輕輕一哼。
兩个剝得精光被綁着吊起来強暴的美少女嗚嗚地哭泣着,看得圍觀的嘍囉们 興奮不已。但現在是老大的HAPPY TIME,還不可以去插上一腳。
暗室的門悄悄地開了,一个人溜了進来。
看見眼前的淫穢場面,他抹了一下鼻子,走了近来,對李冠雄笑着说:「老 大,那女律師来了。」
「帶她進来!」李冠雄輕輕喘着氣。
那人淫淫的一笑,看了一下正在被姦淫着的兩个女孩,道:「这就是中選少 女二人組的那兩个妞吧,果然水靈靈的。」扭了一下楊丹的下巴,「一会再来玩 你,小美人!」轉頭走了出去。
「袁顯这小子就是他媽的猴急!」丁尚方將肉棒深深插入章璐凝的陰戶裡, 呼呼喘了兩口氣,嘻嘻笑道。他胯下女孩的哭泣聲已經漸弱,只剩下斷續的嗚咽 和呻吟聲。
「你他媽更猴急!」尚未完全合上的門又開了,袁顯不忘回頭反唇相嘰, 「幹你的妞去吧!」
丁尚方笑了一笑,雙手摸着章璐凝的后背,慢慢向下滑去,落到她的臀部。 他十分欣賞她这肥碩的屁股,雙手抓着股丘不停地揉着,一隻手漸漸移到她的股溝中。
「啊……」肛門給輕輕地搔了一搔,章璐凝不由一聲輕呼。
丁尚方也不客氣,肉棒留在她的陰戶裡都不動了,手指開始玩弄起章璐凝的 菊花蕊来。
「不要啊……」章璐凝哭聲又重新振作起来,丁尚方的中指已經探入她的肛 門中。那種怪異的感覺,章璐凝又驚又怕。
李冠雄慢慢地抽送着肉棒,姓楊的这个小妞確實令他十分滿意。見丁尚方在 玩章璐凝的肛門,便道:「阿丁換个位,一起再替这對小美人的后庭開苞!」
丁尚方呵呵一笑,道:「好的!我这妞的屁股可是一級棒的!」
李冠雄笑道:「我这个也不会差!先給她们洗洗屁股吧。」
丁尚方搖頭道:「不用了吧,等不及啦!」
肉棒離開章璐凝的陰戶,在她的屁股溝上抹了一抹,將女孩的處女血抹在她 自己肛門的周圍。
楊丹知道要發生什麼事,眼生生地看着丁尚方。
丁尚方捏一捏她的臉,笑道:「小美人,我来操你的屁股洞了!」
楊丹情知不免,求也無用。只是眼銜淚花,臉輕輕避了一避,輕聲道: 「請……輕一點……」说完熱淚不禁又嘩嘩直下。
丁尚方一隻手已摸到楊丹屁股上,手指輕輕摳着她的肛門,道:「嗯,你阿 丁哥從不憐香惜玉是出名了的,小美人你自己忍着點啊,哈哈!」
李冠雄的肉棒還在楊丹體內,見丁尚方的手近前,啐道:「臭小子!」將身 體移到章璐凝那邊。
丁尚方哈哈大笑,摸到楊丹的陰戶上,兩根手指往老大的肉棒剛剛離開的肉 洞裡插了一插。
「小美人你流水了……」他嘻嘻笑道,從剛剛開苞的肉洞中沾出的液體混雜 着絲絲處女血。丁尚方將手指在楊丹的屁股上胡亂一抹,扶着肉棒捅入楊丹的陰 戶之中。
「喔!」楊丹輕輕哼一聲,紅頭繩紮着的馬尾辮子無力地垂下。掙紮已是無 用,忍着吧……她心中一陣揪痛。
那邊李冠雄也在慢慢地奸着章璐凝,一邊抽插着一邊吐着口水塗到她的菊花口。
醒目的小嘍囉遞過一瓶BABYOIL,李冠雄笑笑接過,將滑溜溜的油擦 滿自己沾着兩个少女處女血的肉棒。
章璐凝只是哭着,身體一直在輕輕地顫抖。剛才被玩弄帶来的些許奇異的快 感,早已給男人貫穿陰戶的劇痛掩蓋。
當李冠雄玩弄着她的屁眼的时候,不省事的小女孩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只 有當真的肉棒用力插入她未經開發的窄小肛門之时,驚慌的女孩才發出一聲恐怖 的淒厲慘叫。
「啊……啊……救命!」章璐凝拚命掙紮起来,滿是淚珠的臉蛋漲得赤紅, 但被捆得結實的身體卻是難以動彈。
又一陣劇痛從屁股溝中飛速傳来,正逐步深入的肉棒將肛門內的氣體向裡擠 壓着,章璐凝喉中發出一串「咯咯」的呻吟聲。
劇痛夾雜着強烈的便意,章璐凝覺得自己就要崩潰了。
李冠雄臉上呈現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憑着BABYOIL的潤滑,他粗壯的 肉棒一分一分地深入这女孩的直腸之中。肥厚的肉壁因痛苦和便意一層層地收縮 着,每深入一分都費了不少力氣,但極樂的快感也令他全身一陣酸麻,他的額頭 開始出現密密麻麻的汗珠。
丁尚方笑咪咪地看着老大雞姦章璐凝,一邊慢慢也在肉棒上塗着油。
聽見章璐凝痛苦的慘叫聲,身下楊丹的身體開始輕輕顫抖起来,丁尚方笑笑 道:「一開始是会很痛的,小美人,忍着點啦,哈哈!阿丁哥要爽爽啦!」雙手 掰開楊丹的股丘,龜頭沿着她的屁股溝擦了一擦。
肛門受到刺激的楊丹身體輕輕一震,還沒等她喘過氣来,粗大的肉棒猛的一 下插入她的后庭。
「啊……呀……」楊丹喉中發出一聲跟剛才章璐凝差不多的慘叫。
「呵呵呵……」丁尚方快樂地笑着,肉棒在美少女剛剛開苞的后庭中慢慢磨 動。只要能夠一槍到底,丁尚方從不考慮使用其他的方法。
李冠雄也對着他笑了一笑,跟他一起用肉棒操縱着此起彼伏的女孩痛苦的呻吟聲。
「啊……疼……救命……」兩个女孩的哭聲叫得震天響。
顯然是給眼前的慘叫嚇壞了,剛剛走進密室的女律師面色青白。
女律師三十歲左右,穿着一身褐色的西裝裙,看上去十分端莊的瓜子臉上架 着一付銀灰色的眼鏡。
她將提包抱在胸前,戰戰兢兢地正向这邊慢慢走来。
「啊哈,是劉大狀来了!」丁尚方格格笑道,「我这妞很漂亮吧,樣子真甜 啊!是不?」
將肉棒在楊丹的屁股中又搗了一搗,抓着她的馬尾辮子使她揚起頭来。
「嗚……」楊丹輕輕地哭泣着,美麗的臉蛋上佈滿着淚花。
「是……是……」女律師小聲應和着,別過頭去不敢看女孩的慘狀。
「本来今天我们有新鮮貨色,不用你来的。不過我想請你幫我教導一下这兩 个雛兒。」李冠雄面露淫笑,说道,「把衣服脫光吧,大律師!」
女律師臉刷的一下羞得通紅,望了一下四周十幾个男人色迷迷的眼光,向后 輕退了一步。
「他媽的,你在法庭上不是挺威風的嗎?還会怕羞啊?」跟在她后面的袁顯 推了她一把,「老大要我们操你給这兩个新来的小娘们看,聽到沒有?」
「嗯!」女律師輕輕應了一聲,偷偷看了李冠雄一眼,還是沒動。
「他媽的!」袁顯伸手她后腦上拍了一下,「你这破鞋我们这兒誰沒玩過, 還有什麼淑女好裝?叫你脫衣服聽見沒有?」
女律師臉上飛紅,又是輕輕應了一聲「嗯」,慢慢將提包放下,雙手慢慢舉 到胸前,輕輕解開一个紐扣。
四周的男人们開始哄笑起来:「脫!脫!把奶子露出来!」
女律師羞窘至極,咬了咬牙,閉上眼睛,又解開一个紐扣。
胸前雪白的肌膚露了出来,連乳溝也給人看在眼裡了。
李冠雄只是笑咪咪地看着这一切,下身慢慢一挺一挺地,肉棒抽插在章璐凝 哭泣着的肛門之中。
「这小妞真他媽的爽……」他一手按着章璐凝的屁股,一手抓着她的一隻乳 房,被夾得緊密的肉棒爽得他有些輕飄飄。
这美貌的女律師劉家穎差點讓他坐牢。
一想起當时在法庭上滔滔不絕地指着他鼻子數说着他罪狀的樣子,李冠雄就 恨得牙癢癢的。不過按慣例,他的敵人通常都会受到他加倍的懲罰,而當这敵人 是个美貌的女人时,他的手段更加簡化為唯一的一種。
強姦、拍照、拿家人威脅,是最普通卻最有效的手段。驕傲的女律師,當然 不希望她被輪姦的春宮片,成為AV市場的暢銷貨,更害怕她剛上小學的兒子和 退休在家的父母的安全。
於是,每週来冠雄大廈奉獻一次她的肉體成為唯一的選擇,今天是第三次。
楊丹和章璐凝仍然在恥辱和劇痛中不停地呻吟着,她们只聽得見自己痛苦的 叫聲,根本沒注意到又一个屈辱的女人跟她们一樣也在这幫色魔的眼下暴露着美 麗的胴體。
女律師劉家穎的上衣已經脫了下来,露出裡面的D罩杯白色胸罩。豐滿的乳 房被托在胸衣裡,看上去沈甸甸的。
「大奶媽!」不知是誰起哄,大家哈哈地跟着嘻笑做一團。
默默銜着淚的女律師稍稍彎下腰去,將下身的短裙褪到膝蓋以下。雖然已經 被这幫人輪姦過兩次了,但她無論如何還是沒法放得下自己的尊嚴。耳邊一陣口 哨聲,她知道她的彎腰,使自己的乳房露了一大半在他们的眼裡,不由耳根又是一紅。
「他媽的,这對奶子好玩!」袁顯迫不及待地從后面攬住女律師,一隻手從 她胸前伸劉家穎的胸罩着,抓着她的一隻乳房拉了出来。
「我……」劉家穎身體輕輕一抖,沒敢再動,聽任袁顯將自己的胸罩拉脫。
兩隻雪白的大乳房暴露在眾人的眼前了,劉家穎輕輕閉上眼睛,任由袁顯雙 手在自己胸前揉搓着。
「这娘们奶頭硬了。」有人調笑着,走近前從袁顯的指縫中將劉家穎的一隻 乳頭捏在手裡,摶了一摶。
「呵……」劉家穎輕輕哼了一聲,身體一陣酥軟。
突然耳邊袁顯冷笑道:「騷娘们發騷了吧?先侍候侍候大爺啦!」脖子上一 痛,頭被向下一直按着,来到袁顯的胯下。
已經有很多隻手摸上了她的身體,在她雪白的胴體上不停亂摸着。劉家穎輕 聲呻吟着,慢慢解開袁顯的褲子,掏出他的傢夥,輕輕含入口裡。
「弄好點,騷娘们!」袁顯一手把女律師的頭按緊在自己胯下,一邊色迷迷 地看着楊丹和章璐凝被捆綁着的裸體。
「这兩个小妞叫得真好聽!」袁顯突然沒頭沒腦来了一句。
李冠雄嘿嘿一笑,心道:这兩个可是未来的歌星。
眼前劉家穎連最后一條三角褲也給撕了下来,有人已經插了兩根手指在女律 師的肉洞裡玩弄着,沾滿着淫液的手指磨擦在女律師輕輕扭動着的胯下,發出奇 怪的沙沙聲。女律師胯下濃密的陰毛下端已經被沾濕,一小撮地粘在一起,更顯 得淫賤莫明。
李冠雄胸中蕩起一股復仇的快意,他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这臭娘们会有今天!他爽得輕哼一聲,精關把持不住,洶湧的精液連珠炮般 衝入章璐凝的直腸內。
「呀……」女孩發出一串銷魂的呻吟聲,緊繃着的身體鬆了下来,只留下那 摧殘過后的菊花洞大大的張大着口在吐着白色的粘液。
李冠雄轉到章璐凝的面前,抓起她的頭,將那已鬆軟下来的陽具往女孩的口 裡就塞:「舔乾淨!」
抽泣聲尚未停絕的女孩厭惡地別過頭去。那醜物剛從自己的肛門裡抽出来, 還沾着自己的處女血。章璐凝幾乎想吐。
「不聽話是嗎?」李冠雄信手扇了她一記耳光,有力的手掌捏緊章璐凝的下 顎,雙手捏着她的下巴,勒開她的小嘴,將陽具塞了進去。
「想不聽話是嗎?」他繼續威脅着。
章璐凝被迫仰着頭,眼睛偷偷地掃了李冠雄一眼。
旁邊的同伴還在痛苦地呻吟着,楊丹的肛門此刻還在經受着折磨。一串淚珠 又從章璐凝明亮而美麗的大眼睛中緩緩流下。
李冠雄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懼怕,女孩那原本被迫張開的嘴唇自發地含緊了他 的陽具。他陰陰地笑了一笑,教道:「舌頭……」伸手輕輕摸着章璐凝的頭,以 鼓勵她的聽話。
「要玩姓章这小妞的一个个来,一个玩完之后讓她休息十五分鐘。」李冠雄 大聲地宣佈着,「水靈靈的小美人,可別把她玩殘了!」
章璐凝驚慌地又掙紮起来,給李冠雄用手拍了拍臉蛋,嚇得又不敢亂動。
「姓楊的小妞也一樣。哈哈!」那邊丁尚方學着老大的腔調也宣佈着。
章璐凝暗暗轉過頭去,看見楊丹正望着她。兩个漂亮的女孩滿面淚珠,都從 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絕望。
丁尚方捏了捏楊丹的乳房,怪聲怪氣说道:「小美人,放心吧。你们要是乖 的話,再過半年就是淩雲婷第二了。哈哈!」對着李冠雄眨了眨眼。
李冠雄会意一笑,婷奴第一晚就幫他賺了一千萬,这兩个小妞兒,又將会是 新的聚寶盆。
楊丹默默沒有應聲。
「做明星真这麼好嗎?明星都是这樣做出来的嗎?」这个一直想憑着自己的 臉蛋和歌喉,做着七彩斑斕明星夢的女孩,她現在發現自己已經完全糊塗了。 lping 05:42 PM 六、墮落的麗人
已經有五个男人進入過自己的身體了,楊丹算得很清楚。下體仍然在不停地 抽痛着,但一根新的肉棒還是毫不留情地又插了進来。
「啊……」她皺着眉頭輕哼一聲。
上身仍然還是被那根繩子綁住吊着,但現在又有一根新的繩子纏在她左腿膝 蓋上方,將她的左腿高高吊起。楊丹現在被迫大大張開着雙腿,迎接着第六根肉 棒的姦淫。
一个男人走了上来,將他剛剛軟了下来的陽具塞進了她的口裡。那是剛剛從 章璐凝的陰戶裡離開的。楊丹下意識地避了一避,但頭很快被扭了回来,她只好 順從地張開小嘴,將那陽具含了進去。
章璐凝已經又一次昏了過去,她受到的姦淫和楊丹一樣多。
「又昏了?放下来讓她休息一下吧。」冠雄慈善家般地憐憫着他的員工。
但楊丹沒有暈,所以她還得繼續被姦淫。正在奸着她的男人雙手抓緊她那對 因被繩子勒住而血流不暢的乳房,肉棒肆虐在少女剛剛被開苞的陰戶裡。
「呵……喔……」隨着他幾下快速的衝擊,楊丹被陽具塞住的小嘴發了一陣 低悶的呻吟。
一絲不掛的章璐凝被放到地上,楊丹看着她的同伴已經被解開捆綁了,那幾 个本来排着隊要姦淫章璐凝的男人現在加入到等待姦淫她的隊列中来。楊丹痛苦 地呻吟着,她知道苦難的日子還在后頭。
「好在還有另一个女人……」楊丹為自己的这个念頭臉紅。將陽具堵在她嘴 裡的男人順便擋住了她的視線,剛才,她剛好看到兩个男人正一上一下地分別將 肉棒插入到那个女律師的陰戶和肛門裡。
女律師劉家穎正跪着趴在地上,在吞下袁顯的精液之后,又一根肉棒来到她 的面前,她只好又屈辱地將它含到嘴裡。
衣服一件一件地離身而去,劉家穎感覺到很多粗糙的手掌摸上了她赤裸的胴 體,緊接着她的陰戶也被人摸在手裡了,男人的手指不客氣地侵入了她的肉穴, 肆意玩弄起来。
「啊……」強烈的羞辱感持續地衝擊着女律師的腦部神經,但被玩弄着的肉 體卻不聽話地性感起来。
男人们用從她陰戶裡挖出来的淫液胡亂塗抹着她的身體,不停地哄笑着羞辱着她。
「他媽的!原来女律師也是个浪婊子,碰一碰就濕成这樣。要是把这些淫水 收集起来,可以裝滿兩个大水缸呢!」
劉家穎羞恥地閉上眼睛,將頭埋入面前这男人的胯下,嘴巴緊緊地含住那根 陽具,小心地套弄起来。硬硬的陰毛刺得她臉癢癢的,但女律師已顧不得了。
肉洞開始被插入了,劉家穎哀怨地叫了一聲,她知道,一輪新的輪姦正式啟幕了。
李冠雄現在坐在沙發上,剛剛一直縮着身子躲在一旁的美美乖乖地爬到他的 腳邊,伏在地上一動不動,李冠雄伸着腿,架到她背上。
「別對那姓楊的小妞玩得太狠,玩壞了你们可賠不起。这大律師你们就不用 客氣,玩壞了也不用賠!」他叉着手吩咐着,雙腿交換了一下互疊的姿勢,腳下 这肉凳還真舒服!
於是更多的人擁向女律師那邊,玩楊丹要慢慢排着隊一个个来,玩这女律師 可不用那麼多顧慮。當下便有人騎到正從后面被姦淫着的劉家穎的屁股上,將肉 棒插入她的肛門。
「喔!」劉家穎羞恥地悶哼一聲,下身兩个肉洞同时被插入,嘴裡還得仔細 地舔着一根根不知姓名的男人的陽具。自從前一次被強行開肛之后,女律師自己 都記不清究竟有多少根肉棒姦淫過自己的肛門。那个本来專供排泄的可憐小洞, 現在彷彿已經習慣了肉棒的插入了。
「叮鐺」一聲,被扯着頭髮的女律師不由自主地擺動着腦袋,將整个臉沿着 男人的胯下前后左右扭動着,終於,架在鼻子上的眼鏡給碰了一下,掉落到了地上。
一萬多塊呢!
劉家穎想低頭找尋她那副昂貴的眼鏡,但眼前只有男人的陰毛和一端插進她 嘴裡的陰莖,地上模模糊糊的,那裡看得真切?
她想伸手去地上摸索,但手臂剛剛一動,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引導到 一根還軟垂着的雞巴上。
「老老實實地挨操吧!」一个男人说,一腳將掉在地上的眼鏡踢到一旁。
「嗚……」聽着玻璃鏡片磨擦着地面的聲音,劉家穎心疼地輕叫一聲。
但她很快地就顧不上这个了,侵入她陰戶裡的肉棒噴發了,沒等女律師從子 宮被精漿衝擊的震盪中反應過来,另一根肉棒已經又佔據了她的禁地。
口裡不停地發着嗚嗚呻吟聲的女律師強提着精神,用自己那活動得發酸的嘴 巴和舌頭努力應付着一根緊接着一根的肉棒,被輪姦中的她給包圍在男人们興奮 的獸慾中,一刻也不得喘息。
清秋的下午,在这開着空調的房間裡,滿身汗珠的女律師劉家穎像剛剛跑完 馬拉松一樣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扭動着她赤裸的胴體迎合着男人们對她的姦淫。
「越看越賤……」李冠雄低聲哼了一句,腳背搓了搓肉凳赤裸的背部。
「这賤人……」李冠雄想,「幫那笨女人討遺產也罷了,還想害我坐牢?你媽的!」
想起死鬼老父的一半遺產,幾乎便因為这个女人,落到那雙孤兒寡婦手裡, 自己要不是見機得快,現在只怕早已在牢裡了。越想越氣,擡頭大聲道:「今天 沒操過这賤人的人,罰一个月不許碰女人!」
「哈哈……」一片哄笑聲淹沒了劉家穎還沒叫出口的驚呼。
「不是吧老闆……」有人小聲道,「我剛剛……才在这兩个小妞兒身上出過 兩次水了……」
「誰叫你了!」李冠雄笑道,「我可不管,誰叫你貪新厭舊,你自己看着辦吧!」
那傢夥大聲地歎了一聲「唉」,站起身来,扯着楊丹的頭髮,道:「老子給 你这小美人搾乾了,沒氣去操那婆娘了,只好委屈一下你的小嘴巴嘍!弄好點, 別害我一个月玩不了女人!」將陽具塞到楊丹的嘴裡。
楊丹眼也不擡一下,默默含着他的雞巴輕舔起来。
丁尚方笑道:「老陸你活該呀,想不到会有被迫操穴的一天吧?哈哈……」
老陸一手摸着楊丹的頭,一手伸到她身下玩弄着她的乳房,忙得不亦樂乎, 只裝作沒聽到。
「婷兒回来了沒有?」李冠雄突然記得淩雲婷,轉頭問袁顯。
「在睡覺呢。」袁顯道,「那个什麼羅大公子可真厲害,昨晚不知道給他怎 麼搞法,淩美人回来时站都站不穩,整个人好像散了架一樣,是我幫小年把她扛 回房的。」
「人家是付了大價錢的,當然要玩夠本。」李冠雄淡淡一笑,「那小子昨晚 那麼玩命,肯定給婷兒搾乾了,我看不到明天早上他是起不了身的。哈哈!」
「哈哈!」袁顯跟着笑。
「一会醒了叫她過来。」李冠雄道,「这兒有兩个小師妹需要她的特別輔導 呢,哈哈!」
「好的。」袁顯笑着,看了看楊丹和章璐凝,讚道,「这兩个小師妹的臉蛋 身材,裝扮起来不比淩美人差呢!」
李冠雄道:「那當然,千挑萬選出来的,剛剛才給開了苞。很爽的,你玩過 就知道,嘿嘿!」淫淫笑了起来。
「當然要玩的,長得那麼可愛。」袁顯跟着淫笑,「不過我看这兩个妞都快 不行了吧?」看了一下昏迷着癱在地的章璐凝,和仍被姦淫着但卻雙眼無神的楊 丹,不由有點憐香惜玉了起来。
「呵呵,你不妨直说別在你還沒上之前,就把兩个小美人給操壞了。」李冠 雄拍着袁顯的肩膀哈哈大笑,「讓这姓楊的小妞也歇一下吧,搞壞了我可捨不 得!哈哈!」
於是,當最新一根肉棒在體內噴發后,楊丹也像章璐凝一樣給解開捆綁放到 地上,疲倦不堪的胴體癱倒着一動也不動,只有不停起伏着的胸部在不停地喘着 氣。兩隻美玉般的可愛乳房,現在佈滿着男人的爪痕,隨着楊丹胸口的起伏一晃 一晃的,袁顯看得哈哈大笑。
「真沒用,才六个男人操過你就不行了。你看人家大律師,給十幾个人操過 了,還越操越淫賤!」丁尚方吹着口哨,蹲在楊丹的面前調笑着。
「嗯,還得加強訓練,好好向劉大律師學習。」老陸將剛剛被楊丹吹硬的肉 棒插入劉家穎的肛門,一邊插送着一邊附和,「你看,劉大律師的屁眼還在拚命 地夾着呢。」拍了拍劉家穎的屁股。
「人家剛才還是黃花閨女嘛,是这樣的啦……」李冠雄打圓場道,「不過, 看来得加強一下體力訓練……」
「體力訓練……」楊丹腦中跟着閃過这个詞。是什麼来的,她可不会去想, 她知道自己想不過。但直覺告訴她,那絕不会是什麼好事,自己会吃不消嗎……
轉頭看了跟自己一樣癱在地上的章璐凝一眼,那个小自己一歲的同伴已然醒 来,正在用同樣迷惘的眼光看着她。
李冠雄咬上一根雪茄,翹着腿欣賞着面前的好戲。
一直扭扭捏捏的女律師現在已經忘了羞恥了,上半身伏在地上,高高翹着屁 股聽任着男人们輪流姦淫着她下身的兩个肉洞。由於看起来快脫力了,男人们暫 且放過她的小嘴,現在她可以盡情地高聲呻吟着。
「啊……呀……」但那呻吟聲其實並不如何好聽。夾雜着劇烈的喘息和不时 的幾聲尖聲,女律師的叫床聲聽起来十分淒厲。
男人们可不管那麼多,只顧盡情地折騰着她的身體。反正老大已經放話,操 壞这个婆娘不用賠。
劉家穎已經不太会動了,滿是汗珠的雪白肉體趴在地上,齊肩的一頭秀髮現 在飛散開来,被汗水和另外一些粘乎乎的東西粘在臉上,粘在地上。一个男人正 用他的腳掌按摩着她赤裸的背部,圍在她身邊的人越来越少了,但輪姦還沒有結束。
「叫得真難聽。」李冠雄批評道,「以前在法庭上,還覺得这娘们的聲音還 挺不錯的嘛,又清脆底氣又足,我還打算簽她来做歌星呢!哈哈!」
「哈哈!」袁顯跟着笑。
「不過那时也真好險,差點給这娘们廢了。」丁尚方意猶未盡地擺弄着楊丹 的乳房,一邊插嘴道。
「嘿嘿!」李冠雄看着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律師,冷冷笑着。腳背拍了拍 肉凳的屁股,美美乖覺地挪了挪身子,四肢向上撐了一撐。李冠雄滿意地叉着 腿,吹出一口煙。
八年前,李冠雄的老父翹辮子时,留下了这家大集團和天文數字的遺產。但 繼承人有兩位:帶着小孫女的寡長媳盧雪嬡和幼子李冠雄。按死鬼的意思,是集 團由李冠雄繼承,但手頭的另外幾十億淨資產,八成歸盧雪嬡所有,以便讓她好 專心養孩子,不圖他嫁。
但这时卻冒出多个版本的傳言,说盧雪嬡在好幾處養有小白臉。於是李冠雄 便跳了出来,说大嫂對不住他死去的大哥,根據老父的遺言不能繼承遺產,我李 家的遺產可不能讓淫婦拿去養野男人。將盧雪嬡趕出李家,只丟了十萬塊说是給 她養小侄女的。
盧雪嬡當然不服,告上法院,辯稱那些謠言純屬子虛烏有,自己絕無紅杏出 牆,是小叔子為侵吞遺產編出来的。那时她請的律師,便是剛剛出道不久,風頭 正盛的初生牛犢劉家穎。
結果一陣風風火火的調查之后,居然真給她找出謠言的源頭来。这也罷了, 要命的是劉家穎還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在此之前突然暴斃的李冠雄長兄很有可能 死於謀殺!
而幕后黑手的一切跡象,直指意欲篡班奪權的李冠雄。
这下盧雪嬡當然不依,哭叫着要追查殺人兇手什麼的,在法庭上更是聲聲泣 下,催人動容,加上劉家穎辛辣之極的言辭,李冠雄的處境極為不妙。要不是那 时當機立斷,兵行險着使出殺手鑭,只怕他一輩子就要在監獄裡度過了。
法庭判決的結果,是盧雪嬡行為不檢,依死鬼的遺囑,已無權繼承遺產,本 来已劃歸她名下的所有遺產一律凍結。只是鑒於事實尚有疑點,李冠雄暫时也不 能動那筆錢,除非有新的證據更確切地支援盧雪嬡紅杏出牆或者李冠雄陰謀造謠 的说法,對方才能接管遺產。否則,只有等死鬼的小孫女也即是盧雪嬡的女兒長 大成人之后来繼承了。
李冠雄雖然也未能得到錢,但他是勝利者。正當他積極地繼續「搜尋」寡嫂 的罪證时,盧雪嬡卻帶着小女兒失蹤了。
可憐的女人不僅一敗塗地,李冠雄丟給她的十萬塊錢連支付巨額的敗訴的訴 訟費都不夠。而一腔心血付諸東流的劉家穎一怒之下,跟在美国也當律師的未婚 夫結婚,舉家西遷,在美国重新進修了好幾年,去年因為想讓已屆學齡的兒子上 中文學校,才獨自帶着兒子搬回父母身邊。
「我真不應該回来的……」翹着屁股仍在接受着輪姦的劉家穎悲哀地想。她 真沒有料到,八年前得罪的这个惡棍,不僅一直記着这筆帳,還擁有着比以前更 為龐大的黑勢力。
李冠雄笑吟吟地看着女律師,那無助的肉體在最后一通精液噴發后,軟綿綿 地癱倒在地上,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要不是你太囂張,我還倒沒記起你。」他笑道。
不久前劉家穎在電視上大言炎炎,嚷嚷着要跟一切惡勢力抗爭到底的鏡頭他 記憶猶新。
看着當年初出茅廬的女孩已經變成風韻撩人的成熟女人,他本就性趣大發, 再聽着她居然還翻出多年前的某樁「錯案」来為她的英勇作註腳,更將他的舊恨 全翻了出来。
「这娘们暈了……」有人報告道。
「嗯!」李冠雄站起身来,朝劉家穎走去。
充當了好久肉凳的美美連忙縮到一旁,悄悄活動着她酸痛的身體。
眼前女律師的雙腿已經沒法合攏,下身兩个肉洞大大敞開着,還在向外不停 地流出白色的液漿,連陰阜上的黑森林也給塗得白花花一片,更顯淫賤不堪。
「真賤!」李冠雄踢踢她的大腿。
劉家穎輕輕動了一下,又沒了聲息,倒是胸前一對巨乳仍隨着胸部的不停起 伏還在顫動着。
「嘩!」一盆冷水潑到劉家穎臉上,迷迷糊糊的女律師在一聲驚呼后攸然醒 来。面前正是李冠雄笑瞇瞇的臉,女律師反射性地向后縮了一縮。
「給人操得很過癮是吧?」李冠雄笑咪咪問道。
「是……」劉家穎縮了縮身子,輕聲道。
「多過癮?」李冠雄仍是笑咪咪地。
「很……很過癮……」劉家穎不敢不答。
「怎麼過癮法?」
「……」
「怎麼過癮法?」李冠雄音量提高了八度。
「很爽……很……很性感……」劉家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
「很喜歡是吧?」李冠雄回復了笑容。
「……」劉家穎臉上一紅,咬了下嘴唇。
一旁的袁顯哼了一聲,一腳踩到她的脖子上,道:「上次教你怎麼说的,大 聲说給这兩个小妹妹聽聽。」眼角瞄了楊丹和章璐凝一眼,兩个女孩顯然正有些 不知所措,紅着臉縮成一團。
「啊……」劉家穎慘叫一聲,給人踩在腳下的滋味實在不好受。眼見李冠雄 的臉突然陰了下去,連忙大叫道:「我……我……我劉家穎是个賤人,最喜歡給 男人操,操得越多越開心!」
「什麼爛台詞!」李冠雄哈哈笑着看了袁顯一眼,「你这小子沒文化,就会 教这種話。」
袁顯笑道:「賤人嘛,當然是说賤話。」腳擡了一擡,讓劉家穎的頭恢復自由。
「嗚……」女律師一口氣念完台詞,羞恥地呻吟一聲。
「既然很喜歡,再来幹一次好不好?」丁尚方笑道。
「不要!」劉家穎尖叫一聲,頓了頓,怯怯地看了李冠雄一眼,低聲求道: 「我今天真的不行了,李老闆放過我这一次吧……」
「喔,这樣啊……」李冠雄一付憐香惜玉的樣子,在劉家穎期待的目光中站 了起来,向外踱了幾步,突然道:「Camera!」
「不要拍照啊……」劉家穎一聽,連忙求道,「求求你,我聽你们的話。別 拍照……」
李冠雄笑道:「不是拍寫四級寫真集,拍點錄像留念而已。」说話間攝像機 已經架好。
「不要……」劉家穎繼續求饒,「李老闆……」
話未说完,臉已給李冠雄一手捏住,頓时語塞。
李冠雄對着她的臉,冷冷笑道:「聽話!知道嗎?」
感受到李冠雄眼中的寒意,劉家穎木然點了點頭。
章璐凝緊緊握着楊丹的手,抱膝縮成一團,閉着眼睛不敢去看眼前羞恥的畫面。
楊丹輕輕捏着这剛剛認来的妹妹的手,雙頰也一片赤紅,眼睛呆呆地看着劉 家穎的演出。
怎麼辦?她的心中一片混亂。她只知道,此番真的是羊入虎口了。
在鏡頭前和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聲中,疲倦不堪的女律師強打着精神,依 照着丁尚方的指揮,做着平日自己想都不敢想的淫穢動作。
她赤裸的身體半倚在一个男人的懷裡,一對乳房被有力的手掌掐着,乳頭向 外突出。
她雙腿曲膝向兩旁大大分開,將女人的私處暴露在鏡頭的焦點上,一根粗壯 的假陽具在她自己雙手的帶動下,正在她的陰戶中進進出出。
劉家穎青裡帶紅的臉上強擠出一絲微笑,剛剛塗上新口紅的雙唇微微張開, 從嘴裡發出着媚人的呻吟聲。
「我,劉家穎,是條淫賤的母狗……」女律師顫着聲念着舉在她面前牌子上 寫着的台詞。一邊叫床一邊念着这東西,劉家穎只覺舌頭在打結。
接下来還要再做什麼?她眼光不經意間掃過李冠雄的臉,不由打了个寒戰。
七、失誤的暗算
鏡頭閃爍着。
鏡頭前,劉家穎擺着恥辱的姿勢,終於吃力地念完那段狗屁不通但卻令她羞 愧無地的台詞。按照台詞的说法,她劉家穎是一條天下最淫賤的母狗,生平唯一 的樂事,便是讓她淫賤的肉洞被男人粗大的肉棒貫穿。
「我不是这樣的。」劉家穎一邊機械地推送着假陽具在自己的陰戶裡進出, 一邊用可憐的目光看着李冠雄,心中默默告慰自己。
折騰到現在,他们該折騰夠了吧?
「嗯,看来你的爛穴今天已經快給操爛了,我们的兄弟看来也對你这爛婊子 沒什麼興趣了……你實在太爛了!就饒了你吧。」李冠雄慢吞吞地说着。
劉家穎也顧不上他言語間的侮辱,如獲大赦,正待说「謝謝」……
卻聽李冠雄道:「不過,这兩个小妹妹等一下還有節目,就勞煩你幫她们洗 一洗身子吧……」
「什……什麼?」沒等楊丹和章璐凝明白怎麼回事,已經有幾个男人走了上 来,分別從后面抱着她们的身體。
首先是楊丹的兩條腿給用力一拉,向兩旁大大分了開来。少女的陰私處大大 地露了出来。
「幹……幹什麼?」楊丹突然被強行擺出这種姿勢,不禁大羞。剛剛破身的 下體狼籍一片,紅色的血絲猶自伴隨着白色的液漿,在她已略為紅腫的兩个肉洞 旁形成了一大片汙漬,少女幼嫩的陰毛雜亂地沾濕了亂七八糟的液體,一簇一簇 地東歪西斜。
「不要……」楊丹紅着臉低呼。自己最隱蔽的私處被这樣暴露在眾目睽睽之 下,即使剛剛被輪姦了一輪,她仍不禁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鑽下去,不由輕輕掙紮着。
奈何此刻虛弱的身體怎麼敵得過幾名彪形大漢的蠻力?雙腿掙紮之下又給大 力猛扯幾下,幾乎形成一直線,分得更開了。而同时胸前一對椒乳被一雙大手狠 狠掐住,痛得她冷汗直冒,頓时不敢再動。
李冠雄冷冷一笑,擡腳踢了踢劉家穎的屁股。
從身后抱緊她的男人已經鬆手了,女律師咬咬銀牙,輕輕將假陽具從自己陰 戶裡退了出来。
「插回去!」李冠雄嘿嘿一笑,「弄好了才准撥出来!」
「是……」劉家穎聲若蚊鳴,無奈地皺着眉頭將那仍在搖頭晃腦着的假陽具 輕輕推回自己的陰戶裡。早已疲倦不堪的身體輕輕顫抖着,喉裡發出着含含糊糊 的呻吟聲。可憐的女律師被李冠雄的腳掌踢着屁股,一路爬着被驅趕到楊丹的跟 前。
「不要……不要这樣看我……」發覺眼前的这个女人正在看着自己敞開着的 下體,楊丹耳根赤紅一片,低聲哀求。
「還等什麼?」李冠雄哼了一聲,一腳踏了下去,將劉家穎的腦袋踩到楊丹 的胯下。
「嗚……啊……」在楊丹的驚叫聲中,劉家穎一聲輕呼,整个臉都給壓到楊 丹的陰戶上,強烈的精液味道直嗆入鼻。
「好好舔乾淨!」李冠雄哈哈笑道。
「嗚嗚嗚……」屈辱的女律師輕輕掙紮一下脖子,卻是動不了分毫。萬般無 奈,忍着眼淚,慢慢伸出自己的舌頭。
「啊……不要……」楊丹尖叫道。
給一根濕潤柔滑的東西碰上自己的陰部,楊丹身體猛的一顫,腳底肌肉一下 繃得緊緊的,劇烈的羞恥感伴着一股奇妙的快感,楊丹全身一陣酥麻,軟綿綿的 提不上一絲力氣。
「很好吃吧?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我吃下去!」李冠雄嘿嘿笑着。
劉家穎紅着淚眼,伸長着舌頭,小心地舔着楊丹下體上那斑駁的汙跡。
楊丹羞紅着臉,又癢又是舒服,一對乳房還給身后的男人握在手裡慢慢把玩 着。楊丹口裡哼哼唧唧的,合上眼去,緊緊地咬着下唇。而盤繞在她陰戶旁的舌 頭,終於慢慢地捲入她的陰道裡,小心地吮吸着,將殘存在她體內的液體一點點 地吸入嘴裡。
「呵呵,这小妞兒的奶頭又硬了。」楊丹身后的男人笑道,輕輕撚着她的兩 只乳頭,向上提了一提。
「嗚……」楊丹羞得直想哭了出来。
「这女律師幹得不錯嘛!還有屁眼裡,也給我舔乾淨!」李冠雄嘻嘻哈哈地 命令劉家穎。
可憐的女律師悄悄抹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已經有點酸痛的舌頭點過楊丹的会 陰部,舌尖觸到她的菊花蕊上。
「不要……」楊丹輕聲呻吟着。
「為什麼不要?这母狗服侍得你不爽嗎?」李冠雄咪着嘴笑道。
「不……不是……啊……」楊丹粉臉赤紅,不知道怎麼開口,而那根舌頭已 經繞着她的肛門轉了兩圈,仔細地舔去沾在那兒的點點汙物。
「不是?那就是很爽囉?」李冠雄哈哈大笑,「母狗,小妹妹说你舔得她很 爽呢!哈哈!」
轉頭對着章璐凝笑道:「章小姐很羨慕是嗎?很快就輪到你了……」
章璐凝左手還在跟楊丹的右手緊緊握在一起,感受得到楊丹的窘境,自己也 已給男人抱住把玩着身體,正自羞赧中,聽李冠雄这麼一说,紅着臉低下頭去, 那敢作聲?
「哈哈!」李冠雄得意地笑着,蹲下身去,將頭湊到劉家穎臉旁,笑咪咪地 看着她舔着楊丹的肛門。
劉家穎給他看得心裡發毛,閉上眼睛,將舌頭捲成一个圓柱,慢慢探入楊丹 的肛門裡。
「嗚……」楊丹身體輕輕一顫。
「啊……」劉家穎喉中發出一聲驚呼,插在她陰戶裡的假陽具給撥了出来, 強行捅入她柔軟的肛門中。
「这傢夥很大是嗎?母狗的屁股給插得很舒服是嗎?」李冠雄陰陰笑道。那 假陽具實在很粗大,劉家穎的肛門給这麼一下突然插入,不由又是一陣劇痛。身 體不停地顫抖着。
可又不敢说不舒服,女律師紅着臉「嗯」的一聲,乾脆將臉都貼到楊丹的屁 股上,舌頭拚命往她的肛門深入鑽去。
「嗚……嗚……」楊丹輕輕地抽泣着。
「好了好了,差不多啦,輪到这位小妹妹了!」李冠雄拍了一下劉家穎光溜 溜的屁股,笑道。
劉家穎身子一震,那深入她肛門的假陽具還在不停地搖動着,捅得她難受之 極。她慢慢擡起頭来,在李冠雄的驅趕下,来到章璐凝跟前。
「我……我不要……」章璐凝羞道。
當然不由得她不要,章璐凝兩條腿也像楊丹一般,給扯住向兩旁大大分了開来。
「不要啊……」可憐的女孩還在不停地求饒。
「很爽的,楊小姐剛剛享受過了,不信你問問她。」李冠雄咧嘴笑着,又將 劉家穎的頭按向章璐凝的下體。
「嗚嗚……」章璐凝身體輕輕一顫,眼光怯怯地望向楊丹。
楊丹正好也緩緩地轉過頭来,兩个女孩的眼光一碰,頓时更是羞紅滿臉,猛 的一下都別過頭去。
李冠雄樂得哈哈大笑,走回椅上叉腿坐下,問袁顯道:「婷兒醒了沒有?」
那邊的美美一見他坐下,急忙爬了過来,貓着身子伏在他腳下,李冠雄老實 不客氣地將腿架了上去。
「我打个電話看看。」袁顯道。
「算了,姓羅那小子玩女人玩得瘋是出了名的,这次既然下了大本,不把婷 兒搾出汁来他怎麼甘心?我看婷奴今天是很難醒得来了,嘿嘿!」
「嘿嘿!」袁顯也笑道,「那这兩个小妞要如何炮製?水靈靈的,他媽的越 看越心動,真想上去再幹一炮。」
「喜歡幹就幹吧!」李冠雄笑道,「我就不陪你幹啦,我要吃飯去。幹完了 上點酥骨散如何?哈哈!」
「哈哈!」袁顯大笑道,「就怕这兩个小妞剛剛還是處女,受不了。」
「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李冠雄哼哼着曲兒。
「好好,經歷了風雨?呵呵,这風雨倒是一定要經歷的。哈哈!」袁顯眼角 看了一下楊丹和章璐凝,笑道,「可憐的小美人今晚要受罪咯……嘿嘿!」
楊丹膽戰心驚地聽着他们的談話,什麼酥骨散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知道这幫壞人還要怎麼樣折磨她们,心中暗暗害怕。
章璐凝卻正好給劉家穎的舌頭伸入陰戶裡,正羞得渾身酸軟,還不知道還有 更難受的東西正在等待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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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律師怎麼樣了?」
李冠雄吃過飯,仰躺在自己房裡的沙發上,一張看着電視,一邊喝着紅酒。
「嘿嘿,舔完那兩个小妞的屁股之后,又給幾个弟兄狠操了一頓,爬着回去 了。哈哈!」丁尚方笑道。
「對这母狗不用客氣,操爛她这婊子!」李冠雄輕啜一口酒,翹着二郎腿狠 狠地道。
「嘿嘿,把这婊子操爛了,再賣到泰国去。」丁尚方順着李冠雄的口氣道。
「那不行,留着有用。以后要是有什麼官司上身,可以讓这母狗去做對方的 律師,哈哈!不錯的,你想想!」李冠雄笑道。
「那也是,手頭上多掌握一些人總有一天会有好處的。这種人才別浪費。」 丁尚方若有所悟。
「孺子可教也!哈哈!」李冠雄笑道,手中的遙控器一揮,開了電視。
「这裡是林昭嫻慶功会的現場。林昭嫻的新專輯《紅粉女郎》上市一周已突 破雙白金的銷量,真不愧是天后!这是實力和經驗的結晶,不是一般的后起之秀 所能比擬的……」電視上女主持以興奮的語調報道着娛樂新聞。
「他媽的,跩什麼跩?」丁尚方憤憤不平,「我们婷奴的《落凡的淩雲婷》 也有这樣的成績,那时怎麼不見这妞兒報道得这麼開心?」
「算了吧阿丁。」李冠雄笑道,「这女主持叫什麼来着?她是歐老大那邊的 人,好像還是歐老大的外甥女什麼的,自然幫他们说話的!」
「他媽的,我就看着不順眼。嗯,對了,杜可秀。就是这臭妞兒!」電視上 的鏡頭已切換到演播室,並在長相清秀的女主持人旁邊適时地打上字幕:「杜可秀」。
「他媽的你看这妞的嘴,一付想勾引男人的模樣。真想把她剝光了,教她在 我身下求爺爺叫奶奶!」丁尚方猶自牙癢癢。
「算了吧。玩这小妞兒不難,不過我可不想直接跟歐老大結下什麼梁子,無 端生事。」李冠雄淡淡一笑,「還是注意一下林昭嫻这娘们吧,她最近風頭勁得 很呢。婷兒頂不頂得住?」
「放心吧,本周的排行榜冠軍還是婷兒的《田園孤女》。」
「我知道。不過年底就到了,現在是十月了吧。婷兒的新專輯準備得如何? 一定要趕在年底前推出,推一下聲勢。我花了那麼多錢,在年終的頒獎典禮上一 定要打敗这姓林的娘们,把最受歡迎女歌星这个大獎搶過来。」
「嘿嘿,最新的民意調查顯示,婷兒的支援率已經接近四成,只落后五个百 分點。林昭嫻一定感受到壓力了,最近頻頻出鏡。現在她新專輯正熱賣,估計支 持率会有所上升……」
「所以!」李冠雄點燃雪茄,道,「婷兒的第二張專輯一定要造好聲勢,一 定要一舉將林昭嫻的風頭全給壓了下去。歌曲挑選要絕對嚴格,我要保證質量, 錢不是問題。」
「按今年的日程,本来……」丁尚方道,「新專輯是預計差不多这个时候要 推出的,但上一个專輯實在太紅了,到現在還很熱銷,所以新的專輯才遲遲未能 啟動,以免太早推出,跟自己的上一專輯衝撞,反而不好。」
「新歌呢?準備好了嗎?」
「已經差不多了。但編曲配樂方面還在猶豫中。」
「有什麼好猶豫的?請的不都是最好的詞曲專家嗎?」
「猶豫的是新專輯的風格。」丁尚方道,「要是延續上一張專輯的風格,銷 量会有保證,但肯定不会再有什麼太大的轟動。但要是改變風格的話,風險太 大,再说婷兒現在在樂壇還只是新人,動輒改變怕歌迷接受不了。」
「改吧!世上那有不冒險就成功的?」李冠雄道,「我要的就是轟動!轟動!」
「嗯,好吧,那我跟他们说一聲。」丁尚方提出電話機。
「慢着!」李冠雄道,「新專輯的第一首主打歌打算什麼时候推出?时間火 候要把握着好。」
「現在也在頭疼这个。」丁尚方道,「婷兒前一專輯十首新歌,原本打算五 首主打。原計劃是五月份推出第一首,然后每月一首,到現在十月份,就差不多 推完了,立即就推新歌。可沒想到《雲端的天使》一上榜就下不来,在榜首一坐 就十幾周,比原来預想的要紅火了太多。結果第二首主打歌《熱力青春》原本是 預計在七、八月份暑假期間推出的,正好迎合这首歌的夏天節拍。可不料給《雲 端的天使》一擠就擠到九月。而《熱力青春》一上榜一个多月也是下不来,本周 榜首的这首《田園孤女》是在《熱力青春》剛剛掉下榜首,還沒完全下榜的时候 搶时間推出来的。《田園孤女》又不知道要到什麼时候才下榜,后面還有兩首主 打歌不知道怎麼解決呢!丟掉又太浪費。」
「不要怕,歌曲受歡迎是好事。」李冠雄笑吟吟道,「时間不夠就將那兩首 同时推出来也行。反正十一月底之前,我一定要看到新專輯的主打歌出現!而且 一定要轟動!轟動!一定要打敗林昭嫻!」
「OK!音樂製作室的人拿了那麼多錢,他们也不是吃白飯的。老大放心好 了!」丁尚方再次提起電話機。
「你搞定它!」李冠雄道,「歐老大請我現在去參加他的晚会,也不知道会 不会想怎麼對付我们,你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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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丹和章璐凝驚恐地看着袁顯手裡的那瓶藥膏。
剛剛又被他帶頭姦淫了一輪,兩个女孩有氣無力地癱在地上,兩對雪白的美 腿又給分開綁了起来,袁顯那沾着藥膏的手指又伸向楊丹那孤苦無助的陰部。
「求求你,大哥,我不要啊……」楊丹哭着求道。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 從袁顯淫笑着的臉可以想像得到,那肯定不会是什麼好東西。
「会把你爽死的,小美人。」袁顯嘻嘻笑道,手指慢慢捅入楊丹那有些紅腫 的陰戶。
「嗚……」楊丹身體一陣顫抖,好涼,像薄荷。
「是不是很爽呢?小美人……」袁顯手指在楊丹的陰道中抽插着,將沾在手 指的藥膏均勻地抹在她的陰道壁上。
「不要……」楊丹臉上早看不到一絲昔日的活躍和笑容,虛弱地啼哭着。
「不要也都要了,哈哈!很涼是嗎?一会兒就熱了。」袁顯的臉上浮現出古 怪的笑容,將手指抽回来,重新沾了一些藥膏,伸向章璐凝,「輪到你了,小美 人!」
「是什麼……我不要……」章璐凝害怕地向后縮着,但袁顯的手指還是輕鬆 地插入她的陰戶。
「酥骨散嘛,剛才沒聽到嗎?哈哈!」袁顯手指抽動着,笑道,「就是会讓 你把骨頭都爽得快酥了的藥散!我这樣解釋是不是很明白了呢?哈哈!」
「这兩个妞兒長得真過癮,小洞洞也很不錯,真是好貨色。老大真会挑人 啊!」袁顯將那什麼酥骨散塗抹在楊丹和章璐凝的陰戶裡,拍了拍手掌,然后指 揮着幾名手下,「把她们吊起来,不許碰她们,三个小时之后……哈哈……到时 我再来看!」
「求求你们,放開我们啊……」楊丹和章璐凝驚恐地掙紮着,看着袁顯得意 地走出門去。
繩索在她们的身上捆綁着,她们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終於,兩具青春而美麗的赤裸胴體被綁成奇怪的形狀吊了起来,兩个迷人的 陰穴中正開始慢慢升起一絲絲奇異的感覺。
兩个美貌的少女輕輕地啼哭着,她们一動都不能動,她们也不知道等待她们 的,会是什麼樣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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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冠雄西裝筆挺地出現在冠雄大廈的地下停車場。
「小年,慢慢開車,歐老大的晚会,不要提前到。我们現在先去接阿瀾。」
李冠雄慢慢走向他的深藍色BENZ,吩咐道。
「好的,老闆!晚十五分鐘左右可以吧?」小年道。
「最少十五分鐘!最好晚半个小时。」李冠雄笑道。
「沒問題。」小年道。
「轟!轟!轟轟!」突然間數聲巨響,前面不遠處那輛BENZ爆炸了。
火光四下亂噴,整輛汽車被炸得朝天飛起,「呯呯」幾下掉了下来,掉在旁 邊一輛三菱吉普上面,變成了一堆焦黑的廢鐵。
「啊?怎麼会这樣?沒炸到那混蛋……」遠遠處一个纖細的身影懊惱地敲了 手裡的遙控器一下。剛才太過緊張的,按在按鈕上的手微微地顫抖着,一不小心 竟提前按了下去。
但李冠雄已倒在血泊中呻吟着,噴出来的熱氣流和碎片還是擊中了他。
「来人!来人那!」小年剛才比較機靈地提前伏下,只受了輕傷。
「鐙鐙鐙!」早有大批保安聞聲而到。頃刻間救護車和警車的警鳴聲呼嘯而至。
當保安和警察们開始搜索現場时,遠處那纖細的身影,已消失在地下停車場中。
八、盛宴的計劃
女孩在小巷子裡飛快地跑,不时回頭向后張望着。
沒人追来,還好還好。她口裡喘着氣,腳下不敢稍作停歇,一直向前跑着。
「呯!」她推開巷裡一座小平房的木門,衝了進去,轉身飛快地閂上門,背 靠着門板大口大口地呼着氣。
「是小琴嗎?回来啦……咦,你怎麼了?滿頭大汗的,很熱嗎?」
「沒…我沒事。媽,我回房去了。」女孩強作鎮定,匆匆從母親身邊走過, 走入自己的房裡。
「小琴,小琴你怎麼了?面怎麼这麼白?出了什麼事嚇成这樣?」母親在房 門外焦急地問。
「我……我都说我沒事了。我想睡覺了,媽。」女孩驚魂未定將自己關在房 裡,蹲在地上抱着頭。
「還睡什麼覺啊,就可以吃晚飯了。你開門啊,告訴媽啊,出了什麼事?是 不是去惹那个壞蛋了?我叫你不要去惹他了,他不好惹的。」
「沒有啊……我都说沒有了。媽我好累,讓我休息一下好嗎?」女孩不耐煩道。
「好……好吧。」母親無奈地说道,隨手開了電視。
「这裡是冠雄大廈的門口,藝窗電視台記者尤聰在这裡作現場報道。二十分 鍾前这裡的地下停車場剛剛發生一起爆炸案,兩名傷者已經送院,其中一名懷疑 是冠雄集團的董事長李冠雄。警方已經封鎖了現場,初步懷疑这是一起人為的蓄 意……」
母親轉頭看着女兒緊閉着的房門,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这孩子就是沈不住氣……」母親搖了搖頭,坐到椅子上,眼睛望向桌子裡 面的一塊靈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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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新聞報道,在老歐的晚会大廳中收到,自是另一番景象。
作為一个老牌唱片公司的老闆,歐振堂自然對新晉的后起之秀給予了相當的 關注。今年淩雲婷和星星韻公司咄咄逼人的氣勢,老歐心中當然有底。
李冠雄是什麼来頭,他略知一二,但歐振堂相信,以他在娛樂圈內多年造就 的影響力,他有能力將任何新入行的同行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內。
「最低限度,將競爭約束在良性競爭的範圍內,應該不会有什麼問題的。」
面對競爭對手的挑戰,歐振堂这樣對他的助手说。他深信每个行業都会有自 己的準則,他是業界的老大,他有權利和義務維護这个準則。
得知李冠雄遇襲受傷,他確實十分掃興。籠絡这位后起之秀,本来就是舉辦 今晚这个晚会的主要目的之一。
當丁尚方以李冠雄助手身份打来電話,抱歉地報告老闆因故將不能參加晚会 时,他以長者最慈祥的口氣,致以了最親切的問候。
但晚会還是要繼續。
李冠雄方面既然沒有正式宣佈老闆遇襲,歐振堂自然不会亂说。
「現在,請今晚的東道、大同之音娛樂傳播有限公司董事長歐振堂先生講幾 句話!」主持人站在鋪着紅地毯的演歌臺上,對着話筒大聲说。
歐振堂微笑着一邊揮手一邊上臺,他頓了頓西裝,说道:「很感謝各位嘉賓 的賞臉光臨,在我老歐这裡不用客氣,有酒就喝有肉就喝,哈哈!大家都知道我 老歐不喜歡文縐縐地打屁,一会我有件事想跟各位老總商量商量,大家給个面子 不要走開。現在晚会開始!」
娛樂圈老闆们的晚会,自然少不了歌影紅星的演出助興。老歐是東道主,首 先登臺的自然是他旗下最得意的歌星。
主持人宣佈:「現在,有請連續五屆最受歡迎女歌星林昭嫻小姐!」
台下自然是唏哩嘩啦一陣掌聲,身着露背黑色晚禮服的林昭嫻閃亮登場。
在这種場合演出其實並不是什麼討好的事情,唯一的目的只是為老闆爭光。
但即使台下的歌迷記者不是太多,身經百戰的最受歡迎女歌星也不会放棄宣 傳自己新歌的機会。
「很榮幸能在各位老總面前演出,」林昭嫻微笑着開始了她的開場白,「最 近有人说林昭嫻老啦,讓后浪給推了下去了。可現在我要澄清一下,我其實也只 有二十歲,也只是后浪,年輕得很呢!」
台下哄堂大笑,有人竊笑道:「她出道都快十年了,那豈不是十一二歲就出 道了?哈哈!那她那时候發育得還真快!」
旁座差點將一口的可樂噴了出来,笑道:「她出道时剛剛中學畢業一年,差 不多二十歲吧?不過这个沒關係,女人会打扮,你看她現在这樣子,说是二十歲 亦無不可,只不過成熟了那麼一點點……哈哈!」
林昭嫻候笑聲稍息,微笑道:「林昭嫻還是会當自己是二十歲那樣繼續努力 的,就像这首歌一樣……嗯,不好意思,今晚不小心穿錯了衣服的顏色……《紅 粉女郎》,謝謝大家!」
在笑聲中,悠揚的樂曲響起,色士風伴隨着鋼琴的伴奏,聽起来有點新奇的 搭配,卻又配合得天衣無縫。
林昭嫻標籤的女中音依舊,只不過,初出道时那年輕卻飽歷滄桑的少女形像 已在人们的印象中漸漸模糊,現在,大家看到的,是一个雍容大方的成熟女人。
林昭嫻的歌聲飄揚着,她希望在自己的演出时間裡便將晚会帶至高潮。因為 不管她辦不辦得到,今晚这兒最不缺乏的,便是才華橫溢的藝人,他们早晚会辦得到。
所以,晚会在大牌紅星们的落力演出中,漸漸到達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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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冠雄應該為錯過这个晚会而遺憾,他損失了一个在同行面前展示實力的機会。
淩雲婷也應該感到遺憾。但她沒辦法,李冠雄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她出 場——因為,他不想給歐老大太多的面子。
現在,李冠雄仍在昏迷不醒中。
丁尚方頭都大了,他忙着應付那批接踵而来,而且連綿不絕的八卦記者们。
这批人希望得到關於新晉唱片公司老闆被暗殺这件刺激的新聞的內幕,但丁 尚方卻不知道應該说什麼。他的老闆現在無法吩咐他應該怎樣怎樣做,於是他只 好推搪说他什麼也不知道,一切無可奉告。
而安瀾在醫院的出現,對於丁尚方来说,無疑是救星到了。他像一隻過街老 鼠一般東闖西竄,在保安们的協力幫助下,脫身跑到安瀾的身邊。
「雄哥現在怎麼樣了?」安瀾戴着黑眼鏡,似乎是面無表情地問。
「我……我……剛才我從病房出来的时候,還沒有醒。醫生说還得觀察。」
丁尚方上氣不接下氣,那批傢夥確實十分煩人。
「帶我去見醫生。」安瀾说。
「是,瀾姐。」丁尚方跟在安瀾的身后。除了他老娘之后,这是另一个能夠 讓他低聲下氣的女人。只不過这个女人卻不是他的,而是他老大的。熟悉李冠雄 的人都知道,安瀾絕不僅僅是他的一名女朋友这麼簡單,而是他事實上最得力的 助手。基本上,大家都懂得,用對待大嫂的禮節,来對待这个美艷但卻冷峻的女人。
醫生先生的話十分少。
面對这个看上去很像是黑幫師姐的女人,他只重複了剛才说過的話:「病人 前胸、大腿、右臉等多處灼傷或被碎片擊中,情況初步疹斷多數應該只是外傷。 至於有沒有震傷內臟,還需要等進一步的檢查。我給他注射了鎮痛劑和安眠藥, 明早之前不会甦醒過来的。」
「嗯!」安瀾看了丁尚方一眼,略一沈吟,問道,「我想知道他的要害部位 有沒有受傷?」
「什麼部位?」醫生先生不解。
安瀾瞪了丁尚方一眼,輕哼一聲。
丁尚方道:「我下去看看記者走了沒有。」快步離開。
安瀾看丁尚方走過樓梯轉角,道:「我指男人的要害部位。」
醫生先生恍然大悟,说道:「應該不会損害到病人的性能力。但这還需要做 進一步的檢查。」
「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安瀾看了醫生一眼,頭也不回地轉身而去。轉過 樓梯轉角,候在那兒的丁尚方起身跟在后面。
安瀾問道:「是誰幹的?」
丁尚方道:「暫时還不知道,我在等警察局那邊的結果。老王跟小袁現在那 邊。我……我想多半是什麼仇家吧。我回去之后会仔細查一查所有可能的仇家的 情況的。」
「廢話!」安瀾哼道,「當然是仇家。雄哥的仇家这麼多,你查得到嗎?先 聽警察怎麼说再说吧。打電話給老王,叫他们告誡告誡警察局,我们不想張揚此事。」
「是,瀾姐。」丁尚方道,「那現在怎麼樣對付記者?那批傢夥像蒼蠅一樣 纏个不休……」
「廢物!哼!你一定说你什麼都不曉得,不知道不知道,是嗎?」安瀾盯了 他一眼,道,「我去说。」
安瀾和丁尚方一出現,早已等候多时的記者们立即蜂擁而上,大量的攝影機 和照相機高高舉起,幾十支話筒朝兩人的方向急伸過去。一时間噪聲大作。
安瀾手插褲袋站住,丁尚方高舉雙手,叫道:「大家不要吵不要吵,我们瀾 姐有話要说。」
噪雜之聲稍息,安瀾平聲道:「我是安瀾。我現在代表冠雄集團及其星星韻 娛樂有限公司向公眾澄清,李冠雄先生因汽車故障只是受了點輕傷,本集團的一 切將運作如常!請諸位不要繼續来搔擾。」幾句話一说完,掉頭便走。
記者们得到这不痛不癢的幾句話,那肯罷休?跟在她的后面又擁了上去。
一名記者手腳較快,將話筒伸到安瀾面前,問:「據说李老闆是給仇家暗算 的,請問……」
安瀾眼也不看他一下,介面道:「絕無此事!」
那記者不依不饒,又道:「據说李老闆有黑道背景,得罪的人多……」
安瀾站住,轉過頭去,盯着那人,一字一聲,说:「我再重複一遍:絕無此 事!我不希望在什麼報紙雜誌上看到不實的謠言。否則,我们保留用法律手段解 決的權利。李先生只不過受了點輕傷,似乎不必勞動这麼多位先生小姐来關注, 大家請回吧。」
眾記者還待再問,安瀾不加理会,只管走人,走入醫院的電梯間,只留下丁 尚方應付那幫尚不甘心的傢夥。
「安小姐已經说得很清楚了,这只不過是一件小事,一件小事……」在電梯 門緩緩關上之时,安瀾聽到丁尚方正滿頭大汗地被包圍着。
「蠢貨!不知道雄哥怎麼会養了个这樣的廢物?」她心中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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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尊坐在回程的汽車中,歐老大的晚会已經結束了。
「歐老大建電影城的計劃,你怎麼看?」他問坐在旁邊的蘇奈良。
大家不大不小也都算是一家娛樂公司的老闆,雖然不及歐振堂德高望重,但 沒人喜歡總是跟在別人的屁股后面走。
「建電影城一直是歐老大的夢想,他一直在尋找機会。如今有了機会,他一 定会拼全力的。」蘇奈良道。作為一家廣告公司的老闆,他認為自己有理由支援 歐老大的夢想。
「说得也是。其實一想想在幾萬畝的土地上……唉,我也悠然神往啊。」馬 尊道。他的電影公司一直為拍攝的場地問題傷腦筋,如果歐老大的大志競成,起 碼他僅僅在場地这一項就可以節省至少三四成的製作成本。
「歐老大是个老好人,其實他的計劃,對我们每个人都有好處的。」蘇奈良 是此項計劃的堅定支持者,「到时,不僅会有大片大片的現成外景可供拍攝,那 幾个或中或西、或古或今的大場館,我也聽得直流口水呢!再加上那片一百畝的 大廣場和四萬人座位的大会堂等等,無論娛樂圈中的那一个行業都能夠在計劃中 得益。我覺得沒有什麼理由不支援歐老大,何況他的為人大家都很清楚,这是他 一生的夢想。说他只是為了大家未必太偉大了一些,但至少我们可以肯定,他更 多為的是名,而不是利。」
「也就是说,計劃達成之后,他老人家名垂千古,而我们則得到實利?如果 真是这麼簡單,我也沒什麼擔憂的了。嘿嘿!」馬尊若有所思。
「你擔憂什麼?」蘇奈良問。
「唉,不说也罷,不说也罷。此事看来已經勢在必行,说也沒用。但願我的 擔憂是錯的,但願你沒看錯歐老大。」馬尊長歎一聲,倚在汽車靠背的皮椅上, 緩緩閉上眼睛,只剩下蘇奈良一人鬱悶地抽着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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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雄大廈。
楊丹和章璐凝快瘋了,被袁顯抹入陰戶裡那涼涼的藥膏發生了功效。
她们從沒这樣癢過、这樣熱過、这樣飢渴過,而这一切,卻偏偏發生在女孩 子最羞為啟齒的部位。
兩个女孩渾身大汗,本来已經被折磨得有些蒼白的臉蛋現在紅得發紫。
她们的眼睛不知道是睜開着還是閉上去的好,真希望就此昏死過去,就不用 忍受着这無窮無盡、耗盡心力的折磨了。
可这是辦不到的。
不是说三个小时嗎?
怎麼過得这麼慢啊?
女孩由劇烈的慘叫換成了連綿的呻吟,最后只剩下了微弱的喘氣。
身上每一根血管似乎都快爆裂了,可全身卻是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
如果雙手是自由的話,也許她们那兩个迷人的小肉穴,早已經被搔破了吧?
但她们的雙手並不是自由的,她们的雙手分別被反捆在自己的身后,她们都 被吊了起来。
楊丹被繩子繞着自己的胸部,一對秀美的乳房被緊緊勒住,右腿被紮在腳踝 上的繩子向上高高提起,跟垂下卻夠不着地面的左腿形成了120度角,敞開着 的陰戶,現在正在向下滴出如泉的愛液。
章璐凝更為可憐,她面朝下被橫着吊起,左腳踝上的繩索紮上了她的一頭秀 發,將她的左腿向后曲起成一个直角,而右膝上的繩索卻連向夾在她一對乳房的 胸前繩子中間,她的雙腿一上一下,同樣向外大大敞開着,同樣從那陰戶裡流出 着如泉的愛液。
她们被繩子勒得很疼,很不舒服,很羞,但那是剛剛開始时的感覺。
現在,也許是習慣了,也許是麻木了,反正現在她们感受到的,只有那恐怖 的奇異感覺,那從羞處發生,繼而湧滿全身的飢渴感。
女孩忘情地哭着,哭到喉嚨吵啞。現在她们多希望強壯的男人来刺穿自己的 陰戶、揉捏自己發漲的乳房啊。誰還記得她们是幾个小时前才剛剛被開苞的呢? 她们也早已忘記自己被輪姦過的陰戶現在還沒有復原呢!
可是袁顯哥交代過,誰也不許碰她们。
於是,幾个小嘍囉只好一邊圍着打牌,一邊嘻笑着欣賞兩个赤裸小美人發情 的色艷鏡頭。
「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吧……」楊丹用她僅存的一點意識,向面前的幾位大 哥求救。
「哈哈哈……想男人了嗎小美人?哈哈哈!」換到的只是哄笑。
「放心吧,只要頭兒一聲令下,我们包管把你们操个……操个什麼?」突然 間發現自己的語言水平有限的傢夥回頭問了問同伴。
「操个飽。如何?」他的同伴的文學顯然也不比他好多少。
「嗚,嗚嗚嗚……」女孩只好繼續陷入被自己情慾折磨的狂潮中。
起碼,能摩擦一下自己的雙腿還好一點,可是連这都辦不到。
兩个女孩根本沒有動彈的餘地,分開着的雙腿間涼風吹進,倒是增添了一絲 快感,可接下来,有的只是更加痛苦的難受。
「他媽的,袁哥怎麼還沒来?都快五个鐘頭了!」穿着藍衣的嘍囉顯然等得 不太耐煩了。放着这樣的美人兒在眼前,卻是只能眼看手勿動,也實在難受。
女孩銷魂的哭聲和呻吟聲,早令幾个男人下體的活兒朝天高舉了,但他们卻 不知道外面已經發生了變故。
「該不是忘了吧?」察覺有些不對勁的小頭目道。以袁哥好色的勁兒,怎麼 可能放着这如花似玉的兩个美人兒不顧呢?
「喂喂,是袁哥嗎?」他終於撥了袁顯的手機。
袁顯當然不会忘了有兩个小美人正在痛苦地等着他去玩,但他卻走不開。他 需要在警察局等候進一步的消息。
「老大出事了!你们这幫蠢蛋不知道嗎?」袁顯對着電話大吼。在警察局呆 了好幾个鐘頭,又急又悶,兼且渾身不自在。現在居然有蠢蛋送上来挨罵,真是 求之不得。
「我走不開啦!你们想辦法滿足一下那兩个小妞吧,她们還沒斷氣吧?玩完 之后把她们放在溫水裡泡一晚,清清毒,等我回来。記住,玩歸玩,別太過火, 她们要是有什麼閃失,就算老大放過你们我也不会放過你们的!」
收到解禁令,密室裡的男人们齊聲歡呼,他们也憋得挺久了。
馬上知道了當前現狀的兩个女孩,害怕而又期待地看着男人们風一般的脫衣速度。
六个強壯的男人、兩个數小时前還是處女的妙齡少女,在敞大的密室中赤膊 相見。沒人顧得上去解開繩索,粗大的肉棒,貫入了濕得不像樣的小肉洞中去。
「啊……啊……」楊丹和章璐凝高聲呻吟着。
女孩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盡皆落入憋足了勁的男人们的掌握之下。那對待 着嬌艷柔嫩的乳房的粗暴蹂躪,楊丹和章璐凝似乎已沒感覺到疼。可愛的肉球在 強力的擠壓下變幻着各種形狀,帶来的似乎更多的是一種渲洩的快感。
輪姦正式啟幕了,楊丹和章璐凝盼到了她们又渴望又害怕的一根根肉棒。她 们似乎快在这無盡的情慾折磨中解脫出来了,但卻又似乎還沒有……
九、病房的雄威
等袁顯回去时,被催情藥和男人的肉棒又整整折騰了一个晚上的楊丹和章璐 凝,已經筋疲力盡地昏睡過去。進入冠雄大廈的第一天,就这樣渡過了。来之前 她们還都是冰清玉潔的處女,而現在已經有幾十根肉棒進入過她们的身體。
遵循着袁顯的吩咐,那幫小嘍囉们在玩完兩个女孩之后,讓她们舒舒服服地 泡了个熱水澡。也許是從未受過这樣精力和體力同时的折磨,也許是泡在溫水时 比用繩子吊在半空中舒服太多了,總之目光呆滯的兩个女孩幾乎同时在浴池中昏 睡過去。
看着兩具美艷的肉體並排着的嬌美睡姿,袁顯撲了上去,身子飛撲在兩个女 孩的身上。
但他什麼也沒有幹。在警察局困了一个晚上,他也十分累了。
即使睡覺,抱着兩个小美人,或者也会睡得舒服一點。袁顯給自己找了个借 口,事實上,他自己也不打算抑制擁抱这兩个甜美的女孩的衝動。
但無論如何,他这一覺確實是睡得很香,一直睡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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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袁顯和他摟抱着的兩个小美人還沈醉在睡夢中时,老歐已經踏着晨色漫步 在江濱悄靜的林蔭道裡。
每个日出的清晨,當这座不夜的都市還沒有甦醒的时候,歐振堂從沒例外地 出現在这條林蔭道裡。隔着寧靜的江面,看着紅日初升,習慣了在熱鬧喧嘩中生 活的演藝界老大得到了舒心的安寧。
電影城的計劃終於進入到實質性階段,歐振堂心中充滿着期待。这些年裡, 他能做到的,他希望做到的,他都做到了。現在,只有電影城,这个埋藏在他心 裡幾十年的宏偉計劃,才是他心中唯一的願望。
有人懷疑他的私心,这沒問題,商人之間總是这樣;有人甚至懷疑这个計劃 是个陰謀,这也沒問題,我老歐会證明一切。雖然希望得到娛樂圈的一致支援, 但難免有人不太合作,这些都是早就預料到的。
值得擔心的,只有那些存心要搞破壞的人。
一个来勢兇猛的名字在老歐的心頭揮之不去。他是什麼来路?他想幹什麼? 他会不会是我的敵人?僅僅靠手頭有限的資料,老歐無法得到令他心安的答案。 但他知道,这个人絕對不簡單。可是,在这个急需對他摸底的節骨眼上,他偏偏 遇襲受傷了!
試探!踏着寧靜的晨色,老歐知道了自己應該怎麼做了,清新的空氣使他頭 腦清爽。不過,今天要做的工作,是進一步落實電影城的用地。即使看起来問題 不大,他願意扔出大把大把的銀子,但歐振堂絕不敢大意。
因為,这是他一生的夢想!
歐振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清新!等電影城落成之后,但願天下的空氣永 遠象清晨的这條林蔭道上这樣的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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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馳的汽車中,淩雲婷面無表情。
嘿,李老大給人暗算了,生死未蔔!她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前晚給那个 什麼羅大少整整折騰了一个晚上,臺上清純的玉女成了人家胯下恥辱的淫奴。她 沒有忘記,她是作為一名妓女親自送上門去給對方享用的,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 折磨,雲端的天使在疲倦和淚水中一直睡到今天早晨。
上午本来有一个慈善演出的,但現在看来得遲到了。因為这时,她需要去醫 院探望她的主人兼老闆。
「淩雲婷来了!」當她的汽車駛入醫院的一瞬,眼尖的記者發現了車裡的明星。
「請問淩小姐,您對此事件有何看法?」
「淩小姐,您認為此事件對您的演藝事業会不会有不利的影響?」
「淩小姐,在一位被傳為黑道人物的老闆旗下工作,您有何感想?」
「淩小姐,您此行是不是跟李老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商量?可不可以稍微透 露一下……」
被阻住去路的汽車被迫停了下来。淩雲婷緩緩搖開車窗,手快的記者们立刻 將麥克風伸了進去,手慢者便只好在后面猛擠着,生怕聽漏了任何一句可以造成 轟動的話語。
「我是来探病的,拜託各位讓一讓。」淩雲婷沒好氣地回答。说罷便要將車 窗搖回。
記者们那裡肯放,好不容易擠入車廂裡的手那肯就此收回。沒人理会淩雲婷 的拜託,依舊七嘴八舌地發着問。
「李先生这次的事故純屬意外,拜託大家不要胡思亂想。本次事件不会有任 何消極的影響,公司跟我本人都將如常工作。一会兒我還要去參加慈善演出,拜 托各位讓一讓路,不要害我遲到,謝謝!」無奈之下,淩雲婷只好應付了幾句。 而在她一再的拜託下,心仍有不甘的記者们也只好讓一讓路。
還沒進入病房,淩雲婷已經聽到裡面的咆哮聲。差點丟了性命的李冠雄大聲 喝罵着:「他媽的王八蛋,那个傢夥揪出来了沒有?」丁尚方低着頭站在床尾不 敢作聲,安瀾坐在床邊安撫着他激動的心臟。
「早晚会揪出来的。你生这麼大氣幹嘛?外面大班記者在瞄着,要是給他们 聽到,明天的報紙就有得看了。」安瀾溫聲道。
「嘿嘿,想殺我?給我抓到这傢夥……」李冠雄面露冷笑,「他不知道有沒 有嘗過我的厲害?」
「知道你厲害!」安瀾沒好氣道,「那傢夥正在抓,連警察都插手了,黑白 兩道一塊下手,還怕他飛了不成?你還是乖乖養你的傷吧,傷一天沒好,说什麼 都沒屁用。」
「嘿嘿!」李冠雄只是冷笑,掉轉頭對丁尚方:「唱片公司方面你給我跟緊 點,婷兒的風頭絕對不能再給那姓林的娘们壓下去!小瀾,集團其他的事你給我 先頂着。他媽的……」不覺中傷口又是作疼。一向意志飛揚的人突然被困在病房 不得動彈,李冠雄不禁口裡罵罵咧咧起来。
「行了,有我在。」安瀾道。
「放心吧老大,婷兒現在这麼紅火,沒那麼容易給壓下去的。」丁尚方道。
「笨蛋!」李冠雄罵道,「現在是交給你重要事情辦,你以為是叫你玩女人 嗎?不知輕重!我要你照料好她,不是叫你玩暈她,明白麼?」
正说話間,響起了敲門聲,丁尚方掀開窗簾看了一看,放淩雲婷進来。
「老大,正说着她呢,曹操就来了。」丁尚方嘻嘻笑道。
「主人、瀾姐、丁哥。」淩雲婷依次叫人。
「嘿嘿,還真乖,懂得来看我。」李冠雄微笑道,「悶死我了,你来得正 好!阿丁,这兒沒你的事了,你去打發記者吧。」
「喔。」丁尚方又是嘻嘻一笑,轉身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一聽他趕丁尚方出去,安瀾白了李冠雄一眼,沒好氣道:「我也出去了,这 副樣子還色心不死!嘿嘿……小心你的身子!」站了起来。
「你不要走。」李冠雄道,「指點一下后輩嘛!」
「有紅歌星在,還要我这老女人幹嘛?」安瀾哼道,「沒得打擾了你的好興 致!」緩緩坐了下来。
淩雲婷一看这架勢,臉上一紅,一时卻也不知如何是好。訕訕道:「主人… 你……你的傷沒事吧?」
「沒事!皮外傷而已!」李冠雄咳道,「過来,給我舒服舒服!」
淩雲婷輕斜了安瀾一眼,慢慢走到床邊。
「老天保佑你的命根子沒事!」安瀾冷冷道。
「廢話!當然沒事!放着許多美女等着我去幹呢,那能有事!」李冠雄哈哈 大笑。可一笑之下又牽動了傷口,頓时疼得臉色發青。
「都说你!」安瀾歎道,「小心點!搞成这副樣子了,就不能安份點嗎?」 輕輕幫他揉着胸口。
「用手有什麼好玩,給我舔舔。」李冠雄咳聲稍止,色心便起,對着安瀾淫 淫一笑。安瀾白了他一眼,鳳眼照淩雲婷臉上一掃,輕輕掀開他的被子。李冠雄 身上傷處頗多,白紗布自右肩縛至左腰,遮蓋住右邊的胸部。安瀾側一側身子, 手指在他裸露着的左胸拂了一拂,輕輕低下頭去,舌尖在他的左邊乳頭上點了一點。
「好……」李冠雄滿意地輕呼一口氣,指指淩雲婷,「你,舔下面。」
「是……」淩雲婷皺一皺眉,提着裙腳慢慢爬上病床,一邊道,「主人…… 我……我十點半有个慈善演出……」
「還早着呢!解褲子小心點,不要弄疼我!」李冠雄道。
「是…」淩雲婷只好應道。輕提着他褲子的鬆緊帶,向下輕輕拉下去。睡褲 之內沒有穿內褲,大腿腰間滿是傷口,到處包紮着厚厚的紗布,從紗布的縫間, 一根烏黑且醜陋的傢夥巍然屹立。
淩雲婷只覺有些噁心,这麼多的傷口已經夠噁心了,而这滿身是傷的人竟然 還有这麼強的淫心,她隱隱間感覺有些駭怕。
但她沒有別的選擇,她小心翼翼地察顧着自己的衣服不要被弄髒,她俯着身 子跪在床上,她漂亮的小口微微張開,對着那根噁心的傢夥,輕輕地將它含進口裡。
「我…」李冠雄輕哼了一聲,右手輕摩着安瀾的頭髮。安瀾「嗯」的一聲, 舌尖輕輕愛撫着他的乳頭,眼睛卻向前擡起,瞧向他身下的方向,微微的一笑。
淩雲婷的臉「刷」一下變得通紅,跟安瀾眼光對碰的結果使她渾身不自在。 高翹着屁股、口裡吸吮着这跳動着的肉棒的下賤姿勢,確實跟她身上的華服、跟 她甜美的臉蛋,太不相襯。她只好佯裝什麼都沒看見,閉上眼睛,用她甘甜的唾 液,去濕潤舔弄她主人好色的陽具。
「我……」她的主人又輕哼一聲,眼瞄着她,然后说道:「受不了你这小娘 们,我要操你!」
「嗯!」淩雲婷低着頭應道。舌頭在主人的龜頭上舔了一周,讓它離開了自 己的口腔,直起身来,眼看着李冠雄。
「看什麼看!」安瀾哼道,「沒見主人受傷了嗎?難道還要他侍候你?」一 句話说完,又俯下頭去,繼續親吻李冠雄的胸口。
淩雲婷臉上又是一紅,輕喘一口氣,伸手便去解衣服上的紐扣。
「誰叫你脫衣服了?」李冠雄輕撫着安瀾的頭髮,道,「老子又不想摸你又 不想看你,脫光幹什麼?只不過要用用你的騷穴而已。把內褲脫了,坐上来。」
「是。」淩雲婷臉更紅了,眼角瞄了瞄安瀾,安瀾卻面露着異樣的笑容正看 着她。淩雲婷大窘,忙低下頭去,將手伸入裙底,狼狽地摸索着,屁股一扭一扭 的,片刻便將粉紅色的底褲脫了下来。
「手腳還挺利索的嘛!」安瀾不懷好意地調笑道。
淩雲婷羞紅着臉,輕咬着下唇,低頭不發一聲,輕提着裙腳,分開雙腿跨到 李冠雄的身上,一隻手暗暗伸到下面摸索着。
「你的裙子一会還要登臺呢……」安瀾提醒着她。
淩雲婷閉着眼,只裝作聽不到。只見她粉臉綻紅,屁股輕扭,露在裙外的手 臂微微顫動着,不一会眉頭緊鎖,口裡輕哼一下,身子微微下沈。
安瀾見狀笑了一笑,轉頭見李冠雄正舒服地對着她眨一眨眼。安瀾瞪了他一 眼,一甩頭,手指在他胸口輕輕掐了一下。
淩雲婷口裡吐出一口氣,身形晃動着,那只伸入裙底的手已拿了出来,雙手 撐在床面,從裙底露出的一對雪白小腿跪在床上,正閉着眼睛皺着眉頭喘着氣。
「看她好像有點不情不願的樣子…」李冠雄得了便宜還買乖,向安瀾笑道。
「沒……沒有……」淩雲婷忙擡起頭来,身子扭動得更快,「婷……婷兒情 願給主人玩的……是真的!」
「是麼?」李冠雄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過我現在想操你的小屁屁了, 好不好。」
淩雲婷的臉刷的一下又漲得通紅,咬了咬牙,應道:「好……」
安瀾笑道:「答應得这麼勉強……雄哥你就別勉強人家小妹妹了……」
「沒有,主人沒有勉強婷兒…」淩雲婷忙道。立刻手忙腳亂地挪動着身體, 藏在裙下的屁股扭来扭去扭了半晌,似乎一直找不着要領,急得眼紅紅的,幾乎 要哭了出来。
李冠雄一邊摸着安瀾的屁股,笑吟吟地看着淩雲婷狼狽的樣子。
淩雲婷雙手都伸到裙下,身子搖搖晃晃的,牙根緊咬着,頭上冒出了幾滴汗 珠,跪在床上的雙腿似乎也有些發抖。
「屁股掰不開是嗎?還是我来幫你吧。」安瀾嘻嘻一笑。
「不……不用……不敢麻煩安姐姐……」淩雲婷顯得更是慌忙,鼓着氣说完 这句話,豆大的淚珠滴了下来。一雙粉臂上的肌肉繃得更緊,身子猛的一顫,突 然一聲大叫,身體向下坐了下来。
李冠雄呼出一口氣,笑咪咪道:「真舒服啊!」
淩雲婷不敢答話,主人粗大的肉棒在她自己的努力之下,終於插入了自己可 憐的菊穴。但事情並沒有完,半小时后便要登臺演出的玉女歌星還須扭動着自己 的屁股,去讓自己的主人更好地享用自己的屁股洞。
安瀾一邊用奇異的笑容看着淩雲婷,一邊慢慢伏下身去,用她溫柔的舌尖, 在李冠雄被紗布包住的身體中尋找着空隙,撩動着他尚未被包住的肌膚。
「很……很好……再快一點……真舒服!」李冠雄半咪着眼,享受着女人的服務。
「是……」淩雲婷咬着牙應道,拚命收縮着約括肌,屁股上下扭動着,讓主 人興奮的陽具在自己的體內肆虐着,直到火熱的液體噴發在自己柔軟的直腸內。
「好了,把我的寶貝舔乾淨,你就可以走了。」李冠雄呼出一口氣,對淩雲 婷说道。
「是…」淩雲婷飛快地從旁邊扯過一把衛生紙,胡亂拭抹着自己的下體,然 后又趴下身去,高翹着屁股將那根剛剛侵入過自己前陰后庭的東西又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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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淩雲婷小心地退出病房,安瀾歎道:「你對女人,永遠都沒有滿足的时候。」
李冠雄咪着眼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吃婷兒的醋了?」
「我?我吃醋?」安瀾乾笑着,「笑話!我怎麼会吃那小丫頭的醋?」
「就是!」李冠雄艱難地伸出他那只受傷較輕的右手,輕輕地摟住安瀾的腰 肢,悠悠道,「我玩過的女人,數一天都沒法數得完。可是,只有你,才是真正 屬於我的。婷兒……嘿嘿,她们就算再漂亮,又怎麼能跟你比呢?」
「是嗎?」安瀾鼻酸酸的道,「是的,她们只是一群玩具。我知道你不会將 她们放在心上的,我又怎麼会吃她们的醋呢?」
李冠雄咧嘴笑道:「你知道就好。只有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女人。你知道的。 你莫非看我當你的面玩別的女人,才……哈哈……」
安瀾「嗯」的一聲,道:「不……不是的。你知道……你真的……你真的覺 得我是你最重要的女人嗎?」
「難道不是嗎?」李冠雄不安份的手從安瀾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悄悄地在 她腰間咯吱一下。
安瀾「噗茲」一聲笑,腰閃了一閃,啐道:「難道是嗎?嘿嘿!」
「難道不是嗎?」李冠雄的手繼續上伸,伸入安瀾的胸罩裡面,笑道,「你 看你,給我輕輕一碰,奶頭馬上就硬起来了。」
安瀾輕輕一掙,瞟了他一眼,臉微微一紅,聽任他玩弄自己的胸脯。半晌, 悠悠歎道:「誰都知道,她…她……她……在你心裡,永遠不会忘記她的……」
「你说的是那个她呀?」李冠雄臉上保持着他的淫笑,「除了你之外,那个 女人我不是玩過就丟掉?」手掌揉搓着安瀾的乳房,尾指輕輕搔着她的乳頭。
「嗯…」安瀾身體有點發軟,輕輕地靠到李冠雄的胸前,低聲道:「當年要 是你能夠不丟掉她的話,當年要是她肯像我这樣對你的話…你会不会丟掉我?」
李冠雄輕哼一聲,手掌頓了一頓,眼望着天花板,突然猛的一下大力揉起安 瀾的胸脯来。
一用力之下,似乎又牽動着傷口,口裡不由輕呼一聲痛。
安瀾幽幽地看着他,輕歎一聲,低下頭去,吻着他疼痛的傷處。
李冠雄舒服地享受着,眼神瞬間柔和了很多。溫聲道:「不会的。無論她怎 麼樣,我都不会丟掉你的。」
安瀾眼也不擡,道:「你剛才不是说不知道她是誰嗎?」
十、調教的極限
李冠雄盯了她一眼,手指在她乳頭上一捏,罵道:「好啊!你陰我?」
安瀾嫣然一笑,擡起頭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忘不了她,承認又有什麼 關係?我只要知道你不会丟掉我,我就已經很開心了。」香唇在李冠雄嘴上親了一親。
「嘿嘿!」李冠雄乾笑着,「这娘们!我是忘不了她的味道,我是很想好好 地再幹她一次!」
「那我呢?」
「我也很想好好地再幹你一次!」李冠雄笑道,「等我好了,我一定好好地 再幹你一次!」
「那我就等着給你好好地再幹一次,好不好?」安瀾如桃花般的粉紅面頰緊 貼着李冠雄的臉,在他的耳旁輕輕说。
「你壓着我啦,騷婆娘!疼啊!」李冠雄叫道。
「有个美人正投懷送抱,你怎麼也会記得疼呢?」安瀾格格笑着坐起身来, 「像你这樣的好漢,不是應該不怕疼的嗎?」
「不怕疼才怪!等我逮到那个暗算我的王八蛋,我……」
「要是个男人,你就把他五馬分屍。要是个漂亮的女人,你就要好好地幹她 幾次,是嗎?」安瀾抿着口笑。
「你真是太瞭解我了,寶貝!」李冠雄摟着她的腰笑道,「漂亮的女人,不 玩豈不是太可惜了,對不對?」
「對對對!」安瀾道,「昨天才剛剛騙了兩个小女孩,現在又想着要玩別的 女人了。什麼时候你對女人才会滿足呢?」
「那兩个小妞?」李冠雄咪咪笑着,「她们会是我的搖錢樹,不好好地幹一 幹,豈不是太虧待她们了?」
「可惜这个时候你是享用了不啦!」安瀾故意大聲道,「你為什麼不能老老 實實地養傷呢?」
「我也想啊。誰叫有的女人卻巴巴地跑来誘惑我?我又不是柳下惠,怎麼抵 抗得了誘惑呢?是不是?」李冠雄笑道,「至於那兩个小妞,已經是我砧板上的 肉了。自然有人会將她们煮熟了端到我面前,又何須我自己動手呢?」
「嘿嘿!」安瀾冷笑道,「这麼好的肉,煮起来樂趣無窮,只是便宜了你的 廚師了!」
「不讓他们嘗嘗腥,他们又怎麼会用心幫我煮肉呢?这道理你懂的!」李冠 雄擰了擰安瀾的臉,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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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顯現在正在開心地替李冠雄煮着肉,一覺醒来之后,他要做的第一件事, 當然是愉快地享用这兩名現在交由他調教的小美人兒了。
楊丹只覺自己又墮入無邊的地獄中去。昨天的折磨留下的全身酸痛猶在,她 的身體又再一次被捆綁着吊了起来。
雪白的肉體依然不着片縷,繩子依然繞過她嬌嫩的胸部將她佈滿瘀痕的手臂 牢牢地捆在身后,兩隻上臂被交疊着捆在一起,連着粗粗的繩索吊在天花板上。 她的右邊腳腕上繫着一根繩子,連接到從天花板垂下来、吊着她身體的粗繩上, 將她整只右腳高高地向上拉起,直至跟她的身體貼在一起,而她的左腳,卻繫着 一隻啞鈴,將她的左腳向下拉着。
这才是楊丹痛苦的根源,一覽無遺地暴露於人前的陰戶固然令她羞憤欲絕, 但雙腿被強力拉扯分開一百八十度,卻使她感覺整个身體要被撕成兩半!
楊丹臉上冒着冷汗,如泉的淚水從無神的眼眶中洶湧而出,她美麗的小嘴被 一个鉗口球塞住,她想拚命呼喊,但除了喉嚨中沙沙作響之外,只有從鉗口球中 不斷流出的口水。楊丹痛苦地扭曲着的臉上滿是憔悴,早已失去了昨天那陽光般 的笑容,她淩亂的頭髮上沾滿着淚水、口水和汗水,一簇一簇地粘在她的面上、 額間。她不停地發着抖,正恐懼地睜着眼睛,迎接着新一輪的折磨。
袁顯笑嘻嘻地擺弄着手上的按摩棒,然后輕輕地點向楊丹的面前。從她的臉 上、頸上、乳房、小腹,慢慢移向她的胯間。
不停地搖頭嗡嗡作響的按摩棒觸處,是女體上的一陣痙攣,是美麗面孔上又 一陣的扭曲。女孩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頭猛烈着搖着,喉間咕咕作響,她的身體 顫抖着,但操縱着按摩棒的手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按原計劃行動着——按摩棒穿 過女孩下體烏黑的絨毛,擦過女孩柔弱的陰核,找到了它的目標。
楊丹更加劇烈地顫抖着,粉紅色的按摩棒在袁顯的嘻笑聲中,慢慢插入了她 的身體。
「是不是感覺很過癮呢?」袁顯得意地笑着。按摩棒插入到楊丹扭動掙紮着 的身體的最深處,然后被拴牢在她的腰間。
楊丹的頭后仰着,散開了的頭髮四下飛舞,她好似在大聲地喊叫,但卻只聽 到「荷荷」的呻吟聲。攝魂的按摩棒從她好像要裂開的身體中,找到最要命也最 脆弱的切入點,將她從痛苦的深淵丟到崩潰的邊緣。
「啪啪!」袁顯好似還不太滿意,手掌大力拍打着楊丹垂下的左腳外側。楊 丹本来已經被拉成一百八十度的雙腿,被外力一衝,幾乎達到二百度。
「荷……」楊丹翻着白眼,幾乎要暈了過去,雙腿分開的程度已經超過了她 所能承受的極限。從前練一字馬时,她最多也只擺到一百五十度啊!
雙腿被硬生生地拉成这樣,髖骨真好似要裂開一樣,從沒感受過的劇痛,伴 隨着被外物插入的陰戶裡傳来的奇異感覺,一波接一波地震撼着她的腦部神經, 楊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又好像快要死了。她沒命地掙紮着,嫩紅的俏臉早已一 片蒼白,美妙的肉體覆蓋着滿身的汗水,水珠在她身體的掙紮擺動中向外甩出。
「真沒用,好像要了你的命似的!」袁顯調侃道,「看人家章小姐,兩條腿 分得比你更開,看起来卻享受得很!」楊丹翻着白眼,被鉗口器封住的小嘴已是 只有入氣沒有進氣,那裡顧得上章璐凝的情況?
「荷荷……」章璐凝紅着臉搖着頭。她也被一絲不掛地吊着,吊法跟楊丹一 模一樣,只不過,她被拉高的是左腳,吊着啞鈴的是右腳。兩个美貌的女孩,被 剝光了衣服,露出来的陰戶相向着,吊在袁顯的眼前。
「是不是想说你現在很爽,很想給男人幹呢?」袁顯撇下失神的楊丹,淫笑 着走到章璐凝的跟前。
「輪到你啦,小美人兒!」袁顯的手順得她的臉上向下摸。
「呵呵……」口裡同樣塞着鉗口球的章璐凝身體企圖向后縮,但卻是動彈不 得。羞得滿臉通紅的少女閉上她明亮的雙眼,從鉗口球中流出的口水滴到袁顯的 手上,然后那只不安分的手將滿手的口水都塗在她主人的陰毛上。
「看起来你好像真的一點事也沒有哦……嗯,看起来你的一字馬功夫練得不 錯嘛!」一隻手輕搔着她的下體,另一隻手摸着她高高吊起的左腿,冷不防用力 一扳,將章璐凝的左腿向后扳去。
「呵!」章璐凝喉中發出一聲大叫,身體急劇地晃動着,冷汗直冒,臉色發 青,伸直着被扳向腦后的左腿隱隱顫抖着,跟垂直向下的右腿的角度超過了二百 度。在兩條雪白大腿的連接點,女孩神秘的羞處顯得尤為搶目,無辜的花瓣微微 張開,似是依稀可見內中的隱蔽之處。
「你看看!」袁顯一手扳住章璐凝的左腿,一手摳着她的私處,笑嘻嘻地對 一旁猶在號叫不休的楊丹说,「人家的一字馬擺得多好,那像你,動一動就要生 要死的!以后要向章妹妹學習知道嗎?」冷不防中指探入章璐凝的腔道之中,饒 有趣味地轉了兩轉。
「呵呵!」現在漲紅着臉的章璐凝大力地掙紮着,繫在她右腳踝上的啞鈴似 乎也牽不住她痛苦的嬌軀,本来垂直向下的右腿憋着力向左腿的方向弓起,嬌嫩 的腳踝皮膚上被繩索深深地勒上一道腥紅的勒痕。
但,受折磨中的女孩那一丁點的瞬間氣力很快就消失了,無情的啞鈴再一次 重重墮下,在一聲恐怖的悶哼聲中,章璐凝無助的雙腿重新被拉成那个誇張的角度。
「呵呵呵……」章璐凝痛苦地掙紮着。但似乎毫不憐香惜玉的袁顯臉上只是 露着惡笑,繼續旋動插動他那根要命的手指,在行將崩潰的女孩肉體上往懸崖邊 上再狠狠地推上一把。
章璐凝翻着白眼,胸口不住地起伏着。心中拚命地想躲閃,但卻一動也不能 亂動。饒是她身體韌性良好,雙腿被固定成这樣的角度還是難以吃得消。她那敞 開的花瓣根本抵擋不了可惡的入侵者,連收縮肌肉都做不到的女孩唯有流着淚水 忍受着男人無盡的挑逗。
「喔荷…」口水繞着鉗口球不斷滴下,滴不出来的,倒咽進自己的喉嚨裡, 痛苦且難受的章璐凝虛弱地呻吟着,從喉中發出淒涼的哼哼聲。
「啊哈!爽透了嗎?」袁顯第二根手指繼而探入了她的花瓣中,欣賞着女孩 孤苦的情態。
「嗚嗚……」章璐凝不知道爽從何来,但卻那裡说得出話来。
「想叫床嗎?」袁顯嘻笑着,「一会再讓你叫个夠!」扯住章璐凝左腿的手 放了下来,用力抓住她的乳房。被繩索勒着有點發紅的嬌嫩乳肉柔軟而堅挺,光 滑的肉團上那一粒小珍珠,卻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硬了起来。
「这麼硬?」袁顯彈了彈她的乳頭,不懷好意地淫笑着。
「嗚嗚……」雙腿可以稍稍回收一點,感受真輕鬆了不少,被戲弄的乳頭上 傳来的那一點痛感,似乎也已不怎麼礙事了。可是受虐的乳房只覺隱隱作疼,很 疼,乳頭上稍稍地起了什麼變化,她那裡察覺得到?疼和緊張,也会讓乳頭變硬 嗎?章璐凝此刻那裡顧得上思考这一點。
袁顯一手在上,一手在下,使勁地玩弄着裸體女孩的羞處,昏暗的房間裡, 響徹着的是女孩们低悶的呻吟聲。
楊丹失神的眼睛毫無表情地掃過她同伴的身上,仍在腔道裡蠕動着的按摩棒 連綿不絕地轟炸着她行將崩潰的神經系統,一絲不掛的胴體上早已鋪滿着汗珠, 極度張開的雙腿也早已酸痛得提不上半絲力氣。
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除了反射性地從口裡不停地發出迷糊不清的嗚咽聲之 外,楊丹渾身上下仿似死人一般,被塗上了一層灰暗的色彩。比起插入自己下體 这根粗大的按摩棒,她不知道会不会羨慕玩弄着章璐凝陰戶的那根手指實在小得 太微不足道呢?
但章璐凝卻被这根手根玩弄得死去活来。隨着第三根手指的侵入,章璐凝漸 漸覺得自己好像就要失去意識了。不安份的手指在女孩最羞秘的地方又挖又摳, 粗暴的動作好像不知道那兒是女孩子身上最敏感、最軟弱的地方一樣,拚命地蹂 躪着那柔軟腔道裡的一分一寸。
「呵……」章璐凝再一次長呼了一口氣,手指終於離開了那令人痛苦的地方 了。但隨之插入的,卻是一根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男人的肉棒。
袁顯緊抱着章璐凝搖搖晃晃的身體,小女孩的陰戶中疼痛中並沒有真正濕潤 起来,但这並不是他所關心的事情。章璐凝的哀號聲進一步激發了深藏中男人內 心深處的獸慾,忍無可忍的肉棒決定馬上佔有眼前这美少女的肉體。
「啊……喔……」章璐凝想大聲哭叫,但叫出来的只是仍然沈悶的嗚咽聲。
「想叫床了嗎?我喜歡聽女人叫床。」袁顯淫淫笑着,肉棒插送在章璐凝的 陰戶裡,一手摟着她的腰肢,一手伸到她的腦后,將鉗口球解了下来。
「哇……哇!」口裡一解除束縛,積壓已久的痛苦和悲慟彷彿要在这一刻时 噴發出来,章璐凝竭盡全力地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聲。
慘叫聲並不能阻止被強姦的現實,袁顯興奮的肉棒抽插得更起勁了。
「把繩子放低一點,这个樣子老子幹得不舒服。」袁顯示意在一旁觀戰的小 嘍囉把吊住章璐凝的繩子稍為放低一點,讓女孩的腳掌能夠着地。
「哦,楊小姐不要眼紅,袁哥哥很快就来操你了!」看到章璐凝的遭遇,楊 丹顯然有了點反應,可袁顯只是微笑地瞥了一眼她那插着按摩棒的下體,嘲笑着 说道。
「圓哥哥忙得很,還是讓方哥哥来操你吧!」隨着一聲笑,門外走進来一个 人,卻是丁尚方。
「喂,不要和我搶妞!」袁顯肉棒一邊頂着章璐凝的花心,一邊斜着眼警告 丁尚方。
「你有本事同时操兩个妞嗎?有的話就不和你搶!」丁尚方嘻笑道。一邊脫 下外套,一邊走向正用哀怨的眼光看着他的楊丹。
「嘖嘖!小美人真可憐那,一雙玉腿都快給掰裂了吧?」欣賞着楊丹一上一 下分成一直線的雙腿,丁尚方舔舔舌頭,「不過還真他媽的好玩!」走近前,手 掌摸上楊丹被高高吊起的右腿,順着腳掌、小腿,向下慢慢摸向大腿內側。
「嗚嗚……」粗糙的手掌觸及柔滑的肌膚,楊丹不禁打了个冷戰。不懷好意 的手掌漸漸接近女孩的秘處,楊丹只覺全身有些酥軟了。當「方哥哥」的手指抹 過被按摩棒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小陰唇时,敏感的部位猶如電擊一般,楊丹不禁渾 身一震。
「哈哈,還真敏感呢!」丁尚方二話不说,解開繫住按摩棒的扣子,沾滿着 少女愛液的按摩棒搖頭晃腦地慢慢滑出。丁尚方一手把住,用力將它重新送入楊 丹的陰道深處。
「喔喔…」早已無力掙紮的楊丹下體的肌膚不由一陣痙攣,胸口不斷起伏, 口裡咕咕作響,似是要盡力一呼,但呼出的除了空氣,只有喉底那一點吵啞的嘶鳴。
旁邊同樣被蹂躪着的同伴現在可以盡情地慘叫了,可她滿腔的淚水和悲痛卻 仍然像被紮住了口的汽球一樣,漲在肚子裡,越漲越飽,不知道什麼时候爆炸。 楊丹耗着她殘存的氣力,流着淚甩着頭忍受着一波接一波的痛苦的浪潮,聽任着 男人對她肉體的無情掠奪。
丁尚方滿意地欣賞着楊丹赤裸的胴體,繼續握着按摩棒插送在楊丹的陰戶之 中,空出一隻手来,撚着她那只繩子勒着開始發紫的乳房,慢慢地玩弄着。
「这妞兒的一字馬擺得不錯嘛,这个姿勢挺美的!」丁尚方將濕漉漉的按摩 棒丟在地上,把弄着楊丹那幾乎凸出来的陰戶,兩根手指插了進去,試探着少女 溫暖花瓣裡的溫存。
「你那个不行,我这个才是厲害的!」袁顯一邊姦淫着章璐凝,一邊猛的一 下將她抱着更緊,強壯的手臂扳住章璐凝高吊着的左腿,將少女垂直高吊的左腿 扳向相反的方向。
「你看,我这个妞的骨架怎麼樣?再彎多一點都沒問題。你那个就不行了, 再多一點就要了她的命啦!」不顧章璐凝慘烈的號叫,袁顯繼續用力壓着她的左 腿。雖然慘叫聲不絕於耳,但章璐凝兩隻雪白的玉腿還是一寸寸地分得更開,那 高吊着的左腿跟垂直線幾乎達到45度了,但袁顯仍然不肯鬆手。
丁尚方看得眼都直了,这清純的女孩被迫擺出的这个姿勢,在他的眼裡果是 性感無比。兩條戰抖着的美腿顯得十分眩目,而那瘋狂號叫着的呻吟,更是撩人 心胸。丁尚方一邊玩弄着楊丹,一邊欣賞着章璐凝被強姦的香艷鏡頭,一股慾火 從身下不知不覺地騰騰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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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雲婷才離開兩个小时,李冠雄便從電視的直播中收到一个壞消息。
本来这天的慈善演出,原定是讓林昭嫻打頭陣,淩雲婷押尾。可現在不知道 發生了什麼變故,剛剛被李冠雄淫辱了一陣的淩雲婷去到現場,只被草草地安排 上場唱了一首歌,不是唱正在榜首《田園孤女》,也不是唱她的首本名曲《雲端 的天使》,更不是唱她積蓄已久剛剛推出打榜的新歌,卻硬教她唱了一首十年前 一位退役歌星的老歌。
而更令李冠雄冒火的是,全場到最后竟然仍由林昭嫻壓軸。看着志得圓滿的 林昭嫻滿臉興奮地唱着她时下正當紅的主打歌《紅粉女郎》,淩雲婷卻混在一幫 二三流的歌手中間站在她的后面給她的歌曲拍拍子,李冠雄不由有些牙癢癢的。
「喂!我找老張!」李冠雄氣呼呼地從安瀾手裡接過撥好號碼的手機,「什 麼?我是誰?你告訴老張,李冠雄找他!聽到沒有…什麼?老張不在?不在為什 麼是你拿着他的手機?快叫他聽電話!是不是想唬我…真的不在?你奶奶的!」
「他媽的!老張不敢聽我電話,这台演出背后一定有鬼!」李冠雄對着安瀾 大聲道。
「擺明瞭有鬼。你生氣也沒有用,你現在只能躺在床上對着電話瞎吼吼頂个 屁用,嘿嘿,想想對策吧,有人想整你了。」安瀾平靜地说道。
「想整我?老歐这老鬼看来是沒見過我的厲害!老子現在虎落平陽,且忍你 一忍,慢慢地会給你好看的!」李冠雄恨恨地说。
十一、試探的圖謀
章璐凝这下真的快瘋了,她那被肉棒抽插着的陰戶向外翻出,袁顯的肉棒每 一次抽出,都翻開了兩片嫩紅的淫肉。章璐凝只覺整條陰道好像就要跟身體剝離 一般,大聲地哭叫不停。雖然明知求饒是沒有用的,但淒涼的哭聲中還有含含糊 糊地混雜着聽不清楚的「救命」聲。
「哇!是真不錯,这妞兒以前練過體操嗎?」丁尚方饒有趣味地看着,一邊 也學着樣子,板着楊丹的右腿向相反方向壓下。
換来的同樣是沒命的哭聲,楊丹口裡「嗚嗚」大叫,兩隻腳的腳趾頭拚命地 伸直,腳掌差不多要抽筋了,但苦於口裡綁着鉗口球,卻是無法哭得響亮。右腿 在丁尚方大力的拉扯下,只是再壓下了一點兒,便再也壓不下了。饒是丁尚方毫 不憐香惜玉,繼續用力扳着楊丹的腿,以使他的妞表現不輸於袁顯的妞,但此刻 他確實是輸了。楊丹的腿無法分開到章璐凝那樣的角度,卻比章璐凝早一步昏了過去。
「喂,不要搞死了那妞!」袁顯提醒他。
「他奶奶的!」丁尚悻悻鬆開手,撇下楊丹,走過章璐凝跟前,對着她的左 腿猛摸,眼中儘是羨慕之色。
「小妞,你練過體操?」他問。
「嗚嗚……」章璐凝猶自痛得死去活来,那裡顧得上答話。
「去去去,等我操完了再給你,不要影響老子的興致!」看到丁尚方的手慢 慢接近自己跟章璐凝的交合處,袁顯不禁要趕人了。
「臭小子,問一下再玩又不会死人!我有用呢!」丁尚方道。
「好好,給你問。我去玩那个!」袁顯嘻嘻一笑,放開章璐凝,手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拍,一轉身抱住了楊丹。
「喔……」章璐凝長呼出一口氣,空洞的眼神呆呆地對着丁尚方。
「你練過體操?」丁尚方摟住他的身體,一隻手輕輕撫摸着她的大腿。
「嗯……」章璐凝呆呆地搖了搖頭。
「哇……啊!」突然后面一聲尖勵的慘叫,袁顯那興意未盡的肉棒一轉身馬 上插入楊丹的身體,隨即取下了楊丹的鉗口球,悶忍了很久的女孩立即回報以一 聲響徹雲霄的悲號。
「他媽的,你小子!」丁尚方轉頭啐了一口,又對章璐凝道:「那你練過什麼?」
章璐凝失神地看着他,口裡不停地喘着氣,似是说不出話来。这一日間做夢 也想像不到的折磨,本来就很脆弱的女孩看起来有點受不住了。
耳旁楊丹姐姐被強姦着的悲哭聲絕不停歇,章璐凝雪白的赤裸在繩索的環繞 中瑟瑟發抖。不知道什麼时候,丁尚方興奮的肉棒已經在她的大腿內側躍躍欲 試,可傷心欲絕的女孩似乎沒有察覺到。
「芭……芭蕾……」良久,章璐凝終於從口中吐出了兩个字。
但她的聲音隨即又變成了哭泣的呻吟,丁尚方不想再忍的肉棒狠狠地一下子 頂到她的花心。
房間裡現在是袁顯和丁尚方的強姦比賽,但卻又是楊丹和章璐凝的號哭比 賽。兩个可憐的美少女的號哭聲從響亮到吵啞、到微弱,最終在男人的淫興中昏 死過去,雙腿仍然被拉成那个悲慘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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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章的小妞会跳芭蕾?」得到这个消息的李冠雄顯然十分興奮,这算是 他受傷以后得到的唯一的好消息了。
「嗯,哈哈,我们的眼光還真不錯,又清純漂亮、身段又好、又会唱歌,還 会跳芭蕾。嗯嗯,是个可就之才。」李老大喜顏於色。
「告訴老錢他们,將来叫他们在跳舞上對这姓章的小妞多下點功夫。嗯,姓 楊的唱歌,姓章的跳舞,還真搭配嘛!對了,盡量把这姓章的小妞裝扮成一个聖 女的模樣,然后时不时讓她穿着長裙卻做幾个芭蕾的動作,露出雪白的大腿…… 哈哈……哈哈……很挑逗,有賣點,不錯不錯!」李冠雄越想越是得意。
「我就是这麼想的。老大。到时賣的價碼還可以再提一提,哈哈!」丁尚方 邀功道,「現在歌壇上真正能跳舞的歌手並不很多,所以我想讓这姓章的小姐多 跳些高難度的動作……」
「嗯,好!这个慢慢籌劃……」李冠雄道。
「什麼事这麼高興?」安瀾開門進来。
丁尚方正待说話,安瀾卻一臉正色對李冠雄道:「股市那兒傳来的秘密消 息,不知道准不准。」
「是什麼壞消息?」李冠雄看了安瀾一眼,道。
「聽说歐老大今天買進了巨額的期貨,看跌。」安瀾緩緩道,「買的是我们 集團的股票。」
李冠雄心下一跳,面色微變,道:「集團裡最近沒什麼不妥吧?」
丁尚方跟安瀾對看一眼,道:「沒有啊!很正常,唯一的壞消息就是你住院 了。不過这應該不会怎麼影響到我们的股票吧?」
「很難说。」安瀾道,「多少会有影響,不過絕對還沒到讓歐老大下血本豪 賭的地步。我怕人家背后還在搗鬼。」
「他媽的,老歐这死鬼乘人之危!」丁尚方罵道。
李冠雄白了他一眼,道:「死鬼是老江湖了,这时候不乘人之危,什麼时候 才乘?他媽的,他為什麼突然把槍口對向我了?」聯繫起昨天的慈善演出,李冠 雄彷彿已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
「也許这消息是假的,有人在故意造謠生事呢?」丁尚方道。
「從我收到的消息看,很像是真的。再说就算是假的,这时候突然冒出这種 謠言,背后也一定有鬼。」安瀾道。
「阿丁,通知老王,去開个記者招待会,把我们集團的業績吹上一吹,誇張 點也沒關係。先把謠言壓下去再说。」李冠雄道。
「小瀾,吩咐各部門,最近叫他们小心點,千萬不要給我惹什麼是非!他奶 奶的,等我出院,我……」李冠雄越想到自己動彈不得,越是窩火不已。
「知道了。」安瀾道,「雄哥你還是好好養傷啦,身體都給包得跟木乃伊差 不多了,性子就別那麼火啦!下面的事我会小心的。」
「你真是我的賢內助啊,哈哈!」李冠雄哈哈一笑。轉頭對丁尚方:「還不 去!叫老王把说辭準備得妥當點……還有,你自己不要亂插嘴!」
「是,老大。」丁尚方一臉無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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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歐在家裡的大廳中踱着步,他的妻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別晃来晃去啦,晃得我頭暈!」老婆大人使用了肥皂劇中常用的台詞。
「我!」老歐沈吟道,繼續踱着他的步。
「喂!還走?我跟你说話聽到沒有?」老婆大人有點不高興了。
「啥?」老歐停住步,看向老婆。
「叫你別晃来晃去啦,晃得我頭暈!」老婆大人重複道。
「我,好。」老歐道,轉身坐到沙發上,眼直直的看着電視。
「喂!喂!!」老婆大人大聲叫他。
「什麼事?」老歐回過頭来。在業界吒吒風雲的歐振堂傻傻彷彿不知道什麼事。
「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啦?失魂落魄似的?」歐夫人對丈夫冷落她的这種行動 顯然十分不滿。
「沒事,在想事情。」歐振堂一臉木然道。他的这个夫人現在雖然賦閒在家 ,但二三十年前卻是紅得發紫的歌影雙棲巨星。四十歲以上的人,誰不知道杜綠 娥的鼎鼎大名?
「想什麼鬼東西?又在想你的電影城嗎?還是在想你最近在搞的詭計?」即 便面對的是自己的老公,杜綠娥口舌上也絕不饒人。
「什麼詭計詭計的这麼難聽!我在是掂掂他的斤兩!他要是有心跟我合作, 我自然能夠讓他什麼事都沒有!」歐振堂道。
「嘿嘿!什麼宏圖大業,说得冠冕堂皇,卻就是不敢堂堂正正地跟人家過 招,只敢在背后搞小動作……」杜綠娥冷笑道。
「你不懂的。姓李的並非善類,看他这半年的行頭,多半是敵非友。」老歐 耐着性子道。
「我跟你说……」杜綠娥擺出一付教訓人的姿勢,「假如这个姓李的要跟你 作對,你又说他不簡單……那麼,你要不一下子把他往死裡整,教他永不超生, 要不就向他市利,專心拉攏。像你这麼藏頭露尾的,把人家逼急了,難免不反咬 你一口--對了,你不是说過这傢夥可能有黑社会背景嗎?嘿嘿,黑社会幹活兒可 是不按常理的!」
「你以為我不想拉攏?」老歐道,「你知道那傢夥有多少身家?这麼容易拉 攏?再说……我手上一轉,这一趟已經夠他受的了,無怨無仇的把人家逼死了, 可不是我老歐的風格!」
「是是是!你風格高尚!」杜綠娥哼了一聲,「還有,淩雲婷这小妞兒你打 算如何看置?我告訴你,要不就把她挖過来,她正走紅,大有前途可為。要不就 乘此機会把她廢了,女明星的形象最是脆弱,當年老娘嫁了你,息影才不過一 年,想重出江湖卻已經沒人找我拍戲了!这小妞兒的斤兩比我當年還差遠了,要 是將她打入冷宮三兩个月,包保她就此沒戲!哈哈,除非去拍三級片再搏出名。」
「淩雲婷麼?很有前途啊,外形和實力都不錯,廢了是娛樂界的一大損失 啊……」歐振堂沈吟道。
「認識你幾十年,以前好像沒怎麼見幹過这種勾當吧?前怕狼后怕虎的。」 杜綠娥不屑道。
「嗯。」歐振堂不動聲色。跟老婆大人頂嘴,向来是討不着好去的,聰明的 男人還是不作聲的好。
「好啦好啦。跟你说什麼都沒屁用,老娘當年怎麼会嫁了你这个優柔寡斷的 傢夥?」杜綠娥懶得再说,乾脆抱着軟綿綿的背墊,顧着看她的《情深深雨濛濛》了。
「这次可是我一生的夢想,我一定要成功!」歐振堂心中打着主意,「这麼 幹法是有點過分,不過對於可能的危險,必須絕對排除!」
「資料準備好了吧?」歐振堂提起電話筒,「依計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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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雲婷委屈地坐在化妝間中發呆。这已經是連續第二天了,藝窗電視台把她 的節目延遲。昨天電視台的王牌節目《娛樂點點鐘》的專訪被告知無限期推遲, 今天更氣人,她都已經化妝好了,卻臨时被告知她的演出时間被一位不知名的新 人代替了。
「淩小姐真是抱歉,我保證下次不会出現这種情況了!」和昨天那位監製的 口吻一模一樣,今天的監製也如是说。
以前可從沒出現過这種情況!自從她走紅以来,電視台巴不得她的演出时間 越多越好,事實也證明她的出鏡確實對電視台的收視率是大有幫助的。可現在… 淩雲婷想不通怎麼会變成这樣,難道我現在就不紅了嗎?
再過半个月新專輯就要推出新歌了,在这節骨眼上,出鏡機会的暴減是一件 十分要命的事。这點淩雲婷很清楚。
可是沒辦法,淩雲婷暗暗嚥下幾滴眼淚。比起身體被侮辱的痛苦和委屈,这 點東西實在算不了什麼。李冠雄也許不知道,他已經將淩雲婷的傲性磨沒得一干 二淨了。
「回去吧。」淩雲婷一卸好妝,便對小年道。
「可是……」小年心有不甘,「難道就这樣算了?」
「算了。」淩雲婷沒多少心情扯話,收拾好手提包,站了起来。
「要不要向阿丁哥说一下?」小年道。
「不要。」一想起丁尚方的模樣,淩雲婷渾身不自在。
「可是……」小年為淩雲婷大為不忿,可是他的工作只是一名司機。淩雲婷 已經走到門口了,小年只好加快幾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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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了,沒日沒夜的,楊丹和章璐凝現在知道那所謂「對公司的適應」是什 麼意思了。一句話,就是公司想對她们幹什麼就幹什麼--想輪姦就輪姦,想插屁 眼就插屁眼,至於其他什麼五花八門的淩辱花式,更是不在話下。而她们,必須 絕對服從!服從了,就是對公司適應了。
楊丹和章璐凝現在沒法不服從,每天她们受創的肉體總是泡在淚水中度過。 在她们的面前,袁顯和丁尚方象飢渴的野狼一樣,好似從不厭倦地吞噬着她们的 肉體。就像她们的偶像淩雲婷一樣,兩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重複着她们師姐的遭遇。
楊丹穿着睡衣,抱着枕頭,正盤坐在屬於她们的1808號房的床上,紅着 淚眼,愛莫能助地看着她的同伴。
沒有任何原因,僅僅是因為袁顯一时興起,章璐凝現在大字型地被吊在房間 的牆壁上。當初兩个女孩不明白為什麼这兒会有一幅只釘着幾隻古怪鉤子的白 牆,現在她们知道这玩意兒的用途了。
章璐凝手腳套着鐵環,就像一幅美麗的肖像畫一般,掛在房間雪白的牆壁 上。粗糙的麻繩繞過她的下體,勒着少女的花瓣,在她不着一縷的胴體上紮成漁 網型。章璐凝口裡發出淒涼的呻吟聲,被麻繩封在她陰戶裡的小跳蛋不停地刺激 着少女行將虛脫的情慾神經,佈滿汗珠的胴體时不时輕輕地顫抖一下,似是在嘲 弄着淪為性奴隸的花季少女的無助。
「丹姐姐……我好難受……」章璐凝對着楊丹哭。
「再……再忍一会……」自身難保的楊丹此刻還能做什麼呢?章璐凝的痛苦 她十分瞭解,前天被掛在这兒的正是她。只不過,和現在章璐凝陰戶裡的跳蛋不 同的是,她那时是肛門裡被塞入一根小型黃瓜。
「丹姐姐……我们怎麼辦……嗯!」章璐凝顫抖着说。突然間下體的那隻小 跳蛋似乎又發了一回威,章璐凝一聲呻吟,身體輕輕一震,被勒在麻繩中間的一 對乳房突突一跳。
「我们能怎麼辦呢?」楊丹心想。她悠悠看着刑架上的搭檔,此刻除了安慰 她之外,楊丹還能做什麼呢?
「也許……也許熬過去了,我们真可以做明星的……不知……不知道淩雲婷 當时……」一想到天仙般的淩雲婷,原来也大有可能跟她们一樣,是李冠雄他们 手心裡的玩物,楊丹臉上又是一紅。
「我頭好暈……心好亂啊……」楊丹抱着頭。
「丹姐姐……我们……我们逃走吧……我不要做歌星了……我不要……」章 璐凝呻吟着哭。
「逃走?」楊丹心中一跳,馬上想起幾天前看到的那个錄像,美美!那被許 許多多人輪姦的鏡頭!還有,那無辜被淩辱的中年婦女…是美美的母親和姐姐!
「他们不会放過我们的。他们……他们会去害我媽,他们……」楊丹心心蔔 蔔直跳,顫聲道。
「哇……」沈寂半晌,章璐凝迸發出一聲大哭。
「忍……再忍吧……」楊丹含着淚道,「除非有把握……我……我……我不 敢……」章璐凝的哭聲似乎是感染了她,楊丹把頭埋在枕頭裡,「嗚嗚」的也哭 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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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个妞兒想謀反呢!」袁顯叉着二郎腿,喝着啤酒,在自己的房間中看 着閉路監控。螢幕裡,傳来的是兩个女孩的哭聲。
「呵呵,那一会兒打算怎麼炮製这姓章的小妞?」丁尚方笑道。
「不告訴你!」袁顯吟吟一笑。
「嘿嘿!」丁尚方看着螢幕,身體后仰到搖椅的靠背,喝了一口啤酒,笑 道,「哈,又震了,第二十七次了吧?」
「二十九了!」袁顯陰陰一笑。
「是嗎?」丁尚方道,「这小妞身體一震,奶子就跳一跳,真爽,哈哈!對 了,剛才忘了在她奶頭上掛个鈴鐺……」
「那倒是,一会再去給她掛。哈哈!」袁顯終於對丁尚方的主意表示贊同。
螢幕上,赤裸的章璐凝仍在流着淚顫抖着,她大字型的身體透過螢幕看来, 彷彿有點詭異的感覺。
「有點像耶穌受難圖……」丁尚方突然略有所思。
「三十!」袁顯不經意數道。剛才章璐凝的身體又是輕輕地震了一下。
「好玩……就是缺了个鈴鐺!」丁尚方道,「等不及了,我去掛,哈哈!」 站起身来。
「去吧去吧,只是不要一去就忍不住幹幾炮后才回来。」袁顯道。
「去你的!」丁尚方轉身出門。
丁尚方前腳出門,電話便響了。
「是丁哥嗎?」
「我是袁顯!丁哥玩女人沒空!」
「袁哥……这个……这个……出麻煩啦!」
「什麼事?」
「警察去查我们公司啦!」
「什麼?他们什麼藉口?」袁顯坐直起身。
「反正……反正就是说我们的帳目有問題,具體我也不清楚。」
「哦,你叫他们先頂着,小心點應付!我去找瀾姐……」袁顯道。
「我知道了,袁哥你快點……」那邊似乎十分緊張。
「嗯!」
可剛要掛電話,那邊突然大叫:「糟了!袁哥!袁哥!好多記者!袁哥…… 袁哥……喂?喂?」可袁顯的話筒遠離了他的耳朵,那裡聽得到?
「啪!」袁顯掛斷了電話。 lping 05:43 PM 十二、意外的機会
李冠雄面色鐵青地看着電視。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現在晚間新聞正在播出他们的麻煩事。
「我们公司的帳目絕對沒有問題。」螢光屏上安瀾被一群記者包圍着,神色 若定地道,「我再重複一遍,所有對本公司涉及非法活動的指控都是不存在的, 本公司会查明謠言的源頭,到时再給大家一个交代。」她顯然也應付得有些手忙腳亂。
「你说得太多了。」李冠雄轉眼望一下坐在他身邊的安瀾,道,「最后那一 句不應該说的。」
「是的,雄哥。」安瀾垂頭道,「我那时被搞得有點心亂。」
「说到底,就是懷疑我们洗黑錢!」李冠雄道,「那兒出的漏子?小瀾你去 查一查,会不会出了內鬼?」
「雄哥,这个,我看……」安瀾道,「九成是歐老大搞的鬼。你看,前天他 才買我们公司的股票大跌,顯然知道我们公司会有事發生……」
「我知道。」李冠雄道,「可是他也得弄得出一些什麼東西来,警察才肯出動。」
「这个我会去查了。雄哥放心吧,公司的帳目不会有問題,他们查不出什麼 来的。」安瀾道。
「好吧。」李冠雄歎道,「給这麼一鬧,公司的股票想不跌都不行了。老歐你奶奶的可真陰險!」
「嘿嘿,他这次可賺了一大筆。」丁尚方靜靜地坐了好半天,終於開口道。
「他賺,我们可賠慘了!」李冠雄白了他一眼。
「那現在我们怎麼辦?」丁尚方道。
「還用我教你嗎?笨蛋!」李冠雄一肚子沒好氣。
「穩定軍心,叫弟兄们如常幹活。」安瀾道,「記住,無論什麼情況,總之 就一口咬定我们公司是最清白的,比漂白粉還清白。」
「懂了麼?笨蛋!」李冠雄罵道,「他媽的,偏偏在老子非得死躺在这鬼地 方的时候!」
「那……雄哥,要不,我替你去疏通疏通?」安瀾道。
「你?」李冠雄歎一口氣,「像你这種漂亮娘们,最好不要去幹这種事。」
安瀾臉上一紅,乾笑道:「其實也不就給人家一點好處?我是雄哥的女人, 難道還怕別人敢来揩我的油不成?再说,这當兒你動不了,我不去擋,還能指望誰?」
李冠雄白了丁尚方一眼,歎道:「好吧!要去就趕快,警務處的副處長劉韓 有點能耐。他是个守財奴,我已跟他打好關係了,你提二十萬塊去找他。還有, 这傢夥是个老色鬼,你自己小心應付。我諒他該也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那我現在就去。」安瀾看了一下时鐘,才晚上六點多鐘,道,「雄哥我走 了。阿丁,看着雄哥。」
「是的,瀾姐。」丁尚方道。安瀾轉身出門而去。
「你这小子,除了玩女人,其他的事屁都不会,現在出了事,要个女人去拋 頭露面!」李冠雄心情不佳,越想越是火大。
丁尚方低頭不敢作聲。
「又是这妞兒!」李冠雄忽道。
丁尚方望向電視,卻是那節目主持人杜可秀又在播娛樂新聞。
「關於冠雄集團涉及非法營利之事我们就報導到这兒。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從事非法行徑的行為必將受到法律的嚴懲。」杜可秀说道。
「他媽的,这是什麼話?」丁尚方大怒道,「这不是指着鼻子说我们……我们……」
「嘿,嘿嘿!」李冠雄冷笑。
「現在,讓我们從娛樂圈的灰暗面走出来,来報導一則光明面的消息吧…」 杜可秀说道。
「我操这爛婊……」丁尚方罵道。
「今日警方正式表彰了樂靜嬋,希望廣大市民向嫉惡如仇、奮不顧身的樂小 姐學習,警民合作,撲滅罪行!」杜可秀面帶笑容道。
「什麼玩意兒!語法也沒點邏輯!」丁尚方道。
「吵什麼吵,看電視吧!」李冠雄不耐煩道。
「樂靜嬋小姐雖然是一名電影明星,可是她見義勇為,在歹徒挾持人質,眼 看就要引爆炸藥的關鍵时候,挺身而出……」杜可秀滔滔不絕。
「嘿嘿!这姓樂的要不是有兩下子,打得,只怕已經給炸死了!这種笨人為 了一點名聲就不要命了!」李冠雄冷笑道。
「呵呵!」丁尚方陪笑道,「她現在差不多到三十了吧,已經人老珠黃了, 早就沒了前幾年的威風了。要不能找點事情来搏出名,这紅極一时的武打女星就廢啦!」
「那也说的是。」李冠雄難得地附和丁尚方的意見。
「其實按樂靜嬋的臉蛋和身段,尤其是那對大奶子……嘻嘻,不演打架的, 改行去拍拍三級片,很不差嘛,哈哈!」丁尚方一腦子儘是淫主意。
「哈哈!哈哈哈!聽说会武的人筋骨與眾不同,操起来有種特別的味道…… 哈哈!」李冠雄終於開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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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拿了面錦旗回家,可是樂靜嬋心裡還是鬱悶得很。
已經整整一年半沒開過工了,整个娛樂圈好像都已經把她忘了似的。以前一 見她就前擁后簇的記者们好像已經忘了她这位號稱影視界有史以来最漂亮的武打 女明星,現在她在媒體上的曝光率已經降到零了。
本是只因一股血氣上冒,才飛撲上去救下那三名炸藥下的嬰兒。可現在,樂 靜嬋卻不禁對自己的未来有了一點期望。
「現在大家会不会又記起我来了呢?也許很快就会有片約了吧?」樂靜嬋一 面嘲笑自己的天真,一面又禁不住地期望着。
「不行,我得主動出擊,看看这幾天有什麼場合能露露面,老呆在屋子裡也 不是辦法。」她暗暗打算着。
「似乎后天張奉奇導演会去北灘拍片,我不如就去那兒逛逛……」落魄的女 武打明星心想,「畢竟他跟我合作過,或者有機会。」
想到自己竟然淪落到这種地步,她不禁也搖了搖頭。對於自己能否拉得下这 面子,樂靜嬋自己都殊無信心。
但用不着她去北灘了,半小时后她接到了一通電話,来電話的人,正是張奉奇。
張奉奇邀請她明天為一部新片試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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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雲婷也是十分鬱悶。
現在她正在為自己的新歌錄音,使她鬱悶的正是这首新歌。 「火一般的紅唇, 為你而動。 小蠻腰, 為你而動。 美人思春的心啊, 為你而動。 你可看到这身體的剔透玲瓏? 你可領会这心窩正寂寞虛空? 小心肝, 為何不肯欣賞这剔透玲瓏? 為何不肯撫慰她的寂寞虛空? 沒有你, 良宵誰與共? 来吧,請你来相逢。 紅唇、纖腰、柔情萬種, 屬於你的, 勿讓它隨風吹送! 她的身心為你而動!」
看到这歌詞时,淩雲婷皺了一次眉頭;哼出这曲調后,淩雲婷皺了第二次眉 頭;待得知这首《心肝為你而動》的形象裝束时,淩雲婷的眉頭已皺不起来了。
歌詞不是不好,就是太風騷了;曲也是好曲,很好聽,但總讓人聯想到叫床 聲;而这套衣服,淩雲婷真懷疑自己敢不敢穿着走出去!要是去掉那兩片若有若 無、色彩斑斕的薄紗,簡直跟三點式也差不了多少,露肚臍、露背,連前胸也開 口得十分低,一抹酥胸在黃色的紗巾中若隱若現,似乎是存心謀殺男人的鼻血。
「这个……」淩雲婷試着抗議,「这个跟我的形象也相差太遠了吧?」幾乎 就像賣春的風塵女子在唱廣告詞嘛,我怎麼说也是演藝界第一清純玉女、雲端的 天使啊!
「形象要改變了。」監製大人道,「这是李先生的意思。為了追求轟動的效 果,死守着一个形象是不行的。多點變化,給歌迷多點新鮮感。」
「可也變得太厲害了吧?歌迷要是一时接受不了怎麼辦?」淩雲婷還是覺得 太難接受。
「不厲害!」袁顯走了進来,面帶奇怪的笑容道,「公司還有你更刺激的錄 影帶,那个才夠勁!这个算什麼!」
淩雲婷粉臉大紅,明白他提的是他们強給她拍的活春宮。當即語塞,不知如 何措辭。
「淩小姐你知道現在歌壇的競爭有多激烈!」監製大人也不知道懂不懂袁顯 的話,打圓場道,「沒有變革是不行的!再说,要搏上位,那能不冒險?」
「说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袁顯不耐煩道,「老大说變就變,囉嗦什麼?这 曲不好嗎?詞不好嗎?衣服不夠漂亮嗎……快去錄音!」
「哦!」淩雲婷低頭應道,轉頭進入錄音室。
「等等!」監製道,「要風騷一點、嫵媚一點……这種感覺領会到嗎?」
「試試吧。」淩雲婷頭也不回。
試試的結果,當然是不行。歌曲裡的那種味道,淩雲婷唱了十来遍,就是沒 法唱得出来。
「停!」
「停!停!」
「停停停停停!」
「大小姐,你得想像,你現在不是清純玉女,是一个渴望男人、心裡充滿欲 望的艷婦……呃,这種慾望你瞭解吧?」雖然入秋已久,監製大人現在卻滿頭大 汗。说到这裡,面上的神色顯得十分怪異。
「嗯!」说瞭解说不出口,说不瞭解也不知道怎麼说。淩雲婷突然間感覺尷 尬之極,呆在當場。
「你走開!你不行。」袁顯推開監製,道,「婷兒出来!我帶她到那邊说幾 句話,包她有这種感覺!」監製先生臉上的神情更是怪異,退到一邊。
「袁哥,这…这是錄音室……」淩雲婷被袁顯拉到隔壁一間房,紅着臉道。
「廢話少说。內褲脫掉,屁股翹起来!」
「別人会看見的……这兒不行……」淩雲婷急紅着臉。
「那幫傢夥那敢多事!內褲脫掉,屁股翹起来!」
淩雲婷無奈,當着袁顯的面,緩緩脫下內褲,蹲下身去,將雪白的屁股對向袁顯。
「呵呵,一看見你这浪妞,老子火就上来了。一会唱完回到公司,去六樓找 我!老子好像很久沒操過你了!」錄音室並不在冠雄大廈,而是在冠雄大廈隔壁 街一座寫字樓上,星星韻唱片公司成立未久,旗下還沒有自己的錄音室。
「喔!」淩雲婷咬着牙,低聲應道。一根手指輕輕捅入她的肛門,淩雲婷紅 着臉忍住。
「这東西前幾天剛有兩个小妞享用過,還好剩有一點,現在就便宜你啦!」
淩雲婷還沒等明白他的話,另一根手指沾着涼涼的東西已經插入她的陰戶裡去。
「嗚……这是什麼……」淩雲婷不禁低聲呻吟。
「總之是好東西啦,保你一会唱歌的感覺擋也擋不住,嘻嘻!」袁顯繼續將 酥骨散塗抹在淩雲婷的陰戶裡和陰道口周圍。
「我来享用你的剔透玲瓏……我来享用你的寂寞虛空……」袁顯胡亂哼着改 過歌詞的曲兒,剛才聽淩雲婷唱了十来遍,他都会哼兩句了。
「好……好熱……難受……」過了半晌,淩雲婷捂着陰部喘氣道。
「这就對啦!」袁顯哈哈大笑,「要是这樣你都風騷不起来,嫵媚不起来, 那可就連神仙都幫不了你啦!哈哈!」仰頭大笑,走了出去。
「唱完了記着找我啊!」他不忘回頭多吩咐一句。
「不過……嘿嘿,我看就算不用吩咐,你也得非找个男人不可啦!哈哈!」 他一路嘀咕着,走向電梯間。
***
***
***
***
李冠雄難受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安瀾那邊的消息。
时鐘已指向九點,他等来的卻不是安瀾,而是王楓。
「老王?是不是警察局那邊有什麼新消息?」李冠雄問。
「有个屁!」王楓道,「搞了好幾天,就只知道那炸藥包是土製的!指望他 们?嘿!」
李冠雄微微一笑,道:「聽你的口氣,就是有新發現了?」
王楓笑道:「老大真是英明神武啊,哈哈!」從提包起拿出一盒錄像帶,放 在桌子上。
丁尚方笑道:「該不是什麼好看的春宮片吧?哈!」
王楓道:「我们反覆查看了爆炸當日酒店各處閉路錄像,始終沒發現什麼可 疑的,停車場裡面什麼也沒錄到。可以想像作案的人很熟悉酒店的環境,知道攝 像頭的位置……」
李冠雄靜靜地聽他说話,丁尚方將錄像帶插入錄像機。
「这是在酒店的一个后門錄到的,一開始我们也沒注意。」王楓指着錄像機 放出来的畫面道,「这个小妞十分可疑。」
畫面上,一个身穿酒店服務員服飾的女孩神色慌張地急奔而出,由於角度的 關係,只能從側后方模糊地看到她的小半邊臉。
「喔?」李冠雄側一側身子,丁尚方忙扶他坐直起来。
「我把酒店各部經理傳来辨認,結果客房部的老何認出这妞兒歸他管。半年 前進入我们酒店做服務員的,自稱叫做李小燕。自從老大受傷以后,这小妞就再 也沒有出現過。」王楓道。
「自稱?」李冠雄陰着臉,「沒看她的證件什麼的?」
「这个……老何自己说的,看这小妞長得還不錯,心想將来可以那个……那 个……嘿嘿!居然也就沒有多問。」王楓道。
「他媽的,怎麼辦事的?也就是说,現在出了事,想找也沒法找着这小妞了 是不是?」李冠雄臉色十分難看。
「是。」王楓道,「我已經扣了老何三个月薪水。」
「这麼便宜?」李冠雄怒吼道,「阿丁,你拿主意教訓一下这傢夥。你奶奶 的,老子白養你们了!有这麼辦事的!老王,你加派人手,無論如何也要把这臭 丫頭給我抄出来!他奶奶的,惹到老子頭上来了。」
王楓忙應一聲是。
丁尚方緩緩道:「这个……那个老何……又不是漂亮的小妞,修理他有什麼 好玩?不如罰他點銀子……」
「罰你奶奶!」李冠雄这幾天脾氣特別暴躁,隨手從床頭摸着一件物事,朝 丁尚方猛擲過去,「你倒是告訴我,除了玩女人之外,你還会幹什麼?!」
那件物事準確的擊中丁尚方的前額,丁尚方的頭上頓时長出一个肉包包。 「咚」的一聲,那東西掉到地上,零件碎了幾塊,卻是李冠雄的手機。
丁尚方不敢作聲,蹲下身將手機撿了起来。那玩意兒給这麼一摔,信號全 無,已然報銷了。
「老大,我……我去給你買只手機……」丁尚方说完,一溜煙逃了出去。
李冠雄哼了一聲,揮手示意王楓出去,一个人坐在床上生氣。他卻沒想到, 他發的这个火,摔掉的,遠遠不止是一隻手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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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媽媽嗎?我是小丹。」楊丹正打着電話,向母親報平安。
不過她卻是強行裝出平靜的口氣说話。
楊丹現在僅穿胸罩和內褲仰躺在自己的床上,她的兩條腿現在被兩條連向天 花板的繩子綁住,分開着高高吊起。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寵物圈,圈上的鐵鏈系 到床頭的鐵絲上。
袁顯正隔着她白色的內褲,手指在女孩的羞處又彈又捏。從錄音室回来等了 三个小时,還沒見淩雲婷的影子,打電話去錄音室,卻被告知淩小姐早已錄好音 走了!被淩雲婷撩起的一腔淫慾無從發洩,可憐的楊丹和章璐凝於是又成為他洩 欲的目標。
「小丹啊?怎麼那麼久不打電話回家?你還好嗎?過得還慣嗎?訓練辛不辛 苦啊?同事们對你好不好啊……」幾天沒見到女兒,蒙在鼓裡的母親問个不停。
「我……我很好……」楊丹咬着牙關说。袁顯正隔着內褲捏着她的小陰核, 淫笑着摶了一摶。
「喔!这兒很好……大家都對我很好……」楊丹漲紅着臉,不禁輕呼出聲, 連忙巧言掩飾過去。
「那當然了,特別是你袁哥,對你最好了,时时刻刻都想着你!想着玩你这 兒!嘻嘻!」雙手將楊丹的內褲向中間撚成一條,在她陰唇中磨来磨去。
楊丹頭上開始冒出冷汗,顫聲道:「媽,我真的很好……您放心吧……過幾 天……我……我就能回去了……」
袁顯中指捅入她的陰道中,拇指按在她的陰核上揉着。
「小丹你怎麼了?聲音怎麼这樣?生病了嗎?要不要緊啊?有沒有去看醫生啊?」
「我沒事……喔……我有點累了……喔……媽……你早點休息吧……」
时針已經指向十一點半了。
「那好吧,你也早點休息啊,乖女兒!」
袁顯一把撕爛楊丹的內褲,一巴掌重重拍在她的陰部——「啪」!
「啊!」楊丹忍不住一聲慘叫。
「怎麼啦?什麼事啊?」母親着急地問。
「沒……沒事……」楊丹急喘着氣,眼淚嘩嘩直流,「蟑螂……蟑螂……而已……」
「真的沒事?」母親心下不安。
「沒……真的沒事……有人来幫我捉了……媽我掛了,過幾天再去看您!再 見!」楊丹急匆匆掛了電話,然后「哇」的一聲大哭起来。
「哭什麼哭?」袁顯脫下褲子,露出傢夥,罵道,「袁哥對你不好嗎?知道 你記掛你娘,就給你跟你媽聊聊天。瞧我對你多好!」肉棒在楊丹的下體抹了一 抹,噗的一下沒根插入。
「嗚……喔……」楊丹流着淚呻吟。
「小凝凝,你呢?要不要打電話給你的媽媽報報平安啊……哇,夾緊點!」 袁顯一邊姦淫着楊丹,一邊掉頭對隔壁床的章璐凝笑道。
「不……不要……这麼晚,我媽媽已經睡着了……」章璐凝趕快搖頭。她也 一絲不掛地給捆在床上,身子被捲成一團,雙手抱膝。袁顯輕輕一推,彎成弧形 的后背在床上搖晃个不停。
「睡着啦?」袁顯笑道,「是在給你爸爸操得正歡吧?哈哈!你娘操起来不 知道有沒有你这麼爽?」袁顯口德素差,隨口調笑着。
章璐凝銜着淚,那敢作聲?「媽媽……我好想你啊……」她強把眼淚往肚子裡吞。
十三、交易的黑手
就在李冠雄對丁尚方大發臭脾氣的时候,安瀾到了警務處劉韓副處長府上。
已經等了一个小时了,劉處長才大咧咧地回到家中。
「劉處長您好!我是冠雄集團的安瀾,李先生讓我来拜託劉處長一个事!」 安瀾從沙發上站起来,微笑着说道。畢竟現在是有求於人,還是客氣些比較好。
「李老大還好嗎?他自己怎麼不来呀?」劉韓脫下外套,隨手交給了他的秘書。
「李先生身體有些不適,行動不便。我是全權代表他来的。」安瀾道。
「坐。」劉韓道,坐懷裡摸出一支雪茄,「嚓」的一聲點上。
安瀾心下嘀咕,依言坐下。
「劉處長……」她正待说話。
「李老大是不是又碰到麻煩了?」劉韓沒等她说完,開口道。走到安瀾對面 的沙發上緩緩坐下,翹起二郎腿。
「您知道,今天貴處的朋友……」安瀾憋着氣道。
「哦!这事我知道。他们也是公事公辦嘛!只要你们沒幹非法的事……」劉 韓不緊不慢,呼出一个煙圈。
「这事很影響我们公司的公眾形象…」安瀾摸出一張支票,推到劉韓面前, 「請劉處長務必幫我们这个忙。」
劉韓瞇着眼,眼角往支票上瞄了一下,冷笑道:「二十萬?二十萬就想收買 我嗎?」
「不敢不敢!」安瀾忍着怒氣,陪笑道,「小小意思,是李先生請劉處長喝 茶而已。」
劉韓忽然睜開眼,直起身来,手上雪茄煙在煙灰缸上敲一敲,说道:「安小 姐是李老大的人吧?聽说李老大有个国色天香的紅顏知己,十分幫得了他的手… 是个了不起的女中豪傑……我老劉也十分敬佩呀……想必就是安小姐了。」掛在 右腿上的左腿放下,把右腿掛到左腿上。
「不敢當!」安瀾窩了一身悶氣,也摸不透这傢夥什麼意思,「劉處長過獎了。」
劉韓突然哈哈大笑,眼光在安瀾身上瞄来瞄去,瞄得安瀾十分的不自在。劉 韓忽道:「李老大跟我打交道已經打了十幾年了,是知道我的能耐的……」
安瀾忙道:「正是!請劉處長務必幫这个忙!」
劉韓道:「李老大怎麼吃喝嫖賭、姦淫擄掠,我老劉心中有底。」
安瀾陪笑道:「李先生跟劉處長交情非淺……」
劉韓眼睛向安漾一瞪,又道:「我老劉是什麼人,他也應該知道!」
安瀾給他说得摸不着北。早就知道这傢夥是隻老狐狸,可也沒料到会这麼難纏。
「李老大叫你来,是不是跟你说了,我劉某人是个愛錢如子、一見銀子就開 眼的傢夥呢?」劉韓從桌上拿起支票,吸一口雪茄,在眼前晃蕩着。
「哦……这个……」安瀾頭皮發麻,「劉處長言重了……」
「他说的沒錯!」劉韓把支票收入懷中。
「呵呵,劉處長真会開玩笑!」安瀾見他肯收錢,長出一口氣。
「那李老大還有沒有跟你说,我劉某人不但愛錢如子而且還嗜色如命呢?」 劉韓二郎腿也不掛了,兩條腿都高掛到桌子上。
「呵呵!」安瀾見他錢已經收下,以為大事已了,笑道,「劉處長真愛開玩 笑……只要劉處長喜歡,明兒我找幾位最漂亮的小姐来服侍您!如何?要不,現 在我就去叫!」從自己的提包裡拿出手機。
「不要打。」劉韓手指頭擺了擺,「明人不说暗話,我看中你了!」他十分直接。
「劉處長別開玩笑了!」安瀾勉強笑道,「我怎麼配呢?不如叫淩雲婷怎麼 樣?包您滿意!不然,我们公司還有幾位新来的女孩,又年輕又漂亮……」話既 已说到这份上,安瀾也不再遮遮掩掩。这當兒,無論如何也先得滿足这老色鬼不可。
「可是我現在看中的是你!」劉韓面帶淫笑。
安瀾肚裡暗暗咒罵,強笑道:「我又老又醜,怎麼……」
「你不肯?」劉韓打斷她的話。
「當然不是…」安瀾肚子就要氣炸了,硬是擠出笑容,「劉處長青眼有加, 是我的榮幸。可是……」
「可是你是李老大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戲,是嗎?」劉韓繼續打斷她的話, 「安小姐,你心裡只向着李老大,可李老大心裡未必有你!他的心裡……」
「劉處長!」安瀾忍無可忍,站了起来。
劉韓卻毫不理会,只管色迷迷地盯着她看,悠悠然續道:「他心裡想要的女 人得不到……」
「劉處長……」安瀾強忍着怒氣。
「生氣了?那就請吧!」劉韓面色一沈,便欲送客。
安瀾胸口不住起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要是这麼一怒而去,不僅二十萬 也就打了水漂,事情不但辦不成,還会更糟糕。咬咬銀牙,強笑道:「劉處長, 您跟李先生那麼多年的交情了…这樣吧,我馬上給您叫幾个最漂亮的女孩子過来 好不好?要是您喜歡成熟一點的,那麼,三十来歲的女律師好不好?女醫生好不 好?女議員都成!都是良家婦女,保證又漂亮身材又好又聽話,保證您滿意!」
劉韓眼稍稍一擡,道:「好,既然你開出了價,看在李老大的份上,我就退 一步!」说这話时臉也不紅,指着安瀾道:「漂亮的女人我都喜歡。就这樣,半 个小时之內,如果淩雲婷,還有那女律師,還有一个嫩嫩的女孩,就三个。半个 小时之內,如果沒到,你今晚就得留下来陪我!」
安瀾鐵青着臉,咬牙道:「行!」摸出包裡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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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中午时分,劉家穎坐在咖啡廳的包廂中。她的好朋友樂靜嬋很着急 地要跟她見面。
作為一名善於觀顏察色的律師,她很明顯地聽出電話裡的樂靜嬋正在生氣, 而且是十分地生氣。她这个好友脾氣一向不小,女律師已經領教過不少次了,这 一次又是誰招惹了她呢?
劉家穎看了看表,已經十二點了,樂靜嬋還沒到。
劉家穎於是只好一个人發着呆。
自從重新見到李冠雄之后,她已十分習慣了獨自發呆。比如说,昨晚她就關 了手機,一个人坐在江邊長堤上發了一夜呆。
「我要不要就從这裡跳下去?」面對滔滔江水,她有时会这麼想。
「小彬彬会有他外公外婆照顧的………可爸媽怎麼辦?她们卻只有我一个女 兒……」劉家穎始終下不了決心。此时此刻,她是格外地想念遠在異国的丈夫。
「要是他在我身邊多好!」她想。
「還是不要!要是他知道他最心愛的妻子,已經變成千人騎萬人踩的破鞋, 他怎麼辦?他会怎麼辦?」她又想。
腦子裡不停地浮現出李冠雄將她踩在腳下狂笑着的鏡頭,不停地好像感覺到 一根又一根骯髒的肉棒粗暴地進入自己的身體。劉家穎时不时緊夾得雙腿,在江 邊吹了一夜風,喝光了四瓶百事可樂。
「咚!」重重坐到椅子上的聲音。劉家穎擡起眼来,樂靜嬋已經氣呼呼地坐 在對面,胸前那對34F的的巨乳一跳一跳的。
「怎麼啦?」劉家穎趕快從自己的幻想中逃出来,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好友 的胸前,擠出一絲笑容問道。
「我要告那个王八蛋!告到他坐牢!」樂靜嬋鼓着嘴道。
「出什麼事了?喝點水慢慢再说。」劉家穎遞過一杯水,轉身招招手,「夥計!」
「吃什麼?」她問樂靜嬋。
「牛排,七分熟!」樂靜嬋對走過来的夥計说,说完一仰頭把一杯水喝个精光。
「这位小姐呢?」夥計問劉家穎。
「一樣。」
樂靜嬋拿塊紙巾抹抹嘴,喘氣道:「那个張奉奇!他想強姦我!豈有此理, 怎麼会有这種人渣敗類!」说得太大聲了,那端了餐牌還沒走遠的夥計回頭看了 她一眼。
「張奉奇?不是你拍《黑白女俠》的那个導演嗎?」劉家穎道。
「就是他!」樂靜嬋道,「昨晚他請我去為他的一部新片試鏡,我上午一 去,这老色狼说了半天不着邊際的話,對我毛手毛腳的。弄了半天,結果原来是 要我陪他上床,他才讓我試鏡!这老色鬼!當我是什麼人!都六七十歲了,乾癟 癟的也不知道還行不行,居然……」
「呵呵,原来如此!」劉家穎笑道,「那你有沒有讓他佔了便宜了呢?」
「沒有的話我就不这麼氣了!」樂靜嬋氣鼓鼓道,「一開始他裝模作樣地要 給我講劇本,说着说着就動手動腳了,那手老往我胸上摸……我當他是老前輩, 以為沒什麼……」
劉家穎哈哈大笑,指着樂靜嬋胸前道:「你不能穿像樣點嗎?瞧你穿成什麼 模樣,不是誘人犯罪嗎?」
樂靜嬋手裡紙團朝劉家穎頭上扔了過去,罵道:「去你的!我一向都这麼穿 的嘛!運動服穿起来舒服!」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胸前。兩團豐滿的乳肉在運動背 心下傲人地鼓起,一抹深深的乳溝確是令人心生遐想。
「那你胸前那黑黑的是什麼?是不是經受了老色狼的祿山之爪后留下的?」 劉家穎笑道。
胸前光滑的皮膚上果然留下一劃灰黑的指印。樂靜嬋低頭一看,氣道:「我 自己剛才怎麼沒發現?那老色狼的手差點伸起我衣服裡面去啦!一不留神就給他 抓了这麼一下。」
「真的讓他揩了油啊?結果呢?」
「結果?我一拳揍過去,打掉他兩顆門牙。」樂靜嬋说起来還是忿忿不已。
「七老八十的,給你打掉兩顆門牙,夠他受的了。」劉家穎说道。
「夠?这種人渣不給他點教訓,以后還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女子損折在他手裡 呢!不行,一定要告他!」
「我说靜嬋……」劉家穎正色道,「聽我说,現在無憑無據的,很難告得了 他。再说對你真的沒什麼好處,而且還很可能更影響你的前途。我是说真的。」
樂靜嬋急道:「怎麼会沒有證據……这个……」手指自己乳上的指印,「这个……」
「難道你真想讓人在你胸前摸来摸去取指模嗎?」
「这……」樂靜嬋頓时語塞。
「就算真拿了指模,也不一定有用。老色狼可以说是你同意讓他摸的,法庭 上这種事一向都是沒法说得清楚的。」
「可……可是……」樂靜嬋一聽氣往上湧,「他……他還侮辱我媽!他说我 媽當年的片子就是他拍的,他還说……還说我媽跟他……他说我媽就是这樣跟他 換片約的……」
这下劉家穎说不出話了。
半晌,劉家穎歎道:「伯母……伯母當年的事……過去的事,不要再想了。 你不是你媽,就行了。」經過李冠雄他们一輪接一輪的姦淫淩辱之后,劉家穎以 前的銳氣已經磨滅了大半。
「我媽之所以那樣就是这幫衣冠禽獸害的!」樂靜嬋怒氣當頭,口無遮攔, 從包廂邊走過的服務生投過来奇異的眼光,她也沒發覺,「再说……再说我媽不 在这麼多年了,他…他竟然還这麼……这麼……他當我是什麼人!」说到怒處, 眼眶有點紅。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大家現在都知道你不是了。」劉家穎勸道,「小时 候的委屈你已經受夠了,不要再想了。」
「可是我媽是!」樂靜嬋鬱結難解,「我是淫賤艷星的女兒,大家都覺得我 身上應該流着淫賤的血液!連我姑媽都……」自小寄居在姑媽家裡的樂靜嬋,受 到了太多不屑的白眼。
「算了吧……」深知她底細的好友繼續勸解道,「你只遺傳了她漂亮的臉蛋 和美妙的身材,沒有其他的了。你學武藝,不就是為了擺脫这个噩夢嗎?你已經 成功了,不要再想了。像張奉奇这種人渣,總有一天老天会收拾他的。」
「真的沒法告他嗎?」樂靜嬋心有不甘。
「不是沒法,但是很難。」劉家穎说,「再说,到了法庭这傢夥一定把什麼 往事都抖出来,我怕你受不了。我是说真的!你已經證明瞭你自己的人格,不要 再讓些靡言靡語来打擾你了,好嗎?」
樂靜嬋悶着氣坐着不出聲。她的母親當年以出眾的身材和天使的面孔,成為 名動一时的艷星。她從性感天后演到三級片,到后来不知如何,竟演起了真刀真 槍,淫穢至極的活春宮片。后来八卦雜誌爆出她濫交過度、染上梅毒的新聞,於 是不久后她就失蹤了,二十年来聲息全無。警方認定她已經死了——在法律上, 她已經不是这个国家的公民了。
在旁人的閒言冷語中長大的樂靜嬋只知道每當她看到惡勢力作惡的報道时, 她就会情不自禁地恨得牙齒崩崩響、情不自禁地想衝上去把那些惡人亂棍打死。 於是她去學武,她想替天行道。只沒想到陰差陽錯,有朝一日会一不小心踏入影壇。
「好了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了,把这事忘了吧!」劉家穎道,「回去好好洗 个澡睡一覺,说不定明天又会是个好天氣!樂大小姐的片約滾滾来!」她十分了 解好友的處境,但她現在確實沒有更多的心思和精力去幫上什麼忙了。
「我發現你今天好像有點什麼不對!你是不是有心事?」樂靜嬋那女人敏銳 的感應能力今天来得太遲鈍了。
「我沒事,累而已。」这種心事如何向人啟齒?即使對面坐的是自己最要好 的至交好友。
「那你也早點回去歇会吧!最繁忙的大律師!」樂靜嬋猛地呼出一口氣,臉 上浮現出一个燦爛的笑容,心情似乎輕鬆了很多。
「知道啦!」劉家穎也猛呼出一口氣,笑道,「以后啊,知道自己胸大,就 把它藏好一點,不要像这樣露出来到處晃晃,会引人犯罪的!」拿着紙巾伸手在 樂靜嬋露在外面的乳肉上抹了一抹。
「哇!你非禮我?」樂靜嬋跳了起来,「你的胸也不小,拿出来讓我也非禮 非禮!」伸手便往劉家穎胸前抓去。
「不要……」劉家穎一聲尖叫,連忙逃避。
「兩位小姐,牛排来了。」兩名服務生端着兩盤東西来到她们的台前,臉上 露出十分古怪的笑容。
劉家穎和樂靜嬋慌忙整整衣服坐定,四周食客的眼光又一次聚焦過来。兩个 漂亮的女人臉紅耳赤,互相瞪了瞪眼,如坐針墊地享用完这座城市最出名的美味 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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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瀾還沒有回来?」當李冠雄一覺醒来的时候,已經是接近中午了。
「瀾姐一晚上都沒有回来。」丁尚方低着頭應道。昨晚挨了一頓臭罵,現在 说話更是低聲下氣。
「不会出什麼事了吧?」
「瀾姐那麼精明能幹,我想不会吧?多半是太累了,回家休息,現在還沒醒 呢!」丁尚方说得酸溜溜的,「我打電話給她。」
「好!」李冠雄心下惴惴。安瀾辦事一向不是这麼沒交沒代的,何況像昨晚 去辦那麼重要的事,無論如何也該来说一聲吧。
「不過……」丁尚方卻沒去打電話,说,「老大,今天我们的股票……」
「怎麼樣?」李冠雄一下来了精神。
「跌停了。」
「他奶奶的!」李冠雄怒吼一聲。
「還有……」丁尚方小心说道,「據可靠消息,歐老大買了很多的期貨的傳 聞,是真的。他……他……他買了四十億……」
「什麼?!!」李冠雄眼睛裡射出可怕的光芒,「他这是差不多把能動用的 資金全都搭上来了!」
「所以,这次的事,肯定是他搞的鬼!」丁尚方道,「我猜他建電影城的資 金不太夠,所以才拿我们来拚一拚。」
「有可能。」李冠雄木然道,「但他不是拚一拚。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敢 这麼幹。我们內部肯定有人被收買了……不知道警方掌握了些什麼資料?」
「那个兔崽子幹的?給我發現,非把这二五仔劈个十七八塊!」丁尚方牙癢癢道。
「開个新聞發佈会,盡力再澄清一下吧。股票再跌下去,我们就賠慘了。小瀾呢?」
「哦!我打給她!」
安瀾虛弱地提起手機,她現在正在回来的車上。
昨晚的事,她正煩着不知道怎麼向雄哥啟齒。
「瀾姐?老大找你呢?怎麼一晚上沒見?」電話中對方問。
「我沒事,累暈了,那劉處長很難说話。我正在睡覺呢!跟老大说事情已經 辦妥了。就这樣了。」她不想跟丁尚方多扯,说完要掛電話。
「瀾姐!老大要開新聞發佈会……股票……」
「知道了,我現在去醫院。」安瀾無奈地掛上電話。她側了側身子,但肛門 處一直不停地抽疼着,安瀾發現自己現在連个良好的坐姿都擺不出来。還有这青 白的臉色、遍身的瘀痕、越理越亂的頭髮……看来怕是瞞不過去了。安瀾心下惴惴。
「李老大心裡未必有你……」昨晚劉韓的話突然在腦中響起。
「要是雄哥知道我的身子已經不是他獨有的……」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諒自 己,这次她是真的不知道。
車子慢慢駛向醫院,安瀾絞盡腦汁想着一会兒的说辭。
「怎会有这麼變態的人?不把人當人看!」一想到劉韓,她恨得牙癢癢的。 為了集團,她的忍耐竟換来这麼大的屈辱!
「昨晚……昨晚……女律師竟敢不開機!」安瀾一想就来氣。
可令她更氣的是,淩雲婷怎麼会一直找不着!
「淩雲婷昨晚那兒去了?」不僅安瀾正在為这兒窩火,袁顯也為此正在大發脾氣。
十四、禁果的代價 ***********************************
上一集中,關於安瀾的兩个問題:
一、跳過具體的床戲,主要是因為當前的劇情進行得比較緊湊,詳寫床戲的 話,会造成結構鬆散。比如说關於淩雲婷的情節,前一章伏的筆隔了一章到現在 才交代,已經是拖得很久了,而那只不過是一晚的事。
另外,由於本篇具有足夠的床戲因素,后文也会有大量的床戲描述,所以不 急於在这種不太適合的时機詳寫床戲。一般来说,幾集之內会安排一兩場比較重 頭的床戲的,視乎情節進展有情況決定,不必每一場都来詳寫。而床戲的描寫方 法也多種多樣,可以正面寫、側面寫、明寫暗寫、回憶寫引述寫等等,詳略各有 不同,沒必要一一雷同。
於是,那个晚上兩場床戲,都便用回顧的手法處理,跳過省略了。
二、關於安瀾為什麼会「咬牙」接受劉韓的要求。上集已經介紹,安瀾是認 為女律師和淩雲婷会来頂替她,才接受條件,雖然是有些冒險。
至於她為什麼冒这个險,暫时不研究这个問題,到全篇的后期会有所交代。
以上。 ***********************************
「呯!」李冠雄又摔壞了一隻手機。
「啪!」緊接着是一記重重的耳光。
挨了一記耳光的女人身體晃了一圈,立足不穩摔在地上。
「啊!」叫了一聲的卻不是挨打的女人,而是打人的李冠雄。過猛的動作扯 動了他的傷口。
「雄哥你沒事吧?」被打趴在地上的女人飛快地撲向床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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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唯一一个真正屬於我的女人,整个身心都屬於我的女人。」李冠雄重 重的一巴掌,打的是女人的臉,疼的是自己的心。
他突然間似乎第一次明白了一个詞的含義。
心軟。
他看過太多戴着綠帽子的男人的憤怒,他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箇中滋味。
憤怒、瘋狂,並不代表一切,更難受的是那種酸酸的味道。
安瀾跪在他的病床邊哭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哭。
「你他媽的,那混蛋叫你讓他玩你就給他玩。那我是什麼東西?」李冠雄回 頭一想,還是十分火大。
「雄哥……」安瀾哭道,「你知道我當你是什麼的……自從十年前你救了我 的那一晚,你知道我……我當你是什麼的……公司碰到这麼大的麻煩,你又動不 了……我……我都豁出去了……」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哭得我煩死了。」李冠雄口氣輕了很多,「那傢夥 是怎麼看上你的?你不会打電話叫我跟他说?」
「我打了……」安瀾委屈地说道,「老打不通你的手機……」
「哦。」想起昨晚一怒之下摔壞了手機,沒想到就这麼幾个小时沒有電話, 就弄出这樣的事来。
「我不会放過姓劉的!」李冠雄喃喃道。
「可我们現在還要靠他……」安瀾道。
「我沒说現在。慢慢等着瞧!」李冠雄道,「起来讓我看看,这混蛋把你搞 成什麼樣了。」
安瀾慢慢從地上爬了起来,看清病房的門已經閂上,慢慢解開腰帶,將褲子 褪到膝蓋處,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對向李冠雄。
「这王八蛋!」李冠雄一看之下,火氣直冒。
原本雪白的屁股上現在佈滿了爪痕和鞭痕,青一條紅一條,交錯盤織,密密 麻麻的;而会陰處還在流出絲絲血水,原本長在这兒的幾根嫩毛已經被撥了个精 光;最要命的是那中間的菊穴,已經敞開成一个直徑近三釐米的小洞,根本合也 合不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洞壁外沿還有幾小片擦破掉了皮膚,肛門外圍也是傷痕 纍纍,還沾滿了未幹的精液。
「他媽的这肛虐狂!」李冠雄怒極,吼道,「这混蛋是純粹在整你!我就不 信人的雞巴能夠把你玩成这樣!」
「他……他……把我綁起来……」安瀾露出手腕上的勒痕,泣道,「他根本 不理我死活,一上来脫掉褲子就上,一點潤滑也沒有,就知道拚命插插插……完 了就射在裡面,然后又拿小黃瓜来搞我后面……一邊打我屁股一邊搞……」
李冠雄恨得牙癢癢的。
「小黃瓜搞完了,不知道又拿了什麼搞我后面……那个时候我已經給他搞得 筋疲力盡了,暈暈眩眩的……然后他又脫光我衣服把我吊起来搞……后来好像還 用了木棍插進去……」安瀾说起昨晚的恐怖經歷,心有餘悸。
「搞了整整一个晚上?沒有停過?」李冠雄怒道。
「沒有停過。」安瀾低頭道。
「他奶奶的!」李冠雄罵道,伸出手指,在安瀾肛門處輕輕一碰。
「啊!」安瀾大叫一聲。
「很痛?」
「很痛!」
「他一晚上就不停地搞你这地方?」
「嗯……他……他自己在裡面射了三四次了,還用很多東西又戳又搗,我痛 暈過去幾次了。」
「哦……」李冠雄若有所思,「難道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沒搞過你前面?」
手指挖了挖安瀾的陰唇,除了汗漬和幾點前后面沾過来的血跡之外,確是幹 乾淨淨。
「这變態佬!」李冠雄悶着好大一股氣,道,「你的屁股裡面好像傷了,還 是叫醫生看一看吧。」
「不要吧……」安瀾擡起頭来,「皮外傷而已,不用了吧?」
「不行,我看不止是皮外傷。」李冠雄皺眉道,「你不好意思的話,我幫你叫。」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安瀾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一邊穿着褲子一 邊道,「这點小事我自己還不能辦嗎?」
穿好褲子,安瀾回頭對李冠雄道:「雄哥你休息吧,我去了。要不要叫阿丁進来?」
「不要!你去吧。」李冠雄閉上眼睛。
「對了,昨晚我一直找那个女律師不在,雄哥你看……」安瀾忽然好像想起什麼。
「你怕这娘们溜了?那叫阿丁進来吧。」
「是。還有淩雲婷,昨晚也一直找不到。」
「喔?」李冠雄睜開眼,「叫阿丁進来!」
***
***
***
***
度過了一个瘋狂的夜晚之后,淩雲婷平靜地地坐在房間裡,準備着為此將受 到的懲罰。
小年悄悄地站在門外,伸長着耳朵聽着裡面的動靜。
昨晚真是太……太……那个什麼了。小年想不出適當的形容詞。
美若天仙的淩小姐,竟然一上車就往自己身上靠,將她嬌若紅杏的櫻唇,毫 無保留地吻在他的嘴上。
小年不由舔了舔嘴唇。
「昨晚是我这一年来最忘我、最痛快淋漓的一个夜晚…」淩雲婷拿出紙巾, 輕拭了一下額上的汗珠。昨晚的經歷仍在回味。
「若是情到濃时,那管天崩在眼前、地裂在眼前?」她突然想到自己唱過的 这首歌,这首打算在《田園孤女》之后推出的歌。
不是不管,而是顧不上管,顧不了管。
當一个強忍了一个小时酥骨散的女人,跟一个強壯的男人單獨共處时,熊熊 燃燒的慾火足夠吞噬掉一切的思想了,雖然當时的男人和女人都是清醒的。
想到當自己的手剛摸上男人的褲襠时,男人那活兒立刻就高舉致敬,淩雲婷 嘴角溢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在她跟前,袁顯正忙着打電話,打了一个又一个。淩雲婷知道公司的股票大 跌,袁顯的心情本来就不太好,等会兒要怎麼炮製她她不知道,不過該来的總会 来,她心中雖然不踏實,但似乎也不覺得如何害怕。
「这一年来,還有什麼我沒受過的呢?」她想。
「袁哥会怎麼樣對付淩小姐呢?」小年在門外緊張地想。他比淩雲婷緊張多 了,已經汗流浹背。
「他会不会強姦她?」他為自己突然有了这麼一个奇怪的想法而臉紅。
昨晚的那種感覺,他硬梆梆的肉棒進入淩小姐那濕糊糊但卻溫暖而柔軟的肉 洞,那種極端興奮——簡直可以说是亢奮——的感覺,如在眼前。
「婷兒!」門內傳来袁顯的聲音,他看来已打完電話了,「你幹的好事!」
沒有回音,裡面沒有傳来淩雲婷的回答。
「我的酥骨散很爽,是嗎?」袁顯笑得陰陰的。
「原来淩小姐昨晚吃的那玩意兒叫酥骨散……怪不得……」小年心道。
「是。」淩雲婷竟这樣回答。
很快的,裡面「啪」的傳来一聲巴掌聲,緊接着是連人帶椅翻滾落地的聲音。
「这記耳光好狠!」小年心中一跳。
「臭娘们!到處發春是吧?老子叫你你不来,還有沒有把老子放在眼裡?你 媽的!」又是「啪」的一聲。
又挨了一記耳光的淩雲婷還是沒出聲,这个时候她也實在不知道说什麼好。
小年卻在門外聽得提心吊膽,現在從裡面傳来的是撕破衣服的聲音。
「呼!」他褲襠裡的傢夥突然豎了起来,腦子裡湧現出的滿是淩雲婷雪白的 肌膚。不愧是年輕人,昨晚運動了五六次,現在似乎精力還蠻好的。
「你奶奶的!粘糊糊的这麼多!浪婊子!」聽得袁顯在裡面破口罵道。
小年突然胸中湧起一股不可言傳的自豪感。那些粘糊糊的東西,是我的!
「咦?」小年腦子一轉,「他……他看到粘糊糊……他……他已經把她的內 褲給脫下来了!」褲襠慢慢撐了出来。
「你媽的,裡面怎麼这麼多?」袁顯罵罵咧咧,裡面還傳来淩雲婷呻吟的聲 音,看樣子似乎袁顯把手指都挖到她的陰戶裡去了。
小年輕輕摸着自己的褲襠。
「你这爛婊子,老子非得好好教訓你一頓才行!」袁顯说道。
接着屋子裡似乎就沒什麼聲息了,除了幾聲輕微的唏唆聲和女孩的呻吟聲之 外。小年頗感奇怪,不知道袁顯正在對淩雲婷幹什麼,淩雲婷竟也沒出聲。
「好了,該是讓你享受享受的时候了!」突然聽得袁顯冷笑道。
接着,「啪」的一聲響,似乎是皮鞭着肉的聲音。
「嗯!」女孩一聲悶哼,門外的小年心中一跳。
「嘀嘀嘀……」突然電話響了。
「小年……」半晌,是呼喚他的聲音。小年忙急做了幾个深呼吸,不知道袁 顯要怎麼對付他,戰戰兢兢推門進去。
「備車,去醫院。」袁顯赤膊提着一條皮鞭,面無表情地道。
「嗚嗚……」淩雲婷的褲子被剝了下来,衣服被拉到乳房以上,雙手被扭到 身后捆起吊在繩子上,她的腳尖剛剛着地,屁股上有條鮮紅的鞭痕,顯然是剛剛 挨了一鞭后留下来的。她嘴裡綁着布條,狼狽地晃着腦袋。見小年進来,轉過頭 来,明亮的雙眼看了这邊一眼,慢慢地轉了過去。
「看什麼看!昨晚沒看夠嗎?」袁顯見小年正盯着淩雲婷的身體發呆,喝道。
「是,袁哥。」小年不敢多看,忙關了門出去。
「便宜了你这臭娘们,一会從醫院回来再收拾你!」袁顯不情願地替淩雲婷 解着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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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冠雄安然躺在床上聽音樂,淩雲婷来了好一陣子了,他理也沒理。
袁顯和丁尚方叉着手站在兩旁,淩雲婷低着頭站在床邊。
本来已經豁出去了,但見了这付架勢,難免還是心中打鼓。李老大他们的厲 害她淩雲婷可是見識過的,火了起来可不是鬧着玩的。
病房裡正在放的,正是自己剛剛錄好的新歌。
「小心肝,為何不肯欣賞这剔透玲瓏?為何不肯撫慰她的寂寞虛空?……」
是自己的聲音嗎?淩雲婷聽得臉上有些發燒,昨晚,和小年在車裡瘋狂的一 幕,又在腦子裡重演。
那个不知疲倦的男人,第一次將他的傢夥緊張地插入时,只堅持了半分鐘。 第二次是三分鐘,到最后一次,好像已經能堅持好久了,久到她自己也不知道有 多久。淩雲婷只記得,她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自己從未感受過的高潮,到第二天 他们才發現,汽車裡的沙發和坐墊,已經濕得可以擰出水来了。
淩雲婷不是沒見過这樣迷戀自己身體的男人,現在身旁的丁尚方瘋狂的勁兒 她心有餘悸。但整整一个晚上,小年就那樣無休止地親吻着自己的全身,從頭髮 的末梢直到腳趾的尖端。那種愛撫的感覺,她以前從未體会過,她也從未那麼快 活過。當小年寬厚的舌頭親到她的腳趾頭时,她突然從心中湧現出一種奇怪的感 覺,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動。
在經受了那麼多次的摧殘之后,淩雲婷第一次在性愛的快感中享受到一些以 前從未享受過的歡愉。
她的身體內,現在仍然填充着昨晚留下来的餘韻。尤其是那粘糊糊的兩腳之 間,是昨晚他跟她一夜留下的紀念品。
突然下身好像又癢癢的,淩雲婷的臉在不察覺間已經雙頰飛紅。
「这是什麼鳥歌?」李冠雄突然開口道,「像娘兒们叫床似的?就是婷兒唱的?」
「是。」袁顯道,「既然決定要大改風格,就乾脆改得性感些……再说婷兒 的身材也不錯,走性感路線有足夠的本錢。」
「我呸!」李冠雄睜開眼,「連我聽了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真推出去還不 砸了自己的招牌?」
「我也是这麼覺得的。」淩雲婷插嘴道。
「你插什麼嘴!」李冠雄哼了一聲,「昨晚的事還沒跟你算帳呢!瀾姐找了 你一晚上了,说,去那裡了?」
淩雲婷緊咬下唇,不敢答話。
「她呀!」袁顯道,「跟小年卯上了!浪得很呢!」繪聲繪色且添油加醋地 大談昨晚淩雲婷是如何的浪法。
「你媽的!」李冠雄怒道,「我说婷兒怎麼唱得出这種東東,原来是你搗的鬼!」
「这不,酥骨散一上,这歌的味兒全都出来啦!」袁顯還在得意洋洋。
「味味味!拍三級片更有味!」李冠雄把一疊報紙丟到袁顯面前,「本周所 有的排行榜冠軍,都是林昭嫻这臭娘们的《紅粉女郎》!我们的歌那去了?上周 的冠軍《田園孤女》那去了?你们拍着胸脯打的保票,本周剛剛推出的兩首新歌 都在那兒?你媽的,數到第二十位,連个影兒都沒有!」
「这个……」这事袁顯早就知道了,可就是弄不明白和酥骨散有什麼關係?
「電台那邊……」李冠雄道。
袁顯支支吾吾:「幾个主要的DJ都疏通了啊……」
「給了多少?」李冠雄閉上眼。
袁顯看了丁尚方一眼,道:「每人兩……兩千塊……」
「你媽的!」李冠雄又睜開眼,「这筆錢是省得的嗎?你媽的!老子在醫院 躺了幾天,你们都不会辦事了?」
「我……我以為現在推出的又不是最主打的歌。等新唱片的主打歌再……」 袁顯道。
「笨蛋!」李冠雄怒道,「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时候,林昭嫻这娘们拚命地搏 出采,我们稍稍鬆一鬆她就飛到幾丈外了!你媽的,老歐这混蛋一定趁我受傷, 挖我牆角!你媽的!」
「是了,一定是老歐趁機会把電台和電視台都收買了!」丁尚方忙打圓場。
「廢話!」李冠雄道,「我自己出不了面,你们这幫飯桶就一點兒也幫不上 忙!有什麼事還得小瀾一个娘们出馬,你媽媽的!」今天也不知道叼念的是誰的 媽媽,已經問候了很多次了。一想起安瀾,就想起她開了花的屁股;一想起那个 色彩斑斕的屁股,無名火更是大冒。
「還有这歌!」李冠雄越说越怒,「通通給我他媽的換了!我们現在不能有 任何閃失了知道嗎?」
「可……可是再過兩周就要出碟了……」袁顯道。
「知道就好,馬上去搞定它!婷兒還是乖乖地做回她的乖乖女吧,像貓叫春 的这種歌,推出去就等於砸了自己的招牌。」
「哦,那…本来我们是有兩手準備的,不過老大您要變風格,我们就……」 丁尚方道。
「用回原来的方案,弄好了先給我聽一下。馬上去!」
「是的,老大。」袁顯道,轉頭又看了一下淩雲婷,道,「这娘们昨晚…」
「滾!」李冠雄吼道。袁顯連忙一溜身滾了出去。
李冠雄對着他的背影罵道,「就知道玩玩玩!出唱片这種事也能玩!」
「那……」丁尚方道,「已經錄好的歌就不要了吧?」
「廢話!」李冠雄沒好氣,轉頭對淩雲婷,「婷兒!你膽子不小啊……」
淩雲婷低着頭「嗯」了一聲。
「你胡亂跟人鬼混这事,我慢慢再跟你算。你媽的,老子要你給人操的时候 你就扭扭捏捏的,老子沒開口的时候就浪上了!阿方,小小教訓小年一下,然后 搞他去洗廁所。你媽的,沒我的話居然敢亂動我的女人。」
「知道了。小懲大戒嘛,老大说的,哈!那我重新給婷兒派个司機。」丁尚 方笑道。
「知道就行,去吧。」李冠雄道,「婷兒,聽说你浪得很那!現在我不跟你 計較那个,上来讓我爽爽!」
「是。」淩雲婷看到丁尚方臨走前對她淫淫一笑,低下頭去。爬到床上,伸 手摸向李冠雄的褲襠。
「嘴好好弄,弄好了騎上来。你幹過的。」李冠雄乾脆閉上眼睛,欣賞着從 音箱中放出的淩雲婷的新歌。
淩雲婷輕輕掏出他的傢夥,大概是多日未洗澡了,一股惡臭直撲入鼻,懷疑 是小便未幹的痕跡。淩雲婷輕皺一下眉,跪在床上,閉上眼睛,舌頭舔向那散發 着臭氣的陽具。
「不妨礙你们吧?」正當淩雲婷在忍受着口腔裡的臭氣时,門吱的一聲開了。
「他媽的,阿方出去也不鎖門!」李冠雄嚇了一跳,但一看進来的是安瀾, 復又躺了下去,「醫生怎麼说?你繼續。」既然是安瀾,也無須尷尬,於是喝令 淩雲婷繼續她痛苦的工作。
「沒好事。」安瀾面無表情,將診斷報告遞給李冠雄,瞄了狼狽的淩雲婷一 眼,冷笑道,「以后玩女人下手輕一點,女人很容易給玩壞的!」
「真壞了?」李冠雄接過報告。淩雲婷聞聲擡頭看了一下,李冠雄順手在她 后腦一拍,淩雲婷忙又低下頭去,小心地舔了起来。
「今天股票又跌停了。」安瀾恨恨道,「姓劉的要是不能幫我们搞定。新仇 舊恨,我不会放過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但馬上倏地一下彈了起来,臉上痛 得直抽搐。
「你媽的!」李冠雄將報告往桌上一丟,「以后怎麼玩你后面?」
淩雲婷的眼不由自主又望上来。
「看什麼看。」李冠雄大怒,連快活也沒心情了,「滾!回去自己慢慢浪! 把歌給我唱好了!」
淩雲婷如奉聖旨一般,提着裙子應了一聲,連滾帶爬下了床,飛也似地跑了出去。
安瀾看了一看淩雲婷的背影,又看了一看李冠雄,歎道:「要是雄哥還疼我 的話,后面不要再用了。」
「再用会怎麼樣?」李冠雄心有不甘。
「可能肛……肛……」安瀾突然間害羞起来,結結巴巴道,「可能肛……肛 門再也合不攏……現在我大便都得請示醫生了。」想到傷心處,怒火中燒。
「他媽的!劉韓这王八蛋,我絕不会饒了他!」李冠雄突然間感覺火氣好像 冒上了頭殼,吼道。
「起碼也得等他幫完我们这个忙……」安瀾悠然道,「股票還在跌呀……」
但劉韓那邊卻一直沒有好消息,股票一路下跌。在劉韓肛虐安瀾之后的一周 裡,冠雄集團的股票連續跌停。
十五、流言的角力
淩雲婷衣冠楚楚地出現在藝星電視台的直播室。
今晚,她將作為熱點欄目《娛樂點點鐘》的特邀嘉賓接受採訪。她的新歌今 天剛剛送播,現在正是急需宣傳的时候,現在可得好好準備一下。
「淩小姐你好!」走進来一个清秀的女郎,對着淩雲婷禮貌地伸出手,「我 是節目的主持人杜可秀,歡迎參加我们的節目。」
淩雲婷站了起来,跟她握了握手:「你好!」
「今晚還有另一位嘉賓,馬上就到了,請淩小姐稍候片刻。」杜可秀笑容可 掬地说。
「沒問題!」淩雲婷淡淡一笑。
「篤篤篤……」很快地傳来高跟鞋走路的聲音,淩雲婷微笑地轉頭望去。
她的笑容瞬間凝固了,但一秒間后她馬上恢復了那張燦爛可愛的笑臉。
来人正是她最大的競爭對手林昭嫻。
林昭嫻身着一身黑色繡花禮服,長髮向上結了一个高高的魚尾髻。禮服的前 胸開了一个小小的「V」字,露出頸下一片雪白的肌膚,性感撩人。
「林小姐你好!」淩雲婷友好地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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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冠雄面色鐵青地翻着報紙。
十天了,連篇累牘的猜測和「內幕」報道,冠雄集團在公眾眼中的形象,已 經完全變質了,變成黑社会基地的代名詞。
冠雄集團的股票,一天接一天地跌停。每股從之前的八十幾塊錢,暴跌到現 在三十来塊。他的資產,像溜滑梯一樣丟了不只一半。
但報紙並沒有放過他们。今天的最新猛料,是某瀕臨危機的集團旗下的一名 當紅的美少女歌手,不止一次地與一些富賈巨豪進行着地下的秘密性交易。
「他媽的!」李冠雄用力將報紙摔到丁尚方面前。
「老大,婷兒還不知道这件事,怕不怕……」丁尚方拾起報紙。
「怕也遲了,節目還差五分鐘就開始了!这報紙怎麼現在才給我送来?」本 来这晚報一般是晚飯前就應該送来的,可現在已經快八點了。
「这个……」丁尚方道,「我们一个弟兄在街上認出了李小燕——就是炸你 汽車的那个小娘们,可我跟一班兄弟趕到时,那小娘们好像知道了似的,在小巷 裡溜兩溜就不見了。我们找了好久也沒找着,所以才来晚……」
「打草驚蛇了。」李冠雄打斷他的話。
「不怕。」丁尚方这些日子給李冠雄臭罵了好幾陣,急欲表現一下,「起碼 我们知道这小娘们還在本市。還有,大家都说她的口音是本地人,所以我想她一 定沒離開家……」
「在她失蹤了的那幾條小巷裡仔細找,派幾个弟兄守在那兒。说不定她的家 就在那兒。」李冠雄道。
「我已經派了。」丁尚方對自己这一次的先見之明得意洋洋。
「一定要逮到这小妞!」李冠雄恨恨地道。想起自己这麼多天躺在醫院動彈 不得的痛苦,外面世界風花雪月、紅唇綠酒,自己卻只能呆呆地躺在这破房間裡 受鳥氣,還不知道還要受多久。
「逮到她,讓她嘗嘗我的手段!」李冠雄眼裡冒出凶光,牙齒咬得咯咯響。
集團暴跌的股票、安瀾開花的屁股,要不是拜这小妞所賜躺在这兒動不了, 他的財產和女人怎麼会蒙受这麼大的損失?
「嘿嘿!」丁尚方神領意会。
李冠雄瞄了他一眼,又問:「那兩个小妞怎麼樣了?姓楊和姓章那兩个。」
「小袁看着呢,老實多了。前幾天放她们回家一次她们都沒敢搗鬼。去監視 的弟兄说她们都乖乖地在家裡呆了一天,时候一到就準时回来報告啦!哈哈!」
「嘿嘿!諒她们也不敢亂来。開始正式訓練了吧?」
「開始了。老大放心吧,我们請的都是最好的老師,再说那兩个妞的底子也 都不錯……」
「嗯!加快進度。唱片公司只有一个淩雲婷太少了,萬一淩雲婷扛不住…」
李冠雄的眼角不由又向報紙上掃了一眼。
「明白了。」丁尚方將遙控器一揮,開了電視。
「歡迎收看《娛樂點點鐘》節目,我是杜可秀……」螢幕上清秀可人的女主 播微笑着。
「是她?怎麼会是她?」丁尚方愕道。
「嘿嘿,聽说淩雲婷上節目,她還不搶着来主持嗎?她是老歐的親戚,電視 台也得賣點面子,讓她三分!」李冠雄冷笑道,「这下有好戲看了。」
「讓我来介紹今晚的兩位嘉賓:林昭嫻小姐、淩雲婷小姐!」螢光屏上杜可秀道。
「嘿嘿,姓林的也来了。擺明瞭是針對……」丁尚方道。
「別吵!」李冠雄打斷他。
「首先,我要祝賀林小姐。」杜可秀微笑着將頭轉向右邊,林昭嫻坐在她的 右邊,「《紅粉女郎》才推出兩周已經買到十二白金了,相信銷量至少還会翻一 番。林小姐對此有沒有信心呢?」
「謝謝歌迷们的支援!」林昭嫻笑盈盈说道,「唱片受歡迎我當然開心,但 最重要的是大家聽我的歌会開心。我想我的本職工作是做好我的音樂,唱出更多 讓人欣賞的好歌。至於銷量嘛,呵呵,不是那麼重要的。」
「銷量反映了受歡迎的程度啊!」杜可秀道,「本周林小姐的主打歌《紅粉 女郎》已經登上了排行榜的榜首,林小姐覺得这首歌怎麼樣?它能在榜首呆多久呢?」
「首先我要感謝為这首歌作詞作曲的姚先生,感謝他給我寫出这樣好的一首 歌。《紅粉女郎》是我的一个新的嘗試,说實話的,在歌壇翻滾了这麼多年,这 首歌可真是我心境的真實寫照啊!」林昭嫻道,「我很喜歡这首歌,也謝謝大家 喜歡这首歌。至於能在榜首呆多久,我看隨緣吧……」她滔滔不絕地说着,而坐 在一旁的淩雲婷已經有點悶了。
而作為金牌娛樂節目主持人的杜可秀,當然不会冷落她的嘉賓。
「我们也希望《紅粉女郎》能創出更好的成績!」杜可秀道,將頭轉向淩雲 婷,「上周的冠軍《田園孤女》本周突然在排行榜上完全消失了,淩小姐對此有 何感想呢?」
「这个嘛…」淩雲婷有備而来,微笑道,「是这樣的。我的上一个專輯《落 凡的淩雲婷》推出已經好一段时間,該是推出我第二个專輯的时候了,可上一个 專輯的主打歌只打到第三首——也就是《田園孤女》——為了給新專輯的新歌騰 出时間来,上周我们就把上一張專輯剩下的兩首準備打榜新歌一併提前推出了… 我想,可能是我同时有三首歌打榜,反而分散我支持者的票數吧?」
「其實……」林昭嫻插嘴道,「對不起我插一句。我倒是覺得新歌不必要那 麼快推出,淩小姐上周推出的兩首歌其實也是十分好的,就这樣匆匆推出太埋沒了。」
「我想……很多買了《落凡的淩雲婷》的朋友……」淩雲婷不知是有意還是 無意,「很多」兩个字加了重音,「在幾个月前已經聽過这兩隻歌了,現在再隆 重来推似乎意義不大。」
「嗯,说得很得體。」丁尚方在電視前評價道,「这姓林的娘们跩什麼跩? 你娘的!」
「算了吧,她現在正得勢。」李冠雄十分冷靜,「我们的新歌得加把勁。」
「知道了。」丁尚方道,「所有的宣傳策略全都下了重手,比推《雲端的天 使》时還重本。」
「好的。」
「怕只怕……」丁尚方道,「今天推出的这首歌製作得太倉促,一些本来想 改進的地方也来不及了,MTV拍得也太快了些……」
「这是沒辦法的。下一首新歌繼續下血本就行,現在關鍵是搶風頭。」李冠雄道。
「来了来了,就知道姓杜这臭小娘沒安好心!」丁尚方突然指着螢光螢幕。
杜可秀道:「我想,歌曲受歡迎,歌手是很重要的。像兩位小姐这樣健康的 形象,才会搏得更多歌迷的喜愛……不過今天我看報紙,看到一條很讓人痛心的 消息,说有女歌手在地下以巨額價格進行性交易。不知道兩位小姐對此有什麼看法?」
「这確實是很讓人痛心。」林昭嫻憤憤道,「这簡直是歌壇的恥辱!我希望 这條消息不是真的。如果萬一是真的,我希望这位歌手在出賣自己肉體和靈魂的 时候,想一想她的歌迷的感受,想一想養她育她的父母的感受,想一想得怎麼樣 對得起她唱過的那些神聖的歌曲!」
「我……我同意林小姐的看法……」淩雲婷有點心虛了,下意識地挪了挪屁股。
「这消息不是在说我吧?我怎麼沒看過?」她忖道。但越不明白消息是怎麼 回事,便越是心虛。
「如果是有人拿出巨額的款項,對淩小姐提出性方面的要求,淩小姐会怎麼 做呢?」杜可秀的笑容怎麼看都有點詭異。
「这个……」淩雲婷內心有鬼,強行鎮定,「这个是不可能的……」
「是不可能出現这種要求嗎?」杜可秀不依不饒,「淩小姐長得这麼漂亮, 是男生夢中的天使,追求者應該很多吧?怎麼会不可能呢?」
「我……我是说不可能答應这種要求。」淩雲婷突然被問到这事上来,實在 措手不及,強笑道,「这太無恥了,我想我是無法接受的。」斜眼正好望到杜可 秀跟林昭嫻使了个眼色,心中更是狐疑不已。
「如果那錢真的是一个天文數字,比如说…一千萬,淩小姐也不動心嗎?」 杜可秀笑瞇瞇说。
「这是不可能的。」淩雲婷定了定神。但那則消息的具體內容沒有看到,不 知道寫到什麼程度,说什麼總還是心虛。
「可是據那則消息看来,那个進行性交易的女歌手,似乎就是指淩小姐哦! 不知道淩小姐對此怎麼看的?」杜可秀不再遮遮掩掩,索性單刀直入。
「什……什麼?」淩雲婷好容易回得過神来,「这……这是不可能的……」 在直播的節目中驟然被問了个致命的問題,不由方寸大亂。
「報紙上寫得言之鑿鑿,幾乎是指着淩小姐的鼻子说的。淩小姐對此有什麼 反應呢?」杜可秀一臉可愛的笑容問。林昭嫻則擺出一副優雅的姿勢,面掛着微 笑,將頭轉向淩雲婷那兒。
「这个……这个是不可能的……」淩雲婷拚命地想收拾心情,但此刻偏偏方 寸大亂,「这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事,是假的,假的!」
「那……從上星期三傍晚到上星期四的上午,淩小姐沒有在建陽公司葉經理 的別墅裡嗎?」杜可秀笑得更可愛了。
「沒……沒有的事!」淩雲婷臉刷的一下全白了,豆大的淚珠滾滾而下。
那个姓葉的老頭,一插進去便馬上射了出来了。結果她被插入電動按摩棒, 一絲不掛地吊着被鞭打了一个晚上,小嘴吸他那不爭氣的陽具那吸得酸死了,但 還是一點起色也沒有。結果那姓葉的叫了兩个僕人来輪姦她,他自己好看着過幹 癮。那个沒用的老頭,淩雲婷記憶猶新,只是沒想到竟然有人看到她出入那座別 墅了,淩雲婷只好祈禱那个人沒有看得太清楚。
「真的沒有?」杜可秀意猶未盡,裝作沒看到淩雲婷的淚珠,「假設……我 假設啊,萬一这件事是真的話,淩小姐將如何面對呢?」
「放屁!」看着電視直播的李冠雄大怒。
「就是,那有这樣問話的?」丁尚方附和。
「不……不可能有这種事……對不起……」淩雲婷飛快地從包裡掏出一張紙 巾,拭着眼淚。
「淩小姐似乎有點緊張……」杜可秀说話仍然帶刺,不留些許情面。
「對……對不起……我有點不舒服……去一下洗……」淩雲婷已經完全坐不 住了,想離開冷靜一下。
鏡頭立刻定格到杜可秀的臉上,聰明的女主播馬上道:「現在我先聽一下客 戶的聲音,一会兒再会……」
「他娘的,这姓杜的小妞什麼居心?有这麼说話的?」丁尚方怒不可遏。
「嘿嘿!沒什麼奇怪的,老歐在落井下石!」李冠雄倒也十分冷靜。
「對了,忘了这小妞是歐老大的什麼親戚……」丁尚方大悟。
那邊,電視畫面已經回到演播室,但淩雲婷卻已經不在了,只有杜可秀和林 昭嫻在说着閒話。
「淩小姐去休息一下了,我们繼續剛才的話題吧。」杜可秀若無其事道, 「如果这種謠言發生在您的身上,你將如何應對呢?」
「呵呵,这个嘛…」林昭嫻嫣然一笑,打了个哈哈,道,「謠言止於智者, 只要自己心中無愧,自然就不会驚慌失措,哭泣流淚了。」
「林小姐说得真好!」杜可秀擊節讚賞,「只要心中坦然,一切的謠言自然 就無落地生根的地方……」
兩个女人繼續興高采烈地聊着,只把電視機前的李冠雄氣得呼呼直喘。李冠 雄固然知道生氣無濟於事,但他更知道,給这兩个女人这麼一嚷嚷,淩雲婷賣春 这一「傳聞」只怕很快就会被大眾當成新聞了。
「老歐……你真毒!」李冠雄悻悻地捶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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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火氣不要太盛,说話內斂一點的好!」當杜可秀得意洋洋地自以 為立了功时,歐振堂卻潑了一盆冷水,「你这樣下去的話,很快就会得罪很多人的。」
「咦,姑丈你不是吧?」杜可秀不服道,「你不是最痛恨这些藉着娛樂圈的 名義,暗地裡卻幹着骯髒事的勾當嗎?那个淩雲婷,平时裝成一付清純可愛的樣 子,原来卻是个爛婊子,我一見她就想吐!既然給了我機会,我當然要把她的假 面具通通給撕下来!可惜在節目裡,说話得遮遮掩掩的好不過癮,氣死我了!」
「阿秀,」歐振堂教訓道,「你試圖揭穿她,是對的。可是也應該講究一下 方法。你这说話的方法,太過眩眼了,很容易成為人家針對的目標。」
「我也是个公眾人物啊,我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怕什麼眩眼啊?」杜 可秀頂嘴道,「我還怕淩雲婷来報復我啊?」
「唉,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说。」歐振堂搖了搖頭,「你好自為之,小心點 吧。」最近靠算計李冠雄得到了大把資金,他現在更需要小心地構建他的電影城 了。这點小事,他可實在沒空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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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雲婷木然坐在桌邊,心亂如麻。
「我的明星夢,就要從此終結了嗎?」
「做不成歌手,我還能做什麼?除了唱歌,我的生命中還剩下什麼?」
淩雲婷不敢想像。
不敢想像她的老闆,会怎麼樣對待一个不能再為他賺進很多銀子的奴隸。
當初,被李冠雄選中去培養成為歌星时的喜悅,走到如今,卻是这樣一个結 局。那些當时沒被選中的難中姐妹,現在是怎麼樣的處境,她不是不知道。
招之即来、揮之即去的性玩具,这是肯定的;淪為暗娼,有时也是不可避免 的,冠雄集團名下的旭光夜總会便是一个龐大的賣淫基地;拍A片也很有可能, 她淩雲婷拍的A片,應該還是能非常叫座的。何況她老闆暗地出資開的一家製片 公司拍出来的A片,其大膽刺激在A片市場是出了名了。
「我早已經不是原来的我的。如果不能再唱歌,我……我……我活着也只剩 下一具供人洩慾的玩具……」不知不覺中,淩雲婷的眼眶紅了起来。
可是,一想到李冠雄他们的手段,淩雲婷連想死字都不敢想。沒有她,他们 会向她的家人找回他们的「損失」,淩雲婷不由打了个寒戰。
「算了,不想了。」淩雲婷咬了咬牙。不管出現什麼情形,生活是必須繼續 下去的。
打開電腦,進入關於她的網站。或者,懷緬一下这半年幸福的歲月,是現在 唯一的寄託了。
網站的BBS裡,現在亂成一片。她的歌迷们,迅速地瓦解成兩派。
「淩雲婷真的太讓人失望了!」这代表了一大部分人的意見。
「枉我一直以来这麼支援她,原来我是个白癡!新出的歌叫什麼?《玉女日 記》!我呸,玉女?」還有人憤怒地發洩着不平。
「要是我也有錢,我也要把这小婊子搞来操个三天三夜,操到她哭爹叫娘, 他奶奶的!看她還敢不敢扮純情!」贊同这種看法的也大有人在,群情洶湧,不 可遏止。
「我相信淩雲婷!这肯定是有人惡意中傷!」看到還有人肯站在自己一邊, 淩雲婷不禁也有些感動。
这个帖子的后面很快就回復了一大片,大多數登入这个網站的歌迷都加入了論戰。
「你沒見杜可秀一提那事,她馬上就緊張得坐不住了嗎?擺明是心裡有鬼。 林昭嫻说得不錯:只要自己心中無愧,自然就不会驚慌失措,哭泣流淚了。我看 淩雲婷顯然是心虛!」
「那我問你,如果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停地追問你是否得了愛滋病,你有 什麼反應?你明明沒有愛滋病,可是那个人卻一定認為你有,還當着很多人的面 不停地問。你会不会感到憤怒、感到委屈?」
「会!」回答这問題的是另一个人,「我会憤怒和感到委屈,但我不会哭。 哭就表示她心虛!」
「你不会哭,因為你是男人。」馬上又有人反駁,「當女人,尤其是一个女 孩,當她受到这麼大的污蔑,她能不哭嗎?」
「就是。淩雲婷真可憐,杜可秀真是太過分了!我一看到她的眼神,我的心 都軟了。我相信她!」
「你们全都在放屁!受了委屈就哭?她这是在裝可憐、搏同情,就是要你上 當。你果然上當了。」
「你才放屁!你又不是女人,你懂什麼!我是个女孩,我理解淩雲婷。淩雲 婷萬歲!」
看着这些喋喋不休的筆戰,淩雲婷心中五味俱全。但起碼,她得到了安慰。 畢竟還是有人肯相信她,雖然那不是多數。
但她心中又充滿着歉意。因為,那些相信她、讓她感到安慰的人,是錯的。
電話鈴響了,是丁尚方,他只说了一句話:「老大叫你馬上過来!」
十六、人肉的花樽
見到李冠雄,他只有一句話,一句讓她鬆了一口氣的話:「不要理那些話, 唱你的歌!」
然后他補充了一句:「無論記者怎麼問你,你一概一口否認。記住,你是被 冤枉的!」
「明白了,老闆。」淩雲婷飛快地回答。这意味着她仍然能夠站到舞臺上, 真是太好了。只要老闆對她還有信心,她就還有希望。
李冠雄的心情也還不錯。自昨天那則消息爆出以来,已經一天了,但仍然未 見有進一步的情況報道。可見,他们掌握的「內幕」還是十分有限,很多地方還 是以揣測為主。而这个,並不能構成進一步的威脅。
不過更令他興奮的是,20萬元加上安瀾屁股的代價終於等到了回報。警方 在新聞發佈会上宣佈,兩周前對冠雄集團帳務的調查,因為證據不足,已經結束了。
这次雖然損失慘重,但事情終於過去了。現在,電視上正直播着冠雄集團的 新聞發佈会,發言的是安瀾。
「感謝警方做出了公平而且正確的決定,還我们一个清白。冠雄集團是做正 當生意的企業,從来未嘗染指過任何不法的勾當。此次由於某些人的惡意中傷, 使本公司在名譽和財產上蒙受了巨大的損失,本公司將保留追究其法律責任的權 力。」安瀾面色冷峻,说話毫不含糊。
「我是早報的記者,」有記者提問,「这十幾天来,市面上有許多對貴公司 不利的傳言,貴公司是否打算一概否認呢?」
「我再重複一遍,本公司從事的絕對是正當的生意。下一位。」安瀾看也沒 看他一眼,道。
「我想問一个很多人都十分關心的問題,就是現在已經喧囂塵上、關於淩雲婷……」
「我鄭重说一句,」安瀾打斷了那个人的話,「如果某些人,打算利用这種 卑鄙無恥的手段来贏得競爭的話,我们保證奉陪到底!」
「安小姐这麼说法,等於就是在公開闢謠了是嗎?」不知道是誰問了个白癡問題。
「可以这麼说。」安瀾喝了一口水,说道,「對於謠言的製造者,我在此代 表冠雄集團、星星韻娛樂公司以及淩小姐本人,向他發出最嚴厲的警告。任何企 圖通過詆毀他人来為自己謀利的行為,必將受到社会、道德乃至法律的嚴懲!淩 小姐已經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害,造謠者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應該收手了。」
「聽安小姐这麼说,是不是说就是淩小姐的競爭對手散佈的謠言呢?」
「我沒这麼说過,这句話是你说的。」安瀾微微一笑。
「说得不錯!」李冠雄看着自己得意的女人出着風頭,拍手讚賞。
劉韓翹着腿色迷迷地盯着安瀾的胸脯看,这个強悍的美女曾經屈辱地在自己 的肉棒下嚎叫着,劉處長心中充滿着征服的快感。等一会,他就將去應邀出席一 个娛樂圈的晚会,那兒,肯定会有更多的美女好大飽眼福,不知道会不会有什麼 艷遇呢?
歐振堂也在看着電視,但他顯然對事態的進展胸有成竹,他知道李冠雄遲早 会擺平这个難題。此事能拖得这麼久已經是意外的驚喜了。要知道,每拖一天, 他帳戶上的款額会暴漲多少,他自己一时也算不過来。
見好就收的他已經平了倉,得到这筆巨額資金的注入,他電影城面臨的資金 問題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而還讓他開心的是,林昭嫻的唱片走勢強勁得驚人, 已經將淩雲婷的風頭全然壓了下去,今晚,他要為她再開一个慶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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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会这次沒有再邀請李冠雄或者淩雲婷參加,多了的,是一些商界乃至政 界的風雲人物。趁着好勢頭,確立絕對的優勢,歐振堂做得滴水不漏。現在,該 頭疼的應該是遠遠落在下風的李冠雄了。
李冠雄卻怡然地喝着葡萄酒,饒有趣味地看着慶功会的直播。
「上次不是已經慶過一次功了?還慶!这家混蛋電視台快成為歐老大的私家 PARTY了。」丁尚方哼了一聲,「連这種東西也直播!」
「算了吧,人家現在得勢。这叫做得勢不饒人。要是我们得勢,他们也会當 我们的私家PARTY的。」李冠雄十分看得開。
「嘿嘿,當我们是透明的!」丁尚方冷笑。
「先忍着點吧,等我出院以后,再叫他们見識見識我的厲害。」李冠雄也冷笑道。
「醫生说你很快就能出院了,老大是不是已想好了什麼辦法?」丁尚方問。
「沒有。到时自然有辦法,你急什麼?他们不会神氣很久的。」李冠雄指着 電視。熱鬧的晚会正在進入高潮,一身西裝革履的歐振堂正在為林昭嫻獻花,以 表彰她為公司做出的重大貢獻。
「你是大同之音的光榮!」歐振堂说。的確,大同之音娛樂傳播公司少不了 林昭嫻。她是台柱中的台柱。
「謝謝歐董!」林昭嫻笑得花一般的,粉臉在歐振堂的老臉上碰了一碰。
「肉麻!」丁尚方使勁抖着身體,以表示對这一幕的強烈抗議。
「嘿嘿!」李冠雄冷笑,使他注意的並不是这个。鏡頭在嘉賓座上移走着, 映過的是很多熟悉的面孔。李冠雄心下嘟囔着,这其中可不少是他已買通的「關 系戶」,難道老歐將他们全都挖走了嗎?
李冠雄的面色越来越嚴峻。鏡頭在一个人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鐘,那个人正神 色專注地看着臺上,那兒林昭嫻正在演唱她的得意歌曲。
是劉韓,这个弄壞安瀾屁股的肛虐狂。他臉上掛着狡黠的笑容,一付色迷迷 的樣子。
「他媽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丁尚方啐道,「似乎想告訴全世界他想 上林昭嫻似的!」
「哦!」李冠雄若有所思。如果这許多要人全部投靠了老歐的話,他的損失 可真不是玩的。
「姓楊和姓章兩个小妞怎麼樣了?」李冠雄突然問。
「沒怎麼樣,聲樂老師正加緊訓練她们着,連小袁都不經常動她们了。」丁 尚方道。
「不許再動了。」李冠雄肅然说,「叫他们快點,越快越好!我要盡快把这 對小妞推上臺!」
「要多快?她们現在的水平離能上臺還遠着呢!」
「能多快就多快!你沒看出現在形勢不好嗎?萬一婷兒真頂不住,我们的唱 片公司就沒戲唱了!」
「好的,那我跟老王他们说一聲。叫他们替那兩个小妞辦个速成班!」丁尚 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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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雲端的天使》上榜的第二周便攀上了榜首,而且一坐就是十周。 現在《玉女日記》上榜已經第三周了,才勉強爬上前十位。而排行榜的榜首位置 是紋絲不動的《紅粉女郎》。
丁尚方这次不敢絲毫大意,該打通的關節他全部加倍打通了,但公眾似乎還 是對首歌不怎麼買帳。
「那有自己这樣標榜自己是玉女的?」这是最常聽到的一句諷刺的話語。
「会過去的。」淩雲婷这樣告慰自己,她知道这多半是那个「謠言」的后遺 症,「如果在謠言之前,肯定不会有人这麼说我的。」她心想。
但不論如何,她的歌一定要唱下去,再大的難關都必需度過。淩雲婷更加清 楚,除了唱歌,她找不到別的退路了。
所以,即使在这樣困難的形勢下推出新唱片,她也一定要傾盡全力。現在, 她不敢有任何的閃失。
十一月二十日,是淩雲婷第二張唱片《玉女日記》首發的日子。冠雄集團的 大廳熱鬧非凡,大型的發行儀式正在熱烈地舉行。
轟天的鼓鳴聲中,淩雲婷用她最可愛的笑容亮相。看到即使是低潮期,盛大 的儀式也吸引了大批的記者和歌迷到場,淩雲婷心中充滿了幸福感,她知道她還 有機会。音樂響起时,便是她即興演出的时間了。
喧囂的背后,沒有人注意到,这天冠雄集團還有另一件大事發生,那就是, 他们的董事長李冠雄出院了。
現在,精神煥發的李冠雄已經悄然回到大廈了。
據说,袁顯為了慶祝他的歸来,安排了一場快樂的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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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歡迎,熱烈歡迎!老大出院,大家歡迎!歡迎歡迎,熱烈歡迎!老大 回家,跳舞歡迎!歡迎歡迎……」
一踏出十八樓的電梯,李冠雄便聽到伴着熱鬧的音樂聲,清脆的少女嗓音正 在唱着这胡謅出来的歌詞,不由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来。
「他媽的,这一定是小袁編出来的!狗屁不通!」李冠雄笑道,大踏步向前 走去。
走到1803房門口,李冠雄不由眼前一亮。只見兩个漂亮清純的少女,頭 繫着兔子裝飾,赤身裸體地站在門的兩邊,正按着袁顯的的口令,有節拍地跳着 舞。
「ONE MORE,TWO MORE!ONE TWO,ONE T- WO THREE!擡腳!ONE MORE,TWO MORE!ONE TWO THREE,招手……」袁顯吆喝着自編的節拍,手持一根小竹棒,指 揮着兩名少女的動作。
楊丹和章璐凝苦着臉,隨着袁顯的節拍,機械地做着動作。
「ONE TWO THREE,扭屁股!」袁顯下令。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楊丹和章璐凝唱道。身體半蹲下去,在后面突 了出来的的光屁股扭了一扭。雪白的小屁股上下搖曳,可以看到分別插在兩人肛 門裡的一根羽毛隨風飛舞,狀態輕盈。
「哈哈哈!」李冠雄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ONE TWO THREE,踢腿!」袁顯又喊道。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楊丹和章璐凝齊聲唱道。一腿直立,靠向房門 的一腿向上踢起,雙腿大分,胯下烏黑的絨毛在風中搖了一搖,將少女隱蔽的處 女地亮在光天化日之下。
「噓……」李冠雄剛好看到这一幕,笑笑着吹了个口哨。
「嗚!」驟然發覺轉角處轉過幾个人来,而自己的羞處正好剛剛暴露在他们 的目光之下,楊丹臉上一紅,已經踢到胸前的腿軟了一軟,未能繼續向上踢起。
「啪!」袁顯手中的小竹棒照着楊丹的屁股抽了一下,「繼續!ONE TWO THREE,搖奶子!」
「哈哈哈!」李冠雄還是第一次聽到「搖奶子」这種指令,又樂得哈哈大笑起来。
楊丹和章璐凝對視一眼,顫聲唱道:「歡迎歡迎,熱烈歡迎……」腳下踏着 節拍,雙手背在腦后,上身使勁搖了一搖,兩對可愛的少女乳房頓时波瀾起伏, 四隻嬌小的乳頭如跳豆般四下亂跳,煞是好看。
「ONE TWO THREE……」袁顯又喊道。
「等一下,繼續搖奶子!」李冠雄已經走到跟前,笑笑着下令。他顯然給眼 前这情景吸引了。
「ONE TWO THREE,搖奶子!」袁顯道。
李冠雄就笑吟吟地站在眼前,楊丹和章璐凝身體卻沒有停歇,隨着房間裡音 響中傳出来的拍子,抖動着身體。
「ONE TWO THREE,繼續搖奶子……」她们背在腦后的手平伸 而下,背到屁股后面,上身隨着拍子前后扭動,仍然保持不停搖動的姿勢,兩對 雪白而堅挺的年輕乳房上下左右,不停地突突亂跳。
「哈哈哈哈!」李冠雄樂得哈哈大笑,这些日子以来心中接踵而来的一連串 鬱悶一掃而空。伸出雙手,一手伸到楊丹右乳前面,一手伸到章璐凝左乳前面, 讓那兩隻運動中的乳頭輕輕摩擦着自己的掌心。
「不錯嘛,姿勢保持得很好,有前途!」李冠雄笑道。
迎合着李冠雄的意思,袁顯不停地下着「搖奶子」的指令,兩名可憐的女孩 無可奈何地使勁抖動着身體,用自己引以為傲的少女軀體去取悅她们的主人。空 隙間兩人偷偷對望一眼,但羞赧的楊丹只從章璐凝眼中看到一臉的木然。
「小凝已經麻木了嗎?」楊丹心中閃過这个念頭。但現在,她能做到的,確 實也只有麻木地做着这些日子以来已經習慣了的舞蹈動作。至於她少女的胴體正 赤裸裸地展示在男人淫邪的目光之下,她確實是無暇顧及了。
「ONE TWO THREE,搖……」袁顯繼續喊。
「等一下,我来!」李冠雄興味盎然,介面道,「ONE TWO TH- REE,擡腿!」
隨着節拍,楊丹和章璐凝輕盈地跳了兩步,分別擡起一條腿,到了齊腰的高 度。少女兩腿間那烏黑的森林和森林下面那幽深的狹穀,露出在淫笑着的男人们面前。
「停!不要動!」楊丹和章璐凝正一足立地,另一條腿分開成九十度角的擡 起,李冠雄突然叫停。兩个女孩呆了一呆,拚命穩住重心,便如錄像帶定格一般 金雞獨立地定在那兒。
「嗯。这个姿勢好玩。」李冠雄發表評論道。兩隻擺在女孩们胸前的手移了 下来,分別逕直伸向她们的陰部,一把抓住,老實不客氣地摳了一下。
「嗚……」兩个女孩擺成这个姿勢本已頗為難受,只靠得些許舞蹈的功底苦 苦撐住。可少女最敏感的地方,現在卻遭遇突然襲擊,身體不由輕輕一震。章璐 凝也許是因為功底較為紮實,身體尚能保持紋絲不動,楊丹可就不行了,支撐腿 暗暗顫抖,身體搖搖晃晃的。
李冠雄可不管这些,手指找準目標,探入楊丹的銷魂洞。
「呀……」楊丹緊咬銀牙,臉蛋兒漲得血紅,口裡開始急促喘氣。
「倒!」李冠雄哈哈大笑,伸入楊丹陰道中的手指猛的往前一送,隨即抽了出来。
「砰!」楊丹給这麼一下衝擊,早已酸軟不已的支撐腿再也立足不穩,應聲而倒。
「還是章小姐厲害。」李冠雄不理倒在地上的楊丹,手指搗弄着仍然紋絲不 動的章璐凝的陰戶,「下盤穩得很,娛樂圈就需要你这種人才。」
「是……是……」章璐凝咬牙繼續挺住,「謝謝……謝謝主人的誇獎……」
「乖!」李冠雄將手指從她的陰戶上移開,捏了捏一下她的乳房,鼓勵道: 「繼續努力!」正眼也不看一下地上的楊丹,帶領丁尚方走入房去。
密封的房裡,另有一番景象。
寬敞的大廳中,開着刺眼的燈光。幾乎是空蕩蕩的大廳中央,只有一張太師 椅背着門口擺在那兒。一束鮮艷的玫瑰花,從太師椅的靠背上方露出它紅色的花蕊。
「還送玫瑰呢!當我是小妞?」李冠雄笑道,慢慢朝那兒走過去。他知道, 袁顯这傢夥如此擺佈,必定有其道理,決不会只有擺一个花瓶那麼簡單。
走沒兩步,背后「咚」的一下鼓聲。李冠雄轉過頭去,卻見丁尚方正面帶淫 笑地和袁顯嘀咕着什麼,那下鼓聲自然是他们的傑作了。
沒等他將頭轉回来,從背后那太師椅處卻傳来女人的聲音唱道:「爛花樽, 插鮮花,主人回来笑哈哈!」
「哈!」李冠雄「噗嗤」一聲笑。袁顯这傢夥安排的節目總是離不開美女, 不過李冠雄在醫院裡悶了那麼多天,現在卻正好是投其所好。
「你他媽的歌詞編出来怎麼句句都那麼爛?」李冠雄一邊笑着罵袁顯,一邊 快步走上前。
「歡迎主人勝利凱旋!主人凱旋,全家開心!」那个女人繼續唱道。雖然明 知这歌詞實在是狗屁不通,但女人卻不敢不照着唱。
「哈哈哈!開心開心!」李冠雄哈哈大笑着,走到太師椅前面。
「喔?是你?哈哈哈!」李冠雄笑聲不停。出院本身就是令人心情舒暢的事 情,現在他的心情更加舒暢。
李冠雄笑吟吟地欣賞着太師椅上的女人,心想,袁顯辦起大事雖然不力,但 搞搞这種心思,可真算得上是深得我心啊!
綁在太師椅上的,是一个三十来歲、充滿成熟女人韻味的美貌女人,從她戴 着的銀灰色眼鏡,輕易地就辨認出,这便是已經淪為李冠雄應召女郎的女律師劉 家穎。光是想像着學識高深的女律師,顫着聲唱着袁顯編出来的幼兒園水平的歌 詞,就足於令人心情開朗。
李冠雄的心情便非常開朗。他滿臉笑容地蹲下身去,欣賞着劉家穎赤裸的胴體。
劉家穎現在正一絲不掛地被綁緊在太師椅上。她左手被捆在太師椅的右邊扶 手上,右手被捆緊在左邊扶手上,戴着眼鏡的頭部離開椅面,掛在半空艱難地正 在向上仰起。女人的屁股靠在椅面和椅背的交接處,下體向上。
女律師的兩條腿都被對折起来,大腿緊貼着小腿捆緊,連在兩邊膝蓋處的繩 子分別繫在椅子兩端的椅腳上,將女律師的雙腿以最大角度分了開来。而那朝向 天花板的陰道裡,正插着一束鮮艷的玫瑰花。
「爛花樽……」李冠雄想起剛才聽到的那句歌詞,不由又是忍俊不禁。
看到李冠雄来到面前,劉家穎臉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被通知前来參加迎 接李冠雄出院时,她只是以為又一輪的姦淫即將来臨,沒想到還有这種恥辱的折 磨。綁成这个模樣,女人的秘處還受到这樣的侵入──雖然玫瑰花枝上的刺已經 被削去,還罩上一層塑膠膜,但凹凸不平的表面,還是將自己花瓣裡那幼嫩的肌 膚擦得隱隱發疼。
好了,这傢夥總算到了,插在那兒的那束討厭至極的東西總該被取下了吧? 即使被強姦,總好過現在这付模樣。劉家穎心想。她想擠出歡愉的笑容来取悅这 个魔頭,但是那笑容,即使她自己也覺得十分的不自然。
好在李冠雄倒不計較这个,他伸手在她豐碩的乳房上抓了一把,笑道:「劉 大狀,近来可好啊?GLAD TO MEET YOU!」心情頗佳的他居然 也来了一句英文。
「好……我好……很好……見到主人真開心……」劉家穎痛苦地壓下自己的 自尊心,说着違背自己意願的話。沒辦法,那是袁顯要求她必須说的。
「爛花樽……」門外傳来是的袁顯的聲音,「你的花是用来幹嘛的?見到主 人還不搖一搖?」 lping 05:44 PM
十七、回家的感覺
「主……主人,歡迎……歡迎凱旋歸来…」劉家穎吃力地哼道,雖然兩條腿 都被緊緊地固定住,她還是勉強地扭動着屁股,插在她陰戶裡的花束「嘩啦啦」 地響,搖了一搖。
「哈哈!好,乖!」李冠雄讚道。
劉家穎其實並不怎麼好,花朵上的重量都承受在進入她陰道約莫十釐米深的 花柄上,要保持整束花穩定不動,可憐的女律師已經一直在拚命地收縮着陰戶。 現在那花要被搖得東歪西倒,陰戶裡的壓力驟然劇增,那束成一束插入在裡面的 花把猶如一根凹凸不平的的巨型木棍,使勁地搗弄着她嬌嫩的陰道。
「呀……」痛苦不堪的女律師不禁哀叫一聲,倒向右邊的花束,那花柄便向 左邊大力地擠壓着她左邊的陰道壁。劉家穎很快地就滿頭大汗,陰戶裡的東西好 像要掉了出来,正在狠狠地撐開她雖然生過孩子但其實並不鬆弛的陰道。
「掉……掉了……」劉家穎一聲大叫,疼得面色青白。
「放心吧,掉不了。」李冠雄微微一笑,手伸長過去,將花束扶了起来,向 下用力一插!
「啊!」劉家穎慘叫一聲,那花柄比剛才還深入了一半,已經抵達她的子宮 口,似乎就要侵入她的子宮裡了。而这一下突然的縱深插入,更令她雙眼翻白, 嬌喘不斷。
「怎麼樣,比起男人的傢夥,是不是另有一番滋味?」李冠雄得意地笑道。
「是……只要主人開心,怎麼……怎麼使用我……我……我的身體……我… 我……都是我的榮幸……」劉家穎越说越是細聲,臉卻越说越紅。
「天那!这就是我嗎?」她心中翻騰不已,猶如被大鐘不停地撞擊似的。
「越来越乖了,我真是越来越喜歡你了!」李冠雄笑得十分開心,「對了, 你還有一个洞洞沒用上呢,真是浪費!」他手掌揉搓着她雪白的屁股,手指向着 女律師的菊花口按了一按。
「請……請主人……用……用……用吧……」劉家穎喘氣道,她恨不得立刻 有个地洞可以鑽進去。
「用?用什麼?」李冠雄心情太好,裝起白癡来。
「請……隨便用……用劉家穎的屁眼吧……」女律師咬着牙,说着幾乎讓自 己昏過去的話。
可是卻昏不過去,劉家穎心裡為自己说这種話竟然越说越順口羞恥不已。
「哦,劉家穎的屁股怎麼用好呢?」李冠雄食拇兩指托着下巴,作沈思狀。
「隨便……隨便主人怎麼用……」劉家穎覺得自己現在说話已經用不着經過 大腦了。經過大腦后才说出来的話,一般是無法取悅她的「主人」的。平日正氣 凜然的女律師只好聽任自己像一个傻子一樣,呆呆地拋卻一切的榮譽、尊嚴和思想。
「插个黃瓜可能太大了點……象門外那兩个小妞一樣插根小羽毛呢,嗯,沒 癮……還是你自己说吧。」李冠雄面帶奸笑。
「我……我……」劉家穎羞得臉皮快漲破了,这種事竟要她自己開口!
「你什麼?」李冠雄仍然笑得那麼可惡。
「我……我要主人……主人来操我……」劉家穎聲若蚊鳴。此时此刻,她確 是希望李冠雄快點来姦淫她,这付模樣她實在受不了了。最起碼,為了肉棒能方 便地插入,这束討厭的鮮花就應該取下来了吧?
「我不要,那兒臭臭的,不知道洗過沒有。」李冠雄道。
「有……」劉家穎急得立馬應道。但馬上就又因自己的「急色」而大為羞恥起来。
「是嗎?怎麼洗的?」李冠雄不依不饒。
「肥……肥皂水……」劉家穎说話的聲音她自己也未必聽得到。
「什麼?」
「肥……肥皂水洗過了。」女律師略為提高一點嗓門。
「哦?拉了沒有?」李冠雄面帶狡黠的笑容,就是要她自己说。
「拉……拉了……嗚嗚嗚……」
「我還是不放心,先操操乾淨的洞洞吧。」李冠雄樂呵呵的,將插在劉家穎 肉洞裡的花又扶正了一些,掏出肉棒,在太師椅前面半蹲下,將陽具湊到女律師 的嘴唇邊。
「嗚……」失望的女律師嚥下一口唾液,無奈地輕啟櫻唇,將那根在醫院了 藏了个把月的傢夥輕輕含入口中。
「老子很久沒洗澡啦,好好替老子的寶貝洗一洗!」李冠雄笑笑道,下身都 靠緊在女律師的臉上,她那冰涼的眼鏡碰到大腿,感覺居然也頗為舒服。
劉家穎嘴裡卻是臭氣熏天。那根藏汙納垢的傢夥,連这些天小便后的尿液也 沾了幾滴在上面,而在病房跟安瀾或者淩雲婷做事后的痕跡也沒怎麼洗過,入口 的味道極為怪異。
「味道不錯吧?」李冠雄還哈哈大笑。
「我我我…」劉家穎那裡说得出話来,強忍着胃臟的翻滾,努力地工作着, 讓那根漸漸漲長的傢夥接受着她溫暖口腔最溫柔的洗禮。
「嗯,幹得不錯。」李冠雄一手揉搓着劉家穎的乳房,一手用手指試探着插 入她柔軟的肛門。
「我我我……」劉家穎的頭部本来已經掛在椅子外面失去着力點,現在還得 使勁仰上来吸吮李冠雄的陽具,沒片刻脖子已經酸痛不已。只是仍然不敢稍有懈 怠,勉強揚起腦袋,盡力配合着李冠雄對她小嘴的姦淫。
「这兒好像真的洗過了。」李冠雄中指在劉家穎的肛門裡抽進抽出,笑道。
「我我我……」劉家穎被侵入的肛門拚命地夾緊。
「當然洗過了。」卻是袁顯的聲音。
他牽着兩條繩子走了近前,繩子的末端連上兩个頸圈,頸圈套在兩个只有戴 着兔子頭飾、渾身一絲不掛的兩个少女頸上。楊丹和章璐凝屁股上仍然各自插着 那根羽毛,四肢着地跟在袁顯后面爬了過来。
「老大想看看怎麼洗的嗎?」袁顯笑笑地打開電視機。
熒屏中立即出現了一个雪白的肉體,正「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劉家穎不用 看也知道那便是自己,羞得閉上眼睛,竭力不去想那場景,只管努力她的工作。
李冠雄那根傢夥已經完全硬了起来,正在向着她的喉嚨裡挺進,女律師必須 盡量地放鬆自己喉嚨的肌肉,努力不讓自己咳嘔出来。
被袁顯牽着爬在后面的楊丹和章璐凝此刻也是紅着臉,電視上此刻放映的是 一个背部向上的大屁股的特寫,肥大的臀丘正微微地顫抖着,朝天的屁股下面, 那些陰毛不知道已經被什麼東西打濕了,粘成一叢一叢的,陰戶裡正插着一根巨 大的電動陽具,露在外面的部分還在搖頭晃腦地扭動着。
而熒屏的最中央,一根手指正在揉着那微微開放的菊花口,然后一根白色的 管子就插了進去,隨即如泉的液體順着管子流進了肛門。
「呀……」電視裡的女人驚叫,屁股顫抖得更為強烈,但一雙有力的手掌緊 緊地按着她。
「是不是屁股癢癢了?想像她那樣?」李冠雄肉棒在劉家穎的嘴裡抽插着, 笑吟吟地問兩个女孩。
「不……」楊丹低着頭,低聲應,章璐凝卻沒有作聲。
「最近在練什麼舞?」李冠雄突然撇開話題。
「沒……沒什麼……」楊丹紅着臉,仍然是低聲應道。
「要不要叫她们表演一下?」袁顯插嘴笑道。
「好!」李冠雄捏了捏女律師的乳房,笑道。
音樂響起,聽起来十分耳熟。
「起来起来,跳舞了!」袁顯又摸出他的小竹棒,敲打着楊丹和章璐凝的屁股。
「火一般的紅唇,為你而動。小蠻腰,為你而動。美人思春的心啊,為你而 動……」楊丹和章璐凝慢慢站了起来,也不管脖子上還繫着頸圈,開始隨着節拍 跳起舞来,口裡唱着聽起来十分耳熟的旋律。
「喔!」李冠雄恍然大悟,这是淩雲婷上次被他剔除的一首新歌《心肝為你 而動》,沒想到袁顯这傢夥剩飯重炒,竟然拿来給这兩个小妞排練。
而这兩个小妞竟然也跳得似模似樣!
「……紅唇,為你而動……」在換句的間隙裡,兩名少女適时地小櫻唇向外 一伸,面露着誘惑的笑容作了一个親吻的動作。
「……小蠻腰,為你而動……」兩名裸體的少女配合地扭動着小纖腰,屁股 同时扭動着,插在她们肛門裡的羽毛隨風起舞。
「嗯,不錯,笑得而自然一點更好!還有……」李冠雄下身突然停止活動, 他好像想起了什麼,那根粗壯的傢夥現在整根插入在女律師的嘴裡,前端已經進 入了她的食道。諒是劉家穎这些日子以来已經頗為習慣了吸吮这樣的大陽具,此 刻也被哽得眼淚暗流。
「你可看到这身體的剔透玲瓏?你可領会这心窩正寂寞虛空……」
楊丹和章璐凝繼續唱着,雙手到胸前托起自己一對雪白的乳房,全身從頭部 到腰部到大腿,不停地作着性感的扭動。
这些日子以来,在日以繼夜的歌舞、儀態等等方面的強化訓練的空隙裡,袁 顯總是要她们練習这種脫衣艷舞。即使心中一百个不情願,但楊丹和章璐凝還是 被迫脫光衣服,在袁顯的指指點點之下,做出各種妖艷的舞蹈動作。
從心中泯滅羞恥和尊嚴,只當身體不是自己的。楊丹是这樣對自己说的。可 當她流着淚向章璐凝訴说这想法的,小她一歲的章璐凝彷彿是老成了十歲似的, 只是木然地沈默着。
一向性格開朗的楊丹現在都變得沈默寡言了,她心想本来就內向的章璐凝, 大概是在这種打擊下更加苦不堪言了吧?可是在跳舞的时候,章璐凝卻遠比她跳 得好,連袁顯都要求她要學習章璐凝那樣的投入。
「投入?開玩笑吧。那是因為小凝的舞蹈功底比我好,她練過芭蕾舞。」楊 丹心想。
袁顯可不是这麼想,或許因此他的心中更傾向章璐凝一點了吧,楊丹常常成 為他挪揄的對象,總是命令她做出一些她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動作,然后在她失敗 后進行各種五花八門的「體罰」。
「對了,腿再擡高一點!」袁顯提着小竹棍在后面指指點點,正在李冠雄面 前跳着舞的楊丹屁股上又挨了一記,「想像你現在正在挨操!屁股扭快一點!」 他呦喝着。
「我……」楊丹賣力地扭着屁股,口裡唱着那首被淘汰下来的歌曲。
「打是沒有用的。」李冠雄插嘴道,「这種事得有感覺,感覺知道嗎?沒有 那種慾火焚身的感覺,跳得再好看着也生硬。」
「是的,老大。我会讓她慾火焚身的!」袁顯面露奸笑。
「算了算了,慢慢来吧,人家還是一个小女孩呢,太清純了,跳这種舞不倫 不類。」李冠雄提出否定的意見。
楊丹心裡被提了一提:是不是就不用再跳了呢?要是不跳,他们会不会又想 出別的法兒来折磨我呢?
「啊……啊……」思路被電視中的叫聲打斷了。熒屏上那大屁股抖動得更是 劇烈了,那清晰可見的菊花口不停地蠕動着,彷彿正在承受着什麼衝擊。
「啊…」一聲長哼,菊花口好像驟然間爆炸了,大量的黃色液體噴射而出。
「嗚……」劉家穎的眼睛雖然沒看到電視的畫面,但光聽聲音她也很清楚那 兒正在放映着什麼,那是剛剛一个小时之前的事情。女律師閉着眼睛,更賣力地 吸吮着主人的肉棒,似乎是在拚命從腦子中揮去那个可恥的畫面。她嘴唇緊緊含 着那根傢夥,茲茲有聲地晃動着腦袋。
「呵呵,拉得還真多!」李冠雄哈哈大笑,中指放心地插入女律師柔軟的肛 門裡,用力地摳動起来,「洗了幾次?三次?那我等一下得好好地享用享用…… 哈哈!」
「嗚嗚嗚……」劉家穎艱難地扭着屁股,那兒現在需要放鬆放鬆,以便一会 兒好迎接主人的「享用」。
電視上的浣腸仍在繼續,那根透明的管子再一次插入女人的屁眼裡。女人似 乎已經沒多少氣力了,肥大的屁股这次一動也不動,聽任着男人的擺佈。
李冠雄插劉家穎嘴巴也插得累了,乾脆退了出来,躺到身后的太陽椅上: 「別跳了,先来服侍服侍我吧!我要看看这兩个小美人兒这个月進步了多少?哈哈!」
「你,舔卵蛋。」他指指楊丹。
「還是有,坐上来,我先操你!」他又指指章璐凝。
而可憐的女律師,仍然屁股朝天地綁緊在太師椅上,陰戶上仍然插着那束鮮 艷的玫瑰花。
章璐凝的動作已經是相當熟練了,她輕巧地跨到李冠雄的身上,用半蹲的姿 勢,屁股輕壓到李冠雄的下身上,慢慢蹲下,讓他那根沾滿劉家穎唾液的肉棒慢 慢插入自己的陰戶裡。輕巧的身手,使她將自己身體的重心完全地聚集在前掌着 地的腳上,而她的主人,除了享受她少女陰戶的溫存之外,一點也沒有承受上她 身體的重量。
「乖女孩!」李冠雄雙手伸到章璐凝的胸前,玩弄着她豐碩的雙乳,一邊笑 笑地欣賞着她玲瓏剔透的胴體。
「還有你,向下舔一點!對了,舌頭在洞口打轉……」他還一邊指引着楊丹 舔自己的肛門。
「喔喔……爽啊……」性格一向內斂的李冠雄也有些情不自禁。
「这个不過癮!」他對着袁顯指指電視中女律師被浣腸的場面,「放这婊子 第一次被我们幹时的那片。那个過癮!」
「嗚!」女律師羞恥地低聲呻吟着。第一次被他们幹…那个噩夢般的夜晚, 徹底改變了她的生活、她的精神,甚至她的身體。雖然高雅的女律師堅決拒絕承 認,但事實上,她很清楚她的身體比以往的任何时候,更加渴望男人。
又一根臭氣熏天的陽具来到她的唇邊,那是丁尚方。劉家穎皺着眉頭,輕張 櫻唇,還是讓它順利地進入她的口腔。她的乳房很快地就受到一雙粗暴手掌的強 力擠壓,但她忍着沒有叫出聲来。被丁尚方玩弄,一定是会伴隨着疼痛的,这一 點她早已深有體会。
「救命!你们这班禽獸……」耳旁響起自己尖厲的哭罵聲和男人嘻嘻哈哈的 淫笑聲,第一次被輪姦的場景再一次浮現眼前,劉家穎痛苦地再一次閉上眼睛。
「哈哈哈哈哈……」李冠雄他们再一次開心地哈哈大笑。
「看看这爛花樽,那时候還扮得挺清高的!哈哈!」袁顯手掌拍拍劉家穎光 溜溜的屁股,笑个不停。
「这紀錄片拍得還挺好的嘛!」丁尚方自賣自誇。螢幕上正放映的这一段, 正是當时他客串五分鐘攝影師时的作品,那是一張漂亮的淚臉以及露出半邊的豐 滿乳房的大特寫。
「那是!」李冠雄一邊享受着章璐凝和楊丹的身體,一邊欣賞着那得意的片 段,「一会兒放这兩个小美人兒開苞时的片来看,哈哈!」
「哈哈!」袁顯和丁尚方齊聲大笑。章璐凝神色冷落地低下了頭,屁股一起 一落,連忙專心地去服侍主人。而趴在他们胯下的楊丹,已經暗暗地拭去一滴眼 淚,繼續去品嚐着主人肛門上殘留着的糞便臭味。
「真是不錯……」李冠雄看着劉家穎當时衣服被一幅幅撕下的畫面,突然想 起另一个女人来。
「可惜……可惜……可惜當年我上她的时候,沒有拍下来……唉……」他心 中清楚當时是不可能拍下来的,所以那令人興奮的情景,只好留在記憶裡慢慢回味了。
「要是能再操她一次,那就太……」想到美妙處,下體一陣激零,如雨的火 熱液漿再也收制不住,陣陣拍打入章璐凝的陰道裡。
「呼……」李冠雄長喘了一口氣。
「感覺不錯吧?」袁顯露出古怪的笑容道。
「嘿嘿!回家了就是不一樣!」李冠雄看着面前三个赤身裸體的美女,心情 痛快地長長吸了一口氣。醫院裡的煎熬,總算過去了。
「婷兒的首髮式完后,要不要叫她也過来?」丁尚方一邊奸着劉家穎的嘴巴 一邊問。
「不要了,讓她好好地休息。」李冠雄道,「現在婷兒最要緊的是幫我们賺 錢,不是玩。她唱歌要是真栽了,我们可就損失慘重!」
「呵呵,明白。」袁顯不知道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笑口應道。
「還有这兩个小妞,玩夠了也叫她们多休息!」李冠雄指指地上,正在那兒 喘着氣的楊丹和章璐凝忙擡起頭来。
「她们現在也是訓練要緊。」李冠雄不顧自己下身那玩意兒還在章璐凝的口 裡──章璐凝不用指點,一做完馬上懂事地幫主人清潔下身──正色道:「盡早 將她们推出来!明年元旦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袁顯笑道,「老大说可以,不可以也變成可以了。」
「我是跟你说真的!」李冠雄臉一黑,「我不僅要快,還要好!懂嗎?姓林 这娘们最近風頭勁得很,老歐这是存心要把我们全打趴下!絕不能輸給他们!」
「對了……」丁尚方突然插口道,「我得到消息,林昭嫻后天会去飛雲峰踏 青,那兒是我们的地盤,我们有一班兄弟就在那兒……」
「你想幹什麼?」李冠雄似乎来了精神,微微坐起身来,腳掌輕推一下章璐 凝的肩膀,章璐凝乖乖地吐出他的陽具,跟楊丹盤腿坐在一起。
「讓我们的弟兄鬧她一鬧,下下她的威風!」丁尚方道,「那地方偏僻,姓 林的據说也不会帶太多的人去。要是能把她綁走二三十分鐘,拍幾張裸照……哈 哈!」
「哈哈!不錯不錯!」袁顯笑道,「看这娘们還怎麼跩!到时讓她去哭,我 们的婷兒就笑了!」
「嗯!但是很冒險。」李冠雄道,「要計劃周密。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能讓 人看出是我们幹的!」
「只拍幾張裸照怕不過癮,要是能拍到她主動搞男人,那就……哈哈!」袁 顯還想来點更刺激的。
「那也容易,餵她吃春藥,全身塗滿酥骨散,然后丟到男人面前……」丁尚 方淫笑道。
「那不是便宜了那男人?哈哈!等这片子一公開,人人都知道他跟林昭嫻有 一腿……」袁顯道。
「喔?」李冠雄好像想到什麼,坐起身来。
「我有个主意,藉着这事,順便給一些人苦頭吃。嘿嘿……」丁尚方適时獻計道。
「什麼人?」袁顯問。
「當然是討厭的人啦!哈哈!」丁尚方越想越得意,哈哈大笑。
劉家穎的腦袋充血已經快充到快爆裂了,一个多小时裡她的頭一直都是向下 的。跟前这幫可惡的男人正在興高采烈地研究着他们罪惡的計劃,彷彿忘記她那 含苞欲放、已經準備完好的肛門了。
「我……我……」女律師難受地呻吟着,或許他们就真忘記了姦淫她的屁眼 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这樣,還是不希望这樣呢……
十八、被綁的女星
林昭嫻在迷迷糊糊中醒来,即使到了現在,連續五屆最受歡迎女歌手還不明 白髮生了什麼事。
她的眼睛現在是被蒙上的。女歌星想奮力地睜眼,但眼皮被勒得緊緊的布條 擦得有點疼,勉強睜開的一條眼縫卻什麼也沒有看到,只有黑黑的一片。
「我在那裡?」林昭嫻難受地哼了一聲。她試着活動雙手,但動不了,似乎 是被人緊緊地按住了。
她只知道的是,她正在被強姦。
一具沈重的軀體正壓在她的身上活動着,林昭嫻真切地感受到男人的陽具正 插在她的蜜穴中大力地抽動着。
「啊……啊……喔……」女人不禁發出呻吟聲。伴隨着奇異的性感,從陰部 處傳来的是一陣陣的疼痛,酸酸麻麻的。他……他未經任何潤滑就插入了嗎?
「呵呵,醒了。」她聽到男人的笑聲。
「你们是什麼人?快放開我!」林昭嫻叫道,努力想活動一下身體,但發現 四肢都動彈不得,她感覺到有很多隻手掌正按着她的身體,並且肆意地摸捏着。
「这……这是……」一股寒意從后背涼上頸椎,林昭嫻意識到她已經被綁架 了,「為什麼,為什麼是我?」她突然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嘿……哼……哼……」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發出濃濁的喘氣聲,那深入她陰 戶的肉棒正在加緊的抽送着。
「不要射在裡面!」林昭嫻心中大叫。她意識到那根肉棒正在膨脹,被強姦 后懷孕的強烈恐懼感突襲而来,那足於完全地毀掉她如日中天的演藝生涯。但她 終於沒有叫出来,这種話她實在無法说得出口。
但即使她叫出来,男人也肯定不会理会她的要求。林昭嫻嘴巴大大地張開, 從喉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從陰戶突然間被一波熱浪沖擊,她知道男人已經將 精液射在她的身體裡面了。
「女明星的味道就是不一樣!」似乎是剛剛完事的那个人在说話。林昭嫻感 到乳房被狠狠地捏了一下,還沒等她做出回應,男人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
眼淚,沾濕了蒙眼的黑布。在舞臺上光彩照人的女歌星現在只有暗暗地抽泣 着。耳旁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聲,聽聲音似乎有不少人。林昭嫻陰部在隱隱 作疼,「難道他们都強姦過我了嗎?」她不敢想像这一幕,但陰部確實是很疼。
很多隻粗魯的手掌繼續地在她的身上遊走着,肆無忌憚地玩弄着她性感玲瓏 的胴體。林昭嫻感到喉嚨有些發燒,她從未感到如此的口渴,即使連唱了很多首 歌之后都不会如此口渴。
一雙手掌正握着她堅挺的雙乳揉搓着,無助的女歌星徒勞地扭動着身體,但 这顯然是無濟於事,她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被这些男人牢牢地控制住。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女歌星可憐地哀求着。
但換来的只是一陣哄笑聲。
而緊接着,又一个男人壓上了她的身體。林昭嫻清晰地感受到一隻手掌正在 摸索着她的下身,在找準她的陰道口之后,牽引着一根粗壯的肉棒捅了進去。
「不要……」再一次被強姦的女歌星大聲哭叫着。
「嘿!嘿嘿!」找到快樂桃源的肉棒快樂地瘋狂運動着。
「操!操死她!」耳旁有人在嚷,然后又是一陣哄笑聲。
「不要……」林昭嫻哀嚎着。經過一次又一次徒勞的努力之后,她已經放棄 了掙紮,聽任着男人们任意玩弄着自己的身體。
「把她的腿分開一點,那爛穴兒拍不清楚。」突然聽到有人说話。
「什麼?拍……」林昭嫻暈眩的腦袋似乎突然間清醒了很多,她立刻意識到 她被強姦的過程正在被拍攝下来,而且,還要拍攝她正被插入的性器官的特寫。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樣……」林昭嫻哭着哀求,拚命夾緊雙腿。
但这顯然也是徒勞的。在女人的哭鬧聲中,男人強壯的手臂將她雙腿最大限 度地分了開来,並將她的大腿向腹部壓去,使女人的屁股向上挺起,整个淫靡的 陰部一覽無遺地暴露在鏡頭之下。
「嗚……不要这樣……」林昭嫻放聲大哭,她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她現在的这 个姿勢有多羞恥,她心中彷彿還感覺到攝像機正在對準自己下身那女人最隱私的 部位。那个部位,現在正被一根醜陋的大肉棒沒根插入。
「好了,用力捏她的奶子!大力一點,對了,拉拉她的奶頭,再拉長一點。 嗯,很好,把尺子擺上去……喔,十九公分,天!」
沒人理会林昭嫻的哀求,而那个「導演」則不停地指揮着興味盎然的男人们 蹂躪林昭嫻的身體。林昭嫻感覺乳溝處微微一涼,他们竟然用力地拉扯着自己的 乳頭,並用尺子来測量这可憐的小櫻桃能拉到離自己的胸部多遠。
「疼……」林昭嫻哀號着。
「好了。」導演繼續指揮着,絲毫不理会林昭嫻的感受,「大家準備一下, 然后把她的的眼罩拿下来,我要拍拍當今最紅女歌星哭得紅腫的眼睛。」
「嗚……」羞恥無地的林昭嫻無助地拍打着地面,在一陣雜亂的響聲中,男 人们的手掌先后離開了她的身體,只有那正在姦淫她的男人,還在賣力地衝擊着 她那已經感覺有點腫痛的陰道。
「刷!」
蒙在眼上的黑布被扯開,林昭嫻急忙閉上眼睛。剛剛見到光明的瞳孔暫时還 無法適應这種強光。
不是一般的強光,是林昭嫻十分熟悉、用於舞臺上的那種無色的光束。現在 她赤裸裸的身體便被籠罩在这種光線底下。她十分清楚,現在她身上的每一个毛 孔,都逃脫不了攝影機的捕捉。
「呼呼!呼……」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急喘着氣,然后一炮強勁的精漿闖入林 昭嫻的子宮中。下腹好像有點漲漲的,女歌星彷彿感覺到億萬个精蟲正在她的子 宮自由地遊動着,尋找着結合起它们的卵子。
「今天好像是危險期……」林昭嫻迷糊中掠過这个念頭。
但隨即她迸發出一聲尖叫。
勉強睜開的眼睛,看到的是一个个怪獸的臉。又怕又累的女歌星脆弱的神經 一剎那間崩潰了,她已經無法去思索这其實只不過是一些假面具,她昏了過去。
「他媽的!又暈了?」那个「導演」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要不要繼續操她?袁哥?」有人問。
「你他媽的,都说別这麼叫我!不許喊名字!」袁顯在那人頭上拍了一下。 強姦女人是他最大的愛好,今天有这種好戲上演,而且對方還是正當紅的美麗女 歌星,袁顯當然自告奮勇,親自帶隊實行。
「誰沒上過的,想上就上啦!不用憐惜这娘们!中午十二點鐘之前她就是你 们的。」袁顯居然也十分懂得體恤手下。
「嘩!」興奮的男人们又活躍起来了,又一根肉棒狠狠地捅入女歌星那還在 倒流出精液的陰道。
袁顯冷冷地看着林昭嫻雪白胴體,她的身體在被再一次插入的时候,似乎還 輕輕地動了一下。
十幾隻手掌再一次佈滿了她的身體,最當紅的女歌星胸前那一對豐滿性感的 乳肉,在粗野的擠捏下變成了各式各樣奇怪的形狀。她的雙腿仍然被向兩旁大大 地分了開来,雪白的大腿已經被粗糙的手掌摩擦得有點發紅,而兩腿中間那个迷 人的銷魂洞,又一次地被興奮的肉棒填滿了,淫靡的兩片淺褐色的陰唇,在強力 的抽插中反覆地抖動着。
但林昭嫻似乎已經感受不到这一切了,她的樣子看上去十分安祥,美麗的臉 上除了還有明顯的被淚水沖洗過的化妝品殘痕之外,仍然是那樣的漂亮。如果鏡 頭不對準她一絲不掛的軀體的話,这仍然是那个高貴雍容的女明星,沈睡中的美 人魚,甜甜地睡着。
袁顯提了提褲子,他那今天第一个享用了女明星的小弟弟彷彿也累了,在他 的褲襠裡,也正甜甜地睡着。
「給操得像个婊子了。」袁顯看着林昭嫻被輪姦的模樣,此刻好像也沒了激 情。爽過了,他也想休息了。
但不行,他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做,都是為了这个正在被輪姦的美麗女人。
「打電話給老大吧……」袁顯摸出手機,走向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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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冠雄这兩天總是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什麼事很不安,卻想不起是什麼事。他 只隱約感覺到,那好像是他的一个夢,一个應該不難實現的夢。
現在,他突然醒悟起那是什麼了。这都因為剛剛收到的一个消息:女律師劉 家穎正在打算為她的兒子辦退學手續!这是從校方內部得到的最新消息。
「去年,她才因為想讓已屆學齡的兒子上中文學校,才搬了回来。事隔才一 年多,怎麼又不讀了?」李冠雄心想。
劉家穎的兒子是不是在學校出了什麼事?他問。但答案是截然否定的,那小 子在學校表現非常好,是班長兼學習委員,是全級中成績最好的學生之一,跟老 師和同學的相處也非常融洽,經常打成一片,是在學校頗出風頭的風雲人物。
「我懷疑她想離開这裡。」安瀾的一句話讓李冠雄如夢初醒。他立刻吩咐手 下多派人手去調查此事,注意劉家穎的父母、兒子甚至遠在美国也當律師的丈夫 最近的動靜。
「起碼現在劉家穎本人在工作上還看不出有要走的跡象。」安瀾分析道, 「所以,即使她想走,也不会很快。」
「嘿嘿!这娘们要真想背叛我,有她受的!」李冠雄冷笑道。他知道即使劉 家穎真的想溜,也会事先將她的父母兒子轉移,这是她落在李冠雄手裡最大的把 柄。而真要走,避開李冠雄的耳目也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處事穩重的劉家穎 一定会謹慎行事的。
「放心吧,是你的,跑不了的。」安瀾安慰他说。
「那當然!」李冠雄笑道,一隻手摸上安瀾的胸脯,「我現在要你,你也跑不了。」
「我不要跑的,我永遠是你的!」安瀾乖覺地解開衣服最上面的兩个紐扣, 輕牽着李冠雄的手掌進入她的內衣。
我想要个兒子!
李冠雄突然間從腦間跳出这麼一句話。
是的,從得知劉家穎為她的兒子費盡心機開始,他腦子裡就一直沒有離開過 「兒子」这个詞。
再過幾年就四十歲了,李冠雄一直保持獨身。他想玩女人太容易了,或許就 因為这樣,他不希望有个名義上的太太来縛手縛腳。他似乎從来沒動過「結婚」 这个念頭。
但現在他覺得自己應該有个兒子了。名成利就的他,一直就覺得自己似乎少 了點什麼,在病房裡孤獨的那些日子,这个感覺越来越是強烈。現在他知道了, 他少了个兒子!突然之間,他好像沒有像現在这樣迫切地想要后代。
李冠雄猛的一翻身,將安瀾壓在身下,一把撕開她緊身的上衣。
「輕點啦!」安瀾嬌嗔道。
「給我生个兒子好不好?」李冠雄忽然問。但馬上他就覺得自己問得太輕率了。
「你……你……我……我……」安瀾臉上難得地浮現出一片紅霞,害羞地低 下頭去。
李冠雄卻再不说話,雙手急舞,剝下安瀾的褲子,脫光自己的衣服。
「我不要我的兒子是个私生子,我要結婚!」本身就是个私生子的李冠雄從 小就生活在正室所生的兄長的陰影之下,他深知當一个私生子是多麼痛苦的事。
「我要結婚!」他心想。突然之間猛漲起来的肉棒兇狠地捅入安瀾的陰戶。
「痛啊……雄哥……輕點啦!」安瀾彷彿在一瞬間變得嬌滴滴起来了,完全 不像五分鐘前那个為李冠雄出謀劃策的女中豪傑。
「哦!」李冠雄答道,輕輕一吻安瀾的嘴唇,一手撐地,一手揉搓着她的乳 房,肉棒慢慢地抽動起来。
「雄哥要我為他生兒子!」一邊嬌喘着的安瀾胸中不停地大聲叫着,身體性 感地扭動起来。
「再問我一次啊……」她心中急切地盼望着,「我这次一定会大聲地说好, 说我要!」等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了,本来她也以為自己会很爽快地答應的,可 沒想事到臨頭,竟然害羞起来。
李冠雄卻沒再問一次,他心中突然間好像有點茫然了。他慢慢地做着活塞運 動,讓安瀾仰躺着的身體慢慢翻了个身,變成趴着從后插入。
「我要結婚!」李冠雄如潮的慾望一来到这个關節眼上,突然像斷了線的風 箏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安瀾仍在期待着,但李冠雄除了慢慢地抽送他的肉棒之外,什麼也沒有做, 直至他將精液深深地射入安瀾的身體深處。
不会懷孕的,李冠雄和安瀾都十分清楚。冠雄大廈裡面的女人,無一例外地 一直都在吃着事前避孕藥。絕對不能懷孕的淩雲婷固然如此,但別的男人絕對不 会染指到的安瀾也是如此。一直以来,懷孕在李冠雄的心目中,就是麻煩的代名 詞,直到現在。
「我娶誰?」李冠雄點起一根煙坐在沙發上,繼續他的思路。完事了的安瀾 跪在他的跨下,用嘴為他清理着陽具。这是硬性的慣例,是無需再一次吩咐的。 如果還有別的女人在,或者这活兒会由別人幹,但現在沒有,安瀾責無旁貸。
「娶她嗎?」李冠雄看着認真為自己服務着的安瀾。如果他宣佈要結婚,所 有的人都会認為新娘肯定是安瀾,事實上,安瀾一直也以李冠雄女朋友的身份處 理着集團的內外事務。
應該是安瀾。除了安瀾,已經沒有別的女人是他單獨擁有的。對於女人,他 從不吝惜和弟兄们分享,落入他掌心中的女人再好再漂亮,他都沒起過獨霸的念 頭,似乎讓兄弟们一起享用是天經地義的,也是讓他最快樂最有滿足感的。除了安瀾。
安瀾當初是作為朋友認識的,甚至當年他都曾把安瀾以女朋友的身份帶到家 裡去認識他當时還健在的父親。而安瀾这麼多年来,也一直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 臂,她不僅能幹,而且對他惟命是從,連玩其他女人这種事也竭心竭力,似乎沒 有一點喝醋的意思。而他,也一直將安瀾視為最可信任的助手。
但这麼多年来,他竟然一點都沒有過娶她的念頭。
現在也一樣。
「我李冠雄,会娶一个被別人玩爛屁眼的女人做老婆嗎?」他心中推託道。
「雄哥怎麼了?他怎麼突然不出聲了?」安瀾一邊舔着李冠雄的陽具,一邊 心中暗暗想着。作為最瞭解李冠雄的人,安瀾明白他的心裡正在想着很重要的事 情。而現在,这件事情是跟婚姻大事有關的。安瀾突然間覺得無比的緊張,熱切 的期待着,那慾望的火焰似乎快將她燒焦了。
「雄哥難道又想起那个女人了嗎?」想到这一點,安瀾心中一苦,眼淚幾乎 要掉了出来。
「我無論怎麼對他好,在他的心裡永遠還是比不上她!」安瀾默默地幫李冠 雄穿着褲子,擡起臉朝他輕輕一笑,即使笑得是那樣的苦澀。
「她現在在那裡?真想再上她一次!」安瀾猜對了,李冠雄的確是在想着另 一个女人。
他心中也終於清楚所有不娶安瀾的理由都是藉口。他不結婚,是因為沒有再 能碰上像她那樣讓他心動的女人。那是一位女神,他心目中永遠的女神。即使他 當年對待她的方法,根本不是一種對待女神的方法。
電話鈴響了,結束了無邊的沈默,打斷了李冠雄無謂的暇想。
「小袁那邊一切順利!」李冠雄看了看表,时間是上午十點半,「依計行事 吧。」他對赤身裸體地蹲在自己面前的安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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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可秀伸了一伸懶腰,中午睡了一个小时,但身體還是懶洋洋的。
自從淩雲婷賣春的傳言開始慢慢平息之后,娛樂圈就彷彿平靜了很多。而她 这个皇牌的娛樂主播,这些日子過得太無聊了。
林昭嫻的聲望直線上揚,她也很為她開心。但那不是她的功勞。
但淩雲婷的醜聞居然平息下来,卻是她的恥辱。杜可秀是这麼想的。
一向標榜為對娛樂圈正氣標兵的她,竟然在有可能揪出醜惡交易的时候無所 作為,杜可秀十分的不滿意。
「假如再有機会,我一定不会再讓姓淩的賤人再沾汙娛樂圈的聲譽的!無論 如何也得讓她原形畢露!原形畢露在大眾面前!!」杜可秀咬着牙,心中暗暗發狠。
所以,當她接到一个匿名電話时,她興奮的神色溢於言表。
「今天下午三點半,富樂飯店309號房?OK!」她高興地大叫。富樂飯 店?那是姑丈歐振堂的勢力範圍,嘿嘿!这回看你往那兒跑!
时鐘,正指向下午二點十七分。
十九、直播的風波
林昭嫻再一次在迷迷糊糊中醒来。这一次,連續五屆最受歡迎女歌手仍然不 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她只覺得頭好沈。
眼前,是模模糊糊的影像,粉黃的,似乎是牆壁。
林昭嫻揉了揉眼睛,她發現自己正倚在牆角坐着,她打算站起来。
可是身上感覺很不對勁,很奇怪的感覺。
炙熱。從下腹部傳来的是一陣陣難以忍受的感覺,很熱,很癢。
女歌星下意識地將手伸了下去,伸到她那早已粘糊一片的陰戶上。她沒有穿 着內褲,但林昭嫻自己似乎並沒有意識到什麼不妥。
她很難受。從下身傳来的奇癢的感覺一股接一股撞擊着她的腦部神經,一股 比一股強烈,一股比一股更無法忍受。女歌星腦中一片迷迷糊糊的,她只是反射 性地用力摩擦着自己的陰唇,從她的口裡,開始發出媚人的呻吟。
「啊……喔……喔喔喔……」
女歌星使勁扭動着身體,她雪白的肉體開始在地毯上翻滾着,像一隻泥鰍。
她的一隻手指,不,現在是兩根了,狠狠地插入自己的陰戶,用力地挖着、挖着……
「呀……呀……」女歌星持續呻吟着,就像她的歌曲唱到高潮部分时一樣, 引吭高聲地呻吟着。
美妙的聲喉、美妙的肉體,林昭嫻身上被上了一層汗珠,她拚命地夾緊着雙 腿,拚命地用手摩擦着自己的陰戶,她的另一隻手,正使盡自己最大的力氣,揉 擠着自己胸前那一對豐滿的乳房。那裡,兩只可愛的乳頭已經堅硬如鐵。
「我受不了啦!」女歌星繼續呻吟着,陷入了瘋狂的迷亂中,她彷彿要大叫 地这樣叫出来,但叫出来的,卻仍然是这樣誘人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咿呀……喔……」
她的兩根手指--現在是三根了--拚命地挖着自己的陰道,好像要把裡面 那敏感的肌膚挖出来一樣。
林昭嫻目光空空洞洞的,她的喉嚨渴得好像火燒一樣。
她的胸中卻似乎有一股这樣的聲音充斥着心房,震耳欲聾:「我要男人!我 要男人!!!」
憐憫着眾生的上帝,好像十分體恤这只迷途的小羔羊一樣,馬上滿足了她的要求。
男人!
一个男人走進了房間,正用奇異的眼光看着这一絲不掛癱在地上發着春的女人。
是个男人!
女人很快就察覺到这一點,她的身上彷彿驟然間充滿了力量。
她用一个功夫片中才能看到的動作--鯉魚打挺--從地上蹦了起来,撲向 她現在最需要的東西。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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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務處副處長劉韓美滋滋地来到富樂飯店。
他剛剛接到一个可愛的電話。
打電話給他的是安瀾,那个美麗強悍,但卻曾經屁股被他搞到狼嚎鬼叫的女 人。她為那一晚沒有盡力地「服侍」得他快活而道歉,作為補償,她邀請劉處長 下午去富樂飯店309號房,那兒安排了「一定令你欲仙欲死」的女人。
「就算玩了他的女人,老李還得巴結我嘛!」劉韓心想。雖然慢了點,但他 怎麼说也幫了李冠雄的忙,解決了冠雄集團的帳務疑案,劉處長早就在等着李冠 雄進一步答謝的孝敬了。
「安排在別人的飯店?有意思。」劉韓不疑有它。李冠雄安排的節目,向来 不依常理。連郊外的野炮都打過,到飯店玩一玩沒什麼不正常。何況李冠雄的女 人来源廣泛,说不定今次,这兒才是最佳的場所。
劉韓輕輕推開309號房的房門。
好性感的肉體!
这是他的第一反應。
那豐滿而堅挺的乳房,那充滿肉感的屁股,還有那撩人魂魄的叫聲。他奶奶 的,真爽!劉處長胯下那根傢夥已經起立致敬了。
然而還沒等他看清女人的面容,那个瘋狂的女人已經飛撲上来,將他壓在地毯上。
好野的女人!我喜歡!
劉處長美美地欣賞着,聽任着女人手忙腳亂地解着他的褲子。
「喔……喔……我要……我要……」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剝下劉處長 的內褲。
他奶奶的这婊子還真浪!劉處長覺得有點怪怪的。
女人的頭擡了起来,迷亂的眼神不知散向何方。她立即跨坐到了劉處長的襠 上,已經水流成河的陰戶對準那根朝天而立的東西,「蔔」的一聲坐了下去。
「哇,他媽的,比我還急色!」劉處長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但隨着他看清女人的面容,一切的疑慮隨風而逝。
「是林昭嫻!哈哈!是林昭嫻!李冠雄你媽的,還真摸透了我的心!」不久 前才剛剛對林昭嫻想入非非,老李这傢夥居然就真馬上把她送了上来!
至於為什麼女歌星会爛成这樣,是不用問的。當然是下了春藥。
「哇!夾得真緊!」既然是李冠雄簽了單讓他玩的女人,劉處長當然不会客 氣。雙手抓住林昭嫻一對結實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起来。
「喔……喔……啊……啊啊啊……」林昭嫻騎在他身上,身上上下頓動着, 盡情地呻吟着。
「林小姐,看你唱歌时那麼漂亮,想不到脫光了也这麼漂亮,哈哈哈!」劉 韓試圖和林昭嫻说話。
「啊……啊啊啊……」林昭嫻这樣回應。
「他媽的,老李給她下了什麼藥,浪成这樣?」劉韓心想。一隻手繼續玩弄 着女歌星的乳房,另一隻手順着她的后背向下摸,来到了滾圓的臀部。
劉韓用力抓了一把林昭嫻的屁股,很有肉感。
於是,手指順着屁股溝,找到了女歌星的菊花口。
「咦?这娘们的后面還是原裝的?」劉韓喜上眉梢。
「等一下怎麼給这女歌星的后庭破處法?」劉韓美美的想着,十幾種方式和 體位在他的腦中輪流閃動着……
突然間,強光一閃!
正爽得起勁的劉處長突然發現房間裡多了很多人。
有人高舉着閃光燈,有人扛着攝像槍,有人手持着話筒,還有人提着大大的皮箱。
「藝窗電視台」!劉韓看到了那个皮箱上的字樣。是記者!他媽的!
「不要拍不要拍!」劉處長立刻手摀住自己的臉,大叫道。他下身那根剛才 還朝天高舉,立誓要捅破一切障礙的「鐵棒」,瞬間縮小了三倍,滾熱的奶白色 液漿在这一剎那狂噴而出。
但正將那根東西包在裡面的那具女體卻彷彿不知道發生了變故,意亂情迷地 繼續上下扭動着身體。但萎縮下来的陽具已經無法滿足她的意願,從她充血的陰 戶裡溜了出来,猶自發射未盡的白色液體噴上了女歌星下身那一片烏黑的森林。 一时間,黑白相間,混在一起,醒目非常。
貫注入陰戶的精漿,從女人的兩腿間緩緩倒流而出,女人卻似乎仍然毫無知 覺,她頓坐在地上,喘着氣。
扛着攝像機的人已經將攝像機放下来了。这是一个直播的節目,驟然間拍攝 到兩具正在做愛中的赤裸男女,意外的攝影師也有點手足無措了。这種鏡頭當然 是不可以在電視中放映出来的,但,切換掉来不来得及呢?
手持着話筒的杜可秀面色鐵青,看清眼前女人的面容后,自從接到匿名電話 后一直激動着的心臟突然間落到穀底。
「身材真他媽的棒,不愧是大明星。」大家都看清楚女人是誰了,年輕的男 人心情格外地興奮,眼睛瞪着那具美妙的赤裸肉體,飢渴地欣賞着。
「我……」女人喘着氣。一通劇烈的發洩過后,狂跳不已的心臟開始向着平 靜的方向慢慢回復了。
迷亂中的神智,於是也開始恢復了。
林昭嫻馬上發覺到不對勁,十分的不對勁。
她下意識地摸了一摸自己的陰戶,眼睛掃過眼前赤裸着下體的男人。
「剛才……」女歌星拚命想從剛才混亂的思緒中逃出来。
頭慢慢望向門口,房間邊的那一群人。
是記者!她太熟悉了,这架勢當然是記者。她不須經過任何思考就馬上得出結論。
默然,三秒鐘。
林昭嫻突然頭一低,發現了自己原来一絲不掛。
「啊!」一聲尖叫,女歌星反射性地屈起雙腿,雙手合抱遮在胸前,擋住自 己事實上已經暴露無遺的外洩春光,瑟瑟地發着抖。
「怎麼……怎麼会这樣……」林昭嫻突然間頭腦一片空白,豆大的淚珠,滾 滾滴下。
「你们在幹什麼?出去!出去!」氣急敗壞的劉韓一手捂着胯下,大吼道。
「先出去再说。」杜可秀咬了咬牙,揮手示意同事们出去。这次是她的決 定,她帶的隊,是她一再要求的直播,她拍着胸脯宣佈願意承擔一切責任。只 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匿名電話中说的淩雲婷,竟然会變成她的偶像林昭嫻!
有人在捉弄我!
杜可秀強忍着心中熊熊燃燒的無名之火,思索着對策。此刻需要的是冷靜、冷靜!
林昭嫻正在做愛的鏡頭肯定是出街了。她知道電視台即使畫面切換得再快, 也不可能完全截住这段明顯是十八禁的畫面。現在,肯定滿街已經在討論林昭嫻了。
林昭嫻居然賣春!儘管杜可秀心裡如何的不願相信,但这是她親眼看到的!
「現在怎麼辦,杜小姐?」納悶的同事開始發問了。
「等他们出来再採訪吧。」杜可秀沒點好氣。
「杜小姐消息真靈通,居然打聽到林昭嫻今天在这兒賣……哈哈!」還在回 味剛才那香艷鏡頭的攝影師笑道。
「我知道。」杜可秀心中籌劃着。沒人知道她原本是想抓拍淩雲婷的。現在 變成了林昭嫻,这是个嚴重的錯誤。
「有人報信说这兒有女歌星在進行性交易。」杜可秀決定保住自己再说。
「啊哈!原来你早就知道有这種東西看啊?」攝影師道,「早點说嘛,害我 手忙腳亂的!」
「我……」杜可秀懶得理他,她自己心中已經一片混亂。
「等一会怎麼問林昭嫻?搞出这種事,她還怎麼下臺……」她發現自己已經 騎虎難下,不知道怎麼保全林昭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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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是歐振堂的電影城奠基的大日子。娛樂圈幾乎所有的重要人物都 聚集在即將動工的工地上,包括李冠雄,也包括很多社会各界的頭面人物。
要不是安瀾的電話,劉韓很可能也会出現在这兒。畢竟美女的誘惑,對劉韓 来说,超過了一切。
但對於歐振堂来说,現在電影城就是他的一切。在最近得到一筆巨額資金的 注入后,電影城迫不及待地提前開工了。
十二萬畝的巨大空地的一角,奠基儀式正有條不紊地準備着,很快儀式就要 開始了。
馬尊坐到歐振堂旁邊。雖然他對歐老大的雄心壯志仍然持保留態度,但他也 絕不願將自己置諸娛樂圈这種大事的門外。何況,他現在就需要歐振堂的幫忙。
「歐董啊,恭喜恭喜!」他滿面笑容地對歐振堂说。
「啊哈!是馬總啊?多謝捧場啊!」歐振堂春風滿面,客套道。
「歐董還跟我馬某人客氣啊!」馬尊道,「我们这些小的,還須歐董多提攜 提攜呢……」
「什麼話什麼話……」歐振堂哈哈大笑。他今天的心情十分好,連这樣空洞 的客套,也跟馬尊聊得十分開心。
「最近馬總的電影公司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新片要開拍?」歐振堂道。
「呵呵,是有一部重頭戲在準備,正要請歐董幫忙呢。」馬尊見機得快,馬 上切換入主題。
「哦?我老頭子能幫什麼忙喔?」歐振堂笑了笑。这些年来,娛樂圈中的大 大小小公司求他幫忙也求得多了,他幫也幫得多了,早已視為家常便飯。
「说難也不難。新影片需要一片面積很大的廢墟作為場景。您知道,現在找 空地不難,找廢墟也不難,但要特別大的廢墟……」馬尊道。
「哦!想要这電影城的工地?」
「正是。歐董要是方便的話,租金不是問題,我们也保證不会影響工地的施工。」
「一片廢墟,要什麼租金?算了!」歐振堂大方慣了,「你既然保證不影響 施工,那就沒問題了。」
「謝謝歐董!歐董果然大方,我们做后輩的,有歐董撐着,幹什麼事都利索 多啦!」馬尊一開口便得到應承,當然識相地拍起馬屁。
「你拍的是什麼片子?」歐振堂聽馬屁都聽得耳朵生繭,早已經沒半點感覺 了,倒是對娛樂圈的新動態十分感興趣。
「是这樣的。前不久報紙上報導過一件事,女綁匪跟被綁的女事主陰差陽錯 的,原来是一對姐妹……」
「嗯,聽说過,不錯的題材。把这對姐妹都作為正面人物来做,很有賣 點。」歐振堂吸了一口雪茄。
「歐董真行,一猜就猜對了。我们改編了一下,添了些情節……」馬尊也吸 了一口雪茄。
「说下去。」歐振堂饒有興趣。
「一个很純情的女大學生,跟一个家庭有黑社会背景的學長熱戀。那个男孩 很不滿他家族的非法勾當,而他的家族也不願娶一位警察的女兒--我,女大學 生的父母都是警察--結果,兩人決定私奔……」
「嗯,不錯。」歐振堂道,「你们公司的黃福蘇導演是个拍愛情片的好手, 这部戲是他執導的嗎?这一段的劇情衝突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是的,就是黃導演,他還參與了編劇。歐董真厲害!當然这段情節中感情 衝突的情節会重點渲染。」馬尊道,「男孩的家族無法容忍这種事發生,決定派 殺手去殺掉女孩,並抓回私奔的叛逃者……」
「嗯,不錯。第二个女主角出場了。」歐振堂道。
「是的。」馬尊道,「因為那个女孩很漂亮,男孩的家族只想除掉她卻不希 望橫生別的枝節……明白这意思吧,派男人说不定会垂注女孩的美色,所以決定 派个女人去。當然,这个女人武功很好,並完全聽命於家族的指揮……」
「嗯,繼續……」歐振堂繼續吸着雪茄。
「然后,女殺手和私奔的一對就開始追逐的遊戲了。女殺手武功很厲害,但 兩个年輕人十分聰明,雙方鬥智鬥勇……」
「最后呢?」歐振堂已經猜到了故事的結局。
「最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女殺手終於抓住了兩人……」
「呵呵,結果女孩認出了女殺手是她姐姐?故事不錯,又有愛情又有武打, 中間還可以加插不少智力遊戲,必要时還可以搞一搞笑,有潛力。」
「歐董真行,都猜對了!我们就是这麼考慮的,除了搞笑部分還未確實外, 其餘的也差不多了。反正最后女孩認出女殺手是她從小就被人拐走了的姐姐,於 是大團圓結局!哈哈!」
「好,大團圓好!」歐振堂笑道,「那男孩的家族呢?」
「嗯,不知道是讓他们改邪歸正,真正来个大團圓,還是將他们繩之以法好呢?」
「抓起来好!」歐振堂斬釘截鐵,「黑社会分子絕不能姑息,他们也絕不会 改邪歸正!」
「说的是!就这麼決定了!」馬尊笑道,「還真要多謝歐董幫我们編劇呢!」
「那就不必了……」歐振堂淡淡一笑,这種「編劇」的功勞他可不想亂討, 「演員確定了嗎?」
「還沒有,不好找啊。」馬尊道,「妹妹必須要很漂亮,看起来很純情的那 種。姐姐除了漂亮,而且還要能打!現在娛樂圈这兩類的演員其實不多了,沒多 少選擇的空間。至於男孩比較好辦,看上去英俊,有正義感就可以了,已經有好 幾个人選了。」
「哦!」提起漂亮純情的女孩,歐振堂心中閃過一个人,不過他不願意推薦出来。
一个人從遠處匆匆地走了過来,在馬尊猜疑的目光下,將嘴到歐振堂的耳邊 嘀咕着。
歐振堂的臉色立刻發生了變化,堆滿笑容的臉上一下子變得嚴肅而冷峻。他 低聲向馬尊告了个罪,在眾人疑慮的注視下,跟着那个人走到百米外的空地上, 緊張地商量着什麼。
「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来到这兒的都是久經風浪的人,他们很少看到歐 振堂的表情如此的嚴肅。
只有一个人嘴角凝着不易察覺的微笑,他知道歐振堂是因為什麼事。
袁顯十分鐘前已經通知他了,電視上準时地出現了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李 冠雄微笑着跟坐在旁邊的稅務局長客套着,眼角注視着歐振堂那邊的動靜。
歐振堂仍然在緊張地说着什麼,儀式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他一个人,但他似 乎還沒有回来的意思。
「看樣子,大多數人還沒有及时地得知林昭嫻被直播的消息。那我的計劃是 不是要緩點来?」李冠雄思索着。
他很快地決定改變主意了,現在他宣佈再大的事,也会很快被林昭嫻的轟動 性新聞覆蓋。
他現在關心的是娛樂圈。所以,他需要的是大家注視的目光,他需要聚焦在 鎂光燈的包圍中,他需要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
但在这个时候宣佈他的婚禮,不会收到最好的效果。他的婚禮,要最隆重地 舉行,要將他的公司從低潮期推向高峰!李冠雄決定把宣佈的日期推遲。
「反正林昭嫻頃刻間就倒了,天平已經向我傾斜。一鼓作氣將老歐的風頭重 新壓下去的时候,很快就到了!」李冠雄微微笑着,沈吟在快樂的思索之中。
二十、醜聞的餘波
榜首!榜首!
「本周排行榜的冠軍歌曲是…是…是…《玉女日記》!淩!雲!婷!」電台 的播音員用着興奮得有點怪異的語調公佈着本周的排行榜。
李冠雄怡然地躺在太陽椅上,享用着葡萄酒。他對林昭嫻使出的詭計,效果 立竿見影。
五天過去了,林昭嫻從人们的視線中消失了,儘管關於她的話題一直是各家 媒體關注的中心。
五天中,原本一直熱銷着的唱片《紅粉女郎》,一共只賣出了五張!
已經坐了好幾周榜首的皇牌歌曲《紅粉女郎》,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飄呀 飄地,飄出了前十五名。
「當天下午,我跟我妻舅約好在富樂飯店見面,當我走過309號房門口的 时候,聽到有女人的呻吟聲。我是一名警察,於是我推門進去,並做好呼叫救護 車的準備。然后,我看到一个沒穿衣服的女人,一看見我就撲了上来,愛撫我、 挑逗我、並脫我的衣服……大家知道,林昭嫻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而我,是个正 常的男人……」
劉韓一開始是这麼敘说着當天的情形。當然,他已經向妻舅通過氣,妻舅也 已經替他圓了謊。
但沒什麼人肯相信这種話。記者们仍然在苦苦地追問「事情的真相」,比如 说,此次交易需要花費劉副處長多少銀子之類的問題。
李冠雄一直笑吟吟地看着戲,这个时候他不需要發言,也不應該發言。輿論 一直識相地朝着他喜歡的方向走。他深信劉韓不敢把安瀾打電話的實情说出来, 那將涉及更加嚴重的醜聞,足於完全毀滅他的政治生涯。
「他……他強姦我……」隱忍了好幾天之后,林昭嫻發言了。
儘管真正強姦她的另有其人,但無憑無據,她無法指證那幫戴着怪獸面具輪 奸她的人——她也不要去指證,那更加说不出口。
「要是敢把我们捅出来,就是这片子出街的时候。」她剛收到一盒錄像帶, 裡面清晰紀錄了她赤裸的每一片肌膚,是如何被一群看不到臉部的男人盡情享用 的。女歌星絕對不願意讓这種事情發生,那同樣足於完全毀滅她的演藝生涯。
但事情現在已經夠糟糕了。思維一片混亂的女歌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盡量挽 回她正在如流水般急切逝去的聲譽,她只能竭盡全力地聲明自己其實是無辜的受害者。
「胡扯!」聽到这話的劉韓氣急敗壞,「她完全是胡扯!絕對沒这種事!」 林昭嫻輕輕的一句話,已經讓涉嫌強姦的警務處副處長內部停職調查了。
好在媒體似乎十分相信那確實是胡扯,林昭嫻騎在他身上咿咿呀呀的鏡頭大 家都看在眼裡,怎麼看也不像是強姦。
於是,記者们繼續重複地問着同一个問題:「最紅的漂亮女歌星,一晚可以 賣多少錢?」
「哈哈哈!我们的婷兒第一晚賣了一千萬,林昭嫻一晚應該是多少錢才合理 呢?」李冠雄快樂地跟丁尚方算着这筆帳。
事件一天拖過一天,沒有退路的林昭嫻看着自己的聲望一天接一天地下降, 絕望地一口咬定那是強姦。
當然不肯承認強姦的劉韓卻仍咬緊他之前的解釋,那只是一場意外的通姦, 而且是美麗的女歌星自動的獻身。
「我相信我的丈夫,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件事純屬意外……」劉韓的老 婆,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終於出面維護她的老公。被內部停職已經夠 糟了,要是強姦罪名成立,那可是一宗要坐牢的刑事案件。素知老公習性的她早 已對劉韓玩女人的事情麻木了,她現在只盼事件快快平息,以能恢復她的榮華富貴。
但沒人相信他们这一系列的謊話。警方因為缺乏直接證據,也無法對強姦案立案。
事情繼續拖着,兩个素日威風八面的風雲人物,事業一天天地向后退着,在 漫天的性交易猜疑中艱難度日。
而作為事件中最大的受益者,淩雲婷在短暫的低潮期后迎来了新一輪的高峰。
「我早说過淩雲婷是冤枉的!現在大家都看到了,真正在賣春的是誰!」網 站的BBS上,淩雲婷的忠實擁躉終於揚眉吐氣。
「林昭嫻賣春,並不代表着淩雲婷就不賣春……这是兩碼事。」現在,懷疑 的眼光在一片平反的浪潮中,顯得是如此的微弱。
但無論如何,林昭嫻「賣春事件」在相當大的限度上打消了人们對淩雲婷賣 春的懷疑眼光,雲端的天使正一步步回復着她在人们心目中清純無瑕的形象。
「想想那天在電視台跟杜可秀一起嘲弄淩雲婷的樣子,我就要作嘔!原来真 正無恥的是林昭嫻!」不斷地有歌迷為淩雲婷抱着不平。
現在,淩雲婷的形象是如此的委屈和無辜,是如此的更加惹人憐愛。
於是,沒人再嘲笑她自我標榜的「玉女日記」了,因為她確實是一位最純潔 的玉女!
《玉女日記》連續第二周蟬聯榜首!
年度最受歡迎女歌手調查數據顯示,淩雲婷從二周前的落后35个百分點, 一舉反超林昭嫻41个百分點,以63%的支援率高居首位。而受賣春事件影響 的林昭嫻影響力明顯慘跌,只得到22%的支援率。排位第三的戴建蘭支援率只 有7%,顯然難以構成威脅。
「老歐,跟我玩?」李冠雄冷笑一聲,搖了搖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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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的娛樂圈,我想沒有比淩小姐更適應这个角色的人選了……」馬尊会 晤李冠雄,談論着邀請淩雲婷拍電影的事宜。
在如此強勁的風頭中,馬尊就算瞎了眼,也無法忽視淩雲婷的存在。公司的 新片不是正愁找不到合適的女主角嗎?以淩雲婷的臉蛋、身材、形象和影響力, 無論那一方面都無可挑剔。
拍電影?確實是一个擴大影響力的好主意。在被告知那將是一部下了血本的 大製作后,李冠雄爽快地答應了。
「片酬才二百萬?」丁尚方暗裡嘀咕着,「還不足婷兒去賣一晚賺得多!」
「片酬是小事!」李冠雄看着馬尊草簽了合同后離開的身影,笑道,「進軍 電影界,才是一件大事。成功的話,婷兒的身價又可以再提一提啦!一晚多少錢 你自己算,哈哈!」
「嗯,年度的最受歡迎女歌星看来已經是囊中之物了,要是大銀幕上再出一 出彩……」丁尚方道,「哈哈!婷兒就站穩演藝界首席女明星的位子啦!」
李冠雄微微一笑,跟丁尚方輕碰了一下酒杯。
「那老大,你的婚禮是不是要宣佈了?」丁尚方笑笑地問。
「應該可以了。」李冠雄道。林昭嫻的風波雖然還沒有過去,但已不再新鮮 了,娛樂現在正需要新的大新聞。
「好好炒作一下,越隆重越好!」李冠雄交代道。
「那當然!」丁尚方笑道,「還有一件事,那个英国佬,叫什麼插死你…」
「CHARLES!」李冠雄糾正着他的發音,「那變態佬又有什麼新主意?」
「那傢夥在大海裡一个叫什麼古倫古怪的小島上開了个妓院,問問我们有什 麼貨源提供。」
「古蘭森島!他上次说過了,那兒名義上還是英国的殖民地,但現在幾乎處 在無政府狀態,英国政府好像已經忘了这兒似的,那个總督沙哈已經幹了二十一 年,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從英国政府的官員名錄中消失了。」
「就是就是!」丁尚方道,「插死你说了,沙哈和他十分的哥们,他可以在 島上為所欲為。那島的居民只有六七萬人,十分單純,不会亂添亂子。而且最近 發現那兒的海域盛產珍珠,是个發財的好地方。」
「嗯,那你到旭光夜總会看一看,把沒用的老雞賣二三十隻給他。」
「好的。反正夜總会新妞又多又好,是該淘汰一批了,沒必要養那麼多。反 正那島上的人沒見過世面,應該不会揀肥挑瘦的吧?哈哈!」
「嗯!」李冠雄若有所思,半晌方道:「你打聽一下,那个島的交通方不方 便?那兒的具體情況怎麼樣……」
「怎麼?老大也想去開發開發?」丁尚方大笑。
「去那兒開个莊園養老,你说美不美?哈哈!」李冠雄笑道,「很多在这裡 做不了的事,海外有个基地不好嗎?」
「嘿嘿,要是我把你这意思跟插死你一说,保證美死他了!」丁尚方说道, 「那傢夥正愁沒錢呢,有我们參與投資他是求之不得!」
「別那麼快跟他说我在考慮投資,不然他一定把那兒吹得天花亂墜。」李冠 雄道,「先打聽清情況再说。」
「好的!」丁尚方笑了一笑,跟李冠雄「鐺」的一聲碰了一下杯,半杯葡萄 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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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可秀面無表情地進入電視台中她的新辦公室。
從進入廳門到她的新辦公室这段十幾米的通道中,她經過了十幾名同事的辦 公桌邊。
杜可秀的心情更加的不爽快。这些平时裡打成一片的同事,只是面上掛着詭 異的神色,沒有一个人向她表示祝賀。
「過去的十天,電視台娛樂節目的收視率一路飆升。你敏銳的觸角和果斷的 行動,真是令人十分佩服。從今天起,藝窗電視台娛樂版塊的總製作人就是你, 杜可秀了。年輕人好好努力喔!」電視台的人事部經理昨天給她升了官。雖然可 能会惹歐振堂不高興,但對於電視台来说,收視率就是一切。
沒有質問她為什麼明知裡面会有十八禁鏡頭仍然堅持直播,沒有質問她是從 何方面得到的內幕消息,甚至對她这一明顯非常莽撞的行為沒有一句批評,而是 升了她的官。
杜可秀一肚悶氣,即使她十分樂意接受她的新崗位。
「那个打電話給我的人是誰?為什麼不直说是林昭嫻卻騙我说是淩雲婷?」 十幾天来,这个問題一直圍繞着她的腦海不放。
「那个人知道我想抓淩雲婷的痛腳,但他卻想搞林昭嫻!」这是杜可秀能夠 想出的最終答案。
「如果我知道那会是林昭嫻,我還会不会这麼做?」她問自己。
本来是想回答「会」的,因為她杜可秀,絕對不能忍受这種醜聞在娛樂圈發 生,即使醜聞的主角是她的偶像。但當她一看到姑丈歐振堂那陰黑的臉,她自己 也為这个答案打上了一个問號。
自從事件之后,她在姑姑家就很少遇到姑丈了。即使偶爾碰到,他也只是黑 着臉,不说一句話。
姑丈在生她的氣,杜可秀心裡明白。她十分清楚她的这次行動,給姑丈帶来 了多大的損失。她曾經想向姑丈解釋她原本是想去拍淩雲婷的,但她終於沒有说出口。
寧願被姑丈誤会,她絕不願表現出幼稚。起碼,現在她在人家的心裡是有份 量的,要是说了出来,她只是一个魯莽的少女。
作為暴露林昭嫻賣春事件的關鍵人物,杜可秀突然發現自己也成為了記者同 行们追逐的目標,但是她實在不想说什麼。
「杜小姐,接到林昭嫻在那家飯店進行性交易的情報后,你的心情怎麼樣? 據说你一直是她的忠實支持者。」
「杜小姐,你在明知房間裡面很可能会有不雅場面的时候,仍然堅持直播, 是出於什麼樣的考慮?」
「杜小姐,前不久你才剛剛和林昭嫻一起在電視上譴責女歌星出賣肉體的行 為,現在卻是你親手將林昭嫻的假面具撕下来,你心裡是何感想?你覺得你有什 麼話應該對淩雲婷说的嗎?」
最后一个問題最讓杜可秀惱火,但她只能板着面孔,被迫作着誓跟醜惡行動 鬥爭到底的豪言壯語,然后黑着面孔離開,拒絕回答所有的問題。
陞官了,这是她夢寐以求的。但她不喜歡以这種方式。
这本来是一个嚴重的失誤,但在電視台高層眼中卻仍然是立了大功。杜可秀 不喜歡这種感覺,不喜歡这種無功受祿的感覺,这不是她能力的體現。
更重要的是,她一直給一種被愚弄的恥辱感籠罩着。是的,她是被愚弄了, 她成了別人手中的一隻棋子。这足於讓任何一个高傲的人氣得爆炸。
升職的愉快感覺,在这種鬱悶心情的沖洗,幾乎無影無蹤了。同事们對她投 過来的曖昧眼光,她沒什麼心思去嘔氣。
「只不過是嘲笑我踏着朋友的鮮血加官晉爵罷了……嘿嘿!」杜可秀報之以 一个冷笑。
新的職位將更繁忙,壓力也更大,杜可秀決定不讓自己再去想这些閒氣。只 要她在新職位上以出色表現幹出一番新天地,她當初是憑什麼得到这个職位的, 沒人会再計較,包括她自己。
杜可秀快步走入自己的新辦公室,十分寬敞,十分明亮,十分有氣派。杜可 秀嘴角浮現出一絲幽幽的微笑。
她突然想到一个問題:假如當日拍到的果真是淩雲婷而不是林昭嫻的賣春實 錄,那她的心情還会因此而壓抑嗎?会嗎?
那一絲絲的微笑,瞬間又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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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微笑着看着電視,電視新聞中,正在播出冠雄集團宣佈董事長即將結婚 的消息。
「李董事長和安小姐的婚禮,將於一月初在政府大堂隆重舉行!屆时除了政 界和商界的許多名人將出席之外,據说市長也將親臨祝賀……」
安瀾臉上笑得更是燦爛,即使她早已得知这个消息。
我要嫁了!我要嫁了!雄哥真的要娶我了!安瀾感覺自己現在已經是一个幸 福的小女人。
「另外,娛樂圈也將有多位明星到場。除了祝賀之外,還將安排一系列的表 演節目。冠雄集團名下的星星韻娛樂公司即將推出的一對新人,也將在婚禮上首 次亮相……」
「此次即將推出的新人,我们公司有信心讓她们繼續淩雲婷的神話!星星韻 公司会全力做到最好……」畫面切換到丁尚方的臉上,他正在按部署作着宣傳。
「新人……」安瀾微微地笑着,頭微微一轉,向着在一旁沙發上汗流浹背的 未来夫君李冠雄笑了一笑。
李冠雄擡起頭来,也向她笑了一笑。
在他的胯下,楊丹平躺在沙發上,一腿高掛在靠背,一腿垂在地上。李冠雄 就这樣在他的未婚妻面前,跟別的女孩做着愛。
「嘿呦嘿呦!」李冠雄眼角瞄着他未婚妻子的身姿,雙手握緊楊丹的一對乳 房作為借力點,舒服地挺動着下身。
胸前有些疼。楊丹那對女孩的驕傲在男人的肆意享用下,揉搓得不成樣子。 她半瞇着雙眼,兩隻小手放在小腹處,屁股隨着男人的抽插開始輕輕扭動起来。 被調教了这麼久,身體被任意開發了的少女已經漸漸遠離了對肉棒的恐懼感,她 現在似乎有點享受了。
「嘴張大!」李冠雄對的是章璐凝说話。在李冠雄姦淫楊丹的时候,同樣一 絲不掛的章璐凝曲着身體將頭伸到他的胯下,小心地舔着他的卵袋,和她同伴楊 丹那正被插入的陰戶。
「全吃下去!」李冠雄道。肉棒加緊地抽送着,在楊丹急促的呻吟聲中,猛 地抽了出来,對準章璐凝張開着的小口,噴出白色的液漿。
斑斑點點,濺上了章璐凝看上去清純無瑕的臉蛋,射入那可愛的小嘴裡面。
「把臉上的也舔掉。」李冠雄交代着,挺着行將垂下的陽具走到楊丹面前。 楊丹眼睛呆呆地看着那根東西,一秒鐘后,伸手將它扶起,送入自己的口中,伸 長舌頭舔了起来。
有點鹹鹹的,是自己的體液。楊丹對於这種味道早已不再陌生,她平撫着自 己正在平靜下来的心臟,仔細地清理着主人下身的污垢。
安瀾靜靜地看着这一切。
这个男人,從来都不是她一个人所能獨佔的,即使他名義上馬上就会成為她 的丈夫。这點她十分清楚。
安瀾鼻孔間彷彿有一絲絲的酸意,但她臉上卻微微一笑。她不需要喝醋,她 告訴自己。無論李冠雄怎麼樣玩女人,那些女人都只是他的玩物而已,永遠不可 能替代她的地位,那怕是一點點。
能威脅她地位的女人在那兒呢?安瀾不再思考这个問題。很快她就是李太太 了,这已經足夠,太足夠了。
安瀾用似乎饒有風趣的眼光,看着未来的老公玩女人。
「好了!」李冠雄滿意地讓章璐凝給他穿上內褲,「現在是表演时間,你们 的那首新歌,唱一唱給我聽聽。」
「嗯!」楊丹暗暗跟章璐凝對視一眼。在主人面前表演,是不需要衣服的, 这無須再交代。楊丹深深地呼一口氣,平復着紛亂的內心。
「告別昨夜的露水,
踏上陽光迷漫的清晨,
鏡中的人兒在梳妝。
別上紅色的髮夾,
穿上紅色的衣裳,
鮮艷的人兒在鏡中央。 昨日的禮物是綠色的背包, 從他手中接過我心蕩漾,
今天的期待会是什麼樣?
是玫瑰?是胸花?
還是我夢寐以求的玉蘭霜?
不若輕輕地給我一个吻,
吻在我的臉上暖在我的心,
假若輕輕地給我一个吻,
吻走我的憂愁吻来我的心。
就等你--
再輕輕地給我一个吻,
紛飛的淚花不会再落我衣襟,
我願深深地還你千个吻,
白天黑夜都願能和你親親。
可願靜候我佳音?」
楊丹和章璐凝就这樣赤着身體,唱着这首馬上会成為她们處女作的《清晨的期許》。
「好!」李冠雄拍了拍手掌。他舒服地倚坐在沙發上,摟着未婚妻安瀾的肩 膀,欣賞着女孩们的表演。
「不過,表情太呆板,以后得改進喔!哈哈!」他呵呵地笑道。
二十一、驚慄的賀禮
「淩雲婷新碟《玉女日記》衝上本周銷量榜榜首!」
「人氣熱碟《玉女日記》已突破六白金大關……雖然跟淩雲婷上一專輯《落 凡的淩雲婷》相比還有一定差距,但對於剛剛走出低潮的歌手来说,这樣的成績 不得不令人歎服。」
「年度十大金曲候選歌曲名單公佈,淩雲婷四首榜首歌曲《雲端的天使》、 《熱力青春》、《田園孤女》以及《玉女日記》入圍。其中她的處女作《雲端的 天使》是年度最受歡迎歌曲的熱門之選。而飽受醜聞困擾的上年度最受歡迎女歌 手林昭嫻雖然有五首歌曲入圍,但以目前的情況,難以看好。」
「年度最受歡迎女歌手最新調查結果顯示,淩雲婷將領先優勢提高了五个百 分點!在年度最佳新人獎項上,淩雲婷更以超過九成的支援率傲視群英。」
「冠雄集團董事長李冠雄的婚禮定於明年元旦在市政廳大禮堂隆重舉行,市 長將親率一班高級官員到場祝賀!」
「嘉天電影製作公司遣巨資的大製作《情字號追殺令》演員名單公佈,將於 聖誕節前后開鏡。當前最炙手可熱的玉女歌手淩雲婷將首度觸電,出演一號女主角。」
「淩雲婷新專輯繼《玉女日記》之后第二首主打歌《情陷白鑽戒》將於元旦 當日在其老闆李冠雄的婚禮上首度公開獻唱,並將於當日正式送電台打榜。」
「冠雄集團旗下唱片公司星星韻公司繼淩雲婷推出的新人組合『丹璐少女』 的處女作《清晨的期許》,將於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9點正準时在各電台和電 視台首度推出,敬請注意!」
「處女作推出一周后,『丹璐少女』組合將於元旦李冠雄婚禮上首度在大眾 面前亮相。」
自林昭嫻醜聞以来的一个月,李冠雄真是太痛快了,呈在他面前的,是一條 接一條令人暢心愉快的利好消息。
他還發現,他對各家媒體的金元攻勢現在變得如此的暢通無阻。
「其實他们也是牆上草,隨風而倒的!」他得意地對未婚妻安瀾说。
「是的。」安瀾乖順得像只小綿羊,隨和道:「現在捧我们賺錢啊,難道還 去捧林昭嫻嗎?雄哥就是雄哥!」
「哈哈哈!」李冠雄得意地大笑。
「雄哥,你真決定要去古蘭森島投資嗎?上次給老歐那麼一鬧,我们可調用 的資金不多了啊!」
「不怕,那兒是个賺錢的好機会,而且可以開闢一个完全自由的王国,哈哈 哈!再说現在公司狀況这麼好,不怕賺不回来。」
「哦!」安瀾把頭埋入了李冠雄的懷中:「雄哥無論做什麼事,我都支援你的。」
李冠雄心情開朗,難得地親了安瀾一口,笑道:「这就叫做嫁雞隨雞嗎?哈 哈!那件事現在也沒確定下来,等婚禮過后,我会派阿方跟那英国佬去古蘭森島 上實地看一看再说。」一邊说着話,一隻手悄悄探入安瀾的衣服裡面,抓住一隻 乳房輕輕地揉捏着。
「嗯,这樣也好。」安瀾幸福地笑着,雙手摟緊李冠雄的腰,輕輕地倚靠在 他的身上,將秀麗的臉蛋整个兒深深地埋入未来丈夫的胸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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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雲婷靜靜坐在嘉天公司的貴賓室,聚精会神地看着電影劇本。坐在她身邊 的,是她在本片中的搭檔,英俊的新晉小生吉繼安。
黃福蘇導演坐在他们的對面,介紹着劇情和人物。嘉天電影公司老闆馬尊叼 着煙鬥,坐在黃福蘇旁邊聽着。
對面的那一對青年演員,馬尊注視了很久,果然是一對璧人,不負他一番辛 苦的找尋。下了血本的重頭戲,他比劇組的任何一个人更在意電影每一寸得失, 他必須成功。
對於從未演過電影的淩雲婷的演技,他倒不擔心。以她音樂學院高材生的身 份和她在舞臺上的表現,馬尊相信淩雲婷不会差。更何況,他最關心的是票房, 而當今最紅的玉女歌手第一次上大銀幕,沒理由不給他帶来良好的票房收入的。
馬尊並不擔心吉繼安和淩雲婷的票房號召力,他们正紅得發紫。他有點擔心 的是第二女主角的號召力。畢竟,一个離開一線已經幾年了的影星,無論她以前 的成績如何,總是難以讓人完全放得下心的。
貴賓室外響起了敲門聲,走進来一个身材高挑的麗人。
麗人約莫二十八、九歲,上身穿着黑色的運動短袖T恤,下身是緊身的白色 長褲,肩上搭着一个公事包大小的女式手提包。
那麗人一進門,看了一看房裡的情況,逕自走到馬尊對面,在淩雲婷身旁坐下。
馬尊眼直直地盯着那麗人自進門的一舉一動,那起碼超過一米七零的身高和 鵝蛋形的美麗的臉蛋,本已足於吸引一切男人的眼光,但馬尊的眼光盯住的,卻 是她那高高聳起的胸脯。即使隱藏在頗為寬鬆的T恤裡面,也難掩裡面的波濤洶湧。
「至少是36F!」馬尊目測了一下,咋了咋舌。
「人到齊了嗎?」那巨胸女郎道。
「哦……呃……到齊了。」馬尊發覺自己有點失態,笑笑站起来,道:「这 位是樂靜嬋小姐,將飾演女殺手冰。」
「久仰了!」黃福蘇導演眼擡了一擡,隨即又低下頭看劇本,彷彿對女人勁 爆的身材沒有一點感性認識似的。
「这位是黃福蘇導演……」馬尊接着介紹。
「也久仰了!」樂靜嬋似是面無表情,對黃福蘇點了點頭。黃福蘇「我」的 應了一聲。
「这是吉繼安先生、淩雲婷小姐……」馬尊繼續介紹。
樂靜嬋轉頭看看身邊这一對年輕人,也點了點頭。
「能跟樂小姐合作真是榮幸榮幸!」吉繼安笑道:「樂小姐的功夫真是沒得 彈,我可是你忠實的影迷哦!」
「幸会!」樂靜嬋微微一笑。雖然明知對方在客套,但看在耳裡畢竟十分受用。
「好了,樂小姐……」黃導演道:「現在说说你的角色。冰是從小被黑道家 族拐騙而来,被他们收養,練就了一身武藝。冰的生活是跟家族緊密聯繫在一起 的,從小就被灌輸了為家族服務的思想,所以,她出場的时候,是这个家族一个 忠心的工具。这一點沒問題吧?」
「沒問題。我理会得!」樂靜嬋道。劇本她已經看過了,對於即將面對的这 个角色,她認為自己沒有一點問題。
「嗯,不過在这部片子中,主要表現的是冰是如何一步步被龍和雪这對年輕 情侶感染,從他们對待親情、愛情,主要是愛情的这一系列濃烈感情中的表現, 冰是如何被感動的。我想突出的一點是,即使最后雪沒有認出冰是她的姐姐,冰 也很難下得了殺手。」
「嗯,明白了。放心吧。」樂靜嬋爽快地道。
「樂小姐,冰是这部片子中思想變化最強烈的角色,難度不小,必須好好把 握人物的心理動態。你是个有經驗的演員了,我想你会明白應該怎麼做。」
「是的,我明白。」樂靜嬋道。黃福蘇的喋喋不休真是討厭,她最痛恨的就 是對她不信任的眼光了。不過現在不是頂嘴的时候,樂靜嬋扁着嘴聽着。
「好了,那今天就先说到这兒。」黃福蘇道:「大家回去再好好領会一下劇 本吧,我先走了。」他微微笑着站了起来,朝馬尊點了點頭。
「樂小姐,你的角色很複雜,請務必細心體会这个人物……」黃老頭臨走前 還不忘叮囑一句,说完才抱着一大疊的劇本材料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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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的九點正,記得聽收音哦!我姐姐第一首新歌就出臺了!」
學校裡,楊彤拉住一个女同學的袖子。
「知道了!」
「平安夜的九點正,記得聽收音哦!我姐姐第一首新歌就出臺了!叫《清晨 的期許》,好好聽的喔!」楊彤又拉住另一个女同學的手。
「好好聽好好聽!你聽過嗎?」
「那倒沒有……不過,一定会是好好聽的!」
「瞧你!知道啦!」那女孩朝楊彤作了个鬼臉,離開了。
「平安夜的九點正,記得……」
「喂!你有完沒完?这幾天我已經聽了第七遍了!」當楊彤拉住第三个女孩 的时候,那个女孩甩了甩手。
「啊?不是吧?有这麼多嗎?」楊彤伸了伸舌頭。
「有啦有啦!現在全校都知道你姐姐是个大歌星了!平安夜九點,《清晨的 期許》是吧?我現在想不知道都不行啦!」
「知道就好!要支援我姐姐喔!」楊彤友好地拍了拍女孩的肩頭。
「好啦好啦!小波霸!」那女孩也伸了伸舌頭。
「什麼嘛!」楊彤小臉唰的一下飛紅,縮回手去,有點不好意思地瞄了瞄自 己的胸前。
「嘻嘻!」女孩蹦蹦跳跳地走了。
「楊彤!」后面有嚴肅的聲音叫她。
「啊?老師……」楊彤低頭轉過身去。
「又在幫你姐姐做廣告啊?」
「喔……嗯……」
「最近你上課好像不怎麼專心了哦!姐姐的事不應該影響你的學習知道嗎? 很快就会考了啊!」
「我知道了,老師……」
「要是这次会考你仍然能進入前三名,会有一筆獎學金的。你知道你的家庭 環境……」
「我知道了,老師!」楊彤諾諾連聲,心中卻暗暗打鼓。以前她家裡確實是 很需要这筆獎學金的,媽媽一个人養兩个還在上學的女兒不容易,可是現在,姐 姐能賺錢了耶!说不定還能賺好多好多的錢呢!
「知道就好,馬上就上課了,用點心啊!」
「是的,老師。我回教室了。」楊彤一溜煙溜回教室。
但無論如何,一想到姐姐的事,在「小波霸」心裡就激動得停不下来。
「平安夜快快到来吧……我和媽媽在守在收音機旁邊等着你的,姐姐!」楊 彤心內熱切地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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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丹更是焦急地等待着。
平安夜的时候,她和章璐凝手握着手在自己的房間內,靜靜地屏息等待着, 直到九點正。
今天,房間沒有男人,沒有蹂躪她们身體的男人。難得的一个安靜的夜晚。
當音樂響起时,兩个女孩的臉興奮得有些火燙,她们可愛的聲音,從收音機 的喇叭中裊裊傳出。
「我们正式踏入樂壇了!」她们心中同时閃過这樣一个念頭。雖然她们美麗 的臉蛋和身段大眾還沒有見過,但只要歌聲能征服觀眾……
「從現在起,我的生活会不会有所改變了呢?」楊丹心想。或者,作為一个 正式的歌手,就不用天天面對那些醜陋的陽具了吧?
楊丹悄悄轉頭看了一看章璐凝,小凝臉上浮現的是跟她一樣興奮的神色,那 她的心裡是不是在想着一樣的事呢?楊丹不知道。
这些日子以来,她们兩个人朝夕相處,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被強姦,一 起被虐待。但时間越長,楊丹覺得自己好像越来越不瞭解这个小她一歲的小妹妹 了,她發現她们思想之間好像有一重隔閡。
「不若輕輕地給我一个吻……」收音機中傳来的美妙的歌聲,楊丹自己都覺 得很好聽。
这首歌会紅吧?該会紅吧?她閉上眼睛,欣賞着自己的歌聲,期待着明天如 潮的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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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期許》推出第一周,反應良好,進入了排行榜前十位。
兩个女孩甜美的聲音,確實征服了大眾。
但她们長的是什麼樣,歌迷们還不知道。他们只知道,那可能是兩个十分清 純而漂亮的女孩,因為星星韻娛樂公司的廣告詞告訴大家,她们的臉蛋比她们的 聲音更加的甜美。
但公司卻把揭開謎底的时間推后一周,元旦集團總裁李冠雄先生大婚之时, 才揭開这對漂亮寶貝的神秘面紗。
雖然當日的主角不是这對令人期待的「丹璐少女」,但她们留下的懸念將李 冠雄婚禮的人氣提升了一个檔次。
而當日的另一个噱頭,是淩雲婷新碟的第二首新歌《情陷白鑽戒》的首次獻 唱,这同樣足於吸引大批歌迷的眼球。
有了足夠的噱頭,電視台不用李冠雄提出,就自動找上門来,要求直播。
於是,李冠雄盛大的婚禮,就在这樣浩大的聲勢中,隆重登場。
鐘鼓齊擂,琴瑟和鳴。新年的第一天,市政廳的大堂內外,人潮鼎沸,鮮紅 的地毯從門外的馬路旁一直鋪入大廳的盡頭。上從市政廳的高官要人,下至普通 的歌迷擁躉,將整个大堂內外擠得水洩不通。
李冠雄顯然十分滿意他的婚禮有这樣的人氣,他一邊堆滿着笑臉地迎接着賓 客,一邊得意地計算着有多少社会名流前来捧他这个場。
冠雄集團的高層人員,一个个西裝革履,滿面春風的,有的忙着在貴賓接待 室招呼着一个个聲名顯赫的尊貴客人,有的忙着在儲物室裡清點着如山的賀禮, 以便從中挑出足夠在等会婚禮上宣佈和開封的貴重禮物。
新娘子安瀾打扮得明艷照人,今天她一直笑得合不攏口。她一步不離地跟在 李冠雄左右,盡量把身體貼緊她夢寐以求而最終得到了的夫君。用「如膠似漆」 来形容就太普通了,市長大人是这麼说的:
「恭喜啊李總!新娘子真漂亮,看黏你比黏得比棉花糖還要黏,你可真是有 福啦!」雖然这个比喻粗俗了一點,但因為是出自市長大人的尊口,自也與眾不同。
「市長先生真是風趣啊,哈哈!真感謝您百忙之中還来參加我的婚禮,真是 太賞臉啦!請裡面坐,婚禮馬上就開始了!」李冠雄連連作輯,打着哈哈,誠惶 誠恐地迎接市長大人進入大堂。
眼前的景像真是壯觀啊!李冠雄心想。
即便是寬敞如市政廳大堂,也已經坐滿了應邀前来觀禮的賓客和記者。而大 批前来支援淩雲婷和丹璐少女的歌迷和好事者擠不進去,只好圍在大堂之外,伸 長着腦袋往裡面望。
楊彤現在便和她母親擠在人群之中。今天是楊丹第一次正式登臺的大日子, 母女兩人熱切打算前来捧場,沒想到这兒竟然如此的擁擠。
「早知道在家裡看電視算了,反正電視都有直播。」母親抱怨道。
「看電視那比得上現場過癮?我要看現場!」在这兒也還可以依稀看到大堂 裡面的盛況,楊彤不同意母親的意見。
「我不行了!」母親捶捶腰道:「我的腰骨就給擠散了,我還是回去算了! 反正離演出還早,趕回去看来得及。」
「那你先回去吧。」楊彤並不甘心就这樣灰溜溜地回去:「姐姐也真是的, 第一次演出應該弄張請帖給我们嘛!」
「这是人家老闆結婚!那兒請得到我们呢?」母親道:「那我先走了,你小 心點哦!」
裡面似乎已經開始進行婚禮了,嘹亮的婚禮進行曲從大喇叭中傳了出来。楊 彤拿出一塊手帕抹抹汗珠,翹首等着姐姐的出場。混亂中飽飽的胸前似乎給誰碰 了一下,但在如此擁擠的環境下,那裡看得清是誰、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不過她也無暇去查找真相了。連在不遠處,一个猥瑣的男人一直在盯着她的 一舉一動,她也毫無察覺。
大堂裡面,婚禮的基本儀式已經行過,就要進入助興的節目了。
婚禮司儀從禮儀小姐的手中接過一个彩盒,慢慢拆開包裝,從盒子裡面拿出 一个漂亮的盤子,高舉着以示大眾,然后看了一眼盒邊的紙條,高聲唱道:「翡 翠鑲邊的珍珠花盤一个!價值四十萬元!王市長敬賀!」
眾人鼓掌。
李冠雄面帶微笑,得意洋洋地向大家鞠了一个躬,對着麥克風道:「謝謝王市長!」
於是司儀將那件據稱值四十萬的盤子放回盒子裡,交給禮儀小姐,然后從禮 儀小姐手中接過另一个盒子。
一个又一个的盒子拆封,貴重的賀禮在司儀的手裡展示了一下,讀出賀禮名 稱、價值和賀者身份。
「珍珠項鏈一串,價值十五萬元!大同之音娛樂傳播有限公司歐振堂董事長敬賀!」
「金佛一尊,價值十二萬元!偉業集團陸董事長敬賀!」
「天山雪蓮一盒,價值二十七萬元!哇,好補啊!羅氏集團少董羅樹福先生 敬賀!」司儀有时還不忘調侃一下。
李冠雄笑笑道:「謝謝羅少!」
於是司儀又接過一个彩盒,拆了開来。
「哇!」司儀突然發出一聲驚叫,退后一步。
全場愕然。
李冠雄懷疑地看了司儀一眼,司儀有點慌張地指了指盒子。
李冠雄心下打鼓,臉上繼續保持着優雅的笑容,向賓客们招了招手,走了過去。
可是當他的眼光看到盒子裡面的物事后,他立刻笑不出来了。
鐵盒子的裡面,墊滿了被鮮血染紅的碎紙屑,碎紙屑的上面,擺着一个面朝 上、還在滴着血、雙眼圓睜着的貓頭!
很大的一个貓頭,直徑起碼二十釐米以上。黑色的貓頭上沾上了點點血痕, 貓的嘴唇裂開,露出尖銳的牙齒。而更恐怖的是,一對貓眼竟然是張開了的,藍 色的眼珠彷彿正散發着恐怖的光芒。
李冠雄心中砰砰直跳,背后突然一聲尖叫。李冠雄身子一震,回過頭去,看 到的是新娘子安瀾嚇得雪白的一張粉臉。
「你嚇死我了!」李冠雄低聲道:「你怎麼變得这麼膽小?」
坐在下面的賓客早已坐不住了,交頭接耳地議論着。誰都能夠猜到李冠雄是 收到一份不吉祥的惡意賀禮了。
「沒事沒事!」李冠雄強裝出笑容,道:「有人惡作劇而已,沒事沒事!」 斜眼看到貓頭的旁邊有一張字條,伸手拿来一看。
「不是不報」四个血色大字寫得歪歪扭扭,但卻是觸目驚心。旁邊一行娟秀 小字寫道:「殺人者償命!下次你不会再有好運氣了!」
「媽的!」李冠雄暗罵一聲,良好的心情已經蕩然無存。
「看这口氣,好像就是上次想炸死你的人幹的。」安瀾在旁邊小聲道。
「我知道!」李冠雄哼了聲:「可是这盒東西怎麼会混到这裡来?他媽的, 那幫人是怎麼辦事的?」 lping 05:45 PM
二十二、救美的英雌
女人抱着枕頭,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直播。
現在,是淩雲婷的表演时間。
動人的小天仙,穿着鮮艷的紅色裙子,在臺上翩翩起舞,演繹着她的最新作 品《情陷白鑽戒》。台下,嘉賓们有節拍地拍着手掌,氣氛熱烈非常。
但女人卻無心欣賞。她不耐煩地时不时望一下門外,时不时又擡頭看一下牆 壁上的牌位,輕輕地歎一口氣。
門終於開了,女兒喘着氣,輕步閃了進来。正要竄進自己房間的时候,發現 了正冷冷看着她的母親。
「媽……」女兒垂下頭,天真可愛的眼睫毛閃了閃,怯怯地站到母親面前。
「剛才,李冠雄的婚禮上,是不是你搗的蛋?」母親面色冷峻地说。
見已經被母親識穿,女兒也不再隱瞞,噘着嘴氣呼呼地道:「是又怎麼樣! 我就看不過那混蛋還能那麼舒舒服服地辦喜事!天会收他的!」
「我叫你現在不要惹他!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说的話!你為什麼老是这麼沈 不住氣呢!」母親紅着眼站了起来,眼淚在眼眶裡滾滾而動。
「我……我……我氣不過……」女兒見母親生氣,不由也有點慌張起来。長 这麼大,還沒被母親这麼大聲地罵過。
「小琴,你為什麼不能再多等幾个月呢?你知道李冠雄是什麼樣的角色,要 是你出了什麼事,那……那……」母親搖了搖頭,轉身怔怔地望着丈夫的靈位, 眼淚滾滾而下。
小琴垂着頭,默默走到母親的身邊,從后面輕輕地摟住母親,低聲道:「好 了,媽,我聽您的話,不要这樣了……媽咪乖……」
「沒點正經!」母親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拍了拍女兒的手,回身緊緊地抱住她。
可愛漂亮的乖女兒,遺傳了她幾乎一切的美貌,可千萬不能出事。
絕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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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彤沿着馬路往家裡的方向走去。一張清純可愛的明星臉蛋,一付即使在成 年人中也十分難得的優美身材,一路上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眼光。
但楊彤當然沒有理会那些無聊的人,她只管向前走着,媽媽在家裡等着她吃 飯。楊彤掠一掠額上的劉海,輕快的步伐顯得是如此的天真活潑。她頭上理着齊 肩的短髮,身穿藍白相間的學生裝。
李冠雄的婚禮已經結束了,姐姐的表演也已經搏得了滿堂采。現在,天色已 經暗了下来,楊彤一个人走在这條僻靜馬路的人行道上,回味着剛才姐姐和淩雲 婷她们的精彩表演。不知不覺間,走到一輛停在路邊、后座車門敞開着的汽車旁邊。
突然,從馬路的旁邊竄出一个人,猛地一下摀住她的嘴巴。未等十六歲的小 姑娘反應過来,她已經被推入汽車的后座裡。
「嗚嗚嗚……」遭到突然襲擊的国中女生手足亂蹬着,但對方的力氣顯然遠 遠比她大。楊彤的雙手被扭到身邊,隨即聽到「砰」的一聲,汽車的車門關了上去。
「嗚嗚……放開我……嗚嗚……我……」楊彤猛烈地掙紮着。對方摀住她嘴 的手稍微鬆了一下,但還沒等她说出什麼話来,一片膠布已密密實實地封住她的 小口,隨即一根繩子繞上她的手腕,捆了起来。
「呼呼……」制住小姑娘的傢夥呼出一口氣,將楊彤的身子翻了過来。
「嗚嗚嗚……」楊彤大力地搖着頭,明亮的大眼睛流露出恐懼的神色。獰笑 着伏在她身上的,是一个看上去幹乾瘦瘦、形狀猥瑣的年輕男人,從他裂開的嘴 巴中,可以看到裡面發黃的牙齒,那有點蒼白的面色,看上去給人的第一印象, 就是一个吸毒者。
男人二話不说,雙手一把抓住楊彤的前胸,隔着藍色鑲邊的白色校服,用力 地揉捏着小姑娘看起来已經發育成熟了的乳房。
「嗚嗚嗚……」楊彤漲紅着臉,雙足繼續亂蹬,膝蓋向上撞起,竟擊中男人 的下陰。
「哇!」男人一聲怪叫,身子一震,幾乎跌了下去。但未等楊彤坐起身来, 一記耳光「啪」的一聲已狠狠地掃在她的臉上。
「喔!」小姑娘身體重重在倒回到后座的皮椅上,豆大的淚珠緩緩流出。
「你媽的!」男人罵道。一屁股坐到楊彤的腿上,雙手拉住楊彤學生服的前 襟,用力一撕,紐扣一粒粒脫落,布質並不如何堅韌的學生服瞬間向兩旁敞開, 露出少女胸前淡紅色的胸罩。
「滾開!流氓!」楊彤心中羞憤地大叫着,但她只能痛苦地流着眼淚,從被 封住的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作着抗議。
「好漂亮的奶子……」男人一雙淫爪,一把撕下礙事的乳罩,佔領了少女嬌 挺可愛的胸前肌膚。那晶瑩透徹的潔白秀乳,正圓鼓鼓地傲人挺起,但立刻就被 男人那髒兮兮的大手覆蓋,一陣激麻的寒意直透楊彤心肺。
「嗚……嗚嗚……」少女眼淚嘩嘩直流,可愛的小臉漲得通紅,紮着馬尾辮 的腦袋左右搖晃着。少女純潔的身體被这看上去如此骯髒邋遢的傢夥玷污着,楊 彤幾乎要昏了過去。
男人卻不管这些,嘴中嘖嘖連聲,捧着少女一對秀美堅挺的乳房,不停地揉 搓着。那看上去起碼已經達到D罩杯的酥胸,在男人粗魯的蹂躪中悲慘地不停變 換出各種奇怪的形狀。
「小波霸,果真是个小波霸……」男人興奮地喃喃说着。
玩弄着那雪白而充滿彈性的處女乳房,男人的口水幾乎當場就要流了出来。 他貪婪地俯下身去,用他那散發着煙酒臭氣的嘴巴,吮吸着那兩顆鮮艷欲滴的乳 頭,嘖嘖有聲。
男人真是太陶醉了。少女身上透出那淡淡幽香,直透男人的心胸。他忘情地 揉弄着楊彤嬌嫩但卻十分豐滿的雙乳,牙齒輕輕咬着那光滑而充實的乳肉,彷彿 已經嗅到了誘人的乳香,他更用力地揉搓着。
處女光潔無暇的乳房,在这雙骯髒的大手的揉捏下,悲慘地變成各種古怪的 形狀。
少女的上衣已經敞了開来,嬌嫩的胸前肌膚一覽無遺。但这白得晶瑩剔透的 肌膚,現在卻埋沒在一个骯髒邋遢的下流男人手裡。
「好可愛的奶子……」男人興奮得臉上有點發紅,貪婪地享用着垂涎已久的獵物。
楊彤拚命地蹬着腳,嬌小可愛的身軀不停掙紮着,眼淚已經順着她的臉蛋流 到脖子上,但沒有用。
完全沒有用。男人的魔爪抓得她圓鼓鼓的乳房好疼,一陣恐懼的寒意竄上楊 彤的心頭。純潔的少女做夢也沒想到会被这樣粗暴地對待,少女寶貴的貞操竟要 被一个这樣猥瑣的男人強行奪去!楊彤兩只可愛的大眼睛睜得圓圓的,就像看到 了什麼最恐怖的事情一樣。
男人卻繼續興奮地傻笑着,一隻手繼續用力揉搓着楊彤豐滿的乳房,騰出另 一隻手,飛快地扯落着她身上的衣裳。
「壞蛋……滾開……」楊彤胸中大叫着,可是卻喊不出一个字。身上的短裙 已經被掀了上去,透明的絲襪也已經被撕破,男人的魔爪已經隔着桃紅色的小內 褲,到達了少女最隱私的地方。
楊彤絕望地掙紮着,陰部被摸到的羞恥,使她可愛的臉蛋已經紅到脖頸。她 多麼希望,馬上就像武俠小说中經常講到的那樣,關鍵时刻,有一位英俊的白馬 王子適时地出現,来个英雄救美。
但英雄沒有出現,出現的,是一个女人。
就在內褲被扯落,男人骯髒的手掌挖到少女純潔的下體的时候,一个美麗的 女人出現了。
樂靜嬋是在回家的途中,發現停在路邊的一輛汽車中有異常的。當她看到一 个男人把一个嘴上封着膠布的少女壓在汽車的后座上时,她立刻打開車門,將瘦 小的男人從車裡揪了出来。
「幹什麼?」男人大喝道,突然發現眼前是一个身材更勁爆的美女时,渾沌 的雙眼發出了異樣的光芒。
「你在幹什麼?」樂靜嬋喝道。
「大胸脯美女……」男人咧嘴笑了起来,露出參差不齊的發黃牙齒,「好大 的胸啊!我喜歡!」也沒去想这美女有着將他揪出来的力氣,毛手毛腳地伸手往 樂靜嬋的胸前摸去。
「找死!」樂靜嬋鳳眼一豎,一記耳光掃去,隨即補上一拳,將男人打得在 地上咿咿呀呀叫个不停,才明白这美女可不是好惹的。
「小妹妹,你沒事吧?」樂靜嬋一腳將男人踩在腳下,從車廂中將楊彤扶了 出来,整理好她身上的衣服,解開她身上的束縛。
「他……他……他想強姦我……」委屈的少女如夢初醒,心有餘悸地顫抖一 下,「哇」的一聲大哭,撲到樂靜嬋的懷裡。
「乖了,別哭!」樂靜嬋一邊安撫着可愛的少女,一邊從地上捉起號叫着的 男人,將他雙手反剪在背后。
「走,跟我上警局。」她對楊彤说。
「對對,恆福路。有性侵犯案件。」突然聽到后面有人说話。
樂靜嬋轉頭一看,卻是一个長相清秀的妙齡女郎,正拿着手機報案。
樂靜嬋對她微微一笑,道:「報案了?你看起来十分面善啊!」
「我叫杜可秀,是藝窗電視台的。」女郎有禮貌地拍着手,笑道,「樂小姐 好身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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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楊丹跌跌撞撞地找到李冠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幹什麼?」李冠雄瞪眼道。
「求求主人,我……我很聽話的……不要去搞我的家人。」楊丹含着淚道。
「什麼意思?」李冠雄一頭霧水。
楊丹哀求的眼神望向李冠雄的新婚妻子安瀾,安瀾道:「剛才阿根企圖強姦 她妹妹,被兩个女明星發現報了案。我已經保釋他出来了。」
「阿根这混蛋!叫他過来!」李冠雄陰着臉罵道,對楊丹说,「放心,只要 你聽話,你家人不会有事的!」
「我去叫。」安瀾搖了搖頭。自幼父母雙亡的她,一直跟这个唯一的弟弟相 依為命,这小子從小就頑劣異常,讀書似乎從来沒及格過,整天只好打架鬧事。 而自從姐姐傍上李冠雄这个大靠山之后,他更是變本加厲,每天除了吃喝嫖賭之 外,幾乎就不懂得幹其他的事情,最近更是惹上了毒癮,把安瀾給他的零花錢, 全數用在白粉上面。
只是想不到,李冠雄偶爾派給他那个小小任務,讓他幫忙去收集楊丹家庭資 料,竟会讓他迷上楊丹的小妹,還不顧李冠雄的禁令,想去強姦这个不准碰的受 保護對象!
「老大……」阿根手插在口袋裡,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来到李冠雄跟前。
「嘿嘿,你的膽子越来越大了哇!」李冠雄冷笑。
「那个小妞胸好大的,又滑又彈手,很棒的!」阿根吸了吸鼻涕,好像根本 不把这當一回事。
李冠雄的臉色本来就不太好看,这下更是陰冷了。他冷冷地對安瀾道:「这 次他犯了大規,該怎麼處置,你说吧。」
「雄哥……」安瀾低聲道。她可只有这麼一个弟弟,雖然不成器,但確實只 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好了好了,不問你了。」李冠雄眉頭一皺,道,「警察局那邊呢?搞定了沒有?」
「沒有啊!」阿根施施然道,「那个大胸美女還一直慫恿那小妞告我呢。要 你去搞定哦!」
「你他媽的,就会給我找麻煩!」李冠雄怒道,轉頭望向楊丹。
「放心,請一定放心!」楊丹忙道,「我妹妹不会告根哥的,我会跟她说,放心……」
「聽到沒有!」李冠雄喝道,「这次就便宜了你。你要女人還怕沒有?不許 再搞这幾个妞的家人了,明白沒有?」
「明白了。」阿根呶呶嘴,轉頭對安瀾道,「姐姐,錢用光了。」
「不許給他!」李冠雄哼了一聲,轉頭便走。
安瀾對着阿根聳了聳肩,道:「聽到啦?我也沒辦法。你自己爭氣點吧!」 跟在李冠雄后面。
楊丹得到李冠雄不再騷擾她家人的承諾,也算達到了目的,起身也要走。
阿根卻不放過她。剛剛沒搞到她的妹妹,但这姐姐看起来也很不錯嘛,雖然 已經不是處女,但更漂亮,或許更有味道。
「喂,你別走。」阿根一把搭住楊丹的肩頭,將她拉過来,一隻手立刻蓋上 楊丹的胸前,「上不了你妹妹,就拿你消消火也不錯,剛才憋得我……」
「不許碰她!」李冠雄轉頭喝道,「現在她已經正式出道了,沒有得到我的 同意,任何人不得隨便碰她!聽到沒有?影響她賺錢我饒不了你!」
「喔……」阿根悻悻地放開手,楊丹馬上一溜煙逃了个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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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居然就不告那傢夥了,真不知道那小姑娘是怎 麼想的!」樂靜嬋氣呼呼地對着劉家穎嚷嚷。
「嘿嘿!沒什麼奇怪的!」劉家穎冷冷道,「那个阿根是李冠雄的妻弟,楊 彤的姐姐楊丹在李冠雄手下做事,就这麼簡單。」
「就算是,但那也是兩碼事!一个十六歲的小姑娘,被人那麼非禮,難道就 这麼算了?」樂靜嬋仍然不服氣。
「你太天真了。这絕對是一碼事。」劉家穎喝一口茶,道,「世事沒有你想 像中那麼簡單的。要是楊丹的妹妹真把李冠雄的妻弟告進監獄,嘿嘿!楊丹就慘 了。你不会連这个都不懂吧?」
「我知道!可是这口氣怎麼嚥得下?」一想到自己親手捉到的流氓,竟然就 这樣若無其事地放走,樂靜嬋心中一口氣窩得難受。
「嚥不下也得咽!这个世界就是这樣。」劉家穎道。自己这些日子,已經咽 下了多少平时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嚥得下的氣,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好像覺得你最近總是心事重重似的?以前好像不是这樣?」樂靜嬋雖然 直率,但還是察覺到好友的異常。
「我沒事。」劉家穎不肯表露心內的苦處,在李冠雄他们面前,她已經喪盡 了尊嚴,她不想在这唯一的好友面前也失去尊嚴。
「你明明有事!」樂靜嬋一旦相信自己的感覺,可就不容易改變了。
「我當然有事,每次上庭,都会改變某个人的命運。你说我擔子重不重?」 劉家穎輕描淡寫地一笑。
「騙不過我的!你有什麼心事?想老公了嗎?哈哈!寂寞的夜晚是很難度過 的……」樂靜嬋不依不饒。
「胡扯!」劉家穎道,「你的夜晚難道就不寂寞了?沒有想男人嗎?嘿嘿! 還是聊聊你的新戲吧,進行得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我還沒出場呢!都是淩雲婷的風頭!」樂靜嬋嘟嘴道。
「哦?跟淩雲婷合作還愉快吧?」身為李冠雄玩物的女律師,十分理解淩雲 婷在李冠雄手中的處境,不禁十分感興趣起来。
「還沒合作。人家一出現就前呼后擁的,一大幫的歌迷象跟屁蟲一樣,前前 后后左左右右地纏个不休,我拿什麼跟人家比?」樂靜嬋賭氣道。
「哈哈,我们的樂大小姐吃醋了!」劉家穎哈哈大笑。
「那有!我就是看不過眼,不就是吃青春飯嘛,我也紅過!可用不着这麼囂 張吧?」樂靜嬋就是受不了这樣被冷落的滋味。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那!不過我覺得淩雲婷還是挺純真的。」劉家穎道。一 个大學還沒畢業的女孩,驟然間淪入一幫色魔的手中,雖然外表風光,但个中滋 味,女律師很清楚。在為數不多的接觸中,她不禁十分同情淩雲婷的遭遇。
「嘿嘿!你不是一直對李冠雄很反感嗎?怎麼居然追捧起他的人来了?別告 訴我你也是淩雲婷的歌迷哦,再年輕十幾歲還差不多!」樂靜嬋笑道。
「當然不是,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淩雲婷表現出来的純真不是裝出来的。她 讓我想起你!你也很純真。」劉家穎若有所思。
「我可看不出我们兩个有什麼相像的地方,嘿嘿!」樂靜嬋道。
「那你自己慢慢去體会吧!你们有大把合作的时間。」劉家穎道,「本来我 是挺欣賞林昭嫻的,可惜就这樣不清不楚給毀了。可惜!」腦中不禁浮現起當日 她被迫做那人肉花樽时,聽到李冠雄他们整个陰謀的計劃。
「什麼不清不楚?電視上都拍得一清二楚啦!難道還冤枉了她?」
「嘿嘿,你在娛樂圈泡了这麼多年,思想還是这麼簡單!」
「難道你還知道內情不成?」樂靜嬋流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沒有。總之,李冠雄那幫人不簡單,沒事不要惹他们。至於淩雲婷,我是 相信你们能合作愉快的。」劉家穎對好友提出忠告。
「好啦好啦,真囉嗦!」樂靜嬋不耐煩地道,「不跟你这三八婆聊了,我開 工去!」拿起自己的小提包,跳了起来。在自己手掌上吻一下,伸到劉家穎臉上 一摸,算是給了一个飛吻,踏着輕快的步伐,走了出去。 ***********************************
说完徵文,再談談第二个問題,也就是上一集作者我發佈的投票吧。
先说个BUG:竟然忘了一个重要的女角:女歌星林昭嫻!不過也就算了, 她后面已經設計好的重要情節不会變。如果有人想強推她,現在说说也未晚。
但投票的結果,真真令我大跌眼鏡!
經風月、赤裸羔羊、情色海岸線三大網站的投票綜合,結果如下:
A、淩雲婷 18票
B、楊 丹 27票
C、章璐凝 19票
D、劉家穎 17票
E、樂靜嬋 13票
F、安 瀾 24票
G、杜可秀 33票
H、楊 彤 19票
I、江美珍(楊母) 28票
J、復仇女孩(小琴) 23票
K、小琴的媽媽 11票
L、章璐凝的家人 9票
M、李冠雄的夢中情人 10票
N、其他 0票(有人寫全選,不知道算不算,呵)
另外,有兩位朋友另選林昭嫻,这一位是忘了列入統計,但后文作者不会忘 記她。
本来在構想中不是第一線女角的杜可秀竟然高居榜首!而更令人驚奇的是, 戲份極少的楊母,居然超越了兩个女兒和多數重要女角,爬上次席!
下面細说一下各人:
A、淩雲婷:这个數一數二的女主角,只是排名第七,令人不由有些沮喪。 淩雲婷在《手轉星移》中的份量不容置疑,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穿針引線的人物, 后面還会有她的重要出演。她的得票偏少,不知道和最近幾集她的戲份偏少有沒 有關係,但作為中心角色之一,受歡迎普通一般,是作者需要反省的地方。
B、楊丹:也是非常重要的角色,她的中心情節還沒有正式開啟。雖然排名 第三,但我總懷疑这跟她的母親有一定的關係,有部分朋友说因為想看母女閤家 歡,才選上她的。楊丹在后文会有重要的情節,她的形象和章璐凝会進一步剝離 開来。
C、章璐凝:章璐凝排在楊丹后面是意料之中的事,兩人之間,楊丹是更主 要一點的表現對象。並列排名第六應該可以滿意。章璐凝后面同樣也会有重要的 戲份,她的主要對照對象,當然是楊丹。
D、劉家穎:第八位,十分令人喪氣。说句老實話,整个故事的擴展,起因 便在劉家穎,如果不是出現这个人物,整部小说不会是現在这个架構。她在后文 的情節中,会起到至關重要的關鍵作用。不過參考到这个投票,一些仍在醞釀中 的情節会考慮淡化。
E、樂靜嬋:本来以為在淩雲婷她们幾个清純少女之外,樂靜嬋会是一个新 的興奮點,但只得13票排第九,令人失望。这个巨乳的武打女星,会在后文有 獨立的中心情節,並支撐起相當的架構。
F、安瀾:看上来還滿受歡迎的,排在第四位。原本只想寫一个副角,但似 乎越寫越入味。正在考慮要不要繼續提升她的地位。
G、杜可秀:真想不到她居然成為最受歡迎女主角,前面幾个女人在作品中 的排位都比她重要,而且還有很重要的女角尚未正式登場。現在需要重新考慮她 的潛力問題了,本来她只是一个相對次要的角色的,還不及林昭嫻重要。她的戲 份在后文中会考慮加重。
H、楊彤:也是个意外,上集剛剛正式亮相了那麼一会兒,就跟寫了大半部 的章璐凝平起平坐,並列排在第六位了。她的戲份大家想看的東西会有,但要再 生情節很有難度,会破壞全篇的結構,所以只好邊寫邊瞧了。
I、楊母:看来熟母是很受歡迎的,排到第二位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原来還 在考慮要不要讓她正面出演肉戲,但現在只好將她從幕后推出来,將原来打算暗 寫的東西實寫。大家期待的情節,很快会来到。
J、復仇女孩小琴:費了那麼多力氣鋪陳了那麼久,當然不会走過場。排在 第五位是正常的,她當然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即使不是最重要的。她的重 頭戲現在還需要期待,但絕對不会放過。
K、小琴的媽媽:排第十,大家都知道了她会有另外的故事,就不多说了。 看来喜歡熟母的人還是很多啊!
L、章璐凝的家人:原本實在沒打算寫,只是提出来湊數(忘了林昭嫻), 但還是得到了一些支援。所以,嗯,考慮中……
M、李冠雄的夢中情人:當然是重要的角色啦,由於還沒揭開面紗,得票較 少並不意外。不過可以預言,这是一个在下半部牽動着劇情主線的主角。
看到这樣怪異的投票結果,心中不知道是悲是喜。
悲者,作者花了大把心機描寫的角色,似乎反應一般般。
喜者,選票全面開花,似乎在说明这些角色各有長處。
或者自我安慰安慰吧,要不是我寫得好,怎麼会所有的女角都給人分別留下 好印象呢?
哈哈!嗯,就这麼決定了!这種安慰十分好! ***********************************
二十三、頒獎的盛典
「CUT!」
「CUT!CUT!CUT!」
樂靜嬋一来到片場,遠遠地便聽到黃福蘇導演大聲的吆喝。这老兒已經六、 七十歲了,想不到中氣還是这麼足。
片場上,燈光閃耀,这是小河邊的一片小樹林,電影《情字型大小追殺令》 正拍攝到緊要關頭,男主角龍正在向女主角雪提出私奔。
「停停停!雲婷,你这笨蛋到底会不会演戲?你現在正在考慮私奔!私奔懂 嗎?我要你表現的是猶豫、有點害怕又有點期待。看你,不是像剛剛吃了死老鼠 就像哭喪似的!」老頭兒吼道:「還说昨晚熬了一晚,已經把这場戲琢磨透了。 當我老頭是白癡?」年紀一大把了,脾氣還是这麼大。
「對不起,黃導演……」淩雲婷低着頭,盡力調整着自己的語調,道:「剛 才第一次試拍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一下腳,把節奏都打亂了。給我一點时間調整 一下狀態吧!」
「給你十分鐘时間!還不行你乾脆辭演算了!」黃福蘇哼了一聲,掉頭忙他 的去了。
淩雲婷輕輕應了一聲,耷拉着頭,緩步走到一棵大樹下,面對着大樹立着。 樂靜嬋慢慢走了過去,卻見淩雲婷正背着臉,用手背偷偷地拭着淚。
「我行!我行的!我一定行的!」樂靜嬋聽到的,是淩雲婷在低聲的自言自語。
「嘿嘿!」樂靜嬋暗笑道:「看她平时那麼風光,挨了幾句罵,也像个小孩 子一樣跑来这兒掉眼淚……」想起當年自己第一次拍片时,也是慌慌張張地頻頻 出錯,樂靜嬋臉上露出了会意的微笑。
淩雲婷閉上眼睛,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兩根美麗的食指輕輕揉一揉自己的太 陽穴,心口微微起伏着,似乎在平靜着心思。
「一定沒問題的,我昨晚已經準備好了,沒問題的!」她口裡喃喃自語。
樂靜嬋微微一笑,在后面輕輕拍拍淩雲婷的肩頭,遞過一包紙巾。淩雲婷轉 過頭来,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道:「謝謝你,樂小姐。讓你笑話了,看我把眼 睛都哭紅,又得去補妝了。」
樂靜嬋微笑道:「也不一定,拍这場戲,你这對眼睛也許正好呢!」
「那也是。謝謝你了,我已經沒問題!」淩雲婷長長地吸一口氣,走回黃福 蘇的身邊:「黃導演,我行了。」
黃福蘇懷疑般地看了她一眼,叫道:「開工!」
樂靜嬋叉着手,一直微笑着,觀看完淩雲婷調整狀態后的完美表現,毫無疑 問,这一次挑剔的黃福蘇老頭是非常滿意了。淩雲婷这麼快就完全調整好狀態, 令樂靜嬋心中不禁也暗暗佩服。
「家穎说得不錯,仔細看看,淩雲婷其實也有挺讓人喜歡的地方。」樂靜嬋 的思緒飛回了她當年第一次拍片的現場,她也曾經被導演臭罵過,她也曾經回家 抱着枕頭哭了一陣,而她也同樣曾經在第二天就以近乎完美的演出搏得了導演的欣賞。
淩雲婷拍完这場戲后,匆匆忙忙地走了。今晚,她將出席一个非常重要的場 合,她仍然需要最好的狀態。
望着淩雲婷遠去的背影,樂靜嬋心情起伏不定。影片中,这對青年男女一私 奔,她这个女殺手馬上就要上場了。她的演出时間很快就要到了,多麼久違了的 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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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樂靜嬋共進晚餐的,是杜可秀。自從一起救了楊彤,把阿根扭送到差館之 后,兩个女人便成為了好朋友,最近她们已經見面了好幾回了。
「等很久了吧?」樂靜嬋趕到餐廳的包廂时,已經快八點了:「那个導演囉 嗦得不得了,一个星期后的劇情,今天就開始说个不停了。」
「呵呵,那个黃導演是出了名的嚴格和謹慎。」杜可秀做了那麼久的娛樂版 女主播,對圈中人物可謂瞭如指掌:「無論新人舊人,跟他合作過的演員,很少 沒挨過罵的。」
「剛剛淩雲婷就被他臭罵了一頓!」樂靜嬋道。
「淩雲婷?嘿嘿,該罵。」杜可秀一提到淩雲婷就沒好氣:「那小婊子仗着 長得清純,到處亂拋媚眼,其實骨子裡是个小淫婦。上次沒抓到她算她好運!」 一想到被人算計,反而害了林昭嫻,杜可秀喉嚨裡好像吃了个蒼蠅。
「不会吧?」樂靜嬋道:「我不覺得淩雲婷是这麼放蕩的人啊!」以今天淩 雲婷的表現来看,明明活脫脫還是一个稚氣未脫的小姑娘嘛。
「嘿嘿!」杜可秀冷笑道:「她的真面目,那能讓你一眼就看穿!我告訴你 吧,她賣淫是千真萬確的事,只可惜抓不到真憑實據!不然……」
「呵呵,既然沒有真憑實據,那就未必是真的啦!」樂靜嬋笑道:「你怎麼 这麼肯定?」通過劉家穎的話和實際的接觸,本来對淩雲婷的印象已有所改觀。 但杜可秀現在如此言之鑿鑿,不由得樂靜嬋心中狐疑。
「我是幹什麼吃飯的?」杜可秀道。
「呵呵!」樂靜嬋傻笑,心中將信將疑。娛樂圈中的消息,一向不能盡信, 只是看杜可秀说得这麼肯定,也不好意思當面發疑。
好在这尷尬馬上就結束了,包廂中的電視開始鐘鼓齊鳴,一年一度的頒獎盛 典開始了。
「開始了,看電視吧!」杜可秀遠比樂靜嬋更關心頒獎的結果,那可是她必 須熟悉的必修課。
舞臺上下燈光閃耀,臺上的主持人、台下的歌手嘉賓,一个个華裝麗服,屏 息靜氣地靜候着一系列重要獎項的宣佈。
大熱門人選淩雲婷,緊張地端坐在前排的正中央。今天,是她第一次出席这 麼盛大的頒獎場面,而她,可能会是今晚最重要的主角之一。少女的心情忐忑不 安,就在第一个獎項即將宣佈的时候,她的手心已經汗水透背,一顆心臟幾乎要 跳出胸口。
在她的后面,是面無表情的林昭嫻。在这个舞臺上,她已經風光了很多年, 这兒,曾經寫下她最輝煌的過去。但今晚,会屬於她嗎?即使去年她的成績總的 来说仍然不錯,但她現在怎麼還敢奢望?或者,沒有了那場將她毀滅的醜聞…… 如果沒有……
「第一首獲獎的十大金曲是……」大会的司儀和已經請上臺的頒獎嘉賓幾句 閒話之后,拉長了噪門。偌大的会場,靜寂一片。
「我很榮幸能見證这个重要的时刻……」頒獎嘉賓,一位德高望重的退休巨 星,看了一下名單后緩緩说道:「一粒新的巨星,正在冉冉升起。我要對这位歌 手说,去年,你的努力得到的回報,这个獎是你應得的!通往成功的道路上,總 会有些波折,但年輕人絕不應該氣餒,我们等待着你更大的進步。恭喜你,淩雲 婷,第一首得獎的金曲是《雲端的天使》!」
淩雲婷雙手捂面,在禮儀小姐的指引下,一步步走上舞臺。她顫抖的雙手, 接過了話筒;她興奮的心臟,洋溢着幸福的感覺。是的,現在的淩雲婷,除了對 她歌唱事業的肯定之外,還有什麼能讓她高興的事呢?
「我……我很開心,我只是一个新人……」淩雲婷興奮得说話都有些顫抖: 「我感謝我的歌迷,你们的支援就是對我最大的鼓勵!我很開心,謝謝!」
餐廳的包廂裡,杜可秀冷笑道:「看她这得意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那 个評委上過床?哼!」
「別这麼说啦!」樂靜嬋道:「这首歌連踞十幾周的榜首,入選年度十大金 曲有什麼好奇怪的?」感覺到杜可秀對淩雲婷近乎偏執的敵意,樂靜嬋心中更是 不大以為然。
「嘿嘿!」杜可秀又是冷笑一聲,閉口不言。
李冠雄卻是翹着腿坐在嘉賓席上,得意洋洋地看着淩雲婷表演她的得獎歌曲 《雲端的天使》。这个夜晚,他知道自己不会是輸家。
「阿丁,明天的旅行準備好了吧?給沙哈的禮物得小心帶。」心情開朗的他 跟旁邊的丁尚方扯起了別的話題。
「放心吧老大。」丁尚方道:「幾百萬的禮物,幾千萬的現金帶在身上,我 那敢大意啊!」
「嗯,你去了之后,替我好好拿拿主意。要是環境真的好,馬上給我找片好 的地買下来,聽说最近想去古蘭森島投資的人已經開始有動靜了,遲了怕被人搶 了先機。」
「知道了。最好阻止別人也去投資嘛!大把銀子砸過去,那總督沙哈還不笑 花了眼。合同的事我会小心了,反正有什麼進展会馬上向你報告的。」
「那就好。」李冠雄一邊欣賞臺上獲獎歌手的演出,一邊微笑着道:「至於 那个CHARLES要的老雞,給了他沒有?」
「嗯,剛剛想跟談这个。」丁尚方道:「本来我是想把旭光夜總会中三十歲 以上的老雞都給那个插死你的,反正最近夜總会年輕漂亮的新妞很多……」
「嗯。老有老的風騷,是不是其中有一些仍然很能賺錢?」
「差不多吧。」丁尚方道:「十幾个三十多甚至四十多歲的老雞,一聽要把 她们賣了,哭得稀哩嘩啦地跪着求我,说寧可不要工錢,只要能讓她们留下,她 们白乾也行……」
「嘿嘿!」李冠雄微笑道:「是不是有白粉讓她们吸就可以?」
「老大就是老大!一猜就中!」丁尚方笑道:「就是这麼一回事。而且她们 的媽咪也说了,这幾个女人雖然老了一點,可是還是挺能賺錢的,有一幫固定的 客人多年来一直捧場。说到底,这幫賤貨就是什麼都賣,任何花式的玩法都肯接 受,SM、捅屁眼、鞭打,甚至吃屎喝尿都可以。而且服務十分到家,一般的年 輕小妞,服務跟她们根本沒得比。」
「哦?」李冠雄一聽,来了點興趣:「身材長相怎麼樣?」
「長相當然不会差了,徐娘半老。雖然給玩得有點殘了,但還養眼。」丁尚 方道:「至於身材嘛,她们吃那種飯的?哈哈!就算沒有年輕时那麼勁爆,但還 是清一色的大奶子!我一个个摸過了,是有點下垂,不過到这種年齡,還算可以了吧。」
「既然这樣,那你看着辦吧,如果真能賺錢的,讓她们留下幾个也無所謂。 夜總会的小姐款式多,也是一件好事。」李冠雄笑道。
「哈哈!知道了。」丁尚方也是大笑。在高揚的音樂聲中,兩人的大笑聲被 淹沒在熱烈的氣氛之中。
頒獎禮在繼續熱烈地進行着,淩雲婷繼《雲端的天使》之后,《玉女日記》 也成為另一首入選年度十大的金曲,還毫無懸念地領走年度最佳新人的大獎。而 她曾經的最大競爭對手林昭嫻,坐了大半夜,仍然兩手空空。
杜可秀有點坐不住了,这樣的頒獎結果,是她最不喜歡看到的。淩雲婷那喜 極而泣的表情,在她的眼裡,永遠是如此的矯揉造作。
樂靜嬋卻是叉着手,倚着沙發微笑着欣賞。除了淩雲婷之外,她跟杜可秀對 於娛樂圈的評論,還是很投契的。
電視的畫面,不覺意間給了林昭嫻一个大特寫。失意的女歌星面無表情地安 坐着,彷彿这一切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她不甘心,但她無可奈何。
杜可秀心中越發不是滋味。林昭嫻自己賣淫,本来並不值得同情。但,她怎 麼会變成这樣?一个曾經完美的偶像,就这樣毀了,而且,是自己親手將她毀掉的!
杜可秀心中不由一陣難過,或者是對自己的告慰,又或者是對林昭嫻的絲絲 歉意。現在,她心中真的很希望今晚風光無限的仍然是林昭嫻,而不是那个下賤 造作扮清純的小婊子!
「嗯,終於到了最后一首金曲了。」司儀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前面九首入選 金曲中,淩雲婷已經拿了三首,她的《熱力青春》剛剛成為第九首入選的金曲, 她開心得在台下淚流滿面,連演繹这首得獎金曲时,聲音也顫抖得幾乎走音。
「現在有請大同之音娛樂傳播有限公司董事長,歐振堂先生為我们揭曉並頒 獎!」司儀高聲道。
歐振堂微笑着一邊招手一邊走上舞臺。今晚他並不是最大的輸家,除了林昭 嫻,他旗下還有其他出色的歌手。但誰也無法否認,倒下了林昭嫻这根頂樑柱, 他比往年起碼少拿了一半以上的獎項。
「第十首獲獎金曲是……」歐振堂看了一眼名單,面無表情地说道:「《紅 粉女郎》,林昭嫻。」
「第十首獲獎的金曲是林昭嫻的《紅粉女郎》!」司儀用高吭的聲音重複了 一遍結果。
所有的攝像機都把焦點對準了自出道以来第一次坐到第二排的林昭嫻。久歷 風雨的女歌手臉色明顯呆了一呆,長出一口氣,緩緩地站起身来。
台下,是稀稀拉拉的掌聲。習慣於歌迷狂熱歡呼聲的林昭嫻,身體微微顫抖 着,一步步地慢慢走上台。
從老闆手中接過獎盃,林昭嫻顯然十分激動。她稍為平靜了一下,緩聲道: 「感謝大会對我的承認。《紅粉女郎》这首歌,我真的是很用心地去唱的……」 说到这兒,眼眶有點濕濕的。
頓了一頓,又調整了一下聲喉,林昭嫻繼續道:「我曾經以為,我永遠都不 会再出現在这麼漂亮的舞臺上了,現在我真的是很開心……不管世人怎麼看,我 想,只要我自己是真正清白的,公道始終自在人心。这个獎,我会好好地保存, 我還会繼續努力的。林昭嫻,絕對不会被輕易地擊倒!相信我!謝謝大家!」向 着台下鞠了一个躬。
台下,仍然是稀稀拉拉的掌聲。
「我非常感謝仍然投我票的歌迷和評委……」林昭嫻繼續她的演说:「我不 会辜負你们的信任。这个獎,就是對我最大的鼓勵和支援。我要繼續感謝仍然在 支援我的歌迷,你们是我最大的財富!請相信我,以前那个林昭嫻,仍然還在, 仍然会回来的!」
说到这兒,林昭嫻幾乎已經泣不成聲了。但台下,掌聲依然那麼稀少。
「最后,我要感謝在我最困難的时候,仍然一如既往地支援我的同事!感謝 我的老闆歐先生……」轉過頭去,正待跟歐振堂握一下手,卻發現她的老闆已經 掉頭走向幕后了。
「嘿嘿!」李冠雄肚中暗暗好笑。
「嘿嘿!」丁尚方笑出聲来:「連老歐都不鳥她了,真可謂是眾叛親離,可憐那!」
「嘿!」李冠雄道:「想翻身?来替我们拍A片吧!我可以考慮考慮!哈哈哈!」
「姑丈也太過份了!」杜可秀卻在電視前抱着不平:「这麼大的場合,这點 面子居然還不給她!商人真是勢利眼!」
「歐董是你姑丈啊?呵呵!」樂靜嬋笑道:「是这樣的啦!」
「他以前不是这樣的,很義氣!林昭嫻这一次肯定是把他給氣暈了。」杜可 秀道:「唉,可怪不得姑丈,她也太不知自愛了……」
「明天的報紙,除了婷兒做主角之外,恐怕……哈哈……」李冠雄指着臺上 演唱着的林昭嫻笑逐顏開。
「老歐这次太沈不住氣了,昏了頭了。大同之音內訌!哈哈!高枕無憂,我 可以安心出門了!」丁尚方哈哈大笑。
「值得值得!等一下給你好好地餞行!」李冠雄笑道:「一个新鮮出爐的最 受歡迎女歌星怎麼樣?哈哈!」臺上,淩雲婷正激動得涕淚橫流地接受着最受歡 迎女歌星的大獎。
「很榮幸讓我来見證一个时代的開始……」頒獎嘉賓正發表着熱情洋溢的講 話,在他的口中,一个以淩雲婷為代表的樂壇新时代,已經開始了。
「嗯,好。不過我還要兩个新出道的未来天后今晚也陪我!」丁尚方得寸進 尺,面露淫笑地说。
「沒問題!」李冠雄十分乾脆,在女人方面,對待自己的弟兄他一向慷慨: 「反正姓楊和姓章兩个小妞沒来得及上今年頒獎的名單,今晚沒事……哈哈,要 是明年她们兩个也拿大獎……」李冠雄笑得燦爛之極,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那……今晚的慶功晚宴可真是太刺激啦!慶功的主角……哈哈哈……」丁 尚方色迷迷地看着在臺上,淩雲婷正一邊開心流淚地唱着新作《情陷白鑽戒》: 「一定不会有人想到,慶祝榮任最受歡迎女歌星的方法,就是脫光光任人操。哈 哈哈!」
「哈哈哈哈……」兩人相對着淫淫大笑起来。
二十四、失戀的傷疤
荒淫至極的一晚。整个夜晚,只有雪白的肌體和烏黑的肉棒,只有哀怨的呻 吟和橫流的淫液,只有美貌的當紅女歌星和淫慾高漲的男人。
淩雲婷回到公司,等待她的是一个狂歡的派對。
有美酒佳餚,是為她今晚在頒獎典禮大獲全勝而準備的,但,卻不是供她享 用的。
冠雄集團的高層,李冠雄、丁尚方、袁顯、王楓……還有董事長夫人安瀾。 不同的是,李夫人安瀾是安坐在酒席上,而男人们不是。
这便是淩雲婷一進入大廳后看到的情形。七八个男人,衣裳淩亂地或站或臥 或半倚的,圍在他们中間的,是幾个一絲不掛的年輕少女。
「哈哈,主角到了!」袁顯高聲道。他正拉扯着一个女孩的頭髮,將她的臉 按在自己的胯下搖動着。
「主人……」淩雲婷輕叫了一下李冠雄。她的老闆,正悠閒地半躺在太陽椅 上,將腿掛在地上蹲着的一个裸體女孩背上。不用看,也知道那可憐的肉凳,是美美。
「他们幹什麼?」淩雲婷肚裡暗道,「一幫男人幹这種事,董事長夫人居然 也不迴避……」一看这架勢,她已經明白今晚迎接她的,会是什麼樣的遭遇。新 任最受歡迎女歌星臉上微微一紅。
「嗯。」李冠雄應了一聲,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
「大歌星来啦!脫衣服吧!今天開的是無遮大会!」丁尚方大聲道,「凡是 女人必須全部脫光光!哈哈!」
淩雲婷輕咬了一下下唇,還沒答話,安瀾倒先出聲了:「是不是我也要脫光 光?」面色不太好看。
「呃……」丁尚方語塞,眼角在安瀾美妙的身體上匆匆掃了一眼,連忙轉過 頭去。那可是大嫂,讓李冠雄讀出他眼中的意思可不得了。
「你不脫就不要在这兒出現,都叫你不要来了。」李冠雄介面道,「你在这 兒弟兄玩得不盡興!」心想这些五花八門的肉棒,一根根地擺在老婆的面前任由 比較,一股醋意穿上鼻孔。
安瀾哼了一聲,站起身来掉頭便走。老公就要大玩別的女人了,自己只好回 去獨守空房,安瀾心裡好似被什麼東西塞住一樣,悶得難受之極。这就是傳说中 的吃醋嗎?以前雄哥也老在自己面前玩女人,為什麼那时候沒这个感覺?
突然感覺眼角濕濕的。安瀾在走出大廳之際,看到淩雲婷雪白無暇的胴體已 經跪到丈夫面前,伸長着她的舌頭,正輕輕地在丈夫的卵蛋上舔着舔着。兩行清 淚,從她的臉上無聲滴下。
但她的離開,的確解放了男人们的心情。剛剛在大嫂面前還有點不好意思, 但現在,三分鐘裡所有的人,男人和女人,全部不着一縷了。
第二天就要出差的丁尚方,迫不及待地將他的肉棒,插入正在替李冠雄舔陰 的淩雲婷的陰戶裡。今晚,除了淩雲婷的慶功宴外,還有他自己的餞行宴,他是 男主角,他要好好地玩女主角。
章璐凝的一對豐乳,正被王楓握在手裡痛快地揉搓着。这个簽約时看上去還 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一脫光了衣服彷彿一隻猛獸,一邊猛揉着她的乳房,一邊 用嘴又咬又舔。可憐少女那對豐滿圓滑的乳房,片刻間佈滿了齒印,但她還得同 时忍受另一个男人對她肛門的強姦。
楊丹也是一絲不掛地跪趴在章璐凝身邊,嘴裡含着一根肉棒,陰戶插着另一 根肉棒,袁顯還用手指玩弄着她的屁眼,正準備把第三根肉棒也插入她的身體之中。
八个男人,六个女孩。淩雲婷環視一周,看清了大廳中的人。自己、楊丹、 章璐凝、美美,還有兩个年輕的少女。淩雲婷認得她们,她们是差不多跟自己同 时成為他们的性玩具的,當时如果沒有自己,或者她们其中之一,会像今天的自 己一樣,成為一名當紅的女歌星了。
但女歌星又如何?即便是最受歡迎的女歌星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要这樣脫光 衣服,任由男人们在自己雪白的肉體肆虐着他们的污垢?淩雲婷告訴自己不要再 想了,現在这个时刻她能做的,只有做好一名性玩具的本份。来吧,玩我吧,汙 辱我吧!
今晚,我就當自己的身體餵了狗了!再怎麼淩辱我,我都不在乎!
淩雲婷仔細地為老闆舔着肉棒,她沒有再流淚。这種場面,對於今天的淩雲 婷来说,真沒什麼可流淚的。她,早已經豁出去了,这身體,就當不是自己的。
男人们,當然更不会在乎。桌上的菜已經涼了,但還有酒。酒能亂性,但也 能助性。今晚的男人们,性慾彷彿特別的旺盛。
淩雲婷不記得她已經被幾根肉棒姦淫過了,正如她不知道楊丹她们也已經被 幾根肉棒姦淫過一樣。反正,幾个同樣正在苦難中的姐妹,最終被擡上同一張大 大的酒桌上,發出着振人心肺的浪叫聲。一具具同樣雪白美麗的胴體,在汗水和 淫液中一起號叫,一起墮落。
美乳豐臀,眩目搖擺。是那个女孩的乳房更大,是那个女孩的屁股更圓,是 那个女孩的身材更好,是那个女孩的陰穴更銷魂……都不緊要,瘋狂淫亂中的男 人通通忘記了这些,他们只記得插插插、抓抓抓,到最后,他们或許自己都不記 得自己肉棒剛才插入的,是屬於那个女孩的美妙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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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過了淫亂的一晚,身心疲憊的楊丹強打着精神。雖然全身仍然酸疼不已, 但今天她们還要演出。
和小凝一起被姦淫,是这三个月中楊丹最熟悉的一種感覺了。但昨晚不同, 昨晚她们只是配角。
和曾經的偶像淩雲婷一起被奸,楊丹说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知道 她的老闆是个淫魔,但還是難以想像到他為淩雲婷舉行的慶功宴,主要內容竟然 是讓慶功的主角為他们一幫兄弟進行性服務。新科的最受歡迎女歌星,帶着她的 兩个小師妹,赤身裸體地為男人们斟酒,為男人们吸肉棒,然后翹着雪白美麗的 屁股,讓男人肆意地享用着她们溫柔的陰戶和肛門。
即使同為美麗可人的少女,即使不肯承認淩雲婷長得比自己漂亮,但楊丹承 認,淩雲婷確實比她更有魅力,更有一種歷過滄桑后磨練出来的風韻。淩雲婷那 對明亮的眼眸中透射出来的堅毅,令更年輕的楊丹深深地折服。還有她那美玉般 透徹無暇的一對乳房,她那滾圓卻絲毫不感累贅的屁股……
楊丹突然臉上微微一紅。
「楊小姐,別亂動,化妝呢!」化妝師把她從昨晚淫亂的回憶中拉了回来。
「嘀嘀嘀……」手機響了,是一个曾經熟悉的手機號碼。自從她正式出道以 前,这个號碼每天都要響幾次,但楊丹一次也沒有接聽過。
「是誰来的?你怎麼不接呢?」章璐凝曾經好奇地問過,但楊丹從来都是皺 着眉頭,沒有回答。
鈴聲響了好一陣,停了。但五分鐘后,重新響起。
接呢?還是不接?楊丹心中劇烈地鬥爭着,她的心在顫動。
「接了吧!不然每天不止煩你,還煩我呢!」章璐凝在一旁说。
但楊丹還是沒有接。因為,是时間她们上臺了。
「我還有什麼話對他好说的呢?沒有吧。既然沒有,那就不用接了。」楊丹 心中这樣對自己说,一邊整理着衣裳,一邊走向舞臺。
「不若輕輕地給我一个吻……」奪目的燈光照映着兩个如花的美少女,她们 的臉上,蕩漾着專業的燦爛笑容。沒有人注意到楊丹眼角的一滴淺淺的淚水,除了他。
馮傑神情關注地望着臺上。
楊丹的臉還是那麼的漂亮,那麼的明艷照人。三个月不見,她好像更有女人味了。
楊丹曼步起舞,那輕盈的步伐,那婀娜的身姿,那雪白的玉臂……馮傑癡癡 地看着、看着。昔日裡那个天真活潑的美麗女孩,那个深深刻印在自己腦海裡的 美麗女孩,就在眼前,就在眼前……
「丹丹,我好想你啊,你怎麼不接我的電話呢?你真的那麼忙嗎?你知道我 想你想得快瘋了嗎?」無法抑止激動心情的男孩,似乎忘了他手裡捧着的一束鮮 艷的玫瑰花。直到花束從他的手裡跌落到地上,他才猛然驚覺。
對了,獻花!獻花!
馮傑深深地吸一口氣,捧着花束,顫着腳一步步走上台。
「丹丹看見我了!她看見我了!」馮傑興奮地從心中狂叫着,楊丹那對漂亮 的眼睛,確確實實地從他的臉上掃過,真的掃過了。
楊丹的確看到他的,她的心中猛地一跳,幾乎唱走了音。「他来幹什麼?他 居然这樣找来了!我怎麼辦?怎麼辦?」悄悄然間,她不知不覺中跟章璐凝換了 位,躲到了拍檔的身后。
「他来獻花了,我收不收?收了怎麼辦……可是在臺上,我能不收嗎?」楊 丹心中激烈地交戰着,可是沒等她想好,花已經到了面前了。
沒辦法,只好收了。楊丹一邊繼續唱着歌,一邊笑吟吟地從馮傑手中接過那 束鮮艷奪目的玫瑰花。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但楊丹不敢正眼看他,她不知道 他的臉色怎麼樣,她只是一邊面對着台下,一邊順手將花放到地上。滿懷期望的 馮傑走下臺时失望至極的神色,她沒有看到。
「對不起……阿傑……」楊丹心中默默地念着,默默地念着。她的心在隱隱 地作疼。
在表演后卸妝走回幕后的路上,楊丹臉色木然,好像一根木頭似的。
「我已經配不上你了……」楊丹暗暗道,「配不上了,我早已經不是以前那 个純潔的少女,我们已經不可能了。」
「嘀嘀嘀……」手機的鈴聲再次適时地響起,是馮傑!
一跟公司簽約,楊丹馬上就換了手機號碼,馮傑是怎麼知道的呢?楊丹猶豫 了一下,接聽了電話。
「是……是丹丹嗎?我是阿傑啊!」對方的聲音如此的迫不及待。
「是,是我。」楊丹輕聲说。
「你最近怎麼樣了?怎麼不打電話給我啊,又沒有接我的電話,你知道嗎, 我好想你啊……」心急的男孩急着表白。
「我也想你……」楊丹暗暗地道。不過,她沒有把这句話说出来,她必須強 忍着,她明白,他们之間已經不可能了,不管以前他们的愛情是如何的炙熱。
「你怎麼了?你说話啊……」馮傑着急地叫着。
「對不起……阿傑,不要再找我了……」楊丹知道自己说这話的聲音很小, 但她實在沒有勇氣说得更大聲。
「什麼啊?什麼意思啊?為什麼啊?丹丹……」馮傑已經滿頭大汗。
「算了吧,阿傑,不要再找我了。我们已經結束了。」楊丹又是深吸了一口 氣,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说道。
「別这樣,丹丹……」馮傑的聲音越来越大,已經非常激動了,「你是不是 嫌我窮?我会努力賺錢的,畢業后我一定会!相信我!我行,真的!」
「不是……」楊丹的話说到嘴邊,又吞了回去。不可以,这个时候不可以心 軟!不可以!要是一时心軟沒有徹底回絕他,那阿傑……她十分瞭解他,他是不 会甘心的。
而他们之間如果還繼續糾纏不清……楊丹想了一下未来的后果,然后打了一 个冷戰。如果李冠雄知道她有一个還在交往的男朋友……那不僅害死自己,還会 害死阿傑……算了吧,这个痛一定会有的,就讓它早點結束吧!
「算了吧!就當我是喜新厭舊好了,我現在是大明星了,你還以為我還是以 前那个沒見過世面的小女孩呀?你家裡什麼底子、你是个什麼料子我還不知道? 省省吧,以前是看得還長得眉清目秀的,現在?哈哈!跟我交往的人,比你帥十 倍的一抓都一大把,人家還都是腰纏滿貫呢!等你做了百萬富翁再来找我吧,拜 拜!」楊丹咬一咬呀,連珠炮般地劈哩啪啦一口氣说完一通話,「啪」的一聲馬 上拍斷了電話,淚珠,從她明亮的雙眸中緩緩流下。
馮傑發了瘋般地,對着手機仍在狂吼着,但伊人早已不在。再撥,關機,又 再撥,還是關機。滿腔的憤懣,終於重重地發洩到他这个無辜的手機上。
馮傑紅着眼,使盡全身的氣力,將这个他曾經珍愛無比的手機,發狠地摔到 硬梆梆的地面上。響聲清脆,淺藍色的手機碎成了無數截。
馮傑狂吼一聲,推開擋在面前的人群,發瘋般地狂奔出去。晌午时分的大街 上,一个二十出頭的俊秀少年,像一頭野狗般地在人行道上橫衝直撞。
為了她,他曾經付出了多少?她知道,只有他和她知道。為了擊敗眾多的追 求者,他度過了多少个不眠之夜,他費盡心機為她細心地編織她的夢,他甚至為 了她逃學、打架、翻牆越壁,幹了多少以前他連做夢都不敢做的事,他傾出了所 有。但現在,这个貪慕虛榮的女孩,就这樣無情地把他拋棄!
從中學到現在,六年了,六年的感情,化為了烏有。要不是因為她,他早就 可以考上一所重點大學了,用得着捨長取短,跟她来这音樂學院學这狗娘養的音 樂?他媽的,音樂是什麼爛東東?他上了三年課,連五線譜還不怎麼搞得明白! 楊丹你这沒良心的臭女人!
臭女人!臭女人!
自從她簽約后,她就再也沒有跟他聯繫過了。真是笨,早就應該知道她是这 樣的人了,還傻着心眼癡癡地等。她換了手機號碼也不告訴我,要不是懂得跑去 她家問她妹妹……
馮傑一想就火大。这个臭女人,我以前是瞎了眼了!原来她的心根本一直不 在我身上,一直都不是!要不然,六年了,為什麼身體連碰都不肯讓我碰一下? 那一次,手掌才剛剛探入她胸前的衣服,還沒碰到她的一片乳皮呢,就給她打了 回来。
馮傑越想越定,越定就越氣。有着一个这麼漂亮的女朋友,居然連她的身體 還沒怎麼碰過!馮傑啊馮傑,你这虧可吃大了!當时,就應該不管他娘的,一把 先把她的奶子抓到再说!
現在,那對那麼美的乳房,不知道已經奉獻給那个小白臉了!而我,六年, 六年了,居然沒碰過!他媽的!
咦,那是什麼!馮傑在狂奔中猛地剎住腳步。旁邊的牆上,貼着丹璐少女組 合的海報。楊丹,正抿着嘴低笑着,明亮的大眼睛彷彿正看着他,正在嘲笑他的 無能,他的恥辱。
「嘶……」海報被瘋狂的男孩撕了下来。
「笑我?爛婊子!爛女人!找小白臉?我戳死你!我戳!」伸着兩根手指, 對準海報中楊丹的胯下位置,狠力地戳、戳、戳!
「喂!阿傑,你發什麼瘋?」一隻手掌搭到他的肩膀上。
「關你屁事!」馮傑沒有理他。海報在那个位置被戳破了一个洞,他仍在發 瘋般地用力戳着……
「这妞跟你有深仇大恨嗎?嘿嘿!」后面的人笑道。
「是!仇大着呢!」馮傑回頭看了一眼,吼道,「我要戳死她!戳死她!是 老同學就不要擋着我!」
「戳海報有屁用?你想報仇嗎?跟我来,咱们好好聊聊。」
「阿根你……對了,我忘了你是这娘们老闆的小舅子!」馮傑一想到这點, 喜形於色,拍拍阿根的肩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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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嫻百無聊賴地翻着報紙。
「新一代天后誕生!淩雲婷大熱勝出,最受歡迎女歌星迎来新的主人!」
「三首金曲入選十大,最佳新人奪走最受歡迎女歌星大獎,淩雲婷創下新紀錄!」
「視同陌路,歐振堂當眾拒絕林昭嫻示好。昔日紅星眾叛親離!」
「林昭嫻幾乎空手而歸,安慰獎慰勞醜聞女星。」
反正,除了大吹淩雲婷如何風光之外,就是大唱林昭嫻今天的沒落。
安慰獎?算是吧。但有獎總比沒獎好!林昭嫻絕不甘心就此沒落,既然她還 能獲獎,就说明她還是有支持者的!而只要還有支持者,她就還有希望。
有希望,就不能放棄!雖然無辜地成為醜聞主角,但时間会證明她的清白。 現在,她還只能保守这个秘密,她還不能讓自己主演的春宮片上街。
她還要作最后一搏!
林昭嫻還在,我会回来的!安慰獎,雖然是安慰獎,但仍然能夠激起林昭嫻 翻生的信心。
跟公司,她還有兩張唱片的合約。
「她還想出唱片?還有唱片合約嗎?我,隨便吧,讓她出,不然她不会死心 的。」这是老闆歐振堂的話,已經说得很明白了。出唱片可以,但想要公司進行 更大的投入,卻是休想!
林昭嫻明白,她現在要出的这張唱片,將会是自己出道以来最困難的一張, 她只能從最少的經費中做出最好的唱片!好在,有着過去那麼多年打好的基礎, 有着一幫關係還算可以的創作人。再不然,就自己創作吧,林昭嫻的詞曲功底, 不是淩雲婷那種扮清純的小賤人可以比的。
这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二十五、替罪的處女
「喂,阿根,你不是说想到了最好的報復楊丹的方法了嗎?帶我来这兒幹什 麼?」馮傑跟着阿根,来到一處出租屋,狐疑地問道。
「嗯!」阿根道,「你是楊丹的前度男友,你該知道她家裡的情況吧?她最 疼愛的是誰?什麼事情会最讓她傷心?」吸了吸鼻涕,打一个呵欠。
「最疼愛?當然是她的妹妹……」馮傑介面道,突然擡起頭来,「什麼?你 打她妹妹的主意?」
「哈哈哈!一見到你在她海報上的那个部位那麼地戳戳戳,就知道你心裡在 想什麼啦!不過,人家現在是大明星了,你想碰她談何容易,不如就從容易的下 手如何?」阿根上次差一點沒玩到楊彤,心中一直念念不忘,这次發現機会,那 肯放過。有着馮傑的幫助,这次他再也不用擔心失手了。
「楊彤又沒得罪我……」馮傑猶豫起来。楊丹这个活潑可愛的妹妹,可算是 人見人愛,無端端地要毀了她,還沒幹過什麼大的壞事的馮傑心中有些不忍。
「我告訴你,这是報復的第一步,只要抓住了楊丹的把柄,以后你想怎麼要 挾她,都隨你的便了!那时候,你要她脫光了衣服在街上裸奔,恐怕她都会聽你 的。」阿根繼續引誘他。
「可是……」馮傑一想到那个血脈賁張的場面,心中不由大動。
「放心吧!保證沒事。」阿根道,「你只要把楊丹的妹妹那小妞兒約到这兒 来,其餘的事不用你操心!这麼多年的老朋友,我一定会幫人幫到底的!」他用 力拍拍自己的胸脯,一付義氣幹雲的樣子。
「你这辦法真的行?」馮傑不放心地多問了一句。
「當然!」阿根道,「只要掌握了她妹妹,還怕她不聽你擺佈?到时候還那 用得着去戳海報,把她……把她下面那玩意兒戳穿都可以!」一邊打發着馮傑, 一邊從口袋裡摸到一小包白色的粉末,眼中露出了異樣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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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的給我嚴肅點好嗎?你現在只是一名面對主人訓話的家奴!」
黃福蘇導演的脾氣還真他媽的差,動不動就大聲喝喝。这次遭殃的,是樂靜嬋。
影片已經拍到樂靜嬋出場了,这是她的第一場戲,穿着武士服接受主人家給 她安派任務。这个任務,當然就是去追殺私奔出逃的一對青年情侶。
「不就NG了幾次嘛,用得着这麼凶嗎?」樂靜嬋鼓着嘴嘟囔着,心中頗不服氣。
「還愣着幹什麼?開演了!」黃福蘇對着樂靜嬋吼道,「《情字號追殺令》 第三十七場,TAKE15,開始!」
樂靜嬋深吸一口氣,垂着頭走進鏡頭,雙手低垂着在下腹處交叉,走到坐在 太師椅上的老爺面前,跪下,頭微微仰起,道:「主人有何吩咐?」
「CUT!」黃福蘇又大吼一聲,怒氣沖沖地走到樂靜嬋面前,喝道,「你 擡頭幹什麼?要知道你現在是一名家奴!家奴懂嗎?把你所有的高傲通通給我收 起来!」
「我已經很低聲下氣了!」樂靜嬋頂嘴,「難道還要自稱奴婢,跪在那兒磕頭嗎?」
「那最好!」黃福蘇冷笑道,「这个角色一開始就完全是个絕對沒有尊嚴的 奴婢!她的人性是在故事中一點點激發出来的。你拍過这麼多年的戲,難道還用 我一手一腳地教你怎麼做嗎?」
「你……」樂靜嬋氣呼呼地坐到椅子上。給人當眾这麼挖苦,心中悶了一口 氣難受之極。如果不是在片場拍戲,她難保自己不会當場發作出来。
「你自己調整。」黃福蘇懶得再理樂靜嬋,對其他人道:「跳過这一場,先 拍下一場戲。」
樂靜嬋「嗖」的一下在椅子上彈了起来,臉色漲得通紅,眼看就要忍耐不住了。
「忍一下吧,樂小姐,黃導演这个人就这樣,為了拍好戲什麼都不管。」旁 邊的淩雲婷也遞過一張紙巾,輕聲道。
「哼!」樂靜嬋怒沖沖地對着黃福蘇的背影哼了一聲,朝淩雲婷點一點頭, 走到一邊去。
「这種时候,不如就當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鬼了,他说做什麼就什麼好了。沒 什麼的。」淩雲婷跟在后面说。
「交給鬼?哈哈,虧你想得出来,这麼比喻法!」樂靜嬋嫣然一笑,心中鬱 悶盡解。
「是这樣嘛,我都这樣。」淩雲婷臉上一紅,低聲道。每次被李冠雄他们奸 淫淩辱的时候,她都從心裡这樣告慰自己。在她看来,樂靜嬋只不過要在鏡頭前 裝得低賤一點而已,實在沒什麼難做的。
「聽你口氣好像很滄桑似的?」樂靜嬋笑道,「我沒事了,不就跪下講幾句 低聲下氣的話嘛。謝了!」她说好也就真好了,剛剛心中還在生悶氣,一轉眼又 心情開朗起来。
「對了,怎麼變成你来教我了?」樂靜嬋心情一好,馬上開起玩笑,「我拍 了那麼多年的戲,居然到頭来要你这初出道的小鬼来教?真是豈有此理!」
「我可沒教,我只是说幾句心裡話而已。」淩雲婷對她輕輕一笑,轉身忙她 的去了。臉上的陰霾一閃而過,從大庭廣眾之中,馬上回復了職業的天真笑容。
「怎麼淩雲婷現在看起来,似乎也不是很拽嘛!很好说話呀!」樂靜嬋撓撓 腦袋,她不会明白淩雲婷这幾句所謂的「心裡話」,內中蘊藏着她多少的恥辱。 她只知道这个时候,一股親切的友好感覺,正從心裡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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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哥,找我来这兒有什麼事啊?」楊彤穿着淺藍鑲邊的白色校服,背着小 書包跟在馮傑后面,不安地問。这兒雖然並不偏僻,但無緣無故被帶到这種莫名 其妙的地方,小姑娘還是感覺有點怪怪。
「想跟你談一下你姐姐的事。嗯,到了,進去再说。」馮傑鬼鬼崇崇地東張 西望,看清四下無人,帶引楊彤進入了阿根所在的出租屋。
「怎麼是你?」楊彤一見阿根,嚇了一大跳,臉色都變青了,雙手不由自主 地交叉捂在胸前,呆了一呆,轉身便要走。
「小奶霸,既然来了,還走什麼?哈哈!」阿根一把將她攔腰抱住。这个大 胸脯小妞他垂涎了很久了,这次可一定得搞上手。
「放開我!你这混蛋!」楊彤着急地掙紮着,對着馮傑叫道,「傑哥,你这 是幹什麼?」
「不用叫了,就是他要對付你的!你姐姐这个女陳世美,一登龍門就把人家 拋棄了,一口氣只好出在你身上啦!」阿根嘻笑着,將楊彤拖入內屋。混亂中, 楊彤的書包掉到了地上,鞋子在劇烈的掙紮中也掉了一隻,「劈里啪啦」的嘈聲亂響。
「这行嗎?」馮傑小心地閂上門,忐忑不安地跟在阿根后面。
「什麼行不行?到这时候還说这種話!別廢話了,来幫忙按住她!」阿根抱 着楊彤,將她俯身壓到床上,跨到她腰上,一手按住她的后背,一手捉緊她的兩 只手。女孩拚命地掙紮着,身體並不強壯的阿根有點手忙腳亂。
「哦!」馮傑走上前去,幫忙捉緊楊彤的雙手。女孩滑膩纖嫩的手腕捉到手 裡,一陣舒心開胃的暢快感覺,沿着手掌上行蔓延着。馮傑的手很快地開始冒出 汗水,第一次作案的緊張感和期待感,令他不禁有點顫抖。
而阿根顯然已經是色中老鬼了,馮傑一制住楊彤雙手,他立刻將手掌移到女 孩的腰上,摸索一会,將她的白色襯衫從裙子裡面拉出来,隨即將她的裙子向上 掀起,一把拉下她的內褲,露出雪白的屁股。
「流氓!放開我!救命啊!!!」楊彤拚命地大叫着。對方的企圖已經昭然 若揭,这一次,還会有上次的運氣嗎?
「不会再有一个大奶子美女来救你了,小奶霸。安心讓我爽爽吧!」阿根面 露淫笑,將楊彤的內褲扯到腳邊,兩隻手一把抓住少女兩片圓溜溜的臀肉,用力 地猛揉起来。
馮傑的肉棒馬上豎了起来。第一次,二十出頭了,第一次这麼近距離地看到 一个女孩赤裸的屁股。那雪雪白白、圓圓滑滑的屁股,是屬於一个漂亮的女中學 生的!那少女還在不停地掙紮着,兩條美麗的大腿不停地扭動,那光滑的屁股搖 来搖去,真是太性感了!馮傑的眼睛癡了一般地,緊緊地盯着那个部位。
以前,他最多曾經隔着褲子摸過楊丹的屁股,那已經讓他心中興奮莫名了。 可現在,他親眼看到的是楊丹的妹妹真實的赤裸肌膚。馮傑的耳根已經開始發紅 了,他一隻手緊緊按住楊彤的雙手,騰出另一隻手,慢慢摸向那圓鼓鼓翹起的嫩 嫩肉團。
很滑、很結實,真有肉感。馮傑似乎要流鼻血了。
「很棒吧!我早就说这妞兒絕對不会比她姐姐差了啦!而且還是處女呢!」 阿根的手從楊彤兩腿間強行擠了進去,摸到少女的陰戶上。楊彤發出淒厲的哭叫 聲,兩腿夾得更緊。阿根的手只能碰到那隱私的部位,但卻無論如何難以活動。
「是啊!」馮傑反射般地道,突然腦中略一清醒,面朝向阿根,「難道她姐 姐不是處女嗎?」
「啊?哦……」阿根一呆,發覺说漏了嘴,忙笑道,「她是不是處女你是男 朋友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这小妞肯定是處女。来,幫我把她的腿分 開,嘻!」
「我手忙着呢!」馮傑道。楊彤象玩命般地不斷地掙紮,書生力氣的馮傑得 使盡全力,才能按得緊她的雙手,何況他還要騰出一隻手来做淫爪。
「綁起来嘛,笨死了!」阿根從床頭的抽屜摸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讓馮傑 捉緊楊彤雙手,繩子飛快地在少女的手腕上纏繞起来。
「放開我!你们这兩个王八蛋!」楊彤急得直罵。一被綁上,就更沒有逃脫 的可能了,即將被姦汙的恐懼感席襲而来,兩行清淚從美麗的俏臉上緩緩流下。
「哈哈,現在喜歡怎麼炮製她都行啦!」阿根對馮傑哈哈笑着,合力將楊彤 的身子翻過来,仰面朝上。
少女的臉已經被淚水模糊了,兩隻閃動明亮的大眼睛害怕地看着面前兩个面 露着淫笑的年輕男人,絕望地作着最后的掙紮。她的下身,裙子被掀起到腰部, 內褲被拉脫到腳踝,處女的陰戶清晰可見。
發覺兩个男人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下體看,楊彤羞得耳根發紅,拚命地夾 緊雙腿,哭道:「混蛋……不要看,求求你们……傑哥,不要这樣……我叫我姐 姐拿錢給你们,她現在能賺好多好多錢了……傑哥……」小姑娘天真地哀求着。
「很可愛……」阿根瞇着眼微笑,捏着楊彤幾根陰毛提了一提。少女的陰阜 上,稀疏地長着淡黑色的嫩毛,在她微微顫抖着的身體中,更顯得淫靡非常。
「不要……哇……不要啊……」楊彤一聲大哭,大腿並着用力想向上屈起, 遮蔽露在外面的陰毛。可这樣一来,下面的陰部又露了出来,給阿根手掌輕輕地摀住。
「不要……我不要啊……哇……哇……」狼狽不堪的少女放聲大哭,不管一 切地雙足亂蹬,可面對的是兩个力氣遠比她大的男人,所有的掙紮除了給對方制 造一點小小的麻煩之外,實在起不了什麼作用。
「真的好可愛……」馮傑不禁讚歎着,少女梨花帶雨的俏臉愈見可愛,那搖 晃掙紮着的小小身軀,高高鼓起的胸脯上緊身的校服已經皺了,被繃得幾乎要裂 開。兩隻跟年齡不相配稱的堅挺乳房輪廓隱約可見。
馮傑舔了舔舌頭,對阿根道:「好大的胸啊,我以前怎麼沒注意到?好像比 她姐姐還大……」
「所以说你是个木頭!」阿根手掌在緊夾着的滑膩大腿上用力探進,朝着楊 彤的陰部猛挖。可憐的女孩被搞得「咿咿」連聲,絕望地用力扭動着。
「把她的衣服都脫了怎麼樣?」畢竟是第一次幹这事,馮傑雖然心中早就禁 耐不住,卻還只是傻乎乎地向阿根問。
「想看这小奶霸的奶子了吧?哈哈!」阿根自己一提到小奶霸,不由也蠢蠢 欲動。當下把手從楊彤的兩腿間抽了出来,兩隻乾瘦的手掌一把摀住楊彤胸部, 隔着衣服抓住兩隻乳房猛揉起来。
「很棒的,我……」阿根幾乎就將上次企圖強姦楊彤的事说了出来,好在及 时剎住嘴,「一会你就知道了!幫忙解扣子啊!」一抓着这對驚艷的乳房,他就 不捨得放手了,大聲地指揮着馮傑。
「哦!」馮傑得令,不管楊彤的苦苦哀求,顫着手,伸到她的胸前,一顆顆 地解開她上衣的紐扣。
「这麼麻煩!」阿根不耐煩道。抓起楊彤的前襟,向兩邊猛力一撕,紐扣繃 斷,左胸上的校章掉下,前襟散開,露出高聳的粉紅色胸罩。
兩隻餓狼,飛快地一人一邊,將胸罩推到乳房上面,各捉着一隻雪白的乳房 貪婪地揉捏起来。
「放開我……求求你们……我不要啊……」可憐的女孩眼淚橫飛,身體不停 地扭動掙紮。
「不許亂動,好好給我们玩玩!」阿根拍拍楊彤的臉蛋,從口袋裡摸出一把 小刀,在她的眼前比劃着,「再他媽的亂動,我把你的小臉劃花,把你的奶頭割 下来!」小刀移到她的胸前,作勢要割。
「哇……不要……不要……」小女孩嚇得身體輕顫,面色雪白,豆大的眼淚 滾滾而出。
「不許再亂動了!」阿根肚裡暗暗好笑,吸一下鼻涕。看这小姑娘居然真給 輕輕一嚇,就不敢亂動了,心中不禁得意之極。
「喔,真乖……」馮傑見阿根威嚇得手,心想對小孩子應該軟硬兼施,一邊 玩弄着楊彤的乳房,一邊裂嘴笑道,「聽話哦,我们玩好了給你糖吃!」
「这笨蛋!」阿根肚裡暗罵,小姑娘給馮傑这麼一说,「哇」的一聲又大哭 起来。但不管如何,眼前这小妞的樣貌身材真是太撩人了,阿根鬆開手,解開自 己的褲子。
「嗚……」楊彤睜眼見到眼前一條軟綿綿的醜陋陽具正朝着自己逼近,羞得 粉臉飛紅,身體瑟瑟地發着抖。
「給我含住!」阿根搖晃着陽具湊到楊彤臉上,比劃着手上的小刀,喝道。
「我……我不会……」那醜傢夥已經碰到自己的臉,堅硬的陰毛戳得臉上頗 為難受。羞恥的少女含淚搖了搖頭。
「張開嘴,我教你!」阿根捏着楊彤的下巴。
「这……这也好玩嗎?」馮傑瞪着眼。
「你说呢!」阿根懶得理馮傑这色界菜鳥,自顧自地捏開楊彤的嘴,將陽具 塞了進去。少女那清純可愛的臉被迫皺眉愁苦的樣子,看得他心中大樂,不由打 了个呵欠。
「那……一会兒我也試試……」馮傑見狀,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褲子,將自己 那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也湊到楊彤的臉邊。
「讓給你啦!」口技拙劣的少女搞了一陣,阿根那根東西仍然還軟綿綿的。 他揉了揉眼睛,將陽具退出楊彤的口裡,一屁股坐到她胸前堅挺的雙乳上,那柔 嫩的肌膚磨得他好不舒服。阿根又打了个呵欠,從口袋裡摸到一小包白色粉末。
「啊?阿根,你吸毒?」馮傑驚訝一叫,露出難以置信的樣子,一邊看着阿 根低着頭將鼻涕吸回鼻孔,然后臉上堆滿滿意的笑容將粉末捧到鼻邊,一邊將早 已按耐不住的肉棒,狠狠地插入楊彤那尚未合攏的小嘴裡。
「嗚嗚……」是楊彤難過的抽泣聲。
「呵呵……」是阿根貪婪的吸吮聲。
「嗯嗯……」還有馮傑舒服的呻吟。
少女溫暖濕潤的小嘴裡,感覺真是太好了!楊丹,我就算得不到你,但我現 在可以任意地玩你的妹妹,讓她的嘴去舔我最骯髒的地方!哈哈!馮傑得意地想 着,想着……
然后,馮傑面對真實女人的第一趟精液,在一分鐘后,迫不及待地射入前女 友的妹妹的口中。
「哈哈哈……真沒用……」阿根捧腹大笑,吸了幾口白粉,他精神立刻煥發 起来,胯下那根傢夥已經堅硬地豎起。
「咳咳咳……嗚嗚……嘔……」楊彤痛苦地乾咳着,嘴裡那些噁心的東西, 令她不禁頭腦一陣發昏,不小心已經嚥了一些進去,頓时一陣反胃。
「你奶奶的!」馮傑給阿根一羞,惱羞成怒,不管楊彤仍在痛苦地咳嗽着, 捏開她的嘴,將剛剛才軟下去的肉棒再次塞入她的口中。被人當面笑話,这口氣 可無法嚥得下去。
「嗚……」楊彤無力反抗,可憐巴巴的眼神哀怨地望向馮傑,期望这曾經文 質彬彬的大哥哥能在最后關頭改變那猙獰的面目,無奈現在的馮傑的面目卻只有 更猙獰了。
楊彤知道噩夢不会結束,她將受到的淩辱不会結束。那邊,阿根已經將她的 雙腿向兩旁大大地分開了,烏黑醜陋的肉棒已經頂到處女的陰戶上。
「不要啊……」察覺到这一點的少女突然醒悟到她的命運,又開始努力掙紮 起来,「求求你,不要啊,我的處女要留給我老公的……不要啊……傑哥救救我 啊……」慌亂中的女孩掙脫了馮傑對她口腔的侵犯,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露在 外面的一對碩大的乳房突突亂跳。
「白癡!不許亂動!」阿根冷笑一聲,重重的一掌「啪」地打在楊彤的大腿 上,雪白的肌膚上頓时浮起腥紅的掌印,「現在我就是你的老公!」
「不……嗚……」楊彤痛苦地低泣着,臉上又給馮傑扇了一記耳光,以報復 剛才掙脫他肉棒的不聽話。隨即,一對豐滿可愛的乳房被阿根抓到手裡,用力地 捏了一下,緊緊握住,藉着这着力點,噁心的肉棒兇猛地刺入處女的陰道!
「哇……不要啊……疼……把那東西弄出来啊……我……嗚嗚嗚……」楊彤 眼淚橫迸,身體不停地亂扭着,但又給馮傑捏着鼻子按住頭,將他那仍然沾滿她 唾液的陽具又塞入她的口中。
「小美人,告別處女吧!」阿根得意地哈哈大笑,雙手在楊彤乳上狠力地一 捏,在少女的大哭聲中,整根肉棒突破乾澀的處女陰戶,把處女膜撕了个粉碎。
二十六、萌生的交情
「啊……啊啊……」可憐的少女號啕大哭,櫻口大張,從喉中不斷迸發出撕 心的慘呼聲。馮傑的肉棒雖然仍然在她的口中,但空蕩蕩的口腔,卻只是令他索 然無趣。
馮傑哼了一聲,一把抓起楊彤的頭髮,搖了一搖,喝道:「不許哭,阿根哥 操你就操你,有什麼好哭的。含緊!」他狠勁一發,眼中除了好好地淩辱这个無 辜的小姑娘外,再也不顧及其他了。尤其是想到楊丹對自己的背叛,手下更不憐 香惜玉。
「我頂,頂!」阿根大喝着,肉棒狠狠地捅入少女陰戶的最深處。上次因為 这个小妞差一點進了班房,这一回非得玩个夠本不可。
「不要……嗚……疼……啊……饒了我吧……」楊彤哭着哀求,火熱的陰戶 彷彿要裂開了似的,鑽心的劇痛,那根侵入少女最隱私部位的醜物,就像一根燒 紅的鐵棍一樣,在脆弱的陰道裡不停地搗弄着。
「爽啊……處女就是不一樣……呼呼……」阿根一邊享用着處女的陰戶,一 邊肆意地玩弄着她那傲人的雙乳。
馮傑卻仍然可憐巴巴的,剛剛洩過一次的陽具一时未能恢復元氣,这小妞的 嘴巴又無法配合,當下只好用力揉捏着楊彤裸露着的肌膚出氣。片刻間,女高中 生的身體上已經是青一塊紅一塊,色彩斑斕了。
「喂,別把人家小妞捏壞了!雪雪白白的皮膚弄成这樣多難看!」阿根一邊 得意着,一邊還说着風涼話。
「嗚……」楊彤現在除了偶爾顫抖一下身體,不用恐嚇也不会再亂動了,只 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流淚,聽任阿根的肉棒一下一下地衝擊着自己剛剛破瓜的陰道。
「沒事別閒着,」阿根對馮傑道,「抽屜裡有个照相機,照幾張給这小妞留 留念,哈哈!」
「不……別……不要……」楊彤一聽,又大哭起来。
「留念?哦!」馮傑会意,對着楊彤一下淫笑。这麼好的女孩只玩一下太可 惜了,有了把柄在手,说不定以后還可以拿来威脅威脅,還不用怕她報警。
「好主意啊!早说嘛!」馮傑飛快地跳了起来。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照相……我不亂動了……你们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啊,千萬別照相……」楊彤苦苦地哀求着,他们只是要污辱我,還照相幹什麼? 一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以后就隨时会擺在这兩个色魔面前,羞恥的感覺令她 幾乎要昏了過去。
「快照啊!記着照到她的臉,照她这對大奶子,還有照一照她下面,哈哈, 正插進去这條東西是我的!哈哈哈!還帶着一點紅紅的呢!對了,記得来个大特 寫……」阿根一邊用力地姦淫着楊彤,一邊對着馮傑呦呦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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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昨夜的露水,踏上陽光迷漫的清晨……」
楊丹和章璐凝再一次赤身裸體地一邊唱着一邊跳着,演繹着她们的處女作。 但这一次,正在欣賞的,不是李冠雄,不是王楓或者丁尚方,而是一个六十来歲 的老頭。
李冠雄新的搖錢樹成名了,丹璐少女組合的走紅程度正在急劇上竄,她们的 處女作《清晨的期許》成為最新一周的排行榜冠軍,她们的海報,她们的唱片, 正在成為最新的潮流。
而她们的身體,很快地也成為有錢的色鬼们垂涎的物件。楊丹和章璐凝,今 天第一次向付錢的老闆们出賣她们青春亮麗的肉體。
楊丹明白,她正在走的,就是淩雲婷走過的老路。淩雲婷是怎麼樣被迫賣淫 的她不知道,但她和小凝現在,已經深切地體会到这種屈辱。
「腿擡高一點!對了,自己摸摸下面,扭一扭屁股!哈哈……好!賞你一塊 西瓜!」老頭用他那瘦骨嶙峋的手,抓起一塊西瓜,抹到楊丹的乳房上,順手在 那柔嫩可愛的乳肉上用力捏了一把。一时間,雪白的胸脯小腹上,淡紅色的鮮汁淋漓。
「謝謝……謝謝曲老闆……」楊丹心中滴淚,臉上仍然保持着可愛的笑容。 一月份的天氣,難為这老頭居然也吃西瓜吃得津津有味。
從回絕馮傑到現在已經好些天了,馮傑沒有再找過她。或者,阿傑真的就这 麼死心了呢?楊丹心中隱隱作痛。
「他一定很恨我了……可是我也是逼於無奈啊!」楊丹一邊跳着艷舞,一邊 心神不寧地亂想着,「我心裡也很難受,这幾晚我都沒睡好,傑哥你知道麼?可 是我現在真的不能夠跟你在一起。也許……也許有一天,我会自由的……那个时 候,你会不嫌棄我这已經被人玩爛了的身體嗎?」
回絕馮傑,成為了楊丹心頭永遠的痛。她只好幻想着能夠復合的那一刻。但 那一刻,会来嗎?楊丹不知道,她心中完全沒有底。
「喂!愣着幹什麼?把这條腿擡到桌面上!」老頭拿着一根黃瓜,正準備捅 向她分開着的雙腿間。而她的拍檔章璐凝,已經跪在地上,正埋頭吸吮着老頭那 醜陋不堪的老陽具。
「是……」楊丹心在顫抖着,將一條腿掛到桌面上,亮出少女羞恥的陰戶在 老頭的面前,以供他舒服地玩弄。黃瓜,慢慢地插入了少女迷人的肉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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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安和雲婷閃過那堆箱子之后就躲在后面不要動,靜嬋然后就從那邊的屋 頂上跳下来,然后朝这个方向追過来。明白了?」黃福蘇導演指手劃腳地講着。 《情字號追殺令》已經開拍一个多月了,現在正進行到中心階段,女殺手冰發現 了私奔的青年男女蹤跡,正從后面追趕着。
「明白了。」淩雲婷和樂靜嬋分別點頭。
「OK,開鏡!」
吉繼安拉着淩雲婷撥腿狂奔,衝入一片空曠的空地,躲入一堆高高的木箱子 裡面。樂靜嬋遠遠望見他们的身影,從遠處呦喝着,從屋頂上跳下。
下面已經鋪好了厚厚的錦墊,鏡頭對準了屋頂上的樂靜嬋。「噗通」一聲, 從高處跳下的樂靜嬋整个人摔到棉墊上。
「OK!準備下一个鏡頭。」黃福蘇拍了一下手掌,叫道。
「不行了,導演,我……我好像扭了一下腳……」樂靜嬋表情痛苦地叫道。
「沒什麼事吧?」黃福蘇走近前去,朝她的腳看了一眼,道,「嗯,應該沒 什麼事,休息一下!」
「好疼……」樂靜嬋額上冒出冷汗,神色十分痛苦。
「扶她去休息一下,先跳過她的戲分,拍后面那場。不要連累了大家。」黃 福蘇不肯浪費那怕一丁點的时間。
「你怎麼沒有一點人情味?」淩雲婷剛剛從遠處奔来,正在攙扶起樂靜嬋。 一聽老頭最后那句話,忍不住反唇相譏。
「她那麼一點小傷打什麼緊?難道讓全部人等她?雲婷,你還呆着幹什麼? 讓別人扶她就行了,你去準備下一場戲!」黃福蘇道。
「可是……」淩雲婷看了樂靜嬋一眼。
「去吧,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樂靜嬋朝淩雲婷善意一笑,隨即面色 慘白地皺着眉。
「我陪你!」淩雲婷堅決地说道。痛苦的时候,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淩雲婷 深有體会。在李冠雄手下这麼長的日子,如果有一个能談心的人,自己的日子或 許会過得開心很多。在这一點,她不禁十分羨慕楊丹和章璐凝。
「謝謝你了,我不想連累你。」樂靜嬋道,「那老頭得罪不得的,我真的沒 事。」讓身邊兩名工作人員擡着,離開了現場。
淩雲婷瞪了黃福蘇一眼,默默走去準備拍戲。作為專業的演員,她也明白, 事情必須以劇組的利益為重。可是樂靜嬋太過孤傲了,舉目整个拍攝組,似乎也 只有自己和樂靜嬋能说得幾句話。現在她傷了腳那麼疼,沒人陪一定很痛苦……
淩雲婷望了一眼樂靜嬋的背影,回頭走向鏡頭裡面。新的一場戲,幾分鐘后 就投入緊張的拍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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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真要投那麼多錢進去?这麼一来把我们集團的流動資金全倒出来, 只怕也不夠啊!」王楓對着李冠雄表示着他的擔憂。
「放心,这筆錢不会白花的!」李冠雄搖着他的葡萄酒杯,看着電視说。丁 尚方從遙遠的古蘭森島發出消息,说那兒的情況十分好,他已經看中了一片佔整 个島約四分之一面積的土地,只等李冠雄點頭,馬上下訂。
「我是擔心那兒是不是真能發財。这次要是賭輸了,我们就要完蛋了!」王 楓道,「還有,現在不是正跟歐老大爭得你死我活嗎?老歐雖然折了林昭嫻,但 他的電影城進展得有聲有色……」
「放心,不会完蛋的!我心中有數,你照辦就是。」李冠雄似乎一點也不擔 心,「至於老歐,你也知道他的電影城進展不錯,那我怎麼能落在他后面呢,是 吧!」老歐那邊形勢好,他確實不能不擔心。但要是古蘭森島的基地建立,不僅 可以就近開採那兒的珍珠,而且還可以在那兒建立毒品和色情的秘密基地,以后 還怕沒有大把大把的銀子好賺?
所以,这次投資雖然有點冒險,他也決意一試,他李冠雄向来不缺乏冒險精 神。再说,十幾億元的投入,只要淩雲婷出去賣多幾百次,也就賺回来了,何況 他現在手中還有兩个新的搖錢樹。
「從現在起,我们下面能賺錢的公司,全部加班加點,明白麼?」李冠雄交 代王楓。
「嘿嘿,現在最賺錢的,就是淩雲婷和姓楊姓章三个小妞了。唱歌的收入先 不算,光是去賣,已經夠養活整个集團的員工了。特別是那兩个小的,这个星期 已經替我们賺了幾千萬回来了,哈哈!」王楓笑道。
「嗯,夜總会那邊呢?」李冠雄微笑。
「還不錯,不過夕霧公司最近更賺錢!」王楓笑吟吟地。夕霧公司是李冠雄 暗地投資開的一家拍A片的公司,在A片市場上向以火辣出位着稱。
「那還用说,我親自挑的女人,要是不受歡迎我这麼多年也就白幹了。」李 冠雄淡淡一笑。反正他手裡的女人多,自己享用夠的,自然会有各種用途来替他賺錢。
「那……明天我就把錢分批撥給阿丁了?」王楓一想到那麼多的錢要流出, 總覺有些心疼。
「今天就撥!」李冠雄道,「對了,婷兒那邊的戲拍得怎麼樣了?」
「還順利吧!已經拍了一半了。聽说那个導演對她還挺滿意的。」王楓道, 「不過,最近林昭嫻頻頻出鏡,好像有點鹹魚要翻身的味道,要不要緊?」
「林昭嫻?」李冠雄冷笑一聲,「不用理她,这个人已經不構成威脅了,隨 她去。」電視上,果然正播着林昭嫻的專訪,失意的女歌星正賣力地推銷着自己 的新歌。
「林小姐,看来你對自己還是蠻有信心的嘛……」記者道。
「我说過,我会回来的,不管有多艱難!」林昭嫻神情嚴肅地说着。她的新 歌,在上榜三周之后已經進入了三甲,進展還算順利。
「那你有信心回復到自己的巔峰时期嗎?」
「我……」林昭嫻頓了一頓,明顯心中不太有底,「我想,这个並不是最重 要的。只要讓大家看到的,仍然是以前的那个林昭嫻,仍然是那个全力做到最好 的林昭嫻,这才是我的目標。」
現在的林昭嫻,沒有再口口聲聲地為自己申冤,絕口不提那件「醜聞」了。 她的眼中,流露出的全然是以前那種堅定的神色。
「那塊这娘们的錄影帶在那兒,拿来看看!」李冠雄突然春心大動,大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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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拍完戲,淩雲婷来到樂靜嬋跟前,關心地詢問着她的傷勢。 她知道象樂靜嬋这麼冷傲的人,其實十分需要朋友。而她自己,更是需要知心的 朋友,胸無城府的樂靜嬋,從一開始就給了她十分親切的感覺。或者,在黑暗的 日子裡生活着的人,更加需要多一些溫情吧?
「謝謝你了。」樂靜嬋正用冰敷着傷處,對淩雲婷微微一笑道,「剛受傷的 时候是很疼,現在好多了。沒事的,練武的人經常都会有些傷痛,習慣了。」
「呵呵,換了我,一定疼死了!」淩雲婷笑道。
「你皮細肉滑的,再小的傷只怕你也受不了哦!我只要再休息一天,估計就 沒問題了。」樂靜嬋拍拍淩雲婷的肩頭。这个时候,她也不需掩飾對淩雲婷的好感。
「杜可秀一定是對她有什麼誤会。」她心中暗暗道,「還是家穎说得對,淩 雲婷人還是挺好的。嗯,家穎是做律師的,人比較冷靜,不像可秀那麼偏執。」 對着淩雲婷又笑了笑,拍这部電影,還認識了这麼一个朋友,樂靜嬋的心情好極了。
「我也經常受傷的,別把我说得那麼沒用……」淩雲婷乾笑着,说着这話, 她的神色驟然間黯淡了下去。在處女被殘酷地奪走的那一晚,她的陰道和肛門同 时破裂,流血的創口令她一連幾晚都徹夜難眠。而在此之后,她被捆綁過、鞭打 過,在身體的劇痛中被輪姦過。她雖然是个嬌滴滴的少女,但她也是經受過磨難 的。那種磨難,不僅僅是樂靜嬋口中那種皮肉之傷所能比擬。
「你?你受的是什麼傷?」樂靜嬋哈哈大笑,一付無法置信的樣子。在她的 眼中,像淩雲婷这種養尊處優的小姐,應該是被針頭刺破手指也会哭兩三个鐘頭的。
「嗯……」淩雲婷低下頭去,隨即又燦爛地笑起来,道,「不说这些了,今 晚我請你吃飯,好好慰勞慰勞你的痛腳!好不好?」她馬上轉移話題。暫时離開 李冠雄的时候,是應該開心,她可不願繼續沈浸在心口的傷處。
「不行不行!應該我請!」樂靜嬋道,「我腳受傷了,这幾天還得指望你關 照關照呢!當然應該我請!」她瞄了淩雲婷一眼,心中也是狐疑不已。这个本来 應該天真爛漫的女孩,為什麼總是顯得心事重重呢?樂靜嬋自己孤傲,是因為有 着痛苦的傷疤,難道淩雲婷也有嗎?她女人那敏銳的觸角雖然總是姍姍来遲,但 決不会永遠不来。
「好了吧,既然说要靠我,當然是聽我的!我说我請就我請!」淩雲婷彷彿 又回復到以前那个天真的心境,寸土不讓地搶着。
「不行……这怎麼行?我年紀比你大,應該你聽我的……」樂靜嬋也是不甘示弱。
「那猜拳!剪刀石頭布!」淩雲婷提議。
「好!来就来!」樂靜嬋格格直笑。
猜拳的結果,是樂靜嬋的石頭砸了淩雲婷的剪刀。
「哼,我贏了,是我請!」樂靜嬋得意洋洋。
「錯了,當然是輸的人請。你聽说過贏的人出錢沒有?所以是我請!」淩雲 婷賴皮。
「什麼?这也行!真是豈有此理,明明應該是我請……」樂靜嬋不答應。
「我請我請……」淩雲婷繼續糾纏不休。所謂三个女人一台戲,兩个女人就 是三分之二台,應該也相當熱鬧了。
於是片場的一角,源源不斷傳来的是女人嘰嘰喳喳的吵叫聲和嘻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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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求求你们,我媽今晚到外婆家去了,我要看門啊!」楊彤紅着眼 對着電話着急地说。
「那她什麼时候回来?」阿根眼裡露出淫猥的神色。
「她……她今晚可能不回来了,我外婆家在鄉下……」楊彤眼淚已經流了出来。
嘗過鮮的阿根,正拿着當天拍下的裸照在威脅受害的少女。身材又棒長得又 漂亮的女孩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只玩過一次實在太浪費了,得好好地享用幾次。 但深知對方意圖的少女無論如何也不肯出来。
「求求你们,我会拿錢跟你们買底片的,千萬不要傳出去啊……」被強姦的 傷害,使这些天她已經傷透了心,又不敢讓母親知道,整天只是以淚洗面。可这 兩个混蛋居然還不放過她!六神無主的女孩只好苦苦的哀求着。
「是嗎?那就是说你今晚都出不来了是吧?小奶霸?」阿根冷笑着,「啪」 的一聲掛了電話,留下膽戰心驚的女孩在電話的另一頭無助地抽泣着。
「就这麼算了?」旁邊的馮傑心有不甘。那一天,他過快地洩出来之后,就 丟臉地再也沒有勃起過,結果只好乾瞪着眼看阿根兇猛的表演。今晚,他可是一 切都準備好了,打算一定要在楊丹的妹妹身上告別處男之身,可那个小妞卻不肯出来。
「笨蛋!沒聽到她说今晚家裡只有她一个人嗎?这不更好!」阿根拍拍馮傑 的肩膀。
「你是说去她家?这……这不太好吧?很危險哦……」馮傑膽小怕事。
「这還不是為了你!我早已經玩過她了,我無所謂啊!」阿根聳聳肩頭,说 道,「你想想,在楊丹的床上搞她的妹妹,是不是一件很興奮的事情呢?」
「那……那倒是……」想到楊丹的體味,馮傑的肉棒已經起立致敬了,眼中 射出野性的光芒,點頭道,「好!就这麼辦,我帶你去她们家!」 lping 05:48 PM
二十七、入室的淫爪
「你们……」楊彤開了一條門縫,看到兩个面露着淫笑的傢夥,嚇得退了一 步,急忙便要關門。
「你想死?敢關門?」阿根一腳將門踢開,跟馮傑兩个大搖大擺地進了門, 回身將門閂上。
「求求你们,这兒不行……我媽说不定会回来的……不要……」楊彤臉色慘 白,身體輕輕地顫抖。
「原来你家就这麼个樣啊?怪可憐的。」阿根大喇喇地到處亂走,掀掀沙發 的坐墊,摸摸牆壁的結構。
馮傑則不由分说,一把扯了楊彤往臥室裡便走。反正已經露出了豺狼本色, 他也就不客氣了。
楊家的面積不大,只有兩間房,楊彤本来是和楊丹睡在同一張床上的。不過 姐姐現在基本已經沒怎麼回来睡了,那間小屋就成為了她自己的天地。
「那麼快跑去房裡幹什麼?坐!」阿根叉着手,一付老大的模樣,指指廳裡 的沙發,「不是一定要去房裡才能玩的,在客廳裡不是更好玩嗎?哈哈!」
「不要……」楊彤紅着臉叫道。
「乖乖的,自己把衣服脫光,爬過来服侍兩位大爺!」阿根一屁股坐到沙發 上,將腿擡到茶几上面,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喝道。
「嗯,这樣也挺好玩的。」馮傑揪着楊彤,到阿根身邊坐下,對楊彤喝道: 「脫光光了,一點也不許剩!」
「嗚……」碰上这麼兩个喧賓奪主的惡魔,怯弱的少女一邊抹着眼淚,一邊 苦苦哀求,「真的不要,我媽真的可能会回来……不要……我……還是我跟你们 出去吧……」
「大爺現在不想出去了!你媽要是回来正好……哈哈,我们兩个男人,正愁 還缺一个女人呢!哈哈哈!」阿根淫笑着,擡腿踢了楊彤小腿一下。正發着抖的 少女猝不及防,腿彎一軟,「咚」的一聲跪到地上,膝蓋處撞得隱隱作疼。
「別这樣,求求你们……」楊彤現在只会哀求了,「到房裡去吧,不要在这 兒……」一想到在客廳中赤身裸體,羞也羞死了。
「廢話少说!要是想要这些東西的話,馬上脫衣服!」馮傑從口袋中摸出一 疊照片,在楊彤面前晃了一晃。
「嗚……」照片中一个裸體的年輕女子,正被姦淫着。楊彤臉刷的一下全紅 了,低泣着抹了一把眼淚,手伸到胸前,輕輕解開一个紐扣。
「乖了!小奶霸!」阿根微微一笑,伸出臭哄哄的腳掌,在少女高聳的胸前 擦来擦去。
「好舒服哦……漲漲的,軟軟的……」阿根感受着少女高聳的胸脯,發出着 怪笑聲,吸了一口鼻涕。
楊彤低垂着頭,臉上的紅霞從臉頰漫延到耳根。由於是晚上在家,她只穿了 一件卡通花紋的睡衣,睡衣一解開,裡面竟然沒有穿胸罩!
「哈哈……」馮傑大笑。
「哈哈哈!是不是知道我们今晚要来,故意少穿點東西,方便脫呢?」阿根 眼直直地盯着楊彤胸前露出来的雪白肌膚,那兩團仍半掩在睡衣裡面的乳肉,夾 成一道深深的乳溝,看得他鼻血幾乎要噴了出来。
「脫光了!」馮傑忍受不了她的慢吞吞,抓着楊彤的衣服,向下一扯,將睡 衣拉到腰部,兩隻豐滿挺勃的可愛乳房,彈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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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丁哥從那邊傳話過来,關於在古蘭森島建基地的事已經談妥了,建 設的規劃書也已經出来了,你看看……」冠雄大廈中,袁顯向李冠雄報告。
「好。你放下!」李冠雄正聚精会神地看着電視。那兒,藝窗電視台正在做 着一个淩雲婷的專訪。
「嗯,歐老大那个什麼電影城鬧得滿城風雨,其實論面積,還不夠我们基地 的幾十分之一呢!」袁顯道。
「他来明的,我们来暗的。这就是區別!」李冠雄頭也不回,答道。
「不過,錢的問題……集團能動用的資金都往那邊去了,可是還不太夠。」
「不怕,有多少先去多少,剩下的慢慢来。我们最近正賺錢呢!」李冠雄胸 有成竹。
「對了,林昭嫻的風頭近来很強勁,大家都说她好像有點就要鹹魚翻生的味 道了。」袁顯拿着一份報紙遞到李冠雄跟前。
「哦?」李冠雄接過,看了一眼,道:「想不到姓林的娘们還挺行嘛,老歐 都不鳥她了,居然還能搞出这樣的名堂来。不過要想威脅到婷兒,還遠着呢!」 將報紙丟還袁顯。
「呵呵,上次你说的,把姓林的簽来拍A片不錯,我還等着她走投無路的那 一天呢!現在泡湯啦!哈哈!」袁顯笑道,「上次玩過她,滋味還不錯呢!」臉 上露出淡淡的淫笑。
「你跟阿丁一个樣,一提到女人,眼神就發亮。」李冠雄笑了笑,繼續看他 的電視。
「《情字號追殺令》的拍攝已經接近收尾階段了,再過二十幾天就要殺青。 嗯,我的感覺……雖然是第一次拍電影,可是我们劇組有最出色的工作人員,有 豐富經驗的同事一直在幫助我,我很快就溶入到角色裡面了……」淩雲婷面露着 微笑回答着記者的提問。
「呵呵,淩小姐……」記者問,「聽说你们劇組有不少趣事哦,聽说你和樂 靜嬋小姐聯合起来對付黃導演……」
「對付?沒那麼嚴重……頂頂嘴而已。」淩雲婷笑道,「樂小姐是个很好的 朋友,她教会了我很多東西。这次拍得这麼順利,我也得謝謝她呢……」
「樂小姐,聽了淩小姐的話,你想说什麼呢?」記者將鏡頭轉向一旁的樂靜嬋。
「淩小姐很聰明也很努力,那用得着我教?」樂靜嬋客氣地回答,「不過, 我们的合作是十分順利那倒是真的。跟雲婷合作真的十分愉快,她是个很可愛很 讓人疼的小妹妹呢!」走到淩雲婷身邊拍拍她的肩膀,一付十分友好的樣子。圍 在一旁的記者们當然不失时機地猛拍快門。
「哇……你看这姓樂的娘们的胸……」袁顯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指着電視 中驚叫。由於很久沒接受過電視專訪了,樂靜嬋特意穿了一件吊帶式的上衣,越 發顯露出她魔鬼的身材。
「那倒是!」李冠雄瞳孔也增大了幾分,笑道,「旭光夜總会中,有这種胸 的小姐只怕也沒有幾个吧?」
「似乎沒有。」袁顯擡頭想了一想,忽道,「哇!要是她到旭光去……那兒 準得爆棚……」
「呵呵,是很不錯!」李冠雄手着托下巴欣賞着電視中的巨乳美女,暇想翩 翩。不過人家怎麼说也是个影星,他可還不想沒来由的到處亂搞女人。这世界美 女多的是,李冠雄明白並不是每一个看得上的女人都是必須搞到手的,他可沒有 那種精力。
倒是禮拜天淩雲婷和丹璐少女組合搞的一个歌友会,必須動動腦筋,搞熱鬧 些,这可是她们第一次搞歌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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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爽……」馮傑緊緊按着楊彤的屁股,興奮的肉棒深深地捅入少女 的陰道深處。終於,終於等到了这一刻,他終於佔有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了!这个 女人,就是楊丹那个狠心賤人的妹妹!
我插!插插插!他將肉棒輕輕抽回,又狠命向裡一戳,直取楊彤陰道裡的最深處。
「啊……嗚……」楊彤從喉中發出一聲低叫,慌忙又低下頭去,小心地吸吮 着阿根的肉棒。阿根分着腿安坐着,雙手愛不釋手地玩捏着低垂在少女身下的一 對完美乳房。
「感覺怎麼樣?」阿根笑笑地對馮傑说。
「爽……呼……」馮傑呻吟着,一邊用力姦淫着楊彤,眼角一邊瞅着擺在客 廳裡的一張照片。那是一張全家福,楊丹和楊彤正分別站在母親的兩側,將頭倚 在母親的兩邊肩膀上,三个人都笑得十分燦爛。
操死你!馮傑狠狠地盯着照片中的楊丹,發狠地抽插着她妹妹的陰戶。
「嗚嗚嗚……」楊彤低泣着,痛苦地搖動着身體,那是这兩隻惡魔對她的要求。
「舒服……啊啊……」好像上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你们……你们在幹什麼!」正爽間,突然門開了,走進来一个中年女人, 臉色漲得血紅,雙眼噴火地站在門邊。
「啊……媽……」楊彤呆了一呆,突然「哇」的一聲迸發出震耳的大哭聲。
「伯母……」馮傑也是呆了一呆,驟然間也是十分的不好意思。
「馮傑?」母親看清是馮傑,暴怒地衝向他,一把揪住他的頭髮,猛搖着, 「你这衣冠禽獸,你这樣做對得起丹丹嗎?你……」雙眼血紅,淚光閃動。
「喂,罵夠了沒有?」女人正急怒交加中,突然聽到后面有人说話。轉過頭 去,「啪」的一記耳光早已在等着她。
「你他媽的,玩玩你女兒有什麼了不起,要不是看她身材不錯,我還懶得動 呢!」阿根一把抓住楊母的頭髮,往地上一甩,將她甩到地上。
「你……你们……」
「我们怎麼樣……阿傑,你玩你的,这娘们交給我!」阿根對馮傑擺擺手。 馮傑「哦」的一聲,身下也不停歇,剛剛在楊彤陰戶裡停留了一会的肉棒又加緊 運動起来。
「媽……哇……」少女嚇着只是大哭。
「哭什麼?你媽能顧得了自己就算不錯了,還能管你?嘿嘿!好好讓傑哥哥 疼疼吧!」阿根一邊冷笑着,一邊將楊母按在地上,用繩索捆綁起来。
「你们不要这樣,不要这樣對我媽,放開她……」楊彤紅着淚眼哭道。
「嗯,你媽仔細看看,其實也是个大美人嘛……」阿根將楊母手足捆好,然 后開始端詳起来,「有四十歲了沒有?是老了一點,不過聽说操老屌很補的…… 我還沒有試過呢!」
「不要啊……」楊彤嚇得魂飛魄散,哭道,「污辱我就好了啊……我很乖, 你们要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不要害我媽啊……哇……」
「不要!你们不可以这樣!」楊母一聽臉也紅了,抗聲道,「你这壞蛋!」
「我是壞蛋又怎麼樣?哈哈哈!」阿根淫笑着,伸手到楊母胸前抓了一把, 讚道,「奶子也是挺大的嘛,怪不得生得出那麼好身材的女兒……哈哈……告訴 我,你叫什麼名字?」
楊母紅着眼,咬着嘴唇不答。
阿根陰笑着,拍了拍她的臉,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叫江美珍是不 是?嘿嘿,生完第二个女兒不久就死了老公,十幾年沒男人了,是不是很寂寞了 呢?是不是很想有个男人来安慰你孤寂的心靈呢?嘻嘻!」手掌在她的「心」處 揉了一揉,當然是乘機抓抓那對肥大的乳房。當初找楊丹資料时,他早把楊家的 底細摸了个一清二楚。
「壞蛋!放開我!」江美珍奮力掙紮着,即將受辱的恐懼感交集着親眼見到 女兒被強姦的悲憤,她的頭腦中已是混亂一片。
「媽……」楊彤也是悲痛地慘呼着,馮傑的肉棒受了一驚,反而顯得愈加威 猛,一下一下地捅得她哭爹叫娘。
那邊,阿根已經在不由分说地剝着江美珍的衣服。女人雖然頑強地掙紮着, 但手足被縛之下,反抗幾乎一點用處都沒有。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大男孩 面露着淫笑,解開自己的上衣后剝下自己的胸罩,抓着一對雪白的大乳房用力地 揉捏着。
「放開我……啊……嗚……」江美珍也已經控制不了眼淚。十幾年了,自丈 夫去世以后一直守身如玉,難道真要斷送在这不良少年的手裡?暴露在空氣之中 的雙乳令她羞憤莫名,但那種溫暖舒服的快意也真的是久違了,一絲快感仍然不 可避免地侵襲而来。
「小奶霸,来看看你媽的大奶子啦!好像不比你的小喔!」阿根一手握着江 美珍的一隻乳房,一手抱着她的腰,又拉又拽地扯到她女兒的面前,然后騰出另 一隻手,抓到楊彤的乳房上,比較着母女倆各自豐滿雪白的乳房。
「好像差不多吧!」馮傑將肉棒深深地頂入楊彤的陰戶裡,看了江美珍一眼 说道。这个女人可是自己以前女朋友的媽媽,自己一直都當她是長輩,这个时候 突然感覺到一絲慚愧。
「嗚…壞蛋……」江美珍羞恥地哭叫着,女兒正在自己的眼前被人強姦着, 自己不禁愛莫能助,還得忍受另一个人的淩辱。馮傑突然帶着一个小阿飛来姦淫 小彤,還打算強姦自己,这真是做夢也想像不到的事,江美珍無法從这殘酷的現 實中清醒過来。
「什麼差不多?你真是沒見過女人!」阿根笑了一聲,雙手分別握着母女倆 各一隻乳房揉搓着,講解道:「你看,老的奶子肥一點,小的挺一點,你看看是 不是?一抓下去,手感不同的,媽媽的奶子肯定沒有女兒那兒彈手,軟很多。還 有,你看看乳頭这兒,媽媽的乳頭顏色是不是深很多?乳暈也大了很多?女兒的 乳頭顏色就鮮艷了,又尖又挺,因為她幾乎沒有被人摸過、操過……」他一邊喋 喋不休地说着,一邊將母女兩人的乳房從下摸到上,從左摸到右。
羞得無地自容的兩母女無力擺脫,只是無助地扭動着身體,卻根本逃脫不了 對方的淫爪。江美珍的臉已經紅到脖子上,要命的是,乳房久違地被男人这般玩 弄着,竟然有了一些些的快感。在女兒面前,悲憤交集的母親恨不得一頭撞死過 去。
「放了我媽媽吧……求求你们……」楊彤一邊咬着牙忍受着馮傑的強姦,一 邊仍然天真地期望對方突然的良心發現。雪白的嬌軀被汗水和眼淚被覆了,兩个 嬌艷的豐滿乳房在身體的顫抖中搖顫不停。
「你看,这老娘们好像開始發騷了。哈哈,獨守空房这麼多年,她就要爆發 啦!」雖然年紀不大,但閱女無數的阿根很快就發現了江美珍身體的變化,得意 洋洋地向馮傑吹噓道,「我保證她下面肯定已經開始濕了。對了,像这種女人, 奶子又大又淫賤,下面的陰毛一定很多很密。不過十幾年沒被人操過了,陰唇的 顏色應該還不会太黑……我,可能也说不定,她老公當年有个这麼漂亮的老婆, 说不定天天操她……」
「你……你不要再说了……」江美珍哀號着,將臉深深地轉過去,埋到阿根 的胳膊裡。
「是嗎?」馮傑像个菜鳥般地聽着「專家」的評論,不由十分好奇,「是不 是真的?」
「當然是了!把她褲子脫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要不要打个賭?」阿根已經 把江美珍的外褲拉脫到膝蓋處,手掌摸索着她雪白光滑的大腿。
「不要了,打什麼賭,我信你。脫下来看看!」馮傑越聽越是興奮,这个平 时冷若冰霜的中年女人,原来是这麼漂亮,身材還这麼好,以前還真沒注意到。
「好!蹬蹬蹬蹬!揭曉嘍……」阿根淫笑着,手掌上移,摸到江美珍的大腿根處。
「求求你,不要……」一想到要將陰戶暴露在这兩个不良少女面前,江美珍 身上不由長出一連串的雞皮疙瘩,扯長着聲音悲慘地哭叫着,兩腿夾得緊緊地向 上曲起,企圖阻止內褲被剝下。
「不要啊……」楊彤卻已經快沒力氣了,悲痛交集中只有從喉嚨中發出淒慘 的哀叫。
阿根當然不理她们哀求。江美珍忙中出錯擺出的这个姿勢,卻剛剛正好方便 他剝下她的內褲!當下便不客氣,雙手一拉,讓可憐的母親在自家的客廳裡當着 女兒的面露出肥大的屁股。
「果然好多毛!」馮傑肉棒還插在楊彤的陰戶裡,伸長着脖子朝江美珍胯下 看了一眼,佩服地说。
「那還用说!」阿根猜中結果,得意洋洋地拍了一下江美珍的屁股,伸手摸 到她的陰戶上,兩根手根輕輕撥開她的陰唇。
「你不能这樣……放開我……」江美珍羞得叫聲都顫抖个不停,雪白的屁股 在阿根的手掌中瑟瑟地發着抖。
「嗯,真有點濕濕的!」阿根的手指在她陰戶上一抹,伸到鼻孔下一聞,皺 眉道。
「呵呵!」馮傑傻笑。一直以来以為自己十分單純的他,在強姦着一个十六 歲少女的时候,看到这个本来可能成為自己丈母娘的女人的赤裸屁股,胸間湧生 出的莫名興奮,使他正享用着少女肉洞的堅硬肉棒,驟然間彷彿還在繼續漲大。
「嗚嗚……」少女紅着淚眼看着母親的窘態,無可抑止的悲愴蹂躪着曾經純 潔的心靈。她淩亂的髮鬢散落到美麗的俏臉上,壓在身上的豐滿雙乳,被沙發擠 成兩片扁扁的肉團,雪白的嬌軀低聲地泣哭着,高翹着的屁股中,兇猛的肉棒仍 然在抽插着她受傷的小肉洞。
她的母親,也正狼狽不堪地趴在那兒,被阿根用手指插着肉洞。微濕的陰戶 被粗糙的手指無情地侵入,粗魯地挖弄着。好久沒有被插入過了,是一種多奇妙 的感覺哇!可是,玩弄她的,卻是一个醜陋的小阿飛。
江美珍被捆在背后的雙手左右徒勞地掙紮着,敞開的衣服根本遮蔽不了她豐 滿的肉體。捅入她陰戶的手指在增加,現在是兩隻了,伸入她的肉洞之后屈一下 伸一下,沒命地折磨着她久旱之后的敏感肉壁。無論她心中是多麼的不情願,但 江美珍清晰地知道,現在她陰戶裡的濕潤程度,已經可以迎接肉棒的進入了。
她羞恥地哭叫着,面對着这个在年齡上可以做她兒子的不良少年。她清楚地 看到,不良少年那根長滿青筋的烏黑肉棒,已經做好了強姦她的準備。
「求求你,不要進来……啊……啊啊……」江美珍流着淚哀求着,守了十幾 年的寡,就要这麼沒来由地斷送給这樣醜陋的一个小傢夥,她心中的悲哀無可言 諭。但肉棒,仍然無情刺破了事實上根本不存在的障礙,順利地抵達女人溫暖肉 洞的終端。
「老女人就是有老女人的味道啊,跟十幾歲的小妹妹就是不一樣!」女人肉 洞中嫵媚的搐動,令阿根更是興奮不已。征服了一个遠比他年長的中年美婦,他 心中充斥着奇怪的痛快感受。兩母女,同时姦淫着兩母女,真是好爽好爽啊,以 后應該多多試試!
「感覺怎麼樣?」看着这位平时尊敬的伯母光着屁股哭叫着被姦淫,馮傑又 是好奇起来。難道玩半老徐娘,也可以跟玩一个青春少女相比嗎?但無論如何, 看着就是很興奮。
「騷啊!有味道!」阿根的肉棒享用着江美珍陰戶裡的溫存,朝着馮傑笑了 一笑,道:「怎麼樣,楊丹的老娘和妹妹都搞上手了,你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 解氣吧?」
「嗯……」一提到楊丹,馮傑眼中露出了獸性的光芒。上次阿根跟他提過的 鏡頭,又一次在腦中閃現。
讓楊丹光着身子在街上裸跑……一想就血脈賁張!馮傑打了个哆嗦,告別處 男之后的第一泡精液,如洩洪般地竄進了楊彤陰戶裡的最深處……
「嗯,休息一下,一会你再来嘗嘗老女人的味道如何?哈哈!」在母女倆痛 苦的呻吟聲中,阿根淫笑着提議,「先把那小妞捆起来吧,再把我的照相機拿出 来……」
對於楊家母女来说,这無疑是噩夢般的一个夜晚。與世無爭的兩个單純的女 人,在自己簡陋的家中,被兩名兇惡的少年脫光衣服捆綁進来輪姦着。母親眼睜 睜看着心愛的女兒被淫魔徹底地淩辱,女兒也是眼睜睜地看着尊敬的母親被剝奪 走最后一絲尊嚴。她们誰都幫不了對方,她们徹夜被姦淫淩辱着。
當第二天,疲憊不堪但卻得到充分滿足的阿根和馮傑兜着照相機,留下恐嚇 的話語離開之后,受辱的母女倆,才如夢初醒般地把自己赤裸而骯髒的身體藏到 被子之中,抱頭痛哭。
二十八、榮辱的舞臺
歌友会熱烈地進行着,場面熱鬧非凡。狂熱的歌迷们搖動着手中的旗幟,聲 嘶力竭地呼喊着淩雲婷的名字。
淩雲婷,現在已經是萬千歌迷心中無可替代的偶像了。
淩雲婷,正露着親切的笑容,一邊跟她的歌迷们招着手,一邊演唱着她的得 意歌曲。
幸福,是这个时刻淩雲婷心中唯一的感受。她的生活,她的天地,現在只剩 下这幫歌迷了。只有他们,才是自己價值的體現,離開他们,自己的價值,只是 一隻美麗的性奴隸而已。她的演藝生涯、她的歌迷,就是淩雲婷現在生命中的全 部。
她的兩个小師妹,楊丹和章璐凝,微笑着站在她的身后,為她们的歌曲拍着 拍子。雖然这次的歌友会,名義上是她们跟淩雲婷聯合開的,但大家心內明白, 淩雲婷才是主角,她们兩个的歌迷數量和狂熱度跟淩雲婷相比,距離太大了。
看着淩雲婷興奮的樣子,楊丹和章璐凝相看一眼。真是讓人羨慕啊,什麼时 候我们也能有这樣的人氣呢?兩个女孩都從同伴的眼神中讀到同樣的內容。
她们的腳掌輕輕地踏着舞步,隨着淩雲婷唱着一首接一首的歌曲。腳上已經 有點酸了,楊丹偷偷看了章璐凝一眼,臉上一紅,繼續吃力地踏着節拍。因為, 这條腿再酸,也得忍住活動活動,不可以停,不可以停……
章璐凝的臉上也是綻滿着紅霞,她的呼吸聲比楊丹還急促,但她的神情卻比 楊丹穩定。下面,還有不少她们的歌迷,可絕對不能出醜。
「袁哥,那兩个小妞的下面放了跳蛋,該不会出事吧?」樓上的貴賓室中, 袁顯正隔着玻璃欣賞着下面的演出。
對於手下的疑慮,袁顯嗤之以鼻:「沒事。要是这也受不了,我这幾个月也 白玩她们了!」
「呵呵,那等一下淩雲婷上来,你要怎麼炮製她?」手下笑着問。跟上这樣 的大哥真是太舒服了,經常有美女可以痛快地淩辱。
「嘿嘿!」袁顯沒有答話,只是冷笑着。
「現在,向大家介紹我的兩位小師妹:丹璐少女!」淩雲婷一曲終了,微笑 着對着台下说,「楊丹、章璐凝。現在請她们為大家表演!」她一邊说着一邊后 退,退到楊丹和章璐凝的身后。舞臺上的射燈集中到楊丹和章璐凝身上,退到暗 處的淩雲婷,慢慢地走向后台,消失在舞臺上。
「袁哥……」一分鐘后,淩雲婷出現在袁顯的包廂裡面。
「不錯嘛!很受歡迎啊!」袁顯微笑着。
「是……」淩雲婷望着他好像很溫和的笑容,心中打了个冷戰。在自己这麼 開心幸福的时候,他為什麼還要出現?雖然心中鬱悶,但臉上還是不得不扮出可 愛的笑容。
「在你这麼多歌迷的眼皮底下操你,感覺一定很刺激!」袁顯看了一眼下面 神情踴躍的歌迷们,淫笑道。那兒,雖然是丹璐少女的演出时間,但寫着淩雲婷 名字的旗幟仍然揮舞个不停。
「嗯……」淩雲婷心中一苦,看着下面那些熱愛着她的歌迷,神色黯然地低下頭。
「怎麼了?我说得不明白嗎?還不脫!」袁顯見淩雲婷仍呆着沒動,臉色微 變,慍道。
「是……」淩雲婷眼中一紅,又望了一眼下面仍然在歡呼雀躍着的歌迷们, 稍稍蹲下身,除下自己的內褲。
「嗯,那兩个小妞還有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表演时間,動作快點!」一看淩雲 婷將內褲拿到手裡,立即拉過她的身體,讓她面對着玻璃趴在桌上,一把將她的 裙子向上掀起,露出雪白的屁股。
「嗚……」要在这種情況下被姦淫,淩雲婷心中隱隱作痛。下面,眼見着就 是熱情踴躍的歌迷们,是她生活全部的希望,是她全部的寄託。她的演藝事業是 如此的神聖,為什麼偏偏要这樣来被褻瀆呢?淩雲婷心中滴着淚。
堅壯的肉棒穿透了乾澀的陰戶,毫不憐香惜玉地一捅到底。
「嗯……呵……」淩雲婷輕輕地呻吟着,陰戶裡有點疼,可是心中更疼。她 身上穿的这套裙子,可就是她最喜歡的那一套,那套代表着雲端天使的仙女服。 可現在,穿着这套蘊含着她的光榮、她的夢想的白色長裙的时候,卻面對着熱愛 她的歌迷们的面被姦淫。
「反正你一会也得換衣服,脫光了!」袁顯一邊用肉棒抽插着她的肉洞,一 邊拉扯着她的衣服。旁邊的手下一看,笑嘻嘻地走上前来,一邊幫忙給淩雲婷脫 着衣服,一邊當然也乘機動手動腳,玩弄一下玉女明星柔嫩的肌膚。
「嘶」的一聲輕響,是絲綢撕裂的聲音,裙子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被撕破了。 淩雲婷心疼地輕哼一聲,皺着眉頭忍受着袁顯的姦淫。但男人们可不管这些,衣 服破了可以補可以重做,这套裙子對淩雲婷的意義?那可是一个根本不用考慮到 的問題。
「这个樣子被操,感覺怎麼樣?」袁顯見淩雲婷動也不動,只是呆呆地翹着 屁股接受姦淫,不由出言挑逗。
「我……」淩雲婷感覺非常難受,但當着袁顯的面卻不能说出来,心中悶得 十分痛苦,「還……還好……」她皺着眉低聲说。
「真是夾得好緊哇!」袁顯舒服地抽動着肉棒,手掌撫摸着淩雲婷赤裸的后 背。那玲瓏的曲線,光滑的脊樑,垂在身下微微顫動着的嬌乳,真是一付動人的 場景!
「叫啊!怎麼像頭呆鵝似的!你看那兩个小妹妹,現在叫得多歡!」袁顯拍 了拍淩雲婷翹翹的屁股,指了一指正憋着陰戶裡的跳蛋幹擾的楊丹和章璐凝。
「啊……喔……」淩雲婷不敢逆他的意,反正每次被姦淫他们都不会讓自己 平靜地渡過,叫就叫唄,又不是沒叫過!嘴裡開始輕輕地哼哼着,體內的慾望, 正在被慢慢地激發出来,被填滿了的肉洞,被揉搓着的乳房,被到處撫摸着的肌膚……
「喔……喔喔喔……」雖然心內不是很情願,但淩雲婷慢慢發現,自己的呻 吟聲,正越来越高,越来越嫵媚。玉女羞紅的臉羞恥地低了下去,要是那幫可愛 的歌迷,知道自己的偶像是这麼一个人盡可夫的賤人,不知道他们会有什麼劇烈 的反應。
而現在,歌迷们的反應,是熱情高漲。
「淩雲婷!」
「我们支援你!」
「淩雲婷!」
「你是最好的!」
有節奏的喊叫聲,幾乎掩蓋住楊丹和章璐凝的歌聲。
淩雲婷鼻子一酸,眼淚滾滾而下。这个时刻,她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什麼时候,她才能真正地擁有这麼一幫如此可愛的歌迷呢?什麼时候,她才 能得到自由?才能真正地、全心地去做一个真正的歌手呢?
淩雲婷心中無时無刻不懷着这樣的憧憬,但她絕不敢再想下去。她知道,現 在这樣的日子,真的不知道什麼时候才是終點。或許,这永遠也不会結束……
「嗯,反正她的小嘴也空着沒事,給老子舔舔。」旁邊一个手下看得慾火焚 身,掏出肉棒,湊到淩雲婷的嘴邊。
「不行!」袁顯立即阻止,「她一会還要上臺,別弄糊了她的化妝!」
「哦!」那傢夥悻悻地收回他的陽具,轉手摸到淩雲婷身上,抓着她嬌嫩的 一對乳房,猛力地揉着。
「呀……」也許他用力太猛了,被弄疼的淩雲婷發出一聲呻吟。
「喂,我说了她一会還要上臺!」袁顯一邊自顧自地抽插着肉棒,一邊怒責 他的手下。
「嘿嘿!她的奶子真是又滑又嫩……爽啊……」那傢夥減輕了力度,但仍然 不停地玩弄着淩雲婷的乳房。
「他媽的!好爽!」袁顯自己也玩得爽爽的,一邊用力插送着肉棒,享受着 玉女美妙的肉壁,一邊用手掌拍打着她的屁股,「啪啪啪」聲聲清脆。
歌迷们繼續聲嘶力竭地喊着淩雲婷的名字,淩雲婷繼續流着淚。滾滾而下的 淚水,打濕了她臉上的粉,形成一條清晰的淚痕。
「淩小姐……差不多时間了,快出来補妝!」門外化妝師在敲着門。
「化个屁!老子還沒好呢!」袁顯不耐煩道,「叫那个化妝師進来,就这樣化!」
「啊!」淩雲婷一聽,臉上又是一熱,發出一聲輕呼。那个年輕的化妝師雖 然也是李冠雄的人,可他從来對自己規規矩矩,也許還不知道自己其實竟是这樣 的身份。
化妝師是个瘦小的年輕男人,一進来看到这樣的場面,臉上不由大紅。他看 了看袁顯,卻見袁顯向他瞪了一眼,喝道:「看什麼看,快化!」當下垂着頭, 不敢亂看淩雲婷赤裸的身體,提着化妝箱走到淩雲婷面前,拿到棉花團,輕輕抹 去淩雲婷臉上的淚水。
「我以后還怎麼面對他?」淩雲婷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鑽下去。可是后面的 肉棒還在兇猛地抽插着,為了化妝她又無法低下頭,只好用痛苦的眼神怔怔地看 着化妝師,口裡仍在不停地發出性感的呻吟。
「沒事的,很快就好!」不愧是專業的化妝師,他用了半分鐘的时候就穩定 下自己的情緒,飛快地在淩雲婷臉上補起粉来。
「淩小姐,嘴巴別動!」
「嗯,對了,淩小姐,眼睛向上望……」
「放心,淩小姐,你紅紅的眼睛等一下不仔細看是看不出来的,沒問題!」
化妝師投入了緊張的工作之中,如常地指令着淩雲婷。而仍然被姦淫着的玉 女此刻真是哭笑不得,这樣的經歷,她還真是沒有遇到過。但再過十分鐘她又要 登臺了,補妝是不得不馬上進行的。可憐的玉女強忍着淚水,痛苦的表情卻無法 掩蓋。被強姦中的性感和恥辱幾乎將她的心臟擠破了,可是她還得裝出平靜的表 情,来應付化妝。
她的臉色古怪之極,好像想哭,又好像想笑。笑,是幾乎要瘋狂的笑。
「淩雲婷!」
「我们愛你!」
下面的歌迷不停地繼續高喊着,無法抑止的激動,無法抑止的羞辱,無法抑 止的痛苦,使淩雲婷再一次流下滾滾的熱淚,使化妝師这五分鐘的努力化為了泡影。
「呼……舒服了!」袁顯使勁抖動着肉棒,熱浪般的精液象炮彈一樣轟入淩 雲婷陰道的深處。
「終於完事了!」淩雲婷臉上抽搐了幾下,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但,一枚奇怪的物事,很快地又塞入她的陰戶裡,堵住了正在倒流而出的精液。
「是跳蛋!」淩雲婷馬上感覺到。各式各樣的性玩具,她早就已經十分熟悉了。
「不許把它弄下来!」袁顯嘻嘻笑着,提着淩雲婷的內褲,將它穿回到淩雲 婷的身上。
「我……我還要表演……」淩雲婷輕聲地抗議。
「嘿嘿!就这麼表演!」袁顯淫笑着,「別以為你有那麼多歌迷就了不起, 我要你知道,你是我们的性奴隸!無論你在外面怎麼風光,你永遠都是我们的性 奴隸!」他拍打着淩雲婷的臉,當着化妝師的面,得意地说着。
「嗯……」淩雲婷低下頭。陰戶裡面的跳蛋,已經開始不停地跳動着,攪動 着裡面滿滿的精液。一絲白色的液漿,不可避免地順着她的大腿緩緩地流下。
「還呆着幹什麼?快去換衣服!馬上就出場了!」袁顯自己一爽完,立刻便 趕淩雲婷出去。
「是……」淩雲婷低垂着頭,聽憑化妝師對她進行簡單的補妝,穿上另一套 裙子,飛快地逃了出去。燈光燦爛的舞臺上,楊丹和章璐凝已經在演唱她们最后 的一首歌了。
「袁哥,那兩个小妞果然挺得住喔!一会要怎麼炮製她们?」手下指着陰戶 塞着跳蛋卻仍然跳着舞的楊丹和章璐凝淫笑着。
「嘿嘿!」袁顯手托下巴,微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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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快樂的感覺,沒有了,一掃而空。
剛才還在讓她享受着無上光榮的舞臺,變成了她巴不得盡快逃離的地獄。歌 迷的熱情仍然高漲,他们仍然揮舞着旗幟和鮮花,歡呼着她的名字,但帶給淩雲 婷的,已經不再是幸福快樂,而是痛苦的尷尬。
匆忙的補妝未能徹底清除她臉上的淚痕,但或者問題不大,歌迷们應該不会 注意到。從褲襠裡一直在涓滴流出的精液,流到穿着乳白色絲襪的大腿上,應該 也不会被發現。
但陰戶裡被塞着跳蛋上臺表演的痛苦感覺,確確實實令她的動作有點變形, 令她的聲音有點顫抖。褲襠裡一直涼颼颼的感覺,陰戶裡不停折磨着她情慾神經 的跳蛋,那種熟悉的屈辱感,伴隨着她一直到表演結束。
这,應該是給予她榮耀的舞臺,應該是成就她夢想的舞臺,應該是讓她找到 生活歸宿的舞臺。但,一枚小小的跳蛋,把这些通通毀壞了。淩雲婷明白袁顯那 句話的意思,她明白他们不会讓她自由地投入屬於她的舞臺。她的舞臺?只不過 是他们賺錢的工具而已!而她自己,只不過是一个能幫他们賺錢的高級性奴隸!
就是这樣!舞臺?永遠不会真正屬於她。
淩雲婷想哭,但面對着这麼多衷心擁護她的歌迷,她卻必須裝出最迷人的笑 容。她不想裝,因為憋得很難受,但她必須!
剛才,她希望这个歌友会永遠不要結束,她要永遠地享受着这幸福的时光。 而現在,她恨不得馬上結束!
淩雲婷的表現有些不自然,大家都看得出,但誰都認為那是因為她太激動太 興奮了。成立自己的歌迷会,是每一个歌手的願望。在歌迷会成立的这一天,她 有理由興奮。
歌迷更加狂熱了,但他们越狂熱,淩雲婷卻更加痛苦。是的,她在欺騙这幫 愛戴她的人,她是个罪人!她配不上他们的愛戴,配不上!
在離開的时候,淩雲婷終於再一次迸出漣漣的熱淚。她根本無法掩飾心中的悲愴。
如果,現在替她開車的仍然是小年,淩雲婷知道自己一定会號啕大哭,把心 中的痛苦通通地發洩出来。但可惜不是,小年已經被調走了,淩雲婷盡量壓抑着 自己的聲調,掏出一張又一張的紙巾拭着淚。現在還要趕去片場拍《情字號追殺 令》的最后一場戲,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
但無論她如何掩飾,她哭紅了的眼睛是遮掩不了的,尤其是跟她最為親近的 樂靜嬋。
看着一直在竭力忍着眼淚的淩雲婷,滿腹疑問的樂靜嬋在戲開拍之前,一直 坐在身邊安慰她。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就算她的肚腸再直爽,她也知道 了淩雲婷的背后,一定有一个不可啟齒的沈重心事。淩雲婷,一直以来就是滿懷心事。
在最后一場戲開拍的时候,淩雲婷已經盡量地平靜了自己的情緒。是的,無 論如何,她的演藝事業一定要做得更好,做得更好,她才有希望。淩雲婷向着樂 靜嬋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緩緩站了起来。这个时刻,她應該是一名高素 質的專業演員,而不会是一个淚汪汪的未成年少女。
「開始!」黃福蘇導演喝令。
「你……你真的是我妹妹?」樂靜嬋表情激動地握着淩雲婷的手,「真的是 嗎,你真的是!妹妹……」
「姐姐……哇……姐姐哇……」淩雲婷叫了一聲,撲到「姐姐」的懷裡,放 聲大哭起来。
「放心吧,妹妹!我们終於團聚了!我们終於團聚了!我不会讓別人再欺負 你的!你的委屈,就是我的委屈,有什麼事,姐姐会替你作主的!」樂靜嬋拍着 淩雲婷的后背,親切地说着。
「哇……姐姐……」放喉一哭,便再也收剎不住了。淩雲婷彷彿真的找到了 自己的姐姐一樣,緊緊抱住樂靜嬋,摟得緊緊的、緊緊的。她的哭聲,悲傷中帶 着歡愉,帶着幸福,就像迷失的小羔羊找回自己溫暖的小窩一樣。
太動人了,黃福蘇不知道是淩雲婷的真情流露,但他很滿意,對这場戲的效 果非常滿意。
而發洩過后的淩雲婷,仍然親切地握着樂靜嬋的手。戲已經拍好了,但溫暖 的感覺並不因此而消除。这个时候,她真的很希望真的出現一个姐姐,来傾聽她 痛苦的心聲,来撫慰她受創的心靈。
但不行,不能说出来,不可以。说出来,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對樂靜嬋 更是一點好處都沒有。不能害了姐姐!
此时此刻,眼前这个和善的大姐姐,好像就真成了她的親姐姐一樣。
整个晚上,樂靜嬋都陪着淩雲婷渡過,陪着她流淚。淩雲婷什麼都沒有说, 樂靜嬋也什麼都沒有問。
这个可愛的小妹妹,她一定有着很痛苦的傷心事。樂靜嬋明白这種感覺,这 種埋在心內卻不能對人言的痛苦感覺,母親帶給她的傷疤,到現在仍然在她的傷 口上滴着血。
小婷,跟我原来真的是同路人啊!樂靜嬋輕撫着淩雲婷的后背,此时此刻, 她也真的好像找到了一位親妹妹。
第二十九章 密謀的反抗 「啪!啪啪!」 「啊……嗚嗚……啊……」 酒店的房間里,鞭子着肉的清脆響聲,女人痛苦的哀號聲,還有男人们情欲澎湃的高亢淫笑聲。好在这是冠雄大廈的房間,好在沒有人来干涉这門外十米外都聽得到的哭聲,好在那三个毫不憐香惜玉的男人,是李冠雄的上賓。 但,受虐的可憐女孩,卻是李冠雄手里的第一大王牌,新任最受歡迎女歌星淩雲婷。 她太受歡迎了,連遙遠的日本也深知她的大名。於是,三名慣於獵色的日本富豪遠涉重洋而来,找到李冠雄要求買春。他们開出令李冠雄難以拒絕的價碼,獲得了一天對淩雲婷的擁有權。 李冠雄現在確實需要錢,尤其是現金。五千萬的報價在这个时候,李冠雄無法不心動。即使清楚这三个日本佬是臭名昭着的虐待女人行家,但他也只好徒勞地囑咐幾句下手不要太重之類的話,然后就讓淩雲婷去自求多福了。 淩雲婷四蹄倒躦地被吊了起来,雪白柔嫩的肌膚上佈滿着鞭痕和凝固了的紅蠟燭,她迷人的肉洞里插着一根粗大得可怕的假陽具,幽窄的肛門里插着一根佈滿凸粒的玻璃棒,她兩隻微翹着的可愛乳頭上,夾着兩隻連着電線的小鐵夾子,電線還連着貼在她兩片小陰唇上的小錫箔,通了電之后,可憐的玉女就沈浸在極端的性欲之中了。 陰戶里的假陽具嗡嗡作響,在嬌嫩的肉壁上轉着扭着,電擊的疼痛伴隨着如潮湧来的一波波淫欲,淩雲婷張開喉嚨發疼般地哭叫着。美麗的肌體吊在半空中顫抖着,無情的皮鞭仍然不停地抽打着她的屁股、她的大腿、她的后背、她的乳房。光做不練的三个日本鬼子,在整整折磨了淩雲婷三个小时之后,還沒有真正亮出他们的陽具。 真正的輪奸,開始於淩雲婷在半空中吊了五个小时之后,覺得花樣已經玩得差不多了的三个家夥,開始命令幾乎奄奄一息的淩雲婷一一为他们口交,然后才將沾滿少女唾液的的勃起肉棒,兇狠地插入那被假陽具折磨得差不多破皮的陰戶里。 淩雲婷又一次感覺到地獄的味道。她的心臟早已沒有力氣,她的四肢早已麻痺,她的身子也差不多無法感受到性欲的快感了。但她仍然被懸吊着,即使偶爾被放了下来,也只不過是为了變換一下捆綁的姿勢。她劈開的雙腿間,在可惡的日本人姦淫過后,總是被插入各式奇怪的東西,從假陽具,到鋼筆、打火機、雪茄,直到最后她高根鞋的鞋根。 淩雲婷知道,如果以前沒有遭受過李冠雄他们那樣殘酷的虐待和輪奸,她今天一定会死在这可恨的日本鬼子的繩索上。可即使是李冠雄他们,多少也会顧及她的安全,会給她喘息的機会。 反正是整整的一天,日本人都在不顧一切地使用着他们五千萬換来的價值,他们每个人都在淩雲婷身上泄了五次以上,到淩雲婷離開之后,他们用了差不多兩天的时間来睡覺。 而可憐的淩雲婷,在飽遭蹂躪之后的第二天,還要去为《情字型大小追殺令》的殺青做收尾的工作。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奢侈的休息时間了。資金上的緊張,使李冠雄令她超負荷地歌影兩栖不停地来回奔忙。 真是噩夢!淩雲婷的心中已經飽漲着淚水,但她必須撐下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失去她的演藝事業的話,她就等於失去一切!她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帶着渾身的傷痛,她準时地到了片場。 她強打着精神,臉上保持着甜甜的笑容,進行着她的工作。 但这一切,當然逃不過樂靜嬋的眼睛,在收工之后,她將淩雲婷拉到她的家里。这个小妹妹顯然受了欺負,她再不能熟視無睹。 「雲婷,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告訴我,如果你當我是你姐姐的話,你告訴我!」樂靜嬋輕撫着淩雲婷的肩頭,輕聲地说。 「沒……沒事!」淩雲婷一邊拭着眼淚,一邊说。 「我知道你一定有心事,一直都有!告訴我,姐姐一起替你分擔好嗎?」樂靜嬋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什麽不平事了,如果還裝做什麽事都沒有,她就不是樂靜嬋了! 「我……」淩雲婷淚汪汪地看着樂靜嬋,「我……我不能说……」此时此刻,她真的好想要有个人来傾訴,傾訴她的痛、她的苦。可是,真能说嗎?说了又怎麽樣呢?樂靜嬋也許從此会看不起她、鄙視她……就算她不会,但这種秘密能说嗎?说了有什麽后果呢?要是李冠雄知道了…… 淩雲婷無法抑止從眼眶中滾滾而下的淚水,樂靜嬋越是安慰她,她越是哭得厲害。忍了好久的淚水,就讓它在今天通通釋放出来吧。 「哭吧,姐姐知道你有心事,哭出来会舒服點……」樂靜嬋伸手將淩雲婷摟在懷里,輕輕撫摸着她的后背。 「咦,你这是什麽?」突然間,樂靜嬋的眼光聚焦到淩雲婷的手腕上,從袖口上露出来的肌膚上,有一道鮮紅的勒痕。 「沒……沒……」淩雲婷慌忙遮掩。 「還沒呢!都傷成这樣了!你被人打?」樂靜嬋抓起淩雲婷的手察看,「不對,不是打,你被人綁?勒得这麽深,一定綁了很久?」她關切地察看着傷痕。 「我……我……嗚嗚嗚……」淩雲婷眼見遮掩不過去,捂嘴低泣。 「我再看看……」樂靜嬋捋起淩雲婷的袖子。 「哇!上臂也有,这兒……還有这兒……」淩雲婷身上的傷痕越找越多,樂靜嬋臉上的神色也越来越驚訝。后背上、大腿上,最后連屁股上的鞭痕都一一被發現。 淩雲婷索性不再掩蓋,緊緊摟着樂靜嬋的腰,開始號啕大哭起来。所有的委屈,既然不能再藏在心里,就讓它们全都發泄出来吧。 「是誰?是誰幹的!是李冠雄?」樂靜嬋已經出離憤怒了。 「不……」雖然李冠雄也曾經幹過,但这一次,確實不是他。 「是日本人……嗚嗚嗚……」淩雲婷哭着说。 「什麽?怎麽会?是怎麽回事?」樂靜嬋追問。 「他……他们……嗚嗚嗚……出五千萬……嗚嗚嗚……」一旦说了第一句,淩雲婷再也停不下来了,現在,她也不想停。说出来吧,通通说出来吧,悶在心里好辛苦。跟姐姐说吧,她会體諒的,她会安慰的…… 淩雲婷銜着淚,斷斷續續地说着。说着她的星夢,说着她的恥辱,说着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慘痛,说着她被深深地沾汙了的靈魂和肉體。 樂靜嬋鐵青着臉,靜靜地聽着。 世上竟然会有这種事,樂靜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不到淩雲婷風光的外表底下,原来是这樣令人髮指的遭遇。 家穎是對的,她的眼光沒有錯。可秀也是對的,淩雲婷的確不是一个清白的玉女。 兩个好朋友,她们的看法實在矛盾,但她们都是對的。但她们一定都萬萬沒法想像得到,事情的真相竟然会是这樣! 樂靜嬋無法掩飾她的憤怒。一个如花似玉的好姑娘,竟然就这樣一直被摧殘虐辱。李冠雄,實在太可惡了! 她想起她的母親。當年也曾經是紅極一时的演藝界天后,要不是因为这幫肮髒卑鄙的幕后淫魔,她会墮落到拍三級片、拍A片嗎?她還会無緣無故地一失蹤就十幾年嗎?她在法律上已經被宣佈死亡了,但在樂靜嬋心頭,永遠是不可磨滅的痛。 「絕不能讓那些人再这樣为非作歹下去了!」樂靜嬋恨得牙癢癢。 「我真的是身不由己啊……嗚嗚嗚……」淩雲婷一直在低泣着。 「難道……難道你沒想過反抗嗎?」樂靜嬋道。 「反抗?」淩雲婷好像聽到一个天外来的詞語一樣,「不行的……我……我要是不聽他们的,他们会害死我全家人的……我……我肯定沒法活下去了。他们会把我買去最低級的妓院,做最下賤的妓……嗚嗚嗚……」 「難道你就打算一輩子这樣被他们控制、被他们污辱、被他们踐踏?一點尊嚴都沒有,一點自由都沒有?你以为心愛的歌唱事業真的是你的嗎?」樂靜嬋越说越激動,「不是!那只是他们賺錢的工具而已!你?只是一个玩物,只是一个傀儡!」 「不要再说了……哇……哇……」淩雲婷放聲大哭。这些話,句句擊中了她的要害。得到自由?这是她做夢都盼望着的事情。可是,能夠嗎?真能夠嗎? 「反抗吧!」樂靜嬋鼓勵她,「我们会想到一个好的辦法的,我们要在你和你家人都安全的情況下,讓你得回你的自由!相信我,姐姐一定会幫你的!」 「真的嗎?」淩雲婷壓制不了內心的期盼。但,她實在很怕。 「不要怕。我有个朋友是做律師的,她很能幹,我想她一定能夠幫助你的! 相信我,好嗎?」樂靜嬋撫摸着淩雲婷的頭。家穎会有辦法的,她那麽聰明,一定会有辦法的。 「嗯……」淩雲婷遲疑了一下,微微點了頭。这種日子,她真的、真的過不下去了。或許,真的有辦法讓她真的擺脫出来呢? *********************************** 「是你?」一見到劉家穎,淩雲婷的心涼了一半。这个女人,她見過,見過幾次了,不会認錯。就是她!那个經常被李冠雄姦淫到趴在地上哭爹叫娘的女人。 淩雲婷的臉色全都變了。如果这个女人向李冠雄告密,她明白等待她的会是什麽。 「你们認識?」樂靜嬋大感意外。 「認識。」淩雲婷忐忑不安地緩緩坐下。 「呵呵,怪不得家穎你老说雲婷的好話,原来你们早就認識了。」樂靜嬋呵呵笑着。 「是嗎?」淩雲婷眼睛巴巴地望着劉家穎,揣測着这个女人会不会出賣她。 「淩小姐誰不認識?」劉家穎也心中打鼓,「對了,靜嬋,什麽事呢?剛才電話时说得那麽急?」 「是这樣的……」樂靜嬋看了一眼淩雲婷,淩雲婷卻垂下頭去。對於自己的遭遇,这个劉律師早就知道了,雖然要被说出来有些害羞,但也已經避無可避。 樂靜嬋滔滔不絕地说着,還手舞足蹈地比劃起来,说到激動處,嗓音響着整間房子都嗡嗡作響。 「你说,这姓李的混不混蛋?真是氣死我了!」她捶着桌子叫着。 劉家穎跟淩雲婷默默對望一眼,呼出一口氣,對樂靜嬋緩緩道:「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瞞着你,淩小姐也知道的。被李冠雄欺負的不止是她,還有很多女人。我……我……我也是其中的一个……」说到这兒,紅着眼垂下頭去。 「什麽?」樂靜嬋一时回不過神来。 「我跟劉律師遇到過幾次,都是在李冠雄的公司里面。」淩雲婷早就打算豁出去了,語氣反而相對平靜。 「是的,我從国外回来不久,就已經……」劉家穎紅着眼,儘量用平靜的語調地说着。反正,这件事已經沒法對好友遮掩了。反正,她早就準備反擊了。現在有了幫手,她也不用再一个人垂淚,一个人苦悶了。 「真的嗎?是真的嗎?」樂靜嬋一时還是難以置信。 但很快,她的臉色就由疑惑轉为憤怒,極端的憤怒。 「呯!」樂靜嬋狠狠地拍着桌子。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这姓李的簡直不是人!絕……絕不能放過她!」樂靜嬋怒吼着。她美麗的臉,已經漲得血紅,她高鼓着的胸脯,正上下起伏不停地抖動着。 「家穎!」她大聲道,「你是怎麽回事?你難道也沒打算反抗嗎?你的傲氣那里去了?」 「淩小姐,」劉家穎卻頭轉向淩雲婷,沈吟一下,緩緩道,「你相信我嗎?」 伸出手去。 淩雲婷微微吸一口氣,看了一眼樂靜嬋,又看了一眼劉家穎。这个时刻,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伸手跟劉家穎握了一下,堅定地说道:「只要你有辦法,我相信你。」 「好!」樂靜嬋把自己的手加了上来。 「嗯!」劉家穎坐了下来,道,「其實,我一直在替兒子辦退學手續,我想先把他跟我父母送出国。」 「哦?」樂靜嬋安靜下来,「那你打算怎麽做?」 「我真的已經忍不下去了,我曾經想過不顧一切豁出去,什麽聲譽事業都不要,去法庭指證他们強姦虐待。要是有淩小姐跟我一起指控,成功把握極大。」 劉家穎看了淩雲婷一眼。 「我……」淩雲婷心中一跳。 「可是这樣的話,還沒到我们成功,淩小姐的家人肯定会遭到報復。而且淩小姐的前途,也就完了。」劉家穎道。 「那怎麽辦?」樂靜嬋有點不耐煩了,「光说这些沒用的辦法幹什麽。」 「我明白劉律師的意思。」淩雲婷道,「她想用其他的罪名讓李冠雄坐牢。」 「淩小姐果然聰明!」劉家穎道,「我知道李冠雄現在集團下面有很多不法的勾當,但無論是組織賣淫還是什麽的,都不能真正搞垮他。所以,如果八年前那項謀殺罪名成立的話……」 「八年前?」樂靜嬋插嘴道,「什麽謀殺?不是爭奪家產嗎?而且早已結案了啊。」 「我先講一下李冠雄家的情況吧。」劉家穎從抽屜深處拿出一本卷宗,翻了開来,道,「李冠雄是个私生子,他的生母是李家的一个女傭,暗地里跟李冠雄的父親私通,但生下他之后,就被大夫人趕出家門,幾十年杳無音信。李冠雄從小就生活在大夫人所生的兄長的陰影下,養成了暴戾殘忍的……」 「好了好了,快说正題吧。你的話怎麽好像電視上的旁白解说一樣?」樂靜嬋催促。 「嗯,李冠雄的父親死后,根據遺囑,集團歸李冠雄,但大部分的其他遺産歸大兒子李峰的遺孀盧雪嬡。李冠雄眼看幾十億的財産要旁落,就散佈謠言誣衊盧雪嬡養小白臉,當时我是盧雪嬡的辯護律師……」 「这个我们知道,最后李冠雄勝訴,但那部分原本要給大嫂的錢被凍結。可是这跟謀殺有什麽關係?」樂靜嬋道。 「謀殺,是指謀殺李冠雄的大哥李峰。」劉家穎道,「當时我在調查这件案时,發現其中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最后差不多已經拿到李冠雄謀殺他大哥的證據了,可是證人事到臨頭突然在法庭上改口供,證據也不知怎麽回事被李冠雄得到了。」 「什麽證據?」靜靜在一旁聽了良久的淩雲婷出聲了。 劉家穎道:「李峰,也就是李冠雄的大哥,在臥病在床的时候,被長时間喂了一種慢性毒藥。原本是小事一樁的小病,越吃藥越加重,最后還丟了性命。李冠雄因此得到了集團的繼承權。而直接的責任人,就是當时替李峰看病的醫生,以及一名負責照顧李峰的女傭人,他们都被李冠雄收買了。」 「那个时候,醫生早已在国內失蹤了,估計不是被滅口就是逃出国外。而那个知情的女傭阿花,我費了好大的勁,才说服她出庭作證,而且還錄下一盒她口述當时經過的錄音帶。但由於一时失誤,那錄音帶中,只述说了阿花自己是如何如何下毒,以及李峰每次吃藥后的身體如何如何變壞,卻居然沒提到李冠雄的名字。」 「本来这也不要緊,錄音帶只是備份,主要還是阿花自己在法庭上的供詞。 但那天竟阿花突然翻供,说她對此事一無所知,是被我騙来法庭的!她原来偷偷保存起来的盛藥瓶罐和那錄音帶,同时全部失竊……」 樂靜嬋和淩雲婷面面相覷,原来當时的案子有这麽多內情,也難怪此案之后劉家穎難以再在本地立足,要遠赴海外那麽多年了。 劉家穎歎一口氣,说道:「本来我也以为所有的證據都沒有了,李冠雄殺兄肯定会逍遙法外。但前幾个月,我卻突然再遇到阿花。據她的说法,是當时李冠雄綁架了她老公和三个兒女,威脅她翻供,不然就全家人死無全屍……唉!」 「可是,」淩雲婷道,「就算这个女人現在肯重新出来作供,但都過这麽久了,肯定不会有其他新的證據,單憑一口之辭,只怕沒什麽用。」 「本来是这樣。可是你不会想到,李冠雄这禽獸,在那件事之后,只放走了阿花的老公和兒子,卻扣起了她兩个女兒。那兩个無辜的女孩,不知道被他送到什麽地方去了。而當时要拿来指控李冠雄的錄音帶,卻還在李冠雄手里,你们猜他有什麽用?竟然被他拿来威脅那兩个女孩,说要是她们不聽話,就公佈那錄音帶,讓她们的母親拉去槍斃,他好報殺兄之仇!」劉家穎越说越氣,拳頭捶了一下桌面。 「真……真有这種事?那兩个女孩真就相信?」淩雲婷和樂靜嬋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嘿!自從被綁架以后,阿花就再也沒有見過兩个女兒,只是見過李冠雄錄下的錄影帶。兩个女孩不知道李冠雄其實更怕这錄音帶被公佈,所以一直也不敢反抗。阿花好幾次去求李冠雄放女兒,有一次李冠雄就得意洋洋地说出来。」劉家穎道。 「这人渣真不是人!」樂靜嬋也是恨恨不已。 「那錄音帶……」淩雲婷若有所思,说道,「是不是里面有一句話,说「四片、天天給他吃四片」?」 「是的,你聽過?」劉家穎臉上神情一揚。 「嗯,有一次丁尚方在找……找以前拍下我的錄影帶……」淩雲婷臉上微微一紅,「從很多錄影帶和錄音帶里面,曾經放過一小段,我只聽到那句話,覺得很怪所以有印象。剛才聽你一说,那句話很像是在喂藥……」 「那就是说那錄音帶肯定還在李冠雄那里?他收藏得緊不緊?」劉家穎關注地問。 「一般吧,他在冠雄大廈里有一間房專門放这些錄影帶、錄音帶還有契約什麽的。我跟你的錄影帶都在那兒。」说最后一句,眼角偷偷瞄了劉家穎一眼,劉家穎的臉一下子也飛紅了起来。 「什麽你们倆的錄影帶?」樂靜嬋好奇。 「……」 「……」 淩雲婷和劉家穎紅着臉對望一眼。 「哦,明白了。」樂靜嬋也是臉上一紅,捂了一下口。 「劉律師的意思是把这錄音帶偷出来?可是都这麽久了,就算那女傭還肯再出来做證,恐怕也沒什麽用啊?」淩雲婷道。 「有用。在法庭上,關係是看辯論技巧,一些看来不起眼的證據,有时卻可能是最關鍵的。」劉家穎肯定地道,「而且我已經知道女傭的兩个女兒在美国,我在美国的丈夫已經在聯繫他的朋友營救她们了。一旦阿花再無后顧之憂,那兩个女孩又敢出来做證,我有很大把握告倒李冠雄!这些年我在法律界的朋友現在能派上用場了。」 「嗯,法庭上的東西我们不懂,但真的只要偷到錄音帶就行了嗎?」樂靜嬋躍躍欲試。 「錄音帶是很關鍵的證物。再说,那个馬大哈的阿花,她隔了这些年,當时的情況很多都忘記了。而我當时的筆錄,在去美国前已經沒有了……我還需要它重新瞭解當时的細節呢!」劉家穎道。 三个女人,緊張地商議着。偷錄音帶的事,當然是会武的樂靜嬋去行動,熟悉冠雄大廈的淩雲婷引路兼把風,劉家穎則做好充分的準備,一旦錄音帶到手,馬上展開行動。 「嗯,現在還需要聯繫報紙或者電視臺,讓他们在这些天先給李冠雄一點壓力……」劉家穎進行着詳細的計劃。 「明白。李冠雄的旭光夜總会是个賣淫總部,先讓記者去查他?」淩雲婷道。 「對!反正就是大肆報導他進行着非法勾當,先給一些輿論壓力,對到时出庭大有幫助。」劉家穎道。 「記者朋友我有!」樂靜嬋叫道,「而且還很信得過,她最痛恨李冠雄了!」 「嗯,還有夕霧電影公司,專門引誘或者強迫良家婦女去拍A片,也是李冠雄出資的。」淩雲婷不遺餘力。 「好!那就这麽说定了,等我準備好了,靜嬋馬上行動。得手之后我警界的朋友会立刻出動,不給李冠雄一點喘息的时間!」劉家穎重重擊了一下手掌,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第三十章 巨乳的竊賊 「根據記者的調查,这家公司有可能存在黑社会的背景,與此公司簽約的某女優私下陳述了她被迫拍A片的經歷……」 電視螢幕上,杜可秀正滔滔不絕地報告着她的記者们的調查結果。 「監於可以理解的原因,我们隱去了这家公司的名稱……」杜可秀站在一家公司的門口,拿着話筒说着。她的后面,公司的招牌清晰可見,「夕霧」兩个金色大字在螢幕上所占比例甚至比杜可秀的人影還大。 「你媽的!」袁顯怒道,「这叫做隱去名稱?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这小妞兒擺明瞭和我们過不去。」李冠雄道,「不是已經升職了嗎?一見有損我们的機会,馬上又跳到台前来!」 「嘿嘿!前天才查我们的旭光夜總会,今天又来搞夕霧公司!不對了老大,我们会不会有內鬼?她知道的事好像挺多的。」袁顯道。昨天,電視臺在播出對旭光夜總会有脅迫良家婦女甚至幼女賣淫的調查后,警察在夜總会整整忙活了一天,李冠雄和王楓費了很大的勁才勉強地暫时塘塞過去。可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夜總会的事還沒搞定,杜可秀又来找A片公司的麻煩了。 「根據可靠的消息,这家公司和某夜總会一樣,幕后背景是一个已經涉及娛樂界的跨行業大集團……」杜可秀又在揭着李冠雄的麻煩,她語氣中隱諱的內容明眼人一聽都十分明白。旭光夜總会是冠雄集團屬下的産業並不是秘密,將夕霧公司一下拉扯進来,誰都知道她是在立志找李冠雄的碴了。 「他媽的!」袁顯怒衝衝的道,「要不要叫人去修理修理这娘们?」 「暫时不要。現在動手,誰都知道是我们幹的。而且她還是老歐的親戚。」 李冠雄冷靜地说,「等機会再说,總之有一天我要这臭娘们好看!」 「那現在怎麽辦?」袁顯道。 「還能怎麽辦?」李冠雄怒道,「明天警察肯定又会上門,想想對策吧!媽的!」 *********************************** 「杜可秀幹得真不錯!」樂靜嬋拍掌稱快。 由於淩雲婷跟杜可秀曾經有過節,淩雲婷不太放心,不願和她直接碰頭,只是由樂靜嬋出面跟杜可秀聯絡報料。沒想到杜可秀的動作還真快,不到一周的时間,節目就这麽快推出了。 「嗯,这下李冠雄有事做了。各方面對他的醜事肯定心中有數,这對我们的計劃幫助不小。」劉家穎道,「他現在忙着應付警察和媒體的盤問就夠他累的。 我们現在要加緊進度,打他个措手不及。」 淩雲婷道:「嗯,那份錄音帶,應該是放在冠雄大廈內層的一間房子里。去那里要轉三道電梯,很複雜,我会帶路。如果要快的話,明天上午十點鍾,集團的所有高層都会在一樓会議廳開会,是動手的好时間。」 「嗯,好!」劉家穎道,「那錄音帶他肯定不会經常聽,失蹤幾天他應該不会知道。嘿嘿!我们一定要占儘先機,等法庭的傳票到时,他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 「你那方面準備好了嗎?」樂靜嬋道,「那錄音帶真这麽重要?」 「差不多了。」劉家穎道,「現在我们的問題,是缺乏直接的證據。現在需要的是和他玩花招、耍技巧。所以,場外的功夫一定要做足,而且不能讓他有足夠的準備时間。放心吧,我很有信心!」 「那好,明天我就行動!」樂靜嬋握了一下拳頭,「有雲婷引路,我找到那錄音帶馬上就走,應該沒什麽問題。」 *********************************** 「老大,剛才那个娘们的胸可真大……」袁顯笑嘻嘻地對李冠雄说。剛才,他遇到淩雲婷領着樂靜嬋走進了冠雄大廈,立刻就被樂靜嬋鼓滿的胸脯吸引了。 「嘿嘿!」李冠雄笑笑不答。樂靜嬋的胸大,早已不是什麽奇聞了。 「你说婷兒帶她来这里幹什麽?」袁顯摸摸嘴唇道。上午原本計劃兩个小时的会,半个小时就開完了,無聊的袁顯扯起話題。 「嘿嘿,她们最近拍電影合作,關係好就帶她回家,有什麽奇怪的?」李冠雄不疑有他。 「她的胸可真大……」袁顯念念不忘,「而且会武的女人,操起来滋味一定很不錯……」口水就快流下来了。 「嘿嘿!」李冠雄淫笑,「那你打算怎麽樣?」 「不怎麽樣……」袁顯也知道現在不是亂搞女人的时候,傻笑了一聲。 「快準備東西啦,警察過一会又要来盤問夕霧公司的事!」李冠雄道。 「呵呵,明白!」袁顯笑嘻嘻地道,「那我去拿檔案了……」 應付檢查的檔案早就準備了很多,放在大廈里的保險櫃里。袁顯轉入大廈的深處,乘電梯而上…… 一跨出十八樓的電梯,便聽到前面有乒乒乓乓的打鬥聲。 一个一身素衣的高挑女子,正在走廊里跟幾个男人打架。那女子雖然身處一群壯男的包圍之中,但舉手投足間,慘叫着的總是男人的聲音。 「是她?」袁顯眼前一亮。那个女子,正是他剛剛提到的大胸脯美女樂靜嬋,而跟她打的那些人,卻是自己的手下。一个穿着整齊西裝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一邊,指手劃腳地大聲吆喝着。 地上,已經躺翻了兩个人,捂着傷口正呀呀慘叫着。七八名壯男雖然人多,卻似乎奈何不了樂靜嬋。 「笨蛋!快拿住这个女飛賊!」那中年男人氣急敗壞地吼着,卻是王楓。 話音未落,遭殃的卻是他自己。正當王楓捋着袖子欲上前助陣之时,一記迅雷不及掩耳的飛腿,準確踢中他正跨着馬步的襠部。王楓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頓时一聲慘號,捂着胯下痛苦地跳兩跳,仆倒到地上。 「老王,怎麽回事?」 「这……这娘们想到檔案室偷東西……媽的……唉喲……」王楓面色青白,一手還捂着胯下,不住地抽搐。 袁顯一邊打電話求援,一邊扶着王楓退到一旁。那幫手下見这娘们厲害,一时也不敢過份迫近,只是將其團團圍住。 沒片刻,又有幾个人從旁邊大廳的門里沖了出来,加入戰團。 樂靜嬋皺着眉暗叫糟糕。剛才已經找到了錄音帶,可還沒走出房門就被發現了。雖然这幾个人還不是自己的對手,但事情鬧大了自己更難脫身。何況身份已經暴露! 樂靜嬋有點后悔自己沒有朦上臉。不過話说回来,大白天的朦臉確實也有夠古怪的。眼看從旁邊的門里不斷地湧出三三兩兩的人来,她不由心中大急。 袁顯已經輕鬆地叉着手吹着口哨在一旁看着了。这娘们就算本領再強,但幾十个男人在这並不太寬敞的走廊上,吐口水也已經足以淹死她了。 尤其,他知道樂靜嬋不会找到逃跑的道路。在这一層上,除了電梯,唯一的樓梯便来自大廳里一个暗門中,自己那幫夥計便是通過那條樓梯上来的。 樂靜嬋漸漸招架不住了,她奪路便逃。前面的走廊有一个轉角,按常理,轉角過后是應該有樓梯的。於是她往那邊跑去。 袁顯笑了,他看着幾十名壯男黑壓壓地一片追在她的后面,他知道那兒是一个沒有任何通道的死角。 *********************************** 淩雲婷臉色慘白地捂着臉倒在地上,剛剛,她被李冠雄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樂靜嬋是她帶進来的,所有的人都看到了。 「好大的膽子!你们要偷什麽東西?」李冠雄冷冷地問。 「沒……沒有……只是逛逛……」淩雲婷嚇着直抖,顫聲道。 「逛逛?」李冠雄一臉怒色,又是一記耳光打過去,「你可真会逛!」 「嘿嘿!婷兒竟然敢背叛。老大,你说怎麽處置?」袁顯在一旁冷冷说道。 「他媽的,先綁起来再说!」李冠雄怒道。背叛,對他来说,是最不可饒恕的。他絕不能容忍被出賣。 「不要啊……主人……我……我只是想請樂小姐幫我拿兩塊錄影帶……」淩雲婷知道不妙,情急之下,只好先編出相對較不嚴重的情節来。 「什麽錄影帶?」 「就是……就是我……我的那……」淩雲婷拚命使自己冷靜,「我想……我怕……傳出去……」 「胡说八道!」李冠雄怒斥道。 「不用跟她廢話了!嘿嘿!現在應該讓她知道背叛的后果!」袁顯淫笑着,拿起繩索在淩雲婷身上纏繞着,一把扯開她胸前的衣服,拉斷胸罩,露出兩隻雪白的乳房,然后繩子在乳房上下夾住,將可愛的一對乳房勒得突了出来。 「嗚嗚嗚嗚……」淩雲婷低泣着。她明白現在求饒也是沒用,順從地聽任對方捆綁着。这个时刻,最關鍵是不能讓他们知道她们真正的意圖,不然,可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李冠雄叉着手,陰着臉看着淩雲婷被五花大綁地吊了起来。可憐的女孩一直嗚嗚低泣着,被勒緊着的雙乳向外鼓成兩團雪白的奶球,淩亂的裙子皺巴巴地挂在身體下面,垂在下面的雙腿無助地晃動着,幽怨的眼光悲哀地望向旁邊。 旁邊的柱子上,捆着昏迷不醒的樂靜嬋。在被堵死在死路之后,饒是她本領再高強,也被蜂擁而上的人群壓得動彈不得,一陣亂毆之后昏迷過去。 袁顯綁好淩雲婷之后,一臉淫笑地走向樂靜嬋。昏迷中的女人低垂着頭,一頭亮麗的秀髮披散下来,覆蓋住她的臉。她的手足都被緊緊地捆在柱子上,高挑的身軀筆直地緊貼着柱子,身上的黑色T恤已經又皺又破,極其豐滿的胸前在繩索的捆綁中顯得愈加突出,從衣服的破洞中望進去,依稀可以看到那對巨乳的輪廓。 「真是个漂亮的尤物,怎麽会墮落到来做賊呢?」袁顯笑咪咪地掠開樂靜嬋臉上的頭髮,食指勾着她的下巴,色迷迷地端詳着她美麗的臉。 「放開她吧……」淩雲婷自顧不瑕,她的裙子已經被撕了个稀巴爛,一對雪白的美腿正被粗魯地抓捏着,可還是哀聲地替樂靜嬋求饒着,「不關她的事,是我……是我求她幫忙的,不關她的事啊……」 「嘿嘿!」李冠雄冷冷地走了上来,一記狠狠的耳光掃在淩雲婷臉上,道,「你還敢出聲?你媽的!」左手抓着她一隻乳房,用力掐了一掐,右手一把撕下她的內褲,兩根手指撥開她的陰唇,不由分说地逕自捅入淩雲婷的陰戶。 「嗚……」淩雲婷痛苦地扭動着屁股,在陰道十分乾澀的情況被強行侵入,柔嫩的肉壁磨得隱隱生疼。很久沒有这感覺了,被人吊起来淩虐。那天被日本商人虐待时,她還知道停止的期限,而这次,李冠雄会怎樣對付一个背叛他的人,淩雲婷簡直不敢想像。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淩雲婷知道这種情況,自己已經很難倖免了。強頂的話,下場只会更慘。於是軟聲細語地哀求,或者看在自己對他们還有用的份上,会得到一些希望。 「背叛我的人,肯定是不会有好下場的!婷兒你太讓我失望了!」李冠雄冷酷地笑着,突然從旁邊摸出一根粗大的假陽具,猛的一下狠狠插入淩雲婷那毫無防備地陰戶里。 「呀……疼……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哇……」淩雲婷疼得大聲慘叫着,頭髮亂晃,一對緊束中的乳房突突亂跳,兩隻嬌嫩的小乳頭,悲慘地亂舞着。 「不敢?哼!」李冠雄握着假陽具,又是用力地一捅,直抵淩雲婷陰道最深處。淩雲婷又是痛苦地大哭起来。 「你们在幹什麽?放開她!」被澆了一盆冷水的樂靜嬋,醒覺后看到的第一幕,便是看到淩雲婷被淩虐的場面。長到快三十歲卻還沒有過任何性經驗的她,頓时面紅耳赤,怒不可遏。这種平时決計想像不到的場景,竟然就活生生地就在面前發生在淩雲婷这麽一个活潑美麗的少女身上! 「嘿嘿!醒了?」李冠雄冷笑道,「大奶子明星,你還真多事啊!先顧着你自己吧!」右手的假陽具在淩雲婷陰戶里又是猛插幾下,插得淩雲婷呀呀連聲哭叫,左手順勢在淩雲婷雪白的屁股「啪」的拍了一下,在淩雲婷的驚叫聲中,淫笑着走向樂靜嬋。 「淫棍!你要幹什麽?」樂靜嬋顯然察覺到李冠雄眼中的歹意。面前,除了李冠雄和袁顯,還有兩名壯漢,顯然是李冠雄的親信。樂靜嬋自忖要是掙脫束縛的話,應該能夠打贏这幾个人。當下將繩索掙得刷刷直響,卻連繩索的結在那兒都沒能找到。 「你都知道叫我淫棍,還用問我要幹什麽嗎?」李冠雄哈哈笑着,輕輕撫摸着樂靜嬋英秀的臉蛋,對他来说,「淫棍」可並不是一種貶稱,反倒似乎是對他的一種讚賞。畢竟,能夠做成「淫棍」也並非容易的事情。 「你……」樂靜嬋橫眉怒豎,一时倒也说不出話来。 「像我这樣的淫棍,可不是好當的……」李冠雄笑道,「又要費盡心血管教我的妞啦,又要費盡心血看好她们不可亂来啦,又要費盡心血調教她们怎麽做好一个性玩具啦,還要費盡心血地去操她们玩她们啦!你说我累不累?是吧?」他说着说着,好像真的好辛苦似的。而他的心中,對於自己今天的「成就」,不由暗地感到光榮。 「你無恥!」樂靜嬋憤怒地橫過臉去。卑鄙的人她不是沒有見過,但竟如此得意洋洋地自己吹噓着的傢夥,今天她算是見識到了。李冠雄的心中她永遠無法理解,就像李冠雄也永遠無法理解她为什麽傻乎乎地来幫淩雲婷一樣。 「嘿嘿!」李冠雄不以为忤,臉上微微一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樂靜嬋鼓鼓的胸脯上,用力抓了一抓。 「你放手!」樂靜嬋怒吼道,眼中彷佛流露出一股不可侵犯的威嚴。從小以来,膽敢冒犯她的,幾乎無一例外地挨了一頓好揍,她可從来沒有怕過誰来。 「我为什麽要放?」李冠雄今天似乎心情頗好,得到一个身材勁爆的美女,彷佛把公司被查和淩雲婷背叛的鬱悶通通掃光了,竟跟樂靜嬋鬥起嘴来。不僅沒有放手,而且更伸了一隻手上来,隔着衣服雙雙握住樂靜嬋圓鼓的雙乳,用力抓捏起来。 「我叫你放手!你这王八蛋!」樂靜嬋被緊綁着的身體開始掙扎,在柱子上搖来搖去,卻是難以動着分毫。那邊淩雲婷又開始大聲地哭叫起来,玉女的一條腿被高高擡起,袁顯的肉棒正狠狠地插入她的陰戶,在樂靜嬋面前開始的強姦的表演。樂靜嬋急怒之下,一口唾液朝着李冠雄臉上吐去,正中鼻尖。 「嘿嘿,臭娘们還真野!」李冠雄面無怒色,也不拭去臉上的口水,雙手繼續在樂靜嬋的胸前揉捏着。樂靜嬋面紅耳赤地大力掙扎,卻總也無法逃脫他的淫爪。「嘶」的一聲,黑色的T恤在胸前撕開一个大洞,奶白色的一隻乳罩杯從破洞中露了出来,無法被完全罩住的一隻巨乳,從乳罩上方擠出它雪白的乳肉,誘惑着在場的一幫淫魔。 「好大哇!」馬上被誘惑到的兩名親信,將眼睛的焦點都集中到樂靜嬋的胸前,連正在玩弄着淩雲婷的袁顯也忍不住轉過頭去,也不顧这个时候去看別的女人是對正被他姦淫着的淩雲婷的莫大不尊重。 「混帳!混帳!」樂靜嬋氣得渾身顫抖,從小生活在豔星母親陰影的她,言語上的侮辱她早已忍受夠了,但这樣對她肆無忌憚的玩弄,卻還是第一次。 但这顯然不会結束。李冠雄操起一把剪刀,「嚓嚓嚓」地示威般在樂靜嬋眼中空剪幾下,刀鋒在氣青了的鼻子上輕刮一下,伸到樂靜嬋的胸前,將她胸口衣服上的破洞剪成一个整齊圓洞,刀背觸過豐滿的肌膚,順便剪斷了胸罩的帶子。 「这樣就漂亮了!」李冠雄哈哈大笑,將破洞中的罩杯一扯,一隻滾圓而巨大的雪白乳房,從衣服的破洞中突圍而出,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哇!」男人们不禁發出一聲驚歎。那豐滿厚實的乳峰,雪白而剔透,高高地挺出恥辱的衣服外邊,比尚藏在衣服里的另一隻乳房相比,足足高出三分之一不止。 「嗯,你的奶子束得这麽緊不辛苦嗎?早該讓它们露出透透氣啦!」李冠雄手掌摸到那只驚豔的乳房上,捏了一捏,「彈力很好啊!你還真沒有白練武。」 饒是他那樣的大巴掌,仍然無法整个地握住那只巨碩的乳房,手掌只是緊抓着那滑膩的乳肉,食指不时輕輕挑逗一下她那顫抖的乳尖。 「還真可愛呢!」李冠雄輕撚着樂靜嬋的小小乳頭,搔了一搔。受到刺激的女人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鐵青着臉,緊咬着銀牙,一對鳳眼狠狠瞪着李冠雄,恨不得立刻將他生吞活剝。 李冠雄微微一笑,这種来自掌心女人眼睛的威脅,他當然毫不在乎。倒是这个美豔的女人这種難得的傲性,令他十分滿意。像淩雲婷或者劉家穎那樣不敢怎麽反抗的美女他玩得多了,这次他可得好好品味一下征服的快感! 多年前那次失敗的陰影,又一次襲上李冠雄的心頭。那是一次刻骨銘心的失敗、令他永世難忘的失敗,他沒能征服一个佔據了他整个心窩的女人。那一次,他徹底地失敗了。 李冠雄臉上閃過奇怪的神色,他手里的剪刀,在樂靜嬋的胸前又剪開了第二个大洞。武藝高強的女武打明星,於是屈辱地被綁緊在柱子上,露出兩隻美麗的豐乳,以供即將征服她的男人们露着猥褻的笑容盡情地欣賞。
第三十一章 陷落的美乳 樂靜嬋緊咬着銀牙,兩隻憤怒的眼睛幾欲噴出火来。 她的黑色T恤前面,被剪破了兩个大洞,一對圓滾滾的雪白巨乳,正露在空氣之下。握在李冠雄手里的一把戒尺,輕盈而有節拍地拍打着这對美麗的乳房。 淩雲婷絕望地看着这一切,不时地發出一聲慘叫。一名壯實的親信,拿着一條皮鞭,一下下地抽打着她的身體。身上的裙子已經碎成一條一條的,根本不足以掩蓋她悲慘的嬌軀,從碎布條的間隙中,看到的是一條條腥紅的鞭痕。 自從正式踏入歌壇以来,她還沒被李冠雄他们这麽虐待過--即使踏入歌壇以前,也幾乎沒有。事實上,她一直對李冠雄惟命是從,她的憤怒和委屈,從来都是深藏在心底。但这次不同,李冠雄要教訓她了。 袁顯的肉棒仍然兇猛地抽插着淩雲婷的陰戶,溫暖的肉腔緊密地擦拭着興奮的肉棒,玉女可愛的肉洞仍然一如往常地令人銷魂。而淩雲婷被吊着一腿高擡的姿勢,恰好將她雪白的屁股向后突出,兩片圓溜溜的臀肉微微分開,另一名親信的粗壯肉棒,也正利用这麽舒服的位置,直搗淩雲婷直腸深處。 可憐的玉女就这樣,狼狽不堪地被吊起,兩个迷人的肉洞同时遭到強暴,還被一个獰笑着的男人用皮鞭不停地抽打。「啊……啊……」她痛苦地哭叫着。 樂靜嬋接着会被怎麽樣,淩雲婷再清楚不過。她無助地看着朋友为了她,將自己失陷在这幫淫魔的手里。從樂靜嬋的眼里,淩雲婷沒有看到恐懼,看到的只是滿腔的怒火和和不屈的硬氣。 但那只有更糟,淩雲婷明白。在李冠雄面前,再強硬也沒有用,他会用更強硬的手段来對付你。戒尺拍打在彈性十尺的美乳上,聲聲入耳,淩雲婷不禁为樂靜嬋將要面臨的厄運十分擔心。 但樂靜嬋自己顯然還想像不到自己悲慘的前途,她仍然在不屈地怒吼着。一向高傲冷豔的女人,此刻除了竭力地發泄着自己滿腔的羞憤之外,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一定要殺了你!」樂靜嬋兩隻驕人的巨乳上,現在佈滿着屈辱的紅痕,兩團豐滿的奶球在擊打之中上下跳動着,雪白的肌膚上那幾條紅痕隨着乳房的跳動四下飛躍,形成一道色彩鮮豔的美景。 这對令她驕傲的女人象徵,竟然成为他虐戲取樂的物件。樂靜嬋氣得發昏,咬牙切齒地罵着,急紅了的眼睛憤恨地瞪着李冠雄。 「問題是你有沒有这个本事?」李冠雄當然不怕她的恐嚇,微笑道,「現在是我要不要殺你?哈哈!不過應該不会殺的,像你这麽漂亮,而且奶子又这麽漂亮的女人,最好是做我的性奴隸……呶,就像你的婷妹妹一樣!」 那邊,淩雲婷正被激烈地強姦着,下體兩个迷人的肉洞,被前后夾攻地抽插着。無助的女孩口里發出着痛苦的呻吟聲,兩線清淚從美麗的臉蛋上緩緩流下。 抽打着她的鞭子已經停了下来,懸吊着的身子稍稍地放了下来,讓她的頭部跟下身處於同一高度,手持着着鞭子的大漢拉扯着她的頭髮,陽具塞入她口中,成为第三根同时進入她體內的肉棒。 「我……我我……」淩雲婷從喉嚨發出痛苦的聲音,搖搖晃晃的身體在對方三个男人的夾攻之下,失神地顫抖着。她那近乎全裸的胴體,便如風雨飄流中的一葉孤舟,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摧殘下一絲絲的粉碎。 「你们放開她!」樂靜嬋怒吼着。臉上肌肉因乳房被持續地擊打而疼痛地扭曲着,但淩雲婷如此被奸虐的暴行,她卻是做夢也想像不到,她更不会知道即使更過分的事情,對於李冠雄他们来说,也是常家便飯。 「你们放開她!她只是一个弱小女子,你们这麽欺負她算什麽英雄!」樂靜嬋憤怒地責駡着。 李冠雄笑了一笑,不理樂靜嬋噴火的眼神,一手持着戒尺,一手撫摸着樂靜嬋那佈滿紫色傷痕的豐乳,手掌托着右乳的下部,輕輕捏了一捏,看清乳房側下方一片沒被打過仍然雪白的乳肉,戒尺「啪」的一下狠狠打下。 「呀!」樂靜嬋不由叫了一聲。李冠雄傲慢的態度更是令她暴怒不已,她一邊怒喝着,一邊奮力掙紮着,但一番徒勞之后,看到的仍然是李冠雄嘲弄般的微笑。 「他们不是英雄,就讓他们繼續去欺負弱小女子好了。不過聽你这麽说,似乎欺負的是你这樣的不弱小的女子,就算英雄了?」李冠雄一邊嘲笑着樂靜嬋剛才的電影式對白,一邊繼續玩弄着她那對因为稍微紅腫而似乎顯得更加肥大的乳房。 「你混帳!」樂靜嬋熟悉的只是電影中常用的對白,在極端羞憤之时,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些對白了。 「錯了,我應該是英雄!」李冠雄哈哈大笑,手指掐了一下樂靜嬋的乳頭,在樂靜嬋的驚叫聲中,道,「为了更好地做做英雄,光拍拍你的大奶子是不能體現出来的!」他一邊咧着嘴笑,嘲弄着樂靜嬋的話語,一邊從一旁的袋子里拿出一大堆木衣夾来。 「你要幹什麽?」樂靜嬋一看就知道沒有好事。 「嘿嘿!」李冠雄笑而不答,拿着一个夾子,淫笑着伸到樂靜嬋的胸前,捏了一捏她那豐滿無比的乳房,「嚓」的一聲,將夾子夾到她乳肉前端的小乳頭上。 「呀……」樂靜嬋皺眉一叫,頭向上一揚,痛苦地別過頭去。 「很爽是嗎?」李冠雄陰陰笑着,又拿了一个夾子,夾到她另一邊乳頭上。 順手又掏出兩隻連着棉線的小鈴鐺,吊到兩隻木夾子上面,然后伸手同时在兩隻乳房上拍了一拍。 頓时乳肉搖動,乳頭亂顫,眩目地飛舞着,清脆的鈴聲「叮叮噹當」地響个不停。 樂靜嬋的臉已經漲紅了,一向要強的她受到这樣的羞辱,一陣苦水從胃中反湧向鼻孔。可是李冠雄卻似乎意猶未盡,在鈴鐺下面又挂了一个鈴鐺,長長的棉線連着兩个鈴鐺,幾乎到了胯部。 「哈哈哈哈!」李冠雄大笑,重新操起戒尺,又一下下地拍打着樂靜嬋的巨乳。現在,除了堅挺乳肉上傳出的「啪啪」響聲外,又外加上一陣此起彼伏的鈴聲,將樂靜嬋一步步推向恥辱的地獄。 「喂!夠了哇!不要再壓過来了!」旁邊的袁顯突然嚷嚷起来。剛才他舒服地姦淫淩雲婷的位置沒有了,淩雲婷被迫彎下腰去吸吮第三根肉棒时,袁顯的姿勢就已經不太舒服。而那个正被玉女歌星舔着肉棒的家夥一興奮上来,拉扯着淩雲婷的頭髮繼續向下壓,使袁顯只好側着身子抽送着肉棒,幾乎站立不穩。 「呵呵!好的!」那个家夥扯着淩雲婷的頭髮,向一旁拉去,稍微为袁顯讓出角度。 这可便苦了淩雲婷,被捆綁吊起来姦淫已經夠難受了,可現在不僅要忍受着三个男人的夾攻,還要在身體已經被前后扭曲的时候,也向着左右擰成痛苦的彎度。可憐的玉女眼里淚水淌流,口里吸吮着一根肉棒使她連咬牙都沒辦法做到,只能緊鎖着眉頭竭力地忍受着。 但袁顯終究還是不滿意。他罵了一句:「他媽的,不爽!不玩了!」肉棒撤離了戰場。反正,等一会自然不愁沒有女人可以消火,現在先保存一下實力说不定也是个好主意。 袁顯褲子也不穿上,就这樣露着濕漉漉的肉棒,淫笑着走向樂靜嬋。 「變態!」在恥辱的地獄中中着的樂靜嬋,對醜態畢露的袁顯,打從心底眼里看不起。咬着香煙挺着肉棒還得意洋洋的樣子,十足一付流氓相。 「罵我變態?」袁顯走到樂靜嬋跟前,他可不像李冠雄,时常要裝出紳士模樣,一把握住樂靜嬋一隻肥大的乳房,揉了一揉,煙頭在夾着木夾子的乳頭上敲了一敲。 「呀……」吃疼的樂靜嬋禁不住叫痛。 「嘿嘿!」袁顯冷笑一聲,從李冠雄手中接過戒尺,不懷好意地在樂靜嬋的乳房上比劃着,似乎在尋找着下手的地方。 樂靜嬋憤怒地瞪着袁顯,牙齒咬着梆梆響,美麗的眼睛已經被上一圈紅色,彷佛就要讓袁顯在这燃燒着的眼神中焚化。 可袁顯卻完全不吃这一套,他用輕蔑的眼神和樂靜嬋對恃着,嘴角露出一絲古怪的微笑。这个女人已經是掌心里的禁臠,對待禁臠他可永遠是这種態度,他需要考慮的永遠只是如何痛快地玩弄。 樂靜嬋心中不由輕輕一顫,她從来沒有見過这種眼神。從那種懶洋洋的不在乎眼神,樂靜嬋領会到的只有蔑視--一種她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童年时,她曾因为當豔星的母親受過多少这種眼光。但現在,她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高傲漂亮又身手不凡的她,沒有讓人找到蔑視她的資格。 可是現在,她失去了一切高傲的資本。袁顯手中的戒尺重重地落在她一直引以为傲的豐乳的,「啪」的一聲,冷豔的臉上痛苦地顫動着。 袁顯擊打的力氣顯然要比李冠雄大得多,每一次都令那只受擊打的乳房上下左右急促地顫抖着。樂靜嬋咬着牙閉上了眼睛,她不願面對袁顯那張獰笑的臉,更不願直面自己面臨着的悲慘命運。 「啪!」 「啊!」 但她終於還是慘叫一聲睜開了眼,那條沈重的戒尺,这一次是重重地擊在夾住她左乳頭上的夾子上。敏感而脆弱的奶子上突然的一陣撕痛,夾子應聲而落。 「看你還曳?」袁顯冷笑着,將夾子重新夾上那粒受傷的小櫻桃。 樂靜嬋的美麗的臉扭曲着,汗珠沿着長長的眉睫毛上緩緩滴下。她不是受不了这種小疼,她是不能忍受这種羞辱的折磨。 李冠雄饒有興味地一旁看着,樂靜嬋痛苦羞憤的表情,越看越是令人興奮。 另一邊的淩雲婷,也正在为她的背叛付出代價,被輪奸得已經快失神了。 「婷兒!」李冠雄陰着臉走過去,「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本来我也不忍心这麽對你的!可是現在必須好好地教訓你一頓!」手指捏了她下巴一下,向着正在雞奸她的壯漢使一下眼色。 那壯漢點了一點頭,尚未射精的肉棒從淩雲婷屁眼里退了出来。與此同时,淩雲婷嘴巴里的肉棒也離開了,可憐的玉女知道接下来的,將是更痛苦的折磨。 她哀怨的眼神朝着李冠雄那邊望了一眼,帶着費力的喘氣聲低垂下頭。 她沒有再求饒,她知道求饒沒有用,只有自取其辱。 在袁顯鞭打樂靜嬋乳房的桀笑聲中,淩雲婷再一次被捆綁起来。她的雙手被拉到背后,兩隻上臂被一圈圈的繩索纏繞着,緊緊地捆在一起,連兩根拇指也不放過,被緊貼着捆住,雙掌合十地向上提起,貼着背部捆住。幾圈繩索繞過她被扭得發疼的雙臂下面,從腋下連向胸前,在少女兩隻嫩乳交錯穿插,連兩隻可愛的乳頭都被粗糙的麻繩壓在里面,一對嬌乳被胸前縱橫的繩子分成好幾个部分,勒着她的胸口一陣發悶,幾乎喘不過氣来。 但她現在面臨的是懲罰,沒人管她舒服不舒服。上身被緊緊捆實之后,背后手臂上的繩子挂到從天花板上垂下的一个鈎子上,繩子一拉,一聲驚呼,淩雲婷赤裸的胴體騰空而起。 半空中接近一个人高的高度上還橫着兩根木棒,類似高低杠那樣的,一高一低隔開短短的一段距離。淩雲婷的肚子挂在高杠上,頭部稍稍朝下傾一个小小的角度,兩腿被拉到低杠的兩端,大大地分開,曲膝處夾住低杠后,大小腿被貼在一起捆住。 現在,玉女歌后象个展覽品一樣,在半空中分開雙腿翹着屁股,身后那剛剛被輪奸過的陰戶和菊穴,以最順眼的角度展示在樂靜嬋眼前一米處。 淩雲婷強忍着沒有吭一下聲,無謂的呻吟只会增加對方淩辱的樂趣,只会增加自己恥辱的痛楚。儘管無情的繩索勒得全身的筋骨隱隱作疼,儘管豆大的汗水開始從因痛苦而漲紅的俏臉上緩緩流下。 「啪!」響亮的皮鞭着肉聲,淩雲婷翹着的圓臀上多了一道粉紅色的傷痕。 樂靜嬋別過頭去,不忍看淩雲婷屈辱的模樣。事實上,她自顧不暇。 袁顯一手抓着樂靜嬋的頭髮,迫着她的臉對向自己,另一隻手拿着戒尺拍一拍樂靜嬋的臉,突然向下狠命一甩!本已經幾無完膚的一對豐乳上又多了一道驚人的紅痕。 樂靜嬋憤怒的血眼狠狠瞪着袁顯,臉上的肌肉輕輕抽搐一下,喉中「咕」的一聲響,顯然正在忍受着乳房上的劇痛。 「你現在这个樣子很俊呢!」袁顯嘻嘻笑道,乾脆丟掉戒尺,手掌摸在樂靜嬋傷痕累累的胸前,抓着兩隻巨碩的乳房,用力地揉搓把玩着。 「你媽的!生了这麽對大奶子,想把男人誘惑死呀!」他抖着裸露的下體,那根剛剛插過淩雲婷陰戶的肉棒頂在樂靜嬋的胯下,屁股淫猥地扭動着,做着下流的動作。樂靜嬋幾乎把肺都氣炸了,可是自己現在根本不由自主,只是憤怒地瞪着袁顯,咬着牙強忍着滿腔的羞憤。 袁顯開始撕她的衣服了,但樂靜嬋根本無能为力。被剪開兩个大洞的上衣又被撕得七零八落,化成一條條碎布丟到地上,被蹂躪得已經快紅腫起来的一對巨乳,兩隻乳頭上繼續夾上了一對木夾,從根部處被細繩一圈圈紮住,兩團乳肉象鼓漲的小皮球一樣向前勒出,佈滿傷痕的乳肉因失血而開始由青變紫,悲慘地凸現在充滿淫靡氣息的空氣中。 但袁顯卻撇下她不理了,任由窘迫的女武打明星敞露着飽遭摧殘的一對豐乳在空氣展覽,在衆目睽睽下羞愧得無地自容,轉頭走向淩雲婷。 高翹光屁股的玉女歌星赤裸的身軀正在空中顫抖着,圓滾滾的臀肉在皮鞭的抽打下,顯得愈是性感異常。那分開的雙腿間,剛剛被肉棒插入過的兩个肉洞,因無法合攏仍然敞開着兩个小小的圓洞,彷佛正在引誘着躁動的男人陰莖。 袁顯拿着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打開開關。假陽具發出着刺耳的「嗡嗡」聲,搖頭晃腦地迫近玉女的下體。深知將要發出什麽事的淩雲婷,輕輕地嬌喘一聲,無言地閉上淚眼。眼淚,從緊合着的眼皮縫中,仍然不可抑止地湧出。 可是假陽具並沒有馬上插入。淩雲婷感到一隻猥褻的手掌,在自己的股間来回移動着。從布着幾條鞭痕的豐滿臀肉,到股溝中菊花蕊的周圍,從会陰處輕輕搔下,到敞開的陰唇上。淩雲婷閉着眼睛聽任他的輕薄,從那兒傳来的那些騷癢和顫心的感覺,她默默地忍受着。 袁顯的手指,終於捅入女孩那不再隱私的陰戶里。淩雲婷屁股輕輕一抖,腰板想要挺直起来,可是身體被綁得牢牢實實,根本動不了分毫,只是尚能輕微活動的光臀在袁顯手指的指揮下,不由自主地扭動着。 緊接着,陰唇處一涼。淩雲婷心中也是一驚,这麽久来的被淩辱經驗,她清楚自己的陰戶上一定被塗了春藥,接下来等待她的,肯定会是無邊無際的性欲折磨。可憐的女孩無力抵擋,她只能痛苦地流着淚,讓男人對她的身體進行無窮無盡的敲詐和折辱。 塗滿着藥膏的手指,深深地捅入淩雲婷陰戶的深處,將她腔道里的每一寸肌膚,均勻地鋪上一層奶白色的催情藥物。淩雲婷喘着氣,她的喘氣聲越来越是急促,被繩索勒得死死的身體本已讓她呼吸困難,她整个上身,除了頭部,便只有手指的末梢,能夠微微地顫動着。 但这還沒完。當那根恐怖的手指從她的陰戶退出来时,淩雲婷還沒来得及喘一口氣,便發現那股涼意仍在自己的股間繼續。重新沾滿藥膏之后,陰道口上、陰唇上、陰核上繼續塗抹着,然后順得会陰處向上,在肛門口上慢慢地遊動,將淩雲婷的下體通通塗滿。 「嗚……」明白了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淩雲婷禁不住輕啼一聲,然后那根手指就像意料中那樣,慢慢插入綻開的菊花蕊中。 樂靜嬋瞪大着眼看着这一切,儘管她尚不理解这藥膏意味着什麽,但再笨的人也明白,那即使不是会增加女人的痛苦刑具,也是某些痛苦折磨的預備工作。 她無法想像,天下怎麽会有这麽一幫以折磨女人为樂的王八蛋? 即使被淩辱的不是自己、不是自己的好友,性格剛烈的她如果聽到这等事,也肯定会拍案而起,为不相干的受欺淩的女子一夜無法入睡。而現在,正在受折磨的是她自己,是她的至交好友,樂靜嬋根本無法形容自己的憤怒,她只覺得自己的心里便如烈火焚燒一般,她的牙關咬得崩崩響,她忽然發出一聲怒吼。 怒吼的結果,是引起李冠雄他们重新的注意,巨乳女武星被紮成奇怪形狀的巨乳,馬上成为了淩虐的目標。淫猥的手掌在樂靜嬋的臉上,在她赤裸的身上,尤其是在她那對因血流不暢而漲成黑紫色的巨乳上摸抓揉捏,伴隨着女人憤怒的喝罵聲和男人得意的笑聲…… 淩雲婷開始進入地獄的底層了,下體被塗滿「酥骨散」的兩个肉洞,每一个細胞彷佛正炙熱地跳動着。袁顯手里那根發出攝人心魄的假陽具,如示威般地在她赤裸的乳房和耳根處撩動着,不停地挑逗着在熱汗冷汗交織中煎熬着的少女。 清徹的愛液,從玉女的肉洞里緩緩流出,濕潤了雪白的大腿,已經熟透的在期待肉棒中的陰道里,正急促地收縮蠕動着,但卻等待不到撫慰它的肉棒。 淩雲婷發出着不可抑制的呻吟聲,艱難地扭動着屁股,她臉已經漲得通紅,她淫穢的欲望開始燃燒。 「想要这个嗎?」袁顯將假陽具在她的嘴角鼻梁上輕擦着,臉上露出快樂的奸笑。
第三十二章 失措的絕配 「嗚……」淩雲婷難受地呻吟着。陰戶里的催情藥已經散發出最高效用,玉女的陰道壁在痛苦的蠕動中,整个身軀便如火燒一般。那根在自己下體擦過、沾滿自己淫液的假陽具一伸到眼前,熟悉的氣味令淩雲婷身體不由一顫,不可抑止的渴望直沖腦門。 「想要嗎?」袁顯搖晃着假陽具,點着淩雲婷的小嘴。 「嗚……救我……」淚光閃動,玉女從口里艱難地吐出兩个字。不僅陰戶里面,便連肛門里面也是熱辣辣的,少女感覺自己身體的水分正在迅速地流失,腦子也開始發暈。 「想要嗎?想要就求求我,我就讓这東西滿足一下你淫蕩的陰戶。」袁顯眯着嘴笑。他知道,这小妞現在肯定是想要的,她已經受不了啦。 「我……嗚……」淩雲婷痛苦地晃着頭,明亮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她咽噎着啼道:「求你……殺了我……我受不了了……呀……」 「殺什麽?給你機会再说一次!告訴你的樂姐姐,你求什麽?」袁顯將假陽具伸到淩雲婷的下體,在会陰處来回磨到着,挑逗着她那炙熱的陰唇和菊花口。 「嗚……不要……」淩雲婷難受地扭着屁股,幽幽的眼神,看了一眼同樣狼狽扭動着的樂靜嬋。即使她早就被淩辱慣了,可是在这个難得的好友面前、这个難得地體恤她痛苦的好友面前,她實在不想表現出淫蕩。 樂靜嬋痛苦地看着她,她那滿是淚花的漂亮面容,她那美妙而青春的姣好身材,那對雪白圓挺的嬌乳,那佈滿紅痕翹在半空中的圓臀…… 樂靜嬋臉紅耳赤,自己半裸的身體正被李冠雄他们肆意揉玩着。淩雲婷那个模樣有多羞,自己的模樣也便有多羞。繼上衣被撕成碎片之后,她的褲子也被大幅大幅地撕破,粉紅色的內褲已經露了出来,淫猥的手掌開始摸向女武打明星賁起的下體…… 樂靜嬋羞恥地扭着屁股,但顯然並不能逃避開羞處被摸到的命運。李冠雄的手掌從褲子的破洞處深入,順得滑膩的大腿向上,食指勾到了兩腿間軟綿綿的部位,隔着內褲撓了一撓。 上沖的血液伴隨着強烈的恥辱感,樂靜嬋痛苦地哀叫一聲。 而同时,淩雲婷發出的卻是一聲尖厲的哭叫! 「呀……啊啊……」 「哇……嗚嗚……啊……」 那根可怕的假陽具,在淩雲婷饑渴的陰戶邊上徘徊了好一陣之后,突然用力地捅入了她的屁眼之中!剛剛遭受過肛交的屁眼雖然窄小,但被精液充分潤滑之后,還是迅速被撐開,接受了巨大異物的插入。袁顯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嗚……不要啊……」淩雲婷絕望地哀號着。淫藥在體內的翻騰實在不是她所能夠承受的。被輪奸、被淫玩,她都認了。这一刻,她只想儘快解脫。 可是,痛苦地痙攣着的陰戶里繼續將焦躁的感覺漫延至全身,兩片可愛的小陰唇已經沾滿着愛液綻開着,心底內急切渴望着的假陽具,偏偏卻插入了令人更加痛苦的肛門里。 「很好玩吧?」袁顯握着淩雲婷的乳房,滿臉輕鬆地揉玩着。玉女圓潤的雙乳在催情藥的作用下,鼓鼓地漲了起来,兩隻乳頭堅挺無比,捏上去肉感十足。 「呵……嗚……」 淩雲婷痛苦地扭動着身體,焚身的欲火令她在瞬間就大汗淋漓,雪白的曼妙玉體被固定住微微顫抖,汗水被覆着的美麗臉蛋漲得通紅。她兩唇微張,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從緊鎖着的眉頭可以看出,她正在竭力地忍受着。她的思維一片混亂,她的腦中漸漸空白,她的心中渾渾噩噩,她只有一个念頭: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你看她,像不像只發春的小花貓?」袁顯騰出一隻手,在樂靜嬋的乳房底下比劃着,似乎在比較着兩个女人的乳房形狀。 「你……你卑鄙!」樂靜嬋咬牙罵道。 「還真夠強的,我真想看看你哭爹叫娘的时候是什麽模樣!」袁顯奸笑着,乾脆放棄了淩雲婷,雙手抓緊樂靜嬋被紮着鼓起的豐乳,大力地揉捏起来。 「你这王八蛋!」樂靜嬋閉上眼怒駡。從乳房處傳来的扯痛,令她額間淡淡地浮現出一層汗珠。 「娘的,这麽跩?等一下還不一樣給操得屁股開花!」袁顯一说完,伸手到樂靜嬋的下體處一捏,一把將她的粉紅色內褲給扯了下来。 「混蛋……」樂靜嬋身體明顯地一抖,顫聲叫道。現在,她身上的關鍵部位都已經赤裸裸地暴露在人们面前了。 看到淩雲婷的遭遇,她完全清楚自己將会有什麽樣的命運。劇烈的羞恥和憤怒讓她血脈上湧,她的上身奮力地扭動着,但絲毫阻止不了自己的下體暴露在一幫色狼的面前。 「娘的!」袁顯笑着啐了一口,「这娘们凶是凶,屌毛怎麽这麽少?比婷兒還少呢?哈哈!我本来以为奶大的女人毛一定会多……哈哈!」手掌在樂靜嬋的陰阜上亂抓着,突然輕一用力,在樂靜嬋的輕叫聲中,揪了一根陰毛下来。 「誰叫奶大就毛多?沒點科學根據!」李冠雄笑笑着在一旁看着。在樂靜嬋身上摸了一陣,雖然她的肉體已經令他的肉棒有點癢癢,但他發覺他還是更喜歡欣賞这个女人受辱时的表情。 樂靜嬋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她只覺自己的臉蛋火辣辣地熱,羞恥得無地自容。高傲的女人,現在正被她所鄙視的男人们肆意地玩弄着她身上最隱私的部位,卻一點遮掩和抵抗的餘地都沒有。 耳旁是淩雲婷哀戚的悲叫聲,眼前是淩雲婷淫靡的陰戶和插着粗大假陽具的肛門。她此刻深深地體会到淩雲婷向她哭訴過的那些痛苦的經歷,因为她知道,很快会輪到她了。 樂靜嬋心中絕對不甘,不甘心讓自己驕傲的身體讓这幫男人去肆意糟蹋。她持續地試圖掙扎着,但一次次地失敗。她那高聳的雙乳已經被玩弄着不成樣了,她羞恥的陰戶上已經捂上了男人的手指,還有那淫笑着的臉孔和那將她視同玩物的眼光,樂靜嬋感覺自己要瘋了。 可是这时,袁顯突然去解她腳上的繩子了。这娘们兩腿並得太緊了,不方便玩弄她的陰戶。 他们想幹什麽?樂靜嬋不敢相信他们会在这个时候放開自己,但她也無暇多想了,一隻腳剛剛得到自己,立刻便朝正蹲在她腳下的袁顯踢去,目標是他的面門。 「嘿嘿!想暗算我?」袁顯早有防備,一把抓住踢過来的軟弱無力的腳踝。 「嗚嗚!」樂靜嬋用力掙扎着被他抓住的腳。得意的袁顯淫笑着,一手捉緊他的腳,一手順着樂靜嬋的腳背,一路摸到她的小腿,玩弄着修長的玉腿,全然忘記了她的另一條腿也已經稍然掙脫了束縛。 於是接下来的事不可避免,羞怒中的樂靜嬋飛起另一條腿,準確踢中袁顯的右臉。 「哇!」袁顯一聲驚叫,整个人翻倒在地。好在樂靜嬋給折磨了这麽久,力氣已經大不如前,頭雖然隱隱生疼,卻並無大礙。 「好厲害!」李冠雄在旁邊拍掌稱讚,走近前去。 樂靜嬋拚命搖着上身,在这她看来的緊要關頭,希望能夠儘快掙脫雙手。 可李冠雄已經到了面前。 樂靜嬋循例也是一腳!她已經被侮辱夠了,她不容繼續被欺淩,她擡腿向李冠雄踢去,即使她这一腳的力氣不及平时的三成。 李冠雄輕輕地接住飛来的一腳,輕輕一笑。这个女人早就在他的股掌之中,这是毫無疑問的。他輕輕撫摸着她的腳背,輕輕玩弄着她的腳趾,他用輕蔑的眼光向她一瞥,他的眼神告訴她:你是我的玩物。 但樂靜嬋決不願就此屈服,她重施故技,又飛起第二腳。 这一次,接住她的腳踝的是袁顯。袁顯剛剛從地上爬起来,正好迎到樂靜嬋那只不肯安靜的飛腳。他輕鬆地捉住这只腳踝,向着李冠雄一笑,兩个人各捉着樂靜嬋的一條腿向兩旁分開。 「放開我!」樂靜嬋羞得大叫。她拚命的掙扎再也無濟於事,兩條腿再用力也敵不過兩个男人的力氣。她羞急地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雙腿被分開到了極限,讓自己的下體赤裸裸地敞開在衆人的面前。 繩子再一次纏上了她的腳。樂靜嬋的雙腿給吊了起来,分開地高高吊起。她那健美的雙腿無法屈曲,向上提起的繩子使她的雙腿向着兩旁直直地分開成一百八十度。 耳旁不停地傳来淩雲婷的哀叫着,那幽幽的呻吟,觸弄着樂靜嬋腦中每一根敏感的神經,她已經被完全打敗了,她的姿勢是如此的羞人,她那無可遮掩的陰戶,現在完全地展露了出来。 「真不愧是武打明星,擺个一字馬这麽輕鬆!」李冠雄站在她跟前嘲笑着,手指撥弄着她的陰戶。 「狗雜種!放開我……」樂靜嬋仍然在奮力地掙扎着,可她的眼光噴出的火焰,根本燒不到她的敵人。她的憤怒和羞辱,只是增添了對方的笑料。 李冠雄撥開樂靜嬋的陰唇,他的手指摳入了乾澀的陰道。真緊,这娘们一定很少被人操。 「怎麽樣?濕了沒有?」袁顯揉着樂靜嬋的乳房問。 「早晚会濕的,哈哈!」李冠雄盯着樂靜嬋美麗的臉,取過一根假陽具。这娘们還真強,不過再強的女人也見過,那一个最后不是趴在他腳下哭號連天的? 李冠雄充滿着征服她的欲望,这種女人,慢慢来玩才好玩。 假陽具上,被塗上了光亮的一層油。李冠雄一邊塗着,一邊挖着樂靜嬋的陰戶。那兒還真緊,明顯很少被插,幾乎跟處女的肉洞差不多,不過这个二十七八歲的女人當然不可能是處女。「真不知道这麽多年沒什麽男人她是怎麽過的?」 李冠雄腦中出現了樂靜嬋手淫的畫面,不禁露出淫猥的笑容。 看着李冠雄把弄着假陽具,看着淩雲婷那被深深插入的屁眼,樂靜嬋不禁一陣噁心。她知道她的貞操肯定是保不住了,可我難道也要被这般玩弄嗎? 「想強姦就快點上,我不要看到你们这群下賤的模樣!」樂靜嬋羞怒中突然大叫起来。 「这麽想被操啊?先享用享用这个吧!」李冠雄嘿嘿冷笑着,假陽具對準樂靜嬋的陰戶,慢慢地推了進去。 「呀!」樂靜嬋發出一聲悶哼。她的肉洞里縱然窄小,但總是一个有彈力的肉洞,塗滿着油的假陽具雖然進入並不通暢,但總也慢慢地深入。 慢慢地深入。 樂靜嬋漲紅的臉漸漸變青,她的眉頭越收越緊,她的悶叫越来越響,她的身體開始抽搐。 她的口大大地張開,她好像很疼,她感覺彷佛有淚花正在眼眶里打滾,但她的拚命掙扎一點成效也沒有。 她緊窄的陰道里,已經填滿着这根粗大的假陽具,她的雙腿間、她那烏黑的陰毛中,多了一塊淺紅色的假陽具柄。 「慢慢爽吧!」李冠雄將假陽具的帶子系在樂靜嬋的腰上,拍拍她的臉,哈哈大笑地走開了。 但樂靜嬋的苦難才剛剛開始,容入異物的陰道里痛苦非常,可她的乳頭也好不了多少。 夾在兩隻乳頭上的夾子下面,連着的綿線上層層加碼,一隻又一隻的小砝碼慢慢系上,將她的乳頭越拉越長。袁顯一邊看着她變化中的臉色,一邊嘻笑着加碼。 冷汗,已經覆蓋了她的臉。美麗的臉蛋因痛苦而扭曲,樂靜嬋發出沈重的喘氣聲。 門外進来了兩个人,兩个年輕的女孩。不過樂靜嬋已經無暇發覺了。 進来的,是美美和章璐凝。她们是剛剛接到命令進来的,她们的任務,當然是服侍她们的主人。 樂靜嬋的喘氣聲在漸漸沈重中,演變成淺淺的呻吟聲;而淩雲婷幽怨的呻吟聲,此刻已經響徹了整个房間。 袁顯提着皮鞭,一鞭一下,打擊着兩个捆成狼狽形狀的女人。 李冠雄舒服地躺在沙發上,他的雙腿挂在美美赤裸的「肉凳」上。脫光了衣服的章璐凝,正從上而下地,將舌尖遊遍他的全身。 「好好學習吧!」李冠雄對着樂靜嬋發話,「做一个合格的性奴隸應該怎麽樣。」 樂靜嬋沒有答話,她已經自顧不暇。進来的兩个女孩她沒有看清楚,但起碼她知道,深陷在李冠雄这个淫窩中的女孩,遠遠不止淩雲婷一个。 樂靜嬋沒有再掙扎,掙扎也沒有用。她的上身仍然被固定在柱子上,她的雙腿仍然分開成一字馬分別吊起,她的陰戶里仍然深深地插着一根假陽具。 「你说这位樂小姐,將来和婷兒比誰更淫蕩?」袁顯一邊鞭打着兩个不幸的女人,一邊不时伸手玩弄着她们的胴體,還饒有興趣地和李冠雄討論起来。 「很難说。哈哈!」李冠雄手伸到章璐凝胯下挖着,「不過婷兒總是淫蕩不起来……」 「啪!」一鞭狠狠打在淩雲婷的屁股上,淩雲婷痛苦地慘叫一聲。她現在不怕鞭打,她寧願鞭打。身體上的疼痛,遠遠比揮發了作用的淫藥更易忍受。 「嘿嘿!跟小年那次她不就很淫蕩?奶奶的!」袁顯一来氣,下手更重了。 「那这位樂小姐呢?嗯,慢慢調教,我看很有潛力,哈哈!」李冠雄的中指插進章璐凝的陰道里轉着,章璐凝扭着屁股舔着他的陰囊。 「潛力?」袁顯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有其母必有其女,哈哈!老大,你忘了这娘们的老母,哈哈!那婆娘浪起来的樣子可真不得了。」 「那倒是!」李冠雄坐直起身来,中指繼續插在章璐凝的陰戶,大拇指摳入她的肛門,说,「那婆娘真是个超級淫婦,她的那些片子可真是經典。哈哈!」 「那些片子真沒得说,尤其是在樹林里被三个男人同时搞那一段,我第一次看的时候就當場射了出来。哈哈!」袁顯说得興高采烈。 樂靜嬋的眼淚,卻終於流了下来。她的身體顫抖,她的心也顫抖着。 從小到大,母親一直是她心頭無法解開的一个死結。女兒是这麽純潔高雅,可怎麽会有一个以淫蕩聞名的母親?她一直在使勁地要擺脫母親的陰影,但她從来都沒有辦到過。 她努力地將陰影深深地埋藏在心里,可偏偏就在她最糟糕最不可自拔的时候,这个陰影又再一次被撩了出来。 而且還是其中最致命的部分。 淫蕩?樂靜嬋從来沒有懷疑過自己,她自己和淫蕩從来是不沾邊的,但她有个淫蕩的母親。 陰戶里,插得一根可怕的假陽具。樂靜嬋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羞,但母親更使她感到羞恥。她的嘴里嗚咽着,她的心里揪成一團,她痛苦地扭動着身體,可是她的身體,現在只是一尊美麗而淫穢的性玩偶。 李冠雄咪着嘴,他看到了樂靜嬋身上輕微的變化,他知道樂靜嬋受不了她母親的荒淫,他笑了。 「二十年前我剛出道时,其實上過那婆娘一次的,她叫什麽来的,周什麽?周碧是吧?」李冠雄望向袁顯,袁顯點頭稱是,「那婆娘,真是姣得要命。哈哈哈,可惜那次之后就沒見過她了,聽说是死了。」言下之意,大是遺憾。 「也说不定躲在那家小賓館里做野雞呢,哈哈!」袁顯捧腹大笑,手中的皮鞭重重又抽在樂靜嬋的乳房上,受辱的女人身體急抖,發出一聲嚎叫。 李冠雄拍拍章璐凝的屁股:「起来,唱唱你的新歌来樂一下,昨天那首《清晨的期許》又是排行榜冠軍吧?」 袁顯插嘴道:「是的,連續三周了。」 李冠雄道:「嗯,很好!起来唱!」又拍了一下章璐凝的屁股,蹬了一下美美的后背,站起身来。 看着樂靜嬋勁爆的身材,想到二十年前那具風情萬種的胴體,李冠雄不禁興意大發。胯下的小兄弟已經給章璐凝这小妞吸得仰天長嘯,他現在要去好好享用这大奶子武打明星。 樂靜嬋的頭髮被揪住,她的頭被迫仰了起来,正對着李冠雄的臉。女明星的眼神滿是疲憊,但紅紅的眼球中,銳利的眼光仍然憤怒地射向李冠雄。已經落到这種地步,她明白反抗不会起到什麽作用,她的怒火焚燒着只是自己。 「母狗,我要来操你了!」李冠雄拍拍她的臉,他已經用上了「母狗」这个詞。 樂靜嬋臉上的怒氣更盛了,她急促地喘着氣,張大着口,突然朝着李冠雄的臉上猛咬過去。 當然沒有咬中。李冠雄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秒鐘,然后解開了系了樂靜嬋腰上的假陽具皮帶。 樂靜嬋漂亮卻扭曲着的臉,發瘋般地吼叫着,就在她陰道里的假陽具被抽出来的时候。 粉紅色的假陽具上面,赫然沾着點點血絲,在李冠雄訝異地一呆之后,他突然放聲大笑起来:「原来你是个處女?哈哈哈!真沒想到替你開苞的,竟然是这个東西!哈!」在笑聲中將假陽具遞給袁顯。 袁顯的臉上露出了猥褻的笑容,饒有趣味地看着樂靜嬋的臉,看看她有趣的反應。 樂靜嬋歇斯底里地吼叫着、掙扎着,她一字分開的雙腿間,明顯地沾着自己的處女血,她的心已經被打个了一个缺口,她的眼淚筆直地流下。 她的處女,珍若性命保存了快三十年處女,就如此羞辱地斷送在一根噁心的東西手里。二十七年了,在她心中永遠是罪惡代名詞的三个字母:S-E-X,她連想過一下都沒有,她絕不願意將这三个字母跟自己聯繫在一起,她一看到这三个字母就生氣。 今天,她徹底被擊垮了,那道心里的防線。 她還沒有被真正地強姦,就像一尊玩偶一樣,將她守護已久的貞操,以最羞辱的方式從她的身上剝除。她努力地吼叫着,她玩命地掙扎,这个时候,她真想把面前这个雜種的肉一塊塊的咬下来,咬成碎片! 李冠雄恢復了他的淫笑,他的肉棒已經硬得生疼,他的雙手得意地挖着樂靜嬋的胯下,然后將手指沾上的血絲塗到她的鼻子上。 樂靜嬋已經沒法平靜了,她的怒火、她的羞憤,似乎就快把她逼瘋了。在短短的幾分種里,她就快耗盡她的力氣了。她的吼叫聲從嘹亮轉为沙啞,最后變成低沈的嗚咽。 李冠雄的肉棒,慢慢地進入了她的身體。樂靜嬋又是迸發出一聲淒厲的哀號聲,她的眼淚和汗珠,凝聚成豆大的一滴滴,順着她的下巴,滴到了地面。 「真是很緊,好彈性!」李冠雄滿意地抽插着肉棒,这个女人的身體,真是棒! 「告別昨夜的露水……」歌聲響起,章璐凝好像對眼前的情境視而不見,也許她已經心如止水,也許她已經徹底麻木,她面無表情地起舞唱歌。 为她拍着拍子的,是一絲不挂跪在地上的美美的雙掌,和響亮的鞭打聲。为她和音的,是淩雲婷哀戚的呻吟聲和樂靜嬋痛苦的絕望哀號,還是男人们得意的淫笑聲。她歌聲中的節奏,指揮着李冠雄肉棒一抽一送的輕鬆節奏。 好完美的配合!好一出淫靡的活話劇! lping 05:48 PM 第三十三章 沈陷的喘息 「我要殺了你……」樂靜嬋火紅的眼中噴出可怕的光芒,她咬牙切齒地對李冠雄怒吼。她的身體仍然在微微地顫抖着,她分成一字馬的雙腿間,已經破毀的陰戶已經被李冠雄的肉棒徹底地貫穿了。 徹底地貫穿,沒有留下一點餘地。那根兇猛的東西,突破了一切障礙,穿透了樂靜嬋二十七年来從未有人光顧過的禁地。它奮勇地抽插着,享受着成熟美女那緊窄而彈性極佳的肉洞,蹂躪着肉洞里每一分顫人心弦的肌膚。 被強姦了,貞操已然失去,她純潔的身體再也無法復原。她的清白,苦守了多年的清白,從此成为暗灰一片,永遠地籠罩在那揮之不去的母親的陰影之中,成为这恐怖陰影的新篇。 樂靜嬋恨不得將面前的这个人生吞活剝,只要她還有一點點力氣。可現在,她絕對隱私的禁區里,正侵入着仇人那根最醜陋的傢夥。 「嘿嘿!呼……嘿!」肉棒隨着節拍一抽一進,堅硬而粗大的肉棒,撐破了女人所有的阻礙,直達女人最痛苦和最恥辱的深端。这个美麗性感的女人,無論她多麽狂傲多麽冷豔,終於還是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 李冠雄得意地姦淫着樂靜嬋,很爽的味道。強姦着这麽一个不斷反抗的強悍女人,最能展示男人的征服感。 樂靜嬋的身體在顫抖,但她暴露無遺的陰戶,已經沒辦法顫抖。在李冠雄的眼里,現在的樂靜嬋,是最性感最吸引人的樂靜嬋。 他的每一下抽插,都凝聚着他的興奮、他的得意。他姦淫過很多女人,每个女人都有不同的味道,但跟前正被他強姦着的这一个十分特別,她直到現在還在玩命地掙扎反抗,即使她整个的性感肉體,已經完全成为男人玩耍泄欲的玩具。 章璐凝還在起舞唱着,在沒有叫停的情況下,她不能停下来。她繼續赤身裸體地演繹着她的得意作品,眼前發生了什麽,她似乎漠不關心。沒有人知道,她是不敢表現出關心,還是她真的已經完全麻木了。反正,这个僅僅十八、九歲的少女,早已經失去了她这个年齡應有的活潑和陽光,她好像永遠地像現在这樣面無表情。 沒人知道她的青春去了那兒,就像沒人知道比她更小的美美的心思去了那兒一樣。在主人得到一个比一个更美豔的女孩之后,她終於被主人漸漸地淡忘,她終於不用时时刻刻等候着被殘酷地輪奸,她現在只需要做好一个更下賤的工作:肉凳。这是她在主人眼前唯一的價值。 章璐凝已經累了,她的歌聲中明顯夾雜着喘氣聲,她的聲音,完全被淩雲婷壓了下去。 淩雲婷竭力地哀叫着,她的好朋友已經被真正地強姦了,可是她卻不知道。 她現在唯一能顧及的,就只有竭力地呻吟。她的一雙雪白的美腿在棍子上劇烈地抖着,她漂亮的臉蛋在痛苦的煎熬中扭曲着,她陰戶的奇癢感覺早已蔓延到她的全身,而屁股中那根搖晃着的假陽具,引挑着她全身滾熱的每一个細胞火熱地起舞。 淩雲婷身體已經嚴重失水,她的喉嚨里像火燒一樣地,又渴又熱,可她的陰道里卻在不停地分泌出她現在最需要的東西:水份。 淩雲婷的大腿完全被自己的愛液淋濕了,她對性愛的饑渴已經達到了頂點。 「救我……救我啊……呀……」她痛苦地嗚咽呻吟着。 袁顯的手指,順着雪白的屁股,摸到了那片泛濫成災的陰唇,引起了可憐的少女身體上的一陣急抖,引起了她半小时中唯一一聲比較悅耳的輕叫聲。 「想要嗎?」袁顯一邊欣賞着老大強姦樂靜嬋的畫面,一邊玩弄着淩雲婷的陰戶。 「嗚……給我吧……我要死了……」淩雲婷無法再忍受下去了,此时此刻,她真的盼望有一根粗壯的肉棒,狠狠地捅穿自己無比難受的肉洞。 「你是我什麽人?我为什麽要給你?」袁顯不錯過任何羞辱女人的機会,他撥着淩雲婷的身子,吊在天花板上的繩子旋轉着,一圈之后,淩雲婷的臉取代了她的屁股,展現在樂靜嬋血紅的眼前。 「給我……給我啊……」淩雲婷空洞無神的眼睛,落到了樂靜嬋的身上,落到了樂靜嬋被淩虐得慘不忍睹的乳房上,落到了樂靜嬋正被強姦着的下體上,然后,她的身體又是輕輕地一抖。 樂姐姐終於被強姦了。雖然從知道樂靜嬋失陷的那一刻起,淩雲婷就知道这不可避免,可看到樂靜嬋那極端羞憤的痛苦表情,她的心窩好像被重重地擊了一拳,她還是忍不住想哭出来。 「跟你樂姐姐说,你是什麽人?」袁顯將肉棒在淩雲婷的陰道口抹来抹去,把淩雲婷滾燙的欲望撩到最高點。 「嗚……樂姐姐……嗚……我……給我吧……求求你……」淩雲婷大哭着,她真不想在樂靜嬋面前屈服,她真不想打擊樂靜嬋那顆高貴的心,可是她知道自己實在支援不住了。 袁顯的肉棒,輕輕地捅進去一點,又抽了回来,他挑逗着淩雲婷的欲望,還撕毀着她的意志,他说:「告訴你樂姐姐,我就給你一个痛苦的。」 他的肉棒摩擦着淩雲婷的陰唇,他的手掌玩弄着淩雲婷嬌嫩的乳房,他的手指搔動着淩雲婷堅硬直立的奶頭,他在淩雲婷的耳邊吹着氣。 他知道这女孩的身體已經招架不住了,他很喜歡看到美少女这種得不到滿足的痛苦。 「嗚……給我……我要死了……嗚……」淩雲婷痛苦地哀聲叫着,她的身體在劇烈地顫抖着,她知道樂靜嬋也同樣痛苦地看着自己,但她還是叫道:「我是性玩具,插我吧……我快死了,嗚嗚嗚……」 「那麽,性玩具,你的樂姐姐又是什麽東西呢?」袁顯將肉棒淺淺地插入,立刻感覺到淩雲婷陰道地強烈地痙攣。他知道这个美麗的少女太饑渴了,他知道她已經完全被打敗。 「樂姐姐……嗚……樂姐姐……嗚嗚嗚……也是性玩具……」淩雲婷哭着叫出来。 「不!」樂靜嬋怒吼着:「我不是!我不是!」她劇烈地搖晃着身體,她絕不是什麽性玩具,絕對不是。 「很爽!」李冠雄的肉棒在搖晃中,被夾得更爽了,他一手捏着樂靜嬋的下巴,一手握着單手根本握不了的乳房,奸笑着:「你是!你是性玩具,是个很好玩的性玩具!知道嗎?」 「我不!」樂靜嬋聲嘶力竭地叫着。她的意識早已經不是那麽的清晰,她的腦中卻有一股強烈的念頭:我不是淫婦! 媽媽的淫蕩血液,跟我無關!無關!我是清白的! 李冠雄用戲弄的眼光欣賞着她,肉棒慢慢地抽送着。眼前的女人,即使在被姦淫的时候,仍会發出这麽可愛的聲音,真是太有趣了。 李冠雄的肉棒用力地再次插入,樂靜嬋的臉又痛苦地一搖,發出一聲低悶的哼聲。就算她怎麽的不願意、怎麽的不甘心,但被这樣的強姦着,不可能不産生相應的反應,樂靜嬋的心已經快焚化了。 而淩雲婷,終於可以盡情地叫喊了。袁顯的肉棒,爽快地一下子讓她飛越了高潮的頂端,充分濕潤的陰戶瘋狂地吸吮着期待已久的肉棒,使勁地夾着,使勁地扭着。淩雲婷的叫聲,覆蓋了所有其他的一切聲音,包括章璐凝的歌聲,和樂靜嬋羞憤的呻吟聲。 李冠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他肉棒中沈淪的女人頭高高地仰起,張大着嘴巴急促地喘着氣。就要發射了,女人身上的肌肉彷彿在这一刻全都收緊,她的眼眶中閃着淚花,她的喉嚨將漲滿胸懷的痛苦夾雜在氣流中轉化为哀鳴聲,絲絲點點地吐出来。 「呀……嗚……」在高速的抽插中,樂靜嬋終於無法掩飾自己的聲音,她終於在男人的肉棒下,以弱者的身份哀叫着。羞辱使她從臉蛋到脖子都羞紅了,她心中的傲氣,也從这羞恥的聲音中,一點一滴地流逝。 陰戶里的肉棒停止了抽動,樂靜嬋高仰着的頭也垂了下来。只有,那急促的喘氣聲依舊。 「你会是个很棒的性玩具的!男人会在玩你的過程中得到快樂!」李冠雄滿意地抽出自己的肉棒,拍拍樂靜嬋的臉,可是樂靜嬋已經沒有力氣應話了。 「過来!」李冠雄招呼章璐凝。 章璐凝停止了她的歌舞,在李冠雄強姦樂靜嬋的整个過程,她沒有停止過。 她乖覺地跪在李冠雄的面前,虔誠地捧起他已經軟下来的肉棒,小心地含進了嘴里。那根肉棒上,沾滿着樂靜嬋的體液、李冠雄的精液和苦澀的處女血,但这些,對章璐凝来说已經不成問題。 她熟練地舔着,就像吃飯那樣的平常。 李冠雄抓着樂靜嬋的頭髮提起她的臉,那張曾經英氣煥發的臉,已經蒼白失神了。雖然憤怒的眼光中仍在燃燒着怒火,但女人已經沒有力氣發作。 「说,你是什麽?」李冠雄用同樣的問題,問章璐凝。 「我是主人的性玩具,我的身體是專給主人玩的,我的所有都屬於主人!」 章璐凝面無表情地说,这早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说这種話了。 「那这个女人呢?」李冠雄捏着樂靜嬋的乳房,又問。 「也是主人的性玩具,她的身體是主人的玩具,她的一切都屬於主人!」章璐凝按照李冠雄的意思回答。 樂靜嬋痛苦地閉上眼,她的銳氣,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地消磨着。她很想大聲地吼着说不,可是她現在突然發現自己喊不出来。 是的,她的身體已經被徹底地玩遍了,她還有什麽資格喊这个? 樂靜嬋只有哭,她的眼淚現在沒有任何障礙。 眼前这个可悲的女孩她知道,是剛剛走紅的美少女歌星。她曾經遭受過什麽樣的痛苦折磨,樂靜嬋不知道,但樂靜嬋心中卻有着一股強烈的恐懼感,她知道那是什麽,她深深地害怕自己終有一天也變成这樣,變成一具沒有自我意識、只是麻木地任人姦淫淩辱的肉軀。 耳旁,淩雲婷尖聲的呻吟仍然不息,那好像要將全身力氣都用於叫床的可怖聲音,在樂靜嬋的腦中已經形成一个噩夢。淫蕩?这種樣子就叫淫蕩嗎?樂靜嬋努力地不讓自己去想这个詞,努力、再努力…… 「有的是时間讓你學習做一个姓玩具的!」李冠雄哈哈大笑,重新躺到柔軟的沙發上。他的兩旁,有章璐凝和美美替他做着按摩。 「不要……」樂靜嬋心底大叫着,可是她只有顫抖着身體,任由第二个男人粗暴地進入她的體內。 李冠雄剛剛發話:「这个女人給我痛快地操!操到她不会叫为止!嘿嘿!」 袁顯對淩雲婷姦淫也已經結束了,又有新的男人繼續平息着淩雲婷體內仍然燥動的欲火。大廳中央吊着的一絲不挂的兩个好朋友,她们失神的美麗眼睛哀怨地對望着,任由自己迷人的胴體在男人肆意而無窮無盡的姦淫淩虐中漸漸失色。 「哈哈哈!」李冠雄大笑着,他又得到了一个絕色的性玩具。 *********************************** 劉家穎的心已經提到了嗓門上。一天一夜了,樂靜嬋和淩雲婷沒有回来。 所有的計劃暫时擱淺,她在不安中焦急地搓着手。 她们肯定遇到麻煩了,不然也不会連一个電話也沒有打来! 行動失敗了嗎?她们被捉住了嗎?她们要是把我供出来怎麽辦? 劉家穎的頭腦嗡嗡地響。自己搭進去也罷了,可是她的父母和兒子怎麽辦? 小彬的轉學手續還沒有辦妥。本来打算一辦妥,就首先送他出国去他爸爸那兒的,親人留多一个在这里就多一份危險。她劉家穎已經豁出去了,可是絕不能連累兒子。 轉學的手續要加快辦,而且更要暗地辦,不能讓李冠雄他们有所察覺。反正美国那邊的新學校已經找好了,一過去可以隨时入學。 一夜沒睡的劉家穎想了很多,她甚至寫了兩封遺書,一封給父母,一封給丈夫。她沒有说出事情的真相,她只说自己打官司得罪了黑幫可能有危險。她想了幾條讓父母和兒子脫身的應急之計,可是她不知道什麽时候才必須實施。 不能太晚,太晚沒有意義。也不能太快,要是本来無事,太快的動作引起李冠雄的警覺,那倒糟了。 劉家穎心亂如麻。如果,如果不是有親人在这里,她一个人什麽都不怕。不就是給輪奸嗎?現在有什麽恥辱的她沒有經歷過? 劉家穎無聊地轉着電視的頻道。也許馬上,李冠雄的電話就会把她叫過去。 不過還好,直到第二天的中午,仍然平安無事。倒是電視上的直播的一个節目,讓她稍为放下心。 那是《情字型大小追殺令》的首映式,她看到了平安無事的淩雲婷。 *********************************** 淩雲婷面色有點蒼白地出席了首映式。在經過一个黑暗的夜晚之后,李冠雄居然同意放她出来出席。 淩雲婷對自己命運稍微放了一下心,因为这很明顯地说明,李冠雄還不想毀了她,他還想要她繼續她的演藝生涯,繼續为他賺錢。 但樂姐姐就慘了,淩雲婷親眼看到樂靜嬋被一輪輪地虐暈過去,親眼看到她痛苦的掙扎和哀號,親眼看到李冠雄臉上浮現出的那種可怕的殘忍表情。她知道樂靜嬋完了,李冠雄不会放過她。淩雲婷是銜着眼淚看着樂靜嬋在兇猛的強姦时離開的。 「樂小姐?」淩雲婷在記者問到樂靜嬋时,按照李冠雄命令她的说法说着:「她剛剛打電話給我,说私人有點急事要馬上出国了,現在估計在飛機上。幾时回来?嗯,她沒说,可是聽她的口氣,可能这一兩个月恐怕回不来。」 一兩个月?淩雲婷心中隱隱作痛。也許,樂姐姐永遠不会再出現在你们面前了,就像她的媽媽一樣。 可是,淩雲婷還不得不強作歡顔,講述着这部新片的點點滴滴,她必須做宣傳。 在影片里,她很漂亮,非常漂亮。淩雲婷为自己的造型着迷,为自己的造型驕傲,为自己出色的表演喝彩。可是她卻無法真正開心起来,尤其是看着影片中樂靜嬋的英姿的时候。 事實上,淩雲婷是在暗暗抹淚中看完電影的首映的。她的心情,一直如此的沈重。 影片贏得了如潮的掌聲。淩雲婷知道那熱烈的掌聲,是屬於自己,可也是屬於樂靜嬋。自己現在還能坐在这里接受大衆的歡呼,可是樂姐姐,卻還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忍受着慘無人道的折磨。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淩雲婷心中暗暗立誓:我一定会讓樂姐姐脫離苦海的,一定!以前嬌弱的淩雲婷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淩雲婷要做一名勇敢的鬥士! *********************************** 看到淩雲婷光彩奪目的出鏡,劉家穎得到的是放心。雖然樂靜嬋沒有出現仍然令她不能真正心安。 可是在林昭嫻看来,卻是無比的心酸。 那个少女的地位,本来應該是我的!这種时刻,任何人處於林昭嫻的位置,都難免会这樣想。 她的新歌在排行榜上仍然節節上升,但林昭嫻心里清楚,屬於她的时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以前她一在歌迷面前出現时的那種熱烈的轟動,以前她每一首新歌出臺时受到的傾力的熱捧,以前她每一點小動作引起的鋪天蓋地的關注,現在通通不再了。她的歌曲,現在是如此艱難的才慢慢引起注意,慢慢得到接受。 但林昭嫻只好滿足。畢竟,今时不同往日;畢竟,她的實力還是得到承認。 林昭嫻努力讓自己相信,这一切会過去的,有實力的歌手才能堅持到最后。 而她,終会證明自己仍然是以前的那个歌后。 好在,關於她醜聞的報道已經漸漸偃旗息鼓;好在,她的聲望正在一點點地慢慢重新提升。 即使提升的速度是这樣慢,即使她的唱片公司彷彿已經抛棄了她,即使她其實只是在單兵作戰。但單兵作戰,不是一个更能體現實力的機会嗎?雖然困難重重。 林昭嫻關掉了電視,她不想再看到淩雲婷那得意的笑容,她不想再讓自己心酸。她覺得好累! 是的,好累!她的雙眼佈滿着血絲,影響了她美豔的嬌容。这段日子里,她日以繼夜地工作,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凝聚着自己心血的这張新唱片上。她知道自己这次絕對不能輸,她幾乎將命都拼出来了。 好在,她還算看到了成績。每一丁點的成績都凝聚着自己多少个不眠之夜。 林昭嫻從来沒有像現在这樣孤單過,沒有像現在这樣無助過,可她也從来沒有像現在这樣堅強過。 林昭嫻知道必須面對現實,她拼盡了全力,可是得到的成績跟以前相比,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我林昭嫻,現在也淪落到要为自己精心製作的主打歌曲艱難爬上排行榜三甲位置为慶祝了…… 林昭嫻緩緩閉上了眼睛。不管怎麽樣,她都必須堅持下去,她知道,如果她失敗,她將再也不会有任何機会,她絕對不能輸!可現在,她實在很累,她的身體好像要散架了似的。 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林昭嫻緩緩站起来,走向臥室。 可是突然,她跑向衛生間,對着馬桶嘔吐起来。 已經三个星期了,她總会时不时地想吐。毫無預兆,毫無原因。 林昭嫻的心中泛起沈重的不詳感覺,她想起了那个讓她不堪回首的日子,她想起了那个讓她身敗名裂的时刻,她想起了那群接連壓在她雪白肌體上的男人。 難道,真这麽倒楣嗎? 難道,我真这麽命苦嗎? 滾滾的淚花,散佈在昔日的無敵歌后的臉上,她無力地癱坐在衛生間的地板上。面前,是填滿嘔吐物的臭氣熏天的馬桶。
第三十四章 重置的噩夢 「啊……嗚……」冠雄大廈里的这个隱蔽的廳子里,兩天来一直充斥着这樣低微的叫聲。 樂靜嬋軟綿綿地癱在地上,她的身上佈滿着男人精液的殘斑,她的雙手被捆在一起連到前面的柱子上,她雙膝跪地、屁股高翹地趴着,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將兇猛的肉棒在她疲倦不堪的陰戶里加速地抽插着。 兩天了,幾乎沒有得到休息。樂靜嬋失陷后的前四十八个小时,在持續不斷的輪奸中度過。 前天還光彩照人的女明星,現在已經困憊得連哼幾聲的力氣都欠奉。前天還是處女的二十七歲的陰戶里,兩天中被各種不同的真假肉棒不停地享用着。兩天中,她只啃過三个饅頭、在半昏迷中「休息」過七个小时,在剩餘的时間,樂靜嬋被不停地姦淫着。 銳氣逼人的眼神早已經消失。現在的樂靜嬋,就像一个坐了十年牢的囚犯一樣,眼光中只有沈濁的昏黃色。她潤紅的臉色早已經蒼白,她健壯的身軀只剩下發出一兩聲低沈哀叫的力氣。 她性感的胴體依舊,但上面散佈着點點斑斑的精液殘痕,遍佈着熱汗冷汗留下的酸臭味。她身上的肌膚仍然是那樣的彈性十足,但現在,这只能增加男人虐玩她的興致。 樂靜嬋陰戶里火辣辣地疼。在这里輪值的幾十名壯漢,只要誰喜歡,都可以隨时地將他们醜惡的陽具,插進这个大明星已經狼籍不堪的私人禁地。 沒有任何隱私可言,就連大小便,也是在衆目睽睽之下進行。樂靜嬋永遠忘不了當她失禁的尿液順着她的大腿,在她的胯下噴發时的情形。她羞得把臉深深地埋在肩膀上,聽着觀衆们吹着口哨的哄笑着。 樂靜嬋感覺恍如隔世,她彷佛已找不回過去的自己。現在的这个女人,只是一个供男人玩樂泄欲的工具。 身后的男人加快着抽插的速度,樂靜嬋知道他要射了。这兩天来,这種感覺太熟悉了,每過十幾二十分鐘她就会體驗一次。 男人離開后的肉洞,仍然是滾熱的。倒流的熱漿流到她的大腿上,透去自己趴着的身體、透過倒垂着雙峰間,樂靜嬋清楚地看到那一線正流向地上的白色液體。她的心冷到了極點,她到現在還不能相信这種事会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是她必須接受。 又有一雙手撫摸着她的屁股,又有一根肉棒碰到了她的下體。樂靜嬋沒有掙紮、沒有反抗,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掙扎,沒有精神去反抗了。 不就是这麽回事嗎?那根東西会插入自己的陰道,一来一去地抽送着,然后將那些噁心的液體射到里面或外面。只是機械化的一組動作,樂靜嬋沒有前天被初次強姦时那樣的歇斯底里,不再對自己的身體被侵犯表現得那麽抗拒,她被迫習慣了。 皮鞋着地的腳步聲從遠處走来,樂靜嬋沒有擡頭去看。她用不着看,也知道那是李冠雄,这个大魔頭,把自己这樣的百般淩辱,還想幹什麽? 幹什麽樂靜嬋是知道的,但她不願意去面對。她仍舊垂着頭低叫着,咬牙忍受着正被強姦的痛苦,直到她的頭髮被抓着提起来。 「感覺怎麽樣?母狗?」李冠雄陰陰笑着,「被玩得還過癮嗎?」 「你……你到底想怎麽樣……你……」樂靜嬋喘着氣,啞聲说。她真想象不到自己還会被这樣不停地輪奸多久,就算剛剛被強姦的时候,她也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命運会这麽悲慘。 「我?不就是想把你變成一个優秀的性玩具嘛!」李冠雄哈哈笑着,將她的頭往地上一摜。一聲撞地的聲音,樂靜嬋的額頭一痛,頭腦一陣發昏。 「呼……」后面的肉洞里的肉棒又加緊着抽插,樂靜嬋高高翹着屁股被推得搖来搖去,一對巨碩的乳房貼着地面晃動着,被強姦的女人發出低悶的呻吟,在頭昏腦漲中接受着又一波炙熱精液的洗禮。 李冠雄的皮鞋踩到了她的臉上,樂靜嬋痛苦地低叫一下,身體微微地一動,沒有掙扎。反抗,是需要自尊来支撐的,但現在的樂靜嬋,還有自尊可言嗎? 身后的男人撥着她的雙腿,將她兩條腿大大地分了開来。樂靜嬋沒有動,她好象沒有一點反應似的,任由擺佈着,任由雙腿被分開固定住,任由下身的陰戶和菊穴以最大的限度敞開着。她只是身體輕輕抖了一抖,沒有其他的反應。 她的反抗、她的憤怒、她的歇斯底里,都只是为了保護自己那一具清白的身軀。可現在,還用得着保護嗎?樂靜嬋木然地趴在地上,任由男人踐踏她的臉,任由男人擺弄她的隱私禁地。她是想哭的,可是現在已經哭不出来了,也沒有必要哭了。 身后的男人撫摸着她的屁股,挖弄着她的陰戶,他的三根手指深深地鑽入她的陰道之中,像擺佈一台機器一樣,肆意挖着抓着。樂靜嬋身體微微地顫抖,她從喉嚨中發出低低的暗哼,她只盼自己快快地死去,在这兒,根本沒人拿她當人看待,她只是一件玩具。 「好好努力!早日成为一件好玩的性玩具!」李冠雄哈哈大笑。 「嗚……」樂靜嬋輕叫着。性玩具?現在自己这个模樣,難道還不是一件性玩具嗎?雖然一想臉上就火辣辣的熱,可是自己的心里,彷佛已經接受了这種想法。 我已經變成一件性玩具了!樂靜嬋大慟之中突然又想大哭起来。 李冠雄的皮鞋離開了她的臉,樂靜嬋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挖着她陰戶的手指也出来了,帶着滿手的精液,塗到她的屁股上。 樂靜嬋靜靜地趴着,等待着男人的進一步行動。被無數次插入的陰戶已經麻木了,即使那兒一直在酸痛不休,可樂靜嬋真寧願那兒已經糜爛,那樣的話,或許她還能暫时避過这種輪奸的痛苦。 插進来吧!強姦我吧!樂靜嬋心中叫着。那兒已經深陷污泥中,再也洗不乾淨了,你们有本事,就乾脆把它毀滅吧! 可是,屁股上面的那只噁心的手,卻將手指慢慢捅入了她的肛門。 一陣暈眩的感覺直沖腦門,急切的便意接踵而来。樂靜嬋用力扭了扭屁股,可是屁股馬上多了兩隻手掌,制止了想擺脫的女人。那根沾滿精液的手指,順勢直下,很快地深埋進女人未經開發的菊花洞中。 他们想幹什麽?看過淩雲婷被肛奸的樂靜嬋再笨,也知道要發生什麽事了。 不!樂靜嬋心中大叫着。可憐的陰部已經徹底地淪喪,下體这另一个羞恥的小洞,也要成为他们玩樂的玩具嗎?從未經受過肛交的樂靜嬋猛的一陣恐懼,尤其是當她想起淩雲婷屁股中插着假陽具狂號的那付痛苦模樣。 「嗚……不要……」樂靜嬋啞聲低泣着。她的屁股劇烈地顫抖着,可是根本阻止不了他们玩弄自己的肛門,換来的只是嘻嘻的幾聲淫笑。樂靜嬋明白自己已經無力挽回了,自己的一切,身體的每一个部分,只要他们喜歡,都会被他们徹底地玩弄。突然間,她多麽希望这兒發生一場大火,把一切通通燒毀,包括这些婊子養的雜種,包括肮髒的自己。 「老實點,性玩具。」李冠雄又是翹腿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坐着,淫笑道,「從今以后,你就只有被玩的份,知道嗎?」 「嗚……」樂靜嬋繼續顫抖着。她是知道的,可她又是这樣的萬般不願。 「很快你就不会哭了,你会享受起来的。」李冠雄身邊的袁顯奸笑着,「就像你老母一樣,不被人操都不舒服呢!哈哈!」 「不……我不……」樂靜嬋微弱地叫着。絕不,我不做我媽……不做…… 一根冰冷的東西,插入了她的肛門。樂靜嬋不由打了个冷戰。 「現在給你洗屁股,洗完之后,我会来使用你的屁眼。」李冠雄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鷹一般的眼光射向樂靜嬋虛弱的面容。 樂靜嬋猛地一顫抖,眼光蕩了開去。是的,她不敢碰李冠雄的眼神,現在她不敢,她心中沒有底,她沒有足夠信心和他對視。曾經高傲的女人心中絞痛着,自己已經徹底成为他们手里的玩物了,只能光着屁股趴在这兒,等待他们象使用玩具一樣「使用」自己的屁眼! 一股水流流進了屁股里,樂靜嬋動也不敢動。她不知道那是什麽,她只知道如果她亂動,插在她肛門里的冰冷的東西,可能会弄傷她。她像一个嬌弱的小姑娘一樣,嗚嗚地哭着。 面前的電視機亮了,傳来一聲哀叫。樂靜嬋身體明顯地一震,她擡起頭,然后看到一个一絲不挂的性感女郎,正在男人的姦淫之中放聲哀號。 「不……」樂靜嬋痛苦地叫着,即使現在她實在沒有什麽力氣了。那个淫穢的場面中,女主角無疑正是她自己! 「这个片子很好賣!」袁顯哈哈笑着,「今天一上市,兩百張碟沒到中午已經賣光了,正在加緊翻錄呢!你这母狗看起来還很賣座呢,脫光了給人操比拍武打好賺多啦!」 「不……」樂靜嬋胸中如同被重重打了一拳一樣,一陣急劇的氣悶,腦血上湧,胸中翻騰不休,一口鮮血彷佛已到了喉嚨,就要猛噴出来似的。 全完了,徹底完了!多少年来,自己小心翼翼地潔身自好,從不敢沾上一點緋聞,從不敢露出一點性感。自己千辛萬苦,只是为了保持一个清白的形象,只是为了擺脫母親那段陰暗的歷史,只是为了在淫蕩母親那窒息的陰影中活出清白的自己。 可是,全毀了。到頭来,淫蕩母親留下的,還是一个演A片的女兒! 嗡嗡亂響的腦海中,樂靜嬋彷佛看到全世界的男人用猥褻的眼光盯着她羞辱的肉體,全世界的女人用鄙夷的眼光,向她吐着口水。她彷佛又回到了從前,在姑媽一家不屑的嘲諷中縮着腦袋,在夥伴的譏笑面前羞恥地抱頭鼠竄。她以为自己終能擺脫那个可怕的陰影,可是,現在她又重重地跌入陰影的最底層,演繹着这个淫蕩傳说的新篇,注釋着那些嘲諷與不屑的無比正確。 樂靜嬋顫抖着,她不敢再擡頭,她將臉深深地埋在雙臂間,她只想逃,可那里能逃? 屁股中的東西被取了回来,剛才,不知道是什麽的液體已經灌了很多在自己的肛門里,一个彈性很好的東西塞入了自己的肛門。現在,她的肚子里面咕咕大叫,她便意大盛,她的身體開始急抖,她嗚嗚地哭着。 「看看你的表演!」袁顯還不肯放過她,他抓着她的頭髮,強迫她把臉對向電視。 「不……」樂靜嬋心中的悲痛無可言喻,她開始奮力地掙扎着。可連番的折磨早已耗盡了她的力氣,強烈的便意又令她不得不費力地收縮着肛門。她雙眼血紅,淚花滿面,她胸中只有一个字,她大聲地喊着:「不……」 「啪!」袁顯重重地扇了她一記耳光,讓瘋狂的女人稍微冷靜了下来。 「我告訴你!你只是一个玩具知道嗎?你只可以说YES,剛才的那个字,你是沒有資格说的,明白嗎!」袁顯教訓道,「好好研究一下你自己的表現,好好學習怎麽做一个性玩具吧!要不,請你老母来教教你?」 一提起母親,樂靜嬋又是一陣亂扭,抖動着的乳房上下亂跳,她又從急促的喘氣聲中喊着:「不……」 她说「不」當然是沒用的,又一台電視從遠處推来,一盒舊式的錄影帶開始播放,雖然畫面不及剛拍的清晰,但還是看得很清楚。 畫面上,一个二十多歲的美豔少婦,正用陶醉的神色吸吮着一根肉棒,她的后面,另一根肉棒正快速地抽插着她的陰戶。少婦口里發出迷人的叫床聲,伸長着舌頭,仔細地舔着面前的肉棒,那甜美的媚笑,彷佛恨不得將这根肉棒吃到肚里一樣。 「不要……拿開……」樂靜嬋看了一眼畫面,看清了畫面中的女人,又開始了瘋狂的掙扎。那个女人,沒錯,就是她失蹤了二十年的母親!那时的母親,看起来還是这麽的美豔動人,可在樂靜嬋的眼里,卻是那麽的醜陋!这,在她面前上演的畫面,就是她二十年的噩夢! 肚子里面的物事好象正打着筋斗,透過她的大腸,透過她窄小的直腸,正在向外猛衝。可是,塞在肛門口上的東西,阻止了这一切。奇漲無比的古怪感覺,彷佛衝破了樂靜嬋的腦膜,在她還在噩夢的打擊中掙扎的时候,佔據了她身體的每一條神經末梢。 「啊……啊啊……」樂靜嬋嘶聲號叫着。母親的陰影、被蹂躪的身體,这时好象通通被抛到一旁,此时此刻,樂靜嬋只想痛快地排出糞便,她只想痛痛快快地把肚子里的東西拉出来。她知道面前这些雜種正等着看她的笑話,可是她顧不得了,她此刻只願儘快地釋放这巨大的痛苦,即使在他们面前! 「殺了我吧!啊……」樂靜嬋痛苦地扭着屁股,竭力慘叫着。 「又说錯話了!」袁顯一手抓着她的頭髮,一手捏着她那對抖動不停的豐滿乳房,说道,「要怎麽搞你,是我们決定的,你只能翹着屁股等我们来玩你,知道嗎母狗!呶!舔我的腳趾頭,舔得好就讓你痛快地拉屎!」 袁顯顯然發現了这个女人已經接近崩潰,可他卻認为这个女人已經快變成一隻任其宰割的「母狗」,他要加快調教的速度,他自以为是地將臭哄哄的腳掌伸到樂靜嬋的嘴邊。他愚蠢的代價,是兇猛的一咬! 歇斯底里的樂靜嬋是真的希望他们殺了她,她什麽都豁出去了,她什麽都不管了,她張大嘴巴,用自己現在僅有的武器——牙齒,狠狠地在袁顯的腳趾上一咬! 「哇!哇啊……」袁顯臉色慘白地狂呼着,他用力搖着樂靜嬋的腦袋,他用力地想要抽出腳掌。可不要命的女人咬得是如此的緊,鮮血已經混雜着污垢流滿了她的嘴巴,可她還是不肯鬆口。 李冠雄猛地站了起来,沈吟一下,走到樂靜嬋的身旁,猛的一下撥出塞着樂靜嬋屁眼的肛門塞。 「啊……」樂靜嬋一聲大叫,如雨的黃色糞便狂噴而出,如同噴泉一樣的壯觀,直噴到有一个人高。從直腸到菊花口被猛流沖過的感覺,令樂靜嬋不由高聲大叫着,也令她咬緊的嘴巴一下子大大地張開。 鮮血從她的口中流出,扭曲的面容不停抽搐着,曾經漂亮動人的臉蛋現在看上去是如此的可怖。袁顯慘呼着抱着腳坐到地上,手忙腳亂的手下拿着紗布藥水幫他止着血。 「真是不知死活!」李冠雄惡聲罵着,在樂靜嬋的屁股被擦乾淨之后,用力地拍了一下圓滾滾的肉臀,掏出肉棒,狠狠地捅入那剛剛綻開着的菊花蕊中! 「呀……嗚嗚……」從瘋狂中慢慢冷卻下来的樂靜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哀號。第一次被肛交的屁眼中又漲又痛,極端的羞辱感又再次駕臨。就算她再怎麽不願意,她心中十分清楚,無論再怎麽頑抗,她这洗刷不去的肮髒肉體,確實已經成为他们的玩物了。 樂靜嬋的屁眼劇烈地顫抖着,被一波波猛烈摩擦着的肉壁猶如一道電流穿過她的身體,令她在抽搐和冷戰中繼續哭泣。又一个堡壘被佔領了,她知道,这幫雜種,將会有更多的方式来玩弄自己,把自己徹底摧毀。 身后,是李冠雄滿足的淫笑聲,他是在淩辱自己中得到的快樂。 面前,是袁顯仍在慘叫着的怒吼。從他那憤怒的眼神,樂靜嬋知道,自己新的地獄时間,已經到来了。 樂靜嬋軟弱地癱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雖然她的屁眼仍然在顫抖。她失神的眼光呆呆地望向電視,那兒,是她、還有她母親被姦淫的場面,是她二十年噩夢的精華重演,更是她新的更为深重的噩夢的開端…… *********************************** 劉家穎在惶惶不安中,終於等到了淩雲婷的電話。 雖然沒有等来李冠雄可怕的召喚,雖然知道淩雲婷平安無事,但樂靜嬋「出国」了。劉家穎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樂靜嬋会被怎麽樣?这是不用問的。以樂靜嬋那美麗的容貌和傲人的身材,嗜色如命的那幫混蛋怎麽可能放過她。好朋友失陷了,劉家穎悲痛地搓着手。快去救她吧!可是怎麽救? 「快来救樂姐姐吧!她給折磨得就要瘋了!」 電話中,淩雲婷幾乎是哭着说。 「这兩天我被盯得很緊,現在才有一點機会打这个電話。」淩雲婷飛快地说着,聽得出她的聲音很焦急,「劉律師,現在只有你能依靠了,你说什麽我都聽你的,快想辦法救樂姐姐吧!」 救?可怎麽救?唯一可能的辦法,是請自己的警察朋友到冠雄大廈直接找到樂靜嬋,強行解救。雖然会有淩雲婷帶路,但只怕還沒找到人,已經被發現了,人也会馬上被轉移,更会打草驚蛇! 淩雲婷匆匆忙忙地挂了電話,劉家穎知道事情敗露的她一定被監視得很嚴。 不過,自己顯然還沒有暴露,这讓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現在,那些應急方案可以暫时擱下,但讓父母和小彬去美国的簽約必須加緊辦。她的丈夫有美国籍,这是一个很有利的條件。 樂靜嬋正在受苦,劉家穎無法想象生性高傲的好友,怎麽能承受那些非人的淩辱。劉家穎的心隱隱作疼,她知道,樂靜嬋之前應該還是處女。 劉家穎難過地踱着步。樂靜嬋是她現在唯一的好友,是她從小到大最知心的好友,是她最真最親的好姐妹。在姐妹有難的时候,在當她成为姐妹可能唯一的依靠的时候,連樂靜嬋剛剛認識不久的淩雲婷都堅定地表示不顧一切也要救人,可她卻如此的彷徨無計。 可是,她能怎麽辦?貿然行事未必能救出樂靜嬋,反而会暴露了自己。就算跟姐妹同生死是理所當然的,可是爸媽和小彬彬怎麽辦? 「我劉家穎不是自私,可是我必須顧及我的親人。」劉家穎心中暗暗道,「靜嬋你再忍忍,只要爸媽和小彬彬一上飛機,我再来跟你共生死!」 眼淚,從靜態的美麗臉龐上緩緩流下,帶着難過和沈重的心情,帶着無奈和愧疚的心靈劇痛……
第三十五章 崩坍的哀歌 樂靜嬋無休止地低泣着,她彷彿已經走到了地獄的最底層。 她仍然一絲不挂,她的身上散發着汗水和大小便的臭氣,她已經三、四天沒有離開過这个籠子里了。 这是一个窄小的鐵籠,小得剛好容進她修長的身軀。她的雙腳被分開綁在籠子的底端,她的雙手反捆在身后吊在籠子的上方,她雙腿沒法並攏,她身子沒有蹲下,她只能半曲着腰,垂着頭屈辱地低泣着。她彎曲的身軀擺成一道美妙的曲線,沈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對巨乳顫顫地抖動着,被迫高高翹起的屁股伸到鐵籠外面——这是这个籠子最大的一个洞,剛好容女人的屁股伸出,为的是男人方便的姦淫。 樂靜嬋曾經健美的雙腿再也無力很好的站立,她全身的重量都系於吊在籠子上沿的繩子上。她半曲着腿,修長的身軀再也沒法好好地站立,那彎曲的弧線,見證的是女人的屈辱。 繩子,緊緊勒着她的手臂。樂靜嬋感覺自己雙臂彷彿就要斷下来似的,酸痛難耐。她不敢胡亂掙扎,她儘量地保持身體的平衡。 她目不見物,不是因为这房子的光線昏暗,是因为她被蒙上了眼睛。这幾天来,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中。 樂靜嬋低聲地抽泣着,沒有人来理她。只有當那群男人什麽时候高興,就隔着籠子將他们的肉棒捅進她的陰戶或者屁眼,完事之后,她兩个的肉洞鐵定又被插入不同的假陽具。 現在,樂靜嬋的陰戶里,便正插着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冰冷的假陽具靜靜地躲在女人最隱蔽的腔道里,已經被女人的體溫烘暖了。 樂靜嬋彷彿置身於一个寂寥的地獄里,四周空空蕩蕩,漆黑一團,只有身體的折磨沒有停止過。是这麽的冷冷清清,樂靜嬋全身發抖,她什麽也看不見,她不知道接下来会發生什麽,就連間中的被姦淫,也是这麽的毫無先兆。 處在恐懼的困境中的人總是想大聲叫喊,但樂靜嬋不敢。叫什麽?有什麽好叫的,叫了也沒人理会。即使有人理会,那也只是嘲弄的笑聲,還有接踵而来的強姦。她的叫聲,感覺上就好像在招呼男人来強姦她一樣。樂靜嬋於是不再叫,她反射性地不会叫了,除了那幾聲低促的呻吟。 女人的心中又冷又怕,她不知道是什麽感覺。被輪奸的痛苦,在一連數天的折磨中,已經習慣了,她彷彿不再對強姦甚至肛奸感覺到恐懼、感覺到悲苦。她習慣了。 可是她還是很害怕。那種孤獨的感覺,就好像一个人被丟進無底的深淵,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她的身體会时不时的一陣顫抖,她的心中在拚命地要逃脫这个無底深淵,她耗盡了心力,可掙扎還在繼續。 她一直自翊为一个俠女,可是此刻,她心中多麽希望出現一个大俠,来將她解救出去。她從未感到如此的無助,她實在感到活不下去了。樂靜嬋努力地睜着眼睛,可是沒有用,眼前一片漆黑,永遠是一片漆黑,她不知道,下一步在她身上会發生什麽,所有的一切都將沒有預兆地發生,包括強姦。 她的陰戶里的假陽具又開始「嗡嗡」地響起来。樂靜嬋皺緊眉頭呻吟着,她知道,有人按了假陽具的遙控器,又有人来到她身邊了。 樂靜嬋的身體開始扭動,她口里發出哀戚的叫聲。有人来身邊了,她不再孤單。樂靜嬋的心中彷彿燃起了希望,她提聲哭着。突然,她感到一陣尿急。 沒有小便器,什麽都沒有。这幾天来,她的大小便,都是以現在这樣的姿勢進行的。樂靜嬋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知道,她又要在男人的面前出醜了。 腳步聲来到了屁股后面,樂靜嬋感覺到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屁股上,接着塞在陰戶里的假陽具向里推了一推,似是在檢查那根東西是否插得牢靠。 「嗚……放我出来……放我出来吧……」樂靜嬋虛弱地哭叫。再这麽下去,她真怕自己就要發瘋了。 「啪!」屁股重重挨了一巴掌。被拍屁股,現在對樂靜嬋来说,也已經是常家便飯了,男人们對使用她的身體,從来都是無所顧忌。不過身高腿長的性感美女那哀怨的輕啼聲,倒是男人们十分喜歡聽到的。 樂靜嬋輕輕顫抖,竭力忍着尿意,雖然她知道自己根本忍不了多久。 「啪」!男人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看到她顫抖着的下體,似乎意識到了什麽。男人口里開始吹起口哨:「噓……」 「嗚……喔!」樂靜嬋皺着眉頭,努力地仰着頭張着口,可是,她知道那不会有用。金黃色的尿液,隨着男人的口哨,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線,從尿道口噴射而出。 樂靜嬋害羞地閉上眼睛,她知道那个男人一定在看她,看她的下體,看她像小孩一樣失禁的下體。女人的臉紅彤彤的,除了發出幾聲羞恥的輕叫之外,她什麽也做不了。 她不敢亂動,她等候着男人進一步的行動。 也許,他会把那根假陽具弄出来,換上自己的肉棒進行強姦;也許,他乾脆会掰開她的屁股,將肉棒插入她在这幾天里已經被奸得開花了的屁眼里。但也許他什麽都不做,只是来挑逗一下她而已…… 不過現在,男人捉緊的是她的手臂。 樂靜嬋輕輕地喘氣,她知道要幹什麽了。这幾天,她一粒米也沒有下過肚,她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只是每天会被注射幾瓶葡萄糖液。 針尖碰到了她上臂的皮膚,樂靜嬋不敢亂動。她的形容早已消瘦,短短的幾天間,她圓潤的臉頰已經瘦削,她豐滿的胴體瘦了一圈,只有胸前那對碩大的乳房,依舊保持着令人垂涎的尺寸,在这消瘦的肉體上,顯得更是惹火。 針尖對着靜脈血管,刺破了女人的皮膚。樂靜嬋眉頭微微一皺,又開始了急促的喘氣。 「想不想我操你?婊子。」男人肆無忌憚地侮辱她。 樂靜嬋沒有答話。她不想答,她更不知道怎麽答。在被姦淫已經成为習慣之后,在女人高傲的面具被徹底撕下之后,在陷入絕望的深淵之后,她在麻木中彷佛失去了靈魂。想操我?那就上唄!樂靜嬋再也沒覺得那有什麽了不起的。 好像已經料到樂靜嬋的反應,男人沒有再問,他的手指在女人的屁股溝里摸索着,在女人佈滿乾涸精液的肛門口上挖弄着,然后挺起肉棒,插入了樂靜嬋已經腫疼得不成樣的屁眼之中。 「嗯……」樂靜嬋輕哼一聲。眼淚又是緩緩地流出,沾濕了蒙在她眼前这條早已不知道被沾濕過幾百次的黑布。 男人慢慢地抽動着肉棒,佔據了女人屁眼里的每一分每一寸。沒有任務的激情,沒有一點的興奮,男人就像在完成任務一樣,他只需要發泄出充滿他下體的精漿而已。 樂靜嬋想哭,她想起了前幾天那个在李冠雄面前醜態百出的女孩。她知道那是一个剛剛走紅的小歌星,她知道她叫章璐凝,她曾經覺得她很下賤。可是,現在樂靜嬋不敢那麽想了,她不知道章璐凝的想法,她只看到章璐凝恬不知恥的一面,她只看到章璐凝對自己身體的那麽不愛惜。 但現在,樂靜嬋還能愛惜自己的身體嗎?她總算明白了,在这幫如狼似虎的惡魔手里,嬌弱的女孩能承受的東西實在是太單薄了。她覺得自己不能責怪章璐凝的屈服,因为就算堅強如自己,也就要支援不住了。 不過,就算樂靜嬋哭得再淒慘,叫得再哀怨,她終究還是沒有表示過屈服。 即使她的身體已經麻木,即使她的意志早已經脆弱,即使在被告知自己被強姦的影片上市之后,她已經對生活徹底失去了希望。 眼前突然一亮,蒙眼的黑布被拉脫。樂靜嬋用力活動一下眼皮,適應一下这久違了的但其實也並不如何亮的光芒。 她還是置身於这間黑房子間,牆壁上是厚厚的黑色窗簾,根本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只有房子里幾盞日光燈,讓她看清周圍的一切。 站在她面前的,是李冠雄。 樂靜嬋垂下頭去,她不願直對李冠雄的目光。那勝利者的目光,那嘲弄的目光。他正在主人的身份,觀看着他的奴隸被肛交的屈辱場景。 「求求你,放我出来吧……」樂靜嬋用自己以前決計無法想像的語氣,顫抖着哀求。 「你说你願意永遠做我的性玩具,我就放你出来。」李冠雄叉着手说。 聽到「放出来」三个字,樂靜嬋心中砰砰直跳。可是,前面那句話,如何说得出口? 「不说嗎?就算你不说,你還不一樣是我的性玩具!不是嗎?」李冠雄哈哈笑着。 樂靜嬋知道他说的沒錯。做性玩具?她知道自己的處境,性玩具在她心里已經不再是不可想像的,反正無論如何,自己的身體都要被他们任意玩,不是嗎? 樂靜嬋心中苦澀,可是她還是沒有答話。 要自己親口求这雜種,親口發誓做他的玩具,她如何说得出口?她從骨子里不会说这種話,即使現在她是多麽渴望快快離開这个該死的鐵籠子。 「放開我……你这混蛋……放我出来……我要出去!」樂靜嬋用她辛辛苦苦保留至今的最后一絲傲氣,倔強地啞聲叫着。 「呵呵,還真強!」李冠雄手伸進籠子里,拍拍她的臉,然后往下捏着她的乳房。这對儷人的巨乳,即使在汗水的覆被下失去了平日的光澤,但還是这樣的令人愛不釋手。 「嘿嘿!人瘦了一圈,可是奶子一點也沒小!」李冠雄身后的袁顯嘻笑着,「这麽大的奶子,不去做奶娘可真是浪費!」 李冠雄「撲哧」一聲笑:「奶娘?哈哈!樣子太夠了,可惜就是里面沒有奶水。」雙手用力擠着樂靜嬋的乳房,可是並沒有乳汁流出。 樂靜嬋紅着眼,努力扭動着。这个时候,對她身體的侮辱,她早已慣了,可是不知为什麽,她還是想掙扎。即使她根本沒有力氣掙扎,即使她手臂上還打着點滴,即使她屁眼里還有一根堅硬的肉棒在運動。 「放開我!放開我!!!」她聲嘶力竭地叫着,她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要不,就放我出来,要不,乾脆殺了我吧!她真的忍無可忍了,她懷疑自己就要瘋了。 「我告訴你!奶娘!」袁顯的手伸進籠子里,握着樂靜嬋一隻乳房狠狠地捏着:「放不放你出来,得看主人高不高興!你这麽不聽話,我们當然是不会高興的!」笑咪咪地看了一下正在肛奸樂靜嬋的那个男人一下。 那个男人会意,扶緊樂靜嬋的屁股,站好馬步,下身猛挺,肉棒快速地在樂靜嬋開花的小屁眼里猛烈地衝刺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樂靜嬋已經顧不上袁顯的話了,口里急促地大叫着,被劇烈姦淫中的身體猛烈地抖動,全身的肌肉都在跳着,尤其是垂着的一對大乳房,更是前后左右跳得起勁,兩个性感的肉團在勁爆的節奏中跳起了霹靂舞。 「嘿嘿!」李冠雄说:「就算放你出去,你以为你還是以前的武打明星呀? 你現在是A片皇后啦!哈哈!跟你的賤貨老母一樣。」 最后这句話,深深地刺痛了正在被肛奸中痛不欲生的女人,便如一口重重的拳頭擊中了她的胸口。樂靜嬋在急促的喘氣中哀叫着,她的眼睛失去了最后一絲神采,她像戰敗的俘虜一樣垂着頭,身體除了被肛奸她的男人推動着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她徹底心死了,男人強勁的精液噴發在她的直腸里面,樂靜嬋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只是低垂着頭,她只是低低地抽泣着,她的人生,已經完全失去希望。樂靜嬋痛苦地告訴自己,她的人生,已經結束了。 「要不,就放她出来吧,臭死了!」袁顯捏着鼻子说。的確,在这个籠子里困了好幾天的樂靜嬋,就像一條狗一樣,拉撒也沒法動上一動,籠子的下面已經堆了一小堆黃色的糞便,和一灘已經乾涸了的尿液殘痕。加上遍體的汗酸和幾乎沒被擦乾過的大量精液,这个小籠子四周散發着味道怪異的臭氣。 「好吧!」李冠雄同意了,在这臭哄哄的味道中,確實十分影響他玩女人的興致。 樂靜嬋眼中難得地閃過一線光芒。就算接下来要面對什麽樣的淩辱,但只要離開这个窒息的籠子,樂靜嬋已經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少受一點折磨,是女人現在唯一的希望。 *********************************** 終於接到李冠雄的電話了,劉家穎心中一陣緊張。 雖然不是興師問罪,雖然知道他们還不知道自己參與了樂靜嬋她们的行動,但劉家穎還是心虛地冷汗直冒。 李冠雄只是告訴她,叫她来幫忙調教他的新寵。 「新寵」是誰,劉家穎心知肚明。一想到会見到樂靜嬋,女律師又是興奮又是緊張。她不知道應該怎麽面對自己的好朋友,更不知道現在的樂靜嬋会怎麽面對自己。去李冠雄那兒,當然是免不了被姦淫淩辱,而这次,將要發生在樂靜嬋的面前。 一直到在冠雄大廈遇到淩雲婷,劉家穎還是沒能做好心里準備,她還是緊張得直哆嗦。 淩雲婷看起来比較自然一點,雖然她看到劉家穎时也是一愕。但她只是暗暗地對劉家穎使个眼色,兩个女人垂頭無言地一起進入那間黑暗的房子里。 她们第一眼見到的,是一个披頭散髮,一絲不挂地坐在尿液中的女人。十數个赤膊的男人,正對着樂靜嬋身上撒着尿。可憐的女人趴着頭坐在地上捂着臉,像个小女孩一樣,嗚嗚地哭着。像在進行撒尿比賽的男人们,搖晃着他们醜陋的陽具,幾條尿柱呈現不同的抛物線,上下左右均勻地落到女人的頭上、背上、腿上…… 这就是靜嬋嗎?劉家穎臉色慘白地呆在當地,撲鼻而来的臭氣,令她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 「樂姐姐!」淩雲婷驚叫一聲,撲了上去,緊緊抱着仍在顫抖着哭泣的樂靜嬋。玉女歌星漂亮的裙子,馬上被臭氣熏天的道道尿柱沾濕,連漂亮的頭妝也不能倖免。 「婷婷……」樂靜嬋看清是淩雲婷,馬上緊緊抱着她,號啕大哭起来。 「媽的!」袁顯一腳踢開淩雲婷:「你一会還有工作,弄得臭哄哄的怎麽出待?」 「我……」淩雲婷紅着眼看了一下樂靜嬋。樂靜嬋捂臉輕泣着。 靜嬋……靜嬋怎麽變成这樣了? 劉家穎全身微微顫抖着。認識樂靜嬋二十幾年了,她起碼已經有十幾年沒有看過樂靜嬋哭了。女律師手足有點發冰,她一步步慢慢地走上前去。 眼前的樂靜嬋滿臉的憔悴,跟幾天前相比,已經瘦了一大圈,一絲不挂的身上佈滿着污垢,只有那對巨碩的乳房,仍然張揚地搖晃着,在这消瘦的身軀上,顯得更是巨大無比。 「你可有福了,奶娘!」袁顯叫着樂靜嬋最新的綽號:「有个大律師来教你怎麽做个好玩具了。」 聽到他们不停叫自己「奶娘」,樂靜嬋下意識地捂着胸部,微微擡起頭来。 然后,她臉色突變,張大嘴巴……好在關鍵时刻頭腦還算清醒,將「家穎」兩个字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一盆冷水照頭淋下,讓樂靜嬋可以用大聲的驚叫掩飾剛才幾乎暴露的秘密。 淩雲婷也被踢到樂靜嬋的身邊,連盆的冷水澆下,沖走了她们身上的尿液,卻也使兩个女人在哭泣中擁着更緊。 w 劉家穎難以置信的看着樂靜嬋,这个一直充滿健康的陽光氣息的女人,这个一向充滿自信的女人,現在一絲不挂地坐在地上號啕大哭着,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那樣的軟弱無助,連淩雲婷在她的身邊,看上去都更像一个強者。 「看什麽看?脫衣服!」袁顯掃了一巴劉家穎的后腦。 「是……」劉家穎低着頭,一邊用眼角看着樂靜嬋,一邊慢慢地解開上衣的鈕扣。 「我来介紹一下,这位劉律師可是大名鼎鼎的。不過在这兒,她的身份是一隻母狗!」李冠雄對樂靜嬋说。 樂靜嬋絕望地看着劉家穎一點點地露出雪白的肌膚,看着她肥大的乳房從胸罩里跳出来,看着她除下內褲后那烏黑的陰部害羞地亮在好朋友的面前。樂靜嬋渾身顫抖着,連家穎那麽漂亮高貴的女人,都这麽恥辱地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们去玩弄,她一个三級豔星的女兒,還有什麽指望? 淩雲婷輕撫着樂靜嬋的后背,從樂靜嬋顫抖的身體,她讀到了她內心的恐懼和絕望,这一切,她都曾經那真切地經歷過。这个时候,她反而覺得自己像个大姐姐,在安慰着受傷的姐妹。 「爬過来!舔我腳趾!」李冠雄冷冷地對劉家穎下令。他要讓樂靜嬋看到,一个比她更高貴的女人,是如何乖乖地做他的性奴隸的。 劉家穎不敢再望樂靜嬋,木然地跪下,雪白的肉體伏到地上,爬到李冠雄的腳邊,雙手捧着他的一雙臭腳,虔敬般地伸出舌頭,輕輕地舔着。 「我不要活了……」樂靜嬋只看了一眼,便將頭伏到淩雲婷的肩上,低聲哭着。 「只要我们人還在这,我们的計劃就還有希望!」淩雲婷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说,聲音雖輕,但語氣十分堅決。 「行嗎?行嗎?」樂靜嬋身體輕輕地一抖,喃喃地哭着。 「嘰嘰咕咕的说什麽?你!」袁顯指着淩雲婷:「把这婆娘的下面給我舔乾淨!」 淩雲婷紅着眼,回首望了一眼袁顯,手指在樂靜嬋的掌心重重地捏了一下,默默地趴了下去。雖然淋了幾盆清水,可是,樂靜嬋下體的臭味仍然十分嗆人,數點黃色的糞斑,仍然清晰地黏在她肛門的周圍。 淩雲婷深知樂靜嬋受到了怎麽樣殘酷的輪奸和折磨,她銜着淚水,將玉女溫柔的舌頭,觸到樂姐姐飽遭蹂躪的屁股上。樂姐姐絕對不能屈服,只要她還有信心,一切都有希望的。 樂靜嬋輕輕地顫抖着,婷婷说的話,是什麽意思呢?她還在堅持嗎?我還能堅持嗎?可是,可是連家穎都……看着劉家穎無恥的翹着屁股为李冠雄舔腳趾的場面,樂靜嬋沒法找到自己的信心。 淩雲婷溫柔的舌頭愛撫着樂靜嬋受創的性器官,这是樂靜嬋幾天来受到的唯一溫柔的對待。那柔軟的觸覺,癢癢的好舒服…… 「婷婷……喔……那兒髒……」樂靜嬋幽幽地閉上眼睛,從鼻孔里哼出暢快的呻吟聲。 「婷婷……她在用自己的行動,在告訴我要忍辱負重嗎?」樂靜嬋心中一陣激動,她好想飛撲起来,緊緊地摟抱淩雲婷。她的眼淚繼續流下,她看着淩雲婷那嬌柔的身軀,她覺得比任何时候都可愛。 「有着这麽一个好友,算是老天給不幸的我一个補償嗎?」樂靜嬋心想着、想着……力量,彷彿又慢慢地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舔夠了!」傳来是李冠雄的聲音,他喝令着她曾經唯一的好友,劉家穎。 「現在,向这个大奶子賤貨表演表演,怎麽樣做一个下賤的性玩具!」
第三十六章 希望的火燼 「現在有請「丹璐少女」演唱本周的冠軍歌曲《清晨的期許》!有請楊丹小姐、章璐凝小姐!」 電視中,主持滿臉笑容地宣佈着,楊丹和章璐凝也臉帶甜甜的笑容,一邊招着手一邊從幕后走出来。 媽的!馮傑重重將啤酒罐砸到桌子上。楊丹!你現在威風啦,冠軍冠軍,老是排行榜冠軍!一朝得意語無倫次,媽的! 「告別昨夜的露水,踏上陽光迷漫的清晨……」楊丹和章璐凝對着台下深深一鞠躬,在雷鳴般的掌聲中,展開清脆的歌喉。 馮傑眼直直地看着,一言不發。電視上亮出楊丹臉部的特寫鏡頭,那麽熟悉的一顰一笑,那麽熟悉的眼神、熟悉的輪廓,現在帶給馮傑的,只有不可抑止的憤怒。雖然臺上有兩个女孩,但馮傑眼中看到的,只有一个人。 電視上,楊丹柔美的身段在舞蹈中顯得那麽的嬌豔,那麽的迷人,馮傑又抓起啤酒罐,仰頭大口地喝着。那个漂亮的身體,本来應該屬於我的!屬於我的! 一曲終了,楊丹又是一鞠躬,微笑着说:「下面,为大家獻上的是我们的新歌《雲中的愛》!」 充滿时代氣息的伴奏聲響起,楊丹跟章璐凝對視一眼,兩人站開一段距離,面對面一手朝上一手平舉擺出一个甫士。 「漫天的雲彩我的家,漫天的雲彩凝聚我的愛。 白雲深處我漫步,鮮豔的野花處處栽。 佇立在雲端微風吹,和暖的微風習習迎面来。 雲上的人兒開心笑,笑那俗世多麽的無奈。 白馬捷蹄踏雲彩,遙望天際我敞開懷,馬蹄聲聲淩風至,馬上的少年不再在天涯。 俗套戀情永不再,哀歌哭語通通抛天外。 今日的人兒心花開,馬上的少年花環为我戴。 攜手遊遍天盡頭,兩小依依無疑猜。 天長地久相擁雲天內,輕笑世間太多悲哀!」 伴隨着熱烈的喝彩聲,是馮傑出離的憤怒。 「是!我很無奈,我很悲哀!你快活,你快活!我看你快活得了多久!」馮傑狠狠將啤酒罐擲了出去,砸中鐵門后落到地上,叮噹作響。驚詫的母親探出頭来,見到的是狂怒中的兒子沖出門外,「砰」的一聲重重地撞閂了大門。 「你得意!我現在就去搞你妹,搞你媽!」馮傑怒沖沖地大步走着,走向楊丹的家。这種歌還敢唱出来,真是一朝得意語無倫次!簡直就是指着鼻子在嘲諷他。 楊家的大門緊鎖着,馮傑雷霆般地捶着門。 可開門的卻是阿根。阿根開了里面的木門,隔着外面的鐵門探出来,見是馮傑,嘿嘿的一笑,卻不開門。 「開門啊!看什麽看?」馮傑吼道。 「現在不方便!」阿根咧嘴一笑,「拜拜!」呯的一聲關上門。 「喂喂!混蛋,你什麽意思?」看到阿根衣冠不整的樣子,馮傑當然知道他在幹什麽。自己偷偷跑来玩不叫他也罷了,他已經来到還將他拒之門外!當初是誰帶你来的? 馮傑本来已經一肚子火,这下越想越怒,玩命地將門捶着雷霆作響。旁邊的鄰居探出頭来看,給馮傑沒好氣地喝了兩聲,又縮了回去。 沒奈何,阿根又開了門,遞出幾百塊錢:「好了好了,想把警察引来嗎?給啦!去找个小姐消火去!」將錢送到馮傑手里,複又關上門。 「你媽的王八……」馮傑氣得要暈了,可也真怕把警察引来。愣愣地在門口站了半晌,將錢塞到口袋,悻悻地離開。 「那笨蛋走了……」阿根從窗口上看見馮傑離開,笑笑地轉過身来,對着客廳中央说。 可客廳里的女人那能答話?母女兩人衣服被剝光,正綁得密密實實地。 楊母江美珍雙臂被捆在身后,單足被倒吊着,整具成熟的胴體在半空中頭下腳上搖搖蕩蕩的,被迫難以合攏的雙腿中間,還被插入一根「嗡嗡」作響的假陽具。 女兒楊彤情況稍为好一點,沒有被吊起来,可是兩隻可愛但豐滿的乳房,給幾根細繩橫七豎八地五花大綁着,在細繩的間隙處分成好幾部份,分別漲漲地鼓起,連嬌嫩的兩隻乳頭,也被兩根細繩上下夾住,夾得隱隱生痛。 阿根重新脫去衣服,挺着肉棒走到楊彤面前。 「他媽的想跟我搶女人?上次要他幫忙才讓他嚐那麽一點甜頭,这兩个女人可是我的!」他心想着,挺着肉棒插入楊彤敞開的陰戶里。可憐的女孩整个人都被綁在茶几上,雙腿大大地分開,擺成一个舒服的姿勢,讓阿根可以舒服插入。 女孩漂亮的臉上散佈着點點淚花,这个惡魔,什麽时候才肯放過她们母女倆呢?自從那晚之后,每隔一兩天,这个小魔頭就会大駕光臨,肆無忌憚地淩辱着無力反抗的美麗母女。 「喔!」楊彤的身體隨着阿根的姦淫頓動着,那根深深頂入她身體的醜物,一遍接一遍地催殘着尚未發育成熟的心靈。楊彤模糊的淚眼望向母親,可是,母親那同樣哭泣着的眼睛告訴她,她對心愛的女兒,實在是愛莫能助呀! 阿根一邊姦淫着楊彤,一邊用忙亂的手撫摸着她的全身。这可愛的小姑娘,真是越玩越過癮,不枉自己为她費了那麽多心機。阿根心中一直尋思着,如何才能將她完全地據为己有?姐夫李冠雄肯定是不同意的,他不肯讓自己去搞他旗下女人的家人。 「真他媽的迂腐!」阿根心想着:「这些他媽的賤貨,要搞就搞,那要有那麽多講究?」雖然心有不滿,可是,他也確實不敢胡亂違姐夫的意。说真的,他確實有些怕他,他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怕的人。 但,胯下这个可愛的小寶貝,我是無論如何也不会放棄的! 阿根興奮地看着楊彤漂亮的臉,抓捏着她豐滿的年輕胴體,心中暗暗地發着狠。 *********************************** 冠雄大廈中。 劉家穎顫抖着身體,怯生生地看着拴在柱子上的假陽具。 假陽具的高度,正好是劉家穎從腳底到胯部的高度。袁顯下令,要求劉家穎在大家的面前,用自己的陰戶去接納这根假陽具,直至它完全地插入她的身體。 面對这樣的高難度動作,劉家穎殊無信心,何況,她的雙手還被扭到身后捆着。要完成这个動作,她必須一腳踮地,一腳高擡,儘量分開雙腿,以令自己的陰戶更易於被插入。可她不是樂靜嬋,做个一字馬對她来说是不可能的,何況这个動作還必須兼具腿部力量、腰部力量和身體的平衡。 劉家穎的動作笨拙已極,她努力地踮起着腳尖,將另一條腿盡可能地高高上擡,將自己的陰部完全暴露無遺,然后艱難地用自己的陰部去碰那根靜止不動的假陽具。 也就極限於「碰」而已。她每一次吃力地將自己的陰戶碰到假陽具,可是還沒等她調整好姿勢,沒等她找到用力插入的角度,甚至沒等她讓自己的陰戶踮到跟假陽具平行的高度,承受着全身重力的腳尖就不勝負荷,她一次次狼狽地摔倒到地上。 李冠雄面露狡黠的微笑,他就是要劉家穎出醜,在樂靜嬋面前儘量地出醜。 他要讓樂靜嬋「學習」到,在这里,做一个女人應該是怎麽樣的。 而他的手下,包括袁顯,可就沒这麽安靜了,他们使勁地起哄着、嘲笑着。 看着劉家穎挂滿淚珠的臉最后佈滿着冷汗,看着她豐腴的肉體狼狽不堪地擺出淫蕩而羞恥的姿勢,然后一次次地失敗,他们快樂地哄笑着。 淩雲婷銜着淚水,默默地按袁顯的要求愛撫着樂靜嬋的下體。她知道,李冠雄的目的就是要打擊樂靜嬋,他要讓樂姐姐徹底崩潰,好徹底地像自己、像劉律師一樣,做他们的性奴隸。她的舌頭舔過樂靜嬋下體的每一下,都在樂靜嬋的身體上輕輕地一戳。 樂靜嬋知道,那是婷婷在告訴她,她一直在这里,一直在她身邊,婷婷在告訴她,要堅持下去,要等到希望来臨的一天。 可是,樂靜嬋無法抑止自己的哭聲,看着自己的至交好友被这樣的淩辱,看着劉家穎每一个可笑但可悲的動作,她無法不哭。她的身體又被重新吊起,她臉朝下被水平地吊在空中,一雙修長的美腿毫無例外地被大大分了開来,在兩腿的中間,是淩雲婷親吻着她陰部的漂亮的臉。 劉家穎的眼光淡淡地蕩過来,跟樂靜嬋的眼光觸碰在一起。樂靜嬋看到的,是那對美麗眼眸里散發出的無盡哀戚。 「或者,家穎也在提醒我,也在叫我堅持下去……」樂靜嬋想。 「對的,她用自己的行動告訴我,就算再恥辱的事,也要忍下去!反正身體已經不再純潔,還有什麽可以在乎的呢?我現在應該在乎的,只有找到李冠雄的罪證,徹底把他打敗!只有这樣,婷婷、家穎和我,才能獲得新生!」短短的幾秒鐘里,樂靜嬋想了很多東西,本来已經沈沒在絕望的悲哀中的靈魂,開始重新找到了動力。 「不行啊……主人……我不行啊……」劉家穎在地上扭動着迷人的肉體哀啼着。 「嘿嘿!笨手笨腳的,換了奶娘一定行!」袁顯嘲笑着,用眼角淫淫地看着樂靜嬋。 「我……」樂靜嬋突然應聲道,可是,欲言又止。她輕擡着眼看了一下劉家穎,劉家穎也滿臉哀怨地看着她。兩个女人眼神一碰,羞恥地蕩了開去。 「你怎麽?是不是想試試?哈哈!」袁顯走近前去,一手抓在樂靜嬋的胸脯上,握着一隻乳房玩弄着。 「我……我不……」樂靜嬋臉上閃爍不定,任憑他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到現在,她似乎已經不懂得躲閃,不懂得反抗。 「隨他去吧!」樂靜嬋心想:「我的身體,反正已經不值得珍惜了……」 「婷婷说得對,只要人在,我们總有機会翻身的!家穎一定也沒有放棄,只要我们還能找到他们的罪證,家穎一定有辦法把他们繩之以法!」樂靜嬋想,即使不能再得到之前想要的那盤錄音帶,可是,有婷婷和她一起在李冠雄的身邊,總能找到證據,總能…… 她的眼光,從迷霧中漸漸走了出来。她看看劉家穎,看看淩雲婷,又看看袁顯,暗暗地吸了一口氣。 「怎麽樣?奶娘,这个女大律師的表演真是差勁,你来表演表演?哈哈!」 袁顯嘲弄着樂靜嬋,他執行着李冠雄的指示,盡可能地羞辱这个女人。 樂靜嬋羞恥地低着頭,沒有答話。答話的是李冠雄。 「时間到了,婷兒馬上去換衣服,不要遲到了!」他看着手錶说。 「還有,去洗个澡,臭死了!」聞到淩雲婷從樂靜嬋身上沾来的尿酸味,他皺了皺眉頭。 「是。」淩雲婷站起来,垂頭向外便走。甫出門間,回頭看了一眼樂靜嬋,可憐的樂姐姐含着淚眼,依依不捨地看着她。突然,樂靜嬋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對着淩雲婷微微點一點頭。 「她能捱過去的……」淩雲婷用手背輕拭一下眼角,頭也不回去奔出門去,「像樂姐姐这麽高傲的人,真是太難为……」可現在的淩雲婷已經無暇再想下去了,她必須馬上去參加一个電影界的活動。 她的演藝生涯,她的走紅,現在是她生存的本錢、生存的動力。 而和痛苦的冠雄大廈里不同,外面,迎接她的沒有恥辱,是如潮的歡呼聲。 淩雲婷在瘋狂歌迷的包圍中擠進了会場,面露微笑和会場中任何一个聲名顯赫的演藝界人士握手問好。現在,她已經是他们間的一員,她是當今最走紅、最受歡迎的女明星了!雖然她出道至今還不足一年。 《情字型大小追殺令》的票房一路高飆,就像淩雲婷的人氣一樣。初入影壇就獲得巨大成功,現在,她不僅僅是歌壇最受歡迎的歌星,還是影圈中最受矚目的新星。雖然她的表演在某些方面還明顯存在不足,但連最苛刻的評論家也承認这是一名極具潛質的新秀,她彷彿將她的生命都融入了每一个表演的動作之中。 大家相信,她將会獲得更大的成功。 現在,她的身價翻了三番。不過这是市井間的傳言。事實上,最新向李冠雄報價請淩雲婷拍戲的價位,已經達到一千八百萬!而《情字型大小追殺令》的片酬,僅僅二百萬。 大受鼓舞的李冠雄,已經打起自建一个電影公司的主意。手頭握有當今最紅的女明星,卻將錢交給別人去賺,一想到这點他的心理就極端的不平衡。 不過淩雲婷沒心思理这些。李冠雄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她只想認真做好自己的事業,然后,找个機会扳倒李冠雄,解放自己,解放苦難中的姐妹。 淩雲婷笑盈盈地展示着自己的風采,雖然,她的心沒法離開那間黑暗房子。 那兒,有正在苦難中折磨着的樂靜嬋,她今天的成功,本来也應該有樂靜嬋的一份…… *********************************** 樂靜嬋繼續被輪奸着,她的頭髮被后面的人抓在手里,陰戶中一根肉棒正慢悠悠地抽插着;她的乳房被另一个人抓着玩弄,可憐的兩團奶球在擠壓中變換成一个个悲慘的形狀。 她的前面,好友劉家穎仍然在努力地嘗試着,將自己陰戶去套那根高高的假陽具,在一次一次的失敗之后,劉家穎被迫精疲力竭地繼續努力着,为了取悅她的主人。 她的后面,是高翹着二郎腿一邊喝着紅酒,一邊欣賞着奴隸表演的李冠雄。 樂靜嬋在輪奸中哭叫,劉家穎在羞恥中低鳴。雖然不知道这兩个女人是要好的朋友,但用劉家穎的恥辱表演来眼前打擊樂靜嬋的目的,看来是收到成效的。 樂靜嬋似乎被这以前根本無法想像的恥辱表演嚇傻了,她現在除了不停地哭泣之外,乖乖地聽任男人们對她身體的侵犯,前幾天那強烈的羞恥感和劇烈的反抗意識,好像都通通失蹤了。 李冠雄胸有成竹地對袁顯一舉酒杯,袁顯也笑笑地舉一舉杯,一飲而盡。 「我看她很快就聽話了。」李冠雄说。 「嘿嘿,我看也是。」袁顯说。 「對了,婷兒的活動有沒有直播?」 「好像沒有。这種活動沒什麽好看的啦,反正婷兒都那麽紅了,在那兒只有出風頭,不会被人欺負。哈哈!」 「说的也是。她現在可真能賺錢……」李冠雄眼前彷彿出現一疊疊的鈔票。 「真的要開家電影公司嗎?」袁顯問:「我们的錢都投到那个什麽古蘭怪島上了……」 「嗯,我知道。」李冠雄道:「沒關係,暫时先將集團下面幾家工廠的資金都抽出来。那幾家破工廠拚命賺也就那麽幾十萬,打什麽緊。你知道,拍一部電影,只要幾个月就賺回来了。」 「可是很冒險……萬一電影不賣座……不如就交給夕霧公司,可以省下不少投資的錢。」袁顯膽子還是比較小。 「不行。」李冠雄斷然否決:「夕霧是拍A片的,名聲在外。現在我们可是要拍正規的電影!要是用夕霧的名堂,拍出来的電影不僅難以叫好,還会毀了婷兒的名聲。現在她可就是憑着臉蛋身材和名聲替我们賺錢的!」 「那……現在就要組建公司了嗎?」 「當然是越快越好。婷兒正紅着發紫,當然要打鐵趁熱!」李冠雄手托着下巴,尋思着資金調度的問題。 袁顯也就不打擾他了,眼前有絕色的美女可以玩,那種費心思的工夫,就留給老大去幹吧!他取過兩隻小鈴鐺,笑眯眯地走到樂靜嬋跟前。 「嗚……」樂靜嬋見他走近,流着淚眼搖搖頭。 「給操得爽吧?」袁顯笑笑地看了看正在強姦樂靜嬋的手下,那手下也笑笑地點了點頭,肉棒用力一挺,又是深深地挺進樂靜嬋陰道的深處。 「呀……放了我吧……」樂靜嬋哭着求道。 「嘿嘿!」袁顯淫淫笑着,一手握着她的一隻乳房,一手捏着鈴鐺上的小夾子,將鈴鐺夾到乳頭上。 「嗚……不要……」樂靜嬋搖着頭哭。 「做一个性玩具,要隨主人喜歡,不是由你说要不要。」袁顯一邊说着,一邊將第二个鈴鐺夾到樂靜嬋的另一隻乳頭上。 「这樣多好玩!」袁顯雙手拍着垂着身下的兩隻大乳房,兩團肥厚的乳肉上下抖動着,鈴鐺「叮噹」作響。 「嗚……不要……」樂靜嬋喘着氣,輕輕地哀求着。 「嘿,不聽話有你受的!」袁顯陰陰笑着,甩一甩手里的皮鞭。皮鞭剛剛從水里撈出来,「啪啪」作聲。 「呀!」樂靜嬋豐滿的乳房上挨了一鞭,吃痛的女人發出一聲慘叫。 「不聽話的玩具,整死了也沒人可惜!」袁顯惡狠狠地说着,又舉起皮鞭。 「啊……不要……不要打!我聽話……」樂靜嬋尖叫起来:「我聽話……我聽話……」雖然聲音越叫越低,但是「我聽話」三个字,已讓面露奸笑的袁顯停住了手里的皮鞭。 「是嗎?那你叫什麽?」袁顯開始享受「勝利果實」。 「我……我是奶娘……」樂靜嬋紅着臉低下頭。 「那你是什麽?」 「我……我……我是……是性玩具……」樂靜嬋的聲音仿若蚊鳴。 「哈哈哈!大聲點!」 「我是性玩具!」樂靜嬋稍稍提高音調,痛苦地说。 「好的,奶娘性玩具,你面前这个大律師老是做不好自己的工作,你说該怎麽辦?」袁顯得意地奸笑着。 「我……」樂靜嬋銜着淚眼望向劉家穎,她那可憐的好友,正努力地踮着腳尖,一條腿高高舉起,在柱子前面作着不知道第幾次的失敗嘗試。 「我……我幫她……」樂靜嬋從心里流出淚来,咽噎着说。 「幫?」袁顯一愣。他本来是打算讓樂靜嬋提出懲罰劉家穎的方法,卻沒料到这大奶的娘们会这麽回答。不過这倒也是个好主意,会比原本預料的那出戲更好看。 「放她下来!」袁顯下令。 劉家穎停止了羞辱的動作,雙手抱胸蹲了下去,眼露着疑惑望着樂靜嬋。已經耗盡了體力的女律師知道自己是無法成功的,她雪白的胴體瑟瑟地發着抖,就像一个被強姦后的無助小女孩一樣,怯惺惺地看着走近她的每一个人。 樂靜嬋的心也在顫抖,她努力地想從劉家穎的眼神讀出一點什麽来,可是什麽也讀不到,她看到的只有恐慌和害怕。 「家穎一定在跟我暗示什麽……一定是!」樂靜嬋心想:「她應該知道我已經鼓起勇氣,她應該知道我已經決定忍辱負重了!我……我連那麽恥辱的話都说出来了,家穎一定領略到了。可是,她这種眼光是什麽意思呢?」 樂靜嬋苦苦思索着。可惜她沒有想到,她的兩个好朋友,淩雲婷和劉家穎,懷着的心思雖然類似,卻仍然是不一樣的。
第三十七章 消逝的榮華
繩子的一端捆綁着劉家穎精致小巧的腳踝,穿過天花板上滑輪,另一端握在 樂靜嬋的手里。
劉家穎的身體已經失去平衡,在一腿被高豎着擡起之时,兩腿卻難以保持成 一直線。對於一个缺乏運動的大律師来说,做个一字馬的姿勢實在太難了。隨着 繩子一點點地向上拉,她踮着地面的腿漸漸失去立足點,整个人搖搖晃晃,然后 驚叫一聲,足尖離地,整个人被倒挂起来。
「笨死了!」袁顯抓了一把她的胸前,招呼兩个弟兄上前,將劉家穎雙手捆 在一起,繩子拉過另一个滑輪固定住,讓劉家穎的身體找到另一个着力點。
樂靜嬋一言不發地看着他们擺佈自己的好友,看着劉家穎一絲不挂的身體不 斷地被他们吃着豆腐,看着她的身體也幾乎被整个吊了起来。她幽幽的眼神看着 劉家穎,她輕聲問:「準備好了嗎?」
劉家穎擡頭望着她,一臉迷惘,不過在長呼了一口氣之后,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樂靜嬋慢慢地拉着繩子,劉家穎發出淒婉的叫聲,一條腿慢慢地向上提。可 現在,她實在很難控制自己的身體,她低垂在下面的腿已經離開了地面,她很想 去和上面的腿合攏。兩條腿總是分得这麽開,很酸的。
可是,要完成这个動作,雙腿就必須盡可能地分開。而且,她實在也沒有力 氣去做多餘的動作了。
劉家穎的下體緩緩上擡,陰戶夠到了假陽具的高度。她努力地想將自己的下 體往假陽具上靠,可現在她的身體吊在半空中,根本由不得自己作主。狼狽的女 人用垂在下面的腿勾着柱子,上面的腿也努力地靠向柱子,陰唇已經碰到假陽具 了,角度也已經努力地調整好,可是,最后讓假陽具插入的那一下力氣,現在卻 是欠奉。
劉家穎滿頭大汗,雖然这个姿勢多麽恥辱,可是她必須完成。她深知,如果 沒有完成,等下来迎接她的將会是更難想像恥辱。眼看又要功敗垂成,劉家穎痛 苦地發出一聲哀叫。
樂靜嬋的心隱隱地絞痛。她深深地望着劉家穎的臉,突然一咬牙,一邊拉緊 着手里的繩子一邊走到柱子邊上,騰出一隻手抓着劉家穎的屁股一推。
劉家穎大聲尖叫着,那根假陽具,在好朋友的幫助下,深深地捅進了自己的 陰道里。
李冠雄瞇着眼,側目看着兩个裸體女人的表演,臉上露出陰陰的笑容。那一 邊,袁顯正淫笑着,把劉家穎兩條腿一上一下分別綁緊到柱子上面,讓那根假陽 具穩妥地留在她的體內。
劉家穎開始了哭泣,她的身體現在吊在半空,雙腿分開極大的角度貼着柱子 捆住,巨大的假陽具納入她的陰戶里,耗盡體內的她只能雙手抓緊吊着她手腕的 繩子,大聲地哀號着。
「哭得真可憐哦……」袁顯捏捏她的臉。
樂靜嬋有些手足無措了,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友的这个姿勢有多 難受,她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可是她不僅幫不上一點忙,反而成了幫兇。
「看她这麽可憐,你也不去安慰安慰她?」袁顯對着樂靜嬋淫笑说。
「嗯……」樂靜嬋稍稍回一下神,走到柱子邊,低下頭去,將嘴唇湊到劉家 穎的陰部上,舌尖對着她的陰核,輕輕地親吻。
「呀……嗚嗚嗚……呀呀……」劉家穎放聲尖叫着,身體急劇地抖動着。那 是靜嬋的嘴!劉家穎的頭腦一陣暈眩,無可名狀的感覺令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 情緒,她張大着口,從喉嚨間持續不斷地發出刺聲的尖叫聲。
樂靜嬋暗暗咽着淚水,面前这女人的陰戶散發着怪異的氣味。这是另一个女 人的陰戶,这是她好朋友的陰戶,她還從来沒有近距離地看過別的女人的陰戶, 沒有聞過这種氣味,沒有感受過这種味覺。可是,她必須,必須好好地親吻眼前 这个被巨大假陽具貫穿了的陰戶,或者,这能減輕一下家穎的痛苦。
對的,就像剛才婷婷親吻她一樣。
袁顯已經將自己的陽具塞到劉家穎的嘴里,他一邊抓着女律師的頭髮,一邊 玩弄着她的乳房。
「雖然也不小了,不過奶娘的奶子還是更大……」他饒有趣味地品評着。
「我……」劉家穎羞恥地搖着頭,她就快喘不過氣来了,可是,她卻不得不 努力地吮吸着嘴着的肉棒。
「對了!」遠處的李冠雄突然發聲:「大廈的酒店不是剛剛貸到五百萬嗎? 拿来組建電影公司正好!」
「好是好!」袁顯接話:「不過那筆錢是要用来償還貨款的……」
「拖他一拖,打什麽緊……」李冠雄嘿嘿冷笑:「把公司建起来再说。」
樂靜嬋靜靜地聽着,現在,李冠雄的所作所为必須留點心眼,有朝一日,这 些東西,就可能成为讓她得到自由的關鍵因素。
要得到更多的消息,就應該儘量得到李冠雄他们的信任,儘量消除他们的戒 心。樂靜嬋想着想着,一邊埋頭舔着劉家穎的陰戶,一邊伸出手去,輕輕地愛撫 着好友的乳房。
「我……我我……」劉家穎被奇異的感覺覆蓋着。被輪奸的感覺她不陌生, 和別的女人一起被輪奸也不陌生,但被別的女人愛撫私處,卻是從未經歷過的。 何況,这个女人,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至交好友。
劉家穎的身體顫抖着,她豐滿的肉體在此刻顯得如此的淫靡,她淫蕩的潛質 彷彿正在慢慢地蒸發。她的身體疲累不堪,可她的肉體現在卻是如此的敏感。
袁顯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噴發了,接下来是另一根。粗大的假陽具仍然插在她 的陰戶里,她的肛門又被插入一根小型的玻璃棒。好友仍然在默默地愛撫着她, 眼睛開始失神的劉家穎喘氣聲越来越低,呻吟聲卻越来越劇烈。
樂靜嬋仍然舔着那个插着假陽具的陰戶,從濕淋淋的陰唇周圍親吻到烏黑叢 林,從敏感異常的陰核親向隆起的臀部。樂靜嬋不时偷眼望向李冠雄,得到的是 他嘉許般的眼光。
樂靜嬋舔着舌頭快麻痹,劉家穎虛弱得快叫不出聲了。兩个女人現在沒有一 絲束縛,相擁倒在地上。
樂靜嬋仍然親吻着好友的陰戶。現在,那兒已經沒有假陽具了;現在,她的 舌頭直入肉縫之中。她趴在劉家穎的身上,如實在按照袁顯的命令,將頭埋到好 友的胯下,努力地舔吸着。
而她的下體,也正暴露在劉家穎的面前,她分開的雙腿剛好跨到劉家穎的臉 上,她那佈滿精液殘斑的陰部,正由劉家穎輕輕地親吻着。
兩个成熟性感的女人,在衆多男人的面前,赤裸裸地以69式互相愛撫着。
悲哀。樂靜嬋心中暗痛,雖然好友的嘴唇、好友的舌尖,都令她不时打着冷戰。
李冠雄的嘍羅们在哄笑聲中鼓噪着,下流的言語尖銳地侮辱着恥辱的女人。 樂靜嬋美麗的臉漲得通紅,她暗暗咬咬牙,她暗暗發着狠。
「由你们去吧!我的身子……反正已經不值錢了!我的身子,就全當交給鬼 吧……」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淩雲婷對她说過的这句話。直到現在,直到身處 地獄的深淵,她才真正深深地體会到,这句話當中,埋藏着多少的淚水、多少的辛酸。
但好戲仍在繼續,決意抛開一切的樂靜嬋開始主動地愛撫着劉家穎的全身, 愛撫着她身上的所有性感帶。她捧着好友的乳房吮吸着、揉搓着,就像男人们對 待自己的那樣。她讓自己那對傲人的乳房,貼着好友的雙乳,然后扭着身體,讓 自己的屁股盡情地扭動、扭動。
她的激情,也許是感染了劉家穎、也許是驚呆了劉家穎。女律師在緩慢的呆 愣中回過神来,開始緊緊地摟緊着樂靜嬋,親吻着她的頭髮、親吻着她的耳朵, 最后,親吻着她的嘴……
樂靜嬋感覺自己的陰戶在蠕動,感覺自己全身好像沈浸在欲海一樣。她有點 癡迷了,她完全放開了自己的手腳。
男人们的哄笑聲繼續亂響着,他们吹着口哨,他们说得令她们臉紅耳赤的話 語,他们陸續亮出自己的陽具。
女人是知道自己的恥辱的,可是,她们還是在男人的笑聲中飄上雲端。她们 接連不斷地尖叫着、哭叫着,她们扭着屁股、抖着乳房,她们的下體佈滿着滑膩 的液質,她们在顫抖中相擁而泣。
直到,再也忍耐不住的男人们飛撲而上,包圍住兩个美麗的女人,蹂躪着她 们身上的每一寸柔嫩的肌膚,享用着性感美女迷人的胴體。
輪奸開始了,精液橫飛、揮汗如雨。亂糟糟的笑聲和呻吟聲,上演着一出淫 亂至極的肉戲,直至深夜。 * *********************************
典雅的舞臺上,奏響了動聽的樂曲。那是僅用一把二胡和一把琵琶伴奏的一 首歌曲,充滿着古典的味道,透出淡淡的幽思。
一个身着紅色旗袍的絕色麗人,手持話筒緩緩走到舞臺中央。台下,響起的 是刺耳的鼓噪聲和嘲笑的起哄。
紅衣麗人面色憂鬱,看到台下的反應,她的表情顯然頗为低落。她眼睛向台 下掃一掃,勉強地笑了一笑,向台下鞠一个躬。
「林昭嫻在醫院秘密墮胎!」
这是當天最具爆炸性的新聞,是幾个月前林昭嫻賣淫疑案的續篇。在这篇狗 仔隊的最新力作發佈幾个小时之內,各種傳言蜂擁而出。
大多數的人,對这位紅極一时的天后級歌星表示鄙視,堂堂一个大歌星,居 然淪落到为幾个臭錢賣身!大家對她居然「不小心」懷孕猜測紛紛,有的说她濫 交過度,有的说是嫖客不肯用套惹下的禍根,更有人堅決認为狗仔隊多半是弄錯 了,她其實是去看的是楊梅大瘡,那里幹墮胎的事。
林昭嫻委屈地暗自流淚,即使身入娛樂圈这麽多年,她畢竟還是低估了狗仔 隊的能量。辛辛苦苦營役了近十年,最終落得个聲名狼藉的下場。
可是,这首歌,她必須唱。就算她的榮華已盡,但自己的心血,不能白費。 沒有了歐振堂的幫助,她自己寫歌、自己配樂、自己請伴奏和伴舞,還必須自己 宣傳。她名義上還是大同之音的簽約歌手,可現在,除了借用一下公司錄音室之 外,她什麽都必須一手包辦。为了这張唱片,她幾乎耗盡了自己多年来的積蓄!
凝聚着自己淚水寫下的歌,就算不能紅起来,也要努力讓它流傳下去!林昭 嫻舉起話筒,深情地望着台下,那兒,有着那麽多曾經为她瘋狂的歌迷……
「春去也,
獨倚欄柵淚暗湧。
淚暗湧,
強展笑容。
舉目望,
空有雕樓畫棟。
往日癡情種,
何處覓君蹤。
一朝榮華,
換得十年幻夢。
夢已空,
伊人獨倚淚暗湧。
亭臺樓閣淚眼中,
良辰美景来去何匆匆。
思君夜夜,
南北西東。
昨日鶯歌笑語頻,
今朝獨眺夕陽紅。
山盟海誓複何用,
僅存伴我春花秋月睡夢濃。
此生不能與君同,
黃粱一夢隨風送。
歲月不待紅顔老,
但盼来生得君相與共。
落花流水春去也,
不覺如花年華逝如風!」
每一句歌,都換来連串的哄笑聲。
「裝腔作勢!」
「下賤!」
「不要臉!」
從台下傳来的每一句喝罵聲,是如此的清晰可聞,深深地刺痛着歌星的心。
林昭嫻銜着淚花,她努力做到充耳不聞,她努力將全身心投入她的歌曲。她 真的哭了,也許是她太投入这首哀婉的歌曲,也許是她根本做不到充耳不聞。
「夢已空,伊人獨倚淚暗湧……」林昭嫻抹着淚唱着,然后,她痛哭失聲。 她丟下唱了一半的歌曲,她沒能唱完第二遍歌詞,她捂着臉,一頭沖到幕后。她 無法再呆在那个舞臺上,那个曾經令她充滿驕傲的舞臺。
她沖了下去,沒有再上来。也許,她永遠不会再上来。 ***********************************
「她哭的樣子很漂亮……」这是李冠雄觀看林昭嫻絕唱时的唯一一句評價。
「但是她已經毀了!」坐在他旁邊的蘇奈良歎道。
「嘿嘿!」李冠雄看了一眼蘇奈良,那是一家廣告公司的老總,不久前才剛 剛請林昭嫻拍了一部廣告。不過現在看来,那部廣告不出街也罷。
蘇奈良是老歐的死黨,是老歐的堅定擁護者,这點李冠雄十分清楚。跟这種 人,實在沒有什麽可聊的。
李冠雄告个罪,離開了他的座位。雖然等一下將是淩雲婷的演出,但他已經 不打算看了。
淩雲婷的聲勢現在根本不需要他擔心,她現在是首屈一指的超級紅星。这不 需要他每場演出都關注,此刻,他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他要趕緊去辦。 * *********************************
「拍電影?」林昭嫻一臉疑惑地看着王楓。这是一个新的領域,一个她從未 涉足過的領域。
「以我的專業角度,林小姐若想翻身,这可能是唯一的機会。」王楓煞有其 事地说。李冠雄的意思他領会得十分清楚,他知道應該怎麽说服林昭嫻。
林昭嫻陷入沈思。李冠雄不是个好人,大家都是这麽说的。可是現在,歐振 堂已經一腳踢開了她,任她自生自滅,反倒是这个李冠雄在她最落難的时候,伸 出援助之手……
「李老闆的電影公司剛剛開張,第一部片就找我?」林昭嫻難以置信地問。
「是这樣的。」王楓裝模作樣道:「按理来说,應該是讓淩雲婷来拍的。不 過淩雲婷近段时間抽不出时間来,李老闆又想儘快推出首部影片,为公司造勢。 我们看了看,現在的娛樂圈還得數林小姐最有影響力,所以誠意邀請林小姐加盟 我们的公司。酬金方面,我们李老闆向来大方的,林小姐是以超級歌后的身份加 盟,公司方面絕不会待薄。」
「明人不说白話。」林昭嫻做事一向清楚:「我現在的狀況,你们不是不清 楚。再说,我在歐老闆那邊還有合約在身……」
「那些傳言嘛……李老闆相信過一陣子就沒事了,我们都相信林小姐的實力 和影響力。至於歐老闆那邊嘛……」王楓點上一根煙:「说句不好聽的話,他現 在这樣對待林小姐實在是太過分了!如果林小姐向她提出解約,相信他不会有什 麽意見。」
對於这樣的誘惑,林昭嫻實在無法抗拒。昨天夜里,她整整哭了一晚,想了 很多很多。她知道自己的聲望肯定是一去不復返了,她聞到了絕望的味道。往日 的大手大腳花錢,加上幾乎是全自費推出的这張唱片,她往日榮華留給她的,除 了这間豪宅外,已經沒剩下別的財富了。
從高處狠狠跌下的感覺,滿腔心血付諸東流的感覺,十年光環一朝脫落的感 覺,林昭嫻甚至考慮到了自殺。
但沒想到第二天,就有人給她送来了希望!
她很難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眼前擺着的是一份正規得無法再正規的合約。
「加盟我们公司之后,除了演出上的事宜由公司全權負責之外,如果林小姐 對歌壇仍有興趣,也可以考慮加盟我们的唱片公司。放心吧,冠雄集團是正規的 公司,一切都按規矩辦事。」王楓的最后一句雖然稍嫌畫蛇添足,但對於林昭嫻 来说,卻無異於一枚定心丸。
「看来,」她想:「以前對李冠雄的那些壞話,好像也不盡不實啊……」現 在的她早已辭退經紀人了,一来沒錢聘用,二来似乎已經沒什麽必要。所以,她 要親自面對合同和一連串令人看得眼花繚亂的條目。
「我考慮一下,王先生。明天答復你。如何?」雖然幾乎想馬上點頭簽約, 可是林昭嫻最終還是決定回家冷靜一下再说。
「沒問題,林小姐。我们等你的好消息。」王楓站了起来,伸手跟林昭嫻一 握:「如果林小姐決定了的話,明天直接到冠雄大廈的辦公室找我就行了!」 ***********************************
電影城的工地上,歐振堂正主持着第一座建築物落成的剪綵儀式。儀式的場 面十分熱鬧,歐振堂西裝革履喜氣洋洋,他的夫人杜綠娥也打扮着光鮮妖豔,緊 緊挨着老公跟来賀賓客打着招呼。百余名嘉賓来自社会各界,尤其是演藝界的人 士。但,嘉賓的名單中,沒有林昭嫻。
这是一座会展中心,可以容納八千人舉辦影展、開演唱会和各種活動的綜合 性大樓。在資金到位的情況下,以最快的速度完工了。
歐振堂顯然心情不錯,他宏大的電影城建設終於初見成效,從今天起,这座 会展中心就正式投入使用了。
「恭喜呀!歐總!」蘇奈良緊緊握着歐振堂的手。
「客氣啦!蘇老闆!」歐振堂笑呵呵的:「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勞啊!你可是 注入了五億資金哦!」
「應該的應該的!歐總的宏圖大業,我蘇某人能參與一份,已經是莫大的榮 幸了!」蘇奈良说的是心底話。
「哈哈!客氣客氣!」歐振堂道:「只怕你把老本都貼進来了吧?放心啦, 你不会失望的!」
「有歐總在,我能不放心嗎?哈哈哈!」蘇奈良打着哈哈,他確實是把老本 都貼進来了,而他也確實對这个電影城十分有信心。
「啊!李老闆?幸会幸会!」遠處走来一名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兩邊跟着 幾名手下,朝歐振堂这邊走来,歐振堂忙迎了上去。
「歐總的喜事,我李某人怎能不賞臉呢?」李冠雄滿臉堆笑,跟歐振堂握一 握手。
「客氣客氣!」歐振堂笑着说,心中嘀咕着这傢夥来得不太尋常。雖然他也 循禮向李冠雄派了請柬,可壓根兒沒想到他会来。
「歐總的大業,我李某人年輕德薄,未能參上一份,真是慚愧啊慚愧!今天 當然要来看看这兒建得怎麽樣啦?」李冠雄的話聽着總令老歐不怎麽舒服。
「李老闆要是賞臉,現在參一參也不遲嘛!李老闆年輕有为,要是能跟你合 作,那才是歐某人的榮幸哇!先請就坐!」歐振堂言不由衷地客套。
「呵呵,希望吧!歐總請便!」李冠雄笑了一笑,步入会堂。
会堂佈置果然堂皇氣派。李冠雄心道:「媽的,老歐的本事還真不是蓋的。 要不是最近手頭資金緊,我倒要建一个更大的電影城,跟他鬥一鬥!」從口袋里 取出墨鏡戴上,大搖大擺地坐到貴賓席上。
第三十八章 恥辱的決心
李冠雄翹着二郎腿,持着一杯紅酒微微一舉,微笑道:「合作愉快!」
林昭嫻也微笑着舉一舉杯:「合作愉快!」
「林小姐的第一部新片,執導的將是一个很有名的導演,張奉奇導演。」李冠雄说。
「張導演嗎?」林昭嫻怔了一怔。这个張奉奇便是當初企圖非禮樂靜嬋的老 頭,名氣是不小,可名聲一直不怎麽樣。这人才華是有的,可他不僅拍過經典的 文藝片,也拍過不少三級片甚至A片,一直以鹹濕着名。
林昭嫻一向自居清高,名聲稍为不佳她便不屑與之为伍,这个張奉奇以好色 出名,換了平时肯定是一口否決了。可現在,她卻沒这个資格。問道:「那…… 这部片子?」
李冠雄道:「这是一部文藝片,講述一个为籌資醫治丈夫絕症的女子,被迫 去夜總会做歌女,受盡了冷眼和欺淩,還差點被強姦。但是她咬牙挺過了一切, 卻不能得到丈夫的諒解,丈夫至死仍然沒有原諒她。」
「很可憐……」林昭嫻道。
「是的。这部片子是很有挑戰性的,那个歌女並不好演。可如果你成功了, 我願意力挺你去競爭影后,相信對你的事業会有大的幫助。」
「李先生的意思,是说讓我轉型做一个實力派演員?」林昭嫻心中一動。
「我想,这應該是你現在能做出的最佳選擇了,如果林小姐還想在演藝界立 足的話。」李冠雄笑道。
林昭嫻心中想過幾百个念頭,沒有一个主意比这更好。如果她成功了,賣淫 和墮胎事件的負面影響,應該能最大限度地減少,她就能夠重新在演藝界獲得新 生,成为一个令人尊敬的演技派演員!
林昭嫻心中一陣莫名的激動,早已息滅多时的希望火種,冉冉重燃。她看了 李冠雄一眼,这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人,此刻看上去是多麽的可愛!一陣感激之 意,湧上心頭。
「真是謝謝你,李先生。」林昭嫻由衷地说。
「不用客氣。對跟我合作的人,我一向都是竭盡所能。」李冠雄微笑着说。
林昭嫻聽出了这句話中怪怪的味道,道:「總之是多謝李先生了!」
李冠雄淡淡一笑,道:「你知道我为什麽要捧你嗎?要知道現在捧个新人都 比捧你容易?」
「这个……」林昭嫻大感尷尬,不知道如何措辭,臉上微微一紅。
李冠雄看了她一眼,道:「那天我看你唱的最后的那首歌,叫什麽来的?春去也……」
「是《倚欄》。」林昭嫻插嘴说出歌名。
「嗯!」李冠雄道:「我看到你哭,覺得你的樣子很漂亮、很動人。这麽漂 亮的女人就这樣埋沒實在很可惜。」
「是……是嗎?」林昭嫻不好意思之極。
「我就坦白说了,我對林小姐很動心。我出一千萬,一年內林小姐每周陪我 一个晚上,如何?」李冠雄十分直接地開出價碼。等待着看这女人的反應,是一 件十分好玩的事情。
「这个……」林昭嫻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上,嚅嚅道:「这个……这个不好吧……」
「我知道为了你最后一張唱片,你已經差不多把整副身家都翻出来了。一千 萬不是个小數目!」说着,從懷里掏出一張支票,推到林昭嫻的面前。
林昭嫻定了定神,吸一口氣,漲紅的臉漸漸回復正常,緩聲道:「这个…… 李先生的好意,我怕是接受不了。」
「怎麽?怕人说閒話?」李冠雄笑道:「以林昭嫻現在的聲譽,似乎不必顧 忌这个了。」
「李先生……」最后的那句話,林昭嫻感到受了奇恥大辱,心里一陣委屈, 道:「真的很難奉陪,李先生見諒。」
「真的不願意?」李冠雄臉色閃爍着。
「真的不行。謝謝李先生擡舉,可是真的不行。」林昭嫻的口氣十分堅決。 雖然名聲臭了,可賣身對於她来说,依然是絕對不可接受的。林昭嫻即使落泊, 但還沒有这麽下賤。
「如果你答應的話,自然有你的好處,對於你的事業只会有幫助……」李冠雄道。
「真的不能願意。李先生真的很對不起。」林昭嫻儘量用和緩的口氣说話。 得罪了她,剛剛樹立起来的夢想会不会就此完蛋?林昭嫻顧不了那麽多。
「那真是太遺憾了。」李冠雄歎道:「今天就先这樣吧,明天還要去跟張導 演談戲。」站了起来。
一聽拍戲的事沒變,林昭嫻輕舒了一口氣,忐忑不安地看了李冠雄一眼,跟 他握一握手。眼見他雖然仍然露着微笑,可是不知道不吃他的「敬酒」,会不会 惹来什麽麻煩,心中更是打鼓。
不肯賣身的女人,李冠雄也沒少見。只見他臉露陰沈的微笑,目送着林昭嫻 離開后,打起了電話,不知道心中打的是什麽主意。
「回来了?」李冠雄向着風塵僕僕走進来的丁尚方道:「那邊怎麽樣?」
「很順利,沒什麽問題,第一片別墅半年內一定建好,其餘的要慢慢来。」 丁尚方將行李放下,從桌上抓起一瓶水,仰頭咕咕咕一口喝光,抹一抹嘴,道。
「資金方面这里会儘量想辦法,那邊的工程不要停。」李冠雄道。
「聽说老大還開了家電影公司,这邊的資金不是很緊了?」丁尚方道。
「沒事。錢会賺回来,暫时勒一勒腰帶就捱過去了。錢花得快賺得也快啊, 哈哈!」李冠雄永遠那麽充滿信心。
「也對,等那邊一建好,還怕沒錢賺!」丁尚方點了點頭。
「對方對我们投資的態度是怎麽樣的?」李冠雄道。
「那古什麽島的總督沙哈,一聽我是去投資的,哈哈,簡直當我是皇帝那樣捧!」
「那你不是爽呆了?」李冠雄微微一笑。得到當地政府支援,是个大好的消息。
「也不怎麽樣,整天海味吃得都膩了,下次去可得多帶些東西去調調味。」 丁尚方道:「那兒的女人,除了胸脯大之外,一个个黑不溜秋的,皮膚又差得要 命。媽媽的,怪不得插死你来找我们要雞。」
李冠雄笑道:「嚐嚐異国風味也是不錯的嘛,床上功夫好就行嘛!怎麽樣, 去了那麽久,玩了幾个?」
「我呸!那里的女人,一搞就像殺豬一樣呱呱亂叫,還老是用指甲抓我!你 看!」丁尚方亮出手臂上的爪痕:「搞得一點癮都沒有。老大,这幾个月我可是 幾乎進了和尚廟!到忍不了我寧可叫送給插死你那些老雞也不找那些女人!」
「哈哈!不是吧?早知道就叫你帶兩个年輕漂亮的一起去了。」李冠雄想想 也是好笑。
「那當然!下次是非帶不可的!」丁尚方道。
「現在怎麽樣?先去休息,還是先找女人?」李冠雄笑道。丁尚方是跟了他 二十年的老兄弟,李冠雄對他再瞭解不過。建立这麽一个王国,他们要得到的, 除了金錢就是美女了。他们之間相互從不掩飾對女人的欲望。
「在飛機上睡飽了!現在精神好得很!」丁尚方呵呵一笑:「最近有什麽新 的美女?」
「當然有!」李冠雄淫淫一笑:「有一个極品的,这兩天剛剛教得乖了,你 可来得真是时候!」
「是嗎?」丁尚方眼神一亮,臉上露出陰陰的淫笑。
「牽她起来!」李冠雄下令。
樂靜嬋於是爬了進来。既然決心忍受一切,那麽,这幾天他们對她的恥辱調 教,樂靜嬋一一含淚接受。她健美的身材和不俗的身手,使她即使應付一些稍高 難度的動作,也十分自如。
不過現在这个動作並不算太艱難,只是很羞恥。樂靜嬋是这麽想的。
她一絲不挂,她脖子上套着頸圈,她像狗一樣被人牽了進来。
她雙足直立,彎着腰手扶着地,她的屁股高高地翹起,她的陰戶里插着一根 假陽具。她被嚴重訓誡:如果膝蓋彎曲,將受到懲罰。
樂靜嬋以这樣姿勢爬行,技術上毫無問題,可是心理上非常難受。她被當成 一隻母狗!如果在以往,要是有人稍一提出这種要求,不把他打得半死是絕不甘 休的,但現在,她老老實實地照做。
她翹着屁股,爬到李冠雄面前。
「这是阿丁哥。」李冠雄指着丁尚方道。
「阿丁哥。」樂靜嬋乖乖地把頭轉向丁尚方叫道,眼睛掃了丁尚方一眼,知 道又有一隻淫魔即將繼續沾汙自己的肉體了。
「这不是那个大奶子武打明星嗎?哈哈!」丁尚方一把抓起樂靜嬋的頭髮, 一隻手馬上伸到她的胸前,握着一隻乳房興奮地揉搓着。
「你慢慢玩,我還有事!」李冠雄微微一笑,拍拍丁尚方的肩膀。今天,他 和張奉奇導演有要事商量。
「不一起玩?」丁尚方一看到樂靜嬋,尤其是她胸前那對巨號的乳房,眼睛 早直了,對於李冠雄放着美女不玩感到有點奇怪。
「早玩遍她了!」李冠雄笑一笑,走了出去。
「你叫什麽?」丁尚方大喇喇坐到李冠雄剛才坐過的沙發上,擡起一條腿架 到樂靜嬋的背上。
「我……」樂靜嬋一愕,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是回答真實姓名呢?還是回答 袁顯給她起的「奶娘」綽號?或者就像这幾天調教的一樣,要自稱母狗?
「奴婢……奴婢叫樂靜嬋……」呆了一呆,樂靜嬋低下頭去,選擇了这樣一 个答案。
「很好,舔我腳趾!」丁尚方道。樂靜嬋的名字他當然知道,在電影上一直 那麽高傲冷豔,那麽不可親近。今天居然像只母狗一樣趴在这兒任他淫玩,當然 要先擺擺威風。
「这……」樂靜嬋眉頭一鎖,怔了一怔,應一聲「是」,跪到地上,慢慢抱 起丁尚方放在地上的腿,慢慢替他脫下鞋襪。
好臭!出差歸来的丁尚方腳丫上的味道可想而知。樂靜嬋皺着眉呼一口氣, 閉上眼睛,臉慢慢靠近那只臭哄哄的腳掌。
突然間一陣反胃,幾乎便想當場嘔吐出来。樂靜嬋身體微微顫抖,暗暗咬一 咬牙,屏住呼吸,暫时避開撲面而来的臭氣,將丁尚方的大腳趾含到嘴里。
「甩你的奶子,甩得它跳起来。」丁尚方淫笑道。
「嗯……」樂靜嬋身體繼續顫抖着,上身開始扭動,一對肥大的乳房垂在身 下搖来搖去,堅鋌而富有彈性地突突亂跳,令人目眩。
丁尚方哈哈大笑,挂在她肩膀上的腳伸了下去,挑逗着不停抖動着乳肉。腳 掌上傳来的又軟又滑的感覺,十分舒服。
「一邊舔一邊幫我脫褲子,慢慢舔上来!」丁尚方道。
「是……」樂靜嬋抑制着胸中的憤怒,吸吮着口里的腳趾含糊地道。膝蓋向 前移動,騰出一隻手,解開丁尚方的腰帶。
「你来多久了?母狗。」丁尚方道。
「我……奴婢……好像有十幾天了……」樂靜嬋命令自己低三下四地回答。
「幾个人奸過你?」
「可能……可能有幾十个……」樂靜嬋咽噎着回答,頭慢慢低垂下去。
「屁眼給操過了吧?」
「是……」
「把这東西插到自己屁眼去!」丁尚方從身上摸出一支鋼筆。
「是……」樂靜嬋雙手接過鋼筆,一手摸向自己屁股,稍稍用力掰開,另一 手拿着鋼筆,找到自己的肛門,慢慢向里插入。
「喔!」冰涼的感覺,令她不由輕叫一聲。
「很舒服是嗎?」
「是……」
「樂靜嬋很喜歡給人插屁眼吧?」
「是……」樂靜嬋咬着牙,一一應付着恥辱的問話。
「是什麽?」丁尚方淫淫一笑。
「是……是……」樂靜嬋紅着臉,偷偷擡頭望了丁尚方一眼,低聲道:「樂 靜嬋喜歡給人插屁眼……」
丁尚方哈哈大笑。
「我真賤!」樂靜嬋肚里淌着淚水,暗暗地罵自己。可是,她還不得不替丁 尚方脫下褲子。脫下褲子之后,還從他的腳掌一直慢慢向上舔,舔到男人兩腿間 的命根處。
丁尚方的肉棒,早已朝天高立,從他見到樂靜嬋的第一眼起。
當樂靜嬋溫暖濕潤的舌頭,輕輕舔過他的陰囊,用嘴慢慢含入他的男根时, 丁尚方不由挪了挪屁股。他撥開樂靜嬋臉上的頭髮,欣賞着冷豔美女吸吮肉棒的 醜態。
「擡起頭来,我要看看你的賤樣。」他说。
樂靜嬋的眼滑溜溜地轉着,觸碰到丁尚方那淫猥的表情,將眼神稍稍偏向一 旁。她的口里還含住着男人的陰莖,她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羞恥,她無法直對那 種淫猥的眼神。
「很可愛!看着我!」丁尚方摸着她的頭髮。
樂靜嬋只好眼望向他。丁尚方那種得意的神色,就像高高在上的主人一樣, 樂靜嬋感到一陣心虛。她的眼神閃爍着,試圖避開丁尚方的對視。
「我说看着我!」丁尚方提高些許音量道。
「喔!」樂靜嬋含着肉棒,只好又轉眼望向他。突然臉上又是一紅,兩邊臉 頰熱熱的。
「嗯,長得很漂亮。」丁尚方嘉許道:「老子要幹你了,自己坐上来!」
「是……」對於这種事,樂靜嬋已經不陌生。她一手扶着沙發的靠背,踏上 沙發,分開雙腿跨到丁尚方身上,擺成一个下蹲的姿勢,一手輕握着直立着的肉 棒,陰戶調整好位置,緩緩蹲下。
肉棒進入了溫暖的腔道,丁尚方輕哼一聲。眼前,一對美麗的大乳房正輕輕 地搖晃着,丁尚方雙手一抓,一手一隻抓到手里,用力地揉捏着。
樂靜嬋的屁股開始上下擺動,堅硬的肉棒在她自己的擺動下,深入自己的陰 戶里,刺激着肉壁上那些敏感的細胞。樂靜嬋鎖着眉頭,咬着下唇,努力摒除着 心里的厭惡感,擺動着屁股讓自己的肉體充分地給眼前这个男人姦淫。她知道, 这是李冠雄最要好的兄弟之一,她一定不能得罪他。
「你会不会叫床?」丁尚方一邊玩着樂靜嬋的乳房,將那對手掌根本握不全 的乳肉肆意蹂躪,一邊還挺動着下身問。
「我……」樂靜嬋臉上又是一紅,吐一口氣,開始輕哼起来:「嗯嗯嗯……喔……」
遠遠處,袁顯正走近過来。看到眼前的景像,笑道:「阿方一回来就迫不及 待地上奶娘了?」
「奶娘?」丁尚方對他笑了一笑:「要是有奶汁,還真是个奶娘。媽的,真 大!」雙手抓着樂靜嬋的乳房,俯下頭去,張嘴輕輕一咬。
「嘿嘿!这娘们怎麽樣?棒吧?」袁顯走了近前,從樂靜嬋的屁股中拔出鋼 筆,手指插入她的肛門挖弄着。
「還可以。身材和相貌都不錯,就是不夠浪……」丁尚方笑道:「充其量是 只挨插的母狗。」
「哈哈!」袁顯繼續挖着樂靜嬋的肛門,一邊解着褲子,準備進行三明治夾攻。
聽着他们的談話,樂靜嬋的臉上熱辣辣的。自己已經抛卻了一切尊嚴,儘量 去討好这幫雜種了,可他们居然還不滿意!母狗?樂靜嬋委屈地垂下頭去。
我只是只母狗?樂靜嬋咬着牙齒。在他们眼里,她只是一个美麗的玩物,他 们只是想玩她的时候就来發泄……
樂靜嬋隱隱覺得不對頭。
这不是她想要的,既然都豁出去了,就要儘量得到他们的信任。这樣,才有 更大的可能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只有更多的接近他们的主要人物,才有可能得到 更多他们的犯罪資料!
既然这肉體都當是給鬼壓了,那還羞羞答答幹什麽?
樂靜嬋一想通此節,嘴里的呻吟聲開始響亮起来。「啊……喔喔……呀…… 阿丁哥,大力一點……啊……」她全身扭動着,她的臉上浮現出享受的表情,她 雙手解開着丁尚方的上衣,一邊扭動着一邊撫摸着他的身體。
「哈!開始浪了……」丁尚方得意地笑了笑,坐在沙發上的屁股用力上頂, 配合着樂靜嬋的動作,槍槍着肉。
樂靜嬋的動作越發放蕩了,既然都这樣了,何不讓自己的身體也痛快一點? 她的屁股扭動着更快,她胸前一對大乳房握在丁尚方的手里四下亂跳,她的臉都 埋到丁尚方的肩膀上,親吻着他赤裸的肩頭。
「这个淫婦!」袁顯呸了一下,插入她肛門中的手指增加到兩根,一搖一搖 地插着。
「啊……啊啊……袁哥,插我屁股……啊……插我的屁眼……我要……啊啊 啊……」樂靜嬋的眼神迷茫地凝固着,她的口里亂七八糟地哼叫着,肥大的屁股 「啪啪」連聲,一下下蹲坐到底,拍到丁尚方的大腿上。
「媽的!这麽浪,給你啦!」袁顯也按捺不住了,挺起肉棒,頂准樂靜嬋早 就給玩得鬆軟的肛門,猛的一下狠狠地插入。
「嗚……大力點……嗚……呀呀……」被兩个男人夾在中間的樂靜嬋,拚命 地淫叫着。在決意墮落到底之后,她性感的肉體中,同樣也享受到性愛的愉悅, 在微微的痛楚中,達到她人生第一次的性高潮。
第三十九章 夢魘的重演 清晨悄靜的江濱林蔭道中,歐振堂獨自散步。每个清晨,他都会来到这里,在煩擾的世界里尋找內心的寧靜。 但事實上,走在这林蔭道的成千上萬个清晨里,他內心極少真的寧靜過。他是演藝界的老大,瞬息萬變的娛樂圈,每天都有事情讓他心煩。 最近他煩的是電影城。雖然進展十分順利,但这是一項不容有失的工程,每一點進度每一點方案,他都緊密關注着,耗費着他大量的精力。以致于昨晚,得知林昭嫻轉投李冠雄公司时,心情出奇的平靜。 林昭嫻?在这个社会,無論你以前如何如何的風光,但名聲一旦臭了,就一文不值了。在林昭嫻向他提出要提前解約时,老歐不假思索就答應了,並馬上辦好了手續。 林昭嫻?唉,真是太不知自愛!本来好好的一个人材,本来已經名成利就,可就是錢!錢錢錢!为了多賺幾个臭錢,連自己的身體都出賣了。她的人不值得可惜,可是她的事業,實在太可惜了!老歐輕歎一口氣,搖了搖頭。 李冠雄是个聰明人,怎麽会要这个廢物?这个时候,傻瓜都知道林昭嫻是不可能翻身了,他为什麽還要簽下她?老歐嘴角溢出一絲冷笑,他为林昭嫻再歎息一聲。無疑,肯定是这个女人走投無路,跑去獻身李冠雄,奢望着在他那兒重新得到機会。林昭嫻,那麽優秀的一个歌手,怎麽会變得这麽賤? 此刻的老歐,早已不把林昭嫻放在心上,他考慮是的李冠雄。这个仿佛一直躲在暗處的危險人物,怎麽看都像是娛樂圈的禍害。收留林昭嫻?在歐振堂的眼里,怎麽看都是站在娛樂圈大勢的對立面。 歐振堂繼續踱着步,他猛吸了一口空氣,好清新,好涼爽! 前面的不遠處站着一个少女,在他慢慢走近之时,轉過身来,叫一聲:「姑丈!」正是杜可秀。 「嗯!找我有事?」歐振堂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自從杜可秀帶人拍下林昭嫻「賣淫」的實況后,他就很少跟老婆这个侄女说話了。無論他的胸襟有多廣闊,他畢竟是一个商人,商人在自己的拳頭産品驟然間被毀於一旦时,總是很難做到平靜的。 「我们都錯怪林昭嫻了,她是被陷害的!」杜可秀的話,讓老歐的手微微一震。不管他是否喜歡这个晚輩,但杜可秀在八卦新聞方面的靈通性,老歐向来並不懷疑。 「你確定?」歐振堂終於還是不放心地多問一句。如果杜可秀的話是真的,那他心里会非常難受。他立刻領悟到,把林昭嫻推落懸崖的最后一掌,正是出自他自己的手!他的冷酷斷送了她最后的希望。 他失去的,不僅公是一个台柱,他還成为毀滅一名多年不遇的優秀歌手的幫兇。看着杜可秀斬釘截鐵地说出「確定」兩个字后,歐振堂長歎一聲,心里隱隱作疼。可是这时候,林昭嫻已經是李冠雄旗下的人物了。 「林昭嫻,是被李冠雄的手下綁架輪奸,然后被迫注射了強效春藥,出現在那个房間里。」杜可秀说着,臉上微微地抽搐着。昨夜,當她從劉家穎處得到这个真相时,她心里就像被千萬根針刺着一樣,痛得難受之極。劉家穎沒有告訴她太多的內幕,但僅这个和樂靜嬋失陷兩條消息,就足于讓杜可秀氣得發瘋。她一晚合不上眼,她想着一切可能的辦法,她知道姑丈一定会有所幫助。 歐振堂的頭垂了下去,片刻,又擡了上来,道:「還有別的事嗎?」林昭嫻的事雖然是个錯誤,但那已經過去了,而且不可挽回,多想無益。 「今天来找姨丈,主要是想说,李冠雄这个人絕對是个敗類!姑丈,你一定要壓住他,也只有您才能壓制他!」杜可秀说。 「我知道了!」歐振堂道。擺了擺手,從杜可秀身邊走過,一直沿着这條熟悉的林蔭道向前走去。 ************ 劉家穎茫然地坐在家中,在樂靜嬋的行動失敗之后,她的心情一直沒有平靜過。 「,找杜可秀……」當天,就在樂靜嬋的嘴親到她耳邊时,樂靜嬋这樣輕聲地對她说。 那一刻,她看到了靜嬋的眼神。在那極度恥辱的时刻,在那自己已經迷亂的时刻,在那自己已經心死的时刻,靜嬋的眼神,給她注入了活力。聰明的女律師馬上領会了好朋友的意思,她馬上讀懂了好朋友的心,她暗暗地向好朋友點一點頭。 是的,靜嬋沒有放棄。她突然間的放浪,只是为了忍耐,只是为了希望。在说完那句話之后,樂靜嬋繼續深情地親吻着她,撫摸着她,將自己的乳房壓着她的乳房扭動着,拉着好朋友的手摸向自己的陰戶…… 劉家穎那一刻的眼睛有點濕濕的,她有點感動。她配合着樂靜嬋的動作,主動地親着她、撫摸着她,就像對待自己的愛人一樣。在一幫噁心的男人面前表演同性戀?連靜嬋都拋開一切了,身心受過那麽久蹂躪的劉家穎沒理由更放不開。 劉家穎領会了樂靜嬋的意思,她照着做了。她把自己赤裸裸的性感肉體交給了靜嬋,接着交給了那幫男人,最后,在回家之后她撥通了杜可秀的電話。 杜可秀!劉家穎知道她,也知道她在娛樂圈的能耐。樂靜嬋已經失陷,淩雲婷被盯着很緊,可是扳倒李冠雄的計劃絕對不能停止,她必須重新找个幫手。杜可秀,樂靜嬋信任的杜可秀,應該也是她劉家穎可以信任的。 是的,對李冠雄的破壞,不僅要在暗處進行,還應該多倚仗在明處的力量。 希望李冠雄死的人很多,如果能把他们聯繫起来、組織進来…… 劉家穎仰面倒在沙發上思索着,她必須制訂新的計劃。 一切,都是为了扳倒李冠雄。只有扳倒了他,她才能得到自由。劉家穎回想着在李冠雄那兒那些屈辱的时候,回想着獰笑着的一幫男人撲向她赤裸的肉體的时候,回想着樂靜嬋那性感的身軀壓在她身上扭動的时候…… 劉家穎的手,不知不覺中摸向自己的胯部,伸進內褲里輕輕地挖着。那兒,不知什麽时候已經濕漉漉的。 「媽媽,你在幹什麽?快来跟小彬彬玩……」耳旁突然傳来兒子的聲音。還不到十歲的小男孩抱着一輛電動汽車,正站在房間門口,大大的眼睛滑溜溜地轉動着,臉上露出天真而疑惑的表情。 「啊!媽媽在想事情……就来了就来了……」劉家穎慌忙將手抽了出来,騰的一下坐直起身来。霎时間,她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熱,她感到胸口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她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羞得通紅了。 她尷尬地站起身来,她盼望着還不懂事的兒子沒有注意她的動作,她領着兒子走進了房間。只是沙發上,留着一小灘淺淺的透明液體,浮在皮制的沙發上。 m ************ 林昭嫻全身心投入到影片的拍攝中,現在,这是她能否翻身的唯一希望了。 性感的衣服她也不是沒穿過,可那些,都差不多是低胸的晚禮服,幾乎沒真正賣弄過性感。这次,卻是刻意穿着暴露的衣服,在聲色犬馬的夜總会中亂拋媚眼,還真有些不習慣。影片中還有幾个被吃豆腐的鏡頭,林昭嫻也都咬咬牙挺了過来。 所以,今天雖然知道又会被「非禮」,林昭嫻也不怎麽放在心上,她準備着等一会在被「非禮」时,臉上應該有怎麽樣的驚慌痛苦表情。 場景已經準備就緒了,林昭嫻穿着單薄的花裙,七八个小混混模樣的年輕男人嘻嘻哈哈地鬧着,顯然就是影片中要「非禮」她的人了。雖然聽着的聲音似曾相識,不過林昭嫻絲毫沒有在意。 張奉奇一聲令下,拍攝開始了。三台攝像機同时開始運作,幾名小混混嘻皮笑臉地走向林昭嫻。 「你们要幹什麽?」林昭嫻说着臺詞,臉上露出驚慌的表情,雙手護着胸前步步后退。 「陪我们玩玩嘛,美女!」为首的一个小混混淫笑着,伸出手去,拉住林昭嫻的手臂。 「放開我!我不賣身的!」林昭嫻依照着臺詞叫道。 「放心吧,你不是賣身,我们是不会給錢的!」小混混淫笑道。后面幾个人也圍了上来,大聲哄笑,不規矩的淫爪朝着林昭嫻的身上亂碰。 好像沒这句臺詞?林昭嫻一怔。不過这種说法似乎也沒什麽問題,只是这幫傢夥的手比預想的要不安分得多,已經摸到她的屁股上。 「你们不要亂来……啊!放開我!我要喊啦!救命……」林昭嫻一字不差地说着臺詞,雙手不停掃開摸到她身上的手,一臉害羞的樣子,演得十分逼真。 「別裝模作樣了,你也很想被我们玩吧……」小混混这回说的倒是劇本中的臺詞,一把將林昭嫻攔腰抱起,扔到擺在地上的一塊床墊上。 「不要!放開我!」林昭嫻大力地掙扎着,想像着自己真的正面臨着輪奸,奮力地扭動着。 「沒有人会来救你的,乖乖地等着給我玩吧!」为首的小混混说着老套的臺詞,一下子撲到林昭嫻的身上。 「不要……」林昭嫻用力推着他,雙足亂踢。 「抓緊她!」为首的小混混叫道。頓时林昭嫻四肢都被幾个混混緊緊按住,找出繩子捆了起来。 「放開我……不對呀,張導演……」林昭嫻覺得不對勁了。按照劇本,这个时候警察應該已經沖進来了。 可是張奉奇卻微微一笑,將椅子搬近前一些,仿佛在霸着看戲时的好位子一樣,揮揮手示意大家繼續。 那个为首的小混混,雙手一把按在林昭嫻的胸部上,隔着衣服,抓着一對乳房大力地揉捏着,嘴中嘿嘿淫笑。 「放開我……」林昭嫻有些慌了,一邊努力地掙扎,一邊叫道,「張導演,这是幹什麽……叫他们住手啊!」 「不要理她。」張奉奇伸長着脖子,觀看着香豔的場面,道,「注意拍她的臉部表情,一会兒来个胸部大特寫,林小姐的奶子大家一定很想看,这可是影片賣座的賣點!」反正林昭嫻的話是不能出街的,影片需要重新配音,張奉奇也就不在乎現場有沒有別的聲音,只管出聲指點着。 林昭嫻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麽拍乳房做賣點,那不是拍三級片嗎? 她心中一陣慌張,被捆着並緊緊按住的雙手拼命掙扎,曼妙的身體在床墊上不停地亂扭。怎麽会这樣?怎麽会这樣? 可是,被欺騙的委屈很快被強烈的恥辱感覆蓋。壓在她身上的小混混撕開她的裙子,扯下她的胸罩,抓着她一對雪白的乳房亂揉亂捏,把長滿鬍子的嘴巴埋到她的胸前,舔着她的奶頭。 「嗚……放手……你们放手!不要拍……」林昭嫻絕望地哭叫着,她看到身旁的攝像機,正將鏡頭拉得極近。 「衣服慢慢脫,讓她的身體一點一點地露出来。對的,一號攝像機從側面自上往下拉,二號攝像機拍從高向低拍正面鏡頭,三號攝像注意抓特寫……」張奉奇有條不紊地指揮着。 林昭嫻哀泣着,眼淚早已經流了出来,她企圖將頭轉開,避開鏡頭的捕捉。 可是,攝像機卻全方位地對準着她的身體,把頭轉到那兒都逃不了。她的裙子已經被完全地剝離了身體,幾隻手指正在她白色的內褲上面亂摸着。明知現場不会有人会幫她,可是林昭嫻還是苦苦哀求着,希望他们停下来。 門外走進来一个人,是袁顯。林昭嫻知道他是李冠雄的親信,她仿佛見到了救星,叫道:「救我啊……不是这樣的!」 袁顯嘻笑着走来,欣賞着林昭嫻幾乎全裸的胴體,笑道:「還沒幹上啊?」 「就快了,袁哥。」壓在林昭嫻身上的小混混道,一把扯下林昭嫻的內褲。 「不要!」林昭嫻一聲尖叫,被按得不能動彈的雙腿瑟瑟發抖。一聽袁顯的話,她馬上明白了一切,这都是出於李冠雄的授意,这都是因为她拒絕了李冠雄的包養。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李冠雄竟然用这樣的方式来報復! 「嘿嘿,表情这麽逼真,到时候真能拿个影后也说不定,哈哈!」袁顯叉着手笑。 「不要!」林昭嫻哭着。她真是完全絕望了,沒有人会来救她,現在發生的一切,是早有預謀的!那个「袁哥」,是来看戲的,不是来救她的。 「袁哥」?林昭嫻突然仿佛心中隱約有个陰影,她好像在什麽地方聽到这種叫法,好像在一个很冷的地方聽過。 林昭嫻很快地就想起来了,當她的雙腿被用力分開,當身上的男人將肉棒插入她身體內的那一刻,她想起来了。 被綁架輪奸的那天,她在昏迷中似乎聽到有人在叫「袁哥」,那个袁哥,就是面前的这个人嗎? 答案是肯定的。袁顯说:把她的腿分開一點,那爛穴兒看不清楚。」 猶如一道閃電,刺穿了她的心窩。这句話,多麽的熟悉!林昭嫻知道自己聽過,也記起了在什麽时候聽過,她認出了这把聲音。 她猛的將頭望向袁顯,那張淫笑着的臉,得意地和她對視着。 陰謀!騙局!全部的東西,都是一个圈套!林昭嫻心中大叫着。 她的雙腿,被極限地分開,壓向自己的腹部,她的屁股被迫向上挺起,被肉棒插入的陰戶,清晰地亮在衆人的眼前、亮在忙碌的攝像機跟前。 林昭嫻羞恥地哭着,她曾經也被擺成这个姿勢強姦過,一模一樣。難道現在在做夢嗎?是當天那个噩夢的重演嗎?林昭嫻清晰地記得,之后,他们用尺子去量自己的乳房。 「用力捏她的奶子!大力一點,對了,拉拉她的奶頭!」袁顯指揮着,把張奉奇晾到一邊。 「嗚……」看到一把尺子伸到自己的胸前,林昭嫻知道一切都不可避免,除了哭之外,她放棄了抵抗。 可愛的乳頭被向上拉起,林昭嫻繼續重溫着那段屈辱的情節。冰涼的尺子觸到她的胸前,她的一隻奶頭已經感覺快要被扯斷了,豐滿的乳房被拉成圓錐形,在疼痛和屈辱中,她聽到袁顯笑道:「嗯,二十公分,奶子大了。」 「求求你们,別这樣……」林昭嫻哀怨地哭着。她不是一个愛哭的人,一向都不是,可是,自從那个噩夢之后,她卻習慣了哭泣。 沒人理她。大家接部就班,該指揮的指揮,該拍攝的拍攝,該強姦的強姦。 肉棒兇猛地抽插在她的陰道里,一隻只髒兮兮的手,在「測量」完她的乳房后,亂七八糟地摸着她的身體,那只可憐的豐滿乳房,在大力的擠壓下不停地變換着形狀,在鏡頭前展示着女人彈性良好的肌膚。 他们已經毀了我,他们已經把我的醜聞弄得人盡皆知,他们已經把我害得这麽慘,为什麽他们還不肯放過我?可是林昭嫻沒有时間、也沒有精力去怨恨,她只有在鏡頭前,接受着一个接一个的輪奸。 一个可愛的花瓶,擋在她和二號攝像機之間,遮住了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官。 袁顯说:「小心點,这是三級片不是A片,角度拍不好的話,可要連累我们的大歌星重新拍一次了。」 林昭嫻「哇」的一聲又是大哭起来。这下,她連動一動都不敢了。萬一,亂動的身體讓她的下體露到了花瓶遮擋的部位之外,那麽……林昭嫻不敢想下去。 於是,輪奸的好戲,非常順利地最終完成。得到滿足的小混混们滿意地離開了,外面袁哥正在給他们發着「片酬」。 張奉奇走在最后面,他把給林昭嫻松綁这種工作留給自己。 「为……为什麽,張導演。」林昭嫻有氣無力地哭泣。 「嘿嘿!你現在除了臉蛋和身材之外,還有什麽能吸引觀衆的呢?」張奉奇面無表情地说。他沒有馬上解開繩子,他的手,顫抖着撫摸在林昭嫻佈滿精液的漂亮胴體上,他輕輕握着她的乳房,他輕輕用紙巾拭去她下體上白色的液漿。歲月不饒人,他沒有能力親自操这个美麗的女明星,撫摸着美女的身體,已經是他能夠得到的最大滿足。何況,他還剛剛親手導演了一段刺激的香豔鏡頭。 林昭嫻鄙夷地掃了他一眼,沒有掙扎。她的淚水仍然在流,这个無恥的老頭子,無論他的名氣多大,究竟還是一隻老色狼,根本不值得她去怨恨。但,今后她該怎麽辦,林昭嫻腦中一片空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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