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终於得手,我 可以得到阿玉。
我开着车子载她远离了她 那条村子,到另一条村子去。在这另一条村子,她便成為了游客身份。我与她一起在那裡一家酒家进食,她甚為兴奋。
她的同村男朋友国强不能 跟来,不能破坏我们。事实上我已把国强打败了。
更美妙的是国强不知道我 们在一起。我开车经过村口的车站时看见阿玉正在那裡等公车,我停车说载她一程,她便跟我走了。
阿玉要到城裡去為她的父 亲办一些事,要去两天。那即是说她在这两天裡可以做很多事情她的家人都不会知道,而我也决定要善用这两天。
她肯跟我到邻村去而不是 直接入城,就已等於是在暗示,他是可以做很多不规矩的事情的。
晚饭时她还喝了些酒,之 后我停车在暗而静的地方与她谈话。她肯在这裡谈话,亦已是表示是很有意思了。事实上在村中时,她的表情神态亦已显示出来了。
谈了一阵,我拉住她的 手。
阿玉说:「你拿住我的手 干什麼?」但她没有把手抽回去。
我说:「阿玉,我不想骗 你,我对你说坦白话:我想你做我的情人!」
阿玉这个人虽然一向是相当大胆豪气,此时也很害羞,把头垂得很低。
我又说:「也许我们城市人的一套你不接受——」
她说:「我又不是没到过城裡!」
我抱住她。她的身体是软而不是硬的,显示她不要抗拒,因此我很容易吻着了她。她给吻得更软了,喘着 气,眼睛紧紧地闭着。
我在她的耳边说:「不知道為什麼,我初见你时就有那种很特别的感觉,要做不理智的事。」
这可以说是真话也可以说是骗人的。其实,我当然对她有特别的感觉才这样对她的。而我并没有说肯為她付出太高的代价。总 之,这话会听得令人很舒服。要征服就要这样讲。
她在我的怀中好像很迷惘。
我的手放到她一隻乳房上,她马上触电似的一震,连忙按住我的手,但不是推开。我的手活动起来。而我也 是很懂得活动的——祗要不太用力,以免引起她的反感。这种动作,是轻更引起敏感的。
她开始呻吟起来,也扭动如离了水的活鱼。
我的手再进侵另一个重要的地方,就是她的两腿之间。她立即夹紧腿子。而这一次她执住我的手,把它推开 了。我坚持,她也坚持,而且说:「不要!不可以这样!」
我如痴如醉地说:「我不顾一切了,我一定要得到你,得不到你我会死的!」
古语有说:「我為卿狂」,而我知道女人是喜欢男人為她而狂的。这种是激情的事,外表不能冷静。
她仍推着我的手,但另一说法:「不好,这裡——有人会来!」
我说:「那麼到我家去!」
她说:「我怎好见你的家人?」
我说:「没有家人,我是一个人住的——你也该参观一下我的家!」
我放了她,就开动车子。她也不反对。她肯跟我回家,就没有太大的障碍了。自己一个人住是很方便猎艷 的,有时有些女人,如说去租房间,她会反感或不好意思答应的。
一路上她都沉默着,不再如前些时那样谈笑风生。显然她也在為将要发生的事情紧张——或憧憬。
她是我在那条村子裡认识的。我的公司要在那裡开一家快餐店联号,我去监督装修情形,每天都去。她是对 面一家杂货店的店东的小姨,我们结识,扳谈上了。
她明显地受我吸引,也很感兴趣,但我不便追求,因為她有这男朋友国强。那裡是小地方,一举一动人人都 看见。
而我们之间的互相吸引,国强先察觉到了。
有一天,国强在一条小巷拦住我,执住我胸前的衣服,警告我不要麻烦他的女朋友,否则对我不客气。我 祗好对他保証不会。我不想在装修期内与任何人过不去,因為那可能延误装修工程的进度,而我就要负责。装修好了,开业之后,我就完了责 任,以后发生甚麼也不关我的事了。
国强因為吓倒了我而沾沾自喜,我则很不服气。以他这样的条件,一隻牛似的,怎能和我比?阿玉祗是因為别无选择而和他好吧了。出 现了强得多的对手,他是根本毫无竞争之力的。
今夜,我就开始战胜国强了。
我把阿玉带回我的家。一层现代化的小楼,也不是她那个小地方见得到的。她也大為欣赏。
我带她参观睡房时就搂住她在床上躺下,再吻她。她仍不拒,这裡的环境舒服得多了。
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活动,隔着衣服和胸罩摸弄她的双乳,她仍是欢迎,她的手不停地摸我的髮尾和背。
但我的手伸向她的两腿之间时,她就严拒。
我喘着说:「阿玉,我不是急色,我是在争取机会,我在那裡没有机会追求你,而我过两天店子装修完成就 要离开了!」
阿玉说:「你还可以再来看我呀,难道你不再来了?」
我说:「你是不是想我来呢?我没有事来,就人人都知道我是来找你的,国强也会知道。」
我是在让她选择。我肯定她是不会选择叫我再去而使国强麻烦她的。这是人之常情。她想了想之后说:「你 可以约我出来呀!」
我说:「你实在太少机会出来,所以我要争取今夜,而且,我也想固定了——不然,也许我约你,你不肯出 来呢?」
她不愿回答,不愿作太多的承诺,但她的动作代替回答。她放了我的手,两腿微微张开。她是一个肉体全熟 的女人,我已挑起了她生理上的需要。
我的手伸到了她的阴户部份,但我摸到的是又粗又硬。因為她是穿着牛仔衭的,上身可以隔着T裇和胸罩摸 得相当到肉,这裡则是摸不着什麼。但我是指我的手的感觉而已,她的阴户仍是有感觉的,也许是一种嫌不够澈底的感觉。
因此我并不放鬆,继续努力,就像我如此就满足。
她果然是越来越觉得不够了,她的腿子张得更开,还一面喘着气一面扭动起来。
我的另一隻手也可以爬进T裇之内。
我的手懂得怎样做,最重要的是乳头,这在心理上及生理上都是要征服的。我的手从胸罩旁进去,找 到了那已硬起来的乳头,不停地搓弄。她像随时要着火似的。跟着我就在她的耳边提议除去上身。
她亦不反对,反正手已在下面活动了很久。
她因為平时要做颇多粗重工作,手和脚的皮肤都颇粗,但那些不必工作的地方则非常之滑,在暗暗的灯光之 下,我也看到她的綫条很是优美。她健康好,体力劳动多,身上不大有多餘的脂肪,又是盛放的年华。饱满得几乎要爆炸似的,乳 头还有一个特别的凹入,真像火山口爆后的缺口。
她虽未洗澡,身上有一种似汗非汗的气味。此时我可以澈底地看、摸、吻和吸吮。这使她更扭动得疯狂似 的。
跟着我又提议她把牛仔衭也除去。这是次序问题,假如一开始就要求她脱衭子,她一定不会答应。现在上身 都已脱了,再进一步就是顺理成章了。而且她知道脱了会有更高度的享受。於是她半推半就。
我可以触到和看到她丰茂的阴毛了。我也早已看到她的腋毛也是很丰茂的,她到底是个村姑,还 未学会剃掉。
现在我把玩着那如一块小毡子似的阴毛,找到中间已很黏湿的阴沟,中指又在其中找到那胀如小豆的阴核, 用多肉的部份开始轻轻磨擦。她又大震起来了,越来越高度的享受使她本能地知道她正在向人生第一次高潮进发。她知道我已碰着 了她最重要的地亡,但她又捨不得推开我的手而错过这享受,於是她在儿我的耳边低声说:「在外面呀,不要伸进去——」
我点点头,吸住她的一隻乳头,中指继续努力。她舒服得好像随时要死去似的,两手不断把玩我的髮尾,高 声呻吟着。她越来越湿了,简直像有水喷出来似的,然后全身痉孪,手指像要插入我的颈后。她的高潮已来了。
跟着她有那似失去知觉似的慵倦。当她醒过来时,她发觉我已脱光了,正把最后一件的内衭丢在地上。
她说:「你在干什麼?」
我说:「你脱了,我也应该脱呀!」
这似乎很有道理,她还未想到如何驳斥我时,我已抱住她,在她的身上贴得紧紧的了。
这时我的阳具已是极硬的了,而我也是颇為伟岸的。自然,她用不着看也知道是一条什麼在威胁着她,於是 她也马上防守,把腿子合得紧紧的。
我仍开始进攻,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她的阴核,我知道她有过了外表的高潮,生理上也会希望插入的,久攻之 下,她也会软化而不再紧合的。
这接触是使她有颇强烈的感觉的,她呻吟着,扭我揑我,但两腿仍然紧合。我知道这进攻也可以使她达到高 潮的,当她达到时,还不宣佈投降吗?
但她就是不投降,过了一阵她就用力推开我,说:「不要,不要!」她把身子扭侧了,我就很难进攻。
我说「给我吧,我快要死了!」我继续吻她,龟头在她的腰股上揩擦。
但她坚持说:「我们不可以这样,你——让我起来,我要走了!」
「原来你还是要留给国强,国强可以做,我就不可以!」
「没有呀,」她说,「我没有跟国强做过呀!」
我说:「你是做过的,你这闪避的动作很熟练,别人可以,為什麼我就不可以呢?」
她非常矛盾地扭着头:「没有呀——祗是——祗是——有一次——」
我说:「一次也是做了呀,难道我就不配?」
「不是这样的,」她又急急解释,「那一次——我们在村后的树林裡,他拉起我的裙子,隔着内衭就捣过来 ——连着内衭——你比他还多呀!」
我说:「但他可以继续下去,我為什麼不可以?」
「我怕——」她说,「他祗是撞了几下就完了,你却那麼久还没有——我真怕我们真的做了!」
我说:「用不着怕,我家裡有避孕套,我可以戴上——你知道那是什麼吗?」
她说:「我有听过,但不是很清楚。」
我在她的耳边详细对她解释,她又很感兴趣地听。
后来我说:「我们试试戴了套放进去吧,很安全的!」
她又猛摇着头:「我怕——我不敢,不可以!」
我求了好久她都坚决不肯,我祗好退一步:「我们刚才那样吧,我不会再进一步,我也想结东——你可以让 国强,也可以让我呀!」
这个她也同意,到底是嚐过了滋味,於是我又开始,龟头狂攻她的阴户。
她一直把两腿合得很紧,但她仍是享受得到的。她的享受程度也越来越强烈,好几次她把我的手臂揑得很 痛。后来她剧烈地发抖,也低低地叫了起来。我知道她再达到高潮了,我便也不再忍,抵住她的阴户射精。她也感觉到了,差点本 能地要张开来了,但是没有,我的精液都射在她的阴毛上。
大家都平静了下来,她便起身进浴室。
这件事她是需要做的,因為她的阴毛上一片黏黏的。
她洗了出来时,我也去洗,不过进浴室前我对她说:「你用不着急,你就住在这裡好了,不必再找地方,我很欢迎你!」
她怀疑地看着我:「你会不会——?」
我说:「你不知道男人出了精之后,就要一段时间之后才再有能力的吗?而且我要麻烦你的话——我 当然不会——我是说假如我会,你也可以用刚才那一招,紧合起来,没什麼好怕的。」
这样她才放心接受了。
我拿了一套我睡衣给她才进浴室。
我出来时她祗穿了睡衣的上截,那长长的腿子在睡衣脚下露出来真好看,我知道她连内衭也没穿;经 过这样的接触,她也不害羞了。
我们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电视,一面谈天。
她也讲得很坦白,她说她并不喜欢国强,但别无选择。她也不是真的选择了他,祗是他追求她,而村中人认 為他们配合,便当是一双了。而她在未有更好的之前她也祗好拖住他。那次他拉起她的裙子用阳具撞她她其实也很反感,但在能发 脾气之前他已射了精。事后那条沾了精液的内衭她也不洗,就这样丢掉了。
她说:「也许拖下去,我终於会嫁了他,就这样一辈子了!」
我说:「你可以搬出来呀,城市裡机会多着呢!」我并没有说照顾她,也不打算。
她摇头嘆口气:「我离不开我的家人,他们需要我帮忙和照顾,我走掉他们就很难过活。」
我知道她有她的困难。她的姐夫夫妇,他们的店子和孩子们,还有她的父母,都需要她帮忙和照顾。没有了 她,他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们也不能够跟她一起搬出来,他们并不富有,出来了就没什麼可做,也生活不下去。似乎她祗有嫁 国强,在村中终老。
我说:「我可不可以帮你呢?」
她摇摇头:「我不想完全靠一个男人!」
我耸耸肩:「你需要的话不怕出声,我做得到的一定為你做。」
我这是开了一张有限额的支票。我并没有说要為她不顾一切。但她仍是很感激。是因為我的说法漂亮。
这天晚上她睡在我的床上,而我睡在厅中。
第二天早上我与她一起出外吃早餐,之后就开车载她去找朋友採办东西。她到城中来本可以到两 位朋友家住,她对甲朋友说是住在乙朋友家,对乙朋友却说是住在甲家,而两家是有心病的,不会揭穿她。
晚间她又回我家。
这时时间已颇晚了,因為她有许多事情做,这裡走一转那裡走一转,再吃了晚饭回来,时间已很迟了。
她嘆口气道:「真疲倦,我要洗一个澡!」
她进了浴室之后,我就坐在厅中,思量着,在想一个急攻的方法。今夜一定要澈底成功,因為时间已经无多 了。明天她就要回去了。
她出来时却使我甚為意外,她的身上祗裹着一条大毛巾——就这一条大毛巾,连拖鞋也没有穿,光着脚。
她说:「你也快去洗澡吧!」
跟着她就跑进了睡房中。
我急急洗了一个澡,出来时也是与她一样的打扮。我走到房门口,门祗是半掩着。
我在门口说:「你不是睡觉吧?」
她说:「没这麼早。」
我说:「那麼,你有什麼需要吗?」
她有少许娇嗔地说:「你呀,进来吧!」
我进去,我发觉情形比我想像中要顺利得多了。她躺在床上,并未穿上我的睡衣,身上连那条毛巾也没有了
我上前,她说:「我知道你一定想要,我们可以——像昨夜那样!」
她不是為我,她是想再享受高潮。
我在她的旁边坐下来,抱住她,她已不再半推半就,我们的相亲热烈得多,我的吻可以遍及全身。昨晚那次 未洗乾净,她总有些顾忌,我也有些顾忌,到底有些地方的气味不大好闻。现在就放心了。
她倒另有一重顾忌:她的两腿不敢张得太开。每当我吻到她的两腿之间时,她就放心,但我的身体一贴上 去,她便合得紧紧的了。但我不担心,我有我的计谋。
经过了一番又吻又摸的前奏,我已经使她很热了,我便开始如昨夜那样,腾身而上,硬硬的阳具顶住她的阴 户。她又是合得紧紧的,但我的龟头仍可触到她的阴核,这样一撞一撞的,她可以享受到仍欠澈底的接触,而凭昨夜的经验,她知 道这是可以使她达到高潮的。
但我是不会就此满足的,於是,当她差不多达到高潮时,我就停止,在她的身边躺下。
她好像被吊在了半空,不能上也不能下,身子扭着,几乎要动手把我捉回上去。他问:「你很累吗?」
「不是,」我说,「我看到此為止吧,我也不想太辛苦你!」
她说:「不要紧的,我不辛苦!」
我说:「但我就是达不到射的程度,祗有一半。」
她说:「但昨晚你又可以?」
我说:「昨晚射了那麼多,今晚来不及补充,就没那麼敏感,除非是真做才可以。」
她说:「不可以真做呀!弄出事来不得了!我——我——你知道的!」
她这样讲,又暴露了她的真正用意。大多数女孩子会表示结婚姻才可以真做,或者以结婚為条件,但 阿玉没有这样说,那即是等於告诉我(虽然她不想宣之於口),她是决心回去嫁那个国强的,她之所以和我好,祗是要玩玩,在被婚姻所困之 前一试异味,做是可以的,但决不可以出怀孕的问题。
我的心理也是一样,我也是為了一试异味而和她好。我决心先嚐国强未嚐过的。
我说:「我昨夜已经和你研究过日子的问题了,今夜是最安全的日子!」
她摇着头:「不好!」
「那不要紧,」我说,「我们不做吧,反正你已经舒服了,我射不射倒是不要紧的。」我假装不知她并未高潮。
她说:「但——我——我还未——」她不好意思说出口她未高潮。
我放鬆与她谈天,谈别的事情,其实我是与她斗忍。
她反而不及我忍,也许是因為她没有经验,她总是把话题扯回那件事情点,又问我与别的女人是怎样的,我 却是很多故事告诉她的。
后来她还爬起身细细检视我的阳具,她并不捨得穿回衣服。
当她检视我的时候,我的两手也不空閒,一隻手玩弄着她的乳头,另一隻手伸到她的阴户处,用一隻中指躶 弄她的阴核,但不企图插入她的阴道,因為女人都不喜欢手指随便插进去的,尤其是处女,我祗是摸得她越来越想得到高潮。
后来她说:「那个东西,你拿出来套上看看。」
我也把避孕套拿出来,并且教她為我套上,也再一次讲解那是什麼作用的。
她的兴趣越来越浓了,也再不强硬反对;我的手把她骚扰得欲罢不能了。后来我熄了灯,祗有窗 外透进来的暗光。她说:「你在干什麼?」
我说:「我们来做吧,日子已经安全了,又有这个避孕套保护,怕什麼呢?」我猜她要我拿出来看,主要是想提议一试这个而已,熄 了灯容易下台。女人基本上不是那麼重视处女膜的,如果為了一己的肉体享受,对方又是自己喜欢的人,那献出也没什麼所谓,如对方不是自 己所喜欢的,就很讲代价和回报了。
她说:「我——不要那麼久——那麼深呀——」
这话等於没讲,享受起来时还会怕久怕深?
我马上进行,腾身而上,套了避孕套的阳具直捣她的阴户,她也不再合上腿子了。
我插进去了,她是第一次,但这是乐意的第一次,而且基本上她的肌肉是柔软形,我没有遇到什麼障碍便入 尽了,也没有感觉到衝破了她的处女膜。我入尽了便开始抽送,起先是慢慢的,后来就快速而疯狂,她的淫水泛滥和她的浪叫使我 知道她很快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我停下来,抽出,跪着提起她的两腿,搁在我的肩上。
她迷惘地说:「这是干什麼呢?」
我说:「这是另一个姿势,更舒服的,你该试试!」
不错,这样举着腿子,插的时候龟头一定撞着她阴道尽头的子宫颈,造成一种「下下到肉」的感觉,对有些人来说是快感倍增的。但 我却是另有诡谋。
我托起了她的腿,我便是在她的前面跪着,於是不必用手支撑上身。如是传统姿势压住她,我的手便难有所 作為。
现在这样,我就可以扶着阳具对準她的阴户。同时我也趁便除去了那个避孕套。
然后我扶着没有阻隔的阳具再插入
阿玉没有经验,果然不察觉。而她的感觉也是差不多的,分辨不出来。在我来说就大有分别。这分别就如套 了胶手套摸东西,及没有套摸东西。被摸的东西感觉上分别不大,摸者就很不过癮。这从来是一个大矛盾。
也许这是缺德的做法,我不否认。但她在利用我,我也利用她,是安全的日子,出事的机会就很微。
没有了阻隔,我舒服极了,我的阳具硬如铁棍,轻易把她带上一次又一次高潮,终於,在她一次 强烈的高潮之中我把精液全射进了她的阴户深处。
我抽出躺下。休息了一阵,我说要去洗手间,偷偷把那袋也带走。回来的时候,我就说已脱下弃掉。
她完全不知道。当然以后精液会有倒流,但她多数会以為是自己的分泌。
这天晚上我与她睡在一起。我很满意,因為我终於打败了国强。
也是阿玉打败了他。阿玉根本有意找寻一些额外的刺激。
国强不能供给她这额外的刺激,正如我不能供给她以婚姻的稳定。女人有时很可怕,她会瞒着你做一些你做 梦也想不到她会做的事情,而因為你不相信她会做,你就永不会知道她做了。
第二天我再陪了她一天,晚间她在我家过最后一夜。这次她很豪放,要开大了灯做,她要看着我的阳具插入 她。这样我多了一重视觉享受,但不能偷偷在她的裡面射精了。
反正我已先佔用了国强的地盘,也享用了他未必懂得享用的一切。
安全的方面是没有问题的,因為天亮时阿玉告诉我她的月经来了。
起床之后我开车送她到最接近的车站,让她自己乘巴士回家。
我开车到村中去看店子。
临别那一夜,她对我讲过,她再到城中来时,她一定来找我,但她没有要求我找她。我相信她也不打算再与 我见面了。她有她的计划,在她来说。我们这是不能长久的一段情。
再两天,店子装修完成,我就不需要再去那小村子。而她果然以后都没有再找我。这事就这样结束了,大 家都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没有不快,那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