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云遥一脸茫然的踏上烧成一片灰烬的山区,四处是柳府家将、皇城军的尸骸
,大部份烧得脸目焦黑,根本无法辨认身份。
沿路见到不少用过的陷阱、箭矢交错的痕迹四处可见,显然曾发生过一场激
战。
「程...程大叔!」
云遥正忧心忡忡的害怕寻见雍施容的尸身,却被他发现折断了左脚、已是奄
奄一息的程植。
程植见到云遥,两目瞪得老大,神情显得不能置信,艰辛的道:「四... 少
爷?」
云遥知他随时断气,忙以真气助他续命,道:「二娘、倩儿呢?」
程植得他之助,勉力强撑着道:「夫人...被刘显所擒...」
云遥大吃一惊道:「二娘被他们捉去?我要立即去救她!」
程植听了这话,却急忙的抓紧了他,气若游丝道:「夫... 人... 自知必死
... 打算... 以... 以身作饵... 刺... 刺杀李夕... 少爷... 千万... 千万别
... 」
说未毕,已是撑不下去,双手垂了下来,就此死去。
云遥心中一痛,让他躺平身体,朝他叩了三个头,徐徐站起。
太阳此时已下了半个,血红的夕照射在这片山林上,云遥的心如有血淌,他
敬爱的二娘,竟然身入虎穴,其凶险可想可知,一个失守,可能更落得生不如死
的下场。
可是无论他如何心焦如焚,也无力改变事实,以他一人之力,又可以做些什
么呢?
失去了父亲、养母,现在他生命所剩下来的意义,就只有倩儿。
倩儿啊,你在那儿呢?
***
***
***
***
长安城,李夕的别院。
此时天已入黑。
雍施容张开双目,发觉自己已是内力尽失,再使不出半点内功。
她是故意被刘显等生擒的,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实行她的刺杀大计。
早在离开柳府之前,她便有这个打算,只是为了让倩儿安心逃走,她才会随
大队先一步离开长安。
李夕是策划整个谋害柳家的主谋,柳源更是他亲手杀死的。
对于这个杀夫仇人,雍施容是恨之切骨。只有他的血,才可以洗去的她的恨
意。
李夕武功高强,犹在先夫柳源之上,只有当他沈迷于色欲之间,才会有下手
的可能。
「夫人醒来了?」
雍施容身子一颤,李夕出现在房门处,正以一种满足的笑意扫视着她。
李夕移步到床边,不容她有任何机会,已轻易制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
得。
看着雍施容恨得似要喷出火来的怨毒目光,李夕不由笑道:「夫人不愧胡族
第一美人,风味确是与中原女子不同,只不知到了床上,又是否相同?」
说罢凑过咀到她的耳边,道:「到了适当时候,我自会替夫人解穴。」
雍施容闭起双目,不作任何反应。她知道自己无论作出什么回应,只会换来
更大的屈辱。
她必须要假装屈服在对方下,然后才会有机会动手。
李夕用神打量这名充满异国风情的绝色美女,不论气质、风韵都与任何一个
他享用过都迥然不同,这感受使他感到无比新鲜刺激,更因她对自己的深刻恨意
,使玩弄她的趣味大增。
雍施容感到胸口一阵酥痒,李夕早拉下她的衣襟,用手肆意的搓揉着,手法
温柔而有技巧,她差点要深吸一口气,以抵抗那微妙的温热感觉。
心中暗暗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敏感,难道被下了春药?
「浑圆弹手,确是极品。难怪柳源仗也不打,专要夫人为妻了。」
李夕一边笑着,一边将那深红色的乳尖包容咀中,用舌尖仔细的挑引,他挑
情的技巧甚是高明,才几下功夫,一心强忍的雍施容已渐感难支,身体不受控的
抖颤,乳头也随之充血挺立起来。
另一手移到一座乳峰之上,用力的捏着,一双雪乳上很快布满了李夕的掌印
,还有一丝丝的津液。
「夫人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只不知柳大将军出征之时,家将们会否都成了夫
人的入幕之宾?难怪寮山一役,夫人与家将如此合拍,哈哈!」
「你...胡说...我没...喔...」
李夕饶有趣味的笑着,一手滑到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衣,摩娑着她的敏感地
带。另一手则用拇指和食指搓扭着贲起的乳头。
雍施容感觉自己犹如天堂地狱之间,一方面身体快感汹涌而至,一方面心里
却如中箭般扭痛,这极端矛盾使她意志渐渐动摇着。
「柳源将军战场上所向披靡,到了床上,功夫又是如何?夫人可否透露一二
呢?」
「我不知...不知...我嗯...」
李夕边用力的刺激其阴部,边奇道:「怎会不知?难不成,柳将军不曾与夫
人敦伦?」
「不...是...」
雍施容已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了,敞开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一对坚挺的娇乳
一起一落,似在和应着李夕刺激着她阴唇的手。
李夕感到她下体渐湿,不由笑道:「夫人看来已是久旷之躯,区区一盏茶的
时间,胯下已湿成这样,看!」
「不...不可以...」
一把撕开雍施容身上的亵衣,淫水正潺潺渗出的玉洞,还沾到了长在细沟之
上那浓密的丛荫。一双玉腿渗出了斑斑汗滴,谁都知这胡族美人动情了,且渐渐
步进不能自拔的深渊。
李夕探手轻轻挖弄细沟,发生一阵阵的指头与淫水划动的声音,笑道:「夫
人仔细听听这声音,然后告诉我,你算不算是淫妇?」
「喔!不...我不是...」
不知在什么时候,雍施容身体的穴道已给解开,下体被撩起热流让她全身宛
如火烧,柳腰不住的摆动,试图摆脱李夕灵活的食指。
紧咬着的牙关慢慢的松开。
李夕笑道:「怎么不是呢?看!」食指来到那双娇艳不方物花瓣上的蓓蕾处
,用两指来回划动,翻弄着女性身体的最敏感处。
「喔~~!我我!啊喔~~~!」
雍施容再无力自制了,失控的大声娇吟着,两手无助的紧抓着床单被单,身
体的感官完全掌握在李夕的手里。
李夕还不放过她,专在她身上的敏感带上或温柔或粗暴的挑逗,娇美的胴体
上全沾满他的吻痕、抓痕还有唾液。
「啊呀~~哈啊~~喔...喔啊~~!」
雍施容简直疯狂了,脸作桃红、玉门处淫水不断涌出,纤细的腰肢用力的摆
扭着,此刻,她想到的东西只有一样。
李夕早解下衣服,将阳物移到雍施容的胯间,抵在玉门处,笑道:「夫人想
要吗?」
雍施容脸如火红,双目无神的半闭着,茫然的点着头。
「很好!」
李夕看着她笑了笑,他再也不忍不住了,急需发泄。
「喔~~~!啊~~啊~~啊~~!」
男茎简单直接的没入花径,湿滑的肉壁立即一阵抽搐,将它尽尽勒住。
「好个名器!」
李夕一边赞叹着,一边压在这美女上没命的抽插着。
雍施容全身的热流同一时间像全要炸开来似的,娇喘呻吟声中,不知要宣泄
的,是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是那深刻的恨意。
很快,她的身体早在高涨的欲望下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四肢紧缠着李夕,花
径更是卖力的蠕动着,挤压着李夕坚硬无比的雄伟阳具。
横陈的丰满肉体在欲流的洪潮下冲得恍恍惚惚之间,雍施容仍记住了她的仇
恨、她的任务。
***
***
***
***
一个月后。
朝廷发布了通缉柳云遥、柳云倩的诏告,消息很快传到襄阳来。
秀夫人的夫君赵业早死,在荆州一带传下来的家业都交给两个儿子,秀夫人
与夫君两情和洽,夫君的离别对她打击甚重,因而避居襄阳。
云倩在这座别院已住有二十天,秀夫人一直无女,对这位姐夫遗下之女疼爱
有加,被秀夫人稳住了心后的云倩,其聪明乖巧更是讨她的欢喜。
唯一令云倩最愁郁的,就是一直没有哥哥柳云遥的音讯。
和姐姐(柳源的原配)一样,秀夫人本是武林中一大派掌门的千金,嫁入赵
家门后便不再过问江湖事。
这天,秀夫人将云倩召了到内厅,带点沧桑却丽色不减的脸上带着忧色。
云倩见到她脸色异常,奇道:「秀姨姨,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找倩儿?」
秀夫人轻叹一声,道:「他们... 找上门来了。事到如今,唯一应付之法,
就是让倩儿你假死。」
「他们」指的自然是李夕派来追查她柳家兄妹下落的人。
云倩愕然道:「让我...让我假死?」
秀夫人点头道:「就是服下一种奇异的药物,然后会晋入一种没有呼吸、没
有脉搏的睡眠状态。」
见云倩一脸讶然,温然笑道:「放心吧,只消以金针将解药导入体内,便可
自然醒来。」
云倩不能置信的道:「天下间竟有如何神奇的药物?」
秀夫人逸出一丝笑意道:「别忘了你姨姨我可是白云门的嫡传弟子啊!」
说这话时,神态似回复了闯荡江湖时的少女模样。
云倩轻轻点头道:「一切依姨姨的意思吧!只怕... 只怕倩儿会牵累了姨姨
你... 」
秀夫人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倩儿放心,你不单是柳大将军和我姐姐的
女儿,在我心中,也是我的女儿了。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你周全,不被人欺负。
」
「姨姨...」云倩终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又是忍不住的呜咽起来。
湘月在旁看着,也是眼圈一红,秀夫人能成为在小姐心中母亲的替代,也未
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倩忽仰起脸来,道:「姨姨,那哥哥怎么办?他一定在四处找倩儿,要是
他知道... 一定会很伤心的。」说起哥哥,云倩双目就像亮了起来似的。
秀夫人看着她沾着泪痕的眼,沉思片晌,道:「此刻风声太紧,让你们兄妹
相见可能太过危险,不若倩儿修书一封,约定云遥十年后在一处地方相会,这样
可好?」
云倩失声道:「十...年...?」
湘月道:「现下少爷的处境的确非常危险,动辄有丧身的危机,如果小姐为
他的安全设想,便应该耐心一点。」
秀夫人道:「问题是...如何将信交到云遥手上?」
湘月道:「我手上有一头柳将军以前通讯用的雕儿,可以将信函交到少爷手
里。」
云倩喜道:「原来湘月姐姐有头这样的雕儿,为什么不早说呢?」
湘月苦笑道:「因为它已经老了,最多只能多飞一回去程。」
见云倩一脸失望之色,秀夫人道:「事不宜迟,倩儿这就去写吧!」
云倩想起哥哥,又想到要苦候十年,心头一阵苦涩,转身去了。
秀夫人看着她淒凉的背影,轻叹一声道:「瘦了这么多,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
***
***
***
***
云遥离开关中,很快推断出倩儿可能会到的地方,那就是襄阳。
可惜他的寻妹之路却异常崎岖,不单要避开朝廷的官差,还有为赏金而来找
他麻烦的江湖中人。
柳源本身就是江湖出身,他的刀法更是震惊武林,因此云遥所到之处,背上
的「乘月刀」更是惹人注目。
若不是他的武学五花八门,只消两三式,谁都知道他就是柳源的儿子。
刚翻过了一个山头,入目的景象却是教他大吃一惊。
那是一座村庄,大部份的屋子都燃烧起来,有些更烧通了顶。
顾不得村中有没有敌人,云遥迅速奔下,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
***
***
***
长安城。
太子别府。
「啊~~呀啊~~好...啊~~!」
一对男女正疯狂的在房中做爱,一个是当朝太子李夕,另一个则是柳源的未
亡人雍施容。
这绝色美女正狂热的扭动着艳丽无匹的胴体,取悦着李夕。
李夕完全迷上了她这副姣好丰满的身体,她妖艳的奇异风韵更是将他三魂全
勾了去。
这刻,他正一边从后抽插着她的玉户,一边双手疯狂的抓揉那对剧烈晃动着
的乳球。
他的小腹和雍施容的玉臀撞得「拍拍」有声,玉门的淫水在粗暴的抽动飞溅
四周。那娇艳的花瓣被冲击得一张一合,激烈的抽动令本来雪白的玉臀也给冲得
红红的。
「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啊~~!」
雍施容像全失去了廉耻般,高亢的浪叫着,四肢紧缠着她的仇人,被李夕干
得像头淫贱的母狗般,让他用任何合意的姿态侵犯、奸淫。
从床上,到地上,全是二人欢好的痕迹。
「啊~~~!!啊~~!!施容要死~~~要死了~~!啊啊~~!」
李夕忽大叫一声,男精全泄在她的体内。
看着雍施容喘息着的玉容上仍不忘向他射出迷醉的目光,李夕只觉如沐春风
,心庆他的春药确是非常有效,竟然连仇人的女人也能变为他专用的发泄工具。
李夕用她的乳房将男茎上的精液擦乾后,穿回衣服昂然离开。
雍施容坐正了身子,挨向了靠墙的一边,长发凌乱的披散到身上、肩上,还
有几丝黏到唇上去,咀里发出了一阵带点失常的娇笑声。
夫君,施容成功了!
李夕很快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可惜啊,他却非要活下来不可。
施容现在就要来向你请罪了!
雍施容站了起来,用一条湿布抹乾净了身体,连在体内的也不放过,全部给
清个乾净后,换回了她原来的戎装──柳源生前最喜欢看的衣裳,坐在房的中央
,施起了她自断心脉的特异功法...
倩儿、云遥,好好保重,娘亲去了哩!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淫香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