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9
陈德海并非心花男人。在闯荡江湖那几年,从来没有和女人乱来过。虽说为
了应酬,也与人逛过花窖,不过他只是清茶一杯没有同那个女人上过床。但有了
孙兰花这个漂亮女子做了婆娘,性欲就跟山洪爆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这几天基
本上是在床上度过……他花样不多,只是一些常规动作,而且每次做完之后他就
告诫自己,这事不能太无节制,一天有那么一次也就差不多了。要来上几次,身
体遭不住是一方面,还有那么多事要做,既要教书,还要收租子放高利贷,不能
老是床上运动。
不过,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这已是新婚第四天了,陈德海一
大早醒来,搂抱着小婆娘又准备继续昨夜的狂欢。前期准备工作快要结束时,他
突然想起花桥镇上有一笔借款到期了,他得去收,他放弃了继续深入的打算,立
码从床上爬了起来。
孙兰花被男人半途收兵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一听说男人要去场镇,她也来
了精神,想让男人顺便也把她带上,好跟她娘讲讲这新婚的酸甜苦辣麻。于是娇
嗲着说:「爹爹,我要跟你去。」
陈德海拧了拧她的脸,说:「你个瓜女子,老子这是办正事又不是游山玩水。
屁股后面带上个婆娘去收钱,别人还不看笑话?」
孙兰花说:「我又不是跟爹爹去收钱。到了镇上,你就把我甩回娘家,我跟
我娘说会儿话,你收完了帐,我们再一路回来就是了。」
陈德海说:「有啥话可说的?是不是想向你娘告老子的状,说老子这些天是
如何收拾你的?」
孙兰花说:「哎呀爹爹,你女儿我才不会那么瓜稀稀的把家里的事跟我娘摆
呢。再说了,就算我娘听了,她也不会说个啥。她跟了我爹这么些年,挨我爹的
打还挨少了啊。我听我娘说,她刚嫁我爹时挨的打可厉害了。」
「多厉害?有老子捶你厉害?」
「差不多吧。不过,那是我娘犯错了才被我爹打的。」
「犯错?啥错?偷人了?」一听到孙兰花说她娘江桂芳的事,陈德海就来精
神了。
孙兰花看陈德海有兴趣,便讲开了:「在我爹接我娘的头天,我娘竟跟她们
村的一个男的偷偷见面,不晓得做了啥,但被人晓得了,给我爹说了。我爹很生
气,第二天把我娘娶进家,找了个理由,当着宾客的面就打上了,打完后,还让
她在院坝里跪了一下午。」
「呵呵,没想到,你娘看起来挺乖顺的女子,居然还做过这等丑事,那该打。」
「我娘一个劲地向我爹讨饶,还保证以后一定乖,听话,要是再犯错,由爹
随便处罚。」
「怪不得,她把你爹供得跟皇帝似的。」
「爹爹,女儿也可以做到啊。」
「能做到就好。今天就乖乖呆在家里不准出门,等老子回来做老子还没做完
的事。」
孙兰花见男人执意不肯让她去,也不敢强求,便答应了:「好嘛,爹爹,女
儿听爹爹的,不去了。」又调皮地问了一句,「爹爹啊,你回来准备做啥子没有
做完的事啊?」
「妈的,给老子明知故问。」陈德海在小婆娘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孙兰花
疼得惊叫唤。
陈德海到了镇上,很顺利地就收到了钱。借他钱的老板感谢他,请他吃饭喝
茶,还特地叫上了一位中学老师。
这位老师教过孙兰花,对她很熟,摆了她的一些闲事。说她长得漂亮,性情
也开朗,追她的男生很多。不过能讨她喜欢的只有一个,副镇长的儿子,因为他
长得帅气。两人甚至还谈到了毕业后一个娶一个嫁的事。孙廷望知道后,对女儿
居然与人私定终身,把她狠狠暴打了一顿。之后了解到那男生是副镇长的儿子,
孙廷望想高攀,也就对女儿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过副镇长却不许儿子
娶孙兰花,说她是个心花女子,不好养。再说了,她父亲是一赌棍,再多的钱都
会被他输光的。那男生经不住父亲劝说,也就断了与孙兰花的来往。
陈德海听了之后,很感吃惊,万没想到孙兰花居然还有这等多彩之事。他表
面上很镇静,就象听的是与他无关的事一样,心里却气得痒痒的。他一直以为孙
兰花在孙廷望的严厉管教下是个非常纯洁老实的女子,没想到竟有这些乱七八糟
之事,看来这女子得加强管教才行,不然很容易影响以后的生活稳定。毕竟他既
教书又做生意,经常出门在外,不可能总守在家里。做单身时,倒是想走那就走
那没啥顾虑,早上从床上爬起来心血来潮,想起什么,说走就走。可有了婆娘,
这情况就不同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经常放在家里,让人多不放心啊。再说婆
娘是场镇上的人,见过些世面,脑壳里面装的东西要比村里那些个女人多得多,
万一他前脚走,婆娘心花,招蜂引蝶,那岂不丢尽他的脸面,让人笑话?为了今
后出行方便,没有后顾之忧,这段时间重点要放在对孙兰花的调教上。只有把婆
娘调教得服服帖帖,才能高枕无忧。
茶没喝多久,陈德海就告辞了。看时间还早,他没有直接回村,而是去了孙
兰花的家,准备看望一下现在做了他「老丈人」的孙廷望。谁料到,去时,孙廷
望不在,他去县城进货了,屋进头就江桂芳和她的两个女儿。
江桂芳见了陈德海,不知是因为男人没家还是别的啥子原因,热情得了不得。
其实说热情,程度还低了点,应该说十分殷勤。对此,陈德海也不惊诧,他
想:「她姑娘在我手上了,怕我对她姑娘不好,所以才对我这般殷勤的。」他坐
下后,对江桂芳说:「兰花这死女子今天早上缠着要跟我来,我没准。我跟她说,
『你现在姓陈了,别老想着你还姓孙』。」
江桂芳听了,笑着说:「是啊是啊,这丫头的性子从小就有些野,还望陈叔
叔严加管教呢。」
陈德海哈哈一笑:「你真这样想?」
「陈叔叔,我真是这样想的啊,我也是从姑娘家过来的。嫁到孙家,可没少
挨打,天天屁股都是红的呢。」江桂芳说。
「是吗?今天屁股也是红的?」陈德海问。
「嗯。」江桂芳点了点头,说,「我爹爹上午出门前就打了我一顿屁股。」
「你又犯错了?」
「错没犯,只是爹爹喜欢,说是出门前打婆娘一顿屁股提神。」
「哈哈,没想到孙老哥还如此情调。裤子脱了,我看看。」
「哎呀,这咋要得嘛?好羞人哟。」江桂芳娇羞地说。
「你既然喊老子叔叔,老子就是你长辈。当长辈的,看下侄女子的屁股,有
啥不可?再说了,老子不查看一番,咋晓得你说的是不是在说谎话呢?验证一下,
看你说实话没有。」
「不嘛,羞死人了。」
「快点,乖。」
「就不,我爹爹晓得了要把屁股打烂。」
「你要不听,叔叔现在就打烂你的屁股。」陈德海做起凶凶的样子威胁道。
江桂芳说:「哎呀,好叔叔,要不得呢,我现在可是你丈母娘了。」
「妈的,硬是讨打呢,竟敢充起老子的长辈了。」陈德海说着,扯过江桂芳,
就在她屁股上抡起了巴掌。他好久都想尝一尝打她屁股的滋味,今天总算实现了,
那快感的血液散发到全身,浑身都有股说不出的舒坦感。
陈德海因为过于激动,劲也使得大,没几下,江桂芳就被打得疼惨了,又怕
自己的叫声被屋外的两个女儿听见,忙求起饶来:「叔叔,莫打了,我脱,我脱
就是了嘛。」
「不行,刚才好好叫你脱你不脱,这回老子正打得起瘾,你就说要脱了。现
在得叫几声好听的才行。」
「好叔叔,桂芳错了嘛,你想要我叫你啥子才好听嘛?」
「叫老子爹爹!」
「不嘛,好笑人哟,人家可是你丈母娘呢,那有丈母娘叫女婿『爹爹』的呀,
我……叫不出口嘛。」
「妈的,叫不出口?行,给老子跪起!」陈德海把江桂芳按跪在地,让她正
面朝向自己,说,「估计老子好好扇了顿你的耳巴子,你就叫得出口了。」说完,
不客气地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在江桂芳脸上扇起来,那啪啪声清脆响亮,好听极了。
江桂芳很享受挨耳把子的感觉,这脸上扇得热乎热乎的,逼底下却痒起来,
慢慢地湿了,不一会儿就象是要滴水一般。她害怕出丑,又讨起饶来:「哎呀,
好叔叔……好爹爹……求求你饶了女儿吧,女儿听话了。」
「哈哈,你们这些个女人啊就是贱,不打到身上硬不知好歹。」陈德海停下
了手,脸上露出得意地笑,问,「真听话了?」
「听话了。」
「听话了就起来,把裤子脱了给爹爹看看。」
江桂芳立起了身,慢慢地脱下了裤子。她脸羞红了,不好意思,赶紧转过身
子不敢看陈德海。
那光屁股总算露出来了。果然跟红苹果似的,不仅是孙廷望的杰作,还有他
陈德海的。陈德海一高兴,又在江桂芳的光屁股上甩了两巴掌。正要继续再甩几
下,听到外面二女儿孙兰春喊:「娘,有人买东西。」
江桂芳才慌忙穿好裤子,整理好头发,抹了抹刚才挨打的脸,出去了。
陈德海以为江桂芳趁此出去了就不会再进来了,便准备在床上躺一会儿就回
村。谁知江桂芳卖了东西,又进来了,见陈德海躺在床上,忙说:「爹爹,累了
就歇会儿吧,女儿就不打扰爹爹了。」
这会儿她把陈德海喊起「爹爹」来顺口极了,听得陈德海心里痒痒的,那还
有闲心睡嗑睡?于是他说:「你过来哟,让爹爹好好抱抱。」
江桂芳乖顺地过来了,坐在床上。
陈德海一搂就过去了,在她耳边说:「妈的,要不是因为在你家里不方便,
老子这会儿都想干了你。」
江桂芳说:「爹爹,你喜欢桂芳么?」
陈德海在她脸蛋上拍了一下,说:「说你妈的球话啊。老子要不喜欢,还搂
你干啥?」
「爹爹,桂芳说了你莫骂哟?」
「说!」
「第一次爹爹到我家来时,桂芳心里就想嘛。」
「妈的,真是个骚货呢,孙廷望对你的教育真是太失败了,没把你这骚货调
教好。」
「爹爹,你冤枉桂芳嘛。这么些年来,除了我爹爹,就是你这个爹爹了。」
陈德海拧了拧她的脸,说:「没想到,你这张小嘴挺会说的嘛。老子也不瞒
你说,就是那天,你和兰花那小骚货害得老子回去射了六火。今天你得补偿老子。」
「爹爹,你想女儿如何补偿啊?」
「瓜女子,给老子磕头啊。既然你认了老子『爹爹』,那就得爹爹磕头请安。」
江桂芳听了,笑嘻嘻地从床上站到地上,面向陈德海,两腿并拢,然后恭恭
敬敬地跪在地上给他磕起头来。不知道她是觉得好耍,还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辱,
只知道脸上露出傻傻的笑,直到看到陈德海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才想起该说些
讨好的话,于是又磕了几个头说:「女儿给爹爹请安了,请爹爹调教不懂事的女
儿。」
陈德海听了,这才笑了。
江桂芳一看到陈德海的笑容,她感觉很开心。
陈德海从床上起来要下地,江桂芳赶紧跪过来给他穿鞋。陈德海脚上的味道
一下就扑进了她的鼻里,她一下就扑到在陈德海的脚边,抱起他的脚好好吻着。
她给陈德海的脚磕了一头后就舔起来,先舔脚背。陈德海的脚背上筋都爆了
出来,显得非常有力。当江桂芳舔到脚底时,感觉到陈德海微微颤抖,她下面的
水水呼就流了出来。她拼命忍住,害怕被陈德海看出了她的的贱。其实陈德海看
的很清楚,故意不说罢了。江桂芳吮吸陈德海的每个脚趾,趾缝,舔舒服了再换
上了另一只脚。陈德海用舔过干净的那只脚伸到江桂芳的逼上用脚趾在里面动着。
江桂芳兴奋的要叫起来磕头,嘴里还含着他的脚又不敢叫,生害怕滑落出来,只
能强忍着,可是屁股却不听话的来回动着。这时,陈德海就要看江桂芳的表现了,
表现得好就会把那个刚从逼里的脚伸到她的嘴里给她舔。
江桂芳给陈德海磕了头说:「谢谢爹爹。」
陈德海反应也很强了,令江桂芳:「把马桶拿来!」
江桂芳跪着去把马桶拿了过来。陈德海掏出那个大家伙就开始尿尿了。
江桂芳忙跪在边上,等他身体要抽动的时候赶紧支起头把他的大家伙含到了
嘴里。那大家伙的最后几滴精华都到了江桂芳的嘴里了,她用舌头把大家伙洗了
个干净……
已是下午五时了,天也快黑了,陈德海不得不离开了孙家了。
江桂芳跪在门口给他行礼道:「爹爹路上小心。」
0010
走在回村的路上,陈德海开心极了。没想到娶了个婆娘回家还把丈母娘给收
成了自己的「干女儿」,一想到性感十足的江桂芳直挺挺地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他那大家伙硬得快通破了裤子,只好加快了脚步回去找孙兰花泄火。可刚一进自
己院子的大门,陈德海想起了孙兰花和副镇长儿子的事来,他又有了生气的理由。
孙兰花正在做饭,一见陈德海回来了,就赶紧紧跑几步,到了他面前就跪着
问候:「爹爹回来了,爹爹辛苦了。」
陈德海二话没说,抓起孙兰花的头发就往屋里拖。孙兰花搞不懂自己做了啥
错事惹男人生气了,她哭喊着说:「爹爹,疼啊疼啊。」
可还是被男人拖着跪进了屋,狠狠打了一顿。这种令孙兰花莫明其妙挨打已
经好几天了,她的屁股天天肿得莫法坐,每次都只有趁陈德海心情好事问上一句:
「爹爹呀,女儿究竟犯了啥子错呀,请爹爹告诉女儿啊,女儿一定改。」
等陈德海觉得收拾够了才把她与副镇长儿子的事讲了,孙兰花知道后,跪在
男人面前,诚心诚意地说:「爹爹,你就饶过女儿吧,女儿过去不懂事做了错事。
现在女儿已经是你的婆娘了,就请爹爹放心。女儿生是爹爹的人死是爹爹的
鬼,女儿会乖,会听话的,女儿要是有啥子二心不忠实于爹爹,女儿随爹爹处置。」
陈德海本来就没什么气了,听了孙兰花的话,抬起她下巴,笑着说:「看来
老子的女儿还算聪明,连爹爹心思都猜到了。既然女儿说得这么诚恳,老子也没
有不信你的理由。但你要记住,以后要有一点不规矩,老子就剥了你的皮。」
「爹爹呀,女儿既没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呀。你想嘛,象爹爹这样有貌有
钱的男人这世上有几个啊?女儿要是还想着跟别人跑,那岂不成了没长脑壳的瓜
婆娘了啊?」
陈德海又笑着拍了拍孙兰花的脸,说:「哈哈,这小嘴真会说,拍得老子抒
情啊,哈哈。你既然都这样说了,老子那还有不放心之理?其实只要你乖,听话,
爹爹疼你不过来那里会有事没事打你呢?」
孙兰花听了男人的话,感觉幸福极了。
经过这一次交心交底的对话,孙兰花果然有一段时间没挨狠打了。陈德海的
日子过得越来越有滋味了,那江桂芳隔三岔五地就跑到芙蓉村来,给她男人孙廷
望找的理由是女儿孙兰花不太会做家务,得教教她。孙廷望从陈德海那里得过不
少的钱,生活再也没有遇到过去的难事,也就没说个啥。事实上那江桂芳一到了
陈德海这里,那花样可就多了,把陈德海侍候得跟皇帝似的。开初两人还躲着孙
兰花,可咋躲得了,再说了陈德海也不是做偷鸡摸狗之人,他我行我素惯了,用
得着在小婆娘面前躾躲躲闪闪的吗?后来干脆就叫母女一起来侍候自己,三人那
玩样,确实刺激非凡,在此按下不表。
0011
陈德海也不能光自个乐,他想到省城还有一大家子人,时不时的也还往省城
跑,主要还是送钱去。这一次,他到了省城,耍了几天,就打算回芙蓉村。他娘
吴春花说要跟他回去,离开芙蓉村这么久了,想回去住些天。陈德海的爹陈福田
起初是不准的,还是陈德海劝说了几句,才勉强点了头。
这天,陈德海带上了吴春花回家了。路过花桥镇时,陈德海对吴春花说:
「娘,你信不信,我有个干女儿,只比你小几岁嘛。」
他说的干女儿自然是指江桂芳了。江桂芳今年29岁,而吴春花33岁,两
个女人只相差4岁。吴春花自然不信,说:「大娃,你又逗娘乐嘛。」
陈德海说:「我逗你干啥,你要不信,我就带你去看。」
吴春花说:「好啊。」
陈德海虽嘴上说着,但心里也有顾虑,怕万一孙廷望在家,就不太好说了。
不过看时辰,孙廷望应该去茶铺子喝茶了不会在家,于是硬着头皮把吴春花
带到了孙家店铺。果然孙廷望没在,江桂芳见了陈德海,顾不了吴春花在场就甜
甜地叫起了「爹爹」。
陈德海往她脸上拍了一下说:「这是你奶奶,还不快叫。」
江桂芳见周围无人,忙跪在地上喊着:「奶奶,孙女给你请安。」
吴春花看得目瞪口样,没回过神来。陈德海对她说:「娘,她叫江桂芳。」
吴春花忙把江桂芳从地上拉起来问:「江桂芳,你真是我儿子的干女儿?」
江桂芳听了,脸红一红地说:「嗯。」
吴春花说:「你们两个搞啥明堂哟,咋会这样啊?」
陈德海说:「娘,你莫问那么多了,你晓得就行了。我们赶紧走嘛,天不早
了,怕回去了就黑了。」
江桂芳说:「爹爹,不如就在场镇上住一晚上嘛,明天再走。奶奶从省城赶
来,一路坐车也够辛苦了,让奶奶歇口气嘛。」
这时,吴春花说道:「孙女啊,还是听你爹爹安排吧。」
陈德海笑着说:「就是,死女子皮痒了,居然替爹爹安排起来了。屁股撅起,
老子打几下!」
江桂芳也就撅起了屁股,陈德海也就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几下。
吴春花在一旁看着说:「哎哟儿啊,轻点嘛,打那么重干啥呀,江桂芳也是
一片孝心嘛。」
回村的路上,吴春花问:「儿啊,你咋喜欢找年龄大的女人当女儿呢?」
陈德海说:「有味道啊。」
吴春花问:「那娘呢?」
陈德海没料到吴春花会这样问,说:「娘,你别扯在你身上。」
「哼,我晓得你就嫌娘丑。」
「别胡说了。娘要是丑了,这有英俊帅气的我么?」
「那娘也叫你爹爹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呀?」
「我不喜欢。」
两人说得不欢,一路上闷着气回了芙蓉村。
吴春花一来,孙兰花的屁股又挨上了。吴春花虽然出身于殷实之家,但十分
勤俭持家。开头几天对孙兰花开头还算满意,因为她漂亮嘴又甜,觉得自己儿子
眼光不错,找了一个孝顺媳妇,但相处了几天,就不满了。这有一半要怪陈德海。
陈德海虽然不愿住在城里,但他不喜欢自己的婆娘象村姑一样打扮,所以经
常给孙兰花买新衣裳,化妆品之类的东西。东西买回来自然是要用的。于是,孙
兰花就经常对着镜子打扮。这一打扮起来,就花了不少功夫,也就误了做家务。
陈德海在家时,吴春花还不好说个啥,但只要陈德海不在家了,孙兰花在那里精
心打扮,吴春花的语言就多了。每次吴春花叫孙兰花做这做那时,孙兰花就爱说:
「奶奶,你放在那里嘛,我等会儿晓得做。」
吴春花也不算是个恶婆婆,对孙兰花顶她的嘴,不打她不骂她,甚至陈德海
回家了,她也不告孙兰花的状。
这孙兰花也是个贱皮子,男人不打不骂了,倒也娇惯任性起来。陈德海时不
时地要带她上县城逛街。孙兰花一到了县城,似乎找到感觉了,啥子都好奇,啥
子都想买。有一回逛商店,孙兰花看中了一套衣服,硬要陈德海买。陈德海那天
因为买了很多东西,钱没带够,就说不买。孙兰花不依,非买不可,弄得陈德海
很难堪,好不容易才把她拖走。回到家里,陈德海就训起孙兰花来,说她给他丢
脸,让他难堪。孙兰花不服,啾着嘴说:「明明是爹爹说的我喜欢啥爹爹就给我
买啥。我好不容易看中了那件衣服,让你买,你就不肯了。你还是当爹爹的呢,
说话这么不算数。」
吴春花在一旁听到了,插了句嘴说:「你衣服还少了哇,两个大衣柜都放满
了,怎么还要买呀,你当你爹爹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么!」
孙兰花马上顶一句:「奶奶,你不了解情况你就莫开腔嘛。」
陈德海见孙兰花居然敢顶他娘的嘴,顿时怒了,上前就是一个嘴巴子,大声
说:「硬是没打到你身上了,没大没小的,敢顶嘴了,太不象话!」
说完就把孙兰花拖进房间,剥了衣服,按在床上就打。孙兰花细皮嫩肉的,
那里吃得住打,没打一会儿就哭着求饶了:「爹爹,不能打了,我保证乖,听话!」
陈德海打够了就叫孙兰花跪在他面前,指着她的鼻子,一条一条指出她最近
犯的错。孙兰花一边哭一边表示保证改。陈德海托起她的下巴说:「你说你要听
话,我信了,这么久也没再打你了。平时你有些任性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
你倒给老子得寸进尺了,敢与你婆婆顶嘴了。你说,该不该打?」
「该。爹爹,你就饶了女儿这一回嘛,女儿再不敢了。」
「自己说,要是再不乖,不听话,犯任性,咋办?」
孙兰花说:「爹爹就狠狠处罚女儿的屁股嘛。」
陈德海也不想多说啥,就叫孙兰花穿好衣服,拧着她到外屋,走到吴春花面
前,吼道:「跪下认错!」
孙兰花不敢不从,双膝跪了下来,低着头说:「奶奶,兰花错了,以后保证
不敢再顶奶奶的嘴了。」
吴春花是个得理让人的婆婆,见儿媳认了错,也就说:「以前的事就算了,
以后要乖,要懂事。」
陈德海说:「娘,以后我不在家时孙兰花要不听话,你也莫瞒着,我回来后
就给我说,看我不剐了她的皮。」
这以后孙兰花就乖多了。
陈德海经常白天出门,晚上回家吃晚饭。吃饭时,就问吴春花孙兰花一天的
表现。要是孙兰花表现不好,当场就脱了裤子,在屁股上就是一顿。每逢这时,
陈德海手就重,孙兰花疼得嗷嗷叫。打得起劲时,吴春花过意不去,还要劝儿子
收手。孙兰花害怕婆婆说她不好要挨男人的打,所以白天围着婆婆转,奶奶喊得
亲热,主动做家务。吴春花见儿媳妇变好了,也非常高兴。
尽管如此,陈德海仍不放心。每晚上睡觉前,就叫孙兰花脱了衣服跪在面前
汇报白天的表现。孙兰花不敢撒谎,做得好的要说,做的不好的也要说。不管有
没有错,陈德海总要在她屁股上打上几巴掌。表现好时就打得轻;表现不好时自
然就打得重。挨轻时,孙兰花虽然痛,但能忍了,可要是打得重,她就忍不住地
要哭。只要是哭声不算太大,陈德海也就不再追究了。
孙兰花的屁股,这一段时间那是昨天挨打的痛还没有消失今天就又挨上了,
痛的钻心,连板凳都莫法坐了。每次吃饭时,屁股一往下坐,艰难的不得了,虽
然咬着牙还是坐下了,但那屁股分分秒秒都受着疼痛的煎熬,让她难以忍受。陈
德海看孙兰花坐得那样难受,便格外开恩允许她可以不坐。不是叫她站起吃,就
是叫她跪着吃。
没过几天,陈德海就把吴春花送回了省城。
回来后,又继续医治孙兰花。
陈德海虽然把孙兰花打得频繁,但在院坝里头打的次数不多了,免得人家看
见。毕竟是自家老婆了,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关在屋里头调教
的。
孙兰花挨打挨多了,脾性确实改了不少。心不再想以前那么傲了,不再把自
己看成是场镇上的人了,她现在唯一的角色就是陈德海的婆娘,对男人给予的管
教,她总是顺从的承受着。每回挨打时,她还十分配合。男人说不准叫,她就不
叫,有时候男人打的太重了,忍不住疼,快要叫时,她就赶紧用毛巾堵上自己的
嘴,就算叫声仍然发出,不过也就没有以前那么响亮了。她的乖顺一方面出于服
从男人命令的需要,但也不完全是,另有一半也是为了自己。毕竟和村里的人越
来越熟了,面子思想也就越来越重了,要是每一次挨打都让别人晓得了,村里的
那些婆娘媳妇那是会笑死她的。所以,为了自己的脸面,她也得尽量忍着不叫。
当然有时候,难免也叫出几声来,不过那声音的强度顶多会让隔壁邻居听见
而已。
0012
孙兰花的肚皮也还争气,第二年,也就是1938年,生的第一个娃是男的。
陈德海喜得不得了。因为儿子是「振」字辈,他给儿子取名「陈振东」。
自从有了儿子,陈德海就把儿子当金元宝似的贡着。既是金童,那是比命还
精贵的,是万万不得有丝丝小错的,这点孙兰花十分清楚。但不管再小心,有些
闪失也是避免不了了的。为儿子的事,孙兰花也挨了不少板子的。
这天,陈德海没在家,天气还好。孙兰花把儿子抱在院里晒太阳。听到隔壁
杏花家娃儿的哭声,杏花生的是女儿,叫古红霞。孙兰花就抱着儿子去了杏花家。
杏花十分热情款待,又拿糖又倒水,两人还开了不少玩笑。
没料到,回到家,儿子就拉肚子了,把孙兰花急得跟什么似的。
陈德海回到家见状问孙兰花是怎么回事。孙兰花不敢说是把儿子抱到杏花家
玩耍了,只是说不晓得是咋回事。陈德海懒得多问,便请来村上的大夫过来给儿
子看病。大夫看了说不碍大事,只是要注意少给孩子乱吃东西。
大夫走后,陈德海问孙兰花究竟给孩子吃了什么?
孙兰花支吾了半天才终于说出了实情,把陈德海气得七孔出血,说她在这件
事上犯了若干错误,得狠狠修理她才是,于是说:「去,院坝头给老子跪起。」
在院子里罚跪,这是多年来少有的事。孙兰花知道犯了大错,不敢不听,只
好去了院子跪起了双膝。孙兰花跪了一阵,陈德海拿来一只布鞋递给她:「自己
扇嘴巴子。」
这让孙兰花臊得无地自容,可又不敢不做,于是接过了鞋就左一下右一下地
扇着自己的嘴巴。
等扇够了,陈德海上来扒了孙兰花的裤子,狠抽她的屁股。
孙兰花的脸上的肉不是很多,可身板倒挺结实,特别是扒光后看那屁股性感
十足的很,令陈德海抽得狠,抽得爽。
孙兰花十分驯从的承受着,叫唤声也是细声细气的。受不了时,也只是连声
哀求:「爹爹,女儿错了呀,求爹爹开恩饶了女儿吧!」
陈德海仍没松劲,打得狠,结果孙兰花的屁股上的肉又被打烂了,连血也打
出来了。尽管这样,陈德海并没罢手,又用树条子在孙兰花背上抽了一通,然后,
将她屁股上的血涂到她的脸上。
打完之后,陈德海让孙兰花全身光裸着。回到屋里,跪着背贴在墙上的家规。
等她能背上了,再穿上红裤衩和皮鞋,到桌前跪着,当着陈德海的面大声背
上一遍,直到他感觉满意了,惩罚才结束了。
陈德海这些年在惩治女人过程中,喜好惭惭有些变味了。他很喜欢女人穿肥
裤子还有皮鞋。乡下女人穿皮鞋的少,因为要下地,穿起来不太方便,再加上都
是些泥巴地,容易嗑嗑碰碰的,极不方便。可陈德海不需要女人下地,所以要求
女人随时把皮鞋穿着,不光白天要穿,有时候连晚上睡觉也不准脱,这也惭惭地
成了往后陈家子孙的一大特色。到了他的重孙陈磊这辈,就更是发挥、发展了。
陈德海最喜欢用鞋底抽打孙兰花的屁股,经常是扒了她的衣裤赤身祼体,但
即使如此,也不脱她脚上的皮鞋。一旦孙兰花挨打受不了疼,挣扎时把鞋子甩脱
了,他就拿到手里,仔细端量、捏弄,还要凑到鼻子跟前闻,确实有些变态。每
次罚孙兰花跪时,总要她把两只皮鞋捧在手上。
按理说,孙兰花因为儿子的事受了罚也就有了警钟。可是啊孩子是活蹦乱跳
的,防不胜防啊。陈振东爱玩,这是小男孩的天性。他在院里玩耍,玩的是跳高。
头一次还有些心虚。孙兰花鼓励他,他总算往下跳了,成功了,他很喜悦,
再说了,孙兰花的鼓励语言也令他更为得意。所以就不断地跳。孙兰花要做饭,
不能老守着他,再三提醒要他小心点,陈振东也答应了她的要求。可是玩得实在
太尽性了,不断地变化着跳的姿势,结果不一留神,摔了。孙兰花在厨房听到陈
振东的嚎哭,吓得赶紧跑出来,也跟着哭。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就是挂了点皮,
擦点药就行了。不一会儿就没事了。可吃饭时,陈振东得意洋洋地对陈德海说:
「爹爹,我能跳高了。」
陈德海听了,很高兴,说:「我的儿子那有熊包的。」
可陈振东接下的话就让陈德海脸色变了。他说:「我跳一跳的,跳绊了,娘
给我擦了药。」
「摔了?」
陈德海凶凶地瞪着孙兰花。孙兰花怕得低下了头。「为什么不汇报?」
孙兰花仍然不发一言。
陈振东吃完饭就跑到院子去了。而陈德海叫孙兰花跪在面前,毫不怜惜的给
了她几个耳光,问她为什么不好好照看娃儿。
孙兰花捂着挨打的耳光辩解说:「我在做饭啊,那顾得过来呀?」
陈德海听了,暴跳如雷:「你还有理了?妈的!」
说着,就孙兰花抱在大腿上按着身子,那巴掌飞快地落在了孙兰花的屁股上,
一边打一边教训着:「多大了?嗯?连娃都看不好?你看把娃都摔成什么样了?
去,跪到墙边去!」
孙兰花从陈德海的大腿上下来,走到墙边,跪了下来。
陈德海吃过饭,抽了一袋烟,起身走到孙兰花的背后,孙兰花很害怕,不住
地讨饶:「爹爹,女儿错了,饶了女儿嘛,女儿不敢了。」
陈德海说:「转过来!」
孙兰花原地转过了身面向陈德海。
「啪啪啪啪」连续四个嘴巴,陈德海用右手正反狠狠地抽在她脸上。
孙兰花的脸颊顿时变红了。
「你给我老老实实跪在这里,老子先带娃去上点药,等会回来再收拾你。」
孙兰花脸火辣辣的疼,但还得老老实实地跪着。
待陈德海再转来时,孙兰花已经跪了有一个小时了,那腿早跪麻了,跪在中
途,她本想松和一下,可不敢,怕陈德海回来发现,那就更要遭。看到陈德海,
孙兰花问:「爹爹,娃儿咋样呀?」
「没啥大事。你这死婆娘当真是板子不响屁股就发痒,给我滚进里屋把裤子
扒了,屁股露出来,撅在床上上。今天这顿打你是逃不过了。」
「爹爹,饶了女儿吧。」孙兰花哀求道。
「少费话!快去!」
孙兰花只好进了里屋,照陈德海的要求跪趴在床。
陈德海从床边拿出板子,「啪」的一声,板子狠狠抽在了孙兰花的左臀,接
着,「啪」地一声,打在了她右臀上。啪啪啪!板子一下接一下的狠狠打下来。
「啊!别打了,疼,疼啊,好爹爹……」
打了一阵,陈德海才停了手,说:「这才几天没收拾你了你就给我撞祸。告
诉你,从今儿起,我连打你十天,让你长点记性。」
「别,别呀,爹爹,贱女儿不敢犯错了。」
陈德海从腰间取下皮带,轮圆了,狠狠地朝孙兰花的屁股上甩。
孙兰花老实了,甭管男人抽的多疼,她撅在那儿也不敢挪地儿,手也只敢就
撑在床上,只是小声的呻吟着。陈德海使劲揍那极富弹性的屁股。眼看着屁股由
红变青,一道道的痕迹瞬间在皮肉上隆起。陈德海在孙兰花每半屁股上各抽了十
几下,火辣辣的疼痛使她的屁股不停地颤抖,两瓣红屁股中间那屁股沟子也不住
地紧缩着。陈德海停手了,看了看孙兰花的屁股,又肿又紫,估计几天都不敢坐
凳子了。
「长记性了么?」陈德海问。
孙兰花忙说:「记住了,爹爹,别再打了,贱女儿都快疼死了。爹爹,女儿
向你保证,女儿以后一定好好看着娃。」
陈德海说:「好,趴在床边,老子再抽抽。」
「啊,爹爹,不能再打了呀。」
「少废话,今天不把你屁股打开花我就不是你爷们儿」
陈德海拿起布鞋底子,对着她的屁股一通猛抽。抽过之后,令道:「给老子
跪着。」
孙兰花跪在床上了,她知道男人要干啥。她的屁股被抽的太疼了,陈德海扒
开她的红屁股蛋子,让她撅着,就进去了……
0013
孙兰花被陈德海连续狠狠教训了十几天,那屁股给打的瘀青血痕,就好像被
扯烂的一块青红色布料,连裤衩都不能穿了。好在陈德海要去县城办事,得走十
几天,孙兰花正好可以养养屁股。
陈德海走时再三叮嘱孙兰花,得小心照看着娃,要再有什么事,她的屁股得
变成灰。
孙兰花本来很老实地呆在家里看着娃儿,那也没去。可就在陈德海要回家的
头一天,她爹孙廷望过生,原本没她啥事,可她却趁机带着娃儿去了场镇上。吃
过了晌午,孙兰花带着娃儿在街上玩,遇上了初中时的女同学,两人在路边边上
有说有笑聊了很久。正聊得欢时,被隔壁的古铁石看见了,他走过来,开了句玩
笑,说:「兰花,是不是趁大胡子没在家偷跑回娘家玩了呀?」
孙兰花说:「古叔叔,你莫乱说。我娘家爹爹今天过生日我才回来的。」
古铁石笑笑,说:「是么?那也应该呆在家里啊。跑到外面摆展览,要被你
家大胡子知道了,你的屁股又得开花了。」
古铁石本来只是说说,玩笑两句,孙兰花却紧张得不得了,赶紧跟同学道别
了,领着娃往回家了。
孙兰花一回到家,就跑到杏花家,看到杏花就问:「古叔叔回家没有?」
杏花说:「没有啊。你找他干什么?」
孙兰花就把今天在场镇上遇见古铁石的事说了,她担心他向陈德海告状,特
地来向他求情的。
杏花笑笑,说:「怕什么呀?你又不是与男的说话,跟女同学聊几句又怎么
了?」
孙兰花说:「我没给我爹说要回娘家的,怕他知道了,又要挨打。」
杏花说:「我爹今天去帮人家修房子了,不会那么巧遇你爹吧?」
可事情就巧在这里。陈德海正在回家的路上就碰上了古铁石。古铁石就把今
天在场镇上遇到孙兰花的事讲了。陈德海晓得后,一进家的大院,就吼开了:
「孙兰花,你给我滚出来。」
孙兰花听到喊声,慌慌张张地就从屋里跑出来:「爹爹,你回来了。」
陈德海见着了孙兰花就骂:「死婆娘,老子才走几天你就憋不住了,你可真
欠修理,看我不打烂你的骚逼」
「爹爹,我没做错事呀。」
「没有?MD,不捶到你身上你就不老实。走,滚到里屋去!」
孙兰花慌忙进了屋。陈德海跟着进来了,命令孙兰花:「给老子把衣服裤子
脱光,跪在地上!」
孙兰花照做了,她赤身祼体跪在地上,两眼惊恐地等着惩罚。陈德海把各种
各样的家法放在了床上。孙兰花一脸无辜地辩解道:「爹爹,女儿真没干坏事呀。」
「MD,死到临头了还敢不承认。」
陈德海恼怒万分拿来一根二指宽的竹条,对着她的屁股就狠狠抽了一下:
「妈的,还敢给老子不承认。老子先打烂你这不知好歹的嘴!」
说着放下了竹条,就用他那又大又厚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抽起孙兰花的脸来,
先在她左边脸上抽了20下,接着又在右边脸上也抽了20下,力量不算太大,
但孙兰花的脸却已经很红了。
孙兰花跪直身子,动也不敢动,怕动了男人会抽的更狠。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陈叔叔,我爹有事找下你。」杏花在外面说。
陈德海应了一句:「知道了。」又命令孙兰花,「给我跪到墙脚去」说完,
他又进了里间,从包里拿出了给古铁石买的东西,看了看跪在墙角的孙兰花,恶
狠狠地讲了一句:「贱人,晚上有你好受的。现在,滚起去做饭。」
孙兰花知道晚上她将被一顿严厉的责打,估计屁股又是几天不敢挨凳子了,
那屁股惨了。
吃过晚饭,陈德海叫孙兰花拿来搓板罚跪。
孙兰花为了少挨几下打,很自觉地跪在了搓扳上有齿条的那一面,大概罚了
半小时的跪,陈德海就几耳光扇来了:「敢偷跑回娘家,敢跟别人在大街上有说
有笑有失体面!」
「爹爹,我错了。」
「小骚货,去给老子乖乖跪好,老子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贱屁股!」
陈德海揪着孙兰花的耳朵,掐着她的脖子往床上一按,就扒了她的裤子,拿
起那皮带就往她屁股上猛抽。还没抽到6下,孙兰花受不了了,,求起饶来。
「不许求饶,不许乱动,还乱动,屁股不想要了是不是?」
陈德海时不时地还在大腿上、小腿上抽几下。
啪!啪!啪!
「哎哟,爹爹呀,求你了,别打了啊,爹爹,求你轻点呀,呜呜,」
孙兰花开始大声哭叫。「闭嘴!从现在,你再给老子吭一声,老子把你屁股
打烂!」
陈德海只顾闷头闷脑的胡打了一通。等这顿抽打下来,孙兰花那刚养好的白
屁股白腿巳是乌红一片了。
「闭嘴,跪起!」陈德海命令道。
他不想这么简单地就放过了这不懂事的小婆娘!他的女人必须学会乖顺。于
是他扯着婆娘的头发把她按坐在椅子上,两腿打开,手抱住头的姿势,于是她的
下身就暴露在他眼前。陈德海拿了鸡毛掸子,照着孙兰花乌红的屁股狠狠抽下去。
孙兰花哀号着,双腿不住的颤抖,泪水象喷泉一样喷涌而出。但她不敢大声
求饶,不敢闭紧双腿,孙兰花的屁股在男人鞭打下不停的颤抖。鸡毛掸子又飞快
地在孙兰花屁股上抽打着。
孙兰花终于经受不住了,哭泣着,鼻涕和口水流了一地,最后抱着男人的大
腿说:「爹爹,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女儿知道错了,女儿的屁股疼得受不了了,
求求爹爹了,」
「知道自己错了,那就该知道做了错事就该挨打,」
陈德海说着,啪的一个大嘴巴甩了过去,训斥道,「闭嘴!」
……
孙兰花的屁股,根本没办法形容了,红肿的像个紫茄子。肿起有两指多厚。
可陈德海并不停手,他让孙兰花跪在板凳上,撅着红肿大屁股,双手扒开肿
屁股蛋儿,然后他拿起一根小竹鞭一下一下地抽在孙兰花最嫩的屁股和屁眼上,
孙兰花嗷地一下反弹起来。
「撅好,要不老子把你捆起来,把屁股给你抽烂。」
孙兰花不停地一张一合想躲避着这刻骨的疼痛,尔后,孙兰花又被他按到在
沙发上,粗大有力的猛然插入,婆娘痛到了极点,叫出了声,捶打着他,喊着
「不要爹爹,女儿再不敢了。」
一次次的猛烈撞击,双臂钳制婆娘的身体,婆娘小小的身体在他粗汉的怀里
那么可怜,婆娘知道他这次气急了,他揉捏着婆娘的胸部,好痛,啃咬着婆娘的
颈项,胸部,说:「都是我的,不许别人动,知道吗?」下面还是粗糙的一次次
撞击。
孙兰花可怜巴巴地说:「知道了爹爹,你饶了女儿吧。」她真的怕了。
陈德海狠狠插了孙兰花半个小时,才放过了她:「好了,不准碰屁股,给老
子跪到墙脚去。」
0014
陈振东从小就知道村子里的女人是会经常被揍屁股的。他娘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他感觉他娘也挺幸福的,因为她是村子里不用下地的唯一女人,她只需
要在家里做好家务,照顾好他跟爹就行了。不过他爹的规矩是让他娘很害怕的,
那就是犯了错就会被揍屁股,一般都是用扫床笤帚揍,而且只要挨上了必然不轻,
最少也揍得好几天不敢坐床。
有一回,陈振东从外面回来,进了院门,没人,他刚想喊娘,就听到柴房里
隐约有动静。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看见柴房的门关着呢,里面有很轻的呻吟声,
他扒着门缝往里一看:「天啊!」
他顿时惊呆了,他娘正被他爹按在柴禾垛上揍屁股呢。他娘两个浑圆的大屁
股蛋子已经通红通红的了,他爹手里拿着扫床笤帚正轮圆了朝他娘屁股上招呼呢,
一边揍一边低声教训:「老子让你不长记性,说了多少次了别跟娘顶嘴,今天你
趁老子不在就又和她顶嘴了,气的娘头疼病又犯了跑回省城家了,这下你让老子
的脸往那搁,老子让你顶嘴,老子让你不听话……」
陈德海一边教训着孙兰花,一边狠狠揍她的屁股。笤帚疙瘩揍在屁股上是闷
响,响声不很尖锐,但着实很有质感。
孙兰花被陈德海的大手按住腰根本动弹不得。陈德海身强体壮,还做过土匪,
手上有的是力气。而孙兰花自从嫁过来就根本没干过一件粗活。人漂亮,身材也
很好,走起路来两个大屁股蛋子来回晃动。生了陈振东之后更显丰满。
此时,孙兰花的裤子在大腿处卡着,内裤也被扒掉了,细细的腰被陈德海的
一只大手全覆盖住。她痛的来回扭动屁股但是根本无济于事,腰被死死按住,笤
帚疙瘩狠狠地一直揍在光屁股上。
「哇,娘的屁股真有弹性啊,笤帚疙瘩打下去又弹起来,两个红彤彤的大屁
股蛋子来回跳动。」
陈振东看的脸热心跳,想走开却又挪不动脚。
陈德海就这么一直揍着。孙兰花开始支持不住了,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再后来干脆开口求饶了:「爹爹,求求你别打了,女儿也不是故意气婆婆的,别
打了,疼啊……」
「你还有脸求饶?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说,该怎么罚?揍屁股是轻的,老
子今天非打服了你不可,打不到的媳妇揉不到的面,以前老子是太宠你了,你看
村里的那个女人不是三天两头挨打啊,老子这些年一年也打不了你几次,都惯得
你没老没少了,再不罚,老子看你得上天了。」
陈德海边低声教训边狠狠挥舞条帚疙瘩。
这时孙兰花的屁股已经肿起最少有一寸厚了,她不停的扭动着细细的腰肢企
图躲过条帚疙瘩,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了,但是她并不敢大声呼叫,因为女人挨
打是不允许叫唤的,被家里的男人教训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整天大呼小叫让男
人的面子往那搁?村里人讲究家和万事兴,谁家要是被人知道三天两头打架闹火
的是会被人笑话的。
孙兰花低声呻吟着,脸都憋红了,她不敢大声哭叫啊。
陈振东真同情他娘,但他又不敢进去劝阻,以他爹的暴脾气说不定会连他一
起打,他可以想象得出条帚疙瘩揍在光屁股上会有多痛。
陈德海一直就这么揍着,也不知道揍了好久,好像有半世纪那么久,他手里
的条帚疙瘩被打散了,而孙兰花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爹爹,饶了女儿吧,
女儿知道错了,屁股受不了了。」
陈德海终于停下手里的条帚,但按在腰上的手还没松开,他低声说:「自己
说,犯的是什么错?」
孙兰花细声说:「顶撞长辈。」
陈德海说:「按照家规该怎么罚?」
孙兰花说:「拉去祠堂当众罚。」
陈德海:「罚那里?」
孙兰花说:「罚打屁股。」
「那好,既然你很清楚还故意犯就是不怕被罚不怕丢人,老子成全你。」陈
德海说着拎着孙兰花就往外走。
孙兰花扑通一声给陈德海跪下了:「爹爹,饶了女儿吧,看在夫妻这么多年
的份上,别去祠堂了,就在家里罚吧,怎么罚都行,求求你别去祠堂了,那么多
人。」
陈德海说:「你还知道丢人啊,你把娘气跑了你让我的脸往那搁你想过没有?
全村人得怎么看我?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
孙兰花说:「爹爹,求求你了,女儿知道错了,女儿保证不会有下次了,爹
爹就饶了女儿这一次吧,就一次,在家怎么罚都行。」
陈德海看着孙兰花的可怜样眼里有一丝怜悯:「好,看在你初犯,这次就放
过你不去祠堂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接下来这一周你每天都要被揍一顿屁
股,听到了没?」
孙兰花:「听到了,听到了,只要不去祠堂怎么罚都可以。」
陈德海说:「那好,趴回去。」
孙兰花说:「爹爹还打啊,今天可不可以不打了?屁股太痛了。」
陈德海:「老子说要打你了吗?趴回去,不准看!」
孙兰花一脸疑惑顺从地趴回了柴剁,把脸深埋在柴和里。
陈振东很好奇,瞪大眼睛看着。只见他爹陈德海从腰间解下一个布兜子,打
开一看是黄色锦缎包裹,里三层外三层的,他一层一层的剥着。陈振东屏住呼吸
看着。剥到最后露出一个晶莹夺目的东西,一时间,陈振东竟被那物件散发的奇
异光芒晃了眼睛。他揉揉眼,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玉势,有苞米骨头粗细,足
有半尺来长,那物件晶莹剔透,光滑无比,他很奇怪,他爹拿出这么名贵的东西
要做什么?是要给娘的吗?安慰安慰她刚被揍的那么惨?
正在这时,孙兰花趴的时间久了,不见动静,也觉奇怪,正回头,刚好就看
到了。她问:「爹爹,这是什么啊?」
「这是老子的宝贝,老子拿来把它当家法。」
「家法?这个能做什么用啊?」
很明显孙兰花跟陈振东一样感到很迷惑。
「这物价可是无价之宝,和田白玉所造,冰凉无比。」
「那既然是宝贝为什么还说是家法呢?」
「呵呵,马上你就知道了。结婚这些年来,老子从来没拿出来过,因为我疼
你,不舍得拿出来用它惩罚你,但今天我必须拿出来了。你以往犯一些小错,也
就算了。今天你犯的错误不可原谅,必须好好教训你,不然你记不住下次还犯。」
「用它?怎么罚啊?」
「少屁话!屁股撅高点,腿分开,把脸埋下不许回头!」
陈德海下着命令,虽然声音很低,但语气中有不可抗拒的味道。孙兰花显然
怕了,很听话地把身子压低,把通红的大屁股努力撅高,两腿分开,把脸埋进柴
禾里。
陈德海用手把孙兰花的后庭扒开,拿着玉势猛的往里一插。
「啊!」孙兰花大叫了一声,头也抬起来了,「爹爹,不要啊,好痛……」
「别叫唤,你想让村里都来参观吗?」
孙兰花呜咽着说:「爹爹,你还是揍女儿的屁股吧,这个太大了,在里面真
的好难受啊。」
「怎么个难受法?」
「很撑,快要撑破了,很凉,冰死了。」
「这就受不了了,还没正式罚你呢。」陈德海边说边把那物件往外一抽。
「啊!爹爹,饶了女儿吧。」
陈德海好像根本没听见孙兰花的求饶,只顾来回抽插那个物件,频率越来越
快,幅度越来越大。孙兰花头一抬一抬的,嘴里发出囫囵的声音。这样抽插了有
十几分钟,在外面的陈振东看的腿都软了,他看到他娘那里流出很多液体。
陈德海突然停止了动作,把裤子解开,露出那个硬根一下挺了进去。
「啊!」孙兰花已经说不出话来,脸上表情很复杂,好像既痛苦又期待。
陈德海从后面一下一下干着孙兰花,手里的玉势也加快频率抽插着,孙兰花
被两相夹击那里受得了,脸上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混杂在一起,身上的衣服都
湿透了,大大的奶子被衣服紧裹着来回晃动。
「啊,爹爹,女儿受不了了,饶了女儿吧。」
「忍着,自己做错事不该受罚吗?别他妈的大呼小叫招惹人来。」
就这样孙兰花被陈德海罚了有半个小时。陈德海最后干累了,抽出身子,系
好裤带。
「爹爹,罚够了吧,女儿实在太难受了,爹爹拿出去吧。」
「拿出去?这只还是个开始,这那就罚够了?从今天开始你要时刻带着这个
物件在你身体里,干活也得带着睡觉也得带着,老子随时会检查。」
说罢只见陈德海一哈腰从旁边的柴禾堆上捡了一根长布条,看上去很结实,
他用布条绕过孙兰花的屁股沟把那物件绑住,又在孙兰花腰上绕了好几圈打了个
死结,绑了个结结实实。
「这次少罚点,你就先带一礼拜吧。」
「啊……爹爹,你这样罚女儿还不如揍女儿屁股呢,这物件实在太大,在里
面撑得受不了啊。」
「他妈的,还敢讨价还价?你不犯这样的错误,老子能这样罚你吗?七天是
轻的,再罚类似错误,小心老子罚你一个月。」
孙兰花显然被陈德海吓唬住了,不敢再言声。她默默地把裤子提上,整理好
衣襟,拢了拢头发,也许是刚才的惩罚太过激烈,现在脸上看上去还红扑扑的。
「还愣着干嘛?都几点了还不烧饭?娃儿都快放学回来了。」
「哦,我马上就烧」
孙兰花红着脸去抱柴禾生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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