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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按摩师和第三方DNA模拟受精二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19年02月17日

(二)

姐姐给爸爸肉棒的治疗都是在晚上进行。于是,接下来的每个夜晚,妈妈都

去姐姐以前的房间去睡,和爸爸日常的秀恩爱也没有了,反倒是动不动就给爸爸

一个白眼。

想想也是,如果我是妈妈,自己的另一半和别的女人夜夜翻云覆雨,癫狂到

后半夜,怎么会有好脸色。更何况替代自己的还是自己生出来的亲生女儿。

虽说是在给爸爸提高生育能力,为妈妈爸爸的造人计划打基础。但是,女人

嘛,就是感性动物,吃醋就是吃醋,就算是亲生女儿的醋,也是照吃不误。

每天晚上,爸爸和姐姐都要等到妈妈和我都睡下了,才会去主卧室进行治疗。

看着他们爷爷出双入对的样子,让我有一种他们才是夫妻的错觉。主卧室里传来

那诱人的高低错落的呻吟声,肉体撞击独有的「啪啪」声,以及床板被压得好像

随时都会塌掉的「嘎吱」声,而这些,让我的错觉更像是真实。

而我,不禁养成了「早早睡觉」,到房门外偷窥的习惯,而且养成了看着爸

爸和姐姐做爱的时候自慰的习惯。好刺激!是看黄片所无法比拟的。

还有,我也爱上了看姐姐被爸爸蹂躏得有些小凄惨的样子。天天等着他们啪

啪完,姐姐拖着疲惫甚至几欲瘫软的身子去卫生间清理。看着姐姐凌乱的长发,

花掉的唇妆,乳房、脖颈等部位满是爸爸咸湿唾液。有时候在姐姐的身上会找到

或青或紫的吻痕,甚至会发现牙印。当然,最让我兴奋的是姐姐玉腿间的凌乱不

堪,几欲让我冲进去,用我的肉棒将姐姐的下体搅弄得更加惨不忍睹。

这一天,我本来是装睡的,可能是有些累了吧,躺在床上,真的睡着了。

「嗯——哦——啊——」,沉寂的午夜,姐姐的呻吟声异常的清晰。也不知

道是不是刚被吵醒而产生的错觉,今夜,从主卧室传来的姐姐的呻吟声特别的诱

惑。那直穿耳膜的淫浪让我的肉棒瞬间挺立了起来。可以说那已不能算是呻吟,

而是浪叫,肆无忌惮、忘我的浪叫。

而父女二人肉体的撞击声也异常的响亮,就好像是在客厅里鼓掌庆贺一般,

在寂静的夜里,在空荡的家里,来回飘荡。竟然有了类似重低音的音效,撩拨着

我本就有些翻涌的热血。

我忍不住伸进裤裆里,握上肉棒,撸动起来。几分钟后,心里被姐姐的淫叫

声撩拨起的躁动,在自慰下平复了一些。继而,想要看姐姐是如何被爸爸干得如

此放浪的。一想到父女乱伦的禁忌场面,我的心就狂跳不止。

于是,跳下床,怀着强烈的偷窥之心,来到爸爸和姐姐的房间外。一如既往,

门又没关严,留了一道缝隙,刚好可以看到屋里的绚丽。天天如此,就好像是为

我特意留的。是我多想了吧。

女人!妩媚的女儿!巨乳、蜂腰、翘臀的女人!如白玉一般无暇的大长美腿

腿,仿佛蜘蛛精一般夹着男人臀胯。挺翘的桃臀牙在男人的胯部,上下翻飞。两

团如雪般洁白的巨乳就好像两只可爱的大白兔,在半空中翻腾,欢呼跳跃,那红

嫩的乳尖便是白兔可爱的眼珠。

这样淫荡的女人,这个淫荡的女人,竟然是我的姐姐!她不是一直被爸爸欺

负着吗?怎么也会这样的主动。难道是爸爸的肉棒把姐姐征服了?还是爸爸的勇

猛解锁了姐姐淫荡的属性?还是姐姐原本就是这样,只是一开始在爸爸面前放不

开?

不管如何,此时的姐姐有些陌生,又有些另类的熟悉,就像色情片里的女主

角。被干得两眼翻白,头颈高高的向后仰着,嘴巴张得大大的,任唾液顺着嘴角

往下流。在勃颈上拉出两道晶莹剔透的银丝来。妩媚、邪淫。就像一只发情到极

致的雌兽。

这样淫荡的姐姐,我更加喜欢。

爸爸不会给姐姐吃了什么性药吧?但是,我随即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知道无论是男用还是女用春药副作用都是极大的。男用的伟哥、金戈越吃越不

举。女用的雌激素会干扰正常的月经,还会诱发宫颈癌、子宫癌等。更不要说那

些上不了台面的药,有的只要用上几次都会摧毁一个人的健康。爸爸怎么会给姐

姐吃那样的东西呢!

姐姐白皙的酮体,渐渐爬上粉红。俏丽的小脸上满是浓郁的桃红,眼角眉梢

无不流露着骚浪的春意。妩媚伴随着红意向下流着,染红了脖颈,也侵染着酥胸。

将乳尖弄得绯红诱人,仿佛那嫩红一不小心就会滴下来一般。

而姐姐也似乎忘记了姐夫——她真正的老公。抛弃了原本作为妻子的束缚和

羞耻心,在原始的性欲的支配下,为了更多肉体的欢愉,毫无意思廉耻地起耸动

着雪白的肉体,吞吐着男人的硕大肉棒。而且根肉棒的主人还是她的亲生父亲。

如果之前的性爱还可以说是治疗的话,那么现在对爸爸的治疗,更多的,也

只是为了获得更多快感。从姐姐每次把肉棒抽出身体后又急不可耐的用力坐回去,

就可以看出来。门外的我根本看不起爸爸肉棒的样子。在我的眼前,只有姐姐胯

间的一道红得发紫的残影。残影!

「吼——」,随着爸爸的一声大吼,他猛地起身把姐姐粗暴的压在身下。可

能是,爸爸的肉棒比较长吧。这一起一躺中,肉棒竟没有从姐姐的小穴里滑出来。

爸爸直起身子,跪在姐姐胯间,双手伸到姐姐身下拖着臀部,把下体抬了起

来。大拇指对掐卡着姐姐不盈一握的蜂腰,拇指似乎已经深深的陷进肉里,如钳

子一般,好像要把姐姐的腰掐断似的。而那根如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肉棒,在爸爸

的抽动下,疯狂地鞭挞着姐姐的下体。

「啊——哦——哈——」,爸爸近乎摧残似的蹂躏非但没有让姐姐露出痛苦

的表情,相反的,姐姐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放肆、更加肆无忌惮,满脸的狂喜和幸

福。胡乱的抓着床单,双手挥舞着,把床搞得一团糟,甚至撕扯着自己非常珍惜

的长发,疯了一般。

姐姐的臀部和腰肢痉挛似的抖动着,却被爸爸的双手钳着动弹不得。但是看

起来,却像是被爸爸紫红的肉棒钉在半空中一般。只能在爸爸的手中狂抖不已,

颤得上身的双乳抖成一团,构成实实在在的浪——肉浪——淫荡的乳浪!

姐姐堪称完美的肉体被爸爸骑在身下,如母马一般肆意地玩弄、鞭挞。她摇

曳着纤细的腰肢,甩弄着秀美的长发,修长的美腿如美女蛇一般盘在爸爸腰间。

如果这是在KTV或者洗浴中心,如此的情境,只能说明我的姐姐是一个不折不

扣的妓女、荡妇。

但是,此时,此地,姐姐是在给爸爸做性功能康复啊。可是,姐姐如此邪淫

的浪叫,能说她没有对爸爸动情吗?就算是治疗什么的,对自己的爸爸动情什么

的正常吗?如果答案是正常的话,那么是不是我也是这样的职业,也可以和姐姐、

妈妈做这样的事,就算有了爱意也是可以的?

姐姐和爸爸都可以。那么,只要我是职业的,只要妈妈需要,我也是可以和

妈妈做性福的事。真希望有那么一天。

「嘤——嘤——嘤——」,爸爸在姐姐胯下耕耘了十多分钟以后,姐姐的呻

吟声开始越来越小,越来越细,就好像小孩子在啼哭,但是却又充满着欢愉。凭

我阅片无数的经验判断,这是姐姐要到高潮的表现。

这时,如果是我,一定会油门一踩到底,将姐姐送上情欲的顶峰,把她操上

天,让体会到在别的男人那无法体会到的巅峰极致。这样,她就被你征服了。每

次发骚的时候第一个就会想到你。

可是,爸爸并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做。反而,就在姐姐全身乱颤,已处于高

潮边缘的时候,爸爸很干脆的把肉棒抽了出来,只留一个龟头顶在姐姐的小穴口

外。

爸爸右手扶着大肉棒,让龟头在两片阴唇间来回撩拨着姐姐的肉穴。满脸淫

笑,无耻地说:「女儿啊!和爸爸做爱也有一周多了是吧?」

姐姐「嗯嗯」地呻吟着点头以示回应。

爸爸问:「那?!我们只算是什么呢?做爱对吧?!女儿!」

姐姐摇摇头,很艰难的深吸一口气,说道:「女——女儿——女儿是在给爸

爸治疗——治疗身体。才不是什么——做爱呢!」

爸爸「哦」了一声,似乎突然了然的样子,说道:「这样啊!爸爸阴茎上的

套子似乎已经吸饱了女儿的淫液,浸泡它一晚上不成问题了。都治疗这么久了,

女儿想必也累坏了,我们躺下睡觉吧。」

说着,爸爸就要起身。

「爸爸——」,姐姐突然叫道。同时盘在爸爸腰上的双腿猛地用力,使爸爸

又坐了回去。我想爸爸其实也没有真的想起来,就是故意逗逗姐姐。要不作为体

育老师爸爸,姐姐怎能阻止得了呢。

爸爸双手在姐姐大腿上摩挲着,问道:「女儿,还不睡觉有什么事吗?」

姐姐别过头去,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害羞的说:「女儿在给爸爸治疗,也是那

个在——在——做爱啦!」

爸爸得意地笑了,笑得满脸的猥琐,说道:「如果是做爱的话,是不是可以

不带套啊?!」

姐姐连忙摇头道:「那好不容易积攒在套子里的淫液不都白费了吗?爸爸还

是治疗重要,不要闹了。」

爸爸说:「没事的,怎么套上去的,我怎么卷回去。一会儿做完了,我再套

回去。女儿辛苦分泌的淫液,这么重要的东西,爸爸怎么会忍心浪费了呢。放心

吧。」

姐姐:「可是……」

爸爸说:「没事的,相信爸爸。女儿只要享受就好。爸爸会控制好一切的。

放心吧!女儿!」

姐姐一脸为难的看着爸爸,说道:「爸爸!我们是父女啊!戴着这套子是在

治疗,但是脱了,那就只剩下做爱了!是乱伦的呀!而且,不戴套子,爸爸射里

面怎么办?女儿这几天正好是在排卵期啊。好危险的!」

爸爸俯身摩挲着姐姐的头发说:「要说做爱乱伦什么的,无论是戴套还是不

戴套又有什么分别呢?!女儿就不要多想了。平添无谓的烦恼。现在人口锐减我

们要以繁衍出更多的人类为己任,不是吗?女儿也是正为此才做这份工作的吧。」

姐姐:「但是……」

爸爸温柔的说:「爸爸就是想更好的让肉棒和女儿的淫液接触,最好是更多

女儿的小穴刚刚分泌出的新鲜的淫液。你看,这说着话,女儿的小嫩穴又流出了

好多新鲜的淫液,都浪费了。多可惜啊!它们要是能浸泡一下爸爸的肉棒,对爸

爸性功能的恢复是不是更好。」

姐姐:「可是,要是怀上……」

爸爸把手指按在姐姐的唇上,说道:「要是爸爸能让你怀孕,怎么还要接受

你的治疗呢。再说,你做这份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药物的副作用下,你应该

没法怀孕了吧。不是吗?!没什么好担心的!」

爸爸偷偷的,趁姐姐不注意,把肉棒上的套子卷起来,放在一边。提着赤裸

的肉棒,龟头毫无阻隔地抵在姐姐的小穴口上。爸爸在挺近一步,那就是完全意

义上的毫无保留的性交了。

爸爸循循善诱的说着:「再说,没有套子的阻隔,做起来不是更爽。难道女

儿不想和爸爸的肉棒零距离接触,体验它销魂的灼热。还有爸爸灼热的精液喷洒

在女儿阴道深处的舒爽。」

说着,爸爸缓缓地把龟头插了进去。趴在姐姐耳边说:「放心吧女儿!爸爸

怎么会害你!爸爸只是想让女儿幸福!爸爸也只会让女儿幸福!什么也不要想,

把身体交给爸爸,安心地体会爸爸带给你的完美性爱体验。」

爸爸在姐姐的耳轮上湿哒哒地练了一圈,又哈了一口气,逗得姐姐更加饥渴

地呻吟着。而后,一副掌控在手地笑着说:「爸爸已经把龟头放进去了,女儿体

会一下。是不是没有套子的阻隔,这触感更美妙。但是,爸爸不会再往里插,除

非女儿想要。女儿啊——想要吗?」

说着,爸爸蠕动着下身,肉棒小幅的挺动了几下,龟头的肉冠来回的剐蹭着

姐姐阴道口的朵朵肉瓣。

「爸爸,你怎么可以——啊——哦——」,我想姐姐是要质问爸爸怎么可以

把套摘下来,怎么可以无套把龟头插进来的。但是,姐姐说不下去了。爸爸小幅

的蠕动,龟头肉贴肉的剐蹭,这快感太强烈了。其实,有可能是没有了治疗这个

借口的伪装,撕下面具,赤裸裸暴露在背德乱伦下的羞耻,以及突破道德禁忌发

下理智的约束,让原始的欲望喷涌而出,尽情的释放。

爸爸一看姐姐如此剧烈的反应,又小幅而又高速的蠕动了二十余下。得意地

欣赏着姐姐媚眼如丝的娇喘样,附身咬上姐姐的耳唇,轻轻问道:「乖女儿,想

要爸爸的肉棒吗?无套的肉棒呦!热乎乎的!肉贴肉的!」

姐姐嘴唇颤抖着,笑脸憋地红得发紫,仿佛这嫣红随时都会滴下来一般。姐

姐别过脸,把头埋在被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要!」

爸爸伸舌在姐姐耳朵后面长长地舔了一口,美美地回味了一下,说道:「女

儿说什么?声音很小爸爸没有听清。」

伴随着最后一个「清」,爸爸把龟头猛地抽了出来,架在姐姐的阴阜上。

「啊——」,爸爸突然的动作引得姐姐大叫一声,把小脸从被子里露出来,

一脸的空虚,眉毛都要拧到一起了,胸口因急促地喘息而起伏着。双臀剧烈的蠕

动起伏着,把阴阜上的肉棒震颤到肉缝里,在穴口上,一下下剐蹭着。

爸爸扶起肉棒,拍打着姐姐的下体,问:「想要?」

姐姐已改娇羞,有些西斯底里的叫道:「想要!我要!我要爸爸的大肉棒!

快!我要不到套的!爸爸真正的大肉棒!快!快干我!」

姐姐说着,白嫩的小手掠到下面,一把握上爸爸乱颤的肉棒,就要往自己的

小穴里塞。看来姐姐已是即可到极点了,没有了腼腆,没有了羞涩,只要最原始

的性欲——她要爸爸坚挺的大肉棒。

我想爸爸逗了姐姐这么久,目的也达到了,就顺着姐姐的意,把肉棒一挺到

底。但是,我又想错了。爸爸这个老油条不是我这个小菜鸟所能琢磨揣测的。

爸爸蹭着身子不让姐姐把肉棒塞到小穴里,反倒是在姐姐的手里磨蹭抽插着,

龟头有一下没有下的撩拨着肉穴口蠕动的小嫩肉。

爸爸吸了口气,老神在在地说:「你不是说自己这今天排卵期吗?可以吗?

没事吧?」

「没——没事——爸爸——快——」,姐姐起身看着自己和爸爸几乎要贴在

一起的下体,更加用力地拽着肉棒,使得肉棒在姐姐手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有

些邪恶的声音。姐姐的指缝里也泛起一层灰白的泡沫。

想来,此时的姐姐应该不会记得她已经结婚了,更不会记得她的老公,我的

姐夫。她的脑子里只剩下爸爸那根健硕的肉棒了吧。为了爸爸的肉棒,她挺动着

两瓣挺翘的桃臀主动磨蹭着爸爸的肉棒,也不怕弄脏了自己的手,上手去抓满是

粘稠淫液的肉棒。一切的一切,姐姐都是为了得到爸爸的肉棒。她已经拜倒在爸

爸的肉棒之下了吗?

爸爸得意地笑道:「女儿!这可是你说的' 没事'.万一,我是说万一,爸爸

的精子成功游到了女儿卵子的身边。他们奇妙的结合了!在女儿子宫里成长出一

个新的生命。可不要怪爸爸呀!」

「不——不会的——」,姐姐急切地说:「万一——怀上——不是——不是

更好,我替妈妈给爸爸生孩子!快!快干我!把我干怀孕!我给爸爸生孩子!快

啊!爸爸!我要!」

我的上帝啊!这那里还有我可爱的姐姐的一点样子!她竟然对着自己的亲生

父亲说着这样的话。求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操自己,甚至恬不知耻的说出要给爸爸

生孩子的话。这已经不能用淫荡来形容了。下贱!骚货!荡妇!

但是啊!但是!这样放浪的姐姐,是不是我的肉棒练得和爸爸一样厉害,我

就同样可以像爸爸一样,征服姐姐,玩弄姐姐诱人的酮体?!嗯!我要努力!

爸爸满脸的志得意满,淫笑着,扬起手来拍打着姐姐的丰臀,「啪啪」作响。

清脆!回音在房间里回荡着,格外有征服感。

爸爸起身抱起姐姐,下床,把姐姐放到床边,姐姐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爸爸的肉棒就如一条粗壮、恐怖的大蟒蛇,冲向姐姐窄紧滑嫩的肉穴。紫红的龟

头只是在姐姐臀间滑了一下,便钻了进去。

瞬间,姐姐「啊——」的一声长吟,猛地挺起腰胸,肉球在半空中颤抖着,

纤细的身子就像拉满的弓弦一般。

一开始,爸爸还是九浅一深地张弛有度。到后来,就只剩下疯狂的抽插和死

命的撞击,响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在剧烈的撞击下,

淫液飞溅,灰白的泡沫四溢。两人的阴毛上、爸爸的阴囊上、姐姐的肛门上,满

是淫液和泡沫,一塌糊涂。

而姐姐的身子随着爸爸抽插晃动着,就像海浪中的一叶扁舟,在凌乱的传单

上摇曳着。双眼半睁,无神的看着天棚。嘴巴微张,喘息着,发出一声声销魂的

浪叫,如春药般刺激着爸爸的性欲,更加猛烈地鞭挞着她柔嫩的下体。

恍惚间,我感觉压在姐姐娇躯上的男人是我。我疯狂地操干着我的姐姐,用

我的肉棒抽插着姐姐粉嫩的小肉穴。把姐姐干得娇喘连连,拼命求饶。但是,也

只是那么一瞬间的错觉。我只有看着的份。最多,打打手枪。

「啊——下面要坏掉了——」,姐姐淫叫着,双手缠上爸爸的胳膊,十指紧

紧地捏着爸爸手臂上的肉,指尖在黝黑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暗红的血痕。

两人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爸爸的面孔也变得狰狞。突然,爸爸咬着牙

说:「爸爸要到了!射进去真的没关系吗?!」

「射——射进来吧——没关系的——用力干我——」,姐姐毫不犹豫地喘息

着回答。

爸爸兴奋地问:「射大——射大女儿的肚子也没关系吗?!」

「没——没关系的——爸爸——别问了——快干我——用力——」,姐姐说

着攀上爸爸的脖子,小嘴胡乱的在爸爸的胸口脖颈上吻着,嘶声道:「我要爸爸

的精液——女儿的小穴渴望爸爸精液的浇灌——爸爸——快来射大女儿的肚子—

—女儿给你生孩子——啊——」

在姐姐这背德到极点的淫言浪语下,爸爸的下体死死地抵在姐姐的胯间,身

子颤抖着,原本俊朗的面孔狰狞到了极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

「哦——好热——我感觉到了爸爸的精液——好热——一股一股的——烫得

小穴里面好舒服——肉棒一撅一撅的——磨蹭着最里面——啊——好舒服——」,

姐姐兴奋的浪叫着。

这时,门外的我,也在姐姐的淫浪声中射精了。只是,爸爸能射在姐姐的小

穴里。而我只能射在自己的裤裆里。同样是父子,待遇怎么差这么多呢?!

看着白浊的精液从姐姐的小穴里涓涓流出,在捏捏自己手里黏糊糊的精液,

只能对手里的这三个亿说声对不起了!

可能是爸爸把姐姐干的太狠了吧,之后,姐姐竟然没有出来洗身子。绵软无

力的被爸爸搂着,内衣也不穿,在爸爸怀里睡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是一

对甜蜜的老夫少妻呢!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识的动作,爸爸的手在姐姐的下体摸索着,最后,手指

伸进姐姐的肉穴里,再也不动了,就那样一直呆着。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在餐桌前做好吃饭了,姐姐才推开主卧室的门,晃晃悠

悠的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长衫,头发凌乱,脖颈、香肩上多处红点很是扎眼,

大腿内侧隐约可见片片干涸的精渍。

我眼睛的余光注意到妈妈,她嘴里的一口皮蛋瘦肉粥,久久没有咽下。好久,

终于咽了下去,起身走人,留下大半碗的粥没有吃。妈妈虽然很注意身材,一直

在节食,但是却也不会浪费粮食。看来,妈妈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爸爸和姐姐也真是的,怎么可以不考虑一下妈妈的心情呢!白了爸爸一眼,

也放下手里的粥,回自己房间。

不一会儿,外面竟传来两人的笑声。我把门打开一条缝往外看。餐桌上,两

人有说有笑的。一开始两人是面对面坐着的,而后爸爸挪到姐姐旁边,挨着姐姐,

身子故意往姐姐身上蹭。以往都是爸爸这么和妈妈调情的,如果让妈妈看到爸爸

对姐姐也这样,还真不知道发生什么。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看着爸爸身边的姐姐,昨

天晚上刚被吴涛内射,现在便没有了作为女儿的样子,宛然就是爸爸的小娇妻的

姿态。两人甜蜜得犹如新婚燕尔一般。

这也让我明白了那条对性器按摩师的法律规定:不允许性器按摩师与被治疗

对象结婚。虽说是治疗,但是性交也是事实。男女在性爱中,尤其是完美的性爱

中,产生感情,甚至是结婚在一起的想法,也是可能的。就像眼前爸爸和姐姐一

样。

希望他们不要陷得太深才好。

「啊——」,姐姐一声娇喘。不知什么时候,爸爸伸手把姐姐的衣裳撩起来,

揉捏着姐姐的酥胸。而姐姐也只穿了一件上衣,下身是真空的。这被撩起来,都

能看到姐姐腿间的乌黑了。

姐姐被弄得眼泛桃花,双腿大开,拽着爸爸的手往自己的腿间按。

我看得有些生气。男欢女爱没有错,但是爸爸的妻子、姐姐的妈妈生气走掉,

他们没有看到吗?没有一点反省吗?转头就亲热上了。还是在餐厅里。有点不要

脸了!

越想越气,拿起书包就往外走。让他们更加自由地随意发挥吧!

到了学校,看着紧闭的大门,我才想起来今天是休息日。都是被爸爸和姐姐

弄得,才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回家吧。

大门还是我出去时的样子,半敞开着。几件衣物被随意的丢在从饭厅到主卧

室的路上。一件姐姐的长衫,一件爸爸的睡衣,一件爸爸的睡裤。在半开的主卧

室门口,扔着爸爸的保健内裤 .里面传来姐姐荡漾的呻吟声。

他们是要疯掉吗?房子的大门都不关,卧室的窗帘也不拉,这是要对周围的

邻居现场直播吗?有这么急不可耐吗?明明昨天晚上才做的,还是搞得很凶的那

种。这刚吃过早饭就又来。哎!疯了!疯了!

阳光照在地板上,映得卧室里亮堂堂的。凌乱的床单,片片干涸的水渍,还

有几块略显僵硬的,显然那是干涸的精渍。肮脏!不堪!

就在这上面,姐姐如母狗一般跪在床上。爸爸健硕的身子跪在姐姐身后,双

手如一对儿钳子紧紧地卡住姐姐的小蛮腰,拉扯着姐姐的身子向后撞向自己的下

体。爸爸如巨兽一般的紫红肉棒在姐姐的双臀间进进出出着,拍出一声声清脆的

「啪啪」声。

「好爽——啊——好爽——女儿的小穴——好爽——」,姐姐低着头,舒服

地呻吟着。双乳垂成钟乳形,来回摇摆着。乳尖的红润格外诱人。

虽然,因为妈妈的生气而有些讨厌他们,但是在这淫靡的气氛下,我被感染

着,肉棒很快就硬挺起来。不受控制的,手就伸了进去,揉搓起来。

「爽吧——我就说——不带套——肉怼肉——才够味儿——没错吧?!」,

说着,爸爸更加猛烈的抽动着胯间的肉棒,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好似要把姐

姐的小穴怼烂一般。

在爸爸猛烈的炮火下,姐姐的呻吟也越来越浪,「啊——是啊——好爽——

爸爸的肉棒——烫得女儿好爽——啊——怼得女儿要飞了——以后——以后——

爸爸要天天干我——不带套——肉贴肉——啊——」

听完姐姐的浪叫,爸爸身躯为之一振。腾地起身,蹲马步一样,叉开双腿,

蹲在姐姐身后。双腿和腰部一起发力,如暴风骤雨一般,疯狂地操干着身前的姐

姐。

几分钟以后,爸爸不但没有乏力的迹象,反而越干越猛,给人一种在百米冲

刺的错觉。看那逐渐狰狞的脸庞,还真是「百米冲刺」,爸爸似乎已经到了要射

精的边缘。

姐姐被干得早已没有了力气,脑袋和前胸无力地摊在床上。仅剩的力气苦苦

的支撑着下身。其实,要是没有爸爸双手钳在姐姐腰间,姐姐可能早就像烂泥一

样,瘫在床上了。真不明白,为什么女人被干得越爽越是绵软无力呢?!

「女儿——女儿——爸爸——要射了!」,爸爸叫道,「小穴准备好被爸爸

滚烫的精液浇灌吧!」

「射——射吧——女儿的小穴——就等爸爸的精液浇灌呢!」,姐姐声音微

弱的说,但是却浪味儿十足。这样喃喃细语说着,反倒让人生出暴虐来,更想在

柔弱的姐姐身上肆意地践踏、蹂躏。

「来了!」,爸爸嘶吼一声,同时死命地把姐姐双臀往自己的胯间撞去,好

似要把姐姐的下体摔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紧接着,爸爸的双腿一阵哆嗦。钳着

的双手更加用力,两个拇指已经碰到一块儿了!

「啊——好疼——爸爸——腰要断掉了——」,姐姐痛苦的叫道,但是随即

又兴奋起来,「好深——怎么会——好麻啊——啊——来了——好热——烫得好

舒服——啊——爸爸——我要更多——更多——哦——」

「哗啦啦——」,微黄的液体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出,弄湿了一大片床单。姐

姐尿了?!她被爸爸干得小便失禁了!

射精后,没有了爸爸的支撑,姐姐瘫倒在自己的尿液中。双眼无神,身子不

住地抽搐着,粉嫩的肉穴红肿得有些吓人,我看着都觉得疼,但是看姐姐却是一

脸的陶醉,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白浊的精液从小穴口倾斜而出,顺着大腿,

滴落在尿湿的床单上。

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吓得我差点失声大叫出来。因为,迎面,我差点撞上妈

妈的脸。那是一张看似平静,却暗藏着强烈的暴风骤雨的脸。看似波澜不惊,但

是也只是看起来。就像平静的海面,下面却是暗潮涌动。

「妈——」,我颤声叫道。怕妈妈训斥我这偷窥的龌龊行为。也怕妈妈目睹

爸爸和姐姐大白天就做爱,发起飙来。毕竟,早上妈妈就是负气出去的。

但是,妈妈并没有说什么,甚至都没有看我,就好像我不存在一样。满眼的

怒火,直盯盯的看着屋里的情形。

「今天休息,我出去玩了。」,我低声说着,绕开妈妈,跑了出去。妈妈的

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难道留下来等妈妈收拾我,或者把怨气

撒在我身上?才不要呢!

但是,出了门以后,我就躲在房门后面。还是担心妈妈闹起来。要是真有什

么情况,我上去劝一劝也好。要是真的搞到爸爸妈妈离婚了,可不是我想要的。

幸运的是,随后,妈妈就出来了。她出门后就开始打。

「喂!是王主任吧。我是周小倩。前两天,我们在慈善舞会上见过的。我们

还跳了一支舞呢。……对!对!当时,我穿了一条米黄色的裙子……王主任,我

那有你说的那么好。我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妈妈在离门口十米左右停了下来。

「谢谢夸奖……有机会的……我确实是有事……那就不和您客气了……我和

丈夫相应国家政策正在要第三胎……就是呀!没有人口基数那来的GDP嘛……

为了更好的优生优育,我想要性器按摩服务。」

妈妈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低,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对!对!……那个,我能指定按摩师吗?听姐妹说他的治疗效果很不错的

……王主任,太感谢了……服务号啊?不知道。只知道他叫李浩然,24岁……

对!就是他……不急不急……10天以后?可以可以……谢谢您了,王主任。改

天请您吃饭啊!」

直到妈妈走远我才长出了一口气。哎!这是什么事啊!女儿给爸爸性器按摩,

妈妈制气,找关系指定女婿给自己疏通小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好乱啊!

不知道是凑巧,还是妈妈可以为之。晚上吃饭的时候,妈妈宣布自己要出差

去巴黎岛,拍外景。大概要八九天才能回来。爸爸和姐姐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

我知道啊,等回来,就是姐夫给妈妈按摩性器的日子。还不知道,到时候,会变

成怎样呢。

第二天,大家一起送妈妈上飞机后,爸爸和姐姐的生活就只有吃饭、睡觉和

做爱。妈妈的出差,俨然给了他们更多的相处空间,也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如果一开始姐姐只是在性欲上臣服在爸爸的肉棒之下,渐渐的,我在姐姐的

眼里看到了她对爸爸的爱慕。那是父女之间该有的情感,那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

柔情蜜语,是爱情。姐姐她——爱上了自己的父亲?!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连忙摇头,把这荒谬的念头从脑子里甩出去。

妈妈出差的前两天,虽然妈妈不在,但是爸爸和姐姐做爱的时候还是会稍微

遮掩一下。毕竟我这个作为儿子和弟弟身份的人,也是在家里的。但是,随着时

间的过去,以及他们在家里做爱次数的增加,两个人越来越没有遮掩,越来越肆

无忌惮。

那,大概是我一次提早放学回家,撞见爸爸把姐姐压在客厅的茶几上。从那

开始,我就时常能看到他们不在主卧室里做爱。地板、卫生间,甚至是午夜的阳

台。星光下,两具赤裸的肉体,幕天席地的做着人类最重要的活动——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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