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G奶女神
“死缠烂打有意思吗?就你这副肥猪模样还想追本小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女孩叉着腰俏脸涨得通红,不屑地瞥了眼面前的胖子,转身拨开了围观的人群。
“快上课了,大家都散了吧!”张寒拉着胖子袖口径直回到自己的座位,轻笑道:“和你说了别性急。你看,搞砸了吧?”“臭丫头!老子非强奸了她不可!”胖子恨声骂道,脸上的肥肉一阵颤抖,脖颈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珏哥,咱们说好的各凭本事,你这一言不合就强上,算不算坏了规矩?”张寒转着手里的圆珠笔笑道。
胖子怒不可遏待要分辨,上课铃响了起来。
胖子名叫王珏,和张寒在高中入学军训时相识。两人都有着不错的家世背景,彼此性格又挺合得来,没过几日便混得烂熟。刚才的女孩叫魏小冉,生得娇憨可爱、甜美动人,是班里男生公认的班花。王珏和张寒打赌一同追求魏小冉,却接连几天都碰了钉子。胖子从没失过这么大面子,又被张寒这么一激,心中发了狠,恶念顿生。正自心中盘算,抬眼却瞥见一道绝代风华的丽影捧着教材缓步走上了讲台。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姓杨,从今天起由我来担任大家的外语老师。”美丽的女教师微笑着自我介绍道,原本吵杂的教室顿时鸦雀无声。
自打女教师进了教室,张寒的目光便像被磁铁所吸引。女教师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绝美的容颜令人不敢过分逼视,宛如玉刻般精致的五官浑然天成,朴素简单的打扮反透着股清丽典雅的气质。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副熟妇才有的丰腴身材,一对香瓜般大小的豪乳夸张地矗立在胸前。或许是因为胸部太过宏伟,担心引发乳腺疾病,张寒一眼便瞧出女教师并未佩戴胸罩。一对乳瓜竟似违背了地心引力的作用,丝毫不见下垂之势。圆滚滚的肥臀高高隆起,形如蜜桃,肉感十足,随着女教师莲步姗姗,颤颤巍巍地左右自然摆动着。
“我的天!这尼玛至少得有F罩吧?”坐在前排的王珏喃喃道。
“是G罩,绝对是G罩!”张寒屏气凝神地盯着女教师胸前异常肯定地答道。
“你们男生怎么都这样啊?一个个全是色鬼投胎,胸大有什么了不起!”张寒的同桌是个还算标致的小女生,带着稚嫩的口音不满道。女孩名叫徐颖,身材较为纤细,胸脯平平,一看就没有什么料子。
“喂,平胸妹,不要自卑。你还有发育的机会嘛!”张寒头也不回,随口调侃道。
“你妹才平胸妹!张寒你这人真讨厌!”徐颖被触到痛脚,立马就毛了。
张寒一门心思全放在了女教师身上,徐颖后来又说了些什么也没太在意。步入高中的第一堂外语课,全班的男生大都听得魂不守舍。女教师甫一出场便被惊为天人,即便是班花魏小冉给比了下去。
下课铃声响起,女教师整理好备课资料正要离去,忽听得身后有个声音呼喊道:“杨老师请留步,有几个问题我想请教您。”女教师回头望向来人,只见是个相貌俊秀的男孩,不禁美目一亮“咦?”了一声。
“杨老师您好!我叫张寒。嗯?我是那里不对吗?”张寒见女教师目光灼灼地打量着自己,不由摸了摸脸大为不解。
“你像极了我的……呃,我的一位朋友。张寒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女教师自觉有些失态,俏脸莫名地一红。
张寒只是借故和女教师多做亲近,也没多想,随口提了几个关于语法方面的问题。女教师耐心地解释了一番,张寒还待再问,上课铃却响了,只得恋恋不舍地目送心目中的女神匆匆离去。
张寒所在的学校是W市重点中学L高中,位于江北的J区。由于未满18岁拿不了驾照,只得每天搭乘出租车上学放学。这天刚要离开教室,却被王珏给叫住。胖子环视左右,神秘兮兮地将张寒拉到角落,掏出翻了张图片递给张寒。
图片里是个浑身赤裸的女孩躺在床上,正是魏小冉。稀疏的阴毛被汁水浸得泥泞不堪,白浊的精液从阴道口渗出流进了臀缝,白皙的大腿下隐约可以看见床单上印着点点红色的斑驳。女孩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似是发觉被人拍照,试图拿手遮挡住俏脸,却被抓拍了下来。
“我靠,你还真把魏小冉给强上了?”张寒吃了一惊,将还给王珏。
“嘿嘿,我叫人把她给绑了。下了点药,骚得跟个婊子似的,轻轻松松就把一血给拿了!怎么样?还是我先得手吧!”王珏得意洋洋地拍了拍张寒的肩膀。
“唉,不服不行啊!行,过几天叫上吕冠和吴彦。就照你说的,找家最好的场子,我做东。对了,这事你打算怎么善后?”张寒不由苦笑,这些日子只顾着纠缠女教师,早把之前的赌约给忘了。至于王珏这取巧的手段,张寒虽不以为然,却也认赌服输。
“肏也肏了,视频都拍了几个G,还能怎样?刚开始还哭哭啼啼嚷着要去报警,现在还不一样乖乖撅着屁股等着挨肏!不过话说回来,这丫头也算是个难得的尤物。我自问经手过的处儿不少,还真没见过这么紧的!”王珏一脸淫笑道。
张寒听着颇有些不是滋味,若说对魏小冉没有一点想法,那肯定不是真心话。
想起不久前这位班花还对王珏不屑一顾,这才不到一个月工夫就被给胖子拿下了,用得还是下三滥的手段,心中不免有些后悔。和王珏闲扯了几句,便悻悻离去。
张寒没有回家,出租车停在一家不大酒吧门口。酒吧的大厅在入夜前空荡荡的,只有两个酒保正收拾着东西。张寒径直进了间包房,沙发上坐着个中年男人,见到张寒笑道:“寒少,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说罢将一个档案袋放在茶几上。
中年男人名叫韩棠,是黑簿会的白纸扇,类似于黑道帮派里的狗头军师。韩棠虽非才智卓绝之人,却极擅长情报收罗、打探消息之类的工作。早年曽受过黑簿会当代坐馆大哥张启明的救命之恩,一直以来对张家忠心耿耿。
黑簿会原名驱虏会,起源于清代,是明末清初首倡“反清复明”的民间秘密结社洪门的一支。乾隆末年国势日渐衰落,内乱频发。嘉庆即位后,打出“咸与维新”的旗号,整肃朝纲,大肆镇压各地起义。此时的驱虏会已扎根于两湖地区,逐渐发展壮大。借着庞大的关系,掌握了大量地方官员贪赃枉法、收受贿赂的账簿,并以此胁迫地方政府欺瞒朝廷,这才免受征剿得以保全。驱虏会也自此由明转暗,成为当地一股黑道势力,并被冠以“黑簿会”之名。之后又经历了民国动乱、共和国崛起,到了张寒父亲张启明这一代,早已没有了当初偏霸一方之势。
如今黑簿会的势力范围主要集中在W市江南H区,旗下夜店、酒吧和洗浴中心大小十余家,以色情服务业为营。
张寒打开档案袋,将资料取出仔细翻看,向韩棠抱歉道:“韩叔,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杨月玲,34岁,W市L高中外语教师,丈夫萧径亭九年前在一场交通意外中不幸丧生。两人育有一女,名叫萧怡婷,现年17岁,就读于L高中,今年高二。杨月玲还有一个亲生妹妹,名叫杨雪兰,现年29岁,在W市公安局任职刑警大队副队长。五年前,杨雪兰嫁给了杂志社的刘伟男,两人至今无所出。
姐妹二人的父母在三年前相继病逝,如今在W市并无其他亲属。
“我也是刚到不久。不过寒少,这个杨月玲,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不然触怒了文芳姐,明哥只怕也不会高兴。还有这个该死的条子!这次如果不是你让我去调查杨月玲的身世背景,我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女人的妹妹竟然是当年……”韩棠面色阴沉,提到杨雪兰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杀机。
“韩叔,说实话我真没想到这两个女人竟然会和我家里有着这么深的渊源。”张寒打断了韩棠的话。沉吟片刻,又解释道:“不过你放心,杨雪兰我暂时不会去碰,这个女人就麻烦你派人帮我留意一下。至于我妈那里,我会想办法处理。”“唉,那好吧。陈涛J街的场子这两天被查得紧,我去分局王副局长那边探探口风。”韩棠身为黑簿会的二当家,几乎是看着张寒长大,对这位风流成性的大少爷一点办法也没有,唯有苦笑一声便即告辞离去。
张寒面前的茶几上依次摆放着四张照片。第一张便是女教师杨月玲,张寒盯着照片里风姿绰约的G奶女神怔怔出了会儿神。
第二张是杨月玲的妹妹杨雪兰。刑警副队长穿着套制服,警官帽下是张美得近乎不似凡尘的俏脸,冷艳孤傲的气质在警服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明艳照人。张寒不禁有些好奇,这个刘伟男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一个小小杂志社竟能有幸娶到这样一位看似高不可攀的冰山美人,当真是让人艳羡不已。
第三张是杨月玲的女儿萧怡婷。张寒的这位学姐是L高中众所周知的校花,女孩清纯脱俗的俏脸几乎遗传了母亲所有的优点,粉雕玉琢般精致的五官让人看上一眼便为之心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唇角有颗半截米粒大小的红痣。张寒略为沉吟,心中稍作盘算便已有了计较,决定暂时先将目标锁定在这位美貌学姐身上。
张寒的目光停留在最后一张照片之上,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口中喃喃道:
“还真像啊!难怪当时她会那么奇怪。萧怡婷,萧忆亭,原来是这样!”不同于前三张,这是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里是个男人,眉宇间竟和张寒有着三分相似,都是一般的清秀俊雅。细看之下,两人就连气质也同样带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
周末,张寒带着王珏和另外两个叫做吕冠和吴彦的男生来到位于江南H区的碧涛阁夜总会。这家夜店是黑簿会旗下最负盛名的欢场,即便是在W市整个江南比碧涛阁更好的场子也绝不会超过三家。
夜幕降临,一楼的酒吧大厅内人头涌动。在DJ的带动下,现场炽烈的气氛被推向了高潮,舞池内灯光闪烁,群魔乱舞。
张寒选了间靠外的卡座,开了瓶轩尼诗X.O,四人摇起了骰子。一旁的木台上,一位衣着暴露的女郎正挂在钢管上搔首弄姿。王珏对着钢管女郎吹了声口哨,肥胖的身躯伴随着劲爆的舞曲夸张地扭动起来。
张寒叫来酒吧经理吩咐了几句,随后经理领着四名陪酒小姐来到众人近前。
忽然吕冠猛地站起身来,抓住其中的一位姿色最佳的小姐就往外拽。经理不敢阻拦,退在一旁,余下的众人不禁面面相觑。张寒最先反应了过来,跟了出去。
碧涛阁一旁的小巷内,夜色阻断了夜店内的喧嚣,两人的争吵声分外清晰。
原来这位陪酒小姐竟是吕冠的女友。两个月前,女孩背着吕冠在碧涛阁做起了兼职酒托。在夜店做陪酒自然免不了被客人占些手足便宜,甚至常有失身之虞。
吕冠在校外常和一帮社会青年混迹在一起,脾气异常火爆,指着女孩的鼻子一顿臭骂。女孩不敢回嘴,只是呜呜咽咽地做着解释。
吴彦上前欲劝,却被吕冠一把推开。最后还是张寒出面,吕冠才算收敛了脾气。隔得近了,张寒注意到女孩有些眼熟,一旁的王珏却一眼便认出女孩是L高中隔壁班的女生黄菲。浓妆艳抹之下,黄菲原本娇媚的俏脸显得更加妖冶,虽比不上魏小冉,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少女。在学校,张寒偶尔也曾听男生们私下议论过这位隔壁班的班花,没想到竟也是名花有主之身。
吕冠依旧骂骂咧咧,张寒有心规劝道:“我说吕冠,人家好歹也是个女孩子,你骂也骂了,气也出了,这次就算了吧!还有,你这火爆脾气得改改了,上次要不是我拦着,珏哥非被你揍趴下不可。”
“呵呵,寒哥说的是。我真白瞎了双眼!珏哥大人有大量,不要记恨我才是。”吕冠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皮谄笑道。
说到王珏,还真不是普通的二世主。王珏的父亲在部队里挂少将衔,对现代战争特种兵战法的改良做出过突出贡献,在军中素有声望。而王珏的母亲则是W市最为知名的建筑商之一。真要比起来,张寒的家世压根就不够看的。
众人回到夜店,只是这么一闹也都失去了喝酒的兴致。碧涛阁二三楼是KTV,五楼到七楼设有各类套房,为寻花问柳而来的男性客户提供形形色色的特殊服务。张寒带着众人来到四楼的牛肉场,这里和一楼酒吧格局类似,只是将大厅中央的舞池换成了木台,DJ播放的舞曲也相对平和。张寒随意找了个两张散台,众人各自落座。
圆形木台之上是三个近乎赤裸的女人。左右两侧各站着个金发碧眼的大洋马,黑色的开档皮革半包裹着两具异常惹火的躯体。两对沉甸甸的巨乳和肉感十足的肥臀裸露在外,金色的阴毛充满着异国情调。二女和着节拍抖胸摆臀极尽挑逗之能,与台下的观众做着互动。木台正中则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伴随着轻快的舞曲正跳着热辣的电臀舞。女人的阴毛被剔除,从头到脚每寸肌肤都被涂上了一层金粉,在灯光的映射下熠熠生辉。女人长发飘飞,凹凸有致的身段、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修长平滑的美腿无一不成为场中视线的焦点。
“寒少,你家这场子真不是盖的!中间那个光屁股的女人比咱们班花还漂亮!
我只是搞不明白这里的人怎么比一楼少这么多?”吴彦舔了舔唇角,一脸艳羡道。
“呵呵,你要知道这里最低消费是楼下的三倍。”张寒瞥了眼王珏,胖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木台上的金粉裸女。
“『金粉女皇』是牛肉场的台柱,这里一半的人都是冲着她来的!”黄菲在一旁插口道。
“这么说咱们这次倒是托了珏哥的福!对了,你和寒哥究竟打的什么赌?”吕冠耐不住好奇问道。
“嘿嘿,要早知道你这里藏着个这么好的极品,我就换个赌法了。”王珏回过头来冲张寒眨了眨眼,这时木台上的三女已被另外五个脱衣舞女郎给替下。
“黄菲只说对了一半,刘爽不光是牛肉场的台柱,更是碧涛阁的头牌小姐。
珏哥要不要试试?”张寒闻弦知雅意,拍了拍王珏的肩笑道。
“刘爽,好名字!哈哈,寒少真是个痛快人,我王珏没白交你这个朋友!”胖子一咧嘴露出招牌式的淫笑。
“那好,吴彦你今晚也别走了。一会儿我帮你安排一个,保证你满意就是。”说罢,张寒便站了起来。
第二章、学姐的心思
“杨老师,试题做完了,你快帮我看看。咦!学姐你回来了?”张寒推开房门,客厅门口站着个背着书包的娇俏女孩,却正是刚上完补习班的萧怡婷。
“诶?张寒,今天又补课啊!妈妈应该是出去买菜了,你先坐会儿,要不晚上就在家里吃饭吧?”萧怡婷换了双拖鞋,将书包放在沙发上。
“都怪我太笨,一套卷子做了这么久,耽误你们吃晚饭了!”张寒歪着脑袋抓了抓头皮。
“没事,平常差不多也就这个时候吃饭。呵呵,不过我妈妈的手艺真的很一般,你要不嫌弃的话就将就一顿好了!”萧怡婷见男孩一副傻傻的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噗嗤”一笑,两只小酒窝宛如盛开的梨花印在娇艳的俏脸上,看得张寒不由一呆。
女孩面颊晕红,嗔怪地瞪了张寒一眼。
张寒半晌才回过神来,忽然记起一事,从随身斜挎着的背包里拿出一件事物递给萧怡婷。“去年我妈去中东旅行,给我带了条围巾。我觉着颜色太鲜艳了,一直放在家里。前几天下雪翻了出来,想起学姐你怕冷就特地带了过来。”“你妈妈没准是觉得你长得太过斯文,才挑了条红色的。哼!看不出你还挺会献殷勤。老实交代,你们班里有没有女孩子偷偷关注你?”萧怡婷自幼体弱,最受不得风寒。枣红色的围巾质地柔软、做工精细,女孩拿在手里便再舍不得放下,却那里想得到这是张寒特地托人从伊朗买给自己的波斯手工羊绒精品。
“我也不知道,可能有几个吧。不过比起学姐可就差得太远了!”张寒依旧只懂得傻笑,装作一副人畜无害状。
“就知道油嘴滑舌!不过谢谢你的圣诞礼物啦!”女孩小嘴笑得弯成了一轮月牙儿。
“婷婷你又拿了张寒什么呀?看把你美的!”女教师拎着购物袋刚进门便听见女儿银铃般的娇笑,不禁微微皱起了秀眉。
“妈妈,我去做功课了。”萧怡婷俏脸又是一红,忙不迭抱起书包一溜烟躲进了房里。
菜饭上桌,杨月玲叫来女儿和张寒一起落座。几样简单的小菜,卖相不算太好,口感也正如萧怡婷所言一般得很。可张寒却吃得津津有味,毕竟是女神亲手烹调的菜肴。张寒一边大快朵颐一边不住地大赞杨月玲厨艺了得,哄得女教师只以为自己厨艺见长,欣喜不已。
“马屁精!”萧怡婷小嘴一撇,不以为然道。
张寒有些错愕,弄不明白为何自己夸赞杨月玲反倒遭来女孩的不满,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其实杨月玲又何尝不知张寒是在刻意讨自己欢心,但却生不出半分厌恶。或许是男孩和过世的丈夫有着太多的相似,自打第一次见过面便没来由地生出莫名的亲切感。教师节当日,张寒送了杨月玲一套乔治RR马丁亲笔签名的英文原版《冰与火之歌》。女教师极是喜欢,将其陈列在卧房的书架上,一有空便取来翻看。张寒借着和女教师讨论小说剧情拉近了彼此的关系,两人私下里亦师亦友成了不错的朋友。两个月前,张寒央求杨月玲为自己单独补习外语,女教师想也没想便一口答应了。
张寒一方面自然是希望借机和杨月玲多做亲近,另一方面也是想以此为母女二人补贴些家用。女教师单靠着那点可怜的薪水硬是将女儿拉扯长大着实不易,母女俩平日里生活拮据,即便是这套破旧的小房也是当年杨月玲亡夫留下的为数不多的遗惠。张寒每个周末补习完功课临走总会留下几百块作为酬劳,杨月玲自是不允,却每次都拗不过男孩。
吃过晚饭,张寒又抢着帮杨月玲擦桌洗碗。女教师站在一旁看着男孩笨拙地收拾着碗筷,嘴角不觉泛起了一丝微笑,记忆中那个已有些模糊的形象竟和眼前这个清秀的男孩重合在了一起。
中午学校食堂里,张寒端着餐盘坐到了王珏和魏小冉对面。“一大早的,你们两个被教导主任叫去干嘛了?”
“还不是都怨他!在学校里也不注意点影响,成天缠着人家!”魏小冉嘟起可爱的小嘴抱怨道。
“不知道被谁举报到罗主任那里,说我和小冉搞早恋。妈的!要让我查到是那个王八蛋在背后使绊子,老子非弄死他!”王珏也是一脸郁闷,显然是被罗主任狠狠说教了一通。
“哈哈,谁让你们平常走得那么近,也不懂得收敛一点。没听说过『秀恩爱,死得快!』?”张寒差点没忍住,一口饭险些喷了出来。
“你小子也别幸灾乐祸!徐颖那丫头多半对你有点意思,指不定明天被叫去训话的就是你俩。”王珏扒着饭没好气地道。
“听你这怨念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呐!怎么?是被请家长了?总该不会被劝退吧?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对平胸妹没有兴趣。”张寒反唇相讥。
“罗主任是明白人。我在L高中念书,学校得了不少好,犯不着为这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得罪我。我是受不了那老头跟唐僧似的没完没了地在我耳边念叨。”王珏放下筷子,瞅了眼身旁的魏小冉。“不过话说回来,徐颖的胸是平了点,和我家小冉没得比,更别说咱们杨老师了。”
这下魏小冉可就不干了。“成天都是杨老师杨老师,听着耳朵都快磨出茧了!
你们男生没一个好东西!”
“话可不能这么说,像杨老师这样的大众女神谁见了不得着迷?男生也是人,怎么就不能有七情六欲了?”但凡涉及杨月玲,张寒总忍不住要抬上两句杠。
“我说张寒,你该不会真想打杨老师主意吧?我找人打听过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良家。守寡多年,追求者无数,却连根指头都没被男人碰过。我劝你还是尽早死了这份心!”王珏好色成性,自然早将杨月玲的底查得一清二楚。
“这个就不劳珏哥你费心了。那些个货色,以杨老师的条件又怎么会放在心上!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朋友归朋友,我可警告你了,你可别又来你那套!
不然咱们朋友就真没得做了!”张寒收起了笑容,望着王珏正色道。
“得了吧,全校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我可没那个胆!再说了,我每天连小冉都喂不饱,那里还顾得上别的女人!”王珏自觉讨了个没趣,随口打了个哈哈,惹得一旁的班花好一通粉拳尽数招呼到胖子一身膘肉上。
学校和正街隔着条小巷,这天张寒放学回家刚转过巷子的拐角,忽然看见街边有道熟悉的倩影。正欲上前打声招呼,却见萧怡婷上了一辆白色奥迪。张寒心中顿时一紧,止住了脚步。一愣神的工夫,白色奥迪已然发动了起来。张寒忙快步奔到路旁拦了辆出租车,吩咐司机跟住奥迪。
一路之上,张寒心绪不宁,出租车最后停在了杨月玲家院子门口的不远处。
白色奥迪旁,萧怡婷正和一个穿戴时尚的年轻男人说着话,两人谈笑风生状似亲昵。张寒付过账便下了车,隔着有些距离,两人的说话听得不太分明,只能隐约听到“周末”、“吃饭”、“唱K”一类的只言片语。张寒又走近了几步,欲仔细辨听。
就在这时,萧怡婷忽然扭过头来正好和张寒对上,两人都是一呆。张寒脸色有些发青,盯着不远处女孩略微僵硬的俏脸看了好一会儿,才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转身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萧怡婷见状追了过来,却被年轻男人抢上两步拽住袖口。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女孩用力挣脱男人的拉扯。待要再追时,却那里还有张寒的人影。
张寒铁青着脸靠坐在出租车后排的座椅上发着呆。当初王珏使手段将魏小冉弄上了床,张寒曽为此郁闷了好一阵。如今和萧怡婷虽还没有发展到情侣的地步,但女孩对自己颇有好感却是能感受到的。张寒自问在这对母女身上花费了不少心思,本以为不用多时便能水到渠成,没曾想竟又被人截了胡。
张寒沉吟半晌,拿出拨通了韩棠的号码。“韩叔,请你帮我查一部白色A6的车主信息,车牌号是********”
萧怡婷坐在后排的座椅上,望着车窗外不断变化的建筑怔怔出神。半个小时前,女孩接到了医院打来的,说是母亲出了车祸正在接受手术。刚上完补习班的萧怡婷立时便没了主意,急得泪水盈满了眼眶。一旁的同坐王鹏在得知情况后,提议开车送女孩去医院。萧怡婷原本有些不太情愿,但事急从权,也只得答应。
王鹏是今年转校来的插班生,比萧怡婷年长一岁。人长得斯斯文文,在班里对谁都是客客气气,人缘极佳。相处久了,萧怡婷对这位同坐也有了些了解。王鹏家境富裕,父母都是生意人,常年在外经商。因为已经年满十八,王鹏自己开着台奥迪A6以作代步。由于顺路的关系,萧怡婷平常回家偶尔也会搭趟便车。
一周前,在小区院门口碰巧被张寒给撞上,这才生出误会。这几天张寒不接,在学校更是躲着自己。萧怡婷心中黯然,之后王鹏几次欲开车相送,均被女孩婉拒,而原本周末约好的同学聚餐也借故推托了。
萧怡婷心中挂念还躺在医院手术室里的母亲,不断催促着王鹏快些。当年父亲便是因为一起交通意外而丧生,女孩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母亲千万不要有事。
又过了好一会儿,萧怡婷忽然觉着那里有些不对劲了。省人民医院虽然在江南W区,但沿途路况良好,照着目前的车速早该到了。这时车已驶进一个城中村,在狭窄的小巷中穿行。
“王鹏,是不是走错路了?怎么还没到?”萧怡婷试探着问道。女孩虽心思单纯,却并不笨,联想到之前的种种,心中已然起了疑。
“就快到了!你别着急,杨老师一定不会有事的。”王鹏只以为女孩担心母亲安危,随口安慰道。
“我们现在是在那?离医院还有多远?”萧怡婷不动声色地装作查看车窗外参差错乱的自建私房,心中却在暗自盘算脱身之策。
“穿过这个城中村就是F路,最多不到十分钟”王鹏耐心解释道。
“能不能先停一下,我想去方便。”萧怡婷忽然双手抱在胸前,有些羞窘地低声央求道。
似乎觉察到女孩的异样,王鹏看了看后视镜并未答话。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气氛顿时变得有些难堪起来。
又经过几条小巷,白色奥迪最终停在了一间三层楼私宅外的庭院内。王鹏一声不吭便下了车,两个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正等在门口。不待王鹏吩咐,两人拉开车门,也不顾女孩哭闹硬是连拉带拽将萧怡婷架了出来,跟着王鹏径直进了楼内。
“你们都给我温柔点!别把我的小美人给弄伤了!”王鹏望着萧怡婷梨花带雨的俏脸,想到费尽了心思终于能将这朵觊觎许久的清纯校花据为己有,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四人进了一间宽大的卧房,王鹏向两名壮汉吩咐道:“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都给我出去吧!”
“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王鹏,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萧怡婷背贴着墙角,望着一步步逼近的男人哭求道。
“婷婷,做我的女朋友好吗?我保你一世衣食无忧。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我所能满足你。你知道吗?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你了!”王鹏屈起食指将萧怡婷略微尖翘的下巴托起,深情地望向女孩睫毛微微颤抖的一双美目。
“对不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求你放我回去,今天的事我绝不会说出去的!”天真的女孩还存有最后一丝希望。
“哼!就是那天那个小白脸?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我争女人!妈的!你该不会已经被他上了吧?”想到萧怡婷可能已非处女,王鹏不禁一阵恼怒,猛地揪住女孩围在脖子上的围巾用力一扯,萧怡婷顿时立足不稳险些被带得跌倒。
“快放手!你这混蛋!”女孩哭喊着拼命去掰男人抓着围巾的手指。
“不就一条破围巾吗?还当个宝!咦!你手里拿着什么?”王鹏不屑地道。
两人纠缠之际,赫然发现萧怡婷手中握着个,便一把夺了过来。一看之下,立时炸了毛。原来一直处于通话状态,通话时间已持续了二十多分钟。
萧怡婷还在车上时便发觉有异,于是一边向王鹏套话,一边偷偷尝试着打给张寒求救,万幸的是这次终于接通了。萧怡婷一直暗自将揣在手里,两人的对话和争执尽数传到了的另一端。直至方才王鹏撕扯围巾,情急之下这才露了马脚。
“妈的!你这小贱人居然给我玩花样!好好好,张寒是吧?你指望那个小白脸来救你?哈哈,那小子要是真有本事找到这儿来,老子正好阉了他!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老子要当着他的面肏烂你这小贱人的屁眼!过几天再把你那位如花似玉的妈妈也给绑来,让你们一辈子做我的性奴母女花!哈哈哈……”直到此刻,王鹏终于彻底撕掉了平时的伪装,暴怒之下一把将掷在地上,摔作了好几块。
萧怡婷直听得满脸惊恐,暗骂自己愚蠢。张寒不过是个16岁的普通男孩,就算带着几个同学,却又那里能是外面那两个壮汉的对手。这下不光自己清白不保,还把张寒给连累了。唯今之计只能寄希望张寒能在第一时间报警,可即便警察能赶来也绝非一时半刻的事,到那时怕是自己已经……王鹏此刻也意识到此地已不宜久留,正要叫人进来将女孩带走。忽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反锁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张寒和一个精瘦男人领着七八名汉子鱼贯而入,将房间塞得满满的。
萧怡婷一把推开王鹏,乳燕投怀般扑入张寒怀里。顷刻之间,女孩由大悲到大喜,只感到心力交瘁一阵虚脱,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男孩放声大哭起来。
张寒将萧怡婷搂在怀里,望着惊魂未定的王鹏笑道:“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只要你老老实实给婷婷磕三个头,再从这扇门里爬出去,我也不拦着你。”又回头对一旁的精瘦男人道:“涛哥,让兄弟们挪个地儿,把过道给王大少爷腾出来!”萧怡婷记起还在医院里的母亲,伏在男孩怀里抽抽噎噎道:“呜呜……张寒,先别管他了。妈妈被车撞了,你快带我去医院吧!”张寒摩挲着女孩的秀发苦笑道:“我的傻学姐啊!你们家在江北,真要出了车祸那有不就近送医的道理?我敢断定是这小子叫人给你打的!”
第三章、三孔齐开
“喂,张寒。昨天放学陈文娟是不是向你表白了?”一大清早,张寒刚放下书包,一旁的徐颖便凑了过来。
“你想多了,那不过是张明信片。”张寒随口胡诌。
“少胡扯!都什么年代了,还有送贺年卡的?有本事你拿出来,如果不是情书,我把它吃了!”徐颖白了男孩一眼。
“哎—— 你说是就是吧!”张寒叹了口气,无所谓道。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上个星期萧怡婷来找过你,班里都轰动了。校花诶,你倒是好本事!”女孩依旧不依不饶。
“我跟她又不熟,才见过几次面而已,这都那跟那啊?我说平胸妹,你也太八卦了吧!”张寒矢口否认,这要传到杨月玲耳里那还了得!那个时候张寒正误以为萧怡婷和王鹏搅在了一起,有心回避,借故尿循逃了开去。
徐颖还待再说,早自习的铃响了起来。
张寒心下琢磨,看来得找个时间给萧怡婷提个醒。毕竟L高中校花的名头太响,不论在那里都是众所瞩目的焦点。若弄得和王珏、魏小冉一样全校皆知,麻烦可就大了!
周末苹果4S店里,张寒指着萧怡婷手里拿着的白色iphone3G对售货员道:“拿部16G的,帮我开张发票。”
“这么贵啊,妈妈要知道了又得骂我。咱们还是买台便宜点的吧?”萧怡婷来回滑动着屏幕颇为犹豫,最后还是将放了回去。
“你看,一黑一白,多般配!”张寒掏出自己的黑色iphone3G,和柜台玻璃上的白色放在了一起。
“还真的挺像一对情侣机!”萧怡婷一双美目亮了起来,着实有些心动。
“先生,真不好意思!白色16G断货了,要不给您女朋友拿部黑色的吧,女孩子用其实也挺好看的!”售货小姐有些歉然地插口道。
“算了,8G就8G吧,麻烦帮我贴张膜。”张寒掏出张信用卡递给了售货小姐。
两人看了场电影,又逛了会儿街,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此时张寒手里拎着的购物袋又多了件粉色的羽绒服和一双小皮靴。萧怡婷喜欢吃辣,挑了家重庆火锅店。却苦了张寒,被辣得泪眼汪汪,舌头不停打着转,惹得女孩咯咯直笑。
“那天我都已经绝望了,你就这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的情景!”寒风凛冽,小区院门外清冷寂寥,萧怡婷瑟缩在张寒怀里微微发着抖。
“那天真的好险!幸好我就在H区,才能及时赶到,如果再晚来一步……”回想起当时的凶险,张寒此刻仍不禁心有余悸。王鹏如今已被逼着转了学。当着萧怡婷的面,张寒没有下手。两人前脚刚走,陈涛便立刻动了手,直接打断了王鹏一条腿。
“张寒,其实我一直都……都好喜欢你!我真的好怕你不再理我了!”萧怡婷抬起蝤首凝望着男孩俊秀的脸庞。
温香软玉在怀,佳人深情告白,张寒忍不住吻向萧怡婷冻得有些发紫的樱唇。
舌尖带着津液启开女孩唇齿探入檀口,唇软舌滑,少女沁人的幽香在鼻间萦绕。
萧怡婷初次和异性如此亲密接触,霎时间满脸晕红几乎不能自持,小香舌不安地来回滑动,生涩地回应着男孩。两人唇齿交缠,紧紧拥吻在了一起。
转眼到了寒假,初恋中的少女格外痴缠。每天要么和张寒腻在一块,要么抱着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好在女教师整日忙于假期补习班,倒也没有觉察出女儿的异样。
两人热恋正酣,萧怡婷对男友千依百顺,让男孩占足了手足便宜,只剩最后那道防线未被攻破。张寒不愿勉强,每次总将欲望强行压抑。看着男孩裤裆高高支起的帐篷,萧怡婷害羞之余亦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一个月的假期一晃而过,三月十一是张寒17岁生日。当晚,王珏、吕冠、吴彦一干人等在碧涛阁为张寒庆生。当萧怡婷以张寒女友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立时引起了一阵骚动,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全聚集在这位全校闻名的校花身上。
“我就说你怎么老和杨老师走得这么近,原来是惦记上了人家闺女!”魏小冉坐在王珏怀里打趣道。
“那可未必,指不定咱们寒少打的是母女兼收的主意!”胖子撇了撇嘴,就差没把“酸”字写在脸上了。
“你胡说!”萧怡婷俏脸涨得通红,王珏的话让女孩联想起了不久前一段极不愉快的回忆。
“我和学姐的关系就咱们几个知道,别弄得满城风雨,我在学校里不好做人。”王珏口无遮拦,张寒忙岔开话题。
“嘿嘿,寒哥你可给咱们兄弟长脸了!校花都能被你拿下,我真服了你!”吕冠眯着眼瞧了萧怡婷好一会儿才收回了目光,向张寒竖起大拇指。
“寒少你放心好了,这里都不是外人。来,咱们为寒少和学姐干一杯!”吴彦说罢端起了酒杯。
一番推杯换盏,众人各自离去,包房里只剩下了张寒和萧怡婷。女孩喝了点红酒,脸蛋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张寒捋了捋女孩额前的秀发,试探着问道。
“我和妈妈说了,今晚睡同学家里。”萧怡婷的脸颊更红了,眼神四下漂移,不敢接触男孩炙热的目光。
张寒牵着女孩的手来到碧涛阁顶层,走道的尽头是间贵宾套房。房内极为宽敞,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床。
两人各自沐浴更衣,张寒搂着萧怡婷坐在床边,吻了吻女孩殷红的樱唇柔声道:“现在要是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后悔!我早就决定了今晚把一切都交给你!”萧怡婷不再回避男孩的目光,坚定地说道。
张寒嘴角轻扬,解开女孩腰间的系带将浴袍缓缓褪去。清纯校花白皙娇嫩的胴体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孩面前。一对挺翘的淑乳呈水滴型,细滑而饱满,手感极佳。萧怡婷受母亲遗传,还在发育的年纪却拥有D罩杯的尺码。乳头粉嫩而小巧,向上自然翘起。稀疏的阴毛微微卷曲,随着女孩的身子轻轻颤抖。张寒掰开鲜嫩粉红的阴唇,内侧竟印着颗小痣,和女孩唇角的那颗一般大小。
书名:我的母女花
作者:肥科强势插入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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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寒伸舌探入阴道内,处女的淫液腥甜可口,有如蜜汁。小心拨开阴蒂包皮,红豆般大小的颗粒晶莹剔透,可爱之极。随着舌尖来回拨弄,阴蒂慢慢充血涨大,大股汁液从阴道口渗出。萧怡婷檀口微张,忍不住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张寒……我好难受……啊—— ”未经人事的女孩不堪刺激,滚烫的身子泛着潮红不安地扭动着。
“学姐,你这样子好美!来,把这个穿上。”张寒将萧怡婷扶起,拾起扔在床头的校服上衣披在女孩香肩上。又从小皮靴里取出一双长筒白袜,温柔地套在女孩一对玉足上。
萧怡婷不明就里,依言套上袖子,正要去系衣扣,却被张寒拉住了小手。
“这样就可以了,今天让我来为学姐上堂生理课吧!”张寒站起身子一把扯去浴袍,露出和自身气质截然不同的结实肌肉。粗大阴茎耸立在胯间,昂首怒视着眼前的猎物。
萧怡婷虽早有准备,但头一次近距离目睹男人的性器,心中不免慌乱。“呀!”的一声惊呼,身子不由自主向后移了开去。
“学姐,你得用嘴喔!就像刚才我对你做的那样。”张寒抓着女孩的小手握住肉棒前后撸动起来。
感受着阴茎在掌心搏动,萧怡婷强自压下心中羞怯跪直了身子,小嘴这才勉强够到龟头。在张寒不断鼓励和诱导下,女孩美目微闭轻轻吻了上去,接着轻启檀口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
蓝白相间的校服衣襟大开,胸前一对大白兔随着女孩的吞吐上下晃荡。长袜过膝,和赤裸的私处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享受着跪在胯下的校花生涩的口舌侍奉,尽管技巧欠奉,张寒依然满足地长叹了口气。
“可以了,学姐。”张寒拍了拍萧怡婷的俏脸,示意女孩躺下,又找来女孩的内裤垫在小屁股下面。
萧怡婷依照张寒的吩咐蜷起身子双手抱住分开的两条大腿向上撅起翘臀,迷人的阴户和小屁眼无可遁形地暴露在男孩眼前。
“啧啧,学姐你的脚好臭啊!”张寒握住女孩翘在空中的一对玉足细细把玩。
皮靴密不透气,白色的棉袜带着股难闻的酸臭。
“张寒,你欺负人!”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萧怡婷咬着樱唇,俏脸羞得通红。
“我的好学姐,你都不知道你这幅害羞的模样有多迷人!”张寒控制着龟头在女孩阴道口来回磨蹭。
“求你别弄了!我怕痒!”萧怡婷轻摇蝤首讨饶道,却不知说的是脚痒还是另有所指。
“学姐别急,我来喽!”张寒腰腹微挺,龟头借着唾液和淫汁的润滑,“咕叽”一声没入阴道内。
“哎呀—— ”下体忽然一阵胀痛,萧怡婷下意识地屁股向后一缩,睁圆了双眼紧张地注视着两人性器结合处。
龟头在女孩紧凑的腟腔内缓缓推进,行至一半便触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张寒试了试肉膜的弹性,略微退回少许,接着猛地向前一杵。
“嘶……”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侵袭大脑蔓延至每寸神经,萧怡婷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婷婷乖,忍一忍,马上就没事了!”张寒柔声抚慰着女孩,阴茎留在阴道的深处不再动弹,双手在萧怡婷身体各处敏感部位来回游弋。
过了好一会儿工夫,萧怡婷只觉剧痛略微舒缓,但依旧胀痛难当。抬眼瞧见张寒眉头微皱似是有些不耐,便硬着头皮怯声道:“我好些了,要不你再试试……”
话音未落,下体又是一阵抽痛,粗大的肉棒在狭窄的阴道内缓缓抽动起来。
萧怡婷双目紧锁,暗咬银牙默默承受。男孩的抽插时快时慢,龟头时不时抵住阴道尽头的花心一阵研磨,忽而又退回阴道口,狠命一记重击撞了回来。
胀痛渐渐被酥麻所取代,从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潮水般袭遍全身。女孩阴道内变得异常湿濡,阴茎肉冠边沿的棱沟来回刮磨着阴道壁上的褶皱,淫汁混杂着血沫被肉棒不断带出。萧怡婷忍不住“啊—— ”的一声吐出憋在喉咙里的一口气息。
处女的阴道异常紧致,嫩滑的淫肉将阴茎紧紧包裹着,极是舒爽。张寒见女孩已然动情,便放下顾虑,握住一对玉足加速冲刺起来。龟头如同打桩机一般不断撞击着子宫口,阴囊拍打在女孩青涩的小屁股上“啪啪”作响。
“慢……慢点……停一下……啊—— ”萧怡婷本就体弱,又是初经人事,如何能承受这般大力挞伐。女孩放开原本抱住大腿的双手,在床垫上一阵胡乱抓扯。
失去固定的双腿无法着力,张寒索性将两只玉足架在肩上。女孩带着哭音撕声浪叫着,嘴角挂着口涎,美目一阵翻白。
张寒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抱着萧怡婷的大腿做着最后的冲刺。女孩的脚背紧紧勾挂在张寒的后颈上,棉袜的酸臭混合着汗味熏得张寒微微有些头晕。忽然一股温热的汁水浇在龟头上,只觉马眼一麻,跟着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女孩阴道深处。
“婷婷,对不起!刚才我太粗暴了。”张寒将萧怡婷搂在怀里,舔舐着女孩面颊上的汗渍。
“你把人家弄得疼死了!”萧怡婷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嘟着小嘴埋怨道。
“嘿嘿,我帮学姐揉揉!”张寒轻轻抚弄着女孩红肿泥泞的阴户调笑道:
“要怪只能怪学姐你太诱人了!”
“袜子臭死了!”萧怡婷微微皱了皱琼鼻,下体依然疼痛,女孩心中却是一阵甜蜜。
“没事,我一点儿也不介意!”张寒拾起印有女孩落红的白色内裤凑近鼻子闻了闻,坏笑道:“这个香!就当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好了!”萧怡婷大羞,伸手欲抢,却被张寒一把按在身下,再度勃起的阴茎抵住了女孩的小腹。
“张寒,我今天真的不行了,你放过我吧!”萧怡婷骇然道。
“好事成双,不如今晚把学姐的这朵菊花也给摘了吧!”张寒将中指探入女孩臀缝间轻轻揉弄着。
“那里怎么可以!脏死了!”萧怡婷先是一愣,接着俏脸变得煞白。记得之前王鹏便说过“肏屁眼”之类的秽语,萧怡婷只以为是恶毒的咒骂,却不曾想竟真有这种肮脏的性爱方式。
“你不是说要将一切都交给我吗!现在不乐意了?”张寒装作有些不悦道。
“不是的!我……我怕……怕把你弄脏了!”萧怡婷望着男孩胯下的巨物心中发寒,又怕张寒生气,连忙改口。
“放心吧,一会儿把你的小屁眼洗干净了再肏!”张寒心中暗笑,取出吩咐经理叫人送来润滑液、浣肠器和几罐鲜奶。
萧怡婷撅着屁股趴在床边,小腹微微鼓起,白皙的肌肤布满了汗珠,加热过的鲜奶被玻璃注射器不断注入肠道深处。女孩一个激灵,“噗”的一声菊门微张,乳白色的奶汁漏出了少许,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最后一管!憋住,别把屎拉在床上!”张寒拍了拍女孩的屁股喝道。
“呜呜……”萧怡婷忍不住浑身颤抖,已然到了即将崩溃的极限。
张寒将浣肠器扔进空盆里,双手钳住萧怡婷的膝弯,如同为孩童把尿般将女孩抱进了卫生间。
“放我下来,快憋不住了!”洗漱台前挂着面大镜,镜子里的校花一副学生装扮,袒胸露乳淫靡异常。白浊的精液混杂着点点血红从阴道口缓缓溢出,纤细的小屁眼高高隆起,一开一阖向外渗着奶汁。
“好啦,学姐,不用再憋了。痛痛快快地拉出来吧!”张寒将萧怡婷托举到面盆正上方,一脸坏笑地欣赏着女孩含羞忍辱的俏脸。
“张寒,求求你不要这样!丢死人了!啊—— 不行了……咿—— 呀……”萧怡婷双手捂住脸颊,无助地摇晃着蝤首撕声哭嚎。
“噗—— 噗—— 噗……”
隆起至极限的菊花腾然绽放,大量黄褐色的固体秽物伴随着已变得有些浑浊的鲜奶喷薄而出。“呲”的一声,金黄色的尿柱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激射在镜子上,刺鼻的恶臭混杂着尿骚味瞬间充斥了卫生间。
良久,萧怡婷依旧蹲在洗漱台上迷茫地望着镜子里完全陌生的自己怔怔出神,就连尿液流经脚下将棉袜浸湿也没有挪开半步,任由张寒清理着臀缝间残留的污秽。
“学姐,我们开始吧!”张寒把萧怡婷抱了下来,将润滑液涂抹在女孩臀缝里。
龟头抵在微微有些洞开的屁眼上,括约肌经过浣肠略微有些松弛,稍一用力便挤了进去。阴茎借助润滑液破开肛肉,在肠道中艰难前行。
萧怡婷趴伏在覆满尿液的石台上,扭曲的俏脸不住抽搐。积满粪水的面盆散发着浓烈的恶臭,倒映着女孩模糊的倩影。
阴茎在肠道内快速抽插着,快感在张寒体内急剧攀升。肠壁上附着的黏膜幼滑异常,比起女孩刚被开苞的阴道不遑多让。
萧怡婷大脑一片混沌,只觉得屁眼火辣辣的似失去了知觉。校服上衣被尿液和汗水浸湿了大半,湿哒哒地贴在胸口。素来有些洁癖的女孩却一无所觉,只是想着尽快结束这场变态的肛交游戏。
“喔—— 这屁眼太他妈紧了!学姐你好棒!”张寒喘着粗气抱住萧怡婷的屁股疯狂冲刺。
肉体的撞击声伴随着女孩近乎悲鸣般的浪叫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着。
第四章、互生情愫
“杨老师,这个周末有空吗?”张寒推开门见办公室里除了杨月玲没有别人,便一屁股坐在了女教师的办公桌上。
“怎么?不会又要拉着我陪你看电影吧?快给我下来,给人看见了像什么样!”杨月玲笑着推了男孩一把。
“哈哈,杨老师你看这是什么?VIP哟!”张寒掏出两张莎拉布莱曼魔都演唱会的门票在女教师面前晃了晃。
“呀!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她的歌?三月二十八号晚上七点半?哎呀!周六上午还有堂补习班呢!”杨月玲一把抢过张寒手里门票,一脸惊喜道。
“放心吧,我都帮你安排好了!喏,当天往返的机票!”张寒又掏出四张机票递给杨月玲。
“我说你呀,就会乱花钱!你家里就是再有钱,总不能是大风刮来的吧!”女教师妩媚地横了男孩一眼,接过机票看了看,还好是经济舱。
“能和女神一起看场演唱会,花再多钱也值!再说了,就门票贵点,机票订的都是打折的。”张寒被电得不轻,发了会儿呆才嬉皮笑脸道。
“没个正行!以后少和王珏那几个坏小子混在一起!”杨月玲俏脸微红,没好气地道。
“遵命,我的女神!”张寒朝杨月玲扮了个鬼脸,一溜烟跑出了办公室。
“怎么这么久!你该不会真和杨老师有一腿吧?”王珏在楼梯口等了半天,一脸的不耐。
“我要说是你能信吗?”张寒心情大好,冲胖子挤了挤眼。
“当然不信!要这么容易搞定,那里还能轮得到你?”王珏晒道。
“说吧,什么事?看把你给急的!”张寒看了看表,离萧怡婷下补习班还有一个多小时。
“这么和你说吧,小冉有个亲姐姐叫魏紫玫,在H大读大一。那丫头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可惜已经有了男朋友。我看着眼馋了好久,实在没辙。你小子鬼点子多,快帮我支支招!”王珏搭着张寒肩膀,两人一路出了行政楼。
“切—— 有男朋友又如何?拿出你对付魏小冉的手段还不手到擒来!不过你要真背着小冉把人家姐姐上了,她还不得和你拼命?”张寒望着一脸殷切的胖子调侃道。
“我倒是也想!可那丫头心里装着别人,我要来这么一出,她非恨死我不可!”王珏耷拉着胖脸颓然道。
“这个好办,我让刘爽把那男的勾上床,再让那男的把魏紫玫蹬了。你不就可以乘虚而入了!”张寒微一沉吟便有了主意。
“有把握吗?魏紫玫好歹也是H大出了名的美女,我要是她男朋友还真舍不得就这么甩了。”胖子双目亮了起来。
“没把握,但可以试试。刘爽下海前是闻名H大的校花,听你说那男的现在读大四,指不定当初两人还曽认识。”张寒有些感慨,向王珏述说起刘爽的过去。
刘爽实在是个可怜的女人。生父早年过世,母亲改嫁却遇人不淑。继父酗酒兼且好赌成性,母亲每日在家洗衣做饭包揽了所有家务,稍有违拗动辄便被施以家暴。刘爽刚上初中的时候便被继父破了身子,小小年纪沦为了男人的禁脔,不久更生了个女儿。刘爽自幼便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变得愈发美艳动人。
到了大二那年,母亲患了场重病,不久便抑郁而终。继父更是变本加厉,竟以亲生女儿为要挟,硬是逼着刘爽辍学卖淫。刘爽年轻貌美,恩客络绎不绝,没多久便一跃成了碧涛阁的头牌。为了保全女儿,挣得的嫖资只得尽数交由继父肆意挥霍。
刘爽是张寒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在得知女人悲惨遭遇后,张寒叫人直接做掉了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并将女儿刘雯接回了碧涛阁交由孩子的母亲抚养。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门!这事要能办成了,这次我做东!”王珏听罢不禁大喜。
“得了吧,我最多给你一个月时间。成与不成,刘爽这一个月的出台费都算在你账上!”张寒笑着摆了摆手。
“那是自然,连同牛肉场的损失也一并算上好了!”王珏拍着胸脯承诺道。
张寒将上完补习班的萧怡婷送回了家。自那日一夜疯狂后,女孩一连好几天没理张寒。好不容易一番哄逗,两人才算重回旧好。
周六魔都的一家餐厅内,张寒带着杨月玲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样小菜。本帮菜偏清淡,兴许是不合口,杨月玲只吃了少许便放下了筷子。两人谈笑着聊了一会儿天,张寒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结了账。
帝都奥运会凭借着一曲《YouandMe》让莎拉布莱曼的名字渐为国人所熟识。演唱会现场坐满了人,这位享誉全球的古典跨界女高音一亮嗓便引得阵阵惊叹。坐在前排的杨月玲更是听得如痴如醉,其间就连小手被张寒偷偷握住也未曾察觉。
张寒对演唱会兴致不高,全幅心神都放在了杨月玲身上。侧面望去,女教师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美目泛着流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舞台上,眸子里有如一泓秋水轻轻流动。鼓胀到夸张的胸脯近在咫尺,微微起伏着,只看得张寒一阵口干舌燥。
演唱会持续了两个半小时,两人坐上返程的飞机时已接近午夜。张寒架不住困意,脑袋一偏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寒觉着身子微微一晃醒了过来。发觉自己竟侧身倚靠在杨月玲身上,脑袋更是枕在了女教师柔软的香肩上。
“这位女士,请问您先生需要喝点什么?”一旁响起了空姐悦耳的询问声。
“来杯橙汁好了,谢谢!”杨月玲似是踌躇了片刻才答道。
熟女特有的体香萦绕在鼻间,张寒只觉得心旷神怡,一动不动地继续装睡,心中却暗自好笑。杨月玲自是以为张寒仍在熟睡,对于空姐的误会也不申辩,倒是省去了麻烦。
又过了一会儿,张寒才装作苏醒,揉了揉眼嘟哝道:“还没到啊?都几点了?”“应该快了!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垫垫,我帮你叫了杯橙汁。”杨月玲挪了挪身子笑道。
“还是下了飞机找个地方宵夜好了。咦!怎么是咖啡?”南航提供的飞机套餐实在有些简陋,张寒只看了两眼便没了胃口,倒是口中略微有些干渴。杨月玲面前的桌上放着两只纸杯,张寒随手拿了杯,一口便喝了个干净。
“哎呀!这杯是我的!”杨月玲低声惊呼道。
“我说怎么这么香,原来是杨老师喝过的!”张寒觍着脸嬉笑道。
“你……无赖!”杨月玲顿时羞红了脸,在男孩胳膊上狠狠掐了一记。
下了飞机乘坐机场大巴回到市区已过了凌晨两点,两人均是困倦不堪。张寒拦了辆出租车将杨月玲送回了家,自己找了家就近的酒店开好房间倒头便睡。
炎炎夏日,不适宜外出,却不妨碍室内运动。
“婷婷,再快点……嗯—— 好,太棒了!”
张寒双手枕着头仰躺在床上,任由萧怡婷骑跨在腰间兀自耸动着身子。女孩依旧穿着那件衣襟对开的校服上衣,上下抛甩着一对挺翘丰满的玉乳,双脚套着新买的长筒白袜。原本清纯的校花,如今却从骨子里透着股说不出的淫靡。
萧怡婷双手撑在张寒胸口,蝤首后仰,长发飘飞。粗大的阴茎女孩臀缝外忽隐忽现,被娇嫩小屁眼不断吞吐着。豆大的汗珠浸湿了女孩的双眼,体力已然透支到了极限。
“啊啊—— 我……我不行了……换你了!”萧怡婷身子一软,趴倒在张寒身上,樱唇吻在了男孩嘴角。
张寒张口将香舌迎入,挺动腰腹,双手揉搓着萧怡婷沾满汗渍屁股,肉棒在屁眼里快速抽插起来。
“呜呜……”肛肉被阴茎带得不断翻出,强烈的充实感伴随着变态的快感在体内急剧攀升。萧怡婷拼命吸吮着男孩的舌头,借以发泄心中奔腾的情欲。
张寒不再刻意忍耐,几个冲刺后大股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女孩肠道深处。
两人激烈舌吻,彼此交换着津液。
“婷婷,你脚这么臭,该不会是遗传了杨老师吧?”张寒放开女孩的小嘴调笑道。
“唉,要能遗传妈妈就好了!中午出门才换的袜子,每次一出汗就成这样,真讨厌!”萧怡婷趴伏在张寒怀里,小嘴不住喘息道:“哼!别老说我,你还不是一样臭!”
“所以说咱们俩是臭味相投,天生的一对啊!”张寒抱着萧怡婷柔软的身子哈哈笑道。
“谁和你臭味相投了,说话真难听!”萧怡婷红着俏脸一通粉拳锤打在张寒胸口,心中却不由得一阵欢喜。
“杨老师最近头痛好些了吗?”张寒吻了吻女孩的额角问道。
“吃了上次你拿给我的药好多了,就是最近我总感觉妈妈似乎有些心事,常常一个人坐在房里发呆。张寒,我怎么老觉着你对我妈妈关心得有点过分了?”萧怡婷狐疑地白了张寒一眼,正吮吸着男孩乳头的小嘴微微用上了劲,贝齿在乳晕上印下了两道齿痕。
“哎哟!我的学姐!杨老师不光是我的老师,还是我女朋友的妈妈。难道我就不应该多关心一下吗?你吃的是那门子的干醋啊!”张寒疼得龇牙咧嘴。
“哼!给我老实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班里的那些个小女生成天围着你转来转去。”萧怡婷如同八爪鱼一般四肢将男孩的身子缠得紧紧的。“对了,昨天晚上那个女孩和魏小冉是什么关系?”
“她叫魏紫玫,是魏小冉的姐姐。”张寒不由苦笑道。
这半年来,王珏一直处心积虑攻略魏紫玫,终于在前不久得偿所愿。刚放暑假,昨晚几个朋友聚在碧涛阁唱K,当着众人面两人好一番亲热。最后喝得半醉的胖子搂着女孩直接上楼开了间房折腾了一夜,直到中午才离去。
“我说怎么长得这么像,魏小冉要知道非伤心死了。王珏那个死胖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少和他来往!”萧怡婷瞪了张寒一眼。
“婷婷,你的技术越来越厉害了!小屁眼夹得我爽死了!”张寒拍了拍女孩日渐圆润的屁股笑道,留在屁眼里的阴茎再次坚挺了起来。
“不错嘛,有进步!你这么聪明,要肯多花些工夫一定不会比别人差。喂,你在看那呢!”女教师拿起批改好的试题放到张寒面前,抬眼却瞧见男孩正一脸猥琐地盯着自己胸脯看个不停。W市的夏季尤为炎热,杨月玲早已不把张寒当做外人,只穿了件单薄的棉麻T恤,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让男孩大饱眼福。
“啊,杨老师你刚才说什么呀?”张寒喉头鼓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小色狼!你再这样,我打你啦!”杨月玲红着脸佯怒道。
“哎呀,我忽然觉着喉咙有些不舒服。你等等啊,我去倒杯水。”张寒被抓了个现形,立马找了个借口溜出房去。
看着男孩狼狈逃走的背影,杨月玲不禁有些好笑。从两人初遇到如今不知不觉将近已有一年了,从最初单纯的师生关系到现在近乎有些暧昧的男女朋友,杨月玲就连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何会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20岁的男孩如此在意。
起初或许只是在张寒身上看到了亡夫的影子,可相处到后来张寒的存在仿佛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不知从何时起,男孩的甜言蜜语、刻意讨好,似有若无的挑逗撩拨,甚至一言一笑总能在女教师常年淡如止水的内心深处激起一丝涟漪。
杨月玲将胸前挂着的金镶玉吊坠握在手心轻轻摩挲着,回想起当初在演唱会上任由张寒偷偷握住小手诈做不知,嘴角不由泛起了微笑。这串吊坠是不久前女教师35岁生日时男孩送给自己的礼物,佩戴至今不曾有一刻离身。在得知今天张寒要来补课后,不知怎地竟鬼使神差地换上了这件近乎暴露的单薄上衣。方才男孩色授魂与的模样再次浮现在脑海,杨月玲不禁俏脸又是一阵晕红。
“杨老师你怎么了?”张寒的声音忽然在身旁响起。
“呃……忽然有点头疼。”杨月玲心下慌乱,忙背过身去。
“啊!怎么又疼了?快让我帮你揉揉!”张寒信以为真,忙不迭将玻璃杯放在了桌上。
“好啊!”女教师不假思索便一口答应。
张寒站在杨月玲身后,双手轻轻揉搓着女教师两侧的太阳穴。萧怡婷曽说过杨月玲头痛的毛病已有多年,据医生说是颈椎神经大脑供血不足造成的,无法根治,只能平常多注意休息。张寒为此还特地托人从国外带了些进口药品回来。
张寒一边为杨月玲缓解疼痛,一边随口闲聊着在学校里听来的趣闻轶事。不经意间低头一瞥,立时心跳加快了起来。女教师的上衣领口异常开阔,站在张寒的角度可以轻易将衣内大半春色尽收眼底。一对硕大的豪乳白皙光润,张寒脑子里“嗡”地一炸,一瞬间竟有些晕眩。深邃的乳沟宛如一道闭合的峡谷,让人忍不住欲深入其中一探究竟。视线的死角处,鲜红的乳晕若隐若现,惹人浮想联翩。
忽然杨月玲身子微微颤了颤,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起来。张寒这才省悟胯下早已支起了帐篷,坚硬的肉棒隔着衣裤抵在了女教师背脊上。张寒有些尴尬,两人都不再说话,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杨月玲才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一如往常般笑道:“谢谢你!
我好多了。时候不早了,一会儿婷婷就要回来了,我得去买菜啦。”张寒知道这是女教师在下逐客令了,原本还期望着会发生点什么,现在却只得狼狈地掩住裤裆悻悻离去。
此后的几个星期,张寒依旧乘着杨月玲闲暇之余来家里补习功课。只是经历过那天的尴尬后,张寒明显地感觉到女教师变得冷漠起来,似乎刻意地要和自己保持一定距离。
张寒心中不忿,更不愿就此功亏一篑,索性孤注一掷,在七夕这天夜里将杨月玲堵在了下补习班回家的半路上。
当张寒捧着大束的玫瑰出现在杨月玲面前时,女教师先是一愣,随即俏脸露出掩饰不住的惊喜。
“杨老师,我知道这样很唐突,但我是真的没法再压抑对你的爱慕之情!杨老师,我爱你!我愿用一辈子来守护你!”张寒没有半分犹豫,当即向杨月玲表白道。
“张寒你……”杨月玲似乎没料到男孩会做出这样一番承诺,一时间不免真情流露,但旋即又有些伤感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吗,我都可以做你妈妈了!你还小,又那里明白什么是爱!再这样纠缠下去终究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张寒,我不想耽误了你!”
“怎么就不可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姐弟恋多的去了!杨老师,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对吧?”张寒有些急了,一把将女教师抱在怀里。
“张寒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杨月玲用力挣脱出男孩怀抱,使劲一推,张寒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杨月玲看着跌坐在泥地里的张寒正满脸绝望地望向自己,心中猛地一阵刺痛,想要伸手去拉,才伸出一半却又缩了回来。女教师下意识地避开男孩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第五章、人妻警花
“啪—— 啪—— 啪……”
“肏死你……嗬嗬……肏死你这口不对心的小妖精!”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床上不断翻腾,张寒粗大的阴茎在萧怡婷阴道内快速进出着。汁水四溅,女孩屁股下的床垫被染得一片狼藉,两米多宽的大床随着张寒的剧烈起伏“吱吱”作响。恍惚间,萧怡婷精致的俏脸和杨月玲绝美的脸庞重叠在了一起。
“喔喔……来了……啊—— ”萧怡婷双腿盘在张寒腰间,胳膊环住男孩脖颈撕扯着头发,身子一阵痉挛。
同一时间,张寒也加快了频率,几个大力冲刺,高潮如约而至。
张寒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根香烟,还没抽上几口便被萧怡婷一把夺了过去。
“怎么回事啊!都说了好几次了,就是不听!以后你抽一根,我也抽一根!”萧怡婷依旧娇喘吁吁,将剩下的半支烟含在嘴里猛地吸了一口,顿时被呛得一阵剧烈咳嗽,泪珠滚滚而落。
“抽着玩玩而已。好啦,以后再也不抽了!走,陪我下楼喝酒!”张寒将香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搂着女孩进了卫生间。
两人简单冲洗后,穿好衣裤来到一楼酒吧。张寒开了瓶红酒,倒了大半杯,一扬脖子一饮而尽。接着又满上,正要再喝,却被萧怡婷抢去,也是一口底朝天,一张俏脸憋得通红,还不忘狠狠瞪了张寒一眼。张寒不由苦笑,将女孩搂在怀里。
此时正值夜场高峰期,酒吧内人满为患,劲爆的舞曲混杂着喧嚣声充斥着大厅。忽然一阵刺耳的警笛在夜店门外突兀地响起。没过多久,十多个身穿制服的警员闯了进来。为首的是名英姿飒爽的女警官,冷艳绝伦的俏脸上透着股淡淡的杀气。
“哎呀!是小姨!”两人离着较近,萧怡婷一眼便认出那女警官正是杨雪兰。
女孩被吓得不轻,小脑袋一缩埋进了张寒怀里。
张寒也有些惊疑不定,市局刑警大队的副队长怎么会带队参与扫黄行动?之前H 区分局那边竟没有收到一点风声。难不成是联合稽查?这下只怕碧涛阁得遭难了。
一众警员冲破人群,兵分两路直奔电梯口和安全通道,现场一片混乱。张寒看这阵势心知必然难以善罢,拉着萧怡婷乘乱离开了酒吧。大门出入口果然已被警力封锁,路旁停着七八辆警车,好在几名把守在外围的警员并没有为难两人。
当晚,被带走的小姐和嫖客总共不下三十人,这还只是来不及脱身被堵在房里的。刘爽因为刚巧来了例假,这才得以幸免。碧涛阁经此一劫,被勒令停业整顿半年。得亏韩棠多方打点,两个多月后才重新开张,只是生意却已大不如从前。
自打向杨月玲表白失败后,张寒并未就此放弃,却依旧屡屡碰壁,一度陷入颓废。女教师看在眼里,多次苦口相劝,却徒使张寒更加痛苦。
王珏周旋于魏氏姐妹之间疲于奔命,却乐此不疲。终于东窗事发,一天夜里在酒店和魏紫玫开房时被魏小冉抓了个正着,姐妹俩几乎当场翻脸。王珏也算有些本事,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没过多久不仅令这对姐妹花彼此接受了对方,更玩起了一皇二后的戏码。后来张寒问起,胖子只是笑而不答,想来也不会是什么见得光的伎俩。
一晃到了年末,这天外语课杨月玲拿着教材走进教室,和往常一样下意识地瞧了眼张寒所在的位置,却发现座位上依旧不见男孩的身影。这已是张寒连续第三天没来上课,杨月玲只觉着心里空闹闹的,似少了些什么要紧的事物难受至极。
以女教师对男孩的了解,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张寒是断无可能缺课的,尤其还是外语课。杨月玲心下惴惴,整堂课一直心绪不宁,接连出了好些个错。女教师一反常态弄得在座的学生都不免有些奇怪。
下了课,杨月玲立马找到吴彦问起张寒的去处。
原来这些天张寒染上了重感冒,如今正躺在医院里。虽不是什么大病,但据吴彦说高烧到了快40度,一度连意识都有些模糊。
女教师听罢立时紧张了起来,当着吴彦却不便多问。要知道张寒虽然看似文弱,但身体素质向来极好,体格也较为坚实,自相识以来从不见男孩打针吃药,更遑论如此重病。联想起近段日子张寒每每望向自己流露出如同死灰般落寞的眼神,杨月玲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抽痛。料想这病根怕是多半落在了自己身上,正是由于女教师刻意伪装出的冷漠一次又一次地刺伤了男孩,才致使张寒病倒。
当晚,杨月玲赶到位于江北的T 医院,在特级病房外意外地见到了正准备离开的女儿萧怡婷。女孩眼眶微微有些红肿,并没有注意到走道另一边的母亲。萧怡婷与张寒素来关系极好,杨月玲也没有太过在意。
待女儿离去,在确认病房里再没有其他人后,杨月玲悄悄走了进去。病房内空间极大,拥有独立的阳台和卫生间,张寒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似乎还在昏睡。杨月玲望着男孩消瘦的俊脸,忍不住心中一阵自责。
这几个月来,女教师其实并不好过,虽一再婉拒张寒锲而不舍的追求,心中却并非没有犹豫过。曾有好几次一念之间几乎便要一口答应,只是碍于两人年龄太过悬殊,才最终强自压抑了这份冲动。可如今看着眼前的男孩因为自己的坚持成了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了强烈的悔意。杨月玲爱怜地摩挲着张寒发烫的脸颊,俯下身子在男孩干涩的嘴唇上轻轻吻了吻。
张寒这些天整日躺在床上时睡时醒,每次一睁眼尽是些熟悉的面孔。萧怡婷自不必说,王珏、吕冠和吴彦几个也都来探望过几回,不过见得最多的还是自己的母亲史文芳。头两天母亲一直待在病房陪在张寒身边,直至高烧渐渐消退,这才架不住疲惫回家休息。
这会儿萧怡婷刚走,张寒正自闭目歇息。忽觉脸庞一阵温热,勉强睁开双眼,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映入眼帘,却正是自己魂牵梦绕的女神。张寒只以为是在做梦,伸手拭去杨月玲脸颊上的泪珠,也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一把将女教师抱在怀里,就着朱唇吻了上去。舌尖撬开唇齿在檀口内来回搅动,猛地一吸,将沾满津液的香舌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起来。怀中的美人略微有些抗拒,象征式地挣扎了一阵便迷失在男孩的热吻之中。
既是一场春梦,张寒也不怕亵渎了女神,粗暴地撕扯着杨月玲的衣裤,却有些力不从心。忽然女教师挣脱出张寒怀抱,向病房门口走去。“啪”的一声房间陷入了黑暗,接着是房门被反锁的声音。又过了会儿,床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尽管是在梦中,张寒依旧感受到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不多时,一具滚烫而又丰腴的胴体钻进被子里。熟女的芳香令人沉醉,张寒只觉胸口一沉,两团硕大的肉球贴了上来,呼吸也不免为之一滞。张寒的双手在杨月玲的背臀游走,紧致的肌肤宛如绸缎般细滑,圆滚滚的大肥屁股柔软而弹手。
张寒心头欲焰高炽,一个翻身将杨月玲压在身下,一把扯去裤子褪至膝盖,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在了女教师湿漉漉的阴户上。杨月玲一声惊呼,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张寒很快便找准了方向,腰腹微挺,龟头进入了一个湿滑紧凑的所在。
女教师一声闷哼,十指隔着睡衣陷入了男孩背部的肌肉。
张寒猛地一发力,粗大的阴茎一插到底。身下的杨月玲浑身一震,一口咬在了男孩肩头。张寒顾不得疼痛,奋力抽插起来。只是片刻工夫,阴道内汁水变得异常充盈,女教师原本僵硬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双臂环住男孩的脖颈主动献上香吻。
终究是大病未愈,没过多时,张寒全身已是汗出如浆,只觉着眼冒金星一阵乏力。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勉力几下冲刺,精关一松便瘫软在杨月玲身上“哼哧哼哧”大口喘着粗气。霎时间一股不可抗拒的困意袭来,不久便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张寒试着挪动身体,感觉不论是精神还是体力都恢复了大半。回味起昨晚那场美妙的春梦,竟觉着异常的真实。
“醒了?今天打左手还是右手?”小护士将吊瓶挂在支架上,望着张寒笑道。
“还是左手吧。咦!我的衣服谁帮我换了?”张寒伸出胳膊,发现贴身的睡衣已经不是昨天的那套了。
“还能有谁?你女朋友呗!”小护士用止血带将张寒的手腕扎紧,确认了血管的位置。
“不会的,白天她要上课,一般都是晚上才会来。”这些天萧怡婷放了学都会提着外卖到医院和张寒一起吃晚饭。
“呵呵,骗谁呢!早上我来给你量体温,发现门是反锁的。叫了半天,你女朋友才开门,一看就知道你们俩没干好事!你女朋友挺漂亮的嘛,那身材……嘻嘻……未免也太夸张了吧!艳福不浅喔!”小护士为张寒包扎好胶布,朝男孩暧昧地挤了挤眼便离开了病房。
张寒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有些难以置信昨晚梦见自己和杨月玲一番缠绵竟然真实发生过。又努力回想了其中的细节,这才基本可以确定并非做梦。张寒按耐不住失而复得的狂喜,正要拔掉针管立刻去找杨月玲当面证实。可转念一想,却又渐渐冷静了下来。有过之前的教训,张寒再不敢这般贸贸然找上门去,弄不好又要碰一鼻子灰。若要确认其实也不难,如果杨月玲当真一夜未归,只需向萧怡婷套句话便能知晓。
两天后的外语课,杨月玲刚进教室一眼便瞧见了端坐在座位上的张寒。男孩大病初愈,面色依旧有些苍白,冲着女教师大有深意地笑了笑。杨月玲顿时俏脸羞得通红,不敢再看,低着头走上讲台。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杨月玲慌忙逃出了教室。刚回到办公室,还没坐稳便收到了张寒发来的短信,仍旧是那句“杨老师,这个周末有空吗?”。杨月玲看着屏幕,嘴角不由微微翘了起来。
周六W 广场热闹非凡,杨月玲大老远就瞧见站在门口的张寒一边招着手一边朝自己快步跑了过来。
“杨老师,你今天好漂亮啊!”张寒接过女教师拎着的手提包,由衷地赞叹道。
“不好意思!出门晚了,路上有点堵。”杨月玲穿着件墨绿色呢子大衣,罕有地化了淡妆,美艳不可方物,惹得路过的不论男女都忍不住多看上两眼。
“美女迟到天经地义!就是等再久我也愿意!走,先去吃点东西。”张寒牵起杨月玲的小手向街边的一家火锅店走去。
W 广场是外地开发商在W 市修建的大型商业综合体,集购物、娱乐、餐饮于一体。张寒之前也曾和杨月玲一起逛过,只是这次不同于以往,两人的关系已从朋友变为了情侣。自打那晚发生过肉体关系后,两人便心照不宣地有了默契。
“哈哈,明明不能吃辣,还非要逞强,以后有你受的!”杨月玲亲昵地挽着男孩的臂弯咯咯笑道。
“嘶—— 我都这么迁就你了,还要来损我!诶,你看这双鞋好看吗?”张寒指着一双酱紫色的小羊皮时装鞋,大着舌头问道。
“好看是挺好看,就怕没我穿的码子。”杨月玲拿起鞋看了看,又放了回去,撇了撇小嘴。
“试试呗!”张寒让导购拿了双最小码。一般店里最小的尺码是35,杨月玲的脚却只有34码,平常买鞋基本上都在淘宝购。
“你看,我就说嘛!这不挺合适的。”张寒半蹲在地上,为女教师脱去皮靴将时装鞋给换上,勉强还算合脚。
“美女,我们店的鞋尺码普遍偏小,这双鞋我觉得你穿着挺好看的!颜色也容易搭配裤子。呵呵,你弟弟对你可真细心!”导购小姐站在一旁笑道。
“那来的弟弟?我是她男朋友!给我包起来。”张寒瞪了导购一眼,示威般握着杨月玲套着肉色丝袜的小脚好一阵揉搓,羞得女教师满脸晕红。
“先生,您是刷卡还是付现?”导购小姐大感尴尬,忙将鞋捡起放入盒子里。
“刷卡。”张寒旁若无人地握住杨月玲的小脚凑近鼻子跟前闻了闻,抬头向女教师调笑道:“嗯—— 好香啊!”
两人走出店门,杨月玲在张寒后腰狠狠掐了一记,娇嗔道:“你怎么这样的呀!也不分场合,羞死人了!”
“哼!那个蠢丫头居然说我是你弟弟,什么眼力见儿啊!”张寒搂着女教师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看着周围投来的一双双羡慕或嫉妒的眼神,心里不免有些虚荣心泛滥。
“哈哈,好弟弟,一会儿逛完街你打算带姐姐去那玩啊?”杨月玲直笑得花枝乱颤。
“当然是去酒店开房!上回我状态不好,这次非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想起那晚浑身乏力,没坚持几分钟便缴了械,张寒不禁有些懊恼。
“还好啦!其实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就好,我对那方面需求也不是很看重,而且这几天人家不太方便。”杨月玲难得露出小女孩般的羞涩,说到最后声音细若蚊呐。
听着女教师越描越黑,偏又不凑巧,直恨得张寒牙痒痒。
圣诞节就快到了,各家店铺都推出了相应的打折活动,张寒为杨月玲挑了几件冬装。又逛了一会儿,两人都有些累了,张寒想起和萧怡婷常去的一家川菜馆离着不远,便带着女教师出了W 广场。
两人在路旁正要拦辆出租车,杨月玲忽然“诶!”了一声:“那不是兰兰和伟男吗?”
张寒心中一动,循着女教师的目光望去。一辆破旧的桑塔纳停在马路对面外侧的一股道上,和一台蓝色凯美瑞擦在了一起。冷艳的刑警副队长穿着身便装,正和一个中年男人互相争执着,一旁还站着个一脸书卷气的男人。
“兰兰,这是怎么回事啊?”张寒和杨月玲走到近前,女教师牵着妹妹的手问道。
“咦!姐姐你怎么在这?”杨雪兰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姐姐,冷艳孤傲的俏脸宛若冰山融雪,看得在场的三个男人俱是一呆。“喏,这人把我车给撞了!”“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现在是你包了我的头好不好!”中年男人立马不干了。“你们仗着人多是不是?我现在就打110.就算你是警察,我在交警大队一样也有朋友,未必就真怕了你!”
见中年男人掏出了,张寒连忙劝阻道:“这位老哥,报了警还得走程序,既耽误时间又费事!不如这样,今天你们两位的损失全有我一人承担,你不妨开个价。你看如何?”
打发走了中年男人,杨月玲为众人介绍道:“这是我妹妹杨雪兰,这位是我的妹夫刘伟男,这是张寒,是我的……”
张寒一把握住杨月玲的小手,抢着说道:“我是她男朋友。”见姐姐俏脸布满了红霞,却并不出言否认,杨雪兰不由得一愣。旋即带着一丝不屑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孩,对杨月玲笑道:“姐姐,你从那里弄来这么个小鲜肉?该不会是你的学生吧?”
“兰兰,你……你胡说些什么!”被妹妹一语道破,女教师不禁一脸尴尬。
这时刘伟男忙走过来打圆场:“小寒呐,刚才多亏了你帮忙!这费用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出呢!我身上没带这么多现金,要不你留个账号给我?”“小鲜肉”三个字犯了张寒忌讳,不禁有些恼怒,却又不便发作,一把将杨月玲揽在怀里摆了摆手:“我女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小事一桩,不必客气!”“姐姐,我一会儿还有事,先走了!有空和婷婷一块过来玩!”杨雪兰看也不看张寒一眼,和杨月玲打了声招呼便坐进了驾驶座。
“真不好意思!兰兰她从小就这副性子。”杨月玲显然对这个妹妹有些无可奈何。
望着远去的桑塔纳,张寒目光闪烁不定,心中却暗自下定决心誓要将这朵带刺的冷艳警花给摘了。
第六章、喜得名器
张寒和杨月玲手牵着手费力地穿过拥堵的人群。人太多以至于走在街道上几乎无法驻足,被人流推搡着前行。往年平安夜都不曾外出,杨月玲原本还想逛会儿街,待见识过这番阵仗也只得打消了念头。
不知从何时起平安夜总会和苹果联系在一起。苹果、平安果、平安夜,中国人向来爱玩文字游戏,这些个洋节自西方传入也算是入乡随俗了。apple、挨炮也是谐音,于是平安夜又和滚床单扯上了关系。
碧涛阁顶层的豪华套房内,墙壁上悬挂着巨大的暖气叶片将凛冽的严寒隔绝在室外。张寒围着浴巾倚靠在床头,浴室内蒸汽缭绕,透过玻璃隔断隐约可以看见女教师丰盈的躯体。
半年多前,萧怡婷便是在这张床上被张寒取走了贞操,就连小嘴和屁眼也未能幸免,如今女孩的母亲即将在同一张床上被同一个男人压在胯下。张寒盼着这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略微平复了下紧张的心绪,解开浴巾扔在一边,大剌剌躺在了大床正中。
又等了一小会儿,杨月玲披着浴袍走了出来。尽管两人已发生过亲密关系,可张寒就这么光着身子“太”字形躺着,杨月玲仍旧有些吃不消。入眼之内,粗大的阴茎耸立在男孩胯间,那尺寸竟比早逝的丈夫还要大上少许。虽说那晚在病房内两人已有过“深入”接触,但亲眼目睹毕竟还是头一回。女教师心中慌乱,一时间手足无措,僵立在浴室门口踌躇不前。
张寒瞧见杨月玲窘状,不觉失笑。起身一个公主抱将女教师托起,轻轻放在床上。分开浴袍,一对G罩杯豪乳立时欢快地跳了出来。白花花的乳波占据了大半的视野,两点殷红随着乳浪翻滚。张寒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当日在病房黑暗之中高烧未退,仅凭着肌肤的触感便能领略到这件可怖胸器逼人的压迫感。
“我的天!杨老师你这对奶子简直就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张寒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十指陷入了雪白的乳肉。杨月玲眯着媚眼儿,小嘴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俏脸满是红霞,任由男孩亵玩着自己的身体。
杨月玲身材丰润,乳座较一般苗条骨感的女人大了好几圈。或许是相对较大的支撑面和紧致的肌肤,使得木瓜般大小的两坨乳肉在过去三十多年岁月里奇迹般地不致下垂。张寒细看之下,赫然发现乳峰之上镶嵌着的两颗红宝石另有蹊跷。
曾经母乳过萧怡婷的乳头依旧鲜嫩殷红,只是比起一般女人竟要长上二分之一,甚是奇特。两颗长乳头与一对乳瓜相映成趣,铜钱般大小的鲜红乳晕倒是和寻常女性一般无异。
也不知是暖气温度调高了,还是抵受不住男孩的挑逗,杨月玲只觉身子异常燥热。用力夹紧了双腿相互磨蹭着,身体更是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浴袍系在腰间的活结不知何时被松开,露出光洁无毛的阴户。
“白虎?”张寒一撇之下轻轻“咦!”了一声,待要细看,两条大白腿夹得更紧了。只得恋恋不舍地放下一对乳瓜,握住女教师膝盖将微微颤抖的大腿强行分开。
张寒眼前一亮,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光溜溜的阴阜。不同于现今流行的各种脱毛技术,“先天白虎”毛孔纤细,肌肤嫩滑,把玩时单凭触感即可甄别。肥美光洁的阴阜高高隆起,鼓胀的厚肉将耻骨包裹着。大阴唇紧紧闭合,形成一道鲜红的肉缝,一丝淫液从肉缝内渗出,神秘而充满诱惑。张寒掰开肉缝,汁水汩汩而出,将食指探入,片刻后忍不住大喜道:“这……这是极品『馒头屄』啊!”所谓“馒头屄”,是当下声名最盛也是最受推崇的女性名器之一。古有女子,阴阜饱满而肥厚,白生生形若刚出笼的馒头,是谓“馒头屄”。然而“馒头屄”闻名于世,其妙处尚远不止于此。其持有者大多体质敏感,汁水充盈。肉缝之内淫肉堆砌,异常紧凑,阴道壁上更有无数褶皱延绵至深处。阴茎插入时宛如在一圈圈紧箍着的肉环内滑动,妙不可言。而“白虎馒头屄”更是其中的极品,极具观赏性。相传盛唐时期,“白虎馒头屄”被奉为宫廷御用之物,民间更是千金难求其一。
“馒头屄”已是难得,更遑论还是万中无一的极品。肉缝内小阴唇色泽鲜红吹弹可破,由于长期被包裹在内,与贴身衣裤少有接触,其娇嫩之处不输于未开苞的少女。张寒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块“白馒头”,心中越发喜爱,忍不住俯首女教师胯间。熟女腥臊的体液流淌于唇齿之间,宛若玉露琼浆沁人心脾。
舌尖钻入肉缝内探索嬉戏,被层峦叠嶂的淫肉来回挤压,渐感酸麻。只得退守洞外,试探着进攻洞口上方另一处据点。剥开包皮,胀大凸起的阴蒂足有小指盖大小,形若水滴,晶莹如玉。舌尖抵在小肉丁上快速振动,杨月玲的呻吟瞬间高亢起来,大腿不由自主夹紧男孩脖颈,屈膝弓背,小腿交叉盘缠在男孩脑后。
“呀—— ”的一声娇啼,一股清澈的水柱自阴道内激射而出,劈头盖脸打在张寒口鼻之上。
张寒全无防备,让杨月玲突如其来的潮吹给呛得正着,无奈被女教师盘腿箍住脖颈脱身不得。刚调整好呼吸,一道更为猛烈的激流再次迎面袭来,阴精倒灌入鼻腔。张寒一阵猛咳,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待到杨月玲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胯下的男孩已是涕泪横流。
“真对……对不起!”杨月玲不好意思地松开双腿,羞涩的俏脸满是晕红,瞧见张寒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又是一阵莞尔。娇羞、满足、妩媚、歉意、调皮……种种表情一并汇聚在女教师知性成熟的脸庞,说不出的动人。张寒看得不禁呆了,那里还记得抱怨。
张寒将杨月玲一对玉足架在肩头,龟头抵住湿滑的阴道口,“滋溜”一声便陷入了肉缝。阴茎一节节缓缓深入,软糯柔滑的淫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企图阻塞入侵者前行的道路。肉棒穿梭在一个又一个由阴道壁褶皱形成的肉环内,在幽深狭长的甬道中艰难前行,如同奇幻冒险般探索着前方某片神秘未知的领域。
经历重重关卡,龟头冷不防触到一团嫩肉,比之阴道壁上的淫肉更要湿软滑腻,似是布丁。一压之下,龟头已到了尽头,那团嫩肉却从一旁逃了开去。
杨月玲“啊—— ”的一声浪叫,一股汁水浇在了马眼,整个腟腔里的淫肉都跟着蠕动起来,肉环一圈圈无规律地套弄着阴茎。仅此一下,女教师便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张寒也好过不到那儿去。那团嫩肉是个约莫拇指大小的小肉球,一触之下舒爽异常,龟头略微施力便仿佛能将富含其中的汁水尽数挤出,却不想那小东西竟从龟头一侧滑了开去,真个是心如猫挠。接着马眼跟着一麻,紧紧包裹着肉棒的腟腔竟似活了过来,张寒一声闷哼,险些便要把持不住。
勉强止住射意,龟头感觉到肉球所在,循着方向追了过去,却又再次给它逃脱,如此几次三番均未得手。张寒心知若再纠缠不放,不出几分钟非交代不可,只得作罢。
当日在病房中二人一夜缠绵,不知是因为体位的缘故还是脑袋给烧糊涂了,不啻未察觉这颗肉球的存在,竟连杨月玲身怀名器也懵然不知,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几经试探,张寒总算摸到了些门路。硬是强捱着心中骚动,循着九浅一深、三长两短的路子小心抽动,只是偶尔才去逗弄几下那小肉球倒也有趣,好过一味着死缠烂打当场出丑。直到此时,张寒几可确定这颗奇怪的肉球便是杨月玲子宫口的花心,只是比寻常女人要大上许多。
“馒头屄”中竟另藏玄机,倒是闻所未闻,或有可能是其中的变种也不一定。
古时曾有“十大名器”,随着战乱饥荒、胡汉混血和几次全球性的大瘟疫,如今大多早已绝迹。唯有“馒头屄”留存至今,却也只是凤毛麟角,而如今大受追捧的“蝴蝶屄”并不在其列。
在“十大名器”之中,“龙珠屄”称得上上品珍奇,皆被历朝皇室据为己有,其特征倒是和杨月玲体内的肉球一般无二。肉球有大有小,称之为“龙珠”,“龙珠”越大越是珍稀。其持有者子宫内膜会分泌出一种粘液,附着在“龙珠”之上,异常滑腻。但凡阳物触及花心,立时便旋转移动开去,通常男人都抵受不住这份搔到痒处的刺激,从而恣意纵情一泄如注。相传汉成帝最为宠幸的妃子赵合德便身怀“龙珠屄”,其“龙珠”足有冬枣般大小,举世无双。而刘骜最终便是死在了赵合德肚皮之上。
不论杨月玲是否一屄集两大名器之所长,对于此刻正沉浸于绝顶欢愉之中的张寒而言并不重要。在逐渐适应了肉球特性的同时,张寒已不再如先前般狼狈。
即便大开大阖,只要不贪念肉球摩擦龟头的舒爽,一触即退,虽快感倍增,却无秒射之忧。
杨月玲身材丰腴,巨乳肥臀,相形之下一对34码的小脚分外惹人怜惜。张寒随手抄起一只玉足仔细把玩。脚背肥厚,肉感十足,脚掌嫩滑柔软,不带一丝足茧。十根脚趾粒粒圆润饱满,端的是可爱之极,三寸金莲亦不外如是。
玩得兴起,张寒索性将脚趾含在口中吮吸。舌尖勾舔着趾缝间的汗渍,咸咸的微微带有一丝酸味。张寒不以为意,将另一只小脚也抄起,将肉乎乎的脚掌贴在面颊上轻轻摩擦。
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张寒的喘息也跟着粗重起来。龟头猛地撞击在肉球上,大量汁水被不断带出,顺着臀缝将床垫浸湿了大片。杨月玲“啊—— ”的一声浪叫,高潮再度袭来。马眼被温热的阴精一浇,张寒再也没能忍住,精关失守倾泻而出。
两人水乳交融搂抱在一团,似要融为一体。
“杨老师你知道吗?能得到你的垂青,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就。”张寒抱着怀中的女教师感慨道。
“说什么傻话,你的人生才刚开始呢!”原本还沉浸在男女欢愉后的温存中,忽地想起了两人悬殊的年龄差距,杨月玲心中不免有些悲切。“可我已经老了。
如果今后你遇上更好的,我不会怪你。”
张寒捧着女教师的俏脸正色道:“月玲,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爱你的心永远不会改变!这辈子要不能娶你为妻,我宁可孤独终老!”“我也爱你!张寒,我……”杨月玲喜极而泣,伏在张寒怀里呜咽道。心知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离开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20岁的男孩。
激情过后袒露心迹,似乎两人之间最后一层壁障也给打破,彼此再无隔膜。
张寒爱怜地摩挲着女教师光洁肥厚的阴阜赞叹道:“月玲,你的皮肤真好!”杨月玲秀眉微皱,有些难以启齿道:“以前常听人说,那里没……没毛会克死丈夫。”
民间自古皆有“白虎克夫”之说,张寒自是不信。而杨月玲之所以如此在意,只因想起了亡夫。许多年前,女教师的丈夫为救妻子和女儿不幸死于一场车祸。
杨月玲的婆家不知从何处得知儿媳妇身具“白虎”之相,竟将儿子意外身亡归罪于女教师。农村多迷信,这些年让杨月玲平白背负了“克夫”恶名。如今和张寒在一起,自不免有些自卑。
杨月玲的心思,张寒大致猜出了几分。忽然心中一动,食指在女教师阴阜上画着圈,笑道:“这个好办,有个朋友曽和我提起过,只需在这里纹些图案,自可消灾避祸。”
杨月玲羞得满脸通红,嗔道:“纹身?还要纹在那里,好丢人!我不要!”张寒胡诌道:“我朋友信佛,学的是南传佛教。我想他既然这般说,或许有他的道理。不过你要真不喜欢,咱们不纹也就是了,管他什么克夫不克夫,我命硬着呢!”
尽管有些荒诞,但仔细一想,私处纹身和黑色阴毛倒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
杨月玲虽不礼佛,却也不由得多信了几分。受封建旧俗困扰多年,如今又牵扯到张寒,女教师不免踌躇起来。半晌才声如蚊呐般嗫嚅道:“那纹什么好呢?”张寒装作思索片刻,坏笑道:“不如纹我的名字吧。”“那有这样的!你这人……真是坏死了!”自己一个做老师的,竟然要在私处纹上学生的名字,光是想想就让人脸颊发烫。
“先就这么定了。来,咱们换个姿势继续。”张寒笑着拍了拍女教师的大肥屁股。
“又来?你就不能让我多休息会儿!”杨月玲横了张寒一记媚眼儿。
激烈的交媾使得女教师白皙的肌肤透着红润,张寒目光落到杨月玲一对挂满汗珠的豪乳上,立时有了主意。“咱们换个既省力又有趣的玩法!”说着站了起来,将半软的阴茎递到女教师小嘴前。
杨月玲白了张寒一眼,轻启朱唇将龟头含在嘴里笨拙地吮吸起来。作为经历过婚姻的女人,杨月玲对口交并不陌生,只是久旱未雨,难免有些生疏。口活是门学问,易学难精,好在张寒另有打算。来日方长,今后有的是机会调教。
阴茎在杨月玲嘴里再度换发出蓬勃生机。张寒抽出肉棒,示意杨月玲平躺在床上,自己跪坐在女教师肚子上。龟头在两座乳峰之上左右敲击,两颗长乳头在肉棒鞭策之下迅速硬挺了起来。借着唾液的润滑,阴茎试着在深邃的乳沟间开辟出一条新的通道。无需借助外力,两只硕大的乳瓜自然将肉棒紧紧裹住。阴茎在乳沟间来回穿梭,柔软的乳肉自两侧挤压而来,却又是一番不同于在阴道中抽插的绝妙体验。
在张寒经历过的众多女人中,唯有杨月玲这对硕乳方能做到这种程度。早在第一次见到女教师时,张寒便幻想着和这位G奶女神打场奶炮。时至今日,梦想成为现实,一切却又显得那般不真实。
唾液很快便干涸,阴茎缺少足够的润滑,摩擦着乳肉微微生疼。杨月玲秀眉微皱,紧咬朱唇默默承受着,却不忍打搅男孩的兴致。
“小笨蛋,用口水呀!你这做老师的,难道还要学生来教你吗?”张寒猛一用力,龟头杵在了女教师下巴上。
杨月玲会意,低头去舔那龟头,不料阴茎向后一抽退了回去。杨月玲有些不解地望着男孩,张寒腰腹一挺,这次击在了女教师唇角。杨月玲慌忙张嘴想将龟头含住,却又扑了空。
女教师有些气恼,瞅准了机会,迎着阴茎前冲之势,猛地朝前伸直了脖子,终于将调皮的龟头纳入檀口,还不忘得意地朝张寒眨了眨眼。“啵”的一声,龟头带着唾液再次退回到乳沟内。如此几经尝试,杨月玲掌握了节奏,倒也配合得当,甚至还有闲暇用舌尖去挑弄龟头前端的马眼。
张寒心中得意,看着面前淫态毕露的女教师,那里还有半分为人师表的仪态。
至于乳交本身自然无法和名器“馒头屄”相媲美,只是强烈的征服感所带来的心理快感要远多过于肉体实质的快感。
“对不起,弄疼你了。”张寒掰开女教师乳沟,心疼地揉了揉有些红肿的乳肉。
“不疼。”杨月玲朝张寒微微一笑,丝毫没有犹豫便将嘴里腥膻的精液尽数吞咽。
张寒双手在女教师圆滚滚的肥臀上大力揉搓,蜜桃般的大肥屁股圆润白皙,嫩得似能掐出水来。掰开两片臀瓣,鲜红色的小屁眼精致可爱,细小的褶皱形成发散式的纹路均匀分布在屎孔的周围,着实惹人喜爱。
张寒将杨月玲翻转过来,凑近撅起的肥臀,整张脸贴了上去。男孩的唇触到女教师屁眼的一霎,杨月玲整个人瞬间僵住,半晌才勉力向前爬了两步,惊呼道:
“不要!那里脏!”
张寒双手牢牢固定住大肥屁股,舌尖在臀缝间来回游走。冷不防“噗—— ”的一声,一股恶臭在张寒嘴里爆炸,迅速在房间里扩散开来。这下当真是始料未及,换作了张寒僵滞当场。杨月玲也不敢动弹,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再蹦个屁出来。于是,两人保持着这么个奇怪的姿势硬是维持了好一会儿。
张寒有些尴尬,不知是否该发作。比起之前被潮吹呛到流泪,这次更是不堪,呼出的气息都带着股浓浓的臭味,就跟吃了屎一样。长这么大生平从未受过如此大辱,倘若对方不是一个女人,又或者不是自己爱慕已久的绝色美人,她早死过十次了。
人在紧张的时候,抑制不住生理本能反应也是常有之事。看着一旁满脸懊悔、泫泪欲滴的女教师,张寒瞬间便没了脾气,凌厉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谁让自己一时兴起非要玩什么毒龙!活该吃臭屁!不过总归证明了一件事,即便是倾城美人放的屁也还是臭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杨月玲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哭出声来。
哄着怀中梨花带雨的美人,张寒心中唯有苦笑。
“你刚才的样子好凶!”杨月玲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嘟起了小嘴。
“小宝贝,都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其实在我心里,只要属于你的东西我都喜欢,那怕是个屁也是香的!要不你再放一个给我尝尝?”张寒伸出舌头温柔地为杨月玲舐去挂在脸颊上的泪珠。
“变态!”女教师轻轻推了男孩一把,破涕为笑道,心中却大为感动。在杨月玲看来,张寒不顾腌臜亲吻自己的脚趾甚至排泄器官,若非爱极了自己,当真不易做到。推人及己,自己同样愿为眼前的男孩倾尽所有、付出一切。想到此处,便压下羞涩大着胆子对张寒道:“我还没试过做后面,要不要试一试?”张寒先是一愣,半晌才明白女教师话中所指,不禁大喜。杨月玲早在十多年前便已非完璧,张寒如今虽抱得美人归,但终究难免有所遗憾。得知女教师菊花尚未开苞,且主动献身,这让张寒不禁欣喜若狂。
杨月玲撅着肥臀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始终不见身后的男孩有所动作。心中有些忐忑,忍不住回过头来,只见张寒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阴茎四处涂抹。粘稠的津液挂在龟头上来回摆动,看得杨月玲心头一阵燥热。
“放心好了,我会很温柔的。”张寒笑着安慰道,随手将唾液抹在了女教师臀缝里。
屁眼感受到龟头的火热,杨月玲忍不住紧张得缩了缩臀。张寒的双手在肥厚的臀肉上轻轻摩挲,安抚着女教师焦躁不安的心绪。龟头挤开括约肌,将四周的精致的褶皱纹路撑得光滑平整。
唾液虽有润滑之效,却不比润滑液。张寒步步为营,不敢冒进,生怕伤到了美人,却不曾想原本以为干涩难行的谷道竟异常的顺滑。自打阴茎进入这片未曾开垦过得处女地便被附着了一层油状物,似脂似絮,穿梭之间极是顺畅。
难不成自己竟在肏屎?张寒心中泛起了嘀咕。回想起方才那个臭屁,更是一阵恶寒,忽有一种拔屌走人的冲动。但阴茎感受着肠道的紧致和温暖,却又分外不舍。
张寒索性掰开臀瓣看个究竟,但见阴茎之上并无污秽,抽插间却将一种类似油脂的琥珀色液体给不断带出。张寒用手指在臀缝间蘸了些许仔细查看,又抵近闻了闻,除了淡淡的油腥味便再无异状。要知道肠道又称旱道,一般来讲肠壁干涩娇嫩,虽会分泌少许肠液,却不足以润滑,稍有不慎便会造成崩裂。所以肛交往往需要借助润滑产品,似杨月玲这般情况并不多见。
此时肛洞内异变再起,原本紧致的肠道忽然一阵收缩,肠壁上无数褶皱和凸起犹如肉虫一般随着肛肉蠕动紧紧盘绕在阴茎周围不断游走。比起“馒头屄”里的肉环,肠道内的肉虫更加密集,粗细长短不一,不知凡几。
张寒只觉阴茎既痒且麻,偏偏舒爽难言,不由加快了频率。张寒此时纵使无从得知其中的蹊跷,却也知道自己又捡到了宝。
“油虫尻”,又名“千虫尻”,位列“十大名器”之一。“油虫尻”虽名声不显,却是极为罕见的后庭名器,甚至比之“馒头屄”、“龙珠屄”更为珍稀。
“油虫尻”多见于胡人血统的女子,其肠壁多褶皱凸起,并分泌大量油脂,利于交合。动情时肠道自然收缩,宛如无数条蚯蚓游动,故此又得名“千蚯油肠”。
在西域,拥有“油虫尻”即代表拥有着权势,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即便在匈奴最为鼎盛时期人口超过百万,若要寻得“油虫尻”也绝非易事。一位身怀“油虫尻”的阏氏前后侍奉三代单于也是常有之事。更有甚者,部落之间常为争夺“油虫尻”而开战,血染草原。
此节为张寒在事后查阅到的古籍中所记载的秘闻,且按下不表。杨月玲身怀两大名器,在当下实属异数,若放在古时,必当贵不可言。
套房内的落地窗前,杨月玲趴在玻璃上,一对硕大的乳瓜被压得扁平,汗渍浸湿了秀发,遮住半张俏脸。女教师活了半辈子,却从未领略过如此频繁而剧烈的高潮。年轻的男孩似有无穷无尽的精力,粗大的阴茎仍旧不知疲倦地在屁眼里大力冲刺。杨月玲守寡多年,一向清心寡欲,但女人到了这个岁数,一朝尝鲜,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的绝顶高潮已被深深烙印在了灵魂深处。
窗外的街道依旧人潮涌动,一道烟火从对面教堂的庭院里升上夜空,宛如一朵菊花炫然绽放。
第七章、捉奸在床
一夜放纵,直至疲不能兴,醒转之时已是日上三竿。张寒看了看表,忽然想起一事,暗道不妙,匆匆摸索出被调至静音的。一看之下,十多个未接来电全是萧怡婷。
原本计划着平安夜同母亲开房,圣诞节陪女儿逛街,鱼与熊掌两不误。却未料到杨月玲两大名器太过销魂,一时贪欢竟误了和萧怡婷约定好的时间。
“几点了?好困,陪我再睡会儿嘛!”两人肢体交缠,一番动作惊醒了睡梦中的女教师,杨月玲半睁着惺忪睡眼将张寒搂得更紧了。
张寒有些心虚地将藏在枕下。这下大条了!现在还不是母女相见的时候。
但要撇下杨月玲去和萧怡婷相会,一来颇为不舍,再者总得有套说辞。
张寒探手在女教师臀缝间摸了摸,干涸的精液和肠油早已凝结成块,初承雨露的小屁眼闭合如初。张寒吮了吮中指,小心翼翼地插入杨月玲恢复紧致的肛洞,在肠道内轻轻搅动。才一会儿工夫,肠壁又泌出了油脂,滑腻异常。
“干嘛?呀……别扣!好痒!”被折腾了一夜,骨头都酥了,杨月玲连抗议的力气也使不出来。小腹感触到坚硬而灼热的肉棒,却也没法再睡了。“求你啦,晚上再做好吗?”
“就算我想答应你,可我的小兄弟不干啊!谁让你昨天没把它招呼好呢?对了,晚上还是去你家吃饭吧。好歹也是圣诞节,放着学姐一个人在家多不好!”张寒一个翻身将女教师压在了身下。叫女人起床,最好的方法不是用嘴,而是用棍。
一发晨炮打完,已过了中午饭点。张寒让服务生取了些瓜果糕点送来,草草吃了几口,便借口回家处理些私事,将瘫软在床的杨月玲留在了套房内。
匆匆赶到杨月玲家中,萧怡婷一通埋怨自是在所难免。张寒鼓动如簧之舌总算给应付了过去,又不着痕迹地将话题转移到了杨月玲身上。
萧怡婷不虞有他,嘟起小嘴抱怨道:“说是参加什么同学聚会,结果一个晚上都没回,也不接。真急死我了!”提到母亲,女孩急得直跳脚,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却还不忘横了男孩一记白眼。
张寒苦笑道:“不是解释过了吗?落在家里,我又脱不开身。这不,事情办完了立马就赶了过来,连午饭都还没来得及吃。要不这会儿你再给杨老师打一个,不一定就接了。”
正说着,便响了,却是萧怡婷的。一看来电,正是杨月玲。
待到萧怡婷挂断,张寒问道:“杨老师那边是怎么个情况?”萧怡婷略微有些迟疑道:“昨天大概是弄晚了,错过了末班车,又没带现金。
最后去酒店开了间房,一直睡到现在。诶,你说……我妈会不会在外面有了男人?”张寒心中一跳,试探着道:“这个还真不好说。杨老师这么漂亮,在学校一直都是女神级的存在。有了男人也很正常吧?”萧怡婷白张寒一眼:“你是不知道,这些年妈妈身边的追求者多的去了,可从来也没见她假以辞色过。”
“也许是她从前没遇上好的,就比如我。”张寒嬉笑道,心中不免有几分得意。
“去你的!张寒,你要敢打我妈妈主意。我非……咬死你!”萧怡婷在男孩胳膊上掐了一记。
“你没和杨老师说我在这里吧?”张寒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我那敢呐!本来还说要去逛街的,可妈妈非让我在家吃晚饭。你看现在都几点了!都怨你!”女孩对张寒失约的事一直耿耿于怀。
“逛街改天好了。婷婷,咱们好久没做了!”张寒说着一边松皮带,一边拉着萧怡婷往卧室走去。
“瞎说!前几天才去过碧涛阁。诶,还是不要了,一会儿妈妈回来撞见可就惨了。喂!张寒,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看着男孩自顾自地脱衣解裤,若说萧怡婷不为所动那一定是假的,可理智终究还是战胜了情欲。
“放心吧,熬夜的人那有这么快恢复体力的。”张寒说得格外笃定。
“你怎么就知道妈妈熬夜了?”萧怡婷有些不解,却被张寒硬按着香肩跪了下来。
“你刚才不是说她一直睡到现在才醒吗?”不容女孩多想,张寒便将不久前才从母亲屁眼里拔出的阴茎插入到女儿的小嘴里。
果不出张寒所言,杨月玲拎着购物袋回到家时已是两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
看见女儿正在为张寒补习功课,杨月玲心中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同时也感到一阵温馨,装模作样地盘问了两句便去了厨房。
桌上摆放着几盘平日里常吃的家常小菜,只是今天多了样韭菜炒蛋。三人分坐三角,各怀心事,皆是默然不语。
虽然往常也曾三人共处同坐而食,但如今却有种说不出的暧昧。杨月玲有些不敢面对女儿,若是将来萧怡婷得知身旁这个比自己还要小的男孩竟成了继父,不知将会作何感想。
却不知此刻女儿也存着一般的心思,相对于将来,萧怡婷更担心的是现在。
之前两人一轮酣战后,战场打扫到一半恰巧母亲回来,也不知是否瞧出了些端倪。
女孩媚目含春、心中忐忑,俏脸透着红润,明眼人一看便知两人在家里做过什么好事。萧怡婷刻意隔着方桌坐在母亲对面,生怕杨月玲嗅出异味。这会儿热水还未烧好,也来不及清洗,阴道里仍旧夹着热烘烘的精液。
母女二人自顾自低头扒着饭菜,忽然身子同时微微颤抖,却是张寒将两只脚分别伸入二女的私处。脚趾感应到内裤上的湿痕逐渐扩大,张寒若无其事地夹着菜,眼角的余光却偷偷落到母女二人的俏脸上。
母女俩不约而同夹紧了颤抖的大腿,将男孩使坏的双脚牢牢禁锢在胯间。三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张寒见状适时收回了双脚,再要这么下去怕是要玩脱了。
吃过晚饭,萧怡婷匆匆进了卫生间。杨月玲略微有些奇怪,正要收拾碗筷,突然被人从背后揽住腰腹,坚硬的肉棒抵在了肥硕的屁股上。女教师吓得花容失色,一把将男孩推开。张寒半强迫地搂住杨月玲一阵亲吻,直逗得女教师娇喘吁吁才满意地离去。
此后的半个月,张寒周旋于杨月玲、萧怡婷母女间享尽艳福,倒也相安无事。
这天,学校临时停电,萧怡婷提前放了学。一如往常回到家里,门口却多了双熟悉的篮球鞋。得知张寒在家,女孩正自惊喜不已,却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没来由地心中一凛,似有一种极不好的预感。萧怡婷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对性事懵懂无知的清纯少女,立时辨认出这是男女交媾后才有的气味。
萧怡婷捱下心头狂跳,蹑手蹑脚摸到母亲卧室的门口,映入眼帘的情景却令女孩僵立当场。
凌乱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正首脚交错地纠缠在一起。母亲趴伏着身子骑跨在男人脸上,螓首耸动,将粗大的阴茎含在嘴里不住吞吐,啧啧有声。萧怡婷虽看不到男人面容,却凭着对身体的熟悉很快便认出那正是自己的男友张寒。
在这一刻,一向以清丽典雅面目示人的母亲将淫媚放荡的另一面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女儿面前,萧怡婷一时间竟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看着素来敬慕的母亲和自己深爱着的男友以“69式”相互做着口交,女孩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一个是至爱之人,一个是至亲之人,萧怡婷的心就像被狠狠划了一刀。
或许是母女间心灵相通,杨月玲忽然心中一阵抽痛,含着龟头侧过俏脸正好和女儿一双泪眼对上。女教师立时脸色惨白,停止了动作,一时间空气仿佛为之凝结。
“小宝贝,别停啊!”张寒的舌尖在阴蒂周围打着转,一边大口吮吸着汁液,一边拍打着大肥屁股不满道。
“婷婷,你……你不是在上补习班吗?”杨月玲吐出龟头,慌忙拿起被子将身子围住,试图维护作为母亲所剩不多的尊严。
“你是在怪我撞破了你的好事吗?我的好妈妈!”萧怡婷语气生硬得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杨月玲皱了皱眉,刚要说话,张寒插口道:“婷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刚出口,张寒便即后悔。果然,只听萧怡婷紧咬着樱唇冷笑道:“母女通吃,真是好本事!我萧怡婷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偏偏爱上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
我……我恨死你们了!”说罢猛一跺脚冲回自己的卧房,栓上房门抱头痛哭起来。
“你……你们也……你把我们母女当成什么了!呜呜……”杨月玲这才省悟女儿和男友之间的关系。自从丈夫死后,自己含辛茹苦将女儿拉扯长大,如今却为了同一个男人而反目,禁不住悲从中来。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和婷婷交往在先,可是我真的无法抑制对你的爱!
月玲,你要相信我,我最爱的人至始至终都是你!”张寒这下慌了手脚,一把将杨月玲紧紧搂在怀里赌咒发誓。感受到怀中的女教师情绪略微稳定下来,张寒暗自松了口气。
“那你打算怎么办?”沉默良久,杨月玲才幽幽叹道。不知为何,对于眼前的男孩,杨月玲竟生不出一丁点儿恨意,即便他背着自己和女儿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那怕明知被他蒙蔽受了欺骗。想到母女二人竟会爱上同一个男人,不禁暗叹造化弄人。
“婷婷那里我会好好劝解,就算做不了恋人,做对父女也不错!”张寒的舌尖在女教师面颊划过,将泪珠轻轻舐去。
对于男孩的调笑,杨月玲似乎并没有听见,嘴里不住喃喃自语:“我真是一个失败的母亲,居然落到和女儿抢男人……”
书名:我的母女花
作者:肥科强势插入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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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怡婷竟跟个没事人似的照常上学回家,只是无论张、杨二人如何道歉劝说皆不予理睬,在家里更是将母亲视作空气。杨月玲自觉羞愧,搬进了教职工宿舍。张寒知道此时说再多也是无益,悄悄留了张银行卡放在餐桌上,也跟着住进了宿舍。也许给萧怡婷多些时间平复伤口不一定会有转机。
宿舍就在教学楼旁边,是学校提供给教职员工的福利,多用于午休或临时歇息。到了晚上极少有人会在此留宿,倒也清净。一张小床虽说简陋了些,却不妨碍张寒和女教师纵欲行淫。
两人每晚旦旦而伐,杨月玲试图借着激烈的交媾不断麻痹自己。在黑暗的角落仿佛有双满是怨恨的眼眸注视着二人,只有肉体的放纵方能暂时摆脱心中的阴影。面对女教师主动求欢,张寒欣喜不已,在床上竭尽所能讨好杨月玲。高品质的性爱让杨月玲乐此不疲,渐渐沉溺于情欲中不可自拔。
白天杨月玲在教室为学生们教授外语,晚上张寒在床上为女教师做棍棒教育。
杨月玲的变化是显着的,即便是在课堂上,眼角眉梢也时常透着化不开的春情。衣饰着装一改平日朴素简单,貂皮大衣、性感的长筒皮靴、镶钻的紫金耳坠将女教师绝美的容颜和火爆身材衬托得更加光彩照人,也处处迎合着张寒的品味。
这一切的改变是如此突然,然而学校的师生们也只在私下里有所议论,却无人敢当面亵渎心目中的女神。
若是有人走进这间封闭而狭小的宿舍内,定然无法将之与这里的女主人联系在一起。在这间充斥着浓郁淫靡气味的房间里,诸如跳蛋、乳夹、肛栓、浣肠器之类情趣用品随处可见。打开衣柜,更是堆满了各式各样大胆而暴露的情趣内衣。
夜深人静的傍晚,在漆黑一片的教室里,张寒站在杨月玲白天授课所在的讲台前享受着美貌女教师的口舌侍奉。杨月玲的口交技术经过多日悉心调教已非当日的吴下阿蒙。吞吐多时,张寒已有些把持不住,一把将杨月玲抱起摁在讲台上肏弄起来。
这已不是两人第一次在教学楼内宣淫。夜虽已深,却仍不得不小心在意,以免弄出些大动静惹来保安巡查。熟悉的环境刺激着两人的情欲,肉体的撞击和压抑着的呻吟伴随着隆隆的空调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教室中。
一晃到了寒假,这天下午张寒接到了韩棠的后便匆匆赶往约定的地点。
上了车,韩棠简要说明了情况,颇有些不忿道:“寒少,不是我说你,这次那条子落到万九爷手里正好借刀杀人。我们又何必去蹚这趟浑水?”“韩叔,这事我自有分寸,你就当帮我个忙。一会儿不论如何也要帮我把人给弄回来!”张寒没工夫多做解释,连声催促道。
每年临近年关,黑簿会都会照例给道上几个交好的帮派大佬置办些年货,最近几年都是由韩棠负责操办。中午从万九爷住所回来的时候,正巧遇见几个彪形大汉押着个女人进了别墅。韩棠只一眼便认出是之前张寒一再拜托自己留意的刑警副队长杨雪兰,于是不敢怠慢,当即给张寒打了。
说到万九爷,在道上可是位赫赫有名的人物。万九爷原名万鸠鸿,是大毒枭章汉东的表弟。早年在帮派械斗中被人斩去了尾指,名字中又带了个“鸠”,私底下便被人安了个“九爷”的尊号。此人精于谋划计算,甚得章汉东倚重。随着章汉东的生意越做越大,水涨船高之下万九爷的名号也就渐渐传开了。
原本黑簿会是攀不上这棵大树的,只因几年前万九爷在牢里被仇家暗算,幸得同在狱中服刑的张启明施以援手才得以幸免。万九爷向来恩怨分明,在道上也算颇有口碑,加上双方在利益上并没有太多冲突,两人便成了不错的朋友。
张寒和韩棠驱车来到江北市郊一所偏僻的别墅外,向守门的马仔通报了身份。
不一会儿,便被请进大厅。古香古色的装潢和屋外残破的外墙形成了鲜明对比,万九爷叼着根雪茄笑吟吟地坐在红木沙发上示意两人随便坐。
张寒也不是头一回和万九爷打交道,开门见山道:“九叔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这次我来为的是您刚抓的那个女警察。”“我就说韩棠前脚刚走,你小子后脚就上门,准没好事!说吧,这个警妞和你什么关系?”万九爷嘿嘿笑道。
“不怕您见笑,这妞是我未来的小姨子。”张寒与韩棠对望了一眼,向万九爷恭谨地答道。
“我派人查过,这条子有个姐姐,是个寡妇,都三十好几了吧?还带着个拖油瓶。我说小寒,没看出你口味还挺重的嘛!老张知道吗?”万九爷颇有些意外。
“准备过完年就带回去。”张寒略微有些尴尬道。
“杨雪兰,市局刑警大队副队长,年纪轻轻便屡破大案。我要没记错,当年老张就是栽在了她手里吧?这次走货如果不是条子里有我安插的内线,只怕我们也得栽个大跟头。如果我要答应了你,又怎么去和下面的兄弟们交代呢?”万九爷若无其事地将雪茄掐灭,扔在一旁茶几上。
“这……”张寒万没料到会被直接拒绝,一时没了主意。
“寒少,我就说了,这事九爷其实也挺为难的。不如……”韩棠忙打起了圆场。
“放人也不是不可以,你只需答应我一个条件。”万九爷话锋一转,笑得像只老狐狸。
“但凭九叔吩咐,只要小侄能办得到,无不从命。”张寒额角已开始冒汗,只得硬着头皮答道。
“你也别紧张,其实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把这警妞给收了,人你现在就可以带走。怎么样?有把握吗?”没曾想万九爷竟会提出这么个条件,张、韩二人不禁有些错愕。
“我答应您,我会让她今后不再插手逸龙这边的生意。”张寒沉吟片刻便即承诺道。逸龙物流是章汉东明面上的公司,私底下做的却是运毒贩毒的买卖。
“好!这次我给你个面子,接下来就要看你的手段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好。”万九爷说罢便吩咐手下去提人。抿了口茶,大有深意地看向张寒道:
“小寒呐,你是个聪明人。搞定这个女人对你们黑簿会意味着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望着张寒和韩棠带着昏迷的杨雪兰离去,万九爷又将那根抽了一半的雪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里屋走出一个中年男人,坐到了万九爷对面,举起瓷壶自顾自斟了杯白茶道:“九爷,你就这么把那条子给放了?”“哼!又没给她拿到证据,光凭一张嘴奈何我得?”万九爷屈指弹了弹烟灰不屑道。
“我是可惜了那副细皮嫩肉的身子!啧啧,那妞光是一双美腿就够我玩半年了。”中年男人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老李,你不是说笑吧?那女人好歹也是个副队长,就这么没了,万一查到我这里来还不惹得一身骚!天下美女多的去了,这烫手的山芋还是尽早扔出去为好。”万九爷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你这不是把那小子给坑了吗!亏他还当你卖了个天大的人情。”老李幸灾乐祸地笑道,心知换作自己也的确没把握将杨雪兰收服。
“你还别说,张寒那小子对女人挺有一手,指不定真给他来个姐妹通吃。对了,我听说最近有批散货流到了严龙的场子里。这事你怎么看?”万九爷目光灼灼地盯着老李笑道。
“喂喂喂!老九,你该不是在怀疑我吧?定是那帮该死的云南人!他严龙伸手过界又算是怎么一回事?章老大怎么说?”老李被看得有些发毛,也是急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呵呵,你我合作这么多年,我又怎么会信不过你。哼!让他们尽管铺货,等我把云南人卖给了条子,我倒要看看严胖子怎么和章老大交代!”万九爷抄起上好的青花瓷杯“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显然也是动了真怒。
严龙、武良奎、章汉东是盘踞在W市的黑道最大三股势力,分别经营着黄、赌、毒三大产业,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次严龙插足毒品买卖触碰到了章汉东的利益,万九爷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严龙倾淫色情服务业多年,势力遍布江北,最近几年更是在江南几个区站稳了脚跟,与黑簿会正面怼上也是迟早的事。万九爷肯将杨雪兰交给张寒,未尝不是打着驱虎吞狼的如意算盘。
第八章、密室调教
昏暗的地下室里,身无寸缕的警花被缚住手脚吊挂在屋顶垂落的铁链上。自警校毕业以来,杨雪兰一直身处在打击各类刑事犯罪活动的第一线,所经历的凶险不在少数,却从未陷入过如此绝境。冷眼注视着面前一脸阴沉的男人,杨雪兰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寒意。
“杨警官,你不是挺能打的吗?这次为了捉住你,我手下的兄弟们可是吃尽了苦头。这笔账咱们今天好好算一算!啧啧,这奶子真够挺的啊!”男人双手肆意揉搓着警花胸前的一对玉乳,放声淫笑道。
“拿开你的脏手!王八蛋!我毙了你……呀—— ”杨雪兰屈辱地扭动着身子,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给我老实点!今天你要不乖乖把兄弟们都侍候好了,老子把你卖到窑子里做暗娼!哼!把东西拿过来!”男人猛地一记重拳击在警花肚子上,一旁已有手下递过来一支盛有蓝色液体的注射器。
“咳咳……呃……你要做什么?”杨雪兰蜷缩着身子忍不住吐出一口酸水,满脸惊恐地盯着男人手里的针管尖叫道。
“高浓度可卡因。嘿嘿,沾上这玩意儿就是意志最坚定特种兵也戒不掉毒瘾。
我要让你这辈子都做一条最下贱的母狗!”男人一声狞笑,残忍地将针头对准了警花挺翘的乳房扎去。
“啊……不要!”
杨雪兰一个激灵猛然醒了过来,浑身赤裸的肌肤布满了冷汗。警花平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原来只是场噩梦。略微平复了一会儿情绪,杨雪兰支起身子惊魂未定地打量起四周。
这是一间豪华套房,落地窗外大雪纷飞,屋内却暖烘烘的异常舒适。杨雪兰见床头的衣架上挂着两套睡衣,正要去取。房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美艳绝伦的女人走了进来。
“杨警官你终于醒了!”女人半推半抱地扶着杨雪兰坐到床边。
“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你给我吃了什么?”杨雪兰试图挣脱女人怀抱,却不知为何使不上力。
“我叫刘爽,这里是碧涛阁会所。寒少千辛万苦将你从章老大手里救了回来。
你都忘了吗?”
刘爽打量着警花完美无瑕的身体暗自赞叹。但见杨雪兰小腹之上是一大片黑色森林,阴毛之浓密令人咋舌,远非寻常女性所能比拟。
杨雪兰这才记起调查大毒枭章汉东失手被擒之事。正要开口询问,抬眼瞥见刘爽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私处看个不停,不由满脸羞臊。刚欲出言怒斥,敲门声恰巧响起,一个男孩走了进来,正是张寒。
“张寒怎么是你?快报警!走,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呀—— 你别看!”杨雪兰忽然见到姐姐的小男友顿时松了口气,勉强站了起来,却又记起自己正光着身子,慌忙间只得护住要害。
“杨警官,别怕!这里很安全。”张寒走到床边将杨雪兰赤裸的身子搂在怀里,目光停留在警花的私处却再也无法离开。杨雪兰肚脐下方不足一寸处布满了乌黑发亮的阴毛,一直延伸至紧紧闭合的大腿深处,将阴户完全覆盖其中,形成一个巨大的黑色倒三角。
“你……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杨雪兰一丝不挂地靠在姐姐的男朋友怀里,不禁又羞又怒。一旁的刘爽识趣地将房门轻轻掩上退了出去。
“啧啧,杨警官,没想到你居然是条女青龙啊!”张寒兴奋地分开杨雪兰并拢的双腿,但见黑色森林一直延伸到会阴处仍未见止。张寒将警花的身子翻转过来,掰开两片臀瓣,赫然见到臀缝内密布着大团肛毛,将娇嫩的小屁眼包围在其中。
“张寒你这个王八蛋!你对得起我姐姐吗?我发誓一定会抓你坐牢!”杨雪兰不住挣扎着怒骂道。
张寒呵呵一笑,将警花抛到大床中央,随手除去衣裤爬上了床,将杨雪兰的身体轻易制住,饶有兴趣地把玩起乌黑柔软的阴毛。
“哈哈,居然是『蝴蝶屄』!你们姐妹俩真的是让我惊喜不断呐!”剥开阴毛,警花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张寒眼前。
两片鲜红色的小阴唇向外翻开2CM有余,色泽鲜嫩,厚薄适度,像极了一只振翅飞舞的蝴蝶,性感而妖艳。“蝴蝶屄”亦属罕有之物,而眼前这块品相极佳,单以外观而论,比之杨月玲的“馒头屄”还要美上几分。张寒心中欢喜,忍不住将这难得一见名器含入口中细细品尝。温热腥臊的淫汁仿佛春药入喉,激得男孩欲念愈发高炽。
杨雪兰头一回见到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体,身子不由一滞。粗大的阴茎昂首翘立,尺寸和丈夫相比完全不在一个级别。杨雪兰心中震撼,忽觉下体一阵温热,两片外翻的阴唇已被张寒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男孩的舌尖异常灵巧,时而追逐着阴蒂不断挑逗,时而插入阴道中一阵翻江倒海。只是片刻工夫,警花迷人的阴户已是汁水泛滥。杨雪兰紧咬玉唇强忍着不愿发出呻吟,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
“杨警官,我来了!”张寒一番口舌侍奉,做足了前戏功夫。见杨雪兰已进入状态便不再迟疑,龟头蘸了蘸阴道口的汁液,挤开阴唇缓缓插入。腰腹猛地一挺,龟头来到杨雪兰丈夫从未触碰过的禁区,警花阴道狭长,整根阴茎几乎尽根没入。
“哎呀—— 好疼!快停下来……你太大了……呀—— ”坚硬而火热的肉棒突然侵入体内,一插到底。杨雪兰想起张寒胯下的巨物,不由心中发寒。
张寒的龟头抵在子宫口不再动弹,只是手口并用不断刺激着警花周身各处敏感部位。杨雪兰鼻息粗重了起来,阴道渐渐适应了男孩的尺寸,一股酸麻感不可抑制地在体内集聚,终于忍不住“啊—— ”的一声叫出声来。
张寒立时就像得到了指令,开始缓缓抽送起来。随着频率加快,之前的酸麻感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席卷而来。张寒抽插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势大力沉,每一下都直击在警花幽径深处的花心之上。杨雪兰觉着自己仿佛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双臂环抱住张寒脖颈,两腿盘缠在男孩腰间,放声浪叫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杨雪兰感到积压的快感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一股尿意猛然间迸发。“呀……”一声尖叫,尿液决堤而出,温热而强劲的尿柱激射在张寒小腹,一股尿骚味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高潮失禁?还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同一时间张寒感受插在阴道内的龟头被一股温热的阴精浇灌,马眼一阵酥麻,几乎就要忍不住喷射出来。
杨雪兰平日性事平淡,丈夫天生短小且不善床事,每每三五分钟便草草了事。
结婚数年,浑然不知性高潮为何物。当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来临时,杨雪兰整个人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欢愉之中。
“这才刚开始呢,杨警官。”略做休息,张寒笑着一口噙住警花坚硬胀大的乳头啧啧吸吮,腰部再次挺动起来。
张寒此番不再一味地疯狂冲刺。阴茎肉冠边沿的棱沟来回刮磨着阴道壁上的褶皱,杨雪兰舒爽得直哼哼,却总是相差一线未能尽兴。肉棒忽地狠命一捣,龟头猛地撞击在花心上,杨雪兰只觉心神俱颤,美得双目翻白。
张寒的龟头抵住子宫口一阵的研磨,正当警花皱着眉苦捱难耐的酸麻之际,肉棒又是一记重击。杨雪兰顿时涕泪横流,四肢紧紧缠住男孩身体一阵痉挛,如痴似狂般浪叫起来:“来了!又来了!要死啦……啊……”大床被水渍染湿了大半,汗水、尿液混合着淫汁布满了两具相互交缠着的肉体。空气中散发着男女交合后浓郁的淫靡气味和尿骚味。
杨雪兰趴伏在张寒怀里,已记不清被困在这间套房里有多久。十天?半月?
抑或更多。这些日子她和眼前这个男孩——姐姐的男友,一次又一次做着比和丈夫更加亲密百倍的激烈交媾。除开吃饭睡觉,张寒几乎将所有时间和精力用于开发杨雪兰的肉体。让张寒意外的是,警花冰冷的外表之下隐藏着的竟是一具性欲极强的敏感躯体。一个多星期的调教令杨雪兰的身体完全沦陷,面对张寒粗大的肉棒丧失了抵抗能力,只剩下伦理道德维持着人妻警花最后的底线。
每天的饭食都由刘爽按时送来,并定时喂警花服食一种药丸。这两天剂量已有所减轻,杨雪兰的身体略微恢复了些许气力,起码在和张寒交合时已能够本能地做出配合,甚至反客为主骑跨在男孩身上忘情驰骋。
“小美人,刚才快活吗?”张寒抱着云雨之后一脸满足的杨雪兰,吻了吻沾满汗渍的娇艳面额。
“你打算把我关一辈子吗?”杨雪兰默然半晌才反问道。
“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发誓要让你一辈子做我的女人。”张寒凝视着警花一双美目半真半假地说道。半软的阴茎浸泡在盈满精液和淫汁的阴道内,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张寒,我是有老公的人,而且……你已经有了我姐姐。你放了我,我也不为难你。”杨雪兰捋了捋被汗水浸湿的秀发,避开男孩灼灼的目光。
“嘿嘿,我才不管你有没有老公!我也不怕告诉你,不光是你们姐妹俩,婷婷也跟了我。”张寒得意地笑道,双手在警花浑圆结实的屁股上肆意揉搓,留在阴道内的阴茎再度勃起。
“连婷婷你也不放过……王八蛋!你当我是什么?”杨雪兰气得不住捶打男孩的胸膛。
“情人也好,炮友也罢,总之被我粘上,你这辈子是逃不掉了!来,自己动起来!”张寒抱起杨雪兰的身子令其跨坐在自己身上,拍了拍警花的屁股调笑道。
一楼酒吧的舞池内灯光闪烁,杨雪兰身子有些僵硬,紧张地抓扯着张寒的衣衫,和四周疯狂扭摆着的男女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杨雪兰穿着件紫色紧身露背连衣裙,内里中空,胸前两点坚硬的凸起清晰可见,下摆齐臀,乌黑的阴毛若隐若现。修长的美腿被薄如蝉翼的黑丝紧紧包裹着,颇为不适应地踩着双黑色高跟鞋。浓妆艳抹之下,厚厚的粉底掩盖了警花原本冰冷的气质,浓浓的风尘风韵透着股别样的摄人魅力。
“杨警官你很热吗?”张寒搂着杨雪兰的纤腰随着舞曲迈动步子,在警花耳边吹着热气。
杨雪兰扭头怒目瞪视男孩。此时正值严冬,酒吧内虽有暖气,但被迫穿扮得如此暴露,即便警花体质极佳亦不免微微有些寒意。然而凭着多年刑侦经验积累的敏锐洞察力,杨雪兰很快便觉察到周遭几道充满色欲的目光集中在自己大腿根部。自知春光已泄,杨雪兰芳心大乱,身子一阵哆嗦,鼻尖、额角霎时析出了汗珠。
说来真够讽刺,当初杨雪兰带队扫荡并查封碧涛阁之时,自是万万不曾想自己堂堂市局刑警大队副队长有朝一日会扮作娼妓模样在这个令她深恶痛绝的淫窝内被人肆意视奸亵渎。
杨雪兰心中倍感屈辱,忽然下体一凉,被张寒探手伸入裙内拨开阴毛,在娇嫩处轻轻一抹,带出满手汁液。
“这味儿好浓啊!你又发春了?”张寒将中指放在嘴里咂了咂,一脸坏笑。
一旁两名打扮妖冶的女孩冲二人暧昧一笑,显然将杨雪兰当做了同行。
“张寒,快带我离开这里,你想怎样我都随你!”杨雪兰羞臊得将头埋进男孩怀里。
“杨警官你说什么?太吵,我没听清!”张寒咬着警花的耳珠笑道。
“肏我!我想要!”杨雪兰抬头无奈地望向张寒,贝齿轻咬红唇,美目中泛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媚态。
酒吧大厅设有VIP包厢,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下,包间内人影幢幢,透过扇形玻璃隔断可以看到两条模糊的人影一前一后正激烈交媾着。
虽然无法辨认清二人面目,但如此肆无忌惮当众宣淫很快便被人给发现。众人只以为是酒吧安排的助兴节目,在DJ推波助澜之下,现场气氛愈加炽烈起来。
此时的杨雪兰全身只剩两条黑色丝袜和一双高跟鞋,半支着身子趴伏在沙发靠背上娇吟浪叫。
“刚才不是挺热的嘛?这会儿帮你降降温!”张寒一边奋力肏弄,一边将冰桶里的冰块不断塞入警花娇嫩的屁眼里,茶几上摆放着半杯喝剩的红酒。
“啊啊—— 不行了……让我去厕所!”杨雪兰带着哭音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却被男孩死死抱住屁股脱身不得。
“嘶—— 真紧啊!不愧是刑警副队长,身体承受力就是不一样!”张寒命人暗中在杨雪兰酒里下了双份剂量的泻药,加上大量冰块入体,警花早已苦不堪言。
张寒挺腰大力抽动了几下,拍了拍杨雪兰的翘臀笑道:“我还没射呢,你急着去厕所干嘛?”
杨雪兰强忍腹中绞痛,勉力提肛缩臀。冰块被肠道内的体温所融化,小屁眼微微翕张,溢出一股淡黄色的秽液,将浓密的肛毛浸得越发黑亮。新的冰块再次被强塞入不堪重负的肛洞,杨雪兰牙关紧锁打着颤呻吟道:“饶……饶了我吧!
快憋不住了……我要大……大便……呀—— ”“屁眼给我锁紧了!嗬嗬……小骚屄真他妈的会夹人……噢—— ”腟腔内湿滑的淫肉随着杨雪兰收腹提肛不住蠕动,冰块隔着阴道壁传来丝丝凉意刺激着肉棒,极是舒爽。张寒抱着警花浑圆结实的屁股一阵疯狂冲刺,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阴道深处。
“就拉在这里吧!”张寒将水果拼盘放到茶几正中,一个闪身堵在了门口望着杨雪兰笑道。
杨雪兰简直不敢相信张寒竟会提出如此下流无耻的要求,直气得浑身发抖。
腹中翻江倒海,娇躯已是汗出如浆,警花的俏脸一阵抽搐,美目闪过一丝绝望。
咬了咬牙,踢掉高跟鞋,颤抖着爬上茶几,背对着张寒屈辱地岔开黑丝美腿,撅着屁股蹲在果盘之上。瞥眼间却惊见玻璃隔断外站着几道人影正对着自己指指点点,不由羞愤欲死,慌忙以手掩面。
“噗—— 噗—— 噗……”
稀泞的秽物夹杂着冰块喷薄而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瞬间充斥着整间包厢。
羞耻的底线一再被突破,一股无法形容的异样快感在杨雪兰内心深处轰然爆发,瞬间达到了高潮。金黄的尿柱和透明的阴精同一时间激射而出,两股强劲的激流在空中交错挥洒,淫靡异常。精疲力竭的警花双腿一阵酸软,跌坐在盛满秽物的果盘上……
“噗嗤—— 噗嗤—— 噗嗤……”
大床之上,一对男女正以“69式”互相做着口交。张寒舌尖抵在警花阴蒂上来回拨弄着,阴毛扎得脸痒痒的。“放心好了,我说了明天放你走就绝不会食言。”
“我……你就不怕前脚放了我……后脚我就带人来抓你?”杨雪兰骑跨在张寒脸上,嘴里含着龟头含糊不清地嘟哝道。
整整二十多天,杨雪兰与外界隔绝,不辨时日。在这段被禁锢的日子里,杨雪兰心中的欲望之火如同一头被唤醒的狰狞猛兽一发而不可收拾。张寒精力旺盛且天赋异禀,娴熟的性爱技巧令警花沉沦欲海难以自拔。正如男孩所言,情人也好,炮友也罢,杨雪兰内心深处隐然已接受了这样的角色定位,甚而甘之如饴。
以至于当张寒提出放杨雪兰回去时,第一反应竟不是高兴,而是颇感意外,甚至有些许不舍。而事实上之前一直被强迫服食的药丸几天前便停了,杨雪兰的身手已然恢复如初。
“也对,你说过要抓我坐牢的。你要真的下得去手,我这条小命交给你又何妨?”张寒大口吞咽着警花阴道内不断溢出的汁液满不在乎地笑道。
杨雪兰并不答话,只是用新学会的技巧将肉棒尽力吞没,喉头的软肉不住摩擦着男孩的龟头,嫩滑的香舌在阴茎周遭不断游走。
“我知道你有事业和家庭,我不会干涉破坏你的工作和生活。我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只需一个,我会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张寒将警花一撮肛毛缠绕在食指之上轻轻拉扯,娇嫩可爱的菊花受到牵动,在男孩火热的鼻息喷吐之下一开一阖微微颤抖,煞是诱人。
“噗……你弄疼我了!”杨雪兰吐出肉棒嗔怒道。刚想在男孩要害处留下些印记作为报复,却盯着红扑扑的大龟头迟迟不忍下口。女人真是最奇怪的动物,从最初的轻蔑不屑到如今又恨又爱,只用了短短不足一个月。张爱玲曽为此做过最好的注解:通往女人内心最便捷的道路是阴道。大抵便是这个意思。
“杨警官,今天是咱们最后一个晚上,不如玩点刺激的!”张寒坐起身子倚靠在床头向警花勾了勾食指。
“真搞不懂你小小年纪从那里学来这么多下流花样?变着法折腾人!”杨雪兰秀眉微皱,略微迟疑了片刻才坐进张寒怀里。
“没能得到你们姐妹的处女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好在我运气还不算太差,你姐姐将她另一块处女地献给了我。”张寒边说边将中指悄悄插进了警花紧凑的屁眼里。
“那里不行!你那么大,我后面会坏掉的!姐姐居然……她怎么受得了?”杨雪兰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跃而起,让屁股暂时摆脱了男孩的魔爪。
“呵呵,你姐姐的小屁眼可是我的最爱!每次肏屁眼,她都爽得不要不要的。”想起杨月玲的名器“千蚯油肠”,张寒禁不住心头一阵燥热。
“弄后面会有那么舒服?”杨雪兰见张寒对姐姐的屁眼如此着迷,不禁有些动摇。斜眼瞥见男孩胯间巨物,俏脸却立时变了颜色。“那里真的不行!其他的你想怎样我都依你!”
张寒皱了皱眉不满道:“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她们母女俩都行,怎么到你这就不行了!”
杨雪兰毫不相让地和男孩对视着,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把我关在这里这么久,天天供你发泄兽欲,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好几次你射在我喉咙里,差点没给呛死,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你逼着我在你面前拉屎撒尿是不是觉着很刺激?
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现在就为了满足你该死的征服欲,非要肏我屁眼,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厉。
张寒心知有些操之过急,不免暗自后悔,好不容易连哄带劝才将警花安抚。
只是眼看着筹谋已久的“肛交大计”就此泡汤,难免心有不甘。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真要把我逼急了,我……我让你好看!”话虽如此,但张寒若要硬来,杨雪兰还真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
“我答应你,除非是你同意,否则我这辈子不会碰你后面。”张寒向杨雪兰承诺道。
“好啦,别苦着脸了,你不是喜欢让我骑在上面吗?”杨雪兰嘴角微微翘起,双手勾住了男孩脖子。
云收雨歇,两人面对面坐在并不算宽绰的浴缸内享用刘爽送来的夜宵,补充大量消耗的体力。水汽蒸腾、迷雾袅绕,张寒看着杨雪兰被热气熏得绯红的娇艳脸庞呆呆出神,心中一股爱意不可抑制地涌起,随着水波荡漾开去。
一开始因为杨月玲爱屋及乌,只是单纯的欲望作祟。得了姐姐,便想着将妹妹也一并占为己有。随着几次意外接触,张寒渐渐被这位冷艳警花的美貌和气质所吸引。
之后杨雪兰失手被擒,没曾想万九爷开出的条件正中张寒下怀。大半个月不分昼夜的疯狂交媾虽然暂时征服了警花的身体,却将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说来好笑,张寒和杨月玲是先有爱再有性,与杨雪兰却恰好相反,男女之间的事的确很难讲得清楚。
张寒对杨雪兰身体三处部位尤为迷恋。覆盖在下体的巨大黑色倒三角,视觉上的冲击给人以强烈的震撼,比之杨月玲的天生“白虎”更加令人血脉喷张。张寒出生风月世家,也算得上阅女无数,却也从未见过。就医学解释而言是由于雄性激素过多所造成,也有民间传言妇人毛发甚多者其性好淫。
“蝴蝶屄”虽比不上杨月玲那块“馒头屄”内有乾坤,但却品相极佳,无论是观赏还是把玩都是一等一的妙物。再辅以罕见的浓密阴毛,更是相映成趣、妙不可言。
最让张寒满意的是那双令毒贩子老李垂涎的美腿。张寒所经历过的女人不乏身材绝佳者,刘爽便是其中佼佼者,但相较于杨雪兰却还是略逊一筹。杨雪兰向来以身手矫捷而闻名于W市警局,长期主持一线刑侦工作使得她的身体脂肪含量极低,却又并非健身房里那些肌肉喷张的金刚芭比,仅仅只是在肚腹间有条浅浅的马甲线。
168CM的身高略显高挑,D罩杯的双乳呈半球型,宛如两个倒扣着的瓷碗饱满而坚挺。浑圆结实的屁股弹性十足,臀缝间伸出大团乌黑蜷曲的肛毛充满了野性。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更将整个人冷艳孤傲的气质拔高到了极致,再配上一双黑色丝袜和高跟鞋,活脱脱就一女王范!若是再加上条皮鞭,那画面简直不敢想……
“哎呦—— ”张寒正沉浸在美好意淫之中,突然下体一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想什么呢?一脸猥琐像!”杨雪兰见张寒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发了好一会儿呆,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欢喜。警花童心忽起,有心作弄男孩,偷偷用脚趾去夹张寒那根已然恢复了活力的肉棒。
张寒抄起杨雪兰另一只玉足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舌尖在趾缝间来回舔舐,残留的汗渍带着淡淡的咸味。警花脚型近乎完美,平底足,十趾修长秀气。美中不足之处在于足底有层薄茧,略微有些泛黄。不过作为常年活跃在一线的刑警,这也是无可避免的。
“好痒!快放开我!哈哈……”杨雪兰咯咯娇笑着瞪向张寒,眉目之间却掩饰不住勾人的媚意。
“小妖精,看我不吃了你!”张寒将杨雪兰按倒在浴缸中开始了新一轮挞伐。
一夜缠绵直至东方将白方才罢战。用过早餐,张寒恋恋不舍地将杨雪兰送至碧涛阁门口,又搂着警花一番拥吻方肯放其离去。两人依依作别,张寒心中忐忑,不知美人是否一去就此不再复返。
第九章、母女归心
近一个月没露过面,学校方面倒也罢了。算上寒假也不过才错过不到一周的课程,又有罗主任帮忙亮绿灯,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也就是了。张寒唯一在意的是杨月玲、萧怡婷母女。这么久了,也不知两人的关系是否有所缓和。
这大半个月里,张寒几乎每天都要和杨月玲通上一次。由于女儿的疏离,张寒成了女教师唯一的倾诉对象。至于杨雪兰,已有了自己的家庭,倒不好时常打扰,况且这事又如何能向妹妹提起。却那里想得到的另一头,自己的妹妹正躺在男友胯下婉转承欢。张寒谎称随父亲去了外地谈生意,好在杨月玲对于张家所经营的营生一概不知,倒也容易蒙混过去。
张寒也给萧怡婷打过几个,女孩倒是接了,只是并不言语,另一端传来的是呜呜咽咽的哭泣声。面对张寒不住地劝慰,萧怡婷也只是偶尔简单回应一两句。
放了学,张寒径直来到萧怡婷家。当日事发后杨月玲为避免母女俩见面难堪,一直住在教职工宿舍。萧怡婷开门见到张寒的瞬间一双美目亮了起来,接着又暗淡了下去。女孩面容憔悴了许多,原本平滑的俏脸微微凹陷了下去,露出两边凸起的颧骨,失去光泽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张寒心疼地将萧怡婷一把搂在怀里,低头印上柔软的樱唇。女孩象征式地挣扎了几下便伏在张寒怀里微微抽泣起来。
“婷婷,这些天委屈你了。”张寒搂着萧怡婷坐在沙发上。见女孩仍旧低头不语,只得继续哀求道:“好婷婷,我错了!究竟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张寒,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萧怡婷盯着张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反问道。
没曾想萧怡婷有此一问,张寒不由怔了怔。记起当初将萧怡婷骗上了床更多是为了接近女孩的母亲,不禁有些愧疚。一年多的交往,若说没有感情,那肯定不是真心话。只是张寒心中明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至始至终都是杨月玲,那怕是杨雪兰亦丝毫无法改变,对于萧怡婷则是欲多过于情。可即便如此,若要让张寒就此割舍眼前这朵娇艳欲滴的清纯校花却是绝无可能,况且萧怡婷与杨月玲的母女关系带来的禁忌快感早已让张寒欲罢不能。母女同床,甚至三女大被同眠才是张寒的终极目标。
念及于此,张寒凝视着女孩满是期寄的双眼同样一字一句答道:“婷婷,我爱你!但更爱你妈!”
这恐怕是世上最厚颜无耻的表白,张寒说得情真意切竟未有丝毫滞碍,只听得萧怡婷瞠目结舌。女孩竟似松了口气,面有喜色,旋即又嗔骂道:“你……不要脸!”
“婷婷,你恨你妈妈吗?”张寒温柔地为女孩捋了捋额前的刘海。
“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妈妈一个人将我抚养长大。在我心里,妈妈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人!可是……”萧怡婷用力摇了摇蝤首,想起与母亲因妒生隙,不禁又是一阵黯然神伤。
“可是做妈妈的却抢了自己女儿的男朋友,难道你不该恨她吗?”张寒打断了萧怡婷的话。
“不,我从来没恨过妈妈!我只恨自己没用!这些天我想了很久……张寒,答应我,你要好好待我妈妈!我……”萧怡婷泣不成声,竟早已下定决心要将男友让给母亲。
“婷婷,你听好了。”张寒再次打断女孩的话。“你爱我,也爱你妈妈。既然如此,我们三个彼此相爱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三个人?在一起?这……这怎么可能?要让人知道了,我和妈妈还怎么做人!”萧怡婷不可置信地望着张寒,张大了小嘴。
“何必在乎旁人的目光?我要你们母女俩都做我张寒的女人,谁敢说半个『不』字,我要谁好看!况且咱们自己不说,谁能知道?”张寒双眉一扬,将女孩搂得更紧了。
萧怡婷倚靠着张寒宽阔的肩膀,只觉心如鹿撞,立时便想开口应允了男孩。
是啊,这年头权钱当道,只要是个官抑或有所倚恃,谁个不是明里暗里妻妾成群。
母女共侍一夫之事古今皆有。据闻明嘉靖年间,应天府举人王别情公然迎娶玉氏母女,举世皆知,更被后世引为一段香艳佳话。即便在当下,刘晓莉、刘亦菲母女同被富商包养,在娱乐圈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一言点醒梦中人,萧怡婷实在想不出能有比这更好的提议,虽不得已要和母亲分享同一个男人,却也不觉得如何难过了。
忽然间萧怡婷豁然开朗,一时阴霾尽去,不由憧憬起将来。想到今后或许会和母亲在同一张床上与张寒欢好,不觉满面红霞,竟有几分莫名的期待。兴许自己潜意识里想要的便是这样一个结果,只是若由自己嘴里说出,那便显得有些廉价了。
萧怡婷将蝤首藏进男孩胸膛,仿佛呓语般低声说道:“张寒,带我和妈妈去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我们快快乐乐过一辈子!”“行,都听你的。不过那也得你妈妈同意才行啊!”张寒察言观色,心中大喜,吻了吻女孩的琼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我去和妈妈说,她一定会答应的!”萧怡婷勾着张寒的脖子忙不迭向男孩做着保证,旋又省悟,霎时羞得俏脸通红,一通粉拳捶在张寒胸口。“坏蛋,你真是坏死了!”
萧怡婷少女心性,见目的达成,心中欢喜溢于言表,加之两人许久未见,自免不了一番缠绵。事罢,梳洗妥当,萧怡婷的气色才算好了许多。出门简单吃过晚饭,两人在杨月玲暂住的教职工宿舍外分了手,留下萧怡婷独自一人和母亲相聚。
张寒心思缜密,杨月玲自觉无颜面对女儿,心中正自愧疚,由萧怡婷出面劝说势必事半功倍。
当晚张寒回到家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满脑子都是和杨、萧母女同床的画面。
第二天外语课,女教师似乎心绪不宁,偶尔望向张寒的一对明眸忽喜忽忧,也不知想着什么。
吃过午饭,张寒偷偷摸进了杨月玲的宿舍。反手带上了房门,只见女教师坐在床边,似已等候多时。
杨月玲近一个月未见男友,按耐不住相思嘤咛一声投入到了张寒怀里。
美人在怀,张寒亦是心中火热,三下五除二将女教师扒得精光。“馒头屄”一经发情便汁水充盈,甚至没有太多前戏,“咕叽”一声阴茎便插进了早已湿腻的阴道。狠命捣鼓了一阵,便将肉棒退了出来,吐了口唾沫在杨月玲臀缝里抹了抹。被淫液浸湿的龟头抵住小屁眼沉腰一挺,又在油滑的肠道里肏弄起来。张寒忽前忽后肏得极是爽利,只恨自己少生了根肉棒。也就一顿饭工夫,张寒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灌溉到了杨月玲阴道深处。
张寒随手拉来毛毯为两人盖上。杨月玲蜷缩在张寒怀里,舌尖沿着男孩淡红的乳晕画着圈,有些怯怯地道:“张寒,我怕!”张寒吻去女教师的额角汗渍,柔声道:“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让你和婷婷受到任何伤害!”
杨月玲不能没有张寒,更不愿失去女儿。和萧怡婷一样,母女共侍一夫是杨月玲现下唯一的选择,这是昨晚母女二人达成的共识。女儿的原谅、荒诞的提议,没曾想事情竟出人意料地有了峰回路转的发展,杨月玲禁不住欣喜若狂。可纵然心中早已千肯万允,但出于母亲的尊严和女人的矜持,依旧羞于面对三人之间新的关系。至于旁人的闲言蜚语,杨月玲倒不至像女儿那般单纯。世上岂有不透风的墙,而这些年一直背负着“克夫”之名,更是令女教师受尽了白眼。
“小宝贝,要不咱们今晚搬回家住?”见杨月玲闭口不言,张寒试探着问道。
“张寒,给我点时间好吗?我还没准备好。对不起!”杨月玲抬起螓首略微有些歉意地望向张寒。
“咱们之间还需要说『对不起』吗?”张寒吻了吻杨月玲香滑的朱唇,一双手在女教师的大肥屁股上大力揉搓起来。
母女二人虽和好如初,但杨月玲迟迟不肯回家,张寒只得每晚轮流在杨月玲宿舍和萧怡婷家中留宿。好在这样的状况仅仅持续了一周,杨月玲终于在张寒软磨硬泡之下答应搬回家里。
这天是张寒18岁生日,恰逢周末,便陪着杨、萧二女逛街购物。张寒为母女二人各自挑选了套礼服,又买了些金器首饰和进口化妆品。一来固然是为了讨美人欢心,另一方面则是为赴王珏下周的生日宴会。王珏和魏氏姐妹都不是外人,自己和杨月玲的关系瞒不了胖子多久,倒不如大大方方带出来打个招呼。
逛街果然是女人的天性。母女二人心结已解,亲昵地挽着胳膊一路有说有笑,似姐妹多过于母女,反倒是将拎着大包小包的张寒给晾在了一边。不过张寒也不是吃素的,仗着脸皮厚实好几次当着旁人硬是挤进试衣间一逞手足之快,直逗得母女俩娇喘连连。
当晚,三人一如往常般在家吃着晚饭,似回到了从前,然而气氛却有些不太一样了。张寒不断为二女夹着菜,说着腻人的情话,时不时来几句不知从那里听来的荤段子。母女俩低着头一声不吭、面红耳赤,一顿饭吃得全然不识滋味。
饭毕,三人依次洗漱,萧怡婷红着俏脸率先进了卧室,轻轻掩上房门。杨月玲在卫生间里一呆便是一个多小时,之前还答应好的和萧怡婷一同在床榻之上为张寒庆生,事到临头却又踌躇起来。张寒等得有些不耐,心知杨月玲依旧抹不开面子和女儿同床欢好。于是推门而入,顾不得沐浴清洗,一把将女教师抱起径直走进卧房。
萧怡婷等待良久,正自跪坐在床头低垂着蝤首,手指局促不安地绞弄着衣角。
抬眼瞧见张寒抱着身无寸缕的母亲出现在面前,顿时羞得满脸晕红,“啊!”的一声将头扭到了一边。
张寒轻轻一抛,将杨月玲放在床上,随手除去自身衣裤。女教师躺在床上抓起一旁的枕头将螓首藏了起来,娇躯微微颤抖,雪白的肌肤因为羞耻和紧张变得酡红,然而身体的本能却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着期待。只一小会儿工夫,肥厚的阴户已是汁水横流,淫液顺着臀缝将床单染得点点斑驳。
张寒分开杨月玲双腿,埋首其胯间。淫汁入口温热,熟女体液浓郁的腥臊味刺激着男人的情欲,起身正要提枪上马。却见萧怡婷偏着身子躲在床角,正斜眼偷瞥着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赤裸肉体。张寒呵呵一笑,一把将女孩拉了过来,扯下浴袍。至此,三人终于裸裎相见。
张寒一手将女儿滚烫的胴体搂在怀里,一手轻抚母亲光洁肥美的阴阜,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一时间心潮澎湃竟无法自持。母女双飞,古往今来多少男人终其一生也无法实现的梦想,而今这对极品母女花玉体横陈于胯下,任其摆布。
萧怡婷双手掩面,透过指缝偷偷注视着男友的龟头在母亲阴道口来回磨蹭,母亲极力压抑着的呻吟在耳畔回荡,女孩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忽然樱唇被一张嘴给封住,一条舌头撬开唇齿侵入了檀口,男友的唾液混杂着母亲的淫汁带着股淡淡的腥臊。
同一时间张寒的龟头挤开杨月玲的阴唇,伴随着女教师“啊—— ”的一声娇吟,阴茎进入到了温暖而紧凑的腟腔内。
“婷婷你看,这就是你出生的地方,紧得跟处儿似的,那里像是生过孩子的!
你妈这叫做『白虎馒头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名器。”张寒咬着女孩的耳珠嬉笑着说着下流不堪的淫词秽语,一边奋力抽插,一边将阴茎带出的淫水涂抹在杨月玲纤巧的小屁眼周围。
“你……你不要再说了!”萧怡婷羞耻地转过头,小手撑在男人胸口用力推了一把。饶是如此,仍禁不住好奇,飞快地瞥了眼两人性器结合处。记起幼时和杨月玲一同洗澡,母亲的私处并不陌生,只是当时不曾留意。如今的萧怡婷已非当年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何谓“白虎”自是知晓,但“馒头屄”却是闻所未闻。
只见母亲双腿根部阴阜高高隆起,白白嫩嫩,果真像极了一只白馒头,煞是可爱。
“还有这小屁眼,这叫『千蚯油肠』,也是万中无一的名器。”张寒拔出湿漉漉的阴茎,龟头抵住屁眼,挤开括约肌捅了进去。
萧怡婷骇然道:“怎么没用润滑液就进去了?妈妈会受不了的!快拔出来!”母女连心,萧怡婷心中惶急,试图将张寒拉开。
“没事,你妈妈浪起来,屁眼里流的油都够炒盘菜了。别担心,都说了这是名器!”张寒说罢抄起杨月玲两只小脚一阵揉搓,架在了肩膀上,双手掰开女教师肥硕的臀瓣。琥珀色的肠油随着阴茎抽插被带出体外,肛门周遭已是油汪汪的一片。萧怡婷看得真切,不由啧啧称奇,原本对母亲的担忧转眼变作了羡慕和妒忌。
当着女儿面肆意玩弄母亲污秽羞耻的排泄器官,让张寒兴奋异常,“啪”的一巴掌扇打在杨月玲肉乎乎的肥臀上,羞得女教师挂在男人肩头的小脚一阵乱颤。
张寒不再刻意忍耐,几个冲刺后很快便在杨月玲的肠道深处痛快地一泄如注。
张寒拔出依旧坚挺的阴茎,倚靠在床头。女教师和女儿趴伏在张寒胯下,用小嘴为男人清理肉棒上的肠油和精液。杨月玲眯着眼,似在回味高潮的余波,几乎是习惯性地用朱唇包裹住龟头,吮吸马眼内残余的精液。萧怡婷的小香舌在阴茎四处来回游弋,将覆盖在表面的肠油一一舔舐干净。虽然之前女教师有仔细清洗过肠道,却难保不会有所遗漏。满嘴油腻自不必说,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萧怡婷竟似隐隐觉着有股屎臭味。女孩秀眉紧锁苦着脸,几乎就要放弃,抬眼望见张寒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这才咬牙强自忍了下来。
到了这个地步,母女二人终于放开矜持。虽是首次合作,但二女对于口舌侍奉已是驾轻就熟,加之母女俩心有灵犀,配合起来倒也相得益彰。
母女二人撅着屁股并排趴在床边,张寒站在二女身后交替肏弄着这对母女花。
经过一年的滋润,萧怡婷的屁股早已不见少女昔日的青涩,圆滚滚的甚是弹手。
女孩尚未发育完全的一对淑乳呈水滴型,D罩杯的尺寸傲视L高中。单以身材而论,莫说是同龄人,即便放到大学校园里亦足以令人侧目。然而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和杨月玲的丰乳肥臀两相一比,压根就不够看的。女教师夸张的曲线充满着肉欲,剧烈的肉体碰撞激起漫天乳浪臀波,白花花的迷得人眼花缭乱。
张寒将瘫软在床的萧怡婷抱起,使其趴伏在母亲背臀之上。如此上上下下四个洞,依次轮番肏弄。“姐妹叠罗汉”是王珏和魏氏姐妹常玩的戏码,王珏命魏小冉趴在魏紫玫身上轮流挨肏,极是舒爽惬意。张寒听胖子没少吹嘘过,今次一番尝试果然有趣,不过张寒这个恐怕得称做“母女叠罗汉”了。
张寒花样频出,母女二人应接不暇,被肏得七荤八素。折腾良久,张寒分别在母女俩子宫深处各自播下白浊的种子。
稍作歇息,母女二人一同进了卫生间,将汗渍和精斑冲洗干净。张寒叫来外卖,三人围坐在一处草草吃过,恢复了些许体力,又开始了新一轮酣战。
“这只双头龙是我托朋友依照我的尺寸去日本订做的。以后若是我不在身边,你们也不会寂寞了。”张寒取出一只锦盒,将里面的事物扔在床上,不怀好意地笑道。
杨月玲拿起细看之下竟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双头仿真电动阳具,足有40CM长,粗如儿臂。以硅胶材质为主体,表皮包裹着一层蛇皮,做工上乘,质感极佳。
不等萧怡婷有所反应,杨月玲已将“双头龙”扔在了一边,红着俏脸嗔道:“谁要用这下流玩意儿!真不要脸!”
萧怡婷这才省悟所谓的“双头龙”是用来干嘛的,忙附和道:“就是,我跟妈妈又不是同性恋!”
“哈哈,那可由不得你们!”说罢,张寒一个鱼跃扑向了离着较近的杨月玲。
夜已深,母女二人的呻吟依旧此起彼伏,伴随着电动阳具“嗡嗡”的振动声响回荡在狭小的卧房内。木床的中央,母女俩抱作一团,两具赤裸的肉体相互摩擦挤压着,俱是香汗淋漓。杨月玲在上,骑跨在女儿腰腹,萧怡婷在下,弓着腰将俏脸埋藏在母亲胸前悬挂着的一对乳瓜之中,似在重温童年旧梦。“双头龙”连通着这对母女花的阴道,只露出中间的一小节。汁水四溅,将床单浸湿了大片。
张寒在一旁直看得下体肿胀难耐,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子加入了这场淫戏。
张寒用力揉搓着杨月玲的大肥屁股,十指陷入雪白的臀肉。先前的激烈交媾使得女教师的屁眼依旧无法完全闭合,形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圆形孔洞。屋顶的吊灯照射下,肉红色的肠壁肉眼清晰可见。凑近闻了闻,肠道深处依然残留着沐浴露的清香。张寒将脸贴了上去,灵巧的舌头在布满肠油的肛洞内四下游走,肠道的收缩带动起无数褶皱和凸起摩擦着舌苔。
张寒的口舌服务令杨月玲性奋莫名,不住地耸动着肥臀。不一会儿,“双头龙”便同时抵住了母女二人的子宫口,敏感的花心被高频震动棒一阵肆虐,母女俩齐声浪叫,同时被送上欲望的巅峰。
张寒在二女的阴户蘸了些汁液涂抹在龟头上,顺势插入女教师的屁眼。持续的高潮加剧了肠道的收缩,一条条褶皱和凸起仿佛活了过来,似无数条肉虫缠绕在肉棒上游动着。隔着肠壁,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阴道内的“双头龙”强有力的搏动。张寒双臂穿过杨月玲腋下支撑着身体,下巴搁在女教师的香肩上,腰腹一挺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萧怡婷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悠悠回转。张寒熟悉的脸庞赫然出现在眼前,两人隔着杨月玲激吻在一处。满口的油腥令萧怡婷有些反胃,立时辨认出这是母亲肠油的味道。自己的男友居然为母亲舔屁眼,一种错乱感令萧怡婷觉着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恍惚间,张寒的脸不知何时已换成了母亲满是情欲的俏脸。萧怡婷还待分辨,杨月玲已吻上了女儿的樱唇。彼此间熟悉的气息和天然的好感让萧怡婷对母亲毫不设防,两人唇齿交缠,女孩很快便迷失在异样的情欲里。
“哈哈,好一对淫乱的母女花!真是爱死你们啦!”张寒将杨月玲的大肥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加快了频率在女教师屁眼里快速冲刺起来。
第十章、谁动了我的母女花
三月十五是王珏18岁生日,宴会的地点设在X大酒店。
中午张寒带着杨月玲和萧怡婷来到这家位于江北的五星级酒店。这是母女二人头一次以张寒女友身份在公开场合同时现身,二女左右各自挽着张寒一条胳膊,三人一并走进了宴会厅。母女共侍一夫毕竟有悖伦常,这要放到现代社会的公众舆论必定落得身败名裂,但在今天这种场合却也算不得什么。要知道在天朝上层社会莫说是母女兼收,便是把人玩残玩死也是常有的事。
大厅内约莫二三十人散落在四周,大多为年轻貌美的女孩,分别围拢在四、五个一看便知是二世主的男宾身旁,其中不乏三四线的女明星或是嫩模、红。
母女二人头一次经历这样的阵仗不免有些怯场,好在天生丽质,一经打扮更显得光彩照人。
王珏搂着魏氏姐妹正和一个富少说笑攀谈,瞥见张寒进来,正欲迎将上去,却瞧见张寒身侧除了萧怡婷还跟着杨月玲,女教师一脸娇羞地挽着张寒臂弯,模样甚是亲昵。胖子这一惊非同小可,立时瞪圆了双眼。张寒向王珏点头打了个招呼,同时注意到角落里三个有些局促的熟悉身影,微微有些意外。轻轻捏了捏杨月玲紧张得不住颤抖的小手,搂着母女俩走了过去。
张寒没料到竟会在这样的场合遇到吕冠、吴彦和黄菲。萧怡婷与三人早已熟络,如今多了母亲,反倒羞涩地垂下蝤首。杨月玲更是不济,被相熟之人撞见自己和女儿一同委身于一个年龄相差将近20岁的高中生,毫无防备之下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吕冠和黄菲也是颇为尴尬,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
“杨老师,你好!寒少、学姐,你们怎么才来?宴席都撤了!”好在吴彦见机得快,最先打破了僵局。
“我靠!张寒,你小子今天要不说清楚怎么回事休想走出这扇门!”张寒未及答话,王珏已领着魏氏姐妹快步走了过来。
“也好,今天兄弟几个都在,我也不瞒大家,杨老师现在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只是我们的关系不便公开,大伙千万莫要声张出去!”张寒心中得意,情不自禁吻了吻怀中的女教师娇艳的脸庞。
“张寒,你他妈母女通吃不怕噎死!”王珏近乎咆哮般的嘶吼惹来周遭诧异的眼神,立时便有数道炙热的目光投向杨月玲和萧怡婷这对绝色母女花。
“寒哥,我算服了你!当初不知用了什么花言巧语将校花骗到了手,现在又不声不响把我们的杨老师也给收了。”经王珏这么一闹腾,吕冠也少了平日里在学校的拘谨,开起了杨月玲的玩笑。
“张寒,你可得把你的杨老师给看紧了,别被你这群狐朋狗友占了便宜,到时一顶绿帽子戴在头上一定好看极了!”魏小冉嘟着小嘴故意不去看王珏。
一旁的魏紫玫没有说话,只是有些警惕地注视着杨、萧母女。女孩不论是脸蛋还是身形均与魏小冉有着七八分相似,乍一望去还以为是一对孪生姐妹。
“就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见着漂亮女人就跟猫儿闻了腥似的。”黄菲所在班级并非由杨月玲授课,见众人肆意调侃,便也无所顾忌,狠狠瞪了眼吕冠附和道。
“胡说!朋友妻不可欺。我像是那种人吗?”王珏一脸不忿。
然而众人却不约而同面露怀疑之色。
“月玲!”张寒当着一脸艳羡的众人拍了拍杨月玲肥硕的大屁股。
杨月玲从挎包里取出个红色的小信封递给王珏,羞涩地道:“生日快乐!密码是你生日。”
“诶呦,杨老师谢谢你了!”胖子乘机握住杨月玲软绵绵的小手一阵揉捏,吓得女教师慌忙缩手。魏氏姐妹看在眼里,却也无可奈何。
“怎么?还有什么贵宾没到吗?”张寒略微观察了一会儿便即发现包括王珏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唉—— 还不是我家老头子派来的,准没好事!就在刚才我妈还特地打来说人一会儿就到。走,陪我一起去瞧瞧!”王珏一改之前的油腔滑调,圆圆的胖脸竟难得地带着几分肃然。
张寒陪着王珏在酒店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正当胖子等得不耐烦的当口,一辆蓝色玛莎拉蒂停在了两人面前。两侧车门同时被打开,两名绝色美人径直走到了王珏近前。张寒细看之下这才发现竟是一对难得的极品孪生姐妹花。二女年龄与杨雪兰相仿,均是一头齐耳的短发,英气中带着几分妩媚,肌肤呈淡淡的古铜色,容貌气质丝毫不逊杨月玲和杨雪兰,身材更是前后凹凸有致性感十足。
姐妹俩彼此交换了个眼神,笑吟吟地望着目瞪口呆的王珏道:“怎么,珏少爷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们了?”
“你……你们是萱筎姐姐和月茹姐姐……怎么可能!我不是在做梦吧?”王珏有些语无伦次,自打姐妹俩出现后便仿佛换了一个人。
“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们呀?”之前开口的美人继续追问道。
“哼!我可听说人家身边有一对小美人呢!那里还会把咱们两个老太婆放在心上!姐姐,你还是别自作多情了!”另一名美人撇了撇小嘴装作一副生气状。
“我的好姐姐!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们!别说那两个小丫头,在我心里就算是全世界的美女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们!真的!我王珏若有半句假话就他娘的是四条腿在地上爬的!”胖子总算回过神来,色心又起,握住姐妹俩的小手便不再松开。“对了,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将军派我们来的呀!范总没和你说吗?”姐妹俩任由小手被王珏握着也不气恼。
“什么?原来是你们!嘿,老头子也就算了,我妈怎么也不说清楚,搞得神神秘秘的。”王珏心中的不满早已被巨大的惊喜所替代。
“看来范总是要给你个惊喜啊!”妹妹笑着解释道:“这部『总裁』半年前就订好了,是范总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至于我们……”话到关键处却语音一顿故意买了个关子。
见王珏一脸期冀地被吊足了胃口,姐姐这才笑道:“我们是将军送给珏少爷你的礼物。”
“什……什么?!”胖子张口结舌,再次陷入呆滞。
“不喜欢吗?那我们回去了!”见王珏一脸懵逼,妹妹抽回被握住的小手,拉着一旁掩嘴娇笑的姐姐转身作势欲走。
“别走!”王珏又岂会容她们走脱,一手一个将两个美人揽入怀中。“呃……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们现在应该算是我的女人了。”“珏少爷你说的一点也没错。从今天起,我们姐妹和这部车都是你的个人私有财产。”姐妹俩倚靠在王珏怀里,两对巨乳紧紧贴在胖子胸口。
王珏心情大好,搂着一对孪生姐妹花回到宴会厅。张寒在一旁忍不住用余光悄悄打量,越看越是惊艳。只得不断在脑海中幻化出杨月玲和萧怡婷的形象,强行压抑对胖子的妒意。但随即又想到王珏对杨月玲早有觊觎之心,若非今次得到了这对绝世尤物,以胖子的秉性难保日后不会打自己母女花的主意。
王珏正要推门而入,隔着门便听到厅内一阵喧哗,还夹杂着女人的惊呼声。
进入大厅,宾客们不再像之前三五成群散落在四下,而是聚在了一处,人群之中似乎有人正在发生争执。四人来到近前,只见人群中央两拨人正相互对峙着,一边是吕冠、吴彦、黄菲、魏氏姐妹和杨、萧母女,另一边以两名衣饰名贵的男宾为首。其中一人指着吕冠的鼻子怒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再不滚开老子找人打断你一双狗腿!”
吕冠目露凶光,脸上挂着五道指印清晰可见,若非吴彦拦在一旁相劝,早已冲将过去和对方干了起来。杨、萧母女已被吓得花容失色,被众人护在身后,萧怡婷更是在黄菲搀扶下低声抽泣着。不难看出双方之间的冲突多半便是因母女二人而起。
王珏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刚要开口,一旁已有人率先发难。
“谁他妈的动了我的母女花!”张寒暴怒之下快步上前推开两名富少,将受了委屈的杨、萧母女揽在怀中柔声抚慰,同时也是向在场所有人宣示这对母女花的所有权。
“嘿,正主到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宫云松,家父宫崎琳。这位是F集团的谭公子。大家既是同道中人,开个价吧,这俩妞让给我。咱们交个朋友,以后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如何?”宫云松见张寒与王珏联袂而来,甚是熟稔,也不敢太过轻慢。
这位翩翩公子哥背负双手气度不凡,身后站着两名姿色绝佳、气质迥异的绝色美妇。左首一人生得极为冶艳,杏眼桃腮、身材惹火,极尽勾魂夺魄之能事,让人一见便心生肉欲,想要将其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一番。另一名美妇则冷若寒霜、傲似梅雪,与杨雪兰颇为神似。两人约莫三十上下,此时大厅内虽美女如云,却丝毫无法掩盖两名美妇半分光彩,就连魏氏姐妹也给比了下去。
宫崎琳是W市副部级单位W集团董事长,权柄之重便是W市市委书记也要忌惮三分。至于F集团则是本土赫赫有名的地产公司。张寒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冷冷地望着宫云松道:“别说是你,就是你老子站在这里,我也不会相让!”“好啊!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是不是?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谭公子是个火爆脾气,刚被张寒推了个踉跄,有心找回场子,撸起袖子便要上前干架。
“寒少、云松兄、谭公子,三位今天都是我的贵客,就当给我王珏一个面子如何?”胖子这番话是要给张寒台阶下。谭公子姑且不论,这宫云松绝对是张寒开罪不起的主。
主人家既已发话,谭公子只得悻悻作罢。宫云松微微一笑,朝王珏摆了摆手,淫邪的目光在胖子身后那对孪生姐妹脸上略微停留了片刻,便带着两名美妇翩然离场。
张寒很快清醒了过来,心中暗道一声侥幸,拍了拍王珏的肩膀表示感谢。随后也带着杨、萧母女和吕冠等人一同离去。
出了这档子事,为防宫云松和谭公子报复,张寒将杨、萧母女接到了碧涛阁暂做安顿,出入皆有专人护送。
一个月后吕冠出事了。是黄菲打来的,却与宫、谭二人无关。三天前吕冠在校外参与了一起群殴事件,被H区分局下设的派出所当场抓获,人给扣在分局里。黄菲想尽办法就连见上一面也是不能,无奈之下只得向张寒求助。
张寒松了口气,想了想便给韩棠打了个,简单说明了情况。H区再怎么也是黑簿会的地头,别的不说,就冲吕冠当日为保护杨、萧母女挨的那一巴掌,怎么也得把人给弄出来。
不一会儿韩棠便有了回复,只是带来的并非什么好消息。H区与黑簿会相熟的王副局长去了市局开会,一直接不通。好几十人的群体恶性事件在当地造成了极其不良的影响,没有局长一级的批示,即便以韩棠之能亦无法轻易将人给捞出来。张寒听到“市局开会”不由想起了杨雪兰,也不知道这位刑警副队长有没参加。一个多月过去了,杨雪兰并未主动联系张寒,虽是意料之中的事,却也难免有些失落。
鬼使神差之下张寒拨通杨雪兰的。约莫过了一分钟左右,就在张寒刚想挂断的前一秒接通了。
“请问是杨警官吗?”张寒有些紧张。
“是我。”警花的声音依旧如从前般冷漠。
“嘿,我原本以为你不会接的。最近过得好吗?”张寒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思念就像涟漪般扩散开去。
“还好,有事吗?”的另一端有些嘈杂,似乎是一间比较大的办公室。
张寒将吕冠的情况又复述了一遍,其间杨雪兰问了几个问题,然而具体情况张寒也不得而知。于是杨雪兰决定亲自前往H区分局走一趟,两人约好了在距碧涛阁不远的一家咖啡厅门口见面。
一个半小时后,杨雪兰的车停在了张寒和黄菲面前。对于黄菲的出现,杨雪兰显得颇为意外。警花面色不善,强烈的敌意让黄菲原本苍白的俏脸更加难看了。
张寒慌忙解释,杨雪兰虽仍面有狐疑,但终于没再给张寒脸色看。
杨雪兰将车停在离H区分局不远的一条小巷里,又和黄菲再次确认了一遍吕冠的信息便下了车。
黄菲心系男友安危,又见杨雪兰年纪轻轻,虽不便明说,但焦急惶恐之情却愈发明显地写在了脸上。张寒不住安慰,心中却也无甚底气。好在杨雪兰没有让两人等太久,不到两个小时便将吕冠给带了出来。
“须得走些内部程序,花了点工夫。要不是我杵在里面,李局又肯卖我几分面子,最少15天刑拘铁定跑不了。跟他一起的全在里面蹲着呢!”杨雪兰向二人解释道,俏脸难掩得意之色。
黄菲这才知晓这位年轻貌美的女警官来历非同小可。两人关系暧昧,显然绝非张寒所说的朋友关系那么简单。事既已办妥,黄菲不敢耽误二人,与吕冠一再千恩万谢后便识趣地告辞离开。
两人刚走,张寒便迫不及待地将警花拥入怀中恣意亲吻起来。杨雪兰起初还有些抗拒,象征式地挣扎了几下便渐渐软化下来,伸出香舌回应起男人。
一个多月前,杨雪兰离开碧涛阁回到了丈夫刘伟男身边,回到了那个曾经温暖的家。在前往调查章汉东前便和刘伟男有过交代,加上之前执行过类似的任务,轻易便将丈夫给蒙蔽过去。同样受蒙蔽的还有一手将杨雪兰提拔并给予大力支持的市局主管刑侦的周副局长。
一切都似回到了从前,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然而杨雪兰却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在和丈夫经历过两次短暂而粗陋的房事后,杨雪兰对丈夫半软不硬的短小阴茎本能地感到厌恶。便如家世显赫的大贵族一夜间家道中落,那份失落与不甘实不足为外人道。
如今的杨雪兰对性事的渴望和需求,对性爱质量的标准和要求就是十个刘伟男也满足不了。每到夜深人静丈夫熟睡时,就只能靠着自己纤纤玉指获得些许欢愉。杨雪兰曽无数次想念起那个俊美少年,想念他粗俗露骨的情话,想念他坚硬似火的大肉棒,想念他陪伴的每个激情夜晚。可不知怎么搞的,这好色如命的小混蛋自分别以来竟连一个也没打来,真真是气煞人也。至于不顾廉耻地送上门去主动求欢却是杨雪兰不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唇分,杨雪兰将张寒轻轻推开少许。“我现在还有些要紧的事要处理,这会儿帮你去捞人已经耽搁了。下周一是我生日,几个同事在K酒店帮我订了间包房,你要不要来?”
“去!美人相邀,怎能不去!况且还是你31岁生日,少了谁也不能少了我呀!”听得出警花没把自己当外人,张寒不禁欣喜若狂。
“呸!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哼!你倒是查得挺清楚。为什么这么多天连个也不打给我?”杨雪兰狠狠瞪着男人,大有兴师问罪之意。
“不是你不让我打的吗?还说什么会主动联系我,结果等了一个多月连个屁都没等到!”张寒一听立马急了,敢情这一个多月是白等了。
“笨蛋!我是让你别来找我,谁说连都不让打了?”见张寒一副懊悔不已的模样,杨雪兰“噗嗤”一笑。让张寒取来,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将姓名一栏标注为“兰兰”。
“这是我随便弄了个身份证办的新号,以后你就打这个。记得周一晚上六点,到时我有件礼物送给你,不来保准你后悔!”
第十一章、借酒献菊
K酒店位于江北江滩。萧怡婷恰逢月事,留在了碧涛阁。张寒和杨月玲依着杨雪兰所给的房号来到一间包厢,房间内坐满了两张大桌,大多为杨雪兰市局里的同僚或下属,只留出三张座椅。杨雪兰在众人面前对张寒依旧不冷不热,反倒是警花的丈夫刘伟男还算客气,不过也仅仅只是表面应付一下而已。张寒不以为意,只是一心惦记着杨雪兰说要送给自己的礼物。
杨月玲取出张寒精心挑选的南洋黑珍珠项链为妹妹戴上。成串的大颗塔希提黑珍珠自是价值不菲,戴在警花白皙修长的脖颈之上将原本冷艳孤傲的气质衬托得愈加突出。
席间众人推杯换盏不亦乐乎,张寒缩在角落里只顾埋头大吃,表现得异常低调。刘伟男高谈阔论,引得众人不住劝酒,就连杨雪兰也不免被多灌了几杯。待到饭罢散场之时众人皆有醉意,刘伟男和几个酒量较浅的警员更是醉得人事不省,原本计划着下半场唱K也只得作罢了。滴酒未进的张寒买单后又主动担负起护送杨雪兰夫妇回家的代驾司机。警花假意推辞,却拗不过张寒一再坚持,只得勉强答应,然而微微翘起的嘴角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张寒本想吩咐杨月玲自行回家,又觉放心不下,叫来黑簿会就近堂口的兄弟护送才算安心。待得众人散尽,张寒与杨雪兰合力将烂醉如泥的刘伟男搀扶至后排座椅,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明明酒量不行,偏偏要学别人豪饮!”杨雪兰借着后视镜望向醉得如同死狗一般的丈夫摇头苦笑。
“我倒没觉着有什么不好,反倒要感谢他今晚成全了我们的好事呢!”张寒单手操控着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握住了警花的柔荑。
“呸!谁跟你有什么好事。不要脸!”杨雪兰嗔骂道,却没有抽回被握着的手。
“不是说有礼物要送给我吗?快拿出来瞧瞧!”张寒将杨雪兰的小手放在胯间,松开皮带把已然勃起的阴茎掏了出来。
久违而熟悉的大肉棒在掌心搏动,火热而坚硬。杨雪兰喉头一紧,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满足和充实,瞥了眼后视镜语带双关道:“急什么!
是你的还怕跑了?”
好不容易等到绿灯,张寒一脚将油门踩到底。“怎么不急?放着你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坐在身边能不急?来来来,先帮我吹一管解解馋!”说着便忙不迭将警花的螓首硬往胯下按去。
杨雪兰一声惊呼,措不及防之下被龟头杵到下巴。正要撑起身子,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直扑鼻腔,心中不由一荡。舌尖下意识地扫过龟头顶端的马眼,熟悉的腥膻味如同春药一般刺激着警花泛滥的情欲。酒意上涌,杨雪兰那里还顾得上后排正自酣睡的丈夫,一口便将男人充血的龟头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张寒一面享受着杨雪兰的口舌服务一面为警花脱去上衣,顺手将胸罩也摘了扔在一边。心中却愈发焦躁,只盼着早些抵达目的地好将警花大快朵颐。偏偏天公不作美,大半夜遇上了塞车,还好死不死堵在了条单行线上。也不知前方发生了车祸还是如何,竟使得整条路段陷入了瘫痪,车辆前行异常缓慢。
张寒开着的是杨雪兰家用代步的老式桑塔纳,避震效果并不算好。其间侧卧在后排的刘伟男先后呕吐了两次,车内空间狭小,气味难闻欲呕。张寒只得将四扇车窗尽数摇下,令空气流通方才好过了些。
天色虽晚,但在路灯的强光照射下却有如白昼。车内的淫戏自不免落入有心人眼里,使得两人更增兴致。张寒一手驾车一手把玩着警花饱满的双乳,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张寒发出舒爽的叹息。杨雪兰趴伏在男人胯下卖力地吞吐着阴茎,披散的秀发遮住了警花的俏脸,赤裸的上身也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微微颤抖着泛起了鸡皮疙瘩。
“听到没?刚才那个女人说你是骚货耶!大庭广众露着奶子给男人含鸡巴就这么让你兴奋吗?啧啧啧—— 你还真是淫荡啊,我的骚货警官!”张寒嘿嘿淫笑道。
听到男人下流的讥笑,饥渴已久的人妻警花白花花的身子颤抖得愈发剧烈了。
“喔—— 小嘴还真会吸呢!你老公就在后面,这样真的好吗?一会儿万一醒了可就精彩了!”杨雪兰胸前的凸起在张寒掌中不断变化着形状。警花的双乳虽没有女教师那般夸张的尺寸,却胜在坚挺。半球形的胸型完美无瑕、触感极佳,小巧精致的乳头、鲜红的乳晕,有如一件艺术珍品。
“就他喝成这样……噗嗤—— 噗嗤……不睡到天亮别指望能醒!”杨雪兰与丈夫刘伟男自幼相识,两人在学生时代便已确立了恋爱关系,刘伟男酗酒宿醉的窘状杨雪兰倒是见得多了。
“哈哈,看来我们杨警官今天是有备而来啊!”两人说着话,车已行近至前方路口。一条匝道被路障拦阻,另一股道上几名交警正逐一盘查着过往车辆,弄了半天原来是查酒驾。
此时张寒已到了最为紧要的当口,早已和男人配合娴熟的杨雪兰立时便有了感应,加快了吞吐的频率。张寒突然注意到一名女交警不知何时出现在侧面几步远的距离,手里拿着个酒精含量检测仪,目标显然正是自己。此时若要回避已是为时已晚,张寒一个激灵,立时在杨雪兰的小嘴里喷发起来。
杨雪兰的朱唇将龟头紧紧包裹,浓稠的精液不断冲刷着警花的喉头,“咕咚”一声将精液尽数咽下,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的残渍。杨雪兰捋了捋额角的秀发,媚眼如丝地望向满脸尴尬的张寒,目光微移这才注意到车窗外目瞪口呆的女交警。
“这位先生,麻烦你出示一下驾驶证,我现在怀疑你危险驾驶。”女交警也就二十出头,略有几分姿色,比之杨雪兰却是相差甚远。女交警不无妒忌地骂了句“小骚货,真不要脸!”,便不再理会羞臊欲死的警花。
“不是吧,警官。我学过交规,你可不能诬告我!”张寒将刚领不久的驾照递给了女交警。
“你这属于疲劳驾驶,连车带人我有权扣留你48小时。”女交警只略微翻看了两眼便将驾照收了起来。
“你说我疲劳驾驶可有证据?你倒是瞧瞧我那里疲劳了!”张寒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条斯理地将尚未疲软的肉棒塞回裤裆。“她是我女朋友,口交不犯法吧?
再说这事也轮不到你们交警来管吧!坐在后面的是我在杂志社的朋友,我想你也不想看到明天J区交警大队暴力执法的见报吧?”“你……哼!你少拿来威胁我,你朋友都醉成这副模样了!嗯,对了,你给我出来!我现在怀疑你酒后驾驶!”女交警显然已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见张寒年纪不大,本钱却着实不小,俏脸一阵绯红,却又忍不住偷偷多看了两眼。
“”
然而令女交警失望是张寒并未被检测出酒精含量超标,反倒是因为耽搁太久,后面的车辆开始不满,纷纷鸣笛催促起来。这边的状况引起了几位当值同事的注意,女交警气得直跺脚,最终只得悻悻地将驾照还给了张寒。
经过一番波折终于回到了杨雪兰家中,警花将丈夫安顿好,便迫不及待地欲前往酒店开房寻欢,却被张寒一把拉住。“何必那么麻烦,在家里做岂非更刺激!”“不行啊,张寒。我们还是去酒店吧!”杨雪兰心中一阵悸动,扭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丈夫,明亮的双眸闪过一丝歉然和羞愧,最终还是廉耻之心占了上风。
“天亮前他都不会醒,怕什么!”张寒一双魔手在警花周身各处敏感部位游弋着。“难道你就不想试试当着老公面挨肏是个什么滋味?错过了今天,只怕以后都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可是……我……”杨雪兰已然心动,心中却有一个声音不断告诫自己只要再往前迈上一步便会就此沉沦,万劫而不复。
张寒见杨雪兰眼中现出挣扎之色,索性将心一横,粗暴地封住了警花的小嘴,舌尖撬开唇齿连同津液一并渡入。
杨雪兰本能地吮吸着男人侵入檀口内肆虐的舌头,情欲和酒精渐渐麻痹了大脑,身上的衣裤被逐一褪去,很快两人便裸裎相见。
昏暗的卧室内弥漫着男女交合后的淫靡气味和尿骚味,地板上散落着衣裤和揉搓成团的卫生纸。凌乱的床头挂着一幅婚纱照,照片里一对甜蜜依偎着的新人正是杨雪兰和丈夫刘伟男。并不算宽绰的木床上除了一对激烈交媾的男女还躺着一个呼呼大睡的男人。此刻正沉浸在梦乡中的刘伟男自是万料不到自己深爱着的妻子就在身边和另一个男人正做着苟且之事。
男人兴奋的喘息、女人压抑着的呻吟、肉体剧烈的撞击之声和一旁绿帽丈夫的鼻鼾共同合奏出一曲淫乱的交响曲,为人妻警花此后的放浪人生拉开了大幕。
“啵”的一声,张寒将半软的阴茎拔出杨雪兰泥泞的阴道,大股汁水混杂着白浊的精液从阴道口冒着气泡汩汩溢出。“我的好兰兰,说好的礼物呢?现在总该可以拿出来了吧!”
“呸!谁是你的兰兰!”杨雪兰妩媚地白了男人一眼,却没有丝毫责怪之意,心中的欢喜尽数写在了一脸满足的面颊上。警花在随身的皮包里取出一罐红色的小瓶子递给张寒。“看把你急的!喏,知道怎么用吧?”张寒接过瞧了半晌,见瓶上印着的不知是德文还是法文,茫然地摇了摇头。
“呵呵,小笨蛋!”杨雪兰望着张寒一副呆头鹅模样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捉住男人的手放进自己臀缝内,在茂密的肛毛丛中来回摩挲着那朵藏匿在深处的小嫩菊。“姐姐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这是……人体润滑油?嘿,难道说……你答应了?哈哈,兰兰,我爱死你了!”张寒心中狂喜,捧着警花的俏脸吻了又吻。
杨雪兰也不答话,背对着张寒趴跪在床上将自己仅存的处女地献给身后心爱的小情人,回头望向张寒的一双媚眼水气萦绕。
之前杨雪兰对肛交异常排斥甚至畏惧,一来不曾了解,再者因为张寒尺寸太过巨大。为了满足男人对自己后庭强烈的欲望,连日来杨雪兰不仅上查阅研究了肛交的相关知识,更是从大量AV视频中学到了丰富的技巧,所欠缺的也只是实战经验了。
杨雪兰如今心甘情愿做着姐姐杨月玲曽做过的事,与当日誓死护菊的警花判若两人,张寒此刻已无暇去揣测杨雪兰前后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转变。手持润滑油,眼前是一朵娇嫩鲜艳的小雏菊,任由自己随意摘采,张寒不禁得意地笑了。这位高傲的冷艳警花终于肯放下身段在丈夫面前主动向自己献出菊花的第一次,是对丈夫的终极背叛,也是对自己的彻底臣服。
“呜呜……好难受!”张寒将瓶嘴插入杨雪兰紧致的小屁眼,大量润滑油被注入肠道深处,警花感到一阵不适,禁不住呻吟起来。
“哈哈!好啦,像拉屎一样把润滑油从屁眼里拉出来!”张寒拍了拍杨雪兰圆润的屁股笑道。
一个多月前被困碧涛阁接受张寒调教时,杨雪兰曾被迫在男人面前排泄大小便。在羞耻到了极限之时心中竟莫名地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这份快感更多来自心理而非生理。尽管不愿承认,但在酣睡的丈夫身旁与别的男人做爱,深入骨髓的羞耻无疑让高潮来的更为猛烈。来自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警花一次又一次攀升到了情欲的巅峰。听到张寒的吩咐,杨雪兰秀眉微蹙、扬起螓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
“噗—— 噗—— ”菊花绽放,白色的泡沫固体润滑油混合着黄褐色的污秽伴随着几声沉闷的屁响被挤出体外,狭小的房间顿时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恶臭。
“我靠,你都吃了些啥玩意儿,这么臭!”张寒捏着鼻子笑骂道,随手拾起几张卫生纸,简单清理了杨雪兰臀缝间的秽物。“我说杨警官,你还真拉屎啊!
早知道就给你这下流的屁眼做浣肠了。我—— 真他妈臭!”张寒双手掰开两片浑圆结实的臀瓣,臀缝间浓黑的肛毛环卫着娇嫩的小屁眼伴随着警花粗重的呼吸一开一阖,充满着浓烈的情欲。张寒只看得心驰摇曳,忍不住舔了舔干燥的唇角。
龟头抵在屁眼的一瞬,杨雪兰紧张得微微颤抖起来。借着润滑油的效用,龟头挤开括约肌慢慢陷入了未经开垦过的处女地。随着张寒缓缓推进,整只龟头顷刻间便被小屁眼给吞噬。
由于事前准备充分,加之欲焰高炽、酒精麻醉,肛菊只是略微有些胀痒,杨雪兰不由松了口气。忽觉四肢一沉,男人整具身体压在了背脊之上,两只半球型玉乳落入了一对魔掌之中。只听得张寒温柔的祝福在耳畔响起:“Happybirthday!祝我的兰兰永远性福快乐!”跟着屁眼就是一阵火辣,整根阴茎猛然灌入直肠。
杨雪兰“哎呦—— ”一声惊呼刚脱口,肠道内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活塞运动。起初杨雪兰脑子里一片空白,粗大的阴茎如同一根烧火棍捅在屁眼里让警花感到有些晕眩。随着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杨雪兰觉着屁眼里似有团火正无情地肆虐着,将身子硬生生分作上下两截。充实、刺激、失神、狂乱……各种奇妙的感觉一瞬间纷至沓来。
经过短暂的适应期,杨雪兰的肛门括约肌逐渐放松了下来。感受着阴茎肉冠边沿的棱沟反复刮磨着肠壁上幼滑的黏膜,快感渐渐在体内凝聚,杨雪兰忍不住发出腻人的呻吟。张寒趴伏在杨雪兰背臀之上一边快速抽插一边舔舐着警花白皙香滑的脖颈和香肩,双手分别把玩着一对饱满坚挺的玉乳和被浓密阴毛所遮掩的“蝴蝶屄”。
没过多时,警花已是香汗淋漓,同时承受着两人身体的重量和男人凶猛的冲刺,即便强如杨雪兰亦渐感不支。张寒心中怜惜,将警花抱起,令其双手撑在床头的婚纱照上。杨雪兰弓腰撅臀岔开双腿,调整好角度以方便男人的肏弄。不料一个不留神,一脚踢到了一旁熟睡的丈夫。刘伟男原本向外侧卧着,一个翻身仰躺到木床的中央,含含糊糊地嘟哝了一声,鼾声依旧。
杨雪兰和张寒俱是一惊,各自抬腿避过。只是如此一来,杨雪兰只得双腿大张,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直面胯下的丈夫。倘若刘伟男此时睁开双眼,将一睹妻子那平日里隐没在黑色森林之中自己从不曾细看过的美丽性器。大股的淫汁自警花阴道内潺潺而下,溅洒在丈夫的脸上。刘伟男似有所感,兴许是醉酒后口干舌燥,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的汁液,满意地咂了咂嘴。
阴茎在屁眼里再度提速,肉红色的肛肉不时被带出体外,又被塞了回去。杨雪兰低头望着丈夫睡梦中被淫液浸湿的脸庞,心中背德的快感几乎到了爆发的临界点,带着哭腔撕声娇吟道:“尿了……啊—— ……要尿了!”“小骚货,要不要给你老公来口『黄汤』解解渴?”张寒双臂箍紧杨雪兰的小蛮腰邪笑道。
“不行!张寒,别这样,我求你了!”杨雪兰先是一愣,接着摇晃着大白屁股剧烈挣扎起来。奈何张寒早有防备,重心压低抱着警花浸满香汗的圆臀岿然不动,木床在两人角力之下“吱吱”作响。
事实上,以近乎侮辱的方式将自己最为淫荡的一面毫无保留呈现在丈夫面前,尽管超出了自己的底线,但隐隐之中竟似乎有一丝莫名的期待和压抑不住的兴奋。
电光火石间杨雪兰已做出了选择,身子不再挣扎渐渐放松了下来,心中反倒有种自暴自弃的解脱。
离婚便离婚吧,大不了嫁给张寒好了!
尿意渐急,杨雪兰心下一横,膀胱微松,正要将胯下的丈夫淋个劈头盖脸。
忽然身子一轻,双腿膝弯被一双结实的臂膀钳住,给人从背后如同为孩童把尿般抱起。
“咿……呀!”随着杨雪兰的尖声浪叫,金黄的尿柱激射在婚纱照上“啪啪”作响。热腾腾的尿液不住冲刷着照片里警花冷若冰霜的俏脸,在昏黄的灯光折射下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良久,杨雪兰伸出双臂反手勾住张寒的脖颈,侧头与男人忘情激吻。残余的尿渍顺着插在屁眼里的肉棒汇聚到阴囊,滴落在了丈夫的唇角……
第十二章、母女同孕
萧怡婷终于如愿考上了W大学,母女俩都非常兴奋,张寒也为女孩而感到高兴。
这天,三人一同在家吃着晚饭,萧怡婷忽然放下碗筷,捂着嘴冲到卫生间里一阵干呕。
“婷婷是不是怀孕了?”张寒望着萧怡婷,小声对杨月玲道。
“我这个月也停经了。”杨月玲红着俏脸悄声道。
“不会吧!这么巧?太好了!你们等我一下。”张寒兴奋地抱着女教师一通猛啃,接着一溜烟冲出了门外。
只一会儿工夫,张寒便气喘吁吁地拿着刚买来的验孕纸跑了回来,兴冲冲地推着满脸晕红的母女二人进了卫生间。自打母女同床以来,张寒便不再给二女避孕,实是有意而为之。
果不其然,母女俩都是红红的两道杠。
“哈哈,我要做爸爸了!”母女同时怀孕!这种只在色情小说里才有的荒诞剧情居然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
母女俩一瞬不瞬地望着男人,目光中有些彷徨,又带着些期待和欣喜。
短暂的兴奋后,张寒握住杨月玲柔软的小手,望着女教师一对泛着光彩的明眸诚恳地道:“月玲,嫁给我好吗?”
对于张寒突然求婚,杨月玲先是面色一喜,旋又颓然叹道:“那婷婷怎么办?”“你做大,她做小,只是我无法给婷婷名分。对不起!”张寒转头又望向萧怡婷。
女孩望了望男人,又看了看母亲,咬着玉唇默然不语。
“你还是娶婷婷吧。你想要,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女教师的声音有些凄苦,一张俏脸泫然欲泣。
“不行!我娶的必须是你杨月玲!私底下你们母女俩都是我的女人,我会爱你们一辈子。”张寒握住杨月玲一对香肩的手紧了紧。
“妈,只要张寒一辈子对我好,有没有名分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我们三个永远都能在一起不再分开!”萧怡婷低垂着蝤首轻声说道。
书名:我的母女花
作者:肥科强势插入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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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我带你们回家见我爸妈。”张寒闻言大喜,一把将母女二人搂入怀里。
“谁要见你爸妈了!我还没答应你呢!”杨月玲白了张寒一眼娇嗔道。
“不去也得去!见过未来的公公和婆婆,你们以后就是我张家的媳妇了!”张寒在母女俩红扑扑的脸蛋上各自吻了一口。
“可是……我们年龄相差这么大,你爸妈会同意吗?”杨月玲怯声嗫嚅道,美目掠过一丝忧虑。
“放心好了,一切包在我身上!”张寒伸手在女教师的肚子上轻轻摩挲,嘴角不由泛起笑意。
听说儿子要带女朋友回家,史文芳很是高兴,一早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当年跟了张寒的父亲张启明,两人未婚先孕,18岁不到就有了张寒。史文芳年轻时便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多年来保养得当,如今35岁的年纪看着却和二十八九岁的少妇一般无异。当然,若非如此也不会被当时还是帮会小头目的张启明给看上。张寒继承了母亲的相貌,从小就不缺女人缘。儿子有过很多女朋友,史文芳是知道的,却并不怎么过问。
尽管风流成性,张寒却从不曾将女孩带回家里,史文芳不禁对这个即将上门见家长的女孩充满了好奇。只是当她见到杨月玲的一刻,脸色却立时变了,变得非常难看。
张寒心中了然,拉着同样面色大变的杨月玲和一脸不知所措的萧怡婷走进大厅向父母笑道:“爸、妈,我给你们介绍下,这位就是我的女朋友杨月玲,你们未来的儿媳妇。这是她的女儿萧怡婷,也是我的女人。”张启明倒不以为意,只是觉着自己这个儿子实在有够荒唐。这两个女人看着年龄似乎相差不大,眉目间确有几分相似,本以为是一对姐妹,没曾想竟是母女。
一边声称着自己要娶母亲做老婆,一边却又直言不讳地承认和女儿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而母女俩虽羞得满脸通红,却并未开口否认。好嘛,母女通吃!
母女二人俱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尤其是母亲,当真是美艳绝伦、仪态万千,即便是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也略有不及。张启明经营色情服务业多年,见过的美女不在少数,却没一个比得上眼前的美妇人。单就泡妞而言,做儿子比起老子确要强过不少。
“我不同意!”史文芳忽地勃然大怒,态度之强硬几乎没有回寰的余地。
“为什么?”张寒也不着急,母亲的态度原在预料之中。
“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史文芳瞪视着杨月玲恨恨地骂道。
“老妈你是不是弄错了?难道你们从前认识?”张寒奇道。
“总之我不同意你们交往!想娶她做老婆,更是门都没有!”史文芳一时语塞,丢下一句狠话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将门重重摔上。
张启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妻子今天的举动着实有些奇怪。
“爸,你觉得我这两个女朋友如何?”张寒揽着母女二人对父亲笑道。
“我没意见,我一贯主张婚姻大事自己拿主意。不过你得过得了你妈这关!”张启明笑了笑,向史文芳的房间努了努嘴。
“那好,我这就去让老妈为我做主。”张寒拉着母女俩走到母亲房门口吩咐道:“一会儿我叫你们进去,当着我妈的面你们俩小嘴可得甜一点!”萧怡婷忙不迭点头答应。
杨月玲却急得扯住张寒的胳膊道:“不行的!我和你妈……”张寒打断了女教师的话:“不用担心,你只管照我说的做,我保管她会答应我们的婚事。”说罢便不再多言,迈步走进屋内。
“妈,你和杨月玲很早就认识吧。当初我让韩棠帮我调查杨月玲家世背景,没想到居然查出你们之间竟会有段陈年旧怨。”张坐到母亲身旁笑道。
史文芳与杨月玲不仅很早就认识,更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闺蜜。两人年纪一般大小,亲如姐妹,感情极是要好。在当时均是远近闻名的美少女,追求者络绎不绝。但两人自小受人追捧,眼界极高,寻常男孩又那里瞧得上眼。直到两人各自考上了不同的高中,遇见那个宿命中的男人。
这个改变二女一生命运的男人名叫萧径亭,是刚从大学毕业不久来高中任教的语文老师,也是后来萧怡婷的亲生父亲。
萧径亭虽出身农村,却生得清秀俊雅,谈吐也颇为不凡。史文芳的出现让一贯风流自赏的萧径亭为之惊艳。两人朝夕相处渐生情愫,不久便坠入爱河。史文芳将处女献给了自己的老师,女孩初尝云雨,一时情根深种不可自拔。
然而萧径亭却并非情场初哥。一次偶然的机会,萧径亭被学校安排到当地另一所高中听课学习,其间遇见了一个叫杨月玲的女孩。萧径亭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施以各种风流手段,很快便俘获了美人芳心。
萧径亭心思缜密,脚踏两条船左右逢源一直相安无事。直至史文芳听闻杨月玲忽然休学半年,前去探望。却发现闺蜜已是身怀六甲、肚大如瓜。问起缘由,这事才终于盖不住了。
萧径亭虽迷恋史文芳青春美妙的肉体,却最终选择了杨月玲,不久便将史文芳弃如敝履。
遭此沉重的打击让史文芳一度崩溃,最要好的闺蜜居然抢走了自己的男人。
自此,两个幼时好友从此不相往来。
经此一事,史文芳开始自暴自弃,旷课逃学流连于酒吧夜店,更结识了一些社会上的男人。史文芳不再矜持,纵情于酒色,不断麻醉着自己,直至有一天遇见了张启明。
张启明在当时已是黑簿会旗下独当一面的得力干将,为人豪迈不羁、义气为先,深得帮众爱戴。自从和史文芳交往后,张启明便视其为珍宝,从此断绝了和其他女人的往来。张启明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身体健硕,本钱也好,床笫之上对史文芳更是千依百顺。史文芳受创的心被男人的温柔渐渐抚平,不到一年便有了个儿子,取名为张寒。
杨月玲在和史文芳决裂不久诞下了一个女儿,取名为萧怡婷。之后杨月玲完成了学业,在萧径亭的帮助下入职W市L高中任教。一年后两人结为夫妻,一家三口倒也幸福美满。可好景不长,在萧怡婷8岁那年,萧径亭因一场交通意外而去世。一夜间杨月玲成了寡妇,萧怡婷失去了父亲,母女俩从此相依为命,直到遇见张寒。
这段陈年往事张寒早已知晓,在决定追求杨月玲之初便已预料到今日或有可能出现的状况。
“原来你都知道了,我和这个小贱人势不两立,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儿子送给仇人!”史文芳咬牙切齿地盯着儿子的眼睛。
“妈,我这不是在为你报仇嘛!”张寒笑着为母亲解释道:“不瞒你说,杨月玲和她女儿现如今都怀了我的孩子,这辈子是跟定我了。从今往后她们母女俩对着你还不得毕恭毕敬,竭力讨好您这位婆婆大人。”“你说什么?!”史文芳闻言身子不由一震,一双美眸阴晴不定地望向张寒,过了良久才道:“你把人家母女肚子都搞大了,那你究竟是娶母亲还是女儿啊?”“当然是娶母亲!这样杨月玲才算名正言顺矮你一辈,人前人后都得喊你一声『妈』。你说这算不算为你报了仇?”张寒挽着母亲的胳膊嬉皮笑脸道。
“你这小坏蛋!什么好处都让你给占尽了,真是便宜你了!”史文芳依旧寒着脸,眼中却闪过一丝促狭之色。
“这还不算完,杨月玲有个妹妹,你应该见过吧。她现在也是我的女人,改天让她们姐妹俩一起侍奉您如何?”张寒终于松了口气,趁热打铁又下了最后一剂猛药。
“连兰兰也被你……你这小子真是女人的克星!不过这样也好!你把那个小贱人叫进来,我有话问她!”史文芳站起身来,坐到了一旁的靠椅上。
张寒领着母女俩正要进房,回头不忘提醒道:“记着我刚才说过的话!还有,无论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要得罪了我妈!”
萧怡婷点了点头。
杨月玲略微踌躇了片刻才“嗯。”了一声。
母女二人依言来到史文芳面前怯生生地喊了一声“伯母。”。
“月玲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要比我大两个月吧。你喊我做『伯母』,觉得合适吗?”史文芳望着杨月玲嘲弄道。
“我……我……”女教师羞耻得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行了!你可给我记住了,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如果你想嫁给我儿子,在这个家我就是你妈!那怕在外人面前你也得管我叫『妈』!”史文芳得意地看着杨月玲讥笑道。
“知道了……妈。”杨月玲浑身颤抖,几乎快要哭出声来。
“你自己不是有老公吗?怎么还要来勾引我儿子?”史文芳继续羞辱着昔日的闺蜜。
“径亭……十年前就过世了。”杨月玲低垂着螓首呜咽道。
“哦……”史文芳虽隐约猜到,却仍不免有些伤感。但一回想起当年的旧事不由得恨声骂道:“死得倒也干脆,只是便宜他了!”“就算你是张寒的妈妈,也不可以这般侮辱我过世的爸爸!”萧怡婷再也忍耐不住,开口反驳道。
“婷婷!”张寒怕萧怡婷坏了事,大声呵斥道。
“婷婷,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是我和你爸爸做得不对。文芳……妈,请你相信我!当年我要知道你和径亭在一起,就不会答应他了。”杨月玲慌忙出言制止女儿的冒失。
“有点意思!小丫头,我在医院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史文芳也不去理会杨月玲,对萧怡婷笑道。
“我叫萧怡婷。心旷神怡的怡,袅娜娉婷的婷。”萧怡婷不卑不亢地答道。
“不错!婷婷,你看这样如何?你来做大,你妈妈做小。等你和张寒上了大学,就把婚事给办了。”史文芳笑眯眯地望着萧怡婷,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萧怡婷不知该如何回答,踌躇了半晌才道:“我不要名分,只要能和张寒在一起就好。”
史文芳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杨月玲道:“我暂且答应了你们的婚事,从今往后你们母女俩要对我儿子一心一意、从一而终。还有,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我记得的,妈。”杨月玲低声答道。
“好了,一起去吃饭吧,菜都凉了。”史文芳说罢起身走出了房间。
就这样,张寒又一次涉险过关。
次日,张寒托关系为母女二人办理了准生证,又去省妇幼医院为二女做产检建了卡,忙前忙后弄了一整天。
张寒心情大好,当晚约了王珏在碧涛阁喝酒。张寒带着母女俩来到包房时,人都差不多都到齐了。胖子搂着新宠姐妹花,黄菲陪在吕冠身侧。借着王珏的面子,吴彦也叫来了刘爽作为陪酒。几个人正玩着骰子,唯独少了魏氏姐妹。
张寒随口问起,胖子不耐烦地答道:“两个丫头不识好歹,以后都懒得带她们出来玩!”
张寒瞥了眼那对孪生姐妹,心道都说男人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想不到就连魏氏姐妹这般出色的美女也未能幸免。张寒说起杨月玲和萧怡婷双双怀孕的事,众人自然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却也不忘恭喜一番。
“杨老师这娃儿生下来,该管我们的校花叫姐姐还是阿姨呢?”王珏每次见到杨月玲总不忘调笑两句。
女教师自是无言以对,直羞得面红过耳。
“床下母女,床上姐妹,当然是喊阿姨!寒哥,你说对吧?”吕冠也打趣道。
“那学姐的孩子该叫杨老师做什么呢?嘻嘻,这辈分真乱,我都给搅晕了。”黄菲掩口娇笑道。
“我和杨老师刚订了婚,以后这样的玩笑就免了。”张寒笑道。
“嫂子,对不住!得罪了!”吕冠和黄菲闻言忙向杨月玲赔罪。
“寒少、两位嫂子,恭喜了!”吴彦搂着嬉笑的刘爽一齐向张寒敬酒。
“珏哥,还没听你介绍过两位美女如何称呼呢?”张寒端起酒杯隔空向两姐妹敬了一杯。
“嘿,你不提我还真给忘了。”王珏举起酒杯兀自干了。“不怕你们不信,我和萱筎、月茹的缘分早已天注定!你张寒喜欢母女花,我却偏爱姐妹花。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张寒笑而不语,等着王珏的下文。
原来这对孪生姐妹分别叫做林萱茹和林月茹,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小小年纪便出落成一副美人胚子模样。姐妹俩7岁那年被王珏的父亲相中收养,请来各类专业的老师加以教导。姐妹俩13岁时,王珏出世。到了17岁,王珏4岁可以记事的时候,姐妹二人便一直陪在王珏身边。直至王珏10岁,方才被王珏的父亲召回军中亲自加以调教,学得一身技艺。在王珏18岁成年那天,姐妹俩以31岁的处女之身被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王珏。
胖子之所以对姐妹花情有独钟,只因幼时林氏姐妹的朝夕相伴在王珏幼小的内心深处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九年后,林氏姐妹学成归来,被王珏的父亲安排到儿子身边为其保驾护航。林氏姐妹自7岁起,命运便与王珏挂上了钩,可以说姐妹俩这一生都是为王珏而活着。
张寒不禁想起了魏小冉和魏紫枚,现在看来她们俩若要和林氏姐妹争宠无异于以卵击石。且不说林氏姐妹对胖子而言根本不是先入为主那么简单,单单就姐妹花质量而论,魏氏姐妹便有所不及。无论容貌还是一身手段,林氏姐妹都是顶尖的,甚至不输杨月玲和杨雪兰。一边是孪生姐妹,一边是普通姐妹,对男人而言前者的诱惑显然多过后者。不过或许在魏氏姐妹看来,多半会认为自己才是先入为主的那个。
第十三章、背夫偷汉
高二这年暑假,张寒几乎是在偷情中度过。杨、萧母女有孕在身,张寒只得将旺盛的精力转移到杨雪兰身上。自打警花在张寒面前卸下冰冷的伪装,强烈的欲望便一发不可收拾。一对奸夫淫妇恰如干柴烈火,一个背着丈夫,一个瞒着未婚妻子,行着苟且之事好不刺激。
这天夜里,两人照旧将车停在市局正门对面的小巷中大玩车震。警局每晚都有安排人员执勤,看着车窗外不远处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杨雪兰性致高涨,上下耸动着翘臀,檀口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啼。
便在此时,杨雪兰的铃声忽地响起。一看来电,竟是自己那绿帽丈夫刘伟男。
张寒哧地一笑,这剧情怎地如此熟悉!也不待杨雪兰有所反应便一把抢过按下了接听键,打开免提将扔在一旁的副驾驶座上。
“老婆你在那里?怎么还不回来?”刘伟男的声音在的另一端响起。
“今天局里安排我执夜勤……要晚点……才能回。”杨雪兰白了张寒一眼。
“你好歹也是个副队,怎么每天都要执夜勤呀?”刘伟男略微有些不满。
张寒托起杨雪兰的小蛮腰向下用力一摁,龟头杵在了警花娇嫩的子宫口。
“还不都是为了……工作嘛……噢!”杨雪兰颤声应道。
“老婆你怎么啦?”刘伟男关切地问道。
“我……我正开车呢!”杨雪兰扭过身子拍了拍方向盘正中的喇叭。
“开夜车千万要小心呐!我给你留了夜宵,是你最爱吃的水晶蹄子。”刘伟男爱怜地叮嘱道。
“放心……不会有事的……老公你早点休息吧……哎呀!”杨雪兰随口敷衍着丈夫,忽觉菊花一紧。
张寒有意捉弄警花,捋了捋杨雪兰臀缝间的肛毛,将中指插入紧致的屁眼里抠挖起来。
“出什么事了?”刘伟男急得大声问道。
“光顾着和你说话……闯红灯啦!都怨你!”杨雪兰收腹提肛,勉强抵御着屁眼里恼人的瘙痒,娇嗔道。
张寒只觉原本紧凑的腟腔再次收缩,阴道壁上的淫肉挤压着龟头,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双手捧起警花浑圆结实的屁股快速抛耸起来。
“老婆,我想你了!我们都半个多月没做过了!”刘伟男难得听到妻子发嗲,忍不住心痒难搔。
“我这几天不方便……过些天吧……呜……”杨雪兰本能地拒绝了丈夫求欢的要求,正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张寒忽然加快了频率,阴茎肉冠边沿的棱沟快速刮磨着阴道壁上的褶皱,说不出的酸爽难耐,忍不住便要放声浪叫。张寒见势不妙,仓促间只得张口堵住警花的小嘴。
“用……嘴帮我做好吗?老婆,求你了!”结婚多年,刘伟男提过几次口交的要求,均被妻子严词拒绝。这次大着胆子再度提出,不禁有些紧张。
“呜呜……”杨雪兰一口气硬是憋在喉咙里,下体的快感攀升到了极限。
“老婆,你生气了?”刘伟男半晌不见妻子回应,不免有些发怵。
杨雪兰对丈夫的话充耳不闻,兀自抽搐着身子,口中呜咽不止。
“老婆,你还听在吗?”刘伟男语音渐渐低落。
杨雪兰紧紧搂住张寒的脖子,大口吞咽着男人的津液,忽地美目一阵翻白,身子就此僵住不再动弹。张寒被警花双臂勒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忽觉龟头一麻,一股热流浇在马眼,接着大腿和肚腹间也是一片温热,一股尿骚味充斥在车厢内。张寒一个激灵,忍不住在警花阴道内喷射起来。
良久,杨雪兰回过神来,刚想开口说话,猛地想起还在和自己通话的丈夫。
拿起,却发现的另一头不知何时已经挂断了。
“兰兰,你这车该换了。好骚啊!”张寒吻了吻杨雪兰挺翘的琼鼻调笑道。
“还不都怨你!真讨厌!”杨雪兰挥拳在男人胸口一通捶打,撒娇道。
“哈哈,你这骚蹄子!难怪爱吃蹄子。不过我就喜欢你身上这股子骚味儿!”张寒将脸颊贴在警花布满香汗的胸脯深吸了一口气,装作一副陶醉状。
“去你的!你才骚!你全家都骚!”杨雪兰一把推开张寒,娇嗔道。
“好了,到做决定的时候了。是回家吃水晶蹄子?还是陪我继续下半场?”张寒用手指梳理着警花被淫汁和尿液浸湿的阴毛。
“你不嫌脏吗?开车,先去酒店洗个澡。臭死了!”杨雪兰取出纸巾为两人清理身上的尿渍。
“然后呢?”张寒一脸坏笑。
“当然是继续下半场啦!”杨雪兰媚眼如丝地娇笑道。
暑假就快结束了,萧怡婷的肚子已有了明显的凸起。杨月玲的体态相较丰润,换件宽松点的衣服倒也不觉有异。W大暂时是不能去了,母女俩正商量着如何办理休学手续。
“月玲,你也别去学校了。在家和婷婷一起养胎好了。”张寒在一旁插口道。
“可我没这么长的休假呀!”杨月玲有些为难。
“那干脆辞了好了。又不差这几个钱,难道还怕我养不起你们母女吗?”张寒笑道。
“好吧,我听你的。”杨月玲温顺地点了点头。
“还有,你们俩搬我家去住,这也没个保姆佣人什么的。你们挺着大肚子没个照应,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张寒将母女二人搂在怀里。
母女俩对望了一眼,却并不吱声。
“你们是怕我妈不好相处吧?没事,这不还有我嘛!你们怀了我的孩子,我妈也答应了婚事。平时多哄哄,陪她逛逛街,去美容店做做保养什么的,其实我妈这人挺好哄的。”张寒耐心开导道。
见杨月玲依然有些犹豫,张寒也不生气。“再说了,你们跟了我,我妈这关总得要过的不是吗?”
“那好吧。”杨月玲终于还是答应了。
第二天,杨月玲到W大以心脏手术为由为女儿办理了休学手续,并向L高中提交了辞职申请,相关的交接很快便办理妥当。张寒带着母女花正式入住张家,出乎意料的是史文芳虽不大待见,却并未刻意刁难母女俩,料想多半是二女腹中怀有张家骨肉的缘故。由于孕期不便行床事,张寒特地为母女二人腾出了一间房。
二女同睡一张大床,平时吃穿用一应所需皆由专人照料。安排好一切,张寒回到了学校。
这天下了晚自习,张寒正待回家,却被人给叫住。回头一看,是魏小冉。
“张寒,我想和你单独聊两句。”魏小冉走到张寒近前。
“关于王珏?”张寒大致猜到了一些。
魏小冉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并肩坐在教学楼顶的天台上。
“张寒呐,你说我该怎么办呢?”魏小冉两手撑在石台的边沿,双足在半空中无意识地上下踢摆着,蝤首微微扬起,望着夜空中的星辰呓语般叹道。
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张寒突然有种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在这一刻,魏小冉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忧伤,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从小到大我从没见过姐姐哭的这么伤心。”魏小冉侧过俏脸凝望向张寒的双眸泛着泪花。
“就没想过放手吗?”张寒轻叹道。
“萧怡婷放手了吗?”魏小冉反问道。“你是为了杨老师才刻意接近她的吧?
连我都看得出,她会不知道?”
张寒心中倏然一惊,扪心自问一直以来自己是不是有些忽略了萧怡婷的感受,一厢情愿地认为她对自己的付出理所应当。然而一个女人心甘情愿为一个男人生儿育女,更不计名分,又怎可能是理所应当?张寒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个嘴巴子。暗骂一声该死!如非今天和魏小冉在这里有过一番对答,那还不得让婷婷暗自伤心难过一辈子啊!
“怎么?幡然悔悟了?算你还有点良心!比起王珏那个负心薄幸的家伙强一点!哎—— ”魏小冉兀自叹了口气。
张寒心中苦笑,将自己所知道的林氏姐妹出身来历原原本本说与魏小冉知晓。
“这样看来,我们大概是没什么机会了。”魏小冉颓然道。
“王珏这个人,我多多少少还算了解一点。若要打动他,就非得投其所好不可。”张寒心念一动,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鬼使神差之下竟做出了一个令自己后悔终生的决定。
“说了不怕你看不起我,我们为了他什么无耻的事都做过。”魏小冉苦笑道。
“或许是你们做的还不够,只是那种程度的话,林萱茹和林月茹一样也能做到。”张寒盯着魏小冉明亮的眼眸笑道。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魏小冉被看得有些发虚。
“你把这张图片带回去让你姐姐也看看,如果你们能做得到的话再来找我吧。”张寒在里翻出一个名为“choye”的文件夹,选取了其中的一张图片用发给了魏小冉。
魏小冉打开一看之下立时面红耳赤,旋即一张俏脸变得苍白如纸。
周末,张寒与杨雪兰一夜缠绵后回到家里已是中午,却不见杨月玲,不禁有些奇怪。
“我妈妈和你妈妈去了美容院还没回来。”萧怡婷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细细地咀嚼着。“这里的阿姨做的菜真好!比酒店里的都好吃!”“什么你妈妈我妈妈!还有,是家里,不是这里!”张寒胡乱扒着碗里的饭菜,如同饿死鬼投胎一般一顿猛嚼。昨晚和杨雪兰在酒店玩得太疯,以至于一觉醒来都快中午了。
“婷婷,很久没去逛街了吧,不如下午我们去看场电影吧!最近有部片子叫《盗梦空间》,听说很不错。”张寒鼓着腮帮子嘟哝道。
“我知道,小李主演大导演罗兰执导的烧脑片。刚上映就想看了,只是没人陪!”萧怡婷嘟着小嘴。
“我不是人呐?我是你未来老公,你是我的小老婆。你不找我,难道要去外面找野男人?”张寒佯装不满道。
“还说呢!整天跟个大忙人似的,连影都见不到一个!”萧怡婷双手叉腰瞪着眼,嘴角却微微翘了起来。
整个下午,张寒陪着萧怡婷在步行街来回逛悠,大包小包拎满了两只手。逛街或许是女人自带的天赋技能,即便孕妇也不例外。两人边走边聊,说着羞人的情话。走累了,张寒就抱着女孩坐一小会儿。
直至天色渐暗,两人进了家西餐厅挑了个靠窗的所在。抿着高脚杯里的红酒,萧怡婷仿佛回到和张寒相恋之初,甜蜜而温馨。萧怡婷希望时间就此定格,如若此时此刻母亲也陪伴在身旁,那便该有多好啊!
“以后我们每个周末都出来逛会儿街好吗?”就在萧怡婷还沉浸在美妙的思绪之中时,张寒的问话将女孩拉回了现实。
“嗯!再加上妈妈,我们三个人一起。”尽管萧怡婷知道男人的甜言蜜语多半只是为了讨自己一时欢喜,还是高兴地点了点头。
电影在九点开场,张寒订了两张VIP情侣票。包间四周被隔断,只留下正前方观影。饭饱思淫欲,电影看到一半,张寒忍不住对着女孩上下其手。
张寒将萧怡婷抱起背对自己跨坐在大腿上,解开女孩的衣扣,剥去上衣,将胸罩放在一旁。双手在萧怡婷微微隆起的肚皮上来回摩挲,感受着怀中逐渐火热的娇躯微微颤抖。
过了一会儿工夫,萧怡婷身子一软向后仰倒,倚靠在张寒怀里。解开女孩的腰带,褪去长裙和内裤,张寒将中指小心插入娇嫩的肛菊内轻轻抠挖起来。随着萧怡婷呼吸渐渐粗重,小屁眼一开一阖,已做好了迎接宾客的准备。张寒松开皮带,将准备好的润滑液涂抹在阴茎和女孩臀缝。龟头抵住小屁眼,挤开括约肌缓缓推进,直至尽根没入。整个过程,两人的视线均未片刻离开过大屏幕。
电影院内座无虚席,萧怡婷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双手竭力捂住小嘴,感受着肠道内的充实。肛交孕妇固然刺激,只是顾及到女孩腹中胎儿,张寒动作不敢过大,将肉棒停留在肠道深处便不再动弹,一手把玩双乳,另一只手抚弄着阴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快感也在一点一滴累积。萧怡婷的私处早已是一片泽国,淫汁顺着臀缝流经两人下体结合处,汇聚到张寒坐着的沙发上。
电影终于到了高潮,莱昂纳多饰演的柯布来到潜意识空间寻找最终的答案。
便在此时,萧怡婷伸出双臂反手勾住张寒脖颈,侧过蝤首向男人索吻。深悉女孩身体的张寒立时知晓这是高潮来临的前兆,配合着伸出舌头,任由女孩含在嘴里吸吮。只是片刻工夫,萧怡婷身子一阵抽搐迎来了高潮。
张寒取出纸巾为萧怡婷清理下体的残渍。女孩望着男人依旧坚挺的肉棒有些歉然,蹲下身子想用小嘴吸出。张寒笑着将萧怡婷抱起,温柔地为女孩穿上衣裤。
毕竟电影就快结束了,一会儿灯火通明,若是给人瞧见怕是明天非上头条不可。
周一回到学校,魏小冉私下找到张寒。不出所料,姐妹俩经过一番天人交战最终作出了改变她们一生命运的羞耻决定。两人约定在半个月后出发前往日本。
又是一个周末,杨、萧母女陪着母亲去逛街。三个女人一台戏,张寒自然不愿参合。最近半个月,母女俩和母亲相处得还算不错,尤其是杨月玲与史文芳的关系已有了明显改善。对于婆媳关系的现状,张寒还是比较满意的。吃过午饭,匆匆约了杨雪兰在一家大众4S店门口见面。
“为什么要在这里见面?”张寒赶到约定的地点,杨雪兰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跟我来,进去就知道了。”张寒牵着警花的手走进4S店。
向接待的导购说明来意后,两人被带到一辆白色进口高尔夫之前。
“怎么样?喜欢吗?2.0T动力,操控感还不错,我已经试过了。”张寒为杨雪兰拉开车门。
杨雪兰一脸惊喜地坐进驾驶座。因为是整车进口,又是顶配,内饰虽称不上豪华,做工用料却还算精细。
“进口车一定很贵吧?你真打算送给我?怎么之前都没听你说起过?”杨雪兰欣喜不已,一连问了三句。
“告诉你了那还能叫惊喜?不算太贵,四十万以内,开着上班不会有麻烦。
走,我们去办手续。”张寒拍了拍警花的翘臀,跟着一脸艳羡的导购来到贵宾间,很快便办理好了提车的一应手续。
“那部桑塔纳留给你老公开好了。以后咱们玩车震就用这台,弄脏了也不必再担心被你老公发现。”张寒坐在副驾驶座笑着对杨雪兰道。
“不行!以后都不准在我车上做,要做去酒店。”杨雪兰猛地一脚油门,瞬间超了一辆银灰色的凯越。
“酒店里做那有在车上做爽?大不了洗车费我出!”张寒一脸的无奈。
“我说不行就不行!”警花横了男人一记凶狠的眼神。
杨雪兰挽着张寒的胳膊走进一家女性内衣专卖店,这家店上周末张寒曽陪着萧怡婷一起光顾过。挑了几套性感的情趣内衣,张寒拉着警花进了试衣间。
杨雪兰选了一件渔连体装换上。警花饱满的双乳、纤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颀长的美腿和精巧的玉足被红色的渔包裹着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只露出白皙的肩膀和手臂。胯下私处至臀缝开了一条大口子,浓密的阴毛和肛毛从开口处突兀地伸出,黑乎乎的一大团。渔孔眼极大,空隙间探出两只殷红的乳头,鼓胀的乳肉被从横交错的细线束缚成一块块雪白的凸起。
警花冷艳的气质与淫靡的装扮形成强烈的反差,却又完美地融为一体。张寒在一旁看得喉头鼓动,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杨雪兰见男人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心中得意,双腿微分一手抚胸一手扶臀,摆出了个异常撩人的姿势。
张寒也不言语,解开皮带提抢便上。
自打进入试衣间的一刻起,两人便互有默契地撩拨着对方的情欲,无需太多前戏很快便进入了状态。杨雪兰双手扶住镜子,向后撅起屁股。张寒将龟头抵在警花湿漉漉的阴道口,腰腹一挺阴茎便毫无滞碍地一插到底。一个竭力耸臀,一个奋力挺腰,均是大开大阖毫无保留。没有任何技巧,两人肆无忌惮地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肉体的撞击声伴随着警花勉力压抑着的呻吟在试衣间外已是清晰可闻,隔着门似有人小声议论着什么,两人充耳不闻,径自攀登着欲望的巅峰。不消多时,两人近乎同时爆发,试衣间很快恢复了平静。
当张寒牵着杨雪兰的手走出试衣间时,迎面和几个正在选购内衣的顾客打了个照面,两人不由得都怔住了。面前站着的三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双双挺着大肚子的杨、萧母女和母亲史文芳。张寒无从知晓三女何以恰巧会出现在当场,但此刻这些已经不再重要了。
杨月玲美目圆睁,一脸的震惊和不信。萧怡婷微张着小嘴也是惊讶不已,或许这妮子早知张寒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只是万没料到竟会是自己的小姨。杨雪兰一脸惶恐,竟看也不敢看自己的姐姐。史文芳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众女精彩的表情,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史文芳打破了沉默:“先找个地方坐坐吧,僵在这儿给人看笑话吗?”
如果可以选择,张寒绝不愿姐妹二人在这种情况下相见,但事已至此,却也别无他法。杨雪兰自可不论,萧怡婷经过初时的惊诧,已然恢复平静,只是偶尔向张寒递来一个幽怨的眼神。
找了家就近的咖啡厅,众人坐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因为杨月玲的缘故,杨雪兰与史文芳幼时便已相识,此时已然认出了对方,不禁大为惊异。
杨月玲伤心气恼,泪水扑簌簌地滴落在衣襟上,直看得张寒心疼不已,不顾美妇挣扎硬将她搂在怀里连哄带劝,又向一旁的警花连使眼色。杨雪兰也不多做解释,只是抓着姐姐的手不停道歉乞求原谅。杨月玲哭泣渐渐止歇,张寒的舌尖掠过美妇面颊将泪珠舐去。
杨月玲气张寒花心,有了自己和女儿还嫌不够,连妹妹也搞上了。更恨杨雪兰寡情,明明已是有夫之妇,却和自己的姐姐抢男人。可两人终究是生命中最为紧要之人,忿怒渐渐平息,杨月玲只盼两人就此收手。张寒笑而不答,杨雪兰更是顾左右而言他,杨月玲心中凄苦,却又无可奈何。一旁史文芳也劝杨月玲接受现实,如今母女俩都大着肚子,侍候不得男人,与其便宜外面其他女人,倒不如成全了自家妹妹。萧怡婷至始至终未发一言,了解女儿性子的杨月玲心知萧怡婷多半业已被迫妥协,只是碍于面子不肯点头罢了。
接下来的一周,杨雪兰动之以姐妹之情对杨月玲施展软磨硬泡的功夫,向姐姐不住诉苦。刘伟男能力有限、收入微薄,除了应付家庭支出还需赡养婆家父母,全靠妻子方才得以维持,以至两人结婚多年不敢有所出。丈夫性事无能,令警花集欲多年不得发泄,一时禁不住诱惑,这才和张寒有了私情,至于被张寒下药强奸之事却绝口不提。杨雪兰说到悲切之处不禁潸然泪下,反倒惹得姐姐出言安慰。
最终杨月玲也只得默许了张寒和妹妹的关系。
第十四章、穿环改造
一晃到了和魏小冉姐妹俩约定的日子,这天张寒陪着魏氏姐妹来到一家韩式美容院,姐妹二人做了冰点激光手术,永久性脱去了阴毛和腋毛。签证已提前办妥,当晚三人搭乘飞机抵达东京,在就近的酒店开了两间房。
第二天一早,张寒带着二女在东京街头四处闲逛。此时正值国内十一假期,三人都是头一回来日本,也不急着回国。一连两天,张寒陪着姐妹俩从银座逛到新宿再到秋叶原,直至天色渐暗,三人才拎着大包小包回到新订的温泉酒店。
这是间里外隔断的套房,张寒叫了三份晚餐,独自进了里间。除去衣裤,正要舒舒服服地泡个澡,门却被推开。魏氏姐妹将餐车推到温泉池旁,各自褪去浴袍双双投入池中,三具赤裸的肉体挤在原本就不算宽阔的水池内。三人肌肤相亲肢体交缠,张寒本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双手一探便将这对娇艳的姐妹花揽入怀中……
一番云雨,三人浸泡在和式温泉中享用着纯正的神户牛排和波尔多红酒。
“你们就不怕被王珏知道了?”张寒搂着一脸满足的魏紫玫摇了摇高脚杯笑道。
“你都不怕,我们怕什么?哼!他整天和那两个小狐狸精腻在一块,那里还有空管束我们?”魏小冉坐在池边轻轻踢着水花,足尖调皮地来回逗弄着男人勃起的乳头。
“哎——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次算是栽在你们手里了!”张寒抿了口红酒苦笑道。
“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和姐姐承你的情,给你点甜头也是应该的,哈哈。这几天好吃好住,还拿了你不少,算是扯平了!”魏小冉将脚搁在张寒肩头,一脸娇憨地笑道。
张寒盯着眼前小巧可爱的玉足,嗅着女孩的体香混合着一股轻微的异味,心中不由一荡,张嘴将涂着粉红色趾甲油的脚趾一口含住吸吮起来。
“最重要的是你这幅模样挺招女孩子喜欢,我和姐姐都不讨厌你!哈哈,好痒!噢……嗯嗯……”魏小冉明亮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比起这次我特意为你们准备的小玩意儿,其实这些都算不得什么。”张寒指了指一旁榻榻米上放着的两只精致的桃木盒,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哝道。
姐妹二人心知这次来日本虽没待多久,但吃住行一应花销加上两天的购物成果绝对不是小数目,不禁对两只木盒里的事物产生了好奇。
魏紫玫打开其中的一只木盒,只见盒内盛放着大大小小共计九只金属环,分别是一对耳环、一对乳环、四只阴唇环和一只阴蒂环。九只环饰皆由黄金打制,不仅雕有精美繁复的纹饰,更用隶书镂刻着王珏的名字。
“之前发的图片你们都看过,这些个玩意儿用来做什么,相信不用我再做介绍了。小冉,这是给你的。”张寒让魏紫玫将木盒递给魏小冉仔细研究。
吐出妹妹的脚趾,张寒又将姐姐圆润的耳珠含在嘴里嘬啜起来,取来另一只木盒拿给魏紫玫。“打开看看喜欢吗?”
魏紫玫打开木盒,是九只一模一样的纯白色铂金环饰。女孩俏脸泛着红晕,勾住张寒的脖子嗫嚅道:“像这样订做的金器应该很贵吧?这么粗……会不会很疼啊?”
“的确不便宜,当初还真有点舍不得,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值了!放心吧,会打麻药的。”张寒双手握住魏紫玫胸前两团凸起轻轻揉捏着。
“张寒,你说我们穿了环回去,王珏就真能回心转意吗?”魏小冉将木盒放在了一边,伏在张寒怀里,舌尖沿着男人的乳晕画着圈。
“男人的占有欲是本能的。试想一下,当王珏看到你们身体最隐秘的部位穿着刻有他名字的金环会作何反应?”张寒吻了吻魏紫玫的樱唇,探出舌头和女孩香滑的小舌搅在一起。
“哈!那个色鬼还不得当场喷出鼻血来!喂,你打算给我们弄个什么纹身呐?
不好看的话我可不要!”魏小冉心中得意,正咬着男人乳头的贝齿不由多了几分力,疼得张寒一哆嗦。
“只纹三个字。”张寒抚弄着魏紫玫光溜溜的阴阜笑道。
当晚张寒与魏氏姐妹发生关系后,三人至此亲密无间宛若情侣,白天带着姐妹俩四处吃喝游玩,晚上搂着二女在床上翻云覆雨。抛开道德的束缚,张寒享尽温柔,对这对娇俏可人的姐妹花愈发地着迷起来,心中不禁有些嫉妒起王珏的艳福。姐姐温婉动人,妹妹娇憨可爱,二女虽气质各异,但不论相貌还是身形均有着七八分相似度。一路之上,姐妹俩一左一右亲昵地挽着张寒的胳膊,两对挺翘的玉乳不时摩擦着男人的身体,当真羡煞了旁人。
这天,三人一路游经富士八峰直至一片樱树林内。张寒见四下无人,一把将魏小冉揽入怀中,各自脱去衣裤,两具赤裸的肉体拥吻在了一起。不一会儿,两团柔软的肉球压在张寒背脊,另一具火热的胴体从身后抱住了男人。
张寒将魏紫玫搂到身前,三人脸贴着脸,鼻尖相触,三张嘴舌吻在一处,唇齿交缠彼此传递着津液。
二女香舌游走,停留在张寒胸口,将发硬的乳头噙在嘴里用力嘬啜,贝齿轻合在男人淡红的乳晕上留下各自的印记。
姐妹俩蹲在张寒胯下,两条香舌配合无间,扫荡着阴茎周遭每寸角落。看着自己的肉棒被眼前两张近乎一模一样娇俏脸庞奋力吞吐,张寒不自觉幻想着这对姐妹花被王珏肥胖的躯体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肉体的愉悦加上给好友戴绿帽的刺激让张寒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栗。
忽觉后庭一阵温热,臀缝被一双小手掰开,一条灵巧的香舌已侵入肛门。回头望去,魏紫玫不知何时蹲在身后,半张俏脸已陷入张寒臀缝之中。“啵”的一声,玉唇吻住男人屁眼,舌尖同时发力努力向肛门深处做着探索。
与此同时,身前的魏小冉含住张寒的龟头大力吸吮,啧啧作响。女孩的樱唇紧紧包裹着肉棒快速吞吐,舌尖不时扫过龟头前端的马眼。女孩一手扶住男人的大腿,另一只手握着阴囊轻轻挤捏,两颗睾丸在柔嫩的小手中欢快地跳动着。唇角的唾液顺着魏小冉下巴滴落到胸前,晶莹的津液挂在粉嫩的乳尖随着女孩身体前后晃动。
张寒鼻息渐渐粗重,被二女前后夹击很快便濒临崩溃的边缘。没过多久,张寒双手抱住魏小冉的蝤首,龟头抵在女孩喉头一泄如注。
魏小冉蹲着身子一阵剧烈咳嗽,嗔骂道:“混蛋!你想呛死我呀!”便在此时,不远处突然响起了说笑声,但见树林外不远处人影绰绰。三人大骇,忙不迭拾起衣物向着树林深处裸奔而去,直跑到姐妹俩气喘吁吁才止住脚步。
没曾想在这荒郊野外竟会被人给撞见,张寒不由得一阵刺激,半软的阴茎瞬息之间又恢复了活力。
“还来?姐,你先上,让我先歇会儿!”魏小冉瞥了眼张寒蠢蠢欲动的肉棒,将魏紫玫一把推进男人怀里,自己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大石上大口喘着粗气。
张寒抱着满身香汗的魏紫玫来到一株樱树下,让女孩双手扶住树干向后撅起屁股。张寒蹲在魏紫玫身后,掰开两片臀瓣,舌尖探入阴道内搅弄起来。男人鼻尖抵着魏紫玫娇嫩的小屁眼,火热的呼吸喷吐在女孩最为隐秘的排泄器官上,纤细的屎孔微微翕张,散发着谈谈的异臭。随着女孩呻吟渐渐急促,阴道内的汁水汩汩流入张寒嘴里。
张寒站起身子,将肉棒插入魏紫玫湿滑的阴道中缓缓抽动起来。魏小冉看得心头火热,在一旁将男人抱住。张寒用拇指按住魏小冉娇嫩的阴蒂,将中指和无名指一并插入女孩的阴道快速搅动。只一会儿工夫便汁水泛滥,浸湿了张寒的手掌。
姐妹二人手扶树干弓着身子并排站在一起。张寒抱着姐姐的屁股大力抽插了一阵,又转而在妹妹阴道内奋力驰骋。如此左右逢源、交替往复,张寒觉着甚是畅快。一时兴起,左右开弓,手起掌落。
“啪!啪!啪!”
双掌掴打在姐妹二人撅起的屁股上,只打得二女浪叫与哀嚎齐鸣。
张寒只觉每一掌挥落,姐妹俩腟腔内的淫肉都是一阵蠕动,汁水四溢变得更加紧致,万料不到这对姐妹花竟都是难得一见的受虐体质。张寒越打越是兴奋,力道逐渐加重,不一会儿,两只白花花的屁股已是红肿不堪。
魏紫玫率先败下阵来,软倒在妹妹脚边,双眼失神檀口微张兀自哼哼。
张寒将魏小冉翻转过来,一条腿架在树杈上,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说!我和王珏谁肏得你更爽?”
魏小冉并不答话,无意识地摇晃着蝤首,双手无力地搭在张寒肩头,承受着男人疯狂的冲击。只觉着自己便如岸边的礁石,快感一波高似一波地侵袭着身子,骨头也变得酥软起来。
魏紫玫在树下躺了半晌方才缓过神来,忽觉脸颊一热,大股温热的汁液溅了一脸,嘴里更多了股淡淡的腥臊味。凝目望去,入眼不足一米处便是两人激烈交合的性器。
张寒和魏小冉已激战到了最后关头,女孩被肏得高潮迭起、淫汁四溅。一连十多个猛烈冲刺,张寒一声轻喝,将精液灌注在女孩体内。魏紫玫刚想坐起身子,“啵”的一声随着阴茎拔出,乳白色的精液混着大量淫汁从阴道内倾泻而出,劈头盖脸浇在女孩脸上。魏紫玫一声惊呼,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次日一早,张寒领着魏氏姐妹来到位于东京的一家株式会社。
“ZoikhemLab”是日本一家专门发售“SM调教”类AV作品的成人影像公司。张寒起初通过国内色情论坛接触到了一个名为“choye”的女人,进而开始慢慢关注起这家公司。choye的精美纹身和性感穿环给张寒留下了深刻印象,今次东京之行最终目的便是为魏氏姐妹进行最专业的穿环改造。
一个月前张寒给魏小冉发了张choye的图片,经姐妹二人最终确认后,张寒用英文通过电子邮件联系上了ZoikhemLab东京本部。这次来日本张寒特地重金请来那位一手打造出choye的纹身师为魏氏姐妹亲自操刀。
麻药失效后,已经完成穿环和纹身的魏氏姐妹赤裸着身子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疼得大声哭泣。为防止伤口感染,张寒不时替二女敷药消毒。
接下来的一周,张寒如同情人般悉心照料着姐妹俩的吃喝拉撒,直至外部伤口结痂方才带着二女回到W市。将姐妹二人安顿在碧涛阁,又再三叮嘱服务生好生照料,张寒这才放心离去。
一个月后,当脱胎换骨的魏氏姐妹回到王珏身边时,果然如愿重获宠幸,只是之后的发展却是姐妹二人和张寒不论如何也未曾预料到的。
杨、萧母女怀孕至今已八个月有余,二女大腹便便多有不便,除开定期产检平时甚少外出。
这日夜里,张寒被一泡尿给憋醒,迷迷糊糊间正要回房,忽然瞥见母女二人的卧房门缝里透着一丝光亮。张寒心念一动,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口,附耳贴在门上倾听,房内竟隐隐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其间还夹杂着嗡嗡声响。
张寒扭动门把轻轻推开一条缝向内望去,不由立时被房内旖旎的春色所吸引,睡意顿消。但见两具赤裸的肉体背脊相贴侧卧在大床之上,一只“双头龙”连接着二女的下体,母女俩一手伸入私处抚弄,一手掩住檀口。
大肚母女戏百合,如此香艳的景致,张寒只看得片刻便即欲火难耐,当即推门而入笑道:“好哇!你们这对淫娃荡妇背着我搞什么玩意儿!”母女二人俱是一惊,撑起身子想要坐起,却被对方带得跌了回去。张寒这时方才看清“双头龙”竟贯通着二女的肛菊。
“哈哈,你们玩得这么开心,怎么也不叫上我?”张寒除去衣裤,嬉笑着爬上床来。
母女二人被张寒撞见这等羞事,直臊得面红耳赤。自打二女有了身孕,三人便甚少同房,张寒心中实是爱煞了这对母女花,生怕一时不慎伤到了胎气。殊不知母女俩受惯了男人滋润,杨月玲更是虎狼之年,背着张寒与女儿行那虚鸾假凤之事也非头一遭了。
张寒将杨月玲一把抱起,那“双头龙”依旧插在美妇肛洞内嗡嗡作响,另一端露在体外上下摆动兀自振动不休,倒像生了条粗重笨拙的尾巴,甚是可笑。
“啵”的一声闷响,张寒拔出“双头龙”扔在了一旁,笑道:“小宝贝,让老公的真鸡巴好好喂饱你这只贪婪的小屁眼!”说罢,龟头抵住洞开的菊门微一用力便没入其中。
杨月玲还是头一回听得张寒自称作老公,心中不由一喜,美目含春白了男人一眼。一双白嫩的小手支在男人胸口,肥臀轻挫,小屁眼极是娴熟地将粗大的肉棒齐根吞噬。美妇跨坐在张寒腰间缓缓耸动着身子,檀口微张,鼻息嘤嘤。两只木瓜般大小的豪乳挂在胸前上下翻飞,圆滚滚的大肚皮如同一只鼓胀的布袋坠压在男人肚腹之上一阵乱颤。
张寒心中惬意,双手捧起美妇颤巍巍的大肚皮来回摩挲。
过不多时,杨月玲体力渐感不支,浑身已是香汗淋漓。萧怡婷将母亲扶起替了下来,女孩双手捧掬着高高隆起的肚腹岔开双腿缓缓蹲下。
“婷婷,慢点!”杨月玲托住女儿的屁股掰开两片臀瓣,将小屁眼对准了沾满肠油龟头。
萧怡婷侧头笑着向母亲微一颔首,秀眉微蹙深吸了一口气,身子猛地一沉,便将整根肉棒尽数纳入体内。
母女二人轮番以后庭侍奉张寒,只是挺着大肚子体力不济,均不能持久。
“张寒,我和妈妈用嘴帮你吸出来。”萧怡婷小嘴不住喘息,见男人胯间巨物依旧坚挺不倒,同母亲对望一眼,均觉有些气馁。
“还是用脚吧,就像上次那样,你们母女一起来。”张寒随手拿起两只抱枕递给二女。
母女二人脸颊微红,依言并排倚靠在床头,各自伸出一只玉足,柔软的足弓齐力将油光铮亮的阴茎夹在中间上下撸动起来。母女俩虽已不是头一回为张寒足交,但美妇依旧略显生涩,好在女儿尽心配合,倒也合作无间。
杨月玲34码的小脚比起女儿足足小了3、4个尺码,两只赤足并在一处,一大一小甚是分明。琥珀色的肠油覆在两只白净的香莲之上,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母女俩侧卧着身子,一对圆滚滚的大肚皮紧贴在一起,互相压迫着。二女心意相通,两条美腿悬在半空微微曲起,足底的软肉不住摩擦着男人的肉棒。
下体不断涌来的快感令张寒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呻吟。一把将杨月玲另一只小脚抄起凑近嘴边,在肉嘟嘟的足背上轻轻一吻,笑道:“月玲,我看你这双小脚也算得上一件名器。不过足交的功夫可得向婷婷多学学。”随即又望向美妇胸脯,试想将来生了孩子,这对硕大无朋的豪乳必定产量惊人,一边夹着大肉棒一边喷溅乳汁,那滋味想必不输此刻母女足交。想到得意处,胯下的的阴茎不觉又胀大了一圈。
张寒捧着杨月玲的小脚,伸舌在足底来回舔舐。接着又一口将五根珠圆玉润脚趾尽数含在嘴里啧啧吸吮,舌尖在趾缝间来回勾舔着汗渍。美妇但觉足尖奇痒,被逗得咯咯娇笑,脚趾一会儿蜷曲一会儿又绷得笔直,与男人不住搅动的舌头相互回应。
一番亵玩,张寒只觉颚齿酸麻,只得恋恋不舍地放开美妇小脚。略微舒了口气,又将萧怡婷闲着的一只玉足提了起来,顿时一股浓郁的酸臭迎面直扑鼻腔,张寒不由皱了皱眉。忽觉掌中玉足轻颤,裹住肉棒捋动着的另一只脚也是微微一滞,瞥眼间只见女孩正一脸紧张地偷偷注视着自己。
张寒心知不可厚此薄彼,冲萧怡婷微微一笑,屏住呼吸在女孩白皙的足背同样是轻轻一吻,随即若无其事地把玩起来。
萧怡婷心中既是感动又是甜蜜,愈发卖力捋动起来。
母女俩十根脚趾在肉棒之上或夹或按,接着又围拢起来,将龟头包裹在中间不住挤弄。
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不消片刻,张寒一声闷哼,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激射在一对雪白浑圆的大肚皮上。
第十五章、瓜熟蒂落
一大清早,张寒便收到消息,黑簿会旗下两家场子被条子给端了。其中君临夜总会作为黑簿会的重要产业,是H区仅次于碧涛阁的会所。市局接到举报,会所内有人私下进行毒品交易,随即展开行动,当场抓捕了几名毒贩及一众正在嗑药的瘾君子,连同两家夜店也受了牵连,当即遭到查封。这事来得既突然又透着诡异,别人在自家场子里散货,所辖的两个堂口居然懵然不知,张寒心知其中必有蹊跷。
驱车赶到市局刑侦处,偌大的办公室内二十多名警员或坐或立,张寒向一名女警询问杨雪兰的所在。这位女警之前曾在杨雪兰生日聚会上见过张寒,只当他是上司的亲戚又或朋友,指了指办公室靠里的一排玻璃隔间道:“左首第三间就是兰姐的办公室。”
张寒道了声谢,走到玻璃隔断围成的独立办公室前推门而入。
“门都不会敲吗?懂不懂规矩?”警花正坐在靠椅上翻看资料,头也没抬便喝骂道。
张寒也不答话,反手拴上房门,双臂抱怀斜倚在门口笑吟吟地望着警花。但见杨雪兰一身职业警服,素手支着香腮搁在桌上,秀眉微蹙,长发披肩,微微偏着螓首,端的是美艳不可方物。
过了半晌,杨雪兰这才抬起头来,见是张寒,顿时喜形于色道:“咦!你怎么来了?”
“一个多星期没见,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大清早的脾气就这么大,小心伤肝!”张寒之前曾答允过警花绝不可来警局与之相会,心下兀自有些惴惴不安。
杨雪兰起身走到窗边,将百叶窗放下,苦笑道:“你没看吗?上周四江南Q区一家化工厂的厂长给人分尸了,上头对这起命案相当重视,我都一连两天没合过眼了!”
“婷婷和我说起过,没想到这案子是由你负责的。还没吃过早餐吧?我给你带了水晶蹄子。”张寒将打包盒放在桌上,这才注意到警花面容略微有些憔悴,一对明亮的眸子里竟布满了血丝。
“这么早来找我,总该不会是专程给我送蹄子吧?”杨雪兰忽地记起两人之前缠绵时男人那句“骚蹄子”的调笑,俏脸不觉染上了一抹红云。
“嘿嘿,小骚货,有没有想我?”张寒见杨雪兰并无责怪之意,反倒一脸娇羞。色心顿起,一把将警花搂在怀里,一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别闹!这可是警局,你想害死我呀!”杨雪兰忙将男人作怪的手给推开,佯怒道。
“怕什么!又没摄像头,你这间办公室隔音效果比碧涛阁还要好!”张寒抱着警花坐在靠椅上,说起会所被查封的事。
杨雪兰颇有些为难,皱着眉沉吟良久才歉然道:“娱乐场所但凡牵扯到毒品不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现在人赃俱获,我也没办法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张寒心中一凛,立时想到了宫云松和谭公子,看来得提醒一下韩棠加派些人手。倘若碧涛阁再出了什么岔子,损失可就难以估量了。
杨雪兰坐在张寒怀里,眼见男人脸色阴晴不定,出言安慰道:“这几天我帮你留意一下,如果局里再接到举报,我第一时间通知你!”张寒闻言心下顿时一宽,不禁有些感动,站在杨雪兰的立场说出这番话来自是违背了一贯的原则,无异于为黑簿会支起了一张保护伞。张寒吻了吻警花的娇艳的脸颊,笑道:“好兰兰,这辈子能遇到你真是我的运气!”说罢伸手探入警花领口握住了一只鼓胀的乳球。
“嘻嘻,你再闹我可真要生气啦!”杨雪兰的臀部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胯间坚硬的凸起,身子一阵酥麻,顿时便软了,横了张寒一记媚眼:“我用手帮你弄出来。”
“还是用你的骚蹄子吧!”张寒嘿嘿淫笑,将杨雪兰抱起放在办公桌上,解开警花的腰带一把将裤子扒了下来。
一对颀长的美腿被黑丝长袜紧紧包裹着,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黑色的蕾丝内裤贴在私处,大簇乌黑的阴毛从缝隙间透出。直看得张寒血脉喷张,伸手便欲去扯那碍眼的内裤。
“不是说好的只用脚嘛!”杨雪兰忙按住男人的手,贝齿咬着朱唇娇嗔道。
足跟在靠椅扶手上轻轻一蹭,皮靴便落在了地上。
张寒不再坚持,松开皮带往靠椅上顺势一坐,抓起一对黑丝玉足夹住肉棒套弄起来。两只脚掌相抵,阴茎在足弓间的空隙中来回穿梭。丝袜质地柔滑,摩擦着充血的龟头极是舒爽,丝滑般的触感令张寒全身有如过电。足底柔软的淫肉将阴茎包裹得严丝合缝,便宛如一个量身定做的丝足飞机杯。
撸动了好一阵,张寒放开握着的黑丝玉足,任由警花自行套弄。
自打杨雪兰与张寒在试衣间被姐姐撞见,两人奸情败露,索性更无遮掩。三十好几的如狼少妇正值情欲旺盛,欢好缠绵百无禁忌,一对玉足早已被男人充分开发,脚上的功夫远比杨、萧母女强上许多。葱葱十趾缠绕在肉棒之上连搓带按如臂使指,灵动之极。一时间但见黑丝如云,美腿忽曲忽伸,一对玉足舞动翻飞。
“哟,今天挺持久嘛!”杨雪兰举起袖子拭了拭脸颊上的汗珠,娇笑道。
不论杨雪兰对张寒如何死心塌地,终究肏的是别人的老婆。望着眼前媚态横生的人妻警花一步步堕入背德肉欲的深渊,张寒的征服欲得到了强烈的满足,全身血液霎时间涌向下体,双手握住扶手支起身子,狂吼道:“操……嗬嗬……操死你这骚蹄子……给你!”
一股股白浊随着黑丝玉足不住挤榨,自足缝间喷溅而出。
“哎呀!我就带了这么一双袜子。这下可好,换都没得换!都怨你!”杨雪兰待到男人喷射时方自醒觉,却已然躲闪不及,一对黑丝美腿自下而上挂满了浓稠的白精。警花忙取来纸巾擦拭,忽然心念一动,望着黏糊糊的纸团呆了半晌才抬头问道:“张寒,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怎么突然问这个?”张寒靠在椅背上兀自喘着气。“上个月带月玲和婷婷照了B超,都是女孩。我倒无所谓,不过老爸有点不高兴。”“我也喜欢男孩!”杨雪兰一双美目顿时亮了起来,屁股微微抬起,小手绕到后腰轻轻一扯,接着顺势一带,蕾丝内裤便挂在了黑丝足背上。警花长腿绷得笔直,足尖将张寒下巴挑起,媚眼如丝地望着男人腻声道:“张寒,让我为你生个儿子吧!”
薄如蝉翼的丝袜在张寒面颊滑过,在靴子里闷了一天一夜的脚掌带着股发酵的汗臭,混杂着淡淡的皮革味。被淫汁浸润过的内裤挂在脚踝上轻轻晃荡,散发着熟女体液独有的腥臊。本已进入贤者模式的张寒忍不住深吸了口气,诱人的淫靡气味冲入鼻腔,令人沉醉不已。
警花上身依旧穿着警服,胯间浓密茂盛的阴毛突兀地戟张着,显得尤为扎眼。
庄严的执法者制服与修长的黑丝美腿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张寒只觉半软的下体已然蠢蠢欲动,不由哀嚎道:“小骚货,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啊!”提起一对黑丝臭脚架在肩头,扒开湿漉漉的阴毛和两片外翻的阴唇,张寒将还未完全勃起的阴茎硬塞了进去。暖烘烘的阴道内汁水充盈,肉棒瞬即便被刺激得坚硬如铁。
“噢……他妈的……啃烂你这对骚蹄子……嗬—— ……让你再勾引男人!”一股邪火没来由地从胸口升起,张寒捉起一只黑丝臭脚一通胡乱噬咬,疼得杨雪兰哇哇怪叫。
“嘶”的一声,丝袜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五根纤细白净的脚趾暴露在空气中。
趾缝间散发的酸臭愈发明显,入口极是咸腥。张寒不禁大怒,心中暴虐之气更甚,一口狠狠咬在了趾尖的嫩肉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嚎,只觉阴道内壁的淫肉忽地一阵剧烈痉挛,竟似要将肉棒硬生生给夹断,好不舒爽快活。
“呸!真他妈臭!小骚货!想要儿子是吧?老子给你!”张寒吐了口唾沫,抱着一对黑丝美腿玩命似地冲刺起来。
省妇幼医院,张寒一家人坐在产房门外等待着杨月玲的分娩。半个月前,就在这扇门内,萧怡婷为张寒诞下了一个女儿,这会儿正在家里休养身子。虽然不久前已经历过一次煎熬,张寒依旧紧张得手足发颤,毕竟里面躺着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36岁的杨月玲已是高龄产妇,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张寒当真连想也不敢想。
“瞧把你紧张的!放心吧,那小狐狸精命大着呢!”史文芳轻轻握住儿子满是汗水的手掌笑着宽慰道。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要孩子了!”张寒听着产房内女人痛苦的哀嚎,心头似要滴出血来。
“不下崽就想进我张家门?那有这般容易的事!”史文芳冷笑道。
正说着,走廊拐角处走出一男一女,隔着老远就听见女人喊道:“张寒,我姐姐还没生下来吗?”
来人正是杨雪兰和刘伟男夫妇。史文芳瞧着走近的二人,暧昧地捏了捏儿子的手背。
忽然坐在一旁的张启明霍然站起,面露凶光地瞪视着警花。
杨雪兰亦是神色陡变,停住脚步不可置信地望着张启明,又瞧了瞧张寒。
刘伟男刚想开口,见此情景忙将话吞了回去。就连史文芳也不明所以地望向对峙的二人,张寒却是一拍脑袋暗叫一声“苦矣!”。
当初韩棠交给了张寒一份关于杨月玲一家的调查报告,其中提到:六年前,杨雪兰协同H区分局一举捣毁了W市大型卖淫窝点,抓捕嫌疑人二十多名,其中就包括主犯张启明。当时年仅25岁的杨雪兰凭此功绩获得市局领导所赏识,由W区分局调往市局,至此一路破案无数、大放异彩,不足五年即升任刑警副队长。
张寒一心记挂着杨月玲,竟把这在儿给忘了。
张启明在监狱蹲了两年牢全拜杨雪兰所赐,如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由怒极反笑道:“嘿!杨警官别来无恙啊!”
杨雪兰尚未答话,张寒已护在警花身前,感受到父亲浓烈的杀气,背脊不由冒出了冷汗。“爸,她是月玲的亲妹妹。您给我个面子,有什么事过了今天再说不迟!”张寒一边说一边忙向母亲连使眼色。
张启明盯着儿子嘿然冷笑,正要开口,史文芳附在丈夫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张启明面色渐渐变得有些奇怪,盯着杨雪兰看了好一会儿才一言不发地举步离去。
张寒总算松了口气,招呼两人坐下。杨雪兰一改平日英姿飒爽的女警形象,像个小女孩般惴惴不安地望着张寒怯生生地道:“他怎么会……是你爸爸……”“这些事放到以后再说。”张寒背着刘伟男向警花使了个眼色。
“兰兰你又长本事了啊,一来就把我老公气跑了!”史文芳看着二人眉来眼去,笑道。
“伯母,对……对不起!”杨雪兰忙向史文芳道歉。
刘伟男想说点什么,却始终插不上话。张寒忍不住心中好笑,拍了拍刘伟男的肩膀道:“你们杂志社的黄总是我一个不错的朋友,改天见着了,让他给你安排个副主编先干着。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今后有什么需要,让你老婆和我说一声。”
刘伟男还在发愣,杨雪兰抬肘撞在丈夫腰间,嗔道:“还不快谢谢人家!”刘伟男虽有些怀疑,但还是满脸堆欢地依着妻子吩咐向张寒连声道谢。却也不免有些奇怪,妻子对这个不到20岁的少年态度相比之前在W广场和生日聚会时已是截然不同。
“杨月玲的家属可以进来了。是个女儿,六斤半,母女平安。”护士推开产房门喊道,忽然有些迟疑地盯着张寒道:“咦!你是患者什么人?”“我是她老公。”张寒毫不理会,急冲冲地推门而入。
身后的护士小姐不满地嚷道:“怎么又是你!你到底有几个老婆啊?”张寒这才想起半个月前萧怡婷生产时当班的也是这位护士,也不答话,领着史文芳和杨雪兰进了产房,留下刘伟男被护士拦在门外。“请留步,一次只能进去三位。”
张寒快步来到杨月玲身旁,只见美妇神色萎顿,秀发被汗渍浸湿黏在苍白的俏脸上,正梨花带雨地望着男人。“疼死我了!呜呜……”张寒宠溺地将杨月玲搂在怀里柔声安慰,心疼地为美妇吻去脸颊上的泪珠。
“小宝贝,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史文芳笑盈盈地将啼哭不止的女婴抱在怀里仔细端详。“嘻嘻,我这孙女长得比她姐姐还漂亮,将来指不定又要祸害多少男人!淇淇乖,淇淇不哭,奶奶最疼你啦!”杨、萧母女生的一对女儿,张寒老早便取好了名字,姐姐叫张妤涵,妹妹叫张妤淇。
杨雪兰站在一旁痴痴地望着姐姐,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
杨月玲是顺产,且恢复良好,不足三日便出了院。回到家中和萧怡婷一起坐月子,母女俩被张寒当宝贝似的供着。
一晃又是两个月,临近高考,依照惯例学校给高三党放了大假。
张寒倚靠在床头,肉棒被杨月玲油滑的肠道紧紧包裹着。美妇跨坐在男人腰腹间,古之名器“千蚯油肠”犹如一台不知疲倦的精液榨汁机依旧本能地蠕动着。
胀大的长乳头欢快地跳动着,乳孔因极度兴奋而张开,一股股奶箭随着乳头不住摆动激射而出。两人十指紧扣,四目相投,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你们两个真是风流快活,大白天的门也不关!”虚掩的房门被推开,萧怡婷衣襟对开,抱着正被喂奶小女儿张妤淇走了进来。
“涵涵呢?”杨月玲瞧了眼一大一小两个女儿不禁有些羞窘,正欲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拽入怀里。
“刚喂过奶,这会儿已经睡了。”萧怡婷看着浓稠的精液从母亲被撑成巨大孔洞的屁眼里缓缓流出,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我也要喝奶!”张寒一面揉搓着美妇肥臀一面张大了嘴。
“喝吧喝吧,反正有多的。”杨月玲咯咯娇笑,胸脯向前挺了挺,将一对肥硕的乳瓜递到男人嘴边。两位母亲产量惊人,每日喂养两个小女儿尚有盈余。
“我要你喂我喝!”张寒觍着脸嬉笑道。
杨月玲俏脸微红,瞥了眼一旁的女儿略微有些尴尬,犹豫了片刻才捧起一只硕乳,低头将长乳头含进嘴里。吸吮了一阵,美妇一脸娇羞地含着温热的乳汁凑到男人近前。
张寒搂住美妇脖子,一口吻在湿润的朱唇上。
乳汁腥甜可口,香舌软糯柔滑。张寒一连喝了好几口,这才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放在桌上的忽然响起。萧怡婷秀眉微蹙,望着床上腻在一块的两人丝毫没有要接听的意思,只得拿起,一看来电却是杨雪兰。
的另一端响起了警花焦急的声音:“张寒你在那里?赶快来T医院外科大楼6号手术室,你爸爸出事了!”
当张寒领着杨、萧母女和母亲赶到医院时手术已经结束,一问之下方知病人已被转移到特级病房。
病房内,杨雪兰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原先势同水火的两人竟然相谈甚是融洽。
“伯父腹部中了一刀,所幸伤口不深,只是失血过多,调养两个月应改没什么大碍。”杨雪兰见到众人后站了起来。
“谁干的?”史文芳铁青着脸坐到床边,仔细检查起丈夫的伤势。
“除了严龙那狗娘养的还能有谁!下手的是王强。哎—— 小涛死了,是我连累了他!”张启明一脸悲愤,嘶哑着嗓子恨声骂道。
“涛哥死了?”张寒不禁一呆,想起过往的种种,眼圈也有些发红。
“严龙那边我已派人盯紧了,我保证不会让他好过!”杨雪兰缓步走到张寒身边,双目一寒,冷然道。
陈涛,黑簿会首席红棍,江南H区赫赫有名的金牌打手。当年杨雪兰还未调入市局时便曽听闻此人,是个极为棘手的黑道人物,不想竟毙命于街头械斗。
“兰兰你怎么会在这里?”张寒当着众人将警花搂入怀中轻拍翘臀以示嘉许,心中暗赞杨雪兰冰雪聪明,懂得适时讨好父亲。
“今天我当值,刚巧又在F大道附近,接到报案后第一时间赶到事发现场。
只是没想到竟碰上伯父遇险,于是我将伯父送来后立刻给你打了。”杨雪兰简要述说了经过,眼中带着几分得色,接着又对着张启明道:“110接到群众举报,局里出动了大批警力,又弄出了人命,我怕这次是压不住了。明天我派几个信得过的同事来给伯父做笔录,您看可好?”“没事,这是正常程序。今天……多亏了你!”张启明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杨雪兰。
“你和我爸爸到底怎么回事?”张寒将警花拉到一旁悄声问道。心知以父亲的性格即便被杨雪兰救了一命,也断然不可能给她好脸色,这其中必然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杨雪兰凑到张寒耳畔,瞥了眼一旁的杨、萧母女,轻声媚笑道:“我告诉你爸爸,我肚子里有了他一个月大的宝贝孙子。”
第十六章、母女嫁一夫
高考终于结束,婚期定在一周后,张寒几乎是数着日子盼着这天的到来。做惯了甩手掌柜,具体事宜都扔给了老妈去操办。
靠坐在沙发上,张寒无聊地翻看着。怀中的萧怡婷嘟着小嘴道:“能不能让别人来做伴娘?”
张寒头也没抬便拒绝道:“不行!都说了多少遍了。明天带你去挑件婚纱,我看谁敢说半句闲话!”
“还好我谁也没通知,不然可就惨了。”萧怡婷不再坚持,将蝤首枕靠在张寒肩头,吐出丁香小舌舔了舔男人的耳垂。
“啧啧,这奶子该有E罩杯了吧,生过了孩子就是不一样。嘿嘿,婚礼那天记得把胸罩摘了,内裤也不准穿!”张寒闲着的一只手掀起萧怡婷的胸罩。一对雪白的巨乳依然呈现水滴状,只是乳头已不再粉嫩,更不及怀孕前那般挺翘,乳晕也大了两圈。
绵软的乳肉在男人掌中变化着形状,乳汁飞溅,大厅一时间乳香四溢。
转眼一周即至。这天,黑簿会坐馆大哥的公子大婚,宾客满堂。在座的除了男方亲朋和道上诸如万九爷之类与黑簿会关系密切的江湖朋友,还有十来个年轻人围坐在大厅角落的一张大桌周围。
“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都不像什么好人!”一个戴着边框眼镜的男生面色颇有些难看,正悄悄地四下打量。
“瞧你这副熊样儿!怕什么!这是张寒的地头,只要你不挑事,我保管没人敢动你半根毛!”王珏见惯了大场面,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出言讥笑道。魏小冉和魏紫玫坐在胖子左右首。
眼镜男吐了吐舌头,一旁一个面容姣好、略显青涩的女孩开口道:“张寒还不到20岁吧?没到法定年龄怎么可以结婚啊?收到请帖的时候吓了一跳,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新娘该不会是萧怡婷吧?”“先把酒给办了定个名分,到了岁数再去领证呗!你只猜对了一半,萧怡婷是伴娘,新娘另有其人,而且在座的各位都还认识。”魏小冉接口道,冲着众人神秘一笑。忽然记起这个叫徐颖的女孩当初和张寒还是同桌,后来貌似去了文科班。
吕冠、吴彦、黄菲三人均微笑不语,其余诸人见状不禁愈发好奇起来。
王珏双手搭在魏氏姐妹幼嫩的脖颈站起身子,对一旁的吕冠和吴彦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后台,这边帮我照看一下。”两人忙不迭点头答应。
王珏穿过大堂,进入一扇小门。走道的尽头是间小房,门框边斜倚着一具动人的娇躯,正和屋内的人说着什么,不时发出银铃般的娇笑。王珏快步上前将林月茹一把抱住,忍不住上下其手,美妇温顺地伏在胖子怀里任其施为。王珏一时兴起,正欲将林月茹拖入房中就地正法,抬眼却瞧见房内除了林萱茹还坐着位美女,正是今晚的主角杨月玲。
“都快要做爸爸的的人了,还是老样子。林妹妹有身孕,也不懂得爱惜人家身子。”杨月玲有些羞恼的嗔道。
“杨老师,从今天起你要改口喊我一声珏哥了。”王珏一脸坏笑地冲杨月玲眨了眨眼,双手在林月茹已然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摩挲。
“珏……哥。”杨月玲羞得连耳根也红了。叫一个小了自己近20岁的学生做哥哥,这种事放在从前当真想也不敢想。但如今的杨月玲却不敢违拗,毕竟这位少爷是连自己丈夫也不敢轻易开罪的主,那怕他只是随口一句调侃。况且自己曾经的闺蜜而今也骤然变成了婆婆,如此想来倒也不觉如何难堪了,只是她却不曾想自己将要嫁的那位丈夫同样也是个小了自己近20岁的学生。
“好啦,化妆间在隔壁,寒少还等着呢。”坐在一旁偷笑的林萱茹适时为杨月玲解围道。
“哦,杨老师,忘了告诉你,今天婚宴上来了不少老相识呢!”王珏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即匆匆离去。不知为何杨月玲的心跳忽然加快了起来。
随着悠扬的旋律,一对新人步入殿堂,新郎年少英俊,新娘美艳绝伦,当真绝配,一众来宾尽皆拍手称赞。当司仪介绍两人从相识,相知再到相爱的经历时,众人再度发出惊叹。
“我去,师生恋啊!”
“学生肏老师,现在的年轻人可真够开放的!”“我说陈叔,就许你老牛吃嫩草,人家老妻少夫咋就碍着你了?”“放屁!那小娘们儿瞧模样顶多也就二十七八。女大三抱金砖,懂么你?”一众黑道汉子口无遮拦、吵吵嚷嚷,气氛顿时炽烈起来。两位新人交换了戒指,又拜过父母,最后在司仪的鼓动下相拥热吻。
两人唇齿相连彼此交换着津液,抱着怀中妻子的娇躯,张寒感到从所未有的满足。从今而后,这具身体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强烈的占有欲在心中激荡,甚至超越了第一次进入杨月玲身体的一刻。
好不容易应付完一众亲朋和道上的朋友,张寒已有些站立不稳,就连一旁帮着挡酒的伴郎王珏也是不住摇晃。之前被刘伟男给缠住,因为托了张寒的关系升任临时副主编,绿帽妹夫表现得异常殷切。张寒老大不耐烦,一个劲向杨雪兰连使眼色。怎料这冰山美人偏偏装作视若不见,只是目光闪烁不定地注视着姐姐杨月玲。张寒有些着恼,一面应付着宾客,一面暗自盘算着改天如何肏翻这个大肚警花的屁眼。
忽然杨月玲止住脚步,满脸娇羞地望向张寒。前方不远处的一桌正是L高中的同学,张寒轻轻握住妻子微微颤抖的柔荑大步走上前去。
先前那个戴着边框眼镜的男生抢着道:“要不是那个司仪一番介绍,我们还都真不敢相信。我靠!寒哥,行啊你!我说杨老师怎么忽然辞职不干了!”一旁几个男生也跟着起哄,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着。
“还能有啥?回家为我带孩子呗!杨老师给我生了个女儿,都三个月大了。
你们还不快恭喜我?”一言激起千层浪,自然又是笑骂声不断。
这些个同学平日与张寒素来交好,言语间不忌荤腥,张寒浑不在意,却苦了一旁的杨月玲。毕竟是自己带过的学生,平时一副为人师表、高不可攀的姿态,这会儿却被肆意调侃。美妇只觉脸颊发烫,倚在张寒怀里低着头默不作声。
徐颖忽然略带挑衅地盯着萧怡婷道:“我们的萧大校花,你这一身好像不是伴娘的装扮啊!”
众人这才发觉萧怡婷穿着的赫然是件婚纱,款式与杨月玲相仿。联想起二人在学校时绯闻不断,气氛顿时有些不一样了。
正当萧怡婷不知该如何应付时,张寒酒意上涌,众目睽睽之下将这位曾经的校花一把搂住,冲徐颖嘿嘿笑道:“你寒哥我今晚洞房花烛夜,母女双飞!平胸妹你要来帮我推屁股吗?”
“呸!谁要给你推……张寒!你个臭流氓!”徐颖立时招架不住,脸颊羞得通红,一连退了好几步。
怀中的母女花更是不堪,嘤咛一声将俏脸藏进男人胸膛。张寒双手下移,停在母女俩的屁股上,感受到婚纱内均是空空如也,不由心中一荡。
一旁几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何曾见过这等阵仗,一个个红着眼喘着粗气,裤裆已支起了帐篷。
“我靠!你他妈真够无耻的!不过我喜欢!”胖子被魏氏姐妹左右搀扶着,大着舌头嚷道:“你有你的母女花,我有我的姐妹花。时候不早了,都散了吧。
大家各回各家,各肏各花。”
次日清晨,卧室的大床上三具赤裸的肉体相互纠缠在一起,屋内弥漫着浓郁的淫靡气味混合着阵阵乳香。杨月玲像只小猫似的慵懒地蜷缩在张寒怀里,一对的豪乳压在男人胸口,黏黏的乳汁从两人紧贴着的身体缝隙间不断渗出。美妇半张着的檀口细细娇喘着,秀发被汗渍浸湿沾在脸颊上。臀缝间原本纤秀紧致的小屁眼成了个深邃的孔洞,粘稠的精液顺着不住蠕动的肉红色肠壁缓缓流出。
张寒半软的阴茎依旧留在妻子泥泞的阴道内,嗅着成熟妇人独有的体香,心中有种久违的宁静。瞧了眼一旁正自熟睡的萧怡婷,年轻少妇双手环抱着张寒沾满乳汁的手臂。一对雪白的巨乳被压得变了形状,产后的屁股足足大了两圈。嘴角微微翘起,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却不知又在做着怎样美梦。
书名:我的母女花
作者:肥科强势插入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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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盘肠大战,三人尽兴而眠,一觉睡至天色近黑方才醒转。
第二日,留下两个女儿交由保姆照料,张寒带着母女二人驱车来到W市T国际机场。原本杨月玲是想去北欧诸国度蜜月的,只可惜萧怡婷期末考试却在月末,算来时间不足两周。母女俩最终将目的地定在了日本,对于这个提议张寒自然不会反对。
当晚,三人在东京一家酒店落脚。这是张寒第二次来日本,搂着母女二人四处闲逛。享受着异域风味的料理,漫步在繁华都市的街道,三人都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放松和愉悦。不再避讳世俗的目光,三人嬉笑、疯闹、湿吻,做着各种亲昵的动作,甜蜜而又温馨,时间仿佛在这个夜晚就此定格。
回到酒店已是凌晨,各自简单洗漱,三人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
张寒对妻子笑道:“月玲,你之前不是想要弄个纹身吗?明天我就带你去。”“什么纹身?”萧怡婷有些摸不着头脑。
张寒将杨月玲搂在怀里,轻轻摩挲着妻子肥美光洁的阴阜解释道:“你妈妈对『白虎克夫』的说法一直很在意,我就建议她在这弄个漂亮的纹身。”“昏!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亏你还曾经是人民教师!”萧怡婷一脸不可置信。
杨月玲向张寒瞧了一眼,红着俏脸地对女儿道:“婷婷,你爸爸走得早,这些年我过得好辛苦,直到遇见老公。我真的不想再失去老公了!而且只要他喜欢,我……我没什么不可以的。”
“妈妈……”萧怡婷一脸歉然地低声道。
张寒听着一阵感动,抱着妻子的手不由紧了紧。“东京有家公司做这个很专业,我想给你纹这两个图案。”张寒打开iPad翻出两张图片递给杨月玲。
杨月玲只看了两眼,俏脸立时变得惨白,一旁的萧怡婷亦是面红耳赤。
“这两个女人真不要脸!把自己身体弄成这副模样还怎么嫁人?”萧怡婷有些愤怒地望向张寒。
“放心,你妈妈是我的宝贝,我绝不会给她穿环!”张寒急忙解释道:“这两幅纹身属于同一个人,名叫choye,是ZoikhemLab的专属模特。
我可是她的忠实粉丝哦!”
“老公,你真的很喜欢吗?”一直低着头的杨月玲突然开口道。
“当然,我做梦都想让我最心爱的女人纹上这两幅图案!”张寒不假思索地答道。
“我……我愿意为你纹身。”杨月玲抬起螓首望向张寒展颜一笑。
“哈哈,好老婆,我爱死你了!”张寒一口吻住妻子的朱唇。
“什么『白虎克夫』,都是为满足你变态欲望的借口而已!”萧怡婷不满道。
张寒也不否认,将杨月玲拿着的iPad翻到另一张图片。“婷婷你先别忙着吃醋,我也为你准备了一副『专属纹身』。”图片上是两个面部打着薄码的赤裸女人,手牵着手并排而立。身上的装饰和choye相若,两片阴唇和阴蒂包皮同样被穿了环,阴蒂却没做过处理。因为是全身照,图片中的女人多了两对耳环和乳环,光洁无毛的阴阜上各纹着一副图案。手动放大一看,赫然是三个猩红的汉字『姐妹花』。不同的是,一个在『姐』字上圈了个墨黑色的圆,另一个圈的是个“妹”字,似挥毫泼墨,极是写意。两个女人身上的各类环饰款式一致,一金一白,交相辉映,显得淫靡异常。图片的一角同样印着“ZoikhemLab”的水印。
张寒用手指了指照片中女人的阴阜,望着萧怡婷邪邪一笑。少妇已明其意,霞生双颊,却没出言反对。
“咦!她们好像是……”杨月玲忽然指着图片上的两个女人面露惊骇之色。
张寒心知妻子已然认出二女身份,当下也不隐瞒,将魏氏姐妹如何失宠,又如何哭着向自己求助,如何花重金为二女“改造身体”,最后姐妹俩如愿重回王珏身边这些事原原本本说与母女二人知晓,只是刻意漏掉了三人在富士山下大打野炮的经过。
“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母女俩异口同声地骂道。
张寒哈哈一笑,搂着杨月玲滚倒在床上。
一觉睡至次日中午,在下榻的酒店匆匆用过料理,张寒领着母女二人在约定的时间再次来到这家成人影像公司。
张寒以口语不佳为由让妻子前去交涉。杨月玲用英语向接待人员说明了来意,直羞得面红耳赤。
早在国内时便已敲定了具体方案,并提前预支了一笔费用。当张寒拉着沐浴后紧张得不住颤抖的母女俩来到工作室时,那个一手打造出choye这位绝世妖姬,并为魏氏姐妹亲自操刀的纹身师和其余一众人等早已等候多时。
母女花甫一出场便即艳惊四座,尤其是气质身材俱佳的杨月玲,即便见惯美女的纹身师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在张寒的要求下除了纹身师、翻译和两名摄影师外都被清场退出房间。
杨月玲依着吩咐半卧在躺椅上,曲膝张腿。当浴袍被掀起至腰部,名器“白虎馒头屄”暴露在众人眼前时,纹身师终于睁圆了双目,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掌轻抚着肥美光洁的阴阜,忍不住啧啧称赞。
“呜呜……”杨月玲终于忍不住强烈的羞耻哭出声来,紧紧夹住双腿,整个身子不住颤抖起来。
“妈妈……”一旁的萧怡婷感同身受,羞耻地闭上了双眼。
张寒只得轻轻握住妻子的小手,不住安抚打气。
原本预计3、4小时即可完成的工作,最终却花费了足足6小时。付完余款,三人回到酒店时已是傍晚。将二女抱上了床,脱去衣裤,张寒用热敷的毛巾避开纹身,小心地为母女二人擦拭着身子。
母女俩趴伏在大床中央,两只肥硕的大屁股高高隆起,右边屁股靠近腰侧分别纹着“母女花”三个猩红的汉字,又各自圈出“母”、“女”二字,标示着二女禁忌的身份。张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轻轻掰开妻子两片臀瓣,一朵修罗彼岸花以纤细娇巧的屁眼为中心妖异地绽放着,张寒看得不由得痴了。
接下来的数日,三人一路游山玩水,从京都的金阁寺到大阪城的天守阁再到北海道的温泉。当然,富士山下那个和魏氏姐妹挥洒激情的樱树林中同样留下了母女二人淫靡的汁水。在这个异常开放的国度,母女俩抛开了所有矜持和张寒一起放纵缠绵。好几次在野外交媾时都险些被人给撞见,个中销魂自不必细表。
就在预订回国的前一天,张寒接到ZoikhemLab方面的。ZoikhemLab的社长在看了当日拍摄的视频影像后大为激动,希望能和张寒保持长期合作关系,并愿意退还之前合计支付的两千美金。
张寒略微沉吟了片刻便一口答应了下来,并进一步提出与choye合作的可能。作为投资的一方愿为choye小姐在华实地取景尽可能提供一切便利,并且承担全额费用,唯一的条件是张寒本人必须全程参与并策划。对方自是喜出望外,承诺尽快安排行程。
第十七章、赴倭下海
回到W市,萧怡婷正好赶上期末考试。
这一日闲来无事,张寒和杨月玲在卧房内观看美剧《权利的游戏》。史文芳忽然破门而入,屋内乳香袭人。但见两人均是浑身赤裸,张寒趴在床上,杨月玲则伏在张寒背上,一对木瓜般的豪乳压在男人背臀之上来回推拏,乳汁顺着男人身体将床垫浸湿了大片。
当年L高中所有男性师生无不垂涎的一对极品G奶,如今却成了张寒的一件玩物。
史文芳待看清屋内淫扉的一幕先是一怔,接着将一张光盘扔在床上,指着既惊又羞的杨月玲骂道:“看看你们做的好事!张家的脸面全让你这淫妇给丢尽了!”两人皆是一头雾水。张寒瞟了眼床上的光盘,拍了拍妻子的肥臀道:“去看看什么东西。”
“你是去度蜜月还拍AV?真不知羞耻!”史文芳怒不可遏,抬手便是一记耳光甩在杨月玲脸上。
美妇捂着肿起的脸颊不敢答话,胡乱套了件上衣,将光盘插入影碟机。大屏幕上赫然出现了当日母女二人在ZoikhemLab纹身的画面。
6个小时的录制过程被压缩成了40多分钟,有的被剪辑掉了,有的运用的是多倍加速,既有全身入镜,也有局部特写。平心而论这是一部制作精良的视频,当然若说是AV也不为过。张寒答应与ZoikhemLab合作正是看中了对方的专业水准。
“妈,你别怪月玲,这是我的主意。我早就想给她们俩弄个纹身了,这事放在国内也不算新鲜!视频是我特地拍下来留作纪念的。”张寒唯恐母亲又要动手打人,忙拦在妻子身前。
“哼!好好的老婆非拿去让小日本作践。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史文芳望着儿子赤裸的身体,胯下那件事物竟比丈夫还要大上不少,双颊顿时一阵晕红,忙挪开目光。一瞥之下望见杨月玲衣摆不及遮掩的阴阜上印有一副樱花日本刀纹身,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冷笑,戟指骂道:“你这只骚狐狸,大白天的正事不做,就知道勾引老公。以后再敢拍这些个下流玩意儿,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妈……我……”杨月玲噤若寒蝉不敢辩驳,低垂着螓首,委屈的声音带着呜咽。
史文芳狠狠瞪了杨月玲一眼,“砰”的一声,转身出房将门重重摔上。
这个暑假张寒过尤为充实,每天除了抱着一对母女花在床上挥洒汗水,啥事也不干,肏得母女俩一连两个月几乎没怎么下过床。当然,偶尔也会乘着绿帽妹夫不在,溜到杨雪兰家里开发大肚警花的屁眼。
张寒和王珏一同进了W大学,张寒是金融投资专业,胖子读的经济学与商务管理。刚开学没几天,便听说林氏姐妹要生了。
张寒匆匆赶到省妇幼医院,王珏正自在产房外焦急地踱着步。魏氏姐妹陪着一位衣饰华贵的中年妇人,约莫40多岁年龄,保养得极好,料想应是王珏的母亲了。
张寒微笑着向中年妇人问了声好,又拍了拍王珏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老婆36岁还不都顺产!”
中年贵妇冲张寒微一颔首,转头对王珏道:“这里有我,你们去陪陪月茹吧!”王珏领着张寒往待产区走去,一张胖脸满是兴奋:“月茹预产期只差了不到10天,真不愧是孪生姐妹花!”
“你的姐妹花还少吗?”张寒笑道。
“对了,还没多谢你送我的大礼,那些个穿环真他妈太对我胃口了,还是兄弟你最了解我!哈哈,纹身也不错,挺有创意的!”王珏嘿嘿淫笑道。
“也没花几个钱,都是些小日本的奇技淫巧罢了,上不得台面。”张寒笑着摆了摆手。
“谁说上不了台面?市发改委那几个老色鬼各个都赞不绝口呢!”王珏一脸的不屑。
“发改委?”张寒怔了怔。
“嘿!你还不知道啊?”王珏伸手搭在张寒肩膀。
原来魏小冉和魏紫枚自得知林氏姐妹怀孕后便主动放弃了争夺名分的想法。
在胖子的胁迫下,二女被送去美国做了终身绝育手术。回国后王珏开始带着姐妹俩出入上流社会一些私密的社交场合,偶尔也会用她们的身体招待受家族看重的官场权贵。
起初,姐妹二人是抵触的,但过惯锦衣玉食生活的二女一心只求留在王珏身边,做出妥协也就成了必然。
魏氏姐妹本身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衣衫之下一身华丽的性奴装扮,又有几个男人把持得住!至少张寒就自问做不到。可以想见这些日子王珏凭借着姐妹二人年轻鲜活的肉体为家族牟利定然不在少数。
张寒依稀还记得高中入学时那个曾经高傲的班花拒绝王珏时的一幕,不禁叹了口气。
“怎么?要不要借你玩两天?我辛苦调教了3年,品质绝对有保证。她们的活可是有口皆碑的!”王珏得意地淫笑道。
魏氏姐妹佩戴的乳环和阴环上都刻有王珏的名字,在外人看来姐妹二人无疑已是王珏的个人私产。
“珏哥……小冉毕竟是咱们同学。”张寒略微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
“你放心,不是什么人都能染指我王珏的女人!不是我夸口,W市这地界,我们王家需要看人脸色的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至于发改委,我妈最近有两块地等着批。只等过了这关,以后就没他们什么事了!”王珏扬了扬眉笑道:“小冉她们姐妹俩,我是不会亏待的,毕竟这么漂亮又听话的性奴姐妹花可不好找!”张寒自认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要说亲手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肏,这无疑已超出了底线。心知再劝无益,便转换了话题,聊起近期choye将要来华拍摄户外露出的事。
王珏听到张寒和ZoikhemLab已达成口头合作协议,一双眼亮了起来。两人说着话,已走入了待产区。
林萱茹为王珏诞下一名男婴,一周后林月茹也顺利产下一名女婴。王珏自是喜不自胜,对林氏姐妹愈发宠溺倍增。
这天下午没课,王珏约了张寒在学校附近一家烧烤摊喝酒闲聊。
“你现在可是大忙人了,平时鬼影都见不到一个,今天怎么有空来学校?”张寒抿了口白酒。
“哎,是挺忙的,每天忙着肏屄肏到腿都软了。”胖子显是心情大好,随意开着玩笑。“对了,那天和你说的那两块地昨天搞定了,我妈还一个劲儿夸我办事效率高呢!”
“那可真要恭喜了!”张寒心道魏氏姐妹这些天怕是没少下功夫。
“这次约你出来,我要请你帮我个忙。”王珏话锋一转,露出招牌式的淫笑。
“该不会又看上了那个良家了吧?”张寒戏谑道。
“上次听你说起和小日本搞合作的事,我想让小冉她们去试试,你帮我安排一下。嘿嘿,户外调教听着就刺激,既好玩还能挣点零花钱用!”王珏大感兴奋,伸舌舔了舔唇角。
“我靠!你玩得有点过了吧!你要她们今后还怎么做人?”张寒乍闻之下不由得心头火起,借着酒劲说话也不再客气。
“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为了两个女人犯得着和我拍桌子?你要不愿意,今天的话只当我没说过!”王珏笑容不改,双目一瞬不瞬盯着张寒。
张寒沉默半晌,只得苦笑着点了点头:“好吧,我和那边商量一下,有了结果我打给你。”
“哈哈,这才是好兄弟嘛!来来来,干一个!”王珏为二人满上酒,拿起塑料杯一口喝了个干净。
杨雪兰怀孕至今已有6个多月,去医院照了B超,果然是个男孩,又向警局请了产假,回家一心养胎。张启明拿着检测报告欣喜不已,回想起当年杨雪兰亲手将自己抓捕入狱做了两年牢,如今却给自己生了个孙子,这仇也算报了。刘伟男刚升任部临时副主编不久,琐事繁多,不仅白天抽不出时间陪伴妻子,偶尔晚上还需加班。张寒放心不下,请了月嫂代为照料,杨月玲也时常也前去探望妹妹。
这天,张寒一个人在家玩了几把dota被虐成了超鬼,心情极度郁闷之下正想回学校找萧怡婷发泄一番。忽然想起王珏的嘱托,虽不情愿,却也不愿因此而开罪胖子。于是给ZoikhemLab发了封邮件,简单说明了情况。
魏氏姐妹之前在ZoikhemLab做过穿环和纹身,虽然没有拍摄视频,但照片在官会员图片专区里却有不少,据说反响还不错。张寒打开官随意浏览了一番,发现首页有个销量排行榜,NO.1叫做《刺青,素人母女羞耻出镜》。
张寒心中一动,点开链接,封面是拼接起来的两张图片。两个女人甩着大奶子撅着雪白的肥臀分别跪在躺椅上,屁股上纹着“母女花”三个汉字,侧脸和裸露出的性器被打上了薄码。再看发售时间是7月初,已经连续两个月稳居销售榜榜首,好评如潮。
也就在上周,张寒与ZoikhemLab通过传真正式签订了合作协议。
依据协议,双方合作产生的利润将在每个季度末按照一定比率打到张寒指定账户,收支报表也会同时传真。这次发片前双方谈好的是四六分成,张寒占四,所以年底账上应该会多出一笔可观的收入。这事母女俩毫不知情,张寒也并未打算告知。
“嘀”的一声,屏幕右下角提示收到了一封新的邮件。点开一看,没曾想ZoikhemLab的效率竟出奇的高,对于新的合作计划对方欣然同意。由张寒一方提供女优,并承担30% 出外景费用,发片出货也须承担一部分垫资,视具体情况而定,最终利润三七分账。另外choye携团队将在下月初抵达国内。
王珏得知消息大为兴奋,说是立马要去给魏氏姐妹办理休学和签证手续,便匆匆挂断了。
这天下午在去医院做孕期产检的路上,张寒手握方向盘享受着大肚警花的口舌服务,回想起不久前在杨雪兰家中险些被刘伟男捉奸当场,如今仍旧心有余悸。
当时用过了午饭,张寒遣走月嫂,一如往常般和杨雪兰在卧室的木床上风流快活。肉棒在警花屁眼里耸动了没几下便听见钥匙开门的声响。
两人只当是月嫂去而复返,暗骂扫兴,正欲开口呼叱,冷不防刘伟男的声音竟从客厅里传来:“吴姐,麻烦你帮我弄碗蛋炒饭!”交合中的二人立时如遭雷击。脚步声渐近,两人僵立当场不敢有丝毫动弹。
万幸的是刘伟男或许是尿急,径直进了卫生间。
杨雪兰不愧是警界精英,率先反应过来。一边向张寒连使眼色,一边收拾起床头散落着的衣裤和润滑油,将之一股脑塞进衣柜里,冲着卫生间方向娇嗔道:
“咦!老公你回来了?怎么事先也不说一声!吴姐替我出去买东西了。还好中午姐姐来过,冰箱里剩着几盘菜,我帮你热热。”说罢随手拾起睡袍披在身上快步走出卧室,堪堪将丈夫堵在卫生间门口。
刘伟男笑着解释道:“好老婆,我要带队赶着去羊城做一个实地访谈栏目,下午的高铁。我自个来,你快回房歇着。”刘伟男言语间带着几分得色,将妻子搂在怀里,吻向刚含过另一个男人肉棒的小嘴。
杨雪兰秀眉微蹙,瞟了眼卧室方向,只得颇不情愿地迎合丈夫。
张寒在门缝内看得真切,正自着急。粗略查看,床下、衣柜内空间有限,绝难藏下一个成年人。正不知如何是好,杨雪兰拉着丈夫进了厨房。张寒见机不可失,忙溜出卧房,一矮身躲进了卫生间。
不多时,杨雪兰借口上厕所也挤进门来,反手上了锁。两人相视一笑,均觉既惊险又大感刺激。
杨雪兰扯下睡袍扔在一边,默契地转过身子。张寒以沐浴露替代润滑油,阴茎轻车熟路地捅进了还未完全闭合的屁眼里,双手摩挲着人妻警花略微隆起的肚皮继续着未尽的肛交大业。杨雪兰一手扶着墙砖一手捂着小嘴,感受着肉棒在屁眼里有节奏地搏动。两人屏气凝神放缓了节奏,细细品味着极限偷情所带来的紧张和刺激,而仅隔着一扇木门的刘伟男正坐在客厅餐桌旁津津有味地吃着妻子加热好的饭菜……
绿灯变灯了好一会儿,后面的车辆笛声大作将张寒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一脚油门猛地踩将下去,浓稠的精液毫无先兆地喷射在杨雪兰喉咙里,直把大肚警花呛得咳喘连连。
两人在省妇幼医院门口正巧遇上了带儿子来看感冒的王珏和林萱茹。张寒平常带杨雪兰去碧涛阁喝酒也不在少数,二女虽算不上熟络,却也聊得蛮来,林萱茹亲昵地挽着警花到了一旁。
张寒斜眼打量正陪着杨雪兰说笑的林萱茹,产后的美妇胸前一对晃荡的巨乳奇迹般地由先前的D罩杯升级成了E罩,比起警花整整大了一圈。张寒忍不住揶揄胖子道:“憋了一年,这下每天晚上有的忙了!”“唉—— 谁说不是,要不是有小冉和紫玫,非把我给憋坏不可!我家老头子专门打警告我孕期不准碰萱筎和月茹。她们俩对老头子向来言听计从,我好说歹说,才总算把她们姐妹屁眼给开了。”王珏一脸苦逼,不知道的还以为遭了多大的罪。
“不会吧!都跟你快两年了,才开后门?你也太逊了吧!”张寒笑骂道,下巴冲杨雪兰努了努。“老爷子也是为了你好!我家兰兰怀孕这大半年肏得还不都是屁眼。”
“少来,你他妈明明就好这口!实话告诉你,我的这对姐妹花可是万中无一的极品!下面两块小骚屄都是难得一见的名器『馒头屄』,又紧又热,淫水还多,肏起来那叫一个爽!”王珏一脸得色,双目霎时间变得炽红,一瞬不瞬盯着林萱茹。
张寒咽了口唾沫,想起了妻子杨月玲,再次将目光投向林萱茹。孪生姐妹同为“馒头屄”,这样的概率也不知道有没有千万分之一,难怪会被王珏的父亲相中,这胖子还真是艳福无边。张寒勉力压下心中妒意,问起魏氏姐妹的近况。
“哼!上个星期还又哭又闹的,现在还不都乖乖办了休学手续。等我儿子病好些了,就送她们去日本做培训。”王珏胖脸一阵颤动,嘿嘿淫笑道。
“培训?”张寒有些不解。
“在日本登记在册的AV女优就有两三万,竞争何等激烈!这还不包括那些投稿的素人。要想成为一名专业的女优光靠脸蛋吃不了这碗饭,所以接受专业的培训是必要的。”胖子装作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早前张寒已帮王珏和ZoikhemLab搭上了线,毕竟魏氏姐妹是王珏的女人。
“什么培训,说得好听,不就是调教嘛!”张寒心中雪亮,一旦魏小冉和魏紫玫踏上这条不归路,往后的人生必将就此改写。
“真要多亏你介绍那家小日本公司给我认识,他们特地给我做了份中文企划书。嘿嘿,不得不佩服小日本还真他妈的会玩!”王珏冲张寒神秘一笑。
“我说王导,你该不会要亲自上阵吧?”当初随口提及与ZoikhemLab合作的事,那知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张寒现下早已后悔不已,只是事到如今当着王珏倒也不好多说什么。
“诶,你这一说还真提醒了我。你小子生得油头粉面,不如吃点药客串一把男优,保不准还能一『举』成名!”王珏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张寒的俊脸,还煞有介事地频频点着头。
“去你的,老子肏屄还用得着吃药!”张寒笑骂着一把将胖子推开。
第十八章、东瀛妖姬
一周后,choye一行五人如期而至。随同choye来华的有两名摄影师、一名化妆师和一名翻译。张寒为其安排酒店入住后找来翻译询问具体行程安排。ZoikhemLab方面的计划是在W市停留两天,接着前往帝都,在长城、故宫、颐和园这些闻名中外的景区拍摄取景,五天后回国。
张寒当即否定这一方案,并给出自己的意见。此时正值十一黄金周,国内所有景区尽皆人满为患,不适合拍摄。反倒是张寒所在的W大学环山傍水,风景秀丽,加上假日期间学生大量外出,是处绝佳的拍摄地。拍摄时间为期一天,一天后除choye外包括翻译均可返回日本。
张寒心中明了,ZoikhemLab这次派来同行的4人中并没有负责策划制片的人员,即是说在华期间所有相关事宜仅凭自己一言而决。至于choye,本质是个性奴。此次来华与其说是取景拍片,倒不如说是将choye作为双方合作的添头送给了张寒,为期七天。
果不其然,翻译听罢只是略微有些惊讶,却并未出言反对,带着张寒来到choye的房间,简单转述了张寒的决定便即离开。
张寒也不客气,反锁上房门,走到床边坐下,将美人抱起放在大腿上仔细端详。上流传的图片面部打了薄码,朦朦胧胧看得不够真切,这次不仅有幸得睹真颜,更能一亲芳泽,不由得性奋莫名。
沐浴后的choye简单围着件浴巾,披散的长发散发着沐浴露的芳香。女人身材娇巧,容貌虽不及家中的母女花,却不输魏氏姐妹。水汪汪的一对媚眼极是勾人,小巧的琼鼻如月似勾带着异国的野性,厚厚的两片樱唇性感惹火。
choye吻住张寒的唇,一条香滑的小舌巧妙地撬开前齿带着津液渡入张寒嘴里,香舌熟练地游走于男人口中每寸角落。感受到男人胯下坚硬的凸起,choye放开张寒的嘴,小手轻掩檀口吃吃地媚笑起来。
也不知为何,面对这个狐媚女人,总有股压抑不住的邪火。张寒粗暴地将choye摁倒在床上,一把扯去浴巾。一对丰满的淑乳俏倬地挺立着,纤细的腰身不堪一握,充分开发过的肥厚阴唇呈黑褐色。阴阜上光洁无毛,熟悉的樱花日本刀纹身让张寒倍感亲切。暗红色的乳头和阴唇并未穿环,料想是为通过机场安检而被摘除。张寒除去衣裤,粗大的阴茎青筋暴起,昂首怒视着眼前的猎物。
choye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支起身子爬到张寒身前,张开檀口含住男人的乳头。舌尖在乳晕上画着圈,左手两指捻住另一只乳头轻轻揉搓,右手蘸了些唾液,探到男人身后在肛门处按压。张寒舒服地呻吟起来。
女人唇舌缓缓下移,经过肚脐,最后用小嘴含住龟头用力嘬啜。choye双颊深深凹陷,舌尖用力抵住马眼,樱唇包裹住阴茎缓缓吞入,香舌在肉冠的边沿灵巧地来回游弋。当肉棒深入至三分之二时,龟头顶在了喉头,不得寸进。
choye略微调整了一下头部和脖颈的角度,翻起一双媚眼望向张寒继续吞咽,直至整根肉棒尽根没入。张寒只觉龟头进入到一个异常紧凑而柔软的所在,被喉管蠕动的嫩肉牢牢禁锢着,包裹得严丝合缝。一瞬间几乎到了喷射的临界点,不由得大骇,连忙稳住心神强行压制射精的冲动。choye维持着上半身姿势不变,双手抱住张寒臀部,身子开始快速前后移动。
强烈的刺激之下,张寒无意识地伸出双手撕扯着choye的长发,疯狂地做着活塞运动。前后不到40下冲刺,卡在喉咙深处的龟头忽地一阵跳动,马眼跟着一松,一股股浓精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不断冲刷着女人的食道。
好一会儿,choye才吐出肉棒,“咯”的一声打了个饱嗝。
两分钟,绝对不到两分钟!卧槽!这尼玛是早泄啊!
张寒细细回味着适才如登极乐般的深喉体验,望着怀中媚眼如丝的小妖精,一股征服欲在心中升腾。不知何时半软的肉棒又再次昂首,一个翻身将choye压在身下,龟头抵住早已汁水泛滥的阴道口,猛地一挺腰腹,只一下就杵在了子宫口。张寒缓缓摆动着臀部,龟头不断研磨着女人的花心,choye鼻息渐浓,檀口发出诱人的呻吟。
choye的阴道久经开发,甚至接受过扩张调教,已然松弛。饶是张寒粗大过人,亦感无甚趣味,只得加快频率,大开大阖,记记直击花心。choye双臂缠上张寒脖颈,两腿盘在男人腰间,浪叫之声一浪高过一浪。
张寒如同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誓要挽回“早泄”恶名。淫汁飞溅,肉体相撞之声“啪啪”作响。choye倏地双手死命抓扯张寒的头发,身体蜷作一团僵住不动。
忽觉龟头被一股股热流不住冲刷,舒爽异常。张寒将阴茎留在溢满汁水的阴道内,让女人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良久,两人回过气来,choye乖巧地爬到男人胯下,用小嘴为张寒清理阴茎上的淫液。
也不理会choye是否恢复了气力,张寒将女人翻转过来,摆弄成狗爬般的姿势。浑圆的屁股中心纹着一朵和妻子一般无二的修罗彼岸花,妖艳绮丽。掰开两片臀瓣,久经战阵的深褐色小屁眼在空气中微微翕动。
张寒站在床边伸手在choye阴道口蘸了些淫液,涂抹在女人臀缝间。龟头抵住屁眼,借着女人残留的唾液迫开括约肌,一挺腰腹尽根没入狭窄的肠道,缓缓抽插起来。
肠壁摩擦着肉棒产生的快感果然不是松弛的腟腔所能比拟。多不时,肠道变得干涩难行,龟头微觉有些发痛,张寒只得拔出阴茎。正欲去一旁桌上寻找润滑液,choye抱住男人屁股,将肉棒含进嘴里,丝毫不避讳阴茎上附着的秽物。
肉棒覆满了唾液,再度插入时已然顺畅了许多。如此反复,大量唾液让肠壁变得润滑异常。
choye平躺在床上,张寒将女人双腿折叠强行压下,直至贴近双乳,使得屁股高高翘起。阴茎自上而下猛地将屁股刺穿,choye“啊!”的一声尖叫,蜷起的双脚在空中一阵蹬踏。
抽送良久,张寒忽感异样,只觉肠壁上淫肉由四面八方向着肉棒不住挤压而来,极是舒爽。却原来choye通过控制腹部收缩而促使肛肉蠕动,这般神乎其技的技巧竟不逊于妻子的“千蚯油肠”,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choye伸长了脖子向男人索吻,却被张寒巧妙避开。阴茎肉冠边沿的棱沟反复刮磨着肠壁上幼滑的黏膜,两人粗重的喘息彼此交替,各自濒临最终的爆发。
张寒站起身子,双臂钳住choye膝弯,如同为孩童把尿般将其抱起,走到衣柜旁的全身镜前,上下抛耸起来。choye嘴角挂着口涎,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但见一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股间忽进忽出,只觉屁眼越来越烫,变态的快感不断侵袭着大脑。
“啊—— ”的一声高亢嘶鸣,一道清澈的水柱从阴道内激射而出,击打在镜子上,模糊了视线。张寒受眼前淫靡的一幕所刺激,精关一松,在choye肠道深处陡然爆发。
十月的W市气温适宜,正是一年之中最好的时节。W大自清末洋务运动建校以来,至今已有百年传承,依着L山环山而建,比邻D湖,风景秀美,建筑古朴,是国内一等一的名校。一行人穿行在W大校园内,张寒通过翻译向choye做着介绍。两人在前,翻译在侧,其余诸人不紧不慢地跟随其后。
choye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亲昵地挽着张寒的臂弯,犹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两人经历过昨日的激情,对彼此已不再陌生。抛开感情因素,单论肉体本身获得的快感,张寒的三个女人之中唯有杨月玲方可与choye相媲美。而对choye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一个天赋异禀,一个技艺精湛,可谓棋逢对手。
choye穿着件粉色的齐臀羊绒衫外套,黑丝长袜搭配着一双紫色高跟凉鞋,一套清新的校园装尽显青春活力。然而衣衫内里中空,解开衣扣便可以看到乳头和阴唇上重新佩戴的各类金属环饰以及阴阜上印着的樱花日本刀纹身。走起路来阴环相互碰撞,不时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听得张寒一阵血脉喷张。
白天的拍摄,张寒无法在技术上给予支持,于是将注意力放在如何回避校内安装的各类摄像头上。当然,美色当前,一饱眼福也是必须的。choye非常大胆,为方便拍摄直接将外套扔给张寒,赤身裸体行走在无人经过的林间小道上。
或许是ZoikhemLab原本就不抱希望这次中国之行能有所收获,加上张寒昨天所施放的态度,拍摄的过程显得有些应付差事。
吃过晚饭,张寒将众人叫到了一起商量接下来的拍摄计划。这次张寒不光给出自己所谓的剧本,更决定亲自上阵临时客串一把AV男优。
张寒透过翻译将自己的计划转述给众人,一行人不禁面面相觑,唯独choye颇感兴趣。张寒却不管不顾强行拍板定夺,毕竟谁是金主,谁便是话事人。
于是草草拟定了方案,众人各自准备,完成这次中国之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拍摄地点是W大校内一所开放式足球场馆。之所以选定在此,只因今晚有场足球友谊赛,对阵的双方是W大通信工程系和隔壁H大计算机系。因为是非正式的联谊活动,又在假日晚间进行,观战的只有寥寥数十人。即便如此,这样的阵仗,实打实的足球赛,加上几十人的现场助威团,拍摄成片的效果也绝非岛国某些“街头片”所能比拟。那些所谓的“露出”系列,要么是清场后群众演员配合出演,要么便是后期合成。
感受到现场氛围,众人都有些兴奋起来,开始着手准备。张寒甚至紧张到手心冒汗,这尼玛万一要给逮住,绝逼是要上头条的。开除学籍倒是小事,自己身败名裂不说,家族也要跟着蒙羞,不过越是如此似乎越是让人期待。
场馆大概可容纳三四千人的规模,观战的人群集中在观众席前排正中一小片区域,张寒一众人则在同侧的上方靠边位置。虽然不存在夹角,但因为光线角度的关系,这个位置相对来说并不算太过显眼。摄像机一近一远,可以通过双镜头将人物肢体动作和场馆整体动态有效结合。
张寒戴着墨镜和鸭舌帽坐在看台上。choye浑身赤裸,岔开双腿背对着男人,双手支在前排座椅扶手上向后撅着屁股。张寒拿着浣肠器,不断将甘油注入choye的肠道深处。choye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注入,曲起的双腿微微颤抖着。
张寒并没有停手的打算,三管注入,接着又是三管。直到半盆甘油见了底,才拍了拍choye的屁股示意女人转过身来,又满意地揉了揉女人隆起的肚皮。
choye依照事先安排好的剧本跪在张寒胯下,为男人褪下裤子,将肉棒含在嘴里前后吞吐。小手拿住阴囊,鼻息嘤嘤,使出吹拉弹唱的手段。张寒倒吸一口凉气,之前领教过这小妖精的厉害,生怕当场出丑,不多时便将女人拉了起来,跨坐在大腿之上。伸手往choye胯下一探,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满手皆是淫汁。
choye扶住阴茎一坐到底,龟头击在花心,顿时一个激灵,屁眼险些就要失守,慌忙收腹提肛,松弛的阴道立时紧致了许多。choye双手按在男人肩头下套弄着肉棒,一面感受着阴道内久违的充实,一面又要堤防屁眼里的洪流喷薄而出,不消片刻已是香汗淋漓。
张寒张嘴噙住乳头啧啧有声,伸手拉扯女人胸前乳环的同时,另一只手探到臀缝间来回摩挲,不时捉弄着逐渐隆起的菊花蕾。
张寒心中感慨,choye的口活、肛技固然非同凡响,只可惜原本作为最重要性器的阴道经过常年摧残,对男人而言已失去了吸引力。不过有得必有失,choye的小嘴和屁眼却也不比所谓的名器差了多少。
就choye而言,在其多年的调教生活中浣肠必然不在少数,但终究还是有其极限。汗水迷离了女人的双眼,浸透了每寸肌肤,体力透支的choye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不再动弹。
收到事先约定好的信号,张寒双手托住女人的屁股站起身来,开始大力抛耸。
choye双腿盘在男人腰间,忽地蝤首后仰,长发飘散。
“咿—— 呀……”一声尖叫,隆起至极限的屁眼骤然洞开,修罗彼岸花炫然绽放。
“噗—— 噗—— 噗……”
大量固状污秽伴随着甘油喷薄而出,一股恶臭刹时弥漫在空气之中。留在阴道深处的龟头给温热的阴精一淋,张寒禁不住一阵哆嗦。忽觉腹间也是一片温热,正自惊异潮吹来得如此猛烈,忽然一股尿骚味充斥了鼻腔。张寒性奋至极,被这屎尿齐流的场面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
“叮—— 叮—— 叮……”
阴环随着女人身子在空中上下起落似有节奏地相互碰撞着,发出连串悦耳的脆响。
“啪—— 啪—— 啪……”
张寒抱住choye屁股玩命地冲刺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攀上欲望的巅峰,将滚烫的生命精华喷射在女人体内。
就在两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依旧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时,周围已然混乱起来。
张寒回过神来,之前choye一声浪叫语惊四座,前排观众席已有半数人注意到了这边的状况。众人议论纷纷,其中不乏拍照录像者,更令张寒惊惧的是几名不速之客正朝着自己快步赶来。
卧槽,这尼玛分明是要零距离强势围观的节奏!
张寒大力怕打着choye的屁股,却丝毫不见回应,只得任由女人如同树袋熊般挂在身上。回头一看,卧槽尼玛的!几个小日本早他妈跑没影了。也顾不上收拾东西,一手提着被尿液浸湿的裤子,一手托住女人屁股狼狈逃窜,留下现场一片狼藉。
第二天将几个没义气的小日本打发回国后,张寒带着choye返回学校。
昨晚造成的风波影响极大,现场遗留下了女性外套、浣肠器具和一地污秽。
再加上数十位当事人添油加醋的渲染,很快便惊动了校方。一方面为消除影响,学校封锁了消息,同时删除了校园论坛的视频和相关帖子。另一方面调看事发当晚的监控录像,试图找出线索。
不过这些都和张寒再没有半点关系,依旧和choye过着淫荡的校园生活,毕竟短短六天时间极其宝贵。两人出则同行,入则同寝,宛如一对初食禁果的校园情侣。没有言语沟通,只有肉体对话。图书馆、阶梯教室、林间小道、L山之巅、D湖之畔、男生宿舍、公共卫生间……做爱没有禁区,性交无分界限。性奴是没有底线的,张寒更是无所畏惧。所谓日夜宣淫、秽乱名校,大抵如此。
六天后,张寒在机场为choye送行,两人深情互吻,依依作别。望着choye离去的背影,张寒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失落,仿佛因为失去了一件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感到不忿。
第十九章、警花与红棍
大学生活最大的好处在于时间充裕,如果你不是一个异常勤奋的人,那么必然会有大把的时间可供挥霍。张寒长年不住宿舍,放着个极品老婆在家是件愚蠢的事。有课上课,没课回家,肏肏老婆,逗逗女儿,生活就这么简单,两点一线。
到了周末,萧怡婷回家,届时母女共侍一夫,花开并蒂,其乐无穷。当然,张寒时常也会去探望杨雪兰。警花的肚皮一天大过一天,两人房事渐少,感情反倒愈加深厚。
一晃到了年末,ZoikhemLab如约将利润分红打入账户。竟有两万美金之多,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张寒打开ZoikhemLab官,想看看有没有关于choye的消息。不知为何,自打和这个岛国女人分别以来,时常不自觉回想起和她一起度过的七天美好时光。两人言语不通,不曾有过一句交流,照说不会产生感情,更谈不上一见钟情。那么唯一的解释只能是choye在肉体上给予了张寒极大的满足,以至于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进入站,张寒却被另一条信息所吸引。这是一部AV作品的发售预告,标题很醒目:年度巨制——《母狗姐妹挑战羞耻极限:夏威夷の试炼》。主演:立花雅子/ 立花晴子,发售日:****年**月**日。这部不足三分钟的预告片却给了张寒极大的震撼。
拍摄地点是一片风景极佳的海滩。游客不多,大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人,有男也有女。身着各式比基尼,在沙滩上或躺或卧享受着日光浴。
这时镜头拉到另一侧,两个亚洲男人穿着沙滩裤分别牵着两只美女犬,一边在沙滩上漫步一边说笑着。没错,美女犬,两个亚裔女人装扮的母狗。
两个女人光着身子,四肢着地趴跪而行。当然若说是身无寸缕也不全对,起码女人肛门里还插着条情趣狗尾巴。毛茸茸的,随着女人爬行左右摆动,甚是可爱。女人的下体在阳光的映射下隐约泛着金属的光泽。
看到这里,张寒忽然意识到居然没有马赛克,这个发现让张寒身体某个器官瞬间产生了反应。
两个女人脖颈之上分别套着两只金属项圈,一金一白。项圈上拴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分别被两个男人掌握着。
两人正小声商议着什么,张寒开大音量仔细辨听,说的似乎是日语。其中一个男人吹了声口哨,两个女人立时停住不动,并极有默契地回过头来望向吹哨的男人。
女人的面部同样没有打码,只是戴着副镂空的黑色情趣眼罩,露出眼眶以下的半张脸来。虽然隔着一段距离看得不够分明,但根据身体的各种特征以及大致的面部轮廓,张寒基本已可以确认二女的身份。
吹哨的男人向两个女人打出几个略为复杂的手势。二女接到指令后似乎有些犹豫,对望了一眼,仿佛认命似的低下头,各自抬起一条腿。
这时镜头切换到女人撅起的屁股后面不远处。这个特写镜头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个女人光洁无毛的阴阜上的汉字纹身以及阴唇上挂着的阴环,同样是一金一白,显得淫靡异常。
张寒还没来得及感叹,就见两个女人下体处分别激射出两道金黄色的尿柱击打在沙滩上。尿液强劲而有力,显然拍摄前被灌了不少水,一直憋到此刻才得以释放。良久,两道激流方始见缓,女人打着尿颤,残余的尿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尽。
这一番动作下来,周围聚拢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群。指指点点,说的也不知是那国的外语,有几个更是拿出拍摄起来。二女低垂着头,羞耻得浑身颤抖。
两个男人牵拽着铁链,来到二女身后,将插在肛门里的狗尾巴连带着肛栓一并拔了出来。
之前吹哨的男人紧接着又打出几个手势,两个女人收到指令立刻爬了起来,并排站立着。岔开双腿缓缓下蹲,双手撑住膝盖作蹲马步状。吹哨男人打了个响指,两个女人同时深吸一口气,随即闷哼一声,猛地发力。
镜头再度切换到女人悬空撅起的屁股跟前。只见两朵粉嫩纤细的菊花慢慢隆起,接着被撑开形成两个孔洞,慢慢探出两颗剥了壳的鸡蛋。白生生的鸡蛋附着着黄褐色的污秽将屁眼周围的褶皱撑得光滑平整,最后“噗、噗”的两声,掉落在沙滩上。周围的人群越聚越多,发出阵阵惊叹。
镜头终于给到两个女人的正面特写,也证实了张寒之前的猜测。这两个名为立花雅子和立花晴子的女人正是被王珏送去日本拍摄AV的魏氏姐妹。虽然眼罩遮去了半张俏脸,但两张极其相似的面容轮廓,还是让熟悉她们的人一眼便能辨认出。
姐妹俩面色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盈满泪花的双眼羞耻地躲避着镜头。
这时镜头被切换到一定距离之外。吹哨男人又是一个响指,姐妹二人再次同时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绷紧了身子,向后微微扬起蝤首。
镜头再次切换。这时的魏氏姐妹浑身已是香汗淋漓,喘着粗气。四肢着地趴跪着向后撅起屁股,小腹比之前有了明显的肿胀。两个男人拿着浣肠器将白色的液体不断注入姐妹俩屁眼,最后将带着肛栓的狗尾巴重新插回红肿的肛门。
吹哨男人用力拍了拍女孩的屁股,连吹了两声口哨。姐妹俩不得不拖着沉重的肚皮颤巍巍地再次爬行起来,沙滩上留下了两滩恶心的秽物和几颗剥了壳的鸡蛋。画面最后定格在两个男人牵拽着姐妹二人远去的背影。
魏小冉和张寒是三年的高中同学,因为王珏的关系,两人素来交好,姐姐魏紫玫也算是不错的朋友。姐妹俩一个娇憨可爱,一个温婉动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并与张寒在东京有过一段难忘的回忆。事实上这对姐妹花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和张寒不无关系。
虽不免有些自责,张寒却也意识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或许可以借此达成自己某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人是自私的动物,张寒也不例外,加之摄于王珏的权势,在这一刻他毅然做出了放弃魏氏姐妹的决定。在心中迅速盘算着各种可能后,张寒拟定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这段视频带给张寒的冲击太过巨大。户外露出、放尿脱粪、浣肠排泄,魏氏姐妹首度下海,尺度如此之大,不消说一定是王珏的授意,张寒立时记起了胖子之前提到的企划书。至于片花中男人使用的哨声和手势则属于比较专业的军用犬训练方法。略作思索,张寒只觉下体胀痛难耐。
好在家中有一个绝世尤物。
张寒冲进卧室,一把抓住正给女儿喂奶的杨月玲,也不理会妻子的抗议,扒光衣裤按倒在床上大肆挞伐起来。
转眼年关即至。大年三十晚,就在其他家庭兴高采烈享用年夜饭的当口,张寒一家子却焦急地坐在省妇幼医院的产房门口等待着杨雪兰分娩。张寒和张启明父子两代都是一脉单传,杨、萧母女生的两胎却都是女儿,张家对杨雪兰这次生产显得格外重视。
张寒和刘伟男东扯西拉胡乱掰扯着,拍胸承诺为其扶正部副主编的职位。
刘伟男自是欣喜若狂,一顿马屁拍得行云流水。虽然对张寒父母的到来难免有些奇怪,但念及张寒对杨月玲的宠溺却也不觉有异。张家爱屋及乌对这位小姨子照护有加也非一天两天了。聘用高级月嫂、护工服侍行动不便的杨雪兰;W市顶级三甲医院的豪华待产房一住就是半个月;各类进口营养品不要钱似的进补。这些都是他这个工薪阶层所无法承受的,自己老婆无非是沾了姐姐的光,就连自己这个临时副主编还是人家给的。想到得意处,刘伟男不由得笑出声来。
“杨雪兰的家属可以进来了。”护士推开产房门喊道。“七斤半,是个男孩,母子平安。”
“一次只能进去三位,你们几位谁先?”门外六人正要一拥而入,却被护士拦下。
张寒不管不顾,牵着妻子的小手推门而入,径直走到杨雪兰身边。只见警花虽略显憔悴,但神情极为亢奋,正笑眯眯地凝望着自己。
“宝宝长得真可爱,像他爸爸!”杨月玲将一旁篮子里正自啼哭的婴儿抱到怀里哄着。
“兰兰,辛苦你了!”张寒怜惜地为杨雪兰捋了捋散乱的秀发,在警花布满汗渍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
“老公,我给你生了个儿子,你要怎么感谢我?”杨雪兰瞥了眼一旁的姐姐,故意改了口,得意地对张寒撒娇道。
“不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做得到,都满足你就是。”张寒捏了捏儿子的小脸蛋微笑道。
“那有这么敷衍人的!”杨雪兰撇了撇小嘴不满道。
张寒心念一动,握住警花的小手放在自己胯间。“你怀孕这段日子一定饿坏了,以后我天天喂你吃大鸡吧!”
“说话算话?”杨雪兰妩媚一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隔着裤子感受着男人下体在手掌中逐渐膨胀。
张寒还未来得及答话,门被人推开。杨雪兰慌忙收回正揉搓着裤裆的小手。
“老婆,我们的儿子在那呢?”来的自然是杨雪兰的绿帽丈夫刘伟男。张启明本想进来抱孙子,刘伟男自是不肯。张启明一阵恼怒,揪住刘伟男的衣襟就要动粗。刘伟男吓得不轻,幸得史文芳及时拦了下来。
“你跑到那里去了?怎么现在才来!”杨雪兰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不耐烦地骂道,心中暗怪丈夫来的真不是时候。
刘伟男尴尬地朝张寒笑了笑。
“你们两口子慢慢聊,我们改天再来看你和孩子!”张寒故意冲杨雪兰眨了眨眼,惹得警花一阵白眼。
杨月玲将婴儿交给了刘伟男,和张寒一起离开了产房。
“等兰兰身子恢复了,你想抱一辈子都行!”张寒拉着兀自嚷着要抱孙子的老爸,一行人穿过医院大门口。
“给你这一闹,不是明摆着告诉那傻小子喜当爹么!”史文芳挽着丈夫胳膊娇笑道。
“知道又能怎么样?信不信老子明天就派人把他做了!连自己老婆都守不住,活该被戴绿帽子!”张启明的大手搭在史文芳肉感十足的屁股上大力揉捏着。
“去你的!公共场合注意点影响好不好!”史文芳笑着一把推开丈夫。
两个月后,杨雪兰果然将儿子带回了张家,自己也回警局报了到。刘伟男自无异议,毕竟自己父母年事已高,家中兄弟姊妹也多,与其把儿子丢到乡下老家,倒不如就近让大姨子帮忙带,好吃好住照料着,自己想儿子了随时接回来也就是了。可他那里知道,这一去却是有去无回。
杨雪兰半年没在警局任职,少了这张保护伞,张家旗下的色情服务业受到不小冲击。包括碧涛阁在内的几家主要场子都遭到警方多次扫荡,因为无人预警,损失惨重,很多小姐因此而转投到严龙旗下。但杨雪兰的回归改变了这一切,身为刑警大队副队长破案无数,在市局有着不小的影响力,通过一些人脉关系掩护张家的产业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作为张启明的死对头,严龙这些日子就有些郁闷了。他在市局收买或安插的内鬼接连二三地出事,不是遭匿名举报收受贿赂被纪委隔离审查就是被人挖出了曽与黑社会有牵连的老底而受到警局内部处分。之前通过警方不断打压黑簿会的策略卓有成效,只消待时机成熟便可一击致命。眼看着就要成事,拔掉这颗碍眼的钉子,现在却无可用之人。
这还不算完,张启明手下不知何时突然冒出了个金牌女打手,一连挑了自己设在江南的五个堂口。严龙手底下四大红棍,放在W市道上也算能打的,结果被这娘们打残了两个,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江南W区和Q区余下的三个堂口一时间风声鹤唳,被压得不敢动弹。严龙纵横江北多年,这档子事还是头一回遇上。
严龙正盘算着全面开战的可能,旋又摇头苦笑。且不说这些年自己和武良奎、章汉东这所谓的W市黑道三大势力维持着微妙平衡,牵一发动全身。真要大张旗鼓地干上一架,光是W市警方就不会袖手旁观。现在早已不是当年动辄几十人甚至上百人火并的年代,当今之世,首重维稳。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只要别捅出大篓子,大家都有利益牵扯,权当睁只眼闭只眼。大事都得放在台面下解决,明面上必须是国泰民安、歌舞升平。这就是游戏规则,所以对付黑簿会还须另谋他法。
这一日张家聚餐,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话家常。张寒靠坐在沙发上,杨月玲、杨雪兰、萧怡婷三女分坐左右,当真是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兰兰,当初你抓我坐牢时就知道你身手不错,没想到这么能打。王强这狗日的当年暗算我,累得小涛惨死,这次总算为我出了口恶气!”自打杨雪兰为张家诞下男婴,张启明便对这个曾亲手抓捕自己坐牢的死对头态度一改从前。
就在上个月,杨雪兰乔装改扮后领着一票小弟将严龙江南W区和Q区的几个夜店给端了,一时间震惊了W市整个黑道。杨雪兰除了面对张寒,平日里都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模样。于是“冷艳红棍”的名头在黑簿会各堂口私底下渐渐流传开来。
“市局那边严龙布的钉子已经拔干净了,只要我还在局里一天,就保证黑簿会的场子不会有事。”杨雪兰腻在张寒怀里一面得意地向张启明邀功,一面斜睨着杨月玲。
“兰兰,我听张寒说你车开得不错。有没有喜欢的跑车?我让这小子给你买一台。”史文芳将孙子张承宗抱在怀里笑道。
“高尔夫就挺好的,我开惯了,舍不得换。再说真要开那么好的车,我也得被纪委请去喝茶了。”杨雪兰爱车如命,在警局众人皆知,虽怦然心动,却并非不识进退的蠢女人。
“哈哈,这些都是小事,赶紧和你那个绿帽老公把婚离了才是正经的!”对这个女人,张启明现在是愈看愈是顺眼,能文能武,还能生儿子。
“离了又能怎样?他都结过婚了!难道我还能嫁给他吗?”杨雪兰半倚在张寒怀里,一脸幽怨地望着男人,也不理会一旁脸色变得惨白的杨、萧母女。
“不是还没领证吗!大不了再摆顿酒好了!”张启明哂道。
“呃,晚上我约了人在碧涛阁,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兰兰你开车送我去吧。”张寒眼见气氛不对,连忙打住。搂住杨月玲和萧怡婷,每人赏了个吻,悄声道:
“把屁股洗干净了,乖乖在床上等我回来。”说罢拉着杨雪兰匆匆离去。
张启明随即也起身离开。
“当年你抢了我男朋友,如今你亲妹妹却和你争老公,你说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史文芳望着杨月玲讥刺道。
“我……”杨月玲心中有股难言的酸楚。杨雪兰好胜心极强,杨月玲从小什么都让着妹妹,可这次是妹妹要的却是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谁让你们母女俩肚子不争气!多在床上花些心事,怎么讨男人欢心难道还要我来教你?”史文芳一阵冷嘲热讽,径自回房,留下面色难看的母女二人。
“小姨她怎么能这样……真不要脸!”萧怡婷愤愤地骂道。
半晌,杨月玲仍低头不语。
“妈妈,我们该怎么办?你倒是说话呀!”萧怡婷有些急了。
“婷婷,我们不会输给她的!因为……我们是母女花,老公最爱的母女花啊!”杨月玲面颊发烫说着不知羞臊的话,一时间媚态横生,看得萧怡婷不禁呆了。
第二十章、我叫立花晴子
张寒带着杨雪兰进了间包厢,王珏正搂着打扮得颇为冶艳的魏氏姐妹坐在沙发上上下其手,逗得姐妹俩咯咯娇笑。不见多时,姐妹二人体态更加撩人了,多了几分风尘的味道,言笑间眉目更含着春意。
“兰兰,快叫珏哥。”张寒搂着杨雪兰坐在沙发的对角。
“珏哥。”杨雪兰抿嘴微笑道。
“杨警官生完了孩子越来越漂亮了!”王珏由衷地赞叹道。
“珏哥说笑了,我又那里比得上你的姐妹花。”杨雪兰曽见过几次魏氏姐妹,有些惊异于二女气质的变化。
王珏哈哈一笑,掏出一封请柬。“我这次来是下请帖的。十一月十八号,开普敦,届时请二位务必赏光。”
“哈哈,恭喜恭喜!怎么会在非洲?是那位美女这么好运?”张寒吃了一惊,忙双手接过,目光投向魏氏姐妹。
“我现在是南非公民,自然要在南非举办婚礼。至于新娘除了我的萱筎和月茹还能有谁?”王珏忍不住得意地笑道。
“高啊!听说南非宪法允许一夫多妻,我当初怎就没想到这招!”张寒一拍大腿明白过来。
“记得航班号发我,下了飞机,自会有人接待。到时带你们去非洲草原狩猎!”王珏笑道。
“一定捧场!对了,小冉和紫玫什么时候回国的?一去大半年,回来也不和老同学打声招呼,太不给面子了吧!”张寒半开着玩笑道。
“上个月回国的,正好赶上期末考试,这些天我和姐姐一直都在上日文培训班。”魏小冉解释道。
“我就没有小冉那么好运气了,错过了毕业答辩,只好再读一年。”魏紫玫有些苦恼。
“再读一年打什么紧,现在给我把精力都用在拍片上!”王珏面色有些不悦。
“知道啦……”魏氏姐妹噤若寒蝉,怯怯地答道。
“第一季度的利润分红相当可观呐,第二季度的款子估计这几天就能到账,到时我转给你。”张寒瞥了眼魏小冉娇艳的俏脸,不由联想起姐妹二人在预告片里淫荡的表演,忽然很期待看到这位高中同学做出更加下流羞耻的事。
“我原本只是玩玩,没想到小冉和紫玫这么争气。销量高得出乎片方预料,一连拍了三部。我还特地跑去巴黎拍摄现场观摩了两天。”王珏一脸淫笑,双手揉捏着姐妹俩饱满的淑乳,逗得二女媚眼如丝、娇喘吁吁。
“珏哥,我有个想法不知你怎么看?”张寒忽然神秘一笑。
“哦,说来听听。”王珏来了兴趣。
“我个人愿出资五十万美金入股ZoikhemLab,这笔钱将专用于小冉和紫玫拍片。”张寒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五十万美金不是小数目啊!那算我一份,凑个整,一百万好了!”王珏对这位老朋友多少还是了解的,心知张寒绝不肯做蚀本的买卖。
“小冉和紫玫在拍电影吗?什么电影啊?”杨雪兰坐在一旁听了半天还是一头雾水,忍不住开口问道。
“去岛国还能拍什么电影?当然AV啊!我们两位魏小姐现在可是日本小有名气的AV女优呢!”王珏哈哈大笑,羞得姐妹俩将头藏在胖子怀里。“哎呦,我说你们两个大姑娘光着屁股蹲在大街上拉屎这么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这会儿见着熟人还装模装样害起臊来了!”
杨雪兰只听得目瞪口呆。
“差点忘了,今天特地给你带了份礼物。”王珏冲张寒眨了眨眼,回头吩咐道:“小冉,把东西拿出来。”
魏小冉在LV挎包里取出一个袋子,略带羞赧地递给了张寒。杨雪兰好奇心起,接过打开一看,“啊!”的一声俏脸顿时羞得绯红。
张寒拿着三盒包装精美的AV光盘粗略看了看。封面均以日文印着《母狗姐妹挑战羞耻极限》的字样,除了之前预告片里看过的《夏威夷の试炼》,另外两部分别是《夜色下的巴黎》和《拉斯维加斯の解禁》。
《夜色下的巴黎》以举世闻名的香榭丽舍大街为背景,在五彩斑斓的灯光映射下,站在大街中央的魏氏姐妹戴着镂空眼罩一丝不挂,除了身上挂着熟悉的金属穿环,肚脐还分别镶嵌着两颗拇指大小的一红一蓝两颗宝石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这两颗宝石是我专程从南非带回来的,花了不少钱!镶进肚脐里,工艺复杂不说还没法取下来,又他娘的被小日本狠狠敲了一笔!操!”王珏一脸肉痛地叹道。
张寒自然知晓红蓝宝石的价值,但对于王珏的大手笔已经见怪不怪了。最令张寒惊异的是三部曲的终结篇《拉斯维加斯の解禁》。封面的背景在一家赌场大厅内,姐妹俩这次客串了一把荷官,为赌客发着牌。同样还是身无寸缕,只不过这回就连眼罩也摘掉了。张寒颇为不解,抬眼望向胖子,这次玩得未免太过了些。
“片方反映前两部虽然市场反映良好,但有影迷质疑姐妹女优的真实性,于是我就让她们把眼罩摘了。这样也好,月底发片的时候小冉她们可以配合做现场宣传,拉动人气。还有影迷签售会什么的,既然露了脸,以后都可以正常参与了。
所以这次回来,我让她们俩恶补日语来着。”王珏满不在乎地抚弄着姐妹俩的蝤首。
当晚回到家里,张寒固然是情欲勃发,杨月玲和萧怡婷也是少有的淫媚放荡。
“馒头屄”和“油虫尻”轮番上阵,萧怡婷一条小香舌更是游遍了张寒全身每寸隐秘之地。三人一夜鏖战直至天色将明方才消停。
王珏婚礼前夕发生了件事,虽然过程不大愉快,但结果对张寒来说却并不算一件坏事。
杨雪兰与张寒在家偷情,终于被刘伟男捉奸在床。所谓常在河边走焉能不湿鞋,刘伟男虽愚钝,却绝无可能被蒙蔽一辈子。
当时两人正在要紧关头,可谓全情投入,以杨雪兰多年刑侦经验,竟也未能及时察觉。直至刘伟男破门而入,警花依然骑跨在张寒腰间不住起伏。
“你……你们这对狗男女竟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勾当!就不怕遭天谴?奸夫淫妇!”刘伟男跌坐在自家卧室门口,先是破口大骂,接着又嚎啕大哭,声嘶力竭好不凄惨。
最近两年刘伟男与妻子房事少之又少,杨雪兰长以月事、执夜勤又或身体不适诸般借口推托搪塞。刘伟男本对杨雪兰三分爱慕七分敬畏,只以为妻子对性事冷淡,倒也不以为意。托张寒的关系,自己坐上了副主编的位置,刘伟男能力不足却勤勉有加。以至于妻子怀孕期间疏于照料,原本心中有愧,也就愈发不敢强求。可现如今这个和刘伟男青梅竹马并修成正果的女人却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通奸,让他如何能咽的下着口气!
张寒被吓得不轻,一坐而起,射得警花满脸白浊。胡乱套上衣裤,心情略微平复,这才和刘伟男摊牌道:“好吧,你都看到了。我也不瞒你,兰兰早就是我的人了。房子、存款都给你。听说你们杂志社姓丁的老头再过两年就要退休了,主编的位置我保证一定会是你的。”说罢索性揽住杨雪兰的小蛮腰将一对圆鼓鼓的奶子握在手中肆无忌惮地把玩起来。
刘伟男止住哭嚎,也不理会张寒,盯着妻子挂满精液的俏脸,眼中仿佛还燃有一丝希望。
然而杨雪兰则任由张寒当着丈夫亵玩自己的身子,低头不语。
难堪的沉默一直持续着,刘伟男的脸由煞白逐渐转为灰败,双目也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呆滞。
相识一场,张寒看着有些不忍,凑近杨雪兰低声交代几句,又拍了拍警花浑圆的屁股便即匆匆离去。毕竟杨、刘二人名义上还是夫妻,交由杨雪兰善后显然更为妥当。离开的时候,张寒瞥见刘伟男背在身后的手里揣着个文件袋不住颤抖。
后来听杨雪兰提起,竟是儿子张承宗的DNA检测报告,也不知是何人匿名寄到了杂志社。
十月底,张寒带着杨月玲和杨雪兰提前飞抵毛里求斯。杨雪兰向局里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原本萧怡婷也是要一起去的,就在即将出发的前一周,被张寒硬拉着在去年choye拍摄AV的足球场看台玩浣肠、打野炮。萧怡婷平素体质纤弱,受了风寒,当晚直接给肏进了医院,一躺就是好些天。
三人从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到坦桑尼亚的乞力马扎罗山,再到纳米比亚的纳米布沙漠,最后才是南非。非洲大陆受现代工业波及较小,自然环境比起国内不可同日而语。一路游山玩水,大略转了小半个非洲,若非王珏婚期迫近,张寒还想带着二女去北非转转。
一路之上姐妹俩暗自较劲、争风吃醋,却苦了张寒。本想借着此次旅行实现姐妹同床的大计,却不料杨雪兰抵死不从,就连素来温婉的杨月玲也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心知难遂心愿,张寒也只得作罢。
开普敦位于西南海岸,典型的地中海气候,是南非立法首都,规模仅次于约翰内斯堡。桌湾酒店是当地为数不多的五星级酒店之一,坐落于VAWaterfront海滨。大婚当日宾客云集自不必说,W市政商界大佬,那些只在电视、报章杂志中才会出现的脸孔如今却扎堆在非洲南部的一家豪华酒店内。
张寒避过这些个大人物,在偏厅的一角再次遇见了阔别已久的老熟人。
吴彦、黄菲、魏小冉和张寒都是高中同学,再加上杨月玲,大家异地重逢,皆是喜出望外。魏紫玫和杨雪兰与诸人也都相互熟络,只可惜少了吕冠。
提起吕冠,众人都是一阵唏嘘,黄菲更禁不住悲从中来。当年以黄菲的高考总分原本几乎够得上一类本科,至不济读个二本也是绰绰有余。可为了吕冠毅然放弃了填报的自愿,两人一同在W市读了所三本。在L高中时吕冠便是出了名的社会青年,上了大学半只脚踏进社会更是如鱼得水,混得有模有样。本来这倒也没什么,可就在几个月前,也不知这人脑子是给驴踢了还是怎么,竟为了个帮派小头目顶缸进了局子,等到张寒收到消息都已经判了。
吴彦在高中毕业后去了帝都一所名校,据说也是走了些关系。一晃一年过去了,张寒觉着这小子比起从前越发老成世故了,言谈间方方面面尽皆顾全、滴水不漏。对杨氏姐妹固然礼敬有加,对着黄菲也是嫂子长嫂子短。众人一番劝慰之下,黄菲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杨月玲问起魏小冉和魏紫玫的近况,众人都有些尴尬。反倒是姐妹俩自己浑不在意,魏紫玫含蓄地和杨月玲简单说了些姐妹二人在日本拍片的情况。兴许是经历过发片宣传和影迷签售会的洗礼,姐妹俩已没有了几个月前的羞涩。
杨月玲不明就里,还当是普通电影,大感兴趣之下再三追问。魏小冉索性直说两人在日本拍摄AV成人片,杨月玲自是不信。直至吴彦向魏氏姐妹索要签名,而魏小冉则直接取出签有姐妹二人日本艺名的最新作品《拉斯维加斯の解禁》典藏版送给吴彦时,杨月玲仍旧无法将自己曾经的学生和AV女优联系在一起,看向张寒的目光也带了少有的责怪。张寒心中苦笑,魏氏姐妹落到今天这幅境地,自己多多少少脱不了干系。
“今后各位请叫我立花晴子,这是我姐姐立花雅子。世间从此再无魏小冉和魏紫玫。”说罢笑着掏出新办理的身份证在张寒面前晃了晃,果真做了更名。在中国改了个日本名字,还得到官方承认,王珏也算手眼通天了。
一番话说得云淡风轻,唯有还算了解魏小冉的张寒听出了其中的一丝无奈。
几年以后张寒才从刘爽口中得知,自从摘掉眼罩后,姐妹女优的身份得到了证实。随着姐妹二人在日本人气的急剧攀升,很快在中国国内也引起了相当程度的关注。而早前ZoikhemLab为新片造势宣传时给二女贴上了“Chinese”标签。于是乎一如剧情发展,在一家国内知名色情论坛上姐妹俩的个人信息被“人肉”了出来,接着被竞相转载,甚至上了百度热搜。互联信息传播所带来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整个魏家一夜间沦为所有人的笑柄。在企事业单位就职的魏父更是被气得吐血晕厥,愤然断绝了和姐妹二人的父女关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趁着吴彦与已做更名的立花姐妹合影的工夫,张寒向杨月玲简单做了解释,将一股脑全推给了王珏,又心虚地瞥了眼一旁的杨雪兰。警花见状只是朝张寒别有深意地眨了眨眼,却不点破。
“这趟非洲真没白来,光是签名和合影就够我吹三年了!”吴彦说着便将那盒AV光盘珍而重之地收进包里。
“是够你撸三年吧!”张寒打趣道,惹得众人哄笑不止。吴彦竟也不否认,还不时偷瞥正掩口娇笑的立花晴子。
聊了些阔别一年来各自的经历,立花晴子起身去了洗手间,张寒随后也借故离席,等在女厕所门外。
“怎么?背着杨老师和杨警官是要找我偷情吗?”找了一处不太显眼的所在,两人沉默半晌,最后还是立花晴子率先开口调笑道。
“小冉,我……”其实张寒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为何会私下跟了过来。
“我叫立花晴子。”立花晴子笑着打断道。
“晴子,如果重新来过,我真希望我从没带你们去过日本。”或许在这一刻,张寒是真心后悔当初所做出的决定。又或许在张寒内心深处一直对那个曾经的魏小冉有着一丝不曾觉察的羁绊。
立花晴子也有些感动,牵起张寒的手,两人并肩走进酒店花园内的长廊。
“其实现在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如我这般年龄的女孩子很少有像我和姐姐一样去过那么多地方。就连拍摄期间公司为我们提供的料理也不是寻常日本家庭所能消费起的。你看,这支口红在日本是限量款,在国内有钱也买不到。呵呵,你知道的,这些不都是从前我所向往的吗?世界那么大,还有好多风景我没看过呢!”立花晴子驻足侧过身子望向张寒。“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刚才说过的那番话。
好了,再不回去,你的两位大美人可真要吃醋啦!”张寒望着立花晴子的俏脸,试图分辨女孩说话的真伪。忽然想起了岛国A片里一些阴道、尿道扩张、肛门拳交之类的重口调教,忍不住面色微变,握着女孩的手也紧了紧,叮嘱道:“珍惜自己的身体,如果公司逼着你们做什么过分的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立花晴子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柔声道:“放心好了,日本人很客气,剧本都是送给我和姐姐先过目,征得同意才会开机。毕竟我们身后站着两位金主。
对了,最近几天或许你会收到一份意想不到的惊喜。别说我没提醒你哦!”当晚,婚礼在正厅举行,张寒留在了偏厅。王珏过来敬酒的时候,众人俱是一惊。王珏是由两位新娘搀扶着来的,连走路都有些趔趄。胖子素来好酒,今天这个特殊日子醉成这副模样本在预料之中。林萱茹和林月茹是今天的主角,华美的婚纱将姐妹二人衬得光彩照人、艳冠群芳,就连一旁姿色不逊对方的杨月玲和杨雪兰也不免有些失色。但这都不是重点,跟在王珏身后的伴郎也是个老熟人,正是当初在王珏生日宴上打过照面的W集团董事长之子宫云松。
“寒少、各位,我们又见面了。之前多有冒犯,还请恕罪。”宫云松向张寒拱了拱手,身后跟着的依然是那两名美妇。
“所谓不打不相识,云松兄言重了。”张寒心中好笑,这个宫云松年纪不大,说话却文绉绉的。王珏当初称呼他为云松兄也算投其所好,于是也依葫芦画瓢。
“我说一整晚也没见寒少露个面,原来躲在美人窝里。呵呵,换作是我怕是也舍不得走了。咦!芷琳你和这位美女认识?”宫云松奇怪地看了看他带来的那名冷若冰霜的美妇人。
美妇微微一笑,冲杨雪兰点了点头。“兰兰,好久不见。”众人惊惧只因当日和宫云松结下了梁子,杨雪兰不识宫云松,同样震惊,为的却是其身后的这名美妇。杨雪兰看了眼张寒,尴尬地朝美妇笑了笑:“琳姐你好!”
这会儿众人也都注意到了,杨雪兰和这名被唤作芷琳的美妇在气质上竟出奇地相似,一样的冷艳孤傲。偏偏两人还都认识,这下不光是宫云松,就连张寒也都忍不住好奇地上下打量起二女。
美妇凑近轻声耳语了几句,宫云松听罢双目陡然一亮望向杨雪兰。刚要说话,偏生此时响了起来,宫云松瞥了眼来电,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寒少,各位,今天真不凑巧。改日回到W市我做东,还请诸位务必赏面。”又向一旁林氏姐妹匆匆告了声罪,这才将接起,领着两名美妇快步离去。
张寒向杨雪兰问起刚才那名冷艳美妇的来历。原来美妇名叫周芷琳,和杨雪兰同在市局任职。两人相识已久,平时都以姐妹相称。周芷琳看着三十出头,实际年龄却比杨月玲还要大上两三岁。同样也是刑警出生,还一度曾经是杨雪兰的顶头上司,只是近几年逐渐退居幕后。但若遇上大案要案,市局指挥部总还能见到她靓丽的身影。而周芷琳的父亲正是当年一手提拔杨雪兰的市局领导,除开杨雪兰不俗的能力,和女儿相似的气质也是博得周副局长青睐的原因。在W市公安系统内众所皆知,周芷琳的丈夫是W市江南Q区分局局长。两人夫妻恩爱羡煞旁人,膝下育有一子,和张寒一般年龄。
“你的这位领导和宫云松的关系貌似不一般啊!”听了杨雪兰的叙述,张寒也开始有点佩服起宫云松来。
“岂止不一般,宫云松身边一大票女人,也就这两个最是得宠。”王珏不知什么时候缓过了酒劲,坐在椅上双手搂着两个老婆,大着舌头揭露起豪门家族里隐秘淫乱的内幕。“姓周的女人和她老公是名副其实的政治联姻,私底下各玩各的,也就挂个名而已,儿子还是宫云松从小玩到大的发小。真他娘的奇葩!秦文婧那骚货据说是宫云松同父异母的姐姐。嘿,姐弟乱伦,还生了个儿子。不过那骚娘们是哈佛金融管理硕士,确有真才实学,和周芷琳一文一武。这些年宫崎琳侵吞的国有资产陆陆续续通过特殊渠道被大量转往海外,在华尔街兜了个圈,转手就变成了欧洲几个科技公司的股票。这么大的手笔,全由宫云松一手主持,宫老爷子也算后继有人了。”
这番话信息量太大,众人还来不及消化,一个个听得目瞪口呆。
胖子喝得确实大了,一时口不择言还待再说。林氏姐妹相互使了个眼色,林月茹伏在王珏肩膀吐气如兰,低声耳语。林萱茹环视众人,目光最后落到吴彦和黄菲处,微微笑道:“我老公说的大家权当是笑话听听就好,各位都是我们信得过的朋友,还请守口如瓶。”
众人连忙附和那是自然。张寒心道你们王家的池水也是够深的,所谓“特殊渠道”多半和王家有些牵连,不然王珏如何能得知这等辛秘。转头向妻子使了个眼色。
“新婚快乐!”杨月玲从手提包里取出个红色小信封递给林萱茹笑道:“密码6个8.”
第二十一章、专属性奴
次日一早,张寒被王珏从睡梦中叫醒。匆匆用过早餐,带着杨月玲和杨雪兰随胖子出了酒店。一众人早已等候多时,除了林氏姐妹、立花姐妹、宫云松和他的两位情妇周芷琳、秦文婧外,还有一个非洲当地的黑人青年,戴着副墨镜,双手搭在立花姐妹肩头,竟似十分熟络。
王珏将黑人青年介绍给众人认识。这名叫做阿布叶的黑人青年是南非一个部落酋长的儿子。阿布叶的家族在开普敦政商两界有着极大的影响力,王珏的母亲初来乍到一连拿下三个市政项目便得益于阿布叶家族的鼎力支持。一方有技术和资金,另一方有着丰富的资源,同样也不缺钱,于是一拍即合。无怪王珏忽然就改换了国籍。
阿布叶从小仰慕东方文化,恰巧在W大和王珏读的同一个专业。两人都是名副其实的二世主,彼此志趣相投,这一来二去便如同当年和张寒一般走得近了。
立花姐妹在王珏的授意之下,早在国内便多次与阿布叶发生过关系。黑人大多器大活好,阿布叶也不例外,立花姐妹放荡惯了,比起之前陪的那些个糟老头子倒也不觉着是件苦差事。
“嗨,寒少,这次终于见到你了。王珏在我面前可没少提到过你。”阿布叶上前亲热地拍了拍张寒的肩膀,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的大白牙,与黝黑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部落王子居然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
“呵呵,他能有什么好话,多半又是在背后损我。”张寒打趣道,却注意到阿布叶的目光掠过身后杨氏姐妹,不免有些心惊。毕竟在非洲部落酋长的儿子虽不等同于一国王子,但也相去不远。
“哈哈,你放心好了!我了解你们中国人的习惯,而且我对熟女也没什么兴趣。”阿布叶笑道,搂着立花姐妹的手紧了紧,扭头又望向宫云松。“当然了,如果云松兄你们若对黑妹感兴趣,我爸爸的部落里倒有几个不错的姬妾。我打声招呼,也就一句话的事。”
张寒连忙推辞,酋长的女人谁敢乱碰,黑妞就是再美也只有敬谢不敏了。
宫云松也尴尬地笑了笑,对张寒解释道:“原本昨天就要回国的,结果误了航班,家父只得亲自出面,这会儿倒也不必急着回去了。正好听说珏哥约了你们去狩猎,左右无事,我也来凑个热闹。”
这里一共八个女人,各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除了立花姐妹,其余六个都是阿布叶口中的熟女。几名美妇相视苦笑,无意间倒是多了几分亲切。周芷琳拉着杨雪兰在一旁嬉笑耳语,也不知说了什么,逗得警花一阵面红耳赤。
众人搭乘飞机抵达坦桑尼亚。阿布叶果然不愧为酋长之子,也不知从那里搞来两台敞篷越野和几把AK47.改装过的越野车极为宽敞,一排坐上三个人竟绰绰有余。张寒与阿布叶同乘一车,四个男人左拥右抱,就这么驱车行驶在漫无边际的非洲大草原。
坦桑尼亚被称为非洲顶级狩猎地,当地的自然环境是当今世界最为原始的地区之一,据说坦桑尼亚的自然栖息地还保留着100年前非洲的生态系统。这片广袤无垠的大草原仿佛是大自然给予人类最后的馈赠,给众人带来的震撼无与伦比。两部越野车与鹿群沿着平行方向朝着天边的夕阳奔驰而行,一路之上无论王珏还是宫云松都没有放一枪,竟似怕打破了这副宁静的画卷。
倒是阿布叶见惯了非洲草原的瑰丽雄奇,在后排和立花姐妹幕天席地开起了无遮大会。阿布叶的本钱果然不凡,黝黑粗大的肉棒比之张寒不遑多让,在立花晴子的屁眼和立花雅子的小嘴里来回抽插。
杨雪兰透过后视镜头一次近距离目睹立花姐妹佩戴的乳环、阴环和阴阜上的汉字纹身,被激得心浮气躁,驾驶的越野车犹如酒后蛇行。杨月玲装作欣赏沿途风景,却时不时偷眼观看身后的淫戏。张寒则是心中五内杂陈,立花姐妹的后庭即便是自己也未曾染指,如今二女却在张寒面前欣然接纳了黑人肉棒的粗暴蹂躏。
或许正如立花晴子所言,世间从此再无魏小冉和魏紫玫,留给张寒的只剩下曾经的回忆。越野车一路西行,立花姐妹高亢的浪叫伴随着马达轰鸣飘荡在大草原之上。
傍晚,众人搭起四顶帐篷,在一处高地上落脚宿营。篝火燃起,璀璨的星空在漆黑的夜晚格外醒目。林萱茹和林月茹将猎来的野鹿刨去内脏,分解成肉块,架在火中炙烤。肉香四溢,惹得众人食指大动。
阿布叶是个极有趣的人,风趣健谈,讲起当地传说趣闻、异志杂谈如数家珍,又拿出自己珍藏的极品葡萄酒与众人分享。立花姐妹对这位非洲贵族胄裔颇有好感,被逗得花枝乱颤。之前一直显得有些低调的秦文婧却是位见闻广博的美人,对非洲大陆的人文历史、自然地理异常熟稔。与阿布叶对谈之余,还不忘开起张寒和王珏的玩笑,使得插不上话的两人不至被冷落。秦文婧一对勾魂媚眼撩拨得王珏喉头蠕动、心痒难搔,就连张寒的目光也不时被这冶艳狐媚的美妇所吸引,惹得一旁杨雪兰醋意大发。反倒是宫云松含笑不语,乐见自己的女人成为场中的焦点。
酒足饭饱思淫欲,四个男人各自搂着自己的女人回到了帐篷,一时间淫声大作,此起彼伏。
一夜无事。清晨,张寒被帐外的喧闹声所惊醒。因为杨雪兰的一再坚持,张寒昨晚搂着姐妹二人早早便睡了。忽听阿布叶在外大声呼喝着什么,张寒心知有异,立时爬起掀开了帐篷。但见阿布叶和林氏姐妹各自端着自动步枪守在帐篷前和高地下一伙黑人对峙着。阿布叶用当地的土着语和对方交涉,却似乎并未起到效果,正有些恼怒。
这时另一顶帐篷也被掀开,宫云松和周芷琳走了出来。接着,杨雪兰、杨月玲、王珏和秦文婧也都陆续出帐。
高地下停着三辆破旧的皮卡,站着十多个黑人皆是衣衫褴褛,望着高地上一众美女面露贪婪的目光。好在对方只有两把改装过的猎枪和刀叉棍棒之类的普通猎具,不然纵有三把AK47威慑也架不住对方人多。
“好像没听说过坦桑尼亚治安有这么乱啊?”宫云松不禁皱了皱眉。
“用你们的话说这是伙流寇,靠打猎、洗劫游客财物为生。不见得就是当地人,不然我亮出身份,他们多少也该有所顾忌才对。”阿布叶环视下方,面色有些凝重。
“那不如给些钱将他们打发走好了。”杨月玲生性温婉,何曾见过这等阵势,脸色已是煞白,最先想到的是破财免灾。
张寒苦笑道:“先前只为劫财,现在只怕……”就在此时,立花姐妹衣衫不整地走出帐篷。立花晴子揉着眼,雪白的胸脯连同乳环都露在了外面也未察觉,兴许是昨晚被折腾得不轻,这会儿还迷糊着。
这一下成了导火索,两个黑人当即嗷嗷怪叫提着猎叉向高地之上冲了过来,其余黑人也紧随其后。
林萱茹和林月茹见势不妙,将步枪抛给了张寒和王珏,赤手空拳迎了上去,只是一个照面便夺下了两把猎刀。林氏姐妹特种兵出生,且经过王珏的父亲亲自调教,这群黑人那里能是对手,瞬间便有几个冲在最前面的被砍翻在地。虽没伤到要害,却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后面的黑人慑于林氏姐妹威势,不禁都放缓了脚步。
张寒紧握着枪柄的手满是汗水,枪口对着站在最后举着猎枪的两个黑人。张寒虽出身黑道世家,但摸枪的次数远不及摸女人的屁股,五十步开外的距离实在没有信心能命中目标。好在对方也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三个较为健壮的黑人瞅准空当摆脱了林氏姐妹冲了上来。一旁的宫云松挥了挥手,周芷琳猱身而上将三人缠住。
打斗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杨雪兰甚至都没出手。大半黑人都被林氏姐妹放倒,余者尽皆退回高地下。最后在阿布叶交涉下留了些现金权当做医药费。
看着这伙黑人狼狈离去,众人皆对林萱茹和林月茹的身手赞口不绝。要知道若非二女有心留手,只怕这伙黑人更是不济。
只是这么一闹,众人也都失去了游玩的兴致,当天便搭乘飞机返回了开普敦。
回到W市已是一周后的事了。张寒原本还想多留几天,王珏似已有打算长期定居开普敦,今后见面的机会也就少了,却被choye一封突如其来的邮件打乱了的计划。
张寒在W市T机场再次见到了choye.时隔一年,choye略微清瘦了些,气色却不错。两人见面都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也不避讳旁人拥吻在了一起。让张寒意外的是,choye已可以使用一些简单的中文和张寒做交流。
张寒带着choye来到碧涛阁。两人阔别已久,对于双方而言最直接的交流方式还是身体沟通,激烈的交媾让两人寻回了当初在W大七天美好的回忆。
云收雨歇,两人依偎在一起,张寒问起choye来中国的缘由。两人一问一答,choye连说带比划,张寒总算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去年十月,choye独自返回了日本。没过多久,公司不知从何处找来两个相貌气质不逊于自己的年轻姐妹。两个女孩和choye一样受过穿环,私处印有纹身。ZoikhemLab对这对姐妹花异常看重,不仅请来专业的调教师加以培训,更是花费重金去国外取景拍摄AV.
choye起初并不以为意,只是令她意外的是,这对名为立花雅子和立花晴子的姐妹居然是通过张寒介绍而来的中国女孩。公司的资源逐渐开始向立花姐妹倾斜。在不到一年内,两人接连拍了三部AV.在人流涌动的街道如若无人地全裸露出,即便choye自己也不太敢轻易尝试,对于新人而言这样的尺度算得上挑战极限了,且都还是无码出镜。好在市场反映良好,远远超出了预期,毕竟年轻新鲜的身体总是更容易博取宅男们的眼球。公司挣得盆满钵盈,更是加大了投入。新片发布会、影迷签售会各种宣传活动接连不断,誓要将立花姐妹捧红。
而在此期间,choye被逐渐被边缘化。之前中国之行的短暂经历让choye印象深刻,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浓厚兴趣。闲暇之余便报了家汉语培训班,权当打发时间。一直以来,choye都是薄码出镜,为的是不愿给家人和身边的朋友带来困扰。加入ZoikhemLab多年,已然被压榨到了极限,随着年龄增大,choye对公司的价值已所剩无几。为应对逐渐萎缩的AV市场,不断推陈出新才是不二法则,被所属公司雪藏又或弃用的过气女优比比皆是。
三个月前,choye向公司提出退隐,并获得允许。然而恢复了平静生活却令choye感到无所适从,多年放浪淫乱的性奴生活似已成为习惯。每到夜深人静之时,过去的种种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choye有些后悔一时冲动贸然做出离开ZoikhemLab的决定。
仅过了一个月,便按耐不住去了几家AV公司试图重操旧业,却屡屡碰壁,甚至一度起了去歌舞伎町从事风俗行业的念头。最后choye想到了张寒,只是没有联系方式,百般无奈之下只得求助于立花姐妹,于是便有了立花晴子口中所说的惊喜。经过再三考虑,choye才最终下定决心给张寒发了那封邮件。
如今看来,即便没有立花姐妹,choye也迟早会被取代,只是张寒没料到会这么快。原本计划过上半年再向ZoikhemLab要人,如今这性感尤物主动归附,倒的确是意外之喜。
书名:我的母女花
作者:肥科强势插入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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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寒带着choye驱车来到H区分局办理更换国籍的手续。外籍人士变更中国国籍并非什么难事,张寒找到王副局长,很快便办妥。choye更名为张悦寒,意为取悦张寒,自是存着逢迎讨好的念头。
回去的路上,张寒忽然尿急,正待寻觅方便之所。张悦寒却笑着为男人松开皮带,俯身将龟头含在嘴里。虽然岛国A片里圣水调教的戏码没少看,也时常幻想着在杨月玲嘴里灌上一口黄汤,但也只是意淫而已,如今箭在弦上却是不得不发。张寒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马眼一松,大股骚臭的热尿激射在女人的小嘴里。张悦寒喉头不住蠕动,奋力吞咽着尿液。厚厚的樱唇紧紧包裹着龟头,竟未有一滴尿液漏出。
一泡尿持续了半分多钟,胀痛的膀胱终于得到了释放,张寒舒服地打了个尿颤,肉棒在张悦寒的小嘴里慢慢勃起。享受着女人娴熟的口舌服务,张寒心中极是惬意。如今也算有了自己的专属性奴,虽及不上王珏的立花姐妹,但若论侍奉男人的手段和技巧,姐妹二人加在一起只怕也比不上张悦寒。
两人来到当初为立花姐妹设计穿环的首饰定制店为张悦寒订制了一套紫金环饰,用做替换身上那套廉价的次品。款式和之前大致相仿,只是镂刻的名字换成了张寒自己,并加了根阴蒂钉。
将张悦寒暂时安置在碧涛阁,张寒回到家中已是深夜。简单洗漱后便摸进了杨雪兰的房间,警花早已等得不耐烦,忍不住抱怨了一番。
当日杨雪兰被丈夫捉奸在床,张寒走后警花提出了离婚,刘伟男竟死活不肯。
杨雪兰心意已决,却又自知理亏,在多番交涉无果后索性明目张胆地搬进了张家。
张启明和史文芳自然乐成其见,在杨月玲和萧怡婷隔壁腾出了一间房。杨雪兰不肯与杨、萧母女同床,张寒只得定下规矩,一周内三天陪杨雪兰,四天陪杨月玲和萧怡婷。三个女人一台戏,争风吃醋在所难免,张寒也不劝解。所谓御女有术,保持适当的竞争关系,任其相互争宠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杨雪兰自搬进张家以后,便和张启明商议起对付严龙的事。之前带人砸了严龙在江南的场子,立刻换来对方的雷霆报复,黑簿会旗下所有夜店、酒吧无一幸免。双方又是一阵你来我往,却闹得两败俱伤。最后还是万九爷出面调解,才各自消停了些日子。
所谓黑道争雄,杨雪兰这会儿也算看明白了些。严龙的势力遍及W市南北,若要硬碰硬则打击面太广,到了最后吃亏的还是黑簿会。既然武的不行就来文的,明的不成就来阴的。当初严龙借着警方打压黑簿会收效甚佳,如今杨雪兰作为警局中坚岂有放过对方的道理,正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杨雪兰将目标锁定在江南,毕竟严龙发迹于江北,根基深厚。之后半年间,由市局的雷局长亲自牵头,先后组织了两次大规模的全市扫黄行动。杨雪兰主动请缨,带队突击扫荡了江南大小娱乐场所,一举查封了严龙在W区和Q区的八家夜总会,却偏偏避开了黑簿会所在的H区。
严龙虽然在区一级的分局里有着自己的关系,但市局的行动却完全不在其掌控范围内。至此,严龙在江南的势力被连根拔起。
终章、大被同眠
这天晚上,张寒和阿布叶在碧涛阁喝酒闲聊。自打去过非洲,张寒也算结交了这位性格爽朗的南非部落王子。大家同在W大,平时见的机会多了也就熟络起来。阿布叶今年大四,比张寒大两届,昨天刚做完毕业答辩,下周准备回国。张寒这次算是为阿布叶践行。
阿布叶正说起初到中国时的一段有趣经历,忽然管事的推门进来,说是有位公子哥模样的年轻人急着要见张寒,身边还带着个女的。阿布叶只以为张寒有正经事要办,便即告辞离去。张寒一直将阿布叶送至电梯口,并托其代为问候王珏。
会客厅里坐着一男一女,张寒一见之下不由一怔。“哎哟,稀客啊稀客,云松兄要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正巧办点事经过,就上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你还真在。”宫云松笑着站了起来。
张寒自然不会当真,看了眼一旁的秦文婧随口问道:“今天怎么没见周警官?”“呵呵,芷琳有孕在身,就没让她跟着,这会儿在家养胎呢!”提到周芷琳,宫云松的笑容明显舒缓了许多,也显得更为真诚。
“哈哈,那可真要恭喜你了!诶,都别干站着了。来来来,今天既然到了我这,说什么也得喝上两杯才能走!”张寒拱了拱手,将两人引到一间包厢内,又让服务生叫来刘爽陪酒。
“寒少,我可听说了,你那位杨大警官这次可把严龙给整惨了!”酒过三巡,宫云松话锋一转进了正题。
“云松兄,这话可不能乱讲,她小小一个副队长那里能有这么大能耐?依我看呐,是京城里的那位刚上台,多半下面的人想弄出点动静给上面看的。严龙这两年风头太甚。这不,枪打出头鸟嘛!”张寒自然不肯落人口实,帮着杨雪兰推得一干二净。
“其实严龙这人江湖气太重,我一向不怎么喜欢。这次被人扫地出门,我第一个拍手叫好。碧涛阁招牌这么响亮,何不去Q区开间分店?你我各占一半。”宫云松上下打量着在一旁调酒的刘爽,面露欣赏之色。
“哦?云松兄对服务行业也感兴趣?这个好办,你挑个地儿,人嘛,我来出。
就怕我这儿的格局太小,你瞧不上眼。”张寒心念一动,却不露声色。
自从严龙退回江北,W区和Q区便成了真空地带。黑簿会若是不能尽早填补这片空白,便会被其他势力捷足先登。黑道买卖不同于正经生意,若没有可靠的人脉关系,不出几天便会出乱子。W集团是W市有数几家副部级央企之一,规模庞大,分支机构繁杂。Q区大半的产业都和W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照说以宫云松的身份实在没有理由来找张寒合作。
“我虽然不常出来玩,但却不止一次听人提起过碧涛阁的大名。原本我还不信,今天一见到刘小姐就知道来对了地方。其实我也只是希望能有个不错的场子平时用做会客、谈生意、招待朋友什么的,只是苦于没有这方面的经营经验。如果寒少你有兴趣合作的话,地段、资金都不是问题。”宫云松将酒杯举起望向张寒。
“既然云松兄这么看得起我,我要再拒绝就是不识抬举了。”张寒也举起了酒杯和宫云松碰在了一起。
两人又商议了一番具体细节。张寒笑道:“两位都是头一次来,不如我带你们四处逛逛。如果有什么好的想法,也好放到新店试试。”每逢周末,牛肉场的表演总能招揽大批生意。张寒找了间视野较好的卡座,叫了几瓶啤酒。散落在四周的散台早已坐满了人,整座大厅鸦雀无声。
六道不同色彩的聚光灯交汇在大厅中央的圆形木台上。浑身赤裸的张悦寒被五条红绸分别系住手脚和腰肢悬挂在半空中。一个小丑模样打扮的侏儒用浣肠器将甘油不断注入到女人的屁眼里。
张悦寒秀发盘起,小嘴衔着根木棍,身体被红绳以“龟甲缚”拘束着,双腿被固定呈“M”形。汗珠布满了全身,白皙的肌肤上残留着横竖交错的鞭痕。两只紫金乳环上系着两条细长的铁链垂挂着两只铜铃。一根电动阳具插在阴道中“嗡嗡”作响,五只紫金阴环上同样系着五条铁链固定在阳具的末端。
侏儒将大半盆甘油尽数注入到张悦寒的肠道内,取出一只木制肛栓将肛门塞住。接着点燃了一旁的红烛,将热蜡滴在张悦寒背臀上。随着女人的身体剧烈颤抖,铜铃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响,大厅之中众人沉重的呼吸声也跟着急促起来。张寒偷眼看向一旁的宫云松,只见这位看似儒雅的公子哥搂着秦文婧的手正粗暴地揉搓着一对丰满巨乳,两眼一瞬不瞬注视着木台之上。
昏暗之中,张寒隐约觉着秦文婧望向宫云松的目光之中除了情欲还带着点别样的东西,确切的说倒像是史文芳看张寒的眼神。倘若秦文婧与周芷琳年龄相若,怕也有四十了。可据说宫崎琳也才五十出头,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对父女。张寒心下狐疑,又想起之前王珏提到过宫云松与秦文婧乱伦生子,心中不由一阵悸动,便不敢再看。
又过了一会儿工夫,张悦寒大半的身体已被红色的蜡斑所覆盖。忽然“啵”的一声闷响,如同红酒瓶口的木塞被开启。在众人惊叹声中,喷涌而出的激流混杂着固体污秽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弧线,一股刺鼻的恶臭霎时间在大厅内弥漫开来……
送走了宫云松和秦文婧,张寒回到家中,一路之上只觉肚中隐隐作痛,正要去卫生间。杨雪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张寒回来便迎了上来,一脸不情不愿地道:“我答应你了,满意了吧!”
张寒一把将警花搂在怀里笑道:“好兰兰,我就知道你最听话了。”“打死你个没良心的臭男人!”杨雪兰握着粉拳在张寒的胸口轻轻锤了几下。
“哈哈,我先去趟洗手间,一会儿就让我这个臭男人来好好喂饱你!”张寒拍了拍杨雪兰浑圆结实的屁股,将警花轻轻推开。
一直以来,杨雪兰都不愿与杨、萧母女同床共侍一夫。无论张寒如何软磨硬泡皆是不肯,生怕自己抵受不住高潮的侵袭而失禁被二女耻笑。这一拖就是大半年,张寒终于失去了耐心。这些天一狠心索性将警花晾在了一边,不是和杨、萧母女过夜,便是去碧涛阁与张悦寒厮混,一宿不归。该来的还是来了,杨雪兰心知避无可避,只得妥协。
卧房内,三个女人站在床前大眼瞪小眼,不知该如何开始。张寒自顾自地脱了个精光,倚靠在床头笑道:“还等什么呢?衣服都不脱怎么侍候老公?”三女这才含羞答答地各自脱下衣裤。虽说是姐妹和姨侄,但杨月玲天生白虎,杨雪兰还是头一次见,母女二人私处和屁股上的各式纹身更是看得警花眼花缭乱、心跳加快。而杨雪兰浓密的阴毛和肛毛也让一对母女花惊叹咋舌不已。
张寒起身站到大床中央,粗大的阴茎昂首傲立在胯间,招手示意众女上前品箫。母女二人旋即跪在张寒胯下,吐出一对香舌游走于肉棒之上。唇舌缠绕,吞吐有秩,母女俩配合娴熟,很快便进入了状态。
杨雪兰被杨、萧母女占得先机,偏又插不进嘴,呆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
张寒瞥了眼有些尴尬的警花笑道:“愣着干嘛?还不过来舔屁眼!”杨雪兰只是略微迟疑了片刻,便爬到张寒身后将脸贴了上去。掰开男人的臀,稀疏的肛毛分布在肉红色的菊花四周,倒也不觉如何抵触。吐出那滑溜溜粉嘟嘟的小香舌尝试着轻轻触在肛门之上,一股浓烈的屎臭味让杨雪兰作呕欲吐。记起张寒刚上过厕所,心下不由生出抵触。正自犹豫间,忽听得另一边“噗嗤”之声大作,张寒舒爽得轻声呻吟起来。透过男人岔开的双腿看去,两道晶莹的津液挂在杨、萧母女的下巴上,不住滴落。
杨雪兰猛一咬牙将心一横闭上美目,香舌不管不顾地在臀缝间来回舔舐,故意将屁眼吻得“啵啵”作响。三女隔着男人的身体开始了互相较劲。
“月玲,再含深点!对,就是这样,再加把劲!兰兰,舌头再往里进点!加油!嘶—— 好爽!”张寒兴致勃勃地指挥着众女各司其职。
一番折腾,杨雪兰的舌尖在男人屁眼里勾舔穿刺被夹得酸痛难当,只得作罢。
而另一边的母女合奏也接近了尾声,张寒闷哼一声拔出阴茎,大股的白浊溅射在了母女花娇媚的脸庞。
杨雪兰口中干涩、颚齿酸麻,披上睡衣出去倒了杯热茶。
张寒让杨、萧母女首脚交错,母上女下以“69”式相互舔舐阴户。轻轻摩挲着妻子大肥屁股中心妖艳的修罗彼岸花,当真是百看不厌!掰开臀瓣,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前后两处要害分别被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同时做着口舌服务,杨月玲禁不住快活地呻吟起来。
杨雪兰端着茶推门进屋正好赶上这淫靡的一幕,一时间只以为看花了眼。这让警花多少有些接受不了,自己不顾腌臜为张寒舔屁眼,为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个地步之前想也不敢想。他倒好,不投桃报李也就罢了,居然跑去给姐姐舔屁眼!
杨雪兰心中既委屈又妒忌,背过身子坐在床边默默喝着茶。张寒斜眼瞥见,心中暗笑,起身将杨雪兰抱在怀里扯去睡衣,不顾警花反对将满嘴的肠油印在了朱唇上。
安抚完杨雪兰,张寒拉着警花的小手来到杨、萧母女身旁。肉棒穿过杨月玲大腿,插入萧怡婷的小嘴里任其吸吮。张寒一手扶住杨月玲的肥臀,一手搂着杨雪兰,在警花耳畔轻声低语了几句。
“呸!那有你这样作践人的!”杨雪兰俏脸绯红装作不依,美目却闪过一丝狡黠,配合着张寒掰开姐姐臀瓣,“噗!”的一口唾沫吐在了臀缝。
张寒抽出龟头,抵在修罗彼岸花的花蕊上。在杨雪兰的注视之下,肉棒缓缓没入姐姐输送粪便的排泄器官内。张寒抽插了一阵便拔出阴茎,肉冠边沿的棱沟带出了一片韭菜叶黏在龟头上。张寒见状邪邪一笑,将龟头抵在萧怡婷的樱唇上。
少妇秀眉微蹙瞥了眼杨雪兰,只犹豫了片刻便一口将龟头含进嘴里。
龟头离开唇瓣,带出一条晶莹的细丝,萧怡婷一双美目一瞬不瞬盯着杨雪兰,嘴里轻轻咀嚼着,强忍着恶心将隔夜的韭菜咽了下去。肉棒再次回到杨月玲屁眼里,阻隔了少妇的视线。
这一幕给了杨雪兰极大的震撼,以至于终其一生再也没对张寒各种变本加厉的变态要求违拗过。
在杨月玲的屁眼里好一阵抽插,感受到肠壁上的肉虫开始加速游动起来,张寒也跟着加快了频率。杨月玲“啊—— ”的一声娇啼,一股温热的阴精带着熟女独有的腥臊激射在女儿面颊。
张寒拔出阴茎换到了另一边,肉棒在杨月玲一脸满足的俏脸上不住拍打,笑道:“你这当妈的光顾着自己快活,女儿还眼巴巴等着呢!”杨月玲嗔怪地白了男人一眼,一手握住丈夫的肉棒,一手掰开女儿阴唇,将龟头对准了肉缝。
萧怡婷的阴道口已被溢出淫汁和母亲的唾液所润湿,龟头“咕叽”一声便挤了进去。生过孩子的腟腔已不如少女时那般紧凑,好在平时保养得当,又或多或少遗传了母亲的优良基因。
张寒将萧怡婷一双臭脚架起扛在肩膀上,一上来便是大开大阖,龟头猛烈撞击着花心。汁水被阴茎不断带出,溅洒在母亲近在咫尺的俏脸上。
萧怡婷最是经不起大力挞伐,双手在母亲肥臀上一阵乱抓,忍不住告饶道:
“爸爸……慢……慢点……啊……饶了女儿吧!”张寒是萧怡婷名义上的继父,平常母女同床少妇被男人逼着呼喊爸爸早已成了习惯。
张寒哈哈一笑,愈加疯狂地冲刺起来,直肏得萧怡婷哭爹喊娘。
杨月玲怜惜女儿体弱,横了张寒一眼,舌尖温柔地在萧怡婷的阴蒂上来回拨弄着。
杨雪兰从未料想过一向恪守本分的姐姐和看似单纯柔弱的侄女会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似受了淫扉的氛围所感染,不自觉地扭动起燥热身子将一对玉乳压在张寒背上来回磨蹭。
又是一轮暴风骤雨般的冲刺,忽地浪叫声戛然而止。少妇蜷曲的脚趾散发着阵阵酸臭,双腿绷得笔直,嘴角挂着口涎,美目一阵翻白,竟被肏得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怡婷悠然醒转。张寒此时倚靠在床头微微喘息。杨月玲和杨雪兰并排骑跨在男人两条大腿上,趴伏着身子背对张寒。姐妹二人捧着男人酸臭的脚踝将脚趾含在嘴里轻轻吮吸,香舌仔细勾舔着趾缝间汗渍和污垢。两个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并在一起,一个纹着妖花,一个肛毛密簇,煞是淫靡。屁眼被撑成两个圆形的孔洞都还没来得及闭合,浓稠的精液从孔洞中缓缓流出,沿着着臀缝滴落。
张寒拍了拍杨雪兰的浑圆结实的屁股笑道:“兰兰,我打算给你也弄个纹身怎么样?”
警花不由身子一颤,半晌才吐出脚趾。“那就纹朵兰花吧,就像姐姐那样。”杨雪兰天生肛毛浓密,自小排便总要粘些污秽,事后每每清洗不胜其烦。自从得知立花姐妹做过永久脱毛后便起了一劳永逸的念头,只是碍于张寒坚持不允。
这次张寒一时兴起要给警花纹身,杨雪兰虽觉羞耻,却也不敢违拗。只盼能激起男人的邪欲,同意将肛毛给脱除。
却不料张寒立时便猜透了杨雪兰的心思,笑道:“那可不行,我可舍不得!
非但不准剔,我还要染成金色。至于纹身,就把我的名字印这里好了。”张寒说罢手指在警花右边屁股靠近腰侧处画了个圈,这正是杨、萧母女的汉字纹身所在的位置。
杨雪兰和刘伟男名义上仍是夫妻,至少在外人看来并没有什么改变。张寒要在这位人妻警花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以彰显对杨雪兰的拥有权。
一想到私处和臀缝即将变成一片茂密的金色森林,杨雪兰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扭过头可怜巴巴地望向张寒。一旁还在舔舐男人脚掌的杨月玲见妹妹弄巧成拙,也忍不住咯咯直笑。
“哼!有什么好笑!姐姐,瞧你这副浪劲儿,屁股晃得我眼都花了!”杨雪兰正觉胸口憋着一股气没处撒,眼见张寒正盯着姐姐硕大的肥臀看个不休,顿时妒火中烧,出言讥刺道。
“你……你!”杨月玲臊得满面通红,狠狠瞪了妹妹一眼。
“说到勾引男人的本事,我们又怎么比得过你这个骚蹄子!”萧怡婷见母亲受辱,顾不得长幼尊卑,反唇相讥道。
“我是骚蹄子,那你又是什么?哈,对了,你是臭蹄子!你这对臭脚玩起足交,老公一定喜欢得紧!哈哈哈!”杨雪兰向来不将这个侄女瞧在眼里,立时又给顶了回去。
萧怡婷被戳到痛处,俏脸气得一阵煞白。
张寒任由三女斗嘴,却不加理会。双手把玩着姐妹二人的性器,左拨右弄好不惬意。姐妹俩一个是“白虎馒头屄”,一个是“青龙蝴蝶屄”,可谓春兰秋菊,各有擅场。张寒让杨雪兰躺在床边,杨月玲趴伏在妹妹身上,姐妹俩肚腹相贴,两对巨乳交叠在了一起被压得扁平。两大名器只隔着两张肚皮彼此相连,交相辉映。二女虽心存芥蒂,但此刻也只得依从,四目相对不禁尴尬异常。
张寒将龟头在杨雪兰的阴道口上蘸了些汁液便捅了进去。三女同床,大被同眠,多年的梦想终于得以实现,张寒不禁有些志得意满,抓着杨月玲的大肥屁股在姐妹俩的阴道内交替驰骋。淫汁四溅,二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看得一旁酸软在床的萧怡婷口干舌燥。
杨月玲趴伏在妹妹身上被肏得忘乎所以,放声浪叫,嘴里的口涎滴到妹妹的脸上。杨雪兰张口抗议,一团涎液正巧落进嘴里。警花不及反应一口吞咽了下去,立时恶心不已。伸手欲将姐姐推开,怎奈身子酸软使不上力。
“姐姐你的口水弄到我了……哎呀—— ……你……你这是存心报复!”杨雪兰心知姐姐依然记恨着之前的那口唾沫,心中不忿,却又无可奈何。
张寒提枪换洞,一记重击直指花心。杨雪兰闷哼一声如遭雷击,再也无暇他顾,勉力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疾风骤雨。
姐妹二人抱作一团,时而高亢嘶鸣,时而如泣如诉。
“来了……要尿了……呀—— ”一声浪叫,杨雪兰身子忽地抖如筛糠。
杨月玲被一股强劲的洪流激射在胯下,肚腹间一片温热,一股尿骚味顿时充斥了鼻腔。美妇立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双手撑起身子便欲逃开。杨雪兰高潮之余脑中尚有一丝清明,顿生报复之心,双臂死死搂紧了姐姐不容其脱身。尿液一阵阵冲刷着杨月玲的下体,将床垫浸湿了大片。
望着这对浸泡在尿液中的淫荡姐妹花,张寒心中欲火升腾,也顾不得骚臭,肉棒再一次插入了杨月玲湿滑的阴道内。
这是一个狂乱的夜晚。一夜无眠,直至疲不能兴。
经此一回,三女从此再无顾忌,同床共侍一夫,争宠献媚各施手段自不必说。
张寒乐得夹在其中,坐享齐人之福。
尾声
时光荏苒,一晃便是三年。
此时的张寒已不再是名大学生。一年前,毕业后的张寒顺利接掌了黑簿会。
虽然资历尚浅,但毕竟是张启明的独子,又有白纸扇韩棠和首席红棍杨雪兰的鼎力支持,张寒很快便坐稳了坐馆大哥的位置。
在父亲的暗中支持下,张寒对黑簿会的主体结构进行了大规模变革。原先十多个大小堂口被精减过半,只保留了两个嫡系堂口和三个实力较强的外门堂口。
主营业务也由原先的色情服务业逐渐向金融领域转型,黑簿会旗下的夜店和酒吧大部分被都转让了出去,仅留下碧涛阁在H区的总店和W区、Q区的两家分店。
张寒将资金汇集起来,又吸纳了部分民间资本,在W市开了家投资公司。向一些无法通过正常渠道获得银行借贷却又急需资金周转的微小型企业或个人提供小额抵押贷款。在张寒看来,所谓黑道无非是通过暴力非法手段在短期内迅速积累原始资本,所以见好就收、洗底漂白是唯一的出路。诸如严龙、武良奎、章汉东之流一条道走到黑,终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杨月玲在家中为张寒相夫教子。美妇此时已是年过四旬,可单就外表来看却和三十出头的少妇一般无异。在刻意奉承讨好之下,杨月玲与母亲史文芳的关系日益亲密。人前人后皆是一口一个妈,叫得亲热自然又不失恭敬,直把婆婆哄得心喜颜笑。两人年龄相仿,挽臂同行形同姐妹,却又那里想得到竟是一对婆媳。
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在杨月玲悉心照料之下愈加活泼可爱,父亲张启明更是整日逗孙为乐,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
由于在之前的扫黄行动中斩获颇丰,深受雷局长和周副局长等一干领导所赏识,加上周芷琳的力荐,杨雪兰被升任为市局刑警大队队长。碍于职责所在,警花为处理公务难免时常加班晚归。张寒对此颇多怨言,却也无可奈何。
杨雪兰与刘伟男依旧维持夫妻关系。警花自觉有愧于丈夫,每到逢年过节又或杂志社同事聚会,杨雪兰都会回到刘伟男身边在亲朋好友面前扮演贤妻的角色。
张寒遵照当初的承诺为刘伟男谋得了主编之职,而刘伟男却借着职务之便将两个涉世未深的女大学实习生骗上了床。在外人看来,这位年纪轻轻的刘主编是成功人士的典范。不但家有正妻,外有妾室,更是深得老板的赏识,一路青云。所到之处,无不艳羡不已。
萧怡婷在新开的投资公司任职,担任总经理助理,为张寒筛选过滤贷款申请人提交的材料并评估被抵押资产的价值。作为风险把控的重要环节,萧怡婷现已成为张寒不可或缺的臂助。但对张寒而言,之所以将少妇安排到公司,更重要的原因只怕是为了随时方便上演老板与女助理之间的限制级办公室情景剧。
张悦寒同样也被张寒安排到了公司担任销售公关。回到W市将近已有四年,张悦寒的中文已有了长足的进步。通常客户尚在犹豫之间,张悦寒只是略施些狐媚魅惑的伎俩给人占点小便宜,便把客户迷得失了理智,乖乖地在抵押房产、厂房或其他固定资产的协议书上签了字。
对于张悦寒的存在,张寒家中的三个女人如今也已知晓。当初在得悉自己男人在碧涛阁藏着个小美人时,三女罕有地连成一气同时向张寒发难。好在性奴的身份决定了张悦寒无法踏足张家大门,而张寒更是匆忙带着张悦寒去美国做了终身绝孕手术,这事才算平息了下来。
王珏的母亲与阿布叶家族强强联手,这些年在南非的生意越做越大。胖子如今在开普敦基本上可以横着走没人敢拦,几次还在里念叨着让张寒过去玩,说是新收了对金发碧眼的性奴姐妹花。林氏姐妹又为王珏添了一对儿子,张寒特意托人捎去了礼金。据王珏说,阿布叶不知从何处拐带了个中国媳妇回去。女孩生得异常娟秀,带着几分古典韵味,只是还刚满15岁,这要放在国内少说也得判个十年有期。
立花姐妹如同当年的张悦寒一般被新人所取代,毕竟一个AV女优的高光时期也就两三年。兴许是腻味了,最近两年王珏的心思很少放在这对姐妹花身上,更是收回了在ZoikhemLab的投资。再加上片子卖不动了,姐妹二人便不再像从前那般受公司所看重。立花姐妹从日本回到国内投奔张寒,被安排在碧涛阁总店的牛肉场接替了张悦寒作为台柱。而姐妹二人也不负所望,日本AV女星的噱头为张寒招揽了大批生意。
刘爽的情况大抵和张悦寒类似。身为一名妓女,刘爽自知无法得到张寒父母的认同,也就断了这份念想。但毕竟是张寒第一个女人,作为碧涛阁的头牌,这些年靠着出卖肉体为张家换来了为数不少的财富。作为弥补,张寒将碧涛阁在H区的总店交由刘爽负责打理,平时若非必要也大可不必亲自出台。
只是让张寒万没料到的是,刘爽居然和张寒的高中同学吴彦走到了一起。吴彦毕业后从帝都回到了W市,不知怎么就突然勾搭上了刘爽。在张寒印象中,两人之间的交集无非只是高中时期为数不多的几次酒局。吴彦对张寒而言,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朋友。高中之后偶有联系,后来也就慢慢淡了,只是心中隐隐觉着此人心思太过深沉,不宜深交。
相比于吴彦,张寒倒是更喜欢另一位高中故友。吕冠的性子一向直来直往,为人也颇具义气,很对张寒胃口,坐了两年牢出狱后被张寒招进了黑簿会。这两年吕冠凭着积功做上了嫡系堂口的一个小头目,也算实现年少时的江湖梦。吕冠和黄菲的婚礼当天,张寒还特地带着杨月玲和萧怡婷去了仪式现场为二人庆贺。
一个月前,宫云松带着秦文婧和周芷琳移民去了美国,临走之时将碧涛阁位于Q区分店的一半股权尽数转让给了张寒。传闻宫云松并非宫崎琳原配所出,而是和在外包养的二奶所生的私生子。宫夫人早年育有一子,却不幸夭折,至今无所出。最近几年帝都新的决策者大张旗鼓反腐整风,被拉下马的高官贵胄数不胜数。如今宫老爷子就这么根独苗,自然是要早作打算。至于宫云松与秦文婧究竟是何种关系,张寒心中虽有些猜测,却也无关紧要了。
碧涛阁H区总店的一间豪华套房内,吴彦正倚靠在床头欣赏着一部岛国AV.
液晶屏幕上播放的是日本AV女星立花雅子和立花晴子所出演的隐退之作,名为《被黑色巨根所支配的肉欲姐妹花》。讲述的是两个日本女孩只身远赴非洲游历,却误入一个崇拜男性生殖器的古老部落沦为性奴的故事。
这部AV经过剪辑后分为上下两部,拥有超过四个小时不曾间断的火爆群交画面,在片中姐妹二人几度被肏到晕厥。作品发行后在日本引发了不错的反响,大大超出了预期。ZoikhemLab也借此将立花姐妹最后的剩余价值压榨殆尽。
片中的立花姐妹在露天被一众黑人三穴中出,各自完成了百人斩。此时的姐妹二人香舌已被入珠,为的是在口交之时提升男人的快感。
时隔多年,姐妹俩身上各自增添了新的纹身。立花雅子的屁股上纹着一朵紫色曼陀罗,以屁眼为花蕊占据了整个屁股。花瓣之中伸出三只巨大的阴茎,分别延伸到后腰的两侧和中间位置。龟头之上系着三根铁链,连接着一个被束缚在十字架上的女人。女人被铁链缠住手脚,占据了立花雅子整个背部。女人的面容栩栩如生,正是立花雅子本人,铂金穿环在女人双乳和胯间泛着银光,阴阜之上印着“姐妹花”三个猩红的汉字。而立花晴子的屁股上纹着的是朵蓝色妖姬,同样以自己的形象被三只巨大阴茎束缚在十字架上。
吴彦正看得兴起,房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长发小女孩冲了进来。小萝莉有着一副精致绝伦的娇俏脸蛋儿,看了眼液晶屏幕,回头冲着门外嘟着小嘴嚷道:
“妈妈,妈妈,叔叔又在看黄片!”
“都说过多少次了,你就不能收敛一点!也不怕教坏了孩子?”刘爽这时走了进来,先是没好气地瞪了吴彦一眼,接着对女儿柔声道:“好啦,雯雯,别闹了!”
“雯雯已经不小了,再过几个月就14岁了。昨天晚上我肏你屁眼的时候,她还躲在门缝外偷看呢!”吴彦拿起遥控器将电视电源给关了。一旁的小萝莉自以为被揭破了心事,小脸羞得通红,却不敢争辩。
“你……我可警告你,立花姐妹是寒少的人,你要是敢碰她们,我也保不住你!”刘爽想到自己昨晚在吴彦胯下放荡淫乱的丑态尽数落在女儿眼里,只觉羞愤欲死,忙转换了话题。
“放心吧,我和寒少好歹同学一场,又怎么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吴彦耸了耸肩哂道。
“对了,上午黄菲来找过你,我正好回来换衣服。问她什么事,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肯说。听说上个星期吕冠生病住院了,要不你给他们夫妻俩打个问问什么情况?如果是费用问题,你给他们拿点过去先垫着。”刘爽说着掏出张银行卡扔给了吴彦。
“没事,我去医院看过了,肾脏肿瘤,前天刚做了切除。手术费寒少已经结过了,医生说最多半个月就能出院。”吴彦将卡还给了刘爽,嘴角却泛起一丝诡笑,一闪即逝。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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