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知县此时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围着我们六人的衙役不约而同,早已退至大门,就等金知县一声令下,全体撤退呢。
“金大人,你看这五个恶人怎么处理为好啊?”若男目光如电,直逼金知县。
“若……男……小姐,本官……治理无方……现已……知错了……还望您高抬贵手啊。”金知县颤声言道。
“折杀民妇了。您是这里的‘父母’官,我们可不敢藐视大人啊。”若男冷冷地说道。
一边,敏茹含着眼泪看着自己的父亲,眼中满是期待。
“这,这位姑娘真的……真的是兰兰的女儿?”
“不错。”
金知县此时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小心地问道:“可不可以让我看看我的女儿?”
“爹!”
不等若男说话,敏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头扑向金知县的怀里。
“孩子,爹……爹对不起你啊!”金知县两行浊泪,顺腮而下。敏茹是让人一见便顿生怜爱的女孩,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父女深情,没有半点虚假。
我们见此情景,也是大为感动。若男叹了一声,随即说道:“金大人,我们还是到堂内叙话吧。”
金知县用手轻轻抚着敏茹,稳了稳情绪,这才转头向众衙役道:“今日李天鸣恶贯满盈,死有余辜,你们将五具尸首抬出去示众,记得把这里打扫干净。李天鸣的侧室小妾,即日移出李府。”
进了厅堂,敏茹将我们一家人向金县令介绍了一番。金知县也自报了名姓,原来他叫做金谷溪。金谷溪此时和善起来,尤其是看到不屈相貌不俗,喜悦之情跃然脸上。我见了,对他生了几分好感,再寻初见他时的那一丝狡狯,已经全被一脸慈祥所替代。
“兄长,小弟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一问。”我和颜悦色道。
“贤弟请讲。”
“兄长请勿多心,我只是不明白,您刚刚为什么不认敏茹,还要下令捕杀我们。”
金谷溪脸色立刻难看起来。我忙道:“兄长不必多虑,现在我们已经相认便是自家人了,我做人向来讲求本分实在,所以心里存不得疑问,有话喜欢直来直去的,当时看您的神情,似乎有难言之隐。”
“贤弟,你真是切中我的要害了。”金谷溪一脸凝重,“众位今日对我手下留情,还让我父女相认,如再隐瞒,我便真的猪狗不如了。贤弟,我……唉,十八前年,兰兰不知去向,我日夜牵挂,可是打听了半年多仍是音讯皆无。后来心灰意冷,索性发愤读书,五年之后考取了功名,来此任了知县。因为五年之中一直记挂兰兰,所以并未婚娶。唉……不想到了华阴,陕西总督胡长功非要将他的女儿许配给我,无奈之下,我也只好认了……我……我对不起兰兰母女啊!”
我心下释然。一个小小县令,有了省府的岳父,前途自然光明一片,更何况人有七情六欲,金谷溪所为,也是人之常情。至于他如何与李天鸣走得那么亲近,我也无心过问了,毕竟其人已诛。
“金兄不必自责了,兰姐已经故去多年,敏茹而今也嫁了不屈,您也不必担心什么,嫂夫人如果能认下敏茹更好,不果不认,您这个父亲仍然是父亲,让敏茹和不屈常去看望您就是了。一切就凭金兄方便吧。敏茹,你说这样行吗?”
敏茹含悲点点头。
“金兄,不知您膝下还有几位儿女啊?”
“惭愧,贱内十多年来从未生养。今天能见敏茹,可谓是上苍垂怜啊。我却还……”
李管家吩咐下人备了午餐,大家围定一桌,美餐了一顿。不屈和敏茹出生以来,还没见过这么丰盛的饭菜呢,光是看就让两个人大感新鲜了。要不是有金谷溪在,恐怕连娇娇和若男也要上手暴食了。金谷溪心事未了,酒多饭少,好在栖身官场,有些酒量,才不至于醉倒。席间,我们得知,敏茹的外公外婆已经去世多年了,大家又感伤了一阵。
金谷溪恋恋不舍地离开李府,临走前我让李管家把李天鸣的一包财宝硬塞给他,他推辞不得,只好吩咐亲随收了。李府之事,终告段落。
“李叔,从此就叫我阿杰吧,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
“哎……这使不得……”
“李叔,我和阿杰都是您的晚辈,您就不要见外了。”若男甜甜地央求。
“好,好。”李管家手捻银须,连连点点。
若男领着我们,到街上好一番采购,回来时,天色已晚。大家各自休息。我带着娇娇和若男,来到收拾一新的睡房。
桌上放着白天那个锦盒,我运起太极真气方将密锁捌断,打开锦盒,娇娇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里边是一套精美的房中用具,仔细一看,竟然还是未曾用过的。我一一取出,摆在了床上。两件鲨鱼皮底裤,正中是遍嵌宝石的碧玉杵,颗颗突起泛着五彩之光,看得若男春情涌动;另有一条二尺余长径近两寸的双头男根,上面还套着九重羊眼毛圈,执在手里软中带弹,不知是何物所制;此外,还有数十个精制的宝石环——我认得,全是些乳环,脐环,阴蒂环,阴唇环。
“娇娇,”若男从床上捡起一对乳环,“这些耳环还算像个样子,这一对你带上一定更漂亮了。”
“若男,你比量错了,那个要配在胸上才美。”我一句话,把若男臊得两耳赤红。娇娇是成人店里的常客,对这个自然明白,见若男害羞,故意把两手抚在若男的胸前,隔着衣服摩挲不止,弄得若男一阵娇喘。
我把若男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娇娇跟着过来,一边抚摩着若男的粉颈酥胸,一边轻柔地褪去若男的衣服。双峰弹现,两颗红樱桃已经挺得高高。娇娇把一对金丝景蓝嵌钻的乳环夹在两颗突起上,若男禁不住哼出声来。
“若男,要不要真的戴起来?”我把食指抵在若男秘处,附在她的耳畔边吹着暖气,边挑逗着问她。
“老公喜欢我戴起来的样子吗?”
“杰一定喜欢死了。”娇娇不等我说话,先代我答了。说话间,用樱唇轻吻若男的乳尖,令若男呻吟不止。
“那……那就快帮我穿起来吧。啊……啊……”
“好,就由我亲自为好老婆戴上吧。放心,不会疼的。”我接过乳环,左手拇指和中指轻提一颗乳头,食指运气将一股热流从乳脉注入,右手将延展开的一只乳环指向乳头根部的正中,太极真气徐徐吐出,贯于乳环扣尾的尖端,避开血管忽地一刺,若男还未呼痛,乳环已经穿透扣好。我继续把太极真气注入伤口,若男的脸上不见一丝痛苦,反而闭目粉劲一伸,身下喷出一注爱液。看得娇娇春情涌动,顺手提起那只双头男茎,斜倚在床边,隔着衣裤在腿间磨擦起来。
太极神功不是仙术,创口那能说合便合。我猛然想行囊中的藤果干来,立刻取出两枚放在口中嚼成果泥,涂在若男乳尖的创口。
“啊……啊……杰……我的亲亲好老公,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快,我……啊……我还要穿……”若男一手抓住穿好的乳环,柔捏不停,另一只手探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忘情的拨按挖弄着,完全一副陶醉的表情,看来藤果的妙用确是神奇。
“杰,我受不了了,我也要戴环,啊……在我的亲亲上穿起来吧!老公!”娇娇此时也不能自持了,身上不知何时已经一丝不挂,开开地伸展双腿,任九重羊眼毛圈,荡漾着晶莹的汁水,在秘处进进出出。
我忙提真气,将喷张的血脉调均,挑选一支正中嵌着夜光宝石两侧遍布钻石的精美阴环抵在娇娇的阴蒂根部。“先不要动啊,我要穿了。”说罢,贴着阴筋的底部将阴蒂环穿过扣好。
“啊——好痛……好爽……”这个阴环比若男乳尖的要粗,娇娇免不了吃痛。不过娇娇动情已极,痛反而成了一种强烈的刺激,就在我“手术”完毕阴蒂环触到那粒红枣的一刹那,娇娇秘唇间大小两个阴孔一齐喷射起来。
这时若男也难耐身下“奇痒”,胡乱一抓,正抓住娇娇秘处的另一头男根,不假思索地将九重毛圈吞进腹中。若男娇娇两人齐声欢叫,嘤咛不止。
我强忍着冲动,运着太极真气压住不老实的分身,挑选最漂亮的宝石环,点缀在若男和娇娇身体的每一个美丽的部位,并分别涂上了藤果药泥。
藤果疗伤神效,催情更是神效。娇娇和若男恐怕早已忘记了运功相抵,两个人相互刺激着挂着美环的敏感部位,蛮腰耸动,让一只二尺余的假体,直没子宫,身下宝石相撞,丁当有声。浪声欢叫,怕是惊动了整个华阴城了。情浓之极,粗话也随口而出了。
我再也忍无可忍了。放开真气,宝宝立时暴涨如臂。我一把拉开娇娇和若男,假茎从若男秘处滑落,补而充之的是我的分身。我的两手,刚在娇娇的身上游走,不时地提捏那些美环,娇娇和若男娇呼更欢了。
时值五更,我才拥着双美恬然睡去。而娇娇和若男也懒于运气,索性秘门大开,睡梦中仍是流水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