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开假装吃痛躲开求饶道: 啊,妈别打了,儿子滚还不行吗? 说完,
笑嘻嘻地滚下床。出门时还不忘调戏着说: 妈,你今晚真漂亮。 说完逃也似
的滚出客房。
快点滚,老娘什么时候都漂亮。 周晚萍抓起床上的枕头,笑着朝门口扔
了过去。
妈,你一点也不老,以后不要称自己老娘,改叫嫩娘吧!哈哈。 冯子开
在门外打开一条门缝朝母亲笑道。
周晚萍被儿子逗得好气又好笑,站在床上两手叉腰,朝儿子叫道: 老娘喜
欢,你管得着吗? 冯子开习惯母亲蛮不讲理,只好低头认输: 好,好。你叫
自己老太婆都行。
明天早点起,别忘了。
遵命,老太婆。
滚!
这只是冯子开和母亲生活中的一幕。只要母子俩放假在家,家中就经常上演
类似这样的话剧。
二
天还没亮,冯子开就被母亲叫醒。 妈,现在才几点啊? 冯子开不情愿地
翻过身去,背对着母亲嘟囔道。
周晚萍关掉床头风扇,摇了摇儿子手臂道: : 再不起来就晚了。这个时
间你外婆他们已经下田割稻谷。 说完把盖子儿子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露出儿
子仅穿内裤的半裸身体。小麦色的肌肤,坚实的背部和浑圆挺翘的臀部映入周晚
萍眼中。周晚萍正想转身不看儿子,没想儿子转过身想抢被子,白色内裤紧裹高
高勃起的男根映入眼帘。周晚萍别开脸,无奈儿子又扯了几下被子,她的眼睛又
鬼使神差地看了几眼儿子的男根。
冯子开没有注意到自己半裸的身体让母亲感到尴尬,继续赖床道: 妈,就
睡十分钟,十分钟。
妈先出去收拾好东西,你快点起来,别赖太久了。 周晚萍转过身脸红地
离开儿子房间。
晨曦初露,冯子开和母亲从家里出发。冯子开开着摩托车,周晚萍背着紫色
小包,坐在后面。凉爽的夏风吹在他们脸上,像无数只小手在温柔地抚摸。随着
中国经济发展,地处南方偏僻小县的春城也搬来了一些工厂。经济发展不但带来
很多就业岗位,还给政府带来丰厚的税收。一些有眼光又有钱的人看懂春城未来
的发展,早早在国道两旁买了地皮。虽然还没修好,但道路两边陆陆续续建起了
高矮不一的楼房。
摩托车行驶在整修的国道上非常颠簸,周晚萍不得不仅仅搂住儿子的腰,以
免不小心从车上摔下去。周晚萍靠在儿子背上,虽然车不停地上下颠簸,但她却
感到很踏实。脑海里忽然浮现儿子的男根,脸上一红,手搂的更紧了。
周晚萍的娘家周家村虽然离春城不远,但因有几座高大的山梁阻隔,经济一
直发展不上去。周家村虽然经济不发达,但盛产美女。可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吧,
周家村的女人多数皮肤白皙,身材高挑。
周晚萍靠在儿子背上,母子俩一路无语。摩托车在平地上行驶了大半个小时,
就开始走山路。山上的雾气很浓,能见度不高。 妈,坐稳了。 前面传来儿子
的叮嘱声。 嗯。 她应了儿子。
摩托车走了十分钟左右山路就开始爬山梁。山梁的左边是峭壁,右边是深不
见底的悬崖。周晚萍突然有些害怕,害怕掉下去。 儿子,开慢点。妈有点怕。
妈,别怕。有我呢!嗯。 看着儿子宽阔结实的背部,周晚萍又不怕了。如
今这个世界唯有儿子能让她心安,能让她依靠。她要紧紧靠在儿子身上。
摩托车爬完山梁又下山梁,好不容易到了周家村。走在村里的羊肠小道上,
周晚萍忙着和村里人打招呼。还没到家门口,远远就看见母亲佝偻着身体在忙碌
着。周晚萍眼睛一酸,带着哭腔大声喊道 妈…….
整理着农具的周妈妈突然听到有人叫她,抬头一看是女儿回来了。笑呵呵地
说道: 闺女,你回来啦?回来也不提前打个。
妈。 摩托车刚停车,周晚萍就下来抱住母亲。看着母亲越发衰老的身躯,
想到自己很少都没回来看母亲,周晚萍内心满是心酸和愧疚。瞬间,强忍的泪水
如泉水般就可以下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傻闺女,哭什么呢? 周妈妈抱着女儿,安慰着说。
妈,先进屋吧。 冯子开递了几张纸巾给母亲,喊了声外婆就把摩托车推
到门边。
周远光走了出来,看见姐姐和外甥都来了,非常高兴: 姐,你们什么时候
来的,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 说着,走过去帮外甥把摩托车放平,边动手边打
量外甥说: 开仔也长大了,比舅还高了。
阿光。姐刚到。 周晚萍拉着母亲一起进了大门。冯子开也和舅舅打了声
招呼,随即跟在后面。
妈,你今天就不要去割稻谷,我和子开一起帮阿光就行了。 周晚萍刚把
书包放下,顺手把大厅收拾了一下。 阿光,今早去割那块田? 姐,今年村
里都用收割机了。我们把谷子运回来就晒就可以了。姐,你们吃早饭没? 今
年稻谷收成很好,周有光要多准备几个编织袋。
村里也用上收割机了? 周晚萍有些惊喜道。如果以后割稻谷都用收割机,
母亲和弟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想到自很少帮娘家,心里不禁有些愧疚。
村口的那个二狗,你还记得吧。出去几年混了个人模狗样,还买了台收割
机回来。想不到吧? 二狗?瘌痢头二狗吗? 周晚萍感到有些意外。
是啊,以前还追求过你呢。呸,也不看自己长啥样。 周远光把一个个编
织袋摊好重叠,把厚厚一叠袋子卷起捆在一起。边说边朝地上吐了唾液,满是鄙
夷之色。
周晚萍把大厅的瓶瓶罐罐摆在合适的位置,见弟弟说得眉飞舞色,不由有些
气道: 二狗什么时候追求我,瞎说一通。
姐,以前二狗还跑到家里跟爸说要娶你。后来被爸打出去。你忘了? 见
姐姐不承认,周远光把以前的事翻了出来。
说完,把捆好的编织袋背在肩上就要出门。
周晚萍见弟弟当着儿子的面越说越离谱,脸上不由有些发烫。 快去做事,
别尽胡说八道。儿子,你先和你舅去地里,我换件衣服就来。 说完,径自去
了母亲房间。
冯子开应了一声就上了舅舅的手扶拖拉机。 舅,当年很多人追求我妈?
冯子开坐在舅舅地旁边,大声问道。
是啊。你妈当年是村里一枝花。当年啊,来家里提亲的媒人踏破门槛。
周远光开着拖拉机扭头看了一眼外甥,大声说道。道路两旁已经有不少人家在等
着收割机前来收割他们的稻谷,看见周远光过来,挥手打着招呼。
有些眼尖的村民看到冯子开,朝周远光喊道: 阿光,那不是你姐的孩子吗?
啊,什么? 拖拉机声音太响,周远光听不太清楚。村民重复了一下,周远光
噢了一声算是回答,继续超前开去。
周有光刚来到自家稻田边,就看见二狗开着收割机轰隆隆的使来。 二狗,
不是说先割收割我家的吗? 周远光见二狗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赶忙跑了上去朝
二狗喊道。
谁说了先收割你家的? 二狗叼着烟,斜着眼看了一样周远光,继续往前
开去。
前两天不是说好了吗?你也答应了,怎能反悔? 周远光追了上去,继续
问道。他本想乘这几天天气好,赶紧把家里的稻谷收割晒干入仓,然后出去打工。
所以才提前找二狗打招呼,没想二狗竟然说话不算话。
我是说过吗?好像没这回事吧?。 二狗不紧不慢地继续往前开。 咦,
那不是你姐的儿子吗? 二狗突然从后视镜看到冯子开,把车速降了下来问道。
是啊,怎么了? 周远光知道二狗一直喜欢姐姐,故意问道。
你姐也回来了? 二狗把收割机停了下来,这时远处出现了让他梦回牵绕
的身影。 哎。你看我这记性。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确实答应了你。 二狗马
上改了口风,拍了几下光秃秃的大脑袋说道。
冯子开站在路边,一直看二狗表演。二狗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敦厚老实,再仔
细看多几眼就能发现他的小眼睛在滴溜溜转动。这种人非奸即诈,不是什么好东
西。特别是听二狗曾经追求过母亲,冯子开对他的印象更是差到不能再差。
晚萍,什么时候回来的? 二狗见周晚萍过来,悄悄把烟头丢掉,满脸笑
容的招呼道。
二狗,听说你发了发财,如今是村里的首富了。 周晚萍走得有点急,呼
吸有些急促说道。胸前的两坨丰满随着呼吸上下颤动着。
那……那里,发了点小财。嘿嘿。 二狗楞楞地看着周晚萍胸前颤动的丰
满,吞吞口水,有些结巴地说。
周晚萍看了眼二狗,继续夸赞道: 现在都成了大老板了,还那么谦虚。
如今的二狗除了胖了点,脖子手上带着大大的金项链和金戒指像个暴发富外,和
以前没什么区别。尤其是那双淫邪的小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胸脯看,让人觉得十分
讨厌。
冯子开见二狗色眯眯地盯着母亲胸脯,不由有些恼怒。他走了过去,站在母
亲前面挡住母亲: 妈,还割不割稻谷了。 说完瞪了一眼二狗,拉着母亲往前
走。
啊,聊着聊着差点把正事忘了,马上开工做事。 二狗打了个哈哈,转身
小声骂了冯子开一句。点着发动机,调转车头准备下田收割稻谷。 小兔崽子,
当年如果不是老子家里穷,如今你要叫老子爸爸。 二狗心里狠狠地想道。
阿光,那几块稻田是你家的? 二狗色眯眯看着周晚萍背影,朝周远光喊
道。
周远光指着眼前几块稻穗饱满的稻田,比划着说: 就这几块,连着的。
然后把捆着的编织袋解开,分开摊在路上。
儿子把周晚萍拉到一旁,直到二狗下田割稻谷才把她松开。 怎么了? 周
晚萍故意问儿子。
妈,你没看到二狗老是盯着你看吗? 母亲明知故问,冯子开有些气愤。
见儿子气鼓鼓的样子,周晚萍觉得有些好笑: 别人看妈妈一眼都不行吗?
别人看你可以,可是那个二狗一直盯着你的胸看。色眯眯的,一看就不是
好人。 冯子开见舅舅离得有点远,吃味地说。
周晚萍听了莫名的欢喜。侧着脸笑问儿子: 所以你要挡住妈妈?
是,我就是不准别人看你。 冯子开喜欢母亲,爱母亲,他视母亲为禁脔。
谁对母亲动歪心思,就是动了他的逆鳞,他会像护食的小老虎向敌人露出獠牙。
周晚萍摸了摸儿子的头,轻拍几下轻笑着说: 妈妈让人看几眼又没啥损失,
干嘛那么大火气。 就是不行。好啦,那妈妈以后门都不出,可以了吧。
见儿子有些生气,周晚萍格格直笑,惹得远处的二狗频频回头头朝这看。
妈,你在这里待着,我帮舅舅装谷子。 冯子开见舅舅向他招手,冲舅舅
点了点头,拿着几个编织袋朝母亲说。
真不用妈妈帮忙? 周晚萍歪着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不用。
金黄色的稻谷在收割机的轰鸣声中快速的消失,金灿灿的稻谷从出谷口装进
编织袋,装好打包。
阿光,这么早啊! 不远处,一个打扮利索的老农和周远光打着招呼。
是啊,三叔。你也早啊!今年收成不错啊。往年都是先收村长家的,今年怎么
先割你家的? 老农表面夸着,话里却有些嫉妒。
这还不是二狗给面子,等稻谷入仓好好请二狗吃一顿。 周远光好像听不
出三叔话里的味道,边装谷子边呵呵笑道。 那是得好好感谢二狗子。咦,那不
是晚萍吗? 三叔嘴里呵笑着,看到周晚萍马上到了变得亲切起来。
三叔,早啊。 周晚萍也看到老农,张嘴招呼道。 哎呀,几年不见,还
是那么漂亮啊! 三叔周小山走近去上下打量了下周晚萍,有些不正经道。
三叔真会说,我都四十了,皱纹都可以夹死苍蝇,那里没老。 周晚萍听
了周小山的话,有些犯恶心反击道。周晚萍虽然叫周小山作三叔,其实他们一点
亲缘关系都没有,只不过大家都姓周,按辈分排叫他三叔而已。周小山年轻时就
是和沾花惹草的主,如今这么大年纪还老不修,真不要脸。
嘿嘿,那里老了。再说再老也是我们村里的一枝花。 周小山色眯眯的眼
睛在周晚萍胸前转来转去。
刚开始收割机声音太大,冯子开没听清周小山和母亲说什么。但看周小山的
那副嘴脸,冯子开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他放下编织袋走了过来,就听到周小山
后面一句话。怒气上腾,毫不客气地说: 妈妈,这是谁,说话怎么没脸没皮的?
这…… 周晚萍脸上一红,有些语塞道。 这不是外侄孙吗,都长这么大
啦! 周小山听了不由老脸一红,讪讪笑道。 谁是你外侄孙? 冯子开瞪了周
小山一眼。 你……你这孩子…… 被一个晚辈直接怒怼,周小山想发作又不好
发作,只好无奈地嘟囔两句灰溜溜地走开。
刚才怎么能那样说话,你这孩子。
周晚萍有些抱怨着说。 再怎么说他也是妈妈的长辈,多少要给些面子吧!
妈妈,那个老男人说话那么轻佻,你觉得他像个长辈吗? 冯子开没接下母亲
的话,看着远去的周小山,鄙视道。 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妈妈又不没啥损失。
你没看他那色鬼样,眼睛老盯着你胸前看。 母亲毫不在意,气的冯子开直跺
脚。
好啦,好啦。别生气啦,就你妈妈是个宝,不让别人看行了吧? 周晚萍
开心又无奈地点了点儿子的额头,俏皮地说。 那自然,我妈妈是最漂亮的。
冯子开骄傲地说。 就你嘴甜,净臭美。还不去帮你舅舅? 周晚萍又气又好笑
地推了推儿子,指着不远处的弟弟说。心里甜滋滋的。 好咧,小娘子。贫嘴,
找打啊。 周晚萍假装生气要打人,儿子却嬉笑着闪开。看着儿子雄壮的背影,
周晚萍欣慰不已。
舅,这一亩能收多少斤谷子啊? 收割机的轰鸣声中,冯子开用力提起装
满谷子的编织袋又重重地放下,想把谷子装实。 五六百吧。 周远光一边用塑
料绳扎紧装满谷子的编织袋口,一边回答外甥。 产量那么低? 冯子开觉得不
可思议,在他的印象中农村稻谷产量亩产应该破千斤的,教科书上不都这样写的
吗? 是啊,农村种地刨除农药化肥和收割的费用,只能勉强糊几张嘴。大家只
能出门打工赚钱了! 周远光看着眼前自己饱满的稻穗,沉重的说。 如果在家
长就能赚钱,谁愿意远走他乡谋生呢?你说是
吧?是。 冯子开想了想,赞同舅舅的说法。
麻烦斑竹排下版,用了几次软件还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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