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从睡梦中惊醒,我猛的坐起来,似乎刚做了个噩梦,只是梦的内容已经
全然遗忘,戴上眼镜,我走出卧室,悄悄地走向客厅,满头大汗的我只想喝杯水
来湿润一下干燥的喉咙。
妈妈卧室的大门虚掩,还能听到男女说话的声音。我好奇的趴过去,顺着门
缝偷偷窥屏着一切。
墙上的夜间灯带来朦胧的点缀,昏黄的柔和灯光描绘出妈妈优美的身体线条。
妈妈穿着一套近乎透明的黑色内衣,她正坐在梳妆台边,全神贯注的挽起袜
口。
「诶对,老婆,你穿丝袜的动作一定要慢,最好一边穿,一边偷瞄我。」
爸爸坐在床上,儒雅沉稳的他此刻却是说不清的猥琐。
妈妈将小巧玲珑的美脚伸进卷成一团的袜尖,黑色的丝袜就像是第二层皮肤
一样,没过脚跺,小腿,膝盖,大腿。设计精美的蕾丝花边牢牢束缚在妈妈粉嫩
的大腿根部,两只包裹着黑丝袜的玉腿交叠在一起。
妈妈顽皮的抬起脚掌,加厚不透明的袜尖轻点爸爸的膝盖:「老公,你看玥
玥做的,对不对啊。」
我的小兄弟雄赳赳气昂昂的顶起一座小帐篷。妈妈撒娇的娇媚语气真是让人
不寒而栗。
爸爸像是对待珍宝一样,将妈妈的黑丝美足捧在手心,他着迷的把脸凑到妈
妈的脚下,轻嗅着,摩挲着。
「老婆,你的脚真美,一辈子我都玩不够。」
妈妈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抬起另一只脚按在爸爸的胸上,勾起脚尖画着圆圈。
「老公,你在外面待了那么久,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连句情话都不会说了」
爸爸捉住另一只不安分的小脚丫,并在一起。他陶醉的伸出舌头,自下而上
的舔舐妈妈的脚心。
「那当然了,在外国,可没有一位这么温柔体贴,善良美艳的好老师教我这
么多大道理。」
妈妈俏脸一红,轻轻踢了下爸爸的脸:「坏人,在西方花花世界的熏陶下,
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爸爸坏坏一笑,突然脱掉裤子,一根不亚于李先生的大肉棒弹射而出。
「我的乖老婆,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坏家伙吗?记得当年第一次,你可是在
我掏出小兄弟的时候当场吓哭了啊?哈哈哈」
妈妈低下头,低声哼哼着:「什么嘛。当时人家没见过男人的那东西。还以
为你随身带着根黑棍子要打我……」
我艹,妈妈当年那么呆萌吗?不过一想到八九十年代的人,的确比现在保守
的多,这样可笑的事情,在当时应该也是不少的吧。
爸爸一把搂过妈妈,将她拥入怀中。「还记得当年那个小旅馆吗,你一边哭,
一边问我「你是不是要杀了我」,的可怜模样。」
妈妈缩在爸爸怀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当时不是不懂事吗,玲玲跟我说
做这事可舒服了,但是当时你进来的那会真是疼的我怀疑人生。我都没想到,你
这么大的一个东西,竟然能全部塞进我的身体里,现在想想,当时真是无知又无
畏。」
爸爸低声笑了笑:「玲玲懂个屁啊,当时我追你的时候,没少给她好处。这
些话都是我教给她的。结果怎么样?师大校花抱回家。」
妈妈害羞的说:「当时看你一副儒雅君子的模样,谁知道你骨子里这么流氓,
真是被你骗了。遇人不淑啊。」
「当时我也没想到啊,我一个大专穷小子,竟然三生有幸,能得到师大校花
的垂怜。当时的你品学兼优,学校保研,光你们学校追你的就有一个加强连,第
二天你的那些追求者看着我牵着你的手从旅馆出来,一瘸一拐的身影时,他们都
快崩溃了。一想到他们的女神,意乱情迷的在我身子底下哭叫,无穷无尽的满足
感就让我爽的不能呼吸,哈哈哈哈。」
妈妈故作凶狠的赏了爸爸的龟头一巴掌:「越说越没个正经了,再胡说八道
就自己睡吧。」
「呜」
爸爸擒住母亲的红唇,拉起妈妈的小香舌跳起探戈舞,妈妈也搂住爸爸坚实
的后背,激烈的回应着。
良久,他们才分开嘴唇。
「老婆,我好想你,这么些年。你一个人在国内带孩子,真是辛苦你了。」
妈妈眼眶一红:「老公,玥玥也想你了。」最近发生的各种事真的让她苦不
堪言,眼看自己的男人近在眼前,可她却不能,也不敢说出自己的遭遇。
爸爸扶正妈妈的脸:「老婆,我决定了,向上面申请调回国内,等手上这个
业务忙完,我就再也不走了,等我半年,明年咱们搬到帝都居住,这辈子都不分
开了。」
妈妈满脸惊喜:「啊,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回国发展吗。」
爸爸故作愁眉苦脸的样子:「哎,虽然回来挣得少了,规矩多了,但是毕竟
家里有个娇妻守空房,万一被别的男人趁虚而入岂不是亏大了?」
妈妈很生气:「你居然怀疑我对家庭的忠诚,我这辈子只爱过你一个人。就
算你死了,你没了,我也愿意给你守寡,绝不再嫁。」
爸爸手忙脚乱的哄到:「诶,别当真啊我就随口一说,这嘴花花惯了,老婆
大人别当真。」
妈妈冷冷盯着他,却是瞬间雨过天晴,噗哧的笑出声来:「看给你吓得,你
什么样我还不清楚?」
爸爸一愣:「好啊,你个老女人,竟然敢吓唬我,今天一定要杀的你丢盔卸
甲,溃不成军。」
妈妈不甘示弱,主动出击握住爸爸的大肉棒上下摇摆:「哼,就会说大话,
看老师如何管教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学生!」
「喔…好爽,老婆,你今天真是好主动,难道你这个年纪真是如狼似虎,坐
地吸土?」
「还敢胡说!要不你自己来吧,我要睡觉了。」
「别别别。老婆大人,久别胜新婚,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爽,继续。」
我看着妈妈侧坐在地上,聚精会神的用小手套弄着爸爸的大肉棒,又是羡慕
又是嫉妒,怎么一个两个的资本都这么雄厚,李先生是,爸爸也是,都是二十公
分的大怪兽,而我就这么可怜,只有他们的一半,只能当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弱鸡。
爸爸怜爱的拢了拢妈妈额头上凌乱的发丝:「老婆,手酸了吧,来,这次我
好好伺候伺候你。」
妈妈坐在床上,分开黑丝美腿,她既羞涩又期待:「今天这么快啊,我下面
还有些干呢…」
爸爸将脸埋在妈妈的双腿间:「放心吧老婆,我给你舔舔,不就湿了吗?」
妈妈显然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就要推爸爸:「别,别这
样,那里不干净,很脏的。」
爸爸毫不在意,更用力的分开妈妈双腿:「老婆的一切我都不嫌弃,就是白
带我也愿意给你舔干净。」
妈妈脸腾的变得粉红,她没好气的说着:「你看你,真恶心,还来不及感动。
你就又说些不着调的怪话,以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呜…」
毫无征兆,妈妈突然夹紧爸爸的头,毫无形象的大声呻吟起来。
爸爸连忙抬起头,一把捂住妈妈的嘴巴:「老婆,小声点,别把孩子吵醒了。」
妈妈点点头,小声的说:「我就是没忍住,你太突然了吧。舔人家的小豆豆。
那里本来就敏感……」
我僵硬了一下「没想到吧老爸,儿子正在看你们的活春宫,这会都射一次了。」
爸爸放下心,重新开始埋头工作,妈妈一只手捂住嘴巴,发出压抑的呻吟,
另一只手紧紧按住爸爸的头,交叠的双腿就像两条黑蛇一样绞在爸爸背上。
我清晰的看见,小巧玲珑的美足斜并在一起,构成一个人字,蜷曲的脚趾将
丝袜弯成一个倾斜向下的直角三角形。
「老公,老公,快起来…呜,玥玥…玥玥要来了。」
爸爸听了没有起身,反而是更卖力的将舌头探入妈妈阴道的更深处。嘴巴吸
吮阴道的啾啾声连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妈妈颤抖的身子就像暴风雨里的独木舟,雪白的粉背痉挛般的战栗着,她猛
的扬起一头秀发,粉红的樱唇吐露着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出来了…出来了!」
喷涌而出的淫水打湿了猝不及防的爸爸的领口。他被妈妈肆意横流的爱液呛
的不轻,很是难受的大声咳嗽了几下,笑眯眯的问着妈妈:「怎么样啊老婆?爽
不爽啊。」
妈妈像是一条脱离海洋的美人鱼,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习惯性的缩起
身子。闭着眼睛,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爸爸看妈妈不说话,调笑道:「老婆,你出水量超大的,看来这段日子一定
忍得很辛苦了。」
他也躺在床上,从背后搂住妈妈,一根火热的大棍子顶在妈妈的玉门边缘轻
轻敲打。
「老婆,我要进来了。」
妈妈用鼻音轻哼一声。
然后,在我目光的注视下,爸爸充血的龟头一步步撬开妈妈肥厚阴唇的大门,
有些发黑的肉棒逐渐消失在妈妈的翘臀缝隙里。
「啊…进来了…好热…好大。」
妈妈双腿紧绷,不由自主的挺起屁股迎合爸爸的抽插,她伸出手,生涩的捻
起胸前挺立的红豆,试图给这次性爱带来更多的乐趣。
爸爸下巴顶在妈妈的头发上:「老婆,今天表现的很主动呢,就算你不说,
我也看得出来你有多寂寞。」
他握住妈妈的腿,四十五度抬起,我可以清晰的看见他们阴处交合的画面,
甚至肉棒进出带起的水花,都是那么的真实和震撼。
妈妈再也看不到平时的端庄和矜持,面对她最爱的男人,她恨不得无止境的
索要。
「啊,老公…好舒服…好激烈啊…」
「哦…又顶到花心了,好酸。身子使不上劲了…」
「老公…呜呜呜…慢点…啊…受不了了…」
「噫…嘤…饶了…我吧…我…我…又要丢了…」
爸爸一声虎吼,就像按了快进键的AV男优,疯狂撞击着妈妈通红的肥臀,
就像是一个人肉打桩机器一样,狠狠地拷问着妈妈温暖的林荫小道。
「呜呜呜…老公…来了…呜…玥玥又要…又要尿了…」
妈妈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淫乱的身子还跟随着爸爸的控制激烈的摇摆着,她
的私处里还有一根肉棒正穷凶极恶的四处碰撞。
我看到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画面,爸爸猛的举起妈妈的双腿,他的肉棒弹
出身体,白灼的精液持续射击在妈妈红白相间的臀肉上,妈妈被举起的黑丝美脚
笔直的指向天际,在被分成直角的中点处,晶莹的透明喷泉在妈妈自暴自弃的呻
吟声里冲上云霄。
我当时就呆若木鸡:「这…爸爸把妈妈肏到潮吹了,厉害,太厉害了。」
妈妈尖叫了十几秒才戛然而止,小腿无力的垂在爸爸的小臂上。
爸爸掰过来妈妈的脸,肉棒蹭在妈妈的黑丝袜上,留下一道白色划痕:「老
婆,咋样,我还给力不?在外国的这几个月里,我可是是为你守身如玉。多少洋
妞约我都被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属于我媳妇的皇粮,我是一粒不会交给别的女
人的。」
妈妈大口喘气,接连不断打高潮差点让她窒息。她翻过来身子,像是小女孩
抱玩具布偶一样,张开双腿双臂搂住爸爸。包裹着黑丝的长腿摩挲着爸爸肌肉结
实的下肢。
妈妈痴痴的笑着,笑着笑着又忍不住滚落一滴一滴珍珠般的眼泪。
爸爸有些手足无措:「哎,老婆,我的宝贝,你这怎么说哭就哭了,乖,别
哭了,看得我心疼,是不是刚才弄疼你了?」
妈妈没有回话,将脸埋在爸爸的胸膛失声痛哭。
爸爸也不知道这一切是什么原因,只能想尽办法来安慰妈妈。
我在外面清理了一下地上的痕迹,紧张的看着他们拥抱在一起的画面,不知
所措。
过了半天,我才听见妈妈幽幽的问道:「我怕…有一天…我们忘记了曾经的
情感…时间和距离…磨灭了我们的爱情…我们背叛了…深爱的彼此,到那天,我
们会怎么样?」
爸爸沉默片刻,斩钉截铁的说:「不会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绝不会离开
你,我知道你对我以前年轻轻浮的样子心有芥蒂,但是我发誓,从追你的那一天,
再也没有别的女人进入过我的生活里,我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这么大一个家要
养,还要准备在帝都买房,真的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干别的事了,相信我好吗?」
他看见妈妈还是沉默着泪流不止,咬了咬牙:「好,你还是不相信的话,我
可以立个契约,如果我出轨,自愿放弃所有财产,将我们夫妻共同拥有的财富都
留给你,孩子的抚养权也留给你,我再买几份保险,受益人的名字都写你的,好
吗?」
妈妈摇摇头,捂住爸爸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因为他每一句充满炽热爱
意的话,都是对她伤痕累累的心灵的惩罚。
「呜呜呜…别说了…呜,我没有这个意思…别说了…」
爸爸也没了兴致,把被子往他们身上一拉,闷声道:「算了,睡吧,夜深了。」
妈妈察觉出了爸爸的失望和疲倦,小声的反复说着对不起这三个字。
但是爸爸还是不吭声,显然心里有气,毕竟大老远的回来一趟,正好老婆温
存正酣的时候,老婆突然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还哭个不停,是谁都会忍不住心
烦。
妈妈贝齿紧咬,她深深地看了爸爸一眼,爬起身来钻进了被子里。
我看到,在被子下,妈妈趴在爸爸的裆部,被子一起一伏的不知在做什么坏
事。
「嘶,老婆…你这是…」
爸爸惊讶的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妈妈正辛苦的握住他的肉棒,想要囫囵
吞进嘴巴里。
妈妈眉毛皱起,强忍着男性性器浓郁的腥臭味,笨拙的用口舌为爸爸提供着
服务。
「哎,你这个笨蛋。总喜欢勉强自己…嘶…轻点。别用牙齿,咬的很疼的,
男人龟头很敏感的,对。用舌头。」
「吃不完的地方,可以用手握住啊,笨蛋老婆,难受就别吃了,哎,对对对,
吐出来舔舔肉棒也很舒服,老婆真聪明,一教就会。」
我张大嘴巴,实在无法想象有着轻微洁癖的妈妈怎么会忍受一个用来排泄的
器官,还把它放进嘴里小心翼翼的呵护。
爸爸翻身将妈妈压在身下,两条黑丝美足盘在爸爸腰间,噗嗤噗嗤的打洞声
再一次响起,妈妈婉转的呻吟重新开始在房间里回荡。
「老婆,还要几次啊?」
「什么?就一次?撒谎可不对啊,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
「三次?三次可不够,要我说,最少也得七次!」
我撸到几乎昏厥,迷迷糊糊的摸回床上不知几点才睡着。
第二天醒来,我打着哈欠走出卧室,迷迷糊糊就要拉开厕所大门,在厨房做
饭的老爸听到动静一指头弹在我的脑门。
「臭小子,没听见你妈正洗澡呢?」
我挠挠头:「没办法,昨天你们太吵了,影响我的睡眠,这会还晕乎乎的。」
爸爸的笑容有些僵硬。
我嘿嘿一笑:「不过,妈妈这么大的人了,还给你撒娇,真是吓得我一身鸡
皮疙瘩。」
爸爸又赏了我一脚:「你懂什么,那怕你妈六十了,白发苍苍,满脸褶子,
在我心里她是那个清纯可人的小姑娘,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在你眼里,无论时
光如何涂抹,她都还是那个让你怦然心动的模样。」
我沉默不言,想到了那个同样明媚的小女孩,陈婉,你现在还好吗?
厕所大门推开,打断了我的思绪,妈妈用毛巾擦着头发,身上宽大的男士衬
衣遮不住春光。
妈妈看到我,脸一红,快步逃回卧室:「两个不正经的家伙,看什么看!」
在她身后,传来我和爸爸雷鸣般的大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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