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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23位美女长篇小说共23集第二十集三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19年02月17日

(五)

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总有凑巧之时。

在赵氏姐妹住家附近,有一个名叫王二的,他专门帮人兴讼事的光棍,平常就靠着跟衙门关系不错,而到处做威做福,恨之入骨的人帮他起个绰号,背地里都叫他“撒泼癞”。

自赵氏姐妹搬来那日,王二见她俩长得玲珑标致,又别无男人壮丁的,就经常借故到她们家讨茶借水的,找机会吃吃豆腐。赵氏姐妹见得王二长像猥琐,尤其是一对贼眼珠子,更是令人作呕三日,所以都没给过好脸色。

这一日,王二包又了一头官事,正早起前往衙门,刚从飞燕家门前过,就看见洪金生从里边走出来,他心想:“两个丫头这样刁恶,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现在竟然跟洪金生这小白脸搭上了,叫我如何吞得这口气……”王二他一边走着一边思量,要如何整治赵氏姐妹俩,一不留神恰好撞着一个伙计,绰号叫活阎罗张才。

王二便对张才说:“我前些日子与你说的那两个女子,昨天被洪金生搭上了,你说怎么是好?”

张才道:“洪金生的家产、人才,当然配得上。不过,她们今既与洪金生搭上了,便不算是良家妇女。我们今晚就去强奸他们一次,也算出了这口气。”

王二道:“有理!你先在家等我,我今天了这件官事,便去与你会合,先喝两杯,天一黑便去干个她娘们天翻地覆……哈哈哈!”两人主意既定,兴奋的乐不可支,再闲话几句便分道而行。

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不想背后一个人姓钱名土,众人见他嘴尖无腮,貌像猢狲,就叫他钱猢狲。他平常是帮人家挑水营生,赚点微资糊口,那赵氏姐妹家也是他挑的水。

这王二与张才计较的话,尽被钱猢狲听见了。他为了护着赵氏姐妹,连忙跑到飞燕家中报信。飞燕听了真是大惊失色、乱了方寸,只得央求钱猢狲跑一趟洪家,告知洪金生一声,请求想个法子应付。

晌午时分,钱猢狲才又匆忙返回,并告知飞燕说:“洪金生前往乡下收田租去了!”

此时赵氏姐妹,真是惊慌万状、不知所措。钱猢狲突然想出权宜之计,说:“我认识城里洪福巷内的金婆儿,她那里有空房出租,我替你们向金婆儿说说,让?们可以立即搬过去应该没问题。”钱猢狲继续说:“那巷内皇府不时来往,再无人敢来搅扰那王二,张才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搅扰?们。”

那合德还担心着说:“要是洪金生若找来怎么办?”

飞燕若有所指的瞪合德一眼,笑道:“敢情?是离不开他的……现前倒也顾不了这些。回头再请钱大哥,通知洪金生一声不就得了!”因有外人在飞燕也不敢说得露骨。合德却心中有数姐姐所指为何,不禁惹得满脸羞红。

于是,赵氏姐妹简单收拾一下,便随着钱猢狲前往洪福巷而去。

长安城的洪福巷内,有位侍节度使,姓赵名临,也是赵曼的另一支宗亲,算来也是赵氏姐妹的远亲哩。

当孝元皇帝驾崩,便由太子孝成皇帝即位。因孝成帝年轻少不更事,又耽于酒色,所以时常到赵临府中宴会。赵临因此受宠变得极有权势,家中侍婢都是会吹弹歌舞的。

巷内有一个牙婆,姓金,人称金婆儿。金婆儿以为人说媒维生,一张巧嘴极会骗人,但除了唯利是图外倒也没甚么坏心眼。因为赵临经常要她帮忙寻些歌妓侍婢的,所她也算是赵府中的常客。

这钱猢狲领了赵氏姐妹二人,来到金婆儿家中,跟金婆儿道明了来意。金婆儿很爽快的一口就答应了,当下还数落了几句王二与张才,并请赵氏姐妹安心住下。金婆儿说:“我看?们姐妹俩挺顺眼的,安心住着吧,房租就随意了;只是,要是有空的话,别忘了做双绣鞋谢谢我就得了!”

赵氏姐妹异口同声说道“那当然!”

待金婆儿辞去后,赵氏姐妹便请钱猢狲帮着架床叠灶,直忙到近晚。飞燕给了钱猢狲些银子,一是当酬谢;一是请他有空帮忙卖些刺绣丝帛,以便做活之用。钱猢狲将去之时,合德倒是不忘叮咛着要通知洪金生一声。

钱猢狲刚出门,飞燕便抓着合德的话柄,取笑道:“羞羞!东一句洪金生、西一句洪金生。妹妹啊!洪金生是那里让?这么着迷呀!?”

合德虽然羞赧,但也不甘示弱,回道:“还说我呢!那天夜里是谁说:”不管你,你还要弄到我尽与!“的话呢?”合德学着飞燕嗲声嗲气的模样说着。

飞燕一把揪住合德,?手一捏她的胸脯,说:“看?这骚样,准是又想男人了,早知道也不用搬来,就让王二与张才把?奸了!”

合德的乳房刚被飞燕一捏一揉,便觉得舒坦,身体觉得酥软无力,靠在飞燕身上,娇声道:“嗯…被奸倒…是舒坦…只怕…嗯还得陪…上小命那才…冤哩…

啊…姐…?揉得我好…妙…嗯……“

飞燕笑着说:“那好!现在我就把?给奸了。”说着就拉扯合德的衣带,脱除她的衣裳。合德也嘻嘻闹闹地跟飞燕互扯衣着。姐妹俩就这样东摸摸、西抠抠的扭做一团,双双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

飞燕一揽合德的柔腰,最就往她火热的红唇吻下去。合德双唇微张便把舌尖伸进飞燕的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着、互吮着。当两人在情绪逐渐升高,忘情地紧拥着、翻滚着,飞燕的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合德的大腿根部,抚摸她的阴唇和阴核。

飞燕五只手指便不停拨弄着合德那早已湿润的屄,一阵阵磨挲的快感如浪潮般,袭向合德四肢百骸,让她全身不停的扭动;喉咙里挤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飞燕也因为乳房的磨擦而亢奋起来,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或许是两人都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处在那儿,所以每一触都是进攻在让对方欲死欲仙的重点部位。因而,除了?屄深处的酥痒,非得鸡巴才能解之外,有时候姐妹的互相的抚慰,反而有时比男人的抚摸还更令人陶醉,难怪她们会乐此不疲。

飞燕转过身子,分腿跨坐在合德胸前,洞开的屄竟能纳入合德坚硬的乳尖。合德的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把乳尖尽量塞入飞燕的?屄里;而飞燕磨转着?

腰、缩着小腹,她的?屄竟然也像嘴巴般地吸吮起来。

合德被吮得浪叫着:“……呀…姐?…的小屄…嗯…在吸奶…嗯嗯…真妙…

妙……“

这边,飞燕却呻吟着:“…啊…?的…乳尖…啊呀…在奸我…呀…我舒服…

极了……“

动作中,飞燕还以手指拨开合德那肥厚的阴唇,把中指毫不费力地滑入润湿的蜜屄里,缓缓地抽动着。随着飞燕手指抽动速度的加快,合德发出更加淫荡的哼声,屄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液,使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与诱人的哼声,结合成淫荡的乐章。

合德的乳尖磨搓着飞燕的屄,也让飞燕得到淫欲的满足,四溢横流的晶莹液汁,更是濡染了合德的胸脯上。

恍惚中,两人渐渐地进入疯狂的淫欲高潮……她们似乎忘了洪金生……似乎忘了王二与张才……似乎忘了身在何处……

过了数日,只见金婆儿来到,坐下说道:“几日没来看?们,不知?们住得还习惯吗?”

飞燕先谢过,道:“多谢婆婆记挂,这两天我们姐妹俩做好了一双粗鞋要送与婆婆。”说着便拿出一双锈鞋,还有一幅白绫绣的美女图,一并送与金婆儿。

金婆儿接上手来看了一眼,便赞道:“呀!真是好手艺!做的花儿就像活的一般,真是巧夺天工可爱得紧。”金婆儿突然想到一件事,便继续说:“对了!

前些日子赵老爷(赵临)托我帮忙个绣娘,做两套百花衣服。我看?们俩有这样巧手,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待我向对老爷说去,若能许下这份工,赏钱可不少哩!“

金婆儿来到赵临府中,见了赵临便道:“老爷日前托老身去寻绣娘,遍处没有高手。不料,如今住我家房子的二位女娘,巧手工艺真是妙极,做出来的就像活了一般。”说着就取出那幅图儿递与赵临看。

赵临展开一看,只见鲜艳美貌,精工细致,甚是欢喜,当下便道:“天下竟有这样巧手的女孩儿,只这一幅图儿,就值千金了,明日就去请她们来一见。”

金婆儿道:“老爷既然喜欢,老身明日就去领她俩来。”说罢便告辞而去。

金婆儿出了府门,随即走到飞燕家中报喜去了。

飞燕也兴奋地说:“若有好处,决不忘婆婆。”

(六)

次日一早,飞燕、合德打扮得齐齐整整,随着金婆儿到赵府。

赵临一见,暗想:“世上竟有这般标致的女子,若不是这幅美人图,几乎给埋没了。”心下便有打算,于是问道:“?们叫甚么名字,祖籍何处?”

飞燕答:“妾姓赵,名飞燕,妹名合德。江都人氏,父母早丧,别无亲人。

只因江都大旱,而流落他乡……“飞燕从容不迫地娓娓道来,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当然,私情之事,半字不提。

赵临见得飞燕对答如流,且长得德性幽贤、仪容窈窕,愈是爱怜有加。待飞燕说罢,赵临便道:“算来?我也是本家。我有意收?们为义女,在我府中过日子,日后在帮?们找位好人家作嫁,如何?”

赵氏姐妹闻言正觉得惊喜万状,未待回话,金婆儿在一旁倒先肏嘴:“哟!

老爷恩泽,倒是?们的福份,快谢过老爷,答应了吧!“

赵氏姐妹立即跪拜,俯首三叩,口称爹爹。赵临喜得如此乖巧之义女,不禁开怀大笑,连忙嘱咐家丁布置厅堂,以为正式之礼;并吩咐摆下酒宴,与金婆儿、赵氏姐妹共席欢饮。其乐融融,正不在话下。

却说洪金生收租回来后,正想寻媒人做亲,才听钱猢狲传了这个消息。洪金生按不住心火,即时打发了钱猢狲,隔天就到洪福巷,找金婆儿来了。

金婆儿只道有人纠缠着赵氏姐妹,一见洪金生倒有几分怀疑,便问道:“你是他家什么亲戚吗?”

洪金生说:“我是她们的邻居,听说她们刚搬来此地,特来探望。”

经闻见广的金婆儿听了,便大约知道知其中缘由,只是心想:“既要护着赵氏姐妹,别节外生枝,免得赵老爷这边不好交代。”当下便一沉脸,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洪金生臭骂一顿。

洪金生当然气不过,便跟金婆儿争吵起来。两人正在争闹着,早已惊动邻舍,都来问道:“婆婆为何事争闹?”

金婆儿得理不饶人道:“有二位孤身姐妹,因为被人吵闹,悄地搬在这里赵府理居住。赵老爷因他绣工奇妙,留为义女。如今这个小光棍,竟找上门来…”

话未说完,众人都忿起来,扯扯拽拽,你一拳、我一脚地打得洪金生只是讨饶。

金婆儿也只是想提示一下洪金生而已,便打圆场说道:“列位,就饶他这次,下次定不饶他!”

洪金生无缘无故挨了一顿臭揍,只觉得头昏转向,站立不住,一拐一瘸地走出洪福巷。回到家中一想这冤屈,竟气出病来,还躺了几天暂且不表。

飞燕、合德自从入了赵府后,终日做些针线绣工,闲时赵临也叫她俩学习歌舞。合德对于歌舞并无多大兴趣,学习时只是应付着而已,可是飞燕却积思精切,终日学习,不思饮食,甚至把积蓄都拿去购置云霓舞裳,惹得旁人笑她爱舞成痴。

由于飞燕天生就体态?细轻盈,又加上资质聪颖,竟然能把练通的《彭祖方脉》气功,融入于舞蹈里,使得她的舞姿别具一格,真有如游龙翔凤,令人眼花撩乱。

飞燕的丽质天生,加上舞艺巧妙,不但博得赵临的宠爱,更而每逢有贵客来临,赵临总要她献舞一段,藉以炫耀。

一日,汉成帝坐朝巳毕,闲暇无事,忽而心血来潮,就传旨宫奴驾临赵府。

赵临一接旨,便忙着打点接驾,设宴侍君。

不多时,只见御道喧呼,汉成帝圣驾已到,赵临列仗远接到家。叩拜已毕,恭迎上席,赵临便奏道:“臣有一女名飞燕,歌舞精妙,且唤来歌舞一曲,以愉陛下。”

成帝喜道:“如此甚好,快宣他来!”赵临即叫左右请飞燕小姐出来。

飞燕得知皇上圣驾光临,并宣旨献舞,便换上那套轻揉的百花舞裳,走到万花楼上。只见飞燕轻移莲步、款摆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晓露;腰肢似杨柳迎春风,浑如浪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子。

当笙歌乍起,飞燕整衣而舞,正如诗曰:“江南百卉为君开,羡比琼枝愧自猜;自有春风近半舞,谁云羯鼓可相催。”

一曲既毕,成帝看得不觉神魂飘荡,几乎忘了喝采,呆了半晌才道:“舞得妙!舞得妙!教朕一见魂消。飞燕!飞燕!果然名称其实。哈哈哈……”

飞燕得了成帝赞赏,忙着手捧酒杯,跪在成帝面前敬酒谢恩。成帝双手挽扶,却眼角留情、如醉如痴盯着飞燕直看,只差没垂涎三尺。直到起驾回宫,成帝的眼光一直都没离开过飞燕。

赵临送驾回宫后,思忖成帝属目看着飞燕,便知成帝有爱惜之意,心想道:“今日圣上一见飞燕如醉如痴,后日必定会找机会接她入宫,还不如现在就做个顺水人情,把她送给圣上。日后飞燕若受宠爱,我也可沾光,而保长久富贵。”

于是,赵临便向飞燕说有意送她入宫以享荣华,并说了许多好处,欲让她心动。

其实,飞燕也知成帝为自己着迷,又想能入宫中更是一般穷苦人家求之不得之事,如今竟然有此机缘。想想姐妹相依为命的日子也是够辛苦的,现在比较起来让她真有恍如隔世、天壤之别的兴奋。飞燕掩住喜悦,只道:“一切全凭爹爹作主!”

次日五鼓,赵临便带着飞燕来到宫门外。等待朝罢,众臣纷纷下阶去了,赵临才向成帝奏道:“小女飞燕以朽弱之质,本不足以充后宫。昨日偶尔奉献杯?

,承蒙陛下垂顾,特来献上,不知圣情容纳否?“

赵临此举,正中成帝下怀,便道:“今在何处?”

赵临道:“现在朝外,不敢擅入。”

成帝掩不住喜色,忙道:“爱卿雅意,朕已悉知,快宣进来。”

赵临即出了朝门,带飞燕来到殿上。只见得飞燕娇声婉转,三呼万岁,叩见成帝。成帝看见如花似玉的女子,真是喜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成帝随即赐赏加爵于赵临;并赐飞燕为婕妤。赵临谢恩告退后,成帝即传旨设宴,又及另设铺“迎春馆”,准备当夜临幸飞燕。

迎春馆内,成帝喜得佳人,不禁连杯续壶喝得酣醉。直至初更成帝才拉着飞燕并坐床沿,道:“朕今日得了爱卿,一生之事足矣!”

飞燕道:“贱妾弱质,污秽圣躬,若得陛下不欺弃,永谐白首,实乃妾之幸也。”

成帝道:“不必远虑,且尽今夕之欢。”于是,就互解衣裳,并卧床上。

成帝侧着身子,仔细欣赏飞燕?柔的胴体,只见她眉黛含颦,低鬟拢翠,盈盈秋水,娇娇红粉,一副含羞带怯的可人模样,一手横胸围拦着盈握的双乳;一手斜伸半掩着乌丛的私处。

成帝看得如痴如醉,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在飞燕滑腻如脂的肌肤上。温柔的爱抚,让双方淫欲的情绪持续的窜升,呼吸逐渐浓浊沉重起来。

成帝难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飞燕的樱唇;一面把手覆住飞燕的的屄。成帝“啧!啧!”有声的吸吮着飞燕的香甜津液;又觉得飞燕的耻丘上绒毛曲卷丰厚,屄外热烘烘的,真有如刚出炉的馒头,柔软细致。

飞燕今日可说是久旱逢甘露,乾材遇烈火,她打从进了迎春馆,就直想着云雨巫山、颠鸾倒凤之美事,想得淫液直流,?屄里就没干过。但是,为了掩饰过去荒唐事,飞燕打定主意要忍着今夜,耍耍手段不让成帝得逞,也要让成帝对自己更为着迷,正是以小忍而谋大计也。

当成帝情欲无可再忍时,急忙压上飞燕,挺着粗大的鸡巴就要向飞燕的?洞里躜。飞燕连忙运起《彭祖方脉》的家传气功,闭息顺气凝聚下身,把?洞口固实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任凭成帝尽力扒钻,也无法越得雷池半分,弄得成帝欲火焚身、挥汗如雨还不得解馋。(※路人注:想不到《彭祖方脉》的气功,还有如此妙用,嘻!)

身下的飞燕更是莺声燕语,娇啼不已,尤其成帝狠心肏躜之时,更是喊痛宛如处女一般,演得真切时还挤出几滴眼泪。飞燕双手紧抓成帝手臂,啜泣着道:“…痛啊…啊…贱妾…熬不过…啊…皇上…的…嗯…好粗…大…啊痛……”

成帝的鸡巴的确是比飞燕以前尝过的粗大许多,又加上飞燕有意的耍弄,使得成帝死命地弄了半个时辰,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淫欲攻心的成帝只得鸡巴抵在飞燕胯间,磨蹭着她的大腿,无奈的说:“心肝宝贝!这样弄不进去,光叫我急得慌啊!”

飞燕一脸朱红,赔罪说道:“请皇上莫急,贱妾也是难忍。只是今日不成,明日或许能适应,请皇上须是耐心才好!”说罢,便坐起身子,跪俯在成帝面前,一面伸手握住成帝挺硬的鸡巴,一面说:“让贱妾先为皇上解解欲吧!”

飞燕回忆着,那回大虎拿来的那册《春意儿》,就照着里面所载如何舔弄鸡巴的技巧,一一搬用在成帝身上。飞燕先把成帝的鸡巴套弄几下,接着张开小嘴含住龟头兀自吸吮起来。成帝那粗大的鸡巴,光一个龟头就塞满飞燕的嘴巴,在她勉力逗弄下,鸡巴似乎又胀大许。

成帝虽贵为皇上,宫里的妃姬臣妾任他玩弄,但他却不曾尝到以嘴吮棒的美味。这一下鸡巴被飞燕含着,又是嘬嘴吸吮;又是舌尖磨转,不但淫欲得解,更是新奇万分。成帝只觉得鸡巴在飞燕的嘴里,那种被紧束、磨擦的快感跟肏在?

屄里没两样,而且不费半点力气,就能享受到肏屄的舒畅。

飞燕一会儿用舌头围绕在龟头上;一会儿把鸡巴吞入嘴里。飞燕的唇舌挑动着鸡巴上每一处敏感地带,使得成帝的呼吸愈加急遽,血液彷佛不断地往脑顶冲,使得他呻吟不断,呓语般地叫着:“…喔…吸得…好啊…?真是…朕的…心肝宝…贝…啊…是是…用力吸…喔好…好…”

成帝一手肏入飞燕披散的秀发里,按着她的后脑紧紧凑向他的鸡巴;另一只手伸得长长的,用手指头去拨弄着飞燕的屄,还试着把中指肏入她那湿热的蜜洞里,也弄得她扭腰摆臀,舒爽无比,要不是她嘴里塞着鸡巴,很可能会淫荡得大叫不已。

飞燕起伏着头,嘴唇不断地上下拨弄着鸡巴的表面,脸上呈现出陶醉的表情,嘴角还发出:“嗯嗯…啧啧…”的声音,彷佛那鸡巴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

随着飞燕凹陷着双颊,用力地吸吮,成帝突然觉得鸡巴的根部开始一阵酸麻,鸡巴也彷佛在急遽的膨胀,似乎正在蕴酿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劲道。成帝低声吼叫着:“…喔…我忍不…住了…嗯…我要…射了…啊啊……”在吼声中,成帝不但极力挺着下身,还把肏屄的手指抽动得更快,幻想着他的鸡巴在?屄里抽送的光景。

飞燕只觉得成帝的手指快速的肏弄着,也让她一阵阵的快感,却不留神鸡巴正激烈地在跳动着。突然激射而出的精液,毫无预警地直冲飞燕的喉咙深处,让她几乎窒息、作呕。

“咕噜!”飞燕大口吞下满胀在嘴里的精液,然后继续仔细地舔拭着鸡巴,直到坚硬的鸡巴在阵阵的抽搐、跳动中慢慢平缓……萎缩……

经这酣战,成帝才觉尽兴,拥着飞燕,呼呼睡去。飞燕却也自己抠抠摸摸起来,心想:“皇上经过今夜,合应不会再怀疑我非处女身了,明天……明天就让皇上的鸡巴,滋润滋润我的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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