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火锅连锁
天空飘荡着几朵云彩,隐藏在云彩后面太阳不时露出半张红红的小脸蛋,用温暖阳光抚慰着这座正在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城市。
站在南光路街口看着“食为天”那块巨大的招牌,沈青与李湘刚准备走进这家在深圳名气很大的酒楼,一辆桑塔娜就在附近停了下来。
紧接着,一个充满朝气小姑娘就从汽车里跳了出来,并且跑过来拉着沈青右手撒娇道:“沈大哥,你可是有些天没有跟李湘姐姐来这里吃饭了。”
小姑娘叫胡琳琳,是“食为天”品牌曾经拥有者胡春南的独生女儿,芳龄二十,正在深圳附近的广州大学读工商管理,是一个爱笑、爱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着年青人活力,十分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你这个小家伙,今天不是星期天怎么跑回深圳来了,不会是又翘课吧?”
看着眼前讨人喜欢的小家伙,沈青爱怜地伸手在对方小脑袋上抚了一下,这才微笑着说道:“以后就直接就哥,我可是一直把你当亲妹妹看待。”
通过父亲胡春南那张大嘴,胡琳琳对眼前这位大哥哥白手起家的传奇早已经是耳熟能详十分崇拜,眼见对方话语中自然流露出对自己的怜爱,一张小脸蛋上顿时浮现出几团红云,扭扭捏捏轻声叫了一声“哥”就害羞地低下了小脑袋。
走进“食为天”,只见大厅门口几张长条沙发上如同往常一样坐满了等候中的食客,一边在那里嗑着瓜子,一边跟身边朋友聊天,其中不少人话语中都流露出浓浓的川音,看来都是来这里享用正宗家乡菜的四川老乡。
用目光在大厅内扫过,沈青立即发现里面许多桌子上都放着一只火锅,于是有些奇怪地问道:“现在深圳很流行涮火锅吗?”
“不是深圳流行涮火锅,而是许多四川老乡都喜欢吃涮火锅,所以父亲才会特意从成都请了两个火锅师傅,增加了涮火锅这道菜。”
听着胡琳琳的讲述,沈青顿时感到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仿佛猛然间又想到了一条挣钱的好路子。
于是,他一言不发坐在旁边沙发上抽过一根香烟,将脑子里那些十分散乱的想法重新梳理一遍之后,这才站起来说道:“进去吧,我们到里面坐下来谈。”
三人刚走进大厅,几位漂亮的迎宾小姐就立刻迎了上来,并且用一口地道的四川口音说道:“哎呀,今天不是星期天大小姐怎么来了,小心老板回头又要开骂。”
胡琳琳小脸一红,接下来就正色道:“规矩点,老板来了!”
那几位迎宾小姐,这才注意到随后走进大厅的沈青与李湘,伸了伸可爱小舌头就立即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这时,门口一位穿着白色马褂年青男子,扯着嗓门用一口地道四川话喊,道:“35、36号请入席。”
紧接着,门口四名迎宾小姐就对正走进大厅的客人齐声,道:“欢迎光临,让您久等真是不好意思。”
这群走进大厅的客人看样子也是四川人,其中一人嘻笑着就回了一句:“没啥子,能在深圳吃到地道四川菜,等一下也安逸!”
“这些四川人,就是嘴凭!”
看着这些,在迎宾小姐引领下朝两张已经清理好的空位走去,沈青微微一笑就跟着另一位迎宾小姐走进了包厢区。
这时,原本正在厨房里忙碌的胡春南听闻大老板来了,衣服也没换就顶着一个白帽子赶了过来。
发现对方穿着白大褂,沈青不由奇怪地问道:“怎么,现在还自己亲自下厨?”
胡春南微微一笑:“做了一辈子厨,几天不进厨房去闻闻油烟的味道,整个人就不舒服!”
这时,他似乎才注意到包厢里还坐着一个不应该出现在深圳的小家伙,于是立即朝正低着脑袋的胡琳琳吼了一句:“你这个死丫头,不好好在广州读书,怎么又跑回来了?”
眼见老嗲发火,胡琳琳就如同见到猫的老鼠一样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就躲藏到了沈青身后辩解,道:“今天下午没课,继续留在学校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才会想回来帮老嗲做事嘛!”
“又是没课,这个理由都已经被你用过几十遍了,今天别想再蒙混过关。”
高春来双眼一瞪训斥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你这个死丫头不好好读书,成天就想着做生意,真是气死老子了!”
“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
眼瞧着平时性格温和高春来,这个时候居然罕有的冲自己女儿发起了脾气,这让沈青立即知道胡琳琳这个小东西,在这之前肯定已经是NN进宫了!
可是,当他发现胡琳琳正眼含泪水用一种可怜巴巴眼神看着自己时,无法袖手旁观的沈青只好上前安慰道:“现在中国正在大踏步实行改革开放,年青一代人生观和价值观也在经历着从所未有的巨大改变,就算有点做生意的念头也不为过嘛。”
说到这里,他又微笑着补上了一句,道:“依我看,像小琳这样脑子灵活、敢想敢干,受到过系统教育拥有专业知识的年青人,才是将来真正在中国这块神奇土地上啸傲风云的时代骄子。”
天下为父母者,估计没有谁会不喜欢听别人夸奖自己的子女。
所以尽管胡春南对女儿的翘课行为十分不满,可一张老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笑容,挽起衣袖就笑着说道:“沈老弟想吃点什么,老胡今天亲自下厨。”
沈青微微一笑:“还是让你那些徒弟做好了,大家一起吃顿饭,我还有事想跟你谈。”
可胡春南却摇了摇头:“没事,都是现成切好的菜,八菜一汤转眼就能做好。”
过了一会,当服务员将那八菜一汤端上桌时,看着餐桌上这九道自己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菜肴,沈青顿时感觉到鼻子一阵发酸。
因为这八菜一汤,正是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身无分文时,用两个做餐饮金点子从胡春南那里换来的一顿大餐。
时光流转,自己现在已经是拥有十数亿资产的大老板,而高春来也已经过上了自己梦想中衣食无忧的小康生活,不得不让他心生感慨!
这时,胡春南也已经脱掉了身上厨师衣帽换上一件衬衣走进包厢,并且献宝似的将一小坛酒放在了桌子上,道:“这可是真正的百年陈醇老窖,据说里面还放了几味滋阴壮阳的珍贵药材,我平时都舍不得喝。”
打开上面封口,整个包厢顿时被一种十分奇特的香味所充斥,紧接着,一种琥珀色的液体就从小酒坛中缓缓流了出来,在白色细瓷酒杯映称下显得异样诱人,惹得平时从来不沾白酒的李湘都忍不住出声,道:“老胡,能帮我也倒一杯吗?”
似乎有些迟疑的胡春南点了点头,可还不忘记补上了一句,道:“这种酒很好入口,可后劲却特别足,到时候喝醉了可别怨我!”
李湘微微一笑:“我酒量还可以,一小杯应该不会醉!”
“入口纯,回味长,再配上一种陌名的奇特味道,的确是好酒!”
泯了一口杯中碧色酒精液体,沈青闭着眼睛回味了一番,这才赞叹道:“四川可真是一个好地方,不愧有天府之国的美誉,不但菜肴美味,酿出来的酒也是极品。”
“老爹,我能不能尝一点。”
眼见众人在品尝过那种碧色液体都赞不绝口,似乎对什么事情都充满好奇心的胡琳琳又把脑袋伸了出来。
下一秒钟,发现自己父亲正对自己怒目以视的胡琳琳,这个时候才记起自己还是带罪之身,于是立刻又乖乖将伸出来的脑袋缩了回去。
看着对方暗中流口水的馋样,脸上露出会心笑容的沈青转头就对胡春南说道:“我现在有一个很好的想法,如果能够成功推广所获收益绝对不比‘食为天’少,不知道老哥有没有兴趣?”
“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
胡春南闻言双眼不由一亮,上次没有听从对方一起合伙开发“食为天”川味连锁的建议,已经让他这段时间悔得肠子都青了,自然希望这个满脑子挣钱金点子的家伙,能够再想出什么好点子让自己也沾点财气。
“这个想法还不是太成熟,不过相信一定能够挣钱。”
先吩咐包厢服务员从厨房取来一只火锅,沈青接下来才指着火锅道:“我的想法,就是在‘食为天’之外再开一家火锅连锁店,让全中国老百姓都来涮火锅。”
在众人惊讶目光注视之下,一脸自信的沈青又微笑着补上了一句:“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喜涮涮香辣涮’。”
“客人进店来就光吃火锅,这怎么可能?”
除去沈青之外,包厢内三人都露出一种不可思议表情,显然无法想象一桌人围着一只火锅应该怎么个吃法。
因为在他们的思维方式中,火锅自古以来就属于一种上不了台面的地方美食,平时就只会出现在一些廉价的路边小饭馆中。
可现在,这家伙居然扬言要将这东西做成一个连锁店遍布全国的产业,这的确让他们有点难以接受。
“涮火锅不但便宜实惠,而且还能形成一种很温馨的气氛,为什么不可能做强做大?”
做为一个未来人,沈青自然明白这种餐饮营销模式肯定可行。因为这种量贩式的火锅城在他那个时代,早已经经历过了实践与时间的考验。
于是,他凑到胡春南跟前就微笑着嘀咕了一句:“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干?”
面对一脸笑容的沈青,这个时候的胡春来却不得不面临一个两难选择。
一方面,做为一个有着多年从业经验的四川厨师,他并不看好这种火锅连锁店未来的发展。可另一方面,他却对眼前这位年青人的眼光十分有信心,这让他感觉到有些无法取舍。
于是,这位既想吃葡萄,可偏偏又怕葡萄酸的家伙,选择了一个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折中方法,试探性说了一句:“能不能先在深圳与广州开几个店试试,如果大家能够接受再向全国大面积铺开也不迟?”
这只老狐狸,既想挣钱又怕担风险,不是看在我们是老交情,鬼才会理你!
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精力都集中在股市上,的确没有时间来搞这个火锅连锁店,沈青只好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道:“既然这样,就按照老哥的意思先在深圳与广州搞几个样板店,看情况再决定是否继续。”
眼见对方终于点头,胡春南立刻点头说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明天我就派一个能干的伙计出去找门面,一定先一个位置、租金都比较合适的门面,争取在短时间内就在深圳将火锅店开起来!”
“不要在乎租金,只是位置好,人气旺,贵一点也是物有所值。”
喝了一口杯中香纯美酒,沈青接着说道:“香港地产大亨李嘉诚,就曾经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他选地的标准,地段、地段、还是地段。这个标准,我看同样可以适用于餐饮行业,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纯属扯蛋!”
眼见身边胡琳琳正用一种崇拜眼光看着自己,在这种眼光注视下感觉十分良好的沈青,于是张嘴又剽窃了几个在二十一文学十分经典的餐饮成功营销模式,直到包厢内所有人都开始用一种崇拜眼神注视着自己,这才顾意问了一句:“怎么,我刚才说得有什么不对吗?”
这时,坐在旁边的李湘开口说了一句,道:“不是说得不对,而是你刚才那些话说得实在太好了,我看你完全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经济学教授。”
听过对方的称赞,沈青心里明明对这种称赞十分受用,可体内那种中华民族特有谦逊美德却让他十分虚伪地自谦,道:“那些经济学教授可都是受过高等教育,并且长年奋战在研究领域第一线的长者,我这种生意人怎么有资格跟他们相提并论!”
“过份谦虚,那可就是虚伪了!”
李湘举起手中酒杯微微一笑,道:“怎么样,给个面子吧?”
看着对方那张像极李清的小脸蛋,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沈青张嘴就调笑了一句:“别人的面子可以不给,美女的面子那里敢不给!”
下一刻,他才反应过来对方并不是李清,而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
于是,他在连忙闭嘴的同时,又不着痕迹的悄悄瞟了对方一眼。在发现自己这位秘书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之后,这才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自从上次一时失言挨了对方一记耳光之后,一方面,他的确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冲破道德底线,一时精虫上脑与这位久旷美妇发生点什么;另一方面,他也担心对方会有什么过激反应。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都一直不敢对自己这位丈母娘“撒野”。
可现在借着几分酒劲,内心那股突破道德底线的渴望似乎又开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动起来,不断挑战着理智防线。
尽管,他现在还十分有信心压仰住心中澎湃的欲望火焰,将两人之间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保持下去。
可做为一个过来人他心里也十分清楚,这一股邪恶火焰被压仰在体内时间越久,最后暴发出来时能量就会越惊人。
就如同一座正大规模活动蕴量着大暴发的火山,表面暂时的平静只是一种偶然现象,最终爆发才是必然趋势。
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漂亮小脸蛋,脑海里再次闪过对方叉开双腿将脚搭在办公桌上,一双小手覆盖在双腿中那处G点上的淫猥模样,沈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只手就仿佛不听使唤似的,直接伸到桌子下面在身边女人滑腻大腿上摸了一把。
“操,问候该死的上帝!”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一只色手正搭在身边女人大腿之上,沈青立刻在心里将受千万人敬仰上帝问候了一番的同时,已经做好了接受对方狂风暴雨攻击的准备。
很意外,对于身边老板的暗中骚扰,曾经因为一句调戏话语赏了对方一个二百五的李湘,这个时候却并没有什么过激行动,只是用一种不愉眼神没好气地白了对方一眼,然后就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将脑袋转了过去。
发现身边曾经因为一句“玩笑”,就毫不犹豫赏了自己一记响亮二百五的女人,这个时候不但没有操起餐桌上那只装着霉干菜扣肉大碗扣在自己脑袋上,反而还冲他嫣然一笑,沈青顿时感觉一道电流从身上快速通过,似乎全身的寒毛都在刚才刹那间竖了起来。
老天,我刚才不会是在做梦吧?
第六十四章-道德底线
晚上八点,当沈青扶着脸色飞红李湘从“食为天”走出来时,看着周围不停闪烁的霓红不由感到脑子里有些隐隐作痛。
因为他刚才确实不曾料到,做为一名受过严格训练的国安局特工,她的酒量居然会如此之差!
将对方扶进汽车,看着街道上不停来往窜梭的车流,沈青也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十分艰难的抉择;是将对方送回家,还是将其带进宾馆XXOO?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流逝,感觉这两个念头依然在脑海中反复徘徊的沈青,最后干脆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枚硬币,将最终决定权交到老天爷的手中。
“正面就去酒店,反面就送她回家。”
看着手中硬币,沈青先在心里默念几遍“一定是正面,一定是正面”,这才将硬币很随意地抛上半空。
只见,硬币在空中不停翻滚变换着阴阳面,并且在“叮当”一声跌落在水泥地面上之后,又翻了几个跟头才缓缓停了下来。
“操,怎么会是反面,有没有搞错!”
看着反面向上躺在地面的硬币,一脸无奈地沈青先在心里将敬爱的上帝问候一遍,这才钻进汽车转动方向盘朝对方居住的“首峰小区”驶去。
半小时之后,沈青就扶着双腮飞红浑身发烫李湘来到她的家门口,并且从对方小绅包里摸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脚向后一勾就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走进客厅,将手中女人往客厅那张宽大沙发上一扔,走进厨房的沈青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这才回到客厅坐在另一张沙发上一边喝着水,一边打量着躺在对面沙发上的李湘。
这时的李湘静静躺在沙发上,没有了平时的警惕,没有了平时的忧愁,红艳艳小嘴微微张着,粉红小舌头不时伸出来舔舔自己的上唇,就如同一名正沉沉睡去的婴儿那样不设防。
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美丽女人,做为色狼一族的沈青也不由有点心痒难耐。
可一想到眼前这位美人十分特殊的身份,原本心里有些蠢蠢欲动的沈青就仿佛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下,一下子把他火热的心淋了个透心凉。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面对一个已经不设防的美人却不能大快耳朵,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与此!”
过了好一会,用理智压仰住自己内心沸腾欲望的沈青,这才站起身来将女人香喷喷的娇柔身体抱进了卧室,并且十分体贴的为她盖上被子。
闻着从对方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阵阵女人香,感觉到有些心猿意马的沈青急忙直起身来,转身就准备离开这个充满诱惑的地方。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却忽然听到床上的女人小声嘀咕着:“水、水、水,我要喝水!”
“不能喝就别喝,真是麻烦!”
摇了摇头去厨房倒了一杯凉水,端着水回到卧室的沈青斜坐在床边,并且让女人斜躺在自己身上将水喂进对方小嘴之中。
沈青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而且也从来就不打算做什么正人君子。所以他在给怀中女人喂水的同时,忍不住就将注意力下移到了女人向两边自然敞开的衣襟领口处。
由于角度的关系,他正好可以从对方衣襟敞开领口处,看见她露在蕾丝胸罩外面的半截雪白乳FANG,那种半遮半掩的诱惑绝对比完全赤裸还要来得诱人,直接导致某位思想龌龊男人,脑子里再次浮现出对方叉开双腿将一双小手放在G点不停活动,高高翘起足裸上还挂着一条透明性感内库的淫猥场景。
“操,再不走人就要出大事了!”
看着眼前女人衣襟内的美景,沈青立即发现自己下面小兄弟在不知不觉中又开始坚挺起来,于是连忙直起身体准备趁自己理智防线还没有被击溃之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这时,喝完了杯中凉水的李湘也好像清醒了不少,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紧接着一双迷离醉眼就缓缓张了开来。
发现女人那张微微上翘小嘴张了张,似乎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没有多想的沈青就俯下身体将耳朵凑到对方嘴边,道:“你想说什么,我刚才没听见,能不能再大声点?”
可是,平时一直跟他划清界线保持一定距离的李湘,这个时候却做了一件他做梦都不曾梦到的事情。
因为对方居然突然张开双手一把就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并且在用红艳朱唇不停在他脸上狂吻的同时,嘴中还梦呓似的娇呤着:“至雄别离开,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吗?”
沈青闻言顿时被吓了一大跳,也明白对方现在肯定将自己当成了那位已经失踪两年的丈夫,于是急忙伸手想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开:“别这样,我可是一个定力很差的男人,千万不要再引诱本少爷。”
下一刻,醉眼迷蒙的李湘已经一把扯开自己胸前衣襟,露出胸前那对在胸罩约束下涨鼓鼓的雪白乳FANG,嘴中还喃喃自语道:“至雄别走,我要,我想要……”
在梦呓的同时,她还不忘记伸手抓住男人脖子上的领带猛然一扯,顿时让站在床边正俯着身子的沈青失去重心,身体前倾一头就栽倒在两团弹性十足的肉球上。
闻着女人双乳间淡淡的乳香,听着女人发骚似的呻吟,沈青心中那股压仰欲火顿时“腾”的一下燃烧起来。
可转念之间,想到身下女人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一直想坚守最后道德底线的某位色狼,这个时候也只能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能上,这个女人千万不能上!”
可是理智防线,却在欲望火焰的反复烧烤之下变得越来越脆弱,最终在压仰心中那股欲望配合之下冲破理智防线,将他带入了情欲的海洋
在自己意识彻底被欲望火焰焚烧怠尽之前,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的沈青只得在心里无奈地低吼道:“妈的,这下可真要出大事了!”
米青虫书友群,虫子在群里随时恭候大家的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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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霞光驱散了黑夜也向人们昭示着崭新一天的到来。
正睡在床上的沈青眼睫毛动了动,随后就从怀中女人赤裸胴体上闻到了一股似乎很熟悉的女人香。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怀里女人身体微微动了一下,随后就离开自己怀抱坐了起来。
睁开迷蒙睡眼,看着浑身一丝不挂女人正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脑子里还有些迷糊的沈青还以为在自己家中,于是顺口就蹦出一句话:“小倩,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啊?”
下一秒钟,坐起身体的女人整个身体就明显剧烈震动了一下,并且慢慢把脑袋转了过来,一张原来十分漂亮小脸蛋此时却因为愤怒而变得格外铮狞。
“李湘,你怎么会在我家?”
看着眼前这张,因为愤怒而变得格外狰狞的熟悉面容,发现周围环境十分莫生似乎不是自己卧室的沈青,脑子里灵光一闪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昨晚发生事情闪电般在脑中快速飘过,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沈青立即感觉自己脑袋一阵眩晕,真有种天蹋地陷世界末日的感觉。
“啊……”
这个时候,坐在床沿的李湘突然发出一声尖叫,顿时让他感觉耳膜似乎都有一种马上就要爆裂的倾向,于是急忙凑到女人身边安慰,道:“你可是受过情绪自我调控特训的高级特工,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有话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
也许是他的话真起到了作用,原本正在制造噪音的女人立即停止了尖叫。
不过,当沈青暗自庆幸受过训练特工调控情绪能力就是强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拳头已经在他的视膜上逐渐变大,并且毫无悬念地击打在他的右眼之上。紧接着,一记飞毛腿将他直接从床上踹了下去。
而此时,已经恢复了女暴龙本色的李湘光着身子双手叉腰,站在床上居高临下指淹沈青尖声大骂道:“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敢强J老娘,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结过婚了吗?”
坐在地板上的沈青一脸的委屈:“大小姐你要搞清楚,昨天晚上到底是谁强J谁,最开始可是你主动引诱本少爷的,我早说过自己定力很差……”
话还没说完,叉腰站在床上的李湘就立即用超高分贝尖锐叫声,再次让他的耳膜经受了一次严峻考验:“你个王八蛋,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娘要杀了你这个该死的色狼!”
紧接着,这位精神似乎受到严重刺激的侏罗纪肉食恐龙,在利用尖锐叫声继续折磨对方听觉的同时,如同疯了一样将手边一切东西都当成子弹,射向眼前这个无耻的大色狼。
而此时,满心委屈的沈青也只得一边利用自己强悍的实力,不时做出各种高难度体操动作躲避对方的攻击,一边拼命向正在发疯女人说起昨天晚上的情况,希望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
几分钟之后,发现女人站在那里没有再继续向自己扔东西,如同猴子一样在房间里跳来跳去的沈青也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
至于对方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解释,还是扔累了需要中场休息一下才停下手中动作,这个他现在到不是很在乎。
不过对方接下来的举动,却再次让沈青吓了一大跳。
因为这个女疯子,居然低头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把五四手枪,对准自己就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看着子弹影像在自己视膜中迅速扩大,沈青急忙使出一个中国武术中的铁板桥动作整个身体向后倒去。
几乎与此同时,一颗手枪子弹就擦着鼻尖呼啸着从他上方飞过。
“你疯了是不是,这种能要人命的东西也拿来玩?”
转头瞟了一眼墙壁上被子弹打出来的浅坑,沈青心中压仰火气也在这一刻突然暴发出来,飞身就将正准备再次扣动扳机的女人扑倒在附近一张沙发上。
“你这个女疯子,调控情绪的能力这么差,难道这么多年特工都白当了吗??”
以泰山压顶之势将女人不断挣扎身体死死压在沙发上,沈青这才低吼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是一个误会,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也不会再继续把你强留在身边,这样总行了吧?”
听闻对方终于肯放自己回国安局,被男人压在沙发上的李湘愣了足足有五秒钟,紧接着就大叫道:“你这个臭流氓,占了老娘的便宜拍拍屁股就想一走了之,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看着眼前女人,感觉到一种强烈无力感的沈青只好再次低吼,道:“不愿意继续留在我身边,又不愿意回国安局,你到底想怎么样?”
在男人强大气势压迫之下,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女人也逐渐平静下来,看着天花板发了一呆这才喃喃说道:“我脑子里很乱,能让我一个人独自静一静吗?”
这时,沈青才猛然发现自己将女人一双大腿扛在肩膀上,整个重心都压在对方身上的姿势有多么暖味,下面那处昨晚死而后已的小兄弟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再次扯起了大旗。
“妈的,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不如在再多享受一回!”
瞟了一眼,依然被对方紧紧抓在手中的五四手枪,精虫上脑的沈青也不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整个身体向下一沉就再次为自己下面的小兄弟找到党组织。
“你这个流氓,昨晚整整干了一夜还不够,现在又来欺负人家!”
感到一根灼热铁棒再次侵入自己体内,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李湘顿时将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操起手中五四手枪顶住对方脑袋就扣动了扳机。。
可伴随着一阵“滴答”脆响,黑漆漆的枪口却并没有如同预料中那样射出子弹,这让她不由有些疑惑。
“很遗憾,为了使手枪不会造成误伤,弹匣我刚才已经悄悄卸掉了!”
在将手中弹匣在对方眼前晃了晃的同时,沈青控制身体大力在女人体内抽动了几下,将一波波消魂快感注入对方体内,顿时让李湘感觉到一股久违快感在体内快速升腾,张嘴就低吟了一声:“噢……”
严格来说,除去昨晚在神智不清状态下与沈青的那次X爱交流,她已经两年多没有享受过这种能让人飘飘然如上九宵云外的美妙感觉。
所以在经过激烈思想斗争之后,她还是在体内一波波如潮快感冲击下扯起了白旗,一双原本想将对方身体推开的小手很自然环上了男人脖子,整个身体也开始配合对方以期能够给自己带来更多快感……
“啊!”不知道过了多久,沙发上的一对男女突然停止所有动作浑身僵硬紧紧抱在一起,几乎是同时登上了灵与欲的最巅峰。
高朝过后,再次品尝到那种销魂滋味的李湘已经完全没有半点火气,将脑袋软软靠在男人宽厚胸膛上咛听着对方强有力的心跳,一副绝对无害乖宝宝模样。
而此时,眼见女人似乎已经不再抗拒自己,刚才还害怕对方会做出什么不理智事情的沈青也不由暗自大松了一口气。
看她现在一脸满足的神情,应该不会再想将他这个色狼除之而后快了吧!
给自己点上一根事后烟猛吸了一口,沈青看着自己吐出一串烟圈在空中逐渐消散,脑子里突然闪过昨天高春南给李湘倒酒时眼中一闪而过的迟疑,心里立即冒出这样一个念头;昨夜对方的失态与自己意志力的薄弱,不会跟昨天那坛百年老窖有关吧?
而此时,自然不会知道身边男人脑子里在转着什么念头的李湘,瞟了一眼墙上已经指向八点的时针,坐起身体便走进了浴室。
眼瞧着对方走进浴室,沈青立即拨通了那个罪魁祸首高春来的,并且用十分不善地语气质问,道:“老实交代,昨天那坛百年泸州老窖里是不是放了什么特殊药材?”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据那位出售那坛老窖酒的老人家说,这坛百年老窖中的确放了一些鹿血虎鞭及其它名贵药材,有什么问题吗?”
听着话筒里传来声音,一脸无奈笑容的沈青“咔嚓”一下挂断,这才没好气地嘀咕了一句:“我现在真不知道是要感谢你,还是操把砍刀把你砍成十八段拿去喂狗!”
第六十五章-股市风云(9)
早上九点,当沈青与李湘准时走进深圳证券交易所001大户室时,一份详细记录了008大户室那位合作伙伴昨天动向的资料,就已经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拿起资料翻阅了一遍,发现自己那位合作伙伴如果预料中那样,再次通过地下深圳某地下钱庄将一笔高达四亿人民币巨款转移到了内地,沈青嘴角边不由浮现出几丝冷笑。
因为他十分清楚,对方个人拥有三亿资产前期已经基本上全部投入深圳股市,这次筹集的四亿资金估计其中不但包括旗下控制几家基金大部分家当,而且还有向香港各银行拆借来的资金。
可以这样说,对方这次已经将自己拥有全部身家,甚至于名誉及性命都全部压在了深发展这支股票上,不成功就只有成仁这一条路可走。
而这一切,正是他希望看来到的事情。
“老板,既然对方的资金已经全部到位,我们是不是可以动手了?”
虽然昨夜已经跟眼前男人有过亲密接触,不过李湘还是习惯性称呼对方老板,似乎不想让其它人知道两人之间关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
可一脸神秘的沈青却摇了摇脑袋“先不要急,我们还可以再等等。”
“还要再等等,难道还有什么问题?”李湘闻言,小脑袋里顿时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因为她的确有些想不明白既然对方已经上勾,眼前这位将对方诱入陷阱的阴谋家还在等什么。
面对质疑,沈青微笑着回复道:“很简单,因为我还不想让这个游戏太早结束!”
听闻对方居然将这一切当成一个游戏,李湘脑子一阵发晕差点没直接载倒在地,最后也只得十分无奈地嘀咕了一句:“你这家伙,可真是一个疯子!”
九点半,当深圳证券交易所那块电子大屏幕上的数据再次开始滚动时,嘴角边挂着一丝冷笑的沈青就转头向林园发出了指令:“在90元这个价格区间附近,再抛出一百万股深发展。”
于是,深圳证券市场正式开盘之后,深发展这支龙头就出现了交易量急骤放大的迹象,大量卖单从九点三十五分开始就如同开闸洪水一般狂涌而出,一瞬间就将深发展的股价从98。35元打到了90。54元。
“不好,深发展又要跳水了!”
看着深发展这支龙头再次跳水,交易大厅内那些已经有经验的中小散户顿时一脸惊恐涌向交易柜台,开始卖出手头持有股票。
因为依照以往的经验,如果深发展这次龙头开始跳水,那么深圳市场又将经历一次剧烈震荡,跌幅绝对不是一点点。
可是这一次,向下快速跳水的深发展却在跌破90元整数关之后,立刻就止住了向下急挫的势头。
紧接着,一笔突然涌出的五十万股巨量买单,在将那些集聚在90元附近卖单一扫而空的同时,也将深发展的股票重新拉回到了九十元之上。
“一笔买单就是五十万股,程飞这家伙还真是大手笔。”
看着屏幕上出现的这笔大单,沈青朝身边的林园微微一笑:“对方手笔这么大,我们也不能小气,在89。99元再抛一百万股深发展,看他还敢不敢接。”
008大户室内,当操盘手发现电脑屏幕上在89。99元位置突然出现了一百万卖单,就如同一座高山将深发展股价挡在90元之下时,立即就向老板请示道:“对方在89。99位置堆积了一百万股卖盘,我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自然是把这些货全部吃掉。”
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巨量卖单,双眼发亮的程飞没有半点犹豫就吩咐操盘手打出买单,将这一百万深发展直接成交。
因为他十分清楚,自己只要吃下这一百万股深发展,手头掌握深发展股票就将达到四百六十万股,将正式超过001大户室那位沈先生手中执有筹码。
也就是说,自己从这一刻起已经正式取代对方,成为了深发展这支龙头的最大庄家,并且间接拥有了调控整个深圳市场指数的能力。
走到窗台边,程飞看着对面001大户室紧闭的窗户,嘴角边也不由露出了一丝得意笑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那位曾经老板被自己击败,最后只得无奈离开中国股票市场的模样。
可是紧接着,当他发现对方又用一笔高达五十万卖单将股价重新打回90元之下时,在金融市场上早已经不是菜鸟的程飞却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安,似乎已经从对方这大违常理举动中闻到了几许阴谋的味道。
于是,他立即让助手暂时停止了对深发展这次股票的扫货行动,坐回椅子点上一根香烟就开始琢磨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
“难道,这一切都是001大户室那个家伙一手安排?”
想到这个可能,尽管房间内空调依然在正常运转,可他整个身体还是忍不住一阵发冷,因为他一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以前精明如狐狸的老板,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好像突然之间变笨了。
“如果这一切都是对方是一手精心策划,那么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呢?”
再次打开个人帐户,看着里面存在的四百八十万深发展股票,脑子里一片混乱的程飞也不由再次陷入了沉思,因为他确实想不明白对方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难道对方已经在自己电脑里种下了木马,可以随时将卖给自己那些股票悄悄转移出去?或者雇佣了什么超级黑客,随时可以让自己帐户内的深发展股票消失?
想到这两种可能,程飞立即将脑袋轻轻摇了摇,因为这显然不符合正常逻辑。如果对方有这种本领,那么更加方便的途径绝对是直接提取现金,而不是无法兑现的股票。
“难道,对方在这个时空真变蠢了?”
而此时,正坐在001大户室抽着香烟的沈青,在眼睁睁看看对方一步步走进自己精心设计陷阱时,也不由摇着脑袋深深叹了一口气。似乎不忍心看着这位同自己一样来自另一个时代的对手,就这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不过对于敌人,他向来没有心慈手软的传统。
所以,当发现对方突然停止吸纳自己抛出筹码,似乎已经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妥之后,他立即就转头朝身边李湘笑着说了一句:“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陪我一起去演一出好戏?”
在女人疑惑眼神注视下,沈青已经起身领着对方走出了001大户室,并且顺着走道拐过一个弯角就来到了008大户室门前。
“怎么样,这是我从香港那边带过来的1893年份红酒,在内地很难看到的极品珍藏,要不要试试?”
008大户室内,坐在沙发上的沈青看着眼前昔日手下,拿着一瓶内地的确很难找到红酒在自己面前炫耀,这位曾经的世界首富心中也不由有些不是滋味
因为在另一个世界,这种年份的垃圾红酒自己通常都不会多看一眼。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自己现在早已经不是另一个世界拥有数千亿美元家产的世界首富,
而对方也已经因为那一次意外摆脱了命运安排,在这个世界成为了一个能够与自己昔日老板以合作者身份平起平坐的亿万富豪。
“臭小子,看你还能再嚣张多久。”
对于一个即将惨败在自己手中的对手,沈青自然不会再去跟对方在这种小事上叫劲,于是没有向对方表示自己是否需要一杯红酒来润润嗓子,而是用一种十分不客气语气询问道:“老实说,刚才那一笔百万买单是不是你的手笔?”
“我们可是合作伙伴,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背后放冷箭的事情!”
程飞闻言,脸上立即露出一幅人格遭到侮辱的忿忿表情,道:“如果信不过我程飞的人品,那么我们继续合作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眼见对方一副就要跟自己翻脸的模样,做戏做全套的沈青立刻配合对方露出一个歉意笑容,道:“别,别这样,我刚才也只是猜测罢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说到这里,他又一脸疑惑自语道:“能够一下拿出九千万人民币,扫掉我堆积在89。99的一百万巨单,看来那笔资金实力不是普通的雄厚。”
“怎么,老板想打退堂鼓了?”
眼见对方话语中似乎透露出想及时收手的意思,刚才还在怀疑对方想玩什么花样的程飞立即安慰,道:“依我看来,这股资金现在也是强驽之末,否则绝对不会一改以前暗中低吸的策略,这样明目张胆跳出来用大资金吃掉那一百万股深发展。”
一副完全同意模样点了点头,沈青这才很严肃地说道:“其实我刚才也是这样判断的,可就害怕碰上如同你这样来自香港的大资金,那可就比较麻烦了!”
“这点你可以放心,如果有来自香港大资金从中插上一脚,以我在香港的人脉绝对不会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眼见对方说得合情合理,一脸犹豫不定的沈青也不由微微点了点头:“只要不是来自香港的大资金,相信内地没有人能吃得下这么多筹码!”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在张嘴附和的同时程飞在心中阴阴一笑,只要自己再收集到一百万深发展股票,那时即使对方察觉到其中猫腻也已经是为时已晚。
这个时候,他已经将整个事情想得十分透彻。不管对方想玩什么花招,只要自己实际掌握了深发展这支龙头的控制权,那么就等于在这玚赌局中拿到了黑桃10、J、Q、K、A,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于是,已经完全消除心中戒备的程飞刚将对方送出房门,紧接着就立刻命令操盘手开始继续在90至100元这个价格区间吸纳深发展。
到中午收市时,由于有程飞控制这股大资金在下面不断吸纳,深发展股价已经从最底时的89。15元缓慢爬升到95。38元。
至于成交量的异常放长,则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短短两小时交易时间内,从001大户室内共计抛出三百四十万股深发展,使沈青执有深发展数量从最高时的七百四十六万股,滑落到现在的二百万股。
至于008大户室,则成为这些深发展股票最大的接单方,短短两个小时就接走了二百八十万股深发展,手头掌握深发展筹码已经达到惊人的五百三十万股。
“如果没有计算错误,除去今天早上买入深发展花掉的二亿五千万,程飞那小子手头应该还有一亿五千万现金。”
计算过对方手中执有筹码与现金的数量,十分清楚对方下午不会再大量吸纳深发展的沈青阴阴一笑,然后就对林园吩咐道:“下午开盘之后,你就将我们手中剩余的二百万深发展分阶段全部抛给008大户室那家伙。”
林园闻言明显一愣,接下来才提出了一个十分实际的问题:“如果对方不接单,我们该怎么办?”
“你可别忘了,他手中现在可是拽着五百多万股深发展,可能不接吗?”
沈青嘴角微微往上一翘,道:“如果他不接,你就把深发展股价拼命往下打压,90附近不接就打到80元,80附近不接就打到70元,如果70附近不接就再将深发展股价向下打到60元,一定要把他手中那一亿五千万挤出来。”
“可是,我们这样做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沈青神秘一笑:“佛日不可说……”
就这样,他的这番指示直接导致008大户室那位程飞先生。整个下午都处于一种左右矛盾境地之中。
面对不断涌出的卖单,他十分明白自己手中现金已经不多,如果再接盘无疑会让以后的日子变得十分难过。可是,看着深发展不断向下滑落的股价,他又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分出资金去稳定股价。
这个时候,他已经可以肯定发生的这一切,都是001大户室内自己那位昔日老板在暗中搞鬼。
因为经过计算,自己这一天下来总共吸纳了差不多五百万股深发展,而在深圳这个并不成熟的股票市场中,估计也只有沈青这个实力雄厚大老板有能力一下放出这么多筹码。
可是,他却始终无法理解对方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用意,难道就只是想将自己手中现金全部耗光这么简单吗?
不,对方的意图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回忆起自己跟对方共处的日子,程飞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因为他十分清楚,对方绝对不是一个喜欢做无用功的人,他既然精心设计了这样一个陷阱让自己踩进去,那么就肯定会有所图谋。
脑子里灵光一闪而过,似乎扑捉到一点头绪的程飞再次给自己点上了一根香烟,然后就开始努力将刚才扑捉到的那一点头绪扩大,以弄清对方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
可是,自己同那个答案之间却仿佛隔着一层阿拉伯妇女常用的面巾,尽管知道答案就在这方薄薄的面巾后面,可他却始终无法猜测出这一层纱巾背后那张面容,到底是天使还是恶魔!
第六十六章-股市风云(10)
夕阳缓缓消失在西方天际,并且用一抹金色晚霞染红了整个天空,似乎在提醒着人们黑夜即将降临在这片神奇的东方大地。
在这一抹晚霞照耀之下,深圳高级食府最集中的北京路附近如同往常一样迎来了客流高峰期,一辆辆在周围五彩霓虹照耀下表面闪着一层华丽光彩的高级小轿车停放在街道两旁,就如同一排排正在等待首长检阅的雄壮士兵。
吱……伴随着一阵汽车紧刹车时发出尖锐声音,一辆与周围气氛很不和谐的警车在一家港式酒楼跟前停了下来。紧接着,几位表情严肃警察下车走进了这家酒楼。
几分钟之后,这些警察就在酒楼一位服务经理引领下走进了一间叫秋菊的包厢,并且拿出一张拘捕令在空中一抖:程飞先生,由于你涉嫌与一宗经济案件有关,我们现在依法对你实施拘捕,请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
看着这些冲进包厢警察,原本正在享用晚餐的程飞显然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张嘴就嘀咕了一句:我在大陆根本就没有投资,怎么可能触犯中国的经济法律,你们是不是搞错人了?
面对一脸震惊的程飞,领头那位公安人员依然是一脸的严肃: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只是执行命令,请程先生立刻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在确定过眼前公安,以及他们手中那张拘捕令的真实性之后,程飞立即隐隐感觉到肯定是自己从香港转来那笔巨款出了问题,于是假装轻松地耸了耸肩膀,道:我打个给律师总可以吧?
可不想,眼前这位一脸寒霜,似乎全世界所有人都欠自己五百块钱的公安,却十分坚决地摇了摇脑袋:对不起,由于案情重大,程先生暂时还不能与外界联系。
有没有搞错,你们这些大陆公安难道连一点人权都不讲吗?我回到香港之后,一定要向媒体界揭露你们大陆公安的野蛮行为。
就如同总是高举人权大旗对中国内政指指点点的美国佬一样,手里拿着大英帝国护照的程飞似乎也想通过人权来提醒对方,自己可不是普通的中国老百姓。
可那名挂着一张扑克牌的公安根本就不买帐,依然冷冷说道:程飞先生,由于你涉嫌与一宗经济案件有关,我们现在依法对你实施拘捕,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在说话的同时,这名公安举起手朝身后几名同伴挥了挥,显然不想再跟对方在这里浪费时间。
别,我自己会走路,不需要你们动手!
做为一个未来人,程飞自然明白在八十年代的大陆,这些公安可不懂什么是人性化微笑执法,绝对不会十分温柔地对待自己,于是急忙站起来主动跟着对方离开了包厢。
可让他感到十分奇怪,这些警察并没有直接把自己带到公安局,而是将警车驶进了深圳市区一家五星大酒店地下停车场,并且乘坐一部单独电梯来到了顶楼一间总统套房。
这样一个疑问刚在脑海里浮出水面,紧接着出现在自己视野内的一个熟悉人影,就让他心中所有疑惑顿时有了答案。
瞟了一眼走进房间的程飞,沈青拿起一瓶红酒朝对方示意了一下,道:这可是1932年出产的波尔多红酒,即使是在香港市面上都不常见到,要不要来一杯?
看着自己这位昔日老板,程飞隐隐感觉到那个萦绕自己心头的迷底即将揭开,于是冷冷回了一句,道我现在对红酒不感兴趣,只想知道沈先生把我请到这里来,到底所谓何事?
真是遗憾,看来我们无法在红酒上找到共同语言。
耸了耸肩膀,沈青端起一杯红色酒精液体喝了一口,并且在闭着眼睛细细回味了一番之后,这才微笑着说道:“既然我们在红酒上找不到共同爱好,那就在大家都感兴趣的金融方面找点共同语言好了!”
眼瞧着对方双唇张合之间,自己苦思冥想仍然无法猜测迷底终于到了揭晓时刻,胸膛内那颗心脏忍不住狠狠抽动了两下的程飞,猛吸一口气平复住似乎有些起伏的情绪才微笑着说道:“大家都是明白人,沈先生有什么直说好了,没必要拐弯抹角。”
这个时候的沈青,似乎仍然想吊一下对方的胃口,于是微笑着又问了一句,道:“知道刚才那些公安,为什么要逮捕你吗?”
眼见对方执意到吊自己胃口,无可奈何的程飞只好十分配合地询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通过地下钱庄,将两笔总额超过六亿人民币巨款从香港转移到内地的行为,已经触犯了中国人民共和国金融管理条例中的相关法规,按照法律规定将处以罚没全部资金,并处五年以下有限徒刑的惩罚。”
“轰……”几乎是在沈青话音落下那一瞬间,心中那种不安得到印证的程飞只感觉到自己脑子里响起了一阵炸雷声。紧接着,整个人就仿佛在刹那间被抽去灵魂一样软软倒在了沙发上。
这时,他才终于明白眼前这位昔日老板,为什么从始至终都一脸的自信与胸有成竹。
那是因为对方在两方合作开始之初,就已经牢牢抓住了自己致命的七寸之所在,随时可以将他至于死地。
混乱,脑子里一片混乱,十分明白对方并不是在吓唬自己的程飞真有一种天要蹋下来的感觉,下午成功掌握深发展控制权时的意气风发,这个时候也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欣赏着对方脸上神色在瞬息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戏剧性变化,坐在旁边的沈青心里也在继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一方面,他很想将对方打入万丈深渊一劳永逸,为自己彻底解决这个潜在的危险。而另一方面,他又不想这么快解决眼前这位同自己一样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同伴,因为那样将会让自己失去一个拥有“共同语言”的对手。
记得某位哲人就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一个人活在世界上可以没有朋友,却绝对不能没有竞争对手(敌人)。
想到自己在另一个世界,一个人站在山峰最高处再也找不到对手的孤独与无奈,在潜意识里希望为自己保留一个有力竞争对手的沈青,思索片刻才张嘴,道:“对于敌人,我沈某人做事的风格一向是毫不留情,不过看在你曾经跟过我的情份上,本少爷这次准备放你一马。”
“什么,你准备放我一马?”
做为一个已经在社会上拼博多年的成年人,程飞自然不会如同那些刚出校门大学生一样对所有事物都抱有幻想。
所以他也十分清楚。眼前这位正以胜利者姿态俯视自己的家伙,绝对不会这样轻易放过自己这个手下败将。
可是,对于生存的渴望还是让他忍不住询问了一句,道:“我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肉,随便你想怎么剁就怎么剁,开出条件来吧?”
“我们也曾经在一起共事过一段时间,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嘛!”
眼见对方很明智地选择了妥协,沈青这才拿出一份事先准备好的协议书递上过去,道:“只要你在这份协议书上签字,那么你不但不用面临牢狱之灾,而且还能够拿回足够还清银行借款及保住名下两支基金的钞票,使自己拥有东山再起的资本。”
从对方手中接过协议书,程飞脸上并没有因此露出丝毫愉快神色。因为他十分明白,眼前这家伙绝对不是一个吃素的佛教徒,在另一个世界不是,来到这个世界也永远不会是。
果然,当他欣赏过这份协议书中具体内容之后,尽管心里早就已经有了挨宰的思想准备,可还是忍不住用愤怒口吻质问,道:“我手头现在掌握的深发展股票市值至少在十亿人民币以上,你想用四亿人民币将其全部买下,是不是太过份了点?”
“过份,我这也叫过份吗?”
似乎想料到对方会有这样的反应,一脸委屈的沈青做出一个无奈姿势耸耸肩膀,然后才冷笑着说道:“既然程先生不愿意接受这份协议,本少爷做为一名文明人自然也不会勉强。”
说到这里,他又冷冷补上了一句:“接下来,就请程先生离开这个房间,跟外面那两位公安同志回市局协助调查好了!”
发现昔日老板双眼中寒光一闪而过,程飞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没有跟对方讨价还价的筹码,于是立即用双手双脚向对方举起白旗向对方求饶,道:“别,别这样,刚才只是一个玩笑,老板可千万别当真!”
眼见对方终于在现实面前选择了妥协,沈青似乎还十分惋惜地嘀咕了一句:“知道吗,其实我希望你能够拒绝,这样我就可以下定决心将你除去。”
“山水有相逢,总有一天咱们还会再相遇!”
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名言在心里默念了几次,十分清楚自己已经别无选择的程飞,这个时候也只好咬牙在这份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在将自己这几年来辛苦挣到数亿财富双手送给了眼前这个性格恶劣家伙的同时,也将一颗仇恨的种子深深埋进了自己内心深处。
看着对方一副咬牙切齿模样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十分清楚对方现在心里在转着怎样念头的沈青微微笑了笑,这才用一种十分自信口吻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而且也十分欢迎你能够尽快东山再起来找本少爷报仇血恨。”
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杯中酒精液体,语气一转的沈青又接着冷冷说了一句:“可是我现在就可以很负地告诉你,下一次你仍然会是失败者!”
用一种大有深意眼神,在跟前这位自信心澎湃的昔日合作伙伴身上飘过,经过刚才激动心态已经完全恢复正常的程飞,这个时候自然不会蠢得再去刺激对方,拿出笔签好字就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房间
因为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的把柄现还掌握在这家伙手中,对方随时可以改变主意将自己一脚踢进万丈深渊。
“这样都能忍得住,看来这小子的确不简单。”
程飞前脚刚走出房间,一脸贱笑的许文林就从客厅附近一间卧室里走了出来,并且摇着脑袋说道:“从我个人的观点来看,你虽然得到了近六亿人民币的巨额财富,可同时也为自己将来留下了一条祸根。。”
说到这里,许文林又不由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塞翁得马,焉之非祸!”
瞟了对方一眼,沈青这才微笑着说道:“能够白手起家,用短短两年时间聚集起数亿家财,并且在香港得到‘金融奇才’称号的家伙自然不会是弱手,这个毫无疑问。。”
“既然知道对方的厉害,那你为什么还要放虎归山?”许文林闻言,一张脸上顿时充满了问号。
脸上仍然保持着那种从容的笑容,沈青在给对方倒了一杯红酒之后,紧接着就问了一句:“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最可悲吗?”
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许文林这才反问道:“什么事情?”
沈青微微一笑:“那就是没有对手!”
许文林闻言一双眼睛顿时瞪得老大,差点没将喝进嘴中的极品红酒直接喷出来,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家伙,可真是一个彻头彻脑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