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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未完待续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19年02月18日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是我是棒子写的都市生活类小说, 村子的男人大多外出打工,妇女们个个独守空房。 一个叫做棒子的少年,像蜜蜂一样徘徊在各家的闺房。 炽热的欲望,让情意绵长; 猛烈的碰撞,让血脉喷张; 或争风吃醋,或暗度陈仓;如狼似虎,娇羞难当。她们个个使出浑身的解数,只为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第1章少妇的诱惑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棒子就有些不正常了。

棒子清楚地记得是什么事让我开始不正常的。

那是一个盛夏的黄昏,忙碌了整整一天的乡亲们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聊天下棋,女人们则在厨房里升起了炊烟。放学归来的棒子把书包随手一扔,就急着去邻居家看电视了。

当时有一个叫做《恐龙特级克塞号》的日本动画片。

当一身制服的主人公钻进发射装置,电视里传来“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人间大炮,二级准备!!人间大炮,三级准备!!!”的时候,棒子整个人简直都激动得要疯了,似乎射出的不是一个帅哥,而是一团精液。

棒子和往常一样跑进邻居张胜利家里,可奇怪的是屋里没人。

不要让棒子吃饭,可以,不要让棒子睡觉,也行;但是不看《恐龙特级克塞号》,绝对不行!

棒子急的蛋疼,抱着电视摸了半天,也没把电视咋地。

电视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实是棒子不知道,看电视是要把电源插头深深地插进插座里。

心急如焚的他走出屋子,刚准备大喊一声:“救命啊!着火了!”

恰在此时,西屋里传来了呻吟声。

这不是张解放老婆小娥的声音吗?

棒子想:“不对呀!今天早上我上学的时候,还看到她一脸红光地给小鸡喂食呢,怎么突然就生病了呢?”

说起这个小娥,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骚婆姨”。所谓“骚婆姨”,其实就是具有城里人的习气。

也就是说,小娥是村里唯一一个抹口红、刷牙齿的女人,也是村里唯一一个穿旗袍的女人。

小娥是村里公认长的最好看的,小伙子们坐在一起的唯一共同话题,就是围绕小娥尽情发挥。

“要是能摸两把,死了都值!”

小娥长得十分俊俏,瓜子脸,柳叶眉,杏眼小嘴,关键是胸脯饱满,腰细臀肥。

而且她十分喜欢孩子,对村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都十分友好。

孩子们去她家看电视,她总是热情地招呼来招呼去,又是送茶,又是倒水。

这也是孩子们喜欢去她家的原因之一。

那个时候并不像今天的家庭一样电视是必需品,全村上百户的人家,有电视的总共不到十家。

大概是因为张解放外出打工,长期不在她身边的缘故吧,家里就她一个人,也的确够冷清的。如果生病了,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棒子走近西屋,轻轻地揭开门帘,想看看小娥到底得了什么病,让她居然痛苦地呻吟出声音来。

当时的棒子怎么都想不到,这一进屋,就是他不正常的开始,而且往后越来越不正常。

小娥并没有生病。

棒子看到她蜷在被子里,长发凌乱,香汗淋漓,被子里面像是藏了一只兔子,在不停地动着。

当小娥发觉棒子进屋时,她惊叫了一声,然后猛地坐起身来,被子一侧露出了她那雪白的大腿。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棒子明白:

小娥没穿裤子。

当时的林棒子一下子就懵了,手足无措地站在地上。

他应该是用手指扣着炕边,应该是扣了一个小坑,应该是眼神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小娥,应该是满面红霞飞舞,应该是身上火热一片。

但棒子的确记不起当时他到底怎么了,总之那一瞬间似乎是380v的高压电流直接戳到了他的脑门上,人已经处于半痉挛状态。

小娥急忙用她那白皙纤细的双手整理了一下,好让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藏在被子下面。棒子看到她脸上腾起了两片红晕,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如千万颗的珍珠一般,装饰着她那如同明月一般的脸庞。

她轻轻地笼了笼自己已经凌乱的长发,然后冲棒子笑了一下。

“棒子你放学啦?”小娥问道。

棒子这才从慌乱中醒悟了过来,满脸通红地说道:“是啊嫂子,我来看动画片,可是北屋没人……又听到你在这边轻轻地叫唤,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所以……”

“棒子,你就当嫂子是生病了吧,只是……”小娥顿了一顿,扭头看着窗外,眼神变得凄迷,“今天的事你知道就行了,不要给别人说了好不好?”

“好的,我不会乱说的,嫂子你就放心好了。”林棒子忸怩地说道。

也许是小娥发觉了棒子的不自然,她回过头来默默地望了他一会儿,然而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你今年几岁了?”小娥笑着问道。

“十三了。”棒子难为情地回答。

“十三。嗯。长大了。”小娥点了点头。

“嫂子要不你就先忙,我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棒子言不由衷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可实际上棒子不愿意就这么回去。

他满脑子都是刚才进屋时看到的一幕,而且他的身体第一次有了反应,一种不受他控制的反应。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告诫自己,他的裤裆还是不争气地鼓了起来。

棒子发觉自己下面的异常后,慌乱地扯着衣角往下拽,赶紧遮掩起来。

“棒子,你在门口等我一会儿好不好?我先穿个衣服,回头给你放电视看。”小娥说道。

林棒子仓皇出屋,站在院子里。抬头看到蔚蓝色的天空上飘着一朵又一朵的白云,周围的树木上有喜鹊在叽叽喳喳地叫唤。这些平时早已司空见惯的风景显得那么不真实,又显得那么惆怅。

屋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娥在穿衣服!”棒子脑海中无数个声音同时在大声地喊叫。他急忙捂住耳朵,然而声音却更大。他只好大口地喘气。

“棒子,来吧。”小娥从屋里走了出来。

“嫂子,我……先上趟厕所。”棒子急不可耐地冲进了厕所。

棒子抖索着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他看到自己那向上坚挺的小弟。

棒子突然感到无比绝望:“这个样子,怎么去屋里看电视呀?小娥一眼就看出来了……”

小娥在外面喊了一声:“棒子,电视开啦!”

“马上就来了。”棒子面红耳赤地答应。

棒子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了一跳。他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弟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头顶已经全然一片紫色,上面青筋暴露,看起来就像一个被惹怒了的乌龟。

“不行,我一定得想想办法,我不可能在厕所躲一辈子的!”棒子焦急地想到。

有了!当棒子提起裤子,把手伸进裤子口袋的时候,突然间灵光一闪。

“我好聪明啊!”棒子想到,“手在裤兜里,小娥也注意不到。我用手按紧我的小弟弟,不就问题解决了?”

本来小棒去厕所是想撒尿的,他感到下面憋的难受。可是他努力了好一会儿,却连一滴都没有挤出来。最后,棒子只是看到小弟弟的头顶缺口处渗出了一点点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确定这不是尿液,因为棒子拿手指蘸了蘸,发觉黏黏的,滑滑的。

“快点啦,已经开始啦!”小娥的声音传进厕所。

棒子赶紧系紧腰带,右手插进裤兜,偷偷按住了很不安分的它。

“你要是再呆一会儿,最爱的动画片就结束啦!”小娥笑着说道。

“嗯……谢谢嫂子……”棒子满脸通红。

小娥侧眼望了望棒子,被他害羞的样子逗乐了。

“不是说自己都十三 岁了吗?还害羞呀!看你脸红的。”小娥微微笑着说。

棒子的脸更红了。

棒子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小娥的话。

小娥话里有话。

他一边努力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想刚刚小娥在屋里穿衣服的样子,可是越是控制自己,就越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他只好尽量装作正常的样子,右手一直使劲地按着,早已满手的汗水,胳膊也在轻轻颤抖着。

“都是大男孩了。嫂子问你,学校里有没有漂亮的姑娘?”小娥被棒子的样子逗乐了,笑吟吟地问起他来。

“有呢……”

“真的吗?能不能给嫂子说说,你们班里谁最好看呀?”

“张晓华好看。”棒子忸怩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

“吆,棒子眼光不错嘛。张晓华是挺漂亮的。”小娥侧着脑袋,眨巴眨巴眼睛,接着逗起了棒子,“那你告诉嫂子,张晓华那里漂亮?”

“这个……嫂子我说不上,就是觉得好看。”

“总有原因的,比如她眼睛吸引到你,或者头发吸引到你,或者鼻子吸引到你……你仔细想想看。”小娥半是开导,半是逗弄。

棒子努力想了想,可是脑袋里面只有小娥。

“那就鼻子好看吧。”棒子搪塞道。

电视正在吼着:“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人间大炮,二级准备!!人间大炮,三级准备……”

平时,棒子早就激情澎湃地跟着电视吼起来了。可是今天的棒子从进屋到现在,看都不看电视一眼。他一直都在躲避着小娥的目光,可无时无刻不再渴望着小娥的关注,或者无时无刻不想着观察小娥。

他好想仔细地看看小娥,从头到脚,从外到里,让他看个够。

“张晓华可是酒糟鼻哦。”小娥坏笑道。

“不是不是!我说错了!是脸蛋!”棒子慌乱地解释。

“张晓华是红脸蛋哦。”小娥接着打趣。

“那……胸脯!”

当棒子因着急而情不自禁地喊出“胸脯”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多难为情呀!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话已出口。棒子十分清楚,当着女孩子的面谈论女孩子的胸脯,这不仅是下流,而且是冒犯。在相对封闭的农村里,女孩子都很保守,男孩子和女孩子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来往,要是大家看到有男女走在一起,那么流言蜚语可以在一夜之间传遍整个校园的角角落落。

棒子低着头说道:“嫂子,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让棒子觉得意外、甚至让棒子有些感动的是小娥的大方和宽容。

小娥抿着嘴巴笑了笑,半是责备、半是解嘲地说道:“也没什么错嘛。张晓华的胸脯的确挺好看的,吸引到你们这些半大的孩子,也不怨你呀。只是……”小娥脸红了红,“以后要好好学习哦,不要总是盯着人家女孩子的胸脯,这样会被老师惩罚的,也会被你的同学们嘲笑的。”

棒子感激地望了一眼小娥,重重地点了点头:

“嫂子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你告诉嫂子,该怎么做?”

“不要看人家女孩的胸脯。”

“嗯……那嫂子问你,不看女孩子的胸脯,你看女孩子那里?”

小娥抬起芊芊玉手,掩住嘴巴。

棒子一时语塞。“今天嫂子到底是怎么了?她之前可从来不跟我们谈论这些的呀!”棒子有些不解地想到,“不过之前可能没有机会单独相处的缘故吧?毕竟这些话题好像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的。”

棒子想了想,告诉小娥道:“嫂子,那我以后看脸。”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棒子你好可爱,其实你想看女孩子那里你就看,不用太担心的,说不定女孩子也喜欢被你看呢。”

“真的吗?”棒子半信半疑。

“嗯。嫂子不骗你。我担心的是你想看而不敢看。这样的话,女孩子还以为你不注意她,你自己呢,也可能把自己压抑的难受。”

棒子一边听小娥说,一边偷偷地侧了侧身,尽量背对着小娥,然后抽出插在裤兜的右手,轻轻的抖了抖。右手又酸又麻,全是汗水!

而不争气的小弟弟就像一根松了绑的弹簧,小帐篷又撑了起来。

棒子有些懊恼,他对自己感到了失望。

小弟弟的异常,今天还是第一次。原先都是早上刚刚起床的时候才会这样,而且解决的办法很简单:跑到厕所,把尿射到那堵墙上,小弟弟马上就服服帖帖地耷拉下来。而今天呢?

一个人的时候也就无所谓了,偏偏是在小娥面前!

“棒子?”小娥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棒子猛地一惊,赶紧转过身来。

他的慌乱暴露了自己。小帐篷骄傲地朝小娥顶着。等到棒子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后,已经晚了。

小娥的目光落在了小帐篷上。

当棒子重新把手插进裤兜,再次按住它的时候,小娥早已面泛红霞,一只小巧玲珑的小手按在自己那饱满的胸脯之上,胸脯起伏不已。

“棒子,不准你胡思乱想啊,否则嫂子会生气的。”

“嫂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恨自己,丢死人了。”棒子羞地无地自容。

“棒子,你实话告诉嫂子,是不是已经知道那些事了?”不知道为什么,小娥也有些害羞了。

“嫂子,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事是什么事,你能说明白点吗?”棒子有点茫然。

“就是那事啦,男孩子和女孩子之间的事。”小娥声音开始发嗲。

“知道一些的,可是我……”棒子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啦?告诉嫂子呀,嫂子又不是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小娥侧着头,一边抚弄着乌黑的长发,一边问着小棒。

棒子注意到小娥的眼神有些迷离。

“就是男孩子牵女孩子的手,还有……”棒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说道,“还有亲嘴。”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哈哈,我说你们这些半大孩子,怎么这么不老实呀!已经亲过人家女孩子的嘴啦!”

“嫂子你误会啦!我听朋友说过,但自己没有亲过的。”棒子连忙解释道。

“真的?嫂子不信。”小娥狡猾地眨着眼睛。

“我发誓!真的没有亲过!就张彪给我说他亲过女孩子的嘴。”

“那,你想不想亲女孩子的嘴?不许撒谎哦。”小娥坏笑着。

“我……”棒子忸怩不已。

“想就想,不想就不想,这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呀?”

“想!”棒子不得已说了出来。本来棒子当着小娥的面说不出来,可是看起来小娥一点儿都不介意。尽管棒子早已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不知什么时候,小娥已经站在了棒子的身边了,小帐篷几乎要触到了小娥的旗袍上。旗袍开叉很高,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如同一把炽热的火焰,滚烫的热浪一阵接着一阵朝棒子袭来。

棒子心醉神迷,两条腿不由地开始发软。

“你迟早要亲女孩子的嘴的。”小娥看着棒子的眼睛,“可是你可要小心了哦,如果第一次不会亲,把人家女孩子弄疼了,以后你可能就永远都亲不到了。”

恐龙特级克赛号早已经结束了,幸福喜庆的《联播》开始了。然而谁也没有再看电视一眼。

棒子的眼睛早已经被小娥曼妙的身材、水盈盈的眼睛、饱满的胸脯给吸引住了。而小娥的目光一直都在棒子的两个地方:棒子的眼睛;下面的小帐篷。

小帐篷大概鼓了半个多小时了。棒子脸上的汗珠已经开始汇聚,沿着两鬓缓缓流了下来。

“你要愿意,嫂子教你怎么亲嘴,可不可以?”

棒子如同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娥看棒子没有言语,不禁莞尔:“不可以呀?那就算了。反正嫂子是为你好了,以后你要是亲不了人家女孩子的嘴,你可不要后悔哦。”

“嫂子……”棒子颤抖着说道,“……教我!”

小娥有些害羞地说道:“那你先闭上眼睛。”

棒子听话地闭上眼睛。

棒子感到了温暖的呼吸吹在了自己的脸上,接着嘴巴被轻轻地堵上了。

软软的,滑滑的。

棒子脑子突然一热,感到一股血冲上了脑袋,意识极度高亢,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灌注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棒子感觉自己尿了。

和撒尿不一样的尿。一下接着一下,往外面喷涌。每喷一次,棒子就忍不住向后缩缩,棒子甚至听到自己在轻声呻吟。

那种滚烫的液体从尿道里滑过的感觉,棒子从此以后,永远都记在了心里。

当棒子满头大汗地睁开眼睛,小娥就像拥抱自己的孩子一样轻轻地把棒子拥在自己的怀里。

“好了好了,乖。”小娥轻轻地抚摸着棒子的背。

棒子把脸埋在小娥的黑发里,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胸前软软的一团东西。

棒子的小帐篷不见了。

整个裆部湿漉漉的。

当棒子离开小娥的怀抱时,感到自己有点儿狼狈。他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本来是惊涛拍岸,浪比天高,可那泡煞风景的“尿”,让一切都在瞬间归于风平浪静。

棒子晚上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月亮两头尖尖的,被漫天的繁星包围着。

按照以前,棒子早已经坠入梦乡了。可是今天晚上怎么就那么清醒!

棒子满脑子都是小娥,而且永远是刚进小娥闺房时的那一刹那:小娥缩在被子里,被子表面在剧烈抖动着,当小娥发现自己时,她那么地惊慌失措,被子边缘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小娥没有穿衣服……小娥到底在干吗?

棒子下面又硬了。

这次棒子不是按住它。这次,棒子像报仇似地拿两只手握着它。他使劲儿地攥着它。它似乎很享受棒子的双手。握得越紧,它便越舒服。

棒子无奈的松开了它。然后又揭开被子,看到它已经冒出自己那黑红色的脑袋。脑袋缺口处,又渗出了一点亮晶晶的粘液。

棒子用食指沾了一点,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

草腥味。

第2章那层膜是怎么破的

小娥的丈夫外出打工有三年了。

小娥也是经媒婆介绍,说雾村的小伙子长得壮,人老实,疼老婆,尽管家境好的不多,但穷的有志气。而且张胜利(也就是小娥后来的老公)是村里有名的大力士,一个人能扛得起石头雕琢的轱辘。小娥经不住媒婆的纠缠,最后就稀里糊涂地同意了。

没几天,一个憨厚的青年人就扛着一条猪腿上门提亲来了。小娥的父母看到猪腿后满脸就挤出了欢乐的笑容,又是倒茶又是敬烟,还时不时地呵斥小娥,让小娥赶紧到厨房给“尊敬的客人”弄吃的。

小娥是个高傲的姑娘,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但她骨子里是高傲的。她觉得扛着猪腿上门提亲不怎么让自己开心。虽然张胜利的做法合乎这儿的习俗,言行举止也没有出格之处,但小娥内心深处所盼望的绝非自己所看到的。

但有什么办法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18 岁一过,父母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又是厌恶,又是焦急。

“可恶的重男轻女!”小娥愤愤的想,“女孩子怎么就不如男的了?谁不是女人生的?谁不是女人养的?”

然而小娥很清楚,胳膊拧不过大腿,个人改变不了大环境。谁让自己生在穷山沟沟呢?要在这种地方生存、生活,没有力气是不行的。谁的力气大,谁就有价值。

小娥也喜欢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可是……

“唉!”小娥叹了叹气,“白白净净的,也的确不能当饭吃。”

然而小娥内心是不安分的,怎么个不安分呢?

那得从一个梦说起。

那年小娥13 岁。13 岁的她总是被一件事煎熬着,然而她又不敢和任何人说起。不知什么时候,小娥的小腹最下部长出了一层黑黑绒毛。有一次和同伴上厕所的时候,同伴打趣说谁的沟沟先尿,谁就让大家参观自己的沟沟一分钟。小娥心里害怕,所以使劲憋着尿,害怕自己的沟沟被大家集体参观,那多难为情啊!小娥一边憋,一边弯腰,看了一眼两腿根部的私密部位,也就是几个女孩子所谓的“沟沟”。

小娥无意之间发现自己沟沟的上面有些发黑。小娥起初以为自己的内裤上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可是当她用手尝试擦拭的时候,不禁惊叫出来。

嘿嘿的东西不是污渍,而是手感滑滑的绒毛。

同伴们被吓地提起裤子,站起来看她。小娥面红耳赤地解释说自己刚才看到坑里好像有人,所以被吓的叫了出来。同伴们嘲笑她疑神疑鬼,接着又褪下裤子比拼了起来。

终于有个脸蛋红红的姑娘憋不住了,刷拉拉地尿了。

同伴们兴高采烈的凑近那位姑娘的小腹部,七手八脚地把她的裤子给褪到了脚脖子的部位,然后还强迫她使劲岔开双腿。

小娥留意看了看她的沟沟,然而同伴的沟沟除了一道暗红色的缝隙外,上面白白净净,并不像自己的那样,在周围生出了一层软软的黑色绒毛。

小娥从此以后变得心事重重。晚上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那层软软滑滑的黑色绒毛,一边满腹忧愁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摸着摸着,小娥感到下面酥酥的,麻麻的,而且小娥的身体也似乎开始有了变化,自己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胸部也变得涨涨的。

小娥几乎是在无意识中开始一手抚摸着自己两粒嫩红嫩红的樱桃,一手开始用力搓揉起位于两腿之间的缝缝来。

不知什么时候,小娥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赤身裸体,站在一块光滑的石板上,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周围的风暖暖的,送来醉人的香气。突然,小娥看到石头周围的草丛里爬出无数条碧绿色的蛇。

小娥心里害怕极了,可是小娥想喊喊不出,想跑动不了。绿色的蛇越来越多,逐渐盘满了整块石头,小娥无助地站在一堆蛇的中央。

随后,小娥感觉到自己的恐惧中有种奇怪的渴望。一方面,她对蛇的外形感到极度的厌恶;而另外一方面,蛇又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焦灼。

小娥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梦中的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白鼠。突然有一条蛇仰着脖子竖立起来,并且顺着小娥那雪白的小腿游了上来。

小娥感觉到浑身痒痒的,而整个下半身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体上爬着,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痒。

小娥眼睁睁地看着那条绿色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朝着自己大腿根部爬去。蛇将脑袋挤入双腿之间,小娥情不自禁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小娥内心好为难啊。她不想分开自己的腿,而她又想分开自己的腿。她最终还是分开了自己的腿。

小娥低头的瞬间,发觉自己的小腹变成了一堆碧绿的小草堆。那条绿色的蛇,突然钻进了自己的小缝隙。

小娥双腿轻轻地颤动着。

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孤独的石头。

一丝不挂的姑娘。

小娥惊醒了。

她发现自己满头大汗,娇喘吁吁。受到惊吓的小娥赶紧起床拉开了灯。

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桃花,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滩殷红的鲜血。

鲜血中混杂着透明的粘液。

小娥从此以后,看到白白净净的男生就不由地脸红。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到男生的裆部。她时不时被男生鼓鼓的“前门”吸引着。

绒毛疯长着,越来越长,越来越硬。小娥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也是自此以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下面会流出殷红的鲜血,总是在不经意间染红了裤子。而她,小娥,总是惊慌失措地跑到家里换衣服。

后来,一个大她四岁的女同学给她说过一件事。

一件让小娥难以启齿、却又无比向往的事。

这位女同学叫张蔓。她说她和她的表弟睡在一张床上。而且,她和她的表弟干过那种事情。

小娥红着脸问:“到底是那种事情?”

张蔓指了指旁边的土墙。

土墙上有一行歪歪曲曲的、用粉笔写下的字:“张小雨和张小花日皮。”

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日”,代表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而“皮”呢……小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那里有道小缝隙。

五六岁的孩子本来是写着骂人的,却无意间透露出了人间至为原始的、却又最是炽烈的欲求。

从此以后,小娥的脑海里总会冷不防地蹦出“日皮”这两个字。

小娥依旧记得嫁到雾村的那一天,那一晚。

对于小娥来说,那是永远无法忘记、刻骨铭心的耻辱。

小娥盖着红盖头,坐着大花桥。花桥前面的两个老头把唢呐吹得震天响,前前后后都是送亲的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张胜利穿着红绸褂子,带着鸡毛礼帽。他憨笑着走近花桥,一把将小娥抱在怀里。

接下来是无聊的三拜。拜天拜地拜高堂,最后是夫妻对拜,然后是闹洞房。

闹洞房是对新娘最大的考验,也是对新娘的百般凌辱。小娥觉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鸡。

数十个青年小伙子挤在洞房里,强迫新娘倒茶,点烟,然后把新娘按在床上。

几十只手游走在小娥的衣服里面。

小娥至今记得,有一只手狠狠地戳进了自己的私密处,还有一只手狠狠地扯着自己小腹下面的绒毛。

那对颤巍巍的白兔子,也不知被多少双手又搓又捏,而两粒殷红的樱桃,也被拨来拨去地弄地坚挺。

那种痛楚,让小娥欲哭无泪,让小娥痛不欲生。然而这就是规矩,小娥毫无反抗的余地。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

忍着晚上12点一过,自己那无用的老公才能进洞房,宣布婚礼的结束。

奄奄一息的小娥躺在床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本来小娥想着老公会体谅自己的可怜,会安慰一下她。但小娥万万没有想到,张胜利吹灭蜡烛,几把就把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撕了下来。

小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软绵绵地躺着,任他摆布。

张胜利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从后腰抱住了她。本来是爬着的小娥,被张胜利托着跪在了床沿上。

站在地上的张胜利,就这样从后面顶入了小娥的身体。

小娥感到下身有种肌肉撕裂般的疼痛。

“疼……”小娥一边叫唤,一边回头给张胜利说。

可是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他除了猛烈地撞击小娥那富有弹性的屁股以外,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多余的话语。

小娥无法忍受剧烈的痛楚,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尖声地叫了起来。

可是这种叫声让张胜利的动作更加狂野,更加猛烈。

当小娥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冲撞着自己的体内时,快要虚脱的小娥发觉张胜利像只死狗一样,软软地跪在了地上。而他双腿之间的那件东西,终于低下了它那骄傲的光头。

小娥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像牛奶一样的液体。

小娥一声不吭地哭泣着。

也许小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张胜利的粗暴。

当张胜利咬牙切齿地冲击自己的下体时,小娥觉得张胜利像只疯狗;而当终于完事的时候,小娥觉得自己像只母狗。

任人摆布、任人欺凌的母狗。在她的想象中,新婚之夜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小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睡梦中的小娥猛地惊醒。她看到张胜利睁着血红的眼睛,愤怒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小娥胆怯地问。

“婊子!你他妈的骗我!”张胜利一巴掌抽向小娥。

小娥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公,到底是怎么了?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不要脸的骚货!你再跟老子装,老子今天就杀了你!”张胜利一脸的杀气。

小娥“哇”地哭出声来。

“老公求求你,你冷静一下,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打我,你告诉我,我到底是那里做错了好不好,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吓死我了……”

小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可怜的小娥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张胜利打她打得这么狠,而且是在新婚之夜。

事实上,张胜利射完后,接着做了一件事。

他找来一只手电筒,爬在小娥双腿之间,像医生一样,细致地看着小娥的那道缝隙。

本来嫩红光洁的小缝隙,在张胜利粗暴的冲击过后,如同暴风雨过后的花园,变得一片狼藉。

小缝隙的四周,也沾满了白色的粘液,就连那堆芳草,也变得凌乱不堪。

张胜利满足地笑了笑,然后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撑开了那道神秘的门。

可是门内没有任何的血迹。

张胜利急忙托起小娥的屁股。

雪白的床单上,只有一坨又一坨的湿斑,并没有自己盼望的红色血斑。

张胜利甚至连地面都找了一遍。

没有任何血迹。

小娥不是处女。

那天晚上,张胜利总共和小娥做了四次。后面的三次和第一次一样,张胜利都是强迫小娥爬在床上,而张胜利站在地上,两只手死死地卡着小娥的蛮腰。

小娥清楚地记得张胜利一边狠命地捣向自己的体内,一边骂着:“婊子,贱货!婊子,贱货!……”

小娥咬牙忍受着。

她没有任何快感可言。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痛楚。

后来,小娥和张胜利做过无数次。

可是小娥从来没有湿过。

为了缓解疼痛,小娥每次房事之前,总是趁张胜利不注意,赶紧给自己的右手中指蘸些润滑油,然后又偷偷地把手伸进内裤。好在张胜利一次比一次的时间短。从半个小时减到20分钟,后来到10分钟,再到后来,两三分钟。

小娥学会了用力。让他很快结束摧残的方法很简单:

每当张胜利深入的时候,小娥就使劲地夹紧双腿,收缩下身私处的所有能动的肌肉。

慢慢地,张胜利不再像刚开始那么频繁了。从每晚三次到三天一次,再到后来,一周一次。

最后,张胜利外出打工了。

小娥欲哭无泪。

之所以没有见红,小娥心里清楚。但是小娥不想跟张胜利解释,就算解释了,张胜利也绝不会相信。

小娥17 岁,也就是结婚前一年。

她和同伴正在上晚自习。两人相约去上厕所。

学校的男女厕所在楼下的一个角落。男女厕所相邻。

小娥和同伴急急忙忙地跑了进去,找了个坑,赶紧褪下裤子,蹲了下去。

这个时候,厕所门口涌进来三个小伙子。

小娥还没有来得及叫唤,一把冰冷冷的断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起来。”

和自己说话的男子蒙着面。

小娥听话地站了起来。她知道,若不服从,歹徒很可能划过自己的脖子。

“向前三步。”

小娥照做了。

“松开双手。”

小娥起身的时候,顺手提起了自己的裤子,但是她没时间系起自己的腰带。小娥犯难了。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架在脖子上的短刀开始陷进肉里。

小娥松开双手。裤子滑落到了脚腕。

“再叉开一点。”

小娥按照歹徒的命令,战战兢兢地,尽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小娥清楚,自己双腿的角度,已经超过了九十度。

“就这样,保持不要动。不然我就杀了你。”蒙面的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小娥流下了委屈的泪水,只好无声的点了点头。

“老大,这个妞的奶子大!”

站在左后侧的一个蒙面男子说道。

“后面的给你们二位兄弟。玩爽一点,这是我给你们的福利。”蒙面的男子回头说道。

借着昏黄的路灯,小娥发觉自己的同伴一头的汗水,她剧烈的颤抖着,牙关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而后面两名的两名歹徒早已将同伴的上衣朝同伴的头顶掀起。

那个歹徒说的没错。

同伴拥有一双饱满而坚挺的双峰。可是这双完美的曲线上面,游走着四只肮脏的手。

同伴一声都不敢吭。忍受着他们一刻不停的搓揉。

“我日!好大的奶子!”一个说道。

“摸起来真他妈的过瘾!”另外一个回应。

“我想日她。”一个说。

“时间够不够?”另外一个问。

“只要没人上厕所,要弄多久就弄多久,怕啥。”一个说。

“还是小心点!万一……”另一个说。

“怕个球!再来几个更爽,一起日!”一个说。

“不行!人手不够,只要跑掉一个,我们就弄不成!”另一个辩驳。

“也有道理。我们就三个人,最多弄住四个。还得抓紧时间,赶紧弄!”左侧的蒙面歹徒说完,伸手解开了小娥同伴的裤腰带,然后双手抓住裤子往下一扯。

小娥同伴几乎赤裸着身体,除了脖子上堆着上衣,脚腕处堆着裤子。

左后侧的歹徒说完,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来一根粗壮的阳物。

17 岁的小娥被那根坚硬的东西吓哭了。

“再哭弄死你!”歹徒威胁道。小娥只好强忍着眼泪,暗自抽泣着,想办法不要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抽抽搭搭地落着泪水,绝望中,她乞求道:

“好哥哥,你放过我们两个好不好。”

“闭嘴!”

“三位哥哥,求求你们了,行行好吧,放过我们两个吧,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你再说,我就一刀捅死你!”

“好哥哥,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行不?我只求你一件事好不好?不要杀我,也不要杀我的同伴,好不好?就求你一件事……”

“要想活命可以,你们两个骚货得答应老子两件事。”

“好哥哥,您说,我,我们一定答应!”

“第一,要听话,让老子玩爽一点。第二,不要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否则我饶不了你!我知道你叫小娥,在高 二三班第四排靠近窗户的那个位置上,我还知道你放学回家的路,你要是敢跟任何人提起,我就一道捅死你!”

蒙面的歹徒恶狠狠的威胁。

小娥只有拼命的点头。

小娥的同伴被一名歹徒从后面卡着脖子。另外一名,一手握着那根粗壮的东西,一手捏着她的左胸部。

“再分开一点!”左后侧的歹徒喝道。

“分……分不开,裤子……裤子挡着呢……”小娥同伴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日你妈的,你就不能腾出一只脚来?”歹徒骂道。

小娥同伴连忙抽出一只脚,尽量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来。

小娥看到那名歹徒握着跨中的那个东西在顶她的同伴。同伴的腰触电般地后缩,每缩一次,后面卡她脖子的另外一名歹徒就用膝盖使劲撞击一下同伴的屁股。

小娥的同伴痛苦地哭了起来。

“草泥马的,插不进去。怎么回事?”其中一个说道。

“方向不对吧?女人的屄不可能长在肚子上,是长在下面好不好?”另外一名说道。

“我操!你是不是日过?”

“当然!”

“到底怎么日?赶紧给我说说。”

“等一下。”另外一名歹徒卡着小娥同伴的脖子,把她托到女厕所的一个角落里,然后松开双手,用刀顶着同伴的后背。

“双手扶墙!”

“双腿叉开!”

“屁股翘起来!”

“再翘!”

“草泥马的,再翘!翘高 一点!”

另外一名歹徒呵斥了几声后,小娥的同伴便两只手贴着墙,屁股高高地举了起来。

“现在你从后面进。容易进去。”

歹徒握着那根粗壮坚硬的东西,使劲地朝同伴的屁股缝里面塞着。

“我日!怎么还是进不去?”歹徒满头大汗地说道。

“你他妈的真几把衰!看我的!”另外一名把匕首交给同伙,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

歹徒朝自己的右手吐了几口唾沫,然后伸手抚摸了几下小娥同伴的屁股缝隙。

“哎呦!”

同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看到没?不是进去了吗?”另外一个歹徒一边说,一边不停的抽送着他的屁股。

在“啪啪啪啪”的声响中,那个被另外两名歹徒称为老大的蒙面男子一直抚摸着小娥的双腿之间那道隐秘的缝隙。

起初,小娥内心只有恐惧。

然而等到同伴被歹徒从后面进入的时候,小娥的内心起了微妙的变化。

“老大”不动声色地抚摸着小娥的私密处。刚开始的时候,那里潮湿是因为撒了尿的缘故。而现在,那里也照样潮湿。

小娥感到缝隙处有个地方,那个地方被歹徒的中指不停地揉着。那个地方早已经变得硬硬的。

像个小小的疙瘩。

一次接着一次,小娥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震颤,由点到面,从双腿根部向全身辐射。

再加上小娥看到自己的同伴挺着白白嫩嫩的屁股,而歹徒又是那么猛烈地撞击着自己的同伴,同伴随着撞击的节奏十分规律地呻吟着,这个场面也让小娥感到空前绝后的压抑。

那是一种亟待释放的压抑。

“嗯……”最后,小娥终于忍受不住,哼了一声。

她的下身不断流出液体。

湿漉漉的一片,顺着大腿内侧,一只流向了脚踝。

第3章丛林蜜泉

“你个骚逼。”歹徒冷笑道。

小娥突然感到下身一紧,接着感到一种木木的疼痛。

歹徒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他趁小娥不注意,猛地将四只手指戳进了小娥的私处。

殷红的鲜血顿时染红了歹徒的手指,也染红了小娥的大腿内侧。

小娥的处女膜就是这样丢失的。

但小娥并没有丢掉自己的贞操。

当时,小娥的同伴呻吟声越来越大。而持刀威胁小娥的老大也从裤裆里掏出了自己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女厕所外面隐约传来了人声。

正在捣弄小娥同伴的那个歹徒第一个敏锐地听到了厕所外面的异常。他突然停下了疯狂的攻击,竖着耳朵听了几秒。

接着拔出、提裤子、系腰带,一气呵成。然后一把扯住小娥同伴的头发,穷凶极恶的说道:

“记住!要是透露半个字,我会把你戳成肉泥!”

同伴含着眼泪,一个不停的点头。

而威胁小娥的“老大”,也提了提自己的裤子,粗大的东西像弹簧一样,奇迹般地钻了肥大的裤子里面。

临跑之前,他对小娥说道:“记得保密,否则后果自负。”

小娥的同伴第二天就辍学了,第三天就外出打工了。过了几年,同伴珠光宝气地回来了。

有人说她在外面赚了大钱,也有人说她在外面傍了个大款,还有人说她在做小姐。

只有小娥知道其中的原因。

小娥胆战心惊地过了几个月,又自卑自怜地忧郁了几个月,后来慢慢的放下了。

“毕竟,我这不算什么失身,而且,”小娥心想,“这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保住了性命,也没有被歹徒玷污,我有什么好伤心的呢?。”

然而小娥怎么也想不到,处女膜的破裂会给自己未来的婚姻带来如此大的隐患,也会给她未来的夫妻生活带来如此大的伤痛。

张胜利算是一个本分的人。他的确很能吃苦。在雾村,他的确是众口皆碑的好人。

无论年幼老少,都羡慕小娥和张胜利两个。在他们眼里,这一对鸳鸯是村里未婚男女的标本,男的壮实,女的漂亮;男的本分,女的温润。

张胜利包了所有的农活。小娥的工作就是保证张胜利的一日三餐。

张胜利即便是从早忙到晚,挑一天担子,他半夜里照样有精神、有力气一次次地进入小娥的身体。

可是小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厌恶。他每次所用的姿势都是一样,那就是让小娥跪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入。小娥和他说过几次,希望能让她躺在床上,只要让她躺着,他想怎么弄,她都配合。可是张胜利一声不吭。一到晚上,照样像只发情的野兽,托起她的屁股,蛮横地从后面进去。

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

小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种委屈、不甘、屈辱,让小娥度日如年,甚至有许多次,小娥都想着一死了之。

直到后来,张胜利慢慢地减少了房事的频率,小娥学会了让他在数分钟之内就一射了之。

可以说这样的结果是皆大欢喜。一个是例行公事,一个是减轻自己的痛苦。

“挺好的,”小娥暗暗想,“不爱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也不爱你。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也不过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你想在外面乱搞,我也绝不会过问你,也不会吃你的醋。”

自从张胜利外出打工之后,小娥越来越快乐,越来越开心。她觉得阳光更暖了,天空更蓝了,就连小鸟的叫声都更加欢快了。清晨起来,看到青草带露水;中午小憩,猫儿陪她打呼噜;黄昏出门散步,晚风轻抚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飘逸、悠然。

小娥觉得自己就像遗落人间的天使。

可是好景不长,可怜的小娥又陷入到无尽的烦恼之中。

雾村村长张解放今年刚过四十岁。张解放当村长当了十几年,他的工作就是贯彻执行当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尤其是计划生育。经过他手的妇女已经不计其数,他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谁家媳妇怀上了孩子,几个月了,第几胎了,他都了如指掌。因为他的老婆,一个62岁的老太婆,唯一的爱好就是打听这些事。

一到晚上,老太婆一边给村长暖着被窝,一边絮絮叨叨地给自己的老公说着。

“王家媳妇有怀上了!那就是个怂罐子!去年11月生了一个,这才不到一年!老头子,这个消息真真儿的,我今天早上见到她了,小肚子鼓鼓的!至少三个月了吧。你说说看,这些不要脸的女人,日弄日弄就能怀上孩子!唉,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哟!”

老太婆又开始了唠叨开她那重复了上万遍的话。

村长张解放一直没有孩子。那个瘦巴巴的老太婆并不清楚怀不上孩子的真正原因。张解放年轻的时候再外面闯荡,他唯一的爱好就是逛窑子。俗话说常在河边走,那能不湿鞋。逛来逛去,张解放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花柳病,起初的时候浑身奇痒,后来下身开始溃烂化脓。最严重的时候,他就像死人一样躺在简陋的工地帐篷里,靠工友给他一日三餐,勉强熬着日子。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好在后来遇到一个好心人,垫钱给他,让他去医院住院治疗。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每天打点滴,病总算是治好了。但医生最后告诉了他一个不幸的消息:

“我说老张,你的附睾已经硬化了。”

“医生,你什么意思?”

“你的精子质量可能不行了。”

“你他妈的能不能说清楚一些?”老张有些气急败坏。

“也就是说,你的精子活力不够,大多数都是死精。你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了。”医生说完就出门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张解放,无助地坐在病床上。

张解放的老婆毫不知情。她总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她总觉得自己亏欠老公,曾有好多次,她到处打问那里有“借腹生子”的买卖,最后打听到了一个,是云村的一个寡妇。她偷偷塞给寡妇一千块钱,然后就悄悄地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家里。

“老嫂子,这能行吗?我害怕。”寡妇有些犹豫。

“怎么就不成?只是让你帮我们生个娃儿,又不是让你做我家的小媳妇,你怕啥?咱说好了,就这个月,你每天晚上等天黑来我家,早上天未亮你就回家去,要是路上碰到人,你就说走亲戚去了。神不知鬼不觉!我这段时间给我家老张吃好一些,补补他的身体!你别看他上了点年纪,可是在床上,不比年轻小伙子差劲!”

“老嫂子,你说什么呢,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年轻的寡妇红着脸说道。

“哼!跟我就别装大姑娘了,都是过来人!告诉嫂子,多久没和男人那个了?”

寡妇红着脸,扭捏不已地说道:“两三年了……”

村长老婆追问:“实话告诉嫂子,你想不想男人?”

寡妇害羞地回头望了望门外,生怕有人偷听她们的谈话。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这事儿,我看能成!一来你可以赚不少钱,而且还能睡睡男人;二来呢,我们也有了后人。放心吧,我家男人是村长,不会亏待你的。”

村长老婆用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寡妇的大屁股,凑进寡妇的耳朵,神秘地眨了眨眼睛:

“而且我给你说哦,我家男人的那儿可不是蜡枪,不小的!今晚上你就知道了,你就偷着乐吧你!”说完,村长老婆又使劲地拍了一下寡妇的大屁股。

村长老婆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但不知道怎的,她感到有些难过。

刚刚在捏寡妇屁股的时候,她感到了饱满和弹性。

而自己的屁股呢?

早已经变松变软了。

记得当年20岁的她最喜欢背对着自己的老公脱裤子,因为她知道自己滚圆的屁股能让自己的老公在顷刻间变得百依百顺。她让老公爬下,老公不敢跪着;她让老公学狗叫,老公不敢学鸡鸣。这是每天晚上最让她感到骄傲和充实的游戏。当她看到自己的老公跪在自己的面前,颤抖着双手搓揉着自己照样富有弹性的大屁股,然后又伸出舌头顺着自己的大腿一路舔上去,那副既可怜又可爱的样子让她感到作为一名女人的优势。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面容不再光滑如玉;她的身体不再凹凸有致,她的胸脯不再坚挺如初,她的屁股不再震荡如乳。

随着岁月的流逝,村长在面对一丝不挂的自己时,不再是个低贱的奴隶。他从当初的百依百顺变成了现在的暴虐王者。几个月才能盼来和老公温存一次,而且这难得的一次都是她手口并用,埋在丈夫的胯间折腾半个多小时。有那么几次,正当她含着老公那绵软的物事吞吐不已、口水淋漓的时候,村长的鼾声居然响了起来。

唉。岁月不饶人,人总会变老。她也就认了。好在老公只要硬起来,总是能让她体验到野兽般的疯狂。那如同雨点一般的冲撞,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释放出酣畅淋漓的火热。这也算她苦等之后的奖赏吧。

村长老婆一边想,一边布置起了房间的大床。今天晚上云村的寡妇要来,她还没有给村长说过。不过村长老婆几乎有完全的把握,确信这事一定能成。毕竟村长也和自己一样,盼星星,盼月亮,不就是想要一个大胖小子吗?

如今她终于找来了愿意给他们生个孩子的寡妇,也给了寡妇半年的积蓄作为报酬。寡妇这边是没问题了,老公这边问题也不大。

村长老婆唯一担心的是她的老公会像他们两个一样,就算怎么抚摸、含弄、挑拨,胯间的那话儿丝毫没有半点的起色。倘若到时候真的无法和寡妇那个,那么她也就认命了。

就当老天爷对他们的惩罚吧。天意如此,人力何为?

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有用。

村长老婆对这句话是深信不疑的,从嫁给村长的黄花姑娘到现在一身赘肉的中年妇女,她的心儿从骄傲充实变得寂寞空虚,她知道这不是村长的错,也不是自己的错。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对了,应该把我们新婚时的嫁妆拿出来,床铺都太陈旧了,万一事情不顺利,岂不是影响老公的心情。”她想到,“尽量让房间温馨一些。对了,院中花园的茉莉花开了,每次我闻到茉莉花的香味,总是忍不住身体发烫,耳朵发烧。不知道云村那寡妇是不是和我一样?”

村长老婆赶紧跑到院子里,摘下一束茉莉花,揉碎了,偷偷地撒在床单底下。

村长老婆满腹心事的布置完房间,然后坐在桌子边出神。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村长从外面回来了。

“老婆,快去做饭!一会儿我还要给全村的人喊话呢。”村长一边脱鞋,一边说道,“咦!今天这是怎么了,大红大绿的。”

“老公,你过来。”

“怎么了这是?”村长紧张地凑近老婆。

“我想给你说个事。”她欲言又止。

村长盯着自己那满脸褶皱的老婆,不禁皱了皱眉。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神神叨叨的。”

“我想到了一个生儿子的办法。”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村长内心一惊。

难道老婆跟别人乱搞?村长心中暗暗一惊。他清楚自己是生不了孩子的。

“什么意思?怎么生?”村长故作轻松地问道。

“我帮你找了一个生孩子的人。”

“啊?”

“云村的寡妇。我已经跟她商量好了。今晚她就来了。”村长老婆红着眼睛,委屈地说道。

村长这才长出一口气。

原来如此。

“好事,好事。”村长想到,“这个糊涂的老婆,她到现在还蒙在鼓里!真是上天的安排啊,不找张三,不找李四,偏偏找来云村的寡妇,真是无巧不成书。”

村长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做出一副为难犹豫的模样,面色凝重地跟老婆说道:“你这样干能成吗?你也不想想,人家寡妇就愿意跟我上床?再者说了,我要是跟这寡妇干那事,那我于心何忍?我只和我老婆干那事,跟其他女人,打死我都不干,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干!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亲爱的女皇上!”

村长老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爱恋不已地摸了摸村长的脸蛋,无不怜惜的说道:“都怪我是块盐碱地,不长庄稼,无法给你老张生个大胖小子。我亏你的。这不算啥的,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知道你的老毛病,一有顾虑,下面就起不来。万一起不来,我这就白忙乎了,大胖小子也就抱不上了。你说是不是?放心吧,我知道你心疼我,我跟你这么多年,不会想不通的。”

村长依旧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老婆,我不想这么做,我不想对不起你……”

村长老婆“霍”地站起来,气嘟嘟的说道:“哼!你今晚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关键的时候要是硬不起来,我就拿剪刀给你齐根剪了!”

村长眼看时机成熟了,立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摸着老婆的屁股,一边把脸埋进老婆的两腿之间。

“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饶了我吧,不要剪了我的老根,你剪了,以后我就无法服侍你了!我努力还不行吗?今晚我努力好不好?”

村长老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像对待孩子一样抚摸着村长那微秃的头顶,说道:“起来吧,别让我失望就成。都是为了这个家,都是为了你。”

夜幕降临,牛羊归家,炊烟弥漫在半山腰。

云村的寡妇摸黑进了村长的家门。

寡妇出门前特意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她从箱底翻出了那件白色的三角内裤。蕾丝边缘,一指来宽的遮羞布让寡妇不禁粉面微红。还有一件是粉红色的胸罩,同样也和那件内裤一样,都是她的心上人送给她的礼物。每次他来的时候,都要求寡妇穿上这两件东西,寡妇记得他说过,穿上这两件东西,他硬的快,干的爽。

寡妇也很喜欢这两件东西,每次穿在身上,她觉得自己能年轻十岁。在一个又一个寂寞的夜里,寡妇就拉上屋里所有的窗帘,然后打开大灯,在镜子面前一件一件地脱光自己的衣服。

这是寡妇一天当中最享受的时刻。

她爱着自己美丽的胴体。每当她脱光了站在镜子面前打量自己的时候,寡妇总会有种想哭的冲动。

那颤巍巍的两座玉峰。

小腹沟处那浓密的黑草。

滚圆的双臀。

滑腻的大腿。

最是让自己满意的,是自己那枚性感的嘴唇。

心中的那个他,不知多少次探入到自己的檀口!

寡妇总是一边想,一边忍不住轻轻地搓揉自己那两粒依旧粉嫩殷红的樱桃。

硬硬的,好舒服。

下面湿湿的,好痒,好酥……

今夜她要和村长睡觉。

这让她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如果事情顺利,她不仅能得到物质上的报酬,而且还能极大的满足自己内心深处按捺已久的炽热欲情。

毕竟,他已经好久没有找过自己了。

她轻轻地敲响了村长的门。

似乎是在门口等候已久,她刚刚敲了三下,门就无声无息地开了。

村长老婆一把将寡妇扯了进去,然后赶紧将门反锁,然后又找来一根木棒,将门使劲地顶住。

“你可来了。”村长老婆照例狠狠地掐了寡妇的屁股。

“老嫂子,说那里话呢,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上心嘛?盼望着能给你们生个大胖小子呢。”寡妇世故地应付道。

“唉,要是能怀上,我就谢天谢地了!”村长老婆看起来有些伤感。

“还得看你家男人的。这种事……”寡妇欲言又止。

“你这个狐狸精!不说我也知道。只是我男人有时候力不从心,还得你多给他弄弄。”

“是吗?你是说他不行吗?”

“说什么话呢!不是不行,是没那么快硬起来!”

“那可怎么办?”寡妇故作忧虑的说道。

“唉,你先多给他摸摸吧,万一不行……就用嘴巴舔……你也别怪我多嘴,我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常常这么做的……都是过来人,也不要难为情!说白了都是为了能有一个后人,你说是不是。”

“老嫂子你说的对,只是用嘴巴……真不好意思呢!”寡妇的脸早已变得通红了,只是在暮色的掩盖下,村长老婆并没有看出来。

“你看看你!都憋了几年了,还不好好利用机会泄泄自己的阴火?嫂子不是说了吗,都是过来人!”村长老婆的语气里带着情绪。

寡妇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她拉了拉村长老婆的手,偷偷的说道:“老嫂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不就成了?诺,村长等着你呢,去吧。”村长老婆指了指房门,神情黯然地进了西屋。

村长老婆一走,寡妇的呼吸渐渐短促了起来。

伸手轻轻推开房门,寡妇悄悄地呼唤了一声:

“村长?”

一只大手像铁钳一般卡在了寡妇的胳膊上,接着,寡妇的身体就失去了平衡,侧身倒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之上。

“轻点!”寡妇尽量压低声音。

“我的小贱货,想死你了!”村长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两腿夹着寡妇的臀部,一只手伸进了寡妇的衬衣。

“老死鬼!讨厌!怎么还是这么心急!”寡妇贴紧村长的耳朵,娇喘吁吁地说道。

“小贱货,好久不见你了,还以为你忘了我了!……”

寡妇伸出那双芊芊玉手,轻轻地堵上了村长的嘴巴。

寡妇朝门外望了望。村长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村长把嘴巴凑近寡妇的耳朵。

“还是你考虑周到!要是被那老婆子听到,麻烦就大了!”村长的手早已经捏住了寡妇胸前那团柔软的饱满。而寡妇也是心如火烧,娇躯如蛇一般不停地扭动着。

“是呀,她不知道我们两个其实早就那个了。要是知道,她怎么会找我给你生孩子呢!”寡妇一边喘着,一边咬着村长的耳朵说着。

村长的小弟弟早已愤怒地挺了起来,寡妇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她摸索着找到村长的裤裆,隔着一层衣服,她紧紧地攥住了那根让她无数次欲仙欲死的魔棒。

“好想你,我的村长,我的山大王!”寡妇终于把持不住,软软地躺在了村长的怀里,任由村长的大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游走、搓揉。

那一浪胜过一浪的渴望,让寡妇抛下了所有的娇羞,赤裸裸地渴求着村长的深入,渴求着村长的冲撞,渴求着那滚烫的液体再次喷入自己的下体,那是蚀骨的快意,是彻底的高潮,是她这辈子最难拒绝的念想!

寡妇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双腿,不停地交叉磨蹭着。她感到自己的下面好像空虚了几千年,急不可耐地需要彻底的填充。

“来,村长,干我。”

寡妇呻吟道。

这次村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不可耐。他将寡妇放在床上,然后拉上窗帘,开了灯。

寡妇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一览无余。

果然是蕾丝边的内裤,遮羞的那道白丝布只有数厘米宽。两边钻出了两丛浓密的黑草。村长咽了咽唾沫。

因为村长发现,寡妇的蜜穴,早已泛滥成灾,湿了一大片。就连黑草上,都沾着亮晶晶的爱液。

第4章双英战吕布

“小贱货,果然穿着我送给你的内裤。”村长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那根又黑又粗、让寡妇爱的死去活来的物事唐突地冲了出来。

寡妇的脸泛着桃花晕,她一声不吭的坐了起来,然后双膝跪在床上。

“村长,以前都是你服侍我,今晚就让我服侍你,好不好村长,好不好……”

村长笑眯眯的看着急不可耐的寡妇。

她颤抖着捧起了村长的小弟弟。

她亲吻了它。

然后,寡妇一口含进了黑的发紫的“光头”。

寡妇的双唇紧紧的环绕着村长的下身。村长两手揪住寡妇的头发,开始有节奏地拉动起来。

村长微微仰着头,索性闭起双眼,集中所有的精力体验着寡妇带给自己的快感。

今晚寡妇很主动,以往可不是这个样子。

以往是什么样子呢?

还不是村长跪在寡妇光洁滑腻的身体面前,一边舔着寡妇那双玲珑的脚丫,一边用双手搓揉着寡妇那富有弹性的双臀。

寡妇十分喜欢村长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一边对她说些甜腻腻的话。寡妇也一点都不害羞,即使自己大腿根部的芳草地正对着村长稀松的华发。寡妇每当看到村长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光芒,呼吸粗重地叫着“小贱货”,然后颤抖着把嘴巴凑近自己小腹下面那道粉红色的缝隙,寡妇的下面就忍不住流出鸡蛋清一样的透明液体。而村长总是伸出那条蛇一般的舌头,游走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无论她下面流下多少,村长总会帮她舔的干干净净。

对寡妇来说,村长的嘴巴真甜!这和农村其他粗鲁的汉子比起来,实在差距太大。寡妇不喜欢那些毛毛躁躁的小伙子,虽然相比之下,小伙子更容易被她所迷惑。寡妇十分清楚,只要她穿一件无袖的薄棉汗衫,少系一粒胸口的扣子,然后故意在小伙子的面前弯腰系个鞋带,那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准会鼓起小帐篷,准会开始咽唾沫。当然了,更多的时候,寡妇只是喜欢挑拨一下,并没有和他们真正发生过关系,毕竟对于寡妇来说,村里的流言流语还是防着点好。唯一的一次是和邻居家上高中的那个小子发生的。那天中午,寡妇躺在床上午休,因为天气炎热,寡妇索性只穿着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然后随意地躺在床上。那个小子来借煤油,唐突地闯了进来。当他看到寡妇一丝不挂的侧身躺在凉席上,那滑腻如脂的肌肤和挺拔饱满的双峰让他像个雕塑一样呆立在原地。要不是寡妇羞答答地骂了他一句,那个小子不知要站到什么时候呢!寡妇正准备穿衣服,那个小子就像一头野兽,猛地把她扑在床上。寡妇依旧记得那个小子说的第一句话:“阿姨,我想日你。”这句话让寡妇感到了一丝不快,事后想来,她甚至觉得有些屈辱。寡妇默默地让那个小子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默默地让那个小子胡乱的搓揉着自己的两只白兔子。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就是因为那句粗鲁的话,让她失去了兴致。

然而村长就不一样。村长的嘴巴就像蜜罐罐。外人听来,村长的话不见得就是甜言蜜语,可是对于寡妇来讲,那些话不管多么肉麻,无论有多虚假,寡妇都来者不拒,甘之如饴。

也许是因为寡妇太久没有亲近男人的缘故,也许仅仅是因为寡妇本身对男女之欢有着超出常人的需求。总而言之,寡妇都无所谓。

在这件事上,谁当谁的奴隶、谁当谁的孙子、谁给谁舔、谁抚摸谁、谁主动、谁被动,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快乐就好,只要满足就好。

至少在和村长厮混的那段日子里,寡妇是满足的。

村长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双手的频率。

他看着寡妇嘴角和下巴的口水顺着白皙的脖子流着,看到寡妇那两只大大的馒头极有节奏地上下抖动不已,听着寡妇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呻吟,他的胯下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整个小腹又憋又涨,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跌入云端了。

“小贱货,我亲亲的小贱货,你好好的吃,我的那里就是你的,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吃个够……”

村长的腰开始后缩,膝盖在不停地颤抖着。他双手按着寡妇的头顶,整个人几乎要爬在寡妇的身上。

寡妇一动不动地含着村长的光头,她的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托住了村长的屁股。

“小贱货,你真行!”满头大汗的村长微笑着说。

寡妇“醋溜溜”地吐出了村长的光头,接着又像喝汤一样不停的吸着,然后两片桃花瓣似的红唇紧紧地闭了起来。

“嗯……”寡妇撒娇似的锤了一下村长。

村长偷偷地笑道:“什么味道?好不好吃?”

寡妇的粉拳像雨点一样打在村长的大腿上,接着,村长看到寡妇的檀口微张,从中溢出了一团乳白色的粘浆,然后,寡妇把它吐在了自己的右掌心里。

“死老鬼!坏死了!也不知道给我提前说一声……”寡妇娇喘吁吁,早已一头汗水。

村长满足地捏了捏寡妇的两粒红樱桃,骂道:“你个小贱货,知不知道什么叫怂罐罐?”

寡妇故作嗔怒的骂:“哼!我就是怂罐罐,可是我只装村长的,不装别人的!可是你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是你的怂罐罐呢!”

村长被寡妇的话逗笑了,他打趣的说道:“怎么,你刚刚不是还含在嘴里的吗?干嘛吐出来呀?不好吃?”

寡妇把脑袋靠在村长的胸前,轻轻地摇了摇头,良久,她说道:“好吃着呢!”

“那你为什么不吃?”

“就不想吃嘛。”

“小贱货,我问问你,什么味道?我也好奇呢。”

“咸咸的,涩涩的,有点儿甜!”寡妇埋头看着右掌心那团白色的浓液。然后抿着嘴巴笑道:“要不你也尝尝?”

“不。”村长摇头。

“来嘛!”寡妇撒娇道。

“打死都不。”村长说道。但村长也有些动摇,毕竟寡妇每次的表现让他怀疑自己下面喷出来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老死鬼,我们一起吃好不好?”寡妇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问道。

村长伸手摸了一把寡妇湿漉漉的下身,凑近鼻子闻了闻,然后下定决心道:“那好,我们一起吃,你说的哦,我吃你也吃。”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寡妇说着,轻轻地把村长推倒在了床上,然后翻身骑在了村长的腰间。

寡妇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右掌心,然后吸了一口,接着她坏笑着把剩下的吐进了村长的嘴里。

村长老婆呆在西屋里辗转难眠。虽然她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抱个大胖小子,但她心里觉得憋屈。村长老婆很早之前就听说过她老公的风言风语,说村长年轻的时候在外面鬼混,到现在还老不正经,总是色眯眯地盯着人家十几岁的姑娘流哈喇子。起初她不屑一顾,以为这是别人因为嫉妒而故意说村长的坏话。但后来说的人越来越多,版本也越来越丰富。

有人说他看见村长曾经蹲在女厕所后面的草丛里;有人说他看见村长在苹果园里追逐、撕扯过傻兰兰,而谁都知道,傻兰兰是严重的弱智,二十几岁的大姑娘,连话都说不清楚;还有人说他看见村长和小娥曾在玉米地里滚在一起。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的人找上门来,怒气冲天地骂她老公是畜生。

她虽然没有问为什么骂她老公是畜生,但她隐约觉得一定是难以启齿的丑事,否则骂完后不至于一声不吭地走人。而村长每次的解释都是那些人在故意坏他的名声,因为有人想要顶替他,想要把他从村长的位置上挤下来。

村长老婆是个本分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让许多小伙子忍不住在她背后吹口哨。但那个时候的她谁也看不上。说媒的人来了不少,她一个个都拒绝了。她看不上愣头愣脑的农村汉子,而是对西装革履的城里人倍感亲切。她梦想着自己有一天能进城,做一个地地道道的城里人。可是一直到她20岁,她依旧还窝在自己的家里。

她爸爸妈妈天天唉声叹气,对她的婚事感到揪心不已。毕竟按照农村的姑娘,20岁如果还没有嫁出去,那就已经不是黄花闺女,而是黄花菜了。所以说她爸妈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再这么拖下去,还真的有可能嫁不出去,不仅如此,别人还会说这个女人有问题。农村的老太婆们最喜欢聚在一起谈论这些事,谁家的姑娘嫁了个好婆家,谁家的姑娘到现在还赖在家里,都能让这些老太婆从早到晚地津津乐道。

那个时候的村长老婆有名有姓,王晓雅。

那次神魂颠倒的偶遇,是在麦收季节的初夏。

正午的太阳毒热,割了一上午小麦的王晓雅香汗淋漓,不得不找了个树荫处坐了下来。那天她只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衫,袖子快要挽到肩膀上了,白皙的胳膊上爬满了晶莹的汗珠。口渴难耐的她拿起水壶灌了几口,但难熬的暑热依旧让她焦躁不已。看着四下无人,她就大着胆子脱下那件淡粉色的的确良长裤,顿时白花花的滑腻大腿如同凉粉一样裸露在了空气当中。

幸亏王晓雅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裤,否则她是不敢脱掉长裤的,尽管就在四下无人的麦地里面。

但是这一切都被刚刚从城里回家的张解放看在眼里。

张解放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而且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好在医生治愈了自己的花柳病。尽管负债在身,如今的他还是感到一身轻松。“管他娘的,老子躲进这深山里,让他娘的找我!”他一走上那条熟悉的羊肠小道,心里乐的就像花儿盛开一样,一边吹着口哨,一边踢着路上的小石子。

张解放一翻过那道牛背一样的梁,就看到了右侧麦田里的王晓雅。

张解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王晓雅花格子衬衫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着她那紧绷绷的身体,胸前的小馒头若隐若现,抖抖擞擞个不停,那两粒硬硬的樱桃更是无比诱人地顶着。

颤巍巍的馒头就像两只可爱的小兔子似的抓住了张解放的眼球。她那圆嘟嘟的臀部裹在浅粉色的的确良长裤里面,更是让张解放按耐不住的焦渴。张解放本来打算看看就回了,但后来看到王晓雅扔下了手中的镰刀,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走到旁边的槐树下,弯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侧身躺在了草丛之中。

张解放下面早就坚硬无比了,他吞了吞唾沫,然后伸手拨了一下那根憋的难受的滚烫之物,像猫儿一样弯着腰,悄悄地绕到了槐树的背后。

他探出脑袋,贪婪地看着王晓雅那散发着体香的诱人酮体。尽管王晓雅上半身穿着一件衬衣,下面穿着一件裹在大腿根部的短裤,但被汗水淋湿的衬衣就像一层透明的薄纱,更填王晓雅的美腻和妩媚。

正在张解放垂涎欲滴地欣赏着王晓雅那醉人的胸脯时,一条菜花蛇突然从他脚底窜了出来。

“啊!”张解放大叫一声。

王晓雅猛地从迷迷糊糊中惊醒。她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扶着槐树站在自己的身旁,只是不知为何,他面色惨白,一脸的恐惧。

王晓雅本来以为是有人偷窥自己,但看眼前这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穿着皮鞋的人很是俊朗,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流氓。她慌乱不已地捡起自己的长裤,胡乱地挡住自己白花花的大腿。

王晓雅看到穿西装的人总会不可救药地浮想联翩。

“请问你是那里的工作人员?”害羞不已的王晓雅粉颈低垂,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蛇,蛇!”张解放满头大汗地说道,他顺势躲在了王晓雅的背后。

王晓雅“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城里人就是娇气!怕这怕那的,”王晓雅想,“不过好可爱啊,像个孩子似的。村里的那帮粗汉子那有人家这样的细心!”

“大哥,你别怕,我帮你赶跑它!”

王晓雅弯腰找蛇的瞬间,张解放的下身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那饱满的臀部。一股温热的感觉顿时像电击一般传遍了张解放的全身。

本来被蛇吓后,张解放的那根东西早就软了下来,可是这无意间的碰触让它数秒之内骄傲地仰起了头颅。

王晓雅早已羞得面目通红,虽然她尽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专心致志”地扒拉着草丛,但屁股上的触碰让她心乱神迷,又是渴望,又是害怕,又是拒绝,心里如同无数只蚂蚁乱爬。王晓雅已经是大姑娘了,从看到张解放第一眼起,就立即想到了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青年似乎是从天而降,在这连绵起伏的群山之中,在那片四下无人的麦田地,让她第一次感到了青春的悸动。

王晓雅其实无数次的幻想过类似的场景;当她还是学生的时候,一边听讲,一边编织着和城里帅气的小伙子相遇的点点滴滴;当她晚上躺在床上,盯着窗外的月亮,也幻想着和带着眼睛、提着公文包的工作人员卿卿我我;尤其是盛夏的夜晚,她躺在凉席上,情绪更是如同柳絮般纷乱纠缠,相遇的场景,早已经从并排而坐变成了纠缠不已。她的想象一次比一次大胆,一次比一次赤裸。从刚刚开始的牵手,到后来的亲嘴,再到后来的脱衣。王晓雅总是一边幻想,一边害羞,总是把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而双手总是不听话地伸向自己那泛滥成灾的芳草地……“姑娘,能问一下你的芳名吗?”张解放故作文雅,因为他早已看透了王晓雅的心意。毕竟是阅女无数,他能在第一时间摸透女人的心思。既然王晓雅对自己完全一副仰视的样子,那么他越文雅,越礼貌,她就越容易动心,越容易上钩。

“叫我小王吧!”王晓雅羞的连脖颈都泛起了红晕。

“小王,我刚刚看到有条蛇朝你的方向爬了过去,本来打算替你赶跑它,可没有想到把你吵醒了,希望你能原谅我的唐突。”张解放为自己张口就来的本事暗自骄傲不已。

“大哥那里话!你太客气了,要不是你,我要是被蛇咬了……”王晓雅突然鼻子一酸,为眼前这位大哥的好心感念不已。

“怎么了小王?”张解放趁机凑近王晓雅,伸出右手,轻轻地拍着她的香肩。

“谢谢你,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要不你来我家吧,我给你做好吃的!”王晓雅抬起泪眼婆娑的俏脸,破涕为笑。

“你看看你,又哭又笑的,这算什么!举手之劳,怎么好意思去你家呢?”张解放一边说,一边故意将自己的手掌滑向了小王的后背。

微风渐起,一阵异样的体香让张解放的呼吸开始变得短促。

虽然隔层衬衣,张解放依旧能够感受着王晓雅那滑腻绵软的肌肤,加上张解放高出王晓雅一个头,并排站在一起,张解放稍微测一下脑袋,就看到了那双让他血脉喷张的白馒头。

村里的姑娘没有戴胸罩的习惯,而王晓雅的胸脯又是出了名的饱满挺拔,两只白花花的馒头挤出了一道极具诱惑的深沟,仅一眼,就让张解放的裤裆撑出了一座小山丘。

王晓雅不经意间转了一下身体,而饥渴难耐的张解放完全忘记了掩饰自己的焦躁,只是痴痴地盯着王晓雅的胸脯,呼吸粗重地像头耕地的老牛。王晓雅很快就看到了张解放那鼓鼓的裤裆,她的心儿顿时小鹿乱撞,又是紧张、又是羞怯的她一个不慎,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仰面摔倒。

张胜利顺手拦腰抱住了王晓雅,裤裆的小山丘结结实实地顶在了王晓雅温软肥腻的屁股上。他明显地感到王晓雅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粉嫩粉嫩的脸蛋早已飞晕红艳,眼神早已迷离带水,那片红透了的殷桃小嘴微微张着,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张解放的添堵。

王晓雅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怀里,她方寸大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加上她的屁股上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张解放的眼睛里又似乎含着两团炽热的火,要将她点燃一样,在这炎热的初夏,四下无人的麦田地里,王晓雅第一次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只能像只泥鳅,浑身软绵绵地躺在张解放的怀里。

“小王,你真美。”张解放咽了咽唾沫。

“嗯……”王晓雅喘着,不知如何应对。

“小王,我喜欢你,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样。”张解放极力控制着自己。

“咋不一样?城里的姑娘个个比我好……”王晓雅娇羞难当。

“她们都是俗物,怎么能和你比!”张解放一边说,一边用左手试探性的放在了王晓雅的左肩,看到她没有反抗,更加大胆的张解放索性一个下滑,一把握住了一只弹性十足的小白兔。

尽管隔着两层衣服,王晓雅依旧感到顶着自己臀部的那根东西传来一阵阵的温热。她的心思几乎全部都在那根温热的物事上,却不曾想到张解放会突然捂住自己的胸部,而且捂的那么结实。

她扭动蛮腰,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可是张解放死死地抱紧了她,让她蛇一般的扭动显得那么徒劳。

“大哥,你放开我。”王晓雅完全是哀求的语气。

“小王,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就让大哥抱抱好不好。”张解放固执的说道。

“放开我,要是被别人看到了……”王晓雅几乎要哭出来了。

“别怕,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张解放焦急地说道。

“我还没嫁人呢……”

张解放看到王晓雅眼角流出两滴晶莹的泪水。张解放知道时机成熟了,他开始用力搓揉着绵软的小山,低头吻了吻王晓雅的眼睑,接着一嘴压在了她那片殷红的双唇上。

王晓雅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张解放的舌头在自己的嘴巴里缠绕搅扰,胸口的大力搓揉让她浑身发烫,大腿根部的密缝里也变得湿滑无比,一种难耐的渴望渐渐占据了王晓雅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起小腹,然后又不由自主地抚摸起张解放那结实的臂膀。

张解放更是趁热打铁,顺势把她推倒在草丛之中,然后翻身压在了王晓雅那发烫的香躯上,他贪婪地吮吸着王晓雅的娇舌,一只手捏着软嫩肥腻的小山丘,一只手伸进了王晓雅的内裤。

那里早已变成了沼泽地。

张解放抽出湿淋淋的手,放在王晓雅的鼻子上。

“你看看你,这么多。”张解放笑嘻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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