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四賊集結
久未貼文,請各位見諒,另想請教一事,可有對露出較有研究的大師?老頭有些問題想要請教。
創魂这集后会暫停一下,暫时要寫點短篇来調劑一下,不然一直沒色,實在沒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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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幹女人幹到死(莎羅),这次幹女人幹到爆是什麼情形?
手上提着雲露的人頭,看着她的一吋一吋爆裂開的肉體,愣在現場的我腦袋裡想的就是这个問題。
自己平常與艾兒的練功就是三天一小爆、五天一大爆,已經覺得自己爆體爆到習慣了,現在看到別人的爆體,又是自己剛剛幹完的女人,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眼前的爆體感覺真是噁心又詭異。
話要说回到前頭,就在我剛剛收伏了雲露之后,為了讓后面的工作能夠更順利點,我要艾兒和雅達暫时離開了家,到隔壁托雷那裡借住,雖然艾兒不太願意,但在我強硬的要求下,還是乖乖的帶着雅達過去了。
在等到艾兒和雅達都過去后,我帶雲露出地下室,計畫要詳細的詢問她背后的組織,但才剛踏出地下室,雲露就突然發出淒癘的慘叫,在我眼前從腳趾開始一吋一吋的爆炸。
一切實在是太突然了,當我回神时,雲露的身體已經炸到剩下上半身,搶救不及下,我出手摘掉她的首級,也算是提早結束她的痛苦。
然后,我就傻傻的看着雲露的身體都完全成為肉碎,長这麼大,頭一次看到这樣血腥的場景,比自己腦裡記憶更真實的畫面和氣味,讓我的臉色和心情都非常的差。
用空着的一手抓住沙發,強忍住噁心欲吐的感覺,用力的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时,已經稍微平復心情了。
「應吾召喚,血蟲招来。」
隨着咒語聲,幾千隻紅色蚊子大小的飛蟲從開啟的黑洞中衝出,不待我招呼的朝那灘不堪入目的肉碎飛去,幾分鐘后,除了難聞的氣味和顆粒狀的碎骨外,便已經沒有其他的異物了。
送回召来的血蟲,打掃乾淨那堆碎骨,再找出放在家裡的香精一陣瘋狂噴灑,清涼的薄荷香味充斥在房間內,也讓我的心情平靜不少。
冷靜下来之后,我總算能夠正常的思考下去,会讓雲露變成这樣,跟她背后的組織絕對有關係,根據雲露之前所洩漏出来的訊息,那个組織的首腦級人物个个都有奇怪的能力,現在看来確實是如她所言。
雖然比不上我在森林中的家,但是这个臨时性的住所還是被我施下了必要的結界,當艾兒住進来之后,也跟着加強了不少防衛性的措施,而这个殺害雲露的兇手,既然能夠無視这些結界措施,輕而易舉的殺掉雲露,所擁有的實力不言可喻。
尤其这人在組織不知道身處何種職位,若是比他更強的還有人在,想要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挑掉他们,很有可能会被反咬一口,在對他们出手之前,有必要再做一次詳細的調查。
擦掉臉上的冷汗,再看看還抓在手上的人頭,作嘔的感覺又湧上来,想要放開她,卻發現自己的手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
「我沒有这麼沒用吧?該死的,放開呀!放開!」
一邊低聲咒罵,一邊死勁扳着自己的手,覺得自己的聲音帶着點顫抖和哭音,一定是搞錯了,絕對是,我不可能在害怕,絕對不可能………
这次的事情對我實在影響很大,甚至到了日后,當我正式以隱者之名踏上世界舞台后,在我手下喪命的人,絕對是全屍而死,要不然就是連骨頭渣都不会剩下,為的都是避免讓我聯想起这天这个噁心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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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半小时,我的手總算是聽我的使喚,整个人攤在沙發上,看着放在桌上的人頭一聲不吭。
「雖然不想用,但還是得要用才行。」
嘴上说着,但心裡卻是老大的不願,会摘下雲露的人頭不是湊巧,我有一招可以輕而易舉的挖出一个人所有的秘密,但是那一招實在是很惡劣,而且只對死人有用。
現在;雲露已經是死人了,事情又有急迫性,我再不願也得要做,長嘆一口氣,揚起手按在雲露的天靈上,正要出力时又停下,想了想,把雲露死瞪着我的那一面轉个圈,變成后腦對着我。
「这樣感覺好一點……」
再次長嘆一口氣,揚手按住雲露的天靈,「卜」的一聲,五根手指全數插進雲露的頭裡,指尖傳来陣陣滑膩濕黏的觸感,再想到那團是什麼的物事,我實在很想吐………(媽媽………)
「呼~~~」
壓下作嘔的感覺,閉上眼睛(看不到比較不会噁心),開始將魔力灌注在手指上,一點點地將雲露腦中的記憶吸取出来,一邊自我催眠,这是在吸取記憶,是吸取記憶,不是吸腦漿………。
在魔力的運作下,雲露腦裡記憶一點點的被我吸取出来(是吸記憶),從她懂事以来一直到她臨死之前,所有的記憶都一點不漏的被我吸取下来,包含我所想要知道的東西。
「剝」地一聲,抽出手指,忍不住看了看那多出五个洞的首級,有點不解為什麼会出現这種奇怪的聲音……
「不要怪我無情,这次是我的大意讓你喪命,我会盡量幫你報仇的,你在下面就安心的去吧,雖然我想你在地獄的苦主可能不少。」
拿着毛巾一邊用力擦着手指,我一邊對着雲露的首級说着,順手喚出幾百隻血蟲將首級清理成一个頭殼有五个洞的骨頭,然后陷入沈思。
这一次的搜索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个組織內確實有着數名怪異人士,如果想要一勞永逸的搞定这个組織,連我在內至少要再找三个人,那三个讓我不太想找的人呀………
彷彿是感覺到我心裡的無奈,原本平靜的夜空突然隆隆作響,電光陣陣閃動,眨眼之間;原本空無一物的夜空已經烏雲密佈,下起傾盆大雨。
看着屋外的漆黑的天空和一片大雨,我忍不住苦笑说道:
「連天都不敢看到我们集結在一起嗎?」
在詭異的天色下说出这種話,我突然覺得自己滿有型的,我~~手指還是黏滑滑的,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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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说是要集結,但是除了帥呆外,其他兩个還真的很不好找,而且要找到他们,也非要帥呆不可,於是乎………
「你確定要找他们過来?」
帥呆一副闌珊的口氣跟我做確定,这傢伙被我從百合、小燕(再次感謝兩位友情客串)的懷抱中硬挖起来后,就一直要死不死的樣子,讓人看了實在火大,但現在有求於人,只好乖乖的低聲下氣了。
「这件事需要他们的幫忙。」
「真難得呀,偉大的隱者先生竟然会要求人幫忙,是天要下紅雨了嗎?」
「你講話一定要帶刺嗎?」
「要是別人在我玩女人玩到一半打斷我,我早把他挫骨揚灰了,現在这樣已經很對得起你了。」
「是、是,都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幫我找他们一下好吧?」
「哼,已經派人去了,明天就会通知到。」
「感謝~」
「不接受精神上的道謝,尋人費三百萬、通知費七百萬、打斷老子玩女人一千萬,月底前繳清。」
「靠,沒打折嗎?」
「行,打折費二百萬,打你九點八折。」
「……可以刷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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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在久違的老家中,我跟帥呆兩人站在院子裡,看着天空上圓月發呆。
「兄弟,看着这个月亮,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想到什麼?」
「要是現在有个女人在幫我吹蕭,不知道多好。」
「真是沒品的傢伙,这種天氣應該是要溜狗才是最好的吧,夜黑月高,多棒呀,女人沒帶来,可惜了。」
「沒帶也好,上次那个人来,把你的妓院搞到休業三个月,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呀。」
「沒意義的事就別記了,人来了。」
隨着帥呆的話,一个小小黑點自月亮中心出現,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看着那个黑點,我先说道:
「沒騎龍呀…」
「会成功吧?」
「賭五十萬,着地失敗。」
「我也賭失敗,要怎麼賭?」
「那就看戲吧。」
就在我跟帥呆兩人閒談之間,那團黑影已經變成了清楚的人形,在讓人難以置信的速度之下,重重的摔在我们的跟前。
低頭看看摔成大字形的人,我向帥呆問道:
「第幾次的失敗了?」
「九十八次着陸失敗,再七百零三次就破水上迫降紀錄了。」
唉~~我一直都搞不懂,身為大陸唯一的一名真?;龍使,幾乎可以说是大陸唯一無敵的存在,偏偏卻是一个着陸大白癡,是應該要说上天是公平的嗎?
「哈!」
就在我感嘆的时候,趴在地上的肉餅突然大喝一聲,整个人離地彈起,轉眼之間變成个風度翩翩美少年,純白的衣服上連一絲沙塵都見不到,除了腳底一个人工形成的隕石坑,其他完全看不出任何剛剛有與地面表演出法式深吻的模樣。
「哈囉,兩位好久不見了。」
只見这人輕輕動了動脖子,轉頭看向我们露出一臉和善的微笑说道,眼前这人就是我請来的三名幫手之一。
根據唯一一本記載龍使歷史的史記(書名就叫龍使),在許久許久,久到撰寫者已不可考的时代,那个时候的龍多到上山砍柴、河邊打水、路邊打炮都会見到龍,對那时的人,龍是屬於絕對力量的存在。
在那时有一群操作龍的人類,被稱為龍使,他们以契約操控龍,逼迫他们貢獻力量及貞操(不管是前面或后面的),甚至逼迫她们幻化成人形(對那时的龍而言,變成卑微的人類,是很沒有「龍」格的行為)。
如此無視「龍」權的行為,讓當时的龍族们見龍使就殺,加上能成為龍使的人類有限,很快的;龍使便幾乎消失在大地上,只剩下唯一一名龍使。
那名龍使是龍使之中的異類,人類之中的變態(喂!),他手底下的龍不但超過了歷代以来所有龍使的紀錄,而且每隻龍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其中甚至有上古等級的銀龍(不是龍族敬老尊賢,而是龍越老力量越大,更何況那龍不是那種色老力衰皺紋龍,而是修練成精的神龍。)。
不願冒險對抗那名龍使的龍族们,決定採取拖字訣,打算等到那名龍使自然死亡,等到龍族數量越来越少,他手底下的使龍们也都漸漸變成了神龍,这群龍族才發現,原来这名龍使早就已經擺脫了生死束縛,成為半人半神的存在。
發現到自己白費功夫的龍族,卻已經什麼都不能做了,只能任由那名龍使橫行,但是等了很久,龍族一直以為即將降臨的末日始終沒有出現,时光飛逝知曉这段歷史的人和龍都相繼去世,那名龍使也成為一个謎般的存在,一直沒人知道他為何消失。
有人说;他的存在引起了神明的忌諱,而被神派遣的使者消滅,也有的人说;他對已經不構成威脅的龍族们不起興趣了,而帶着他的使龍们歸隱山間不問世事,只留下許多讓人喝茶聊天的好話題而已。
那个傳说中的謎之龍使,就是我们眼前这个年齡已經不可考,還在扮年輕裝可愛,三天兩頭泡妓院,然后被她的龍女们追殺,大陸碩果僅存的一位龍使弗利茲。歐文,另稱老閒(閒閒沒事幹的閒者)。
「真的是很久不見了,兄弟;自己说吧,这次是幹什麼了?」
「哈哈……」
尷尬的笑笑,老閒一邊抓頭一邊说道:
「我在特落特一个小鎮的妓院待了三天,被依蕾亞知道了,害我連家都不敢回,就这樣窩在家旅館躲了起来……」
「然后呢?」
我沒什麼好氣的说道,事實上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个月平均会發生个一次,視發現者不同,而会有不一樣的情況,不變的只有……
「所以啦,達特老弟,拜託一下,艾兒最近不是推出一款新作,全大陸僅售七套的全身裝飾品,「熱情」嗎?給我个一套應應急吧。」
看着嘻皮笑臉的老閒,我實在很想一巴掌巴下去,臉色一變,我一臉嚴肅的说道:
「給个一套應急?老哥,不是我要说你,上次的「純潔」,上上次的「撫魅」,上上上次的「聖潔」,更別提之前以自然元素為主題製作的布料,你前前后后一共拿了我跟艾兒做的產品快要三十幾件了,隨便每一件拿出去都是千萬起跳,你自己说你欠我多少了?」
一聽我的話,老閒臉色更是尷尬,陪笑的说道:
「別这樣说嘛,你也知道我的財產都是露兒在管,大家都是老交情了,談这个傷感情呀。」
「哼哼……」
正要说話,帥呆突然輕輕碰碰我,低聲在我耳邊提醒道:
「兄弟,別逼太緊,这次發現他的人可是那个火爆辣妹呀。」
一聽帥呆的話,我才猛然醒起,这次發現他的是依蕾亞,不早一點解決的話,搞不好明天布理司便被燒成廢墟了,想到幾萬人可能会因為一个泡妓院的龍使而冤死火場,我突然覺得自己責任重大,話風一轉,開口道:
「也對,大家都是老交情了,只是規矩不能變。」
一聽有轉圜的餘地,老閒立即一拍胸口,豪邁的说道:
「OK!一件事是吧,沒問題。」
「話別说的太早,会拜託你的事絕對不容易。」
一聽我的話,老閒不屑的輕哼一聲,揚首说道:
「放心,天底下有什麼事是我擺不平的?」
面對老閒的自信,我擔心的卻是另外一个原因。
「我怕你嫌麻煩開溜。」
「呃…………呵呵………」
「抱歉打攪一下兩位。」
一直沈默不語的帥呆突然開口打斷我们的對話,當我们兩人看向他时,他伸手輕輕點點自己的耳朵,看着帥呆的動作,我们疑惑的閉嘴傾聽,很快便發現到,四周圍有一陣輕微的沙沙聲響,以我们的位置為中心,由四面八方包圍住我们,而且正逐漸接近中。
聽到这宛如浪濤般的聲響,老閒的臉色頓时大變,看着我跟帥呆叫道:
「你们連那傢伙也找来啦?」
沒有回答,只是點頭代表,因為我跟帥呆兩人都在忙別的事,一金一紅的兩道微光,以我们兩人為中心向上射出,然后向下籠罩,形成一个圓錐形的結界,將我们三人嚴密的封鎖住。
當封鎖的結界完成的同时,造成那陣陣異聲的原因也出現了,數以萬計地蟑螂以鋪天蓋地的氣勢蜂擁而至,轉眼之間的我们所在區域便被这群蟑螂形成地海浪所淹沒,看着數都數不清的蟑螂在結界外爬動、撕咬、抓癢、跳舞、抬槓,做出種種会讓正常女子口吐白沫的舉動,我们三人都有着強烈的無力感。
「我说………那傢伙每次都搞这麼大的陣仗,要怎麼抓他出来?」
老閒低嘆一口氣后,開口問道,我苦笑着搖搖頭,帥呆則是直接坐下,從他帶来的行李裡面掏出幾根短桿,轉眼之間組合出一隻像是釣竿的長桿。
「这是什麼玩意?」
看着那古怪的玩意,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帥呆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裡有着零點五憐憫九點五的不屑,酷酷的拋下一句。
「釣竿。」
沒再理会滿臉黑線的我,帥呆將釣竿組合好,將釣繩確實的接上,又從懷中拿出一張紙,將紙裝在釣鉤上,站起身持着釣竿,雙眼射出銳利的神光,在那片蟑螂海中来回掃視着,渾身散發出一股殺氣。
感受到那種殺氣,我跟老閒都安靜下来,專注看着帥呆的一舉一動,只見帥呆的雙眼突然定住在蟑螂海中的一點,揚竿甩出,只見釣餌在空中形成一道漂亮的圓弧,穿出結界直直的落入蟑螂海中,不;在未掉入蟑螂海前,一團黑影已經破海而出,夾帶着一聲高昂的嘶吼,一口咬住釣餌。
「還不上鉤!」
在帥呆的大喝聲中,竿隨身動,那隻上鉤的獵物跟着收回,只見一个穿着烏亮皮衣,乍看之下宛如特大號蟑螂的人,緊緊咬着釣餌在半空中晃蕩着。
而我所要找的第四人,大陸上現任的蟲族之王,蟑螂?;卡比特達爾?;(下略)?;奧米里克八十七世,也終於順利(?)的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