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首页 >> 小说合集

书剑之骆冰淫传第七八章未完待续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19年02月18日

(第七章)风云变,余秀才病中思淫

窗外,树摇叶索风声飒飒,该是天明时分,屋里却仍很幽暗,余鱼同从半夜

起风时即已醒来,两眼空洞洞的向上望着,脑子里尽是骆冰的倩影,昨日的情节

还是那么的鲜明,但是他仍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轻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

才使他相信不是在梦中;平日心目中清丽端庄的四嫂,会与自己合体交欢,虽说

是为了报恩,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骆冰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温润湿热的淫穴,

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射精时刹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阳物蠢蠢欲动,此刻

的金笛秀才,是多么的盼望骆冰,渴想她那丰满的肉体再次抚慰自己的小弟弟,

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同一时间的文泰来,正痴痴的望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经醒来很久了,酒后

口干舌燥,连灌了三大碗凉茶后,却再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骆冰微微卷曲的娇躯

在薄丝被下展现出动人的曲线,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着象牙般的光

泽,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衬着酡红的双颊,倍觉艳丽动人。想到自己机能受损雄

风不再,也不知道有无恢复的可能,心里就一阵阵的刺痛,披衣走出门外,迎着

冷劲的山风,直觉有一股仰天长啸的冲动,胸口闷气难舒,奔雷手拉开架势,练

起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骆冰悠悠醒来,发觉门摇窗动,屋外传来丈夫吐气

开声的打拳声,行出前来轻声换道:“大哥起得早!你伤势初愈,莫再伤着,肚

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文泰来洪声答道:“好一趟拳!练得我浑身舒畅,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

你了。先别急,待你梳洗完毕,我跟你到厨房随便吃点什么,看样子要下雨了,

我得到前面问问廖大哥,可有需要帮忙之处。对了,十四弟的伤势怎么了?需不

需要再找个高明大夫?‘

骆冰闻得丈夫突然问起金笛秀才,脸一下红了起来,垂首答道:“外伤已经

大好,只是火毒未尽,人还有点昏迷。‘说完脸更红了,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

要撒谎,是怕丈夫怀疑?还是……

文泰来接着道:“这样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对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个什么

的,我一辈子难安。冰妹辛苦你了!务必好生照顾。‘

骆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备好餐点我就过去。‘

炉子上的鸡粥轻轻的冒着小泡,骆冰喃喃道:“再过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突然,门‘碰!’的一声被打开来,驼子章进旋风般的冲进来,返手把门一

带,双手就要来搂骆冰。骆冰一闪身避了开来,说道:“十弟!不要乱来!四哥

才刚走开。‘

章进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远了才过来,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没好

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点给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说完,也不待答话,动手就来扯骆冰衣裳,骆冰一个不留神,已被他搂的死

紧。拉扯间一只雪白的大奶挤了出来,章进一口咬住,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一手

就往下阴掏去,骆冰两手撑着驼子肩头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

们不能对不起四哥……啊……不……‘

驼子头也不抬,含糊地道:“一件秽,两件也是秽,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

很快活吗?‘说话间,一只手已直接紧贴骆冰小腹,穿过亵裤到达芳草密布的淫

洞口,那里早就湿淋淋一片,章进五指一拢,就待……

突然,由远而近传来奔雷手的呼声:“十弟!十第!‘吓得淫兴已动的两人

赶紧分开,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来推门而入,看到章进,‘喔!’的一声道:“十弟原来你在这里,十

三弟说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这方向来,快!快!已经下大雨了,堡墙有点

不牢,我们快过去帮忙!‘也不待章进答话,拖着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并没有发现妻子钗横发乱神色张惶。

骆冰冒着大雨,浑身湿透的冲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声余鱼同把门

打开,一叠声的唤道:“四嫂!快快进来,外面好大的雨呢!‘

骆冰诧异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经好啦?怎么起床了呢?‘边说边把一

个食盒往窗下的圆桌上一搁,一转身,只见余鱼同全身大部还裹着药布,两眼却

直勾勾好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盯着她的身体猛瞧,一瞬也不瞬。一低头,发现湿

透的衣裳紧贴在身躯上,曲线毕露,脚下已积了一滩水,不由单脚一跺,杏眼微

翻的娇嗔道:”贼眼忒兮的!尽瞧些不该看的东西!’

余鱼同‘啊啊’连声的道:“对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体是那不该看之物,

那我情愿这双眼烧瞎了,留它何用!‘说完躯体一阵摇摆。

骆冰听他说得情真,正觉感动,见状忙过来相扶,关切的道:“怎么啦?可

是又不舒服?‘说完扶着余鱼同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余鱼同道:“不碍事!也许躺的太久了,有点晕罢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

伤处又痛又痒,实在难过,说时紧挨着骆冰丰满的娇躯,磨磨蹭蹭,虽未真个已

够销魂。骆冰高兴的道:”那是新皮将长,看来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鱼同说道:“那……那你还来不来看我?‘

骆冰知道他在想什么,叹口气道:“傻兄弟!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昨日是

我一时想岔了,休要……‘

余鱼同‘唉呀!’一声大叫,不让骆冰再说下去,指着她的衣裳叫道:“四

嫂,你都全湿了!赶快把它换了,别染上风寒!‘

骆冰抬眼四瞧,只见这屋内,也许久未住人,除了一张檀木大圆桌,两把太

师椅和靠墙的大床外,就是在床边临时拼起的一张大板床,连个遮挡的屏风都没

有,正在犹豫间,余鱼同说道:“四嫂!你上那边床上将身子抹干了,先用床布

裹一下吧!‘

骆冰无奈,只得缓步走去,边含羞地道:“可不许你乱瞧!‘说完却又嗤的

一笑。

余鱼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义嫂轻解罗衫,虽是惊鸿一瞥,

骆冰很快的就窜上牙床,放下遮帘,但那粉沟雪股,萋萋芳草,还是令他口干舌

燥,阳物勃发,满脑子淫思兴起。

骆冰裹着一床白布,满头湿凝的秀发披散,粉颈如玉,酥胸半露,下身两截

浑圆雪白的小腿,赤着双脚,一手紧扣腰间,一手半掩前襟,缓步行来,羞人答

答的说道:“十四弟!我暂时无法喂你吃食换药了。‘说完脸上红云满布。

余鱼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际,闻言慌忙回道:“不饿!不饿!四嫂,你……你

……你坐。‘

骆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两人都不敢对望,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余鱼同两眼

一转,计上心来,开始挤眉弄眼,咬牙切齿的扭动身体,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

蹭。

骆冰本低头垂目,芳心乱跳,听到异响,转头发现金笛秀才怪模怪样,诧异

的道:“十四弟!你怎么了?‘

余鱼同答道:“好痒!好痒!好难受!‘

骆冰娇脸一红,知道他昨日的故计重施,偏转头不去理他。

余鱼同见计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声来。骆冰被他扰得心浮

气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没好气的问道:“那里痒了?‘余鱼同也不理她,费劲

的开始脱去裤子,也亏得他,在这种情况下速度奇快,在骆冰尚未反应过来前,

’登!‘的一下,胀实坚硬的阳具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抬起头来。

骆冰见状羞不可抑,正想转身,余鱼同顾不得触痛伤口,一把抓住了骆冰的

手,死命地将它按住自己的阳具上,围身的床巾‘唰!’的一声掉了下来,‘哎

呀!’‘哗!’两人都惊叫出声。

余鱼同涎着脸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帮我去去火吧!‘

骆冰见势已至此,只好轻叹一声,蹲下身去,一手紧握住男根,另一手纤纤

五指开始在阴囊、小腹、大腿根搔扒起来。余鱼同望着身下的义嫂娇颜如花,丰

乳垂荡,从深深的乳沟望去,小腹下乌黑一片,那还忍受得住,阳具更加暴胀,

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动一动!‘

骆冰几曾有过经验,闻言握住阳具,开始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几次以后渐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胀、

热、硬,包皮撸下时马眼口一开一合,溢出晶莹透亮的液体,牵引成丝。此时的

骆冰早已阴门湿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红圆亮的龟头,变成引人垂

涎的肉李,不觉探头一口将它含住,舌头一卷一舔的吸吮起来,美的金笛秀才‘

喔!

喔!‘直叫,屁股猛挺。

几次之后骆冰也抓到窍门,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欲火越

来越炙,阴道一阵阵的抽搐,不觉探手下去抠挖起来。余鱼同既舍不得放弃义嫂

吹萧的美感,看到骆冰难过得肥臀直扭,心里有了计较,两脚悄悄的一搓一蹭,

将靴子踢掉,伸出右脚,拿脚大拇趾往骆冰的淫穴一顶,延着花瓣裂缝括摩,有

时更突破阴唇直接挤入阴道,挑、压、挺、蹭。

骆冰那还受得住这种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声长叫,吐出口中

阳具,腾身跨上太师椅的扶手,圆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声,阳

具直没到底。才刚套得数下,余鱼同再也忍不住龟头的麻痒,‘噗!’的射出阳

精来,只急得骆冰快掉出眼泪,口中‘咿咿!呜呜!’的乱叫,大屁股也猛摇,

只可惜欲火是越烧越旺,淫荡的本质更是一分一分的显露出来……

窗外,风停雨歇,太阳又探出了笑脸。

(第八章)窥秘戏,俏骆冰春心思淫

山上的天气变换难测,响午过后一扫艳阳,淅沥沥下起雨来。屋内的骆冰焦

燥的来回走动,时而坐下深思,时而轻咬贝齿,只觉满胸的气闷发不出来;早上

醒来发觉月满鸿沟之后,就一直如此,不过,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来前几日的

欲火难禁,是因为月事要来,以前也曾经有过,那是文泰来随已故的万总舵主从

京城回来以后的事,记得自己曾经不顾羞耻的,主动用各种技巧手段去引诱,挑

逗丈夫来与自己交欢:“喔~~难怪前些日子老会想作那事儿,那么我这是身不

由己喽!”骆冰似乎又找到一个更牵强的理由来为自己的出轨辩解。

唉!已经两天了,自从那天晚上文泰来知道余鱼同已经清醒之后,就迫不及

待的跑去探视,这两天更拉着章进和蒋四根,兄弟三人一盘桓就是一整天;一想

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驼子,恢复的速

度惊人,那回曾经有过一次,才刚射完精,阳具还没有滑出自己阴道,半软不硬

间只要抽插两下,又立刻硬了起来。

想起章进的骆冰心里似乎也有一丝埋怨:当晚到澡间洗浴时,原以为他会像

早上一样跑来纠缠,自己或许会半推半就的与他奸弄个几回,也好填填密处的空

虚,那知道人影不见一个,最后只好借助丝瓜囊,胡乱泄出一回阴精了事。

精舍方向传来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语声,骆冰站起身来步出门外,在廊檐下

立住了脚步,脑子里想道:“还是不要过去的好,这两天在金笛秀才屋里,余鱼

同老是神不思属,眼光尽是随着自己的身子转,章进更是两眼暧昧,还不时的藉

着转身,递物等各种机会,碰碰自己的丰乳,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还一指滑

过臀沟直抵蜜穴口,更过份的是,乘着自己要办食,也借词如厕,跟到厨房肆意

的啃咬自己的大奶,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却解不了火,尤其难

过。”

骆冰望着廊檐外的雨幕,喃喃自语道:“还是不去的好!这样迟早会闹出事

来,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牙床激烈的摇动着,震得遮帘上的缨络甩摆跳动不已,兰花女侠岑雪宜高翘

着肥大的圆臀,扯着枕头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鸡巴哥哥!你真狠!’

的浪叫着,一根黝黑怪异的粗大阳具,由背后狠狠的在秘洞里进出,淫水溅得两

人的大腿湿淋淋一片。

男人边耸动着屁股边说道:“刚才跟你说的事,记住了没有?一定要在红花

会那群人回来之前办妥,它红花会我不惧它,只是人多碍事,你若听话,事成之

后我带你去看杰儿、惠儿。‘

岑雪宜此时刚在一次高潮下丢了精,浑身软绵无力,闻言只是‘嗯~嗯~’

的回应着。背后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抬起右手中指对准了兰花女侠的菊

花蕾,‘突’的一声直没而入。

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岑雪宜‘啊呀!’一声长呼,雪雪呼痛起来,嘴里妮

声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在他们来的第一天,就答应你要想办法吗?只

是一直没有机会嘛!骆冰冰清玉洁,寻常又不四处走动,实在很难下手。‘说完

眼睛眯成一线,檀口微开,阴道和肛门传来阵阵的抽搐,已美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抽插的动作不停,嘴里‘哼!’的一声说道:“那个浪蹄子,别人不知

道,这几天她在干些什么淫荡事儿,我可了如指掌。‘说完突然噤声,对着岑雪

宜一打手势,抬起她一条雪白的玉腿,使得阴门大开妙处毕露,然后挺起阳具,

卖弄似的挑、躜、研、磨起来。

骆冰看雨势稍停,便缓步向着中庭走来。天目大寨分为三进,前进除了聚义

厅、演武场外,围着这两处地方成ㄩ字形向着寨门,建有高高的两层房舍,是弟

兄们歇宿的地方;中庭则是怪手仙猿夫妇和姬妾及几个大头目和他们的家属所住

之地,占地最广,四周花园、水池、凉亭,无所不包。

说来这廖庆山颇有侠名,一双‘巨灵掌法’远近驰名,加以轻功极佳,可在

山涧峭壁上纵跃自如,因此搏得‘怪手仙猿’的外号,人也颇正派。只是不知因

何缘故,从三年前起,就广蓄姬妾,夫人兰花女侠也开始甚少露面。

且说骆冰来到廖氏夫妇屋外,刚一踏上回廊,就听到一阵淫声浪语传来,她

是过来人,怎会不知内里在干些什么?转身调头就走,脑中寻思道:“廖大哥他

们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这事来!”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何曾有过顾忌?

行没两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诱,在几次欲行又止之后,一看四周静悄悄的

一个人也没有,便轻轻地走到窗下,就着窗牖的隙缝朝里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

也舍不得离开,脑中飞快的寻思道:“天啊!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阳物?从不知

道男人的东西都不一样,这几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来长短粗细各有

不同。大哥的比起来已经大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贴了什么

在上面?又这么粗,要是插进自己的蜜穴不知道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和着经血弄得胯下的马巾都湿透了。此时,

只听到兰花女侠长长的一声呻吟,全身软瘫了下来,从洞口处可以见到,和阳具

紧贴看似密不透风之处,硬是挤出了源源的淫水,廖庆山‘啵!’的一声拔出尚

未射精的阳具,满含深意的向着窗户方向抖了几抖,伸手准备穿衣。

骆冰再也不敢逗留,转身飞奔离去……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淫香淫色

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