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已經漸漸轉涼,烏雲密布天空,一絲涼風襲来,吹的人一哆嗦。
我緊了緊衣領,感覺不在那麽難受了。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古鎮,突然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但是我卻再也回不到過去,回不到那个單純充滿幻想的小女生了。
又一陣涼風吹来,帶着溼潤的泥土氣息,雖然已經抓緊衣領,涼風還是無情
的灌進衣內,赤裸的胸部被涼風一吹感到絲絲麻意,兩顆乳頭不自覺的挺立起来
,同樣真空的下體也感到溼溼黏意。
該死的,我恨这樣的自己,那个只想着談場戀愛、畢業后結婚生子、平淡而
又溫馨生活的自己那里去了?仰頭望着古鎮前的丹青樹,它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茂
,如鵝掌般的葉子已變作墨綠色,隨着涼風輕輕搖擺,發出「嘩嘩」的聲響,不
同的是那嫩綠色的新枝上又長出了新的花苞。
記得上次見这顆丹青樹開花還是我九歲那年,只是那时開的花朵是淺藍色的
,父親说過这顆丹青樹在村落形成时就已經存在,那时附近每个村鎮中都有一顆
丹青樹,每年的四月九日村民们都会圍繞着丹青樹展開一場盛大的祭祀。
巫師们都帶着紅色面具,有嫵媚妖嬈的女性角色,也有怒目獠牙的男性角色
,隨着鼓樂響起,巫師们邊跳邊唱。
女巫们唱腔婉轉,舞步輕盈,柔美細膩;男巫们唱腔質樸,舞步驕健,粗獷
豪放。
一是充滿陰柔之美,一是充滿陽剛之氣。
这場祭祀活動一直持續到午夜时分,燃起的篝火照亮了半个天空。
到達高潮时所有人都跪倒在丹青樹下,向它祈求禱告,丹青樹則会將人们的
祈禱傳達給祖先,这时滿樹的花蕾都会綻放,開出紅艷艷的花朵,儀式中的人们
無不心迷神往,此时仿佛天地人合為一體
……
「啪嗒」一滴雨水落在臉上,我仰頭看天,雲層好像更低更黑了。
隨着歲月的流逝,丹青樹已經不再輕易開花,就算長出花蕾,也会慢慢掉落
,有时偶爾開花也不再是以前的火紅色,而變成了或藍或綠的顏色,附近幾个村
鎮的丹青樹不知什麽原因都相繼枯萎了,現在只留下了这一棵丹青樹看着雲卷雲
舒,如遲暮的老人一般孤寂的生長着,人们也像忘卻祭祀一樣,早已忘卻了这棵
丹青樹
……
「啪嗒~啪嗒~」更多的雨滴隨着涼風落了下来,一場暴雨眼看就要来臨。
小时候也問過母親,為什麽給我起名叫丹青,母親則说在我出生时这顆丹青
樹開花了,不過卻是綠色的,遠遠看去和樹葉混為一體,很難分清,但是父親很
高興,说这是吉兆,於是就給我取名叫做丹青。
「啪嗒~~啪嗒~~」一陣涼風吹来,雨水隨之從天際掉落下来。
下吧,下的更猛烈些吧,讓雨水沖刷我这具骯臟的軀體吧,連帶着我的心靈
也一起沖刷,只要能讓我回到過去。
我望向丹青樹,在風雨中丹青樹像位老人一樣慈祥的看着我,丹青樹啊,是
你看着我長大的,你能告訴我該怎麽辦嗎,我心里默默的向丹青樹訴说。
「嘩嘩~」只有樹葉搖擺的聲音。
丹青樹,連你也瞧不起我嗎。
「嘩嘩~」
丹青樹,求你幫幫我吧……
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我的眼睛漸漸的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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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明天就要去軍訓了,要半个月見不到你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哦
。」
銘佳一邊幫我整理着行李一邊说到。
「嗯,放心吧,老公,我会照顧好自己的。」
我懶洋洋地趴在被窩里,看着心愛的人給自己收拾東西,感覺好幸福。
昨晚和銘佳聊到了半夜,聊到情濃时又親熱了一番,用銘佳的話是臨別炮。
不過我還是覺得他每次都说打炮好粗俗,抗議了幾次都無效后就隨他说了。
馬上就要軍訓了,只可惜銘佳已經大二,不能陪我一起去了,心里還有點小
難過。
「丹青,東西都收拾好了,你看看還少東西嗎?」
銘佳笑嘻嘻的来到床邊一下子掀起了被子,一只手攥着我的乳房,一只手揉
捏着我的屁股,时不时還伸出手指捅一捅我的小穴,搞得我癢癢的。
「啊~~老公,不玩了,都幾點了,今天還想出去逛街呢。」
我作勢要咬他的手,可是他知道我不会下狠手,還是我行我素,大手更加的
放肆起来。
抓乳房的手伸出手指輕輕地捏弄着我的乳頭,左半圈、右半圈、又提又拉,
下面的手更是伸出手指捅進了我的小穴,進進出出,還不时的用大拇指揉搓着我
的陰核。
被銘佳这樣一陣愛撫,我渾身軟綿綿的,被戲弄處更是像有電流般酥酥麻麻
的,下體已經傳出「吧唧~吧唧」的水聲,最讓人羞憤的是銘佳全程都笑瞇瞇的
看着我的反應。
「不来了,不来了,你欺負人。」
我一只手捂住眼睛,一只手抓住銘佳的手往外拔,可是我那里是他的對手。
「小可愛,又害羞了,你身上那里我沒看過。」
銘佳壞笑地说着,將我翻了个身,趴到了我的身上。
掐着乳頭的手指更是向上一提,將乳頭拉的長長的,整个乳房都跟着被提了
起来,我的心仿佛也被抓住提了起来。
「啊~~壞老公,啊~真的不来了。」
我抗議道,可是感覺到銘佳漸漸翹起的下體,我知道不可能了。
「来,幫我擼擼,一会再来一炮。」
銘佳的大手抓住我的小手放到了他那根小兄弟上,我配合着抓緊,隨着老公
的大手套弄起来,感覺手里的肉棒越来越硬,青筋凸起,我伸出手指摩擦着老公
的龜頭,我知道老公最喜歡我这樣愛撫他的小兄弟了,果然不一会我的手里就溼
溼黏黏的了。
呵~臭銘佳,叫你欺負我,我也不讓你好過,想到開心處手就不自覺的攥緊
了些。
「啊!老婆,你要謀殺親夫啊?」
「哦~不好意思,老公,这樣可以嗎?」
知道不好我趕緊松開一點攥緊老公命根的手,輕輕的愛撫起来。
隨着我的套弄,銘佳的肉莖流出了更多的粘液,攥在手里感覺像是一根烤熟
了的大肉蟲,還不时一跳一抖的。
想到一会又要被他欺負了,還有點小激動呢。
正在我翻小心思时,銘佳從我身上爬起,抓住了我的兩條腿,大大地分開,
不等我阻止就低下頭去含住了我的花穴。
「啊~~!老公~~不要~~」
我伸出手想要推開他的頭,可是銘佳又舔又吸,我的力氣仿佛都被他吸走了
,半分也使不出。
「啊~~啊~~,老公~~」
我嬌羞的喊着,聲音又小又媚,说是拒絕,可是嬌媚的聲音一發出,銘佳舔
地更起勁了。
吧唧~~吧唧,一連串的吸水聲從下體傳来。
「啊啊~~啊~~」
这时銘佳有力的大手掌從我的腿彎穿過,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一下一下的
揉搓起来。
銘佳曾说過他最喜歡我的这對乳房,大的像皮球一樣,又軟又有彈性,看着
就想幹我。
當聽他壞笑着这樣说时,我如一只發怒的小貓一般瞪着他,小拳頭如雨點般
落到了他身上。
可是我的內心還是有點小驕傲的,哼~喜歡就喜歡,幹什麽说出来。
吧唧~~吧唧,銘佳越舔越深,舌頭更是深入到陰道中舔弄。
「啊~~啊啊~~老公~~不要~~快出来~~」
我感覺有千百只小螞蟻在下體亂竄,一股股電流順着下體傳遍了全身,只想
讓銘佳再舔深一點,再用力一點。
可是这樣说感覺好羞人,好像个蕩婦一般。
「老公~~不要了,快出来,啊~~老公~~」
銘佳这次終於把頭擡起,色迷迷的看着我,喘着粗氣说到「舒服嗎?丹青?
」
我如釋重負般喘了口氣,緊繃的身體松弛了下来,可是內心卻有一絲絲失落
。
「討厭啊,老公~那里臟。」
「嘿嘿,老公我不嫌臟,来~給我也舔舔。」
说着老公握着肉莖跪到我身邊,想要把那根還流着粘液的壞東西放到我的嘴
里。
「啊!不要,拿開啊,臟。」
我條件反射般逃了開来,握緊了小拳頭躲到了床邊,如臨大敵一般。
銘佳好幾次想要讓我舔他的下體,有一次甚至抓住我的手后強行將肉莖伸到
了我緊閉的嘴唇上,最后在我流下委屈的眼淚后才收手,那次我有三天沒有和他
说話。
「好啦好啦,知道你怕臟,来小兔兔,咱们幹點正經事。」
銘佳沒有再強求我,而是色迷迷的爬過来抓住我穿着白棉襪的小腳,又把我
拉到他身邊。
这时我仰躺在床上,小腳丫被銘佳攥在手中不停的撫弄,他還抓住我的小腳
放在鼻子上又吸又舔的。
每次做愛,銘佳都会讓我穿上白色的棉襪,他说这樣光溜溜的只穿着襪子看
起来好興奮,幹起炮来更起勁。
而且他還喜歡聞我沒有洗過的腳,尤其是夏天運動過后,人家要洗腳上床,
可是他卻抱着我到床上后,貪婪的聞着我穿白色棉襪的腳丫,他说有一股少女的
體香。
我知道根本沒有什麼體香,只是这只大色狼的變態愛好,每當这时我也只好
給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了。
現在我的小腳丫被銘佳弄得癢癢的,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呵呵~~不来了,不来了,大變態。」
銘佳則做出一副神往的表情,「香,真香,老婆的小腳丫最香了。」
我無奈的白了他一眼「大變態!」
「嘿嘿~大變態老公要向小綿羊開炮咯。」
说着銘佳一下子騎到我的身上,一手繞到我的腦后,擡起我的頭和我親吻起
来,一手扶着肉莖在我的小穴上摩擦,沒一会就插了進来。
「嗯~~」
我悶哼了一聲,感覺下體被肉莖漲得滿滿的,说不出的舒服,我兩手不自覺
的抱緊了銘佳。
慢慢地抽插幾下后,銘佳加快了速度,像个電動馬達一樣快速的抽插起来,
從下體處傳来了「啪啪~」聲。
聽着「啪啪~」的撞擊聲,感覺着銘佳火熱肉莖不斷摩擦着肉穴,我的欲火
越燒越旺。
每次抽出都像是抽走了我的靈魂,讓我有一種靈魂出鞘的眩暈感,而每次插
入則像是重重地撞擊着我的心靈,讓我有一種從懸崖跳下的刺激。
「啊~~啊啊~~啊~~」
隨着銘佳的插弄,我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兩只手緊緊的抓着銘佳的后背,生
怕他從我的身體中滑出。
再深一點、再大力一點,我的內心不斷的吶喊着。
不斷地抽插,不斷地加速,銘佳像是不知疲倦的火車,高速向前。
「哦~~~」
銘佳大力地挺送了幾下后,將肉莖狠狠地插入了我的小穴深處,一抖一抖的
顫動着,只感覺他的肉莖像充氣似的又脹大一圈,將我的花穴塞得滿滿的。
我知道銘佳現在已經射精了,感覺心愛的人在自己體內爆發有一種水乳交融
的幸福感。
兩个人就这樣抱着,誰也不願意分開,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漸漸的感覺花穴中的肉莖變小了,仿佛一股液體順着花徑流出。
「舒服嗎?丹青。」
銘佳慵懶地問到。
「嗯」
我輕輕地回答。
雖然不知道他说的舒服指的是什麼,但能夠讓心愛的人開心我就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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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結就是力量,預備~~唱!」
来到軍訓基地已經三天了,这三天来每天都是隊列訓練、站軍姿、內務整理
……幾天下来早就把初来的新鮮感磨沒了,今天倒還輕松點,為了能在匯報演出
的晚会上有所出彩,現在每个連隊都將訓練时間縮短了一些,唱起了紅色歌曲。
現在吳連長正帶領着我们女兵連唱歌,聽着一群嬌慣的小花鶯鶯燕燕地唱歌
,吳連長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都大聲點!沒吃飯嗎?」
吳連長大聲的喊道。
「……向着法西斯蒂開火,讓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
被吳連長吼過后,唱歌聲陡然加大了一點,可是沒過多久又變得軟綿綿的了
。
「邵丹青,你来唱一首《五星紅旗》。」
吳連長點名點到我的頭上,他知道我是班級里的文藝委員,所有每次唱歌間
歇,總是在讓我唱一首歌来帶動大家唱。
倒黴,我心里想,这兩天練隊列喊口號喊得我的嗓子都快啞了,還要再加唱
歌曲,命苦啊。
被點了名也只有咬着牙唱了。
「那是從旭日上釆下的紅,沒有人不愛你的色彩……」
不知為什麼,唱着歌时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着我,可是視線範圍內又找不
到人影,真是奇怪。
「五星紅旗我為你自豪,為你歡呼我為你祝福,你的名字比我生命更重要。
」
一曲歌畢,響起了稀稀落落的掌聲。
「好,現在開始隊列訓練。起立!」
吳連長又大吼起来。
啊~我還沒休息呢,真是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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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今晚你来站崗哦,晚上十二點我会接替你的。」
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在飯桌上班長小雯安排了今晚的值夜任務。
「好的,你放心吧。」
一个訓練營,那里来的壞人,還要走形式搞个站崗任務,我心里抱怨着,有
这时間還不如好好睡个覺呢。
「丹青,記住啊,今晚的口令是‘紅旗’,回令是‘飄揚’,不要忘記哦。
」
「哦哦,知道了,保證完成任務。」
我小雞啄米般點頭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