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的走到椅子上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中变态的欲望却旺盛的烧着,这都要感谢黑面凯,是他给了我羞辱女神的灵感。
今天湘芸穿了一件高领无袖的灰色纯棉T恤,将高耸饱满的乳房曲线完美呈现出来,外批一件黑色丝织小外套,底下是件牛仔长裤,圆润的屁股在牛仔裤的衬托下更显挺翘。
她将小外套批在我肉棒那,遮遮掩掩的,是她无谓的矜持。她将手伸进小外套里抓起肉棒轻轻的套弄着,这具身体不知道几年没碰女人,湘芸软柔的素手才套弄了几下我就硬的受不了,喊了一声:「喔…」全射在她的小外套上。
「啊───怎麽这样。」湘芸失声惊呼,手上却不停,持续套弄,直到我不再射出精液为止。我扭曲着脸,感受羞辱自己最爱之人的快感。它与罪恶感、愧疚感、射精的快感交织,在我的灵魂内高唱赞歌。
我一爽完,就把小外套拿开,像逃难似的跑了,临回头一望,却看见湘芸正看着沾染游民陈年精液的黑色小外套发着呆,不知在想什麽。
那白黄的浊液徐徐流下,为纯黑上了色,应当是褪不下的。
有了这次的经验,我索性让她当起打手枪义工,当然都是为被我附身的游民打手枪。她一开始很生气的要找我理论,但我装作真的是在作公益一样,跟她讲了一堆大道理,说社会上也有所谓的手天使这类团体,她反而相信我真的立意良好,真是可笑。
我和她约好一周一次在多罗公园,帮形形色色的游民打手枪,为了附身,我不停的喝酒,过了几个月,很快就搞坏了身体,有次在约定的时间前,我赶到附近准备,但真的太累了,还没喝到酒就昏睡在公园的一角。
等到我醒来一看,妈的,居然超过约定的时间十分钟了,我正想打取消,却看到湘芸的身影出现在多罗公园里,正走向深处,她旁边还跟着另一个人。
多罗公园是一个田字型,田字构成主步道,有一排排供人休闲的坐椅,内里是一些活动设施,由於盖的时候选址很差,离市区有一段距离,又疏於管理,基本上没人在使用,处於半荒废的状态。
我悄悄跟了上去,躲在一棵树后,正好看到惊人的一幕。
本来只是受我胁迫的湘芸,居然正主动帮不知名的老游民打着手枪!
那是个一头白发的老游民,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没想到行为比我还变态,他粗壮生满了腿毛的双腿大开,坐在一个木制的设施上,设施的两头是可以爬上去的木梯,中间则连结着由麻绳组成的镂空吊桥,湘芸整个人仰面躺在吊桥上,反手帮他打着手枪。
她上半身穿件超低领的红色T恤,一对大奶几乎快要掉出来,勉强被衣服束缚着,很拥挤的待在T恤内,挤出深邃的乳沟。下身一件性感的黑色薄纱窄裙,隐约能见到雪白的肉色透出。我不自觉越靠越近,想看的更清楚些,还好那两人都聚精会神的忙碌着,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湘芸经过我一段时间的羞辱,居然连这种花招都做的出来,连老游民将双手伸进她的衣内,捏着她的双乳搓弄,她也没有反抗,小手反而越动越快。
我近的几乎快要站在旁边,看见她的上衣被偷偷褪到腰际,里面什麽都没穿,老游民看起来性欲很强,不知多久没玩女人了,他狂燥的用食姆指捏住她的小巧的红枣,像要将它从雪乳上扯下一样,狠命往上拉。
「啊───」湘芸被弄的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声,与此同时,老游民也中气十足的大喝一声,吓的我赶躲到木梯后。
接着好一会没有动静,正当我以为老游民已经缴械投降时,却听见湘芸传来一声惊呼:「啊…你干什麽…嗯…不要。」我觉得奇怪,爬上木梯,看见老游民挺着肮脏的肉棒,两条腿缠住她的美足压在她身上,她的黑色窄裙已经被撕破一半,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
原来湘芸顾着帮老游民套弄,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脚都被麻绳给缠住,动弹不得。好你个老奸巨滑的老头。
那老游民手上正抓着湘芸的内裤要脱,看到我爬上来,整个人傻在原地,跟我大眼瞪小眼好半天,才转身蹬蹬蹬的从另一侧木梯爬下去跑了。他虽然上了年纪,力气却大的出奇,临走前随手一拉,就将湘芸的内裤扯下来带走,让她的小穴曝露在半空中,我眼尖的看到她的蜜穴口湿淋淋地,还在往下滴着水。
如果这个老游民不管不顾,直接在我面前插入湘芸的小穴,我这具虚弱的身体还真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眼前被奸淫,真是好险。
湘芸看到老游民跑了,还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仰躺在那喘息着,红润晶莹的脸上沾满了老游民的精液,连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美乳上都沾着不少,她失神地看着天空,轻柔地,用手将那些腥臭的液体一一刮起,送入她的朱唇中细细品味,像是吃到了什麽美味,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我被这淫糜的一幕震慑在原地不能动弹,几乎不忍出声去破坏这麽美好的进食。等她将老游民留下的浊黄体液全吃光之后,我才轻咳一声。
她惊慌的爬起身来,将衣服拉好,看着我惊讶道:「是你救了我?」我苦笑着点头。
她挣扎着爬出吊桥,站到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里露出一丝感激。
我看着她美丽的俏脸,脑门一热,掂起脚想吻她,她却偏头闪开,笑道:「这礼拜的名额已经用完了。」羞辱感像赤红的烙铁,无预警的烫上我的脸颊。妈的,拿我跟游民比?好像我也需要施舍一样。我面无表情的转身下了木梯,头也不回的走了,湘芸好像也发现说错了话,追在我身后拼命的喊我的名字,我却恍若未闻。
我继续以我的“慈善”计划羞辱她,她却甘之如饴,让我顿生挫折之感,每次她帮附身在游民身上的我打完手枪后,我一醒来就会再附身到刘婻身上,狠狠的干她一顿。
虽然我想羞辱她,但是我却不想让她真的被臭酸的肮脏游民给强行玷污,所以每周几乎都事必恭“枪”,保证她的安危,如果真的喝到受不了,我宁愿打给她取消义工活动,用刘婻的身体多干她几次。为此,我自己的身体反而处在整天醉死的状态下,几乎没有半刻是清醒。
终於有一天,我附身在刘婻的身体时,湘芸却刚好不在。我百无赖聊的察看起她的电脑,才发现她已经完全失控了。
她居然自己偷偷参加了一个打手枪义工,在上面服务需要帮助的人!我的天啊!
我赶紧趁机记下她的帐号密码,又想起我为前两天真的身体痛的受不了,向她取消了后天的义工活动,便好奇的登入那个站,想看看她有没有“订单”。
在那个名为“手娇娃”的站上,她帐户的候选人名单上,赫然有两个字在上头:「王凯。」这个站是匿名让女孩子自己选人的,湘芸选谁不好,偏选中黑面凯,我真不知该说什麽,点开黑面凯的个人简介,上面还写着:「湘思千年如芸焉。」这种俗套的句子,我连忙记下他们约定的时间地点。
两天一到,我埋伏在湘芸和黑面凯约好的便宜旅馆附近喝个烂醉,很简单就找到待在房间里一脸猥琐的黑面凯,附身在他身上。没过多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我打开门,门外站的却不是湘芸,是一个陀背的老太婆,她拿着一个黑色眼罩,嚷嚷着摔在我手里,道:「有个小姐要你戴上的。」一边骂骂咧咧的走了,口中还不停念着:「这些年轻人唷,真是…这些年轻人…」我拿起眼罩戴上,才发现这眼罩虽然很大,几乎遮住了我上半张脸,却可以透过缝隙看出去,没有任何阻挡视线的功能,这其实是“手娇娃”站发给义工用来遮挡面貌的吧,湘芸居然以为是让男生不要看见自己的。
我好气又好笑的坐在床上等待,房间内的一道小门应声而开,穿着件吊带粉底白碎花连衣裙的湘芸从里面走了出来。
原来这间旅馆有两层房间,湘芸早就在另一层等着我了。
湘芸亭亭挪步,走到我身边坐下,压低了声音道:「是王凯先生吗?」我一阵头痛,只想快点结束她这次愚蠢的突发行为,点了点头。
湘芸可能也怕王凯认出她是谁,我一点头,她就牵起我的手来到床头,摆了个枕头在我背后,让我半躺着,在我耳边说了声:「放轻松,交给我就好了…」然后开始脱我的裤子。
她主动的行为让我吓了一跳,帮游民打手枪时她可没这麽主动过。
我配合着她将裤子脱掉,王凯那半软的粗大肉棒啪的弹了出来,极具震撼力。
她也吃惊的掩起小嘴,这根特殊的肉棍跟路边的游民显然不是同个等级。
我正准备让肉棒到达开火模式,好迎接她的小手,她却站在床上,将连身裙的肩带向两边一拨,连身裙落在床上,露出底下不着寸缕,雪嫩光滑的肌肤。
她的裸体如一头健美的小羊羔般,肥美饱满,玉乳高耸着,身上每一处的曲线弧度都是那麽优美,我胯下那属於黑面凯的粗壮海绵体几乎是瞬间充饱,吸走了太多血液,害我差点昏厥过去。
以为别人看不到,连羞耻心都没有了,湘芸啊,你怎麽会变成这样?
等到她的小手抚上了我的粗黑肉棒,熟稔的以上下旋转的手法套弄了起来,我才恍然大悟,发出无声的惨笑:「这一切的起头,不正是我灌输给她的吗,若没有我的推波助拦,她怎会变成这样…」她套弄了很久,觉得有点手酸,便停了下来,用玉葱般的纤纤细指抚摸着肉棒上血管的纹路,她一路向上,点了点我的龟头,它受到刺激,一抹淡黄的前列线液从马眼中流了出来。
湘芸好奇地沾了一点放到口中,露出非常期待的表情,继续帮我打起手枪,像急着再吃到似的。
我也想快点射出来,无耐黑面凯的肉棒似乎是属於持久型,湘芸加上刚才一共套弄了快二十分钟都还没射,我看到她甩动酸麻的双手,辛苦的模样,不由得想开口喊停,谁知她却又低下头来,好像在研究什麽一样,仔细观察起这根肉棒来,她耸动着可爱的鼻翼,深深的嗅了几下,终於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马眼处轻轻一扫,将上面的前列线液舔入口中品嚐。
接着她脸色一变,眼中闪烁出尝到什麽稀世珍馐的神色,张大了嘴,我还来不及制止,她就将龟头含进嘴里。我的龟头处传来一阵温暖的包覆,湘芸的嘴巴太小,只能吃进粗肥肉棒的前端,她像吃奶嘴一样吸吮龟头,要吸出里面那有如死鱼臭味的精液,一种她找了许久的特别味道。
我狂忍着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一手抓住了我的头发,爽到结巴道:「小允,你不是…手娇娃…吗?」小允是湘芸在站上的艺名。
我看见湘芸吐出了紫黑的粗壮龟头,面色血红地喘息道:「我是用…手呀。
」
我再道:「可是感觉不像啊。」
她边用舌尖跟猫喝水一样舔舐着肉棒上盘根错结的青茎,对我道:「这是我的特别手技哦。」靠,她是当每个人都是处男吗?就算处男也分的出来手跟嘴跟差别吧。
我还想抗议,她又将龟头吞了进去,我一时心神失守,嘴贱的喊了一句:「含深点。」这句话激发了她的潜能,她开始极尽所能的想要含的更深,还主动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大奶上示意我搓揉。
我低着头,透过眼罩看见粗大的肉棒一寸寸的消失在湘芸的樱桃小口之中,最后只剩下末端一点还露在外面。
我感觉到肉棒的前端甚至抵到了她的喉咙,有股奇异地收缩磨夹着我的龟头,让我失声叫了出来:「干,好爽───」她吐出肉棒,乾呕了一声,眼睛红红的像快要哭出来,但随即又不顾嘴里传来的不适感,将它整根吞入。
我借用刘婻的身体也干了湘芸不少次了,却没有享受过半次口交服务,反而用黑面凯的身体先体验到了。
湘芸的小嘴比起蜜穴来有一种别样的紧窄,加上看见她臻首在我胯下,红唇大张,贪婪地吞吃粗短肥大肉棒的美丽画面,极具征服感。如果不是因为她还不太熟练,不时会用牙齿刮到肉棒,我可能早就射出来了。
她吞吐了一会,嘴酸的不行,吐出口中的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嘴角还流着一条透明丝线和它相连。
湘芸皱起眉头看着眼前肉棒,一脸苦恼的样子,突然站起来,用蹲姿坐到我面前,用她的粉嫩阴唇磨擦我的肉棒。
妈啊!太超过了吧!湘芸看出我又要开口废话,抢先道:「是手…」靠,最好你的手又湿又有毛,还会不断流水!湘芸的阴唇间,爱液不断流出,在磨擦的过程中微微张开,像在呼唤着我的进入。
但这句身体是黑面凯的!干,我都没用自己的身体干过湘芸,怎麽能让黑面凯干。我双手向后死死抓住床头柜,将身体往后,才能忍住不挺动肉棒,插进她红嫩的腔室内。
她脸上动情的羞意混着耻辱感,看起来也觉得自己这样很丢脸,不过她认为反正我看不见,就毫无顾忌地,继续用我的肉棒的粗硬满足她的私欲。
她的花瓣蠕动着上下吻过我的肉棒,彷佛要把它带入更深更美的所在。我拉住床头太久,手心上满是汗水,一个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重心一失,小半颗龟头就突破她的两瓣蜜唇,塞进她的蜜壶中。
她马上察觉到异物的侵入,啊了一声往退,动作虽然是在后退地,却控制不住下身的自然反应,两片唇瓣微动,在那半颗龟头棱角上再咬了一口。
这一咬,我再也承受不住,粗肥的茎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她似乎也看出我就要射了,后退的同时也由蹲变跪,俏脸趴向我的肉棒。
我黄浊浓稠的浓精噗的射了出来。第一股经过了深长的蕴酿,打在湘芸近在咫尺,白洁美丽的俏脸上,接着龟头便被她柔软的嘴唇含住,第二、第三乃至后面的几股全都,噗、噗、噗地射到了她的嘴里。
看着她的嘴唇含住肉棒前端,忘情的吸吮着我的肉棒,用力到两片脸颊都到凹了下去地,将大泡腥臭的精液咕噜地吞下腹中。我的脑筋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状况,像被凌辱至高潮的女人,太过美,爽到登了天,却不知如何面对往后的事。
我看着湘芸吃光脸上的浓浊黄精,又含情脉脉地看向黑面凯的肉棒,我连滚带爬逃了出去,以免铸成大错。
***********************************当我结束了这次的附身,回到原先残破不堪的肉体后,我马上再次向诸神请求,要和湘芸做真正的夫妻。
我意已决,我要用我这具身体与她做一次爱,凭藉着对她身体的熟悉,我相信那怕是靠着硬来的手段,我都能征服她。
这一夜,我传了封简讯给湘芸后,便打开我用积蓄买来的洋酒猛喝,打算再次进入刘婻的肉体再次占有她,满足我刚才被挑起的欲望。用那具高大的身体占有她,总比黑面凯的龌龊肉体好多了。
但我这次的如意算盘错却落空了。我找不到湘芸,跑去睡觉,一觉醒来,却发现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里,而湘芸也没有回来。
我打给湘芸,竟听见她哭着对我说她在医院:「怎麽办,呜…呜…王想酒精中毒,我昨天接到简讯去看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他变成植物人了…」听到自己成了植物人,我惊的六魂无主,起先还不知所措,但随即我便发现我的意识在刘婻的身体里活的好好的,并没有受到影响。
我赶到医院去陪她在急诊室外过了一晚,隔夜醒来,我还是在刘婻的身体里。医生由加护病房走出来对我和湘芸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只能让他保持植物人的样子,要醒来只能靠奇蹟了」我暗自窃喜着,认为神终於听到了我的声音,使我走上正确的道路,能和湘芸快乐幸福的在一起。
只是没想到我那具身体到死都是个处男…唉。
看着湘芸为我伤心的模样,我心中有一股不甘的心情。你连黑面凯的臭屌都吞的下去,为什麽没办法跟原先的我做爱呢?
本来我可以装作什麽事都不知道,同时,没了我无谓的胁迫,她终於可以从到处帮人打手枪的窘境解脱,回到正轨。
但是,因为那股不甘的心情作祟,又一个破天荒的想法出现在我脑里…我装作不经意的将湘芸带到一旁,对她说:「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隐瞒了,其实你和王想干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湘芸听了我的话,不再流泪,抬起头震惊的望着我:「你都知道?」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王想曾经把影片给我看过。我并没有向你问罪,原因是我觉得善良的你是很棒的。」这句话是违心之词,我发现虽然在我看来,都是在帮我打手枪,但对湘芸来说,其实真的在帮助许多不同的人,同时她又被我用刘婻的身体开发了性欲,越来越开放,在我淫秽的胁迫里,已经有点迷失了。
见湘芸不讲话,我再继续暗示道:「其实,植物人也是人,那些还活的人总有一天可以享受到性爱的欢愉,但你的好朋友却要躺在床上,到死都是处男。」湘芸不可思议的望着我道:「你说什麽?」我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努力摆出自认爽朗的笑容,对她道:「我希望你能帮王想破处,不要让他的身体带着遗憾死去。」她一开始只是一言不发的坐下,垂着脑袋,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的地板。最后,在我积极的诱导下,湘芸纯洁的脑袋,终於轻轻的点了一下。
我们以就近“照顾”为由,把我原先的肉体带回家。好在刘婻存下的资产足以负担庞大的医疗费用。而且植物人虽然不能动弹,但生理反应却还是健在,不需要太复杂的维生系统。
从今以后,我就是刘婻了。我能感到他的记忆有些微进入了我的灵魂之中,正在改变着我。
将王想的身体接回家的那天,湘芸应我的要求梳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直发,穿着宝蓝色的超长衬衫连衣裙。
这件衣服有点像大号的风衣,解开上半身的衬衫单排扣和腰带,就能整件脱下。站着不动时看起来是普通的长裙,只要一动,就会露出整支修长白皙的美腿,尤其是坐下时,若不夹紧腿便会走光。
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在宝蓝连衣裙下生出惊人的白,有如一片雪色的钻石。
这件连衣裙,是我心目中的新娘礼服,我要为我曾经的肉体,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那具瘦小的身体正静静的躺在我们的大床上,准备迎来他的春天。
我微笑看着湘芸虽然神情有些忸怩不安,身体却很自然写意地走进房来。她赤着裸足,软嫩地小脚踏在光滑的地板上,步伐很轻,优雅的像只高傲灵猫。
我对她道:「开始吧,让我看看你美丽的极限。」她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就爬上床,王想的身体正赤条条的躺在那,股间小虫一动也不动。
她先用两只手指夹起它,瞧了一眼,再整根轻轻握在手里把玩,她的小手凉润如玉,一定会是个好的寿司师傅,王想的小肉棒被她握在手里,像一个无限膨胀的皱黄豆皮寿司,很快便勃起了。我坐到她身旁,抚弄着她的柔腻弹滑的美腿,给了她一个微笑。
那条小虫久未清仓,才刚被套弄不久,就怒气冲冲的将库存全喧泄出来,精液无预警地喷射到王想的肚上和湘芸的玉手上,吓了她一跳。
她不顾我还在旁边观看,举起小手在嘴边闻了一下,便将手上的精液舔的一乾二净,好像还吃不够,又趴到王想肚子上将剩下的精液也一扫而空。
我在旁边看的很纳闷,我早就有疑问了,不知道她为什麽会这麽喜欢这种又臭又稠的精液,我用这身体和她做爱时的精液,她却兴趣缺缺。
我心中一道灵光闪过,联想到她在婚礼被我破处那晚,似乎曾在不知情中吃了一堆黑面凯的块状浓精,难道是那时候种下的祸根?我心头狂震:「原来还是自己造的孽。」她把王想肚上的精液舔光,又含住他软下来的肉棒细细清理。粉红色的香舌在小小的肉棒上来回滑过,将她的口水与残余的精液一同卷回口中吞下。
那根肉棒不比黑面凯,她一张小口就轻松容纳。她含着半硬的小肉棒吞吐了一会,可能是因为很轻松就含入大半的关系,竟学着打手枪的技巧,颔首将肉棒旋入口中反覆吞吐,发出叽咕叽咕的口水声。
我看的心痒难耐,到她背后解开她的衬衫扣子,伸进她什麽都没穿的连衣裙内,狠狠搓揉她的大奶,对她道:「小淫娃,王想的肉棒好吃吗?」湘芸听见我说的,将又硬起来的肉棒依依不舍的从口中吐出,喘息道:「小小的,很好吃。」虽然那具身体我已经不用了,还是感到被污辱了,我将手伸进她腿间摸了一把,那里已经水流潺潺。我知道举行神圣的婚礼仪式地时刻到了,对她低喝道:
「快!用你下面的小嘴吃了他。」
湘芸幽幽的看了我一眼,用目光发出无声的抗议,但她眼神中最后的澄澈,却被我坚定的目光所击散。她跨坐到王想身体上,也不脱下连衣裙,只将宝蓝色地裙摆拨到两边,动作像人鱼一样优美柔滑,慢慢曲起健美匀称地长腿,小手扶着肉棒,缓缓蹲坐下去。我仔细的看着王想的肉棒被她温暖紧窄的蜜穴吞没,完全藏身在她幽深的花径之中,兴奋的几欲发狂。
真下我才算上是真正破处了!哦,这根肉棒从小到大就有一个懵懂的愿望,它一直被他原先的主人用压抑囚禁在裤档里,不知道女人的身子到底是什麽个滋味。
如今,它主人的灵魂离开了这具肉体,也抛下了对世俗观感的枷锁。
我那强烈的自卑感,在成为刘婻之后便化为了炽烈地淫欲,现在,如果“我”的灵魂有颜色,那一定是由黑色所构成,外披上代表情欲的粉雾外纱。里面每一个念头都充满了淫乱的想像。
为了使我原先的身体摆脱处男之身,我再次欺骗了我的挚爱。对湘芸而言,她的身体不再只效忠於刘婻,而是由刘婻亲自应允,纳入了第二个人,同时也是她多年好友的肉棒,再也回不去了。
「嗯哈…嗯…嗯…想想,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做爱吗?我来帮你了,对不起,让你等了这麽久,啊…」湘芸挺腰让那根小肉棒离开她的身体,肉棒上被她丝丝晶亮的花液沾湿,小穴里的蜜肉皱折将它紧紧包覆,带动淡黄的包皮褪动。她口中叫着我曾经的小名,湿暖的小穴再次将王想的肉虫一口口吞进去,慢慢的套弄起来。
「嗯…想想…舒服吗?舒服吗?」湘芸挺动柳腰套弄着,羞红的俏脸转为另一种红润,萌生出映照满室的春色,她不停地问着,那具空壳却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她咬起红唇,面色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眼中有波光闪动。
我看了一会,便绕到湘芸身前,将她胸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再将腰带拿开,双手一拉,她配合我举起手将连衣裙脱下。她挺拔的乳房骤然没了遮掩,从太过紧身的连衣裙中弹了出来,红嫩的乳头曝露在空气中,已兴奋的立了起来。
湘芸已经进入了状态,正扭动她的雪臀一下一下坐着,胸前两只饱满的白梨在她有如骑马般的动作下晃动,宝蓝连衣裙是两片蓝色的尾翼落在她臀后,与她如霜似玉的肌肤交相辉映,衬出一片耀人的光采。
湘芸双手按在王想腹部施力摆臀,纤腰坐落,樱唇轻启,媚眼如丝地,发出声声娇喘:「嗯……啊……哈……」底下躺着王想单薄瘦小的躯体,是一匹被她所驾驭地小飞马。她白洁,神圣,充满弹性活力的肉体是性爱的天使骑士,正张开蓝色的羽翼,做最高贵的爱之骑行。
听着纯洁善良的湘芸骑在不会动的植物人身上,发出如此淫荡的浪叫声,我不再旁观,站起身来,掏出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凑到她嘴边。她也不拒绝,秀手捧住我的卵袋,扶起肉棒,小脑袋一摆,像啄木鸟似的,用小嘴津津有味的吃着,我棒身上满是她水亮水亮的口水。
我感觉她像被勾起了食欲的小白兔,用她的红唇像吃红萝卜,一节一节紧箍起我的肉棒舔吮着,里头娇嫩的舌尖灵巧的抵住伞沟边打圈,爽的我青筋怒涨。
没想到才经历过两次口交,湘芸已经抓住了让男人疯狂的技巧。
我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在她口中随处游移,於她清丽脱俗的粉脸上不时顶起一个鼓包。我不满足於此,用手按住她的头,将整根肉棒往她口中塞,她也没有拒绝,尽力地张大小嘴努力吞咽,为我做起了深喉。
「不能…呼吸了…」湘芸在我拔出肉棒的一个空档断断续续地道。
我不让她休息,继续抓着她的小脑袋,将坚硬的阳物一次次戳到她喉咙深处,湘芸被呛的难受,粉拳打在我屁股上,软软地更像是在爱抚。
我双手抱住她的小脑袋压在身下,让她鼻尖一次次埋进我的腹部,我也用龟头回敬,一下一下捅进她紧窄的小嘴,越留越久,茎身被她的舌根与软颚紧紧包覆,将龟头直顶进她喉咙深处,留恋那窒息的快感。直到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我才将肉棒从她嘴里拔出。
我一将肉棒拔出,湘芸就干呕起来,檀口无力地半阖着咳嗽,口水将她的下颚都打湿,几缕水丝有如几座透明花桥,搭上我的肉棒。她很难受,眼睛红红的,两滴热泪从她腮边滑过,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秀发,又吻上她的脸,将泪珠吞进我的肚里,顺着泪痕轻吻到她的眼睛,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重重了亲了一口,以示安慰。
湘缘这梨花带泪的模样,很令人怜惜。看见暗恋多年的女神如此痛苦,更让我萌生了残虐的欲望,我狞笑着转到她背后,把还没缓过劲来的她推倒在王想的身上,扶起经过她香甜的口水润滑过的肉棒,龟头一塞,肉棒便硬生生插入她未经开发的菊穴。
「啊!」强烈的撕裂感让湘芸发出了一声惨叫。她的嫩菊紧绷起来,腔壁间的皱折构成一道道防线,不停的推挤凶暴的侵略者。我只将一半肉棒插入便被她紧紧锁住,动弹不得。
湘芸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瘫在王想身上,马也不骑了,刚好将一对沉甸甸的乳房压在他脸上,我毕竟还是深爱着湘芸,真弄痛了她,也感到一阵心疼,再加上怕她把王想的身体闷死,赶紧扶起她,将她的头拉过来面向我,与她一阵缠绵深吻,给她的肛门一点时间好适应我的肉棒,见她脸上的表情稍缓,我才再次开始耸动屁股,徐徐插抽起来。
湘芸几乎快分不清快感与痛感,两者之间的界限模糊不明,下半身两个洞口各被一根肉棒插入,强烈的饱涨感从下腹传来,尤其肛门内的肉棒坚定不移地缓缓插抽,同时也带动她的身体磨擦蜜穴里的肉棒,有如两只调皮的肉虫,在她体内鼓捣不休,她发出响亮的呻吟:「痛啊…啊…好奇怪,不要,啊…真的会死掉,会死…」我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不是我不想,而是肉棒不论是进一寸还是退一寸都非常艰难,因为疼痛让她绷紧了身体,连带她菊穴里的一圈圈腔肉也夹的死紧。
听到她的淫叫声,我的肉棒又肿了一圈,上面像有无数细小的蛇在跳动,插的湘芸叫声连连:「嗯…哈…老公的肉棒太粗了…啊…」就这样慢慢地插了几分钟,她的身体才终於放松下来,让我的肉棒能顺利的进出。我握住她美背上二块对称的凹陷处,加快插抽的幅度,这是人称维纳斯的酒窝或维纳斯之眼的美妙部位,是人体最美的天然景点,如今却被我当成廉价的施力点。
我故意顶向她的菊穴深处,肉棒排开她腔壁的层层皱褶,一直插入最深处,再拔出来,享受那完美紧实的弹性,她被我撞的一下下趴向王想的身体,里面的菊穴腔肉不停收缩、按摩我的棒身,从龟头至茎干,无微不至,温热紧窄,至於外头的雪白翘臀也跟着波浪起伏,像对弹力惊人的暖床,沉载着我的睾丸。
加速抽插了几十下,我强行把她的头压向王想脸上道:「吻他,今天他就是你的第二个老公,记住了没?」湘芸被我干的正爽,想也不想便照做了:「啊,啊……记住了,是……想想老公……」王想的身体太矮小,她必须缩起小腹,双手撑在王想头边,才能勉强低下头,用很别扭的姿势吻到他的唇。湘芸很动情地,伸出滑嫩的粉舌往他嘴里探索,大口亲着他的嘴唇,发出啧啧的吸吮声,竟吻了很长的时间。
我看了莫名的生出一股醋意,空出一只手重重拍了一下她圆润饱满的臀肉,收腰拔出大半肉棒,毫无怜惜地恶狠狠往前一撞,肉棒在窄小的菊穴里突破的太快,让我也是一疼。这一撞推的她向前一倾,白皙的玉臂再也无力支撑住她的身体,那对雪白圆润的乳房又压向王想的脸,再不能维持那姿势。
我问道:「被干的爽不爽?啊?」
「啊…呀……啊……好爽。」湘芸娇啼道,两道柳眉轻舒,俏脸羞红,平时的英姿飒爽荡然无存,只剩下千娇百媚的淫荡表情,她承受着我大力的冲击,艰难地撑起身体,另一只手主动捧着自己的雪乳,将色泽变的鲜红,小巧坚挺地乳头塞到王想的嘴里,很慈爱的,像喂奶一样,用乳头弥补她小嘴离去后的空缺。
看着湘芸如此淫荡的行为,一阵射意从我尾椎扩散开来,我感觉到精关有渐渐松动的趋势,只能放慢节奏。反倒是插在她的蜜穴内的王想肉棒,因为湘芸一直被动的承受着我的插送,又不会自己挺动屁股,只像根有温度的按摩棒,随着我的冲击而震动,受到的刺激很小,过了这麽久都没射精的趋向。
我一边插抽,一边转移注意力苦思冥想,恶向胆边生,突然想到了一个绝美的计划可以实行,要让这场婚礼最美妙的一幕在此呈现。
我拔出肉棒,湘芸正待到达云端,忽觉到被塞的满满的菊穴传来一阵空虚感,她媚眼朦胧的转头看着我,像在问:「怎麽拔出来了?」又开始挺起纤腰,用雪臀套弄起王想的肉棒,补足那怅然若失的肉欲空洞。
「等等。」我制止了她。她动作不停,只是看着我不解道:「啊……嗯…怎麽了?……嗯…舒服。」我微笑着拉起她,躺到床上抱着王想的身体,将两根肉棒摆在一起,我的肉棒挤开他的卵袋冒了出来,好像他长了另一只稍长些的肉棒,对她道:「来,这样王想才射的出来,他不能动,忍的很辛苦呢。」「啊,原来是这样,想想…不用忍,全射给我没关系…」她语出惊人地要让王想内射她,用一种很像大姐姐对小朋友说话一样的温柔声音,脆生生地道,还用玉手掰开蜜穴,让肉棒能更顺利插入。
我和王想的两根肉棒大小不一,我扶起它们,让湘芸股间蠕动着的血盆大口,将它们吞噬殆尽。两根肉棒靠在一起,一同插入了她湿润的蜜穴里,发出噗唧一声水声。
「啊…啊……啊────」湘芸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了舒爽的叫声,这种诡异又淫乱无比的性爱方式,让她身心都承受着妙不可言的快感。
有了我这个人肉盾牌兼发动机在下方出力,两根肉棒在湘芸的花穴里翻进翻出,啪啪轻响中带出片片美肉,还有她流的到处都是的爱液,恰似一只红色的鲜艳蝴蝶正在风雨中翩翩飞舞。
「啊,老公,好深…好爽…好舒服。」超乎想像的饱涨带来空前绝伦的快感,湘芸禁不住两只肉棒不停对她的蜜穴的磨擦刮弄,大声淫叫起来。
「说清楚,谁是你的老公啊?」我用力挺动结实的屁股,一下一下大力操弄着,一大一小两根肉棒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从不同的角度各自攻进,各有各的妙处,带给她全方位的刺激,我顺手捞起她的美乳把玩,大大搓弄,抡圆画圈,不时还捏住她粉嫩的乳头东拉西扯。
「嗯…哦,都是,啊……婻是大老公,想想是二老公…嘻嘻嘻…」她粉脸上春潮动人,像一股爱的浪潮,这是爱的时代。这一切很快蔓延到她全身,将她白嫩滑腻的肌肤都染成了红色,在灯光下上了一层微醺地黛红淡妆,媚意横生。湘芸的发丝如墨,凌乱地垂了下来,从我这看去,和日光灯交叠,宛如从璀璨地银河一角倾泄而下的黑云,滚滚而来,让她美如古代春宫画里走出的一位画中仙子。
「呵…两个老公都弄我的好爽…好舒服…啊,嗯,要死了…」她嘶哑娇柔的叫床声开始变为妙如银铃般清脆动听,蜜穴内的美肉也开始有一股异样的吸力,我从她的反应知道她快要高潮了。王想的身体我待了这麽多年,更是了若指掌,他的肉棒此时不再微微跳动,正蓄力更猛烈的爆发。
「都是?我干死你这个小淫娃,看是谁比较利害。」我放弃把玩她的乳房,任由那美乳在我眼前摇晃,转而掐住湘芸雪白丰满的大腿,像要顶上天似的,动作夸张地朝她嫩穴一通狂操。
在我的带动下,王想的肉棒像心脏停止后被救回的病人,终於开始剧烈的颤抖,将沉淀了二十几年的处男浓精全射入湘芸的肉壶之中。
同时我再度加快插抽的频率,速度配上力量,一通狂抽猛送,她湿暖的肉壁紧裹着两根肉棒,里头皱折纹路婉转,层层相拢,疯狂蠕动,花瓣死命的收缩夹杀。我大喊一声她的名字:「湘芸,啊───」精关瞬间失守,大泡浓精跟着爆射而出,与王想的精液一道,朝她的子宫深处喷洒。
湘芸脸上正带着性感与纯洁交染地狂热笑容,提臀迎合我的抽送,想尝到更美的快感,雪臀落下来,将两根肉棒都吞至小穴深处,花心却促不及然地被王想的精液一烫。「啊啊啊啊啊呀──────」她弓起上半身,挺起浑圆雪白的胸脯,仰头发出一阵悠长的高吟,音色纯然,宛若仙音。
湘芸两手在半空胡乱抓绕,却没有东西可抓,只好就近捧起自己的奶子,细长玉指用力地抓着,直陷进乳肉之中。她膝盖重重跪在床上,腿臀发力,一条有如希腊美神般的完美腿线,随着她两条白皙长腿肌肉的紧绷,从大腿、小腿、脚踝浮现出来。她的美足上,细长的脚趾也弓了起来,全身疯狂的痉挛着,一泄千里,大量温热花蜜从她的小穴里喷泄而出。
但还没完,另一股热精接着前来报到,湘芸像被电到一样,娇躯狂乱的抽搐着。两波热浪绵延不绝,丝丝相扣,一阵接着一阵,酸麻爽快的快感猛烈撞开她的神智,只余下这具肉体,体会无穷尽的高潮。
直到五分钟后,两根肉棒都疲软地退出湘芸的体内了,她还没回过神来。
湘芸低着头,柔顺乌亮的秀发像一匹被弄乱的黑色绸缎,落在白玉般地裸背上供人赏玩,被打湿的浏海虚贴在额上。她微眯着眼,眼神中没有焦点,双臂无力的虚垂在身侧,白如羊脂般的肌肤上,布满晶莹剔透的香汗。
空气中散发着令人迷醉的韵味,化成如麝如兰的香气,在房中缭绕不绝。她痴痴的任凭口水自嘴角边流出,滴在她被抓破的雪乳上,与几滴血丝混在一起。
我推开两人的身子坐了起来,床铺上交合处湿漉漉的一大片。她有如雨后残花的湿滑花瓣周遭,只流出被我俩肉棒带出的些许精液,其它的都不知跑到那儿去了。淫乱不堪的精液味混在湘芸变得芬芳浓郁的体香中,顿时为房中增添更多交合过后的淫糜气息。
我看着被干到失神的湘芸,从小到大的记忆一同涌上,甚至刘婻的记忆也全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和他在今晚似乎合二为一了,好像我从来就不是王想,一直是刘婻一样。我满足的笑了笑。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在这场迟来的三人婚礼中,联手征服了我俩共同的老婆───湘芸。
神啊────我感谢您!
***********************************这场盘肠大战之后,神如我所愿,让湘芸成了我真正的老婆了,不管是那个我。
湘芸偶尔还是会去帮陌生人打手枪,都怪我那时再度灌输她助人为快乐之本的念头,几次和她提起别再出去了,都被她白了一眼给拒绝,我只能偷偷在旁边保护她,好几次她都差点被强奸,还好被我即时阻止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永远地保护她。
附带一提,她怀上了一个宝宝,胸部又大了许多,一对高挺雄伟的硕乳敏感异常,稍微把玩,下身就湿成一片雨林。
不知到时生出来的宝宝,是刘婻的种,还是王想的?如果是王想的,经过优生学后,总不会又矮又矬了吧。
还有,我看到黑面凯又在湘芸的「手娇娃」名单上了,靠,不是说一个人只使用这服务一次吗?这个站居然还是收费制,可以多次使用,我看根本是营利站吧!
我的故事就到这里,我要赶快去喝几杯,试试我还有没有附身的能力了,不然到时我只能躲在一旁,看着成为少妇后更加风韵绰约的娇妻,卖弄风情地吮啜黑面凯粗肥的大烂鸟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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