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很白,眉线很长,短短的发,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
她总是打着哈欠,显得十分慵懒,懒懒的躺在床上,看着她笑,如果说她是
个美人的话,那她就是艳,艳的会让所有女人嫉妒,让所有男人注目神往,忘了
她的存在。
她叫苏苏,但她却叫她酥酥,说她就像酥皮一样可口,酥软诱人,让人总恨
不得舔上一口,不愿离开。
她叫王嫣,但是对于她,苏苏却显得十分无奈,就如被樵夫偷了羽衣的仙女,
落在盘丝洞里的唐僧般,被她吃的死死。虽然,王嫣比她还要漂亮,美丽,诱人。
每天,苏苏在外面的房间开店,在没有客人时修剪盆栽里的花草,一个个想
要拈花惹草的男人因为她的美貌而来,又被她冰冷的赶走。王嫣留在屋内,躺在
床上看苏苏给自己淘来的书籍、杂志、画报——似乎,迷上海洛因后,就有这么
一点好处,只要吸了粉,人就容易满足,那怕是在这么个只有十平米的地方,整
天呆着,也不会觉得厌烦。
在这儿开店十分危险,缅甸人,泰国人,国内来淘金的人,每个人都像丛林
里的毒蛇一样,生怕自己的生意被人抢了,那怕只是纹身的生意。为了安全,苏
苏随时都带着两把枪,一把没装子弹,做为警告,一把装了,会在警告无效时使
用。
在这里,单身女性更不安全,尤其像王嫣这种又美又艳的,为了保护她,苏
苏几乎从不让她出屋,不管是照顾小店,还是买菜做饭,都是自己来做。虽然,
这里对她来说同样危险,甚至被人闹过事,被逼着开过枪。
不过,对王嫣来说,她却似乎感觉不到这些——并不只是因为海洛因的缘故,
也因为王嫣是个理想主义者,在她的眼里,从来就没有忧愁。在她的眼里,从来
就只有当下。一切的问题都不是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
而苏苏则是一个现实的女人,她所行的每一步都会深思熟虑,就如如果王嫣
没有沉迷海洛因的话,她们可能早就移民到其它国家,完成了合法的婚姻;就如
如果不是因为那次毕业酒会后的强吻的话,现在的她可能已经受不住家里的压力,
找了个二代的帅哥,有钱,有房子,有好的工作,事业顺利,是所有国内年轻少
女羡慕的目标。而王嫣,可能早就步了她母亲的后尘,根本活不到现在。
为了王嫣,苏苏付出许多。她曾想让王嫣戒毒,把她绑在床上,但每当她开
始哭的时候,她就受不了了。她受不了王嫣的眼泪,就如受不了王嫣的吻一样。
最终,她心软了,为了能让王嫣有海洛因可用,她做模特兼职,为了能让王
嫣活下来,甚至不惜找一个二代的朋友借钱,而那个朋友肯借给她的原因则是
……
「嘘……」
每当苏苏说到这里时,王嫣就会用手指压住她的嘴唇,就像只慵懒的猫一样,
挨到她的身前,亲吻她的颈子。
王嫣常说,苏苏的皮肤又白又滑,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她还常说,
苏苏的嘴唇有股苦味儿,就像烟草的味道一样,特别好吃。
她喜欢亲苏苏的唇,喜欢亲昵的吻她,就如那个喝醉酒的酒会,就如那天晚
上的那个吻一样。
她还常笑话苏苏身为一个纹身师,身上连个纹身都没有。但实际上,苏苏身
上确实有一个纹身,是一个半圆的圆环,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而王嫣身上也有
一个纹身,也是个半圆的环,也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
每天,苏苏都在老式留声机的音乐声中,在那嘎嘎作响的风扇下,支着手肘,
瞧着屋外,瞧着小镇上来来往往的游客,还有那些左右的邻居。缅甸湿热的雨林
气候,让她的皮肤发黏,光泽靓丽的头发变得油腻,她嫌麻烦,干脆剪成短发,
用一根发带勒着,也方便干活。原本雪白的肌肤,也和当地人一样,被汗水浸得
充满了深浅不一的线条,充满了健康的质感。
王嫣留在里屋,因为不用出去的缘故,干脆不穿衣服,就这么躺在床上,全
身上下只有一条薄薄的细裤。
她的皮肤很白,身材也好,饱满的双峰,翘挺的臀瓣,就如她的母亲,当然,
她比她的母亲幸福许多,没有经历三次失败的婚姻,没有因为海洛因而沦落,寻
到了真爱——因为很少接触阳光的缘故,王嫣本就白皙靓丽的肌肤也变得更加水
润,就像江南水乡的女子般,又白又嫩,尤其是那两片翘挺的双臀,又圆又大,
当她趴在床上的时候,就像两座小山一样圆鼓鼓的,白嫩的仿佛都可以滴出水来。
她的腰肢很细,一双美腿,又长又直。她总是喜欢躺在床上,伸着脚趾,拘
着苏苏的身子。如玉的双足,浅浅的足背上的青络,翘起顽皮可爱的拇趾,还有
蜷起的其它几根脚趾的足尖,轻轻的剐蹭着苏苏大腿的里侧。
每当这个时候,苏苏就会蹙眉瞪她,然后又在她的笑声中,继续忙着手里的
活计,再又因为她好像小孩子的动作,咬着嘴唇,气呼呼的瞧着她。
「你就不能不闹了吗?」
「人家那里闹了嘛。」
王嫣总说,她最喜欢看苏苏认真干活的样子,特别是这时候,她鼓眼,赌气,
咬着嘴唇瞪着自己的样子。
她就像顽皮的小妖精一样,让她没法做饭,蜷起趾尖,在她大腿内侧轻轻滑
动,用足背摩挲着她把短裤撑的鼓鼓的小电臀,挑逗着她敏感的细胞,她短裤中
间的缝隙,她充满弹性的胸部边缘,让苏苏的呼吸变热,屋子里的空气也仿佛变
得更加湿润起来。
有时,王嫣一整个下午都会泡在澡盆里面,浅浅的水盆,就是以前生活不好
的年代里,那种很大的洗衣服的塑料盆,盛满水后,只能刚刚没过她的腰腹,让
她两条雪白的美腿,高耸的酥胸,几乎全都露在水面上,清清的水波,在她雪白
的肌肤上一下一下的起伏。
她喜欢躺在水里看书,看张爱玲和三毛的《倾城之恋》、《温柔的夜》、
《呼兰河传》,手拿着书本,举在水盆上边,黑色的秀发顺着盆子的边颜,落在
地上,洒在苏苏为她铺好的塑料布上,两只雪白的小脚,挂在水盆外边,红红的
趾尖,在水盆边上一下一下的点着,一看就是一下午。
有时,她可能还会翻翻苏苏给她淘来的过期的ELLE和cosmo,看着
上面的新衣、模特,各种高楼大厦写字楼的背景,不自觉的就会想起自己本来住
的地方,抬起手来,和杂志上的美甲图案做做对比。
她会把手伸到从木板墙缝间射进的阳光底下,在一片细碎的尘埃中,瞧着自
己的指尖——金色的阳光,打在白嫩如玉的手部肌肤上,让她的手掌仿佛透明,
都能看到一根根指骨的脉络,一根根葱白的指尖,还有红红的美甲,挂在手背上
的透明水滴,就像艺术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般。是的,所有看过她的手的人,都
会夸赞她手指的美丽,柔皙白荑,如玉指尖,没有见过的人根本无法体会,就如
她雪白的娇躯,她那美艳的脸庞,她的整个人一样。
有时,她看书、看杂志都腻了,就看看电视,虽然频道不多,碟片也全是看
过不知多少遍的,但并不妨碍她一边听着,一边躺在水中休息——这也是海洛因
的好处之一,除了一口粉外,对一切都没什么要求,对什么都容易满足,甚至那
天枪响的时候,她都能安然的躺在水里,只是睁开眼睛,用耳朵听着,等一切结
束,安静下来之后,才赤身光脚的从盆里起来,把贴满胶条和报纸的门推开一道
小缝,伸出一截雪白的藕臂,把门边上的那个老式随身听打开,把磁带换个面,
然后再重新躺回到浴盆里面,闭上眼睛。对于王嫣来说,只要有海洛因,只要有
苏苏,她就可以在任何地方生活下来。她可以在海洛因带给她的幸福中飞翔,可
以在吸完粉后,静静的躺在床上,摊开身子,就如刚出生的婴儿般,看着不断变
幻的天花板,感觉着空气中的灰尘和自己肌肤的碰触,她会深深的呼吸,会回忆
起小时候的种种,任何轻微的碰触都会让她无比满足,性奋,喘息,甚至连苏苏
都能忘记。每当这时,海洛因就是她的一切。
但对苏苏却不行,用她自己的话说,作为一个现实主义者,她不能冒一点自
己和王嫣的关系出现风险的危险,就如她一听说这里有便宜的海洛因,就借钱偷
渡,为了王嫣的安全而承担一切生活杂物,开店挣钱一样,虽然现在还没有发生,
但自从自己替王嫣拿货开始,她就已经见过不知多少沉迷海洛因的姑娘的结局了
——她无法想象,甚至根本不愿去想,如果没有自己的话,王嫣最后会怎样——
那些年轻的姑娘,那么年轻,漂亮,正是花儿一般的年龄,却为了一口粉,一晚
上不知被多少男人睡,被剥光了衣服的用绳子绑着,坐在机器上,在机器的嗡嗡
声中如哭如泣的呻吟,让人录像,而且还自甘自愿,甚至巴不得如此。为的,仅
仅只是那一口粉而已。
不,她绝不能,绝不能让王嫣变成这样——虽然,几乎所有认识她们的人都
知道,王嫣最后的结局会是如何——除非她可以戒掉海洛因,否则就算不会变的
和那些姑娘一样,她的凋谢也会非常快。但生活在这个圈子里的人也都知道,海
洛因一旦成瘾,就根本无法戒掉,即便用最纯的货,也不过是让吸毒者的生命多
延续几年而已。
对所有认识她们的人来说,王嫣都是一朵即将枯萎的鲜花,所不同的是,如
果没有苏苏,可能现在的王嫣已经和那些姑娘一样,和她母亲最后的时光一样—
—虽然,对很多男人来说,他们可能更想看到这一幕,看到这朵从小就因为自己
的美丽,被无数男生围着,宠着,初中、高中、大学,不管她想要什么,都会有
人替她去做,为她去办,而且她也完全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鲜花,在自己手中凋
谢,想着她那雪白诱人的身子,为了一口粉,而不管做什么都甘愿,在自己胯下
婉转承欢,就像伺候皇帝一样伺候自己的样子。
不过对于王嫣来说,还是那句话,她从不会在乎这些,对现在的她来说,只
要有海洛因,只要有苏苏,不管那里都是天堂,不管在那里都能生活。那怕,是
在这个贫穷落后要什么没什么的小镇。
※※※※※※※※※※※※※※※※※※※※※※※※※※※※※※
每天,苏苏在外面忙碌,王嫣在屋里躺着休息,看书,睡觉,养足精神。
每天晚上,两人都会躺在一起,缅甸湿热的雨林气候,让人睡觉时几乎不穿
什么衣服,苏苏喜欢侧睡,王嫣就从后面环住她的身子,轻咬着她的耳垂,亲着
她的颈子。黏黏的汗液,粘在两人身上,肌肤的接触,凉凉的,黏黏的,充满弹
性的饱满酥胸压在粘滑的粉背上,那两粒软软的,硬硬的,小小的凸起和自己肌
肤的滑蹭,还有那略微带着酸甜味儿的吐息。
每一次,已经忙碌一天的苏苏都不愿搭理王嫣,但已经睡了一天的王嫣就像
个精力过人的小妖精般,她会趴在苏苏肩头,用手抓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吹气,
挑起她的发丝,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她耳朵眼里骚扰着,用自己的下身,
摩挲着苏苏臀瓣的翘起,修长的美腿搭在苏苏腿上,两只小手在她身上不老实的
攀着,玩弄着她胸前的蓓蕾,滑入牧草覆盖的幽谷缝隙。那牧草微微扎着自己臀
瓣的感觉,王嫣的小腹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灼热,她蜷起的趾尖,在自己小腿肌肤
上的刮蹭,好像草莓蛋糕般的双乳在自己后背上的挤压,滑入自己双腿间的手指
的搅动。
苏苏轻咬着嘴唇,躺在床上,从初时的不愿搭理,到渐渐的,双腿微微摩挲,
一粒粒细长的足趾不禁蜷起,海螺般的足踝的厮磨。空气中,渐渐升出一抹咸湿
的味道,还有那越来越明显的湿润感觉。直至苏苏再也躺不下来,翻身压在王嫣
身上。而每当这时,王嫣就会变回那个慵懒的样子,她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两
手伸到头顶两侧,就如舞蹈家般舒展着自己优美的身子,如玉的酥胸就像倒扣的
玉碗般,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根根胸肋的曲线,箍在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底
下,不断舒张,再又微微的收紧着。
她瞧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苏苏,瞧着她那充满性格的刚毅眉梢,她咬紧的唇角,
娇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的翕张起伏,她那好像黑珍珠般炯炯有神的双眸——王嫣常
说,她最喜欢苏苏的眼睛,总是这么漂亮,好看,有神。而她的眼神,就像她的
身子一样,再次变回那种慵懒、顽皮、淡漠,嘴角一边高一边低的翘着,就好像
在笑苏苏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只是这么几下就被自己挑的忍不住了。
她眼神暧昧的瞧着苏苏,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般,欣赏着苏苏那因为缅甸湿
热的雨林气候,日晒雨淋,变得充满色素的健康油亮的肌肤,她那好像熟透了的
苹果般的坚挺酥乳,那抹浅浅的乳沟,顺之而下的微微凹进的马甲纹的小腹,那
可爱的肚脐。
她微笑着,就好像挑衅似的,动着自己的双腿,用雪白的大腿摩挲着苏苏跨
坐在自己身上的大腿根部的肌肤。
每到这时,苏苏都会微嗔的盯着她,然后终于忍不住的,就好像要惩罚她一
样,动起自己的身子。她将一条修长有力的美腿从王嫣身下穿过,压着她双腿间
的缝隙,抓着她的双手,压在她的身上,娇挺的酥胸挤压着白皙饱满的玉乳,亲
着王嫣的嘴唇。修长有力的美腿在雪白大腿根部处的挤压,摩挲,还有王嫣那微
微支起的左腿,摩挲着自己双腿间的娇嫩私处。
嘎吱、嘎吱,老旧的木板床发出的响声,黝黑的牧草扎在彼此娇嫩的大腿根
部的肌肤上,那微痛刺痒的感觉,娇嫩的花瓣在大腿的挤压下不断张开,翻卷,
滑动,露出里面的嫣红。王嫣继续慵懒的躺在床上,瞧着苏苏,苏苏的大腿根部
也被王嫣的腿挤压,摩挲着,随着她身子的摇动,空气里越发浓重的咸湿的气息,
但王嫣却好像没有一点反应一样,只是那么静静的瞧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苏苏,瞧
着她一下下动着自己的身子,她那青春靓丽的娇躯曲线,柔滑的美背,在自己身
上的起伏,甚至还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苏苏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就似有什么东西藏在身子里面,没有出来而无法
满足。她把一只小手伸到王嫣腿间,就像她刚才挑逗自己一样,骚弄着她迷人的
私处,纤细的指尖在微微张开的花瓣间钻进,进到那细嫩的耻缝里面,用着指尖,
挤压着她被牧草覆盖的敏感的花蒂。但是,王嫣的反应却还是一样。她懒懒的躺
在那里,瞧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苏苏,瞧着她抬起头来,凝视着自己的双眸,她倔
强的眉梢,她从鼻翼间呼出的微微喘息,她含着自己乳尖的小嘴,那因为长期吸
烟、饮酒,按照王嫣的话说,就像苦咖啡般的口唇间的芳香。直至她伸出胳膊,
从桌上挑起一点蓝色的粉末,不多,只是小指指甲的程度,放在自己的鼻子前,
用力一吸——是的,就如大部分瘾君子一样,因为常年吸食海洛因的缘故,王嫣
的身子早已十分麻木,如果没有海洛因的话,她根本不会有一点性奋的感觉。
随着那本该加热气化的粉末进到自己鼻腔,粘在自己鼻黏膜上,钻过自己的
毛细血管,王嫣的身子开始再次发热,原本懒懒的眼神也变得飘了起来,变得失
去聚焦,身子也开始敏感起来
她在海洛因张开的翅膀中傻傻的笑着,浑身放松,再又因为海洛因的缘故而
敏感到极点。她的皮肤开始变的灼热,胸前的蓓蕾变得坚硬,挺立起来,平滑雪
白的小腹因为发热而皱紧,每一次呼吸,每一粒空气中灰尘的碰触,都能让她呻
吟起来。
「啊……啊……」
王嫣开始不安的躁动着,感觉着苏苏的嘴唇,她的舌尖,含弄着自己胸前的
蓓蕾,那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乳尖上喷出的感觉,「啊啊……」她尖叫
着,呻吟着,不安的动着自己的臀瓣,扭着自己的身子,张开双腿,让苏苏的手
指可以更深的进到自己身子里面,止不住的哆嗦着。但此时此刻,苏苏看着她的
眼神中,却多了一抹淡淡忧伤,一种充满爱怜,却又无奈的心疼的感觉。
她们的身子彼此纠缠着,雪白布满汗渍的娇躯和年轻健康的娇躯缠绵在一起,
两团柔软的好像棉花般的乳房和苹果般可爱坚挺的乳尖彼此挤压,摩挲着,粉色
的豆蔻和硬硬的殷红乳尖碰触着,涂着艳丽的红色指甲油的白皙指尖和只有无名
指上有半圈纹身刺青的双手,互相爱抚着,抓着彼此的身子。王嫣兴奋的尖叫着,
享受着海洛因带给她的快感,舒爽,和苏苏的身子交错着,一条雪白的美腿架在
她的一条腿上,支起,另一条美腿则是支在她的双腿中间,修长的足趾微微勾起,
足背化出的弯弯的弓形。
「啊啊……」
她开始变得主动,和苏苏疯狂的吻着,就好像要把她吞下一样,丁香小舌的
舌尖和苏苏的舌尖轻点在一起,再又彼此纠缠,缠绕,绵动,伸到彼此口中,不
断发出的啧啧水声,呼吸,喘息的声音,不断厮磨的双腿间处,开始流出点点的
蜜液,王嫣的身子战粟着,浑身就像有火在燃烧一样,「好热……」她呻吟的喘
道,翻身坐起,抓着自己的身子,揉着自己的乳尖,雪白的娇躯在屋中昏暗的灯
光照耀下,就像玉做的一般白皙,晶莹,挂满了汗滴,黑色的秀发紊乱的粘在她
的额上,披在肩头。
而苏苏,她的眼神却是更加的……
「好热……好热……」
王嫣檀口微张,红润的舌尖在小嘴中颤动着,抓着苏苏的小手,在自己的双
腿间动着,「啊啊……」,然后再又压在苏苏身上,变为她抓着苏苏的双手,按
在床头,头顶上边,她饱满的酥胸紧紧压在苏苏就像熟透了的苹果般的乳房上,
就像两团柔软的棉花般,挤压着坚挺的蓓蕾。
她们亲吻着,彼此的舌尖勾缠在一起,苏苏白皙的喉部不自觉的蠕动着,苹
果般可爱的酥胸和丰满的酥胸的挤压,揉动,乳肉厮磨,乳尖和乳尖碰触在一起,
王嫣伸着舌尖,舔着苏苏的粉颈,由上至下,一直到她翘挺的乳头,含在口中,
她不安的动着自己的身子,就像一个骑手骑在一匹野马上一样,用苏苏的大腿摩
擦着自己双腿间的细密耻缝,把自己的手指插进苏苏的双腿间,不断的动着,仰
着粉颈,娇喘呻吟着。
「啊啊……啊啊……」
苏苏可以感到王嫣双腿间的花瓣在自己的大腿上绽开,湿湿的蜜液流到自己
的大腿上,顺着自己腿部的肌肤,向自己的小腹,自己的私处流去,可以感到她
身子的滚烫。
从未有男人碰过的迷人花瓣,在黑色的牧草下,飞快的舒卷,翻开着。王嫣
雪白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来的身子向后仰去,两条雪白的大腿和苏苏的双腿交叉着,
伸到彼此身子下方,斜侧着身子,高耸的玉乳微微摇颤,两点粉色的豆蔻坚挺着,
硬硬的,微颤着。
「啊啊……」王嫣忘情的呻吟着,失去聚焦的双眸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处,那
不断旋转的风扇,空气中,每一丝每一点的尘埃落下,自己敏感的下身和苏苏身
子的交磨,都让她的身子激颤着,都让她感到着世界的美好,让她无比幸福。粘
稠的蜜液就如流水般的,从她身子里流出,沿着她的臀瓣,向下流去,沾湿了床
上的木板和苏苏的身子。而她依旧只是大声呻吟,喊叫着,身子不断的颤动着。
是的,此时此刻的她就如身在天堂一般,什么烦恼忧愁都丢到九霄云外。不,
不如说她从来就没有什么烦恼忧愁,那怕偶尔真有一点,也因为苏苏的缘故,根
本无法持久。
只要有苏苏,只要有海洛因,她就是幸福的,她就和活在天堂里一样。她从
没有过那种因为毒瘾到了,却没有毒品可用的难受,折磨,从来不曾像那些为了
一口粉,而让别人玩弄的姑娘一样,在吸食了海洛因后,被人用用各种东西玩弄
自己的下身……那些苏苏在替她拿货的时候,曾经亲眼看到过的,如花儿般美丽,
绽放的娇躯,却被一群黑躯的身子围着,在一个个男人用自己的生殖器发泄完后,
又用酒瓶,球杆,桌腿,枪管,高跟鞋的鞋跟,任何可以找到的东西,那怕桌子
的边角来玩弄,却完全不知,甚至在清醒后,都无偿的为任何一个想要享用她们
身子的男人服务,赤着身子,不知羞耻的站在那些木屋后面,给男人口交,被一
个、两个、三个男人一起干着,早早凋谢的姑娘。
没有,她从来未曾有过,因为她有苏苏,只要有苏苏,她就会有海洛因,只
要有海洛因,她就可以身在天堂而永远不坠入地狱,但是,对于苏苏来说……
每晚,当一切结束之后,苏苏都会为王嫣擦干身子,为她的后背放好靠垫,
让她侧身躺在床上。然后自己点上一根香烟,就这么坐在她的身旁,曲起一条腿
来,支着胳膊,默默的瞧着逼仄的小屋,瞧着用胶条贴在墙上的那些报纸和杂质。
所有认识她们的人都知道,不管苏苏再怎么努力,王嫣的命运都已经注定。
作为一朵即将凋谢的鲜花,也许,她的人生不会像那些沉沦在海洛因的地狱中的
姑娘一样,不会在人生的最后阶段,为了一口粉而出卖自己的身体,不会像那些
被逼的没办法的姑娘一样,为了一口粉,甚至可以让一只只猴子玩弄,来给那些
男人取乐。但是,不论最后的结果如何,他们都知道,王嫣的凋谢只是时间而已。
一个人一旦沉迷上海洛因,即便用最纯的货,最好的护理,只要他不戒毒,不能
停止,他的生命都不会再留存太久。
也许,终有一天,她们可以一起回家,回到她们一起长大,上学的那个城市。
但那时,恐怕只是苏苏一个人回去,并带着王嫣的骨灰而已。
每晚,当一切结束后,苏苏都会这么坐在王嫣身边,默默的抽着一支香烟,
默默的在氤氲环绕的烟雾中,轻抚着王嫣的发丝,瞧着自己爱人小脸上的那种满
足的神情,默默的,等着明早天明一刻的到来,等着新的一天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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