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院子很黑,手电电量不足,根本照不远。还好,门面房有一间还亮着灯,窗
户虽小,但光线比手电强多了。石坚便小心地顺着墙根走近那个窗户,准备借着
窗户的光儿走。
吱……咣…… 一声开门的声音吓了石坚一跳,赶紧停下,那个屋子有人
进去,虽然石坚只是借个光去个厕所,但大晚上的,窗户前面突然出来个人,保
不准吓人家一跳。所以石坚停下来,准备悄声离窗户远一点。
小骚货,你想咋地啊? 屋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这种门面房,都是单
层砖结构,隔音性不是很好。加上晚上太静了,石坚在墙边可以清楚地听清里面
的声音。
是不是觉得我整不了你了,啊? 依然还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这屋子是老
夏家的饭馆,这个男人应该是老夏头吧,石坚暗想。
操你妈的,你倒是说话啊! 通…… 响一个物体落地的声音。听起来
应该里面的人被打倒在地了。石坚很好奇,便蹑手蹑脚地离开墙根,因为他看到
窗户很小,但并没有挂窗帘,如果一直站在阴影里,可以看到里面,而里面的人
是看不到外面的。 灯下黑 的道理他懂。
这屋子是后屋,窗户离地有一米七左右,以石坚的身高,垫下脚便可以看清
屋里的情况。这应该是个小卧室,十平方米左右,正对着窗户是一个小火炕,火
炕后面也有一个窗户,再后应该是就是前屋了,那个窗户上挂着窗帘。而后墙的
这个窗户,可能是因为晚上从来没有人到墙根这里便没有挂窗帘。除去炕外屋子
里基本上没有什么摆设了。那个男人正是老夏头,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叉着腰
站着,一个女人靠着墙坐在炕沿上,虽然低着头,但石坚认出了,应该是老夏头
的五女儿。
看到 黑牡丹 低着头还是不说话,老夏头急了,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照着
脸上就一耳光。 黑牡丹 还是没有说话,但眼睛却狠狠地瞪着老夏头,表情充
满了倔强。
嘿,小骚货,咋的啊,不服啊?让你陪赵老二,你给我的瑟啥?不就是让
他搞一下屁眼吗?人家出双倍的价! 老夏头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 黑牡丹
恨恨地说。
你说的轻巧,咋不让他插你屁眼? 黑牡丹第一次开口。
你作死啊?我的要能挣钱,用你们干鸡巴毛啊? 老夏头作势又要打黑牡
丹,但看到黑牡丹那要吃了他一样的眼神,终究没有动手。
你以为我想啊,养你们五个丫头片子,老子吃尽了苦了。现在你们他妈的
不给老子挣钱,都喝西北风去啊? 你生我们就是为了给你挣钱的,你就是个
老牲口! 黑牡丹恨声道。
啪…… 老夏头抬手就给黑牡丹一耳光。
小骚货,还反了天了!你现在已经是破鞋了,还装什么大姑娘啊!老子就
是靠你们挣钱了,怎么了吧?有张成(能耐的意思)你走啊!你妈那个老累赘反
正我也不想管了! 你…… 老夏头的话似乎击中了黑牡丹的要害。石坚听说
过,老夏头的老婆半身不遂很多年了,一直瘫在床上,石坚有一次在医院的门口
看到过夏家女儿陪着老太太,按说他们的年纪还不到五十的,但老太太却一副风
烛残年的样子,头发都是全白的。
陪人睡觉挣钱,我干了。但我还不想让人拿我当牲口一样折腾。赵老二那
个变态的东西,给多少钱,我也不想跟他上床。 黑牡丹有些示弱的说。
你傻啊!都是那么回事,干前面与干后面有啥啊,什么变不变态的,好人
谁找你啊?赵老二说,让他干一下,他出一百块,你陪别人这得睡几次了。赵老
二这货估计是在外面捞到钱了,出手还挺大方的。 老夏头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多少钱,我也不干!看他那样儿,就恶心 你卖逼的,还挑鸡巴啊?别
扯犊子,明天他来,你别给我掉链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老夏头手指点着黑牡
丹的额头说。
我就不! 看来黑牡丹是铁了心不配合老夏头了。
看来你真是皮痒了。 老夏头说完用力的把黑牡丹推倒在炕上。扯着她的
胳膊,把黑牡丹的上身压在炕上。然后就撩起她的裙子,白色内裤包裹着的浑圆
挺翘的屁股顿时就暴露在空气中。
石坚看得有点发呆,二人的对话,他大概听明白了。原来传说中的,老夏头
让女儿陪人睡觉的事儿是真的啊。虎毒不食子啊,这太离谱了!但眼前的情景对
于还未成年的石坚来讲,除了让他难以置信,更多的是那种偷窥地刺激感。
裙子被老夏头掀到了黑牡丹的腰间,挺翘的屁股与笔直滑润的美腿都显露出
来,黑牡丹人如其名,皮肤有些黑,那种很健康的小麦肤色。雪白内裤与肤色形
成对比,看起来别的一种诱人的味道。老夏头一手把黑牡丹的内裤扒下来,狠狠
地用手在屁股上抽打起来。顿时,浑圆的两瓣美臀被打的通红。随着老夏头手掌
的起落,还隐约可以看到一抹黝黑。
黑牡丹一直没有吭声,也许是声音小,石坚在外面听不到。也没有反抗,就
是头枕着手臂趴在炕上。估计她已经习惯了这种 惩罚.足足打了十几下,两个
臀瓣已经被打的红肿不堪。老夏头下手不再那么有力度,开始揉捏起来。石坚可
以清楚地看到趴在炕上的黑牡丹身体抖动了一下。老夏头枯瘦的手似乎在为被他
打疼的黑牡丹疗伤,一下一下地在通红的两个臀瓣上揉来揉去。手指还不时地按
压在臀缝间……
看起来这并不只是打屁股,难道他要……,石坚看到这里觉得有点激动,周
围的黑暗似乎也有无形的压力,压得他有点透不过气来,呼吸不觉变得有点急促
起来,便意早就消失了,下体只剩下膨胀的感觉。
也许是觉得站着累了,老夏头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捏着黑牡丹屁股的手却一
直没有停止动作。而且开始两手一边抓住一个臀瓣,一边揉捏,一边一张一合。
两个人都没有吭声,场面有种诡异的淫荡。
尽管黑牡丹一直枕着头静静地趴着,但渐渐的可以看出她的呼吸不再平静,
趴在炕上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的幅度渐渐地变大了。石坚甚至可以看到在老夏头
的揉捏下变幻着形状的两个臀瓣间闪烁着亮晶晶的东西。
忽然,老夏头站起身,一把褪掉身上的大裤衩,露出黑乎乎的下体,那东西
个头不大,半软半硬的耷拉着。老夏头咧着嘴淫笑着,在手上吐了口唾沫,然后
涂抹在下面的那东西上,便转过身对着黑牡丹正撅着的屁股……
老夏头对着黑牡丹的屁股,低着头捣鼓着什么,估计是因为那东西不够硬,
插不进去。捣鼓了半天,才见他双手扶着黑牡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黑牡
丹依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在老夏头插入的时候,枕着胳膊的头换了下方向。
在石坚的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脸。
黑牡丹闭着眼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从她咬着嘴唇的动作石坚可以看出
她似乎是在忍耐。分不清她是在忍耐生理的快感,还是忍耐心理上的屈辱。凌乱
的长发随着老夏头的撞击一抖一抖的,石坚看不到两个身体接触的地方,只能看
到老夏头黑瘦的屁股卖力的一耸一耸的。
分明是淫荡的场面,石坚也的确感受到了强烈的冲动,下体要爆炸一样,被
内裤勒得有些难受,使他不得不褪下一点内裤,把那硬如金刚钻的东西拿出来透
透气。可同时石坚又觉得有一些愤怒。
乱伦,这是乱伦啊!人们传闻的都是真的,连最恶心的 窝吃窝拉 这样的
传闻都是真的。在刚刚九十年代,在H 镇这样一个比较落后的小地方,真的存在
这种为人所不耻的乱伦行为。
老夏头卖力的耕耘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两分钟左右,便在急促地冲击几下
无力地伏在黑牡丹的身上。一股白色的液体顺着黑牡丹的大腿内侧流下来,两人
的皮肤都不白,因此那白色的精液显得很是醒目。
老夏头伏在黑牡丹身上喘了几口气,便起身提上裤子,指着依然趴在炕上的
黑牡丹说: 今天我就饶了你,明天你给我乖乖地陪好赵老二,陪好了,我放你
几天假。陪不好的话,你不是不想被人插屁股吗?到时我来插! 说完转身离开
了。
黑牡丹依然趴在炕上没动,但石坚看到她睁开了眼睛,脸上都是泪水。那浑
圆挺翘的屁股依然那么撅着,被插过的洞穴还没有完全合拢,可以看到粉红的嫩
肉,凌乱的阴毛混着精液贴在洞口两边,狼藉一片……
许久,才见她挣扎着起身,没有穿内裤,只是把被掀起的裙子放下。然后便
靠着墙蜷缩着躺在炕上。那种无助的样子,让石坚开始同情这个女人。
黑牡丹,石坚经常在街上看到,其实她只是比石坚大三四岁而以。如果她一
直上学,也就是高中毕业的的样子。但在她脸上,石坚能感觉到她对这个世界的
绝望,她的心已经死去,肉体正一天死去一点……
回到车上,已经快半夜了,石坚却久久无法入睡。生活对他来讲,刚刚开始,
这种不一样的色彩,让他感到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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