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白漆木框的落地窗前,深褐色的牛皮沙發旁,那橡木的圓形茶几上,勾勒着
獨特的紋路。平台,放置一本紅色底的書籍,是一對男女的嘴唇,相互擁吻。那
性感的女人厚唇,啃咬上男人佈滿鬍渣的嘴,微微拉扯,依依不捨。
《愛無比荒涼》
五个大字,深邃地濃縮着整本書作者的心靈意涵。亦是我主子,最近鍾情覽
閱的讀物。我时常思考,这類艱澀的書籍到底有什麼有趣之處,可以讓他反覆閱
讀,細細品味这每次觀看的不平凡心得。
僅見修剪整齊的指甲,是隻熟悉的厚實大手,怡然地取起書本的尾端,来到
小腹前翻閱觀看。書頁飛動,在手指的操作下翩翩起舞。
面前,則是渾身赤裸地我,乖巧地跪坐在他腳下,用雙手捧起臉盆裡溫熱的
清水,仔細地澆淋着視線內的这雙腳掌,柔情且眷戀地洗滌。像是把所有塵汙給
刷清,留下最美好的部份。
嘩啦……嘩啦……
「渴望擁有,於是試着放手…」这雙腿的主人抿着嘴唇,觀看着手中的書本
鉛字,輕聲地朗誦:「…渴望深深地被愛,於是假裝沒有愛的太深……」
他的左手端着書籍,右手撥摺着書頁,一套黑底白襯衫的服裝,散發着溫文
儒雅的氣質。然下身的兩隻赤裸腳掌,沾着一顆顆晶瑩水珠,顯得光怪陸離。
「…看似自虐的情感,何嘗不是種『完美』的愛呢……」
腳趾上下搖動,粒粒水珠浮在半空,活脫是淘氣頑童,我便知悉他想要我做
什麼。这種無聲的默契,是長久的累積,非一时半刻的培育。底側的毛巾取起,
包裹着兩隻腳掌,抹乾多餘的水露,在后頭陽光微微照射下,漾着光圈的韻霞。
「嗯吶…」細細品味着主人的言語,反覆咀嚼在內心。我捧起他的腳掌,柔
聲地喚着。恭敬地跪趴在他腿旁,展示自己最臣服的模樣,「…主人……」
嘴唇半敞,濕滑舌尖吐出,臉上感覺發熱,有股被羞恥纏繞的餘韻。不過,
內心被調教許久的本性漸漸地支配我的動作,神乎其技地操控我的軀體。
舔舐。
腳趾跟我的舌頭零距離的碰觸。特有的紋路跟口感,透過神經傳遞蔓延上我
的腦海。口腔的黏膜分泌出濕漉漉的唾液,漾着渴望品嚐的直觀,好似一頓美味
的餐飲。
呼啾!咕啾!啾囉!咕嚕!
潺潺的品嘗吟響,彷彿河川的流動,在連綿的聲線勾勒着一个个音符,演奏
起最甘甜的歌曲。
「欣奴,好吃嗎?」溫柔的聲音又開口,跟書本封面的男人全然不同。眼前
的面容光滑乾淨,而書裡的人物粗獷豪邁。眼鏡下的瞳眸,虛眼半瞇,卻透露出
欣賞的深度含意,灼視着我的臉皮火燙,語氣調侃地说:「是不是太久沒吃,甚
是想念呢?」
我微微撇頭閉眼,躲開主人視線,雙手服侍動作,依舊保持舔食的順從,害
臊地回應:「主人…別说了……」
邊嬌羞地小聲求饒,邊荒淫地品嘗着主人的腳趾,連指甲跟指縫都捨不得放
過,體悟着这種糾雜的矛盾性慾,舒爽又渴飢。
「看我。」他不失威嚴地發令。
「我…」羞怯的我,偷偷地張開眼睛,仰望着主人,尊敬地回覆:「…是,
主人。」
后頭的陽光,背對着他直射。朦朧的光影,讓面前的男人模糊不清。也不知
道是主人的視線還是陽光的熱度,我的胴體更為悶躁。宛若有種火苗正在體內迅
速的燃燒,但無從宣洩而出,淺埋在肌膚底下,蓄勢待發。
咕啾!啾囉!呼啾!咕嚕!
從腳趾舔到腳底,舌頭上的味蕾帶着淡淡的鹹味,以及男人雄性的氛圍。这
明明是很骯髒的行為,我卻津津有味,眷戀不已。或者應該说,除主人以外,我
無法對其他男生或女生,有如此的下賤舉動。
特別是,他的注視下,我舔舐着更為起勁,期待獲得他的讚語。同时,麻癢
的感覺匯集在我的下體,好像凝聚在我的小肉芽上,膨脹充血。
「呼哈…哈…呼……」鼻息噴出的溼氣,換来更多主人腳底的獨特氣味,彷
彿致命的上癮,竄入我的鼻腔裡。
頓时,渾身不自覺地抖動。強制的收縮開口,来自我下體的蜜洞。那个被主
人開發成熟的股丘,像是受到邀請般,貪婪且嚮往地尋求他的疼愛。
「主人……」我仰頭央求。
啪!
書本合上,順手放回茶几。
上半身前傾,主人的右手手指来到我的面前。食指輕勾,看似簡單動作,卻
讓我肉體的反應更為明顯。鼓動狂熱的心跳,共鳴着他手指的挑逗,滿嘴唾液蔓
延,咕嚕一聲入喉。
「欣奴。」充斥着魔力地話語在我耳邊迴盪,是我最期待許久的指令,「抬
起頭,露出脖子。」
「是,主人。」
乖巧地盤起頭髮,这是主子最基本的要求。一来是他喜歡我的脖頸,嫩白透
晰。二来是怕調教时我及背的長髮,会捲入呼吸道,造成不必要的窒息風險。
簡單卻貼心的規矩,令我感動許久。
隨即,沙發上的主人取出他替我精心訂做的項圈,約中指的粗細,是紅色的
皮革編織,前端還掛着一小面金屬的牌子,刻印着:
「騷奴欣兒」
簡單的四个書寫體,充斥着象徵的意義。每次見到这幾个字的时候,總会讓
我有種靈魂被抽離的感覺。把現實鞏固的人格給剝奪,投射進去身為主人專屬淫
奴的軀體。在这个只有我倆的世界,他就是我的唯一。
「呼…呼呼……」我的吐息本能地急促。
主人問着:「这是誰的項圈呢?」
「是…欣兒…」我趕緊改口,害羞地说:「…不,是欣奴的……」
「回答正確,乖奴兒。」
隨着項圈的靠近,那股魂魄被撕裂的疼痛,更為顯着。具體而言,好似自己
的道德面被剝離,僅存淫蕩的自我。尤其是,那項圈的鎖鏈解開,扣束在我脖頸
上頭的剎那,強襲的羞恥感團團將我給桎梏,從意識裡湧出排山倒海的印記,暗
示着我奴隸的身分,在主人面前。
毫無保留,任憑玩弄。
咖!
項圈緊扣,膨脹的急速心跳漸漸緩和。渾身上下的血液,順着體內管道,一
个个抵達定位,匯集在我的耳垂、脖子、乳首、肚臍、背脊、翹臀、腳趾,甚至
是我深受主人喜愛的騷屄、小陰蒂跟屁眼。
蓬勃的血脈賁張,萬分飢渴地嚮往更多的寵幸。
「走,欣奴。」主人起身,命令着,「去房間。」
「是,主人。」
一前一后,一走一爬。我跟緊在主人身后半公尺位置,彷彿忠心的母狗,不
敢逾越。呼吸也跟着放輕,嬌體隨着四肢左右搖擺,特別是屁股,體驗着自己恬
不知恥的淫蕩模樣,樂此不疲。
穿越長廊,趨步向內。越過第一間的休息臥房后,来到我们最常互動的調教
室。
整个過程,我们沒有任何一句對話。不過那種若有似無的威勢,隨时都壟罩
在我身上。更不用说,迷戀这股滋味的我,不知不覺中就泛濫如潮,陰部濕膩黏
滑。
啪咚!
門扉關上。
進房才知道,主人的道具已事先備妥。倏地,冰冷的寒意竄入腦門,身子跟
着顫抖起来。不是天氣涼冷,而是裡面的器材,令我懼怕。
一座巨大的木框連身鏡,對面是人型的黑色鐵籠,根據我的體態設計。
四肢着地的狗爬姿勢,被編織綿密的鐵籠毫無縫隙的禁錮,脖頭的部份,雖
仍讓頭活動自如,卻有具仿造狗骨頭的堵口器,意義不須说明;雙乳跟屁股的部
位,是簍空的設計,密合我的膚肌,亦能分散重心:還有股溝的兩个孔洞,方便
各種情趣玩具的進出。
……我…今天,怎又是这个刑具?!
遙想着上次「享受」这个玩意的經驗,又緩緩地浮上心頭。支離破碎的記憶
畫面,跟着我的思緒濺噴,那幾乎被玩壞的暈眩,以及無止盡高潮的體驗,真是
無法用言語来形容。然今天,又多了巨大的鏡子,擺明就是要我在鏡子前放蕩荒
淫。
一想到等等的畫面,我誠實的身體又開始收縮分泌,伴隨着搔癢的難耐,積
極地潤滑我敏感的腔道,以防不时之需。
「主人…」我微微怯步,撒嬌求饒地说:「…可以,不要嘛……」
「嗯?」主人從牆邊取下一根褐色牛皮的馬鞭,冷冷地問:「你有意見?」
撥弄起鞭梢,彈起陣陣晃影。穿着黑底西裝白襯衫,手握馬鞭的主人,格外
地充滿施虐的氣質,彰顯得體。
「不敢,主人。」我瞬間捲曲胴體,低着頭趴窩在地上。
隨即,鞭梢抵在我的臉頰上,那冰涼皮革的磨蹭感,讓我心中的恐懼,又更
上數層樓。深怕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主人狠狠抽嘴巴。
……被馬鞭抽臉的酷疼,一次后就不敢忘。
「抬頭。」鞭子強迫地勾起我下巴。
这时,我已淚眼汪汪。明明什麼都還沒開始,但自己就是害怕的哭泣。然而
靈魂中奴隸的本質,卻出賣自己的理智,不斷地吸嗅着皮革的氣味,懼恐又期待
着主人的抽打。
「主人…不要嘛……」我細聲地央求着。
啪!
沒有二話,強烈的疼痛瞬間襲上我所有的神經,打得我眼冒金星。且不爭氣
的軀體,在劇痛下居然失禁。清晰地感受到,臉頰被抽的當下,我的尿道口也跟
着失去控制地噴灑數滴尿水。
「嗚啊!」我悲鳴着。
溫熱的液體,澆淋在我的大腿內側。馬上就有股滑膩的騷氣,若有似無地飄
散在空氣裡。
天啊!真是太羞恥了……
接着,鞭子又回到我的下巴上。主人的表情依舊沒變化,眼鏡下的瞳眸,混
雜着他特有的溫柔跟嚴厲。穩定的右手,毫無任何猶豫,直挺挺地握着馬鞭,開
口说:「進籠子去,動作!」
指令说完,我的心臟也跟着快了一拍。
不得不说,「動作」这个詞語,一直是我最怕從主人口中聽到的關鍵字。会
產生難以形容的壓迫感,強制我的行為,聽從主人的要求。
「我……」還想最后的反抗,但身體卻不聽使喚。
右手、左腳、左手,右腳,交織而成的節奏,引領着我的步伐,認命地進入
我的狗籠。拘束、緊閉,活動空間急速減少,手腳強制的彎曲,變成手肘跟膝蓋
来支撐自己的體重,十分難受。
幸好籠子其他的支撐點,可以分散我的重量。
咖!
这个狗籠上鎖的聲響,也宣示着我的自由,被主人給剝奪失去。
「呼…呼我……呼…呼呼呼……」
我大口大口地喘氣,心臟劇烈地震動。因為面前的鏡子,毫無保留地反射出
我赤裸的肉體。墨黑色的鐵網,乳白色的身軀,淫賤浪騷的自己,正滿臉紅潮的
媚眼迷離,散發着誘惑的吸引力。
然看不到的私密,也湧出更多的泉液,被濃郁的羞恥給使驅,越来越像是性
奴的本性,瀰漫所有的細胞裡。
當下,我想閉起眼睛,躲避这个羞恥的場景。不料,主人早已洞悉我的小淘
氣,指示说:「咬上骨頭,好好注視自己。」
「我……」
我遲疑地討饒,欲拒還迎。不過馬上,就受到懲處報應。
啪!啪!
兩下破風的聲響,劃開空氣,精準地打在我的屁股上,迅速重擊。火辣辣的
麻痺熱感,映襯着我吃痛的哀號跟着發出:
「啊啊啊!」
連一絲反抗的任性也不給我,这就是調教中的主人,果斷又殘酷。
「欣奴。」馬鞭在打過的痕跡上游走,讓我忍不住抖嗦,深怕着不知何时会
落下的痛擊。好似拷問般的煎熬難受,等待着我的回應舉動,「咬上,動作。」
「是…嗚嗚…主人……」我哽咽地答着。
来自臀部的熱脹疼痛,眼淚有如不用錢的顆顆掉落。鏡子裡是位淚眼婆娑的
女人,緊抿着濕唇的嘴,不甘願地緩慢鬆開,展露粉紅色的黏滑口腔,咬上那根
特製的狗骨頭。
「哈我……」無法閉合的嘴,模糊不清地呻吟。
「早點乖乖聽話,不就得了。」主人来到我的身旁,冷潮熱諷地又说:「白
白讓自己挨打,是屁股癢啦?」
「我沒…沒,有我……」我委屈地反駁着。
狗骨頭設計地又粗又大,才啃沒多久,就覺得兩頰被撐開地有點痠疼。本該
吞喉的唾液,慢慢地累積在口腔裡,十分難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輪我沒預料的鞭打。
「啊!喔嗚!啊啊!啊呀!」我本能地扭動着,尋找躲藏的地點。然而这个
禁錮的鐵籠裡,沒有任何閃避的餘地,「我啊!嗚嗚!不…喔呀!」
整个調教室裡,充斥着主人的馬鞭聲,以及我的慘烈叫喊。这十下的屁股收
拾,打得我口水亂流,溢濕整根骨頭。
「嗚嗚…我嗚……」我吃疼地慘哭。
又麻又脹的臀部肌膚,彷彿被火燄灼燒的難受。隨后,主人的手掌撫摸在我
臉龐上,並拉起狗骨頭旁的皮帶,勒緊拘束。
「不狠狠地抽你,就是淘氣。」他確定着我嘴中的器具牢牢固定,「才多久
沒有好好調教你,連我的話都開始陽奉陰違啦。」
撥弄我的瀏海,讓鏡子裡淫蕩的自己更為清晰。多了狗骨頭后,羞恥感更是
提升許多。項圈、籠子、狗骨頭,似乎只差个耳朵或是尾巴,一頭活生生的美女
犬,彷彿就要出現在眼前。
而且,这隻美女犬,是我。
「我沒…不,敢…我……」我口齒不清地解釋。
主人沒理会我,俯身伸出左手,在我柔軟的奶肉上把玩,右手則是利用馬鞭
的長度,深入我的兩腿當中,把堅硬的皮梢,磨蹭我的祕穴。
「呵,還是说……故意犯錯,好讓我狠狠收拾?」主人嗤笑地問,「就是这
麼的不老實。」
他的手指,捏住我的奶頭,放在指腹上慢慢搓揉。麻癢舒爽的感覺,立即竄
流心頭。比起自己撫摸的感覺截然不同,一種是輕柔飄邈,另一種是厚重踏實。
屬於主人的力道,簡單的挑逗就讓我的蓓蕾硬到難受。
「我呼…嗯喔……」淺淺地嬌啼,順着主人的撫摸而彈奏起。
兩顆充血的奶頭,时不时地被交替玩弄。尤其是被指甲給刮弄按戳时,好像
觸電般,一次又一次流竄我的全身。
同时,硬挺的馬鞭也跟着在我的股間来回摩擦,一下翻撥、一下勾拉,挑逗
着我的陰唇與陰蒂,是说不出的艱忍。渴望更多的期待,卻又無法滿足的空虛,
在鞭梢的攪動下,感覺自己的騷水奔騰地噴灑,應和着自己的羞恥淫賤的慾望,
溼溼滑滑。
「嗯我…主,主人……喔呼…咿哈…」上下敏感點傳遞的快感,循環地在我
的嬌軀內,隨着我的呼吸起伏,濺出一波波浪潮,「…主,嗯啊……哈哈…人…
奴兒…嗯我……難,難受…我呼…癢……」
若不是深陷狗籠之中,我覺得我早就撲上主人的懷抱,任他宰割輕薄,縱情
地淫叫浪啼。只是,被禁錮的自己,就是主人的肉玩具。在他還沒有盡興前,我
的苦難就不会終止。
「折磨吧?」就在我快迷失墮落在慾望时,主人開口。
他赫然地停下動作,把我晾在不上不下的尷尬點上。進一步就能獲得更大的
歡愉,退一步是種殘忍的煎熬,洞悉我嬌體的快感波峰,令我沉入这無間的慾望
地獄中。
「我嗯…主人主人……嗚嗯…」我的模樣十分下賤。鏡子裡咬着狗骨頭的浪
騷女人,完全不似平时矜持的自己。飢渴的眼神,潮紅的臉頰,朦朧的汗珠,映
襯着我最恬不知恥的肉體,「…饒了…我喔……呼哈哈…奴,奴兒吧……」
猶如萬蟻鑽身的囚刑,渾身的每个細胞都在渴望着虐淫。鏡子裡的場景,是
我的乳尖硬到發燙,好像快要爆開一樣。而下體部位的地板,不知何时滴下一攤
的淫液,無聲地告訴自己的本性,就是个毫無廉恥的性奴隸。
「想要快樂嗎?」主人的聲音又冒出。
頓时,我也察覺到自己的奶珠,正被主人用乳夾給鎖起。那雙付帶鈴鐺的紅
色夾子,無情地被主人扣緊在我蓓蕾上,產生劇烈的快感,沒有任何疼痛。
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叮噹叮噹!
鈴鐺劇烈地響着,是主人撥弄所造成的。而歡愉快感之后,才是噬骨難熬的
苦痛,伴隨着鈴鐺的搖動,折磨我的乳頭。
「嗚嗚!嗚啊啊啊!」我昂起頭地悲鳴着,嘴角被勒得發痠。
不過,內心卻有股希冀,渴望主人更多更強烈的施虐,好好收拾我这具變態
的肉體。心念一閃,我的肉穴跟菊花就迅速地蠕動收縮,深怕主人沒注意到我的
真實情感,用最誠摯的活動来宣示。
噗滋!
下一秒,終於有東西填滿我空虛的胴體。有些冰涼的仿真假陽具,戳過我敏
感的括約肌,直挺挺地插入到直腸內,撐開裡面的肉壁。这时,主人就站在我的
后方,注視着我后門被破開的瞬間。
好爽!真的很爽!
難以用文字表達的體悟,迅速地灌入我的腸璧,炸裂出一朵朵慾望火花,點
燃我細胞內靈魂的基因,演繹出燦爛的花火。
「咕我我…嗯……」我瞪大雙眼,咽喉發不出聲音。
然后,主人開始抽動起假陽具,一深一淺地在我的肛門裡搗弄,奏出一聲聲
淫蕩無恥的音符。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只有在主人面前,我才会連屁眼都这麼淫蕩。那不知道何时分泌的汁液,輕
而易舉讓我的菊蕾發出如此不堪入耳的抽插水聲。
「欣奴,忍不住啦?」又是一下猛烈的深入。
「喔……」我的腦袋模糊不清。
劇烈顫抖的身子,出賣我快面臨高潮的期許。也只有主人的玩弄下,令我能
夠屁眼產生高潮的前夕。僅需要再一點點的刺激,就能達到夢寐以求的巔峰。
「主…我…人……給,給…嗯哈…給欣奴…」我模糊不清地央求着。亦在主
人的抽插下,顯露着最本質的淫念,「…喔啊…我咿…賞賜,賜給奴兒…哈呼…
高潮……」
「呵呵,那就給你高潮吧。」主人滿意地笑着,陶醉在我的求饒。
霎时間,像是身處天堂,幸福無比。嘴角的甜蜜笑容,令我的心神也跟着失
守,在他的微笑下,沒注意自己的周圍。
啪!
措手不及的馬鞭,精準地命中在我的陰蒂上。鏡子裡的主人,微笑中帶有一
抹殘忍。隨着鞭打之后,就是持續的屁眼強襲。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震盪……暈開……彷彿壓到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把我累積幾乎炸開的勃起
陰蒂,在巨痛下瞬間解放──
高潮!
瞬間,我完全停止思考。應該是很早就沒有思考的能力,早在從跟主人見面
的開啟,整个靈魂就融入这場調教裡。遵守着他的要求,一步一步地完成。
而此时此刻,便是果實的享用,令我恍忽在被虐的快樂中,逐漸地視野模糊
不清,失去意識……
如果可以,我極度渴望在主人的調教下,放蕩不堪到他滿意為止。事實上,
我这具敏感的胴體,卻沒有这麼強的精神跟耐力。常常在最后地虐待過程,不支
倒地。
連身鏡前,狗籠裡,我这頭毫無廉恥的母畜,就在主人的鞭打陰蒂,獲得極
致的高潮。接着,騷屄跟屁眼同时塞入我專用的假陽具,在交替跟連續的活塞運
動下,反反覆覆地沉淪性慾,噴濺永無止盡地淫水,直到我完全失去身體掌控。
不知過了多久,一種舒服的感覺瀰漫全身。暖洋洋像是泡在熱水池內,所有
的毛孔都敞開,漂浮在这自在的空間。接着,平穩的聲音充斥在我的耳朵,共鳴
般的震動。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迷迷糊糊中,我悠悠地轉醒。渾身一絲不掛,正側躺在主人小腹,秀髮散落
一片,伴隨着他的呼吸心跳,緩和地起伏。
他左手摟着我肩膀,手指慢慢地撫摸頭髮,是種滿足的幸福,將我壟罩。隨
即,身子傳来鑽心的痛楚,好似爆米花出爐,啵啵啵地在關節中炸開。
「哎呀……」我吃痛地低哼。
「騷奴…」主人注意到我的反應,淡然地说:「…醒来了啊?」
这一句「騷奴」的暱稱,又讓我的身體操控更為具體。方才身在狗籠間桎梏
的感覺,有種作夢的不真實。然而,私密兩个孔穴的敏感,強調着我的確是經歷
過那場調教。
「爽不爽呢?欣奴。」主人低下頭,虛眼笑着問我。
馬上,我就感覺到滿心委屈,鼻頭一酸,眼淚也跟着掉出来。也不知道自己
幹麻覺得難過,大概是只顧着自己歡愉爽快,卻沒有讓主人也有同樣感受。我们
相處的这些日子来,總認為自己沒有給主人對等的付出。
「哭啥?」他皺着眉頭,「傻丫頭。」
主人的手掌放在我的頭上,寵溺般的撫摸。委屈跟幸福这兩種截然不同的滋
味,糾雜纏繞,無法分清楚。頓时,朦朧間又想起主人朗誦的那幾句話:
「渴望擁有,於是試着放手。渴望深深地被愛,於是假裝沒有愛的太深。」
深深地韻味,蔓延在我的心海。
「問話都不理,是打算無視我?」主人的聲音立即冷了幾度,「欣奴,收拾
的還不夠,是吧?」
「沒有,主人。」我趕緊答腔。
烙印靈魂的奴隸本質,令我不敢忽視他的言行。連忙抬起頭,可憐兮兮地望
着主人,乞求他的饒恕。
「嗯。」姆指撥開我的瀏海,凝視我的眼眸,「这樣才乖。」
隨即,主人的視線轉移,又回到平行的前方。不知為何,耳朵裡傳来自己的
悶哼,可是我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呻吟若有似無,但我知道是自己的。
奇怪?是從那邊来的呢?
本能地順着主人的視線,扭頭看向床尾的電視。螢幕的彩光大亮,畫面是一
對飽滿乳房的特寫鏡頭,兩粒嬌嫩向下垂直,分別掛着嫣紅的乳夾鈴鐺。那鼓漲
的雙峰隱約能見到肌膚下藍色的血管,與粉紅的皮膚,是種視覺饗宴。
然后,鈴鐺叮噹地響着,裡面的女人也跟着哀啼。
鏡頭繞到后面,一雙紅通通的屁股映入眼簾,被墨黑的鐵籠給拘束。兩个不
同大小的假陽具,輪流地進出着肉穴跟菊蕾。噗滋噗滋的抽插聲音悅耳,充沛的
愛液不停地濺出,又是另一種精采場面。
我的滿臉通紅,腦子冒出裡面女人的身分……
畫面往上轉移,對到一座連身鏡。盤起頭髮的女人,咬着特製狗骨頭,浪蕩
地不住呻吟着。果真,正是我自己!
「主人!」我嬌嗔着,撲倒在他的懷裡。
「欣賞自己的騷樣,不喜歡啊?」主人滿臉壞笑。
「不要啦,主人。」我已羞恥到耳根發紅,「饒了奴兒吧……」
这般幸福的滋味,是每次我被主人調教,最喜歡的时光。能夠安心地躺在他
的懷裡,恣意地淘氣撒嬌,宛如孩子似的。
不過……甜美的时光,也有夢醒时刻。
傍晚,我们離開調教的小窩。主人很貼心地送我回到學生宿舍,但我有點依
依不捨。畢竟,主人是已婚人士,從不在外頭過夜的。
「琪,晚點我到家会用訊息跟你说的。」他喊着我本名,「我们下次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