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内容简介】
一千年以前,漆黑君主死灵王──伊纳德以继承「天妖神」厥纳闇之名建立魔军,致使人族与魔族之间的战争持续不断。人族勇士──伊斯特赛达继承了父亲交给他的涅妖剑之后,杀死了死灵王伊纳德,正当他满心欢喜的要接受教皇的受封之时,他最信任的拜把兄弟──方德迪卡尔却背叛他,让他从此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伊斯特赛达将如何展开他的复仇之路?
【精彩片段】
激烈的前后冲击让初次使用的敏感器官受不了而红肿发胀,但是撕裂般的伤痛与未曾休止的可怕人轮,却才只是揭开所有不幸的序曲而已。「啊!痛!呜!住手,啊!」受痛的蓓蕾抵挡不住硬物强力侵犯,夹紧的菊肉更承受不了骚动发胀的尖锐刺痛,难以形容的痛苦滋味让丽芙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摆动上下起舞。就在两个大汉递送不下数百次的性器内,两股滚烫的火热淫精就这样前仆后继的注入到她敏感抽搐的私处里面。
序曲
这世间往往依循着恒久不变的天理定律,无人能够跳脱幸免。
魔与王,就是这样一个好例子。
一旦你杀了魔王,却无法成为国王者,那下场将会落得比魔更加悲惨!
有时候铁则决不容许破坏,除非,你想变得跟我一样。
我叫伊斯特。赛达,曾经满心怨恨的度过了五百年岁月,一心求死却怎麽也死不了。
故事,就是从这麽一段过去开始。
不知道该怎麽称呼像这样混沌的年代,我只知道从一开始世界就到处充满着死亡瘟疫,魔鬼,就像是这些瘟疫造成的结晶体。
帕什格尔特城外到处都是漆黑一片的荒乱景象,那里原本就有着最肥沃的稻谷农田,但瘟疫让这一切变成了绝境尸地,到处充满了恶臭与尸水,就好像一大片的恶魔抚育场……
没有人知道这些恶魔究竟是由何时开始繁衍
出来的,在最后一次圣格尔斯内战之
中,两军在帕什格尔特城外一共死了四十四万人以上,那是最惨烈的一次,帕什格尔特城内外亦几乎被屠城殆尽,根本没有一个国家可以处理掉这麽大量的尸体,血水渗入了曾被诅咒过的土壤内,恶种由此种下!
一千年以前,漆黑君主死灵王:伊纳德以继承「天妖神」厥纳暗之名建立魔军,驱使着他的魔兵鬼卒像瘟疫一样不断扩散,数百年的不断征战拉锯下彻底的崩裂了整个世界。
高卢耳,人类主要的栖息之地,早年因战乱之故散裂成数十个大小邦城各自拥城独立,但可以维持的军队大者不过几万人的兵力,根本无法与死灵王抗衡。
人类的城池就这样一座接着一座沦陷。
我七岁那年,伊纳德的恶名已然存在世间五百年之久,而死灵王的大军,也早已主宰了世界上超过三分之二以上的土地。
父亲背着我从沦陷的荒族走了十个月才来到光明城,他说剑的命运引导我们父子来到这,他的手中握着一柄纯乌铁作成的紫光重剑唤作涅妖剑,一把祖传的宝物。
父亲将它
看的比我还重要。
后来,我们来到了圣教的中心:拉维尔,被人们比喻为世间上最后的净土,因为圣教存在着一种力量,能够让邪恶的势力无法侵袭。
我跟着父亲受洗为圣教徒,教徒是绝对圣洁的,跟以往认知的宗教并不相同,受洗之后必须绝对地服从教廷指挥,并且不许使用咒语或魔法,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就是灭魔成效最显着的圣明教会。
圣教在那个穷困荒芜的年代里,不仅集结了许多有志之士与佣兵集团,更是散落城邦之间十分重要的精神维系象徵。
父亲手上那柄大剑是一柄驱魔剑,世上三把圣剑之一,也因为剑的指引让我们来到这里,在一块跟自己没有丝毫瓜葛的土地上,为了理念而战斗着。
小时后我跟着父亲走遍了二十多座城池,我的心早就没有什麽祖国观念,对我而言,国家的定义只不过是强与弱的区别。
父亲十分勇猛,但命运却作弄人,他最后死在一种奇怪的疾病而无法如愿战死沙场。
十三 岁那年,父亲虚弱地握紧我的手,将那柄已经提不起的重剑亲自交在我手中,告诉我要用自己温热的鲜血取得圣剑认可,我将血液滴在剑柄上,而柄上的黑色血渍却又回流到我体内,从此,这把剑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奇妙的传承法则,令任何人也无法轻易的触碰这柄紫剑,除了我的血,还有我的血缘。
十八岁那年,我已经可以独当一面领导小队士兵攻下整片鬼域,在我宰杀第一位巫妖首领之时,他凄厉的叫声令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他说,他见证到了!恶灵们的诅咒正在我的体内迅速蔓延。
我那时年轻气盛,根本不管他在瞎叫什麽,砍下他的头就能报上大功,对我而言,他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让我顺利晋升中队长。
二十九岁时,我已经是人类城邦中屠魔最出名的大将军,在涅妖剑的威名之下,已无任何人足以和我匹敌,手下掌控联盟共计四十余万大军的兵马,我,傲视天下如无物。
在与死灵王做殊死战那一日,我永远都记得很清楚,他似乎早已明白我将会结束他的性命,活了五百多岁的大魔王像似预知了自己生命的终点一样,但他除了盛气凛然之外,却只是满口疯狂的胡言乱语,根本不像认知里的霸主模样。
他甚至嘲讽的形容我跟他的命运一模一样,注定要成为只知屠杀生灵的无主魔头,而且,在我体内的血咒力量已经完全渗透,就是想解也解不开了。
他用凄厉的嘲笑声这样诅咒我,血咒下的奴隶必定会沦为一名比他死状更凄惨……更加出色的不死魔王!
嘿嘿……或许真有这样一天也不赖,我向来只相信自己实力,根本不信什麽诅咒与宿命之说,所以,我毫无愧疚与牵绊的将他躯壳一分为二,用涅妖剑的光芒洗练他的魔体,砍下首级,并将头颅禁固在光明城的大殿上永远供人观赏。
在那一刻,我成了人类中最出名的不败将军,历史更应该为我的英勇事迹写下一切,但,那似乎只是所有不幸的起点而已。
得到全面胜利的涣散联盟正急需一名新的国王来统合分崩离析的人类世界,那个人除了我之外,还会有谁够这样的资格呢?
只是,没想到等待受封的日子竟是将所有一切完全变质,不敢置信,圣教会的匹夫们所担保的承诺竟会如此不堪一击,而且我怎麽也廖想不到,身边最信赖的好兄弟罗竟然会选在这个时刻联合所有人来背叛我!
迪卡尔,被我视如己出一样的拜把兄弟,多次战役里他始终尽职的扮演好我军支援补给与谈判协商的吃重角色,扯嫂的人缘与口才每每能打动教廷继续提┅必要协助罗因此我将副手的地位托付给这个连剑都不懂得如何使用的男人担当。
我太信任他了,尽管有人曾秘密通报教皇有意指定他来暂替联盟主帅地位,但我依然不肯相信他会舍弃多年情份选择叛变。
漫长的军旅生涯中,其实我早已过惯了被人灌上杀人狂、魔鬼、刽子手等莫须有罪状,但我并不在乎这些,只要圣教愿意兑现他们所说过的诺言,我就算当条忠诚的狗替他们执行血腥杀戮也无所谓。
可惜我这个异族身份的外人直到圣城收复后才惊觉自己不再被他们所需要,甚至该说是完全容忍不了,尽管当初联盟高层对我赞誉有加,甚至大胆替我的行径背书,但现在一个接一个的叛离而去。
这样的结果,让我深深怀疑起那股深藏在自己肌肤底下,受尽诅咒力量牵引的不解命运是否真在影响着我。
也许,我体内的血液本来就不属於这块大陆,就算是替所有人除去了数百年来的心腹大患,但圣教的长老们与其领导下的联盟体制却早已把我伊斯特给彻底排拒在外!
我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束手就擒任人宰割,在他们还没有完全阻断掉我的生路以前,就只能仓皇的带着妻儿子女连夜逃离王城,一路上我的心里其实明白携家带眷是不可能逃得了多远路程。
我狠下心的将儿子绑在马腹底下随着荒原野马向东急奔,东方是我们祖国方向,也是我临死前最想回去的归所,但现在的我并不能这麽做,追兵更不可能放过我们一家大小。
儿子,是我寄望未来的最后希望。
随着追兵越来越逼近,我已深深地了解到迪卡尔根本不存有丝毫的念旧之情,他要的只是彻底斩草除根,根本不肯替我留下任何活路。
一路上不断地斩杀追兵让我身上加持的护体灵气消失殆尽变回凡人,耗光的气力也正像宣告着亡命天涯的日子会在不久之后立即结束。
我被迫带着妻女转往尚未被收复的绿鬼森林逃去,因为此处不会出现人族追兵,况且只要越过人烟罕至的沼泽林地后便可到达滢蓝海岸,那里有我异族战友可兰斯族人的栖息领地,我已无路可走,投奔到可兰斯的国度是目前唯一出路。
漫长的追兵慢慢由骑兵队变成那些对我恨之入骨的不死生物,我知道自己逃不了多远地方,只好让妻子带着十多岁的梦娜双双走避,并给了她一柄短剑,一柄用来结束生命的最终之剑。
我奋战到了最后一刻,就连双手也被凶猛的独眼巨兽给彻底咬断,再也不能握稳手中绝世圣剑,极度虚弱的我被人夹刑倒掉在树的上头,内心虽然满腔怒火,但等待解脱来临前的那一刻,心却异常平静。
不久之后我被带到了两名姊妹身旁,那是一对妖媚淫荡的绝美艳妇,我知道她们曾是死灵王身边的贴身姬妾,邪姬「翡兰珞缇」与妖后「塞娜蒂」。
我真后悔当初没有狠下心肠杀死这对精魔族的首脑人物,放任过她们逃到这里,「妖后」塞娜蒂本身虽不具有强大攻击性等毁灭魔法,但凭藉着天生魅惑的奇特淫性却能身居精魔族的首领地位。
尽管我这一生杀尽天下群妖收回四大魔族的天妖遗骸,但如今的这对姊妹却是我一辈子之中最不愿遇见的死对头。
在这片不见天日的鬼树林地底下,竟是一处孕育造化精魔族的绝佳地方,在这里我看见了壮盛的精魔矮人潜藏在地层的深渊底下,并且等待着对所有生物进行可怕的毁灭报复。
可笑的是,我的存在正好提供给这些恨透我的恶魔们,最佳的娱乐与报复对象。
邪姬「翡兰珞缇」是妖后的亲妹妹,浑身充满着斥鼻媚气令人恶心作呕,在作弄完我残破受伤的身体后竟深深的在我脖子上吸乾每一滴鲜血,她要让我变成像她那些不死的宠物一样!
接着,我的妻女们很快就也被恶魔找到了,最后之剑果然深深埋藏在妻子的胸口上,这个女人用最坚决的态度表达出对我的忠贞与身为人类的最后尊严。
因为这柄短剑曾受过圣教灵气的洗涤作用,如果用它自尽的话便不会沦落像那些鬼卒一般,死了都还要沦为恶魔操纵下的不死奴隶。
只是这个柔弱的母亲直到最后仍狠不下心送自己女儿最后一程,我的乖女儿现在竟是双眼呆滞变成两魔女媚惑下的可悲奴隶。
被俘虏的日子里两淫妇口中不断谈论着一样的话题,除了研究圣剑以外便是如何折磨我来令她们痛快,最后,她们终於想出了一样更邪恶的玩法。
她们让我的女儿用鲜血继承为圣剑的主人,我不知道这两淫妇是如何知晓此种嫡血不传的秘法,离开我的手之后,神剑就只有依靠我的嫡传血缘才可以让它再度开封,现在,神剑将是我女儿一个人的了。
双眼失神的梦娜完全听不到我沙哑凄厉的叫唤声,除了那两名妖女之外她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她们命令着梦娜用双手扛起紫光重剑,一刀一刀仔细切在我魔化后的身体上。
果真最惨烈的死法,便是遇上了这对残无人道的精魔姊妹!
接着,我身上的肉是一片接一片的被亲生女儿割了下来,被圣剑蚀化!犹如被我杀死的死灵王一样,那种痛就像无止无休的煎熬,无穷无尽地蔓延下去。
妖魔本是只要一滴精血尚存,吸足魔力就能再度复活,但被神剑的紫光洗静过的部位就再也生长不出来了,这两个淫邪的姊妹,就是想看着她们的俘虏一点一滴痛苦的变成丑陋玩物。
折磨不仅只於此,为了怕我的灵魂随着消逝中的血肉一块消失,她们残忍得从魔夜中孵化出的天妖遗骸融合在我的鲜血里面,这条遗骸中的「茎」最后跟我血液合而为一,就在群魔大声讥笑讽刺中变成了一条只有意识、记忆却无法动弹的不死淫物。
肉身的其他部份完完全全地被神剑光芒所净化,真是可笑,以往我手上独一无二的神兵,现在却成了残害自己的最佳利器,这真是人世间最大的讽刺!
剩下来的部分,只是拥有我的记忆我的一切,还有精魔族体内无穷无尽的淫念欲望!
失去所有器官之后,唯一而单纯的知觉,就是不断吸血与递送肉棒所带来的无穷快感。
由那天开始,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只是提供这群淫魔耻笑娱乐而活!
残暴的妖后一直都没有让我女儿变成真正的魔鬼,也许,那只是留下她来当作嘲弄和讥笑我的玩偶而已。
我的女儿,以往调皮可
爱的她却变得越来越瘦弱,在这无止无休的淫魔炼狱里,受尽各种折磨。
我一直在等待着死亡那一天的来临,无穷岁月里唯一的最后奢望,就是让我尽早解脱这一切。
整整等了二十年,终於让我等到了这一天的到来,内心的预感告诉我,儿子,他终於来了。
终於,霍森真的带领异乡勇士们杀到这里来,我的好儿子,是该在此处结束父亲受尽折磨的生命吧!
就在他的弯刀刺穿翡兰珞缇这个淫妇时,霍森根本就不知道被深埋在邪姬下体内的淫物,会是自己父亲仅余残留的最终生命体。
也许我的儿子依稀还认得出他那像骷髅一样瘦弱的可怜姐姐,尽管她只剩下风烛残危的衰败躯体,他仍然得将神智不清的梦娜给关在一处隐密地牢里,因为,那是他唯一能让姊姊继续活命的契机。
没过多久,可怜的女儿梦娜最终也病死在人族的地牢里,二十余年来早已吸尽所有淫妇妖女的大量魔血,连同自己女儿的处女之血也是一样,不断爆裂的无穷魔气其实已经在我仅剩下的肉具内快速变化着,一头没有主人的恶鬼,正在等待着胎化那天而蛰伏着。
我就像进入了冬眠状态一样,开始经历了一场很深、很沉的睡眠。
尽管我那异变的感官依稀可以感受到地牢外的四季变化,但幽暗潮湿的穴心里面时间却蔓延的像加快数千倍一般。
紧接着连地牢里也开始腐朽破败,不知历经了多少朝代,也不知从那里堆积出来的大量尸块,让渗入土壤内的血水未曾休止的滋润着我满身魔躯!
邪恶的声音似乎没有放过我的在脑海之中肆虐咆啸,内心里未曾有过一丝真正的平静,我只是在等待,等待着大陆上的污血通通渗透到地心里面,完全侵蚀在每一块破败扬灰的地板上,让我尘封的异魔肉躯尽情将这一切吸收殆尽。
第一章
王朝乾燥龟裂的原野上已经无法培育出任何可以食用的谷物,上面所长满的尽是一些奇特的植物,这些异种的生物会吐出让人受不了的秽气,形成了这块大陆上最特异的景象。
因为这样的魔性植物,都是吸取人的血液跟尸体长大的。
大陆上有三分之一以上的土地变成了像这样的荒烟废土,好几个世代以来不断交战让土壤吸收了源源不绝的腐物秽气,也酿成了遍地不解的世纪毒癌。
自从迪卡尔的盛世王朝建立以来,妖魔数量几尽被忏灭而沉寂好一段时日,那段光辉过去,是这块大陆上难得能休养生息的太平盛世。
长期分裂的国家早已期待许久的族群融合正在蓄势待发,备受教会、联盟一致推崇的迪卡尔王,终於完成统一高卢耳民族的盛事局面。
就在此时,灭魔最高的指挥中心:圣明教,却也在那个时候逐步势微。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个年代以后就再也未曾出现过像那样无惧魔法又足以扫荡不死族的神圣军队。
迪卡尔王是个心机深沉的男人,生来就注定要当枭雄般的霸王之才,虽说柔弱的体质看似很需要人保护的模样,但却极富口才,并且十分懂得如何掌控人的心思与想法。
方德。迪卡尔生在一个十分富裕的家境里,从小父亲更是一心教导他走上奸雄之道,小小年纪的方德就已懂得如何利用人情来收买人心,完全遵照父亲意志学习着用人之道,并且必要时需狠下心肠不择手段。
他们家里养了许多食客,父亲充分教导他所谓人才的重要性,就算有形的财富能轻易的输光,但只要投资在对的人身上便有可能再度取回,甚至将自己推向另一个至高点。
他的父亲就是因为长年接济流亡在外的皇子才赢得爵士头衔,并且从一名市井小民跃升为皇亲贵族,也因此这句话的意义从小就牢牢地记在迪卡尔幼小的心灵里面。
可惜的是,心机深沉的父亲最后却也因为受到国王猜忌而死於非命。
父亲的死令他们家道很快的衰落了,在十四 岁那年他被迫躲债从军,却也因此让他认识了一生中最重要的好兄弟,一位荒原族的勇猛少 年:伊斯特。赛达。
赛达是个话很少的异类,应该说,他从小就已习惯被同侪歧视与排挤,在绝大部分是高卢耳人的军队里面,他是个十分突兀、冷酷的孩子,黑竣的曈眼与赤红的发色,跟其他孩子的褐发蓝眼珠就是有着很大差别。
只是由圣教指挥的军队中,每天都有大量士兵战死在蛮荒鬼域里,因此,再多的异族士兵加入对他们而说也不会觉得多余。想要成为战士,就必须受洗成为圣教徒并接受神的允许与接纳,除了不准杀死同类的人族以外,这些为钱卖命的佣兵们被允许可以宰杀不死生灵,并受到阻绝魔法的圣光保护。
这些教徒接受圣光术的唯一代价便是终生不能吟唱或施展法术,在每一次争战之前,都必须接受圣光护体的洗礼才能出战。
受到灵光笼罩的教徒战士们,犹如是一支对魔法免疫的单一军队,比起吸入腐尸邪气就变成恶鬼的拼奏杂兵,在对抗由魔力所构成的邪物上显得更加有效。
尽管如此,死灵王的不死军队仍是十分强大,多年来的死体腐尸养壮了他的魔兵鬼卒,并且经常以百倍的兵力强临压境攻打人类的城池,再以堆积的尸体培植新魔物,就这样,人与恶魔之间的战争数百年来便一直持续不断的僵持下去。
迪卡尔是个聪明机伶的孩子,经过几次征战经验,他便看穿身旁这名异族少 年的果敢神勇与圣剑奇威,更看透了他最需要的是什麽,软弱的他亦在寻求一名强而有力的伙伴依靠,因此他将自己的未来赌在伊斯特身上。
迪卡尔主动亲近这名年纪相仿的少 年郎,他知道伊斯特最缺少的就是朋友,这名只肯跟权贵公子交往的方德,竟反过来将赛达当成最知心的好朋友看待。
他丝毫不把对方看成异族人而歧视着,有时甚至把伊斯特的事情看成比自己还重要,必要时也能充当冲突时的调停者,就这样,他很快的赢得这名少 年的信任。
在伊斯特的身躯踩过恶鬼的尸首时,迪卡尔这个身为副手的家伙有太半时间是吓傻地倒在一旁,尽管他每一次总要强行跟随在伊斯特身后,但软弱的迪卡尔几乎一次也没办法独自杀死一头恶鬼。
每当有奖赏时,伊斯特总是不会吝啬与迪卡尔共同分享,因为他真心的将迪卡尔当成最亲近的兄弟看待,也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让他忘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孤独的一个人。
拉维尔城是大陆上的第二座大城,在最古老的帕什格尔特城沦为鬼域后,它就成了所有抗魔组织的重要基地,多年下来,所有攻防的兵力几乎都统一由拉维尔驻地的圣明教总教廷来指挥派遣。
人心总是善变的,当伊斯特接过教皇赋予的拉维尔圣战旗成为联军统帅之时,无疑的他已成了大陆上最赋号召指标的带领者,多年来一直压抑自己雄心壮志的迪卡尔,此时已经不能再忍受自己永远被当成他人的影子了。
他知道该是下手毁掉伊斯特的时刻了,他原本就长年暗地收买着说客,四处散发恶毒流言将伊斯特塑造成一名滥杀无辜的杀人狂形象,一面又散播说异族人另有居心来诋毁他,甚至还捏造出他就是披着人形的魔王,很快的凝聚着排山倒海的舆论力量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
另一方面伊斯特也完全落入了教廷跟迪卡尔之间所设好的圈套内,迪卡尔告诉他,只要砍下死灵王的头颅后天下人就会信服他,什麽流言也会不攻自破,兄弟百般唇舌终於说服了伊斯特,并且将所有精力都投注在如何攻破魔王谨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上。
而此时的迪卡尔则趁机买通他身边的重要亲信,甚至还与教廷高层私下协议,在一一打点好以后就等着伊斯特自己跳进安排好的陷阱内。
伊斯特的军队长年在外征战根本处理不了这麽多的流言蜚语,但他信任迪卡尔,就跟以前一样,他的好兄弟会拼命为他调停辩护还给他一个公理与真相。
很快的三年远征的伊斯特终於凯旋归来,只是他所看到的却是全国上下一致等着处决杀人魔王的不利讯息甚嚣尘上。
伊斯特的统帅兵权立刻就被教会高层给重新夺回,并且受到严重的内外监视,他甚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信当他面前大声呼喊:处决杀人王!赶走异教徒!
回复高卢耳人荣耀!
听着整块大陆遍地传唱的相同口号时,他的心,早已彻底绝望。
长年在外征战的伊斯特终於体会到高卢耳人对他的真正观感,异族的勇者始终都是人们畏惧的邪恶阴影与决口不提的疯狂屠夫,甚至,更是连死灵王都感到畏惧的人间凶兽。
就这样一夜之间伊斯特莫名的失去下落,所有大街小巷都贴出了通缉告示,但没有人知道最后的他究竟逃到那里去,只是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人间蒸发。
而另一场更惊心动魄的血腥屠杀与权利斗争才在教廷中正式上演,迪卡尔用了十年的时间才顺利铲除圣教廷这个心腹大患,而且暗地里将反对自己的教徒们全数迫害并滥用私刑,他另外建立了一个以咒术、魔法为主体的新教会:法教会,用此傀儡教会来转移世人对於镇压旧教的注意力。
就这样数十年的风风雨雨过去了,王的名字迪卡尔,终於成为了所有高卢耳百姓心中争相歌诵流传的代名词,开创了这大陆上短暂和平的集权国家:迪卡尔帝国。
第二章
滥觞「洁莉,洁莉,这遍土壤上有处很奇特的黑色记号,快点过来看看……」
一对年轻的妙龄少女骑着毛色均匀的高大骏马,
奔驰在荒原草领之中正要经过一处炙热焦坏的荒烟土丘。
「这是什麽印记?难不成东之城的领土内还有恶魔足迹存在?」
表情样貌看似较为活泼好动的白衣少女,不断直指着地上焦黑的图腾怀疑说道。
「这里是东之城的国境内,又是通往布尔格城的必经之路,应该不可能会有什不乾净的东西才对。」
另一名红衣少女有些担忧的推论着,两人都只有十七 岁的芳龄,举止装扮又显得十分贵气豪华,似乎并不应该是那种单独在荒郊野外出没的武者或侠女。
这两人的年纪相貌几近相仿,似乎还是一对双胞姊妹,其中一名腰间配有一件奇特的长笛法器,另一位背上则挂着一副镰刀型的银白兵器,奔跑时会随风嘤嘤作响,清脆响音如同风铃般十分好听,突然间,她们停在一处废墟堆的黑印上,好奇的仔细端详着。
这对姊妹正要赶往东之城参加一场盛大隆重的世纪婚礼,因为她们可是具有皇族血统的重要贵宾,更是女方迪卡尔公主所盛邀而来的亲表妹。
原先东之城已派遣过大匹车队前来迎接这两名尊贵的皇族闺女,但在圣明王门下苦修术法的俩姊妹其实早就很想真正出去闯荡一番见见世面,因此趁着迎接车队露宿休息的时间,便独自先行的离开众人率性而去。
个性沉稳的姊姊洁莉原本并不同意这样任性的作法,但实在拗不过顽皮好动的妹妹苦苦哀求,只好勉强跟在身边,以免这个古灵精怪的调皮鬼真惹上什麽麻烦事。
由於她们自小便是养尊处优的教养关系,气质外貌自然同样显得十分出众与落落大方,除了妹妹脸上仍透露出有些稚气未脱的调皮模样,色艺双全的一对姊妹早已是众家王孙公子暗中留意的迎娶对象。
「快……快走,这里并不乾净……我们不能继续呆下去。」
洁莉皱着眉头这般说道。
诡谲的黑色图腾深深地烙印在不寻常的腐地上,尽管如今是烈阳高照的大白天,但生来具有敏锐预知能力的姐姐洁莉,依稀还是可以感受到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即将发生。
「别这麽神经兮兮嘛,洁莉,我们不正是要来体验那种冒险犯难的
刺激游戏吗?如果不到危险地方又怎麽会好玩的呢?」
天不怕地不怕的捣蛋鬼,似乎还嫌姊姊罗唆的抗议着。
「丽芙!」
「唉呦,师尊不是说过吗?这一带……应该就是那魔王儿子的旧属领地,猜看看,这片土地下说不得还暗藏许多秘密巢穴与神秘宝藏呢……」
小妹丽芙看见印记下方有一处残破砖瓦的地下坑洞,不由得便开始幻想着当初壕沟地下的激战景况。
她们俩从拜师以来还是第一天离开师父身边,独自阔别了像这样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里,骑着一对名贵的血汗宝马要往东方最繁华的东之城参礼。
「嘘!不准提起「那个人」名字,你忘了吗?师父要我们永远都不能提起那个大魔头。」
这块大陆上有着不能言传的禁忌,那是关於一名消失无踪的杀人魔王轶事。
大人们甚至还杜撰出一些令人耳熟能详的鬼故事来哄骗调皮的小孩,例如孩子不乖的话,红发恶鬼就会出现将他抓走等等。
「哦!人家才不是小孩子呢,洁莉,难道你对这些弯弯曲曲的坑洞都不会感到好奇吗?」
丽芙下马半蹲的歪着小脑袋,不理会姐姐严肃的目光,似乎已经习惯跟理性的姐姐唱反调,调皮如她,总是令洁莉没辙。
这两个相貌相同的美少女,内在的个性却是如此地南辕北辙。
「别再惹麻烦,我们在外逗留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若今天晚上再不赶回去会合,到时铁定会错过碧莉丝姊姊的婚礼大事。」
洁莉故意拿出腰际间的七孔长笛抵住跃跃欲试的顽皮小妹,特制的长形法器是一根可以连续施放火焰魔球的神奇宝贝。
在丽芙背上的银白武器则是两柄没有握把的薄长镰刀,只有一块横刃,长相如倒T型的握在手心,弯刀柄介在食指跟中指之间,露出的凶器宛如螳螂手臂,而且两件宝物都有风孔,能迎风透出铃当般的清脆声响,这也是两人共同施放合体技时十分重要的不传秘密。
这两件法宝可是他们师父圣明王的得意作品,他让所有弟子各自学成一样特殊兵器与不世绝学,并且绝不重复,高傲如斯,就是要让世人都能明白佩服圣明王不仅武艺精纯,刀剑、术法更是无一不通,门下弟子绝对是各中佼楚。
而红白分明的双胞少女,似乎从衣着打扮就能显见各自怀有的火、风属性。
「真是的,洁莉,你一定都得这麽死板吗?就不能好好感受一下,想想当年的迪卡尔王子那该是何等的英姿焕发?嘻嘻,那一定不知道有多帅气,只要三两下的功夫就将那邪恶的恶魔之子斩首示众……」
少女的眼光中透露出爱慕倾羡的陶醉表情。
「好了,别再耽搁了,你嫌自己惹得麻烦还不够多吗?」
「嗯嗯,如果我要是生在那个年代里,肯定也会是个小有名气的女将军吧。」
丽芙根本不理会姊姊的抱怨,一面还夸张的比划着。
她嘴里兴高采烈说到的正是五百年前杀人王独子霍森。赛达的过往轶事,只不过在这整个大陆上赛达是个十分邪恶的禁忌姓氏,而且不准被任何人提起。
当然,高卢耳人后代子孙耳熟能详的过去都是经过王朝筛选窜改下的虚伪谎言,当然更不可能明白当年浩浩荡荡远征讨阀霍森的迪卡尔王子,最后是如何对着敌人跪地求饶才免於一死。
这里是大陆的最东方,与鬼魅出没的南方魔域相隔甚远,不过,这块地却曾是高卢耳人口中的恶魔之子:霍森建都崛起的发源地。
「好了,不用再说下去了,再不快点天都要黑了,丽芙……你在干什麽?」
洁莉皱着眉,只希望快步离开这片让人不舒服的土地上,突然,她看到自己妹妹似乎发现到什麽似的。
「洁莉!你看,这里还有块塌陷下去的废坑洞,你看、你看!好大一个洞啊!」
丽芙大声的叫嚷着,像似找到宝物一样兴奋。
她生来就跟沉稳的姊姊不一样,尽管一身武艺尚称精湛,那双掌的弯刀「明月轮」也疾如闪电……但,至今却仍是个调皮捣蛋鬼。
「傻妹妹,地塌不塌陷、隆不隆冬关你什麽事儿,这里本来就是一处废墟,再不快点走就留你一个人在这里好了。」
洁莉此时已感到有些不耐,手上炎笛兵器不停发出不寻常的嘤嘤声响,似乎像似警告一般令她心烦,盘据心头的悬念始终有种不祥预感存在。
「小气洁莉!怕什麽?人家只是想告诉你,这坑洞里说不定能找出一些神兵利器也准不得,那些有趣的故事不都是这样说道的吗?如果被我找着了我可不分你呢,哼!」
「小傻瓜!」
「你自己看,这下面一大片的晶亮凹地,搞不好就是一处暗藏法宝的兵器室。」
丽芙天真个性不服气的越说越起劲,看着黑不见底的窟窿地洞,隐隐约约还真看见晶亮反射的发光体,就像是成堆的铁器撒在密室里一样。
虽然她也感觉到有一丝不舒服的秽气存在,但自小被圣明王左斯一手带大,见过的排场、局面自然也就多了,就算真有什麽鬼怪邪物,也绝对难以侵犯得了她们姊妹一根寒毛。
左斯,法教会教皇的亲弟弟,当年因为兄弟俩引发教皇之争愤而离开法教会,并自创了新圣明教派,甚至自封为圣明王,但他仍远避是非洁身修名,也算是个孤傲至绝的狠角色,门下调教弟子十一人,但每个能挂出名号的绝对都是大陆上名威一时的英雄豪杰。
丽芙与洁莉是左斯在闭关前所收的最后两名女弟子,没有人知道固中原由,心高气傲的圣明王竟然肯收下这对皇亲贵族的天之娇女,并且一带就是七年的光景过去。
「小笨蛋……你可要小心……啊!」
洁莉正要警告妹妹太过靠近洞口时,没想到话没说完,丽芙的脚下土块竟立刻的滑了下去,洁莉一看不得了,连忙对着洞口叫唤几声。
「哎啊!」
「丽芙,丽芙!你没事吧,丽芙!」
在确定妹妹没事之后,洁莉跟着将马匹给系好,用配腰的紫炎笛唤起光芒当成火炬,因找不到可做绳索之用的物体,便只好先下去看看情况再说。
「啊!痛死人了……该死的臭地板,真该死!」
虽然丽芙狼狈的摔了一大跤,但还好地层并不高,在稍微碰撞地面一瞬便立刻弹了开来,滚两圈把摔力完全泄开,挂在身后的弯刀砰然由背上翻到手心里,以双臂螳螂姿态来保护自己,身手算是比男人更为矫健。
只不过这一摔其实一点都不疼,地板下好像脆饼一般散乱,不知是何物堆高了起来,七零八落的散在一地。
没多久,丽芙收起弯刀,拍了拍身上尘灰,等待姊姊引出烛光下来接她。
一个敏捷身手,洁莉也从容不迫的来到地底下。
「嘻嘻……嘻嘻嘻……」
耳边突然闪过莫名女子的嘤嘤笑声,洁莉浑身不舒服的直起疙瘩,强忍住畏惧的心思将手中火烛朝往声音方向。
「谁!是谁?」
从没听见过的不自然笑声,如同灵魂尖啸的余音声波直接贯穿洁莉的脑海里,尽管十分肯定自己绝对没有听错,但四周斑驳腐朽的小坑道内,根本就不可能再容纳得下其他人身影。
「到底是什麽人?快出来!」
「嘻嘻……嘻……嘻嘻嘻嘻……」
诡谲的笑声彷佛像透明空气一样的逐渐远离,阴暗的四周,真正地恐惧才正要袭向视线逐渐清晰的两名少女。
「洁莉?你在干什麽?你到底听见了什麽声音?」
丽芙似乎没有感受到跟姊姊一样的鬼魅音域,不明白洁莉到底在慌张什麽,只觉得自己不由得也开始跟着紧张起来。
「啊!这里好臭喔……洁莉……」
丽芙捏住自己的鼻子,刚刚由上头看见的一团烟雾,直到掉下来以后才猛然闻到一股很浓、很腥的腐臭瘴气,随着洁莉用手上的火烛烧开瘴气后,她们才缓缓的能看清四周环境。
「我来帮你。」
丽芙这会才想起自己可是风系术法的女武者,连忙催动焚风之术助姊姊散去戾气。
「这……这里是……好像……啊!洁莉!」
丽芙高声的尖叫出来,死命的抱着姊姊,因为,她终於看见自己踩在一大片骷髅堆的正上方。
「啊!啊!好讨厌的地方!洁莉……」
丽芙立刻跳到没有枯骨的地方闪避,她跟沉着冷静的姐姐不同,这个小妹尽管降妖伏魔眼睛都可以不眨一下,但看见满地死尸堆得比人还高时,却还是忍不住地流露出如常人一样的惧意。
「笨蛋!修行时连成群的骷髅兵都不害怕,怎麽看到不会动的枯骨却吓成这样!」
洁莉忍俊不住的想说说这个胆小畏惧的傻妹妹。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眉,这里阴森的要命,洁莉……我们快走吧。」
丽芙将头塞在姐姐的背后,只敢斜着眼看,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呆在这遍地的白骨堆中,脚上微微颤抖着,身为「风系武者」的她竟压根忘了自己能轻易的飞身跳出洞外。
「小心点,这里随时充满着莫名的危机。」
洁莉收起了笑容,想起刚才莫名诡谲的恐怖笑声,理一理慌乱的情绪继续往前搜索着。
「这里看起来像似个理埋死尸的地方,但又像似一座地牢。」
洁莉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与慌张,毕竟她还必须保护妹妹,很快的端详到出口位置并设法先探寻一下周遭情况。
由方才上面所看到的这些光影原来不是刀械,而是一条条银白朽蚀的大型铁链。
「我……洁莉我们快点离开吧,这里气氛让人极度不舒服……」
丽芙摩擦双肩上的鸡皮疙瘩,似乎连半秒钟也不想多呆,密室里的空气不仅污浊,而且还到处充满着死味气息。
「疑……这里确实曾是一座铁牢,门扣虽然都锈蚀掉了,但出口缝隙却被石堆给堵住逃不出去,看来那边也没有其他出路。」
理性的姊姊一路推敲,反而就将内心的恐惧感给压抑下去。
这处狭长的地牢里只有地上铐着一具不会腐烂的乾尸,其他尸体早成白骨,而且就像是由上方直接被丢进坑里面的,更似个处理尸体的掩埋坑。
说得贴切一点,这里像极了从上面把尸体直接丢下来喂养某种怪物的封闭洞穴!
「这麽多的尸体……难不成这里曾养过什麽吃人怪物不成?」
洁莉心里一度这样揣测,一会又开始暗自担忧起来,只是手中的七孔炎笛突然在密室里激发出强烈的爆炸声响,瞬间失明的两姊妹更在同一时间的大声尖叫起来。
「啊!」
「洁莉!」
惊吓中的丽芙机伶的刷出两轮白月般的锋利弯刀,两人默契绝佳的背靠着背走在一起,随时等待一有危险便伺机而动。
「不对……小心地上!啊……」
没想到地表上所散发出的强烈浓雾会如此快速的迎面袭来,躲也躲不掉的两少女尽管身怀不世绝学,在散发的毒气面前却也难以支撑片刻的倒地昏迷。
「丽……芙……」
席卷而来的突如意外令洁莉浑身感到麻木不仁,昏昏沉沉的意识里只看见妹妹倒卧在尸堆之中,模糊的耳根旁似乎仍听得见方才鬼魅般的银铃笑声越来越贴近耳垂的低声细诉呢喃着。
第三章
魔王渐渐的,华纳兹的古典乐声取代了妖魅迷离的诡谲笑声,四周微弱的烛台正照映在一幅高挂名贵的壁画上,精致的工匠
艺品井然有序的摆设在宽广幽暗的大厅堂,乐曲再度转为飞快的格尔文乐章时,着实让人有种忍不住想翩翩起舞的热情冲动。
洁莉揉了一下自己的双眼,似乎难以置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切,所见所及的古老饰品彷佛将她送回到好几百年前的时代里去,四周富丽堂皇的装饰摆设更显露出拥有者的附庸风雅与不凡身价。
「这……这里是什麽地方?」
洁莉勉力的站起身来,一面试图回想起先前发生过的种种怪事,混沌不明的意识里让她盲目的只能往前行走,遍寻不着腰际间的紫色炎笛让少女的心思略微地感到有些忐忑不安。
「丽芙?丽芙……」
偌大的宫廷古堡之内竟然空无一人,从来没有离开过妹妹的双胞姊姊难掩忧心地叫唤着。
洁莉尝试以追迹之术寻找丽芙下落,但此时的身体内竟似连一丁点的魔力也驱使不上,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好收住心神养足精气,将自己意识力提高到最专注的境界后,闭上眼睛施展双子特有的心电感应来探出妹妹目前的所在位置。
「丽芙……你在什麽地方?」
不一会儿,洁莉隐约的看见到妹妹所注视的微暗景象,那是一张深红色的古老王座,一具漆黑偌大的身影彷佛遮盖住了眼前所有视线。
「嘻……嘻……嘻嘻嘻……」
女子的笑声再度从洁莉耳边飘荡而过,心里一急的她大叫地想唤住那股虚无飘渺的鬼魅声音。
「又是你,丽芙呢?丽芙在那里?」
洁莉快步地跟随声音方向急奔而去,直到一面由铁栏所阻挡的大门前才停了下来,因为,她隐约注意到一丝细微的呼吸声由门后传了出来。
「不……不要……」
里面的少女呢喃着模糊不清的低声细语,颤抖的语调似乎受到威胁而感到害怕,微暗的灯火让挡在门外的洁莉焦急不已,因为那声音明显听起来像似妹妹的叫声。
「丽芙!」
在铁门栅栏的阻隔下,洁莉只能透过里头灰暗的灯光看见丽芙身影矗立在一名魁伟男子的王座旁,颤栗的躯体似乎显得不自然而扭动。
「住……住手……」
男人的右手任意地伸进丽芙温热的胸口内,脸色惊羞的美少女气急败坏的想要躲开,但定止不动的身躯却彷佛失去控制的连一点挣扎力气也没有。
男人的左手举着一杯美酒,殷红的双瞳有如猛虎般凶狠而贪婪,结实壮硕与不成比例的手臂肌肉,尽管在完全幽暗的阴影下依然显得十分勇武与霸气。
「快点住手!」
洁白的衣裳沾满了焦虑的汗水,半露的匍伏酥胸眼看着就要被男人给扯开衣领,从来没有受到这般屈辱的丽芙急得眼珠都快掉下泪来,偏偏身躯却好像中了邪术一样怎麽也动不了半根手指。
「不要!」
门外的洁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就这样受人欺负,浑身埋藏在血液里的高深术法与不世绝学如今却好像全部凭空消失一般,只能奋力的敲打栅栏而丝毫也帮不上忙。
「呜……讨……讨厌!别……别碰我……」
男人粗糙厚实的大手掌放肆的往女子下体抚摸而去,可爱小巧的粉黛内衣隔着手心灼热的气流让白玉般的双峰立刻硬挺了起来。
委屈的皇族闺女只能抽搐的打着冷颤,身体至今完好无缺的不曾给过任何男子接触爱抚,对面恶魔般的男人竟然如此无理的随意触碰却只能拼命的忍耐压抑,不了解对方究竟有何企图的丽芙脸色无比娇羞的显得狼狈。
在这样混沌阴暗的密室里时间好像完全静止一般,就在奔放的格尔文乐章完全结束以前丽芙娇媚诱人的曼妙肌肤却早已被这人给彻底抚摸一遍,剧烈的喘息声可以想见少女的目光已经泛红,莫名的愤怒与羞愧气急攻心的就要爆发。
「你……这个坏蛋……呜……不会放过你的……」
「肌肤华艳透白,骨子里又有股浓而不腻的淫媚气味,果真有着独具天生的淫奴体质。」
「可恶!你……」
给人无理羞辱后又被言语糟蹋的感觉竟是如此难堪,丽芙娟秀的脸庞上轻轻滑落下委屈的泪珠,炙红的双眼彷佛恨不得能立刻狠狠教训对方一顿。
「这麽淫荡的躯体若不好好调教一番就太过浪费了,要说有什麽缺憾的话,就可惜了你不是迪卡尔的嫡系血亲……」
王座上的男人突然粗鲁的推开对方,浑身被人定住的丽芙狼狈的差点栽个大跟斗,不过身体的四肢百骸此时却好像被人给解开一般能够自由活动了。
「可恶……你太过分了!离我远一点!」
「嘿嘿。」
此时强壮的巨汉站起身来,傲然的竟将手杯上得醇酒一滴不剩的倒在丽芙身上。
「啊!你……你到底想干什麽?」
愤怒的少女勉力地向后退缩,但男人的身影有如漆黑的巨兽般彻底笼罩着她,冰冷的葡萄美酒从洁白的衣领渗入到温热的胸口内让酥麻的乳豆快速发硬。
「别过来……」
男人身上厚重的铠甲铿锵有声的摔落在地,赤裸结实的大块肌肉光是一只手臂便有常人的两倍粗大,扎实坚硬的完美曲线更是女孩一生之中前所未见,对於性爱依然懵懵懂懂的妙龄少女只觉自己的呼吸心跳变得十分剧烈。
「放开她!不要……快放开她!」
门外的洁莉高声大叫,赤发的恶魔勒住了丽芙的脖子,将抬高的身躯洒落下紫红色的美酒并顺着衣袖往下流去。
「我我!」
丽芙奋力的抗拒竟是如此微小而虚弱,多年修行的绝世武功竟不知全都到那里去了,红肿的脸颊只觉得自己呼吸十分急促,肚皮上微热的触感让她发觉有人正在吮吸着自己身上残留下来的葡萄美酒。
「血族人送来的礼物……味道却是淡的令我失望。」
舔过少女肌肤上的薄酒后,男人嘴里竟将沾过体液的水酒吐在地面上。
「住……住手!放……快放开我……我……」
男人光用一只手掌便已完全制住对方,白绣的锦衣如今早已不再洁净无瑕,沾满水酒的炙热胴体难过地被人用奇怪姿势给固定住,贪婪的舌尖在舔遍完这些沾有少女体香的甘美醇液时,以然顺势地将湿淋淋的小内裤给扯了下来。
「血里倒是有着很浓的淫靡气味,看来只是还未接受过调教之故。」
男人将高挺的鼻子凑到稀疏的黑森林上用力呼吸,似乎以嘲讽的语气来肯定这具雪白曼妙的年轻胴体。
「不可以!呜……丽芙!啊!」
洁莉现在的表情似乎比妹妹更为焦虑,天生具有超强感应能力的奇特少女,此时竟然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与妹妹完全相通的共感反应。
「嘿,真有趣,原来是一对能心意相通的小娃儿。」
男人的牙齿舔咬着一对粉嫩红晕的小乳头,酥痒直接的奇妙触感令双胞姊妹同时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不安分的手臂使唤着粗糙手掌让少女肌肤不断受到刺激而燃起情欲,尽管丽芙内心里是如此百般不悦与抗拒,但收缩中的下体却早已不争气的开始溢出一丝又一丝潺流不止的甘甜爱液。
「这里特别敏感的女人,注定会是个性欲强烈的淫荡婊子。」
粗大的指头轻压在股沟内的肛门位置,激动的丽芙却立刻想要大声尖叫的挣扎着。
「才……才没有……啊啊……」
男人肢体熟练的爱抚动作与灵敏嗅觉,似乎让丽芙对此调教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
「还没性交过却是如斯敏感,想否认也没有用。」
尽管言语上极度否认,但丽芙从脖子、琐骨一直延伸到屁眼之下的敏感带却产生出酥麻难当的连锁反应,每每被对方触碰过的部位上都先后被开发成了兴奋带。
「不……不要……放开我……呜……」
男人的举动丝毫一点也不急躁,除了行事作风显得粗暴无理,对於女体器官等细微的敏感地带却掌握的十分精准,流畅连贯的抚慰行径甚至称得上是一种高超的调教艺术。
有如执行着一场俐落明快的分解工作,未经人事的娇美少女才经历完如此充分的前戏之后,光溜溜的私处上竟湿黏黏的糊成一片,浑身上下被人准确巧妙地开发出触感鲜明的兴奋地带,通体发红的微热娇躯正显露出一幅等待被人宠幸的发情渴望。
「啊……啊啊……不……」
丽芙恍惚的神智只能拼命的摇着头,抗拒不了那前所谓有的兴奋体验,尽管明白自己如今快要被人侵犯但羞愧的否认与坚决的抵抗却依然掩盖不住体内快感正在持续蔓延的不争事实。
「丽……丽芙……啊……」
而另一边衣裳整齐的姊姊洁莉,坚决的理智竟也难以抵御那股细微奇妙的火热触感,就这样直接无疑地贯穿到身体内,停止不了因共感而产生的激情刺激。
「住手……」
难堪的洁莉只能拼命地夹紧自己的双脚,但不知为何失去控制的感应能力却已经让她无法克制的经历着跟妹妹相同的羞辱折磨。
炙热的胴体源源不绝地燃烧着挥之不去的浓烈情欲,不知为何身体只是被人触碰就会变得异常敏感,浑然不觉自己是被人困在封闭的梦境里面,两姊妹根本就不晓得自己究竟是从何时便陷入精魔的梦狱调教之中。
「嘿,看来你的身体完全准备好了。」
男人厚沉沙哑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下体一根滚烫粗壮的大阳具立刻凑到丽芙眼前,凶猛粗壮的大淫物彷佛一点也不可能塞进丽芙的嘴里去。
「啊啊……不要!不要……」
丽芙的脸色无比吃惊,分不出羞涩的表情是希望男人立刻停止或是更进一步,眼睁睁的盯着那条坚硬粗壮青筋浮现的大肉棒剧烈勃起。
「啊啊……啊……不可以……」
急躁的呼吸声呻吟着分辨不清的呢喃软语,男人将龟头贴在女孩炙热的脸蛋时,微湿的舌丁已经忍不出地滑出嘴边好温润自己乾涩的朱唇。
(啊……怎麽会这样?这是……为甚麽……下体的淫水越流越多,两姊妹不明白这副跟了自己十七年的身体究竟为何会出现如此急切渴望的需要感,明明是受到他人的生命威胁,但不肯就范的坚决意志却正在面临着肉体最诚实的无言背叛。
「求我,想要的话。」
坚定而不可思议的口吻竟是如此说道,他很确信,少女身体过不了多久便会崩溃。
「不……不可能的……」
酥麻的感受从身体四面八方袭往私处收缩的部位上,被隔绝的洁莉扭动着肢体激情忘我的拼命大叫,但门内的丽芙表情却是显得错综复杂,分辨不清自己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麽。「不!不可以……停!快住手!」
就在妹妹湿滑黏腻的阴丛不断贴近着那条粗大火热的肉阴茎时,洁莉体内竟迫不急待地爆发出一股无以遏制的巨大能量!
「啊!」
「这是什麽力量?」
男人的表情显得有些意外,但用来遮住那道光线的手指竟然在开始崩坏。
「啊啊!」
只见洁莉体内不断散发出夺目耀眼的金色火光,一种比魔法更为强烈的意识灵力终於将这虚幻的铁栏限制给彻底冲散,眼前的所以物品也开始一一的消逝蒸发。
(啊……别……别走……虚幻的世界彷佛正在开始崩溃,丽芙的内心里却突然想要像这样的大声呐喊,脸上羞涩的怪异表情根本就不晓得自己身体究竟变成怎麽一回事。
「哼哼,还没结束呢小娃儿,你注定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漆黑的身影随着强光逐渐散去,但邪恶的阴影却拉长肢体的完全渗入丽芙体内。
「啊……啊!」
「丽芙小姐!洁莉小姐!」
当两人意识模模糊糊地苏醒过来时,狭窄的幽暗回廊中已经灯火通明的照映出几张熟悉的脸孔。
「洁莉小姐快醒一醒啊,你们没事吧?」
老人的声音正在少女耳边呼唤,穿着像是祭司和医师的长者们摇晃着昏迷中的洁莉,并确认她目前的状态与情况。
「你们……」
洁莉知道自己仍在地洞里面没有离开,而且终於被追上的车队给发现,眼角情禁不住的泪水竟然就这样地轻轻滑落下来,不知是替自己任性而为的后果流泪还是为方才惊心动魄的恐怖阴影感到恐惧。
「没事了,快把两位小姐给拉上去!」
带头的卫队长恭敬地将两人给带离乌烟瘴气的地洞内。
「侍卫长,我们……」
洁莉隔了一段时间镇定下来以后,转过身似乎想对侍卫长说些什麽。「此事方面……我们不敢多嘴,这是安加洛池的圣水,具有镇定与安魂功效。」
侍卫长向前递上一壶珍藏别致的小瓶子,而且十分懂得主人家所顾虑之事体贴说道。
「嗯,谢谢你,一路上辛苦了。」
洁莉此时略为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一切都只是场虚惊的梦境而已,不过心中难免对两人的率性而为与差点闯下大祸感到深深懊悔。
「那里,请好好休息吧。」
两女被换到了马车之内安歇,而在侍卫长的吩咐下,回归途中任何人也没有再多问一句。
深夜「驾。」
迎接车队终於停了下来,皇族的重要贵宾进入到东之城的西厢怡园里,等待许久的接应主事早已打理好一切,只嘘寒几句便赶紧恭请两位小姐入内就寝。
「丽芙,你没事吧?」
洁莉发觉妹妹的表情有些古怪,自从进到城里之后也不曾见她跟任何人答话,一进到房间便立刻倒在舒服的棉床上。
「快起来,你这一身脏兮兮的都是臭汗。」
「好累,我连洗澡的力气也没有……」
丽芙的脸贴在床单上,平常一幅爱跟姊姊顶嘴的调皮模样现在已经一点也活泼不起来,看起来真的是疲倦到了极点。
「不行!快点将身体洗乾净,明天我们还得去拜会城主与碧莉丝姊姊呢。」
洗完澡的洁莉强拉着妹妹半推半送的把这懒鬼给推进浴室内,身为贵族原本是不乏由婢女伺候着,但多年下来早已能够独立生活的两姊妹怎麽也不习惯让别人触碰到自己的身体肌肤。
「呐,可别洗到睡着了喔,到时候感冒我可不管你。」
尽管外貌长相一模一样,但洁莉总是像个唠叨大妈一样照顾着任性妹妹,也许因为从小便失去母亲的关系,洁莉的懂事比起她的甜美容貌显得更加早熟。
澡堂内的热水已经重新放满,这座仿制天然温泉的大浴池虽然十分宽敞豪华,但除了一池浴泉与一面镜枱,其他什麽多余的物品也没有。
不知怎麽地全身酸软的丽芙只能勉强地脱去一身肮脏衣物,四肢无力的就像栽进浴缸一样,刚好的水温正可以舒服地享受难得的热水澡。
「好舒服……累了一天还是泡个热澡最舒服。」
丽芙舒适地平躺在热度刚好的温泉池内,放宽心情的享受着一天中最松弛解放的平静时刻。
「我的头好像有点晕……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难不成真的快感冒了?」
「我……」
彷佛受热气的影响让丽芙微晕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粉嫩的指尖不由得抚摸着从脖子到颈椎下等敏感部位,满脸羞涩的少女意外地惊讶发觉到,自己这些地方好像变得比以前更为敏感。
「这……是心理作用吗?呸呸呸……才不会呢,一定是我太多心。」
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男人曾经说过的话,但越是抗拒排斥却越想真正证实看看自己身体是否却如对方所说一样淫荡。
「我的身体怎麽可能会变成像那种丢死人的模样……」
为了确认,丽芙决定试试看自己的双乳与私处爱抚之后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噢……」
丽芙幽幽的嘘了一口气,没想到当指尖轻轻触碰到小乳豆时,早已硬挺的乳头竟然产生连锁反应般让渴望的刺激快速由血管内延伸传导到私处里面去。
「好……敏感……好讨厌……啊啊……」
丽芙的身体几乎快要酥掉了,笨拙的玉手开始试图帮助这种美妙滋味继续燃烧,但一方面兴奋与羞耻的矛盾意识却正在内心里进行着一场情欲与道德的天人交战。
「没有什麽好害怕的,想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就得先学会如何手淫……」
就在意识逐渐迷离之时,丽芙的耳边竟然出现男人低沉的细声耳语,吃惊的少女连忙想站起身来,却发觉四周的泉水不知何时竟然冒出数条大小不一的诡异水柱。
「啊!咕噜、咕噜……」
惊慌失措的少女才一刚张开嘴巴,温热的透明水柱却立刻钻入到丽芙的口腔里让她想呼叫也叫不出声。
「嘿嘿。」
邪恶的笑声彷佛直接穿入丽芙脑袋里一样,少女知道自己不能就这麽轻易的屈服,但挣扎的意识却怎麽也使唤不了酥麻无力的四肢躯体。
眼看着一条又一条变成水柱的透明触须将丽芙的身体给抬离水面,勒紧却不至难过的温热水柱正一一滑过少女敏锐兴奋的快感地带。
「我呕……」
丽芙不停的扭腰摆臀,可是却怎麽也没能躲开淫乱水柱的兹意侵袭,尽管姊姊跟侍卫们就在门外的不远之处,可惜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她只能不停吞下大量胀气的水流温液。
(不要……我……啊……好热……好热……那里……双脚被怪异的水柱给大大分开,由液体做成的触须试探性的钻入到下体红润的粉嫩阴唇内,大量冲刷的高热度水温让敏感的肉壁像快烧焦似的痛苦难当。
「不!我我……咕噜咕噜……」
无形的水流能自由改变成各种不同的特殊形状,并完美的套弄在亢奋激情的女体上,被侵袭的燥热娇躯承受不了积蓄许久的亢奋刺激,难言的快感甚至即将到达美妙绝伦的
高潮地步。
「这种表情真淫乱。」
「啊我……我我……」
丽芙拼命摇头否认,完全腾空的下体却逐渐失去抵抗的摆脱不了淫物骚扰。
数条灼热的畸形水柱不断伸探到最敏感的性器里头来回搅动,无法形容的恐惧与刺激正在折腾着这名慌乱少女。
水柱所释放出的灼热痛楚似乎更能将敏感的性器官再一次开发成更容易兴奋的官能成瘾症断。
(不!不可以……我不要……不要!剧烈的挣扎让虚弱的少女顿时激起最后一丝被压抑的潜藏神力,飞溅的水柱霎时之间受到气流吹断而哗啦一声激射四溢。
「我……咕噜……我我……」
坠入池里的丽芙噎入大量泉水,没过多久便晕厥过去。
「丽芙你怎麽进去这麽久?你不要紧吧?」
此时的洁莉发觉妹妹许久未出,於是来到浴室前敲门问道。
「丽芙?」
叫了好几声之后里面竟然没有任何声响,洁莉担心的迅速以法术将浴门打开。
「啊!丽芙!」
洁莉看见妹妹的身体竟完全沉在了浴缸里面,慌张的姊姊神色担忧地立刻将人给捞出水面。
「丽芙!丽芙!你快醒一醒啊!」
经过一阵催吐之后,丽芙终於大口、大口的呕出浓水「咳……咳……艾……莉……」
难过呛鼻的呕吐举动让虚弱的少女再度昏沉沉的丧失意识。
「丽芙!丽芙!」
洁莉先将妹妹赤裸的身子给处理好,一方面忙着请人传唤御医前来看顾自己的好妹妹。
第四章
邪瞳子夜昏迷许久的丽芙好不容易浑浑噩噩的苏醒过来,身旁的姊姊趴在床边沉沉睡去,似乎为了照顾她已经累得疲惫不堪「洁莉……」
平常就爱调皮捣蛋的丽芙也觉得到有些心疼,但身体内一股蠢蠢欲动的急迫燥热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啊……我……到底是怎麽了?」
原本只有在梦境之中才会如此,现在却变得难以分辨。
丽芙觉得自己身体奇怪极了,本想摇醒姊姊却觉得太过羞耻而欲言又止,浑身肌肤白里透红十分酥痒难受。
「好难过……不行这样下去……我……必须确认清楚……啊……」
丽芙脸色娇羞的坐立难安,慌乱的思绪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被人下了术法。
「不会有事的,别怕……老师说过只要将下咒的源头给消灭后,任何邪术都会不攻自破。」
丽芙极力克服内心的疑惑,突然间想起师父教过自己的一段话。
所有的惧怕似乎来自於一连串身心俱疲的屈辱与折磨,不肯服输的个性让丽芙坚信自己绝不是个胆小畏事的女人,披上白色的御寒风衣将两柄月轮弯刀牢牢系好之后,看着一眼睡着的洁莉,脚步轻轻地下了床悄然离开姊姊身边。
虽然她明白不该一个人鲁莽行事,但不断做出如此丢人的羞耻春梦,却是连最亲密的双胞姊姊也难以启齿。
为甚麽如此羞耻的肉体刺激就只有自己才会感受到,身为双胞姊姊的洁莉却一点也没有如此反应呢?难不成……真的是自己体质天生就比较淫乱好色吗?
不,她绝对不肯相信这是事实!所以她决心要靠自己一个人的意志来克服邪恶咒语。
「我就不相信真有什麽咒术能难得了我!」
相信自己艺高人胆大的初生之犊,仗着身为左斯徒弟的这份名号,竟决心要闯一闯这龙潭虎穴让姊姊刮目相看。
「勇敢一点,你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圣明王徒弟呀!」
内心一面不断鼓舞自己,一面更冷静下来思索着困扰自己的问题所在。
出事的地点距离东之城尚有六十余里的路程,丽芙知道再不快点出发的话,明日一早是绝对赶不及回来参加表姐婚礼。
「祝我好运吧,洁莉……如果真有什麽意外,你可要快点找到我……」
丽芙心理其实忐忑不安的有股说不上来的奇怪预感,但最后还是牵着自己心爱的名驹跨上马背,往目的地方向急奔而去。
或许是从小娇生惯养关系让丽芙的个性向来胆大妄为,虽然心知此举欠缺思虑,但她的心里面只想着要去证实一件事。
深夜一匹快马飞奔在漆黑的原野上,孤单的身影与凄厉的狼嚎声在夜空下交织,马背上的少女透过指环上配戴的莹萌之戒从幽暗中照映出一条光明便道,引领着心爱的宝马奔向她欲寻觅的邪恶黑洞。
莹萌之戒是件光属性的圣物,除了能够照亮一切之外,还具有十分神奇的寻迹魔力,能指引戴上它的人回到曾经去过的地方,只是平常时候两姊妹是不会随意使用这项会发光的饰品。
很快的丽芙又再度回到了烙印黑色图腾的焦土废地,深夜的雾气让四周显得更加阴森与幽暗,丽芙壮着胆子用丝巾蒙住口鼻后,高举着指尖上的莹萌之戒,亮出背上风嘤作响的半月兵器,扑的一声便跳进当初意外发生的密室里。「出来!臭妖怪!我知道你一定还在这里!」
天真的丽芙双腮红润地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手里挺着一对上古寒玉做成的锋利兵器,依靠这白玉弯月内所隐含的辟邪神威要探索出妖魔纵迹。「嘤嘤……嘤……」
然而兵器上的风孔却只是不寻常地嘤嘤作响,似乎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魔气正在密室里四处窜流,丽芙的心思随着兵器的鸣作而不自觉地受到影响。
「快出来!我……才不怕你呢,人家是专程回来消灭你的!」
莹萌照耀下的强光勉强鼓舞着丽芙让她在这些骷髅堆下四处搜查,可惜什麽踪迹也没发现,却只感受到潮湿的瘴气正不断明显地往自己身上凝聚。
「可恶……」
吃过一次亏的丽芙更用力地闭住呼吸,深怕稍微吸入一点瘴气便会着了别人的道。
「咯咯……咯……」
古怪的回音让丽芙心神俱颤的头皮发麻,妙龄少女不管这麽多的将手中兵器飞掷而出,双月的神兵离开手之后就是一记奋不顾身的致命绝招!
「吃我一记月华风轮舞!」
一时之间找不出确切位置的女武者,竟将戾气给当成敌人一样出手制裁。
「啊!」
就在丽芙施展看家本领的风舞神术同时,一条比针还要细的黑色丝线竟无声无息地钻入她的耳后根直达脑部中枢,双脚顿时瘫软的女武者甚至连招式都还来不及施完的情况下,却再也动弹不得的全身麻痹倒地不起。
「我……恶……」
没想到连敌人到底长什麽模样都还没有看清楚,空有一身好武功的丽芙却根本派不上用场的倒在地上任人宰割,内心的惊慌此时已是恐惧到了最高点。
贴附在地板上的双眼只看见一股黑色的液体不断由四面八方往自己身上凝聚,冰冷的黏液像似血水般的散发出浓浓腥臭的铁锈味道,不顾瘫痪者的极力排斥,这些像拥有自我意识的液体竟一点一滴的全数往丽芙的身体内游去。
「咯咯……咯咯……」
眼耳口鼻能被钻入的孔洞全被黑色的血液侵蚀渗入,抽搐的女子没有撑过多久时间便难过窒息的晕厥过去。
迷糊之中,相同的华纳兹乐曲又再度地传入丽芙的耳朵里面,极力支撑着身体想要苏醒过来的少女,很快地便发觉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这……这是……啊!」
满脸通红的丽芙注意到身上穿着的白色术服已经变成一件轻薄透明的纱质蕾丝,胸部与下体更是几近赤裸般的能隐约看见激凸的乳豆与乌黑性感的小花丛。
「怎麽这样……羞死人了……」
这次丽芙发觉自己是躺卧在舒适的大床上,但没有被单的掩护下只能用自己的双手将丢脸部位给紧紧遮了起来。
突然,不远之处响起了低沉厚实的脚步声,犹如穿上了极为厚重的龙鳞铠甲,缓缓的一步一步向丽芙接近,失去兵器保护的少女必须随时用手遮掩重要部位,一颗忐忑难安的心思让呼吸都变得急促焦躁。
不知为甚麽,这名神秘男子始终没有一次在丽芙面前完整地显露出他的真面目,只是在丽芙身旁不远处停了下来,利用阴暗的黑影遮盖住自己表情,静静的端详着这名落入虎口的白色小羔羊。
「又是你!」
「嘻嘻。」
男人低沉的笑声似乎充满着讽刺与敌意。
「你……笑什麽?」
「我笑什麽?嘿……我笑你为了想当我的性奴隶,竟然如此迫不急待的连夜赶来这。」
言下轻薄的语气,却充满了藐视羞辱之意。
「你……不准胡说!」
丽芙彷佛受到一生中最大的耻辱般,气急败坏的脸蛋上泪水已经快要忍耐不住的滴落下来。
丽芙双手无法凝结出应有的魔力,否则按耐不住的娇纵个性早已一股脑儿地将最强大术法全都丢在对方身上以泄心头之恨。
「是吗?」
男子正想回应丽芙的反驳,但逮住机会的少女早已奋力弹起身来,以快如闪电的风舞回旋踢向往男人咽喉。
「碰!」
一记沉闷声响右脚却被厚重的手套给接个正着,男人浑身覆盖的重度铠甲看似不下上百斤,但应变之快却比丽芙出招还要多上半秒。
「哼。」
丽芙被人轻易地抛回床铺上,男人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侵犯举动,只是取了一杯醇酒再次坐回王座上慵懒的品尝着。
「你……你到底想要怎麽样?」
丽芙眼眶泛红的委屈嗔道。
「是你硬要闯入我的世界里,既然自找麻烦,又为何埋怨?」
「你根本是强词夺理!是你对我……你……快点把我给放了!」
丽芙明明知道对方只是故意用话刺激自己,但克制不住被羞辱的耻恨却令她不断想找机会伺机反击。
「你们两姊妹是一项准备已久礼物,不……只有你,在你还未出生以前……」
男人还未将话说完,丽芙却已经再度奋不顾身的乘隙偷袭!
「恶徒看招!」
男人不急不徐的解开披风,就在丽芙粉臂即将劈向自己脖子时,彪形的巨汉竟由座椅上飞跃而起,扑了个空的少女更被对方深红色的披风给缠个正着。
「哎啊!」
手中的水酒一滴也没溢出,攻击的少女却是狼狈地被自己猛力冲劲给牢牢捆在绒布底下。
「真好动的小女娃,身手倒是比普通孩子更为敏捷……」
「哼……你知道最好!要是让我师父知道你敢欺负我,你就死定了!」
「哈哈哈……真可笑!」
「你!如果光明正大把兵器跟……衣服还给我,你也一定打不赢我!」
少女生气的嘟起嘴巴不肯服输,天真的心思以为激怒对方就能达到效果。
「既然这麽喜欢找人较量,我就找个女人当你对手。」
正当丽芙又惊又羞的解开披风纠缠时,却见男人竟将自己胸前上的血色鳞甲给硬生生扒开,沾满鲜血的胸膛内彷佛有股东西正在里头窜动,黏在肉板上的活铠甲竟是不停喀吱作响的模样好不吓人。
「啊!」
少女立刻被眼前的诡异景象给吓一大跳,很快的血肉馍糊胸口上便凝结出一张女性的鹅蛋脸型,并且不断的想要从男人肌肉里分离出来。
「这块「虚无之瞳」黏在我的肉上已经够久了,只要你能够伤她分毫,自然就放你离开这里。 」很快的血肉女形终於从男人胸口中完全分离开来,湿黏的血液从女体身上散发出一股薄雾般的黑色蒸气,慢慢收缩着血线肌肤最后竟蜕变成一名体态丰腴、绝美曼妙的赤裸女子。
「嘻……」
女子舔了舔手上残留下的黑色鲜血,娇媚诱人的蓝色眼眸直盯得丽芙浑身十分不自在。
「妖怪!果然是妖怪!」
丽芙这时终於看清楚对方非人的恐怖模样,眼见卸下胸前甲片的大汉再次坐回自己王座上,浑身赤裸裸的淫艳魔女却不停往自己身旁接近。
「别……别过来!你想做什麽?」
丽芙举的右手,一面仍娇羞的护住重要部位地小心警戒。
「小 妹妹,嘻……我只是想教教你如何体验当女人的美妙而已,啊哈……」
魔女淫猥的揉弄自己一双硕大豪乳,甚至还将尖锐的指头伸向无毛的两片阴唇内爱抚。
「你!」
惊羞不已的丽芙只能将视线转移到别处,莫名的羞耻与畏惧感让她身子不停向后退缩。
「嘿嘿……别这麽害怕,姊姊会很有耐心地教会你每一件事……」
「不……你不要过来!」
「你不就想找人出口气吗?怎麽对个毫无攻击性的女人反而扭扭捏捏怕成这样?」
嘴边喝着好酒,男人慵懒的态度却似乎嘲笑着不停畏缩的半裸少女。
「少罗唆……看招!」
脸蛋羞涩的丽芙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只好出手挥拳将对方赶跑,但没想到一记快速直击打在魔女的肚脐上头,竟让自己右手硬生生地坎进到女人的腹部里动弹不得。
「啊!这……这是怎麽一回事?」
「嘻嘻……我既然叫做虚无之瞳,又怎麽可能如此轻易地被你伤到?」
魔女之形强拉住丽芙的右臂往自己肚子里更用力的伸去,挣脱不开的少女很快地就连四肢也被黏稠的恶魔肢体给牢牢覆盖住。
「啊……救……救命啊……」
丽芙不断试图想要挣脱开对方黏性躯体的异样缠绕,但怎麽也躲不开被纠缠的情况下让她按耐不住地开始大声呼救。
「嘿,别叫的这麽淫荡,这样的呻吟声听在姊姊耳里是多麽虚伪……」
「你……住……住口!我我……」
「嘻,只要是精魔都能闻得出来,你体内原本就有一股很腥、很浓的淫乱味道,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察觉吗?」
魔女的首级移到丽芙耳后根,只是轻轻地吐一口气,洁白的肌肤立刻便红润起来,双乳的小豆子也快速的坚硬挺立。
「不……胡说……你们全都胡说八道……才不会相信……我……」
丽芙强忍住泪水地极力抗拒,但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的明显徵兆,却是连自己都无法辩驳的可怕事实。
「看起来是个相当不老实的女孩呢,嘻……没关系,姊姊会一点一滴的慢慢教你。」
魔女形体慢慢的竟然变成像透明触须般地继续纠缠住丽芙躯体,并控制她的双手开始爱抚丝质内衣下的丰满玉乳。
「不要……呜呜……我不要……快住手……」
魔女的透明躯体逐渐地掌控住宿主的所有行动,丽芙只感觉到身体渐渐地连指头都无法靠意志力动弹一下。
「你会要的,别害怕……放心把身体交给我吧,嘻嘻……」
几近完全透明化的魔女突然之间噗吱一声,让黏液般的身体全数钻入到丽芙嘴巴里去!
「呕……恶……」
咕噜咕噜像不停喝下好几口水液的女郎尽力地想呕出这些恶心黏液,但不久之后,丽芙的眼神间却开始飘忽不定的略显呆滞。
「嘿嘿,看来她对於「精魔抗性」是没有多少招架余地,难道这就是所谓万中无一的淫性体质吗?一点都不像另外那名唠叨的双胞姊妹。」
男人对於洁莉能激发出灵识光波并摧毁梦境世界的能力尚且记忆犹新。
「是,这麽可爱的小 妹妹,如此年轻的雪白肌肤……真令人忍不住爱不释手。」
渐渐控制住宿主行动的虚无之瞳,没想到竟然利用丽芙嘴巴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语。
「不……我不要……」
此时丽芙的意识已经开始慢慢地变得迷糊而混乱,年轻的少女身上仅穿着一件性感诱人的半透明内衣,并且情不自禁地开始在男人面前爱抚自慰,甚至搔首弄姿还有大跳艳舞。
「嘻,该去服侍你的主人了。」
愉悦的娇喘挑逗由丽芙自己的嘴巴里轻呼出来,失去控制的双脚依然不停地朝男人方向前进,内心完全止不住慌乱的美少女只能感受到一种饱尝屈辱的羞耻感以及毕生前所未有的痛苦折磨。
「不!呜呜……呜……」
失控少女缓缓将对方身上的活鳞铠甲一片片地仔细剥落,魁武的彪形大汉就这样逐渐显露出那成熟男人的赤裸形体,结实的胸肌往下延伸……却是一条又粗又黑的耸立阴茎。
巨大的肉棒就在少女眼前兴致勃勃的前后摇晃,丽芙开始憎恨自己为何要犯下如此重大的错误决定,眼前这名难以形容的可怕淫魔,根本就不是她一人所能独自面对。
她应该把这件事告知其他人并且多找一些人来制裁他,但现在说什麽也没有用了,原本被人俘虏的下场竟是如此羞耻与凄惨!
「呜呜……饶……我……」
丽芙发出哽咽的声音向敌人求饶,但依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双膝跪倒在男人面前,甚至还主动做出她这一辈子最不能接受的肉欲奉侍。
「这一切都是出自你内心的意思,为了满足肉欲特地深夜跑来这,既然如此又何必说出这些多余的废话?」
男人嘴里轻易的说出污蔑话语,但听在丽芙耳里却是连想哭都呼不出半点声音。
「啊……洁……莉……」
经过一连串难以置信的可怕变化后,丽芙唯一还能寄望的就是依靠姊妹之间特有的心电感应。
「放弃这种愚蠢的念头吧。」
潜伏在脑中的魔女意识彷佛能看穿她的心思,并且在那之前便将她的举动给直接制止下来。
「嘻嘻,这方法是不可能成功的,你就不用再压抑自己,开心地将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你的主人吧,嘿嘿……」
丽芙颤抖的朱唇感到嘴边正在发烫,伸出的舌丁,竟无法克制的一口、一口慢慢来回吻舔着那根粗黑勃起的大淫具。
「我我……我……」
丽芙难过的拼命猛咽口水,但不听使唤的舌头却仍在替阴沉的男人卖命
口交,脸上的泪珠不住轻滑过炙热的晕红双腮,性感的朱唇突然间却硬撑到最大程度将充满腥味的巨大肉棒给深深含到嘴巴里面。
一股脑的特殊腥味如此直接了当地窜入到少女的味蕾里去,分不出那种味道究竟是苦辣还是酸甜,只觉得咸咸酸酸的恶心唾液就这样不断分泌的流入自己喉咙里去。
「哼哼。」
男人轻藐的哼了两句,但结实发胀的大肉棒却已经牢牢将丽芙的腮帮子给挤的鼓鼓地,酸麻的口腔根本无从将舔湿的唾液给吐出体外,只能不停前后摇晃的吞下口水,尽一切力量抚慰对方的生殖器官。
被控的双手一面抚摸着肉棒下的敏感肉袋,一会又搓弄着自己微湿发热的小肉唇,彷佛像似个十分有经验的小淫妇正在替心爱的男人体贴服侍。
「啾……啾啾……啾……」
滚滚热泪不断流下,嘴里越来越加快的深喉咙动作却让丽芙快支撑不过的白眼飘忽,激烈的口交令膨胀的肉棒显得青筋暴跳而更加骇人。
「够了,虚瞳出来了!」
突然之间魁武巨汉竟站起身来,命令般的语气让飘渺无形的虚无之瞳快速离开丽芙躯体,才刚得到解脱的少女一脚却被人抬高起来,微张的肉唇竟是毫无预警地被自己口交过的湿热巨物给深深钻到体内去!
「啊!啊啊啊!」
撕碎般的叫声夹杂着难以形容的破瓜痛楚,保持了十七年的处子之身却在梦境世界被侵犯的那一刻,克制不住痛楚的苏醒过来。
「呼呼……啊!痛……痛!」
丽芙发觉自己的神经竟是如此真实且激烈感受到膨胀中的灼热疼痛,双眼透过莹萌的光芒察觉自己竟被人垂吊在漆黑的地洞里,身体四肢不知道被何种丝线般的物体反覆缠绕地悬浮在半空之中。
尽管丽芙清楚知道自己终於从邪恶的梦境中挣脱开来,但这一次她却不是得到解脱,反而是让身体掉进到另一场更可怕的真实强 奸!
「啊……不要……呜呜……不要啊!啊啊!」
下体看不见的东西正在猛烈地撞击到子宫里去,摇晃的娇躯明显能感受到一条坚硬巨物就快撕裂开身体般的带来剧烈痛楚,燃烧中的躯体却彷佛期待已久般的伴随摆动上下摇晃。
(嘻……嘻……舒服吧……第一次总是痛的叫人难以忘怀,但每每最让人忘不了的却是这种又痛又爽的甜美滋味……
「呜呜……啊啊啊!」
魔女的声音在丽芙苏醒之后依然未曾离开大脑的继续传达种种淫欲邪念,双腮的泪珠不停流下,浑身尽湿的美少女压抑不住被人侵犯的羞愧耻辱只能拼命地放声哭叫。
这样真实的痛楚已不再如梦似幻般的虚无飘渺,从肉唇内缓缓溢出的每一滴珍贵血渍,都代表着少女即将从天真无邪的黄花闺女彻底解放为懂得体验性爱的女人。
「不!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
不管丽芙内心愿不愿意,自己的身体仍不断承受着真实淫物最大限度的猛烈冲撞,燥热不堪的美妙躯体开始逐渐感受到一股难以平息的激情反应,混乱的思绪甚至反常的在渴望着能够变得更加乱七八糟与堕落沉沦。
她并不知道这是一种高潮前的生理本能,对於性爱依然懵懂无知的年轻少女只是不断地埋怨与压抑,纳闷着自己内心不该出现这种羞死人的奇怪反应。
加快的速度让丽芙双脚不得不被大大地撑开,在看不见的阴道深处突然感觉那根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最大极限,并且一股脑的想要挺进到子宫里去。
就在肉体再也受不了的同时,灼热的滚烫浓精就在湿润肉穴内强烈的激射爆发,哀号尖叫的可怜少女就在承受不住的奸淫之中完全失去意识。
奇异的丝线直到女人晕厥之后才悄然地放下她的身躯,地面上看不见其他男人的任何身影,只见到四散飞溅的白浊黏液是这样尽情兹意的撒落一地。
「嘿……嘿……」
男子的笑声在幽闭空间里四处游荡,挥汗如雨的昏厥少女额头上竟缓缓睁开一只斗大邪恶的虚无蓝瞳。
「嘻,在吸收完「茎」所释放的精液后,这副身体果然立刻对於妖神血产生更大的接受度。」
蓝瞳女魔的声音依稀仍寄附在少女的身体内,甚至能进一步了解她潜在生理的种种变化。
「很好,若把她交给你调教需要多久时间?」
蓝瞳的意识开始思索着每一种调教对方的可能性,若想将一名受过高度训练的女魔法师变成心甘情愿的性奴隶,那除非害死对方霸占躯体之外,似乎没有更理想、更快速的可行办法。
如果只是以强迫洗脑方式,倒是短时间就能产生出不错效果,但在调教期间会造成不自然的呆滞现象,很容易被那些光属性的灵疗医者或圣属性的圣疗牧师所识破。
蓝瞳当然明白这些,她们所等待的少女具有着某种特殊体质,她们要训练的更不只是一名忠心耿耿的性奴隶而已。
如果不能顺利突破这些种种至关重要的问题点,那倒不如现在就杀死她吸光所有少女精华来的乾脆。
「如何?」
「目前为止初步进展仍在掌控之内,但要进入更深度的意识里层时却未有任何突破,而且侵入她的大脑后似乎还有一层很强的意念保护,因此尽管施放这麽多淫欲暗示却依旧未能让她甘心屈服。」
「哼。」
冷漠的男人似乎也察觉出锻炼这名少女的老师非比常人,虽然丽芙终究难逃他的掌握,但先前有数次即将得逞又被挣脱的经验后,自然明白两女不会如此简单轻易就乖乖驯服。
「我们长期被困在这里连淫能都被冻结数百年之久……只要让我再多恢复一成淫能,自然可以对她施展「淫脑激催」等威力更强的性欲暗示,这样不出三个月……」
「不行!我不能再等这麽久时间!」
男人斩钉截铁的愤怒斥责。
「请……请息怒……如果……如果说是她所深信不疑的人进到潜意识里层将封闭的状态解除话,倒是能够立刻对她进行彻底改造,当然达成我们的目的自不成问题。」
这颗蓝瞳女魔在尚未与另一颗「魅惑红瞳」分离以前,可曾是身为精魔族里数一数二的首脑人物,身负着数百年的邪恶意志,自是不能示弱的补充说道。
「嗯……」
男人的心思沉吟了一会,就此不再出声。
良久之后,这名昏厥的少女竟然双眼未张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犹如受人操纵的傀儡般蹒跚地走出洞外。
眼看女子的身影逐渐离去,然而蛊惑的淫乱种子却已悄然地殖入到少女身体里面,虚无冥瞳的邪恶之力,将重新藉由这副躯体再度让世人了解精魔族过往神秘、奇幻的魅惑力量。
「哼,很快的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血族人下的咒印终於到了解禁的那一天了!」
「五百年了吗?五百年……哈哈……哈哈哈哈!」
狂气的声响正在撼动着即将崩塌的腐朽地牢。
「迪卡尔……迪卡尔……不管你死了多久,我都要让你的后世永劫不复!所有对不起我的仇人们,你们的梦靥很快就会降临了!哈哈……哈哈哈!」
世上最凄厉的笑声就弥漫在阴森漆黑的地牢内,掉落在地的莹萌戒子,却在属於黑暗的世界里逐渐失去它身上绽放的所有光芒。
共计:800215字节 [ 此帖被@双眼@在 00:08重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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