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又想起刚才和萱萱的事,我连忙甩甩头,把刚升起在脑袋里的念头甩出去,然后起身走到床前躺下。
床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闻起来很舒服,我闻着绒绒留在床上的味道,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在抚摸我的脸,我睁开眼睛,见绒绒的小脸正笑眯眯的在我脸上方。
“昨晚干什么了啊你?是不是累坏了?”绒绒伸手捏我的鼻子,“是不是和咱们小丽干了一夜啊?”
我的眼光顺着她的身子看下去,看到她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和一道深深的乳沟,于是我把手伸了过去。
绒绒拍开我的手笑着说:“先起来吃饭1
我猛的抱住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床上,“我先吃了你1绒绒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并没有再表示反对。
我骑上她的小腹,把睡衣一直推到她的下巴,然后把两只手硬是挤进她的乳罩内,在两只大奶子上抓捏起来。
“别那么用力~~有点疼~~”绒绒扭了扭身子,微微抬起上身,把手伸到自己背后解开乳罩,然后妩媚的一笑,“给我把裤衩脱了。”
绒绒的媚态让我欲火高升,我没脱下她的内裤,反而把自己的裤门打开,从内裤开口里掏出鸡巴,然后摇晃着把身子往上挪,最后骑在她乳房下面一点。
绒绒似乎知道我想干什么,她用手托住乳房的两侧向中间挤,两只丰满的乳房紧贴在一起,中间形成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我握着坚硬的阳具,猛一挺腰,将那根火热的东西狠狠的扎入那道沟内……
绒绒的深深乳沟之内滑腻异常,却不甚紧凑,为了寻求强烈的快感,我只好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去冲击,把鸡巴用力再用力的抽来插去,也许是我用力过大,当我又一次尽根狠狠的插入乳沟的时候,绒绒紧艉下t谝黄鸬娜榉亢鋈簧⒖耍谑俏业难艟弑愫廖拮璋某宓搅巳奕尴改鄣南买ι稀?
绒绒似乎有些不高兴,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却在同时微微低头,将原本顶在她下巴上的龟头深深的含到了嘴里,然后用力的吮吸起来。
一股温热一种柔软,忽然的便降临在敏感的龟头上,我好像被绒绒那强烈的吮吸抽掉了浑身的力气,只觉得身上一阵发软,几乎瘫倒下去┉┉
骑在绒绒柔软滑腻的乳房上,我边呻吟着边轻轻扭动下体,配合着绒绒小嘴的吸吮将阳具小幅度的在她红唇之间抽拉,直到我再也无法忍受这软绵绵的快感刺激。
我猛的把阳具从她口中抽出来,绒绒却象只狂野的猫一般,张大了嘴,猛然将我还垂悬在她小脸上方的阴囊吞入口中,然后用灵巧的舌头不断的撩拨两只睾丸,然后越来越用力的吮吸起来。
绒绒用了很大的力气吮吸,这让我两只脆弱的睾丸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快感,苦苦支撑了一会儿之后,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挣扎着想把阴囊从绒绒口中拉扯出来,但绒绒却不给我机会,她左右晃动着脑袋用力的裹着吮着,几乎让我以为她想把口中的东西咬下来。
终于,她吮够了,松口了。
我挺着硬得涨痛的鸡巴软绵绵的瘫在床上,绒绒俯身在我头上笑眯眯的看了一会儿,忽然又把身子缩下去,我思想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龟头一阵温热,紧接着一阵舔吸声便传入我的耳中。
这个小妖精,难道要吃了我不成?我放松的摊开四肢,闭上眼睛专心的感受绒绒带给我的快感,正在飘飘欲望仙之际,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我暗暗咒骂这个不会挑时候来访的家伙,睁开眼睛见绒绒也皱着眉头。
“别管他┉┉”我伸手去拉绒绒,想让她继续给我服务,可绒绒却躲开了我的手:“我还是去看看吧,没准谁有什么要紧事找我呢。”说着她跳下床,顺手把我的衬衫套在身上,然后迈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向外屋走去。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外屋传来一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接着绒绒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大概是她朋友来了吧?
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盯着天花板看,脑子里的各种念头转来转去的乱成一锅粥,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我到底在想什么,不知为什么,这令我有点沮丧。
忽然发现绒绒不知什么时候回房坐到床边正盯着我看,见我注意到了她,她微微一笑:“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能有五千左右,你要干啥?”
绒绒俯下身子,并伸手握住我已经软下去的鸡巴揉捏起来:“我姐妹儿家里出了点事需要钱,我现在手头不方便,你能不能先借点救救急?三千就行。”
我摇摇头:“不是你的事我不管。”绒绒稍稍愣了一下,接着十分妩媚的腻笑起来:“别这么小气麻,那是我好朋友,小丽和她也很熟的┉┉不然这样好了,我让她也来陪陪你怎么样?你就当是给小费好了。”说着不等我回答,她便扭头向外屋喊:“小眉进来呀1
进来的姑娘看起来依稀有些面熟,但我并不记得到底是那次去百花宫的时候见过她了。
她一进门就媚笑着脱掉外衣,然后走到床边双手掐着细腰仔细打量着我赤裸的身体:“我早就想和咱们小丽的老公上床弄一下了,来宝贝儿,让姐姐先给你裹裹鸡巴┉┉”
绒绒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我同样笑嘻嘻的看着两人,心里却感到一阵阵的恶心,这姑娘确实让我感到十分的恶心,甚至包括绒绒,她也让我感到了一丝厌恶。
于是我从床上站起来,把鸡巴对准那看起来异常淫荡的姑娘:“过来。”那姑娘跪到床上,双手捧住我的屁股,慢慢的把我的阳具含到嘴里,然后活动着舌头和脑袋,无所不致的刺激着渐渐充血的龟头。
等完全硬起来之后,我挣脱了她的双手和小嘴,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又把挺得笔直的阳具对准了绒绒:“你闲着干什么?”绒绒脸上的微笑僵了一僵,随即却笑得更加灿烂,她对我抛了个媚眼,腻声问:“小眉口活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上前一步生硬的把龟头顶到她嘴角,绒绒顺势张开嘴,让我把阳具顺利的插进了她的小嘴。
我没有丝毫犹豫,心里泛着冷笑狠狠的操着绒绒的嘴,十几下之后,我一把拽过旁边的小眉,把闪着绒绒口水亮光的鸡巴又捅进了她的嘴里。
我一点没没有试图控制,完全放纵自己的性欲,于是在很短的时间内,我痛快的射了出来,在射精的那一刹那,我把阳具从小眉口中抽出,对准她淫荡而美貌的脸喷射了两下,然后又把剩余的精液喷射到绒绒的脸上。
射精之后我随手抓过床上的枕巾擦了擦下身,然后从容的穿上衣服。
“你怎么了?”绒绒擦着脸上脸的精液问,我抓过上衣,从里怀抽出一叠钱扔到床上:“没怎么,我玩够了┉┉这是五千,你俩一人一半。”
我看到绒绒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我冷笑一声,大踏步的走到门前,然后摔门而出。
坐在车里,我感到异常的烦闷,同时对绒绒和我自己的举动感到有些不解,她为啥要这么干?我呢?以我的性格和一贯作风来看,似乎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啊?难道--我真的喜欢上绒绒了?
我想不明白,好在最近已经发生了很多不能让我明白的事,再多一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摇摇头甩掉杂念,我开始考虑现在该去那里,最后却悲哀的发现,除了老叶子他们几个,我竟然再无人可找无处可去。
我把车开到西塔,随便找了家白天营业的酒店钻了进去,前厅里三三两两的坐着几个小姐,一个服务员迎了上来,把我引到包房里,然后恭敬的问:“哥,要点什么?”
我只要了瓶芝华士,此外什么都没点。
小伙儿出去之前又问:“哥,找小姐吗?”我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
没多大功夫小伙儿就回来了,带着一瓶芝华士、一桶冰和几个小姐。我随便点了两个小姐,然后让剩下的都出去。
“你们俩轮流给我唱歌。”我吩咐两个小姐,然后在她们的歌声中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两个小姐分别唱了两首歌之后,一瓶酒已经让我喝的差不多了。我靠在上醉意朦胧的看着俩个浓妆艳抹的小妞,其中一个见我看她,忙凑了过来:“大哥,怎么自己喝这么多酒啊?是不是有什么闹心事儿了啊?”
我“扑”的吐了口气:“有鸡毛闹心事儿┉┉去,接着唱歌去。”
小妞嘟囔了一句什么,离开我的旁边翻歌本去了。我把剩下的酒都倒进肚子里,然后闭上眼睛,静静享受酒精带给我的那种眩晕的燃烧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忽然觉得有人推了推我,可能是觉得我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那推我的人便在我浑身上下摸索起来。
“冯月,你又要偷人家钱啊,小心让人家发现了。”一个被压低了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我听到那个正在搜查我的人小声回答:“他都醉成这个逼样了能发现啥┉┉”说着,一只手伸进我的外衣里怀,把里面的钱夹抽了出去。
“你干嘛?”我睁开眼睛冷笑着问这个看起来极度惊恐的小姐:“胆儿不小啊,谁的钱你都敢偷。”
我夺下还被她拿在手里的钱夹放回里怀,但没想到这小妞忽然尖叫起来:“非礼呀!!1
门忽然被撞开,刚才那个服务员小伙儿冲了进来,他看了看那个脸色苍白的小姐,又看了看我:“哥,我们这儿的小姐都不是做大活儿的,而且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许在包房内进行各种违法乱纪行为。”他的口气仍旧恭敬,但脸上却是一副挑衅的表情。
“噢?那你们有没有规定允许小姐偷客人的钱啊?”我冷笑指了指那个小妞,那小妞猛然跳起来跑到服务员身后:“这个傻逼耍流氓!1
我怒极反笑:“就你?你他妈一个妓女还用得着人家跟你耍流氓?”
那小妞躲在服务员身后对我张牙舞爪:“我操你妈的你说什么呢?你妈才是妓女呢,也就你妈那种烂货才能生出你这个杂种!1
我平生最讨厌别人侮辱我妈,更何况是个婊子,怒极之下我跨前一步,猛的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给我说一遍?”
那小妞涨得通红的脸忽然变得狞狰起来,接着她伸出两手握住我的胳膊,身子猛的一动,我下意识的抬起一条腿,不想正好挡着她顶向我胯间的膝盖,那来势凶猛的膝盖狠狠的顶到了我的腿骨上,疼得我眼前一阵发黑,接着我看见那小妞的一只手掌狠狠的向我脸颊扇过来,我扭头躲过她的耳光,却没躲过她那长长的指甲,掌风过后,我感到脸上一阵刺痛,伸手一摸,掌心里一滩血迹。
本就处在愤怒之中的我被那血迹刺激得暴跳如雷,加上体内不断作祟的酒精,我忽然失去了控制,猛的一脚蹬到那婊子的肚子上,把她踹到了沙发里,那婊子抱着肚子痛苦的呻吟起来。
我正要扑上去继续殴打她的时候,忽然那个服务员举着我刚刚喝空的酒瓶子出现在我眼角的余光之内,接着那高高举起的瓶子便带着风声向我的脑袋砸了下来,我一偏头,那酒瓶子擦着我的耳朵划了过去,然后脱手摔在大理石桌面上,发出刺耳的碎咧声。
我反手一拳挥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打在那小子的腮帮上,他干嚎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我跨前一步,一脚向他脸上踢去,那小子把身子滚动一下,躲开了我踢过去的脚。
可我没打算放过这个心狠手辣的兔崽子,再度摆足了架式,想彻底给他破像,这时一只手忽然从背后搭到我的肩膀上:“我说朋友,差不多就行了。”
这声音让我失去控制的大脑变得清醒起来,我长吐出口气,转过身,发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紧锁着眉头站在我身后。
“朋友,打人可不太好吧?”他微微低着头,向上翻着眼珠盯着我看,活象一条阴险的毒蛇。
我冷笑一声,指了脸上热辣辣的伤痕:“总该有人为这个付出代价吧?还有。。”
我又把指头伸向那个企图偷我钱包的小婊子:“我还真不知道你们店里还给顾客免费提供小偷。”
“威哥,这傻逼要强奸我!1那小婊子忽然站起来恶狠狠的指着我:“小吴都看见了1
那刚刚被几个服务员扶起来的小崽子连声附和,声称亲眼看到我企图强奸,我不屑的冷哼一声,看着那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你是负责的?你说说看,这事该怎么解决?”
他还是依旧面无表情:“对不起,你说的事我没看到,但我看到你殴打我手下员工了,你说这又该怎么解决?”
“朋友,这里到底做些什么生意你我心里都有数,你手下的小姐和员工是什么样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我盯着他的眼睛:“该怎么解决一切都取决你。”
他微微一笑:“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现在立刻结帐然后出去,今天的事就算了解了。”说完了他没有等我的回答,只是轻轻的把手挥了挥:“小吴,把单子拿给这位朋友。”
这种结果是我不想看到的,但我不得不咽下一口恶气,因为我看到可那些正蠢蠢欲动的围在门口的服务员,结帐走人是眼下最好的出路,否则我极有可能挨一顿胖揍。
“先生。。”被我痛揍一拳的那小子带着一丝似乎是快感的表情站到我面前,把一张粉红色的单子亮在我眼前:“一共是六千三百五十圆。”
我咬了咬牙,从钱包里拿出信用卡递给那个正冷笑着看我的男人:“好,朋友,算你狠。”
那家伙伸手轻轻拨开我递过去的卡:“对不起,我们这里只收现金。”
“我只有这个。”我全身的肌肉慢慢紧缩起来,心脏也不争气的加速跳动--因为我知道这家伙今天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
果然,他飞起一脚蹬在我肚子上:“有你妈了个逼!!!我操你个妈的,没钱还敢跑我这儿来装逼,给我往死里打!!1
我被踹倒在地上,还没等爬起来,一帮服务员便蜂拥而上,七八只穿着皮鞋的脚向我身上踢来。
当第一只脚落在我身上以后,我很奇怪的冷静下来,边分析着情况边蜷起身子,用胳膊抱住头,把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尽可能的保护起来。
可再怎么冷静的分析也无法摆脱被人暴打的现实,我只能边祈祷别让这帮疯子把我打死边恶狠狠的盘算着怎么报复他们,竟然连身上的苦痛都好像减轻了几分。
也许是祈祷起了作用?我摆脱困境的机会终于在我几乎已经不能承受下去的时候来临了。
当我被他们踢打得滚到那个抱肩观看的男人脚下时,我发现方才那支被打碎的酒瓶嘴颈部分被人踢到我眼前,如狼牙般锋利狞狰的破口正对着我,我正犹豫着该不该把那天然的反击利器拿到手里,忽然听那男子高喊一声:“都他妈让开1
众人停止了对我的殴打,那男人走上前两步,忽然抬脚向我身上踩来,这一脚险些让我痛得失去知觉,但我告诉自己,机会来了!
在他再度高高抬起脚准备落下的时候,我猛然把蜷着的腿打开,顺势向他支撑身体的那条腿揣去,没有防备的他嚎叫一声翻倒在我身边,趁围在一遍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迅速伸手抓过瓶嘴顶住那小子的脖子,然后一翻身骑到他身上。
周围的服务员们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们咒骂着,但却没人敢动。
我手上微微用力,把尖锐的碎片插进他脖子里几分,一股乌黑的血冒了出来。
“来呀,打我呀,打呀!1我环视四周,咬牙切齿对他们高喊:“刚才不是挺牛逼么,现在怎么不动手了?”
我扭头俯视身下的那小子,忽然发现一股不知道从那里流出的血正顺着我的脸颊流到我的鼻尖上,然后一滴滴的掉在他脸上。
这时我才感到身上的疼痛是多么的剧烈,而且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我翻身下来,把背靠到沙发上,然后把那小子扯到我怀里,继续用瓶子的破口对着他的脖子。
“你想怎么样?”身前的他声音颤抖着问我。
我没回答他,而是四下察看着想找到我的,我记得刚才在桌子上,可遗憾的是没有,于是我对那些围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办好的服务员伸出手去:“!1
没人动作,我把瓶子向下又压了压,那男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1
终于,一只被放到我手里。我喘了口气,拨通了一个号码:“铁子,我金夜,我被人打了┉┉”
三十四)
我想我不说大家也知道,最近又开始忙了起来,所以一直没有时间来更新,我也不想这样,但没办法,要吃饭嘛。就眼下这篇还是我挤出睡觉时间写的呢,大家得体谅小弟我。
另外我要特别感谢六禾兄,兄给我写的几篇评论都一一拜读了,十分感动,本应该回复的,但眼下又没时间,只好在这里先言一声谢,待这段忙过之后我一定得和六禾兄亲近亲近。
打了,我把头靠在沙发上喘息起来,身上疼得厉害,心里却觉得异常的轻松。
“朋……朋友,你最好把我放开,不然对你可没什么好处……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你要是把我放开今天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怎么样?”
我听了感到十分好笑,顺手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我说朋友,这事儿可不是你想怎么了结就怎么了结的,我告诉你……”我捏着他脸上的肉恶狠狠的告诉他:“蚊子咬我一口我追出二里地也得把它拍死,别说哥们儿你让我受了这么一番皮肉之苦了……另外沈阳市那几个二世祖我没几个没见过的,你顶天也就是一小官小吏的亲戚,别的还用我多说么?”
说完我左手扣住他的喉咙,右手握着锋利的瓶嘴对准他脖子上的动脉:“哥们儿,你就老实一会儿吧,你能享受到的平静也就剩十来分钟了。”
我把时间估计长了,没到五分钟我就听到门外传来洪涛的大嗓门:“老金,在那间屋那?”
我喊了一声,随后房门就被狠狠的踹开,洪涛洪哲两兄弟带着一帮人闯了进来,洪涛惊讶的看了看满脸血的我:“我操,这下你脸可丢大发了,怎么在自己地头上被人揍这个逼样啊?”
我松开怀里的那小子,在洪哲的搀扶下走到沙发前坐下:“铁子,这事就交给你处理了,我得缓缓劲儿……”
洪涛和我大概的问明了情况,然后和颜悦色的走到了那个面色惨白的男人面前:“哟,这不是威哥吗?”
威哥的声音有些颤抖:“洪…洪涛哥……”
洪涛十分响亮的拍了拍他的脸蛋:“我一直觉得你挺精明的,今天怎么变这么傻逼了?怎么?临离开西塔以前想多宰点钱是不是?小逼我告诉你啊,你这店兑不出去了,也甭想再开业,我他妈不把你折腾拉稀我就是你养的……”
说着他转身来到我身边坐拢运前镄〉芩担骸叭ゼ父鋈税汛竺潘希o碌拇右宦タ几彝显遥鞔艘黄鹪遥械呐囊桓霰鸶衣湎隆!?
“洪涛哥,别这样啊洪涛哥,要不我给我叔打个……”威哥慌了,哈着腰凑了过来:“洪涛哥,看在我叔的面子上你就放我一马吧……这位大哥,我刚才太冲动了,我认错,我赔偿你行不行?”
我冷笑一声,闭上眼睛不搭理他,洪涛看出了我的意思,对那小子也冷笑了一下:“别给脸不要脸,没扁你就算是给你叔面子了,一边呆着去。”
威哥倒也不是一个纯粹的软蛋,听了洪涛的话以后口气居然也变得稍稍强硬了一些:“洪涛哥,别逼人太甚,我叔………”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让洪涛一个响亮的耳光打了回去:“少他妈你叔你叔的,你叔是个鸡巴!洪哲,从这傻逼开始砸1
一帮壮汉扑了上去,对着威哥开始狂扁,威哥被打得高声嚎叫满地乱滚,想来我刚才挨打的时候也就是这么一副模样,有滋有味的看了一会儿之后,我边揉着大腿边问洪涛:“他叔是干啥的?”
洪涛一撇嘴:“一个鸡巴副区长,头两年还行,最近出事了,估计得进去蹲几年。”
“噢?什么事?”
“当官的还能有什么事儿,腐败。”
我点点头,不再去关心那位副区长,扭头之间却发现那贼小姐正一脸惊慌的躲在同样惊慌的小吴少爷后面。
我顺手从桌子上拣起个什么东西那个罪魁祸首扔过去:“洪涛,哥们儿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你帮我把那小婊子拉过来让我揣几脚。”
洪涛问我:“就是她?”我点点头,于是洪涛便目露凶光向那浑身直打哆嗦的小妞看去:“你过来1
那小妞面现绝望之色,她慌乱的向左右看去,想是希望有个白马王子能解救她一番,可刚才还气势汹汹疯狂殴打我的英雄们此刻却都低头看着地面——自身都难保了谁还管她?
“你耳朵不好使啊?让你过来听到没?”一个小弟伸脚把挡在她身前的两个服务员拨开,然后伸手就去抓她的头发,可却抓空了——
那小妞在他伸手的那一刹那猛的跪到地上哭嚎起来:“洪涛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
虽然这小妞是罪魁祸首,但我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对她拳打脚踢,正琢磨着该怎么教训教训她,没想到她倒是挺聪明,爬到我脚下跪好,然后左右开弓扇起自己嘴巴来,啪啪啪的挺有节奏,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该死,我贱……”配合着那边威哥的嚎叫倒挺象是说唱什么的。
洪涛指着那几个面如土色的服务员对剩下的几个手下喊:“还呆着干啥?给我挨个打。”
几个服务员顿时满脸窜血,但却连叫都不敢叫一声,默默的承受着几个壮汉的拳打脚踢。我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有点悲哀,为自己也为他们。
可现在就这世道,你有能力有人有钱才可以为所欲为,才可以在挨打之后进行现在这般的报复,不然就只有象他们一样老老实实的挨打。
这念头让我失去了继续观看下去的欲望,于是我捂着身上被打疼的地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用脚把那个还在不停抽自己嘴巴的小妞拨开:“行了别打了。”
那小妞停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对她说:“当小姐就老老实实的坐你的台,以后手脚别那么不干净。”
出了酒店,洪涛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回绝了这个建议,还是回家养伤吧,身上疼得厉害,没办法,只好让洪涛开车送我,他问我去那里,我想了想便把小丽那里的地址说了,让他送我过去,现在这副模样我不想让爸妈看到,老两口已经没了一个儿子,剩下的一个再出点事他们没准会急成什么样子呢。
到了小丽家楼下,我让洪涛回去了,自己挣扎着上了楼,到门口才发现又没带小丽这里的门钥匙。
我叫了叫门,里面没动静,看来姐妹俩都不在。
身上好像没刚才疼的那么厉害了,但脑袋有些晕沉,于是我靠着门坐到了地上,没多久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声尖叫惊醒了,是加加。
加加见到我破衣烂衫鼻青脸肿的样子想来受惊不浅,她脸色苍白满脸惊慌的扑到我身上:“姐夫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个样子?碍…你这里流血了……姐夫你疼不疼?”
加加的两只小手在我脸前晃来晃去的,想来是即想摸摸我脸上的伤又怕弄疼了我,我呵呵笑了起来,把她两只冰凉的小手握住:“你看你,没事掉什么眼泪碍…姐夫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来加加,把门打开扶姐夫进去。”
加加慌忙翻出钥匙打开门,然后小心翼翼的把我扶到沙发上躺下,之后跑到卫生间拿了些创可贴和药水出来跪到一边轻轻的给我处理脸上的伤。
我却只想睡觉,眼皮越来越沉,加加的小脸和眼泪看起来也越来越模糊——最后我想我是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现实生活中身上的疼痛居然都带入了梦中,在梦里我似乎长了一对翅膀在半空中漂浮着,周围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不时打在我身上,很疼,但我就是不死,因为下面有一个家伙正象疯子一样狂喊着什么到处乱跑好像在找什么人,这令我十分感兴趣。
我正津津有味的看着那家伙象只无头苍蝇般乱窜,忽然发现那家伙左右出现了几个面目不清的人,手里拿着碗口粗的棒子向他扑去,然后就是一顿暴打,打了不知多长时间,那些人走开了,露出躺在地上被打得惨不忍睹的那个家伙,我飘过去看了看他,发现这位仁兄七窍流血瞳孔扩大--十拿九稳的嗝儿屁了。
这可是暴尸荒野啊,连阴曹地府都进不去,只能做个孤魂野鬼,看着怪可怜的,我善心大起,把他沾满鲜血的脸擦了擦,本打算找个坑给埋了,却猛然间目瞪口呆的发现这个被打死的人---居然是我!!
一股极度的恐惧让我浑身毛发都树了起来,我想大叫,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发不出声音!!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夫!你怎么了?啊?怎么了啊?”一双小手把我从恶梦中带了出来。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惊奇的见到一只机器猫正在我眼前摇晃着大脑袋,莫非我还在做梦?不然这漫画和电视里才会出现的玩意儿怎么会开口管我叫姐夫?
“姐夫你怎么了?”眼前又出现了一张脸,我晃了晃脑袋又揉了揉眼睛才认出这张脸是加加的。
加加穿着一件印着机器猫的睡衣跪在我旁边。
我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的床上。
可能是见我恢复了正常,加加长长的吐了口气:“你可吓死我了姐夫┉┉”说着她拿过一条毛巾给我擦脸上的汗:“姐夫你作恶梦啦?刚才你浑身发抖,嘴里还‘呃呃呃’的直叫唤,把我给吓坏了┉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汗┉┉姐夫你还疼不疼?”
“你一直在这里守着我那?”我拉下她的手:“都这么晚了,你快去睡吧,明天没课吗?”
“没关系的,我是下午的课┉┉”加加摇了摇头,一缕发丝从我脸上吹过,我这才发现加加的小脸离我的头很近,近到我的皮肤能清晰的感觉到从她口中喷出的清新呼吸。
我的眼光在她脸上转了转,然后不由自主的顺着她雪白的脖颈向下溜去,顺着她因俯身而敞开的睡衣领口一直看到那对带着乳罩的坚挺乳房┉┉
当我强迫自己把目光从那深深的乳沟收回,转到加加脸上的时候,我发现她正一脸红晕的看着我,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中流光闪动,那其中有慌乱有紧张有娇羞有迷茫,如果不是离得这么近,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发现原来少女的目光会流露出这么复杂而生动的情感。
“加加。”我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近的脸,忽然发觉这小丫头已经沉浸到某种臆想之中了,于是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加加轻轻的啊了一声,身子迅速的直了起来,可脸上的那抹红晕却延伸到了脖子上。
她的眼神有些慌乱,动作也有些失措,舞动着毛巾又要给我擦脸。
我按住她的手:“别擦了,姐夫没事,你回房睡觉去吧。”
加加愣愣的看了我半晌,好半天才轻轻的答应了一声,然后顺从的下了床,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站了下来回头对我说:“姐夫,我姐回宽甸老家去了,大概要明天晚上回来。”
我有些奇怪:“你们老家那边还有什么事没处理完吗?”加加摇摇头:“不是的,是我表姨父去世了,我姐是回去参加葬礼的┉┉那个、那个姐夫我回去睡了,你要是不舒服就喊我埃”
我点点头,示意她快去睡觉,却猛然发现外屋射进来的灯光将她裹在睡衣里的身体曲线照得一览无余。
加加出去了,我打开台灯,顺眼看了看时间,发现居然还没到半夜十二点,怎么我感觉象是睡了很长时间呢?挨了顿打,虽然不算厉害但看来身体机能和精神状态多少还是受了点影响。
我正坐在床上胡思乱想,房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加加的声音:“姐夫你睡没?”
“没呢,有事吗?”“我姐的,你要不要接?”我“嗯”了一声,随即发觉加加听不到,便喊:“进来吧。”
加加拿着无绳走了进来,把话筒递到我手里,然后转身出去还关上了门,我这才把听筒放到耳朵边:“喂?”
“哥你没事吧?加加说你受伤了,要不要紧?”小丽急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听到她的声音,我感到心里一阵舒服,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看把你急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和你说话呢吗,别瞎担心了。”
“我能不担心吗┉┉哥,我现在就动身回沈阳,你先好好休息睡一觉,我很快就会到的┉┉”我正想让她别着急回来,谁知平时性子不是很急的小丽却一反常态,很快的挂断了,再打过去也不接了。
我躺在床上继续胡思乱想,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这次睡得很香很沉,连梦也没做一个。
醒来天已大亮,身上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比之昨天的痛楚要好上很多。我伸了个懒腰打算起床,胳膊放下的时候才发现旁边还躺了个人,我扭头看去,见小丽双眼通红扁着小嘴正幽怨的看着我。
“宝贝儿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翻过身子抱住她,小丽钻到我怀里紧紧的贴着我的胸脯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小声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我边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揉揉捏捏边问,小丽忽然抬起头象小鸡啄米般在我脸上唇上亲个不停:“臭哥哥都担心死我了┉┉以后可不要再象这次一样吓我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可怎么活啊?“
看着小丽哭得红红的双眼,我怜惜之心大起,这么个美丽又可怜的姑娘本该过更好的生活,但才脱身出风月,又要没名没份的委身在我身边,连个最起码的承诺的没得到过--不是她不够好,也不是她不够爱我,但我下不了决心给她承诺给她婚姻,其实应该说,我从来没有考虑过给她这些,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
算了算了,不要想这么多了,还是好好的享受一下小丽的美好身体吧。
我一直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身子,从双乳到屁股到私处无所不至,摸得小丽娇喘不止,丰满的身子不住的蠕动,但是当她感觉到我那正硬棒棒顶在她大腿上的阳具后,原本情乱意迷的她却忽然清醒了过来:“哥,你还有伤呢,现在可不能这样啊┉┉”
我没理会她,变本加厉的撕下她的衣服,然后翻身骑到她的乳房上,用龟头堵住了她的小嘴。
小丽挣扎着把龟头吐了出来:“来哥,你要是真想要就躺下,小丽来侍候你┉┉”
我低头盯着她的眼睛摇了摇头,小丽的嘴角渐渐向下弯去:“求求你了好哥哥,别这样,你舒舒服服的躺着让我给你裹不好吗?”说着她的眼睛又湿润起来,我叹了口气,终于放弃了固执,从她身上下来躺了下去。
小丽腻到我身边拼命在我脸上脖子上亲吻:“好哥哥别不高兴啊,小丽好好侍候你还不行么?”见我不说话,她缩身下去伏到我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在我的阴囊上舔了起来,然后猛然低头,把整根阳具都插到自己嘴里。
她深深的含着我的鸡巴,埋在我阴毛丛中的鼻子急促的喷着热气,头却一动也不动,只是微微活动着口腔内部刺激龟头,没多久我就被刺激得浑身发软,口中也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小丽听到了之后又用力的把嘴向下压了几分,喉咙紧紧挤压着我的龟头,我再也忍受不了这被动的刺激,猛然把她的头拉起来,然后起身跪到床上,让小丽四肢着地的跪伏到我身前,一张小脸对正了翘得高高的阴茎。
我一手端着她的下巴一手握住阳具的根部在她嘴唇上摔打着,摔打够了后把龟头在她伸出来的舌头上擦了擦,然后捅进了她湿润的小嘴┉┉
我捧着小丽的双颊,把根儿鸡巴飞快的在她嘴里抽插,而小丽那不停蠕动着配合我的舌头让我的快感加倍,很快我就感到精意欲来。
我运足了气大干苦干了几十下,终于在后脊一阵酥麻之中美美的射了出来,第一股精液刚刚射到她嘴里,我猛然把龟头抽出,随即第二股精液喷射了出来--其实不是喷射,精液是流出来的,而且量不多,是不是我的性生活过于频繁了?
舒服完了之后,我边喘息着边用半软不硬的鸡巴在小丽仰起来的脸上来回磨蹭,把她脸上的精液匀开,小丽腻笑着用嘴追逐着我的龟头,显得十分淫荡,这时,门忽然毫无征兆的被打开了,加加口里喊着:“你们怎么不出来吃饭呀1冲了进来,却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我和小丽也没反应过来,双双保持着那淫荡的姿势直愣愣的看着加加。
三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呆若木鸡起来,房间里弥漫着淫糜的气味,十分十分的淫糜。
人间风月之百花宫(三十六)
小丽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那还挂着点点精液的小脸忽然变得通红,然后甩掉正被她叼在嘴里的龟头,又用力的拉过床罩十分迅速的围到我的腰上。
然后我也反应过来了,忙顺势躺下去钻到被窝里,可加加却象傻了一样还在呆呆的看着我们,这倒是令我感到奇怪,她也不是没见过我和小丽做爱啊?头几天不是还偷窥来着么?
小丽此时也已经穿上了睡衣,她见加加还呆在门口,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加加┉┉”
加加眨了眨眼,乌黑的眼珠终于转动起来,她看了看小丽,然后伸手指着她的下半身说:“姐,你裤子忘穿了。”
小丽嘤咛一声,迅速的钻到被子里把全身掩盖起来,我呵呵一笑,眼球向加加看去,加加没有丝毫要出去的迹象,还是呆在那里不动,我看着她隐藏在睡衣下的青春肉体,不由抛了个媚眼过去:“你还不出去?等着看我跳艳舞么?”
话音刚落小丽就在被窝里捏住我的鸡巴狠狠扭了一下,我倒吸一口冷气,狠狠在她屁股的部位拍了下去:“你轻点,别给我扭下来了1
加加这才脸色飞红,低头扭捏了好半天,好半晌才抬起头来:“那┉那我可出去啦┉┉你们快穿上衣服出来吃饭吧,我给你煮了皮蛋洲哩┉┉”
加加出去后小丽从被子里钻出来,皱着好看的小鼻子熊我:“你这个色狼,是不是看上我妹了?”我脸色一正,严肃的告诉她:“胡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加加那种青苹果的,我喜欢的是你这种风骚的娘们儿。”
小丽嘻嘻一笑,猛的掀开被子:“你看你看,都硬了,还说你不是色狼1
我一翻身骑到她头上,把鸡巴往她嘴里塞去:“那是因为你光着个屁股勾引我1
小丽半推半就的给我裹了两下,然后吐出来苦着小脸向我求饶:“好哥哥,我都吃了一早上鸡巴了,想换换口味吃点别的,好不好嘛?”
我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说你吃腻了?”小丽含住我的睾丸狠狠吮了一口,然后媚笑着说:“这么好吃的东西我怎么能吃腻呢?我都恨不得吃到肚子里┉┉”
说着她把我掀下身子,然后吱着牙象条母狼一般扑到我胯下:“看我不把你咬下来嚼烂1说完卡卡作响的咬着牙。
我慌忙跳下床,惊恐的指着她说:“你你你别过来!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休了你!1小丽马上便收起那副嚣张的样子老实起来,羞答答的下了地握着我的胳膊摇啊摇:“别这样嘛好哥哥,我实在是因为肚子饿了才想把你这玩意咬下来当饭吃了的┉┉你可别休了我呀┉┉”
我哈哈一笑,坐到床上:“好,就饶你一次,快过来服侍大爷穿衣1
小丽光着屁股向我福了一福:“是,大爷。”然后从衣柜里拿出袜子内裤内衣什么的给我穿了起来,穿好之后她把我拉到卧室内的卫生间里替我洗脸,我本想自己洗,可她指着我手上的创可贴说:“还是我给你洗吧,伤口沾了水不好┉”我只能同意。
给我脸上打香皂的时候,小丽忽然问我:“哥,以后我每天早晨都给你洗脸好不好?”等她的小手在我脸上忙活完了我回答:“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你把我当白痴啊?”
小丽柔声说:“我把你当我的男人。”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小丽看着我正在流泪,于是我心疼了,是真的心疼了,我一把抱住她,把沾满泡沫的脸贴到她的脸上:“傻丫头,没事总流什么泪?你是不是觉得跟着我委屈了?”
小丽也热烈的抱住我,拼命在我脸上吻着:“我是觉得太幸福了┉┉好哥哥你知道不,刚才你和我开玩笑的时候我心里感觉多幸福,本来我一直觉得我只是你的女人,可刚才我觉得我已经是你老婆了┉┉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爱你了,你让我死了吧,你让我死我就死,我马上就从楼上跳下去,好不好?”
我抬起脸看了看小丽,发现她一脸狂热,连眼神里都好像喷射着灼人的火焰。
老实说从昨天挨打到刚才那一刻我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其实应该说最近我的心情一直都不好,可此时此刻的小丽却让我的心情豁然开朗--当你确确实实的感到一个姑娘对你付出了全部感情,把你当作自己唯一依靠的时候,我想不会有男人觉得心情不好的。
我捧着她的脸,很想给她一个婚姻的许诺,可到底还是没说出来,于是我只能叹息一声,把她紧紧抱到怀里。
吃饭的时候小丽一直低着头,想来是不好意思见加加,可加加却是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没事人一样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吃了饭接到洪涛的,他挺兴奋的告诉我说那个威哥已经让他手下的小弟干残了,我问他怎么个残法?是半身不遂还是成植物人了?洪涛呵呵一笑,说没那么严重,就是腿被打断了,我闻言松了口气,说断腿就好断腿就好,可是断了几条腿啊?洪涛说一条,我不禁埋怨起来,说你怎么能这么干,好事成双嘛,你怎么能只打断一条腿,应该两条都打断了!洪涛说你够狠,可是我喜欢!
我问他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别让那小子给报复了,洪涛哼了一声说:“我没干死他他都得感谢我,昨天半夜他那个傻逼副区长老叔还给我打来着,说感谢我替他教训那个不成器的小子┉┉对了,我可不是找你闲聊的,老金你有没有意思在西塔兑个酒店开开?”
“什么意思?”我奇怪的问他:“你知道我对这行当不熟的,搞不好就是往里扔钱埃”洪涛哈哈一笑:“昨晚上“威哥”哭着喊着要把店兑给你,说是赔偿,我核计你心眼儿挺好的,他这么殷切的恳求你你应该能同意他的要求,所以就替你答应下来了--五万,不贵吧?”
我眼珠差点儿没掉下来,西塔那寸土寸金的地方五万就能兑下个三层的店?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兑下来了转手再兑出去,眨眼就是几十万啊!我正在两眼闪金光的盘算呢,洪涛又说:“保证不会让你赔钱的,咱们威哥一早就把租金交足了,到明年12月份呢,你就掏点钱把我昨天砸的东西补上就行了,嘿嘿,基本上没剩下什么┉┉要不是你哥哥我最近手头紧这店我就自己留下了。”
我说这小子怎么把这么好的事让给我呢,不过说穿了还是这小子够意思,他每个月从西塔那些韩国人手里榨来的钱就在六位数以上,手头再紧也不至于连十几万都拿不出来。
虽然我不缺钱,但还没有钱到几十万都不动心的地步,这等几乎可以说是白捡钱的好事如果平白放过无疑就是个傻逼了,再说我那打也不能白挨,于是我说好吧,这事就交给你替我办了吧,回头多少钱我补给你,完了哥哥请你吃狗肉去。
洪涛大是不满,说我不够意思压榨穷人,最后骂骂咧咧的挂了。
挂了我嘿嘿笑着想看来这顿打没白挨啊,一顿皮肉之苦换了个店回来,值得值得,什么时候再出去找人扁我一顿,没准能换个宾馆回来呢。
回过神来才发现小丽姐妹俩正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见我看她们,加加眨眨眼睛说:“姐夫你挺狠那┉┉可是看着好酷1
小丽问我被打断腿的是不是打我的人,我说是,小丽忽然咬牙切齿的说:“怎么没把他打死?应该把他脑袋砍下来塞车轱辘底下压碎!1
我打了个冷战,加加则一纵身扑到我怀里:“姐夫我好怕耶,咱家有个变态杀人狂呀1
小丽也扑过来扭加加的耳朵:“让你怕,看我先杀了你这个臭丫头!1
我一伸手抱住小丽,姐俩便在我怀里嘻闹成一团,看着两个美女在我怀里疯的样子,我的心情更好了,几乎想加入战团和两人一起闹一闹,可惜手臂被两人压着抽不出来,只好活动着小臂在小丽丰满的屁股上揉捏起来,摸了半天才发现两只手都很勤劳的在工作,左手在小丽屁股上活动,右手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屁股上去了--只不过不是小丽的,而是加加的屁股。
这个发现让我吃惊不小,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止,我心说加加可是管我叫姐夫的,老金你这么摸你小姨子怎么可以呢?
可另一个声音却说这又有什么关系?你别说你不知道加加这丫头看上你了,你这么摸她屁股她都没反应,这可不是因为她感觉器官迟钝,而是默许你占她便宜呢,她本人都没意见你自己操得什么心?
那也不行,这对小丽可不公平┉┉
不公平?凭心而论,你觉得她就是看见你非礼加加了她又能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打你?骂你?杀了你?都不会,她只会有两种反应,一是带着加加离开你这个禽兽,二是默许你当禽兽,可是这两种结果对你能有什么影响?你自己说说,你有要小丽做你妻子的念头么?没有,这对她本身就不公平,所以既然从开始就对她不公平了那就一直这么下去吧,公平这个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的!!
我想我终究是被说服了,因为我发现自己的手一直都放在加加那圆润丰满的屁股上,非但如此,还钻进了睡衣和内裤,直接在她屁股上揉着捏着,当然,另外一只手也在小丽屁股上干着同样的事情,甚至将一只手指插进了小丽的屁眼里。
怀里的两姐妹早就停止了戏闹,象两只柔顺的小猫一样伏在我怀里,我低下头,见两姐妹双双仰着头,满眼柔情一脸春色的看着我,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正在她们对面的姐妹身上干着同样一件无耻的事。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欲望,也许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干女人干得太频繁了吧,我之所以在姐妹俩屁股上摸个没完没了,只不过是因为两人的屁股摸起来很舒服,手感十足。
但我还是低估了女人诱惑男人的本事。
小丽侧身贴在我臂弯里,仰着的小脸紧紧贴在我的脸颊上,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而加加则蜷着两腿缩在我怀里,浑身滚烫,偶尔让我摸得一阵阵发抖,小丫头看来从没受过这种刺激,紧张得很。
我暗笑两声,把手向她的臀缝滑去,加加浑身僵了一僵,又猛然瘫软下来,她把身子更用力的拱进我怀里,然后微微抬起了屁股,让我的手顺利的进入了她的股间--毛茸茸的一片,满手尽是温湿,加加动情了。
我贪得无厌的抚摸着姐妹两人的细嫩肌肤,感受着她们的柔软湿润,居然又产生了冲动,裤裆里的东西再一次挣扎着勃起了,把裤子高高的顶了起来。小丽想是看到了,便慢慢低下头去,轻轻的为我把鸡巴解放出来,然后再轻轻的含到口里,我有些惊讶,惊讶她敢当着加加的面给我口交,但一旁情动的加加却发出腻人的呻吟声缠到我身上,一张小嘴吐着滚热的气息猛的压到我嘴上,接着她的小舌头便如一条小蛇般带着疯狂的热情翻卷进了我的口腔里,紧紧纠缠住了我的舌头。
两张火热的小嘴分别含住我的鸡巴和舌头,无所不致的吮着舔着,让我本不旺盛的欲望迅速的蓬勃起来,我微微活动屁股配合着小丽的吮吸,上面却将两手伸到加加的衣服里,把她的两只乳房从胸罩中扒出来揉搓,加加的乳房并不象小丽般丰满,却份外的坚挺滑腻,两只乳头早已硬得如石子一般。
我轻轻推了推加加,她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十分乖巧的放开了我的嘴,然后挺直了上身伸开了双臂勇敢而热情的看着我,我看着她那娇羞动人的模样,忍住把她扑倒的冲动,为她脱下身上的衣服和乳罩。
加加赤裸着上身,努力的把胸部向前挺,似乎是想让它看起来更大一些,但在我来看,这样大小的一对美乳是最适合她的,让她看起来更动人更美丽,我赞叹着欣赏着,却没有动作,加加的脸更红了,她斜眼看了看下面跪着的小丽,然后伸手拉住我的手掌覆盖到她的乳房上面。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小丽,见她边用舌头舔着我的龟头便妩媚的看着我笑,从她的眼中我看不出一丝埋怨不满和别的什么感情,于是我便心安理得的在加加胸脯上抚摸起来。
摸了几下,我觉得姿势不便,想把她拉到怀里,于是捏着她的两只乳头轻轻拉了拉,加加顺势倒向我,可却没扑到我怀里,而是倒向了我的大腿,我还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小丽就抬起头,把湿淋淋的光芒四射的鸡巴让给了加加,然后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她妹妹笨拙的给我口交。
不能否认这让我十分激动,但我还是口是心非的显得很为难的看着小丽:“你这是干什么?”小丽抿嘴一笑,坐到沙发上抱住我:“老公我好不好?把亲妹妹都白送给你了┉┉”还没等我回答,她一低头,对正在卖力裹鸡巴的加加说:“加加,你跪到地上去,给你姐夫舔舔这个。”她伸手握住我的阴囊,把两颗睾丸突出,加加听话的跪了下去,张开小嘴把其中一颗含了进去。
小丽笑眯眯的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头把我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吮到了嘴里。
我想闭上眼睛享受,但又舍不得不看姐妹俩的媚态,只好边哼哼着边欣赏,如此过了一会儿,小丽抬起头来,让我趴到沙发上撅起屁股,我问你要干啥,小丽舔了舔我的耳朵然后腻声告诉我:“我给你舔屁眼儿好不好?”
我怎么能说不好,于是便象个女人一样闭上眼睛撅着屁股趴到沙发上。
紧接着,一双小手分开我的两瓣屁股,一条火热的小舌头随后便落到肛门上蠕动起来。
“哥,加加给你舔得爽不爽?”我睁开眼睛,发现小丽正歪着小脑袋笑着看我,而身后的舌头还在继续蠕动着,给我舔的是加加?
脑中立刻浮现出加加那张清纯的小脸贴在我屁股上的模样,我立刻激动起来,这功夫小丽又问我:“想不想看看?”
我连连点头,小丽便扶着我翻了个身坐到沙发上,然后把我的两条腿推上来轻轻压祝
加加早已脱掉了内裤,正赤裸裸的跪在沙发前,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鸡巴看,小丽用膝盖推了推她,加加回过神来,羞涩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头扑到我屁股上猛烈的在肛门上舔了起来!
这情景让我受到了空前强烈的冲击和刺激,我从来没想到,加加如此天真纯情的姑娘竟然也有如此狂放淫荡的一面,于是在小丽刚刚把龟头含进嘴里的时候,我射了,也晕了┉┉
“姐夫┉┉姐夫?”我渐渐清醒归来,又被人彻底摇醒,睁开眼睛一看,加加正站在一边推我,她穿着牛仔裤鸭绒服,怀里还抱着个包,看来要出门,咦?她什么时候穿好的衣服?
“姐夫你好能睡啊,吃完早饭一直睡到现在呢┉┉快起来吃午饭吧,我要上学去了。”加加对我皱了皱鼻子:“姐夫可真是个大懒猪1
我甩甩头,根本就没搞明白状况,刚才那香艳的一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梦不成?于是我试探着问:“加加,我睡过去以前咱们有没有┉┉呃┉┉有没有做过什么?”
“嗯?”加加歪头想了想:“没做什么呀?”接着一张小脸忽然红了起来,她扭头向厨房那边看了看,然后在我肩膀上捶了一下,小声说:“姐夫你可真色,睡着了还┉┉还┉┉呸,我不说了┉┉”
“我睡着后做什么了啊?”虽然我已经有些确定刚才那幕是梦,但还是很好奇我做了什么让加加这么害羞。
加加扭捏起来:“你┉┉你睡着了还摸我、我--我姐的屁股呢┉┉不跟你说了,净欺负我┉┉我上学去啦1说完一溜烟跑到门口,穿上鞋走了。
加加出门后小丽从厨房门口探出头:“哥你醒啦?可真能睡啊你┉┉来吃饭吧,我炒芹菜了呢1
我答应一声,坐着回味起了刚从的春梦,的确够刺激,但却不是真的,还真有些遗憾,但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的感觉。
我和小丽刚在饭桌前坐定,加加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忘带车钥匙了┉┉”
我看了看她红扑扑的小脸,忽然觉得刚才的梦有点亵渎了这个纯洁的小丫头,也感到有点对不起旁边的小丽,于是我决定给姐妹俩一点补偿。
“加加,要不你下午就别去上课了,少上一节两节的没事吧?”
加加有点惊讶:“什么事啊让我逃课?”“我下午想带你姐上街逛逛,你也一起去吧?”我往嘴里塞了口饭,含含糊糊的告诉她。
加加闻言双眼放光:“真的??”“嗯,真的。”我点点头,询问的看了看正伸手摘我嘴边饭粒的小丽,小丽把饭粒赛到自己嘴里然后温柔的看着我:“我没意见啊,我和加加的事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我都听哥的。”
“那好,就这么定了吧,下午带加加一起出去。”我决定下来之后继续吃饭,心里却对小丽方才的话有些迷惑--只不过是上个街,又不是什么能决定人生命运的大事,至于说得这么严重么?
姐妹俩一左一右的挽着我的胳膊在中街的步行街上溜溜哒哒,换来不少的回头率,当然回头的基本都是男人,把一对对色迷迷的眼光狠狠的射向美丽的姐妹俩,然后变成恶狠狠的凶芒再扫向我,大概心里都在大骂:好逼都让狗操了。
我可不管你这些,有能耐你也找俩去啊!再说我和加加可是姐夫与小姨子的纯洁关系,和小丽才是真正的姘头。
给姐妹俩买了几双鞋,几套衣服,又给小丽买了件貂皮大衣,看的加加直眼红,我笑骂她:“你这个小丫头胃口还不小,我不是不想给你买,可你现在是学生,穿这个可不合适┉”加加小脸又红了,不好意思的对我吐了吐舌头。
我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这样吧,姐夫给你换个最好的,只要你看上了,不管多贵我都给你买,怎么样?”
加加欢呼一声,拉着我和小丽就往买的地方跑。
进了一家门脸儿挺大的通信器材商店,加加跑到柜台前去挑,我则和小丽在店里慢步转悠起来,刚拐过一个弯加加就在那边喊:“我挑好了,姐夫过来交钱那1
我和小丽说笑着来到加加旁边,正想打开包拿钱,忽然抽风一样剧烈的震动起来,吓了我一跳,于是我把包交给小丽让她付钱,自己则打开,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那位?”我接通了,对方却不说话,我又问了一句,那边还是没动静,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我有些不耐烦:“不说话我可挂啦1
那边一个动听的,却有点嘶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我,绒绒┉┉”
“那位?”我接通了,对方却不说话,我又问了一句,那边还是没动静,只能听到浅浅的呼吸声,我有些不耐烦:“不说话我可挂啦1
耍?
那边一个动听的,却有点嘶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我,绒绒┉┉”
“嗯,什么事?”我淡淡的回应,心下却不由浮起一丝疑惑,难道这女人没看出昨天我对她的态度?
绒绒听出了我的冷淡,在那边轻轻的苦笑一声,我斜眼看了看正在和加加埋头研究的小丽里,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没事我挂了。”
绒绒急急的接口:“别,不要挂1接着她用少有的温柔语调开口说道:“求求你听我说完好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她的要求--我倒想听听她有什么话非得说给我听,而且是用这种令我非常意外的温柔语气。
绒绒似乎松了口气,她稍稍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了:“昨天的事对不起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现在的心情很乱,但也很--很高兴,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是因为你昨天离开时的态度,象个被侮辱了自尊心的男人。。”说到这里,绒绒轻笑了一声,然后接着说起来,但与刚才稍稍有一点改变的是她的语气,虽然还是很温柔,但似乎已经恢复了她原本说话时的那种戏谑口吻:“其实┉┉其实昨天的事┉怎么说呢,确实是我错了,但那也不能完全怪我,我就是一个小姐,而且是在百花宫那种地方认识你的,所以你不能怪我用妓女与嫖客的关系处理昨天的事┉┉
昨天你的态度我没料到,所以让我很意外也很难受,但想了大半夜,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心情却特别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是因为我感觉到你已经喜欢上我了,不是嫖客对妓女的那种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你承认吗?”
我答不上来,应该承认我确实有些喜欢绒绒,否则就无法解释我昨天的态度,但要具体说喜欢她到什么程度,我确实回答不上来,但起码我喜欢她的程度远远赶不上喜欢小丽姐妹那么深,更赶不上萱萱了。
绒绒似乎得意的笑了:“不说话就代表你承认了┉┉”接着她忽然又把语调放的温柔无比:“金夜┉┉我听你朋友都叫你大君,我以后就叫你君哥好吗?我喜欢这么叫你┉┉君哥你知道吗,其实头几次见面你给我的印象和别的到百花宫玩的男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更糟糕┉┉
但自从我知道你让小丽跟着你,还给她圆了花店的梦以后,我对你的想法就改变了,最起码你这个男人还算有情有义,起码你还懂得疼女人,所以我就常想,小丽可真幸运,还常想,要是能把你抢过来就好了,可你知道吗,我过生日那天在你们那个酒吧里,你对我做了那些事以后,我又有点看不起你了,又觉得你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可那时候我却又已经喜欢上你了,心情真的好矛盾┉┉
本来我想再多接触你几次,让你的缺点再多暴露出来一些,我就可以断了对你的念头,可昨天那事却把我这些努力都毁了┉┉君哥,我念得书不多,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想法,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可能以后都忘不了你了,一想起你昨天的反应我就高兴的想哭,这辈子还从来没一个男人能┉┉唉┉不说了,君哥你是不是和小丽在一起呢?”
我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绒绒在那边说:“你让小丽接下。”
我眨巴眨巴眼睛,扭头看到小丽和加加已经站在我身边,便伸手把递向她,小丽一歪头:“找我的?”我点点头,小丽便把接了过去。
对绒绒的话我一时还不能消化,但我已经开始后悔昨天对她的态度了,不过好在她把这看做是值得开心的事情,没受到多大伤害┉┉至于和她的关系到底该怎么处理这倒是个问题,难不成也把她包下来?虽然小丽不至于反对,但也绝不会好受┉┉算了,我一贯的宗旨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再说吧。
小丽结束了通话,把还给我,我发现她的眼睛有些湿润。
“怎么了?”我揣起奇怪的问。
“没什么。”小丽勉强笑了笑,然后表情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绒绒要去深圳了,现在正在机场┉┉”我愣了一下,条件反射般的把手伸到衣袋里抓住,却想起来我根本没有她的号码。
小丽想是知道我要干什么,走上来挽住我的胳膊小声说:“她不会接的┉┉其实她和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我脸上微微有些发热,刚想开口虚伪的解释点什么,小丽就狠狠的捏了我一把,把我嘴里的话捏回了肚子里。
小丽回头看了看还在埋头摆弄的加加,然后挽着我向商店门外走去,走了几步之后她把头靠到我的肩膀上:“绒绒今天上午给我打了个,把她和你的事情都和我说了,她说,她要是不和我坦白的话一辈子都不会好受┉┉本来我想,我和绒绒是好姐妹,哥你要是真喜欢她的话,我们以后一起陪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绒绒说她不想当你小老婆,她要从良,到别的地方重新开始,还说就不信她找不到更好的男人┉┉这臭丫头的脾气象头牛一样倔,决定了的事情谁也劝不动┉┉只是我没想到她说走就走┉┉”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也松了口气,同时对绒绒这有性格的姑娘的喜欢也多了几分,可听小丽的话里,绒绒分明已经做好了打算,就算我真有心要包下她,她大概也不会同意的。
和小丽默默的走了一会儿,她忽然抬起头对我说:“刚才绒绒让我转告你,她的真名叫林晓彤。”
我笑了笑,抬头看着天,绒绒这丫头,嘴上说的潇洒,心里还是不想让我忘了她--绒绒,不,晓彤,这样也好,你留下来也不见得能更开心,到深圳去确实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重新开始生活吧,只可惜这世上又少了一个可以供男人发泄的风尘女子了,可这又有什么关系,从良她一个,还有后来人,这社会每天投身风尘的女孩谁能数得过来到底有多少?
想到这里我不由一笑,小丽转到我面前蹦了两下:“唉┉唉┉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可恶?”我捏住她冻得有些发红的小鼻头:“我在想咱们晚饭吃什么。”
还没等小丽说话,加加突然冒出来挤进我和小丽中间:“姐夫我想吃烤鸭1
要说这玩意有时候还真讨厌,我正左右开弓搂着两个美女打算去吃烤鸭,裤兜里的又抽风了。
我十分不满,但看了来电显示又不得不接,是洪涛的号。
“什么事啊?”我想我已经充分的表达了不满的语气,但洪涛却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仍旧大着嗓门在那边狂喊:“老金干啥那?”他以为现在是什么时代?
电子通讯时代!他怎么还保持着原始人用吼叫传递讯息的习惯?
我把移到离耳朵一巴掌远的地方也吼叫起来:“陪我马子逛街呢!你找我什么事情?”“你过来呀,我现在在你店里呢1
我有些摸不到头脑,我好几个店呢,他说的是那个?幸亏他的吼叫又传了过来:“你卖点歌机那个店!快点过来啊,我挂了1说完他很痛快的挂断了,还真替我节省话费。
不过这小子一般不轻易找我,这次看来有点事由,我不好再打过去推脱不去,所以只能很抱歉的告诉姐妹俩说我有事要去西塔,烤鸭以后再吃吧。
小丽没什么不满,加加的嘴可撅得老高:“你不是说今天下午只陪我和我姐了么?怎么说话不算话?不行,我要跟你去1
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些话?但想想洪涛找我应该不是因为砍人之类的暴力事件,这种事情他不会找我的,所以带姐俩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再说也应该让她们看看我的新店--也许开业了还要交给她们管理呢。于是我便没追究我到底说没说过那些话,而是点了点头:“好吧,我带你俩过去,顺便见见我朋友。”
不是周末,也没到下班时候的交通高峰时期,所以车很快就到了西塔。刚进店门就见到洪涛哥俩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对店里的两个小丫头抱怨,一个说咖啡不好喝,一个说调试点歌机的动静太大,见我进门,两个小丫头两眼发光,连说金哥你可来了,你自己的朋友你自己招呼吧,我们得赶紧去给客户修理设备,说完就跑了。
我没理会洪涛哥俩,而是习惯性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许多年了,这里几乎没怎么变,最近我也很少过来了。
这个韩国金勇点歌机专卖店是我发迹的起点,所以在如今它已经不是我主要赚钱项目的情况下我还不舍得关掉它,再说它也能给我带来一定的利润,这利润不在卖点歌机上,而在于层出不穷的中韩新歌--西塔甚至整个沈阳的娱乐场所有一多半用得都是金勇的机器,虽然机器不只是我一家在卖,但给机器更换曲目内存条起码在和平区这边只有我这里可以,所以不管是出于感情还是盈利,我都没有关掉这个店的理由。
感慨了一番之后我才想起来给洪涛哥俩介绍小丽姐俩,却发现姐俩已经让洪涛两人让到了沙发上,此刻哥俩正殷勤的套着近乎。
我不满的哼了一声,挤到小丽和加加中间坐下。洪涛一瞪眼:“她俩跟你来的?”
我点点头,洪哲吧唧吧唧了嘴问我:“哥,是不是嫂子啊?”我又点点头。
洪涛殷勤的给我上了根烟,点火后问我“那个是你媳妇儿啊?不会都是吧?”
我呵呵一笑:“你看呢?”洪涛瞅了瞅正笑眯眯的靠在我身上的姐俩,长叹了口气摇了摇他的大脑袋:“真是好逼┉┉呃┉┉两朵鲜花插在了一坨大便上,啧啧,可惜啊可惜┉┉”
我可没功夫和他磨牙,于是问他找我来干什么,洪涛一瞪眼:“还不是为了你那个破店?沙发啥的我都给你置办好了,就差卡拉ok机了,叫你过来和你手下的说一声,我好叫小弟们搬东西啊1
我说:“店里的人又不是不知道你我的关系,你直接搬就是了,叫我干什么?”
洪涛摇摇头说:“那可不行,那不成明抢了么?你把我告去蹲苦窑我找谁说理去啊?1
我心里热了一下,无言的拍拍洪涛的肩膀,然后吩咐店里的人去我的新店里看看了解一下情况,之后带着洪涛的手下到库里拿货再回去安装调试。
安排完了,我对洪涛洪哲说:“走,我请你们哥俩吃顿好的
人间风月之百花宫(三十九)
最近实在是公务繁忙,老实说,我现在一天只能睡不到五个小时,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估计春节以前还会继续下去。
等到不忙了,我尽量恢复速度,争取达到两周完成三节的速度,好尽快完成百花宫,因为《五界虞花》一直是我的心病,我要修改并完成它。
本来我打算随便找个饭店吃顿烤牛肉什么的糊弄过去,可刚出店门我一眼就看到朝鲜族文化宫楼下的那家北朝鲜饭店了,老实说那里没什么好吃的,但里面的北朝鲜味道实在是浓,尤其是那些别着金日成像章穿着朝鲜民族服装的北韩妹妹,个个如花似玉┉┉
想到这里,我问小丽姐妹俩:“你们去过北朝鲜饭店没有?”姐妹俩显然连听都没听说过,小丽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加加却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似的说:“我去过啊,朝鲜饭店也没啥好吃的,就冷面还不错。”我捏捏她的小脸:“你去的是那家啊?”
“我们学校旁边的啊?!那家叫金达莱的┉┉怎么?”加加睁大了眼睛看我:“姐夫,你不会连那里都知道吧?那你可真是活地图了1
我哭笑不得,歪着头看她,这丫头到底是傻呢还是天真过头了?说她天真,现在的大学不是很复杂么?怎么还能允许这么天真的女孩子存在?
但随即我又想起了小丽不久前和我说过的话,关于加加的,小丽告诉我说,加加知道她挣钱还债供她读书很不容易,所以她很懂事的不参加学校里的所有活动,因为那些都是需要交钱的,加加到学校只上课,然后立刻回家,这就造成了她在小丽遇到我之前几乎没有朋友的事实┉
想了不少,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表面上我还维持着歪头看加加的姿势,这看来令加加感觉到了点什么,她有点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姐夫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朝鲜饭店啊┉┉我好像没听清楚┉┉”
洪涛肆无忌惮的狂笑了起来,笑得加加开始手足无措,我忙踢了他屁股一脚:“别把你肠子笑出来,差不多就行了,咱们走吧。”说着我拉起小丽和加加的手,向那家北朝鲜饭店走去,边走边对加加解释:“知道金日成吧?知道他那个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吧?我说的北朝鲜饭店是他们政府到咱中国开办的买卖,国营的,里面的服务员都是他们政府派来的,比如前面那家,咱们进去以后除了那些北朝服务员以外还有一个经常板着脸的男人,他什么活也不干就在那坐着,这种人在沈阳的几家北韩饭店里都有,知道他们什么人吗?都是秘密警察,专门看着这些小姑娘的┉┉”
解释完了,我们也进了饭店,迎面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鞠躬向我们问好,然后把我们引到座位上。
北朝鲜饭店里一般都有卡拉ok,吃饭时服务员们会给客人唱歌助兴,眼下也是一样,饭菜上来后,两个服务员打开麦克风,开始唱了起来┉
吃过饭,我左右搂着小丽和兴奋的加加出了饭店,留下忿忿不平的洪涛哥俩在里面结帐,嘿嘿,不坑你俩坑谁?
这时一辆出租车从前面的路上经过,里面一张熟悉的脸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叶蕊么?
猛然间我的心里又被那种熟悉的却又莫名的酸涩情绪填满,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十分难看,小丽轻轻的摇了摇我的胳膊:“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笑着对小丽说:“想不想到咱们店里看看?”
我们几个来到酒店的时候里面已经焕然一新了,洪涛哥俩甚至连服务员都给我找好了,上楼来到包房,发现我店里的几个员工也已经把设备安装完毕,眼下正在调试,这也就是说,这个店马上就可以开业--至於小姐,洪涛哥俩本身就可以说是西塔最大的鸡头,一个就能调二三十个过来,但在我的计划里却没想用他们手下的小姐--西塔的酒店虽多,但小姐来来去去的大概就是那些,有很多人今天在这家酒店见到一个小姐,明天去那家酒店还能见到那个小姐,虽然有不少客人是专门为捧某个小姐场而去,但喜新厌旧却仍旧是大部分男人的本性--所以小姐一定要用别的地方的。
于是我立刻给老佟打了个。
老佟是我们几个里唯一一个干餐饮服务业的,他在和平和大东两个区开了几家餐厅和娱乐城,当然,都是面对人民大众的,可我这里不也是么?又不是招待国家级外宾。
把这里的情况和他说了以后,老佟痛快的表示明天就派一个经验丰富的可以信任的经理过来,另外再派一批刚到沈阳的南方妹子过来坐台,老佟拍着胸脯保证这批姑娘个顶个如花似玉,接着他淫笑着告诉我说:“哥们儿我已经检验好几个了,纯得不得了啊1那口气,好像我要开窑子一样。
放下,洪涛不解的问我:“老金,经理和小姐都是现成的,实在不行让俩嫂子管也一样啊,干嘛要找别人?”
我看看小丽姐妹俩,对洪涛说:“经理到那里都能找来,问题是经验,你能找来的都是野班子,老佟手下的可都是有文凭有经验的,那不一样┉┉等过段时间上了轨道再交给你嫂子管也一样,其实也无非就是坐个镇收个钱而已┉┉这些等以后再说,今天咱们好好乐呵乐呵,来呀,上酒1
几个服务员麻利的端上啤酒饮料果盘干果什么的,我让洪涛把他手下的小弟们也安排到各个包房玩玩。
加加立刻兴致勃勃翻起了歌本,并且在转瞬之间就为自己点了好几首歌,小丽给我和洪涛哥俩倒好了酒便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
加加唱歌的功夫,我们已经喝下了好几瓶啤酒,小丽见到我们杯子空了便给我们倒酒,然后不时的把水果送到我嘴里,看得洪哲直树大拇指,而洪涛却皱着眉头看了我好几眼。
喝了一会儿,洪涛站了起来说有事,要先走了。我把两人送出包房,小丽也跟了出来,我看出洪涛有话要对我说,便让她进去,小丽和洪涛哥俩道了别,顺从的进去了。
洪涛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我还以为你真转性要从良了呢┉┉嘿,你从那儿挖来的?”我知道他说的是小丽,但还是和他装糊涂:“说什么呢?没听明白。”洪涛拍拍我的肩膀:“我这眼睛看人一看一个准,那个大的要说她没坐过台我立刻就从十楼跳下去┉┉我说老金,你家老爷子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那眼睛比我还毒,你玩玩可以,要真把她领回家去老爷子看出来了怎么办?我家老爷子上次怎么进的医院你不是不知道吧?
小丽扶着门目送我下楼,刚看不到她却又听她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哥啊,
别再喝那么多了。我想起今天早上小丽和我的调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显然是来早了,坐在大厅半天也没见到一张熟脸,本想给萱萱打个问
问,可迟疑了半天也没按下发射键,只好干坐着连抽了好几根烟,好一会儿我才
想起来询问是否有预约,到服务生美眉那里打听了半天终于打听出来,萱萱用自
己的名字预约了个中包,她怎么没用公司的名义预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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