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挺的乳房上布满青紫色的肿痕,下体稀疏的体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娇嫩的
花唇充血肿胀,颜色比在春情荡漾时还要艳丽些。一眼看去,便知她遭受了极度
残酷的淫辱凌虐,但是……但是并没有墨震天想象中淫秽丑陋的图案。难道…
…难道是纹在了她的后背?或者是臀部?
到了这个时候,墨震天也不管不顾了,他站了起来,象提着一个玩偶般将娇
小轻盈的傅星舞拎了起来,让她反身坐在了椅子上。
「不要……」
在傅星舞的尖叫声中,忐忑不安、有些害怕又心存侥幸的墨震天将她的衫衣
从肩膀剥落下来,显得有些瘦弱的肩膀、精致轻薄凸现的蝴蝶骨、纤细到令人心
颤的腰肢、不算大但却极为挺翘的雪臀,如果不是一条条的红肿青紫的伤痕,必
定美得令人窒息。
墨震天狂喜,后面除了伤痕竟没别的什么东西。他突然想到什么,又蹲了下
来,双手搂着细腰,傅星舞雪白的玉臀离开了椅子,墨震天低下头,映入眼帘的
除了红肿不堪的菊穴并无其它。
长长舒了一口气,墨震天轻轻将她放回椅子,双眉舒展开来,但过了片刻,
又重新拧成一团。这三天,她到时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变得如此恐惧?脑海中回
想从南京来的这一路上,无论是破处那晚,又或从司徒空那里回来,她都不曾这
般模样,尔后在被自己施以暴行时,或有屈辱愤怒,但却不曾有半分半毫的惧怕,
到底是什么让一个的凤战士变得如此战战兢兢、惶惶不安?
疑惑不解的墨震天从身后轻轻地抱往她道:「不要怕,没人再会伤害你了,
我保证,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半晌,墨震天感到怀抱中一直颤抖着的赤裸身
体慢慢平复下来,便柔声道:「好了,没事了,我带你去洗一下。」说着轻手轻
脚地抱起她,向浴室慢慢走去。
战时仓促搭建的营房,自然不会有浴缸这样的东西。墨震天将傅星舞轻轻放
在地上,一手扶着她的纤腰,一手拧开水喉试了试水温,正想用温热的清水帮她
冲洗,傅星舞抓着他的胳膊用虚弱疲惫的声音道:「我自己来。」墨震天轻轻一
笑道:「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在船上,忘记了吗?你看你连站都站不住,自己怎
么洗?洗完了好好睡一觉,睡醒就没事了。」说着他挣开被抓得并不太紧的胳膊,
用温水将她整个人打湿,然后将香帛裹在毛巾里搓揉起泡后开始轻轻擦拭她赤裸
的身体。
「别捂着胸口,我知道那里有伤,会小心的,不会弄痛你的。」墨震天轻轻
拉开掩着双乳的小手,象捧着一件珍贵瓷器般小心翼翼轻轻擦拭。洗净一边巍巍
翘挺的椒乳,墨震天抬起头,看到她俊俏的脸蛋涨得绯红,羞涩之极的模样令他
忍俊不止。
刹那间,墨震天心神激荡,他忽然感到这原本如夜空中星星般的女孩变得无
比的真实,她不再那么遥不可及,不再那么难以捉摸,此时此刻的她就象世间绝
大多数的女孩,需要男人的保护、需要男人的疼爱、更需要男人的依靠。
墨震天忍不住又一次将她搂在怀中,喃喃地道:「不要担心,别怕,我很快
就会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真的吗?」
墨震天听到怀中轻轻的颤声,他点着头道:「真的,是真的,我们明天就走。」
「好。」
墨震天感到傅星舞整个人软软地倚靠在他的身上。
好一会儿,墨震天才按捺住潮水般的起伏的心绪,凝神静气帮她洗干净身体,
然后抱着她走到屋内,轻轻地放在行军床上。刚才帮她洗澡,墨震天的衣衫也已
湿透,当他开始脱掉湿衣时,蜷缩在行军床上的傅星舞一直用警惕而不安的眼神
看着他,当看到脱掉内裤的墨震天胯间勃起的巨硕之物,眼神之中又增几分惊恐
之色。
墨震天叹了一口气,从柜子里取出两套干净的衣物,一套拿给了她,将另一
套穿在自己身上。早在见到傅星舞之时,墨震天便已燃起欲火,和林岚做爱做了
一半,一路逃回来更是险象环生,巨大的压力需要有地方渲泄,刚才给她洗澡时
更是欲火高涨。但是看着她伤痕累累的乳房,红肿不堪的私处,墨震天实在不忍
心在这个时候提出欢爱的要求来。
「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墨震天本想用铁链将她锁住,但看她穿上衣服
后如小兽般蜷缩在床上,心中怜意大炽道:「门口有守卫,你别想偷偷跑出去,
你现在武功尽失,跑不掉的。」
「我知道。」躺上床上的傅星舞轻声道。
墨震天来到关押燕兰茵的地方,推门而进,燕兰茵和她的妹妹靠墙坐着,她
丈夫躺在旁边。墨震天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出来,蓝兰茵还没来得及反应,边
上的妹妹和丈夫已惊恐的抓住她。
「没事的,我去去就来,别担心。」燕兰茵柔声抚慰妹妹和丈夫,轻轻将他
们的手拉开,整了整衣衫平静地站了起来。跟在墨震天的身后走到了不远处的一
间房子,进门后,墨震天打量了她一番道:「那里有浴室,去洗一下。」
望着墨震天跃动着火光的眼睛,燕兰茵自然知道他想要些什么,在过去的三
天里,虽然一直被关押,但并没有人来侵犯她和飞雪,在这满是虎狼豺豹之地,
如果没有他的命令,自然不可能过得这般安生。所以,即便此时又将被他压在跨
下肆意玩弄,但心中却还是侥幸之感多些。
蓝兰茵隐隐地感到,墨震天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傅星舞之故。进门的时
候燕兰茵就想问傅星舞的情况,但墨震天脸上阴云密布,心情看上去极度的郁闷,
所以她几次想开口却不敢问。还是等他发泄完了再问吧,燕兰茵想着应了一声走
向浴室。
洗干净身体,燕兰茵赤裸着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墨震天也脱得赤条条,大刀
金马地坐在行军床上。望着胯间象长枪一般挺立的肉棒,蓝兰茵缓缓地走了过去,
趴伏在他双腿间,红唇轻启,将粗硕的肉棒吞进了口中。
吸吮了没多少时间,墨震天便一把将她提拎到了行军床上,她顺从地张开修
长美腿,巨大的阴茎以粗暴的方式捅进尚还没湿润的花穴。在巨大的冲击下,行
军床发出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声音,隔了片刻,燕兰茵俏脸浮现红晕,发出娇柔
妩媚之极的呻吟。
墨震天知道她这般听话甚至讨好只是为了妹妹和丈夫,但她在瞬息之间变得
春情勃发却令他感到莫大的快乐与满足。被他大力操着的小穴越来越热,肉壁渗
出的爱液令进入变得更加顺畅,胯下雪白的胴体象蛇一样扭动起来,恰到好处地
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令他更加兴奋愉悦。
燕兰茵放纵着自己的欲望,何必去克制呢?只要让他满意、他高兴,不让别
人去侵犯妹妹、去残害丈夫,自己放荡一些又有什么关系?不多时,燕兰茵便到
达欲望的巅峰,她双腿紧紧夹着墨震天的腰,雪白的屁股猛地挺起剧烈摇晃起来。
高潮过后,蓝兰茵喘息了片刻,销魂的呻吟又一次响了起来。
「这样的尤物,弃之也真是可惜。」墨震天望着胯下不停扭动着的雪白身体
心中暗道。自己对傅星舞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是喜欢?是爱?是怜?是欲?
还是需要一个陪伴?他到现在也不是太清楚。除了傅星舞还有林岚,对她又是一
种什么样的心态?也喜欢?还是仅仅因为她怀了自己的孩子?傅星舞说过只要自
己离开魔教,她愿意在自己身边,当然她内心是不愿意的,但时间长了会不会改
变?如果林岚也在一起,又会怎样?她会怎么想?想到这些,墨震天头大如斗,
他闷闷地低喝一声,不再去想这些烦心之事,手掌抓着燕兰茵纤细的腰肢将她翻
了过来,手掌紧抓雪白股肉,更加猛烈地抽送起肉棒来。
一个多小时的激烈肉搏,燕兰茵梅开三度,终于墨震天低吼着将浓浓精液灌
满了她的花穴。在墨震天起身穿衣时,燕兰茵终于忍不住道:「墨会长,这几天
傅星舞在那里?她还好吗?」
墨震天的脸顿时阴了下来道:「关你什么事。」燕兰茵被噎得出不出话来,
她还想说些什么,墨震天已开门离去。
墨震天去伙房拿了些吃的,想了想又去拿了瓶碘酒才回到傅星舞在的房间,
刚进去,蜷缩在床上的傅星舞突然睁开眼睛,闪烁不定的眼神惶恐而不安。
「你没睡着呀,我给你拿了些吃的东西来,有粥还有馒头,起来吃点吧。」
墨震天将几个碗盆放在了桌上。
傅星舞犹豫了一下,从床上起身走了过去,先喝了口粥,然后拿了个馒头慢
慢地吃了起来。墨震天静静地看着,她吃相很文气,粥小口小口的喝,馒头也是
掰下一小块一块地吃,让他觉得看她吃东西竟然也是件有趣的事。看她快要吃完
时,墨震天从口袋里摸出碘酒瓶道:「吃好了把这个抹一下,如果发炎了就会很
麻烦的。」根据天气预报,明天将有大暴雨,墨震天已决意趁雨天带她离开,她
身上的伤虽无大碍,但被雨一淋他怕伤势加重。
「刚才我听到燕兰茵的声音了,她是不是就在边上?」傅星舞低着头掰着馒
头轻轻地说道。
「啊……」墨震天感到有些尴尬,他把燕兰茵也带到这排营房,虽然隔着两
个房间,但这种临时搭建的营房隔音并不好,而刚才燕兰茵又叫得那么响,搔了
搔头道:「这个呀,是的,她就在边上,前面过去两个房间就是。」
「我想见她。」傅星舞抬起头道。
「你要见她干什么?她蛮好的,这几天我都没让人……没让人去打扰她包括
她的妹妹。」说到这里墨震天想到自己刚刚还干过燕兰茵,顿时感觉象是说了谎
似的,再又看到傅星舞眼神中带着些许哀怨的恳求,心中一软道:「好好,我让
她过来,帮你抹药。」
墨震天将燕兰茵带进了房间,第一眼看到傅星舞,燕兰茵顿时一愣,在来的
一路上,虽然两人都是任人凌辱的阶下囚,傅星舞的年龄比她还小许多,但她坚
强勇敢、是无所畏惧的凤战士,燕兰茵俨然将她视为自己的依靠,甚至是最后的
希望。但是此时此刻,她怯生生地坐在行军床上,就象一个被恶人掳掠来的普普
通通的小女孩,目光游离不定,神情忐忑不安甚至有些惊慌失措。到底经历了什
么让她竟变成这般模样?在燕兰茵在疑惑的同时,怜惜、痛心等种种情绪在心中
起伏。此时,傅星舞已经不再是她的依靠,而是象是她的妹妹,需要她去照顾、
去保护。
「星舞,你还好吧。」燕兰茵三步并成两步走到她身旁,蹲下身抓着她手,
小手冰凉冰凉。
◇◇◇
纪小芸万万没有想到,红姐口中的老大竟然是方军和方民两兄弟。在香港黑
龙会被清剿时,一部分成员从香港撤离到了台湾。号称黑风双煞的方军、方民原
本也算是墨震天手下有数的高手,但在被纪小芸打伤后一身功夫只余二、三成。
虽然在魔教里是排不上号了,但比普通人依然强横许多。到了台湾投了新主,也
没得到重用,只是把几处产业交给两兄弟打理,说白了也就是个高级打手,这其
中就有这新濠夜总会。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这里的?」两兄弟见红姐所说的将来一定是夜总会头
牌的美女竟然是熟识之人,不由也一下愣住了。
望着眼前两个曾放他们一条生路,但却又令自己遭受奇耻大辱之人,纪小芸
定了定神道:「我坐船出海玩,遇到了风暴,被两个渔民救了,后来被人买到了
这里。」
「真是巧呀,想不到还能再见面。」方军挤眉弄眼兴奋地道,眼前的女人给
他们两兄弟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想起过往他叹了一口道:「真是太可惜,如果
你不是石女,那一定会是夜总会的头牌。」
「军哥,你说什么,石女?」红姐没想到他们竟然认识,听到方军说「石女」,
顿时大惑不解。
方民在一旁道:「她呀,漂亮是漂亮,但天生阴道闭合,只能干干屁眼,真
是可惜了。」
「这怎么可能,她是好好的呀,民哥,你是不是记错了。」红姐道。
「什么,不是石女?」两兄弟顿时是象豹子一样蹿了过去,纪小芸象个玩偶
被摆放在桌上,掰开双腿,掀开薄薄的纱裙,将白色丁字裤细条拨到一边,娇嫩
的花唇呈现在他们的面前。粗粗地手指头拙笨地捻开纤薄的花瓣,在一片粉色之
中玉穴洞门清晰可见。两兄弟轮流将手指捅进了洞中,这才确信她已不再是无法
性交的石女。
「你怎么好了?」方军问道。
说实话,直到现在纪小芸也不知道为什么阴道会突然闭合,后来又无缘无故
地恢复,听到方军的话,她只有硬着头皮道:「在银月楼里,做了手术。」
闻言,两兄弟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继尔又喜笑颜开,急不可耐地挥手让红
姐离开,然后方军一把扛起纪小芸,向里间的大床走去。
◇◇◇
「我自己能走,放我下来吧。」夏青阳见冷雪杀了鬼魑后似乎不知该去那里,
愣愣地有些发呆。说着,他扶着冷雪的肩膀,从她的怀抱中跳了下来,真气恢复
后,虽然胯间仍是疼痛难忍,但慢慢地走还是可以的。
「雪儿,找件衣服穿上,我们去找你姐姐。」夏青阳双手扶住冷雪的肩膀柔
声道。
冷雪抬头望着他,颤声道:「青阳,我……」突然胸口莫名酸楚,她忍不住
紧紧抱住他,把头埋进宽阔的胸膛,「哇」地大声痛哭起来。自由了,获救了,
在经历了最初的狂喜后,太多太多的痛苦屈辱的记忆象是有把小刀剜着五脏六腑。
杀了鬼魑,并没有让冷雪有大仇得报的畅快,反令她想起屈服在司徒空淫威下的
那一刻,自己已不配做一个凤战士,这一刻她感到无依无靠,更不知何去何从。
「一切都会好的,都会好起的。」夏青阳安慰着她,但他自己心情也沉重起
来。虽然又一次和心爱之人重逢,但自己的身体已然残缺,还有资格去爱她吗?
还能给她永远的幸福吗?
冷雪大哭了一场,情绪稳定了些,她搀扶着夏青阳离开了落凤狱。快走到海
滩边时,冷雪似乎远远地看到冷傲霜的身影,她激动地喊了起来:「姐姐」,充
盈着真气的叫声大半个岛都能听见。
一个身着迷彩服的苗条身影急速掠至,转瞬之间,冷傲霜冲到了妹妹身前,
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冷雪又一次泪流满面。
冷傲霜抓着她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道:「雪儿,不要再说对不起,要说对
不起,也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能好好保护妹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在我的眼
中,你永远是我的骄傲,永远!」冷傲霜知道妹妹最大的心结是什么,扪心自问,
如果自己面临这样的选择,她会怎么做?没有答案,但她决意站在妹妹这一边,
所有责难和压力要扛就一起扛。
冷雪重重点了点头,只要姐姐没有嫌弃她,自己至少不再是孤独一人。一旁
的夏青阳悄悄退了几步,没去打扰姐妹的重逢。看到冷傲霜,他多少有一丝尴尬,
虽然当时身不由已,但和冷傲霜初次见到的那个场合实在太邪恶、太淫秽。
「夏青阳,谢谢你在岛上一直护着雪儿。」冷傲霜微笑着扭头对他道。
「我没能好好保护她,是我……」话音未落,突然见冷傲霜、冷雪神色大变,
紧接着一股强横无比的真气扑天盖地般卷来,将他笼罩在当中。夏青阳虽已恢复
武功,但却感到人就象在泥潭之中,想动弹一下都无比的困难。
◇◇◇
阿难陀的一根手指轻轻地伸向如波涛般起伏的巍巍雪峰,在指尖触到如宝石
般鲜艳的乳尖时,笑声终于突然戛然而止。白霜紧咬着牙关,踮着脚尖站立的身
体剧烈地痉痉起来,而丰硕的乳房象被强风吹着,柔软的乳肉从上至下竟一圈一
圈的翻滚起来。看似轻轻的触碰,实是阿难陀将万毒邪炎的内劲从娇嫩的乳头侵
入,其痛苦不亚于被烧红烙铁烫灼。
过了片刻,白霜实在忍不住痛得惨叫起来,阿难陀的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笑意,
伸手解开皮带,在赤红色肉棒进入到白霜身体那瞬间,尖叫声变得更为的惨烈无
比。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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