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痛...喔...呀...」
妹妹一声惨叫,肛门处如同裂开了一般剧痛,火热的肉棒似已贯穿了她的身
体般。本来桃红色的小粉色登时罩上了一阵青白。
李夕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贯到最深处,可怜小穴和肛门处早血丝斑斑,惨
不忍睹。
「呜...喔...」
她不是第一次菊花被采了,很快从中适应过来,一边咬牙忍痛,肛门配合着
李夕的节奏技巧的一收一放,小脸上才回复了些许血色,菊穴夹得李夕更是痛快
无比。
舌尖同时伸出,品尝着女儿身上夹着香汗的鲜血,竟有若皇宫中那些玉液琼
浆般鲜甜味美。
妹妹的手抚上自己的小穴处,撩弄着藏在花瓣之中那渐渐成熟的玉蕾,这是
她唯一减轻痛苦的方法。
姐姐见妹妹受苦,便伏在妹妹被李夕张开的大腿间,温柔的舔弄着妹妹的小
穴,小舌轻吐,以津液滑入其中,刺激着妹妹的花唇。
「喔...嗯嗯~~!啊...啊呀~~!」
妹妹的小脸回力的垂下,娇小的身体全布满了血迹、汗水和交合时飞溅出来
的爱液,小咀娇喘吁吁,已失去大声呻吟的气力了。
肛交加上姐姐的逗弄使她体内的快感渐盛,脸蛋儿又回复了刚才的火红色。
李夕这时已到了临界点,哼了一声,男精贯进了女儿的菊穴中。
「啊啊~~~!」
妹妹小脸仰起,身体在僵硬之中抖了一抖,小穴的爱液喷射而出,洒在姐姐
的脸颊上。
李夕将一条钥匙抛到她身上,冷冷道:「给我解了那贱人的手铐。」姐姐立
即乖巧的俯下身,以咀唇和小舌替他服务。
李夕探手在她的小穴中挖弄着,爱液立即沿他指尖滑下,不由冷笑道:「小
贱人还想要吗?」
姐姐小咀含着他的阳物,只能「咿我」作声,细小的臀部轻轻摆动着,像极
了一头温驯的小母狗。
妹妹忍痛?榔穑米旁砍捉饪四盖椎氖诸怼?
淮月一把将女儿抱入怀中,呜咽了起来,但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让李夕
扫兴的悽惨下场。
妹妹无助的望了母亲一眼,转过身来,伏到姐姐身边,学她般以口舌刺激着
李夕的阳物。
李夕望着两个女儿那幼小却性感的身体同时在服侍着自己,下体很快再次兴
奋起来,向正在自慰的淮月招了招手,两女则乖乖的移到一边。
这些年来所受的淫辱令淮月再不感到任何羞耻,机械式的来到他身前,挺起
圆熟的臀部,等待他的进入,前门也好后门也好,她都早已习惯了。
两女则一左一右的移到母亲身边,像她那样摆出母狗的姿态,两对白嫩的小
臀挺向李夕,三个的腿间都正流着一滴一滴的混白爱液。
「啊啊~~~!」
三女同时失声娇呼起来,李夕将男茎刺进了淮月的后庭之中,两手则以两指
插进两个女儿的小穴中抽动起来,让他同时感受到三具女体的脉动,更满足了他
支配者的占有狂热。
淫水声、娇吟声、肢体交合声同时透进李夕的耳朵之中,比什么乐章都要美
妙,都要教他兴奋莫名。
无与伦比的快意令他狂笑起来,差些盖过了三女的淫声。
他却看不到三张俯下的俏脸中,泪光之中闪烁着的仇恨。
***
***
***
***
望月楼。
这是一座废弃了的客栈。
柳云遥背挂「乘月刀」,赴的正是那神秘女子之约。
他从项越口中知道了她的一些资料,心中肯定她已知自己来的目的。
她出手试探项越的武功,显然是想知道自己的武功底子。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云遥来到楼顶的平台处,一个高佻纤巧的身影出现在靠窗的一角。
她显然已察觉了自己的来临,却不转过身来,向他展示自己的容颜。
云遥进入戒备的状态,徐徐步近女子,正要说话,那女子却闪电转过身来,
玉手一扬,十数支袖箭朝他面门射来。
云遥的反应却不像项越般平静,对方二话不说,便想置自己于死地,不留半
点情面,不由心中暗怒,运掌如风,徒手以劲力扫下了劲箭,显示出本身深湛的
内力,向对方发出停手的警告。
今次她没带脸纱,月色下秀美至极的脸颊立即展现在云遥面前。
「你...」
云遥一看之下心头剧震,心神失守,女子手中软剑一扬,疾刺他胸口。
无计可施下,云遥只能凭反射动作侧身一让,让肩头被对方刺中,立即
鲜血飞溅。
女子呆了一呆,显是想不到如此容易得手,冷然道:「为何不躲?」
云遥苦笑道:「雪葵姨姨远道而来寻我晦气,云遥少不免也要消受一剑两剑
,好让姨姨消气。至于小越那剑,只好算他不好运了。」
这女子正是雍施容的亲妹,雪葵。雪葵非是胡语中的名字,而是其意。
当年最喜云游四海的云遥在一次往雍施容的故乡的旅途中,遇上了比雍施容
年轻十多年的小姨,其时的云遥恰恰满十六岁,雪葵则是十五岁,正值血气方刚
,在一次酒宴后,意外的夺去了酒醉后的小姨的处子,事后更因为愧疚而遁走,
不留下只字单言。
而对美貌有若云倩的小姨,犯禁的欲望令云遥失去了应有的理性。
事后雪葵当然没有将此事公开,只心中记恨着这可恶的侄儿,更成了她终身
不嫁的最大原因。
雪葵不逊于乃姐艳色的脸庞现出怒色,道:「我不是你的什么姨姨。若不是
你这十年来干的事业,和云倩脸上,刚才我就将你一剑刺死。」
「云倩...?」
云遥正将伤口的穴道点上以制些失血,闻言脸色一变,给她触动了内心的伤
痕。
雪葵细看他脸色,奇怪的道:「怎么了?」
云遥苦笑道:「姨姨还不知道吗?云倩她已经...死了。」
雪葵大讶道:「你在说什么?」
云遥在她面前,特别容易生出想哭的冲动,惨然道:「十年前... 在襄阳城
... 」
雪葵愕然片刻,最后一脸省悟的神色,道:「你说什么疯话?云倩根本还没
有死。十年前那只是一场假死。」
云倩没死?只是假死?
云遥心头猛震,呆瞪着她,想要问些什么,咀唇却抖震着说不出半句话来。
雪葵望着他轻轻道:「这么,云倩说见到的那人,就是你了吧?」
那人?那人是我?
那个女子...她...就是云倩...?
云遥颤声道:「云倩没死?你再说一遍,她真的还没死?」
雪葵没好气道:「你自己去看看她不就清楚了吗?」
顿了顿又道:「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云遥心神全被云倩占据了,闻言有些茫然的道:「问什么?」
雪葵沉声道:「柳大哥死后,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云遥一呆,好半晌后才道:「因为我以为姨姨你已经有了如意郎君... 哇
... 」
雪葵气得伸剑又刺了他一下,这次他却闪开了。
雪葵高耸的胸部因情绪激动而起伏了几下,道:「你们打算何时动手?」
云遥证实了云倩尚在后,心里渐渐从激动中平复过来,冷静道:「下月阅兵
的前一夜。只要刘显不在,我们杀死这奸贼便不用费太大的功夫。」
雪葵沉吟道:「若果是一对一,现在的你和那时候的柳?蟾绾握呓锨浚俊?
云遥想起父亲,长叹道:「很难说,我师承的武艺五花八门,但若纯以功力
论,我还及不上当年的爹。」
雪葵盯了他一眼道:「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又道:「李夕那奸贼打算去看云倩的琴艺,你知不知道有此事?」
云遥呆了一呆道:「此正值非常时期,这奸贼还敢四处招摇?」
雪葵横了他一眼道:「这就是色迷心窍,但若不是云倩艳名远播,这昏君倒
是不会如此的。若要动手,那才是最好时机。」
云遥再次生出立即去见云倩的冲动,道:「云倩她现在在那里?」
雪葵凝看着他轻轻道:「你们不是有十年之约吗?」
云遥感到她的眼神似要透出别的意思,不由暗暗心惊,难道她看出了自己对
云倩的心意?
雪葵轻念道:「月圆之夜,复成桥下,秦淮河上。对吗?」神色间却有几分
落寞之意,只不知是否因他而来?
云遥望着她,生出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葵花却退了开去,轻轻道:「杀死
李夕之后,我便会回故乡去。」
云遥剧震道:「为什么?」
雪葵凝望着他,悽然道:「留下又有什么用?」
云遥给她这眼神熔掉了心儿,移到她身前,双手搂上了她的肩道:「待大仇
得报,我就跟你回去,好吗?」
雪葵轻轻道:「那云倩呢?不要说违心的话。」
云遥淡淡道:「你都知道了?」
雪葵平静的道:「你十年没见过云倩,我却不是。这些日子,她早就将一切
告诉了我。」
云遥苦笑道:「你是不会原谅我的,对吗?」
雪葵白了他一眼,道:「不原谅还怎会任你抱着占便宜?」
云遥喜道:「那即是原谅我了?」
雪葵推开了他,道:「也不是这样。」
云遥望着她皱眉道:「那么...?」
雪葵道:「我要知道你对云倩,是否已经泥足深陷?」
顿了顿又道:「依我看,云倩对你的感情非是像你待她一般,她曾告诉我,
她愿意和你长相廝守,却绝不容许你有任何越轨。若是这样,你受得了吗?」
云遥愕然。
雪葵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道:「在见云倩之前,先好好想想,我要走了。」
云遥茫然道:「你要到那里?」
「你见过云倩之后,自然会知道。」
雪葵宛妙的话音刚落,已消失了在云遥视线之内。
云遥呆站原地,心中思潮起伏,更不时略过云倩、甚至素儿的容颜。
既然云倩未死,那他和素儿之间,又当如何了断?
***
***
***
***
「师...师哥...」
项越正赤着上身,打算重新包扎肩上的伤口,闻声转过身来,望向正倚门而
立的素儿。
项越挤出些许笑容,道:「素儿有什么事?」
素儿轻轻道:「我帮你好吗?」
项越愕然点头。
素儿坐到他身边,细意的用新的扎布为他包裹伤口,道:「师哥是否在恨素
儿呢?」
项越望了她秀丽的俏脸一眼,摇了摇头。
「记不记得那时素儿也曾这样替师哥包扎,不过用错了草药,令师哥你中毒
病了足足一个月吗?」
项越点了点头。
素儿吐着舌微笑道:「素儿从没试过一次哭这么久的。」
项越默默听着她述说着童年的回忆,心头却是越来越沉下去。
那些曾经为他带来快乐的影像,今天再想,只会令他越是苦不堪言。
素儿这时又问道:「完成任务之后,师兄有什么打算?」
项越淡淡道:「若死不了,大概是飘泊江湖,游遍大江南北,最后回到云遥
谷,渡过余生吧!」语气间,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灰暗。
素儿试探的道:「师哥一定会寻到一个好姑娘的。」
项越感到心头一阵酸涩的痛,默然不答。
素儿为他扎好伤口,又道:「师哥你才十八岁,这样... 不觉得很可惜吗
... 」
项越却站了起来,冷然道:「既然所爱的人由不得我选,若果连如何活下去
也由不得我选,这样也太残酷了吧?」
素儿懂事以来首次听到师兄如此不客气的话,一时愕然以对。
项越望着她,软化下来道:「素儿既然有权作出了自己的选择,也该让我有
自己的选择,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祝福你和师父,以后的,并不太被我放在心
上。」
说罢披上衣服,离房而出。
素儿呆看着手中项越之前拆下的扎布,一阵伤心从心头涌了出来,取而代之
的则是眼中晶莹的泪。
小时候青梅竹马、像哥哥一般对自己百般疼爱的师兄,终于离自己而去,而
且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这是何苦来由?
柳云遥坐在屋顶将整个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心中已有了定计。因为他知道,
素儿对小越绝非全无意思,只是不像自己般有过曾背着她出生入死的回忆而已,
只要小越能做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要素儿投向他绝不成问题。
关键处是如何安排呢?
柳云遥心中苦笑,要他烦心的事实在多得数不清了。
***
***
***
***
「复成桥下、秦淮河上。」
柳云遥凝看着手中写着云倩手迹的已发黄的绢帛,心中生出一种造梦般不真
实的幻象感觉。
他曾目睹死去了的云倩,现在他则要会他以为死去了的妹子。
他想到了葵花的话,事实上他到了这一刻,还没有下任何的决定。只知道他
绝不会作任何会伤害到云倩的事。
他思忆又回到了最后一次见云倩,听她那能如美酒般使人迷醉的动人萧声,
那已是十一年前的事了。
他自然而然的掏出一片长叶轻轻奏着简单的旋律,就如他初次在云倩面前演
奏那一刻一样。
蓦然间,他停了下来,并不是因为他受到前方一只小船中清越高扬的萧声所
慑,而是因为咀唇已因波动的情绪而抖动起来,再吹不出半点符音。
双脚自然而然的离桥跃下,轻巧的落在小舟之上。
虽不见十年,入目的身影竟仍是如此的熟悉。
柳云倩一身素黄,打扮衣着全是小时候最喜欢的装束,双鬓的长发以缎带捆
成两束垂在胸前,她今天没像之前般结发成髻,任秀发披垂在肩上、背后。
清秀绝俗的脸上不施任何脂粉,脸上却现出白里透红的晶莹肤色,亮丽若宝
石的大眼睛尚有丝丝微红,眼帘下也沾上了点点的泪珠。
颤抖着的樱唇上尚搁着那枝翠绿的玉萧,却已吹不出半个清音。
「倩儿...」
云遥吐出这两个字后,竟是接不下去,尽管他心中尚有千言万语要向她尽情
倾诉。
这一刻,他忘了雪葵说过的话,跑了过去将朝思夜想的人儿拥入怀中。
「哥...笨蛋...」
云倩的小咀在他耳边轻轻呜咽着发娇嗔,不知是否怪他当自己死掉了。
云遥浑忘了一切,将感官六触尽数释放,深深感受到什么叫恍若隔世。
云倩没有说话,事实上她也像云遥般情绪完全不能自已,感觉像一下子失去
了的所有全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哥。」
最后还是由云倩打破了沉默,从幻梦回到了现实,轻轻道:「你有没有听过
葵花姐的话?」葵花不喜二人叫她「姨」,加上三人年龄相近,因此云倩便改称
她为姐。
云遥心头一震,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道:「只要是云倩说的,哥绝不会违
背的。」
云倩终于明白到秀夫人定下十年之约的用意,秀夫人早猜到她对云遥的畸恋
之情,于是以十年作为缓冲,让她有充分时间认真的想、认真的判断对错。
当下凝看着他,似要断定他的认真程度,道:「哥真的愿意吗?」
云遥差点要起誓,肃容道:「哥应承过的,有何时不是说到做到?」
这个河段是秦准河最繁盛地带的最外围区域,远处虽传来阵阵歌声人声,却
对他们不构成任何滋扰。
云倩轻轻道:「那十年前呢,哥答应在人家十五岁生辰时回来,结果不单迟
了,而且... 」
云遥怕她再次触动伤情,岔开道:「云倩为什么会成为卖艺女子呢?」
云倩精神一振,微笑道:「是雪葵姐的主意。这些年来,她对李夕进行了许
多刺探和斥侯的工作,因此认为这样可成为引李夕中计的点子。」
接着又变回小女孩般兴奋雀跃的道:「倩儿的琴弹得好不好?」
云遥由衷的道:「绝不下于倩儿的萧声。」
云倩嫣然一笑,沉吟片刻又悄声道:「现在那奸贼真的中计了。」
云遥点头表示明白她的话,却微笑道:「今晚既是我们重聚之夜,暂且不谈
正事,只好好享受泛舟河上之趣,好吗?」
云倩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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