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女老师m的内衣 某内衣厂商委托的属於高度机密的听写调查档案仍在持续中。 @须贺英实,三十九岁,经营文具店。 去年快放寒假的时候。 须贺很郁闷,他和x校学生五年级的儿子一起被学校叫去。因为儿子直实 又调皮捣蛋了。 儿子顽固的闭上嘴,不肯说出捣蛋的内容。因为经营的是玩具店,不想留 给学校坏印象。 「在这里不方便,请到教室来吧。」导师鸟井真帆身穿显出曲线的深蓝色 套装,露出严肃的表情在前面带路。 曾经见过她三次,是有北欧风貌的美女。瞳孔冷峻而深邃,鼻挺嘴大,肌 肤洁白。据说担任老师有一年八个月了。 「须贺先生,请坐吧。」鸟井真帆在教室里和须贺及其子面对面的坐下, 脸上挤出笑容。 鸟井的眼睛宛如北极的深海,有拒绝人的严峻气质。她的眼睛没有笑,反 而像生气的样子,也许是感到困惑吧。 「须贺直实,你把那件事告诉父亲了吗?」真帆用温和的口吻问。 皮包放在身边,是不是准备谈完后就直接回家。 「没有说,我要回去!」不知从那来的勇气,儿子好像不把老师放在眼里, 站起身就从教室的后门冲了出去。 「对不起,真不知要如何道歉。」 如果不是经营文具店,须贺也会和儿子一起走了。现在只好留下来,准备 再欣赏一下这位女老师的容貌。 「请问老师,我儿子究竟做了什麽事?管教不好,是我作父亲的。是 掀女学生的裙子吗?是所谓的性骚扰吗?」 「是┅这个┅我感到很困扰。」 很意外,真帆看一眼须贺就低下头,眨动长睫毛。 「须贺先生,有时间吗?在教室里还是难以启口。」真帆咬紧下唇,拿着 不是老师应该用的法国制方形皮包。 ——在夕阳下,向车站的反方向走去。似乎可以确定发生不方便让别人听 到的事,须贺多少感到紧张。 「老师,究竟怎麽一回事呢?」 「这┅能保守秘密吗?说实话┅问题出在我这里。」 「哦,我会保秘的,不然我们勾手指吧。」 「真是父子一模一样,啊,对不起,那就勾吧。」 真帆伸出几乎是苍白的小手指,修长得看不出指关节。贺用小手勾住,非 常湿润,让他感到非常惊讶。 「这样我就放心了。」不像是严肃面貌的人,说话声音柔弱。 「是直实把我很重要的内衣拿走了,从衣柜的角落。对不起,是漆皮的肮 脏内衣。」真帆的话似乎欠条理。 「真的很抱歉,让我赔偿吧,那是值多少钱呢?」 如果儿子偷了老师的内衣,实在无法解释,须贺只好深深一鞠躬,心想直 实那小子原来还有这样的胆量。 「二万多一点,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希望秘密的还给我,或处理掉。 须贺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到这儿,真帆做出快要落泪的表情。 「鸟井老师,那个内衣的问题为什麽那麽严重呢?」 「这个┅须贺先生,请你了解,拜托,那是脏的。」在冬天,但额头上还 冒汗,真帆结结巴巴的说。 「请问老师,我儿子是去玩,然后从洗衣篓偷走的吗?不是吧,是从衣柜 ┅那是个变态性的东西吗?」 「是的,不┅啊┅怎麽办┅我不知道该怎麽解释。」真帆的脸红到耳根。 「老师,没有问题,我马上打去追问他,那里就有公用。」 须贺向公用走去,投入硬币,按键。 「爸,我没有偷,只是失望而已。塞在衣柜和墙壁的隙缝里就回来了。那 东西好臭,我讨厌老师。」儿子毫不犹豫的回答。 既然这样┅稍微教训一下这个平时神气活现的老师吧┅ 「我儿子说是冤枉的。我不想把这件事弄大,不过,能不能让我看一下老 师的房间呢?」 「这┅这个┅」 「我儿子确实很坏,但也要有证据。」 须贺不等真帆的回答,拦了一辆计程车。 ——不久,到达十五层公寓的十三楼。真帆没有坚决反对,这表示他还没 有和男人同居。 一房一厅,厨厕齐全,是很温馨的房间。 「有了!找到了!」 须贺走进房间,用做菜的长筷子插入衣柜和墙壁的间隙,掏出褐色的漆皮 三角裤和乳罩。放在鼻前闻,没有儿子形容那样的臭,皮革的味道加上馊水般的 尿味,皮面上有瘢痕。确实不是普通的内衣,屁股的地方还有洞。 「对不起┅我没有资格当老师,也因为如此,疑心比较重。」 真帆没有把漆皮的内衣抢去,只是怨尤的看着须贺。 「老师还是单身吧?穿上这个内衣和爱人玩吗?还是做出不伦的事┅」 看完包围阴部的漆皮边缘的铁扣后,把三角反转过来。 「不是的,请相信我┅是一个人┅憧憬┅所以自己┅」 「不过,这个味道很强烈,不是一般的情形。」 「啊┅对不起┅因为有味道┅所以才┅」真帆倒在塌榻米上,开始哭泣。 「我是很了解的,女人的魅力是有芳香的。」 确实,须贺闻到儿子的导师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芬芳。以及手里拿的漆皮 内衣的味道,产生一种不可思议的刺激。 「须贺先生,你说的是谎话吧,是客气话吧?」 真帆侧坐在地毯上短短的裙子撩起,露出大腿,以胸部的起伏表示呜咽。 皮肤白得几乎病态,增添奇妙的性感。 「我没有说谎。最好是老师穿上这个漆皮内衣让我看一看,我想一定非常 美妙。」 「这┅这是不可以的。你是学生的家长,只见过三次面┅」 须贺听真帆正确的说出见面次数,感到非常高兴。 「你不肯的话,我要公开这件事┅哦,对不起,我当然不会那麽做的。」 「我相信须贺先生,其实,直实的嘴也很牢,我相信须贺先生的。不过, 我不能马上下决定,能不能等我一星期呢?」 须贺在心里盘算,真是难得的大好机会,应该要坚持下去。 「人生苦短,尤其是女性的青春。所以,忘掉所有不快的事,好好的去寻 乐吧。」 这种说服女人的话,只在酒吧里说过,面对美丽的女老师时,须贺的话也 不犀利了。 「怎麽说是寻乐,须贺先生是很会享受生活的人吧?」 真帆也一样说不出好的话题。可能多少恢复镇定,露出难为情的表情整理 浏海。露出宽大的额头,显示出智性。 「老师也一样吧?会玩这种又臭又变态的漆皮内衣。」 「这样说┅我就┅那个┅」真帆用手指拔地毯的毛。 「老师,你是不是穿上这个内衣,用皮鞭打男人呢?」 挨皮鞭或手杖的打,即使是年轻的美丽女老师下手,须贺想一定也会很痛。 「是相反的┅我的理想是被虐待┅啊┅我是很异常吧?」 「不,正常的人也多少有变态的倾向。还是把漆皮内衣穿起来给我看吧。」 须贺故意用手指在漆皮三角裤和女人阴部结合的地方摩擦。 「须贺先生也真是的┅这样吧┅穿普通的内衣就可以了吧。」 真帆摇摇摆摆的站起来,走进隔壁的房间。 听到脱丝袜和衬裙的声音,可是衣服摩擦的声音停止后,传来的是啜泣声。 是不是做老师的自尊心受到伤害?如果他闹自杀可就麻烦了。 须贺急忙打开房门∶「老师,你不要紧吧?」 「是┅我没有履行诺言┅」 真帆抱住自己的双腿,坐在地毯上,两眼红红的,身上穿的是紫色的几乎 全是蕾丝的乳罩和三角裤,这种样子更刺激须贺的欲火。 「既然如此,等到下一次再欣赏老师穿内衣的样子吧。」须贺极力克制自 己的欲望说。 「没有关系,就在今天吧!」 「那麽,你在伤心什麽呢?」 「因为给不是喜欢的人┅」 「嗯,说的也是。」 「不是的,给不是喜欢的人看穿内衣的身体┅会产生强烈的搔痒感。这种 情使我痛苦。」 真帆大概是二十三、四岁,和须贺相差十五岁,可能精神和肉体不能平衡, 说话欠条理。 「老师,你还年轻,上有校长,下有我儿子那种学生捣蛋,精神压力一定 很大。」 「如果是这种原因,我还可以原谅自已。可是你会不会很轻视我?刚换上 的新内衣就变成这样了。」 真帆稍为分开大腿,三角裤隆起的下半部确实变成黑色,就像失禁似的。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还可以的话,请自由的玩弄吧。」 真帆不停的摇着头,说出自我虐待的话,雪白的大腿和腹肌微微的泄成粉 红色。 须贺为消除真帆的爱和性不能一致的苦闷,坐到她的身边,搂住肩膀,然 后把她的脸转过来,吻着性感的嘴唇。 嘴唇的表面是凉的,但是有厚度和弹性。 「我┅嗯┅啊┅」 做出拒绝的动作还不到五秒,可能真帆她想用接吻来消除心中的恶魔,开 始做出强烈的反应。 须贺的舌头伸入真帆的嘴里。 「我┅嗯┅」真帆的鼻孔微微扩张,也用舌头缠绕。 须贺压抑立刻想玩弄花蕊的欲望,拉开乳罩,握住乳房。丰满的乳房充满 弹性,乳头大概也受到感泄,开始突出。 「啊┅好┅那里也任意弄吧!」真帆无法继续吻下去,上半身向后仰。 「是谁让你尝到漆皮内衣的滋味?老师,不,真帆。」须贺用手掌按在耻 丘上,隔着一层三角裤轻轻揉搓。 「须贺先生,原谅我,我不能说┅」 「是吗?那麽只好停止了。」 须贺从三角裤上找到阴核,用手指来回压迫,然后把手移到耻丘上方,使 她急躁。 「啊┅须贺先生欺负我┅从三角裤上摸实在太轻了┅我快要受不了了┅」 真帆说完,嘴唇变成o型喘息∶「须贺先生┅我会告诉你的┅所以,快摸我的肉 芽吧!」 「好吧,那个人是谁呢?」 「只有三次,可是还是忘不了。那个人是大学的讲座老师,硬不起来┅相 对的,让我做很多羞耻的事。我已经说过了,快用你的手指吧。」 「还不行!」 须贺把真帆的三角裤前方抓住后,用力转动,使得三角裤变成一条带子。 这是新宿酒吧的吧娘那里学来的技术,这样一拉一放,可以摩擦到阴核和阴唇。 「啊┅须贺先生┅那里会不会有味道了?」真帆一面轻轻扭动着屁股,一 面问。 「这个嘛┅」须贺的鼻子靠近真帆的阴部闻。 确实有甜酸的香味,加上级味噌的酸味。这是完全成熟前的女性特殊味道, 不会令人讨厌。 「有一点过分强烈,大概是太性感的味道。」须贺故意说出会让真帆感到 困惑的话。 「啊┅果然┅讨厌吗?」 从真帆的话中,须贺发现这位女老师对自己的味道有自卑感。 「不,说实话,是很好的味道。」 「啊┅谢谢,那位大学老师让我闻过很多次那里的味道,所以就变成漆皮 迷了。」 「原来如此。」 「虽然只有三次,但三次都要我穿漆皮的内衣,还不肯让我洗。」 可能是被迫习惯闻自己的汗水味和蜜汁的味道,而且还成迷。於是须贺决 定脱去她的三角裤,放在她的鼻子和嘴上。 「啊┅须贺先生┅也强迫我闻那个味道吗┅」 真帆的口齿变不清晰,但更用力扭动屁股,溢出大量蜜汁。 这时候,须贺最关心的当然是真帆的阴部,卷曲的阴毛湿湿的贴在耻丘。 阴核的肉芽可能受到三角裤的摩擦,稍微红肿,当然包皮已经拨开,露出红色的 肉芽。花瓣是右侧较肥大,新鲜的红色让人知道这里用过的次数不多。 「须贺先生,求求你,我快要不行了。但不要插进去,让我泄了吧。」真 帆提出自私的要求,竟然要求「不要插进去」 ┅ 她的鼻尖再蠕动,是不是想闻自己沾满蜜汁的三角裤味道呢? 「真帆,到了这种程度还不要让男人插进去,不是太奇怪了吗?难道是危 险期吗?」 须贸决定不给她闻三角裤的味道,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把勃起的坚硬 肉棒靠近真帆的美丽脸颊,轻轻拍打后压在半开的嘴唇。 「须贺先生好坏,明知道我的病症┅而且明年一月我就要结婚了┅」 真帆说出不肯把肉棒吞入嘴里的理由后,把脸转开。可是她的嘴像离开水 的金鱼一样一张一闭,呼吸非常急促。 「是和那个大学的老师吗?」 「怎麽可能,我是相亲的。他是教育委员会的人,这是为了忘记我自己有 变态的性癖。啊┅我愿意吻了。啊┅须贺先生的也有强烈味道┅啊┅」 真帆把须贺的肉棒吞入嘴里,技术不够纯熟,但用舌头的两面摩擦肉棒。 「我┅须贺先生的好大┅」 须贺知道自己比那个大学老师的性器更大,一时间,陶醉在优越感里。 须贺采取六九式的姿势,把肉棒放在真帆的嘴里,用手指拨开成熟红肿的 女人性器。 「啊┅真的┅我也喜欢这样┅」 须贺在阴核和肉洞口上用力吸吮,真帆的屁股立刻开始颤抖。 「啊┅对不起,因为太大,没有办法吻下去┅」 真帆从嘴里吐出肉棒,好像要求休息。须贺的分身失去目标,感到寂寞。 「你吸吮男人的东西,我是第几个呢?」 须贺不由得说出说了会后悔的话,因为真帆的口交技术确实不够好。 「我不喜欢这样子问,须贺先生。」 「说的也是。」 「但事实上,确实没有多少经验。一直到大学遇到那位老师才失去处女。」 「怎麽可能?」 「我没有骗你,是我的幻想使我变成这样子。」 「是吗?你一个人时,是怎麽样弄的呢?」 「这个以后再说,总之,我自己的变态性癖是来自我本身的自我爱恋。」 真帆好像又想起自慰时的情景,或为安慰须贺,用手把自己的阴唇分开, 露出肉洞内的鲜红色肉壁给须贺看。 「所以┅我没有办法真正的爱异性,我是一个自我主意的人。」真帆像换 了一个人似的,不停的说。 须贺产生不爱理会的空虚感,很想把这个儿子的导师的嘴封住,当然也想 到真帆的性癖。 「真帆,你静一静,不然快乐会逃走的。」 须贺再度盘据在真帆的胯间,把沾上蜜汁的三角裤塞入真帆的嘴里,也没 有忘记把裤底的部分盖在真帆的鼻孔上。 真帆不停的摇头,好像产生性感。从肉缝不停的溢出蜜汁即是最好的证明, 但是无臭无味。 「真帆,觉得好吗?」 「我┅嗯┅」真帆发出哼声,同时点头。 须贺为了只用手指就能让真帆先泄出一次,把中指和食指用力插入肉洞内。 立刻有强大的力量勒紧手指,尤其是中段与洞口的收缩力非常强。 「怎麽样?也刺激你的这里吧?」须贺的拇指腹压迫阴核揉搓。 「我┅嗯┅」真帆发出哼声后,伸直四肢,真帆好像达到性高潮了。 ——儿子的导师真帆睡了将近三十分钟,须贺开始有一点担心了。 「啊┅我┅哦,真是的┅我去淋浴。」 真帆困倦的样子又别具魅力,眼睛稍浮肿,连连打哈欠。拿起弄脏的内衣, 用毛毯披在身上。 「洗身体太可惜了吧,这样继续不是更增加性感吗?」 「这┅你不会讨厌吗?」 「我这人比较重视对方的意愿,请你穿上这个吧。」 须贺拿起褐色的漆皮三角裤和乳罩。现在多少能了解把这样沾上很多汗水 和蜜汁让真帆穿的那位大学老师的心情。 「须贺先生,真的不会轻视我吗?」 「当然不会。」 「好吧,须贺先生还没有射精,是不是单纯的欲望使你说出这样的话呢?」 「说实话,也有这个意思吧。」 「要我用手或嘴给你弄出来吗?那样也许会改变想法了。」 现在的冷静态度和刚才的冷漠态度判若两人。 「不,不用了。还是让我进去好不好?肛门也可以。」 「须贺先生是说我的肛门吗?」 「是呀,这个漆皮的三角裤,屁股的下方不是有洞吗?」须贺特意展示漆 皮三角裤的洞给真帆看。 「啊┅我想起来了。」真帆突然把手放在额头上,摇摇摆摆的跌坐在地毯。 须贺产生苦涩的心情,难道大学老师的调教还深深的留在真帆的心上吗? 可是须贺认为自己没有嫉妒的资格。 「啊┅对不起,说实话,我的屁股比较有快感。刚才前面首次有了快感, 使得我也不了解自己了。」真帆用软弱的声音叙述。 「你这样身上到处有强烈的性感带,是得天独厚,很好的一件事。」 「在那排泄器官会有强烈性感┅感到难为情┅也觉得很奇怪┅」 究竟是年轻的女人,精神上还无法平衡。真帆已经是老师,还像低年级的 小学生一样低下头请求原谅。 「这是常有的情形。基督教徒是在旧约圣经处罚男性同性恋,所以相反的, 有人会迫切的希望肛交。你可能留下年幼时的后遗症,但这是没有关系的。」 须贺把杂志上看来的之事披露出来。 「这样的话┅我就穿漆皮内衣┅请你把身体转过去┅啊┅我的心脏好像快 要爆炸了┅怦怦跳。」 对没有洗过的漆皮内衣,真帆好像已经陶醉,身体开始颤抖。 须贺转过身去,等待真帆换内衣,墙上的镜子却把真帆的大部分身体照映 出来。她的腰很细,屁股丰满而圆润,没有晒到太阳的地方雪白无瘢痕。 听到漆皮的摩擦声,以及扣铁扣的声音。 「须贺先生┅准备好了┅请看吧┅」 「嗯┅真适合。」 须贺拿着仍有漆皮光泽的乳罩和沾上蜜汁、汗水而失去光泽的三角裤比较。 整体而言,洁白的身体和褐色的漆皮十分相配。 「你这里有没有绳子或皮鞭等东西?我想惩罚你了。」 「什麽?」刹那间,真帆的双眼闪烁出妖艳的光泽。 「有什麽东西代用也可以,有没有呢?」 「你要折磨我吗?」 「没错。」须贺说出来后,对这样正式化的虐待狂感到困惑,同时也产生 强烈的好奇心。 「在┅衣柜的最下层的抽屉里。」真帆的声音很低,但听得到。 须贺拉开抽屉,在许多内衣的下面看到不是皮鞭,而是赛马用的手杖,没 有绳子,但有结实的皮制手铐。 多少感到排斥,但能和这样的美女玩也是值得的。 「好,真帆,我来折磨你吧!」 右手拿手杖,左手拿手铐时,立刻出现全然不同的气氛。其实这些小道具 都是很讲究的高级品。 「是┅请吧。」真帆把双手放在背后,对正须贺。 须贺虽然还不得要领,但把皮手铐铐在真帆的手腕时,很简单,只有三个 铁扣而已。 「真帆,我不会客气的。」 「是┅真的痛时,请不要太用力,啊┅只是这样说说,我的屁股就开始搔 痒了。」 真帆为了让须贺容易用皮制的手杖打,双膝跪在地上,以下巴支撑身体, 高高抬起屁股。从漆皮三角裤的洞,不仅能看到肛门,连阴户也露出来了。 「啪!」 须贺从真帆的腰间向漆皮三角裤挥打,立刻响起清脆的声音。可是立刻知 道力量还不够。 「我┅还可以用力┅须贺先生┅这样非常舒服。」真帆扭动屁股说。有新 的蜜汁沾在漆皮三角裤上。 「啪!啪!啪!」 手杖打在漆皮三角裤上,因为不会产生很大的冲击力,所以真帆有节奏的 扭动屁股。 「啊┅好┅慢慢有感觉了。这时候,三角裤的地方应该红肿了。须贺先生, 也换别的地方吧┅」 看得出真帆陶醉在精神性的虐待气氛中。 不管怎麽说,真帆的肛门、会阴部、露出的屁股都变红了,漆皮制三角裤 的底部形成黑褐色的地图。 这种性游戏也使须贺开始陶醉。蹲在真帆的屁股后面,用皮制手杖的柄对 正肛门。这个部分比阴茎勃起时软一些,直径有三公分,比阴茎细,但长度却相 当长。 「须贺先生,不要急死我了,快变成冷血的男人折磨我吧┅」 「那麽,让我在前面插进去好不好?」 「不要,这个就原谅我吧。」 「真帆,今天是危险日吗?」 「不是,我的处女是丧失在这个手杖上的。所以,真正的,我要给和我结 婚的人。须贺先生,请你谅解。但屁股是有经验的,我也轻松。」 真帆的肛门成熟而红肿,也有较大的感觉。每一片花瓣都很柔软似的。而 且像在要求肉棒或异物似的,一下隆起,一下凹陷,很像动物在蠕动。 「这里嘛┅这样如何?」须贺先用手指在真帆的红色花蕾上轻轻抚摸。 「啊┅好┅好┅」真帆的肛门有吸力似的吸住须贺的小指∶「可是┅还是 更粗的吧┅」真帆把屁股抬得更高。 「是吗?这样如何?」须贺把中指和食指并拢,用力插入肛门内。 「啊┅好┅」 真帆的肛门确实有惊人的感受性,洞口把须贺的手指夹到痛的程度。 「好吧,现在要用手杖了。」 须贺拔出手指后,用手杖的柄一面旋转,一面插入肛门内。 「啊┅对不起┅我快要疯了┅啊┅」 手杖插入七公分左右,真帆开始拼命摇动屁股。 「啊┅对不起┅我不行了┅啊┅」 儿子的导师就在双手铐在背后的情形下昏倒了。漆皮三角裤因为沾上大量 蜜汁,几乎变成黑色。 这一次的睡眠还不到一分钟。 「原来你有副前后都能够达到性高潮的身体。真帆,你的运动神经也很不 错吧?」 「大概吧,至少比你的儿子好一些┅嘻嘻┅」 「他的运动神经迟钝,可能是我的遗传吧。」 「不要紧的,他的精神相当旺盛。因为他藏了我的内衣,我们才有这样游 戏的机会。放心吧,下学期的体育,我会给他甲等。」 「哦,那得谢谢你了。」 须贺当作道谢的意思,仔细的从漆皮三角裤上爱抚,用手掌在肛门和阴户 上摩擦。 「真帆,还是让我插入前面吧!」 「那是因为没有射精才会这样说吧。还是插在肛门内好不好?不然我觉得 对不起将来的丈夫。」 「真帆,在前面用手指和舌头泄出来,还是用手杖在肛门的性高潮┅那一 种好呢?」 「这个┅前面是又深又广,后面的洞是很搔痒,若说实话,还是前面好, 所以才认为对不起和我结婚的人。啊┅请不要在前面用手指那样用┅我会感到需 要的。」 「好吧,既然如此,取下手铐,插入后面吧。」 须贺多少感到失望,但他想赶快射精,取下真帆手上的手铐。 「要赤裸吗?那样比漆皮的内衣更有性感吧。我已经得到两次满足,这一 次由须贺先生来选择吧。」 「嗯,弄脏的漆皮内衣固然好,但沾上大学老师的味道,我不大喜欢。」 「你嫉妒了吗?我感到高兴。」真帆主动的脱下乳罩和三角裤,发出嗤嗤 的笑声∶「须贺先生,你能给我买新的吗? 我自己不方便买,又不能对丈夫说有这种嗜好。」 「好呀,这是说你以后还肯跟我见面罗。」 「是的,不过,须贺先生会不会有问题呢?」 「只要不要让儿子、老婆以及学校知道就行了。」 「我也是,能保密对我是很好的。」 「嗯┅」 真帆的身材苗条,乳房和屁股健美。须贺欣赏一阵后,把真帆的双腿高高 抬起。 「如次一来,阴户和肛门同在一个水平面上┅看起来还是阴户比较好┅假 装弄错位置┅」 「须贺先生也真是的┅是故意让我焦急吗?这样的姿势比穿漆皮的有洞三 角裤更难为情。快一点吧┅」真帆高举双腿,露出怨尤的眼神看须贺。 不知是否期待插入肉棒,真帆的肚子不停的起伏。 「这个┅怎麽样?」须贺把马口的分泌液涂抹在真帆的肛门上,好像顺便 似的轻碰花瓣和阴核。 「求求你┅插入屁股的洞里吧┅」 须贺不理会真帆的要求,用肉棒的侧面压迫肉缝和阴核,来回摩擦,为的 是让真帆的性感带集中在前面的肉洞上。 「须贺先生┅我知道了┅就插入前面吧┅」真帆无法忍耐似的扭动屁股要 求着。 「你说前面,我也不知道在那里,应该明确的说出来。」为了让真帆认清 快乐的根源在那里,须贺用言语挑逗。 「啊┅不要┅我说不出来。」 须贺把肉棒在真帆的肉洞口插入二公分后便停止。 「啊┅好┅还要┅求求你┅须贺先生┅」真帆的肉洞口不停的收缩,很难 过似的扭动身体。 「不行!要在那里?你得说清楚。」 「啊┅我说┅深深的插入阴户内吧┅」真帆用啜泣般的声音要求。 说完的刹那,从肉洞里涌出蜜汁。 须贺利用自己的体重,一下就把肉棒深深插入真帆的内洞内。 「啊┅我┅好┅我又要昏过去了┅啊┅我┅」 真帆的子宫扭动着,肉洞里包夹肉棒,在洞口勒紧。真帆好像又再要泄出 来了,美丽的脸更妖媚。 「你再忍耐一下,我们一起来吧。」须贺开始加快活塞运动。 「啊┅我忍耐不了┅啊┅须贺先生┅原谅我吧┅」 真帆说她自己是用手杖的柄失去处女,可是她内洞里的构造是先天性的柔 软而富弹性。肉棒进出时,发出「噗吱、噗吱」的声音,带出大量蜜汁。 「我┅不行了┅我┅」真帆发出淫乱的哼声,肉洞出现痉挛,把肉棒勒得 更紧。 须贺也终於开始射精。 ——关於这两个人以后的情形,不能在这里叙述了。 第二章美女的状裤袜 某内衣厂商委托的属於高度机密的听写调查档案仍在持续中。 @田久保秀,三十九岁,服务於腰带制造公司。 比西北风更强烈的晚秋小飓风,带来寒冷的雨,打在日本海海边的铁路上。 接近黄昏。 只有两节车厢的电联车停在月台上。 车内的广播用抱歉的口吻说∶「可能还不能修复。」 田久保是在出差回来的路途中,没有特别的急事,想看看海的巨浪,走下 月台。 从另外的车厢下来令人惊艳的美女,肩上挂着一个大背包,让人想到是去 工作或是去旅行。 深褐色的状裤袜十分抢眼,可能因为有一双修长的腿,身上的大衣和裙 子都相当短。 「真没礼貌,这样盯着看。」 年轻的女孩露出这样的表情瞪一眼田久保秀,走上陆桥。 田久保心想,这个女人的个性一定很强烈。抬头看时,大衣和裙子如降落 伞般摇摆,几乎能看到大腿根。 可能是二十三、四岁吧,又向下对田久保瞪一眼,好像怪他偷看不该看的 地方。 田久保急忙低下头,对自己由下向上偷看的行为感到愧疚。 从陆桥走下去时,女人的裙子和大衣被强风吹起。这一次女人没有回头, 只是用手压住大衣和裙摆向收票口走去。 看得田久保产生欲火,想早一点赶回家,把老婆映子的衣服剥光。 和七、八名旅客一起经过收票口。 虽然是小车站,还是有「观光旅馆服务台」,有一名中年女士坐在那里, 百般无聊的样子。 年轻的女人向四周看一眼,大概觉得外面的风太大,向服务台走去,可能 是要求介绍旅馆。 田久保也决定这样做。 「就算有暴风吧,一个人怎麽行呢!」中年女士用很重的乡音唠叨,然后 看田久保。 「嗯?是父女,还是兄妹?算了吧,不要吵架,住在一起怎麽样?」 没有问年轻女人和田久保的意见就开始打。 「我是无所谓的,在大房间里,各睡一个角落就行了。」 「啊┅这┅」女人低下头,紧咬嘴唇思考。 ——在深蓝色的海洋上有无数的白色波浪。 到达旅馆后,女人当然没有放弃戒心,只是站在窗户边看夜晚的日本海, 也没有换睡袍,更没有自我介绍。 「那麽,我一个人先喝了。」在尴尬的气氛下,田久保拿起服务生送来的 酒瓶。 「哦,对不起,让我替你倒酒吧。」 年轻女人仍旧保持严肃的表情,拿酒瓶的动作很不自然。现在这样的表示 善意,像在说晚上可能会比较安全。 「谢谢,你呢?」 「哦,我也喝一杯吧。」 酒杯送到嘴边时,女人的脸上出现一丝笑容。可能她有不错的酒量,一饮 而尽。 「这个清酒很香,我┅可以打回家吗?」年轻的女人叹一口气说。 「请便,小姐,费用不必担心。」 田久保觉得这句话是多馀的,可能会使她多心,感到有些后悔。 「是妈妈吗?我是蕾┅电视上有没有播呢?火车不通了,那个人打来, 就说我明天会搭飞机回去,不用担心。」 好像要节省费似的,很快便放下,从话中可推测,这个女人不是 订过婚就是已婚,名叫蕾。 「这位太太住在那里呢?」 「请不要问。」蕾一面摇头,一面喝酒。 在尴尬的气氛下,田久保也喝酒。 「先生、太太,可以铺卧具了吧?」旅馆的老太太进来说∶「有这麽年轻 美丽的太太,先生一定很得意吧。不过,也很吃力吧,要不要叫按摩师呢?」 「好吧。」 暴风吹在窗户,吱吱作响。田久保想到这样一定不好入睡,於是同意老太 太的建议。 年轻女人果然又把棉被拉开五十多公分,脱下毛衣和裙子,穿着状裤袜 和勉强能盖住屁股的衬裙,一头钻入被窝里。 「咳咳,是这个房间吧?」老按摩师走进来,坐到年轻女子的身边。 「就从年轻的太太开始吧。」 还没有说完就掀开棉被,推年轻女人的身体使其俯卧。然后在在她的腰上, 开始按摩双肩。 「啊┅按摩师先生。」年轻女人慌张的扭动身体。 「什麽也不用说,你的肩好硬,像冰一样,这样的人一定会便秘的。」 按摩师继续揉搓女人的后背和脖子,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 「啊┅我┅」年轻的女人不语,也不动了。 按摩师坐到女人的屁股上,在后背、腰,或用力或揉搓的按摩。 「先生,你太太的肌肤光滑而有弹性,肩膀和后背却很硬,是没有疼她的 证明。」按摩师误以为他们是夫妻,以责难的口吻对田久保说。 「太太┅是吧?」 「哦┅我┅」什麽也不说的美女对按摩师的话也是含含糊糊的回答。 年轻女人接受按摩的姿态,看在田久保的眼里觉得很性感。并不是自己的 女人,但奇妙的感到嫉妒。 「太太,怎麽样┅这一带┅」按摩师用粗大的手在衬裙上不停的揉搓。 「哦┅是┅」年轻女人没有抗拒,静静的躺在那里。 田久保抬起上半身观察时,按摩师不仅用手,还用尾骨有节奏的摇动女人 的屁股和沟,不愧是按摩师┅ 「先生,不论男人和女人,这里最有效,会变强。」 按摩师坐的位置从女人的屁股移到大腿上,然后在屁股丘的下方施展指压。 「太太,有效吧?会不会痒痒的呢?」按摩师问。 「是┅我┅嗯┅」女人的声音好像在承认那里有性感。 「在东京是流行这种粗糙的裤袜吗?不但没有性感,又不方便揉搓。先生, 你看清楚,脚心是最重要的,无论是对健康或是色情。」 按摩师的身体转到反方向,形成从年轻女人的后背压迫乳房的姿势,然后 把女人的脚拉像自己的方向,用手指用力压迫脚心,揉搓每一根角趾和趾跟。 「这是生命的穴道,却那麽的冰凉。看样子,不只是肩酸痛或便秘。先生, 太太是这麽的年轻,请以宽容的心对待她,不要嫉妒。」 按摩师仔细的揉搓女人的脚心,然后把手伸到大腿根的内侧。田久保跟着 紧张起来。 按摩师的手从大腿根一直揉搓到肉丘的斜面。 「我┅我┅」年轻女人发出紊乱的呼吸声,同时把大腿分开又夹紧,如此 反覆的做几次。 是产生快感了吗┅ 「先生,太太的便秘有三天了吧┅我会在肛门上按摩的。」 「┅」年轻女人没有说话。 按摩师的手指向肛门探索。 「这样┅应该轻一点吧。」田久保一方面感到嫉妒,於是便向按摩师提出 抗议。 「我知道,可是先生,和太太之间太冷淡了吧。让她穿这种状裤袜,故 意让男人看了就讨厌。」 按摩师还是深信他们是对夫妻,不再揉搓肛门,然后指着年轻女人的阴部 附近,好像在问可不可以。 「┅」年轻女人紧紧闭上嘴,微微扭动下身,还做出抬起屁股的动作。 按摩师点点头,仍旧骑在女人的后背,用左手在乳房,右手在阴部按摩。 「啊┅啊┅」年轻女人发出和先前完全不同的娇柔哼声,扭动屁股。 「先生,这样大概可以了。现在这个时代,性欲都很低落,只是知道吃饱 肚子,又缺少刺激。我真为日本的未来担心。 如果还有什麽需要,请叫我。这一次是一万五千元。」 按摩师要求的金额很大。收了钱就走了。 「这个┅你没有事吧┅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子。」田久保有一点担心。 现在知道刚才的按摩师是特别为倦怠期的夫妻,或多少有异常倾向的男女 做服务。 「让我继续给你按摩吧。」见年轻女人要睡的样子,田久保鼓起勇气说。 「┅」年轻女人轻轻摆头,分不出是同意或拒绝。 田久保坐在俯卧的年轻女人的身边,开始抚摸后背。 因为衬裙是深褐色而没有发觉,现在看到乳罩是黑色状。 田久保心跳加速。年轻女人刚才让按摩师按摩乳房、乳沟、臀部、肛门, 甚至阴部,那麽我┅ 不对,因为那是按摩师的专业手指。 可是,趁女人有快感馀韵时,要快一点抚摸吧。 田久保下决心后,模仿按摩师,骑到女人的屁股上。 这样即知,女人的屁股比想像的更丰满,而且颇富弹性。 在田久保睡袍下的分身,突然开始膨胀,碰到年轻女人的屁股沟,可是她 毫无反应。 田久保从衬裙和乳罩上抚摸年轻女人的乳房,然后把手伸入,解开乳罩, 直接握紧有重量感的乳房。 「你睡了吗?」田久保问年轻女人∶「我要继续给你按摩了。」 「┅」 田久保骑在年轻女人的屁股上问,但得不到回答。脸紧压在被单上,不肯 让田久保看到。这是有了酒意的关系吗? 「这样可以吗?」 田久保左右扭动屁股,使年轻女人的臀沟震动,又以五指抓紧乳房,开始 揉搓。 「嗯┅嗯┅」 这时候,年轻女人竟然发出稳定的鼾声,看起来好像真的睡了。 田久保一方面有点不服气,一方面又怕遭到年轻女人的反抗,最后还是把 屁股移到她的膝上,抚摸穿状裤袜的浑圆屁股。 线妨碍抚摸。田久保这才知道,原来这裤袜很性感,但不轻易接受男人 的侵入。 「嗯┅嗯┅嗯┅」 年轻女人的呼吸声好像在建议田久保就这样慢慢寻乐。 田久保这时候也想起按摩师,不急不忙的在重要部位轻轻按摩。 在状裤袜下,有褐色三角裤,只有边缘的蕾丝是白色的,紧紧包围在屁 股上。 「嗯┅嗯┅」 田久保确定年轻女人的鼾声是规则而安定,於是开始抚摸大腿根的内侧。 即使透过线,也能感受有弹性的屁股的触感。 「这样┅还会继续睡吗?」 田久保左手握拳,在年轻女人的鼠蹊部压迫扭动,右手指轻触肛门的四周。 「嗯┅嗯嗯┅」 男人的年龄不论多大,永远不会了解女人的心。 年轻女人的呼吸稍微改变,但仍旧不回答问题。田久保一方面感到兴奋, 一方面也享受到刺激。 「不会有问题吧?」 田久保发现女人三角裤的底部湿润。但还是分不出是受到田久保的刺激, 还是先前按摩师留下来的馀韵。 「这样会有什麽感觉呢?」 田久保从孔插入手指,在三角裤的底部抚摸,手指沾上黏黏的液体。 「我┅嗯┅嗯┅」 年轻女人可能是漂浮在睡眠和男人的挑逗之间,呼吸稍紊乱,下体受到田 久保的手指摩擦,仍旧躺着没有动。 田久保感到急躁,想把年轻女人的状裤袜脱掉。 「啊┅我┅」 年轻女人也许在梦中反抗,把双腿夹紧,扭动屁股。所以,状裤袜和三 角裤在屁股上脱掉一半便停止了。 「我在你的身上按摩,可以吧?」 田久保自言自语的说着,翻转俯卧的身体。 「我┅晤┅嗯┅」 女人好像很困似的发出哼声,用手臂盖在眼睛上。 「你可以继续睡。」 田久保脱下内裤,露出勃起的肉棒,背对女人的脸,坐在乳房上。乳房的 弹性给田久保的屁股带来快感。 想继续脱状裤袜和三角裤,但到耻丘部分就很难脱下去。不知道年轻女 人是醉了,还是真的睡着了,或者是怕羞,始终不肯合作。 「明天,我会给你买新的。」 田久保说完,把双手插入孔,用力向左右拉。断一根线后,很快的变成 大洞。 剩下的是三角裤,形成倒三角形的三角裤,湿淋淋的几乎把下面的形状浮 现出来。 「我┅嗯┅」年轻女人的呼吸不是很紊乱,但下腹部如波浪般起伏。 不知是否真的结婚了,一朵红色的花蕊在微笑。很像开在夕阳下的鸡冠花, 那样的红色,不像是有很多经验的人。 阴毛稀疏,田久保弯下身体,用力吸吮花瓣。 「我┅嗯┅啊啊┅」年轻女人突然发出呻吟声,下半身也开始颤抖。原来 在睡眠中的阴核勃起,从包皮露出红色的肉芽。 「你没睡呀?」 「真是的,这还用问吗?怎麽睡得着┅啊┅」 年轻女人溢出蜜汁的同时,开始用力扭动屁股。 「那麽,你能不能吻我的呢?」田久保采取男人在上的六九姿势,把勃起 的肉棒送到女人的嘴上。 「记得你是田久保先生┅我下个月要结婚,啊┅又黑又大┅真的可以吗? 啊┅我┅」年轻女人说完,把田久保的龟头吞入嘴里。 「我┅我┅」 年轻女人有一点急促,把田久保的肉棒在嘴里,用舌尖舔。 田久保用双手把年轻女人的花瓣左右拉开,看到从里面间歇性的溢出蜜汁。 属於较小的花瓣完全膨胀,右侧的花瓣看起来比较大。 「我┅我┅嗯┅」 不知是希望吸吮花蕊,还是田久保的肉棒在嘴里感到呼吸困难,年轻女人 发出小狗撒娇般的声音,同时也抬起屁股。 田久保还在不知道年轻女人的性感带在阴核或肉洞里的情形下,弯曲食指, 於肉洞口附近刺激。 「你叫蕾┅吧┅这里觉得怎麽样?」 「我┅我我┅嗯┅」年轻女人含着田久保的肉棒,没有说出好坏,只是发 出哼声。 年轻女人的肉洞有强大的收缩力。当勒紧时,田久保的手指关节几乎感到 疼痛。看起来没有经验的鲜红色花蕊,会有如此大的力量,使田久保十分惊讶, 尤其在肉洞中段的g点,吸力特别大。 这样算不算名器呢? 「蕾,有快感吗?」 「我┅我我┅」年轻女人稍扩大吸吮肉棒的嘴,好像在点头承认。然后发 出如少女啜泣般的声音。 田久保开始查看年轻女人的阴核感度,手指捏住肉芽,轻轻扭转。 「啊┅好┅怎麽这样好┅」 年轻女人从嘴里吐出肉棒,突然开使用力扭动屁股。同时溢出大量蜜汁, 幸好有三角裤吸收蜜汁,不致於完全流到被单上。 「蕾,你会更舒服的。」 田久保像在暗示年轻女人,同时把两根手指插在肉洞里搅动,还用嘴吸吮 肉芽。 「好┅好┅对不起啦┅」 女人把身体伸直,开始痉挛┅可能是泄了。 房间里只听到暖气机的声音。 「这里是那里?啊!糟了,对不起┅」 蕾的身体本来很僵硬,此刻,如棉花般,变成软绵绵的,大概在五分钟后 张开眼睛。 「对不起┅和陌生男人变成这样┅这是第一次┅刚才的┅就是所谓的泄了 吧┅你是田久保先生吧┅」 年轻女人这时候才用毛毯盖在身上,只露出脸。 日久保尚未射精,很想立刻结合。 「你能有这样的快感,我感到光荣。在车站看到你,就觉得你相当美,同 时还有一种严肃的感觉,后来又独自的睡了。」 「对不起,被那个按摩师按摩那个地方后,身体突然觉得怪怪的。没有关 系啦,两星期后就要结婚,以后不会有这样的经验的。」 「所以就兴奋了吗?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好吧┅刚才我是自己先泄了┅」 「这一次,我想插在那里面。可是你快要结婚了,我会射在外面,因为没 有戴保险套。」 「没有关系,今天是安全日,又让我知道这麽刺激的事┅射在里面吧,没 有关系。」 看到她在毛毯下脱三角裤的动作。 「谢谢你,蕾。」 「求求你,现在叫我的名字后,就把我忘了吧。还有在我结婚之前,那样 一次┅」 「一次什麽呢?」 田久保把年轻女人身上的毛毯掀开。上半身还有褐色的乳罩,但下半身完 全赤裸。 「我是想要┅轻度的被虐待┅不要浣肠那麽激烈的┅只是像折磨我一样的 插进来。」 俗话说,旅途中不怕出丑。但也许这是进入人生坟墓的结婚前女人的迫切 愿望。 女人红着脸。 「当然没有问题。」 这是曾经向妻子映子要求,却一直不肯答应的事,所以田久保非常兴奋, 於是决定用刚才撕破的状裤袜捆绑她。 「田久保先生,对不起,我这样要求。」 可能是好奇心和对性的期待,女人的下半身开始颤抖,还闻到酸牛奶般的 味道。 「可是,蕾,我是不答应做到一半时要求停止的。」 田久保拉起女人的上半身,用状裤袜把双手捆绑於背后。 「很好,就这样俯卧,把屁股抬高。」 田久保为看清楚蕾的肛门或花蕊,抓住屁股的肉丘,向左右拉开。 可能是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受到凝视,蕾想缩紧屁股的双丘。 「没有用的,你必须服从。」田久保用粗鲁的口吻说。 虽然要求轻一点,但被虐待游戏的一方必须要采取强硬的态度,不然就不 像了。 「可是屁股那里┅还没有洗澡┅哎呀┅」 「你说谎!刚才给你按摩,不是有性感了吗?」 田久保又有一点嫉妒,用左手指轻捅肛门,用右手稍用力拍打雪白的屁股, 雪白的屁股立刻泄上粉红色。 「啊┅是的┅因为我的未婚夫不摸那里,所以吓了一跳┅是很舒服┅可是 那里是脏的。」 好像打屁股不如插入肛门舒服,蕾抬起屁股。 田久保心想也许太残忍,但仍并两根手指,一下便插入到第二关节。 蕾的肛门意外的柔软、给手指带来里面已经溶化的感觉,可能是和肛门的 肌肉连在一起的关系,从花蕊的肉缝溢出蜜汁。 「哎呀┅屁股好难过,可是舒服┅啊┅也弄前面吧┅」蕾扭动雪白丰满的 屁股,仰起头说。 「好吧。」 田久保用手掌压在女人的花蕊上揉搓时,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上充满了 性感。 「到这里来。」田久保粗鲁的抓住蕾被捆绑的双手,拉到化妆台前。 「怎麽样?这样像一幅画吧!你自己看吧。」 田久保把蕾抱在腿上,用手指分开阴唇,照映在镜中。 「是要我看吗?啊┅好奇怪┅我快要死了┅」 阴唇张开,流出蜜汁,蕾看过之后,摇摇头,闭上眼睛。 已经到了忍耐极限,田久保握住自己很久没有这样勃起的肉棒,对正蕾的 肉缝猛然插入。 「你看吧,进去了。」 「啊┅是真的┅怎麽办┅被别的男人插进去了┅啊┅不行了┅又要摔出去 了┅我┅」 看到镜中的情景,蕾的花蕊又溢出蜜汁,屁股开始如地震般的摇动。 「啊┅不行了┅我┅」 蕾又泄了,身体变重。 ——外面的风雨小了。电联车明天可能恢复通车,一定会回东京。所剩的 时间不多,必须好好的享受。 「那个┅能不能放开我的手呢?」 当田久保射一次精,女人达到第五次性高潮后,从轻微的睡梦中醒来说。 「你要洗澡吗?」 「不┅田久保先生,我想尿尿┅」 蕾把双手转向田久保的方向,露出被打肿的粉红色屁股。 「你可以这样去尿呀。」 「可是┅连门也打不开的。」 「我会为你打开门的。」 「不要欺负我,这不是游戏,我真的想尿了,而且尿了还要擦拭那里,快 放开我的手。」 美丽女人鼓起脸的样子实在好看。 蕾迫不及待似的扭动几下屁股。 「好吧,就在浴室里尿,我会仔细的欣赏。」 「饶了我吧,我对浣肠那种游戏不大喜欢,让我自己去尿吧。」 「不行!」 田久保心想,只要她再哀求一次便解开捆绑双手的裤袜,可是为了要看她 排尿的样子,说出拒绝的话。 「真是的┅好吧┅看吧┅但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当然可以,你说吧。」 「田久保先生┅是四十岁左右吧,我想再来一次就没有了┅所以,那个┅」 和蕾相遇七个多小时,此刻,她露出最羞怯的表情。 「怎麽样呢?」 「我说不出来,啊┅忍不住了┅快带我去吧┅」 蕾采取要蹲下去的姿势,田久保急忙把她带入浴室。 「尿吧。」田久保站到最容易观察的位置催促。 「啊┅我的未婚夫一定不会想到这麽好色的事┅真想不到这样看我┅会如 此的兴奋┅」 蕾的声音有点沙哑,说完就坐在磁砖地上,露出百看不厌的深红色花唇。 「看你的样子不是很兴奋吗?流出很多蜜汁。」 「啊┅不要说了┅要出来了┅你让开一点┅啊┅看吧┅」 从蕾的花蕊流出稍带有酒精味的尿。 「啊┅尿完了就马上进来吧┅我快不行了┅马上进来吧┅」 蕾半张开嘴,呼吸很困难的样子。 「啊┅羞死了┅可是好舒服┅会习惯这样┅可是我的未婚夫不会这样┅啊 ┅我的尿有没有味道呢?」 尿停止了。 「田久保先生┅快插进来┅我又要泄┅」蕾蹲在地上,仰起头,雪白的胸 部不停的起伏∶「像强奸一样的弄吧┅啊┅」 田久保认为让蕾仰卧在磁砖地上,捆绑的双手压在磁砖地上一定会痛,於 是自己仰卧在地上。 蕾利用双膝爬到田久保的身上,将自己的肉洞对正勃起的肉棒。 「啊┅我┅对不起┅我又要泄了┅我┅」 可能现在变成最敏感,把肉芽和花蕊对正田久保的阴茎,左右摩擦。 「啊┅」肉棒进入花蕊不久,蕾发出叫声,全身无力的压在田久保身上。 在蕾达到性高潮后的二、三秒,田久保忍不住要射精了。 看到蕾又要进入梦乡,急忙问∶「你刚才说有要求,是什麽事呢?」 「我┅等一等。啊┅你的精液在我的里面,好热┅」 「你不要说了吗?」 「你不会生气吗?」 「不会生气,对两周后就要结婚的女人,我没有资格生气。」 「那麽┅有一点怕┅我很想┅」 蕾的肉洞还在蠕动,好像还有能力达到性高潮。 「你说吧。」 「我是┅想要同时和两个男人┅能不能把刚才的按摩师叫来呢?」 「什麽?可以┅」 田久保这时才知道女人的可怕。田久保对这位才见面的、在东京也难得一 见的美女开始动情,可是对方是彻底的在享受性感,明知如此,心里还是会产生 嫉妒。 「我想那位按摩师会了解的,但最重要的地方还是会给你,我只能给按摩 师嘴唇,如果要肛门还可以。」 「好吧,你既然和我这个陌生人这样用情,就算给你的新婚之礼吧┅但还 是很难过的┅」田久保说完,从女人的花蕊拔出肉棒。 ——按摩师很快就来了。 「怎麽回事?两位不可以吵架,让我看看吧。」 可能五十出头的按摩师,进入房间后,看到双手被绑的女人,一点也不惊 讶的说∶「我给她按摩吧。先生,请尽量的抚摸她的阴户吧。」 按摩师说完,到蕾的头上的方向,立刻发出表示快感的哼声。可能是将有 两个陌生男人向她施虐,使得她兴奋了吧。 「先生,抚摸乳房的正确方法是这样的。」 按摩师把蕾的双乳用双掌包围,食指在山麓的部分蠕动,还把乳头夹在手 指间,做全面性的压迫。 「啊┅好┅」蕾开始扭动上半身,像离开水的金鱼,张开嘴喘息。 「先生,不要在那里发呆了。还不在太太那里揉搓或吻,给她刺激呢?」 按摩师催促田久保,然后从丁字裤掏出阴茎,唯一能放心的是那个东西软 绵绵的。不大,但很黑。 田久保摸蕾的花蕊。很热,而且湿淋淋的需要尿布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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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myz86816 于 20: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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