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首页 >> 小说合集

书剑之骆冰淫传第十三十四章未完待续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19年02月19日

(第十三章)藏阴谋,兰花女春册戏妹

聚义厅内外筵开数十席,熊熊的火把照得像白昼一样明亮,空气中迷漫着酒

香、菜香、笑声、语声、划拳声、吆喝声,只见得到处人头攒动。天目山寨来自

各处分支机构的徒众,乘着这一年一度的机会寒喧攀旧,气氛非常热烈;主桌上

的奔雷手四兄弟,已被川流不息的敬酒人潮弄得疲于奔命。

而余鱼同一点也没有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反而觉得痛苦厌恶万分,他似乎在

每一道射来的眼光里,都看到怜悯,好像从别人的每一句话中,都听出同情,他

金笛秀才不需要别人这样。自从发现俊秀的面目已被烧毁后,他开始变得有点自

悲,口部以上经常用黑布盖着,但这所有的一切,他都不在乎,余鱼同所在意的

是:他心目中最热爱的四嫂,是不是也嫌弃他了?以后是不是还会与他共享肉体

的欢娱?

找着一个机会,他先溜了!

在后进房里的骆冰,也是满怀气苦,心有不甘,自己珍贵的身体白白被轻薄

了,淫贼却似乎并不是她所认定的人,她越想越怀疑:“难道是有人假冒?可是

那身材,还有那特别大的鼻子,明明就是怪手仙猿廖庆山,除非是兄弟,否则天

下那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九弟又曾经说过,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廖庆山家

是三代单传,不可能的!”

嘴里喃喃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查个明白!‘

骆冰匆匆起身,迳往前面聚义厅而去,她已打好主意,要找余鱼同私下问个

明白,她知道,在没有确实证据前,这事最好不要给丈夫知道。若是问章驼子,

难保不被他猜疑,然后一定又是一番纠缠,现在她已怕极这个人了。而蒋四根傻

乎乎的,嗓门又大,更容易把事情搞砸。只有金笛秀才,儒雅冷静,对自己又一

往情深。

想起余鱼同,骆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已经有许多天了,自己

是不是也应该再找个机会,安慰安慰他?”

自从那天和章进、蒋四根往复轮番奸弄以后,好不容易才筑起几天的贞节堤

防,好像一下子崩溃了,现在她变得开始有点顺其自然了。

骆冰还没有走到两进间的月牙门,就碰见迎面而来的金笛秀才:“咦~十四

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大哥他们呢?‘

‘他们还在那边,会有好一阵子才能脱身,四嫂!我是特地回来找你的。’

骆冰听完余鱼同的话,误以为他是耐不住欲火,想偷偷的找自己发泄,便温

柔的牵起他的一只手,想了想,轻声的道:“十四弟!跟我来!‘

金笛秀才喜出望外,心跳突然加速,默默的随着义嫂来到精舍后面。骆冰停

下脚步,慢慢将全身的衣物脱掉,徐徐回过身来,那丰润无瑕的洁白玉体,在月

光下泛出朦胧的光泽,樱唇微启地说道:“十四弟!我知道这几天来冷落了你,

现在让四嫂补偿补偿你吧!‘

余鱼同冲动的向前,紧紧搂住义嫂,嘴唇由白皙的玉颈一路吻舔,来到丰耸

的乳房,爱不释手的把玩捏挤,在乳头上吸啜含吮,口水顺着小腹滑过香脐流进

丛丛黑草中。

骆冰的头微微向后仰,鼻息咻咻,此时容易动情的她,下体早已湿滑不堪,

便主动的伸出手,隔着裤子紧紧握住高翘的男根,上下搓揉套动,嘴里喃喃道:

‘十四弟!把衣服脱了吧!别再吸了!’

余鱼同飞快的除去衣裤,骆冰已躺卧在草地上,微微的曲着一条腿,单手枕

在脑后,正默默的看着他。此时再也不用言语,叔嫂两人的肉体立时上下交缠翻

滚起来。私处紧紧密合,阳具顺利的滑入阴道,直抵花蕊,‘噗唧!噗唧!’声

中,带出一股股的浪水,很快将草地沁湿了一大片。

金笛秀才这次虽然有心卖弄,屏息提气,无奈终是初出茅芦,怎顶得住身下

义嫂的几下摇磨挺耸,加以阴道肉壁温热,又蠕动不休,很快的,就感到龟头酸

痒,疾插几下之后,射出精来。

骆冰虽然肉体仍然空虚饥渴万分,但也明白余鱼同的能耐,加之,心里又有

急着解开的谜团,便不再加以挑逗,轻声问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试期间,廖

寨主曾经离开过吗?‘

余鱼同闭着眼答道:“曾有几次去了茅厕,很快就回来,四嫂!为什么你会

这么问呢?‘

骆冰道:“喔~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说完不再出声,两人静静的相拥

着。

第二天、骆冰记起和岑雪宜的约定,匆匆向中庭而来,穿过月牙门,刚转入

塘边小径不久,耳中便听到犬声吠吠,想起丈夫文泰来曾经提过:寨里养有两条

藏边獒犬,灵异非常,一时好奇,便折身走到围墙边的狗房,只见那是一间极大

的旧屋,两边靠着围墙,另外两边的墙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撑着,离房子

十来步,各筑起丈许高的栅栏,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

这时,正有一公一母,两只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冲右突,

骆冰忽然见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红红的一根肉棍来,前端垂下软软尖尖的一块

肉,一抖一抖的,还有水滴出来。公犬接着纵身一跃,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股

一拱一拱的,狗茎直戳母犬牝户,母犬往前一纵一扭,避了开来,如是数回,都

无法得逞。

此时,公犬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肉棍,停下身来直喘气,狗茎又缩了回去;

反而是母犬,开始舔舐两片高高肿起的褐色牝户,好似在挑逗一般。几番追逐之

后,终于狗茎顺利戳了进去,公犬快速的拱动,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红红的

肉棍在袋口和牝户间进进出出。

这一幕,只看得骆冰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时,不是没

有见过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过,何曾像现在这样赤裸裸的目睹?只觉越来越口

干舌燥,秘处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快步离开,但脑中已留下了

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内着亵衣,外披轻纱,坐在绣榻上,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此时正拿着

一叠花巾绣帕,左摆一张,右放一块的在床上摆弄着,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

声,当瞥见骆冰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尚余的一些藏入枕下,

站起来娇声招呼道:“冰妹子!你来啦!唉唷!穿成这样请别见怪,实在是天气

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

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个茶水

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

今天我们姊妹俩好好聊一聊。‘

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

不显得见外呢!‘

兰花女侠‘咯咯’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

出去。

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

腰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裤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

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

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

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精细的春宫

图,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根根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

曾几何时间,已坐到床上,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下体火烫湿热,丰满的乳

房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

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交欢过的男性,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

不可能的姿势在奸弄自己的淫穴,浪水湿透布衫……

忽然,一只手搂上纤腰,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

吗?‘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岑雪

宜将床上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并坐在床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姊姊这

些,难道就比伯母给你的好看?‘

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

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伯母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

藉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

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

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举起,

一手插腰,男根半截没入这女子阴户中,作那抽送状……

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

幅的春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

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淫画上,脸颊流丹,

心旌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插入胯下,隔着布料搓揉自己的蜜穴。

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

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

再滑至酥胸,绕着骆冰高耸的乳房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硬挺的乳尖上弹弄捏捻。

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已使她敏

感得浑身酸麻,乳房传来的刺激,更使得淫穴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

呻吟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交缠,岑雪宜说道:“冰妹

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

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床上,嘴唇吻上耳珠,一阵吸

吮,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

白馥馥的椒乳。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樱唇,舌尖微吐,在骆冰唇上滑

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双唇,两个绝色美妇吻在一

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

俯身拿自己两个乳尖和骆冰樱红的乳头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

丛。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自己两腿叉

开,将两处阴穴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淫水交流,已分不

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

吻上她双唇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奸淫插弄,

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听闻欢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操屄干穴,肛交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

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

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

受,但那想到岑雪宜软滑的香舌,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吸

吮起来。现在两人秘处相磨,更将快感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屁

股,奋力相迎,阴道肉壁一阵蠕动颤抖,花心一开一合,阴精急喷而出。

‘啊~~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

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哮天峰,鸳鸯刀跳崖殉节

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处风景极多,从於潜县向西约四十余里,天目山脉

成三行,一路迤逦蜿蜒向前,中间夹着桃江和盘肠江,到‘山走水’这地方,中

间这行嘎然而断,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对着两江合流的烈女河,旁边的

两行山脉继续向前,到不远处各隆起一峰,峰顶平坦远远望去,好像两眼朝天,

天目山之名因此而来。

‘天目大寨’正是背对着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两面傍江,地势险峻,

后山呈三角形,最高处的地方,杂石嶙峋,尖端处却有一石平滑如镜,站在这里

可以远望天目主峰,故名为‘哮天峰’。至此山势斜斜急削而下,如刀所劈,人

兽难攀。

没有人知道,离山顶约数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个壁洞洞口约有一人多

高,宽可容三人并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内则地势平缓而下,行约十数步,逐渐

宽广起来,成一极大洞穴,地上藤根虬结,像蜘蛛一样,爬满了整个山洞,拇

指粗的藤枝再顺着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个洞穴,像极了一只平放的大肚子藤

花瓶。

石洞明显的被人精心布置过,地下铺满了干燥的蔺草,向着洞口的右面还隔

成两间,一间摆着木桌、藤椅、油灯之物;另外一间,则洞壁上钉着一个木架,

摆着大大小小的十数个瓶罐,同样有一张木桌,堆着一些药草和杵、臼、锤、剪

等东西;靠左一面则有点潮湿,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两个相连的水槽,只见

水正从小水槽上方的洞顶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满,大的一个,也

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则有一张宽大的石床,铺着干净的褥席被枕,

此时正静静的躺着一个赤裸裸、浑圆雪白的成熟美妇。

朦胧中,骆冰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肿痛,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清晰的滴水

声,清脆悦耳有如天籁。

‘啊~~好渴!……水!……给我水!……喔~~好想喝水!’

头轻轻被扶了起来,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咙直入小腹,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贪婪的吸吮着,直到一滴不剩,满足的由嘴里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物游在外

的神智,慢慢的回来,她缓缓睁开双眼,触目是藤葛交错、黝黑的洞顶,同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女侠!你醒了?!还想不想再喝点水?‘

骆冰一惊,忙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竟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怪手

仙猿廖庆山手里拿一只大碗,满脸关切的站在身边。

骆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

想作什么?‘

廖庆山慢条斯里的随手将碗一甩,大碗已稳稳的落在隔间的桌上,然后慢步

走向骆冰脚后,毫无顾忌的看着她赤裸的娇躯,说道:“这里是风流洞府,你中

了雪宜的”酥骨针“,暂时无法行动。至于我嘛!……想作什么?难道还要多说

吗?‘

骆冰这才忆起,自己本来是在兰花女侠的闺房,与她作那磨镜事儿,正达高

潮时股间微微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声道:“我

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

廖庆山道:“骆女侠!只怪你太美、太诱惑人了,是男人都想尝尝你的肉体

呢!‘说时已将骆冰两只雪白的大腿分开,五指在大腿内侧摩梭,来回搔扒。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的!‘

廖庆山嘿嘿笑道:“我无耻?!骆女侠!你说是金笛秀才的东西大呢?还是

章驼子那玩意儿受用?不过我看都比不上蒋四根令你爽快吧!‘

骆冰的脸登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颤声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啊呀~~‘同时哀声尖叫道:“别碰我!……喔呜~……把你的脏手拿

开!

……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

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上床,伏到骆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奶,两手用

力挤捏,将粉红的乳晕和豆大的乳头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

不时将奶头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

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点快感也没有。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

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肉体,她感到

像是姊姊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

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

的。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

‘廖庆山……啊……你这……畜生!你下流……你无耻……你不是男人……

呜!呜!……只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呸!…

…我可怜……你……‘

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

推半就,最后放浪得像个婊子。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

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肉体,现在听得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

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贞洁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

着求我操你!‘

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

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穴,也不管有

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蜜穴就舔弄起来。两手在

骆冰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

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阴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

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阴

唇,上下舔吮……

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

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

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

却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

乳房,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

已弓起双脚,圆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着,嘴里因为哑穴被点,只能从喉头

‘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双乳,雪白的身躯,散发出淫

欲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穴,笑着说道:“怎么

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骆冰哑穴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

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

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

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胸部,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

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阴道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

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樱唇,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

看你是太骚了!‘

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

廖庆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肉棒,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

入骆冰紧窄的阴道,骆冰只感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

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

弯下身,手握着廖庆山的阳具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

粗怪的玩意儿,不插爆我那嫩穴?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

只见那阴茎上,不规则的长着黑黑的鳞皮,龟头上也布满了黑点,阴茎根部

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粗硬的细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细,近十寸

长,龟头更大的吓人。

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

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阳具颇为自豪,闻言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

看着骆冰在自己下体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雪臀,将蜜穴口对正高举的阳具,慢慢的研磨,淫水越

流越多,将整根阳具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龟头终于挤开两片阴唇肉,艰难的向

阴道肉壁挺进。骆冰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困难的扭动,上下套弄,终于,粗

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阴道。

骆冰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

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

胸前的丰乳,屁股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淫水四溅,数百

下之后,骆冰再度泄身。

廖庆山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阳具冲开柔软的阴

唇,进入淫液充沛的阴道,疯狂冲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红肿的乳头,咂、舔、

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着突起的阴蒂揉磨。

骆冰刚从泄身的高潮中醒来,那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

感,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阴道肉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

哀鸣后,全身肌肉抽慉,阴精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

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龟头一阵酸麻,用力抽插几下

之后,龟头紧顶花心,喷出浓浊的阳精来。趴伏在骆冰娇躯上喘气的廖庆山,突

然目射奇光,惊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头,对着骆冰

的樱桃小嘴,将真气源源的渡了过去。

骆冰从昏死中悠悠醒来,神智变得非常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

头,发现自己正和廖庆山四唇相接,‘啊呀!’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赤身裸体,

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发现前面是个断崖,下临万丈深壑,不由

回转身来,只觉心里羞愤难平,酥胸不断起伏。

此时廖庆山已追至身后,听得骆冰一声大喝:“你不要过来!‘立时止住身

形。看骆冰曼妙婀娜的身躯,在洞口阳光的背照下,成熟动人,从阴唇上伸出的

阴毛根根可数,诱惑万分,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这个妇人,不由柔声劝道:”冰

妹!你不要冲动!听愚兄解释,我们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适才多有冒

犯,请快进来,让我一一解说。’

骆冰这时候只觉万念俱灰,那听得到廖庆山说些什么,嘴里喃喃地道:“我

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大哥!‘说完转身一纵而下……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淫香淫色

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