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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在前暗影在背
自由在左囚笼在心
1大雨中,老门鸦鸦1974年秋,晋北,小莲山腰。
半山大雾半山雨。
楚由心无语的看着天上泼下的让人窒息的大雨,把面衣脱下来撑在头顶上,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山间雨林中乱窜,找寻下山的路。
作为一个趟江湖多年的悍匪,当街宰过人,半夜挖过坟,不曾想今日被纠察队像赶狗似的撵进了小莲山。又恰逢暴雨,居然在这小娘屁股点大的小山包里迷路了。说迷路又好像有点不对,楚由心感觉自己被鬼打墙了,这咬死了一个方向走,怎么一遍又一遍的路过这颗老槐树?
老槐树怎么长在山里了?还长这么两人合抱粗?
这大雨中的山林,气色很不对啊。
楚由心感觉自己快要被淋死了,体内的热量随着身上流淌的雨水被一丝丝的带进泥里,连粗壮的大腿都快要打摆子了。
天色越来越阴沉,楚由心艰难的挺了挺被雨水砸的躬缩的腰,嘴里骂着娘。
天间一道闪亮的银蛇突兀出现,咔嚓一声爆响自身后传来。
楚由心回头望去,那棵独秀于低矮山林的老槐树显然被雷击中,正在雨水中熊熊燃烧着。
仿佛一场交响乐挥动了指挥棒,天地间有如无数闪光灯围绕着小莲山拍照,遥远天际传来的轰鸣仿佛连成一片的快门声。
楚由心不由将身子缩的更低,眼睛一片闪烁的望着脚下。
脚下有一条别扭的线条向着左右无限延伸。
楚由心感觉整个人都僵住了。
在后的左脚下是墨绿色生机盈然的草地,在前的右脚下,却是枯黄朽敗,在雨中支离破碎的枯草地。两片不同颜色的草地分界整齐划一,笔直如尺。
楚由心油然升起一种左脚在生,右脚在亡的感觉,仿佛自己此刻正半步踩在了鬼门关上。
任由往昔胆可包天,此时此刻身在如此狂雷暴雨夜,枯荣野草间,也不禁吓的瑟瑟发抖。
「这……操你奶奶的贼老天……是……是个什么说法?」楚由心牙关打架,给自己壮胆。
眼前突然一片昏暗,楚由心不由自主的抬头。
雷骤止雨急停,只在一瞬间。
前方远处,耸立着一个巨大的身影。
昏暗中可以勉强辨识出城堡的轮廓,隐约有昏黄的灯火透出。
楚由心可以肯定,在刚才电闪雷鸣中,自己绝对没有看到这个城堡,这么一座庞然大物,更不可能看漏,错非是自己被雷光闪瞎了眼睛。
小莲山上也从没听说存在过这么一座城堡,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楚由心眼前。
万籁俱寂。
楚由心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急促的跳动声。事出反常,必然有妖。
绝对不能靠近这座城堡。
正当楚由心想转身的一刻,一阵阵阴风凭空吹过,楚由心全身被雨湿透,被这阵阴风一吹,感觉从头顶到脚趾被泡在了冰水中一般,冻的连牙根都在抽搐。
远处那高可接天的城堡中透出的灯光,突然显得那么温暖。
楚由心犹豫了一下,感受着透体而过的寒风,只怕熬不到半夜,自己便要生生冻死在山上,既然如此,那处城堡哪怕是恶鬼巢穴,也要前去避避寒风,自己作为一代欺天悍匪,要是被冻死在这区区小莲山中,恐怕下了地狱,也要笑死阎王。
有了决定,楚由心身上凭空升起一股力气,活动了一下僵住的脖子,一脚跨过了草线。
天上沥沥又下起了小雨,更坚定了楚由心前去的脚步。
身后老槐树被烧成了一截树桩,凄凉的倒卧在地。
随着楚由心走近,城堡更加显得巨大,由巨大石条砌就的怪异风格,超出了楚由心的认知,那望楼巍峨的气势,盘踞在角楼峰间狰狞的石雕恶兽,甚至那斑驳墙壁上蜿蜒爬行的藤蔓,处处透着诡异。
整座城堡被丈余高的围墙围住,左右延伸出了楚由心的视野,不知道多远。
一道铁栏栅门挡在了围墙唯一的缺口处,从此处望入,两道暗红色的巨大拱门正紧紧闭着。
细雨阴风为楚由心壮胆,他在刺耳的咔咔声中将铁栏栅门推开一个身位,走到大门下。
这门原来如此巨大,楚由心一米八的身高,居然要踮脚才能够到门扉上暗铜色的门管事。
「砰砰砰!」楚由心被自己的敲门声吓了一跳,周围太安静了,风声雨声仿佛被隔绝在了围墙外,虽然萦绕在耳,却好似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
没有人应门。
「砰砰砰!」楚由心又敲了三下。
门扉依然静谧。
楚由心感觉自己心跳都停摆了,既渴望门快点打开,好让自己能进去避避风雨,又怕门后有恶鬼正张着獠牙大口等着自己一头撞入。
直到楚由心绝望的想要转身离开时,那两扇厚重的巨门,突然震动了一下,伴随着吱吱呀呀,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声,往内缓缓打开。
昏暗的亮光透过门缝照在地上,缓缓扩张。
一股闷热潮湿,香甜中带着难以形容异味的空气扑面打在楚由心身上。
门内是个门廊,门廊两侧正跳动燃烧着无数油灯。三个妙曼的身影站在门口,档住了楚由心的视线。
三个绝色美女,左右两侧的美女一身风格怪异的蓬松白色衣裙,内衬黑色蕾丝轻纱,胸前夸张的隆起,少许乳肉从领口溢出,裙下玉腿丰满,线条柔软诱人,紧紧闭拢,蹦的笔直。两人秀气可人的白皙脸庞上青丝微荡,眉眼低垂,显然是女仆身份。
中间那位美女一席雪白拖地长裙,上身排扣一路扣到了颈间,秀满花纹的竖领紧紧包裹住玉颈,长发如瀑慵懒的披散在曲线诱人的香肩,胸前伟岸比身边两人还要夸张肥硕,被雪白的布料紧紧包住,仿佛稍稍用力便要冲破束缚。眉如远山,眼似点漆,鼻梁秀气直挺,香唇猩红,只是脸色太白,纯白没有丝毫血色,在猩红嘴唇映衬下,给人感觉比她身上白衣白的更加彻底。这美女就那么一站,配上没有丝毫表情的脸庞,一股大气雍容,高贵的生人勿近的气质便弥散出来。
楚由心目瞪口呆,脑袋机械的一路上扬,脖子咔咔作响。
他不是被惊艳,而是被惊悚到了。
眼前三人,美一个都上前所未见的绝色美女,更是曲线妙曼,硕乳巨臀,什么动作都不用,就能让男人生出无限欲望,以楚由心往日作风,见到如此美景,只怕一刻也等不了,举棍就上了。
可……可是他妈的老子不敢啊,老子吓的宝贝都要缩进屁眼里去了!
眼前三女美是美,不过高大的太他妈离谱了吧,楚由心作为一个雄壮豪迈伟男子,尼玛还要把头抬成七十度,才能窥见美女全貌,他一副好大头颅,勉强跟美女小腹齐平。
要不要高的这么吓人啊!
楚由心不由退了一步,几乎想要拔腿就跑。
中间那位高傲美女微微仰着下吧,面无表情的看着楚由心,香唇微张,问道:「你有事?」声音甜美,自然而然带有勾人的磁性,语气却寒冷如冰块。
楚由心一顿,脱口而出:「没……没事!我路过的,马……马上走……」
美女毫无表示的冷冷俯视着楚由心,看到他浑身扎刺,想转身而逃,但眼前巨大美女还没表示,却又不敢。只能把眼光下移,扫过她胸前那对巨大的让人窒息的存在,吓的一哆嗦,赶紧望着自己脚尖。
美女依旧冰冷的俯视着楚由心,她身边两位同样高大的女仆静静陪立在侧,没有丝毫动静。
楚由心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虽然从门内漏出的温暖气息温暖了他冰冷的身子,那气息中甜美的味道让他迷醉,甜美中的那股异味让他心底邪活蹭蹭上冒,可他依旧怕的要死掉了。他胆子本来很大,眼前的三位巨大美女不但让他有一种自己无限弱小的怯懦,那高不可攀的气质也让他自卑的想要马上自杀算了。
良久,居中的白衣美女终于再度开口:「你想来这避雨?」
楚由心又一哆嗦,慌忙道:「不用不用!小的我哪儿敢叨扰贵地,这就走……马上走!」转身拔腿就走。
「废物,你马上要被冻死了,进来。」
美女一句话,楚由心哭丧着脸又转回身,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被骂废物,连心里生气也不敢。
高贵美女看着楚由,让他感觉自己无限渺小,变成了她脚边一只卑贱的蚂蚁。
美女不再理她,优雅的转身,摇曳着肥美翘臀,施施然走进城堡。
两位女仆此时才抬起头,静静的望着楚由心。
「小姐请客人进宅。」两位女仆异口同声,有如黄莺夜啼,婉转清脆。
楚由心陪着笑,哈着腰,一边言不由衷的道谢,把心一横,走了进去。
两扇厚重的巨门在身后缓缓合拢,仿佛隔离了世界。
走过门廊,入眼是一个宽广无比的大厅,地上铺着猩红的地毯,几十米高的穹顶垂下无数水晶吊灯,璀璨如星,梁柱也包裹着猩红色的布幔,墙壁一色青灰斑驳,透着岁月的厚重和苍老,大厅两侧深处,有石条拼砌的阶梯蜿蜒向上,不知道通往哪里。让楚由心头皮发麻的是,在这大厅之中,巨大的皮沙发上,精美的藤椅上,柔软的软榻上,或站或坐或卧,百多个女仆装扮的各色美女,站的亭亭玉立,坐的端庄大方,卧的慵懒迷人,体貌各有千秋,一样的诱人,一样的高大异常。
一百多双秋水含波的妙目,齐刷刷的看着楚由心。
楚由心站在门廊尽处,一阵尿急。
整个空间中弥漫着厚重的香甜,快要滴出水来的闷热潮湿,其中的异味也更加明显,好像很难闻,又绝对说不上臭,让楚由心脑子里又闷又晕。
2梦回阑珊烛火摇漪
登。
大厅里百多位美女慌张的趴附在地。
楚由心身后两侧的女仆也是同样动作,双膝着地,额头低垂,就这样,居然也跟楚由心一般的高度。
楚由心随着响声望去,只见石阶上款款走下一位美女,却是刚才那位身穿拖地白裙的高傲小姐,换了一身及膝吊带睡裙,如水波流淌的粉色丝绸面料顺滑的贴伏在她曲线惊人的巨大胴体上,巨乳和肥臀看起来更加夸张,小腹有些微微隆起,却绝不臃肿,腰际收缩出一个妙不可言的曲线,整体构成了一个完美的葫芦形。
她缓步走下石阶,慢慢走近楚由心,那庞大气场几乎将他压垮。
她在楚由心身前两米处停下,一股腻人的香甜笼罩了整个空间。
她冷冷的看着不知所措的楚由心,寒声道:「脱了。」
「啊?」楚由心大吃一惊,像个被蹂躏的小娘,扭捏的看着她。
她厌恶的看着楚由心,重复道:「脱了!」
楚由心哭着去解裤带。
「废物,叫你脱鞋,你想踩脏我的地毯吗?」
大厅里穿出压抑的轻笑声,显然那些偷偷关注这边的美女被楚由心的蠢笨给逗乐了。
楚由心面红耳赤,手忙脚乱的将沾满泥泞的大头鞋脱了,心里松了口气。现下他是真怕被这些美女行不轨之事,看她们那如此伟岸的巨臀,要被那么一坐,只怕堂堂楚悍匪就要立刻撒手人寰。
身后一位女仆膝行过来,将楚由心脱下的鞋收走,又有一位女仆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着擦身的毛巾,楚由心囫囵擦拭着身上还在滴落的雨水。
「在这里不要乱走,不然后果自负。」大小姐又回头向大厅说道:「出来两人送他去客房,让他先洗洗,换身干净衣服再带出来,我有话问他。」
楚由心跟在两位身穿诱人女仆装束的美女屁股后面,走在昏暗的通道里,看着眼前超短蕾丝裙底露出的点点臀肉和深陷在臀肉里偶尔探出的黑色镂空布料,闻着她们浓郁的体香,心里终于好受了点。只要不是吃人恶鬼就好,此刻看来除了那位冰冷的大小姐,这些小娘虽然身形吓人,但还是蛮好相处的,前面带路的两位小娘虽然不说话,却时不时回头浅浅一笑,极是可爱,怎么看也不像有吃人的习惯。
通道两侧,在昏黄的油灯跳动的火光里,不时的经过一面面紧紧关闭着的房门。
有委婉悠长的低吟不时传出,萦绕在整个走廊里,如歌如泣,充满蚀骨销魂的味道。
通道很长,越走越是黑暗,两侧墙壁上挂着的油灯仿佛下一刻就要熄灭,往远处望已经是漆黑一片,那不知何处飘来的低吟也变成了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女声有的低垂有的高亢,仿佛有千万个不同声音。
前面两女突然止步,出神的楚大悍匪一头撞进了两片粉腻肥厚的臀肉里,顿时一股厚重的香甜夹杂着如兰似麝的怪味充满鼻腔。
一声娇嗔在头顶响起,被撞的女仆玉手抓住楚由心的脑袋将他从臀间一把推开,俏脸微红,柳眉轻皱的含怒望着他:「客人请自重。」
楚由心像个犯错误的小媳妇不停道歉,胯下已经坚硬如铁。俏女仆看了一眼他高高升起的帐篷,瞪了他一眼。另一位女仆将身旁的房门打开,眼神玩味的看着楚由心:「客人请进,先沐浴更衣,小姐还有话要问客人。」
房间里铺满了猩红色地毯,连四壁都裹着厚厚的紫色皮草,四面还垂落下厚实的暗红色布幔,中间摆放着一张巨大雕花软床,上面铺着柔软的被褥,颜色粉红,布满绣花蕾丝,上方挂着白色轻纱,将整张大床笼罩。
整个房间除了大床再无其他家具,不管配色还是装饰都充满了明目张胆的挑逗和暧昧,跟楚由心想象的客房完全不同,更像是一个美女的闺房。
里进是一个巨大的浴室,拉开挂帘,是个见方五米的浴池,女仆走进去放水,楚由心看的呆在那里。浴池两侧是巨大的裸女雕像,宛如活人,姿态浪荡,表情淫糜,热腾腾的水流居然是从雕像胯下那栩栩如生的蜜穴里流出,顺着翘起的美腿,再倾倒进浴池中。
等浴池被水填满,两女将发呆的楚大悍匪推到浴池边,不知从哪里拿出叠放整齐的干爽衣裤,放在浴池边上,拉上挂帘。站在外面说道:「请客人沐浴。」
楚由心死人似的瘫在热汤里,看着自己胯下肿胀的宝贝,心里乱七八糟的没有头绪。显然自己现在已经脱离了冻死的噩运,此刻身处这样一个处处透着诡异的环境,想着那些大异常人的巨大美女,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己现在很舒服。
只是直觉上,似乎自己正身处不知名的危机之中,自己好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懵懂而无知。
浸满全身的热汤让楚由心全面放松,热汤中好像夹杂的一些不知名的别的液体,稍微有点白浊,散发着淡淡的腥臊味道,不过楚由心走进这座城堡之后就一直处于这种味道的包围之中,就没有留意到。
泡的浑身暖洋洋的楚由心满足的出浴,看着胯下的宝贝,哭笑不得。心里一直邪火燃烧的楚大悍匪刚才死命撸了一把,可怎么都没办法发泄出来,撸的手酸才放弃。
他穿上女仆给他准备的白色软布衣裤,居然甚是合身,柔软顺滑,极为舒服。
他拉开挂帘,外面两女正面红耳赤的收拾身上衣物,在楚由心疑惑的眼神中尴尬的咳了一声,捋顺衣裙,声音略微沙哑的问:「客人洗完了?」
「你们这是?」
「等你等久了,刚在床上眯了一会……哎呀关你什么事,洗那么久,小姐要发火你就死了,快跟我走。」俏女仆窘迫的一把拽过楚由心,往外走去。
另外一位女仆看着两人出去,走近浴池,拿起楚由心脱下的酸臭衣物,凑到鼻前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脸色醉红,星目淌水,一股压抑良久的呻吟从喉咙深处吐出,另一手伸进了裙里,缓缓动作。
「嗯……小宝贝儿……快让我干……你叫啊……你跑啊……」
就那么不管不顾的自渎起来。
再次走在那冗长走廊之中。
楚由心奇怪的看了看身后,问道:「怎么还有一位姐姐没来?」
俏女仆低头怪异的望了楚由心一眼,不明所以的呵呵笑了一声,说道:「你别管她了,她正帮你收拾东西呢。」
楚由心不敢再问,低头跟在她身后。
俏护士跟他并排走在一起,看着楚由心胯下顶起的帐篷,脚下一软,回头低声骂了一句「小骚货」,楚由心挠挠头,感觉身上黏黏滑滑,抬起小臂在鼻前闻了问,一股淡淡的骚味,不由问道:「怎么刚洗完澡就粘糊糊的不舒服,还有股怪味。」
「宅子里太湿热,很正常的。」俏女仆心不在焉的回答,心道小姐让在洗澡水里加了东西,说出来恶心死你。
「这位小姐芳名啊?」楚由心走的无聊,开始搭讪。
「你可别这么叫我,小姐只有一个。我就是个卑贱下人,名字你也别问了,你个小东西叫我姐姐就行。」
楚由心脸上抽搐,你她娘的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年纪,居然让我楚大悍匪叫姐姐,给你臭屁的,小心打雷镐死你个小娘皮。
「这个……姐姐,你说的小姐,可是刚才那位接我进门,气质高雅,美貌如仙的长裙美女?」
「对了,那就是咱们家小姐。小姐这个性格有些独特,你慢慢会体会到的。」
「没事,你们大户人家的千金,脾气不大就不对了,不过我也就是躲躲雨,明天雨停了我就离开,可不敢在贵处打扰过多。」
「呵呵……明天?雨停?雨会停?」
「姐姐?」
「没什么没什么,你个小东西怎么那么多话。」
「哦」
「姐姐你怎么脸那么红?」
「关你什么事?」
「姐姐你裙子沾到水了,怎么那么湿?」
「闭嘴!」
一间百米方圆的巨大卧房内,回肠百转的淫荡娇喘不停响起。此刻那位大小姐斜靠在幔纱笼罩的巨大秀床边的软榻上,吊带丝裙微微撩起,一双肉感丰盈的玉腿打开,两个女仆正贵在她跨间,将头探入她裙底,不停动作着。
大小姐煞白的玉颜上有淡淡的昏红,表情木然,她身边站着一个全身被白色宽大长袍笼罩全身的知性美女,一头乌黑的秀发搁在一边肩上,头上插着一支步摇,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眼睛,气质淡雅宁静,手上捧了一本厚厚的线装古籍。
大小姐双手插入胯下两女的发间,抓住她们头发加大动作幅度,不停有白浊粘液滴落在地上,周围跪着的几个女仆迫不及待的像狗一样跪爬过去,争先恐后的舔舐地上的粘液。
大小姐仰起头长长舒了口气,转头向着知性美女说道:「书奴,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书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答道:「谢谢小姐挂心,虽然不能完全保持人形,不过融合了几百个蛊奴,已经不会再崩溃了。」
「唉……几千年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没事的小姐,我还是挺喜欢现在这个形态的。」
「嗯,我忘了你就是个变态。」
「小姐……」
「别说你了,连我都忍的很痛苦呢。」大小姐手上一使劲,秀气透明的粉色指甲轻轻插进女仆的头皮,两个女仆浑身一阵颤抖,嘴上更加卖力,下体吡剥作响,竟在痛楚中喷涌出来。
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姐,客人带到了。」
大小姐挥挥手,身下数女迅速将地上收拾干劲,找来香巾将满脸的粘液擦去,在她身后静静站成一排。
「进来吧。」
精美的镂花木门被轻轻推开,俏女仆低着头走进来,楚由心跟在身后。
「坐。」
大小姐回复了冰山美人的气场,冷冷俯视楚由心。
书奴浅笑着对楚由心点了点头。
楚由心瞳孔剧烈收缩,对面的大小姐也仅仅是给他无限压抑,她生后那位看起来温柔恬静,浑身笼罩在长袍里的美女,却给他一种极度危险的错觉,仿佛一只凶残猛兽正蹲伏在地,随时会扑杀过来。
一个女仆搬来绣墩,放在大小姐对面,楚由心挨着半边屁股堪堪坐下,眼神都不敢抬,在地下游移。
「洗过了?」
「回小姐,小的洗过了。」
「还冷吗?」
「不冷了。」
冷场。
大小姐不说话,楚由心不敢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
「楚由心。」
「破名字。」
「呃……是的小姐。」
「你可以叫我萼梦。」
「噩梦?」
「白痴!是花萼的萼。」
「是!萼梦姐姐。」
「呵呵,你这个废物倒是挺乖觉,滚吧,去睡觉,晚上不要乱走,我这宅子里的所有东西都不能乱动,也不要乱看。」
「是的,那……萼梦姐姐……小的我,先退下了?明日里天一放晴,我就马上离开,不再打扰萼梦姐姐清净。」
「这么多废话,让你滚你就快滚!」
楚由心吓了一跳,这大小姐脾气果然怪异,无端端又发火,连忙在俏女仆的带领下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等到房门关上,萼梦大小姐立刻满脸潮红,娇喘嘘嘘,一把抓过两个女仆的头塞进裙内,冰山美人瞬间变成了欲望勃发的浪女。
萼梦大小姐喉咙里哬哬出声,有如野兽,她转头看向书奴,双眼竟看不到瞳仁,一片血红。
书奴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
「天杀的……天杀的菩元正……」大小姐声音沙哑,让人毛骨悚然,她身后数名女仆吓的又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在她玉腿上舔舐。
萼梦大小姐全身绷紧,冰肤玉肌下青筋贲起,如蛇游动。
「这天杀的……让我们母女困在这囚笼里,本座从出生到现在……天天对着你们这些贱婢……天天对着你们这些贱人!」
双腿猛的一蹬,她胯下两女应声飞出,撞在墙上,摊成两片烂肉,顿时香消玉殒。
其他女仆吓的浑身战栗,口上动作却根本不敢停下,舔的更加卖力。
书奴皱了皱眉头,长袍像是被风轻轻扬起,墙壁上两片烂肉凭空消失不见,连房中浓郁的血腥气也完全消弭。
萼梦大小姐慢慢平静下来,又抓过两女塞在胯下。
「本座从出生到现在几千年了。从没见过男人,从没品尝过男人的味道。」
「小姐辛苦了。」书奴凑趣道。
「刚才这小东西……离本座那么近……本座憋的好难受。」
书奴移动到楚由心刚才坐过的绣墩前,长袍下摆伸出一条沾满粘液的粉红触手,在绣墩上捻起一样东西。
是一根头发,楚由心的头发。
触手带着头发缩回长袍,书奴闭上眼睛思索。
「小姐,根据书奴观察,这位楚先生骨骼雄浑,体态健硕,精气饱满,虽然眼含恐惧,依然炯炯有神。刚才分析了他掉落的毛发,显然是上好的阳刚血脉……」
「这小东西是不是块好材料又能怎样?」萼梦打断书奴:「你觉得本座还能挑三拣四吗?本座母亲大人被那天杀的老贼一剑劈进空间裂缝,坐困愁城四千七百多年。偏偏还要生我出来一起受苦……」
书奴听到萼梦大小姐说道「母亲大人」,浑身一抖,显然惧怕到了极点,接话道:「小姐,夫人也是为了血脉延续。夫人如今的身体比书奴还不如,吞吃了上万蛊奴,仅保肉体不再崩溃,那般模样,夫人也很痛苦的。」心中想起夫人那副肉体,恶心欲呕。
「我也是发发牢骚而已。本座对母亲大人的尊敬爱慕,怎么会少一丝一毫。要不是位了母亲大人的肉身……」顿了一顿,一把狠狠捏住胸前巨乳,将高高翘起的乳头挤的发黑:「本座要不是为了母亲大人,早就将那小东西肆意玩弄,好好品味了。」
「小姐可以拿他稍稍解渴,应该没有影响的。」
「还不行,他的身体太过脆弱,本座饥渴了四千多年,只怕味道都把他熏死了。刚才在他洗澡水里加了淫水,书奴你怎么看?」
「对他影响不大,宅子里气息这么浓郁,看他反应也没什么。书奴也没有真正接触过男人,对此了解不多。」
「没关系的,弄不死就行了。说来还要好好感谢那条贱狗,要不是她,也不会万般巧合下让这小东西进来这里,母亲大人的身体聚合,希望都落在这小东西身上了。去给那贱狗多加几件玩具,」萼梦大小姐阴阴一笑「以后还要给小东西一个惊喜呢。」
一个女仆爬起身开门走出去。
「唉,等母亲大人身体好些了,我要操的这小东西求我弄死他……」
「小姐……」
「呵呵,我怎么舍得,在这囚笼里,以后无限悠长的岁月,都要指望着这小东西取乐打发时间呢。」
「明天开始,要给这小东西多洗洗,把身体杂质排空,提高精液品质。」
「小姐,不要操之过急。」
「没关系,这样,他的浴汤不要在掺水了,全部用淫液,书奴你去细心挑选五百个蛊奴,全要淫水最浓郁,气味最熏人的,为小东西制作浴汤。」
「小姐,他承受的住吗?」
「管他承受不承受,难道本座还要管他舒服与否?死不了就行。等下本座挤一杯奶让他喝下去,就可以让他神智永远清醒,不会崩坏。」
「小姐心肠真好。」
「我真不喜欢你这个变态阴阳怪气的,对了,你等会去最下层,把九号室的铁棺材打开,放那两个烂货出来,呵呵,给小东西调理身体的这些时日,就让她们照顾小东西的起居。」
「小姐……」书奴吓了一跳,「您是说……那两个?」
「对,就是她们,所谓铁不练不成钢,这小东西仅仅泡浴汤,让她那么舒服怎么行。」
内心变态扭曲如书奴也听的满头黑线,暗暗祈祷楚由心千万不要夭折在前,本姑娘还想着雨露均沾呢。
「给我好好叮嘱她们,最要紧是注意小东西的生计,以她们都敏感程度这应该不是问题,找到小东西的极限,不要越线。」
「是的小姐。」
书奴躬身,诡异消失。
楚由心睡在柔软喷香的大床上,就着昏暗的烛火看着美轮美奂的天花装饰,两个俏女仆仔细的给他盖上软被,替他掖好被角。然后站在床边看着楚由心,交头接耳。
「小骚货,你刚刚是不是拿客人的衣服自慰了?」
「去死了你,知道还问。」
「衣服呢?被书奴大人拿走了。」
「哦……那什么……」
「你想干嘛,你别乱来!」
「我就舔一下,就一下,你千万别告诉小姐。」
「不行不行,被发现了我们都死定了!连小姐都没尝过的东西,你也敢下嘴?」
「我快憋死了嘛,你不说我不说,小姐怎么会不知道,哼,我一定要舔,不然我告诉书奴大人,你拿客人的衣服自慰。」
「我……我抽死你个死人……那你就舔一下……」
「我哪敢多舔啊,你放心。」
「呃,先说好,口水不能咽,等下也给我尝尝!」
「我太鄙视你了,你就这点追求?」
「死人,我就要!」
「好好,你去替我看着门,快去!」
楚由心看着两女叽叽喳喳说悄悄话,越说脸越红,眼睛快要滴出水来,还不时打量自己,不由感到一阵恶寒。
这俩小娘,不怀好意啊……
刚才那个没送楚由心的俏女仆突然急匆匆的出门去,还不时回头看楚由心,一把将门带上。
留下的俏护士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楚由心,模样可爱至极。
「姐姐……你怎么……」楚由心话说到一半,眼前的俏女仆突然扑了上来,可爱的脸上表情狰狞。
像个正在捕食的巨兽。
楚由心全身汗毛炸起,刚想动作,俏女仆一只大手隔着被子按在他胸上,将他牢牢按在床上,另外一手一把抓住他的头顶。
可爱的俏脸在眼前无限放大,粉红诱人的嘴唇猛然张开,雪白的贝齿后一条粉嫩的巨大香舌长长探出,沾满黏黏的口水,拉出无数水线。
柔软的舌头抵住楚由心的下巴,狠狠的舔过楚由心的脸,一路舔到额头。
在楚由心惊恐的眼神中,捂着嘴跑了出去。
楚由心脸上沾满酸酸的口水,鼻子眼睛都糊住了,呆滞的望着砰然关上的房门。
我去!这是闹哪样啊,要不要这么恶心啊!
楚由心痛苦的在被子上擦拭着口水。唔……好多啊,好难闻啊。
走廊上。
焦急等待的俏女仆一把抓住出来的人,二话不说掰开她捂着嘴的手,两人噗嗤噗嗤的热吻在一起,满脸俱是沉醉。
良久唇分,两女气喘吁吁的分开,两人的嘴唇亲的微肿,一条淫糜的水线挂在两人唇间。
太美味了啊啊啊啊,这就是男人的味道啊!让我死了吧,以后要是尝不到这样的美味怎么办啊啊啊。
两女一脸痴醉,回味悠长。
「哼!」
突然一声含煞的冷哼在两人耳边炸响,两女充血的粉脸立刻煞白。
那是大小姐的声音。
两女毫不迟疑的跪的五体投地,额头在地板上磕的砰砰有声,立马见血。
「再有下次,交给书奴处置!」
两女磕头不敢停,在空旷的走廊上回荡。
楚由心在脸上残余的口水酸臭味道陪伴下,耳边不间断萦绕的低吟呻吟声中,就着房间里潮湿闷热的香甜空气,艰难入睡。
唉……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明天雨一停,马上就得走。
入睡前楚由心如是想着。
她不知道萼梦大小姐正隔着无数墙壁死死望着他的方向,满脸扭曲。
他更不知道此刻在离他数百米的地底暗室中,书奴正吃力的打开一口巨大的铁棺材,随着铁棺材慢慢滑开的缝隙,一股熏人欲死的腥臊臭气狂冲而出,连书奴都感觉无法忍受。然后黏稠的黄浊液体淅淅淌出,那股淫臭味道浓郁的连空气都扭曲了。
一只沾满粘液的巨大玉手砰的一声探出,抓在棺沿。
手掌白皙修长,那紫黑色的长长指甲如花瓣点缀其上。
「嗯~ 」一声销魂的呻吟从铁棺材内传出,连书奴都听的心里一堵。
楚先生,真是……难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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