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后,更获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后顾之忧。
尽管东恶??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后来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有三魔作后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画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于是著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著叶宇派人支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后,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离开后,便拉著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甚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著你。’悦子含羞低头,玩弄著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甚么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后,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著,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著说。
‘你不要我么?’悦子颤著声说。
‘要,我为甚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著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著悦子的秀皮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甚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著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后,自己也迅快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它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著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著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它们便咬人了。’悦子见腆地说。
‘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拈,探索著那濡湿的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动人地低诉著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著凌威的鸡巴套弄著。
‘喜欢那东西么?’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饥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著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云雨过后,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么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说。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嗫??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于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进山,径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著两骑骏马领著一辆马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甚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著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著脸说:‘姑娘为甚么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著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著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后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著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森失声叫道。
‘甚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皮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够雇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雇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雇汴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