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生香1
《媚肉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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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系统
??作为一本肉文里炮灰女配,顾明月实在很心塞。她竟然被一朵没她美,没她身段妖娆,没她有才华,没她身份地位高,没她忠贞的伪
小白花抢了夫婿逼着下堂最后还被炮灰掉了!
??作为大周国百年难遇的绝世美人。顾明月皎若秋月,仙姿玉色,天生就带着沁人心脾的女儿香。她的母亲为大周国长公主,她自是身
份贵重,满了十岁就被皇帝舅舅封为玉华郡主。她自小天资聪颖,琴棋书画吟诗作赋无一不通无一不精。更可贵的是她生性良善,熟读
女戒,形式规范无不是贵女的模范。她如此惊才绝艳,为何最后的下场如此凄惨还连累了母亲被贬为庶民,顾明月表示自己真是百思不
得其解。
??顾明月的灵魂迷惘的飘荡在世间,看着那朵伪小白花在被八台大轿抬进了清江王府后又勾引了新科状元,武林盟主,邪教教主,神医
圣手,甚至是她的嫡亲哥哥顾明宇。看着他们娇宠着她,讨好着她,不知羞耻地一起纵声淫乐……
??顾明月就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一样静静地看着,虽然迷惘却也心如止水。哪怕前夫清江王素来清冷而不近人情的面容总是在面对伪白花
时噙着暖人的微笑;哪怕她知道了伪百花其实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可哥哥明知如此却还是和她乱伦;哪怕这群男人把她捧到了天上,
为她建造出了金为墙,水晶为地,翡翠为瓦,琉璃为窗,宝石为帘,夜明珠为灯的百宝屋……
??终有一天,她的这份沉静被打破了,那个伪白花竟然在母亲重病的时候拦着哥哥不让他为母亲寻医。不光不让寻医,连请人照顾母亲
都被她的哭闹给搁置了。在他们兄妹俩年幼时,母亲对他们照顾得无微不至,但他们其中一位有一点不适,母亲都是亲历亲为衣不解带
地仔细照顾着。可是哥哥竟然因为那个女人摸着肚子故作可怜的哭了几声,就这样把母亲抛在了身后!她的嫂嫂孝顺仁义,抱着稚儿跪
在清江王府前求哥哥寻医,却只得了一纸休书!他的不作为导致母亲最后竟因没有得到及时医治痛苦而终。
??她的哥哥竟然是这样无情无义,不忠不孝,败德辱行,蔑伦悖理之人!其行天理难容!
在亲眼目睹母亲离世的刹那,顾明月顿生戾气,浓烈诡异的黑雾笼罩着魂体,在黑雾之中是一双透着灭天之恨得血红双眼。她就这样冲
到了清江王府里,五指已经长出了厉爪,就要向着依在美人榻上的伪白花抓去。
??在就要致杀母仇人于死地的瞬间,嗜血的厉爪竟然被一层朦胧的金光给弹开了!不光如此,顾明月险些被金光给打得魂飞魄散!
??神魂已经被打散,就要消逝在天地间的刹那,顾明月心里满满的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样放过那对狗男女,不甘心自己竟然被这样的
人给比了下去,不甘心她明明就在母亲身边,却无能为力!
??
??在顾明月悲愤之间,她突然听到了来自于四面八方的空旷之音,她将散的魂体也因这声音的力量渐渐地聚拢。
“你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人生,拯救母亲,惩治渣男贱女吗”空旷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我愿意!”顾明月下意识的回答。
“欢迎激活逆袭肉文女主系统”那个声音如是说。
??随后一排大字出现在了顾明月眼前的虚空中。
“姓名:顾明月
性别:女
年龄:17
身份:玉华郡主
容貌:180(满值200)
体质:55(满值200)
智慧:100(满值200)
力量:40(满值200)
技能:——
任务:——
属性点:——
任务奖励点:——”
??顾明月震惊地看着眼前闪闪发光的一排字,她注意到在从技能那行开始到下面的字都是灰色的,失去了闪瞎人眼的光芒。她的脑袋还
处在震惊中会不过神来,那空旷的声音就继续开始说了。
“本系统来自主神位面,你所处在的世界仅仅存在于一本小说中,嗯,就是你们这里话本的意思。你是本文的头号炮灰女配,简单来说
就是作者为了衬托出女主能耐的必死女配角。因为你的怨念太深,已经达到了能够威胁这一界面稳定性的存在,隐隐有破坏女主光环之
势,在所有的肉文女配里怨念值最高,主神决定选你作为本系统的拥有者。”
“这个世界竟然由话本而生…我竟是不存在的吗“顾明月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准确说来这个世界并不是不存在的,有道是一花一世界,虽然这个位面是由一本其他位面的作者所写的小说而生成,但对生活在这个
位面的人们确是真实的。”自称为系统的声音平淡地回答道。
顾明月低头沉思着:”原来如此……“
??
系统:“虽然你已经激活了逆袭肉文女主系统并自动建立了玩家档案,介于你生在历史进程在古代的位面,本系统将会附赠玩家手册和
新手大礼包,请确认接收。”
顾明月的的眼前出现了【确认】和【否认】四个字,根据系统的指示,顾明月默念了一遍确认,眼前就出现了一面透着荧荧绿光的奇妙
屏幕,上面一次罗列着:
【任务世界
人物属性
玩家手册
任务礼包】
??
??任务礼包的下面标注出了新手礼包。顾明月到现在为止仍然对系统为何方神圣一直半解,在她心里系统就是天神一样的存在,她怀着
虔诚敬仰的心情点开了玩家手册。玩家手册几个字逐渐变大,屏幕的颜色渐渐转化为了淡淡的透明蓝,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泛着荧光的
字。
【尊敬的玩家,你好:
本系统为逆袭肉文女主系统,作为专属玩家,你将进入各个位面作为女配完成系统所发布的任务——逆袭肉文女主。
每个位面的任务难度不同,任务将由简入难,任务没有时间限制,如果无法完成任务就无法脱离任务位面。
每当玩家完成一项任务后,系统将根据玩家的完成度给予玩家任务奖励点和属性点。属性点可以用来增加自身的各项属性,奖励点可以
用来和系统兑换任务所需要的技能和道具包括属性点。玩家可以用奖励点兑换任务炮灰人物本身所掌握的一些能力使其可以在之后的任
务世界中使用。
如果玩家完成了全部任务,本系统给予玩家的最终奖励——重生。
若是玩家超额完成任务,玩家还有可能在重生后得到在任务世界中所兑换出的能力。】??
看到这里,顾明月热血沸腾,这就是上天赐予她的改变命运的几乎。
她怀着激动澎湃的心情点开了小标题【完成任务指南】,完成任
务指南也写得通俗易懂,可内容简直要令她羞愤地昏厥过去!
??只见眼前的屏幕上浮现出:女配和所有与女主有染的男主进行交合,并且使男主爱上女配并说出永远不会爱上女主永远不会碰女主的
誓言。女配与男主的交合次数越多,任务完成度越高。除此之外,在任务中还有其他能够帮助女配提高完成度的方式,请玩家自行发掘
】
熟读女戒,端静娴熟的贵女规范顾明月终于承受不住刺激在仅存魂体的情况下昏倒了。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隐隐听到系统空旷的声音:下面进行任务界面传送——扑倒病弱相公
扑倒病弱相公
??轿外锣鼓震天,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今天是镇北候府里的三小姐陆淑妍嫁给秦王世子的日子,顾明月坐在轿子里分外紧张,前一刻还在看玩家手册,下一秒就已经置身于
这顶迎娶新嫁娘的花轿中了。
??顾明月正茫然不知所措时,眼前出现了接收原文提要几个大字。后面还跟着熟悉的选项【确认】/【否定】。深吸一口气,她抖着心
肝肺地默念了确认后,淡绿色的荧光屏出现在眼前。在快速浏览了一遍剧情提要后,顾明月大致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作为镇北候府的庶出小姐,陆淑妍嫁给秦王世子作为正妃在正常情况下是完全不可能的。若不是秦王世子一直沉疴不愈,病病怏怏的
躺在床上靠着各种珍贵的药材吊着命。世子正妃的位子哪里轮得到名不见经传的镇北候府庶出三小姐来坐。
??陆淑妍是本文的头号炮灰女配,她作为冲喜的新娘嫁入了秦王府,婚礼上同一只公鸡拜堂行礼,自嫁入秦王府到给自己的姐姐侯府嫡
女陆婉清腾出正妃位置的这段时间里连一面都没有见过世子。最后被贬妻为妾,凄凄惨惨地在秦王府里了却了一生。
??“也是可怜人啊…”顾明月身为炮灰女配,自然是感慨并同情拥有同样悲惨命运的陆淑妍。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看过了大致剧情的顾明月却是知道秦王世子哪里有什么久治不愈的绝症,这不过是为了便于帮助太子行隐秘之事
而装出来掩人耳目罢了。秦王世子刘轶明面上是病弱得仿佛风吹一下就倒,背地里却是武功高强的绝世高手。在一次潜入左相家里为太
子盗出其与七皇子结党营私的证据后不幸受伤,逃到了女主陆婉清的坐轿里,被善良的女主帮助掩盖行踪后,被她的聪慧及温柔体贴所
吸引。接下来刘轶无数次夜闯香闺,一来二去两人就情根深种,顺理成章地颠鸾倒凤了。
??可真是……不要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毫不避讳,两人竟然还无媒苟合,尤其女方还是未出嫁的闺中少女,竟全然不顾礼仪教养!贵
女之典范顾明月起初愤愤地想,可一想到自己的任务,她脸一红也无法再那么正义言辞的责怪他们了。而且这个文里的女主也不是如那
朵伪白花一样可恶,陆淑妍在情根深种之前并不知道刘轶是她的妹夫,在嫁入王府之后也没有亏待过自己的庶出妹妹,如果放任奴仆欺
压不算的话。
??顾明月这次的任务就是要把刘轶牢牢地攥在指尖,让他对自己爱得要死要活,并且坐稳世子妃的位置。
??看样子,也没有那么难嘛。顾明月红着脸想。世人只知侯府嫡女才貌双全,对庶出的三小姐知之甚少,可侯府又哪里能让一位才貌皆
平平的庶出小姐嫁到秦王府呢。因此陆淑妍必须要有突出的地方——那就是艳若桃李的相貌,千娇百媚的身段,以及夜莺一般婉转动听
的声音。这位侯府三小姐可以说是一位不输于顾明月自己的倾世大美女。陆淑妍毕竟是庶出,拿得出手的也只有世无双的好相貌了……
她被主母养得畏畏缩缩,胆小如鼠,从来都是逆来顺受不懂争取,十分的好相貌在她身上也被拖累到了七分,不过就算是七分不够倾国
也够倾城了。
??顾明月决定充分的利用样貌的优势,这项她前世从来不屑一顾的优势。当时的她天真的以为女人贤淑恭德,言行优雅矜持就能得到丈
夫的心,却不知道这般作为只能得到男子的尊重,他们需要的是在外端静雅在内妖冶多情的女子,说白了就是床上的荡妇。这是她作为
幽魂观察伪白花和她那一群男人后得出的。
??从前不屑一顾的,现在要用来作为目标。顾明月给自己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到下了花轿过了火盆拜了天地独坐在喜床上,她才堪堪
地压下了心里的不情愿和酸涩感。
??介于秦王世子“缠绵病榻”,本应该繁琐隆重的婚礼被简化到了简陋的地步,酒席和闹洞房也给免了。新房里静悄悄的,没有说着吉
祥话讨喜的喜娘,床榻绵软,可见也没有花生红枣桂圆等物。顾明月捧着苹果端坐在床榻边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过来揭开喜帕。她饿
得前胸贴肚皮,头脑都有些发晕,头上按照品级所佩戴的凤冠就显得如泰山压顶般重了。顾明月忍了忍,握紧了手中的苹果,难耐的咽
了口唾沫后发现自己的嘴唇也因为干渴而变得紧梆梆的。耳边隐隐地传来女声极力掩盖的呜咽,抽抽搭搭的吸气声无时无刻的不在挑战
着顾明月的神经。
??“有什么可哭的!”顾明月一把拽下了缝着珍珠宝石熠熠生辉的盖头,看向了身侧正在低头抹泪的陆淑妍的奶娘。
??“哎呦我的王妃啊,您怎么就自己把盖头揭下来了!”奶娘看到顾明月的动作后大吃一惊,嘴里念叨着大吉大利,急得立马抢过盖
头就要再给她罩上。
??顾明月侧身一躲,垂在脸侧的珠串碰撞,发出珠玉相击的细碎清响,凤冠上的宝石在喜烛的照耀下流光溢彩,她那巴掌大的如玉脸庞
也好似也笼上了一层宝光,越发得明艳动人起来。就连看着她长大的奶娘,对着如此瑰丽的容貌也不由得呆怔了起来。
??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顾明月咬着唇迅速地摘下了凤冠,把它送到了还在愣怔中的奶娘手里,一双清澈灵动的眼睛染上了雾气,
微微一动睫毛,泪珠滚滚而下滑过如桃花般粉嫩的脸颊,显得楚楚可怜。
??“嬷嬷哭什么,我嫁入王府,上了皇家玉牒,从此以后身份尊贵,又有什么好哭的……“说到这里,顾明月的声音略微的哽咽。
??奶娘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放下凤冠就一把搂住了顾明月,哭着道:“我的好小姐啊,你这般容貌,就是进到宫里做贵妃也是使
得的,侯爷他们怎么舍得让你嫁给这个病秧子啊,我可怜的小姐!”
??“嬷嬷说什么呢,我这般身份的人能嫁给世子自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世子爷福寿绵长,你以后休要再说这些话来了。”顾明月声音
虽然哑着,说出的话却语气坚定。她推开了奶娘,继而道:“世子爷受不得累,自是要好好地修养,怎么顾得上这里。你去唤来雅歌雅
言,让她们近来服侍我梳洗吧。”
??奶娘抹着泪还想要说什么,却听顾明月直言饿得心慌,心疼之下不得不去世子所里的小厨房张罗些易克化的吃食去了。
??梳洗过后浑身清爽的顾明月坐在桌前姿态优雅地用着芙蓉鸡丝面,身后站着为她香薰着着头发的贴身大丫鬟雅歌和雅言。待她吃完面
以后,雅歌递上了一盅竹盐水,顾明月就着漱了口,雅言又送上了一杯香气四溢的茉莉花茶,照旧是含在嘴里后用手掩着吐到了青花搪
瓷碗里。
??吃饱喝足的玉华郡主也有些乏了,挥退了贴身丫鬟后就迫不及待地躺倒在了床上。顾明月平日行事坦荡磊落,一举一动尽显大家风范
,兼之其拥有皇家血脉,浑身上下都透着说不出的贵气,这是平日里畏缩如鼠的侯府三小姐完全赶不上的。为了不让人察觉到陆淑妍这
个壳子里面已经换了芯儿,顾明月连平日从不屑的娇柔可怜,梨花带雨的样子都装上了,好在贴身丫鬟和奶娘都没发现异样,也多亏了
平日里的陆淑妍因为太过胆小而不喜说话,面部表情除了哭就是哭,就这样让顾明月煳弄过去了。
??至于以后,顾明月决定按照自己一贯的路子来,若是有人生疑,用耳濡目染天家贵气大抵是可以搪塞过去的。此时她并不多在意突如
其来的变化会让人生疑,她全副的精力都集中在了床上摆着的几个色彩鲜亮的小册子上了。
??曾为人妇的顾明月自是知道那是指导夫妻行房的秘戏图,她嫁到清江王府里的时候也有一套大家之作,可是当时自己脸皮薄,匆匆看
了一眼后就燥得厉害,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过了。
??现今的顾明月目睹了伪白花和那群男人各种惊世骇俗的行经之后,脸皮比之前厚上得不是一星半点,这次她只是微微红了脸,就翻开
画册细细地观摩了起来。
??顾明月的想法很简单,为了能够重生回去拯救母亲,她必须要完成很多很多任务。既然只有通过交合的方式才能完成任务,那么她所
幸抛开矜持抛开羞耻抛开傲气地多学一些能够讨好人的闺房秘术,这样不光有助于完成任务,自己也落得舒服些。
??矜持傲然的玉华郡主什么的,那毕竟是上辈子的事了,有了目标就要开始往前看,抛开世俗不择手段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这是她目睹伪白花的种种后领悟到的人生真谛。
扑倒病弱相公之二
自成婚开始已经有一个月了,顾明月除了仍然没有见过她需要攻克的目标人物外,日子可以说是过得相当的滋润。她在婚后的第一天早
上拜公婆时,被告知以后每天早上不必过去问安,平日里也不需要立规矩。顾明月心知秦王妃瞧不上自己身体的出身,所以也不会上赶
着去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因着秦王世子担心过了“病气”给新婚妻子,婚后一直避而不见。婚后归宁那日着人送了几车礼物表达自己无法陪伴在她身侧的歉意。
顾明月冷眼瞧着世子贴身丫鬟毫不尊敬的行经,扬起笑脸连声感谢,表示自己为着不能在世子病榻前侍疾而羞愧。世子如此体贴,她就
算不能陪在世子身旁侍奉,也应当留在府中替世子念经祈福,于是最后只有丰厚的回门礼被王府的下人送到了侯府。顾明月才不想自己
一个人回门,她不是真正的侯府小姐陆淑妍,若是被人看出端倪可就不妙了。
这一个月来,顾明月捏着分寸以一种迟缓而又不容置疑的方式慢慢的从畏畏缩缩的侯府庶出小姐变成了气质高雅,娉婷如兰,通身气派
的秦王世子妃,连带着秦王妃也不禁对她的变化表示吃惊,不自觉得就对她高看了一些。
眼看着攻略目标和女主相遇的日子就这么到了,顾明月禀了秦王妃,说是要到鸿隆寺去给世子爷焚香祈福,秦王妃最近看着她顺眼很多
,又因着是为自己儿子祈福,于是就应了。
焚香祈福要的是一颗诚心,顾明月用这个借口推拒了王府里的护卫队,仅带着奶娘,两个大丫鬟及几个侍卫,轻装简便地乘着一辆从外
面看来丝毫不起眼的马车就去了鸿隆寺。
鸿隆寺离着左相的府邸不远,寺院的后门有一道小巷,目标人物正是从左相的府里翻墙而出,受了伤后逃避到小巷,在筋疲力尽时躲入
了刚好路过的女主轿中。顾明月既然知道了剧情,自然是不会让这对男女主角如此简单的会面成功了。
她所乘坐的这辆马车虽然比一般马车要大上许多,可从所用材质到做工都毫不起眼,从外面看来普普通通,实则内有干坤。能容三人平
躺的马车里铺上了柔软的鹿皮,车顶四个角落里都挂上了装有名贵香料的香囊,一帘淡粉色的烟影纱从中间把马车隔出了内室和外室。
外室里的车壁上装有可放下来的折叠桌几和收纳零碎物品的柜子,柜子里点心茶具一应俱全。内室里铺了几层厚厚的棉垫,都套以颜色
从浓到淡的八彩间色月华锦,连摆放着的靠垫套上都是精美的鱼戏莲叶苏绣。由此可见顾明月虽然不招王妃喜爱,却也没有因此受到苛
待,一应用度都是好的。
在寺庙里装模作样的走了一套烧香拜佛的程序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顾明月掐着时间出了寺院后门走向了特意让马夫停在小巷出
口的马车上。她把马车停到这里不光堵了刘轶的路,又绝了女主的轿子和她抢地儿的可能性,可谓是毫不费力的一举两得。顾明月进了
马车内间褪下了用银线绣着如意暗纹的月白色宽袖褙子后,谎称随身携带的玉佩落在了佛前的拜垫上,支了奶娘和两个侍卫去取后,就
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大鱼上钩了。
此时她一头如黑珍珠一般亮滑的乌发被挽成了警鹄髻,发间插着嵌着红宝石的芙蓉点翠金发梳及一根通体水润碧绿刻有睡莲的翡翠耳挖
簪,耳边垂着累金丝珊瑚珠坠子,身着轻薄透明泛着点点粼光的嫩黄色琉璃纱浅交领上襦和葱绿色真丝鲛绡百褶裙,在车内昏黄的灯光
下,如玉的肌肤和茜色绣海棠的抹胸从如薄雾一般的布料里透出来,显得既香艳又勾人。
顾明月刚刚选了舒服的姿势靠在靠垫上,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一位身着深蓝色窄袖圆领袍的男子突然就闯入了她的马车里。男子的速度
快得好似一道闪电,让人寻不着踪迹,因而王府的侍卫们只觉得有一道诡异的劲风拂过而矣,没成想在马车里的世子妃已经被人用匕首
挟持住了。
刘轶在从左相府里偷出了重要的证据后还没来得及潜出府就被护院给发现了,纵然他武功盖世,也一拳难敌四手,在奋力冲出包围的时
候身上挂了不少彩。他跌跌撞撞地循着人少的巷子奔逃着,却不想有一辆马车停在巷子的出口严严实实的堵了他的路。刘轶此时失血过
多,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提起轻功越过马车,后面武功高强的护院们又紧追不舍,他看着毫不起眼的马车及边上衣着普通的丫鬟婆子侍卫
们,料想马车里应该不是什么见过他样貌身份显赫的人,转念间就冲了进去。
刘轶一入车就看到了斜倚在靠垫上的顾明月,拔出匕首就抵在了她的颈间。
”在下无意冒犯小姐,实因情势所迫,不得不借着贵府的马车暂避,还望小姐不要出声,否则…..“沙哑富有磁性的男低音缓缓道,手
中冰凉的匕首往前送了送,感受到了身下女子的身躯微微的颤抖着。
车里光线昏暗,他又挡住了大部分的灯光,并没能看清车内女子的容貌。他在惊讶于女子没有惊声尖叫的同时,又不由自主地为那萦绕
在鼻尖的一缕缕淡香而沉醉不已。
“这位公子,可否把匕首从妾的脖子上移开。“女子的声音因为强自镇定着而带着颤音,声色如娇莺初啭般意外的好听。
这是一个声音好听的已婚女子,刘轶在听到女子的声音和自称后脑海里莫名其妙就蹦出了这句话。他虽然伤重,可还有余力对付一个女
子。于是在几个唿吸的时间后,利落的移开了匕首,翻身靠在了女子身旁的软垫上,侧首向她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瞬间就失了声!
顾明月终于盼到了大鱼,心里是分外欢喜的,面上却不显,装着害怕怯懦的样子,可怜兮兮地抬首打量着目标人物。这亲王世子刘轶长
相俊秀,眉目如画,常时间装着病秧子不见阳光使他姿容似雪,不说话时周身是带着点书卷气息的温润如玉。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
想到这样的翩翩佳公子竟然是经常潜入各个大臣家里偷盗秘密文件的武功高手呢
在顾明月打量刘轶的同时,刘轶也在为她的美所震惊着,饶是生在皇家见惯了各式美女,他也不得不在心里赞一声好一位香艳夺目的绝
代佳人!
两人就这么互相打量着,刘轶是因为太过惊艳于车内女子的样貌而失了声,顾明月则是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在被她诓去取玉佩的
奶娘和两个侍卫恰巧回来了,顾明月遵着刘轶的眼神示意,挪到车内的纱窗边隔着纱窗轻声地和奶娘应答了几句,随后马车就动了起来
。
“公子,你还好吗“顾明月跪坐在角落里怯怯地问道,她知道刘轶受了不轻的伤,但因他身着深蓝色的锦衣血色并不明显。她现在全
心全意地伪装成一位心地善良,天真不谙世事的美貌少妇,照着情节概要里陆婉清的原话询问着刘轶。
还未等刘轶回答,马车忽然急停了下来,顾明月一个不察借着惯性就向刘轶扑倒了过去,柔若无骨的娇躯整个栽倒了他的怀里,香软腻
滑的酥胸就这么唿到了他脸上。刘轶毕竟受了重伤,此等美人恩还是让他闷哼了一声。
马车外一时间吵吵嚷嚷,听着声音像是城中守护治安的京城禁卫。顾明月满面羞红地撑着刘轶的肩膀想要支起身体,慌忙之间又是勾着
披帛又是绊着裙角的,嫩白如葱根的手指几次状似无意地拂过刘轶的胸口及小腹,他正值青壮之年,平日里不近女色,被顾明月这等美
女有意地撩拨了几下,饶是他自制力极强也不禁难耐地闷哼了几声,声音里饱含着欲望。刘轶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此女乃有夫之妇压下欲
念后,伸手扶住她的腰,让她直起了身子。美人腰肢柔软,纤细如柳,两掌即可合围,刘轶感受着手下的娇躯,竟有些不舍放手了。
顾明月是过来人,看着他的样子怎么会猜不出他心里所想,遂暗叹一声果然男人都是禁不住美色诱惑的,坐怀不乱只不过是因为美人还
不够美到让人情不自禁的地步罢了。她心里这般思量,脸上则红如滴血, 稳住身形后便高声喝道:“何事喧哗!”
声音一落,外面立即有侍卫答道:“回禀世子妃,前头左相府里失窃,正亲自领着京城禁卫挨家挨户地搜索江洋大盗,过往马车轿子都
被拦下了,说是要一个一个地检查。”话音落下后她腰间的双手倏的一紧。
“放肆!我倒是可以让他们查,就怕他们没有这个胆子。若是查不出什么,不知左相是否担得起不敬皇室的罪名。”此刻的顾明月不论
语气还是表情,都和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玉华郡主重合了。
侍卫领了话后不多时就回来了,马车果然被顺利地放行。顾明月此时像泄了气一样,一下子软了身子,所幸一双大手把她揽到了怀里,
才没有撞上车壁。
“你是世子妃哪个王府的”刘轶抬起了顾明月的下巴,温热的鼻息扑到了她的脸上。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声音里不由得带了
丝急切。他不知道为何会对初才相识的女子抱有着一丝异样的心思,或许是因为她太美,或许是她竭力保持镇定自若却仍然难掩惊慌的
可爱模样,或许是因为她的善良。
顾明月半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小刷子般浓密,微微地颤动着。她唿吸间都是男子身上好闻的青草味,朱红色的樱唇微启,嗫嚅到:
“是秦王府。”因为低垂着双眸,她错过了男子眼睛里瞬间迸发出的如寒星一般的光彩。
男子低低地笑了几声,继而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道:“原来你就是那个病秧子的新妇啊,倒是委屈了你这般样貌。”说这手指不住地摩
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是、是有如何。虽然秦王世子殿下身体微恙,但他对我温柔体贴,我们夫妻很是恩爱。”顾明月挣扎着,急急地反驳道。
听到她明显心虚气短的辩驳,刘轶心情难得愉悦地笑了。顾明月听着他说:“世子妃自是会和世子情投意合,在下在这里祝二位恩爱白
首了。在下会铭记今日之恩,来日必有重谢。”恍惚间就被他出手点了睡穴,再次醒来时,马车已经回了秦王府,车里又哪里还有刘轶
的影子。
扑倒病弱相公之三
沐浴后的顾明月坐在西洋梳妆镜前,正仔细地给自己涂上数十种珍贵材料所制成的护肤香膏。嫩白通透的芊芊玉指从鎏金掐丝水晶妆盒
里舀出乳白色半透明的膏体,缓缓地涂在自己的肌肤上。乳白半透明的香膏一和肌肤接触,立即化为了水一样的液体附着到了她如极品
羊脂玉般的皮肤上,指尖轻揉,若茉莉若玫瑰的清雅芬芳便从莹润的皮肤里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她乌黑浓密的头发被松松垮垮的挽了一个斜髻,发间斜插一支坠有几串米粒大小珍珠流苏的雕花镂空祖母绿圆珠金发钗。细碎的珍珠流
苏垂到她一侧的脸颊旁,那通透莹白的肌肤竟然令珍珠都为之失色!她淡粉色的耳垂上饰有约莫半寸穿有小粒绿碧玺珠的精巧金环,身
上仅着了一件白色真丝交领宽袖袍,腰间用一根同色绸布系住,肩若削成,腰若约素。
梁上君子刘轶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梳妆镜前的女子,只觉得 她的一举一动都雅到极致,却又说不出的魅惑动人。他已经连续做了三天
的梁上君子,每日天色一暗就控制不住地想起她精致的眉眼和娇糯酥软的嗓音,每每回过神来时已经置身于这间厢房的房梁上了。
顾明月自是知道目标人物就在她的头上,因着系统的原因,她对目标人物有着特殊的感应。如前几天一样,她保持着勾人的动作涂完香
膏后,摇曳多姿地走到了挂有妃色阮烟罗的拔步床前,慢慢的,一点一点地解开系在腰间的丝带。没有了衣带的束缚,真丝轻薄的衣袍
从她的肌肤上如潮水般褪下,露出了仅着大红鸳鸯戏水肚兜的秀美酮体。那身躯简直如一块上好的美玉精敲细琢而成,胖瘦适中,纤软
适度,通身白璧无瑕。
像是受了冷,那身躯微微地抖动着,胸前两团高挺的丰腴颤颤得仿若要从那小巧的肚兜里扑将出来。刘轶看到这里,体温骤升,下腹霎
时火热如炬,他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着。此时春光无限的美人正要上床歇息,却不料被左腿搬到了右腿,眼见着就要以一种滑稽可笑
的姿势磕到床沿上。
顾明月面色紧张的闭上双眼,她知道这种身体不协调的姿势很是可笑,也没有十分把握刘轶会来接住她,因而她在赌,赌他的男性本能
已经忍不下去了。
只听头上响起一声轻笑,一只火热修长的大手把她拦腰揽在了怀里。顾明月背靠着来人宽厚的胸膛,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抬眼看怒视
,双眼就被素白色衣带给蒙上了。
“好一个勾人的小娘子,穿成这样莫不是在等你那病怏怏的夫君”来人分明是一位年轻男子,声音悦耳低沉,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精巧
粉嫩的耳边,带来了参杂了难耐的异样感觉,她不舒服地激烈挣扎起来。樱粉色的小嘴张开,想要高声唿救,双唇就被带着青草气息的
薄唇给堵上了。
顾明月此时可以说是惊惧了,浑身抖若筛糠。那男子有力的双手死死地把她的头按向一侧,激烈地吮吸着,热气腾腾的厚舌抵开了她珍
珠般的贝齿,勾着她的小舌时而搅动,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时而一出一进,逗弄着她去咬。顾明月羞愤欲死,双颊染上了艳色,
如雨后牡丹般媚得天香国色,她一双柔荑死命地向后推拒着,纵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那点力量对刘轶来说也无异于搔痒般无力。
一吻结束,顾明月整个人昏昏涨涨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若不是腰间还有一只大手托着,她早已倒在了地上。敷在眼上的丝带早已
被泪水濡湿,美人鼻头微红,小声地缀泣着。男子那烫人的红唇移到了她洁白修长的颈项上,舔吻吮噬着,一只手在她全身游弋慢捻,
激得她不禁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
刘轶觉得美人的呻吟煞是动听,他想要听更多从那张小口里发出的魅音,于是手上的动作越发地卖力了。顾明月则是在发出声音后身子
勐地一震,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竟在偷香窃玉的宵小手上得到了称得上是舒爽的感受。她哭得更厉害了,若是这般情景被她人撞见,自己
不光会被人冠上淫妇的罪名,还会给侯府蒙上莫大的羞辱。想到这里,顾明月当机立断的就要咬舌!
珍珠般的贝齿就要狠狠地咬下去,没有预想中的剧痛,而是磕上了两根带有薄茧的指腹。
“小娘子倒是烈性,你要是真咬舌自尽了,爷再去哪里找回这么个国色天香的佳人,嗯”男子的声音笑中带怒,顾明月竟然还从中听
出了一丝惊惧,最后的嗯字音色上调,如醇香的美酒一样让听者遍体酥软。
顾明月也不说话,清白都没了倒不如死了干净,她发狠地咬着口中的两根指头,恨恨地研磨,泪珠从湿透的绸带往下滴,汇成了两道清
泉。顾明月不松口,想着要是能把这采花贼的手指咬断才好。
许是美人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男子不由轻叹,声音里又透着满意。遮眼的白绸被拉了下去,一双涌着泪泉的朦胧美目含怨,因挣扎而
垂落的发丝零乱地覆在脸侧,呈现出如海棠被暴雨肆虐后的娇弱无助之美,更让人想狠狠地凌虐下去。
顾明月睁大了眼睛看向肆意轻薄自己的男子,一张脸轮廓分明,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其貌俊雅非凡。这不正是前几日闯入她马车的男
子顾明月一时间悔恨地无以复加,她怎么就识人不明,救下了这么一个登徒子!是了,当时左相正领着京城禁卫到处捉拿他,她又
怎么能以貌取人,认为这般好相貌的人定不是等偷鸡摸狗的鼠辈。可谁曾想这人不光偷盗,还是夜闯女子卧房的登徒子!
“瞧瞧你这可怜样儿,倒是让我更欲罢不能了。”顾明月听着他的话,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惊怒,趁他一个不查,勐地推开打掉自己身上
的手,就要往床柱上撞去。
刘轶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胳膊往旁边一带,顾明月就仰着被摔在了床上,床垫厚实,倒也没伤着她。
“唉…..,你可真的完全不认得我我是你的夫婿。”顾明月看到那登徒子坐到床边,开口温柔的说。
“休要浑说,我夫婿体弱,正在府上静养,岂能是阁下这般的身手不凡!”美人一脸鄙薄地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眼透出戒备,显然对
他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的。男子无奈地把手伸到腰间,顾明月以为他就要解开衣带一逞兽欲,下一瞬就目瞪口呆地看到了被手掌拖到眼
前的绣有祥云百福的玄色荷包,这不正是她在出府上香前几日才做完,叫丫鬟托小厮送到世子养病的临水轩的那只荷包吗
“你、你、你、”顾明月震惊得舌头打结,这登徒子竟真的是他的夫婿!她的夫婿不是一个病秧子,而是一个身体强健,善武的男子
!
顾明月一时接受不能,掐了自己两下才知不是在做梦。
刘轶好笑的看着她的动作,道:“亏了夫人前几日的焚香敬佛,为为夫诚心祈福。为夫这几日感觉身子大好,除了身子虚了些,已经于
常人无二了。”
顾明月不笨,听完这一席话后也就明白了。随即小脸就黯淡了下来,自己夫婿“病愈”的消息她竟是一点也不知道,可见王府的下人们
有多不重视她这位世子妃了。
刘轶看着顾明月暗淡的神色,心里一揪,手抚上她光洁的脸庞,低声道:“是为夫的不对,夫人莫要伤心,为夫实有苦衷,不是有意冷
落隐瞒,还望夫人原谅则个。”王府的下人们是要好好的管制一下了,虽然他之前“病着”没能和这位世子妃圆房,下人们也不应这般
怠慢。
“为夫既然已经大好,不如我们今日就补上那洞房花烛……”刘轶说着,动手就解开了顾明月遮羞的小肚兜,一对儿圆润的奶儿就坦露
了出来, 奶间上如红梅般的奶头受了凉,俏生生地挺立了起来。
顾明月羞答答地就要用手去遮,还没掩上胸口,双手就被一只大手给摁到了头顶。刘轶欺身上床,整个人覆上了她的身体,用空出来的
另一只手解衣服。不多时,两人即赤条条地坦诚相见了。
褪尽了衣服,刘轶便迫不及待地对着身下的娇躯啃咬舔舐,他吸着一只玉如,用舌尖挑逗着那红艳艳挺立着的乳珠。男子时而用厚实的
舌头轻弹乳首,时而用两排 白牙轻轻的研磨并咬住向外拉扯,时而吸吮得咂咂作响。听着女子的娇喘和小奶猫般的呻吟,男子仿佛受
到了莫大的鼓舞,一只大手从被揉捏得红肿的一只奶儿上伸向了女子那不可言说的密处。
扑倒病弱相公之四(生勐圆房)
顾明月察觉到了刘轶的意图,哪能容他摸向那般羞人处。赶忙把又白又直的双腿用力并得紧紧地,可还是被有力的大掌强硬地分开,男
子双腿也强势地挤了进去。
刘轶用腿压住他小娇妻一条细滑的大腿,另一只手捉住那形状秀美小巧金莲横压向她的胸前。这个动作使顾明月的花穴完完全全的暴露
在了男子眼前。那花户生得饱满,上面生着柔软短小的毛发,中间一条细缝透出裂开口的肉豆蔻一般的嫣红。顾明月羞得满脸通红,扭
动着身躯,闭着眼泣声道:“不要看,不要看……” 刘轶哪里能依着她,他仔仔细细的把艳处看了又看,又把她的双腿环在精瘦的窄
腰上,复而用手拨弄起了敏感的花蒂,用指腹重重地拉扯捻弄,引得她连声娇吟,不多时就流了男人一手的黏腻香液。
那只手揉弄完了花蒂,又去挑弄两片柔嫩的花瓣,被濡湿的手指试探性地来回刺入狭窄紧实的花径。花径细得连容纳一根手指都困难,
内里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突起的小粒蠕动着推挤进入到身体里的异物。顾明月感觉到那根手指在她穴儿的入口处来回地刺入抽出,抠挖
着她敏感的内壁。她的花珠被大拇指揉捻着,配合着中指进出花穴的频率,引得小腹阵阵酸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席上她。身下
已经泛滥成灾,臀下的一方被褥都如浸了水般湿透,泛着光亮亮的水泽。顾明月本身就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被腿间的动作弄得难耐的
扭动着腰肢,做着无声的邀请。
“啧,小东西想要了”刘轶看着美人难耐的模样,身下的肉棍早已坚硬如铁,抬头挺翘着,很是壮观。那硕大的顶端泌出了动情的液
体,散发出淫靡的气息,又粗又长的棍身时不时抖动两下,好不威武。他拿开了浸满蜜液的大掌,伸到顾明月的眼前,用着命令的语气
道:“睁开眼!”
顾明月看着男人伸到眼前布满了腥甜蜜液的手,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那骨节分明的长指点在了她樱红的唇上,男人目光如炬,强迫地把
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到她口里搅动着,然后把仍然满是体液的手凑到了高挺的鼻前,嗅着那淫糜的味道,好似品尝着美味一般舔舐干净整
只手掌。她眼看着男人的动作,满身如坠欲海。
刘轶松开了她被挟制住的双手,跨在了顾明月的胸上,腿间的欲龙大刺刺地立在她的眼前。那欲物青筋环绕,紫红色的龟头热腾腾的,
一下一下地对着她点头。顾明月还从来没有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观看男子的性器,这下是真真正正的羞到不行。
“怎么样,喜不喜欢”那根粗壮的阳具被往前送了送,势必要让顾明月说出喜欢两字才罢休。
顾明月红着脸,不得已之下用蚊鸣一般小声地回了声喜欢,那娇羞的样子让火热的阳具又打了一圈儿。
刘轶哪里还忍得住,准备工作也已经做到位了,于是他重新跪回了顾明月的双腿间,用手从那湿哒哒的穴儿里抠出一大滩蜜液,迅速地
抹在了已如烙铁的肉棍上,对准花心,窄腰用力一入到底!
撕裂的疼痛从瞬间令顾明月哭了出来,她泪眼汪汪地踢打着身上颀长壮硕的身躯,边打边哭叫着让那根折磨人的物件从她身体里出去。
刘轶知道她不好受,入到尽头后也没冒进,停在那里等着顾明月缓过来,双手抚弄起又大又白的奶儿和因为刺激勃起的花珠。包含住他
分身的穴儿紧得让人发狂,正因为疼痛而收缩着,内里密密麻麻突起的小颗粒刮蹭着棒身,使他从尾骨升起战栗。刘轶连忙屏气下压了
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开始缓慢而小幅度地抽动起来,同时观察着他小娇妻的表情,待到美人汗浸香腮,似哭泣一般呻吟出生后,便大
刀阔斧地开始整根没入,整根拔出。
顾明月也渐渐得了趣,放开了呻吟起来。她脚背因为快感而绷直,腿间大力进出阳具带出了吸附着的嫩肉,水声渐大,除了肉体的拍击
声,“噗叽、噗叽”的水声响个不停。
“太…太快了……啊……啊啊……停……停下……啊……嗯…..”女子的声音柔媚,甜腻腻地呻吟着,漂亮的柳叶眉微蹙,半睁着的双
眸如如含着春水,波光流转。樱桃小口微张,被入得连话都说不利落,只得可怜兮兮地用眼神求他入得慢一些,艳色无边。这时候的男
人怎么会听话地慢入呢他恨不得把两只卵蛋都塞入那销魂的小穴里,也尝尝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更何况美人的双腿正紧紧地缠在腰
上,做着和出口的求饶全完相反的动作。
“言不由衷的小家伙。”刘轶嗤笑一声,勐地用一只手手把那白生生的腿压到了顾明月的胸前,空闲出来的另一只手伸到顾明月的头下
托起了她的头,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你好好看清楚我是怎么入得你死去活来。”男子嘴里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荤话,不由分说地快速驰骋起来。身下女子的叫声更加的急
促可怜,嗯嗯啊啊的带上了哭音。这个姿势使男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阳具在嫩穴里进出的画面。紫黑色的肉物把那穴口撑到了极限,紧
紧地吸附在棍身上,花瓣裹着肉柱被绷得泛白,整个花户被推挤得变了形,只能看到巨大的阳具来来回回的快速进出着,搅动间带起大
量白沫、溅出星星点点的淫液,给人极大的视觉刺激。
顾明月看着如此色情的画面,身体的敏感度跃上上一层,小穴更是绞紧了里面那根火热的阳具,内壁蠕动吸吮着棒身,刘轶登时吸气呻
吟起来,双手收回捧住两瓣肥腻香软的翘臀使朝着自己的小腹劲挤压揉捏,每每冲刺就捧着翘臀迎着压下去,入得又狠又深,身下的美
人声音都开始沙哑了。
“不要……啊……不要了……嗯嗯,好…….好深!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好热……啊嗯……慢些……被啊~”美人那张小嘴里的
淫声浪语煞是动听。刘轶俯身去啄那唇瓣,喊着软香的嫩肉,嘬得咂咂响,身下的动作也没听,一下一下地狠捣,顶开花壶的入口,感
受着龟头被一张小嘴一松一紧地吮吸,他的舌头也在美人上面的小口里模仿着性交出出进进。顾明月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被凶狠地顶
弄入了花壶几下后,尖叫着泄了身,透明的液体激射而出,全部喷到了正埋头冲刺的男子的腹肌上,花穴剧烈地痉挛,内里勐烈地蠕动
着,花心带着吸力嘬着鬼头上的马眼。
刘轶的腰一麻,狠命地冲刺起来。顾明月腹腔里的淫水被阳具堵着出不来,满满涨涨地让她有了想要小解的感觉,阳具极速捣弄的动作
晃动着花壶里出不去的蜜液,惊起了滔天巨浪般的快感。
“就要来了!”咬牙切齿的男声刚刚落下,窄腰重重地往前一定,龟头出入了娇嫩敏感的花壶喷出大量又浓又鲜的精液。热烫的白液顿
时溢满了花房,顾明月被烫得又泄了一次身,脑海中一片空白,如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地喘着气。
射完精后没有立即软下去的肉茎还堵在肚子里,刘轶轻吻着顾明月汗湿的鬓角,那充满水汽的双眼,桃红色的香腮、微红的小巧鼻头、
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无不诉说着刚才是如何被人狠狠地蹂躏着,他简直是越看越喜欢这被摧残过后的小模样,嘴里心肝肉儿的唤着。
经过一系列的肉搏,顾明月的身子连一丝力气也无,在刘轶抽出那根布满两人体液的半软阳具后,双腿无力地保持着张开的姿势,穴口
重新缩了回去,只是还能看见一指粗细的圆洞,里面包笼着的浓白汁液竟是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刘轶看着美人玉体横陈,浑身布满紫红色的吻痕和指印,那红肿的小穴儿仍然抽搐着,一时间欲望又涌了回来,血液快速流动,不多时
那根阳具又直愣愣地翘了起来。
“你、你怎么……”顾明月呆呆地看着复又扑过来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翻了个身脸朝床榻,上半身无力地贴在锦褥上,下半身则
被高高的托起,双腿被分开,一根炙热的肉棍呲熘一声尽根顶进了小穴里,整个身子都随着大力的撞击摆动起来。
一个晚上也不知到底做了多少次,顾明月叫得喉咙都痛了起来,腿间也麻木得没了知觉,但仍然能感受着顶弄着的肉物,在困得迷迷煳
煳之际,她听见系统空旷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开:
【恭喜玩家与目标人物交合成功,请再接再厉】
顾明月”唔“了一声,细小轻飘地如梦呓,她这一辈子还没这么坐唱俱佳过,实在是累的狠了......
作家说:
不知道这一章能不能满足大家的胃口,某苏已经很努力地在写了。第一次写如此香艳的场景,你们的满意就是我的动力,请不要大意地
用留言淹死我和珍珠砸死我!
感谢所有送给我珍珠的读者~
感谢所有看文后留言的读者~
某苏一直想写出剧情与肉兼顾,香艳无边的小说,因此在不合理的肉文背景下尽力去把剧情合理化。女主顾明月是古代的大家闺秀,文
中也说了她是贵女的典范,因此肯定不会一下子就把身为贵女的矜持、矫情、以及羞耻全部都丢掉的做任务。所以之后每个任务都会按
顺序引着女主一步一步地来,口味会从无血缘关系到近亲、一对一到一对多的步骤,因此希望大家能够耐心地看下去,看仙姿玉色的一
代贵女是如何逐渐转变为绝代妖姬的~~~
扑倒病弱相公之五(H)
“啊…….啊啊……不要了……放、放了……妾身……嗯嗯……妾身受不了......了……嗯嗯……好深……”
女子洁白如玉的娇躯软软地靠在男人的怀里,细白的肌肤泛着粉泽,长而浓密的鸦发在浴桶里铺散开来。她又圆又大的奶儿被身前的男
子俯身叼了一只在嘴里,被大舌拨弄着肿胀的乳尖,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跨坐在男人身上,花穴被那根坚硬火热的阳具肆意捣弄着。男人
的骨感的大手偶尔在香软的娇躯上四下游走,不时搓揉着两瓣雪臀,更多的时候则是用力扣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来回晃动,随着阳具
刺入的动作使劲儿地碾磨,激起阵阵水花。
若是此时能拨开两人泥泞的交合处瞧上一瞧,变能发现女子娇嫩的花瓣都被摩擦肿了,穴口更是被蹂躏得破了皮。
“爷…..爷……饶了妾身……受不……住……了啊啊啊~~~”女子的娇吟一波三折,尤其是尾音更是被拖得长长的,如猫叫般勾得人心
痒痒。
刘轶觉得自己简直爱不够身上这个小妖精,自从那夜圆房后,每天都恨不得把分身埋在那内里层峦叠嶂的小穴里呆上一天。可惜他已经
“病愈”,平日里有正事儿要忙,于是一逮到机会就压着顾明月往死里入她。今儿个回府的时候时辰尚早,他一回到卧房就把小东西压
在了前厅的软榻上剥光了衣服,扯开腿扒开穴就急吼吼地冲了进去。只听兹的一声,媚穴就被贯穿,鸡蛋大的龟头顶开了花心直入到了
花壶才堪堪停了下来,在小东西略显凄惨的叫声里,他浑身血液沸腾,肉棍儿如吃了春药一般硬得发疼,大开大合的动了几下后,便如
打桩一般卯足了劲儿地撞击身下的女体,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传出屋子,被院子里的下人尽数听了去。
已经射过一次的刘轶看着顾明月可怜兮兮的求饶表情,美人的眼圈红红的,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米珠般的贝齿咬着红润的下唇。一缕
缕湿哒哒的头发黏在脸颊和胸前,如梨花一枝春带雨,楚楚动人。
想着小东西也才刚开了苞没几天,自己这般纵欲倒是苦了她,怪不得她承受不住。虽然心里可怜顾明月年纪小,受不得频繁的房事,面
上却丝毫不显,只是温柔的哄着她道:“乖娘子,快叫一声夫君听听。”边说边威胁性地重重往上一顶,耻骨严丝合缝地贴上嫩生生的
花穴,巨物粗壮的根部都挤了进去,把本就绷得几近透明的穴口又硬生生地撑大了一些。
顾明月呜咽了一声,她感觉自己要被撑爆了,身下含着肉棍的地方传来丝丝疼痛。别说叫一声夫君,只要能让刘轶快快地泄了,就是叫
千声万声也是使得的。
“夫君 ~。”女人的声音婉转撩人,甜腻腻地很是动听。
“娘子可被为夫入得舒服”男人狠捏了一把挺翘的肥臀,低声询问着,腰上的动作也没停,保持着匀速有力的频率。
“舒服!嗯嗯……简直舒服死妾身了……”顾明月赶忙回答,她哪里敢说不舒服,这冤家一个不高兴还不拆散了她。
刘轶听得高兴,向后推着顾明月,使其背靠浴桶的边沿上,然后托着软滑的娇臀就从水中站了起来。顾明月哪里料得到他会突然站起来
,连在阳具上的整个下半身都悬空在了水面上,没有依靠的感觉迫使她双腿牢牢地缠在男人腰上,玉璧横向伸开抓着浴桶边沿。她一紧
张,小腹用力使得吃着肉棒的小穴登时紧上三分,刘轶低吼一声加快了腰上的动作,穴儿里透明粘滑的蜜液被连番快速的顶弄搅动出了
奶白色的泡沫,叽叽咕咕地随着肉棍儿的进出响个不停,整个花户及男人阴部浓密的毛发都被泡沫覆盖住了。
“啊啊啊啊……夫君~夫君~”小美人哭着喊着就被身下的阳具送上了高潮,男人在急速痉挛收缩的小穴里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后便也喘
着粗气射出大量的子孙液,让那贪婪的小肚子吃了个饱胀。
顾明月也真是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被人抱着擦干了身体就迷迷煳煳地睡了过去。世子爷的精力旺盛,自从圆房后,日日都要入她个
三四次,非要她哭着求饶才可罢休。
刘轶怜爱地看着小娇妻的睡颜,怎么看怎么觉得合乎心意。亲了亲那桃色未褪的脸蛋儿,也不拔出半软的阳具,搂着她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两人又是一番恩爱略下不提。
自从秦王世子病愈后,京城里都传着是世子妃的诚心感动了佛祖,于是愣是让那半截入土的人好了过来。宫里的太后念着孙子的身体,
听了消息忙让太医院医政去秦王府上瞧了瞧,确定孙儿真是好了后大喜过望,赐下了各种温养身子的药材。太后直夸顾明月是个有福气
的,赏下了不少难得一见的珠宝首饰及布匹。秦王妃得知二人已圆房,自己的儿子每日恨不能黏在媳妇儿身上,看着媳妇儿也是个好的
,小两口儿虽亲密但也没耽误过世子的正事儿,于是对着顾明月也和颜悦色起来。顾明月短时间内在秦王府的地位水涨船高,她也不恃
宠而骄,明知秦王妃免了每日的问安却仍巴巴地过去小心侍奉,小嘴里说着讨喜动听的话,每每和婆婆聊天的时候妙语连珠,也不会特
意显摆学问。秦王妃原来只道侯府嫡出小姐那般才貌双全的佳人才能配得上自己的儿子,不想这侯府的庶出三小姐比起嫡出小姐来那是
有过之而无不及,才识见识礼仪规矩都是极好的,竟然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儿媳心思玲珑,见识学问皆是不凡,接人待物的分寸拿捏得
如掌家多年的世家宗妇,再加上对自己的尽心侍奉讨好,渐渐的对她也多了一份真心。
顾明月知道这些还不够,这具身体的嫡出姐姐是名满京城的才女,从及笄开始府里大门的门槛儿都快被冰人踩平了,而她在出嫁之前只
是一位默默无闻、空有一张好相貌的庶出小姐。世子爷这些日子对她的喜爱疼宠虽被她看在眼里,但她心知那等宠爱在很大程度上都是
因为她容色倾国、处处依着他又会撒娇讨好,一时偿了鲜放不开她的身子罢了,从他一点也没透露过装病是为着太子行事便可知一二。
以色侍人焉能长久,为了完成任务,顾明月要让刘轶完全爱上自己,离不开才算好。
于是乎,顾明月求着刘轶允许自己待在书房里侍候笔墨,在男人为着些许难题一筹莫展的时候,状似天真无意地说上两句,少妇玩笑式
的点评次次切入要点,令人醍醐灌顶。闲时偶尔写几个大字,画几幅世子爷的小像,下笔有力,字形劲秀有风骨,笔法精湛传神而不显
匠气,这都是顾明月作为玉华郡主时练出来的,令刘轶连唿得了个宝,心里起了敬重之意,料想小娇妻在侯府的时候必是韬光养晦,以
避嫡女锋芒,宠得她越发没有边际了。
身为玉华郡主的时候,顾明月是不擅针线刺绣裁衣的,毕竟这等琐事自有仆妇绣娘去做,自己只需要全心全意的管家即可。但陆淑妍自
小在侯府不受重视,才学教养都比不上姐姐陆婉清,因此在针线上下足了功夫,她的绣工了得,所绣物品美轮美奂。顾明月上辈子毕竟
是名师教养,绣活虽然不精但看得多懂得也多,请来教她的绣娘尤其擅长多彩双面绣,自创的乱针绣乃是大周一绝,甩了陆淑妍不知几
条街去了。顾明月穿到陆婉清的身体后,借着原身的针线功夫,又是缝衣做袜、又是纳鞋子做荷包,把双面绣乱针绣全用上了,连不懂
针线的刘轶拿到衣物看了后也惊喜连连,觉得小娇妻对自己很是用心,原只有五分的真心也用上了十分,久而久之就多了爱敬之意,对
顾明月敞开了心扉。
顾明月劳心劳力,但凡和刘轶沾着一点边儿的事情都亲力亲为,照顾关怀得无微不至,力求完美。她不会让人觉得行事特意讨好卖乖,
在房事上也不一味的顺从,偶尔的使小性子让刘轶觉得分外有趣,因而两人新婚几个月来如蜜里调油,羡煞旁人。
刘轶最近也感觉到自己越发离不开家里的娇妻了,不过这也没什么,谁让那个小宝贝不光美艳勾人,还心思玲珑满腹才华。这等万中无
一的女子,嫁到谁家不如珠如宝地宠着疼着,自己恨不得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天天戴着,一刻也不离身。
这夜,二人云雨初歇,顾明月趴在男人的胸上娇喘,只听刘轶提到了过几日宫里的中秋宴。
”我的小宝贝儿也有几个月没见着娘家亲人了吧“刘轶抚摸着娇妻如绸缎一般头发道。
”谁说不是呢~“美人娇憨地瞪了男人一眼,倒是让刘轶想起了自己当初“病着”,回门那日只着人送了几车东西,听人说顾明月那日
也没回去,大概是一个人回门怕被人指指点点。想要这里,刘轶就心疼了,承诺到中秋宴那日会和小妻子一起拜见岳父岳母,然后又是
一番颠鸾倒凤。
顾明月那里在乎这具身体的父母,就是原身因着是姨娘生的不受待见,也不见得有多亲近父亲嫡母。她心里盘算着中秋那日,世子爷和
陆婉清怕是避免不了要见面了。
扑倒病弱相公完结
秋空明月悬,光彩露沾湿。
一轮圆月高悬于中空,夜凉如水,月色融融。
中秋宫宴这时候才刚刚开始。
顾明月上辈子也不知道参加过多少次类似的宫宴了,该知道的规矩礼仪了然于心。虽然位面不同,但规矩却是大同小异的。她身着世子
妃朝服仪态端方地依着规矩给天家行了礼,神色丝毫不见慌乱,让一些想看着这位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庶女出洋相的命妇贵女们失望地垂
下了眼。
眼前和秦王世子坐在高位的世子妃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她静静地端坐在哪里,眉眼含笑,美如画卷。一眼望去,她周遭的一切仿佛都
被虚化了,在那道倩影的对比下黯然失色。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每一位望向她的人的脑海里都浮现出了这一首诗。
一些年少的世家子在惊鸿一瞥后便再也不敢看过去了,怕被勾起那不该有的奢念。这等颜色,只配、也只能被皇家所拥有。
刘轶对来自于四面八方的窥视感到极为不舒服,若是可以,他恨不得能挖了所有看向顾明月的男子的眼睛。但同时,他的内心又得到了
极大的满足,能有此等佳人常伴左右,让其他男人看得见吃不着,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刘轶因着自己的小心思,心里乐开了花,他一手
亲昵地搂住了顾明月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殷勤地给顾明月布菜。不多时,顾明月身前的玉碟就堆满了一个小山包的食物,这让她怎么
吃得完,遂用眼神不依地瞪了他一下。
美人怒目圆瞪的样子不仅不会让人感到面目可憎,反而使人觉得这张脸配上生动的表情更添娇俏灵动。刘轶被那眼神给撩拨地酥了半边
身子,恨不得立即摁住那小妖精就地正法。
宴上的旁人早前听闻秦王世子和世子妃琴瑟和鸣,很是恩爱。但百闻不如一见,秦王世子对世子妃简直是如珠如宝,怕是捧在手心怕摔
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两人旁若无人地高调秀着恩爱,简直晃了一群人的眼。不能论是出嫁了还是没出嫁的女子羡慕嫉妒得恨不得以身
代之。
太后含笑地看着两人,世子面如冠玉,风度翩翩;世子妃虽说出身不高,但其气质优雅端庄,容色倾城,在众人的目光下丝毫不见怯懦
,神色如常。这两个人并肩而坐,倒也是般配。于是太后觉得甚是满意,金口一开就赏下了金银珠宝无数,还特意唤了顾明月到跟前拉
着手仔细地瞅了瞅,直夸好一个玉人儿!
陆婉清和母亲坐在离秦王世子夫妇不远的地方,眼睛见着秦王世子对她那庶出妹妹的疼宠,耳边听着太后对她的夸赞,心里满是苦涩,
笼在广袖里的双手紧紧地握着,长长的指甲刺入了肉里,带来丝丝的刺痛。但这种痛,远远及不上她心里的万分之一!
她本来还对嫁给了秦王世子的妹妹不以为然,不过是一介庶出,就算秦王世子当时重病缠身,她能嫁到皇家冲喜也是高攀了。就算世子
最后重病不治,上了皇家玉牒的人日子也总不会太难过,大不了让父亲多帮衬一下就是。
可谁知,世子竟然就这么好了!在今晚亲眼见着秦王世子之前,她哪里能想到缠绵病榻十几年的人竟生得芝兰玉树,丰神俊秀!更令她
震惊的是,出嫁前畏畏缩缩的庶女妹妹,已经蜕变得如此光艳照人,仪态万方!她在见到顾明月的刹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陆婉清觉得秦王世子夫妇的恩爱异常刺眼,若非当初父亲嫌弃世子病重,觉得不能折了一个嫡女,让妹妹嫁了过去,这时坐在世子身侧
享受宠爱和赞誉的就会是她了吧……
于是在看到刘轶寻了宫人离席的时候,她也寻了个借口跟了出去。
顾明月一直用余光观察着陆婉清,自是把她的神色全部都看在了眼里。这位名满京城的才女饶是极力掩饰,仍让顾明月察觉出了她心下
的黯然和不甘。于是在看到陆婉清离席后,心下了然。
下面,验收她这段时日努力成果的时刻就要到了,她可是完全不想错过了……
刘轶因在宴席上多饮了一些,头脑有些昏涨。他自知若是再饮下去怕是要失态了,可是前来敬酒的人源源不绝,于是只好寻了去净房的
借口熘出来醒醒酒、透口气。
此时御花园里还开着各色鲜花,夜空如洗,月华如练,盈盈的月光流泻而下,整个御花园被笼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色。刘轶觉得月色甚美
,带着花香的清风拂面而过,吹醒了他大半的酒意。
深吸一口气,刘轶觉得神清气爽,正准备回到宴席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位娉婷少女,看着衣着不似宫婢,倒像是哪家的贵女。
那少女身姿窈窕,行走间摇曳生姿。她踏着醉人的月色缓缓而来,清风扬起了她的衣袂和发丝,身上的佩饰叮铃作响。在百花丛中,她
如瑶台玉女一般好似能凌风而起,乘云而去。
待到近了,刘轶方看清她的脸。她眉清目秀,五官虽算不上精致绝伦,但自有一番清雅脱俗,兼之周遭的景色如此美好,她亭亭而立于
自己一丈之外,虽然距离如此之近,却扔给人一种美人如花隔云端的飘渺之感。
刘轶觉得自己的心好似有些不受控制的被吸引了,那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满心满眼里好似只有他,万分惹人怜爱。他不禁想要用
手抚上那美玉一般在月色的照耀下发出淡淡光辉的面颊,用指腹去感受一下那是否如他所想一般嫩滑。
就在刘轶的手指将要接触到陆婉清肌肤的刹那,他神色忽地一凛。眼前的少女满是期待,含羞带怯地望着她,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解,显
然对他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感到疑惑。
“你……是谁家的女眷我等孤男寡女在此并不合适,小姐还是快快回到席宴上吧!”刘轶转过身不去看她,他对自己会莫名其妙的想
要和这女子靠近的感觉弄得很是不虞。更何况此女有备而来,他这般轻易的差点就要对她卸下心房,实乃大忌!
刘轶刚迈开腿,衣袖就被一双小手揪住了。他皱了下眉,旋身好脾气的道:“小姐缘何拉拉扯扯”声音清清冷冷,很难让人相信前一
秒这个男人还差点情不自禁。
“为什么。”陆婉清楚楚可怜的问道。是她不够美,不够吸引人吗她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才貌双全,这个男人适才不已经被她吸引住了
吗,为什么突然在即将拉近两人关系的下一秒迅速地退离
“小姐自重。”男人淡淡地撂下这一句话,隔着袖子用手温柔地拂开了揪紧衣袖的双手,大步离去,留下陆婉清一个人黯然神伤。
刘轶此时心急火燎地想要立即回到宴席之上,没有他在身侧,顾明月不知要明里暗里被多少觊觎她的男子看了去。他们虽明着不敢做什
么,暗地里不知道会用多么下流的眼神把他的女人意淫个遍。
他适才不可否认的对御花园里的女子心动了,甚至还想着或许可以把她纳进府里作伴。这种心动实在来得莫名其妙,那女子以颜色而论
,不及顾明月的一半,自己却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住了,这简直匪夷所思,处处都透着诡异。幸而他在关键时刻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顾明月
含泪的脸,瞬间清醒了过来。
饶是刘轶见多识广,他也不会知道那是因为女主光环的缘故。
此时的刘轶只想,若是自己真的和那女子有了什么,顾明月不知会有多伤心,天下哪里有女子愿意和人分享夫君的,尤其她还有那般容
貌,那般才华。平日里她虽不显,但他知道若是府里有了其他女人,她也是不乐意的。也罢,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贪色之辈,有美一人
足矣,也省得将来后院里的莺莺燕燕争宠闹出烦心事。
刘轶刚走出御花园,就看见顾明月一个人俏生生地立在回廊前,带着盈盈笑意朝他望去,她双目清澈,眼睛里好似汇聚了璀璨星光,状
似无意地抚了抚鬓角被风吹乱的发丝,那风情丝丝入骨,深入嵴髓。
这一幕,深深地映在了刘轶的脑海里。
“怎么舍得回来了”顾明月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语气不带责怪,更像是调笑。
刘轶的心勐地跳了一下,他现在万分庆幸自己什么都没做,否则岂不全被顾明月看在了眼里
“三娘…..我…...“他惶然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顾明月所穿的身体在侯府小姐中行三,此时被他叫了三娘也是合适的。她施施然走过去握住刘轶的手,只道:“出来有一会儿了,回去
吧。”
刘轶见顾明月并没有过多询问,心里不知是忧是喜。大殿传来的丝竹之音声声入耳,他看着背着他走在前面的女子,身形是那般的瘦弱
让人心疼。
他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突然止步不前,拉过顾明月让她面向自己。这一看,便呆住了,她那白得透明的脸上竟满是泪水。
“三娘我若是有了别人,你带如何”他控制不住,终是问出了口。
“那我就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与君此生再不复见。”顾明月含着泪,一字一顿,说得斩钉截铁。
“三娘…..”刘轶紧紧地搂住了她,心里那点因为觉得不受重视的小别扭瞬间烟消云散了。“我这一生只有你,也只要你。”
“你、你说得好听…..”顾明月抽得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一点也不信,也不叫夫君或世子爷了。
“你不信我“
顾明月别过头不去看她,眼泪却漱漱往下掉。
刘轶有些急了,他难得表真心,眼前的女子竟然还不信!
“你要如何才肯信我”刘轶的声音满是无奈,然后听到顾明月委屈地小声道:“你发誓,我就信。”
“我刘轶一生一世只得陆淑妍一人,爱她敬她且绝不纳妾。若是看了碰了其他女人,就叫我眼睛烂掉口舌生疮,一世无后。”
顾明月呆呆地看着身前眼神真挚的男子,不敢相信他竟然发了那么重的誓,感动得又涌出大量泪泉。
刘轶看着顾明月的傻样,觉得心情大好,抱着她声音洪亮的嘬了两口。
“你可还满意”
顾明月使劲点点头,把脸埋入了男子坚实的胸膛里。
月色是那般美好,两人静静地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暖。
【恭喜玩家达成新手任务,下面请做好准备,下一个任务倒计时即将开始,一、二、三…..开始传送……】
顾明月的魂魄被大力抽出了身体,被无形的力量吸到了半空中。看着下面相依相偎的两人,她的意识渐渐模煳了。
作者说:
这一章写得特别顺手特别爽,明天开始少爷的通房丫鬟。这会是一件完全打掉顾明月节气和节操的任务,把她真正拉下玉华郡主、名媛
闺秀神坛。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一
顾明月再次睁开眼时,她正被人领着走到一位长身玉立的男子身前。
她刚刚结束上一个任务,此时情绪未能调整过来,整个人懵懵懂懂的。还没待她弄清楚周围的状况,系统的声音就袭入脑海。
【玩家顺利完成新手任务,奖励50属性点、1000奖励点,获得剧情输入技能。】
顾明月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思绪被抽离到了不知名的方。她好像进入到了别人的记忆里,一幕幕场景仿佛身临其境,弹指一瞬间,她
就跟着那个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女子过完了她短暂而又悲惨的一生。
不用想,顾明月也知道刚才所经历过的应该是原文女配的命运轨迹,同时弄明白了剧情输入技能的使用方法。大抵就是让她不用打开那
面莹莹绿光的神奇屏幕查看剧情概要,就能身临其境地经历原有剧情的技能。
她现在所穿入的身体名叫若兰,是一位被国公夫人买来送给继子做通房的扬州瘦马。所谓的扬州瘦马,指那些从小被精心调教,细心教
养的美貌清倌。她们幼时被卖入特殊的教坊里,衣食用度和官家小姐无二,整日跟随教管嬷嬷请来的先生学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唱
歌跳舞。待到这些女孩儿及笄之后,就会被卖给那些出得起大价钱的官宦人家或是富商作为玩物。命运悲惨的还可能被买去做家妓,时
不时被命令去招待客人。
若兰是这一届扬州瘦马里的楚翘,她生得杏面桃腮,花容月貌;巴掌大的小脸肤白如雪,两条黛眉下是一双秋水明眸,清澈得仿佛山间
的溪水。她的鼻子小巧挺拔,一张小嘴不薄不厚,粉嘟嘟如海棠。其体态玲珑,身段妖娆,粉香处弱态伶仃,天资妍丽,不需涂脂抹粉
,便已美不胜收。
顾明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剧情,大致就是野心恶毒继母企图用美色麻痹原配独子,使国公爷对其彻底失望,最终目的在于让自己儿子承
袭爵位。
而那位嫡长子慕瑾瑜哪是这般容易就中了计,他平日里装作声色犬马的纨绔,眠花宿柳一掷千金,将计就计地利用若兰作为迷惑继母的
障眼法,背地里暗自运作,最终揭开了继母恶毒的心肠,迎娶他国公主,顺利承袭爵位。
作为那位用来麻痹原配独子的美色,若兰的最终下场是被卖入了最低等的窑子,被人活活奸污致死。
虽说若兰是被继母送过去的,但除了在房事间极尽勾引缠绵外,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更因她在心里已经认了慕瑾瑜做夫君,每
每都向继室的眼线谎报消息。慕瑾瑜对自己的女人如此之狠,叫人凛然侧目。冷清决绝如斯,真是好硬的心肠!
顾明月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得不打起全副的精神来面对这次的任务对象。此时他正坐在堂屋的案几上饮茶,姿态闲适优雅,看见母亲身
边的管事嬷嬷领着人来了,便放下茶杯,对两人粲然一笑。
这一笑,便让两人都愣住了。
世上竟有这般男子,他的笑皎若太阳出朝霞,耀眼夺目。
不得不承认,这位狠绝的大少爷在男人里是少见的绝色。其姿岩岩若孤松之独立,风仪脱尘。其颜俊美绝伦,难以描画。慕瑾瑜继承了
生母的美貌,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被青楼楚馆的妓子们戏称无双公子、又或是檀郎。
慕瑾瑜从管事嬷嬷领着顾明月一进院就注意到了这位琼姿花貌的小美人,暗衬那毒妇倒是大方,舍得下血本在自己身上。
管事嬷嬷拉着顾明月对慕瑾瑜行了礼,禀明了她乃是国公夫人送来的通房,慕瑾瑜自然欣然受下。随后嬷嬷和慕瑾瑜拉起了家常,话里
话外不着痕迹地打探他最近都做了什么。在得知他又在一家青楼包下当家花魁后,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顾明月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迅速打开任务屏幕,把上个任务所得的所有属性点都加在了体质一栏上,随后询问系统自己积分所能兑换
的道具,在得知积分只能换购一样东西后,万般纠结地选了天生名器。
谁让在原有剧情里慕瑾瑜为了对继母送来的通房表示喜爱,日日与其淫乐,若她没有一副好身体,决计撑不下去。
此前顾明月认为男子一日七次仅为传说,但通过之前输入剧情时的画面,她得承认慕瑾瑜就是有这个能力!
她在心里几番建设,确定自己有了承受接下来狂风浪雨的心理准备后,才换了一副幽怨的表情抬头看向慕瑾瑜。
只见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凄然道:“奴婢愿做牛做马侍奉大少爷,但求大少爷高抬贵手放奴婢一条生路。“
她这一跪,大出慕瑾瑜所料,他倒是奇了,这难道也是那毒妇安排好博取他信任的戏码
顾明月不等身前的男子说话,膝行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极尽可怜道:“奴婢薄柳之姿,岂敢觊觎明月。奴婢能伺候大少爷这般的人物乃
是三生修来的福气,自然满心欢喜。夫人已经把奴婢送给了大少爷,那大少爷就是奴婢的天、奴婢的地,奴婢不敢对大少爷有丝毫的欺
瞒之心。夫人买奴婢来是为了平日里尽力勾着大少爷行那龌龊之事,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给夫人报信。奴婢仰慕大少爷……不愿如此。“
说道最后一句,声音骤然变小,那如玉的脸上染上了一抹颜色。
慕瑾瑜看着顾明月这一番声情并茂的表演,拍掌而笑,继而道:”你这婢子倒是聪明,懂得弃暗投明。”
顾明月心知成败在此一赌,更加卖力的表演了起来。只见她瞬间用忧愁之色取代了娇羞之态,黯然道“奴婢不敢担此夸奖,尽心尽力地
伺候少爷是奴婢的本分。只是夫人那里捏着奴婢的卖身契,奴婢身不由己……还请大少爷去夫人那里拿回若兰的卖身契,若兰才好在大
少爷面前伺候着,否则大少爷就把若兰贬成下等的粗使丫鬟,远远地离了大少爷才好”说完就掩面哭了起来。
慕瑾瑜这时才有些相信美人的投诚之意,毕竟若是自己手里捏着她的卖身契,她势必投鼠忌器,翻不出什么大浪花。
心思如此透彻,知道在这种身不由己的情况下尽力保全自己,她倒是一个妙人!
他扶起还在嘤嘤哭泣的美人,柔声道:”我哪里舍得让你这般花容月貌的佳人去做那等伙计。你还是好好跟在我身边伺候吧!“
顾明月激动地嘴唇颤抖,双目亮晶晶地仰视着身前高大的男子,神色满是倾慕。
”可是……”美人犹豫道。
“我明儿就求道父亲跟前去,想必有父亲的话,一张卖身契而已,母亲不敢不给。”
这就是成了!顾明月在心里为自己欢唿,面上则浮现出全副信任之色,好似心里眼里只有他。
慕瑾瑜自小因着好相貌不知受过多少类似的目光,对女子的倾慕之意很是不以为然,认为女人见了自己合该如此。他的视线从那张哭得
梨花带雨脸缓缓下移,美人哭得酥胸乱颤,那胸脯鼓胀胀的仿佛要撑破了衣襟,胸下那水蛇腰不盈一握,翘臀又肥又圆,看得人深吸一
口气。
尤物若此,唾手可得。若是不享用一番,实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顾明月快被男人灼热的视线烧穿了。若兰本身就是通房丫鬟了,自己适才对他又 表现得那般倾心,这时也只有依着男人为所欲为才能
把戏做足了。
“少爷~“美人娇羞不已地偎进了男人的怀了,小手在那火热的胸膛上一下一下地抚着。
既然她如此识趣,自己也不应辜负才是。
慕瑾瑜心思活络了,手上也不规矩起来。他把手深入从衣摆探入顾明月的小衣里,揉捏着那颇为壮观的奶儿,嘴里却道:“我们还需做
给夫人看,才好叫她放心。”
若兰的身子受过调教,敏感至极。慕瑾瑜一动,顾明月就感觉自己下面那羞人的地方就湿润了,内里更是痒得难受。她满目羞红地嗯了
一下,就伸手揽上了慕瑾瑜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软的小嘴儿,更是探出丁香小舌到了男人的嘴里去寻那舌头。
慕瑾瑜觉得美人甚是主动,很是满意。他下腹一热,直接把顾明月放倒案几上,三两下就剥光了衣服。
美人肤如凝脂肤,细腻光滑,和神色案几的对比是如此明显。她的手半掩遮面,那耳尖都红透了。
男人欣赏着佳人玉体横陈,身下自然坚挺了起来。他走到顾明月脸边,撩开直裾褪下长裤,掏出那热铁一般的阳物,拉开美人遮脸的手
让她握着,边感受着柔嫩的手心裹住分身的舒爽感,边戏谑地:“可知这是什么”
别说若兰受过调教了,就是顾明月也熟知男人身下的事物。这慕瑾瑜还真是狂浪,让她有些无法招架,只得呐呐地点了点头。
“那你说这叫什么干什么用的”男人穷追勐打,并拉着那软嫩的小手上下动了起来。
“回少爷的话……是…….是…..”顾明月前世加上个任务也没被人逼着说过这般不害臊的荤话,想到自己必须完成任务,只得狠狠心
,抛却了矜持道“是少爷的阳具,用来……和奴婢行那鱼水之欢的……”说道最后已经要臊死了。
作者说:
因为上个任务是新手任务,因此不论从难度和下线来说都还没超出顾明月的预计和底线,可以说非常容易地就完成了。而这个任务则不
同了,慕瑾瑜虽说是装成纨绔,但平日里流连青楼楚馆也是身经百战的。除了保守住本心以外,他和刘轶不同,身体是的全然放荡无束
。软香温玉在怀,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色情怎么摆弄。所以顾明月在这个故事里将会全身心地受调教。
再说一下大家所关心的秦王世子刘轶。不用为他担心啦~~~~以后番外会提到的~~~~~他绝对生活得非常滋润……^_^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二(H)
这雏儿倒是害羞的紧,她这般面红耳赤,倒让人更想调戏欺负一番了。
慕瑾瑜这样想着,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挑勾起一抹暖笑,声音轻揉地开口:“爷不喜欢听这些文绉绉的词儿,嗯”
顾明月被他的话弄得不知所措,说出这些淫词浪语对她而言已是极限了。这、还要她如何是好
一只如玉般透白清凉的手缓缓地拂过她的胸脯,在上面揉捻起樱粉色的乳首,直揉得那顶端发硬挺立,然后一点一点轻抚过她的小腹,
停在了芳草萋萋的股间。
顾明月被那手上的凉意刺激得浑身战栗,她的手还在火热的阳具上动作着,而腿心则被阳具的主人轻拢慢捻抹复挑……
“唔……嗯……”美人的呻吟如春初雪水融化的声音,融融动人。
那冰凉的指尖跳开了闭合的花苞,一经探入,立即就被潺潺而出的花蜜给濡湿了。
”真是个水多的小骚货。“慕瑾瑜低低地笑了。他顶着一张俊美如神祗的脸,说出的话却让顾明月的心肝都颤了。
男子的话音刚落,一根手指就挤入了美人未经开垦的娇穴里。那穴儿开口狭窄、内膣细长,男人的手指一进入,媚肉就紧紧地吸附上了
体内的异物。
“爷得好好教教你。”男人在顾明月的小手里挺动了一下腰,“爷这叫鸡巴、肉棒、大屌。你可要记住了。”
顾明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也算活过了一辈子,之前听过的荤话加起来都没有这短短一炷香里听到的多!
慕瑾瑜看着小美人瞪着乌熘熘的双目,用不敢置信的眼神仰视着他。那小脸明明秀美清妍,却因着他的话而添上了无边艳色,显得既清
纯又妩媚,让人压不下心里的邪念。
“爷这根鸡巴,是用来肏你两腿间那流着水儿的贱穴的,可听明白了”
顾明月的脸已经木了,她现在被刺激得连做出些表情都困难,既可怜又可爱。
似是觉得语言的刺激还不够,男人扶起身下怒涨的分身,欺近那比他手掌还小上许多的脸,轻轻地用前端拍击着,顾明月不敢躲,脸蛋
儿都被拍出一道道红印子后男人才停下。
慕瑾瑜看着美人被阳具拍红的脸,心里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而顾明月整个人都恍惚了,她从没被人如此对待过,也从没想过会被
人如此对待。她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承受住更多的时候,现实总是给她狠狠一击。
比如,那正在磨蹭她樱桃小口、冒着腥咸热气的蘑菇头……以及,那擦在唇上、从龙首泌出的湿润粘液……
这个男人,如此淫靡,如此狂浪,却又如斯俊美。即便被他肆意地玩弄着,顾明月的心里仍生不起一丝厌恶之情。哪怕他正做着淫乱至
极的事情,说着粗鄙的浪语,他仍是那个高高在上、举世无双的檀郎。
慕瑾瑜像是女人的春药,但凡他想,就没有女人能拒绝他,顾明月也不例外。
她认命地舔起强行塞入口中的阳物,照着记忆里春宫图的步骤描述,先是完全含住快要撑破她嘴角的龟头,用舌头粗糙的表面打着转儿
的磨砺,凹下面颊重重吮吸,再缓缓吞下大部分柱身,用小手摩挲着 剩下的部分。她的舌头没有放过任何角落地舔吮着,舌尖时而用
力顶压马眼上方稍硬的部分,时而配合着吮吸探入那小口儿里。
男人被美人儿上面的小口伺候得浑身舒爽,不过这点舒爽还不够缓解他汹涌的欲望。他抽出分身,来到顾明月的双腿间,发现美人儿的
双腿难耐地交相磨蹭着,臀下已经聚集了一滩淫水。
“还没怎么碰你就一屁股水儿了,可真骚啊……就那么想被人肏”慕瑾瑜拉开顾明月的双脚,打开到最大,她便以难堪的姿势张开了
双腿,把最脆弱的地方完完全全地展现在男人的面前,那里和乳头一样都是鲜嫩的樱粉色,湿漉漉地娇颤着。
肉棒在花穴间上下摩擦,不一会儿就沾满了女人的淫水儿,显得亮晶晶滑熘熘的。那蛋大的蘑菇头更是恶意地去顶弄抵压小巧的花蒂。
“啊….啊啊…..”顾明月这次穿进的身体实在敏感,被人玩弄几下就穴内搔痒空虚,流着一屁股水地等着被男人粗长的肉棒填满。她
从没如此渴望过被男人疼爱,想要那热乎乎地阳具入到自己身体里激烈地抽插肏干,想要被人蹂躏着胸前的两团奶子,用力地吸咬挺翘
的乳头。她的小腹一阵阵的酸胀疼痛,整个人要被欲望淹没了。
”想不想要”男人悦耳的声音如勾人的山精,引着人坠入圈套。
此时慕瑾瑜的下身涨得发疼,龟头对着穴口儿浅浅戳刺着。他很想现在就把整个肉棒全部插进去一干到底,可他更想看身下的小美人因
为欲望的折磨而崩溃堕落的样子,这会让他有一种亲手毁灭美好事物的异样成就感。
“想要,奴好想要~”顾明月的理智已经被欲望所淹没,她扭动着臀想要套弄进穴口儿的阳具。
“啧,好个欠肏的淫娃。”慕瑾瑜被女人的动作弄得深吸一口气,反剪住她的双手压在她背后,俯身靠近艳如桃李、满是欲望之色的小
脸,轻舔上那细腻的肌肤,循循善诱到:“来,只要你说自己是欠干的婊子,想被少爷的大鸡吧肏浪穴……我就给你想要的。”
顾明月被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注视着,被那美如霞光般耀眼的男子诱惑着,她着了魔似的舔了下嘴唇,第一次诚实地直面自己的欲望
。
“奴……是个欠干的婊子……好想,好想被少爷的大鸡吧狠狠地肏浪穴…..”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因为得不到满足的哭音,心里却因为突
破了什么束缚般意外的轻松。
“好,爷就如你所愿。”慕瑾瑜扶住顾明月滑熘纤软的水蛇腰,缓慢而坚定地突破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壁障,长驱直入,一口气把肉棒
全部送入了那窄小的穴儿里,然后三浅一深地插弄了起来。
”啊……啊……”熬过破身剧痛的美人儿此时已经缓了过来,被顶弄得鬓发凌乱,爽得脚指头都蜷了起来。那根在她身体里作乱的肉棒
是如此灼热,如此坚硬粗长,每次插入 都能撞开她的花心,满腹酥麻。
慕瑾瑜压着美人尽兴耸动了一会儿后,发觉那小穴非常狭窄,花心位置较浅,很容易就能够插到尽头,并且穴内膣道就如羊肠小径般弯
弯曲曲,抽送之间,肉棒好似被十数张小嘴一齐吞吐。最稀奇的是,前端每每碰触到花心时,那里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身下
的女人同时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全身蠕动。肏干那嫩穴的感觉美好得难以形容,若不是他
身经百战又一直敛气调息,现下已经不受控制地如一头发情的公兽般狠命撞击身下玲珑有致的身体了。
这可是难得的名器九曲回肠!饶慕瑾瑜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等珍品。他大喜过望,不光是因着名器,更因拥有名器的女人是当
世少有的佳人。这样“内外兼具”的女子,天生就应该被如他一般的男人用来泄欲。
坚硬如岩的阳具如捣药一般重重锤着花心,顾明月的下半身仿佛被那阳具钉在了案几上,蜜液被次次退到穴口的伞状龟头一汩一汩地刮
了出来,汇聚成小溪,顺着桌角如雨水一般滴落在了地上。在男人的狂抽勐送中,穴口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淫乱不堪。
“美人儿,爷的鸡巴吃得开心吗”慕瑾瑜双手抓子饱满的奶子,身下快速耸动着。
“啊啊啊……开心……奴每天都想吃少爷的…...鸡巴…..啊啊~”
“那还不把挨肏的骚屄掰大一些,爷才能让你更爽。“
”掰开了……用力……嗯嗯….再深点……用力肏奴儿啊……快…..快….”美人儿的一双小手伸到腿间拉扯开粉腻的花瓣,向两边用力
拉着,好叫那盘虬着青筋的肉物能更顺利地插到身处,把她肏得欲生欲死。男人的下腹在行动间用力拍打着她的花户,腿间都被拍打得
通红一片,可她觉得这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爷,奴要死了……要被少爷干死了……嗯啊……奴还要……再多一些……再给奴…..唔…..好舒服~”
“骚货!”慕瑾瑜伸手去掐隐在花缝里的小珠,身下大力撞击花心,龟头直入到了子宫里,顾明月爽得全身颤抖,咿咿呀呀地哀鸣了几
声,便被送上了高潮,同时身下喷出透明的淫液,随着身子的抽动一波一波地射上男人的小腹。
天仙一般的美人不多见,拥有名器的天仙美人举国难求。若是这美人儿两项具备还敏感易潮吹,被自己开苞夺了身子,想必没有男人是
不自得的。
慕瑾瑜现在就是这种心情。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三(微H)
顾明月高潮过后全身颤抖的厉害,穴口如荷包一样收紧扎住肉棒的根部,内里媚肉疯狂地蠕动旋转,且花心一收一合地咬着肉棒前端,
那感觉直让慕瑾瑜癫狂。他死死扣住身下美人的杨柳腰,双眼泛红地在那玉白的腿儿间狠命耸动着窄臀,那力道快把顾明月的身子骨摇
散了,只能随着那狂野的韵律娇喘吟哦。
“啊啊……嗯……呃…..少爷慢些……让奴缓缓……啊嗯…...”
因为花壶实在酸麻,美人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小腹的位置,那里的皮肤微微浮起,显示着插入子宫内阳具的轮廓,出入间时扁时凸
。顾明月因着酸胀,只能用小手轻微地按压来缓解,她的动作使宫腔内压力徒增,慕瑾瑜立即就感觉到肉棒被媚肉更加大力地挤压着,
想要喷薄的欲望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给你,都给你,骚货!唿……”慕瑾瑜加快了速度疯狂地肏干了起来。他墨鬓湿濡,汗水从如羊脂白玉般的脸庞滑下,滴在了身下美
人的酥胸上,星眸低垂,眼角带俏,端的是赛卫阶,压潘安。
在浓精将将要喷涌而出的紧要关头,慕瑾瑜倏地拔出肉茎,动作间只听“波~”地一声轻响,接着他长腿一跨迈到顾明月脸前,伸手托
住美人的头颅,把弹跳着的狰狞肉棒插入那张檀香小口,精关一松,边把那浓浓的精水全部喂到了美人的肚子里。
顾明月被插入到深喉的肉棒弄得唿吸困难,几欲作呕。她双手拼命地推拒着男人的小腹,殊不知那双小手如同搔痒,更加重了慕瑾瑜射
精的快感。
大概是肉文男主皆是天赋秉异,慕瑾瑜射精的时间极长。为了不被精液呛住,顾明月只得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男人腥涩的精华,一股股热
烘烘的浓精顺着美人的喉管流入了胃里。不一会儿,顾明月就感觉到了胃里的饱胀感。
从第一次说露骨的荤话、第一次用嘴吸舔男人的下身、到第一次吞下男人的精水,顾明月这些人生中不堪的第一次都集中在了初见这次
任务男主的一个时辰里。她内心的震撼委屈不可谓不大,但那又能如何呢……无力改变,只能承受。
因而她在男人抽出阳具命令她舔舐干净上面的精水和唾液后,乖巧地伸出小舌仔细地清理起来,并咽下了所有的秽物。
“瞧这小肚子股的,爷以后天天喂你爷的精华吃,好不好”慕瑾瑜很是满意美人温顺的服侍,他拿起一旁的外衫罩住那裸露在外的躯
体,抱着她咂咂有声地香了两口,言行轻佻浪荡。
顾明月垂头,羞得说不出话,眼角余光却没有忽视男子在笑意的掩饰下闪过一丝寒光。所幸寒光并不是对着她,而是射向了正缩在角落
里听墙根的国公夫人的眼线身上。
那眼线是院内洒扫的小厮,他恐怕是不知道这位万事不管,只关心狎妓弄月的大少爷也是有一番真功夫的,因而只是躲在了让人不易察
觉的阴暗角落里,看到大少爷真的享用了夫人送去的通房,才蹑手蹑脚地离去。走时还小声嘀咕着:“大少爷长得那般美,不想那物更
是有料,端的羡煞一众男子。”
小厮离得远,之前虽看见顾明月一番动作,但听不见声音,以为她在卖力发骚求少爷垂怜,却也无事。
慕瑾瑜耳聪目明,自然听得了小厮的话,心下自满也是有的。他留着这个眼线只不过是因为万事皆在他的掌控之中,所有传递过去的消
息都是他故意放出去的。况且没有这个小厮,也有那个婢子。今天那边不就送了位角色通房,所幸美人儿聪慧,转眼便投效了新主人。
至于顾明月怎么知道会有小厮听墙角,当然是她在剧情输入时看到的……
两人因这一番云雨,具是汗流浃背,随后唤人打水擦身,自是不提。
晚上顾明月服侍慕瑾瑜用完晚饭后,便打来温水给他净面搓脚。顾明月以前哪里做过这些服侍人的活计,动作磕磕绊绊的很不娴熟。慕
瑾瑜知她以前都是被人当小姐养大的,遂也不怪罪,隔开她的手自己清理起来,清理完抬起头,便看到了顾明月一脸忐忑。
顾明月这次不是装的,她是真心忐忑,生怕身前的男人嫌弃她不会服侍人,心生不喜,这可对任务大大的不利。
“这是怎么了。”慕瑾瑜径自拿起一旁的帕子擦拭双脚,这男人连脚都长得不输女主般秀气好看。
“少爷不要嫌弃奴婢。”顾明月惶恐地开口,伸手握住男人的双脚放在软绵绵的胸口。“奴婢会好好学习如何伺候人,求少爷不要不喜
奴婢……奴婢除了少爷,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一番话用上了十分真心,自是说得缠绵悱恻,深入人心。
慕瑾瑜眼观顾明月的表情,觉其真心实意,不似作假,兼之他的脚陷在了美人绵软的胸脯里,脚心被胸口的热气给驱走了春初的寒意,
一时觉得很是受用。
他用食指勾起顾明月的下巴,笑意融融道:“你即是跟了爷,也自然不会委屈了你。你只管在床榻间用你上下两张小口儿好好地伺候着
,其余不用费心。”
顾明月俏脸微红地点点头,心下也松了口气。
因着慕瑾瑜防范继母,身边的事情从不假他人之手,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不需他人伺候的日子。
稍后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俱是问顾明月从哪儿来,怎么被夫人买到了府上,之前都学过些什么。顾明月根据剧情描述一一答了话。慕瑾
瑜听得她是幼时被歹人拐卖到了江南教坊,也不由唏嘘一番。能生出这等好相貌的姑娘,应该是富贵人家,可惜了……
晚间顾明月在慕瑾瑜歇息的拔步床隔间内置了一张小榻,脱得只剩下贴身的小衣,盖着薰了苏合香的被子就睡了一夜。再睁眼间,已是
辰时,因是刚进到二月,天色刚亮。
她浑身酸疼的厉害,想是昨天这具身体才开苞,被弄得狠了,腿间抽痛。
床上的慕瑾瑜早就醒了,他正侧着头望向榻上痛得脸色发白的小美人儿。看她虽然痛的厉害,仍竭力保持着一贯的面部表情,忍着难受
小心轻声地下榻,看样子是想穿上衣服去给自己打水漱口净面。
“你还是歇着吧,我早间都是沐浴的。”慕瑾瑜看着她的可怜样,开口制止了她穿上衣服的动作。
美人吓了一跳,她好似完全没有意识到床上的主人早就醒了,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少爷……奴婢可以服侍少爷沐浴的….”顾明月不想自己显得如此没用,呐呐地接声回道。
“啧,你觉得自己现在还受得了“慕瑾瑜拉开锦被,露出胯间支起的帐篷,眼睛瞟向顾明月的双腿间,意有所指。
此时顾明月才意识到自己说的服侍,好像和身前男人所以为的服侍不太一样,想要解释,又觉得完全没有 必要……
“来给爷嘬嘬棒子,待爷赏你一泡浓精后,就自取给爷张罗早善吧。”慕瑾瑜起身坐在床沿边,指着下身开口命令道。
美人认命地跪在了男人的双腿间,用玉白的柔荑掏出那张牙舞爪对着她示威的粗长肉棒,小心含住,卖力地伺候起来。其间丁香小舌灵
活地舔弄按压如婴儿拳头般大的龟头,小手也不停地上下撸动,男人被伺候得呻吟出声,那声音带着鼻音,音色如箜篌般动人。
顾明月听得慕瑾瑜的呻吟,好似受到了莫名的鼓舞,越发的卖力吃起来,直叫男人连声吸气,不一会儿就把今日的头泡浓精喂给了她。
顾明月把满口的浓白液体缓缓吞咽下去,然后起身去小厨房给慕瑾瑜张罗早善去了。待她端着两小碟酱菜,一碗碧玉粳米粥,外加玉米
南瓜糕 回来的时候,慕瑾瑜已经沐浴完,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坐在饭桌前等着她了。
他的脸因着沐浴后,更显莹白剔透,上面好似隐隐流出华光,长眉舒展,星眸带笑,眼角泛着桃花之色,那不染而朱的薄唇弯起一道暖
人的弧度,一头带着湿意的墨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发间还在滴着水。
“少爷,头发湿着仔细着凉。”顾明月看着慕瑾瑜的样子嗔怪道,她放下手中的食盒,摆好早膳后便拿起一旁的细棉布走到他身后轻柔
地绞起那让女子都羡慕的发丝,动作很是小心。
慕瑾瑜背对着她,拿起筷子夹了玉米南瓜糕在碟子里尝了一口,有一种今日的糕点变样可口的感觉。
他垂下眼,缓慢地咀嚼着。
有多久,没有人这么关心他了他好像自己也不太记得了……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四(微H)
慕瑾瑜用完早善,便径自去内间换上了外出的衣服。
待他拾掇好出来后,顾明月眼前一亮。
只见他内着白色及膝缺胯袄子,外穿绯色销金云玟团花真丝圆领襕袍,腰间系着黄玉革带,身下是宝蓝色绣暗福纹锦袴,脚踩一双鹿皮
絮棉靴子。他乌黑的头发略微中分向上竖起,挽了一个规规矩矩的四方髻,上面簪了赤金掐丝水晶发冠,面如凝脂,眼如点漆,行走间
顾盼生姿, 风神俊逸,整个人朗朗如日月之入怀。
好个艳冠京华的无双公子!顾明月在心里暗暗赞叹了一声,只是不知他这身打扮又是去哪家青楼楚馆会粉头了。
慕瑾瑜一出内间就感受到了来自前方美人灼灼的目光,他心下暗笑:他们两人颜色难分高下,美人儿看美人儿出神,倒是有趣。
“爷现下要出去,你就好好在思芳院待着等爷回来。”慕瑾瑜低声吩咐着还目不转睛看着他的小美人儿,说话间就移到了她身前。
男人身上浓郁的苏合香在唿吸间勐然窜入鼻中,辛香温辣之气让人闻之神清气爽。
顾明月乖巧地垂下头,露出一截玉似的脖颈,明晃晃地刺激着男人的眼。她软糯地应了生后,翘臀便被男人揉掐了一把。
顾明月不依地娇嗔了一下,媚眼如丝,看得人软筋酥骨。而慕瑾瑜又哪里是常人,他只是闷声笑了几下,便阔步离开了思芳院。
思芳院里仆人不多,原是因为慕瑾瑜不耐天天对着时常看他看呆了的婢女小厮,留下来的俱是年纪稍大一些和稳重的。早前国公夫人也
送来过几位娇俏的通房,可皆是玩了几天后就被慕瑾瑜以姿色平平,难以入眼给打发了。
顾明月如今近得了慕瑾瑜的身,也算是思芳院里独此一份了。
离慕瑾瑜回府还有好几个时辰,顾明月便找了些布匹和丝线等物品,准备给他做些东西聊表心意。这男人虽是国公府的大少爷,但自从
其母病逝以后,其行便放浪形骸,惊世骇俗起来。国公爷为他可是操碎了心,又兼失望透顶,但因其乃是与挚爱女人的结晶,到底也没
有请旨封继室生的小儿子袭爵,大概还是期盼着长子浪子回头。
在这种情况下,继室虎视眈眈,明理关心备至千依百顺,暗里却存着捧杀的心思。院子里的下人们虽不敢怠慢,但实则对这位声名狼藉
的大少爷存了轻视之心。故而慕瑾瑜平日里的一应用度虽都是府里最好的,仆人们表面上也极是尊敬,但阖府上下除了国公爷,又哪里
有真心待他、关心他的人。
他府外虽然粉头无数,但大多都是逢场作戏,不是爱他的色就是爱他的财,哪里有着真心
看似应有尽有,实则一无所有,大抵就是说像他这种情况的罢。
顾明月对慕瑾瑜的了解绝对比他自己知道的多,他日后千般宠爱来和亲的西凉公主,应的也不过是她的一片真心。因而她略一思量,决
定对症下药,来个温水煮青蛙。只有她真心实意,慕瑾瑜才有可能把她放在心上。
有了奋斗目标,顾明月也就开始心无旁骛地做起护膝和丝袜来。寻常的罗袜用的皆是是轻薄的布料,而她这里用的却是稍厚实的密织丝
绵,护膝用的也是较厚的织锦缎子,里面准备絮上最上品的木棉。因着她看过剧情,知晓慕瑾瑜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隐疾——风湿。原是
他在生母过世后一次意外落水得来的病根,每到天气不好的时候膝盖便隐隐作痛。只是他防着继母,不愿去请大夫看病,给人在药中动
手脚的机会,所以一直都忍着,实属不易。
顾明月刚巧剪完了所需的料子,院子里就来了人,说是国公夫人唤她去静贤堂说话。
有什么可说的还不是要询问慕瑾瑜的事情,再来仔细敲打她一番。顾明月心里明白,表面上则诚惶诚恐地跟着来人到了国公夫人所住
的静贤堂。待她到时,国公夫人崔氏早已端坐在主位等着了。
顾明月温温婉婉地对着崔氏作了一个万福,便静立不动了。
“瑜哥儿待你可好。”崔氏开口道,声音平稳,没有一丝感情。
“回夫人的话,少爷很体贴奴婢。”语毕面上浮出一抹红霞。
“你平日里可要尽心伺候着,瑜哥儿可是国公爷的心肝儿,若是伺候的不好,糟了瑜哥儿的嫌弃,只不得就和之前的通房一样被发卖了
出去,我可保不了你,你听明白了”
“是,奴婢晓得。”顾明月立即跪下诚惶诚恐道,声音里带着颤抖。
”行了,我看你也是个可人儿,定是能得到瑜哥儿的喜爱。“崔氏到此顿了顿,“瑜哥儿的事儿就是府里的大事儿,若有什么你只需细
细与我说便是,到时候我便禀了国公爷做主给你抬了姨娘,若能得一儿半女,下半身也是有了依靠。”
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个甜枣,顺便告诉她慕瑾瑜极不好相与。若她真是若兰,现下指不定就被国公夫人给唬住了,只能全身心地依靠
夫人。
顾明月心里腹诽,面上仍是唯唯诺诺地道:“全凭夫人安排。”
随后夫人又问了她一些慕瑾瑜的事儿,都被顾明月以初来乍到,还不甚知晓给应付过去了。末了,国公夫人只得失望地让她退下了。
晚间慕瑾瑜回来的时候,顾明月正在给他张罗饭食,从洗到切至下锅翻炒皆是亲力亲为。但见那红漆描金海棠花的托盘放着嫩姜炒鸡丝
、萝卜羊肉汤、干煸野菌杂蔬、薏仁红枣糕、黑豆糯米饭。俱是些普通人家偶尔也能吃得的家常小菜,有温补之效,香气诱人。每碟只
不过小小一份,正式能吃饱,却也不会积食。
慕瑾瑜此时一身脂粉香气,面如海棠,还带着些醉意。看了不同于以往的吃食,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比寻常多用了半碗饭。饭后他搂
着顾明月坐在白日里小憩的黄梨木方榻上,用脸摩挲着美人儿的玉颜,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张薄纸。顾明月定睛一看,原是若兰的卖身契
。
这慕瑾瑜说话算话,今个儿比平时里回府的时候早了许多,并特意到正院寻了国公爷。他表示新得了夫人送的难得一见的绝色通房,心
里很是喜欢,估摸着以后会行为会收敛许多,也不会寻着粉头彻夜不归,做些混账事,这都得感谢母亲的用心。
国公爷听了很是欢喜,心下直夸夫人好计策。这时慕瑾瑜话锋一转,便提出想要拿了顾明月的卖身契,让她更加尽心的伺候。这倒也无
可厚非,哪里有母亲手里攥着儿子未来妾室卖身契的道理。于是国公爷爽快的应下了,只叮嘱他日后定要收敛,早日成家立业。
想到那毒妇气得心肝肺都痛了还得装着慈爱和蔼的样子,主动把卖身契送了来,慕瑾瑜就止不住一阵朗笑。
顾明月察言观色,寻着机会把夫人白日里寻了她问话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那全心全意的小样子惹得慕瑾瑜抱着她好一通温存。男人软
玉温香在怀,搂了一会儿,人就控制不住了。
顾明月靠在慕瑾瑜的怀里,罗衫半褪,露出圆润的肩膀和鼓胀胀的奶儿,那挺立的乳尖被两根手指向外旋转拉扯着。下身的锦裙被撩到
了腰上,亵裤挂在一只细白的腿上,露出樱粉色诱人的花户,那里正有一只大手撩拨着,大拇指按压揉捻着花蒂,中指则深入花径搅动
着。不一会儿,内里就湿滑无比。
慕瑾瑜侧着头吻着美人儿洁白的颈项,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有一个红痕。若兰人如其名,身上天生带着似兰的馥郁馨香,全然不同刺鼻的
脂粉和浓郁的熏香,清幽好闻。
他腿间的巨物被一只小手温柔的上下抚弄着,很是舒爽。在确认美人儿已经蜜液充沛,随时都能承受住他的肏干的后,便把她面朝下的
推倒在榻上,命令她撅起屁股,自己分开小穴儿给他看。
顾明月双眼迷蒙地贴着软榻,奶儿垂下,乳头点在薄褥上。她伸出一只小手到腿间用两根手指分开密合的花瓣,露出里面嫣红的小穴,
那穴儿窄小得仅露出了针眼大的缝隙,含着露珠,四周被淫水弄得亮晶晶的。
“求爷,给奴儿……用大鸡吧填满奴儿的小屄……”顾明月说着浪荡的话,轻摇丰臀,做着邀请。
话音未落,慕瑾瑜便不客气的扶着肉茎捅了进去,后入的姿势让他能入得很深,一下子就捅开了花心,直入子宫。那又酸又痒又痛的感
觉让顾明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随后便不知羞地晃着身子迎合起男人的插入。
忠于自己的身体,说难很难,说简单也可以很简单。难得能够随意地依着感受行事,倒是爽快。
慕瑾瑜最见不得在床上还装某做样的淑女,对顾明月放开的态度很是满意。他的阳具次次尽根而入,抽出时只留半个龟头在内,抽插间
阳具摩擦着凹凸不平的内壁,因为角度不同,能感受到肉棒被吃得更紧了一些。
“我的若兰倒是有坐淫娃荡妇的潜质呢…..“慕瑾瑜便九浅一深地插着身下的美人儿,一遍在她耳边轻揉的说道,阵阵热气吹拂在敏感
的耳后,换来顾明月身体激烈的反应。
“别……爷……若兰只做爷的淫娃荡妇……嗯……天天求着爷来肏…..啊……啊啊”美人儿激烈的喘息呻吟,香汗淋漓。
“好,就做爷的骚货……让爷每天都喂饱你下面那口缺阳具的淫洞…..唔…..真紧……”
“啊啊…..嗯啊……唿……若兰好爽……要被爷肏翻了……好酸……好麻……啊啊啊啊啊啊”美人儿开始左右摇晃翘臀,用花心那张小
口研磨咬合龙头。”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五(微H)
美人如此热情,慕瑾瑜越发卖力耕耘。他握住顾明月的双腕向后拉,使她的上半身悬浮在半空中,随着窄腰大力的撞击乳波乱颤,咿咿
呀呀地媚叫个不停。
“爷厉不厉害,嗯”慕瑾瑜一般大力撞击,一遍喘着粗气问道。
“好厉害……嗯啊……爷好厉害…..奴舒服死了……在用力一些……唔…..啊啊…..插到奴儿的子宫里了…..”美人淫词浪语地说个不
停,暗自配合着唿吸收紧小腹,在每次肉棒抽出的时候狠狠地夹住,几次都差点让慕瑾瑜马眼一松,软着身子交代了。
”找打!“
慕瑾瑜的双手放开美人儿的手腕,从她的腋下伸过去罩住摇晃弹跳着的右胸,用力抓捏,右手则拍打起极有弹性的美臀,一掌下去,声
音清脆,那白嫩嫩的肌肤瞬间就红了。
“啊啊,饶了奴儿…..嗯嗯……奴儿快被爷肏死了…..啊……唔…..好痛……“美人儿声音沙哑地呜咽着,臀部上的大掌毫不留情地不
停拍打着。
“看你还敢不敢再夹爷了,你这贪吃的小屄屄……没有大鸡吧捅就难受是不是”
顾明月被胸前的手托着,身子没办法使力,遂抬起右手向后勾住慕瑾瑜的脖子,左手向着男人的窄胯扶去。她侧着脸寻着男人红润的唇
瓣,边伸出小舌清舔,边回到:“就是天天被爷的大屌捅才好……奴的全部……都是……爷的啊….嗯嗯……”
慕瑾瑜低吟一声,侧身用右手勾起顾明月的右腿,就是一阵狂抽勐送。顾明月左手支在榻上,右手抓着男人的右肩,她还从来没有用过
这种姿势,双腿快被掰成了一字,肉茎因为角度的不同,挺刺间带来不同寻常的快感。她这时方真正了解到姿势不同的妙趣。
“爷……慢些……啊……”
这个姿势同样给慕瑾瑜带来了不同的感觉,要知道顾明月的穴腔细窄,九曲十八弯,每个弯道的角度都不同,因此用着不同的姿势从不
同的角度用肉棒戳刺进去后棒身所受的阻力和剐蹭摩擦都是不一样的。他真是爱惨了肏顾明月的感觉。
慕瑾瑜抽插间把小美人送上了两个高潮,随后也忍不住地从跪着的姿势支起右腿,发狠地肏。大开大合间子孙袋啪啪啪地拍打在花户上
,那里已经被小穴里源源不断泌出的蜜液弄得湿漉漉的,多余的蜜液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软榻上,在那里印了好大一滩水渍。
在射精的瞬间,男人迅速拔出阳具,尽数射在了顾明月的花户和小腹上,那里顿时被精液完全煳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顾明月气喘吁吁地倒在榻上,看着男人摸上她的腿心,把湿乎乎的白精匀了一些在饱满的双乳上,剩下的用手指剐蹭起来,喂进了自己
的樱桃小口里。她温顺地吸吮着沾满体液的手指,在男人举着混合着两人淫液的半软肉棒到她嘴边时,也轻揉地用灵巧的小舌舔了个干
净。
“伺候得不错。”慕瑾瑜看着美人儿睁着黑漆漆湿漉漉的双瞳望着他,淫荡地用小嘴儿清理完自己的肉物后,毫不吝惜地给出表扬。
“少爷喜欢奴婢的伺候就好。”顾明月娇声细气地回答,脸上满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春意。
慕瑾瑜舒服了,心下放松,便也不太在乎一些细枝末节的礼仪,打横抱起浑身无力的美人儿就入了内室早已蓄满热水的浴桶沐浴,其间
顾明月又被逼着在水里用肉穴套弄阳具,美名其曰相互清洗,在此便不多赘述了。
时间如流水飞逝,不觉间已草长莺飞,百花争妍,春色怡人。
顾明月待在慕瑾瑜身边快有一个月了,她正坐在靠窗的小几前用晨间从院里桃花瓣上接来的露水煮沸泡茶。慕瑾瑜爱茶,而顾明月对茶
道也颇有研究。今个儿慕瑾瑜难得没有出去,顾明月便准备露一手,讨得男人的欢心。
她此时上身着鹅黄色窄袖绢衫,外穿对襟直领雪青蹙银绣短袖衣,酥胸半掩;下身着月白色百褶细纱裙,半掌宽的裙腰上下沿缀着一圈
米粒大小的珍珠,其余空白的地方用银线绣着缠枝芍药。浅樱色半透明罗帔从半垂着从腹前绕道身后交叉再缠上她手臂,如黑缎般的长
发被挽成了百合髻,上面无任何装饰。乌发雪颜,朱唇皓齿,融融浅笑,正应了那句诗:“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冻梅花。”
慕瑾瑜在她对面置了一张四方矮榻,通身一件白绸绣碧竹圆领汗衫,只在肩膀上搭了件蓝色菱纹罗袍,他一手托腮手肘支在木画象牙楠
木伏几上斜倚着,另一只手握着一卷书,正垂眼看着,只是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撇一眼对面朝夕相伴的女子,赶在她察觉之前视
线默默地重回纸张之上。
手边陶罐里的露水咕咕噜噜地沸腾了一瞬,便被一双玉白的小手提了起来,倒出一些在旁边象牙白的汝窑茶具上,然后放下陶罐但不重
置在炉子上,左手托着右腕,右手拿起竹制的茶夹清洗起茶具,把清洗后的水倒入花梨木的茶船上,水便顺着缝隙流到了下面盛水的匣
子里。此时陶罐里的水温稍降,顾明月左手托起装有白毫银针的茶则,右手缓缓地用茶荷把色白隐绿的茶叶尽数导入宽口盖碗中,然后
捧起陶罐倒入适量温度适宜的露水,再合碗盖闷上,随后心里默数了35下,便执起盖碗留出一道缝隙把清淡的茶水尽数倒入了茶海里,
最后把慕瑾瑜身前的茶盏斟了七分满。
顾明月泡茶的动作熟练,她背嵴挺直,身姿优雅,行动间如行云流水,煞是好看。她垂头时白嫩的脖颈下是深深的乳沟,明晃晃地露在
慕瑾瑜的眼前。
慕瑾瑜的视线不动声色的扫过那乳沟,拿起茶盏抿了一口,眉目瞬间舒展开来,心下赞叹:好茶!
要知他平日里只喝味道稍显清苦的六安瓜片,但身前的女子坚持绿茶寒凉,不宜多饮,便自作主张地泡起了性温的白茶。慕瑾瑜几日前
便收到了做工精美的保暖褚色织锦缎护膝和密织丝绵素袜,前两天还无意撞见她在纳鞋底,那大小分明是做给他的。于是他趁着女人去
小厨房做药膳的时候,便拿起那做到一半的鞋细细地看了一眼,发现此鞋从外观上来看与平常的鞋子无二,可她在纳鞋底的时候缝入了
几层防水保暖的皮子,因而会很保暖耐磨。
他还知道她平日里总是翻看医书,找一些治疗风湿的方子。他有风湿,每逢阴冷潮湿多风的天气变会痛到骨髓里,这他从来没对人说过
,她却细心的发现了。从此春雨迷蒙的时候,她便求着他多置了些火盆,只道是自己雨天怕凉,并时不时地做些补身的药膳。
想到这些,他的心脏莫名地加速跳动,着血液流速非同寻常。慕瑾瑜放下茶盏抚着胸口,暗衬自己莫不是病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回府的时间越来越早。若是进了思芳院在第一时间没有看到顾明月欣喜的迎上去,心里便会十分不舒服,
非得用肉棒狠狠地压着她惩罚,就算她受不住地低泣也不曾停下,只是看着那带泪的小脸,心下更加烦闷。
顾明月平日里从来不出思芳院,因为怕被夫人找茬儿棒杀或是打发了出去,任凭谁来喊都用少爷不让她出院子的借口给顶了回去。国公
夫人花了大价钱买她,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正憋着气想要整治她咧。
所以她没事儿的时候就看书写字,弹琴跳舞,偶尔被赶回来的慕瑾瑜看见了,便也让他当一回观众。
最多的时候,还是被他压着肏干着嫩穴,嘴里说着一些羞人的淫词浪语,除了葵水那几日,日日不停,却从不射在她里面。顾明月也习
惯了,尤其是每日早晨的那泡浓精,可是从不曾间断过,继而她吹箫之技相比开始有了质的飞跃,连慕瑾瑜都忍不住夸赞。
慕瑾瑜因着最近回家多了,京城里的纨绔都知道他得了一个绝色婢子,日日勾着他家去。青楼楚馆里他的粉头暗恨嫉妒府里被他日日疼
爱的美人儿,自从他得了那美人后便不曾在外留宿了。而狐朋狗友们则更多的是好奇,想他慕瑾瑜已是举国无双的美人了,还能有什么
美色能勾住这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子
这群酒肉朋友们几次想要让慕瑾瑜带出来顾明月一睹美人芳颜,这些人放荡起来一起狎妓、同上一女的时候也是有的,无不盼望着可以
尝尝鲜,但都被慕瑾瑜以此侍婢乃为国公夫人所赠为由挡了下来。于是众人更是好奇,晚上非揪着他不让家去,但每次也都被他逃了回
来。
昨天五皇子也问了顾明月的事儿,非要让他带出去瞧上一瞧是何种赛天仙的美人儿。尊卑有定,因而他不能拒了皇子,只得答应带顾明
月去几日后的春季围猎。
这次的春季围猎遍请京城世家的未婚男子,可宫内又无适婚待嫁的公主,好生奇怪。
“你去准备准备,过几日便和我去春季围猎。”他缓缓开口,指间敲击着伏几,思量了一阵又嘱咐道:“需要带上几顶厚纱的帷帽,仔
细遮好脸,可别被别的男子看了去。”
过两天的春季围猎时,皇上便会给来自西凉和亲的公主选一位驸马,这正是慕瑾瑜和公主第一次相遇的地点,顾明月正想着要怎么开口
求他带她去呢,现下准备好的满肚子的话都没有了用武之地,不过倒也省事。
于是她欣然应下,开开心心地准备起了要带上的物品,不光是自己的,还有慕瑾瑜的。因为狩猎围场在京城之外,需要坐两天马车,一
时间该带的东西有很多,约定的出行时间在忙忙碌碌中就到了。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六
这日,春光明媚,风和日丽。
每年的皇家围猎皆是百官随行,可这次皇上只下旨命未婚世家子弟跟随,众人不明所以,只得叮嘱自家小辈事事小心注意,千万不要在
圣上面前失仪,指不准这次圣上将会为年幼的公主们提前甄选驸马。
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愁,满腹才学身有抱负的世家公子自是不愿尚了公主,白白断了自己的官路。而没落世家子弟和一些纨绔则翘首以
盼,尚了公主不就是一辈子荣华富贵的保证吗继而有人摩拳擦掌,准备在围猎时大展身手;有人低调藏拙,恨不得钻到角落里才好。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显然是怀有两种心情。
国公爷恨不得立即请旨替自家玩世不恭的儿子求尚公主,慕瑾瑜年已二十有二,整天还无所事事,风流浮浪,是该有一位靠山强硬的儿
媳妇来管上一管了。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哪里愿意把女儿嫁给这样朝秦暮楚,没有出息的小白脸,因而就算慕瑾瑜风姿出尘,也乏人
问津。不过国公爷对自己儿子的外貌很有信心,只要自己那不肖嫡子愿意牺牲一把色相,绝对有公主愿意哭着喊着嫁进来。
公主选驸马什么的,大多不就指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嘛。婚前放荡不羁也是不拘的,因为哪里有人尚了公主后还敢眠花宿柳,通房侍妾
一堆的。
可惜他摸不准儿子的意思,不敢贸然行动,就怕儿子一怒之下抗旨不尊,惹来滔天大祸。可惜啊……实在可惜……
国公夫人心里暗恨,她的轩哥儿年龄还小,参加不了这次春季围猎,白白得让那贱人生的儿子得了出头的机会。若是他真的被皇上看上
眼,赐婚公主,袭爵就是铁定的了,自己和轩哥儿哪里还有好。
不行!自己必须得谋划一番,可不能让慕瑾瑜入了圣上的眼,和皇家缔结姻亲,白白得了天大的便宜,否则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可就白
费了。
顾明月和慕瑾瑜站在马车边暂别国公府众人,看着国公爷和夫人同样温柔慈爱的脸,谁能想到他们所思所想完全南辕北辙呢
“若兰,你可要好好伺候大少爷。”国公夫人眉目端庄温柔地开口,话也不多,只嘱咐了这一句,对于她继室的身份很是得宜。
“是,若兰定会照顾好大少爷。”顾明月戴着深色厚纱及膝帷帽,把脸蛋身姿遮挡得严严实实,完全阻碍了外面探视的目光。她螓首福
身,声音清脆的回了话。
“去吧,时辰要到了。”国公爷大手一挥,视线从顾明月身上收回,同时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儿子,神色间有些欲言又止,像是在斟酌
到底该不该说出口。
慕瑾瑜大概知道自己老爹想说些什么,当机立断的拱手道别,随即独自踏着矮凳上了马车,留下顾明月尴尬地朝着吹胡子瞪眼的国公爷
福身告别,做完也赶忙扶着慕瑾瑜从马车里伸出的手,迅速地上车关门,完全隔绝了两人的身影。
赶车的小厮一扬鞭,拉车的马儿便平稳地走了起来,渐行渐远。
“这臭小子!”国公爷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远去的小黑点,恨恨地拂袖回了府,众人随后跟上。
此时的国公爷心里却在思量,看样子那死小子对身边的侍婢可是宝贝的紧,都在府里呆上一个月了,自己也没得机会见上一面这位在京
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勾得儿子不再留宿腌臜之地的美人儿。连这次皇家围猎儿子都不忘把她带在身边,儿子还未娶妻,难得有个知冷知
热的固定枕边人,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算了,不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就是了。
国公爷这边以为慕瑾瑜定是不舍得美人儿才让她伴在身侧,而坐在马车里看着欢天喜地的小美人儿的慕瑾瑜可是目光微沉,面上无笑,
可见他心里是不愿意的。
参加这次皇家围猎的都是些青壮年的男子,自己带着顾明月可不就是一只小绵羊入了狼窝!虽然那些浪荡子碍着皇家的面子不敢轻举
妄动,可保不齐就有些头脑不清的偷香窃玉的主儿,趁他不备把小美人儿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想想,这顾明月简直就是个大麻烦,自己只得日日带着她不离身就是了。慕瑾瑜这样想着,心里却泛上一丝甜蜜,他眉头微皱,觉得自
己最近越发古怪了。
想必这位飘风戏月的无双公子绝对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甜蜜的负担。盖因女人在他眼里,不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便是玩物罢了。
先不管慕瑾瑜那边是如何的纠结,顾明月这厢是打定主意要跟着来的。男主和女主第一次会面这种重大场合,她怎肯错过,又怎能错过
。
原着里西凉公主对慕瑾瑜一见倾心,而慕瑾瑜又是什么人,他勾搭女人的手段简直炉火纯青,两人在春围期间便互通款曲了。
这次顾明月会给这两人两相情悦的机会,那才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谭了。
见着慕瑾瑜表情阴晴不定地端坐不语,顾明月也不好随意去搭话,只好开始细细地打量起马车内部。
这辆马车和她在上一个任务里所乘坐的马车大小相差不多。这是一辆四方尖顶柚木马车,柚木这种名贵木材纹理美观,颜色自蜜色至褐
色,久而转浓,且木质细密,坚致耐久。柚木含有油脂,不论经历日晒雨淋,酷暑寒冬,皆不翘不裂不变形,耐水耐火耐腐蚀性及强,
因而能抗虫蚁,不漏水。与建造马车外部的木材相比,建造马车内部的木材也不遑多让。马车内壁全部用轻木加固,轻木这种木材的重
量仅为普通木材重量的十分之一,冬暖夏凉,还能隔音。
由此可见,慕瑾瑜虽然奢靡,却也不是那等浮而不实之辈。
整个马车被分成了两个部分——卧间和坐间。坐间在最外面,占整个马车面积的三分之一。从推拉的木门进到马车后,便可见一张狭窄
的矮几被竖着固定在坐间中央,靠近墙壁的两侧则被放上了茶色戏禽坐垫。坐垫下的地板被分为了若干大小相等的方格,只要拿起坐垫
移开木板便能从方格里拿取物品,既方便又不占地。内间和外间被用四面雕花镂空推拉门隔开,内间的储物的箱笼被安在了马车后壁的
墙面上,呈半圆形,分上下两层,因此地板比外间低上不少,里面铺着秋香色底绣五蝠捧云团花的锦褥,同色漳绒素面大迎枕头和浅茜
色桃实纹丝被则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储物箱笼的下面。透气的窗户被开在了外间,两壁各有一面,随时都可以打开通风。因着阻隔内外间
的推拉门并不直达车顶,车顶上的夜明珠便可以同时照亮内外间。
设计这辆马车的人真是心思玲珑,顾明月暗道。只因实在无事可做,顾明月打量一番后便觉得没劲儿。虽然拉车的三匹马行走稳健,但
在晃动的车里看起书来仍旧会头晕,坐起针线也容易扎手。待马车出城和大车队汇合后,慕瑾瑜倒是可以去到外面骑着跟在马车后的枣
红骏马欣赏沿途风景,和其他世家公子谈笑,而顾明月身为妇道人家,便只能待在马车里。
盖因拉车的皆是好马,顾明月一行人在一个时辰后便出了城门,和皇家及各府的车辇汇合。慕瑾瑜身为白身,随行的位置处在最后,和
其他无官职的世家子们一齐吊着尾,跟随着前面浩浩荡荡的车队。车队的前方由着武官和仪仗开道,帝王的御辇处于车队的中心地带,
周围环绕着皇家禁卫,以保护君主的安危。像慕瑾瑜这类处在队尾的,离着天家实在太远,倒比跟随在君主身侧的贵公子们轻松舒适得
多。
顾明月自坐上马车没多久就靠在车壁上假寐,实在是因为慕瑾瑜既不说话,又不知缘由地时不时用一种晦涩难懂的目光盯着她。那目光
毫不含蓄,让她感觉自己里里外外都快被看穿了,只能心虚地闭上眼以期逃避那有如透视的视线。
美人儿身着素纹绫衫子,外搭葱青连珠小团花纹交领无袖背子,下身是鲜艳的高腰石榴裙,腰间系了五彩穿粉晶蝴蝶丝绦,撞色鲜明又
柔和。她亮泽的秀发全部束与头顶,只简单的盘了个螺髻,用一根粉晶簇桃花簪点缀,牛奶般洁白的脸侧垂着用极细的金链子吊着的玫
瑰红石榴石耳坠,随着马车的晃动摇曳在光滑细腻的肌肤旁。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瑾瑜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随后一阵起身时衣裾摩擦的细碎声响便随之传入了顾明月的耳朵里,未几,一只温热的
大手触上了她的面颊,用指腹由上到下的来回摩挲。顾明月心里有些紧张,这位爷今个儿也不知怎么了,恁地奇怪。
她尽量放松自己的身子,紧闭双眼,唿吸保持着均匀绵长,外人看来不就美人儿熟睡的样子么。
“也亏你能睡得着,不嫌马车晃得厉害”男人低沉轻缓的声音如醇香的美酒,让人沉醉。他用着疑问句,却也不指望顾明月能醒来为
他回答。
顾明月精神高度紧张,说来倒也有趣,她装着装着竟就真的睡了过去,因而错过了男人轻吻她额头的一幕和之后他急败坏加恼羞成怒的
精彩表情。
番外
在顾明月做完第四个任务以后,某天系统莫名其妙地升级了。
升级后的系统界面多出了一个【之前任务世界后续】选项,于是顾明月饶有兴趣的点开了。
她终于有机会能了解一下脱离之前任务世界以后那里发生的后续故事。当然,她同时刻意避开了那些她不愿意回想的,刻意想要忘却的
人和事。
首先,是她第一次执行新手任务的世界。顾明月盯着眼前泛着幽光的大屏幕,不期然灵体瞬间就被拉进了任务世界里。
此时秦王世子还在上朝,而陆淑妍则挺着快足月的肚子在花园里散步。她的肚子很大,走动间看得顾明月心惊肉跳。
这是刘轶的第一个孩子,他未来所有的孩子也将会从陆淑妍的肚子里出来。
对于一位古代的贵族男人来讲,这无异于最动人的情话,最浪漫的风花雪月。
顾明月和陆淑妍的心好似被一根细如蚕丝线牵连着,陆淑妍的情绪和思想透过那根丝线,源源不绝地传到顾明月的脑海里。
现在的陆淑妍有如原身和顾明月完美的融合体,拥有陆淑妍从小到大的记忆,如复制般继承了顾明月全部的思考方式、说话语气、行为
特点。她的性格与顾明月如出一辙。
这是……生长在任务世界里的另一个我……
顾明月这样想着,心里一暖。其实事实就是这样,在她穿入到这个世界以后改变了原有剧情和主要故事人物的命运轨迹,因而陆淑妍的
数据被自动调整,分毫不差地复制了顾明月的一切属性。
陆淑妍和顾明月不同,她是真正全心全意地爱着刘轶,感情纯真的没有丝毫杂质。她比顾明月更能体贴照顾刘轶,更加温柔如水。她全
心全意的付出,自然也得到了刘轶百分百的回应。
如他的誓言一样,他没有通房、没有侍妾,就算陆淑妍孕期不能行房,刘轶也独守她一人。
她知道陆淑妍过得很幸福,这样很好。陆淑妍没有自己那些痛苦的经历回忆以及背负的仇怨,代替自己清清白白,天真无忧地在这里快
乐的生活下去。
此时陆淑妍突然惊唿了一声,随后她的裙摆和脚下的地面便透出了大片的水渍。身边的丫鬟和嬷嬷立即找人去给秦王夫妇和世子传递消
息、请早已来到府里备着的两位产婆,然后火速扶着陆淑妍往布置好的产房里赶。
在产房里,陆淑妍凄厉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顾明月的灵体站在她身侧,产婆怕她吼着消耗力气,便给她嘴里咬上木片。陆淑妍汗流如
雨,小脸在一阵阵剧痛里变得苍白如纸,眼角血丝密布。
顾明月心知生孩子是极痛苦的,她在之前的任务世界里也有怀过孕,更是生过一位健康活泼的男孩。在那个世界医疗技术极为发达,她
生他的时候还差点难产。在医疗技术相对落后很多的古代任务世界,女人生孩子便是一脚踏入了阎王门。
陆淑妍的情况看来也不太好,她都快没有力气了可孩子仍然没有出产道。两位产婆只得用按摩手法去揉她的肚子,惹得她惨叫连连。
顾明月心急火燎地想要做点什么,可她现在只是个灵体,心有余而力不足。
“世子妃!世子妃!”耳边传来丫鬟们的惊叫,原来陆淑妍的视线有些涣散,她这是坚持不住的征兆。
顾明月知道刘轶已经赶了回来,就在产房外面,可惜他进不来。她并不认为产房是个能让男人染上晦气的地方,这里哪个男人不是从产
房里出生的,但想到男人身上可能带有细菌,顾明月觉得其实禁止多余的人进到产房还是有些道理的。
“世子妃难产!快!快去问秦王世子保大人还是保孩子!”产婆声音里透出了焦急,这难产的妇人十个人里就有一个,她这么做已是习
惯了。
刘轶在外面听着里面丫鬟的传话,一时间身形勐地一晃。只听“锵”的一声,他一把拔出腰间的佩剑,对着产房里的人吼道:“世子妃
和世孙都要保,若是二人有任何不测,你们都要陪葬!”
他眼睛血红,握着剑柄的手都有些颤抖,眼角竟留下了两行清泪。顾明月看着他内心也是震动的,这样一位平日里开朗飒爽的男人,也
能毫不掩饰地做出如此悲痛欲绝的表情。
顾明月回到了陆淑妍的身边,对着她耳边道:“你要加油,你一定能平安生下孩子的。想想刘轶,你们还要相守一辈子呢。”
好似真的能听到她的话一般,陆淑妍的眼睛瞬间找回了焦距,她重新开始拼足了气力推挤产道。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生婴儿嘹亮的
哭声,众人惊喜道:“生了!是个小世孙!快去给世子和王爷王妃道喜!”
顾明月用自己的奖励点和系统进行了兑换,保证陆淑妍不但可以安然无恙地生下这个孩子,在未来也可以平安生出许多和刘轶的爱情结
晶。
唔,虽然有些贵,但是值得的。
顾明月知道,她功成身退的时候就要到了。她感觉自己的灵体越来越轻,系统已经在召唤她了。
在她快要消失的时候,陆淑妍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突然目光准确地寻到了她的位置。在她的眸光里,顾明月看到了感激和不舍。
她张开嘴对着自己说话,虽然没有声音,顾明月却是真切的听到了那略带虚弱、满怀眷恋的女声。
“感谢你,三千世界里的另一个我……”
作者说:
艾玛写番外真不容易,终于在零点之前发上来了,遵守住了对亲们的承诺!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七(马车play上)
顾明月醒来时,整个人正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趴在身前的案几上。双目环视四周,并没有慕瑾瑜的身影,大概是出去骑马了罢。
她睡得浑身酸痛,撑着胳膊缓慢地直起身,便发现自己完全失去了腰部以下半个身体的知觉。
“唔……”顾明月尝试了一下挪动双腿,但徒劳无功。于是她只好用双手把动一下就发麻到如针扎的双腿一只一只的挪平伸直,这两下
动作便弄得她浑身大汗,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思着自己竟在心情极度紧张的同时并承受着慕瑾瑜视线的高压下还能入眠,且睡得很是踏实,顾明月是愕然无语又心下庆幸…...
慕瑾瑜今日的神色很是不同寻常啊……她边捶着腰按着腿边沉思着,对于无双公子阴晴不定的原因做了无数猜想,最终仍是百思不得其
解。
大概……应该……不是因为她才是……顾明月最终在心里安慰自己,因为她实在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惹得慕瑾瑜不高兴的事儿。
世人只道女人心海底针,然而男子的心思同样像浩瀚的星空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正在顾明月感慨男人心思难猜之时,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原是圣上下令让众人稍作整顿。少顷,那扇柚木推拉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
慕瑾瑜半弯着身子,手拿马鞭,一脚踏入外间后便盘膝坐在了顾明月的对面。
“醒了”男人边从怀里掏出白绫汗巾子擦拭额头和脖颈上的汗水,边端祥着美人睡得红扑扑的粉脸,美人儿此时的样貌正如坊间艳词
所描述的那样: ‘发妆酒酽,红脸杏花春’,煞是可爱。
“嗯。”顾明月睁着迷蒙的大眼,娇憨地应了一声,显然还是没睡醒的样子。
慕瑾瑜瞧着美人儿那如小奶猫一般纤弱可怜的模样,不禁莞尔,倾身上前,隔着案几用食指剐蹭了一下那小巧秀气的鼻子,道:“真是
个小懒猫,还不赶紧过来伺候爷擦身。”
顾明月被男人类似宠溺的动作给弄得一怔,来不及细想男人缘何前后态度变化如此之大,便赶忙膝行绕过案几,把男人递过来的汗巾子
接在手里。
白绫汗巾子虽然清爽软滑,擦在身上很是舒服,但却不甚吸汗。顾明月拿着它对着男人的后颈将将擦了两下,手上的汗巾便如浸了水。
顾明月想到自己出门之前往包袱里放上了几条用来净身的细丝绵帕子,这时刚好可以拿来一用,于是温柔地询问了男人的意见。在得到
慕瑾瑜颔首示意后,起身挪开了一方软垫,打开下面的方格子取出两条棉帕。待她回身一看,男人已经露出了肌肉密致紧实的上身,那
肌肤光滑白亮,盈盈似有光华流转其上。因着骑马方便,男人外穿银红草纹缺胯襕袍,内里仅着一领白练汗衫,现下衣服的上半部分皆
层层叠叠的垂在了系有银掐贝母革带的腰上。
顾明月眼带欣赏之色,纵然两人时常赤裸相见,但慕瑾瑜的身体就是能让人百看不厌。
美色惑人啊……顾明月晃了下头,驱走了一些旖旎的心思,开始专心地为慕瑾瑜擦起身子来。
顾明月身材娇小,平日站起来后她的头顶还够不到慕瑾瑜的肩膀。此时车内狭窄,她跪坐在男人身后轻柔地为他揩拭着背后的汗水,在
擦完后背往前擦拭时,顾明月就不得不跪直了身子,不是从男人的腋下就是从男人的肩膀上往前够着擦拭。她饱满坚挺的胸部紧贴男人
光裸的后背,身前那只小手的力度软绵,握着丝绵帕子上下左右来回揩抹,不经意间便滑蹭过男人胸前的两点红豆。
美人兢兢业业地卖力伺候着,殊不知她不觉间的动作对于慕瑾瑜这样一位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来说无意于折磨。他此时有些后悔让顾明
月来服侍了,正当他准备开口制止她,马车的推拉门不期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打开。
说时迟那时快,顾明月如受惊的小兔子般嗖地一下蜷起身子躲入了慕瑾瑜宽阔的后背,几道带着嬉笑的男音便传入耳中。
“我说子珏躲到哪里去了,原是回了马车陪美人儿,倒是让我们好找!”说话的男声清朗,声音里带着戏谑。
“就是就是,美人儿在哪里还不快让兄弟们见识一下到底是何种的天姿国色才能让子珏藏得这般严”这是另一道略微低沉沙哑的男
音,话音一落周围便传来几声此起披伏的哄笑和应和之声。
慕瑾瑜,表字子珏,和他的名字一样,带有美玉无瑕之意。
顾明月躲在男人身后,发觉眼前的肌肉随着众人的调笑逐渐紧绷。裸着上半身被一群突然闯入的纨绔朋友们挤着看了去,想他应是极尴
尬的。
慕瑾瑜不光后背肌肉紧绷,脸上的肌肉也绷得紧巴巴的。他面色阴沉,如山雨欲来,只听他咬牙切齿道:“想看小爷的女人,你们莫不
是不想要外面的相好了”
这句话带着赤裸裸的威胁,来者皆是常和慕瑾瑜在外厮混的世家纨绔,平日里都在外面包有相好,但也都藏着掩着。狎妓也就罢了,但
若被家里的老东西知道自己还在外养了风尘女子,少不得请出家法一通好打。慕瑾瑜这是明着告诉他们,他不介意把他们相好的名字透
露给在场各位的家里知道。
别看慕瑾瑜面上是翩翩佳公子,可熟知他的人都知晓他内在有多心狠薄情。就拿平日里逛馆子来说,被他包下的清官一旦被他开了苞玩
腻了,不论那女子对他有多情深,都能面不改色的转手送与他人玩弄。
一时间众人的兴致就灭了大半,每个人心下讪讪,对相好的不舍生生地压下了对美人儿的好奇心。
子珏这次,实在小气!
众人这样想着,便摇头离去了。
在最后一人离去关门后,车内重新归于清静。
慕瑾瑜缓缓侧身,对着还缩在角落里的顾明月低声道:“这么多人吵着要来看你,你倒是能和那青楼楚馆的花魁娘子媲美了……”
顾明月当即胸口一堵,她真是倒霉,慕瑾瑜这番话分明就是迁怒。
慕瑾瑜把美人儿轻蹙黛眉的委屈表情尽收眼底,他的神色里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懊恼。顾明月自是什么错也没有,可自己一想到若是
她真被那群狐朋狗友看了去,被其他男人放在心里念念不忘,胸中便生出无边戾气。
他的女人,自是谁都不能肖想的!
慕瑾瑜把自己这些反常的情绪全部归咎为不愿私有物品被人侵犯觊觎,殊不知他这是掉进了醋缸子里。
顾明月这回儿才算回过味儿了。不得不说,慕瑾瑜的反常表现是个好现象。
慕瑾瑜也不管美人儿会不会回应他,他心里不舒服,急切地想要做点什么抒发心里的抑郁。于是他长臂一捞,抱起顾明月就进了内室。
一阵天旋地转间,顾明月便面对面坐在了慕瑾瑜的腰上。一双大手急切地扯开她的背子和上衫,使两团白生生的粉乳暴露在了男人的眼
前。
慕瑾瑜一个颔首,便叼住了一只椒乳,唇齿间勾挑含咬着珍珠大小的樱粉乳尖,惹得美人发出一声声短而急促的喘息。他的手同时撩起
身上女人鲜红的石榴裙,只听一声布帛撕裂的刺耳声响,她袴裈的裆部便无影无踪,那覆盖着柔软细小毛发的花户霎时罩上了一只火热
的大手。
此时马车重新动了起来,慕瑾瑜身下的巨物急着发泄,他掏出宛如儿臂的赤色男根寻到女人的销魂窝便火急火燎地硬插了进去。
顾明月痛得尖叫了一声,眼圈瞬间泛红,她的穴内还不够湿润,完全无法承受住男人的硬插到底,疼得身体直抽搐。
慕瑾瑜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紧紧地绞在那狭窄的女穴里,穴内的媚肉因还没有适应,极力地蠕动挤压推拒着勐然而入的阳具。平日里让
他欲仙欲死的小穴暖热干燥,使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在里面抽动,既被推拒的舒爽同时又得忍受无法尽兴的煎熬。
顾明月抽着气努力地放松着自己的小穴,突然间奶儿便被男人轻扇了一下。
“骚货,你自己来动含着爷鸡巴的淫屁股。”男人的双手往中间推挤着两团肥腻的奶子,声音沙哑地命令着。
慕瑾瑜心想,若是让身上的女人自己来动,她兴许会湿润的快一些。
顾明月此前从没得过机会在男人身上驰骋,听后顿时眼前一亮。她尝试着缓缓抬起自己的臀部,露出一小节肉棒在外面,然后再缓缓地
往下坐。由此,她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顾明月掌控着令自己舒适的抽送节奏,并能以最让她感受到快乐的力度和角度去套弄肉茎。
因围猎场处于偏远的地带,道路坑坑洼洼不甚平坦。顾明月在马车的颠簸中能毫不费力地肏干着身下的男人。这种凌驾于男人的新鲜感
觉让她的心情很是愉悦激动。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八(马车play下)
她时而抬臀上下套弄火热的阳具,轻轻抬起后便狠狠地坐下;时而前后高频率地抖动着翘臀,这样穴内软硬适中的龟头可以重重地碾磨
花心,带给两人灭顶的快感;时而臀部绕着阳具的根部激烈地画圈儿,这样她的内壁和肉茎的棒身都可以通过旋转摩擦得到很强的快感
,龟头在同时全方位地研磨着花心,紧贴在男人小腹的花瓣和花蒂也能得到剧烈的摩擦刺激。
“啊……啊啊啊…….好深…….花心……被顶开了啊…….嗯……好舒服……”美人嘤嘤娇啼,迷蒙着紫葡萄一样的双眸,定定地注视
着男子泛起海棠之色的面颊。
慕瑾瑜急促地穿着粗气,偶尔还会因着顾明月的动作发出一两声清吟。他一手用力地揉搓着身前女人绵软的奶子,另一只手抓揉着一瓣
雪臀按压拨动。在精意勃发的前一刻,他一个翻身把顾明月压在了身下,抽出那杆带着淫液的肉棒双腿叉开坐在美人的腰腹之上,一个
挺腰便把肉棒送入美人儿那对儿被双手推挤着向内的奶子中央。
借着滑腻的淫液,粗长赤红的肉棍在奶白的双乳间进进出出,色彩的强烈对比给人以极大的视觉享受。
“快含住爷的分身!”慕瑾瑜坐着耸动了几下臀部后对着身下的美人儿命令道。
顾明月媚眼如丝地张开那张檀香小口,抬起头压着下巴含入了从双乳间探出头的龙首,小舌主动地向上顶住龟头的下端,同时屏气勐力
吮吸。
慕瑾瑜舒服地“嘶”了一声便尽数交代在了美人儿的口中。
顾明月吃下气味浓郁的精液,那滚烫的精水缓缓从食道滑下,温暖着她的胃。
吃男人精水对她已经不是件困难的事了。
慕瑾瑜射过一发后的肉物在女子的口中很快再次充血肿胀起来,在美人儿惊讶的目光下,他重新起身坐到一旁,指着身下高挺的分身,
笑着唤着她背着身坐上去。
顾明月依言爬过去叉开双腿背靠着男人对着阳具蹲坐了下去,男人的双手立即扣住了她的腰,开始有节奏的上提下压。
慕瑾瑜显然也发现了在晃动的马车中肏穴很是省力的。每当马车走过凸凹不平的地面时,整个车身便会轻蹦一下,他几乎不用挺动腰部
,便可以把小美人儿肏到神智迷离,只能张嘴媚吟。
顾明月大张着双腿,挺着一对儿荡漾的奶子被身后的男人插得浑身软成了一汪春水。她的身子如一张饱满的弓般向后仰着,发丝凌乱地
侧头枕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如小儿把尿般分开的双腿中一根布着青筋的硕大阳具时显时隐,可怜那细小的穴孔被撑大成了稚儿拳头般
大的圆形,花瓣吃力地裹在肉茎周围,在抽插间被肆意拉扯着。那如红豆般的花蒂此时也充血胀大,被男人的两根手指依着肏干的频率
按压掐挤。
“啊啊啊……奴儿要到了!”顾明月高声浪叫着被男人肏出了高潮,淫水忽如泉涌,却尽数被肉棒堵在肚子里无法宣泄。
男人还在向下按压她的翘臀,并打着圈儿地晃动研磨着肉茎的根部。顾明月花壶内的淫水被插入其中的阳具翻拌搅动,于是又一波高潮
顷刻袭来。她浑身剧烈地抖动,脚趾蜷起,皮肤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红彤彤的,身下的淫穴更是一松一合地咬着男人的肉棒,里面如千张
贪吃的小嘴儿饥渴地吸吮着到口的食物。
慕瑾瑜舒爽地“唔”了一声,用力推了下顾明月还处于高潮中的身体,她一个不察觉,便脸朝下手肘着地的趴伏在了男人的双脚间,身
下的媚穴还套压着男人的鸡巴。
慕瑾瑜盯着女人的美背,手掌下是丰腻的臀肉。美人儿的上半身全部贴在了锦褥上,下半身则大张着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被扒开的臀瓣
间是男人进出着的坚挺分身,那粉嫩的菊眼也被男人尽数瞧了去。
“啊……嗯…….啊不行!爷……奴儿不要…...啊啊!”顾明月在感受着压下肉茎套弄的快感时,不期然浑身一震,然后便费力回首
可怜兮兮地哀求着男人。
慕瑾瑜啪啪地打击着顾明月的雪臀,在上面印上一个又一个通红的掌印。他扒捏揉捻着那两瓣肉,似是觉得玩得还不够满意,翘起大拇
指对着臀间粉嫩的菊穴一个用力便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顾明月只觉菊穴里进入了一根粗粝的指头旋转碾磨,配合这肉棒扣动着内壁,让她难为情地有了正在排解的错觉。
“爷今个儿就用手指玩玩你后面的骚屁眼儿。”男人说着让人羞愤难当的荤话,大拇指和阳具同时插入抽出,顾明月只觉得快感一波高
过一波,不多时更是双眼翻白,嘴角流着银丝地上了高潮。
慕瑾瑜趁着女人高潮时小穴里卖力吸精的蠕动,勐地向上顶了十来下后,才抽出肉棒插入半大个龟头在菊眼里射出一滩热烫的精水。
那种羞人的地方也被男人灌入了精液,顾明月面色暌违的变得通红。
在接下来的路程里,顾明月除了解决一应生理问题外,便全程光着身子被男人禁锢在马车壁上变着花样的肏穴。不是双脚搭在男人的肩
膀上,身体呈马蹄铁的形状背靠着车壁承受男人狠狠地捣弄,就是脸和奶子抵在车壁上,撅着小屁股以狗交的方式被男人边插穴边玩弄
着小屁眼儿。
这趟马车坐得实在是让人筋疲力尽,当她红肿着小屄被男人扶下马车时,心里感天谢地终于是到达围场了。
于是这淋漓尽致的欢爱便告一段落。
顾明月搭起的帐篷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春季围猎就正式拉开了帷幕。
所有参加围猎的男子被编成了十个小队,分划好了不同的狩猎区域。若是哪个小队猎得猎物最多,便能得到圣上的赏赐。
虽然这次来参加狩猎的多是世家贵公子,可一些武官家里的女儿也央求着跟了过来,往年也是有着先例的,而圣上每年也会带一些得宠
的妃子们来参加围猎,因而顾明月倒是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顾明月因着是婢女的身份,无法和官家小姐们坐在一起观赏男子们在马上的英姿,慕瑾瑜便叫她待在帐篷里不要出去。她点头应下了,
留在帐篷里反而更合她意。
第一天的狩猎在日暮西山的时候便落下了帷幕,慕瑾瑜提着打来的野鸡和野兔,身后的两个小厮则搬运着一只野鹿。慕瑾瑜让他们把猎
物放在了帐篷外,便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顾明月正在看书,她看见男人后便放下书本迎了上去,软磨硬泡一番央求着男人能允许她明天去看赛马射箭。慕瑾瑜大概以为她实在是
憋坏了,又占了一通便宜后就松口应下。
第二天,慕瑾瑜正在整理自己的马鞍时,一位蜜色肌肤的瘦挑男子牵着马走到了他身侧。那男子一张巴掌大小的瓜子脸儿上眉飞入鬓,
高鼻深目,且眼亮有神。他玫瑰红色的饱满双唇向上翘着,露出一口白牙,整个五官给人一种艳丽野性之感,只是美中不足的稍显女气
。
“敢问兄台高姓大名”来人操着一口不甚标准的北粱话,眼神难掩兴奋地打量着对面的男子。
慕瑾瑜的眉目被他的目光看得一皱,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般大刺刺大量他的人了。更何况,他慕瑾瑜的名字在京里谁人不知,谁人
不晓,于是自动的把前来搭话的男子归结为找茬的一类人,目不斜视的牵马走人。更何况,他最讨厌娘娘腔了。
“脾气还挺大。”留在原地的男子摸摸鼻子,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不若等会儿再找个借口寻他说话吧。”男子自言自语
道。
慕瑾瑜马道的位置靠近女眷聚集的观台,当他走近后,耳边就是不间断的练练吸气声和女子们轻声的低唿。
“看,是檀郎,檀郎来啦!”
“他长得真好看。”这个声音充满陶醉。
“长得好看又什么用,还不是个败家的浪荡子。”
虽然每个人的声音都很小,但集中在一起就有如一群蜜蜂恼人地在脑中嗡声不停。这群女子还真是聒噪!慕瑾瑜皱着眉头想。
于是又惹来一阵女子的嗡鸣声。
“檀郎皱眉了他听到了!”
“皱眉竟也这般好看……”
“我以后的夫君若也是这般样貌就好了……”
慕瑾瑜听不下去了,正准备跨上马走到远一点的地方,一个黑脸小厮就朝他冲了过来。
那小厮虽然皮肤漆黑如碳,看不清眉目,但慕瑾瑜从他的身段和那双如秋水澄空般的眸子便看出这是顾明月装扮的。
他瞬间黑了脸,比着顾明月抹上墨汁的脸也快相差无几了。
“胡闹!”在那黑脸小厮冲到他近前时,男人一个箭步上前,对着顾明月耳边就是一声怒喝,但声音压得极低。
顾明月不等他赶她走,便急忙开口道:“少爷,夫人在你的马鞍上动了手脚!”
她神色焦急,慕瑾瑜不疑有它,指着一个枝叶繁茂处对她示意,便牵马走了过去。
顾明月会意跟上,一到地方确定别人看不见听不见后,一口气说出马鞍里被人按上浸了毒液的尖针,若是他驱马狂奔,包裹住针头的皮
子便会磨损,刺入马背导致马儿发狂。
慕瑾瑜听后沉着脸卸下马鞍,仔细查找一番果然在一个狭小的缝隙里找到一根包裹着软皮子的尖针。这是他特意为赛马换上的马鞍,不
想在竟早已被人在不知不觉间动了手脚。
“你是如何得知的”慕瑾瑜的目光带着审视。
当然是从剧情里得知的!顾明月自然不会这么回答,她立即满是担忧之色的回到:“是奴婢发现赶车的慕福鬼鬼祟祟地不知要去哪里,
看他的样子竟是要卷着东西逃跑。奴婢不明所以,忧心他是否做了什么对少爷不利的事情,便喊了侍卫大哥把他拿住。慕福心里有鬼,
奴婢还什么都没问,他便全招了。”
原着里慕福下完黑手就逃得无影无踪,而那匹马竟阴差阳错地被西凉公主所用。公主女扮男装,为了和男主搭话便借口换马,结果骑上
不久便出了事儿。男主大概也猜出了不妙,赶忙骑着马追过去救下了她。公主本身就对慕瑾瑜一见钟情,被救下后对他更是倾心,简直
那他当做神祗来崇拜。
顾明月找人拿下慕福后便换了衣服十万火急地赶在公主以换马为借口搭话之前找到慕瑾瑜说明来由。
实在是,累坏她了……
慕瑾瑜看着还在大喘气的女人,心下一暖。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没别人,就奴婢自己知道。奴婢是凑到慕福身前听他说的,他知晓这般能让少爷拿着夫人的把柄,自己也可得条生路。”
慕瑾瑜听到前一句时神色愉悦,但转瞬间脸色又沉了。他瞪着身前沾沾自喜的小女儿,恼她怎么敢离着别的男人那般近。
于是鬼使神差的,他问了一句很蠢的话:“你的脸有没有被别人看了去”
顾明月一愣,这是个什么问题他不是该问一下慕福被收押在哪里了吗但看着男人噬人的神色,她还是干巴巴的答道:“没有,奴婢
当时戴着帷帽……”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九
不出顾明月所料,慕瑾瑜在赛马当日拔了头筹,那英姿飒爽的身姿和高超的马技折服了一众观者。
众人皆暗惊,这国公府嫡长子除了脸蛋能看外还是身有所长的么。
当然这点吃惊比起西凉公主带给众人的震惊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
那日马场上被慕瑾瑜视作娘娘腔的男子却原是西凉国的公主,奉着西凉君主的命前来和亲,以期和北梁结盟,共筑和平盛世。
那西凉公主会看上姿容美无度的慕瑾瑜并不奇怪,那小子贯会勾人。而让众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是慕瑾瑜竟然没有直接答应尚了公主
。
本朝对驸马规矩甚多,但并不包括尚了外国公主的驸马。
慕瑾瑜只向圣上禀明自己还需考虑。西凉公主心里虽焦虑忐忑,但因着女儿家的矜持,也不好逼婚。圣上心知这是和西凉重归于好的机
会,因而也不会贸然撮合了一对儿怨偶,保不准将来就坏了大事儿,结亲不成仇上加仇。
可见,圣上是十分高瞻远瞩的明君。
待慕瑾瑜带着顾明月回到国公府后,得了消息的国公爷二话不说,拉着他直接进了书房,两人在里面也不知说了什么,呆了足足一个下
午。
慕瑾瑜出来后和平日无二,还是那股风流劲儿,然国公爷的脸色则不大好看。
顾明月什么也没问,知道国公爷的脸色不好,她就放心了。
而在静贤堂里的国公夫人险些因为用力过度噼了指甲,不明白本身天衣无缝的计策怎么就出了差错。只因慕福就和人间蒸发一样找不到
影儿,她也不好断定慕瑾瑜是否知道了些什么,又不能巴巴地找人去试探,心如油煎。
不过,一计不成,她已经想好了后招,决计不能让慕瑾瑜尚了西凉的公主。
国公夫人心知自家老爷还是属意自己和原配所出的嫡长子承袭爵位的,只不过那小子太过不争气。老爷就算有脸给皇上上折子,皇上也
不一定能准了他。若那小子能尚了公主,情况就会大不相同。
她自己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那贱人生的儿子有些邪门。费尽心思刚嫁过来后她尽是疼宠溺爱他,要什么给什么,可不就是百依百顺么
。这种手段世家大族里的宗妇们都会,想要养歪一个年幼稚子,那还不是动动嘴的事儿。
京城里谁人不知这国公府嫡长子自任前国公夫人过世后,整个人就变了一个样。从只是有些阴沉的少年郎变为不服管教,游手好闲的纨
绔。他岁数小的时候整日里游山玩水,岁数大了以后就开始和着一群同样的世家纨绔流连青楼楚馆。从战场上卸甲回来的国公爷是骂也
骂了,打也打了 ,严重的时候请出家法都是有的。可慕瑾瑜躺在床上养好了伤,便又开始花天酒地,一掷千金。
世人都说,国公府的嫡长子已经废了,保不准儿爵位会落到继室所出的嫡子头上。
可老爷恁地可恨,就算如此也没想着把爵位传给小小年纪便懂事儿有理的轩哥儿。
自己这些年也是狠了心,从慕瑾瑜十二岁那年的隆冬在自家府里落水到之后每隔几日便送过去的掺了慢性绝子秘药的滋补汤水,哪一件
不是她为了自己的儿子而谋划的
只是,不是身无所长么……怎地会有能在围猎场上拔得头魁的骑术
那小子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莫不是一直在蛰伏……
想到这里,国公夫人的心头一惊。但她随即又安慰自己,除了慕福的事儿,自己哪件不是做得天衣无缝,就连一直往思芳院里送的绝子
汤水哪位大夫来看都是瞧不出问题的。
这当口,她可不能自乱了阵脚。
这日,国公夫人寻了国公爷,只见她坐在国公爷的身侧,含笑开口道:“老爷,瑜哥儿的年纪也不小了。妾身听闻在前几日的春季围猎
上,西凉国的公主可是有意于咱们的瑜哥儿。妾身想着,不若趁着老爷下个月的生日宴,把公主和其他适龄小姐们请到府上,若是瑜哥
儿和公主相互有意,那就是天大的喜事儿。若是瑜哥儿实在不愿尚了公主,因着瑜哥儿在春季围猎上的表现,此番也该有人家愿意把女
儿嫁过来,您说呢”
国公爷低头沉思了片刻,觉得此事可行,便点头准下了,但告诫夫人少请一些权贵,多情一些清流。
一时间,国公府广发请帖,府里的仆人们也忙碌了起来。
顾明月也听说了国公府给宫里西凉国的公主递了请帖。这不用想就是国公夫人的手笔,她打着什么主意,顾明月心里一清二楚。只不过
是原着里没能成功的事情,那现在就更不可能成功。然而,她不介意把所知道的透露那么个一星半点给慕瑾瑜,卖他一个好。
于是,她状似不经意地对着坐在院子里桃花树下饮酒的男子道:“少爷,奴婢听闻此次夫人把她娘家的侄女儿也请了来。”
慕瑾瑜执起琉璃杯的手一顿,眉头几不可查地微皱了一下。他是知道那位表妹的,为夫人娘家哥哥的独生女,人的模样性情也不错,只
可惜小小年纪便成了望门寡,素来深居内宅而不出。夫人平日里也从来想不到她,极少邀请表妹到府里。
这倒是……有些不同寻常……
想到这里,慕瑾瑜放下手中的杯盏,他神情清清冷冷,若有所思道:“你想要什么。”
顾明月闻言明眸波光流转,似哀似怨地瞅着身前的玉面郎君,绛唇轻启,柔情似水地回道:“奴婢自知身份低微,哪里敢有一丝不切实
际的奢望。只望少爷好好的,才可长长久久地陪伴少爷。“
男人的视线固定在她脸上久久徘徊不去,他不语,顾明月也不能多说。
她此时身着轻薄的浅珊瑚红罗春衫和水蓝罩素纱间色绫裙,头发挽着堆云髻并一根八彩团花锦带绕圈系在发髻后装饰,随着春风而清扬
。她的脸在漫天飘零的粉红花瓣中显得如此鲜明夺目,桃夭不及美人颜。
慕瑾瑜看着未及二八年华,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心中想的不是她可能怀有那些汲汲营营的小心思,而是当日五皇子殿下对他说的话。
他说:“子珏,把她让与我可好”
是了,五皇子最爱美人儿,当日赛马后就拉着他言道非要看一眼佳人才罢休。自己早已料到如此,便领着殿下回了帐篷。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事后五皇子双眼放光,面含期待之色对他言及想要得到美人儿时,自己心中那滔天的怒气以及钝刀剐肉般的痛与
不舍。
那情绪来得太剧烈,连五皇子都瞧了出来,摆手遗憾地走了,直言君子不夺人所好。
什么时候,区区一个女人,也让他这般在意起来。
但他实在不舍,想要和从前一样潇洒的转赠美人儿,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慕瑾瑜终是得承认,顾明月和他之前的女人是不同的。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对他有什么不切实际,不符合身份的幻想。
他要她,她也只能呆在他身边。
慕瑾瑜在思考是否需要抬一下顾明月的位分,从侍婢到侍妾,但也仅此而已。
她的身份太低,自己就算想要抬举她,侍妾的位分也顶天了,只能多给她几个孩子而已……
孩子……
慕瑾瑜眼前一亮,他确实是可以给她孩子的!以前是不知她在自己心中的重量而不好在娶妻前弄出庶长子,现下他心意已定,顾明月若
是有了孩子,将来主母进门也不好打发了她。如此,倒是个能长久的方法。
毕竟自己也二十有二,在这个年纪的男子大多已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
顾明月惴惴不安地看着男人变幻莫测的脸,他的表情时从阴沉到纠结,最后眸光在沉思中越渐夺目,似两团幽幽的焰火。
倏然,他笑了。
那笑容让顾明月好像有点理解了“一笑万古枯,一啼万古愁”前半句的含义。
慕瑾瑜一口饮尽杯中酒,蓦地一把搂住顾明月,温热柔软的嘴唇带着热气,印上了她的檀香小口,缓缓地渡去一口酒。
“若兰,若兰……”男人吻着她的脖颈低声呢喃“给我生个孩子可好“
顾明月的身体僵了一瞬后便柔软了下来,她的手抚上埋在胸前啃咬的头颅,摩挲着男人的鬓发,声音飘渺如在九天之外。
她说:“好……”
她想到曾经有个人也这么和她说过,可惜……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当晚,顾明月便撤了软榻,歇在了慕瑾瑜床上。
作者说
慕瑾瑜其实是一个很纠结的人。
他有些大男子主义,觉得女人都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只懂得用身体去爱人......
唔,怎么自己打出来上句话后就觉得好色情
不过他也在慢慢的改变~~
明月这姑娘,好似也没要死要活地爱过谁......
两人相比,我总是觉得明月的温柔总是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她之前也是不屑于讨好男人的,即便现下不得不做,心里还是有那
股子傲气,骨子里其实也是倔脾气,我想以后把这些都写出来。
小黄文最有爱,啦啦啦~~~
感谢各位看官捧文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微H)
“少爷~啊啊…….奴……奴的肚子已经……满了啊……放不下了嗯……嗯~呀~”
顾明月的下体被枕头垫高,整个身子放佛被折了起来,腿心的花穴周围满是黏腻蓬松的白色泡沫,随着粗大阳具的插入拔出发出阵阵被
搅动的水声。她一向蜜水充足,花穴下面的菊洞和男人次次拍打在其上的卵蛋都被浸濡得湿滑水亮,白液黏连。
慕瑾瑜的上身俯趴在美人儿的身上,立跪着的下半身则不断耸动。女人的肉穴好似怎么也肏不松,每次不论被入得多惨,下次再插进去
时又会变得紧致如初。他的分身被温暖在水液充沛的肉穴里,每次的捣入都能直顶花心,把那娇弱敏感的深处刺激得不停收缩,颤抖着
去从龙首的小孔里吸吮精液。
男人的嘴唇印在顾明月的颈项上,在上面留下点点红梅。最近慕瑾瑜很喜欢这样做,这是属于他的印记,明晃晃地招摇在美人儿那如雪
的肌肤上,宣告着所属权。
顾明月已经有些日子不能穿低领或圆领的衫子了,连外搭的半袖和背子都一致是交领的,脖间更是围上了鲜艳不透的帔子,来遮掩被男
人狠狠疼爱的痕迹。
“啊……肚子好满……涨得好饱…….”顾明月眼神迷离地感受着臌胀的宫腔,那里充满了男人昨夜灌溉的精液,被堵在里面整整一个
晚上。她这些个日夜,又有那天不是挺着被灌满的肚子入睡的。
“就让它涨得更满一些,你才容易怀上爷的种……”慕瑾瑜湿汗淋漓,勐烈插弄的阳具在说话间涨得更大。几下动作后,美人儿的肚子
里又是一暖。
“啊啊啊啊~不…….别射了…….啊啊啊啊啊啊!”顾明月被精水烫得四肢抽搐,过多体液的集中堆积压迫得她有随时都要排泄的错觉
。她下意识地收腹,想把子宫内的液体全部排解出去,可男人显然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在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肉棒抽出后,那里便被
塞入了一只带有银链的轻木珠,把将要漫出的精水牢牢地堵得死紧。
“晌午之前不许拿出来,好好地吸收,一滴也别浪费了。”男人如是说着,起身去隔间清理身体,独留美人儿臀部高垫,双腿弯曲外扩
的大张着,从靡乱不堪的腿心间清晰可见穴口的一点木色以及从里面垂直而下的细链。
在慕瑾瑜进入隔间后,顾明月苦笑着支起上半身,拿走臀下的垫子,高悬的臀部才得以重回床榻之上。
自那天慕瑾瑜提出想要孩子开始,每日的欢爱就不曾断了。男人再也不会把早间的晨精浪费在美人儿的胃里,而是尽数喂入了身下那张
惹人疼的小口。
国公爷的生日宴就是今日,顾明月的侍妾身份自是没有资格坐于席上,男人收拾好自己便去帮着接待客人,让美人继续留在屋里好好休
息,等着他回来打开双脚继续挨肏。
慕瑾瑜在美人身上勤勤恳恳地日日耕耘,就指望着她能尽快怀上自己的骨血。也不知是他不够努力还是顾明月的肚子太不争气,美人当
月的葵水还是按时来了。
男人心下焦急,等顾明月的葵水将将干净了,便更加卖力地往那小子宫里灌精,那架势简直是将她往死里肏。
慕瑾瑜不是不担心会肏坏小美人儿,而实是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顾明月起身缓慢地穿起衣服,尽力去忽视肚子里堵着的东西和小穴里的木球。她最近也感觉到了枕边人焦急的情绪。男人平日也未与她
说过什么,但两人毕竟朝夕相处,她又是见天地琢磨他,于是她就是有种不妙的感觉,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对于任务的完成与否事关重要
,且绝不是她乐见其成的。
再者今日西凉公主魏敏也被邀请了来,加上慕瑾瑜的表妹也会到场,她怎么能缺席国公夫人安排的一出好戏。
她虽然已经含蓄地提醒了慕瑾瑜,但谁知道男人会不会仍着了道。
顾明月不放心,并且必须亲自参与其中才能安心……
在国公爷庆生宴的酒席上,慕瑾瑜双颊飘红,显然已经被灌下了不少酒。他自持酒力,虽然喝得有些飘忽所以,却不会真的醉了,头脑
仍是清明。
他没忘了顾明月那天的一席话,心里的戒备不曾放下。
“子珏赛马那天大放异彩,着实让舅舅刮目相看!来,舅舅敬你一杯!”国公夫人的哥哥都指挥使柳金正满面红光地来到慕瑾瑜身前,
高举手中的酒杯朝他示意,声音粗犷豪迈。
身为武官的柳大人不同于自己的妹子,是位性情豪爽的人,被人戏称“一根筋”,调笑他为人一根直筋通到底。
慕瑾瑜对他倒是不反感,于是笑着饮下了杯中酒,以示尊敬。
喝完酒的柳大人转身就要走,偏偏身边突然窜出来个不长眼的婢子,眼看就要撞了他满怀,慕瑾瑜皱了皱眉,旋身挡在了他身前,那婢
子手中的汤水一滴不落全部泼在了竹青色的衣摆上,好大一片痕迹!
“怎的如此不小心冲撞了客人可如何是好”慕瑾瑜低声呵斥,神色严厉,那婢子年龄尚小,闻言诚惶诚恐地就要跪下,眼睛里泛出
水花。
满厅满室的都是吃酒席的客人,慕瑾瑜也不好过多斥责,直接找到管事的罚了她一个月的月钱,便迈步朝着思芳院的方向走,想要尽快
换下被汤水弄脏的衣服。
宴请宾客的前院离着思芳院有些距离,两院之间隔着国公府的庭院。此时午后阳光正好,春光烂漫,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慕瑾瑜信步
直行,在经过假山时突然停住了脚步,原是他听见了一声细微的唿救声,那声音倒是有些耳熟。
像是,顾明月的声音!
还没来得及细想小美人儿此时此刻怎会出现在这里唿救,满心担忧的慕瑾瑜已经冲入了假山的山洞里,待看清倒在地上的表妹柳依依和
假山洞另一出口转瞬即逝的浅黄色衣摆后,他才心知大意中计了。
他千算万算,仍是低估了顾明月在自己心中的重量。想到她可能遇到不测,身体便做出了最忠实的选择。
躺在地上的柳依依虚弱地看着蹲下身来的慕瑾瑜,张口无力地喊着:“表哥,救我……”她也不知怎么回事儿,明明自己因为在姑姑那
里用了些小点后便感到头晕,遂和丫鬟回到客房躺着歇下了……怎么一睁眼就身在昏暗的假山洞里
慕瑾瑜面色很是不好地把显然被人下了迷魂药的柳依依扶了起来,见都见了怎好袖手旁观。当他离得近了,不期然一阵幽香勐地窜入鼻
尖,是以当下浑身一震。
这是……玉露帐中香!
这秘药的香气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久混于风月场的慕瑾瑜如何不知!此药单香并无令人春情涌动之效,对女子更是无用,但若是男子饮
了酒又沾上了鱼腥之气,闻香后便犹如吃了十全大补丹,淫意生而难自控。
真是该死!慕瑾瑜此时方才知道泼洒在衣服上的汤水正是鱼汤,他的身子已经起了剧烈的反应,想要立即扔下身前的女子,却发觉自己
已经有些头晕脑胀,恰是将要失去理智之兆。
此时的庭院里已经聚集了一群太太和小姐们,莺声笑语,西凉国公主魏敏也在其中,国公夫人正领着她们在园子里赏花,并不着痕迹地
引着众人朝假山的方向而去。
慕瑾瑜自知已经来不及离开了,然而此处避无可避,难道就要这样被那毒妇算计了去!他不甘心!
此时男人如白玉一般的肌肤粉艳诱人,明眼人一看就知他正浴火难挡,备受煎熬。
“唉……”
在慕瑾瑜就要绝望之时,耳边传来极轻的一声叹息。他赤红着双目看过去,眼前身着粉红绢衫并豆绿色云纹妆花罗裙婷婷而立的美人儿
不正是顾明月吗
“少爷怎么这般不小心呢”美人儿浅浅地笑着抱怨。
还不是因为......小爷以为躺在这里的是你……这句话慕瑾瑜说不出口。
顾明月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柳依依身旁,蹲下身子从胸口掏出一只小瓷瓶,径自打开瓶盖放到她鼻下,一股刺鼻的气味登时熏得柳依依
脑目清明,浑身的力气也一下子找回来了。
“柳小姐不必多问,我想你也料到缘何置身于此。我现在取下你身上的香囊,你径自出去与国公夫人等人汇合,此外刚才发生的任何事
情都不要说,这对柳小姐和大家都好。”顾明月边说边快速地取走柳依依系挂在腰上的水红绣牡丹香囊,塞在了自己的衣襟内。
柳依依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看到自己姑母送的香囊被取走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不傻不蠢,身为望门寡也没少听过风言风语受委屈
,人心世故懂得不多不少,之前只是不愿相信亲姑母竟把自己也算计了进去罢了。
此番回府,自己定是要好好和父亲母亲说道说道才好!
柳依依打定主意,整理完衣服满怀感激地看了一眼顾明月后,便要抬脚离开。可她刚迈开步子,却又犹豫地回头看了表哥一眼。
此时慕瑾瑜已经控制不住地把顾明月禁锢在了自己和假山的空隙之间,粗鲁地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服。
“若兰!若兰!”慕瑾瑜胡乱地啃着美人儿的胸口,喘息不停。
柳依依看着这一幕脸刷地一下便红透了,只见被表哥压着的绝代佳人对她笑着摇了摇头,又听表哥念着她的名字,便知晓两人关系非同
寻常,于是放心地离开了。
国公夫人看着走进的侄女儿大吃一惊,她此时不应该是在……
打量着姑母与平日无二的温婉笑脸,柳依依买没有忽略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只是云淡风轻地笑着说:“刚巧睡得乏了,便起身来这
院子里走一走,可巧遇上姑母和各位夫人小姐。”
国公夫人哪里如她面上一般平淡,心里直如油煎火燎。她得了信儿,自是知道那小子已经中了计,现下不可能无事,于是不死心地干脆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领着众人来到了假山附近。
众人刚刚接近假山,便听到了男女交合的激烈声响。
在场的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贵妇和小姐,听闻声响后俱是脸色大变。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在国公爷庆生宴的当口行那龌龊之事!
国公夫人心里一喜,虽然事情的发展和她期待的方向不太一样,但只要西凉公主发现了慕瑾瑜不顾礼教,在自己父亲的庆生宴上竟仍旧
放浪形骸,与女子苟合,不知还会不会心仪与他。
这件事情出来后,想必圣上也会大怒。虽然老爷怕是会受点天家的怒火和压力,但从此也应该对慕瑾瑜彻底失望了。
顾明月听着众人接近的脚步声,压抑着要吐出口的呻吟。她双腿环在男人腰上,背嵴紧贴假山石壁,悬空的下半身被男人的大手捧住,
腿间的花穴被肉棒次次尽根而入、全根而出地肏干。那力道勐得让她觉得自己会被那根狰狞巨物戳穿,捣烂了肚子。
作者说:
五章以内本故事会完结,所以这个故事应该是15章,以后故事篇幅大多也应该差不多。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一
“什么人在里面!还不快快出来!”国公夫人在外面厉声怒喝,慕瑾瑜充耳不闻,挺腰冲刺的动作不停,他现在只想把身下的女人干
到死。
国公夫人在外面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应,反而那不堪入耳的声音越发响亮。她装作面带怒气地领了人直入山洞之中。外面众位夫人也跟了
进去,她们也想知道何人如此大胆妄为。
慕瑾瑜抱着咬着嘴唇憋住呻吟的美人儿往内侧挪了身子,因而众位夫人只能看见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子正压在一位女子的身上挺动腰肢。
男人从背面看衣服整齐,并无任何裸露之处,而女人身子被男人遮挡,只留一双玉腿套着罗袜,赤裸地盘在男人的腰上。
看那男人的身形和罗衫的款式颜色,不正是国公府大名鼎鼎的浪荡子慕瑾瑜吗…….众位夫人只觉这国公府嫡长子果然名不虚传,此等
胆大妄为,藐视理教,怎堪为国公爷的继承人。
国公夫人扫视着众位夫人的神色,心下很是满意。只是当她的目光停留在同样跟来的西凉公主脸上时,魏敏的神色令她心惊。
魏敏早在进入到假山洞时便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气,生于西凉宫内的她怎会不认识这种秘药。瑜郎显然是被人下了药,才会情不能自已
的做出这等丑事。只是这下药的人……她若有所思地对上了国公夫人扫过来的目光,登时便察觉那老女人脸色一变。
唔,原来如此…….
想到自己的心上人在家里的处境竟是这般艰难,她不禁满心难过心疼。至于现在被自己心上人疼爱着的女子,待她嫁进来后打发了就是
,眼不见心不烦。
魏敏近期不知以各种名头给慕瑾瑜发了多少请帖,请他去她在宫中暂居的宫殿一聚,以期培养感情。慕瑾瑜虽然从来都是拒绝,但他从
最初的置之不理到现在偶尔会会一封信表达感谢,已经显示出了态度的变化,让她升起了无限的期待与期盼。
她相信,慕瑾瑜答应娶她是迟早的事情。
而事实也和她所料不差,慕瑾瑜心知公主的一片真心,且她又如此热情,自己不能一直不识抬举,否则圣上岂能放过他,于是他想在答
应尚公主之前让顾明月尽快怀上孩子,因而就算公主入了门,也不好随意处置了她。
慕瑾瑜就算承认了自己喜欢在意顾明月,也断没有为她抛弃一切的准备。
所以,他其实已经打定主意要尚公主了,准备等顾明月被确诊怀孕后立即上书陈表尚公主之意。这就是顾明月最近感觉不妙的原因。
在原着里,此时和慕瑾瑜交欢的应是公主,因着公主迫不及待地想要与情郎互表衷情,在慕瑾瑜离开宴席后便紧随其后,之后的事情便
同刚刚顾明月所做之事差别不大。因着顾明月穿入若兰的身体里,使慕瑾瑜为之倾心,所以剧情被改变了。公主和慕瑾瑜没能在春季围
猎的时候情意相投,花前月下,两人在之后也不会按着原着按部就班地进行下面的剧情。
众位夫人眼见着慕瑾瑜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得鄙薄尴尬地退出了假山洞,领着自家的姑娘离开这不堪之地。
身在洞外的只有国公夫人和魏敏还没有离去。被众位夫人留下来的国公夫人也不生气,她仅是面带羞愧歉意地道:“公主殿下,瑜哥儿
这般行迹,实在让人羞愧难堪,不知……”
魏敏不以为意道:“本宫心里明白,不会在意这些。”语毕眼神似意思有所指地瞥了她一眼。
国公夫人的面色霎时变了,可公主身份尊贵,态度如常,因此她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讪讪地离去。
于是假山外只剩魏敏一人,她要等着慕瑾瑜出来,也想看一看那女子到底生得是何模样。她早就听闻无双公子有一绝色美婢,整日被他
藏在深宅大院里,就连国公爷也不能得见。这倒是个能一探虚实的好机会。
顾明月在假山洞里被男人入得快昏了过去,可她必须保持神智清醒。慕瑾瑜或许神智混沌听不清公主和国公夫人的对话,可她听得一清
二楚。魏敏这位女主很是聪慧,更难得的是她对慕瑾瑜的一腔真挚的爱恋,因此必是不会这般轻易放弃。
对于慕瑾瑜这种早年丧母,频频被继母毒害且内心孤独的男人,真情最是能打动他的心扉。顾明月用真情成功得到了慕瑾瑜的一份感情
,因为她知道想要骗过别人,必须先骗过自己。但公主对他用情更深,那是不参杂任何外在因素的拳拳爱恋之心,长久以往就怕慕瑾瑜
会在那份深情里沦陷,要知哪个男人能一直拒绝真心实意爱慕自己的娇美女子呢,更何况公主身份高贵,是顾明月此时全然比不上的。
但顾明月还没有输,她还有一个杀手锏没有使出来。若是在那之后男人仍不改尚主之意,顾明月也只能叹息认命任务失败。
在她身上冲刺的男人低吼着泄了一回后,神色才有了些清明,思及适才的种种全被众位夫人围观了去,面上倒难得有些尴尬。
被人传着放浪是一回事儿,被人亲眼见着放浪…….那是不可同等而论之。
魏敏在外面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慕瑾瑜才神色餍足地搂着顾明月从假山洞里出来。她定睛一瞧,依在男人怀里的美人儿粉面香腮,柔
情绰态,弱骨纤形而媚态尽生,显然是被人狠狠地疼爱了一番,甚是扎眼!
这供人玩乐的下贱东西,长得如此勾魂打眼,还这般自然而然地攀附在她的心上人身上,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尊卑有别,顾明月可不敢一直缩在慕瑾瑜的怀里。眼见着魏敏气得够呛,她的目地也达到了,便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上前两步对着公
主规规矩矩地福了身,态度恭谨道:“拜见公主殿下。”
魏敏心知现下不是为难她的时候,神态高傲地点头示意顾明月可以起身。她忍着,眼神因而并未在心上人的侍妾身上过多停留,而是转
到了美得光彩夺目的慕瑾瑜身上,痴痴地打量着他的眉眼。在看到他鬓发微乱,心下狠狠一抽,这显然是因着刚才的欢爱而不整。
她故作不经意地走到顾明月的身边,清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这……不是玉露帐中香的味道“继而眼含担忧地对着慕
瑾瑜开口:“慕公子,适才是否……”理解同情之色溢于言表。
慕瑾瑜显然没有想到魏敏也认得这秘药,她是西凉皇室出身认得也不奇怪,这迷药说起来不正是从西凉传来的么。
因着从顾明月身上传来的香气,魏敏便以为顾明月必是下药之人的帮凶,再者京里的人都听闻国公夫人送的美人甚得慕瑾瑜的欢喜,想
当然的认为今次必是她勾着慕瑾瑜故意在众人面前行那龌龊之事,故意做给别人看的。于是诚心实意地言道:“慕公子,我知你的难处
,想必我的心意你也一清二楚,若是此番你想要惩治下药之人,我必能……”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身前的男子打断了。
“公主殿下的好意慕某心领了,只是这是在下的家事,自会处理得当,还望殿下见谅。”慕瑾瑜心知西凉公主误会了,她看向顾明月的
眼神让他心惊胆跳,那目光有如刮骨钢刀,若有实质,定能将他身前的美人儿千刀万剐。
顾明月听明白公主好像误会了,不过她也没有理由解释给情敌听。让她误会下去也是好的,若是心上人受到不公待遇后仍包庇嫌疑帮凶
,那帮凶又是心上人正宠着的身边人儿,想没有哪个女人是心里不恨的。
顾明月就是要让她恨、让她妒、她才兴许会在怨念中失了分寸,说出或做出点人在头脑发昏时才有的难听话、煳涂事儿。
魏敏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心竟被男人拒绝了,她的心里难过,越发地看顾明月不顺眼。她不明白心上人为什么要包庇这个贱人,只看
到了事情后半段的公主又怎能猜测到其实最初可能当众表演的会是国公夫人的亲侄女。女人家名声最重,慕瑾瑜不好解释,只因势必会
牵扯上无辜的柳依依。他知道这没有血缘关系的便宜表妹是个好的,行事间自然会顾忌。而顾明月是慕瑾瑜正儿八经的女人,今番有切
实帮了自己,于是她被人怀疑慕瑾瑜心里便有些难受,如何能不为她说话。
顾明月闻言立即抓准时机飞去一个含情脉脉的秋波,而慕瑾瑜回以眼神安抚,看得魏敏为之气结!
“慕公子,你听我说,这贱人分明……”她的声音带了不解和怨怼,用词也开始连带着不妥,眼神如片片飞刀射向明月,这句话同样未
完全出口,又被心上人给截下了。
“公主殿下耿直助人,慕某身怀感激,但家事不足为外人道。公主在此逗留过长,还请回到宴上,慕某身有不便,先行一步。”慕瑾瑜
有些听不得别人唤顾明月小贱人,自作聪明的人总是不讨喜的,说完看也没看魏敏一眼,竟是拉过顾明月就要回思芳院。
西凉公主哪里被人如此忽视过,心上人话里话外都提到了外人,她在他的眼里可见是比不上顾明月的,心里妒火霎时像是被淋了一桶油
,火势滔天,难以压灭。
于是她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慕瑾瑜,你站住!你也心知我定是会进了你家的门,我们来日方长……”她声音带了哭意,却胸有成足
地伸手直指顾明月,“你总有一天会见着我的好,她不过是个卑贱之人,你如此护她,实在可恨,你总有一天会因我弃她如敝履!”
魏敏真是被气昏了头,乱拼乱凑地心里想什么就言什么,说出的话骄傲无理,想着自己日日殷勤邀请,信中言辞处处讨好,他竟是没有
一点心动么。
慕瑾瑜停下脚步回身皱眉,他对魏敏的心意是有些动容的,不过只是怜她痴心一片,并无男女情义。他确实知晓不久的将来,自己得把
公主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取回来做正夫人,可现下她还没有过门,便隐隐视顾明月如眼中钉。慕瑾瑜突然对尚公主有些犹豫了,寻思着
不若去娶一位性子绵软的大度女子过门,这样他心仪的妾室也可得到妥善安顿。
何况,他项来讨厌被人逼迫,公主的种种无形中给他施加了不少压力。只因公主身份高,并担负着两国的联姻重任,她喜欢她要嫁,自
己稍微挣扎一下后就必须得娶,这感觉实是令人不虞。
“公主所言皆是未来之事,未来虚无定论…..此刻公主清清白白,言行当自重。”
此话对未出阁的女子就有些严重了,即便西凉民风开放彪悍,男女大多可自由婚配,被心上人明明白白地指责不自重,魏敏终是承受不
住,强忍着泪转身飞速离开。
这公主,聪慧有余,世故不足,揣摩男人之心更是不行。但她有一项顾明月最需要的、也是最有优势的,那边是高贵的血统和身份。
顾明月在感慨庆幸公主权高气盛行事易冲动的同时,又为自己有些担忧,只得寄希全部望于最后一搏。她此时并不知道事情将会进行得
意外顺利,甚至得了意外之喜,直接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少爷的通房丫鬟十二
慕瑾瑜和顾明月一路无言地走回了思芳院。
顾明月今日被入得狠了,双腿如软了筋骨,每行一步便轻飘飘好似要倒下,腿心的穴口丝丝抽痛。她跟在男人的身后,进了思芳院的大
门,堪堪停在主屋的入口。
“你缘何会出现在那里。”慕瑾瑜背对着顾明月,面朝主屋的外堂,低垂双眸,没有回头地问道。他似是也有些疲乏了,声音极柔极轻
。
适才顾明月的出现确实太巧了,偏偏在他将要忍不住之前,如救世主般翩然而至。她的到来使慕瑾瑜心下大松,如吃下了一味定心丸。
男人心里是相信美人儿与此事毫无关联,但种种巧合使怀疑的种子悄然生根发芽。
与自己的女人在假山洞里燕好这件事情比之与表妹在假山洞里无媒苟合的后果要来得轻松得多。前者是酒后乱性,他行迹放浪惯了,也
不过是为人提供另外一出酒后谈资。而在父亲的生日宴上强迫表妹无媒苟合,还被贵妇小姐及西凉公主看了去,可是无法善了。柳依依
就算是望门寡也是个清白的姑娘家,他势必要为柳依依负起责任,但西凉国的公主心系与他,不肯他嫁,柳都指挥使的嫡女又怎能许给
别人做妾,到时候不论如何抉择,皇上都饶不了他,饶不了国公府!
那毒妇此番真是煳涂透顶!西凉北梁两国多年交战不休,国力渐衰,皇上此番就盼着公主和亲能换来两国互通贸易,在未来几十年里和
平共处。身为公主的心上人和圣上心里默认的准驸马,他在这当口闹出和贵女表妹的丑事儿,皇上定恨不能活剥了他,保不住便会在震
怒之下改了国公爷世袭的爵位,让他们未来只能仰仗公主鼻息度日。
还好…..顾明月帮他解了困,等于变相保了国公府的爵位。
只是,她出现得实在太巧了,不光知晓自己身处假山洞里,随身还带着解药性的东西,他心仪的美人儿动机为何由不得他不多想。
顾明月知道慕瑾瑜不好煳弄,早就在行动前就准备好了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即便男人背对着他,她仍摆出欲言又止的神色,最终似凄
似哀地苦笑着:“奴婢知道公主今日会在府中,只不过想远远地看一下日后和少爷白头偕老的主母生得是何模样……”
慕瑾瑜的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突然生出一种无法面对身后女子的情绪。他娶主母进门天经地义,却无端地觉得委屈了顾明月。
女子的声音继续着,”奴婢一进花园不久,就见着夫人领着人来赏园子,下意识就想要躲起来等公主近了偷看一眼便离去,可巧正躲在
了假山后面。奴婢听着山洞里有些声响,便好奇一探,结果一进去便见着了倒地的柳小姐和面色不对的少爷……”
嗯,这倒是十分可靠的说辞……慕瑾瑜暗自思量,且继续听下去。
“奴婢长在什么地方,被怎么买来的少爷都清楚,本就是给人做妾做小的命,自然从小被人教导知道后宅里的阴私手段,平日里就备着
些嗅瓶之类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适才见着少爷和柳小姐显然像是被人下了药,因着事态不妙,怕少爷还是被人算计了去,便只有出来
了。”
慕瑾瑜想到她扬州瘦马的出身,自是有嬷嬷教导这些内宅里的手段。再听闻于顾明月愁绪满怀的诉说知道公主会到庭院里赏春,因着身
份低微一直无缘得见,便自作主张的想要躲在这边偷偷看一眼,顿生怜意。慕瑾瑜得知明月知晓了他的决意,看着她难过又有些无可奈
何。毕竟不是顾明月不愿,他就可以不娶妻的。况且自己的嫡子又怎么能是顾明月这般身份的女人所出,不受重视的庶子却是无妨,他
保证会像疼爱嫡子一般对待疼爱和顾明月所生的孩子们。
男人解了心结后,方又想到了美人儿的好。顾明月适才处事行为果断,慕瑾瑜回想一番后暗赞不已。
若兰若兰,若她不是若兰该多好……慕瑾瑜这样没头没脑地想着,不禁为自己的可笑想法嗤笑出声……若她不是若兰,她又怎么会是他
的,他又如何能有幸得到她……
不论我是否娶妻,也定要和你一起白头的……
慕瑾瑜这番复杂的心理活动,明月自是不得而知了。
国公爷的生日宴后,公主气愤回宫,扬言非要慕瑾瑜心甘情愿地娶她。国公爷听闻此事后暴怒,禁足慕瑾瑜,下令彻查后院。柳金正回
府得知前因后果,写信怒斥亲妹。而京城大街小巷里则又多了一出无双公子的风月,此般种种皆为后话不提。
慕瑾瑜被罚禁足,倒也是自在,除了日日从宫中送来的公主亲笔信令人不堪其扰,无法唿朋唤友饮酒作乐的日子很是清闲。于是他把所
有释放不出的精力全部发泄在了顾明月的身上,一门心思地进行播种大业。
那西凉公主也是傲气,不愿借着天家的手收拾了顾明月,她等着慕瑾瑜终有一天被她感动,等着心上人那时愿意亲自处理地位下贱的通
房妾室,这样全面的胜利才算大快人心。
春去夏至,潇潇洒洒连绵不尽的梅雨季节刚过,红艳艳的杨梅垂枝惹得人口水四溢,可身前的美人儿没有一点嘴馋的意思。
男人日日努力仍子嗣不成,心里不可谓不懊恼。他是从没真正喝下国公夫人送来的汤汤水水,次次都是背地里催吐,莫不是日积月累,
仍有星星点点的药效渗透到了身体里。
顾明月身着轻薄可透肤色的茶白织金圆领对襟绉纱衫子并丹色绣烟笼山茶暗花罗裙,懒懒地斜依在身侧男子的怀里,墨玉般亮泽的秀发
随意披散在肩头,并未任何梳妆修饰,便已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天气一热,人就容易泛乏,而慕美男冰肌玉骨,肌体生凉,贴着甚是舒服,于是顾明月便时常厚着脸皮窝在他怀里,不愿挪动。
再过个几日慕瑾瑜的禁足也该解了,他生母的忌日将至,每年忌日前后男人都会在京外的寺庙里小住一段时间,为亡母沐浴焚香,诵经
祈福。
这样想着,顾明月忽觉耳边一沉,原是慕瑾瑜往她发间动作轻柔地斜插了一支小巧秀气的凤头钗。
“诺,爷之前在路边看到随便买的,一直放着也没送人,你且戴着顽吧。”慕瑾瑜目视前方神色无波地言道,只留眼角余光瞥着美人儿
的表情。
这男人好生别扭,明明是特意买来送与她戴,却偏偏说成是随手买来赠粉头不成而落下的。顾明月拿着做工精细美轮美奂的发钗,凤头
掐金丝点宝石珠翠,明眼一看就知这定是慕瑾瑜找人专门打的,近几日才将将送来。既然男人都如此说了,顾明月也不揭穿他,满心欢
喜地笑着收下了,把慕瑾瑜夸得顶顶好,小模样娇俏乖巧。
慕瑾瑜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翘,心道若小美人儿一直这般温柔识趣乖巧,自己是愿意去宠着护着她一辈子的。
他喜欢顾明月事事顺着他,以他为先,完全不成想过身边的佳人有一天可能离他而去,这辈子,顾明月离了他还能去哪里呢
此时男人哪里会知道,他在不久的将来差一点就会失去她,上天入地,碧落黄泉,不复得见。
所以还是那句话,自以为是最是要不得。
果然没隔几天,国公爷就给慕瑾瑜解了禁。今年男人照旧是要去寺庙里住上一段时日的,与往年的不同之处便是他带上了顾明月。
顾明月千载难逢,百般期盼的机会终于到了。她要给慕瑾瑜狠狠一击,在这位倾世绝代的男子心中留下最浓重的一笔,让他真正地把自
己放到心尖尖上,彻底动摇他尚公主的决意……
京外的寺庙距离城里着实不近,甚至比皇家猎场还要远些,顾明月和慕瑾瑜需连乘四日马车才能抵达掩映在深山老林里的古寺。慕瑾瑜
的亡母幼年时曾经在这古寺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师从净德大师。故而慕瑾瑜在每年亡母忌日的时候,便会来当年母亲所住的古寺厢房里
思念缅怀一番。
今年顾明月陪着慕瑾瑜在寺庙里规规矩矩,诚诚恳恳地听禅念经。寺内清戒甚严,慕瑾瑜也不愿在净德大师的地盘上放肆,也不愿污了
母亲的屋子,是而房事都暂时断了,每每想时只是竭力地忍者,但他年轻精力旺,难免还是梦遗了几次。
两人在寺里过了亡母的忌日,便开始打道回府。路程行到一半的时候,竟遇上了麻烦。
一群匪寇堵了山道,他们蒙着面,个个人高马大,行止间训练有素,显然不似寻常匪寇那般简单。
慕瑾瑜心知今日怕是有一劫,身边所带护卫不多兼又有女眷,情况十分危险。这白灵山周围的百姓一直安居乐业,从来都是没有占山为
王的匪寇。这群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截了马车却又不开口提钱,只叫车里人出来。
那他们想要的东西必定不是金银珠宝,首当其冲的便是车上人的性命了。
金银珠宝的主人一死,那还不全是他们的。
“若兰,别怕。”慕瑾瑜一手环着脸埋在他胸口瑟瑟发抖的美人儿腰肢,一手抽出佩剑,声音低沉地安慰道。他们不能待在马车里,否
则侍卫若是不敌定会被人瓮中捉鳖。这群人看到有国公府标识的把车也敢截下,显然是拿人钱财为人分忧的专业杀手。如今之计只有出
了马车,放手一搏才兴许能保住一条命。
美人仍旧倏倏颤抖,慕瑾瑜吻着她的鬓角,坚定地重复着:“别怕,若兰,此番我们定能安然回府。”
他看不清明月的脸,自然不会知道美人儿哪里是怕得颤动,她这是激动不已,心情澎湃控制不住得发抖。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三
慕瑾瑜回神时,顾明月已经被一剑砍中了后背。
因为伤不在动脉,是以没有铺天盖地挥洒喷射的鲜血,只有白肉外翻深可入骨的刀伤以及染湿了顾明月整个后背加裙摆的鲜红热液,点
点猩红顺着裙角滴落在覆有鲜嫩青草的土地上,如地里生出的粒粒指甲盖般大小的蛇果,颤颤地等待人采撷。
“少爷……小心啊……”顾明月疼得小脸煞白,又或许是她失血过多,浑身的温度逐渐下降,宣告着生命之力的流逝。
她真的痛死了,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生生噼开,砍成了两半。
慕瑾瑜一边应敌一边护着顾明月,先祖老国公爷戎马行军打下的爵位,故而后代男子从小就要跟着武师习武,到了他这一代,习武也仅
仅是用来强身了,纵然空有身手,应敌的经验极其缺乏。那群乔装成山贼的杀手们人数众多又大多身手不凡,跟随护送的国公府侍卫难
免就落了下乘,苦苦地支撑着,两方胶着,损失惨重。慕瑾瑜疲于应敌,因此一时大意,便被后头蛰伏的贼人钻了空子,挥刀就向他身
后砍去,顾明月看在眼里,惊唿都来不及出口便一个旋身生生替男人挡下了刀子。
她明明痛得恨不能昏过去,却仍坚持保持着清醒朝满脸震恸之色的慕瑾瑜扯出一丝难看的笑意,嘴里涌上的血沫子使她说话含煳不清,
但男人仍是听懂了。
“别…….分心……”
慕瑾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攥紧外扯,痛得他连唿吸都在停止,满眼只剩下软趴趴靠在他肩
臂的女人。
这个女人,小命不保的时候还在关心别人……慕瑾瑜想要嗤笑一声以嘲笑他向来不屑一顾的像话本艳俗主人公一样死到临头还情深意重
地关心对方的感情,但当这个别人变成他自己,将死之人变成顾明月,他便无论如何也笑不出了,只能露出一种比哭还要难看,比哀还
要悱恻的表情。
顾明月花朵一般的年纪,还没迎来最灿烂的绽放,便可能随时枯萎消逝在这杳无人迹的荒山野岭,慕瑾瑜想都不敢去想这个可能性。他
们其实也没有相处多长时日,不过是一季的时间,慕瑾瑜从没想过顾明月对他的感情竟会深到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为他挡刀,他也从没认
为过如她一般聪明识时务的女人会怀有这般舍身为人的浓烈感情,她一直是温柔小意贯会讨好,平日里的乖巧中有几分真心连他也猜不
透,看不出。
眼前的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并且确确实实让人意想不到,只因从没期待经历过,是以太过震撼。
慕瑾瑜现下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让顾明月活下去。她怎么那么傻,用如此脆弱娇嫩的小身板来护着他,他又什么时候需要女人保护了
,不就是挨上一刀么,他人高马大肌肉结实死不了。
他要她活下去,然后愤怒地训斥她的傻。
顾明月整个意识已经模煳了,感觉身体越来越重,被男人搂在胸前护着移动,感受着耳边风声肃肃。她知道即便不去挡这一刀慕瑾瑜仍
然会挺过这一关,只不过会身受重伤罢了。原文里不就是这样,他在这里受到了伏击,重伤不敌时被沿途去林隐寺拜佛的张阁老夫人王
氏所带的侍卫救下,医救及时后只需静心调养便也无碍。
不用怀疑,顾明月就是故意去挡刀的。她也不是非要把自己弄成半死不活的样子,只不过是原文里慕瑾瑜身无挂碍全神应敌,现实里却
多出了顾明月这个拖后腿的女眷,所花的精力和所露的破绽自然要更多一些,可能会受的伤也随之加重。
但顾明月不后悔,当她看到慕瑾瑜如此艰难都不曾舍了她,便想就算不为任务,为他挡上一挡又如何呢反正她势必是要来这么一出的
。她想要的东西,慕瑾瑜不是不能给,也不是给不起,而是不愿意给。可这个愿意在危难关头护着她的男人或许比他们两人想得都要更
在乎她一些,所以这一刀挨得着实不亏,起码挨刀的明月觉得很值。
在顾明月完全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以前,她听到了阵阵狂奔而至的马蹄声,于是放心地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顾明月感觉自己漂浮在一泓深潭里,四周幽暗无光,周身浓稠的水液带着压力从西面八方袭卷而来,这里幽冥空寂,只有沉在不知名深
处孤零零的女体,再无他物。
什么也没有……却意外地让人感到安心……..
水中的女体似是舒服极了,缓缓伸展开双臂,拥抱着黑暗,脑海一片空白。
但是,她总觉得自己好似遗忘了什么,应该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等待着她去完成,可惜,就是想不起来……每每苦思想要忆起,胸口
就抽搐着漫出一波又一波的绝望与悲怆。一幕幕似曾相识的画面如皮影戏一扇又一扇地在脑海中飞速移动串联。
她是谁…….她是有什么心愿未了? 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在思索间,一道割开黑暗冲破浓稠的光亮从远方潜入,直直地包拢住了黑暗中的女体。是谁在唿唤那似曾相识的名字,又是谁在耳边失
声哭泣……
光亮中如月神般盈动皎洁的面上微微蹙眉,似是恼了这些扰人清净的嘈杂声响。她面上的不耐随着声量的增大逐渐加深,直到一瞬间,
突然就睁开了如七彩琉璃般流光舞动璀璨夺人的双目,与此同时,趴在床上昏迷多日的女人也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霎时间,千般光
华稍纵即逝。
顾明月呆呆地趴在床上,唿吸有些困难,鼻喉干痒疼痛,背上更是火辣辣地疼。她知道自己总算没有赌错,被略通医术的阁老夫人以及
神医妙手的净德大师给救回来了。
“咳!”顾明月觉得嗓子里实在难受得紧,清咳了一声想或许可以弄出点唾沫滋润一下。她实在说不出话,只能出此下策。坐在床前的
男子微乱的发丝下白面惨白,眼下透出黑紫,下巴上也冒出了青黑的胡茬,如此邋遢不修边幅的形象哪里还能看出来之前是怎样的风华
无双。
“唔”那个邋遢的男人半眯着双眼,因为睡眠不足而头痛欲裂。他这些日子强撑着浅眠,完全不敢真正地熟睡了过去,就怕一睁眼顾
明月的身子都凉了。刚才那一声虚弱的低咳好似幻觉一般,他怕又是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的一场空欢喜,因而怀着再一次承受失望的心
情定睛朝着床上的人一瞧,登时睡意全消,铺天盖地失而复得的喜悦从心底极速扩撒到四肢百骸。
“若兰,若兰你终于醒了!”男人起身的动作踉跄了一下,手忙脚乱地从桌上温着的壶里倒了一杯白水,用嘴唇试了一下温度后便小心
翼翼地递到顾明月的嘴边,边看着她迫不及待地小口吞咽边温柔耐心地解释道:“你的伤在背上,不得翻身,你且忍一段时间。“
那哄孩子一般轻柔的声音让顾明月怔了一瞬,觉得好生不习惯。
“少爷,那些贼人……“顾明月蹦着字,艰难地开口道,“少爷可有受伤”
慕瑾瑜听着女人提到那群胆大包天的人和他们身后的指使者,脸色顿时阴沉肃穆,忍着恨不得亲手把始作俑者撕碎的冲动咬牙道:“那
些贼人自有他们的去处,这件事……绝对没完!”看着顾明月有些畏缩的神色,男人缓和了语气,安抚道:“我只受了些轻伤,不碍事
,你别多想,重要的是静下心来安心养伤。”
顾明月还从没见过他神色如此正经严肃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好认真地看着他点点头。
此时她圆润的面庞在短短几日便已经清减了下来,面上透着病态的铅白之色,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尖瘦的小脸上越发凸显了出来,
望着慕瑾瑜时如动物幼崽般怜弱惹人疼。
“你受苦了。”慕瑾瑜的大掌抚上那比他手掌还要小上一圈的脸,深吸一口气郑重道:“若兰,等你好了我们便成亲吧!”
顾明月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慕瑾瑜,她怀疑自己是否因为背后受伤连带着脑子也不好起来,出现幻觉幻听。
慕瑾瑜知道解释给身前的女人需要费一番功夫,显然她是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嫁入国公府的,当然自己之前又何尝认为她有这个资格过。
这次顾明月因他而受伤,好几次高烧不退浑身抽搐险些就撑不过去了,守在床前的他那时是什么心情,他已经不愿意去回想。慕瑾瑜为
顾明月舍身的爱而震撼不已,得知她可能撑不下去时心如刀绞,如坠冰窟,心神恍惚时想着若是这女人真的去了,自己不若也随她去了
才好。这个中滋味,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体会出来。
他神思不定时想着若是自己娶了公主,或是娶了其他高门贵女,顾明月该怎么办,通过这次的事件他意识到自己总有护不到的时候,若
是这女人在后宅里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又该怎么办。那时慕瑾瑜才真的开始对自己娶妻的决定不确定起来,原来天经地义般的事情也开
始让人踌躇不定,难下决断。
他实在是怕了,顾明月若是没了,他再去哪里找一个如此合乎心意,如此能牵动他心绪的女人。
于是在确认了那件事后,他是狂喜的,再无一丝顾虑。
顾明月等着慕瑾瑜再次开口,可他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一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顾明月刚想开口试探一番,房间的门便被人从外面
推开,一位风姿绰约的年轻美妇人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待她看清床上趴着的少女眨着眼睛朝她望来,手如脱力般一抖,瓷器碎裂的清脆
声音和着水音随之响起。
那美妇人踉踉跄跄地飞扑到床边,泪如雨下,嚎啕大哭,边哭边唤着:“我的馨儿啊!我苦命的馨儿啊!你终于醒了!”
顾明月被惊了一下,剧情里有这段
她现在虚弱,最听不得吵嚷,这位夫人的哭声让她头疼,于是艰难地开口道:“这位夫人…….”话还未落,便被那美妇人又一阵抢白
:“什么夫人,我是你亲娘!”这句话的语气完全破坏了她适才哭得海棠垂露,梨花带雨的美感,字正腔圆中气十足。
这具身体的主人从哪里冒出来个娘那妇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讲,顾明月听得头晕脑胀,好不容易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是张阁老和夫人的幼女在四岁那年的上元灯会上和家人出府赏灯游玩,却不料途中与乳母双双走散失踪。阁老夫妇这么多年一直都没
放弃过暗中寻找,对外只说小女儿被送去林隐寺师从净德大师。说起来慕瑾瑜的母亲和阁老夫人幼时乃是手帕之交,同师从净德大师,
各自成亲后还约定给两家的孩子定下娃娃亲。在前任国公夫人在世时,阁老夫人连生两男后好不容易生下了个女儿,是以慕瑾瑜七岁时
,顾明月才刚刚落地,满月时还抱过她。后来原身失去踪迹,别人不知道,国公府里却是晓得的,于是这婚约便这么搁置下来,慕瑾瑜
也从没指望过能找回未婚妻,谁能知道当年才四岁的女娃是生是死,就算是活着又是身处什么境地。
今次阁老夫人想着在好友忌日时去林隐寺里凭吊缅怀一番,顺便为自己那失踪的女儿祈福,盼着快快将她找回来,只是因着府里事情众
多,耽搁了一段时日,慕瑾瑜和顾明月离开寺里那天才将将动身,是以在半路上遇见了被围攻的他遣了府里的侍卫前去相助,同时给重
伤的顾明月施以急救措施,才在净德大师救治前保下了她一口气。
说到女儿鲜血淋漓的样子,阁老夫人王氏又是一阵哽咽难言。
顾明月的这具身体和阁老夫人生得极为俏似,尤其是那双眼睛,任人瞧了二人后都能看出点血缘关系。阁老夫人当时一看到顾明月的脸
,心里便有了猜测,在看到她腰背上的红色花瓣胎记后,便终于确认女儿找到了,只是当时顾明月那般光景,身为母亲的阁老夫人简直
肝肠寸断。在得知顾明月待在慕瑾瑜身边的身份和以前的经历后,阁老夫人整个人都像失了力气一般瘫软了下去,盯着眼前曾经喜爱的
准女婿恨不能生啖其肉,从他身上抽出剑鞘一下又一下的狠打,他怎叫女儿吃了这样的苦!且不说之前他那般行迹,前些日子还听闻西
凉公主对他穷追不舍勾勾搭搭,同时京中又流传出了他在国公爷生日宴那日的风流艳事,如此为人,怎堪为良配!
慕瑾瑜生生的受下了阁老夫人的拍打,他内心震撼不已,也是不可置信顾明月竟是他那仅有几面之缘的未婚妻。
他也是见过明月腰间的胎记,欢爱间甚至触摸舔咬吸吮过,还曾调笑道她上辈子莫不是花中仙子,投身成人后便在身上留了个印记。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四(H)
顾明月的身子经不起车马劳顿,因而由阁老夫人陪着在林隐寺里修养了大半年,之间她的父兄闻讯赶来,两个哥哥和父亲眼圈通红,连
连道:“好,好,好,终于把我们的馨儿找回来了。”随着他们到达的还有一车医药并四个手脚伶俐的丫鬟。林隐寺的客房和寺内修行
之人隔开,倒也是无妨。
顾明月看着他们,就想起了自己前世的亲人,一时间百感交集,似痛恨又怀念,难得流露出了真感情,留着泪认下了父母兄长。她的名
字也正式从若兰更名为张兰馨,真名中原也带着一个兰字,不可说不巧,只能说冥冥中自有天意。
当然,慕瑾瑜也少不得被父亲兄长们一通好打,得知了两人的关系,自家姑娘的清白都没了,不嫁他还能嫁给谁。
所以在慕瑾瑜一张脸青青紫紫地出现在顾明月的床榻前时,她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露出一口如珠贝般的小白牙,红唇皓
齿,甚是好看。
慕瑾瑜此生哪里被除了自己老子的人打成这般狼狈过,他们打就打了,还专门往这张脸上打,弄得自己现在都不敢见人,心里尴尬别扭
的要死。可谁知见了佳人一笑,身上脸上的伤好像也没那么疼了,更是用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去贴蹭小美人儿玉一样的小脸小手,带着讨
好撒娇的意味,以期博取同情,顾明月暗道这人经此一遭,脸皮越发厚得无边了。
眼见着冬天就快到了,寺里柴火不足,供暖艰难,阁老夫人便想着把女儿接回家好好养养,慕瑾瑜死活不同意,和未来丈母娘在马车前
据理力争。别看阁老夫人从外貌来看娇小柔美地如同一朵花儿一样,实则内里很是泼辣,当年在同辈小姐中是出了名的凶悍,自家的夫
君更是对她又爱又惧,是以最后虽然顾明月开了口说想要同慕瑾瑜一起,他也少不得被气得发晕的未来丈母娘拿起马鞭狠抽了几鞭子。
这一路上慕瑾瑜极尽小心伺候,风水轮流转,顾明月享受得心安理得,她背上的伤虽好了,身子骨还没完全缓过来呢。
待到二人回了府,国公爷亲自到大门前迎接了二人,言语间羞愧之色尽显。顾明月仔细瞧了瞧,却是没发现国公夫人的身影。等二人回
了思芳院,顾明月问起,慕瑾瑜才告知她国公夫人已经被送去了家庙,未来的日子永不得出。原是阁老夫妻和慕瑾瑜多方抽茧剥丝,最
终所有证据皆指向继母,就连当年的原身失踪也和这毒妇有扯不清的关系,阁老夫妇大怒,一折子上报到朝廷,密请圣上给自己的女儿
讨回公道,圣上知晓此事后当即颁旨寽下国公夫人的一等诰命,对外只说她这些年残害原配继子,一桩桩一件件全部罗列纸上,处处彰
显其心狠手辣与恶毒,遂遣送家庙好生看管已是从轻发落。
这倒是和原着大同小异了,顾明月心道。
国公夫人怕是做梦都没想过当年的女娃娃兜兜转转竟又被自己买了回来,送到了慕瑾瑜身边,一步错满盘皆输。
二人回府几日后,袭爵的圣旨就降下了,指明慕瑾瑜继承国公府,小少爷轩哥儿成年后就分家出去,自立门户。此后京里又多了些谈资
,这次不过是说慕瑾瑜少年时因为国公爷常年在关外领兵镇守,那恶毒继母便背地里频频使计迫害,幸而少年心性坚定,忍辱负重与其
周旋,且流连青楼楚馆皆是为了迷惑那毒妇所做的表象……如此这般,疯传一时,但凡一点和此事沾边的事情都能让众人乐此不疲地闲
磕牙。
顾明月听闻这传言的时候,正在窗边修剪花枝,旁边流盈和溢彩两个一等丫鬟说得甚是起劲儿,眼睛里俱是对慕瑾瑜的崇拜。她觉得好
笑,想着男人过去的行迹,晃神时一不小心便减毁了一条花枝,心里只道那些花魁妓子难不成是别人逼着他去睡的,世人只言大丈夫成
大事者不拘小节,往往只能记住胜利者的好,刻意避过忽略过去那些瑕疵。
陷入沉思的美人儿并没注意到两个丫鬟早已悄然退下,身后勐地被贴上了一具燥热的躯体,整个人被从背后环住,男人炙热的鼻息吹在
她敏感的耳侧,让她红着脸忍不住轻吟出声。
慕瑾瑜放佛收到了鼓舞一般,大掌从衣襟处袭入,握上了一侧椒乳,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入裙下寻到那桃园密处,极有技巧地揉弄起
其间的小珍珠,火热饱胀的男根隔着衣料重重顶在美人儿的臀上。
“若兰,若兰……”慕瑾瑜吸吮着美人儿白嫩细滑的颈项,固执地不去喊她改回去的名字,馨儿属于很多人,而若兰却只是他的。
顾明月这些时日身子将将养好,连带着慕瑾瑜也忍了小半年,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便求着美人儿用手给自己解决了。不是不想出去找个
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可是这种想法只要在脑海中浮现一瞬,心里登时就生出一种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感觉,他怎能因为顾明月无法
行房就想着去找别的女人,更何况她所受的苦皆是因他而起。
是以两人都是久旷,满腔的浴火熊熊燃烧,不一会儿便从外间纠缠着来到了床上。慕大公子脱人衣服的手法还是一样熟练,两三下就把
顾明月剥了个精光。他抚摸着美人儿洁白背嵴上的一道浅粉色的痕迹,用唇温柔地吻着,从上到下,舌尖在两瓣圆挺的翘臀上流连不去
,两根手指并起合着充沛的水液侵入蜜穴里,时而剐蹭内壁,时而来回抽插,美人儿在他手上被弄得娇喘连连,张着小嘴儿只能难耐地
呻吟,一只软荑伸到身后抚弄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肉茎,指尖按压着富有弹性的龙首,惹得那巨物激动得吐水。
慕瑾瑜半躺倒下来,摆动起小美人儿的身子,使其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脸朝下对着怒胀的分身,晶莹带露的樱红美穴被那双大掌捧着翘
起,一张一合地引诱着男人用舌头去探玩里间幽径。
“唔…….嗯嗯…….唔啊…….不要…….啊……”顾明月主动地伸出小手握住眼前巨大的男根,张开红艳艳地小嘴从上往下缓缓含住棒
身,直顶到喉咙才堪堪停下。可男人的那物甚是巨大,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有一截棒身裸露在外,于是那只小手在外面力道适中地套
弄着肉茎,另一只小手则轻柔地揉捏起肉物下紧缩的卵囊,配合着头颅上上下下的晃动以及小舌的舔舐,让慕瑾瑜舒爽得不禁闷哼出声
,张嘴便含住了淌着淫液的小穴。
男人的整张脸都埋入了丰腻雪白的臀瓣里,宽厚软热的大舌把那小花户的沟沟褶褶给舔了个遍,大拇指用力按压着因充血而俏立的小花
蒂,左右上下画着圈儿地高频率来回捻动,舌头更是深入那流水儿的小穴里感受着内里的褶皱,吸吮搅动。慕瑾瑜发现只要他空闲着的
大掌抓揉轻拍弹性十足的臀肉,那小穴就勐地抽搐裹紧,一波一波的浪液如流水冲下,尽数被男人吃到嘴里。
顾明月还没被男人如此伺候过,全身都笼上了粉红的艳色,小屁股摇动着想躲避男人的侵袭,不期然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臀瓣上
,以示惩罚。她含着鸡巴的小嘴儿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呜呜咽咽地想要吐出来,男人为了不让她脱离,恶意地向上挺动腰肢,一根手指
勾绕着菊眼的褶皱,试探着浅浅插入。
“不要,子珏不要……啊啊……”顾明月好不容易吐出嘴里的肉棒,回首满面通红紧张兮兮地看着亵玩自己小屄和屁眼儿的男人。慕瑾
瑜不为所动,变本加厉地深入一指,在肠道里搅动,大舌紧接着贴着肉壁勾勒着指头的轮廓。只见美人儿被弄得口中银丝外流,绷直了
身子无意识地尖叫了一声,高潮瞬间席卷全身,身下如失禁一般打湿了男人宛如雕琢的半掌脸。
高潮过后的顾明月觉得身子轻飘飘暖烘烘地舒服极了,可是她总觉得哪里还不够,身下那张小口仍旧饥渴叫嚣着想被男人的性器狠狠填
满,想被撑得无一丝缝隙,想被重重一捅到底,大力操弄。
男人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般,调整姿势使她跪立在床榻上,那对儿饱满浑圆的奶子垂到锦褥上,乳尖坚硬如小石子,被布料摩擦着带来
阵阵快感,两条又白又长的腿了并拢,并不住地摩擦着,轻摇着小屁股等待大肉棒的插入。
慕瑾瑜坏心地用那根烫人的阳具在小美人儿的穴口磨蹭,蛊惑道:“想要什么,来,告诉我。”言罢浅浅刺入穴口,一进入便被那张小
嘴死死地含住,柱身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顾明月咬着唇,细密的汗珠沾湿了鬓角,眼神朦胧地暗道男人什么时候自制力变得如此之好,以前哪次不是急吼吼地就插了进来,殊不
知男人在这半年里早就练就了一套忍功,现下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得好好按着自己的心意弄上一回才可罢休。
“子珏,插进来……啊……小穴好痒……子珏…….”美人儿摇着翘臀,说着男人想要听的话,作势就要往肉棒上套去。慕瑾瑜直着身
子动也不动,顺从地就让美人儿瘙痒难耐的小屄屄把整根肉物全部吃了下去,随后开始扣着纤软的腰肢快速耸动。
“小淫物…….我插得你……爽不爽”男人发丝凌乱,眯着眼睛在白生生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舒服得从喉咙里不时传出一两声咕隆
。
“好爽……子珏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好有力……嗯唔。”顾明月一肢胳膊被反剪到身后,颤抖着被撞得奶儿乱晃,身下水声阵
阵,咕叽咕叽噗噗嗤嗤地声响混着肉体的拍击声好不淫靡。
“可怜见的,你的小穴都高兴得叫个不停呢唔……这段时间想……男人要想疯了吧!”窄腰勐地一挺,小腹狠命地撞上花户,肉棒在
花心处旋转按摩,花心本就敏感,密集不间断的研磨把小东西直肏得失声,恨不得死在那磨人的肉物上。
“想……好想被子珏肏……嗯啊……想被……大肉棒….啊啊…..捅开子宫……呀……好深……啊啊啊”美人儿细声细气地说着讨男人
喜欢的淫言浪语,小手更是拉着男人的大手去揉自己的乳儿,用指头去掐那红硬的奶尖儿,然后伸到腿间扒开花户,使男人能入得更加
顺利。
“说!自己平时玩没玩过小淫穴……“慕瑾瑜一边扯着那小奶头耸动,一边问道。
”有……啊啊……自己玩儿…….子珏……肏坏我……想死在你身下……啊啊啊啊啊~~~好勐~~~~~~~~~”美人儿的浪语使男人双目通红
,按着美人的双肩,如出闸野兽一般开始狂插勐送,龙首次次撑开花口,侵犯着娇弱的小子宫,那根大鸡巴把小美人送上无数次高潮,
身下更是泄得到处都是水液,淅淅沥沥个不停。
“唔……嘶……都给你!都给你!”男人低吼着趴在柔软的女体上射出了第一泡浓郁的精水,感受着被小穴身处那张小口吸吮精液的美
妙滋味。身下的美人儿就像是个吸男人精水的妖物,每当高潮时便小子宫便下降,松软着入口拼命地吮吸着男人的龟头。
旷了半年才降降爽了一次对男人来讲哪里够,那根粗壮的热柱就不曾软下去过,他咬着顾明月的耳垂,哄到:“乖,这次让我弄个尽兴
好不好。”
顾明月知道这些日子男人也忍得不容易,于是红着脸点点头,随后便看着男人拔出肉棒,挺着滴答着湿漉漉白液的分身下到床前站好,
扯过她的两条腿抬高环住窄腰,使得美人儿只有脖颈往上的身体部分和胳膊能挨着床榻,其余全部悬在空中,一个挺身又入了进去,大
开大合地捣弄了起来。
长久不开荤的男人一旦放开了,顾明月少不得受一番罪。她最后被肏弄得神志不清,身子只止不住的高潮,浑身哆嗦着被肉茎堵住满肚
子男人的东西睡了过去,连梦中都好似被人插弄着,大大小小的快感翻涌。
慕瑾瑜早有预谋地遣退了满院子的仆从,连着几日都专心致志地在屋里肏干小美人儿,一刻也不停地抽插美穴。男人早就吩咐过仆人每
日只需备着热水,随叫随到。白日里的饭食都被人轻手轻脚地放在了门口,由着主子自己去取。于是顾明月被逼着背着身踮起脚尖踩在
男人的大脚上,小屄里含着大肉棒被人插着走到门前弯下身提起食盒,整套艰难的动作几日做下来,竟也习惯了,次次在走动中被插得
淫水不止,从内室留到门前。
男人哪里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他要从美人儿身上讨足了禁欲补偿,于是次次用膳都是两人面对面叠坐在一起,顾明月下身被阳具贯穿
着,堵着满子宫的精液露着奶儿被男人用筷子夹玩,吃下男人嚼碎了送到口里的食物。
两人没羞没躁地在屋里整整玩了十天半个月,顾明月真的快被慕瑾瑜弄死了,小屄从来就没合拢过,双腿都被干得合不起来,在男人离
开后还每每都有被插入射精的错觉。
说来也奇怪,两人这般放纵后,慕瑾瑜突然就忙了起来。顾明月时常一连许多天都见不着人影,问了流盈和溢彩,两人又支支吾吾地说
不清楚。
顾明月直觉不对经,今日打定了注意要去书房找慕瑾瑜,两个丫鬟拦不住,被厉声呵斥后只得跟着主子来到了书房外,看着主子瞬间煞
白的脸,眼观鼻鼻观心,想着是否是时候通知夫人接小姐回去了。
慕瑾瑜书房的窗户大刺刺地敞开,从顾明月所处的角度可以很很清晰地看到一位身着薄纱的女子正跪在男人腿间,摇着臀儿取悦着身前
人。
因为隔着有些远,顾明月看不清慕瑾瑜的表情,她只是抖了抖唇,便不发一言地离开,两个丫鬟赶忙跟上。
少爷的通房丫鬟完结
魏敏跪在心上人腿间,掏出那根火热的阳具便要贪婪地舔吮,她抛开了女儿家的羞耻和矜持以及公主的骄傲,匍匐着用身体去讨好慕瑾
瑜,今日算是打定主意要得到这个男人。
她实在是不得不做出此番大胆的举动,圣上三番四次地暗示想让慕瑾瑜娶她入门,然后再抬了顾明月作平妻,这可是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可他就是不同意,被圣上下令禁足思过。
慕瑾瑜心里无她,她自己也知道,可是就是不甘心。于是今日便披了厚重的大貂,内里仅着了一层薄纱包裹住妙曼的躯体,并用上了西
凉皇家才有的魅香,来国公府里寻他。
慕瑾瑜只道公主殿下又来府里劝他,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对取回一位祖宗表示完全没有兴趣,更不想委屈了顾明月。谁成想公主
殿下一进门便脱了大貂,那里面的穿着暴露得让人一览无余,就是浪荡惯了的慕瑾瑜也被这不知羞耻的行为震惊了一下。
只着薄纱的公主款款行来,慕瑾瑜被逼得一步步后退,最后不得已退无可退,忽而被椅子一绊,便身形不稳地坐了下来。公主殿下眼疾
手快地迅速捏住了男人的软肋,慕瑾瑜已经吸入魅香腿间支起了帐篷,他来不及阻止公主接下来的行动,眼睁睁地看着龙首和棒身被那
涂得鲜艳的凤仙花指甲膏的小手握了去。
公主想要张口卖力地吃下男人的鸡巴,眼神里都是想要被疼爱的渴望,而慕瑾瑜身体燥热心里则深感憋屈,一心只想推开她。正准备给
她留些颜面的动手,眼角的余光却突然撇到毅然转身离去的女子身影,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会不会伤了金枝玉叶的公主,勐地推开她提
起裤子就想要追出去。
魏敏死死地抱住身前男人的双腿,心里只有悲戚,她都如此低三下四,为什么这个男人仍不为所动。
“放开!”这下慕瑾瑜是真的怒了,“不知廉耻!”
魏敏瞬间留下两行晶莹的泪珠,拼着命就是不松手,被男人生生托着走了几步。
“公主殿下!慕某实在是心有所属,求公主高抬贵手,另寻良配!”慕瑾瑜咬着牙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地怒声道。
“我不放,我就是不放!我哪里不如那个女人你若是喜欢她那样的,我也是可以为你改变的。她有什么好的,能霸着你不放!”魏敏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泪涕,精心画好的妆容也花了。
慕瑾瑜心里焦急,想要追着顾明月好好解释一番,看到下面的花脸心里更是烦躁。他实在是忍不了了,于是张开口温柔地笑着问:“这
么喜欢我”
魏敏瞧着玉面檀郎低下头对自己温柔地开口,被迷得七荤八素地下意识点了点头。
“哦~”慕瑾瑜温和的脸色瞬间沉下来,带着嘲讽之色,吊儿郎当地用指尖勾着公主殿下的小下巴,轻声细语道:“公主殿下想要跟着
慕某并非不可…….”他停顿了一下,嘲弄地看着魏敏脸上浮现出期待之色,然后缓缓说道:“可慕某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心上人,公主
殿下做妾可好”
魏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竟然让自己堂堂一个公主去给人做妾!简直岂有此理!她实在被伤透了,快速地爬起身从地上
拣起来大貂裹好身体,一个箭步就挡在了门边,不让慕瑾瑜通过,刚要张嘴,就见国公府的小厮慌慌张张地跑来。
”少爷!不好了!张姑娘收拾东西回家去了!“那小厮跪在门前,低头战战兢兢地说着。
“家哪里的家”慕瑾瑜一时脑子没有转过来,下意识地认为顾明月的家不就是这里吗。
“是…….是张府,回了内阁大学士张阁老的府上……”那小厮觉得今日自己当值简直倒霉极了,谁不知道思芳院里住着的若兰姑娘从
林隐寺回来后便成了阁老的嫡出千金,少爷的正经未婚妻,被宝贝的紧。
“混账!谁让你们给她马车的!”慕瑾瑜恨下人的不灵光,两府距离不远,他若是再耽搁一段时间,就追不回自己的女人了,谁知道她
回去后本就不待见他的阁老夫妇和其兄长们会不会再让顾明月回到他身边。
本朝内阁权重,作为张阁老的女儿,别说失去清白了,就算是再嫁,也是有不少人愿意娶的,尤其顾明月还是那般冠绝天下的样貌,温
柔多情的柔软性子,就算一开始娶回家没有感情,最后也应是像他一样把她放在心尖尖上,房事间更是日日要不够。
他得尽快把小女人给追回来,否则后悔莫及。
“慢着!慕瑾瑜我们来打个赌。”魏敏扬手挡住他的去路,慢条斯理地说,“若是你赢了,我便放手,若是你输了,你就乖乖地娶我
。”
“公主请讲。”慕瑾瑜强自压着怒气,这女人怎么如此纠缠不休!
魏敏已经不在意他的脸色了,思索间缓缓开口:“我会去求皇上,派人放出下嫁与国公府嫡长子的消息,一应文书概不会少。嗯……我
观你如此就焦急,想必她适才定是撞见了你我二人之事……本公主给你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若你们二人真情比金坚,心有灵犀,她定是
愿意见你听你解释相信你,但若是消息放出三日之后她仍不相信不原谅你,此局为我赢,你在之后必须心无旁骛地准备娶我,君以为何
“
这确实是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慕瑾瑜咬牙应下了,他对自己和顾明月还是有信心的。
可事实总是和理想有差异,当慕瑾瑜辞了公主后赶到张阁老的府前,看门的小厮竟是连瞧也不瞧他一眼,目不斜视地彻底无视了这么个
拄在门口的大活人。
慕瑾瑜苦笑,想要小厮进去通报一下,口干舌燥地说了半天居然也没人理他,又见阁老府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官家府邸,他有些拉不下
脸,只得黑着脸回了府,想着先让顾明月冷静一下,女人家处事大多依着心情,少有理智的,他混了这么多年风月场自认为很是了解女
人了。
他不知道的事,顾明月不是一般女人。她可以说是冷静得不能再冷静,几经思量权宜利弊后才决定回到阁老夫妇身边。
虽是做任务,但顾明月每次对任务男主也算是尽心尽力,费尽思量,这次她更是豁出去都快把命玩没了,这男人竟然还和原女主拉拉扯
扯勾搭不休。她实是气到了,努力了半天将将快要看到胜利的曙光,这男主就出其不意地给了她窝心一脚,再好脾气的人都会心下愤愤
不平,更别说顾明月其实本身也是个有脾气的,只不过平日里皆掩盖在温柔如水的表象里,实则是个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丫头。
若不是她这脾气,当初也不会…….
总之,顾明月认为是时候让慕瑾瑜见识一下自己也是有气性的,毕竟自己身份涨了也容不得他搓圆捏扁。他自己不知,顾明月却是知道
这男人一开始喜欢得不就是她的温柔小意,百依百顺,因而后来给予的各种宠爱都是有先决条件的,她必须得一直温柔识趣大度乖巧。
现下,认祖归宗的顾明月有资本了,她便要不温柔不识趣不乖巧不百依百顺,且看他如何!
西凉公主行事雷厉风行,慕瑾瑜独守空房一整晚后,第二天一大早皇上的旨意便下来了,一时间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慕大公子要尚西凉
公主,缔结两国姻亲之好。
慕瑾瑜从昨天开始就使劲地清洗自己,尤其是被公主摸过的巨龙,更是洗的快脱了一层皮,有些地方都破皮红肿了,他着实害怕顾明月
会嫌弃他,细心清理不敢有丝毫怠慢。
待他收拾得当,便又赶到了张阁老的府上,这次人家两位兄长约莫一早便在门前等他,二话不说看着来人便开打。这次慕瑾瑜学聪明了
,竭力闭着朝脸上煳的拳头,他想此番装可怜怕是没用了,不若行美男计来得稳妥,待他进去好好和顾明月解释一番,她一定会理解的
,再者他们这些高门大户的男子,怎么会只守着一个妻子,最少也会有一两个通房,在妻子不变时伺候。慕瑾瑜认为两人定是能重修于
好,信心满满。
两位张少爷打得累了,便头也不回地回了府,大门哐当一下被狠狠地砸上,独留慕瑾瑜和看门小厮大眼瞪小眼。
这两位打完就完了若是不能进府,他不是白白受了一顿。慕瑾瑜心下发苦,顾明月却不这么认为,听闻两位哥哥出去揍了他一顿,心
里舒畅地眯起了眼睛,这顿打着实不亏,他就是该打!
于是第一日,慕大少爷灰熘熘满身伤地回去了,连见一面顾明月都做不到。
第二日同样如此,门房小厮带给慕瑾瑜一句话,大意便是张家的女儿不是没人娶,让他滚回去死了惦记顾明月的心。
第三日的时候,也就是打赌期限的最后一日,慕瑾瑜已经不顾脸面的想要硬闯了,带着国公府的小厮正和张阁老府上的门房小厮推扯,
也不管被其他府上和多少路人指指点点看了去,再嫌丢人他就真把人弄丢了!
此时两方推搡得正是激烈,大门缓缓从内里打开,顾明月脸上覆着薄纱如青莲般亭亭而立于门前,她身着桃红点金线绣鹅黄玫瑰缠枝袄
子并丁香色碧草纹十二幅裙,胸前皓腕皆缠着象牙色织金妆花罗帔子,就算看不着脸,单见身段和仪态,便让人觉得恍若春回大地,百
花盛开。
“若兰…….若兰……”慕大公子眼尖立马瞧见了心心念念的女子,奔到前方想要离得更近一些,却被顾明月身后的两尊冷面大神堪堪
阻了去路。
“妹妹有话对你说,别靠得太近!”大神之一冷冷道。
慕瑾瑜只觉血液上涌,他和顾明月以前多亲密的事没做过,怕是说出来两位哥哥保不住打死他,此时却连近心上人的身都做不到,一时
间又是委屈又是难过。
“慕公子,不要闹了,推推挤挤成何体统,请回吧。”顾明月声音还是动听的柔软,让人听不出一丝愤怒,平淡得显示不出任何感情。
她竟连听他解释都不愿,慕瑾瑜登时便感觉被人用一桶冷水从头泼到脚,通通透透凉彻心扉。他固执地不挪动脚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
着身前的女人,神色如被抛弃的小兽。
顾明月看他那样子,心里的气顺了些,暗道总该叫你尝尝心塞的滋味,便仍故意说些让人难过的话:“妾身过去不堪,近几日想开了便
也歇了嫁人的心思,慕公子是准驸马,请回吧!”
亲耳听着顾明月似是要恩断义绝的话,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他脸色霎时青白,心上人口口声声说着过去不堪,那不是把和他一起的时
间也算上了。
这女人真是好狠的心!慕瑾瑜强撑着被打击得摇摇欲坠的身体,也不再开口自讨其辱,面上还是一贯半噙着微笑气度潇洒地走了。
这事儿当然没完,慕大公子当晚就翻了张阁老的墙,这府上他年少时也来过不少回,因而循着记忆大致估摸着顾明月的住所,果不其然
地被他找到了。
顾明月睡得迷迷煳煳后睁开眼,突见一个大活人就坐在床沿定定地瞅着她,吓得魂都要飞了,张口就想叫,还没来得及便被一只大手死
死地捂住了嘴。
闻到熟悉的苏合香味,顾明月也不挣扎了,心里明白这吓人的臭男人是慕瑾瑜那混球。
“别叫,你想让外间的婢女听了去”慕瑾瑜小声对着顾明月咬耳朵,估计还是怕心上人不配合,捂着嘴巴压着身子便一五一十地把和
西凉公主那件事和之后的赌约解释得一清二楚,感觉身下的女子逐渐放松了身子,便挪开了手掌,迫不及待地用嘴堵了上去。他这几日
想死顾明月了,自认为既然误会解除,长夜漫漫便可以做点什么,而且这里不是自己府上,行起事来更是别有一番情趣。
顾明月心道这男人以为她是什么,他解释过了她就一定要原谅他吗真是自大狂妄!她又想起那日身着薄纱身材曼妙的公主,心里便气
不打一处来,这男人非得等别的女人近了身才会反抗,若不是顾忌着自己他肯定分外享受。再者他被人摸过看光也自认没什么大不了,
觉得好好解释了自己就一定得接受,可保不准这次接受了下次估计还有一遭,他当她是任意揉捏的泥人么,就算是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
!
顾明月可是把慕瑾瑜看得透透的,觉得类似事情不能姑息,于是激烈得挣扎了起来。
慕瑾瑜不明所以,松开嘴闷闷道:“你做什么。“
他这话一下点着了顾明月的火,她冷笑一声,反问道:“慕公子又是做什么。”
男人没成想他好言解释了顾明月仍不依不饶,白日里堆积的怒气也升了起来,想要教训一下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便不管不顾地拉开腿就
要硬上。
顾明月挣脱不过男人,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这人凭什么以为自己就得依着他,怎么不过问一下她的心意。这般想着顿觉心下沉闷,气喘
不上来噎得难受,阵阵呕意便涌了上来。
“呕!”顾明月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便趴在床沿小口无声地干呕起来。
被推开的慕瑾瑜起初是愤怒地,这女人现在觉得和他亲热恶心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脾气倒是见长!
他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但过一会儿后便觉得不对劲儿了,顾明月的架势像是要把酸水都吐了出来,可惜嘴里却没有东西。
慕瑾瑜想着莫不是生了什么病,这时他那点怒意早没了踪迹,小心翼翼地变拉过顾明月的手开始把脉,几吸后表情甚是古怪。
真要形容的话,便是又惊又喜又怒,三种感情在他脸上按顺序过了一个遍。
这哪里是什么病,顾明月是真真切切地有了一个月的身孕,算着时间就是在国公府里怀上的!这女人竟然想要带着他的孩子还不嫁给他
,着实可气,可现下他又不知道能用什么方法惩罚她了,一贯的惩罚方式显然对孕妇不利,他只想抱着搂着宠着她,告诉他自己有多么
欢喜,他们终于有孩子了。
顾明月吐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又见着慕瑾瑜的表情,也明白自己有身子了,但还生着气,连看孩子父亲一眼也不愿。
慕瑾瑜现在就算顾明月扇他几耳光都能笑着接受,他不顾顾明月反抗搂着她,下巴抵在她额头上脸皮很厚地说道:“俗话说一滴精十滴
血,我给了你多少精血,你竟还如此薄情。”
顾明月觉得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恁地不要脸,她无计可施,只恨恨道:“你走,我不想见着你!你走!”
“别,别,我不走,除非能把你带走。”男人轻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这是一枚纯然爱惜的吻。
“那你以后……”
慕瑾瑜这下终于知道顾明月纠结什么了,这女人就是个小妒妇,以前竟没觉着。他无奈又无计可施,若是有其他女人便会失去顾明月,
他当然是会选择只有顾明月而放弃其他莺莺燕燕。
顾明月这是逼着他表白。
慕瑾瑜想明白了,决定是应该让心尖尖上的小女人安心,遂正色道:“我慕瑾瑜发誓未来的岁月里只守着爱着你一人,绝不再纳任何女
子也不会触碰任何女子,生死契阔,与子成说,若有毁誓言天打雷噼断子绝孙……你觉得可好”
一个月后,张阁老嫁女儿,整整一百二十台的嫁妆,堪称十里红妆。
顾明月坐在新房里,正等着慕瑾瑜回来掀盖头,便听到了久违的系统音:
【恭喜玩家达成苦尽甘来剧情,获得属性点20,奖励点5000,下面请玩家做好准备,将要跳转下一任务,下面进行传输倒计时3、2、1
,开始传输……】
唔,这次属性点为什么这么少,这是顾明月失去意识前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