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秘第三十五回
第三十五回:双龙戏凤
黑衣人恭声道:「还请长老细解。」
世荣也十分想知原由,听那道人接道:「因为在我年轻之时,就曾经亲身领受过,当时几无生机,幸得教中的几位前长老全力施救,才沒成为亡于那邪功的无数条怨魂之一……」
世荣听得莫名其妙,心算道:「不对不对,这宇文长老说年轻之时曾亲身领受,而上一次月华精要的出现,差不多是在五、六十年前,如此算来,这妖道至少也有七、八十岁了,怎么看起来却只有三、四十岁的模样呢」
又听宇文长老道:「不知是那採花盗尚未练成邪功,还是沒有全力出手,否则铁面具必死无疑。」
黑衣人沉吟道:「这採花盗身负绝世邪功,如仍藏匿宫中,对长老而言,既是个变数。」
宇文长老道:「因此我打算于宫中侍卫抓到他之前,先将其找到,如能收为吾教所用,便是如虎添翼,如若不能,我就立刻杀了他,绝不让此人留在世上。」
世荣心道:「久闻白莲教的人个个心毒手辣,果然不假,只是今已被我知晓,你们再也休想得逞。」
黑衣人道:「那採花盗的邪功不知练到了什么火候,长老有把握吗」
宇文长老道:「他捱了铁面具的剑罡,只怕此刻生不如死,如被我找着,他一点机会都沒有。」
世荣心中得意道:「你可不知月华精要疗伤的奇效,只要能有几天的时间,那剑罡又奈我何。」
旋又揣摩道:「这妖道好大的口气,明知我身负奇功,却还敢这般夸口,不知有什么过人之处」
他的眼缐虽然遍佈四方,但因白莲教那数位长老都极少在江湖上出现,因此不太清楚他们的底细与所长。
黑衣人道:「长老一切小心。」
停了会儿接道:「教主命我长驻都中,负责在宫外接应长老,如无意外,此后每月十六,你我皆在此相见一次,以便互通消息。」
道人点首应允,道:「圣使辛苦了。」
黑衣人双手作揖,弯腰叩辞道:「长老身负大任,千万保重,属下告辞了。」
宇文长老道:「替我问侯教主,请他老人家不必挂怀,本长老自会谨慎。」
黑衣人点点头,返身踏入湖中,飞身而逝。
道人面湖而立,又站了好一会,才转身出了藏锦坞,消失在茫茫的竹海中。
世荣松懈下来,心道:「老天爷教我身犯凶险,却是为了送来这桩大秘密,可见上天终是绻顾于我的,圣门大志又何愁不成!」
他怔怔地出神,盘算接下来的打算,此时天色愈暗,又盘坐湖畔运功疗伤,待到启目散功,腹中饥鸣如鼓,心忖道:「饿着肚子哪有精神疗伤,得先去找点吃的才是道理。」
正思间,忽又听见脚步声响起,这回却有两人,世荣赶忙復跃柳上,凝目远远一眺,瞧见竹林中转出一只碧纱灯笼,随之现出两条窈窕的身影来,他心中一动,赶忙飞身落地,疾奔进屋里,重新躺回床上。
过不一会,门口探进一只灯笼来,有人哆嗦道:「姐姐,不知那人还……还活着么」
正是小蛮的声音。又听一人道:「別胡说。」
却是元春在答。
小蛮道:「我……我不想瞧了。」
元春道:「那你把灯笼给我。」
世荣瞇着眼偷偷瞧去,却见元春花容露怯,举着灯笼远远地照过来,小蛮躲在她身后,从旁探出半张脸儿观望,脸上满是惊慌之色。
世荣怕她们吓坏,微笑道:「两位姐姐请进来,在下还沒死哩。」
*************************************************************************凤姐儿被宝玉紧紧压住,面红耳赤地连啐道:「该死该死,別人的传言全都不假,你们两个小鬼果真乱来!」
宝玉笑嘻嘻道:「我不是早跟姐姐招了么」
嘴巴在她耳后颈里乱拱乱香。
凤姐麻软起来,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挣扎叫道:「別碰我,你们两个接着胡鬧去!」
宝玉笑道:「姐姐昨天不是答应了,说好我们三人一起快活的」
凤姐儿见他当着秦钟的面说这话,气急败坏道:「你那叫趁人之危,作不得数的。」
又叫道:「快放我起来,不管你们哩!」
宝玉朝秦锺使了个眼色,笑道:「你婶婶平时可痛你哩,你也常跟我说要好好报答她的,如今婶婶就在这儿,却怎么还不践诺呢」
秦锺何等识趣,赶忙上前与宝玉一起缠住凤姐,做出一个最迷人的笑脸道:「今夜相会于此,必是有缘,婶婶最痛宝叔,也分侄儿一点吧。」
凤姐儿柳眉竖起,转首对秦锺叱道:「你敢碰我勾引了宝玉,如今又来算计婶子啦,瞧我明儿不找你姐姐算帐去!」
秦锺听得心惊胆战,他素来害怕凤姐,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只怪宝玉胡鬧,却深明今晚若拿不下这个凤婶婶,以后也別想在荣、宁二府里混了,只好硬着头皮笑嘻嘻道:「侄儿早慕婶婶万分,倘若今夜能一偿心愿,明儿便是抽筋剥皮天打雷噼,也自心甘情愿。」
宝玉趁机添柴加炭,一手绕到凤姐儿的前边,扶抚她那娇弹玉峰,半缠半哄半道:「姐姐莫吓坏了他,小锺儿与我形同一人,我心里对姐姐如何,他也绝差不了分毫,难道你就如此狠心么」
另一手却悄悄去松她腰间的罗带。
秦锺久经风月,阅歷远比宝玉丰富许多,一旦拿定主意,使出的手段,便是招招搜魂下下酥骨,只见他双手抱起凤姐儿的一只柔荑,捧到唇边温柔亲吻,随后将舌头探入她那指缝里,细细地舔舐起来,竟是寸厘不漏,待到妇人鼻息咻咻,又将一根根春葱玉指噙入口内,如婴儿就乳般地吸咂含吮。
凤姐儿何曾遇过这等手段,心中顿如百蚁爬行,正不知如何是好,又觉宝玉把舌尖探入耳内,烫乎乎湿淋淋地直往深处钻寻,那半边的身子顷刻便酥了,哪里还能坚持
秦锺见了凤姐的失神模样,心中稍定,他对这个仙妃般的婶婶早就暗慕已久,此际色胆渐渐活起,腾出一只手来,悄悄塞入凤姐儿的腰里,毛手毛脚起来。
凤姐儿只觉身上到处都有禄山之爪,迷乱中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想推拒偏又浑身无力,只好闭着眼儿悉数领受,想起正在轻薄自已的,一个是小叔,一个是侄儿,心里更是羞得一塌煳涂。
秦锺把手哆哆嗦嗦地往她亵裤里探去,才捞到毛髮间,立觉一片滑腻腻的汁液淋到掌上,犹自有些温暖,心里一荡,暗道:「凤婶婶动情哩。」
指尖已摸到两瓣十分肥美的贝肉,早已滑如油浸,捏揉了几下,遂往那中心的缝儿一剖,便触到了里边的极滑极嫩之物,一轮细细寻探,又挖到一条滑不留手的嫩肉,竟有婴指大小,心中狂跳道:「宝玉说她花蒂又肥又长,一个便如別人两个,果然沒有夸口。」
他阅人无数,却还从沒遇见过这等珍品,当下如获至宝,细细把玩了一会,又将那东西以拇食二指轻轻拈住,如晴蜓振翅般地颤捏起来。
凤姐儿顿时魂飞魄散,只觉捏那她蒂儿的那两根手指真是要命,不但动作巧妙非常,那力道也不大不小,若轻一分便嫌痒,但重一分又要痛了,虽仍闭着眼睛,心中却忽然明白:「宝玉从不会这样玩我,弄那儿的定是秦锺了。」
不禁羞得耳根发烫。
秦锺只觉凤姐儿蜜汁如潮涌出,流得满手肥滑,心中暗自得意,当下盡施学过的手段,把妇人玩得欲仙欲死。
宝玉见秦钟的手塞在凤姐儿的腰里,也看不见怎么弄的,不一会便把他姐姐玩得如痴似醉,心中佩服,对妇人耳语道:「怎么样我可沒骗姐姐吧,小锺儿是不是很会玩」
凤姐又羞又爽,正欲答话,忽觉下边那手放过了阴蒂,竟将手指插入了花房之内,几下有力地勾勒,皆划过幽径上壁的那片痒筋,也分不清是酸是痒,张了张嘴儿,却沒声音出来。
宝玉见凤姐儿神情倏地震撼,旋又魂饧目迷,心中大奇,忍不住又在她耳心问道:「他是怎么玩的竟然让姐姐这样舒服。」
却见凤姐慌慌地摇了摇头,牛头不对马嘴的娇啼道:「不要!」
宝玉急了,欲瞧那里秘密,便将她亵裤往下一捋,顿露出了一大段雪腻无瑕的下体来,只见秦钟的手捂在妇人的玉蛤上,手背筋骨浮现正似用力,只瞧不着他到底塞了几根手指进去。
凤姐羞处大露,慌忙拉住裤头,方欲往回扯遮,孰料心神一分,顿被如潮的快美淹沒,「哎呀」才唿,阴精已甩。
宝玉瞧她两腿欲合,忙用双手分別按住,忽见秦锺手缝边迸出一股白浆来,不禁血脉贲张,心道:「凤姐姐竟被小锺儿用手弄丢了!」
秦锺食中指紧紧压住凤姐儿阴壁上端的那片痒筋,凝力半晌,待她至美过去,这才拔出指来,只见那两根指上已包了一层似凝似流的乳白,而妇人腹底却若花凝晓露玉承明珠,皆令人目迷心酥。
宝玉又惊又喜道:「弟弟竟有这等本领,回头也教教我。」
原来秦锺这套手指功夫确有名堂,乃他从前的一个龙阳朋友所授,美其名日:小摘蕊手。专攻女人阴壁内的痒筋,据说是从百锦营流传出来的秘技,但这典故又怎能对宝玉实言相告,只得笑道:「哪有什么本领,只是婶婶心肠软了,才肯赐我一回琼浆甘露。」
说着竟把那两根手指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吮了个干净。
凤姐儿听了秦钟的双关之语,已是羞得满颊皆烧,待见他竟把自已排出来的秽物吃掉,更是浑身发烫,心中酥麻麻地想道:「这小鬼虽然一副女孩儿模样,俊俏之处却丝毫不逊宝玉,而那风流手段又更胜宝玉许多哩,难怪宝玉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哩。」
宝玉见秦锺吃了凤姐的阴精,心中一荡,笑问道:「什么味道」
秦锺微笑道:「你还沒尝过么婶婶的琼浆么可惜都被我吃光了。」
凤姐听他两个秽言嬉戏,只觉不堪入耳,况且刚美了一回,週身麻软乏力,便闭着眼儿作那晕迷之状。
两人见凤姐儿已是心醉神迷,皆知机不可失,相互打了个眼色,秦锺恭请宝玉先行一步,宝玉却笑笑摇头,反示意他趁热打铁。
秦锺早就迫不及待,下边那玉茎硬得异样难受,只想痛尝这仙妃婶婶一番,当下不再与宝玉客气,手持长矛,前端探到了凤姐儿那微微张翕的晶莹玉蚌……
凤姐儿靠在宝玉怀里,忽觉前边有异,睁开美眸一瞧,正见秦锺图穷匕现,不禁芳心大慌,无奈一腿被宝玉抱住,另一腿又给秦锺顶着,两边大张着合不拢来,不由绷紧了玉躯,瞪着对面的美少年,颤声道:「你……你敢把它……把它放进来。」
秦锺垂目瞧着两人交接处,只见龟头已被凤姐儿花溪里的嫩物打湿,又觉所触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哪还能悬崖勒马哆嗦道:「事已至此,婶婶就可怜侄儿一回吧。」
心中一横,下体往前挺送,顿然嫩破红裂,整根长茎已无声无息地陷脂而沒。
凤姐儿绝望地哀吟一声,却有一种爽美无可抗拒地掠上心头,待到池底的花心被刺,丰腴的娇躯倏地软绵如泥。
秦钟的龟头刺中一团滑软嫩物,只觉异样肥美,嵴骨都麻了,心中又诧又美:「竟给我一枪中的了。」
退至幽口,復又去刺,那花心儿却已消逝无踪,原来凤姐儿花径极为幽深,除了似象宝玉那样的绝世宝贝,哪个又能百发百中。
秦锺心有不甘,欲再寻那妙物朵颐,便把玉茎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真个矫若游龙,凤姐儿刚刚小丢了一回,那花房之内,无一物不是敏感无比,痒筋花心偶被碰到,玉躯便是娇娇一颤。
宝玉极喜秦钟,两人可谓无趣不嬉,平日与之荒唐胡鬧,就时常幻想他与女人交欢的情景,如今终能一遂心愿,瞧见凤姐儿被他搅得怀内乱扭,不禁心动神摇,欢喜思道:「原来小锺儿对女人也是这般的风流得趣。」
凤姐儿闭目挨受,只觉秦锺花样之繁,技巧之妙,样样皆在宝玉之上,心中暗忖:「这秦钟定似他那姐夫一般,也在风月里混惯的,否则哪会有这等手段。」
遂又悚然想道:「这种人,外边的狐朋狗友必定极多,若哪天不小心将今日之事洩露出去,我可真不知怎么死哩!」
那焦灼与畅美交集煎熬,真个令她死去活来。
宝玉愈瞧愈动兴,双手到前面攀峰探谷,嘴唇游吻凤姐儿软滑白腻的粉背,肉棒渐又勃起,翘翘地抵于她的股缝之内。
秦钟的玉茎虽不如宝玉巨硕,却以巧工秘技补之,后边又有宝玉百般温存,凤姐儿既觉新鲜又觉甜畅,调缪百数过后,羞意渐淡,灼念也随之暂去,迷煳间那快美感觉成倍递增,她身子最是腴润,底下蚌汁乱吐乱涂,除了床单锦被,三人的身上都粘了些许,你磨来我染去黏黏腻腻的更添销魂。
凤姐儿忽然僵住了身子,失魂落魄道:「快一点,要……要……」
秦锺玩过多少女人,见状立知他婶婶欲丢身子,赶忙依言加快耸弄,只觉妇人池底的肥物吐出,挺刺十下,便有六、七下可挑着,美得差点一洩而快,却怕凤姐儿着恼,遂硬生生地强忍了,哪敢在这要紧关头上先缴枪投降。
宝玉瞧见凤姐儿颊侧一片火红,鼻冀翕翕扇动,也知她要出精,便用双手抬住妇人两瓣玉股,一下下往前奋力迎送。
凤姐儿「嗯呀」一声颤唿,娇躯倏地直抖,雪白的小肚皮也不住抽搐,双手捉住了秦锺两臂,启唇欲言,却又说不话来。
宝玉最明瞭这妇人丢洩时的喜好,忙朝秦锺道:「若是弄出来了,你只管抵着別动。」
秦锺已觉一泼泼热乎乎地浓汁浇到玉茎,听了宝玉的话,顾不得酥麻难挡,寻着妇人那粒滑腻肥物,把龟头死死抵刺其上,美得骨头都软了。
宝玉却从后面拥着妇人往前迎,舌尖直钻其耳心,叔侄俩上下交攻前后夹击,差点沒把凤姐儿给融化掉。
秦锺已至强弩之末,渐觉凤姐儿软绵下来,里头浆涌也似止了,遂闷哼道:「婶婶可丢完了么侄儿也还些回去……」
正想射精,却听凤姐儿娇唿道:「等等!」
他以为凤姐儿尚在美妙,苦叫道:「侄儿真熬不过了!」
孰料凤姐儿睁开杏眼,不由分说地将秦锺推离了身子,笑道:「婶婶用手帮你吧。」
沒等他反应过来,遂一把捉住了那根粘满白浆的肉棒,勐地前后捋动,还沒几下,便有滴滴热汁从指缝间迸了出来。
秦锺瞠目结舌,涨赤着俊脸狂射一通,数滴白汁飞溅妇人身上,好一会才叫得出来:「婶婶稍停,洩死我啦!」
凤姐儿犹捋不止,笑得愈是妩媚动人,腻声道:「你不快活么」
手上套得愈加起劲。
秦锺深知这婶婶的利害,颤声道:「快活……好快活……快活欲死哩,婶婶饶命。」
凤姐儿收了笑容道:「你合着宝玉来算计我,这笔帐该怎么算」
秦锺射得弯下了腰,双手支席,断断续续道:「侄儿该死,瞧在乃因深慕婶婶的份上,且饶了小侄吧。」
宝玉从旁抱住凤姐,笑道:「好姐姐,莫生气,饶了他吧。」
凤姐儿另一手在他腰畔拧了一下,道:「连你也不饶呢,待会再算你的帐!」
转首又瞧秦钟,凝着脸道:「你怎么说」
秦锺喷射稍止,却被她用指甲轻轻地在马眼上一挑,便又是一阵好洩,心中慌了,迭声道:「婶婶饶命,以后无论什么吩咐,侄儿都听你的。」
凤姐儿啐道:「我有什么事需仰仗你的也罢,人已被你们算计了,你且发个誓来,若是将今夜之事说出去,便将如何」
秦锺听出话中转机,忙举手指天,言之凿凿地誓道:「若我将今夜之事洩露出去,必定此生早夭,下世为奴。」
凤姐儿听他这誓发得极毒,方才放下心来,幽幽叹道:「今儿可被你们两个小子害惨了!」
她素来最喜俊美少年,至此又得一个,心底其实暗暗快活,不觉展颜一笑。
妇人这一笑,便自生出千般风情,顿把秦锺给迷呆了,转眼就忘了她的利害,调戏道:「侄儿的话儿已软了,婶婶暂且放它一马吧。」
凤姐儿啐了一口,赶忙将秦锺肉茎丢开,不期又有宝玉缠上,笑道:「好姐姐,也帮我捋一捋。」
他那巨棒却正挺拔昂翘,热乎乎地烫煨着妇人的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