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吧。我用力按了按,手指在这个点上旋转揉摸。她突然抬头猛吸住我的嘴,我继续按压,她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猛烈的搅动,忽然啊的一声全身就瘫软了。
我也有些累了,转身趴在她的身上,看她沉浸在余韵里慢慢恢复。这是我第一次躺在她的身上,软绵绵的,隔着衣服我的下体抵住她的私处。我明知顾问地说,“高-潮了吗。”“恩,3次。”她说。我很吃惊,我自己以为是2次。我说,“还要吗。”她说,“怕你太累了。”我说,“我不累啊。”低下头去吻她的乳-头,温柔的吻吸。我的下体也用力的抵住她,并不断的摩擦。
她说,“你想射吗”。我说,“不想,是让你舒服。”我可不想就这样射掉。摩擦了一阵,她又到了。两个人,在冬天的列车上已经是浑身是汗了。
我起身去车头的洗手间洗了洗,也擦了擦汗。发现镜子里的我,虽然没有达到高潮,但是白里渗红。可是,我真的要和她做一次最彻底的接触吗。
我回到车厢里,她也起来了,摸索着鞋子,然后也去了洗手间。
车厢里其他的人都消停了,有的已经打起了呼噜。乘务员的小乘务室里也是空的,应该去乘务车厢里休息去了吧。窗外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我们都坐在下铺,相搂着,脸挨在一起摩挲。仿佛两个热恋中的情侣。
她说,“饿了吗。”我这才发现经过这一折腾,还真有些饿。便点了点头。可是车上现在不可能有东西卖。她去行李架上拿下旅行包,搜出了一些饼干,卤蛋,香肠还有花生米。更有意思的是,她的包里竟然还有好几瓶小瓶的二锅头。我惊叹不已,原来是带给她爸爸的。我便舔着脸要了一瓶来喝。她偶尔也喝一口,但又受不了酒的辛辣,不住的呼气和吸拉舌头。香肠后来只剩下一根了,我让给她吃。她剥了皮,咬了一口,然后把嘴送过来。我明白了,就把嘴凑过去,香肠从她的嘴里传到了我的嘴里。我顺势狠狠地吻着她。
我发现,我们之间竟然变得特别的亲密和亲昵,只有真情侣之间才有的亲密。我们并排坐着,身上搭着被子和外套。互相交换的吃着东西,喝着酒。这些感觉也许就是甜蜜吧。美人,美酒,良宵。
列车滚滚轰鸣着向前。如果这夜不会亮,如果这车不会停,如果这路没有止境。该多好。
酒喝完了,我们又去洗漱一番。这间隙里,列车上的灯熄了,是该睡觉的时候了。经过别人床铺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下,发现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了。
兰在黑夜里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我也脱了,偎依着她。跟她说,“和你一起睡吧。”她向里让了让,我也钻了进去。她身子向里侧着,我顺势搂着她,手没有停,上上下下的游移。最后慢慢脱下她的裤子。还没有脱到qigai(靠,这两字竟然打不出来)处,她拉紧了不让我继续。这样也好,我拉下自己的裤子,掏出来,黑暗里摸索着凑上去。她的腿无法张开,所以根本找不到地方。我对她说,“帮帮我。”
她伸出手来,牵引着我,终于对接成功了。可是根本进不去,也很容易掉出来。没办法,我又去脱她的裤子。内裤和内衣一起,脱去了一条腿。这样就容易的多了。我正要挺身而进。她侧过身来,对我说,“你不怕我怀-孕吗。”是啊,我一下子泄气了。她可是没有生过孩子的人啊。万一怀上了,可就麻烦了。我说,“我不射在里面。”她说,“那也有可能怀上啊。”那怎么办,我有点气急败坏了。她笑了,说,“没用的家伙。啥也不懂。明天吃事后避孕药吧。”我傻笑了两声,就开始埋头苦干了。
侧身从后面进去,感觉很紧,而且进入不深。我不断地耸动,她也极力配合,有时力气很大的往后抵我。还拼命对我说不要停。好舒服好舒服,她不停的嗫嚅。这样的确很舒服,但是很显然,让我高-潮好象不可能。我拉过她来,翻身趴了上去。这样的进入,让我们都长长的啊了一声。这个传教士的姿势,多么的老土,又多么的实用啊。插入的很深,湿润的私处包裹着,每次抽动象是滑过长长的刺激的隧道,引来下体一阵阵的快感。她也每次都用力的往上挺,迎合着我。我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嘴,她吻着我的手,最后轻缓的吞进我的一根手指,口水湿润了,然后慢慢由上到下的吸吮。哦。好温暖的感觉。
那个夜晚。在列车上。我们做一阵爱,然后又怕人发觉的分开铺位来睡。过了一会,两个人又粘在了一起。直到天色微明的时候,才疲惫地休息。我怕睡过了头,让她睡,等到她醒来,已经快要到省城了。
出来火车站,我们找了个药点,买了毓婷,用随身带的矿泉水喝了下去,我的一颗始终悬着的心才落了地。要暂时分手了,我问她,“总共有多少次高-潮。”她说,“13次。”又说,“可能好久没做的原因,很容易就达到了。”以前我不相信一个人会来那么多次,而且不相信来了那么多次还会记得住。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女人,无所不能。
要回家了。我们约好一起回培训班的时间,就依依告别了。
再回到培训班,大家好象久别重逢的老朋友,热情的不得了。也可能感觉到相见时难别亦难吧,彼此之间都会毫无顾忌的开一些玩笑。我把第一天碰到的几个女同学都几乎拥抱了一遍。他们也几乎都会问起兰来了没有。我只回答,不知道。我没有和她联系过。
快要返校的时候,我打过兰的电话,没有人接。后来她回了信息,说是不和我同路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方便问原因。郁郁寡欢的一个人独自返校了。开学两天以后,她才回来。上课的时候,我写了纸条问她怎么啦。她回答,“我有了。”我当时一下子竟然有点懵了。看她的表情一本正经,好象不是说笑话。
晚上打电话约她出来,两人又在寒冷的街头漫步。我问,“真的怀上了吗。”她反问我,“要是真的怀上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语塞。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虽说当然是打掉,可是这样的话比冬夜更让人寒冷。
“就知道你是个没胆的男人,怕负责任。”她假装生气。
“如果怀上了,那就嫁给我吧。”我也假装很男人的说。
“得了吧,那我们两个人以后还有脸面见人吗。”她说。
是啊。我们两个人的家庭,拆散了,然后组合在一起,会让别人说什么呢。欢娱是快乐的,可是总有这样一些烦人的事情等着你去收拾。
走在无人的风里,我拉她的手,她甩开,我再拉,她又甩开。我双手环抱住她,看她在我的怀里挣扎,去吻她,她头不停的摆动,最后还是被我吻住。她突然发疯了似的,反过来吻我,两手把我搂得紧紧的。用力的,深深的,吻我的嘴唇,我的眼睛,我的脖子。然后趴在我的怀里,小声的抽泣。
我只好轻拍她的背,小声问她怎么了。安慰她不要紧的,什么事都可以解决。
最后,她说,“我只是怀疑怀上了。现在还不知道。要再等一个星期才知道。”
我紧紧地抱着她,是我粗心,让她担惊受怕。
“真的怀上了,陪我去做人流好吗。”她仰起头来问。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兰问,“你有没有想过我。”我说有啊,几乎天天想。她也笑着说,“我也是。和老公做爱的时候也想起了你。”过了一会,她问,“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在没有做爱的时候,谈这样的话题,是不是太过沉重了。我们都只想在这个俗世寻得一些欢娱,我们的心灵却要经受折磨。
“你只是想和我做-爱,是吗。”兰问。“不是的,我也喜欢你。”我有点吞吞吐吐。“傻瓜,别害怕。”她笑,“我就是怕爱上了你,所以回来的时候没有和你同路。也是舍不得老公,我很爱他。”
到了宿舍门前,为了让别人看见,我们分手,打算一前一后的进去。她对我说,“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吗。”我沉默。她又说,“不过我知道,我不应该爱上你。”说完就转身走了。
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周,周末的早晨,我还在床上睡懒觉的时候,兰打电话来,语气十分急促,声音压的很低,“真的有了。”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同室的哥们还在打呼噜,我随便洗漱了,出来去找她,她也刚好出了门,幸好大家都在睡觉,没有碰上什么人。两人在冬天的清晨,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去。
北方的冬天冷,要等到9点多医院的妇产科才有人上班。我们在街边的小摊上买了两个煎饼果子吃。一边吃着,一边焦急地等待。看着嘴里呼出长长的冷气,感觉我们象是一对患难与共的夫妻。
医院没有什么人,她有些害怕,护士让她进去的时候,我吻了吻她,感觉她的身体有点颤抖。在门外等待,心情也十分复杂。过了好半天,才看见她步履蹒跚的出来。我去扶她,问她,“疼吗。”她说,“打了麻醉,可能过一会儿才会很疼。”
宿舍是不能回去的了。人流就象坐月子一样,不能做剧烈运动,不能碰冷水,可是这两天该怎么过呢。我们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小声地商量。刚好是周末,最后决定还是让她向老沈请假,就说有亲戚来天津了,要陪着逛两天,晚上也不回去住了。(我们晚上不回去住,要请假的。特别是女生。)听着电话里老沈答应了,我我们都相视一笑。但是我的心又抽搐了一下,感觉有些心酸。
去医院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扶着她进去,躺在床上。这时候麻药已经过了,她疼的满头是汗。我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
按我们老家的风俗,坐月子要吃鸡。我去宾馆的餐饮部,和里面的说要订一分坐月子吃的鸡。正巧碰到一个大嫂,说,你去买原料来,我们帮你加工吧,只收加工费。我高兴的跑回来和兰说了,并告诉她我要去市场买鸡和生姜,还有黄酒,这些我老婆生孩子的时候,也都是我去买的。兰说,“还好你比较懂,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我告诉她,好好睡一觉,不要起来。就出门了。
回来的时候顺便买了一碗猪肝汤面和一个电饭煲。开了门进房间,兰还没有睡醒。我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惨白的脸,真的觉得后悔和内疚。是我害了她,她可是还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啊。俯身去吻她的脸,突然她紧紧抱住了我,再看她,眼睛已经睁开了,眼里都是泪水。
“xxx,我爱你。”她说。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紧紧抱着兰的时候,有那么一刹那,我也竟然为自己象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而感动骄傲,可是很快就觉得有些迷惘。怀里抱着的别人家的女人,她真的爱上我了怎么办。
我扶她起来,把面重新用电饭煲热了,拿给她吃。鸡汤没有那么快送过来,吃完了又让她继续睡。她说,“我睡不着啊。你陪我说说话吧。”我说好啊,就上了床,睡在她的身边。
她伸出手来,抚摸我的脸。“你这样的男人,会让女人迷失的。”她说。我说,“对不起,我不该去引诱你。”她笑了,“是我自己想放纵一次。”我们都不去谈双方的家庭,也不想谈未来。在这样的白天,在温暖的室内,那么近的靠在一起。我们又控制不住了,我去亲她,她也回吻我。我把手伸进被子,探进内衣里,抚摸她的乳-房,她说,“这样好舒服。也没那么疼了。”我说,“我来吸一吸她吧。”她说,“不要,等会把我的欲望勾起来了,就麻烦了。”又说,“医生交代了,15天不能同房。”我呵呵地傻笑。
就这样我们迷迷糊糊地睡着,后来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我去开了门,鸡汤送来了。我赶紧让兰起来喝。把鸡腿撕下来给她吃。刚开始她还有滋有味的吃,很快就腻了。说让我吃,我说,这鸡汤鸡肉全是给你的,我一点也不会吃。这两天把这些吃完,补一补。
晚上我回去宿舍,第二天又过来,她的身体还是不太舒服。我说,你要不和老沈再请一天假,就说星期一晚上再回去。她想一想,也就照办了。
星期一是个大雪天。中午我过来,看她已经起了床,还在卫生间里洗漱。我说,“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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