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传功
「花心,玉扣,左肉壁,再刺花心」,只听到练功房中传出一女子的吆喝声及一极重的唿吸声
只见房内东首站着一中年妇人,口中不停叫喊,房中间站了一十七八岁的男孩,该男孩双眼被蒙起,身穿一件白衣,白衣下身摺起,下身什么都未穿,光着屁股在用力向前挺。
原来在这少年前放了一个假人,这假人用牛皮做成,只是下阴位置做得异常精细,跟一般女人牝户没有分别,大小肉壁,花心,以及那在牝户顶的玉扣都做得一丝不拘,那妇人叫那一个位置,少年便挺起肉茎刺去,大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少年气息渐沉,那一下花心便刺了在肉壁上
拍的一声,那妇人便打了少年一耳扣子,口中大骂「没用的东西,才一盏茶便不支了」
那少年不敢动弹,只是小声回了一句「妈,孩儿知错了……」
那妇人说:「除下黑布,看看自己的得性」
少年乖乖的除下眼上黑布,看了一下自己的玉茎,不禁低下了头,玉茎龟头已呈深紫色,马口已流出不少淫水,看样子不出三十下抽送,便要了泄了
那妇人再说:「一个假人都不能抽送三百下,嘿,要是换了老娘的玉洞,你三下也过不了,更何况找那贱人报仇」
「唉,当年你爹的逍遥十二鞭,不知吸尽几多女侠阴精,多少英雄的阳精也被他尽数吸去」
「去,再去练玄冥功」
男孩说:「是」,转眼便有仆人端上两盘水,一盘是刚烧好的开水,另一盘是用地牢藏冰溶开的雪水,那仆人将两盘水放在少年前,用手托起少年的玉茎,用勺子盛起一勺冰水往玉茎上一倾,换了是常人,玉茎必收缩无疑,但少年之玉茎不但不缩,反而龟头现深红色,比起刚刚要泄的样子更俱挑战性。
那仆人马上用勺子盛起开水往那玉茎淋下,少年面色不变,玉茎依然挺拔,如是者冷热互淋差不多一百回,少年的玉茎依然硬孛孛
那妇人此时面上才有一丝笑容,说到「来旺,继续帮少爷练三百回」,对那少年说「明儿,这才像个逍遥庄少座主的样子」,说罢便走出房去。
这座名叫「丁家堡」,庄主原是外号「乐不思蜀」丁子弁的庄子,这丁子弁是逍遥派的弟子,逍遥派原名「逍遥教」,由西域于东汉时传入中土,武功怪异,注重阴阳采补之道,派下男女弟子,除习武功外,更以「阴阳双收」为内功基础,男女乐悦间互采其精,以达强身延寿之效,但后来由于杂交太多,反而影响其力,以至男衰女竭,更被人灌以「大被教」之名以笑其杂交之俗
至东汉未年,逍遥教主司马燃一改其教法,主张「采补有方,双修共悦,不滥不限,造福万民」,教中上下杂交大减,而以「阴阳双收」为本,更自创「逍遥十二鞭」,即玉茎十二种刺法,加以遥派教本身武功,自成一派,改称「逍遥派」。
此时,天下混乱,群豪并起,逍遥派参与王巾军之起事,但终为袁绍,曹操等围剿,司马燃突围,率数百弟子逃入深山,司马燃不久便病逝,由于没有儿子,只有一独生女司马若水,众人便立司马若水为掌门,这司马若水武功及采补术尽得其父真傅,更冰雪聪明,自创「妙兰六手」。
此六手有三十六变化,任何男子之阳物,被此六手一弄,便阳精尽泄,江湖上未有人能在五手以外而不泄,司马若水是女子,这「逍遥十二鞭」当无法练,但自创了「玉门法」,其精妙处可以于交沟时使阴户收放自如,阴道可收紧及增加吸力,如胶如漆,寻常男子被其一吸,鲜有不泄者,如硬要强忍,「玉门法」会发出更大吸力,轻则连泄伤身,重则精尽人亡
而「逍遥十二鞭」则由派中男弟子依司马燃遗下秘笈修练,但众人资质所限,鲜有弟子练成全十二式,「逍遥派」精于采补练丹之道,也不用打家劫舍,光是帮人看病卖丹已可衣食丰足,那时男人多有数房妻妾,很容易患上「色痨」,如果找上「逍遥派」帮忙,便会遣出一男一女弟子,上其府上,教其及妻妾「阴阳双修」之道,收入甚丰。
传至南宋,这「逍遥派」已名满天下,弟子分布大江南北,这丁子弁便是「逍遥派」数百年来第一位可以练成「逍遥十二鞭」的男弟子,但他生性放浪,又好杯中物,便是不想当掌门,娶了同门师妹江小月,搬到杭州建庄自住,闲时不收徒弟,只爱和妻子双修,和朋友饮酒,不久便生下了独子丁天明,便是那练功房内的少年,而那妇人便是江小月,丁天明的母亲。江小月刚才催促丁天明练的便是「逍遥十二鞭」。
这丁子弁数年前到关外访友,回家途中,不知如何得罪了「辽东神女」龙应儿,被龙应儿施出独门功法,吸得精尽人亡,客死异乡,龙应儿得势不饶人,领其师兄「阴阳剑」屠英伟,来到「丁家堡」将江小月制服,屠英伟和江小月交沟足足三天,本来江小月的「玉门法」已修得不错,数次要将屠英伟吸泄,但因龙应儿在旁相坐,而丁子弁的母亲刚巧上山参禅,世孤力弱下,自已反比屠英伟弄得连泄十二次阴精,功力大损,休息数年而只能回复七成功力,所以更加恨上加恨,催迫儿子苦练「逍遥十二鞭」,以报父仇
话说那江小月走出练功房后,便走到内园一处小屋,屋内有十数少年及二姑娘在练功,有的挺住肉茎在刺假人,有的在练手脚上功夫,有两名挺起玉茎向躺在地上的两名少女的牝户中抽送,但见两少女面不红,心不跳,用大小玉唇一收一放,丝毫不落下风,他们一见丁小月入来,都叫了声「师父」,
江小月唔了一声,叫到「天儿,能儿,雪儿,和儿」,马上有四名少年应声上前,这些都是在丁子弁死后收的徒弟,一来自已要有阳气修练,二则多收弟子以便报仇,这些少年都是十或十一岁入门,满十二岁江小月便帮他们破瓜,以吸童子第一次阳精,童子第一次阳精是最纯阳之物,江小月一以其养伤,一化成阴精传给儿子。
江小月看了那四少年的玉茎,都是直直的,虽不大但龟头已涨成深红色,心下一乐,说道:「你们四个,今天师傅帮你开窍」四少年面上大喜,开窍即是破瓜,之后便可和女弟子「阴阳双修」,一起应道:「谢师傅」
当下江小月领四少年到了练功房,丁天明已练完玄冥功,正在用玉茎刺向假人,一见母亲带了四名小师弟入来,便知母亲要传功给自己,当下便停下,四名少年叫到:「大师兄」
丁天明笑道:「好啊,今天师傅帮你们开窍了」
说完便坐下调息,江小月道:「能儿,你躺下」那名叫能儿的少年便躺左地上,玉茎仍然硬挺,江小月用手拣起白袍,完来其下身什么都没穿,一双丰膄的雪白大腿,中间的牝户外玉唇现深啡色,但比一般人厚,内玉唇呈粉红色如少女一般,大小玉唇中的肉缝更是嫩红欲滴,五名少年不禁吞了啖口水,丁天明虽不是第一次见母亲的牝户,但仍暗暗喝采,心道:「娘的穴真不愧为」逍遥玉门「,完来江小月在逍遥派中,牝户以湿,温,紧,香,红名列逍遥玉门第一位。
江小月用手在牝户口弄了一弄,便一坐到能儿身上,手一抜,能儿整条肉茎便没入牝户中,一道热力由师傅牝户中传来,说不出的舒服,江小月一摆肥臀,便抽送起来
能儿叫到:「啊,师傅……啊」但觉师傅牝户内如湿紧的小路,将玉茎紧紧吸住,江小月只摆了六七下,能儿便大叫:「师传……」
一股至纯阳精便喷出直入花心,江小月提肛,吸气向后躺下双手撑起肥臀,运起内力将阳精吸尽,约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江小月舒一口气,叫道:「天明,来吧」,丁天明等了很久了,急不及待地抱住母亲,将母亲一只脚放在肩上,手扶玉茎推送入母亲的牝户中,好一招「马摇蹄」
江小月啊的一声道:「好儿子,这一招」斜刺花心马摇蹄「有你爹五成了」
当下丁天明不作声,抽送了一百下,然后将母亲另一只腿也放到肩上,成「海鸥翔」之式,可是并不深插,只是送入约一个龟头,此仍刺激花心的最好方法,问道:「娘,舒服吗……」
江小月运起玉门法抵挡,但仍被儿子的玉茎肏得畅快非常,叫道:「好儿子,你用的好……啊」
四少年望见大师兄和师傅过招,都不出声,心中不禁配服大师兄的功夫
但见丁天明抽送间,江小月突然拉开上身,露出一对白大乳房,丁天明叫:「娘,干吗」
江小月道:「要……要试一试我儿的真功夫」,原来「逍遥派」同门之间比试都不会将女方上衣脱去,是怕男子定力稍差,便太快泄阳精,而女方阴精未喷,倒损了男方之功,江小月如此做便是要试一试儿子的定力
只见丁天明也不理那双乳房,放下母亲双脚,玉茎改向深处送,一手使劲按在母亲的花心上搓揉,另一手用两指挟住母亲右乳头上搓揉,这一变招,江小月登时觉得如有升天般感觉,大叫:「啊……我儿……来了」,即时一股烫热无比的阴精喷出,丁天明马上收紧心神,以丹田引玉茎吸引阴精,只见母亲在喘气,于是抽出玉茎,用口在母亲的牝户上吸啜剩下之阴精,这一吸又将江小月吸得啊啊叫……
不一会,江小月坐起身,笑到:「我儿的功夫真不差」
丁天明答:「是娘让孩儿了,娘的玉门功未运足」
江小月笑了一下,叫道:「天儿,到你了」
如是者,江小月帮四徒破身,又和儿子交沟多三次,但一次都不许天明射阳精,井告介儿子:「非十二时晨后不可,如十二时晨后不泄,那又变得阳气太盛,明白吗」
再问:「和儿,为何刚才你三位师兄弟都受不了为师六七摇摆便泄了,而你却顶住为师二十多下」
和儿答:「我不看师傅的眼睛,一看马上有销魂之感,所以能捱到二十下」
江小月说:「好聪明,你们都明白了么」
众人答:「明白」
江小月一看天色,叫他们都出去食饭,自己却在房内打坐。
一宿无话,次日丁天明起床时,觉得跨下发热,玉茎涨得辛苦,算来已足十二时晨,便到母亲房中,想便泄给母亲,这千金难求之物当孝敬母亲。
来到母亲房中,不见江小月,心想一定去了师弟师妹处,未到小屋,已听见入面的过招声,他心想:「娘正忙呢,不好打搅」于是在门口坐下看看入面,原来母亲正和一弟子过招,两人用的正是丁家家传的擒拿手,只见江小月换了一身黄衣裙,更加显得秀丽,和江小月过招的是马百川,最早入们的弟子之一,手脚功夫及阴阳采补都已有一定根基,转眼已和师傅拆了数十招,只见江小月一掌打去马百川右肩,马百川马上伸手去拿她前臂,她顺手一推右脚直踢马百川胸口,马马百川毫无发应,硬地吃了一脚……向后退了数步
江小月碎的一声,说:「川儿,你是什啦,一记穿心腿都避不开」
马百川涨红了面:嚅嚅不作声
江小月看了马百川下身一眼,见鼓起一大块,立时明白说道:「没用的家伙,师傅提腿时,你看到师傅的牝户,便发呆,是不是」
丁天明立时明白,母亲裙内无穿内袴,这马百川一见师傅牝户,阳物一硬,便分了心
江小月说:「你师傅的牝户,你不知看了多少次,弄过多少次,还是分心,要是陌生姑娘露给你看,你不是更没折……」
马百川道:「那可不同,师父的是逍遥玉门第一位,百看不厌」
江小月心下一喜,便不再骂了,接住说:「川儿,平儿,佳儿,义方,天桓,今天再和你们练一练,上次你们不到一会便全泄了,今次如不能支持一盏茶的功夫,今天便别吃饭了。」
五人应到:「是」,这五人都是最先入门,功夫都有一定修为,丁天明心想有戏可看,便留心起来
只见五人围住江小月,摆出「投石问路」姿势,江小月扫了五人一眼,用手挑起裙,缠在腰间,五人不禁抽了一口凉气,有些傍观弟子更叫了出来,原来江小月今天刚剃了阴毛,一个粉红的牝户在阳光下更显动人,五人心想,不看,收起心神,川儿,平儿先发招,一人一掌向师傅左右肩打去,佳儿,义方则从两则直点师傅下胸,江小月向后一退,一个「摆尾腿先攻向身后没出招的天桓,那天桓吓了一跳,双手合掌,硬挡了这一脚,江小月就是要借其力,身马上向前急飞,双手便向川儿,平儿手拿去,川儿,平儿换掌为爪,反拿师傅的手臂,佳儿,义方被师傅向后避开后,便马上连发五掌向师傅上中路天攻去,江小月挡开,借掌力向后跳,这次天桓学乘了,马上跃起,向师傅脑门攻去,如是者转眼六人便拆了过百招,江小月心中暗暗欢喜,眼角见到马百川伸出的掌招式已老,一手便捉住其手臂,向自己一拉,跳出包围,马百川跌在地上,被江小月一手点了」曲池「」三焦「两穴,登时躺下不能动弹。
江小月挥手又挡开两掌,一手便把马马百川内袴脱下,马百川玉茎已硬,江小月二话不说,向下一坐,马百川的玉茎已全条纳入牝户中,身子可不停下,左右转动挡开四人之招,这一下,马百川心中暗暗叫苦,若是师傅一般抽送,到也好应付,但现在是师传不停转磨自已龟头,唯有运起功,希望可以拖一时三刻
江小月分出两掌,一伸手便打了佳儿,义方小腿一下,两人即时跪下,不能动弹,平儿心中一惊,向后便跳,江小月大叫:「那有那么便宜」
起身跃出,空中便连发三掌,平儿转身便挡,那知江小月借一掌力向上跃起,在平儿背上一拍,右手便擒住平儿,提住平儿,向后两个起落,一坐便又坐在马百川的玉茎上,取位之准,今傍观徒儿大声叫好,
江小月将平儿放在马百川身前,一手便解了三人内袴,左右手分持佳儿,义方玉茎,施起「妙兰六手」,只见用姆指轻扫两人龟头,一下转了扫龟下之棱,再用姆指搓揉马口,只见两人淫水从马口不断流出,两人面上又是舒服又是担心……江小月此时便用张口向前倾,一口便把平儿的玉茎含住,用小舌在平儿马口上打转,平儿大叫:「啊……师傅」,这口舌技可是她自己独门功夫,在丁子弁身上不知试了多少次,每次丁子弁最多可支持一柱香时间便泄了。
丁天明看到平儿那欲仙欲死样,好生羡慕,心想:「娘可没将口技用在我身上」
再说天桓看到四人已被师傅制服,一时不知如何时好,看到师傅背对自己,白滑肥大的肉臀一上一下,粉色的屁眼菊门一开一合,登时有了主意,心道:「这前后夹击师傅讲过,不过未试过,但师傅说无论男女,菊门被插,一定会更快出精,希望这招可逼师傅出阴精,不过倒是便宜了那马百川」
当即脱下内袴,慢慢地向江小月走去,手不时套弄玉茎,弄上唾液,江小月听到天桓从后走近,心中已知他意,心想:「天桓倒是聪明」,于是刻意抬起肉臀,放松会阴,让屁眼菊门开得更大,天桓走迎到师傅身后,左手一按肉臀,右手将玉茎送入屁眼菊门,腰力一挺,整条玉茎尽没入菊门中,可是马上心一凉:「什么师傅的屁眼和牝户完全不同,整条玉茎被包实,热力逼人,当下不细想,用力抽送起来,下面的马百川马上明白,挺腰便向师傅牝户勐插,两条玉茎一起抽送,倒也教江小月十分受用,口中」唔,唔「有声,心道:」这两徒到也合拍「当下轻轻运起」玉门法「以挡,两人抽送了上百下,江小月唿吸渐沉,马上加快舌头动作,转了五十下,平儿大叫」啊,啊……「扑的一声,一股滚烫阳精便射在师傅口内,江小月马上吞过干净,她不欲徒儿多损耗,马上放开了平儿的玉茎,那平儿气唿唿……马口还一滴一滴流出余精。
这时,江小月,左手稍缓,右手加快套弄,义方叫了一声,一股浓精便喷出,江小月转头张口,全数吞入口中,放开义方后,江小月更用右手伸到佳儿的阴囊下,食指和姆指轻轻扫蛋,中指用力向佳儿会阴一点,佳儿即泄,江小月吞下佳儿的阳精后,运起玉门法,收紧屁眼菊门,天桓和马百川马上觉得抽送困难,江小月反客为主,肥臀上下摆动,只听天桓大叫:「师傅……」一股阳精直喷入菊门,江小月说不出的受用,一时还不想天桓抽出玉茎,当下再加快在马百川身上抽送,不到五下,马百川也喷了
众人看到师傅连泄五玉茎,都佩服万分,一名少女道:「燕师姐,师父这」
妙兰六手「可真利害,上次我用在百川身上,他可一直没泄」
那燕师姐道:「当然,我们未有师傅三成功力」那少女叫慕容菊,那燕师姐叫燕春儿,都是江小月的女弟子
江小月也不用休息,向众弟子解释刚才之战何处不当,何处应改,众人都听得入神
丁天明心想母亲没空,自己又饿,便走去厨房,一入厨房便大叫:「张妈,有吃的没有,快锇死了」即时便马上有人应:「少爷请坐」,坐下不久便见张妈捧上三味菜,加一壶酒,丁天明立时便吃,又大口大口饮酒,张妈笑道:「什么事」丁天明答:「今天看了一早夫人练功」张妈:「哦!少爷自便,张妈要干活了」。
张妈是江小月的婢女,跟江小月一起入丁家,今年已六十有一,丁家决定养其终老,平时在厨房煮饭,粗活一概不用干。
那丁天明酒饭吃了半,下身玉茎又涨大,他想:「今天娘是不行了,一会自己套弄泄了吧」
一眼看见张妈在弯腰洗菜,一阵风把她的下身裙吹起,她满手菜水,没空拉下,只把一个肥屁股露了出来,心中一喜:「这张妈倒是一样不穿内袴」,只见张妈的牝户周围生满毛,两片肉唇肥大深色,中间的肉缝倒一样鲜红,他母亲喜干净,所以不留阴毛,现在见到张妈牝户多毛,倒也另有兴奋,看了一回,心下决定肏了张妈,当下脱去裤子内袴,用手涂此菜油在玉茎上,心怕张妈年老牝干不好入,走到张妈身后,两手一抱肥屁股,把玉茎对准牝户,挺腰便送,一条大玉茎直没至根,那张妈好像早有准备,双手继续洗菜,转眼丁天明便已抽送了一百下,但见张妈淫水不多,口不作声,心下有气,便用起「逍遥十二鞭」直攻张妈花心,右手食指便伸入张妈菊门,插了起来,只三十来下,张妈便淫水不住,口中叫:「唔,唔……少爷……好舒服,丁天明一喜更用心挑花心,刺玉壁,只把那张妈弄到出不了声,只在喉头发出」呜……「
那张妈屁股比他娘大,肉又松,丁天明每下推送,都发出「拍拍」肉声,他听得淫心更成,越是插得用力,张妈叫到:「少爷,请用九浅一深……啊」,丁天明心道:「也好」
便抽起玉茎,向入推至龟头没入至龟头棱便抽起,如此九次便加一次深插,张妈登时淫水大喷,口中叫:「好少爷……」,如此抽送至第九回,那张妈已叫道:「少……老身要丢了」,一大股阴精便喷出,丁天明是想泄阳,所以也不吸那阴精自己也想喷出阳精,心下一想:「张妈不懂采补,又是外性人,还是留给娘好」于是拔出玉茎,张妈用口为他清理。
丁天明坐下,喝了口酒,张妈道:「少爷的」逍遥十二鞭「可已经有老爷的五成功力,可喜啊」
丁天明哦了一声:「我爹也肏过你」
张妈道:「当然,这丁家堡上下有那个女眷未被老爷收用过,老身有福,试了老爷的」逍遥十二鞭「不下三十次,每次都令老身乐得上天」
丁天明道:「唔,那你又如何会提我用九浅一深」
张妈道:「当时我想起有一次老爷和太夫人拆招……」丁天明道:「奶奶」
张妈道:「是啊,那次老爷已抽送了太夫人不下五百下,可太夫人硬是不丢,太夫人便教老爷:」儿呀,老牝是松的,你插深没用,要全取花心,九浅一深「,当下老爷明白,便用起来,不到十回合太夫人便丢了」
丁天明道:「原来如此」心下便有了主意「张妈,我先去了,有空再肏你」
张妈道:「少爷慢走,多谢少爷肯插老牝」
丁天明手一扬,便向丁家堡后进走去,这丁家堡前中后三进,丁老夫人便住在后进,到了后进东厢,登时有两婢请安:「少爷,来看老夫人」
「啊,怡心姐,怡情姐,你们都好」他虽是少爷,但对人十分有礼,下人也不例外
当下也不等通传,便入了房中,叫到「奶奶」
「是明儿吗」走出一老妇,只见她淡扫蛾眉,身穿青袍,看样子只五十来岁,但其实已是六十有二,她原名庄素心,未嫁丁一弁父亲前是蛾眉派,这蛾眉派剑法及采补术都自成一派,她嫁入丁家后,便不问江湖事,也将蛾眉采补术及剑法传了媳妇江小月,江小月的口技便是她教的
当下丁天明给奶奶嗑了头,丁老太扶起他道:「好明儿,坐下,为什么一整个月不来瞧奶奶」
丁天明坐下道:「娘逼练功紧了,所以没空」
丁老太唉了一声:「小月命苦,一心报仇,苦了你啦」
丁天明道:「也不辛苦,奶奶可好」
丁老太道:「好……老身好得很,来,让奶奶瞧你练得如何」,丁天明便脱下裤子,丁老太将玉茎捧在手上,见那玉茎长粗恰当,龟头圆太,龟头下之棱更是深,虽未全硬,但已有跃跃欲试之势。
丁老太道:「好好,小月教得不错,你先坐,奶奶还有经未念完。」说罢,便到书枱则的一蒲团跪下,口中念念有词。
这丁天明本就是来找祖母过招,所以也不穿回裤子,看见祖母的大屁股在青袍下若隐若现,吞了口水又吞,再看好像看到两个黑洞在祖母的大屁股上,那玉茎登时暴涨,龟头充血至深红色,但又不知知如何开口
忽然丁老太道:「小兔罳子,你是为这个来的吧」语毕便反起长袍,一个白白肥膄的屁股登时露了出来,牝户两唇略黑,但肉缝仍是紧紧的现深红色,黑色的屁眼在两大瓣白肥肉中一开一合。
丁天明大喜道:「谢奶奶成全」
丁老太道:「嘿,那要看你有什么本事」仍然维持跪的姿势
丁天明心想:「奶奶在考我」马上到丁老太身后仰卧,把头伸到祖母屁股下,用舌头便向祖母的牝户舔去,舔了二三十下,便用舌尖在祖母的花心上打转,丁老太即时流出不少淫水,心道「明儿的功夫大有进步」但是跪姿不动,丁天明心想「奶奶真是高手」
当下有恨恨地舔了百多下,面上满是祖母的淫水,即时将头退出,站起,扶了玉茎便想向牝户送,心一转:「奶奶是高手老穴,何不反其道而行」
于是将玉茎沾了些淫水,把整条玉茎插入祖母的屁眼,丁老太说不出的欢喜:「明儿真聪明」,如是丁天明一面向祖母的屁眼抽送,一手便伸到祖母的牝户,揉搓花心,抽送到一百下后,只听到祖母低声叫出「啊……」,那牝户的淫水湿了整个蒲团
丁天明于是从祖母的屁眼抽出,叫了声:「奶奶,扶好」丁老太两手肘撑地,丁天明紧抱祖母双腿站起,丁老太登时成了头向下,牝户斜向天,丁天明屁股一用力,整条玉茎便没入祖母的牝户中,再施起「九浅一深」之法,直把祖母插得出世升天叫道:「……好好……好孙儿,你这叫什……么招」
丁天明回道:「是娘教的,叫」推车倾泥「」……说话间丁老太已「嘿……嘿」大股阴精便丢了。
丁天明放低祖母,反转她的身,只见好媚花眼笑,口中叫:「好孙儿……
把奶奶弄上天了丁天明二话不说,扯开祖母上身,口便吮奶头,玉茎同时间插了入牝户,丁老太知到孙儿要泄,马上用两条肥腿交在孙儿腰上,微用力成「蚕缠绵」之势,丁天明又将咀接上祖母的咀,伸舌入,丁老太用舌相迎,下面玉茎可不闲,抽送了二百下,丁天明发现祖母之穴不及母亲的多曲位,不过吸力一样强,再抽送了数十下……
便大叫:「奶奶,我要……」便射出阳精,忽然身后有人一拉,玉茎马口被封,阳精便只出了一半
回头见江小月笑骂:「小鬼头,肏你奶奶来了」
这时丁老太已把一半阳精吸干,坐了起来笑道:「小月,教得不错」
江小月道:「谢婆婆,媳妇来请安」丁老太说:「干脆今天好好教他一教」
江小月道:「但听婆婆吩咐」
丁老太道:「明儿,你要学会如何用玉茎分出不同牝户,不同的屁眼,才可更上一层楼」
江小月立事明白走去床上,脱了精光,丁老太也上了床,脱光了身子,丁天明心道:「同肏两女,不是学过了吗」也想上床
江小月喝到:「不准,站好看牢了」,便和丁老太咀对咀,一个跪一个躺,两个大屁股,两个牝户,两个屁眼便对住了丁天明
江小月道:「你去拿黑布缠住眼,用玉茎刺入四穴之一,只入一下,再说出是娘的牝户,还是奶奶的屁眼」
于是丁天明便去缠眼,这时江小月向厅中待侯的怡心,怡情招手,打了眼色,两婢即时明白,脱光衣服,走上床相拥,但是只在一傍等候
这时丁天明一步一扶地回到床沿,眼上缠黑布,一条玉茎更硬直,江小月叫:「来」,丁天明便上前一挺,入了一穴拔出玉茎道:「奶奶的牝户」
「拍」便吃了一耳扣子只听母亲道:连你娘的玉洞也分不出「」再来「
「奶奶的屁眼」「拍」又一耳扣子
「娘的屁眼」「拍」又一耳扣子
丁天明收好心神,再刺入一穴,又热又多曲位,叫道:「娘的牝户」
江小月道:「对了」
丁天明再刺入一穴,啊:「奶奶的屁眼」
于是「娘的牝户」「奶奶的屁眼」「奶奶的牝户」此起彼落刺了一百余下。
都对了,这时江小月向怡心,怡情打了眼色,自己和丁老太滚到一边。
丁天明一刺,心中一振,叫道:「不对,是牝户,可不是娘的,也不是奶奶的」原来他刺了入怡心的牝户,接下来刺了十来下,都叫道:「不对」
一手拉开黑布,见到娘和奶奶在床另一面,自己插的却是怡心,怡情
说道:「怡心姐,怡情姐在捉弄我」
怡心,怡情道:「小的不敢,是夫人吩咐的」
江小月道:「明儿,大有进步」想到儿子有一半阳精未泄,再看到怡心,怡情的淫水流了一大片便叫到:「明儿,帮你怡心姐,怡情姐乐一乐,也好泄了那一半」
丁天明道:「乐可以,不过那阳精一定要留给娘」江小月心下欢喜
只见丁天明叫怡心,怡情躺好,抬起怡心双腿,一条玉茎便插入怡心牝户,只觉紧紧的,无啥特别,心道:「年轻的牝户虽紧,但不及老牝来的多变化,比起娘的更不用提」当下也无心恋战,用起「逍遥十二鞭」插将起来,江小月和丁老太在傍指点,那怡心如何是丁天明对手,不一百下抽送,便连丢三次,双眼反白。
丁天明依样将怡情也搞得口吐凉气,一拔出玉茎,马上便向母亲身上压去
江小月笑道:「痴儿」
丁老太说:「小月,辛苦你啦,今天好好乐一乐」,这时丁天明已将玉茎送入母亲牝户,抬起母亲双腿,抽送起来……
丁老太叫道:「怡心,怡情,帮夫人」
恰心便走到床下,伸出舌头,舔江小月的屁眼,怡情便伏前轻咬江小月的乳头,这一来江小月舒服得升天,丁老太双腿分开便往她咀上坐,丁小月明白婆婆要送自已阴精,伸口便舔住江老太牝户
江小月放松享受儿子的玉茎,也不运功,丁天明抽送到一百下,母亲便全身抖起来,知道母亲要丢了,便放肛,一股阳精直喷花心,同时感受到母亲的阴精热烫,而江老太的阴精亦源源送入,江小月将两股精融合,行一大周天,身上说不出的舒服,内功又深了半分。
丁天明搂住母亲,玉茎不肯拔出,江小月道:「痴儿,快拔出来」丁天明问:「娘,可要多一次吗」江小月励声道:「一次就是一次」,丁天明乖乖将玉茎拔出。
「你师姐的信到了吗」丁老太问江小月「到了,说好十月底到」
「嘿嘿,丁家堡又热闹了」丁老太说得神色凝重,丁天明不敢多问
当下丁天明和母亲给丁老太请了安,便回自己处,丁天明见母亲面色不寻常,心道:「什么人要来,为何娘和奶奶面色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