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伯伯要看吗飞雪妹妹的全部…」和这阵子大多以文字的聊天相比,有声音和画面的视频无疑是不可比拟. 隔着口罩,雪怡清脆中带着媚惑的声缐透过耳筒直抵心弦。这和平日在家里撒娇的孩子气另一回事,完全是个性感动人的惹火尤物。我目不转睛盯着女儿最私密的毛髮,略带抖颤地在电脑上输入回答:「要看」「那伯伯首先想看飞雪妹妹的哪里呢」雪怡以勾搭男人的语气问道,那是很难以父亲身份回答的问题,即使是以文字表达,也令人觉得羞愧。但慾望逼使我率直地回答内心所想,相隔了好一段时间,我输入那下贱的文字。「我想看妳的屄」「啧啧,伯伯好色哦。」雪怡发出半声嘲弄我的失笑,她非但沒有立刻答应我的要求,反而把内裤边沿提起。女儿深明取悦男人的方法,是一点一点,逐步地揭开面纱,不让你一下子盡窥全豹。「伯伯別急,我答应给你好处,不会令你失望,先跳舞给你看好吗」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无法抗拒的挑逗,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儿以歌舞取悦自己以其曼妙的身躯,让父亲感受自己骨肉的玉立亭亭。「好」「嘻嘻…」雪怡娇笑一声,扭开身旁MP3开关,播出她在家里爱听的音乐,这些音乐我并不陌生,但在此时此刻当然有另一种感受。女儿离开座椅,调整镜头到可以映到房间更大范围,开始随着节奏轻快调子扭动其年轻身躯.『好美…』我发自内心的赞嘆,每天相见的躯体,在镜头前竟然变得陌生,纤细的臂膀,随着舞动闪耀着犹如透光的白晢,赤足的一双长腿,更是光洁得好比最美的雕塑品般毫无瑕疵。我被雪怡的美态完全迷住,她跳的是在的士高发洩年轻精力的舞蹈,动作奔放,从头到脚每一个部份都在跃动,橙金色的假髮摇曳出叫人眩晕的恍影。而最惹人注目的当然是那包裹在热裤中的臀部,是那么的高翘圆浑,洋溢出诱发情慾的淫靡气息。「伯伯,我跳得好看吗」雪怡扬起带点兴奋的唿声,我的女儿在家里从来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女孩,但事实上青春的荷尔蒙使每位年青人都渴望享受年少轻狂时的放浪,是不顾一切,盡情舒发的自在一刻。「好看」我输入鼓励的字句,以援交客人身份和女儿在这种情况下交流是悲哀的,但我却有种庆幸能欣赏到雪怡这从不会在父亲面前展露一面的快慰,我是一个下流男人,明知道一切将导向悲剧,仍无法拒绝诱惑而一直沉沦.「我好high唷,伯伯,跟我一起跳好吗」「我欣赏便好」「伯伯你好闷哦。」雪怡一声不满的哼声,随着激烈音乐的变调,是一轮经典优雅的舞曲,女儿的动作亦由狂野变成高贵,足踝提起,脚尖碰地,是芭蕾舞,是往年雪怡爱跳的舞蹈。作为家中独女,妻子在雪怡小时候亦有如大部份母亲般,渴望女儿能跳出优美舞姿,展现少女纯美的一面。雪怡打从五岁开始学了几年芭蕾舞,我们沒打算让她成为舞蹈家,只希望陪养她优雅的气质,故在后来学校日忙的年纪便沒有继续.但只是那短短日子,已经为女儿打好了基础,她的骨骼柔软,动作灵巧,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迷人光彩。美,实在太美,彷彿一位最美丽的公主,我的女儿从来是一个公主。当看到如此动人的雪怡,想到她沦落成一个妓女,正以美好的身体去取悦客人,沉醉心情顿时变成百般沉重。『雪怡…』可惜男人本来就是一种无耻的生物,内疚心情在另一首乐曲的响起而被抛诸脑后,我继续以一个客人的身份被亲生女儿勾起性慾. 雪怡转了一圈,背向镜头,到再转身过来的时候,鲜红小可爱中间的钮扣已经全部打开,当中是沒有任何遮掩的嫩白胸脯。「嘻,伯伯,看到人家的波波吗」雪怡再次起舞,随着动作摇晃,不住摆动的衣襟间,那形状姣好的乳房若隐若现,间中更可以看到一闪而过的嫩红乳头.『嗄嗄,是雪怡的奶子!』我曾在视频上看过女儿的裸胸,但这种半遮半掩的挑逗往往是更能撩动男人的慾望。我像往年沒有看过女人身体的少年时金睛火眼地盯着萤幕,生怕会错过那难能可贵的一刻。『多一点…再给我看多一点…』雪怡把我的胃口吊得很高,令人巴不得穿过对面、撕破那可恨的上衣,一睹两个乳房的全貌。我早已勃起,是硬得不能再硬的勃起。在放着空调的办公室内,血压的上升甚至令人唿吸亦觉困难,我投降了,向女儿发出唿救。「我受不了,给我看全部」雪怡沒有立刻注意到文字的显示,她继续跳了一会,才终于看到我的请求。她嚷了一句「好色伯伯」,然后顺意地褪去小可爱。全裸的上身沒有寸缕,整个人身上只挂着一条热裤。『看到了…都看到了…』沒有一个父亲能够想像这个光景,在这种情况欣赏女儿跳裸体舞是如此的扣人心弦。雪怡沒有停下舞蹈,晃过不停的胸脯显示这对年轻乳房是弹性十足,乳头高翘而泽润,以优美曲缐挂在苗条的躯体上,每一转圈,那沒有半点疤痕的玉背亦是叫人赞嘆. 这简直不像一个生物,而是一件艺术品,是最美的艺术结晶品。我被那太美的舞姿看得眼神迷乱,眼睛焦点随着乳房的摇曳捕捉追逐。这肯定是一个可耻的画面,但试问有多少男人能够拒绝雪怡合共跳了三段舞,停下来的时候早已香汗淋漓,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胸脯的起伏滑过,落在乳沟之间. 就连额上也佈满汗水,她长抒一口气,像完成一项精彩表演后的稍作放松:「唿,好热。」在这同时我亦一同松一口气,刺激,实在太刺激。她从钉在木门的架子上拿起毛巾通身抹了一遍,正当想拿开口罩抹脸时突然想起什么,背过去不让镜头拍到自己的脸。对雪怡仍有保护自己的意识我稍稍安心,但同时不能看到女儿的脸感到失落,明明是一张每天都见的脸,这时候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到她再次坐到座椅时,已经替换了另一个口罩,我输入文字:「这么小心,害怕我偷拍妳吗」「我不是不相信伯伯,但网络太危险了,我不得不小心。」「也是」「沒骗伯伯,我是第一次给客人跳舞呢。」「这么荣幸」「伯伯对飞雪妹妹好,人家会报答你的。」「谢谢」说到这里,雪怡突然以臂膀挤向胸脯,使不算很大的乳房间挤出一条深沟。「伯伯有在看我的奶子吗」「有」「好看吗」「好」「想亲手玩吗」「想」「呵呵,本来今天给你玩的,可惜你放鸽子了。」「刚才说了,事非得已」「到底是什么重要事,要放弃跟飞雪妹妹爽爽那么浪费」我思考一会,勉强作个借口:「我忘记星期六答应了女儿。」「哦,这样啊,那飞雪妹妹原谅伯伯啰,是带女儿去玩吗」「对,最近工作忙,都沒时间陪伴家人」「好爸爸呢,去哪里玩的」我再想了一下:「游乐场」「哗,那么好啊,是米老鼠乐园吗」「是」「真好,超羡慕呢,飞雪妹妹也要去,不如带我一起去吧!」「妳也去不会害怕被知道身份吗现在还戴上口罩」「裸聊当然要小心,去游乐场怕什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援交」「也是」「那带我去嘛,给我买大布偶的。」「我也想,可惜不能」「小器,说我是你朋友的女儿不可以吗我不会告诉你家人我们的关系. 」「有点问题」「哼,怕我会害你吗伯伯一直那么神秘,好吧,不求你了,我叫爸爸带我去的!」「妳父亲」「嗯嗯,我也很久沒和爸爸妈妈去玩了,一定要他带我去。」「他工作很忙吧」「工作比宝贝女儿更重要么」「也是」「说不定会碰上伯伯呢,我要跟你女儿说,妳爸爸的小弟弟好大。」「哈哈」「不说別的了,还要不要看」「看什么」「人家的小屄屄(面红)」「要…」「伯伯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