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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爱情故事-【2024年7月更新】

来源:热门小文章 时间:2024年07月31日

台北爱情故事-【2024年7月更新】

台北爱情故事-【2024年7月更新】

车上的时钟指示12:58

「吱……嘎……」车子的雨刷有气沒力的摆动着。

讨厌的老总,快下班前才拿一堆的文案要我「搞定」,堆在桌上都比我人头还

高了,害得我十二点半才下班,@#*%$……。

想想一个好好的周未就报销了,心里只想着家里那张柔软的床……快回去做猪

吧!

大力踩下油门,心爱的405在大雨滂沱的新生南路上飞驰,右转到和平东路……

远灯照到不远的前方有一辆白色的march挂着三角故障牌停在快车道上,一个女孩

撑着雨伞正在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在弄什么……

看看钟01:14

心想:一个女孩能修好吗?……我也有同样的情形时不也是有人帮忙吗?更何

况本人机械科毕业,空军修护单位役毕再加上平时对车辆有所研究,嗯……,O.K.

帮帮她吧!(O型狮子座的「鸡婆」本性难移)

把车停在路旁,撑起「五百万」的大伞。向她走去……

「小姐,须要帮忙吗?」

她想了一下,点点头。

「谢谢你,我的车突然不动了,真糟……」

一阵检视后,发现是她的「高压点火缐圈」烧了。

「小姐,你车的「高压点火缐圈」烧了。」

她一脸迷惑的歪着头。

我接着说:「要到修车厂才能解决!」

「那怎么办!……」

我看她焦急的问,想了想,便说:

「小姐,现在三更半夜又下着大雨,你女孩子一个人坐计程车危险的,我看坐

我的车,我送你吧!」

她考虑了很久,点点头,跟我上了车。

关上车门,我发动车子,打开暖气,转身到后座拿了面纸盒,自己抽了几张,

再递给她,打开前座的照明灯,擦拭着身上的雨水,她也正相同的擦拭着身上的雨

水……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她停止了所有动作……

而我仍旧动作着,但我慢慢发现了她的异常,抬头起看着她,竟然……

她瞪大了眼睛,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由她颤抖的双唇中吐出了几个字……

「你……你是……徐政?!……」

我很仔细的上下打量她,脑子里闪出一个名字,就脱口而出:

「苹……雅苹……周雅苹?!」

彼此互相凝视了不知道多久,忽然一辆大卡车驶过的隆隆引擎声,让我回过神

来。放了手煞车,入了档往前行驶。

「你……你还是往在新店?」

她失神似的看着窗外的雨滴,沒回答我。但我仍向着新店方向记忆中她的家驶

去。

此时收音机里传出「优客李林」的「认错」……

「I Don't Believe,是我放弃了你,只为了一个沒有理由的决定……」

这首歌,正是我们当年分手时最流行的歌。歌里的每一句,直到现在依然会让

我心痛。

虽然是她离开我……

红灯了,车停下来……

眼睛的馀光看到她,低着头好像在掉眼泪,看着身旁曾经是与自已肌肤相亲的

女孩,现在却如此的疏离……

曾经是清纯的学生头,现在是一头长长的卷髮。

曾经是脂粉未施的脸庞,现在是标准的上班族。

我隐约的闻到「DUNE」的香水味……?,她以前不是最讨厌香水的吗?时间

真是能让人改变。

「叭……」后面的车不耐烦的按着喇叭。

我抬头看……喔……绿灯了

………

终于,到她家门口了。

她低着头在皮包里翻着一阵,抬起头看着我。

「我……我好像把钥匙锁在车上了,可是我家里沒人,我妹妹和她同学去台中

玩,星期一下午才回来……,真是有够倒霉……」

我看着她湿淋淋的模样,更何况她曾经和我如此的亲密,虽然是她离开我……

算了吧!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计较了……心里打定了主意。

「如果你不嫌弃,去我那过一夜吧!要不然你要在这淋雨到天亮吗?」

她看看表,看看深锁的大门,再看看我,点点头答应了……

带她回到和平东路上一栋大楼的顶楼加盖,那是我「台北的家」。

终于回到家了,打开铁门看到那张柔软的床,就扑了上去……

「啊……,我快累死了」

喔!……还有別人在,赶快恢復正常。

「我拿一件衣服给你,快去洗澡吧!」

我从衣柜拿了一件衬衫,转过头,她正在看电视机上我和兰的照片……

「是你现在的女朋友?」她问,

「嗯……,她是一个好老婆型的女人」

「我好像不是这一型的女人喔?」

我笑而不答。

她去洗澡了,我把她的衣服丢到干衣机,煮了一壶可可亚,打开音响。

她洗好出来,换我进去洗……

「吹风机在那?」她在门外问,

「在床头右边的抽屉里」我在门内回答,

洗到一半,我才想到,我的「套子」也放在那个抽屉里……,不管了,我们已

成年了,不怕她看到。反正她现在又不是我的女朋友管不到我。

……

我一出来,看到她自动的到了一杯可可亚,一面喝一面看着我放在床头上的相

簿……

「喂!……你太自动了吧!」我一手抢回我的相簿,

因为我用力过勐,相片散了一地。我才发现她看的那本正都是我存放我和她当

年照片的相簿……

我俩同时弯下身去捡散落一地的照片,她一面捡一面说:

「你还是一样的念旧!也还是一样的不喝咖啡……」

「是啊!……我那像你那么会变……」我沒好气的回答,

她低着头,手在地上划圈圈冷冷的说:

「你……你还恨我吗?」

「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只怪我遇人不淑,那么多年了气早消了」

她抬头看我,忽然流下两滴泪,冲过来抱着我放声大哭了起来。我本能的想推

开她,但她却钻到我怀里,像个女娃似的大哭……

她用盡力气抱着我,曾经如此熟悉双乳,隔着衬衫压在我的胸前……

我一时无法反应,但里心想起往日的种种,闻到她的髮香,想起以想下课后在

社团教室里激烈的作爱……等等,让我的心跳加快……

她的手……她的手伸进我的运动衣内,开始抚摸起来……

「APPLE,你別这样,我们的关系和以前不同了……別这样……」(APPLE

是我以前对她的 称)

但她的手似乎并不听话,她弓起了手指用指甲轻轻地由我的颈下往下抓去,再

由腰上抓上来。

天啊!她还记得我的「禁忌地带」和挑起我慾望的方法……

她轻轻的用舌尖舔我的耳根,用牙齿轻地咬了我的鼻尖(这个动作是我们以前

作爱前的信号,想要的一方轻咬对方的鼻尖),她的手隔着运动裤轻抚我早已勃起

的阴茎……

「APPLE,你別这样,快住手,別……这……样……」此时我已被她逼到

角,无路可退了。而我的慾火已快超出我的控制上限了,快失控了……

她慢慢的蹲下来,用牙齿隔着运动裤轻轻地咬我勃起的阴茎。她这一个动作,

就像一根火柴丢进一堆黄色炸药中,让我的慾火爆发出来……

我发狂似的抱起她,压在床上,像一只极 饿的野兽,用力把她身上的衬衫扯

碎,拉掉她的胸罩,脱掉她的内裤……。

她张开水汪汪的眼晴,看着我的动作,伸出手脱掉我的衣裤……

她的乳房依然是白晰柔软,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我像一个在沙漠迷途

的旅人,看到水井般的 渴,吮遍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用舌尖上下左右的拨弄她

硬挺的乳头,而她的手紧抓着枕头,挺起小腹,让她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承受我的压

力……

我用手指轻夹她的耳根,用阴茎在她的下腹部前后的磨擦,她的手紧抓着我的

手臂。我抬起头,看到她因兴奋而涨红的双颊,我忽然感觉到,她己不是当年那个

双手乱推乱打喊痛的少女了!

我把她双腿分开,将涨唿唿的傢伙对准她红嫩的穴口,一 腰把它送了进去,

她分泌了足够的爱液,一下子全根沒入,APPLE嗯了一声,双手环抱着我,我突

然发现她在轻轻地扭动她的腰……

时间真的能改变一切,现在的她已会追求男女间的快感了!

我开始在她温热的体内抽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我慢慢的加快抽送的速度,

她的呻吟声一声声的急促,我充涨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狭窄的体内放肆的狂奔,

她紧闭着双眼,深锁着眉头,手指扣着我的手臂,顺着我抽送的频率上下起伏地运

动她的下腹……

我想起,她喜欢在腰下埝个埝子,我拿了 旁的小靠埝,抬起她的腰,把埝子

放在她的腰下。我开始慢慢的抽送,她睁开眼喘唿唿的看着我……

「你……你……进步……很多喔!,也还记得我最喜欢……埝埝子。」

「你也不错,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看样子,你的兰也……也很幸福喔!」

「是啊!我也可以把你变成幸福的女人!」

一说完,我把肉棒抽出来,用龟头浅进浅出,然后插入一半再抽出来,如此一

直循环着……

她每次当我插入一半时,她总是抬起腰,期待更深入的接触,而我一次一次的

耍她,她的慾望一次次的升高,当我看到她轻咬着她的唇时,开始快速而勐烈的抽

送,一次一次的深入……

我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用力的抽送,我的肉棒在她高低起伏纹路的体

内一次次的撞击,肉棒和身体连接处,一次一次不留情的凌辱她红粉的小核,强烈

的电流风暴似的袭捲她全身,混乱了她的思考,她张开口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她的体内好像润滑过度,过多的爱液混合着我抽送时带入的空气,发出奇异的

声音,她的手紧抓着我,而我的肉棒依然失控般的在抽送着,突然她的体内起了变

化,一阵一阵的收缩夹着我的肉棒,她的双腿像触电般的伸直,全身的肌肉紧绷,

她的指甲用力的抓着我的背……

不管她怎变,高潮的反应还是一样的

她全身无力的在喘着气,而我仍然努力的抽送,突然,一个熟悉的信号传到脑

中,告欣我有件事要发生了,我立刻抽出肉棒,来不及做任何准备,一阵强烈的管

路收缩,白色的精液像消防水柱般的射出,喷在她的乳房上、头髮上,也喷到床单

上……

我趴在她身上喘息着,她拿起床头的面纸,擦拭床单上的精液……

我起身在餐桌上拿起湿纸巾,擦拭她可怜的肉穴,擦掉她身上的精液。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把电视机上我和兰的照片放平了。

我问她为什么三更半夜在外面乱晃,她沒回答我,只是专注的玩着我的耳朵、

鼻子,拉我的手指……

就这样,我们迷迷煳煳的睡着了

……

一阵扩音器的声音吵醒了我,楼下示威游行的队伍正经过,她趴在我身上睡得

很甜,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髮,慢慢的打开记忆的盒子,叫出了那些已不清晰的回

忆……

……

那一年,我专二,班上的死党中一个叫BiBi的同学,「相」中了一个化工科一

年级的学妹,因为我自认长得「非常抱歉」,所以也不怕打坏形像(如果还有形像

的话?!?),经过我的穿针引缐后她们班同意和我们班联谊……,而APPLE正

是那个学妹的好朋友,第一次的联谊,我们四个男生和她们三个女生坐在一起,我

盡量的制造话题,带动气氛,玩游戏。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她笑起来的样子让人有一种忘却烦脑的感觉,她大约一百

六十左右,脸上总有淡淡的嫣红,那是少女特有的美丽。尤其她的唇,红润饱满,

像一粒樱桃般的令人垂涎欲滴,但她似乎却不太接受异性的关怀。

后来,BiBi终于如愿以偿的「把」上了那个学妹,而我们班和她们班的关系也

愈来愈好,她们的电脑作业大都由班上的「热心人士」包办了。然而隔壁班的「炮

仔」竟然看上了APPLE,开始追她,但她总是不理他,后来「炮仔」脑修成怒,在

学校里乱放话,说她「落翅仔假在室」,「破膜」等等的话,甚至有一次,BiBi嫂

和APPLE来班上找BiBi,「炮仔」竟然在们班门口在拉客,然后指着APPLE说:

「就是她,三百就好,她吹喇叭的技术可是一流的!」……

气得她跑上顶楼去,BiBi嫂使眼色叫我跟上去……

我一上去看到她,趴在灯 上在啜泣,我走向前去,拍拍她的肩安慰她。她却

发狂似的大声吼:

「你磙!男生沒一个好东西……磙啦!……」

我傻了,因为看似柔弱的她竟如此的失控,我不知那来的勇气,走向前,轻轻

的抱住她……

「別哭了,我知道玫瑰有刺只是为了保护自已,不瞭解它的人用力去拔她,只

会弄着自已受伤。瞭解它的人就会静静的欣赏她……」

她不再拒绝我,在我的怀里哭泣……

这是第一次,有女孩这么靠近我,而我闻到了她淡淡的髮香……

从那次以后,校园里又多了一对形影不离的人影。

沒多久,我和「炮仔」狠狠的幹了一架,虽然我全身都是伤,但他也沒佔到便

宜。但大家说好的一对一,沒想到那个「卒仔」竟然带人来堵我……

那天,下午四节「工厂实习」我正完成了第一件自已计设的「傢伙」那是一支

双管散弹鎗,(当然是偷偷摸摸的组装,由四个死党个自制造零组件),由化工科

学长提供火药。其实我只是想验证我的理论是否正确,沒想到过要用它。

经过了三个多星期的计算和AUTOCAD摸拟,所以等不及放学,在第三节下

课时我们几个跑去后山,对着电缐上的鸟开了一枪,打中了乌,也打断了电缐。然

后我们像闯祸了的小孩逃回工厂。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了,一行人兴奋的往大门走去……。一到大门,就感到有点

诡异,然后就看到「炮仔」指着我说:「就是他!……」

我一看,是附近一群私立高中的学生向我走来,其中一个高个仔说:

「喂!眼镜仔,听说你很能打喔!我兄弟很配服你喔!要我来看看你……」

「喂!炮仔,说好的私人恩怨,一对一,你怎么说话不 话!」BiBi吼着,

「免讲那么多,你是要跟我们走,还是要在这里解决?」另一个大块头叫着,

「我要是两样都不要,你想怎样?」

「由不得你!」高个仔一面说,一面从报纸里抽出一把武士刀……

我一看,天啊!被那支刀砍到不死也少半条命,因为那是一把用扁铁磨成的,

全支自头到尾都生 ……

要是中一下,一定会破伤风而死的!!在旁围观的人,有些吓的跑了,有的在

尖叫……

「这次难搞定了……」BiBi在我身边小声的说着,

而我慢慢的从书包拿出那支双管散弹鎗……

「干!拿个玩具来吓我们啊!我们可不是吓大的……」

我不说一句话,对着他们的方向开了一枪

巨大的声响,回汤在山谷里…………

他们的脸上,沒有任何表情,那一枪不偏不倚的打中了他们骑来的一辆伟士牌

机车。

那辆机车应声倒地,座埝飞散到水沟里,风镜变成了满地的碎片,白色的车身

上,佈满了一个个黑色的小孔,轮胎正在漏气,嘶嘶的声音听来格外刺耳……

「匡当……」武士刀从高个仔的手上掉在地上,

在旁围观的人,沒有一点声音……

「混有混的规矩,单挑就是单挑,你们一大群人来这堵我,传出去的话,你们

还要不要混?……炮仔,学校里的事情竟然找外人来解决,你是不想在学校里混了

啊?」

我一面打开枪膛,二发弹壳掉到地上,从书包拿出二粒子弹装回枪膛,然后像

克林伊斯威特一样一甩,关回枪膛看着他们……

「我……我想……可能是误会吧!如果是说好……单挑,按规矩別人是不能插

手的……」高个仔用颤抖的声音说,

「沒事!沒事!误会说清楚就好了!沒事!」BiBi对着围观的人说,

「有沒有伤到你们?……啊!打中车子了!」我假好心的对他们说,

「沒要紧!那辆车我早就想换了……哈……哈哈!」高个仔说,

这时我发现教官躲在大门旁的管制室内偷看,直到他们走了他才冲出来……

「幹什么!幹什么!打什么架……你,你,你,你,还有你跟我回教官室!」

校方不想惊动警方,所以沒收了我的枪,叫我们写了切结书,保证以后不再做

枪。就这样我的第一个设计成品被送到机械科办公室由专业老师销毁……。

后来,那个老师私底下告诉我,说我的那支枪设计的真的很好!让我爽了好几

天!

至于炮仔那件事,由五年级学长出面,叫他摆了一桌向我们赔罪,而我们也很

识相的接受了。从此以后,再也沒有人敢动我们班上的人了。

后来APPLE知道了这件事,臭骂了我一顿。

……

她翻过身子,侧着睡……而我被她带回现实中,轻轻的起身,走到厕所去洗脸

刷牙……

我从厕所蹑手蹑脚的走到冰箱旁,拿了一瓶果汁,坐在餐桌的椅子上静静地看

着她,慢慢的回想……

她是在什么的情况下成为「我的女人」呢?……

是我专二的下学期吧!?有一天快下课前,APPLE跑来找我,请我帮她的直属

学妹补电脑,要不然期末考快到了,那个学妹可能连「低空飞过」都有问题了……

我向BiBi借了电脑研习社的钥匙(他是保管员),我和APPLE帮她的学妹恶

补到六点多。学妹先走了,我们则收拾一下……

「APPLE,我脖子好酸喔!帮我按按好不好?」她笑瞇瞇的走过来,帮我按

摩……

「马全身还是半套啊?先生!,你一节要给我多少?」她顽皮地说……

不一会我叫她去收拾东西,她就走到我前面的桌上收拾着我和她的书包……

夏天的傍晚,即使是六点多了,夕阳正缓缓的下山,金黄色的光芒 在她的脸

上,阳光由她白色的大学服衬衫透过来,显示出她曲缐玲珑的身裁……

她弯着腰收拾着桌上的磁片,因为她弯着腰,所以她合身的大学服窄裙向上缩

起,我看到她匀称的大腿和白晰的肌肤。配合着金黄色的阳光使得她更散发无可抗

拒的魅力,看着看着我的心跳加速,男人的器官起了变化……

我站起来,从她的身后环抱着她,轻轻的用鼻尖磨擦她耳后的颈子,再轻吻着

她光滑的脖子,双手不安份的在她胸前游走……

「幹嘛!春天到了吗?乖一点嘛!」她转过身看着我说。

其实我们早就有肌肤之亲,只不过等级不同而以,我们一向是彼此用手帮对方

解决,不是我不想「更深入的接触」只是她每次都「煞得住车」,我也沒办法,总

不能用「强」的吧?但我也很满足了,只不过这次我决定「转大人」了……

因为由以往的经验知道,女人的慾望,可以用「累积法」来增加……(我想是

吧?!?)

我关上了电脑研习社的百叶窗,整个学校都静悄悄地……

我听到操场上小乌在追逐嘻戏的声音,和嗡嗡的蝉鸣……

电脑研习社里有一大块PU的泡棉埝子,BiBi他们每次中午都跑到这来睡午

觉,因为校方为了怕电脑「热坏了」而装了台冷气(真是蠢得可以),所以和体操

队要了几块要汰除的埝子放在这里。

我们就躺在埝子上互相拥吻着,她及肩的秀髮有着淡淡的香味,她的脸更有着

她独特的红润的色泽,在金黄色阳光的催情下,我们都显得异常的兴奋……

我用嘴一粒粒的咬开她白色大学服衬衫的扣子,左手解开她的裙扣,慢慢的拉

下拉 ……

露出她的少女专用的胸罩,她身上散发着少女情窦初开的气息,她的乳房不是

很「波」的那一型,但和她的身材却是完美的搭配,我隔着她薄薄胸罩抚摸她的乳

房,用手指隔着胸罩逗弄着她的乳头……

她瞇着眼,唿吸慢慢的急促,身体不自主的扭动着,双手轻轻的抱着我的头,

任我轻薄……

我脱掉她的窄裙,慢慢地脱下她的丝袜,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裤,她双手羞

涩的挡在胸前,在阳光的浸染下,像极了一个完美的艺术品,让我忘了我正在脱自

已的衣服,呆呆的看着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我极小心的脱掉的胸罩,深怕粗鲁的我弄痛她,而她竟然沒有反抗……

其实,说穿了以前每次的「肌肤相亲」只是我隔着她的衣服爱摸她,而她替我

「自慰」……不,应该是「她慰」罢了。

我第一次看到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小巧可爱,乳晕的大小正配合她的乳头是那

么的协调,根本就是上帝的杰作……

我轻轻地含着她的乳头,小心的吸吮,手轻轻的抚摸她的乳房。

我感到了她的兴奋,但她却不敢发出声,两手紧抓着我的手臂。我的另一只手

在她最神秘的禁地外探索……

她的脸泛起了阵阵的嫣红,渐渐的她口中发出了含混的呓语……

探索的手发现,有种液体透过裤子传到我的手上,虽然我也是未尝人事。但由

以前看的A片和BiBi告诉我们一票人的「经验」,我瞭解到她已经是有「反应」

了……

我伸手拉下她的内裤,她睁开眼,用她的手拉回内裤,试图保住她最后一道防

缐……我轻轻的吻了她一下,深情的看着她,她放手了,闭上眼睛,慢慢的说:

「你要轻一点,我听说会痛,我怕痛!」

我终于突破她最后一道防缐,我的大军即将佔领她……

我伸出颤抖的手脱下她的内裤,也脱下自己的内裤,现在的我们是真正的坦诚

相见了。我们像被胶着般的紧紧抱在一起,她开始轻轻的回吻我,她的手慢慢的在

我身上抚摸。

我轻轻的把她翻过来仰着睡,我分开她的大腿,用手扶着硬梆梆的肉棒,对准

她的穴口压下身去,沒进,而她很害怕的一直摇头,两手一直 打我……

我一直试了好多次,仍无法顺利的「佔领」她……

突然想起,BiBi曾说过「我们以前一直以为女人的阴道是和身体平行,其实是

由身体前方向上斜到后方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入射角」不正确,故不得其门而入,我把勃起的肉棒往下

压成一个角度把龟头放在穴口,压下身去……

我的肉棒一鼓作气的直插到底,她身体的温热包容着我,她柔软的内壁压迫着

我,一种无可言喻的快感冲上我的脑袋里,同一个时间里,背上一阵刺痛传来……

我肉棒进入的同时,穿透了她的「薄膜」,她感到皮肉撕裂的痛楚,双手死命

的掐着我,然后双手乱推乱打,我注意到她眼角有隐约泪光……

「好痛!……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

正和BiBi说得一模一样……然后呢?……对了!继续动作,她会慢慢有快感的,

脑中想起BiBi的「教诲」。

于是我开始慢慢的抽送,她随着我一次次的抽送,脸上痛苦的表情也渐渐的消

失……我更努力的抽送,她很像很兴奋又不敢发出声音,我慢慢发现她原本不是滑

顺的体内涌出了不知名的液体,她的唿吸随着我每个动作而愈来愈急促……

我头一次行周公之礼的我,沒有任何技巧的往復抽送着,我记得BiBi说过在快

要射出时,立刻把肉棒拔出来,用手压迫龟头下的收缩部份可以增长时间……

所以我也照着作,一次次的射出危机就此渡过,突然她有了奇特的反应,双手

用力的抓我,我正奇怪「这么久了,应该不会痛了吧!」正在此时,她体内一阵阵

的收缩,由我俩交合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刺激着我的肉棒……

惨了!挡不住了……

我的精液由龟头强烈的射出,一阵震天眩地的快感佔据了我的脑袋,我听不到

其它任何的声音,肉棒无法控制的收缩,精液像海水溃堤般的射在她的体内……

我们足足休息了一个小时,我把她书包里的面纸拿出来,擦掉我射在她体内而

流出来多得不像话的精液……

我发现PU埝上有她的「落红」的血……

天色完全的暗了,我们俩带着偷 禁果的紧张心情回家了……

后来,因为我射在她体内,我们整整担心了一个月,还好……

……

「你在想什么?那么专心?」她醒了,看到我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发呆,

「啊?!?……沒什么……你醒啦!」

「我的衣服都被你弄坏了!」她一面说一面把她的胸罩拿给我。

我一看,她的背带上的钩子被我扯弯了……

我到工具箱拿尖嘴钳扳正钩子,心里想:「我有那么粗鲁吗?」

她到干衣机拿回她的衣服穿回去,看看我,

「怎么了?老朋友见面,不请我去走走啊?」

「哦!十二点多了,我们去吃饭!」

就这样,我们在那家西餐厅,坐到晚上十点多,我们说了很多,从以前学校的

事,谈到各自的工作,而每次我高兴的谈着我的兰(现在的女朋友),她的脸上总

有着淡淡的哀愁……

「你好像……真的很喜欢她哦?」

我们相对凝望了一会,我慢慢的说出我心目中的兰……

「她是一个很温柔而贤慧的女人,善解人意,烧得一手好菜,还会做衣服呢!

她在我最失意的时候一直伴着我……」

「你最失意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问你啊!你知道是什么时候的!」

她低着头,沒有任何的动作许久……

「我们回去吧!我累了」她低着头说。

于是我们又回到我的住处,只是这一晚她睡床,我睡沙发……

夜里,她小声的在哭泣,而我装作沒听到。

星期一早上,我请了半天假,带她去修车。然后留下彼此的名片,回到各自的

世界……

回到办公室,一开门……天啊!又是一堆文件……@#$%*&!……唉!……这

就是人生,

「嘟……,徐首席,六缐电话,是女孩子喔!」桌上电话传来秘书AMY的声

音……

「知道了!接进来吧!警告你別捣蛋喔!」……

心里想着,到底是谁呢?是兰还是APPLE?保险一点吧!拿起电话……

「喂?我是徐政」

「臭坏蛋!你昨天跑去那了都找不到你,害得我昨天作了一桌子菜都沒人帮我

吃!」

「对不起啦!星期六加班到十二点多才下班,车子又出了一点小状况所以睡晚

了……」为了不使兰生气,只有撒个小谎了,

「那我就罚你今天到我家来过一个晚上吧,带我去吃饭,去阳明山看夜景,还

有……」

「好!……好!……都答应你,不生气喔!」

她高兴的挂了电话,我则吓得一身冷汗,因为我很少说谎,更沒有骗过她,只

是前天晚上的那一场「意外」,让我有了罪恶感,我实在不该骗兰的……一切只怪

我太「鸡婆」了……

「嘟……,徐首席,一缐电话,又是女孩子喔!」桌上电话又传来AMY的声

音……

「好了!好了!接进来吧!」

「喂?我是徐政,您好!」

「是我,APPLE……」天啊!说曹操,曹操就到!

「哦!你好……有事吗?……」我有点虚心的回答她,

「谢谢你的收留……谢谢!我……我……我们公司今天在凯悦酒店有个酒会,

你……你有沒有空?……」

「很对不起,我已经答应要到兰那里去了,可能沒办法去,下次吧!」

「哦!……那……那沒事了,BYE!」……

下班后,在去兰她家的路上经过凯悦酒店,看到大门口停了一辆白色的march,

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搬着东西……

我看到后,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了主意……

脚离开了剎车,踏下油门,向着兰的怀抱飞奔……

一路上,脑中不断浮现以前在校时的往事,和现在和兰生活的点点滴滴,就像

拉距战在我脑海中交换着……

我怎么和APPLE分手的,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们的确有过一段

缠绵的生活,也曾是校园里人人称羡的神仙伴侣……。一直到我从成功岭回来后,

有一天,她突然告诉我,她总觉得我们之间,好像少了什么,她想一个人静一段时

间……

此后我就意志全失,虽然在班上同学面前仍是开心果一个,但是在夜深人静的

晚上,总是有说不出的落漠……

而我和兰怎么认识的呢?也是拜我「鸡婆」的个性所赐……

……

我从专三就开始玩「无缐电」就是一般人所谓的「香肠族」,我常在145.90及

86当「潜水艇」(就是只喜欢听,不太爱发话的那种人),我还记得那天是一个下

雨的天气……

又是一个下雨假日,懒得出去,T机子吧!,我拿起「托咪」,按下PTT……

「各位友台,234「鹦鹉螺」向各位请安问好,沒事,缐上继续,我「潜水」

去了」

PS:1.「234」是永和的邮递区号,是「香肠族」表示自已位置的方法,而当时

我住在永和。

2.「鹦鹉螺」是我的台号,是美国一艘潜水艇的名字,因为不方便在一个开放

环境内用自已的名字,省得被「有关单位」请去「泡茶」。

一面看着书,一面听着由「托咪」传出友台们的话题,一直到大约下午二点左

右,忽然传来一个断断续续的信号……

「紧急……隔,紧急间隔,缐上……友台是……否听到……」

我一听到「紧急间隔」立刻拿起「托咪」……

「234鹦鹉螺回答你,请问您哪位?」

「我是107游泳台……大象,我在金山南路高架桥上……看到一起……车祸,

三合一,有人挂綵……请友台……报警叫……救护车……」

我立刻向144.86台北台求证,果然也有其它「游泳台」回报此一路况,我就向

110报案,回到房间,此时由「托咪」传出永和友台的声音……

「234友台请注意,234友台请注意,144.86现在需要人手数名,有意愿的请

出声……」

于是我和他们约在一个十字路口,会合后由有车的友台载到现场。

一到现场,三辆车追撞……,原来「三合一」是这个意思,一部计程车夹在一

辆卡车和一辆公车之间,车上有驾驶和二个女乘客,有挂綵,但意识清楚……

由经验老到的友台分配工作,而我最「菜」只有指挥交通的份,看着友台们忙

而不乱的救人,女友台正在极力稳定伤者的情绪……

半小时后警察到了,人也一个个救出来了,我们跟着最后一部救护车去台大,

一路上友台们高兴的神情互相吹嘘着自己「英勇」的行为,让我也有了莫名的成就

感和喜悦……

车队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还有警车开道,总算到台大医院的急诊室,由担架上

抬下二个伤者都是女的,我注意到有一个女孩,她苍白的脸上,挂着不知所措的神

情,她好像只有外伤而己,另一个好像比较严重……

註:

1.「托咪」是「TALKMIC.」的俗称,就是无缐电发话用的麦克风。

2.「144.86」是无缐电的一个频道144.860MHz是「香肠族」中公认的一个救

难用频道,通常是处理中山高速公路的状况为主。

看着医护人员把二个伤者推进急诊室,一堆人忙进忙出,看着看着一阵倦意袭

来,竟然在椅子上睡着了(可能是刚才太累了吧……)……Z……Z……Z

忽然,有人摇醒我,我睁开眼一看,是个护士小姐……

「先生,你是伤者家属吗?」

「不……不是,我是救难队的人」

她走向另外的人问着同样的问题……

我起身,向一堆医生和护士的方向走去,隐约听到他们讨论着好像是其中一位

伤者需要立刻开刀,但台大正在进行一个大手术,无法调出足够的B型血液,我就

插话说:

「你们需要B型血液吗?要多少?」

其中一位头髮削得很短的女医生看看我,就说,

「是啊!就算你能捐血,也不够啊!」

「沒关系,我来想办法!」

我回到救难队员聚集的地方,一一的摇醒他们,一个个的问,结果队员中唯一

的B型是个女友台,体重不足,不能捐血,这时我的手无意间摸到腰间的手机,突

然灵光一闪,跑到台大的顶楼,拉出伸缩天缐,转到我常T的频道,向着大台北发

话……

「紧急间隔,紧急间隔,各位友台我是234「鹦鹉螺」,现在台大医院有一名

伤患急需B型血液,急需B型血液,请缐上友台共襄义举,捐血救人,各位友台如

需查证,请电台大医院急诊室,电话是……」

我在我常T的五、六个频道发话完后,带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急诊室,一路上

我心想,不知道我的求助是否有效,要是血液不够,那个伤者不知道能不能再撑下

去……

一回到急诊室,我吓了一跳,从台北各地来的友台已有不少人己经到了,急诊

室的电话不停的有人打来查证,我感动得差点掉下泪来,呆呆的站着……

「「鹦鹉螺」!发什么呆,快来帮忙啊!」一位救难队员叫着

那个头髮削得很短的女医生(我叫她酷姐医生)看着我,对我竖了竖大姆指,

我也回敬了一个礼,就去帮忙了。

我们记下所有来捐血的友台的台号,方位,常用频道和电话号码,后来经过统

计,总共有一百二十多人,其中不包括那些不肯留下资料的友台……

这个事件惊动了台大的高层主管,后来还上了电视新闻呢!

后来那个伤者安全的动了手术,也康復了,她的父亲还在「海霸王」办了好几

桌来答谢这些友台,因为他们坚持不肯收一毛钱……

而兰就是那个伤者同车的女孩,从此我的生命里多了一个阳光般的少女……

兰的名字叫林若兰,是宜兰人,来台北唸书,住在一个远房亲戚的家中,那个

亲戚有个和她同年龄的女儿名字叫刘晓佩(我们叫她小佩),和她刚好念同一个学

校,那天她们俩一起搭计程车去士林玩,在途中就发生了「三合一」的意外……

而小佩就是我「昭告天下」所救回的那个伤者,所以她爸对我极有好感,好在

她女儿已名花有主,否则我一定会变成他的女婿……

后来这整件事我还好好的向APPLE吹嘘一番……

……

一转眼到兰的住处了,小佩和兰「合养」的一只西施狗「宝宝」早在门口摇着

尾欢迎我了……,而小佩的爸爸看到我,更是给我一个「义大利」式的拥抱,还好

他们的邻居早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而兰又弄了一大堆菜,吃完饭我坐在椅子上足足休息了十几分钟,因为实在太

饱了……呃……我带着兰和小佩去天母的山上喝茶聊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享盡

齐人之福呢!

到了十一点多,我把小佩送回去,兰则和我回到和平东路的住处……。

我俩经过一阵翻云覆雨后,她满足的抱着我睡着了,我静静的看着她,在皎洁

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脸更显得可人,她是一个好老婆型的女人,标准的小女人,很

会做家事,不乱花钱,不太追随流行,她的穿着总是有着自已脱俗的风格。这就是

了,是我理想的老婆了……

相恋五年了,是该给人一个交待了……

……

早上,我送兰去上班然后回到自已的办公室,中午休息时叫AMY陪我去敦化

南路上的珠宝店选戒指,因为要我设计机械我在行,可是叫我选戒指,我可是大外

行。AMY的男友是珠宝店的小开,所以去他那看看,希望打可以打个折……

我选在兰25岁生日那天向她求婚,她在众人期盼的眼光中,她很 腆的点头

答应了,接着的几天,我们去挑喜饼,看婚纱,准备着订婚所需的东西……

……

我翻开万用手册,看到上面记录着,(3/22兰回宜兰)

「哦!……兰今天早上回去宜兰,晚上就回来了,我回去要赶快收拾我的东西

……」

「嘟……嘟……」桌上的电话响了,心里正奇怪AMY跑去那了,怎么不接电

话,抬头一看钟,原来己经八点多了她早下班了,我拿起电话:

「喂!找哪位?」

「请问……请问徐政在吗?」我一听……是APPLE!

「是……我是……,你有事吗?」

「我在你们楼下,可以上来吗?」……

她按着我名片上的地址找来了,电梯门开了,她走进来,诺大的办公室只有我

们两人,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才哭过……

我带她到接待室,倒了杯果汁给她……

「你有什么事吗?」

「怎么,老朋友心情不好来找你吐吐苦水,不欢迎?」

「沒……沒有啦,只是很突然而已……」

她慢慢的告诉我,她工作上的问题,感情上的麻烦,她说她很怀念我们在一起

的那段日子,她很后悔因为年少爱玩而离开了我……

然后抱着我,我用力的推开她,她似乎无法相信我会推开她,而且是毫不考虑

的推开她……我拉整衣服,看着她……

「我要和兰订婚了,请你遵重你自已」

「订婚……你要订婚了……」

她像是突然掉入无底深渊般的疯狂嘶吼,不断的捶打自已……突然她就像想到

什么办法似的抓住我……

「沒关系,我不计较名份,也不会去你家鬧,我不须要你供养我,我只求你让

我和你在一起,那怕一个月只有一天,我也不计较……我真的很后悔……」

她又抱住我,只是这次很用力,我不太敢用力弄开她,怕把她弄伤……

「APPLE,別傻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了,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而且

你不是也有一个很要好的男朋友吗?好好经营你们的感情才是对的……」

但她似乎沒在听我说话,开始抚摸我,舌尖不断的挑逗我,自己解开她上衣的

扣子,她竟然沒穿内衣,而在我不知所措的同时,她脱掉了她的一片裙,她竟然也

沒穿内裤……

她分明就是计划好的……

她拉起我的手,爱抚她自已的乳房,我不断的说:「不可以!我们是不可能的

了!」她却无动于衷的继续动作……

她把我推倒在地上,跨坐在我身上,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拉出我己涨大的肉

棒,用嘴含住肉棒用她 紧的红唇套弄着我的肉棒,手配合着上下运动着……

一阵阵的快感由肉棒传来,我的意志开始动摇了……

她很有技巧的刺激着我的肉棒,我的慾火渐渐上升了,她另一只手不断的在我

的「禁忌地带」游走……

终于,人类原始的反应是不容易控制,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嘴吸吮她的乳

头,双手不断抚摸着她的乳房,而她口里一直重覆着……

「佔有我,盡情的享用我,沒关系的……」

我分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红嫩的穴口流出闪闪的爱液,阴唇正等待着似的张合

着……

我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她的小穴口……

突然我看到地上掉落了一张红色的纸……

那是……那是我和兰喜饼的订单……

那张纸就像春天惊蛰的春雷,打醒了一个煳涂的人,一阵强烈的罪恶感袭上心

头,我像是一个背叛 国的逃兵,不断的受到良心的谴责……

我匆忙的爬起身,穿回衣裤,捡起那张纸小心的折好,收到皮包里……

她一时无法相信我态度上的转变,呆呆的看着我……

我捡起她的衣服丢给她,淡淡的说:

「穿上衣服吧!这里冷气很强,你走的时后记得把大门带上……」

我走出接待室,关上门的同时,我听到她在门内哭泣……

……

回到和平东路的住处,兰己经睡了,我洗完澡轻轻的爬上床,回想着刚才的一

幕,心里想着「错一次已经不得了了,我不会再错第二次了。」……

兰睡得很熟,我轻轻的吻了她额头一下,盖上被,睡觉罗!

……

早上回到办公室,看到桌上AMY留下的便条:

徐首席:

八点半,一位周小姐CALL来,请你回电!

她说她的行动电话有带。

AMY

我拿起电话,考虑了一下……,又挂回电话,把那张纸条丢了……。后来我告

诉AMY,以后除了兰找我以外,女孩子call来都叫她留话,我再回call。

APPLE打了好几通电话找我,我都沒回……

一直到了下午七点多,开车回到住处,看到一部白色的march停在便利商店门

口,我减速看了看车牌……,是APPLE的车!!……她在等我?我要不要见她呢?

……

我考虑了很久,决定现在不要回去,省得APPLE又有什么举动……,然后开车

跑去木栅猫空看星星,一直到十二点才回去。

回到家,电梯门一开,就看到我的门上留了一张纸条……

我随手撕下纸条,开门进去,打开灯,把纸条丢在床上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去拿吹风机,一面吹头,面看着纸条……

政:

今天在楼下等你,看到你的车回来,又走了,我知道你在躲我,我不介意!后

来又看到你的兰提着大包小包走来,我想大概是帮你整理家里吧?她本人比照片漂

亮,你很有眼光。你快订婚了,很忙吧!

我一直等到十一点多都等不到你,先回去了,祝福你们!

APPLE

我心想,她总算死心了,也好,虽然我看到她依然会心悸,但只是感念我们过

去的那段日子罢了!

「嘟……嘟……」床头上的电话响了,

「喂!找哪位……找哪位?」

怪了,电话那头不说话,我不耐烦的对着话筒说:

「喂!找哪位,再不说话我要挂了!」

对方仍不说话,我就挂断电话「神经病!」我沒好气的咒骂着,吹完头,上床

就睡了……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我忽然觉得有人在房子里走动……

心里正想着,不会是兰吧!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来作什么?但是我想除了房

东,只有兰有钥匙,所以就对着黑暗的房间说:

「兰!是你吗?」

我想起身走过去,却发现手脚无法动弹,一个念头闪过我的心头……

「天啊!是不是好兄弟进来……压床?」

我一时紧张起来,用力的挣扎,慢慢才发现是被人绑了起来,我心想,该不会

是有歹徒闯进来吧?一想到这里,背嵴一阵凉,惨了!惨了!若是鬼还好,是人就

糟了!!……

为什么呢?因为若是鬼,我跟 无冤无仇应该只是吓吓我,不会伤害我,若是

人,那可就不同了,就算是他的恩人,「人」也有可能对你不利……

突然,啪的一声,灯被打开了,我的眼睛由黑暗环境中受到亮光的刺激无法睁

开……

这一切的环境都对我不利……

慢慢的,我的眼晴开始适应了,定睛一看竟然是……是她,APPLE!

「你怎么进来的?你有钥匙吗?」

「我找了一个锁匠来,骗他说我忘了带钥匙,他就帮我开门了」她的语气很温

柔,慢慢的向我走来……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刻意的打扮了一下,上身穿了件白衬衫,外面穿了件

连身的红色小碎花的背心式洋装,前面有一排扣子,外面穿了件黑色的牛仔外套,

脸上化了淡淡的妆。

我又挣扎了一下,还是无法挣脱,我就看着她,

「这是你绑的?为什么?」这时我才想起来,晚上的那通怪电话一定她打的,

她想确定我是否在家……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然后趴在我身上轻轻的说:

「我爱你,政!我要怀你的BABY,但是你一直拒绝我,所以只好……」

我一听,天啊!这是什么世界!还有这种事!

「APPLE!你想清楚,我是一定会和兰结婚的,你希望孩子出生就沒有爸爸吗?

別做傻事!这样对你和孩子都是不公平的!」

「沒关系!我只要一怀你的BABY后我就会嫁给我现在的男朋友,我会好好疼

我们的孩子的,他也会有爸爸,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会把BABY当作自已的

孩子一样爱他的!」

「你怎么确定我不会说?」

她笑了笑「你想要你的孩子被人虐待的话,你就说啊!」

天啊!好狠的招数……

她起身脱掉身上的外套,再跨回我身上,我被她面朝上的绑在床上,像待宰羔

羊般的无助……

她开始举起手,像是要自慰,又像是要挑逗我,在自己的双乳上揉弄着!然后

用手指滑过自已的嘴唇,她闭着双眼,像是在享受这一切……

她伸出舌头,轻轻的捲起舔她的嘴唇。她一只手正爱抚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

手拿下她的髮夹,她长长的卷髮更增添抚媚。

她趴下来,用舌尖轻轻的挑弄我的耳根,然后吻我的颈后,轻轻的唿出热气,

再用她温热的唇吻我,而我并沒有迎接她,只是呆呆的任她上下其手……

她又坐起来,慢慢的一颗一颗的解开她洋装的扣子,然后又用手爱抚着自己的

乳房……

她接着脱掉自已的衬衫,露出她白色有蕾丝边的胸罩,然后脱下她的丝袜……

我盡力让自已的东西不要有反应,可是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更何况她

长的也算是个美女,肉棒根本不听指挥的一点一点涨大……

她似乎很瞭解我生理的反应,脱下了她的胸罩,用她的手指揉弄她已硬挺的乳

头,她好像受不了这种刺激似的发出呻吟,她拉下我的裤子,掏出我红涨的肉棒,

夹在她双乳所形成的乳沟中磨擦……

一阵阵的快感传到脑子里,她抬着头看我,然后加快了磨擦的速度……

「APPLE別这样,弄得我很不舒服……」我这样说着,其实是太过刺激了……

她一把抓住我的肉棒,含在嘴里,用力的收紧她的嘴唇,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

打转,然后配合着手上下的套弄着,她很用力的吸住我的肉棒,脸颊凹了下去,我

因为抵挡不了这种快感而闭上眼睛……

她放开了我的肉棒,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

「政,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给我一个BABY,快给我……」

然后脱下了她的内裤,她红嫩的肉穴因兴奋而红涨着,她调整了位置,一只手

握住了我的肉棒,对准了她自已的穴口,小心的坐下去,但沒进去。我在想,她一

定沒试过这种方式所以进不去……

正在这个当时,一阵酥麻的快感传来,肉棒立刻被夹进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

她同时也发出一声呻吟。

「啊!……,给我BABY,……给……我……」

她开始慢慢的上下运动,双手正撑在我的手臂上,她的脸颊红涨着,我忽然想

到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的脸上也是红润的,只不过那是少女的妈红……

她开始加快速度,我慢慢被快感沖掉理智,也配和着她的动作挺腰,收腰……

她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双手死命的抓着我的肩头,我用力快速的动作着,我

的每个动作都像机关鎗打中敌人的要害一样,她的呻吟简直到了忘我的地步,她用

盡所有力气扭着腰……

她开始有含混不清的呓语……

「政!……我……BABY……要……我……」

她手用力的扣住我,双腿死命的伸直,肉穴中一阵阵的收缩一次次的夹住我的

肉棒,我极力的扭开她,因为肉棒传来的信号告诉我,危急!危急!……

可是我沒想到,她立刻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用双腿夹住我,不让我把肉

棒弄出她的小穴,在她身外射……

因为从以前的APPLE,到现在的兰,她们总是在高潮后很久才能平復,我本来

想先让APPLE到高潮,称她还在「回味」时把肉棒弄出来射在外面……

啊!惨了……

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深处强烈的喷射,一次次的收缩,似乎要把所有的精液全

射出去一般……

渐渐的,我从射精后的快感平復,发现她仍然趴在我身上……

「APPLE,你要的我都给你了,放开我吧!」

「我要再趴一会,增加受孕机率,你就忍耐一会吧!」

天啊!连「增加受孕机率」都打听好了,她是来真的了……

慢慢的睡意淹沒了我, 不住瞌睡虫的啃 而睡着了……

……

「铃……」鬧钟的铃声叫醒了我。

喔~……全身酸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作梦?……

嗯……大概是作梦吧!好奇怪的梦……

我起身进浴室去刷牙,从镜子中看到自己,好像是「越战归来」一样的憔悴,

突然看到手腕上有红色的瘀痕……

我恍然大悟,原来昨天晚上的事,是真的!

我带着凌乱的思绪上班去了,这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AMY拿进来的文件我

签错地方,接了好几通老客户的电话却叫不出名字,AMY看到我的失常,替我向

老总请了半天假把我赶回去休息……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一直想着……APPLE要是真的有了,我该怎

么办?兰又该怎么交待?虽然APPLE口口声声说「他」一定会疼BABY,可是要

是秘密 漏了BABY会不会被虐待?

但是接连好几天,办公室桌上的便条沒有再出现APPLE的名字,随着我和兰

婚期一天天的逼近,渐渐的繁忙的琐事让我几乎忘了那件事……

直到我们婚期前三天……

那天我正好从厕所回到办公室经过AMY的桌子,电话正响起,我看到AMY

正在公司的影印室里印东西,所以顺手接起了电话……

「喂!首席办公室,请问找那位?」

话筒的那头沉默了好久才说话……

「政!是我……」

我听到APPLE的声音,就像被人下了定身符一样,呆站在那里……

我一直呆站了好一会,她先打破僵局……

「我……我……等一会要去做检查,看看是不是有了,你……你……等我的好

消息!」

然后她就挂掉电话了,我走回办公室摊坐在椅子上……

「好……好消息?!?……呵……我的孩子……」

我失神似的念着,一直到AMY走进来,她看到我又「秀逗」了,大力的摇着

我……

「喂!……喂!……回来罗!……回来罗!」

「啊?……谁回来了!」我回过神来,

「你啦!……你回来了!」她笑瞇瞇的走出去了。

我翻开手册,今天是四月二十八日,从那天晚上到现在快一个月了,莫非APPLE

真的有了?我匆忙的找出她的名片,打去APPLE的公司,她同事说她请了半天假!

我又打她的行动电话,也沒开机,我一直担心她,可是都沒有回音!

然后我熘出去,跑到她家门口等她,坐在车子里一直等,直到我累得睡着了……

隔天早上,因为是在车上,睡得我全身酸疼,所以大清早就爬起来了,继续等

……眼睛瞄了瞄车上的时钟:06:05。

突然,她家的门打开了,我睁大了眼睛看,这……这……,好像是她妹 ,好

久沒见了她长大了,也漂亮多了,我下了车走向她去……

她妹妹穿了一身运动服,好像要去做运动,

「小姐!你早,请问你是雅娟吧!我是你姐姐的朋友……」

「你……你找谁,你要幹嘛?」她很紧张的问我,

这小妮子!以前坑了我那么多场电影,吃了我那么多的「麦当劳」,才过几年

而已,就不记得我了,真是……

「我是她以前五专的同学,从南部上来出差,顺便来看看她……」既然她已不

记得我,就骗骗她,省得麻烦……

「她昨天沒回家耶!我不知道……」

我开车回到公司,从窗户看着台北来来往往的人车,灰濛濛的天空……

十点多了,事情正忙着……

「哔……」桌上的专用传真机发出接收完成的信号,心想不知道是谁,又有什

么事……

随手撕下传来的纸,漫不经心的瞄了一下……

「嗯?……字好眼熟……」放下手边的工作,仔细看了一下,是APPLE的字,

她还真聪明,知道电话我一定不会接,用传真就非接不可了……

仔细看了内容,我吓了一跳……

政:

其实我一真都爱着你,当年我因为年轻贪玩而离开了你,我不奢望你会原谅,

但是我还是必须告欣你……专四的上学期开始,我晚上不是都去打工吗?所以我认

识了一个大我二岁的男生,他休学沒唸书,他就是那家连锁百货公司老闆的独子,

他很会玩,每天下班后都车开带我出去玩,那时我年少无知,认为那才是人生。虽

然你是我的最初,我的一切都给了你,可是,也许是愚蠢吧!我就煳里煳涂的离开

你,我想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吧!现在,我也沒有资格要求你再接纳我,我也

沒有权利去破坏你和兰的生活……

现在好像连上天都在处罚我,我想怀你的BABY都不可能了,我昨天去检查,

医生说我不能怀孕,我想可能是以前拿「他」的孩子时受伤了,真是我自己活该,

我现在心里好烦,好乱,妹说你早上有去找我,沒用的!

別再找我了,珍惜你的兰吧!也许是绝笔了……

APPLE

我立刻打电话去她公司……

「喂!我找周雅苹,请问她在吗?」

「她不在,我是她同事,请问您是……」

「我是她朋友,我姓徐,她有说要去那里吗?」

「她请了假,说是心情不好要去散散心……好像说什么……定情石的……」

定情石!?那是我们当年约定终身的地方,也是我第一次吻她的地方,我立刻

叫AMY替我请假……

定情石,就是在思源哑口附近的一块大石头,当年我们一行人骑车到那去玩,

就在那块石头上,她答应我的吻,正式的成为我的女朋友……

我的405在北宜公路上狂奔着,快速过弯轮胎发出的吱吱声,伴随着其他车辆

驾驶人的咒骂声中我上了中横宜兰支缐……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是有不安的念头。

车子过了栖兰苗甫,突然,有几部车,闪着红灯超过我,我看到他们的后挡风

玻璃上贴着「宜兰县急难救助协会」的字。

我的心开始发毛了,把车上无缐电转到他们的频道……

无缐电中传来消息:有一辆车冲下山谷,地点在哑口附近……

天啊!APPLE不会做傻事吧!

此时,又有几部急难救助协会的车超过我,我就跟在他们后面,一路超车……

前面就是哑口了……

到了哑口,路边停了好多急难救助协会的车,有一部可能是附近工程用的大吊

车,正伸长了吊 正在吊东西,长长的钢索一直往下垂到山谷里……

我停好了车,走向吊车那,看到路旁的护栏被撞了一个大缺口,而那个缺口正

在我们定情石的旁边……

我的心里有个数了,看看地上丝毫沒有煞车的痕迹……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吊车突然有动静了,开始向上收起钢索,我的心随着收起

的钢索渐渐的紧张,一直自欺着想着「只是巧合……巧合,不会是APPLE的……」

车吊上来了,一部扭曲变形的白色MARCH,我看到车上的后视镜上挂着,当

年我送她的一只布娃娃……

「啊!……可怜的查某囡仔……可怜喔!……」

我受到雷殛般的震惊,一直看着那个缺口……

……

今天是APPLE的葬礼,我到金山的一个花园墓场去看她,远远的看她……

她的墓前站了许多人,是她的亲戚吧!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哭得很伤心,是她

现在的男朋友吧!

我一直远远的看她,直到他们走了,我才轻的走过去,献上了她最喜欢的向日

葵,因为以前我说她像向日葵,永远向着太阳,她永远像太阳般灿烂!

我拿出了口琴,吹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吹给她听的歌:「萍聚」

渐渐的,泪水模煳了我的眼,回想着以往的种种……

最后,我对她说:

「APPLE,你安息吧!我原谅你了,真的!……原谅你了……」

我上了车,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

回去吧!昨天已经结束了……明天要和兰结婚了。

发动车子,往我和兰的家开去,收音机里传来「那英」的歌……

「我们之间沒有延伸的关系,沒有相互佔有的权利……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沒交

换,无法想像彼此的空间,我们仍坚持各自站在原地,把彼此划成二个世界,你永

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恆燃烧的太阳,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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