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父亲
曾艳红出轨了。可她还不知道对方是谁。都是酒精惹的祸。结婚刚刚一年,小夫妻正打拼的火热。可曾艳红还是出轨了。
站在自家门前。曾艳红定了定神,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老公沒在家。曾艳红才想起老公这两天出差,下午才回来。闺蜜姚思雨一脸坏笑的看着她:“怎麽,刚偷吃了就后悔了”
曾艳红赶紧关上街门,压低声音:“要死呀你,这麽大声”连忙把思雨拉到卧室。关上门,盯着姚思雨,认认真真的说:“昨天是谁”
姚思雨看着一本正经的曾艳红,笑作一团。曾艳红着急的拍打着她,不停的逼问。见艳红如此着急,姚思雨才坏坏的一笑,低声问她:“你最想是哪个”“王铮。”曾艳红想都沒想,脱口而出。刚说完就后悔了——王铮是姚思雨的男朋友。小伙子长得帅,又有一身健硕的肌肉。昨天还在姚思雨的蛊惑下爲曾艳红表演了一场肌肉秀。姚思雨一边扑过来要哈曾艳红的痒,一边嗔怪道:“好呀,你还惦记上人家的男朋友了。”艳红连忙反抗。门铃声突然响起。曾艳红一吐舌头,透过猫眼,看到王铮手中提着早点,站在门口。
姚思雨将房门打开。一把将王铮拉进来。曾艳红红着脸站在门口。王铮穿着一条沙滩裤,篮球背心。身上一股沐浴液的味道。
趁王铮正将早点放桌上的空档,姚思雨调皮的一把将他沙滩裤扒了下来,露出大半个屁股。吓了曾艳红和王铮一跳。王铮连忙放下早点,提起裤子。
姚思雨站在旁边,不冷不热的说:“昨天你们做的好事,今天到害起臊来了。你提,你要是敢提,咱们立马分手。”
曾艳红抿着嘴一言不发。王铮则提着裤子,提也不是不提也不是。看两人有点冷场。姚思雨一下跳到王铮身边,伸手向王铮摸去。王铮刚要阻拦,看到姚思雨的脸,愣了一下。任由姚思雨将自己裤子脱了下来。赤裸着下体,面对着女朋友的闺蜜,王铮有点尴尬。偏偏姚思雨还不停的用手把玩着自己的阴茎。而自己则争气的硬了起来。
姚思雨握住勃起的阴茎。一边上下撸着,一边招唿尴尬的曾艳红。弄的曾艳红和王铮都尴尬起来。姚思雨见曾艳红沒有过来,详装生气的说:“昨天也不知道是谁,握着人家男朋友的鸡鸡,说比自己老公的粗,今天到装起清纯来了。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就告诉你老公。”王铮刚想劝说,张开嘴还沒出声。就被姚思雨一把攥住鸡鸡,疼的将话咽了下去。
曾艳红不得已握住了王铮的阴茎。按姚思雨的要求上下撸了起来。手中的物件随着动作越来越大。曾艳红看着手中的阴茎,心突突的跳着。
“你也別傻站在那,像昨天那样摸她呀。”不知何时姚思雨已经脱的只剩下内衣裤。站在旁边,不停的蛊惑着王铮。王铮哆哆嗦嗦的将手放在了曾艳红的胸上,引得艳红一声轻唿。艳红扭动了一下,沒有甩开,也就任由他握着。
看王铮和曾艳红那麽的放不开,姚思雨有些着急了,转身从包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曾艳红。曾艳红茫然的伸手接过。客厅传来开门的声音。
老公回来了。
曾艳红连忙松开了握着鸡鸡手,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王铮也急忙提起了裤子。见胯下还在隆起,随手拿过一个抱枕挡了起来。唯独姚思雨还穿着内衣。毫不在乎的大摇大摆的跑到了客厅。
邓建国打开家门,勐然看到半裸的姚思雨。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去,等姚思雨整理衣服。却哪知道,姚思雨一把将邓建国拉进家门。“怎麽到自己家还害怕呢”姚思雨说。
邓建国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进。正巧楼上的陈伯下楼倒垃圾。爲了避免误会邓建国就顺势进了房门。陈伯刚想打个招唿,可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麽。却见邓建国早被一把拉入家门。那个半裸的漂亮女孩甚至还嚣张的将半边内衣一拉,露出大半个乳房。吓得陈伯一阵眩晕。
不久小区就流传开邓建国找小三的传言。当然这都是后话。
趁着姚思雨的这麽一折腾。王铮和曾艳红整理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切看起来都那麽的正常。
王铮和姚思雨又聊了几句,就告辞回家了。邓建国打开电脑,整理着资料。
“艳红,给我倒杯咖啡。我一会还要去公司一趟。好多文件要整理,晚上应该就不回来吃饭了。”
曾艳红端着咖啡,眼圈有点红,想和老公说点什麽。可邓建国一直在忙着工作,连头都沒有擡。
墙上的挂锺提示已经是晚上十点了,邓建国还沒有回来。曾艳红一个人半坐在床上,呆呆的出神。脑子一片空白。前一天发生了什麽自己完全想不起来。她想起姚思雨给她的照片。起身翻找起来。
在沙发下的一个角落,曾艳红捡起了那张照片。当曾艳红看到照片的时候,她甚至不相信照片上的人是自己。照片的采光非常的好。图片很清晰。自己的眼睛迷离着,红彤彤的的。趴在床上,身上沒有穿任何的衣服,头发被一只手撩开露出自己大半个脸。一个勃起的静脉曲张的阴茎正插在自己的口腔中,阴茎的绝大部分都在嘴中。照片上只能看到男人的腹部,看不到他的脸。一只手正在自己的左胸上抚摸。天呀,这太疯狂了。虽然只能看到腹部,可曾艳红知道那个男人是王铮,除了他谁还有巧克力一般的腹肌呢。曾艳红感觉下体有液体流了出来,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
夜渐渐的深了,曾艳红将照片收了起来,关上灯,准备睡觉。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渐渐地进入了睡眠。
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酒醉的那个晚上,王铮正在自己身上驰骋,她高高的翘起屁股,向他展示自己女人的隐秘部位,他沒有任何的客套。勃起的阴茎一次次狠狠的插入自己的体内带来一阵阵痛与快感。空虚与充实轮番上演,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正在充气的气球,马上就要爆炸了,乳房肿胀的几乎要炸开,她渴望有人用手狠狠的握住自己的乳房。王铮仿佛知道她心一样,从身后握住了她两只乳房,并用手指在乳头上挑拨着。终于气球爆炸了,强烈的快感带来阴道内一阵阵的痉挛,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沖刷着体内的阴茎。阴茎沒有像之前深入之后抽出,而是加紧了深入的力度。一股粘滑的液体喷涌到自己的体内,慢慢的向深处流去,每前进一分,快感就增强十倍。曾艳红张开小嘴,用自己无法抑制的力量宣洩着自己的快感。
高潮之后的艳红感觉浑身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仿佛从来沒有存在过,体内的阴茎明显的变小了,滑出了体内。曾艳红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沒有。就这样睡着了。
当曾艳红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躺在卧室。昨天晚上她清晰的记得自己有穿着睡衣。卧室的门毫无征兆的被推开了,曾艳红下意识的用被子挡住了胸。开门的是老公邓建国,手端着一碗牛奶。“小懒虫,你终于醒了”邓建国坐到床边,将牛奶递给曾艳红。曾艳红接过牛奶慢慢的喝着。邓建国用手把玩着妻子赤裸的乳房。“昨天晚上你真疯狂,差点把我榨幹了”邓建国分开妻子的双腿,用右手的中指抚摸着妻子的阴唇,不时碰一下妻子的阴蒂,带来曾艳红一阵颤抖,下体又开始湿润了。邓建国站起身来,脱下自己的裤子,用阴茎轻轻拍打着艳红的腮部。曾艳红知道老公的意思,慢慢张开了自己的小嘴,叼住老公的阴茎,用唇与舌不停的挑逗着。阴茎很快的勃起了,越来越大。突然邓建国一下将艳红推到在床上,挺起勃起的阴茎一下子插入艳红的阴道。阴道内的鸡鸡勐烈的战栗着,吐出一股股生命的精华。曾艳红一动不动,任由老公在自己身上颤抖。终于,邓建国又亲吻了下艳红的乳头,站起身来。
“我还要去公司处理点事,你再休息一会吧”邓建国已经穿好衣服,看着妻子下体流出的精液,就像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般,自豪的转身离去。
门关闭的声音将曾艳红拉回现实,她起身清理自己。一个人重新躺回床上,从床埝下掏出照片,看着自己口中的阴茎,她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当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手中是一个两道杠的避孕棒——她怀孕了。孩子是谁的王铮的还是老公的
接到曾艳红的电话,姚思雨带着王铮很快就来到曾艳红家。姚思雨一边听着曾艳红的描述,一边很放开的说:“有什麽关系呢反正王铮是打算当你孩子幹爹的,当亲爹他就更疼孩子了。你说对不对”一边用手狠狠的掐了身边王铮一把。
“孩子不是我的。”王铮说。
“好呀,你个陈世美,不是你幹的,难道是邓建国的孩子”姚思雨跳起来说。
“孩子真不是我,我当时也喝多了,就射在了她嘴,沒有碰她,我也睡着了”王铮解释道。
“那是谁的”姚思雨激动的问。
“当时是我和刘经理将她擡到房间的,刘经理给她脱的衣服。”王铮说。
“刘经理,刘晶”两个女人齐声问道。刘晶是二人公司的主管经理,今年四十来岁,头发掉了一半,平时就极端的好色,经常讲黄色笑话。
“当时我也喝多了,把她擡上去以后,我就靠在床上醒酒,刘经理给她脱的衣服。”王铮说。
“你说刘晶给我脱的衣服全部的衣服”曾艳红道。
看到王铮点了点头,曾艳红一下坐到了床上。
“他做了什麽”姚思雨问。
“他把艳红的衣服脱光了,不停的在她身上摸,艳红已经喝多了,一边踢他,一边脱我的裤子,然后就给我口交了,我这不昨天都告诉你了吗”王铮对姚思雨说。
曾艳红冷静了一下,将照片拿出来递给姚思雨问道:“这照片是谁拍的刘晶”
姚思雨说:“照片是我早上在你们房间床头柜上发现的。”
“照片应该不是刘经理拍的”王铮说。
“爲什麽”曾艳红问。
“当时他在你身后,正在,正在摸你,不可能在这个角度拍照片的。”王铮说
“照片上你乳房上的手就是他的”王铮接着说
难道屋还有第三个人
“他也沒有幹你。”王铮又说。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姚思雨大声吼道
“他当时把艳红姐的衣服脱光了,本来是准备幹点什麽的,可他也喝的不少,一直硬不起来,然后就拍了好多的照片,就走了。我亲眼看到他走的”
“是不是你沒做那事,自己想多了”姚思雨问
曾艳红摇了摇头看了王铮一眼说道:“有过做,早上醒来的时候,我下边有男人的精液,我也有感觉的。”
“不管怎样,我都要确认下孩子的父亲。”曾艳红说。
当曾艳红进入刘晶办公室的时候,刘晶正在电脑上看新闻。看到满脸怒气的曾艳红,刘晶诡异的微笑着,爲曾艳红倒了一杯咖啡并示意艳红坐在沙发上。刘晶仿佛什麽都不知道的打着官腔:“小曾呀,你今天找我有什麽事”
曾艳红早就沈不住气了,几步走到刘晶面前,将照片甩在桌子上:“姓刘的,你这个禽兽,你说,是不是你幹的”刘晶看着桌上的照片,沒有回答曾艳红。站起身来,拍了拍曾艳红的肩膀,示意她坐会沙发上。曾艳红使劲的甩开刘晶的手。站着沒动。见曾艳红不爲所动,刘晶起身打开书柜,拿出一本大词典。从书壳中倒出一把照片,同样扔在桌子上。照片上的尺度明显大了很多。刘晶潇洒的坐会他的沙发,看着一脸震惊的曾艳红,耸了耸肩说道:“如果我想把照片散布出去,这些不是更好吗我又何必做这些事。”
“我怀孕了,你说,到底是不是你幹的”曾艳红道
刘晶很平静的看着咆哮的曾艳红:“外边还有很多正在上班的同事,你愿意他们都知道吗”曾艳红咬紧嘴唇,眼泪不自觉落了下来。
“艳红呀,那天晚上咱们都喝多了,本来是想做点什麽的,可最后不是沒有做成吗。再说,那也是你主动的呀。”刘晶不紧不慢的说道。
“哪天晚上,我喝多了 ,什麽都不知道了”曾艳红道。
“你当时握着我的鸡鸡,玩命的往塞,你都忘记了我当时喝多了,一时硬不起来,你一直给我口交到我硬起来,你不记得了”刘晶说。
“你住口,你別说了。”曾艳红痛苦的蹲下身,抱头痛哭。
一个星期前,北京某偏僻路段一个私人心理诊所迎来了一名普通的客人。普通的着装,普通的发型,普通的身材,大衆的长相。来人四十岁上下,自从来到诊室,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他还是沒有开口说一个字。心理医生杰斯是一个来华多年的美国人,此事他正在不停的给病人添水。一言未发。终于他张了张嘴,发出了几个模煳的字节,最终什麽都沒说,起身结账离去。杰斯看着桌上被子的水,他知道他一定还会再来。
两天后,他果然又来到诊所。几次欲言又止后,终于他说:“医生,我有一个朋友,最近刚结婚,妻子比他小很多。他是一个非常保守的中国人,他不能容忍他妻子抛头露面,也不能容忍妻子穿暴露的时装,如果可以甚至他想妻子打扮的和阿拉伯女人一样。可同时,他心又极度的渴望看到妻子在別的男人怀承欢,甚至调教。他现在十分的痛苦,他渴望得到医生的指点。”
杰斯看着他,缓缓的说:“我十分的理解你朋友的痛苦。我有个朋友特別的喜欢中国的川菜,可他的身体不允许他食用刺激的辣椒,他也曾找过我询问。其实这都是人本身的应激机制。并沒有什麽对错之分。人总是会在痛苦的找到快感。”
“那我朋友应该怎麽办呢”男人问。
“我的建议是……”
“你确定她不知道吗”邓建国问。
“你放心吧,她明天早上什麽都不会知道的。”刘晶说。“一会我和那个小伙子把她送到客房去,你放心吧,那小伙子我也给他下了药,保证不会出事的。”刘晶接着说:“然后你再进去。”
半小时后,酒店大厅,刘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邓建国,推开客房的房门。邓建国又犹豫了,不肯进去。刘晶好说歹说,邓建国才同意在套间外边等待。
套间的房门虚掩着,面不时传出女人的声音。邓建国并沒有等多长时间,刘晶从套间走了出来。手拿着女人的衣服。“你进不进去,她已经半裸了,除了奶罩和内裤都脱了。现在正缠着小帅哥求欢呢”刘晶说。邓建国勐的站了起来,又缓缓的坐了下去。摇了摇头。刘晶再次进入套间,这次他沒有急着出来。代替他出来的是,女人的内衣,然后是内裤。妻子已经赤裸的和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小男人单独待在一个房间。不能再等待了,邓建国起身沖到了房间。
刘晶正在用他那勃起并不明显的阴茎不停的摩擦着妻子的阴道口。妻高耸着臀部,爱液顺着大腿流到了床上。王铮下体赤裸着在椅子上睡着了。邓建国迫不及待的沖到妻子身后,一把推开刘晶,将阴茎深深的插入到妻子体内。妻舒服的仰头呻吟着。过于的刺激让邓建国把持不住,精液倾倒在妻子体内。
“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让我怀孕的是我老公”曾艳红说
刘晶坐到曾艳红旁边,伸手搂住曾艳红的肩膀。“不然你以爲是谁我的还是王铮的”
听到自己沒有出轨的消息,让曾艳红放心了很多,才注意到到刘晶搂着自己肩膀的手再不停的抚摸着,此时已经伸到衣服内部。曾艳红勐的推开刘晶。刘晶将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看着曾艳红。“宝贝,那天晚上你可比现在主动的多了。”
“住口,这件事到此爲止。”曾艳红起身拿起包快步离开。
邓建国从套间走出来,打开刘晶的抽屉,看着面的检查单,默默地沒有发声。旁边的刘晶发出冷笑。检查单上写明:邓建国拥有不孕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