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你那什么表情?啊,快点,估计老夫子又得啰嗦了。”我不停埋怨着
身后的阿三,这个家伙今天就跟丢了魂似的,走得慢吞吞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模
样,看得心头直冒火。
“少爷,阿三走不动了,少爷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阿三又没遇到喜事…”阿
三懒洋洋地回着话。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一个急停,转身面对着阿三,“阿三,你是不是想娶
媳妇了?哼哼。”
阿三心虚地看着我,“少爷,我的少爷啊,我做梦,我确实想啊,从我们,不
是,从我第一次看见男女那事,我就,就想着有一天我也能趴在女人身上那幸福
感觉啊,可是,少爷,你也知道,我能娶的也就是那些,我不喜欢啊…”
看着阿三那越来越激动的样子,我也满是辛酸,可是听着他的话,一阵头大,
忙打断他,“停,什么玩意?我怎么听不明白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究竟喜欢
谁啊,你爹娘不给你去提亲,少爷帮你去,我就不信谁还能不给我面子,哼!”
阿三听了我的话很是激动,却唯唯诺诺地,轻声说道:“少爷,我,我,其实
我爹已经帮我选了个媳妇,就是村东头老刘家的大闺女,可是我不喜欢啊,我,
我喜欢…”
老刘家是杀猪的,他家的大闺女也跟着杀猪,一副膀大腰圆的样子,她的样
子一出现在我眼前,也不由一阵摇头,阿三个家伙跟着我看遍了村里的大闺女小
媳妇,那老刘家的闺女确实难达我们的法眼啊。“阿三,你爹不会为了吃免费猪肉
,所以想把你卖了吧?”
“是啊,我爹就是这么说的。”阿三一脸的郁闷。
我一脸的无语,这阿三的老爹还真是不着调啊。“对了,你小子怎么会想到今
天告诉我的,恩?还有,你喜欢的是谁?”
“我,呵呵,少爷,你今天不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争取了一把嘛,那你也为了你
的跟班我也争取把吧。”阿三谄笑着讨好我,“少爷,我,我喜欢的是孟寡妇。”
一张清秀的面孔浮现在眼前,虽然不是绝色,但是在季家村也能排得上号了,
因为是寡妇,老是惹得村里的男人们围着她打转,但是最主要的是她是传说中季
家村四大寡妇中唯一没被我爹上手的一位,当然也是四位寡妇中最漂亮的一位。
“哦,呵呵,说吧,你们怎么勾搭上的?说详细点哦。”我慢条斯理地问道。
阿三是最了解我的,一听我这个语气,也不再隐瞒,双膝一软,就跪倒在我
面前,“少爷,她真是个好人。”
看来阿三是陷进去了啊,“你先说说,不过,这事真不好办啊,你爹会让你娶
个寡妇?”我为难地摇了摇头,阿三是家中的独苗,又怎么可能娶个寡妇,“阿三,
要不你学我,纳那孟寡妇为妾吧?”
“少爷,我不会让她做妾的,那是对她的侮辱啊,我阿三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把她迎进门,少爷,我,我是真得喜欢她啊。”阿三已是满面泪水,却掩不住眼中
的那丝热情,“少爷,求求你,你一定要帮帮阿三啊。”
大街上的人慢慢也注意到了我们,远远地指指点点。
一把拉起阿三,一阵小跑,进了路边的“会客楼”。“老板,借个包间一用。”也
不顾小二的招呼,拉着阿三直接上楼进了间房。
“说吧,究竟遇到什么难处了?”
“少爷…”阿三可怜兮兮地喊道。
“好了,我还不了解你,如果真需要我帮忙,你最好老老实实地讲清楚。”我沉
着脸,希望这件事不要太麻烦啊,可是不麻烦,阿三又怎么会在大街上就如此失
礼,哎,我不由一阵气苦,麻烦事呐。
老三抽泣着开始了他的讲述:
阿三与我每晚的行程是一致的,只是有一晚因为我临时有事,而阿三又临时
起意,他一个人偷偷去看了一直惹得我们心痒痒的孟寡妇。
以往孟寡妇家的门窗总是关得很严实,以致我们从没得手过,那晚阿三本以
为又是无功而返,可是当他轻推窗户时,惊奇地发现竟然推动了,那一刻阿三的
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怀着朝圣的心情把眼睛凑到窗户缝边。
美貌的孟寡妇静静地躺在床上,暗淡的烛光轻轻地映照在她身上,虽然看得
不是十分真确,可就是这样一幅朦胧的画面却撩动了阿三年轻的心。阿三目不转
睛地盯着,盯着那早已印在脑海中的脸蛋,盯着高高隆起的胸部,想象着棉被下
那妖娆的身材,一团火球在阿三体内爆发了。
“咳,咳…”孟寡妇早已处在迷糊中,可是仍掩不住口中的剧咳。
阿三犹如被当头浇了盆凉水般,这才明白为什么今晚能有如此眼福,原来她
病了,看着她在睡梦中犹难受的模样,阿三感到了一阵心痛。不知怎么头一热,
阿三推开了窗子,轻轻滑进了孟寡妇的家,来到床前,看着那娇弱清秀的脸,阿
三的心前所未有的柔软。
“啊,这么烫!”阿三用手搭了搭孟寡妇的额头,却被高热吓住了。
迷糊中的孟寡妇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人来到了身边,只是当阿三的手放到额头
上才舒缓了一下表情,可是随着阿三的手离去,又显露出了痛苦状。
阿三赶紧去院中打了盆冷水,抽了条汗巾,在手中浸了浸,拧干了平摊在孟
寡妇的额头上。看着孟寡妇露出舒适的表情时,阿三心中就像吃了蜜糖一般。
那一夜,阿三不停地换着那块汗巾,静静地守着睡梦中的孟寡妇,直到天边
微露白,才收拾好东西,带着一身的疲惫离开了孟寡妇的家。
从此阿三成了孟寡妇家窗户外的常客,只是从没带我出现在那,每一次都是
等我回了家才一个人又溜回到那,静静地看着她忙碌,看着她休息,看着她的喜
忧。他也从来没有注意到,平时从来都是严实的窗户自那一晚之后再未对他关闭。
前天夜间,无所事事的阿三早早地来到那早已熟悉的窗前,可是当他推开窗
户后,眼前的景象吓得他再顾不得掩饰身行,撞开窗户就跳了进去,紧紧托起吊
在房梁上的孟寡妇,轻柔地放在床上。
孟寡妇不停地咳嗽着,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救了自己的少爷。是他,
就是他啊。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可是想到自己的命运,孟寡妇猛地扑进阿三
的怀中,“呜”的一声就哭开了,哭了一会坐起来就不停捶打阿三的胸膛,打了一
会又抱着阿三哭。
阿三疑惑地搂着怀中的女子,一头雾水,“我说,怎么了,你为何要轻生啊?”
没有回答,过了会,哭声也停了,再后来一阵轻微的鼾声传来,孟寡妇在阿
三怀中睡着了。这可苦了阿三了,放又不舍得放,抱着吧,又觉得尴尬,就这样,
阿三浑浑噩噩地搂着梦中的女子坐了一晚上。也不知什么时辰,阿三眼一闭,两
人躺倒在一起。
“喂,喂,喂。”孟寡妇羞红着脸喊道,可是面前的少年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只好抽回手轻轻地戳了戳,还不醒,点了点,还不醒,孟寡妇无奈了,一把捏住了
他的鼻子。
“娘,别捏了,都捏下来了,你怎么每次都这样。”阿三嘟囔着睁开了眼,看着
出现在眼前的红着脸的女子,恩,不认识,恩,那不是…刚清醒的阿三忙闭上了眼,
红色漫延了全身。
“喂,阿,阿三,你是不是应该离开了呀?”孟寡妇也是一脸害羞,可是如果让
人发现,那可不是羞了啊,想到这,脸都白了,“你,你快离开吧,求求你,千万
别被人发现啊!”
“不,不走,除非,除非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上吊?”阿三红着脸睁开眼,炯炯
地看着她。
“我,我,罢了,就告诉你了吧。”孟寡妇喃喃地开始讲述她自己那不堪回首的
命运,可是她好像忘记了,她和阿三还是拥着…
孟寡妇本名谢婉莹,因为山外乱民暴动随着父母来到我们村避难,后来也就住
了下来,到了年纪经人说亲,就嫁进了孟家,可谁知孟家少爷早有暗疾,婚后一个
月就吐血辞世而去,她就做起了年轻寡妇。谢家本已破落,不肯让她回去,孟家又
以她没有子嗣,不肯接纳她,最后还是季老爷出面,把原来孟少爷的房子划给了她,
才让她有了栖身处。
可是季老爷早已名声在外,处处胁迫威逼,想让她从了他嫁进季家去做妾,奈
何谢家本是诗书人家,她本有傲骨,怎肯受此威逼。昨日,季老爷下了最后通牒,
她才一时想不开,本想夜间就舍了这一世恩怨而去,却不想被阿三打乱了。
“阿三,那天夜里也是你吧?”
“哪,哪天啊,我每天陪着少爷,哪有空啊…”阿三言不由衷道。
“其实你又何苦骗我呢,那夜虽然迷糊,但是后来你把汗巾放到我额头上后,
我已醒来,只是,只是偷偷忘了你一眼,不然你以为你每夜来能推开那窗户。”孟
寡妇也说不出自己现在的心情,“算了,既然,你不想认,那就走吧,我还是从了
季老爷吧。”想到凄苦处,孟寡妇又留下了凄凉的眼泪。
阿三一把紧紧抱住了孟寡妇,急切地说道:“不,不,孟寡…婉莹,我娶你,
只要你不嫌弃我只是个小跟班,我就娶你,我去求少爷,少爷一定有办法的,我,
我要娶你。”
两人欣喜地看着对方,慢慢地,嘴凑到了一起,阿三研磨着她的嘴唇,舌头
轻柔地挺进分开了她的牙齿,找到她的舌头,时而缠绕,时而舔舐,时而吮吸,
相互品味着对方的味道。阿三的手也放开了,模仿着看来的动作,在心爱的女子
身上施展着。一手在臀瓣搓揉着,一手轻揉着他的隆起,下面的阳物早已是高高
耸立,紧紧顶着她的下身处。
感受着几处的冲击,孟寡妇的理智早被揉到天外去了,算了,就从了这冤家
吧,大不了就是死了吧。孟寡妇轻轻地推开阿三,娇羞着脱净了衣物,也帮着脱
净了阿三的衣物,看着那一跳一跳的耸立物,惊讶地捂着小嘴。天呐,这,这可
比夫君的大多了啊,以前那个小的都那么痛,这个怎么受得了啊。不由心中打起
了退堂鼓。
看着眼前那丰硕饱满的乳峰,粉红色的乳头在雪白中特别诱人,阿三早已不
堪忍耐,一凑头就贪婪地舔弄吮吸着那粉红色的乳头,虽然没有乳汁,可是却能
闻到芬芳馥郁的奶香,阿三留恋地反复吮吸着,早已把孟寡妇吸得魂飞魄散,只
能顺着随阿三动作。
阿三把全身所有的能量又重新汇集到了一点,用身体触碰着她略显丰腴的胴
体,试探寻找着梦寐以求渴望许久的神秘洞穴,他要让她感觉到他的全部,他要
找到一个可以完全释放自己的美妙幽谷。
阿三双眼通红,粗重地喘息着,不得要领地胡冲乱撞,孟寡妇娇喘吁吁,伸
出芊芊玉手轻轻掌握住阿三那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的庞然大物,引领诱导着阿三前
进的方向。阿三终于如愿以偿地近乎粗暴地进入了孟寡妇那美妙的沟壑幽谷,他
感觉到下体被一阵阵的潮水包围着,他能感觉到孟寡妇她的温暖,她的柔软,她
的紧凑,她的痉孪,她的颤抖。
看着孟寡妇因为疼痛而皱紧的眉头,阿三一阵心痛,轻轻舔舐着他的娥眉,
“婉莹,对不起,你很痛吗?要不算了吧。”说着,想把自己的坚硬抽出来。
孟寡妇忙用双脚勾住了阿三的腰,“没事的,不痛了,只是有点不适应而已,
你,你来吧。”说完,忙闭上了双眼,脸上一阵发热。
阿三轻轻地抽动了下,果然她的眉头已经舒展,忍受不住下身的饱胀,阿三
加快了抽插,每一次强而有力的冲刺,每一下都令孟寡妇的呼吸变的急促,每一
下都令她感到一种痛楚交杂着欢愉的感受。阵阵快感向阿三袭来,他狂野地抽动
着下身,汗珠将他们全身都湿透了,呼吸声叫声仿佛填充着寂静的房间。最后的
强烈攻势就要来了,天旋地转的那一刻马上就要来临,阿三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的
控制,只是麻木地狠命地撞击,猛烈而近乎粗暴地挞伐,她承欢着主动地拱起胴
体,水火交融在最后的一刻完全迸发出来,灵魂在那一刻好像完全抽离出了身体,
欲仙欲死的飞翔在天地之间。
阿三怜爱地看着面若桃花片片红的娇柔少妇,那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
玉润的细削香肩,饱满翘挺、娇软柔润、盈盈不堪一握的椒乳,加上那股淫靡之
气,深深吸引着他,那阳物不觉又挺立起来,满满地充盈着孟寡妇的空虚。
“不要了,好不好?我都,都不行了。”孟寡妇娇羞地把头埋在阿三的胸膛。
“不好,我要好好地好好地品尝你。”
阿三淫笑了声,俯下身去张嘴将她右乳蓓蕾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地磨啮
那茁壮的乳粒,同时用手挤捏地捻着另一边那颗樱桃。
阿三将她的玉腿分到最开,脸凑近了她的蜜洞,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
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那白得令人目眩的肌肤滑腻如丝,玲珑浮凸、
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胴体柔若无骨、娇软如绵,大腿内侧是微微翻开的
大阴唇,袅袅地升起着热气,那不停抖动着的小阴唇像呢喃的嘴唇,呼唤着阿三
的到来,阿三顽皮地吹了口气,惹得小少妇一阵乱抖。阴唇的上缘是粉嫩的珍珠,
乌黑的芳草掩饰着这动人的美景,随着刚才的激烈,大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已暴
露无遗,显出很鲜嫩的样子。大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
续到紧闭的菊蕾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
侧是圆浑丰腴的山包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丝绸一般。
“相公,不要玩了,快来吧!”在阿三的逗弄下,孟寡妇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
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十分饥渴,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
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
一合的缓缓夹缠,显然已是情动非常。
阿三听到召唤,忙将粗壮的庞然大物在孟寡妇那湿润温暖的销魂肉洞中抽插
不已。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她微微娇喘着,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
配合阿三的抽插。阿三阳物向下插入时,她就适时地翘起圆浑丰腴的玉臀对准那
庞然大物迎合上去,让大宝的庞然大物插了个结结实实。阿三也被身下这美艳的
少妇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幽谷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
的龙头一麻,阴精狂泄而出。
那一日,两人抵死缠绵,销魂后就睡,睡完再销魂,直到肚子严重抗议,两
人才起床就事。
“阿三,吃完你就走吧,我们的缘分尽了,欠你的情也已还了,明日我就去回
季老爷,嫁入季家去做夫人去…”孟寡妇使劲抹着眼睛,可是泪水却怎么也停不了。
原本暗暗欣喜的阿三犹如遭了晴天霹雳,“你,婉莹,你说什么呢?啊,不行,
我告诉你不行,我不答应,我要娶你,我一定要娶你!”
看着阿三那歇斯底里的模样,感受着阿三浓浓的情意,孟寡妇心内一阵甜蜜,
可是季老爷的面容浮现在眼前,不由地愁苦起来,“阿三,你醒醒吧,那是季老爷,
是你主子啊,我们怎么反抗啊?”
“不,不,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恩,少爷,少爷一定有办法的,婉莹,我绝
对不许你嫁给别人,谁都不行,你只能是我的!我去找少爷!”阿三急不可待地站
了起来,“婉莹,在我没回来之前,你不许答应任何人任何事,实在不行我带你出
山去,我就不信,山外也容不下我们。”说完,趁着朦胧的夜色出了门,留下屋内
感动地留着泪的孟寡妇。
“这么说,你昨晚就回来了?那你怎么没来找我?”我狐疑地盯着阿三。
“少爷,这个,我怎么能打搅你休息呢,呵呵。”阿三尴尬着回道。
想起昨夜的荒唐,原来这臭小子在外面听了一夜,“哼,竟然还懂得给你家少
爷下套了啊,你真是出息了啊。”看着阿三那惶惶变色的脸,我心里一阵偷笑,“看
在你往日尽心服侍的份上,算了。不过那个事有点难办啊,恩,我们先去夫子那,
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两人下了楼来,慢慢往老夫子那踱去,带着不同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