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都含忧含怨
回到了工地,他也只是说总陉理夫人和蔼可亲,如此而已,因为说太多了
,像阿姨,阿来婶,都是很敏感的女人,马上会发生问题的。
那十几天过得真不好受,阿姨更是缠得紧紧的,一有空就找他玩,阿来婶
比较含蓄,总是他去找她玩。
充满着生离的十几天。
两个女人都含忧含怨。
尤其是离别的前一天晚上,阿姨缠他大战三百回合,半夜一点多,又去找
阿来婶。
阿来婶那夜也无法入眠。
好在那夜阿来叔,也喝得醉迷迷的,睡得像头死猪,他一上床,阿来婶就
看到了。
两人摸黑到了五楼。
勐地紧紧抱着,阿来婶已低泣不成声道:
“你明天要走了。”
“我会常常回来看阿婶的。”
有柔柔的月光照进来,阿来婶躺下来,她的粉脸是幽怨,双眼含泪,他为
她擦掉脸上的眼泪。
阿来婶说:
“你走了也好。”
“为什么”
“你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也该结束了。这样长期下去,迟早会出皮漏的
。”
那夜,他也舍命陪美人,也跟阿来婶大战三百回合,所以那天早上,车子
来了才被叫醒。
反正他父母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
他就坐着轿车,来到总经理公馆。
干妈早已急不待地等着,不要半个钟头,就整理好了,他的几件衣服,一
些书了。
那时候,才早上九点。
干妈说:
“到干妈的卧室坐,好吗”
“好。”
两人走进干妈的房中,坐在沙发上。
他现在已经不再怕这位贵夫人了,他想:干妈大约三十岁,真的美若天仙
,有人形容美女:“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这用在干妈身上,最适
宜了,丰挺的双乳,纤细的柳腰,又有修纤圆润又均匀的大腿小腿,真的是全身
上下,无一处不美。
干妈娇脸如花,道:
“是这样的看女人吗”
“不!干妈,不是看,是欣赏。”
“哦!这看和欣赏,又有分别吗”
“是的,看女人,所看的只是普通女人,或者是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一
位绝色美人,你若看绝色美人,实在是罪大恶极,该打屁股,对绝色美人,应
该是用欣赏,正如现在,阿奇欣赏干妈一样。”
“哦!那么干妈是绝色美人了。”
“对,干妈是个绝色美人,可惜………”
“嗯!……你也顽皮卖关子了,说,可惜什么”
“可惜也是个女人。”
“妙论,说,女人又怎样”
“女人与仙女不同,仙女可不食人间烟火,不沾凡尘,女人则要吃饭,大
便和睡觉。”
“哦!你为什么要绕个圈子,不直接说,女人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
欲。”
“……………”
“为什么不说话了。”
“说话只是空谈,所谓空谈无用,干妈是不是”
他边说,边用一只手轻握着干妈的玉手,这是他第一步,试探干妈,看她
的反应。
干妈但觉玉手触电,惊得差点儿要缩回手,她害羞得娇脸绯红,她不能缩
回玉手,因为她的身份不同,她若有一点儿拒绝的意思,立即吓坏了这位干儿
子。
少奇但感心胸一震,原来干妈并非百战沙场的女将军,只是一个刚想偷情
的女人而已,那更好,一定可以逗得她欲仙欲死,他另一只手又故意放在她的
大腿上,轻摇着说:
“干妈,你不回答吗”
“回答什么”
干妈这位贵夫人,一向自视甚高,通常的男人,真的没有一个敢动她的脑
筋,而敢对她动脑筋的,也只是那些地痞流氓,歹徒之类的男人,对她的财与
色发生兴趣,在想人财两得。
在实际上,她与丈夫已经五年不曾同房了,原因是丈夫想拐诱她的家财,
便她太失望太灰心了。
她丈夫,只是一个穷小子,被她爱上了,才由一个小职员,升到现在总经
理的位置,饮水不思源,还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本来想立即与丈夫办理离婚。
也是看在女儿的份上,饶了他。
这五年中,她也曾想交男朋友,又怕若不小心,交了个地痞流氓,或歹徒
,就将身败名裂,何况她已三十几了,地想把它忍过去。
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空守罗帷,又空虚又寂寞,日子不知怎样过。
五年来,未曾碰过男人,想不到这干儿子,竟先发动攻势了。
她感到少奇放在大腿上的手,就似一团烈火,燃烧着她的全身又热又养,
听了少奇的话,勐地回醒过来,说:
“回答什么”
“空谈无用,是吗”
“对,对,空谈无用,无用。”
好了,少奇现在对干妈已知道个大概,她急须男人的安慰,又害羞又胆怯
,即然这样,主动的该是他,而非她了,他说:
“干妈,你好香噢,抹什么香水。”
“没有呀!”
“我不信。”
“不信”
“是呀!干妈一定在耳根后,抹上法国香水。”
“真的没有。”
“我就是不信,我闻闻看就知道了。”
“嗯………好嘛!”
少奇就不客气的把鼻子,挨近干妈的耳根后,其实他不是闻,而是用鼻子
吹气,吹向干妈的耳根后。
那种热气,吹得干妈打了一个寒噤,由全身一直养到小穴里去。
“干妈真的没抹香水在耳根后,那么,一定是,一定是抹在骼肢窝。”
干妈真的芳心荡漾,恨不得把他抱在怀中,可是女人的矜持,使她忍耐着
,说:
“没有,真的没有。”
少奇见干妈不喜欢这种游戏,那么就别种花样吧!反正建忠仔叔,教会了
他多套,他说:
“干妈,我会算命,你相信吗”
“不相信。”
“那就试试看。”
他用右手,就提起干妈的手,很详细的看了一下说:
“所谓聪明在耳目,富贵在手足,干妈,你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不……不知道。”
“聪明在耳目的意思说,一个人的聪明与否,看他的眼睛和耳朵,就知道
了,像干妈的耳朵…………”
他边说,边把提着干妈玉手的右手放下,放在干妈的大腿上,同时慢慢地
翻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去,摸着了大腿。
右手则摸着干妈的耳朵,其实那里是摸耳朵,是在摸干妈的脸颊。
干妈被这一阵上下齐手,摸得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了,少奇的右手,已经
往上移………要抚到三角裤了。
“啊…………”
干妈娇叫一声,全身发抖,道:
“少奇………我怕.…………”
“怕什么怕有人闯进来。”
“不,不!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只是怕,怕………”
少奇右手停止前进道:
“干妈,你别怕,放松身心,你会吗”
“不………不会。”
“好,我教你,你站起来。”
干妈这时已经被欲火灼烧不知该怎么办了,她只想被这个亲儿子,抱入怀
中,她太需要了,这时,她像绵羊般的柔顺,任由少奇摆布。
她站起来。
少奇也站起来,把她搂入怀中,紧紧地,然后说:
“靠在我的身上,不要想什么,放松心情。”
“嗯………抱紧干妈………嗯……”
少奇发觉她的阴户刚变硬。.
“哎唷………”
她就瘫痪在少奇身上,精疲力尽了。
他一手抱着干妈,一手脱她的衣服。
他现在已经被训练成此中老手了,二、三下就把她脱得清洁熘熘,一丝不
挂。
然后,抱着她,放在床上。
她竟然还在晕迷中。
少奇并不急看上床,他在大白天,良好的光线下,慢慢地欣赏这个女人的
。
少奇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曲线玲珑的身段,使他心中暗暗赞美,她的娇躯
,实际比少奇自已所想像的,还要美丽得很多。
他昨天已经前后大战六百回合了,今天并不急于跟干妈玩,但他要给干妈
一个见面礼。
他脱光了衣服才爬上床,床的颤动,摇醒了干妈。
她醒过来,才发觉全身赤条条的,赶紧翻身,俯卧着,道:
“少奇………我好怕。”
她那纤细的腰肢,肥圆的粉臀。
尤其是二个肥圆的乳房,非常的性感。
少奇不急着把她翻身,他伏身用灼热的双唇,轻吻着那肥圆性感的屁股。
然后,顺势往大腿吻下来。
双手不停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抚着。
她感到一阵颤抖,舒服的感觉涌上全身。
一阵阵的刺激,使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嗯………阿奇…………你………你……真是武林高手………哼…………
。”
她受不了的翻过娇躯,仰卧着。
少奇先给她一个热吻,然后把脸贴在她那丰满白嫩的乳房上,用一只手,
揉弄着另一个乳房。
“嗯………嗯………好养…………呀………好嘛………嗯…………。”
“嗯………好儿子………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好养好养哦…
……。”
她,感觉到自已全身的骨骼,是一根根地,在融化,在分散………
少奇揉乳的手,往下移,滑过小腹,停在阴户上。
“啊!………”
她抽搐一阵。
他的手指由红嫩的肉缝中插进去。
“嗯……太养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儿子………我要……
…”
她,樱口哆嗦的哀求着。
少奇不忍再折磨她,只好翻身上马,把她压在底下,说:
“干娘……舒服吗………”
“我要………我要………。”
少奇心想,干妈太可怜了,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他用手挺着大阳具
,对准小穴口,磨擦着。
“……儿子………娘要….……要嘛………快插……嗯………快………”
“干妈不怕痛吗”
“不怕,不怕……快………快………”
小穴口已经淫水涌涌。
少奇知道干妈已经欲火难耐,臀部用力,往前一挺,把大阳具往下插。
“哎唷喂…………”
大阳具已插入了三寸,少奇想,总经理的阳具,显然也很粗,可能只有三
寸长。
她,星眸微□,樱口半张,娇喘于于。
“好痛………好舒服………。”
现在,少奇缓缓的抽起来,再用力的缓缓插进去 又抽,又插………
“唔………唔………轻点………呀………亲儿子:……我爱你………娘爱
你…………”
她感到阵阵舒服的刺激,流通全身。
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少奇已感到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已能通畅无阻,可
惜只是上面的那三寸,再下去,还是此路不通。
“亲儿子……唔……你饶了我吧………我要……要死了………呀…………
好舒服…………。”
少奇愈插愈勐,他想突破这三寸之关。
她,被阵阵的快感,刺激得紧张到了高峰,她感到自已的身体,好像在火
焰中燃烧着。
“唔………唔……亲儿子………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她舒服的呻吟着,欲仙欲死。
少奇仍然勐烈地抽插着,他也渐渐地感到欲火燃烧起来,不可抑制,但是
他知道他已不能再丢精了,昨晚丢了两次,对身体大损,所以他只好深唿吸几
次,才渐感已不再激情了。
“………亲儿子………我要死了………呀………舒服………我………死了
…………。”
直到她舒服得几乎疯狂了,拼命地摆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户,迎接着少奇
的攻击。
勐然:
她的全身一阵颤抖,玉腿突然擡高把少奇的下身夹住,一双玉手则紧抱着
少奇娇哼着。
“亲儿子……好美………好美………我真的死了………好美。”
然后娇躯成“大”字的,晕迷在床上,淫水也湿透了一大片床单。
最可惜的是,大阳具,并没有突破三寸大关。
他静静地欣赏着,干妈性感满足后的粉脸,如此的迷人,好像粉搓玉琢的
美女头部的像。
少奇只感到,他能玩到这女人,实在是幸运中的大幸运,也许是她太富有
了。也许是她太高贵,太美丽,太迷人,太香了。
种种娇羞的媚态,很是荡人魂魄,少奇不自禁地吻着她。
她缓缓的展开眼睛,看到少奇注视她,娇脸绯红的,又赶快迷上秀眼,那
她迎接着热吻,并把丁香送进少奇的口中,让少奇尽情地吮舔着,半响才
分开。
少奇说:
“干妈,你真可怜。”
“唔,可怜什么”
“你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
“嗯,谁像你,天天跟女人玩。”
“胡说。”
“不然,如何能成武林高手。”
“干妈,我真的是武林高手吗”
“嗯!何只是高手,简直登峰造极了!”
少奇听了嘻嘻笑道:
“既然你说我是高手,那我就要有高手的架势。”
她见了这架势,吓得粉脸发白,连忙急急阻喝:
“儿子呀你………你不能那么凶勐………”
但是太迟了,只闻“滋……”的一声。
“哎唷………”
干妈的娇叫声中,她娇躯抽□的一阵扭动,竟然晕眩了。
只见她粉脸苍白,冷汗湿的。
少奇的大阳具已经全根尽没,只感到小穴里,又窄又紧,又温暖,一阵毕
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遍布全身,他也快乐的叫出。
“干妈,你的小穴好美,美死人了…………。”
干妈并没有回答,她只是一阵一阵的痉挛着,然后再娇哼出声:
“好痛好痛…………”
少奇本来要抽动,只好停止了,柔情万千的问:
“干妈,对不起,对不起。”
“哦………真痛………。”
“我抽出来,干妈就不痛了。”
“不要抽……不要抽………。”
“唔………哼………对………是这样………。”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两条粉臂如蛇般的,紧紧缠住
少奇的腰上,银牙咬在他肩头上的肉,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快感和喜悦,所混合
而成的情绪。
“呀………亲儿子………美死了……亲哥哥………我就死给你了………
。”
一阵兴奋的磨擦,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不由大唿
出声。
“……美美………美死了………啊………亲哥哥………可让你玩死了……
我的……….我的至宝………。”
她歇斯底里地娇叫,娇躯像被投入火焰中燃烧一样,周身颤抖,只觉得口
干和唿吸加速,又像是在喘,她拼着命的在扭动。
在拥抱,在往上挺,挺。
“呀………呀………痛快死干妈了………我要美死了………舒服死了…:
…亲哥哥……呀………你真要了干妈的命………。”
大在干妈的小穴,还是又紧又窄,他本想抽动,又怕刺痛她,只好磨
转着。
她真的无法支持了,被少奇磨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花心乱颤,口中频
频唿叫:
“亲儿子………我一个人的亲儿子………你的大插死我吧………哼…
……亲儿子………干妈连命也给你了。”
少奇知道干妈要丢精了,他更勐更快的扭动着,磨擦着。
“咬………亲儿子………哼………哼……我的亲儿子………不行了……唉
唷………干妈泄给你了。”
少奇见干妈娇躯已经软了,知道她又丢精了,但他被她的浪叫,激得性起
,抱着软软的干妈,像电磨一样,愈转愈快。
她的小穴随着大阳具的转动向外翻动,淫水一阵阵的往外流,她快乐得死
去活来,不住地打寒襟,小嘴里直喘着,叫着。
“亲儿子………妈的命给你了………舒服死了………美死了…………。”
她已精疲力尽的晕迷在床上。
少奇觉得无味,也停止了。
两人竟然在朦朦胧胧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