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叫陈超,是一名高 二的学生,长相普通的我,被人扔人堆儿里,属于不仔细找都不会发现的那种,唯一让我自豪的只有这一米八三的个子。
我家在南方的一个沿海城市,老爸是船运公司的,经常要出海跑船辛苦是辛苦了些,可好在收入不菲,只是不常待在家里经常一走就是几个月甚至大半年时间,不过他一有空就打来电话问我的学习。
我妈叫吴淑萍,今年四十一了,由于保养得当从外表来看简直就是个三十左右的少妇,那白嫩的皮肤、结实紧绷的大腿、高耸地巨乳还有那张清秀迷人的脸蛋以及一头大波浪的长发,一直以来都是我梦中意淫过无数次的女神形象。
妈妈经营着一家名为百味居的海鲜楼,这是外公留下的产业,本来老妈嫁给老爸后想让老爸来管理酒楼,可是老爸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说是吃软饭的,于是毅然的拒绝了再者他对于经营酒楼这块还是没有多大兴趣,妈妈也舍不得外公创立的酒楼关门所以就接手了这家海鲜楼。
她的希望就是让我好好学习将来考所好大学,这样就能放心地把酒楼交给到我的手上,我知道妈妈为了经营好这座外公留下来的产业没少吃苦,所以我更加刻苦的学习,成绩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
我读的这所学校是所实验高 中,师资力量在整个省内都是数一数二的,加之又是寄宿制半军事化管理,虽然学费很高但家里有点经济基础的人都把孩子送到这里读书,由于即将升到高 三课业任务开始繁重起来,老师建议我们全部搬到学校住,所以我也不能继续留在家里,好在每个周末还能回来一趟。
妈妈每个星期五都会打电话给我,问我想吃什么她去买来给我做,虽然家里开着酒楼的,但我更喜欢吃妈妈做的菜。
这天又到了星期五,放学后已经七点多了往常都是星期六早上才回家的,可是进入宿舍的那几个都不在,一个人怪无聊的,于是我坐了公车回家。
到了我们小区楼下的时候,突然发现一辆很眼熟的悍马自行车,咦?这车怎么那么像我送给刘文凯的那辆?
刘文凯是我初中同学也是我最铁的哥们,他考到了另一所普通的高 中,虽然我们俩不在一个学校了但还是经常往来,这辆自行车就是两个月前他过生日我送他的礼物,这厮这个点怎么可能来我家?
随后我又摇头一笑许是我多想了,我上了楼来到了我家门口掏了钥匙开门,客厅里空荡荡的,看来妈妈还没回来,我扔下背包就往自己房间里走,经过老妈房间的时候,走过去轻轻推了推门,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打不开,于是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也许是最近学习压力太大了,又马上要会考了,所以这几个晚上一直温书温到很晚,我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觉醒来,发现窗外已经黑透了,我坐了起来正想去打开房间的灯,突然门外客厅里传出了啪啪地响声还有女人娇喘的呻吟声,我感到奇怪就瞧瞧将门打开了一条小缝隙,透过缝隙往外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只见客厅的沙发上,一个男人趴伏在一具雪臀上正奋力的冲撞着,两条美玉一般光洁白皙地小腿无力地搭在男人的双肩上,随着起伏摇摆着。从背影上看分明是刘文凯,那下面的人是……就在这时,刘文凯说话了:「萍姨,你夹的我好紧啊。啊。啊。爽死我了,太骚了,我要射了!」「不要啊,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别……射。进来啊!」刘文凯丝毫不理在「啊」的一声低吼伴随着女人的哭喊声中,刘文凯的身子抖动了几下之后就趴在女人的身上一动不动了过了半晌,他才起身瘫倒在一旁沙发上,随着他的身子移开视线,沙发上的那女人的面容清晰的展现在我面前,那个熟悉的迷人的脸庞不是妈妈又是谁?
妈妈此刻秀发散乱,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她眼中噙满了泪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刘文凯自一旁提过了一个袋子,打开拉锁后,取出了一个紫色和粉色的东西,直到他将那些东西放在茶几上,我才看清,这混蛋拿的是一根紫色的振动按摩棒和一个粉红色的跳蛋。
他笑着对妈妈说着:「骚货,时间还早呢,反正陈超明天早上才会回来,咱们还有的是时间玩呢!」说着拿过按摩棒,打开开关,只听见嗡嗡声响起,那根紫色的假阴茎不断地扭动着,刘文凯将按摩棒放到妈妈的阴蒂上、阴唇上来回摩擦,妈妈这才回了神清醒过来,忙用双手护住下阴。
刘文凯扳了几次都扳不开妈妈的手,不由得怒从心头起,甩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在妈妈的脸上恼羞成怒地骂道:「臭婊子!你给老子放明白点,你想你的那些照片被你老公和你儿子看到吗?你他妈最好乖乖的听话伺候地老子舒舒服服地我说不定会把胶卷连那些底片都还给你,不然,哼!」妈妈听了这话,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闭上了眼睛,认命般地移开了手刘文凯将震动棒整根没入了妈妈的蜜穴中,他又拿来跳蛋,放在妈妈的阴蒂上。
妈妈本来还想拚命忍住不发出呻吟声,可最终沦陷在了跳蛋+ 按摩棒的双管齐下之中,开始了呻吟和浪叫,客厅里这一副场景再加上按摩棒和跳蛋的嗡嗡声交织成了极度淫靡的画面。
没过多久妈妈的阴道里喷出了大量的淫水+ 刘文凯射进去的精液,刘文凯见妈妈的情慾已被彻底挑逗起来了,边站起身来,一把拉起妈妈,按跪在他面前。
将早已硬的发烫的肉棒递向妈妈的樱唇,妈妈扭动着头挣紮着躲避着肉棒的侵入,奈何刘文凯牢牢按着妈妈的头,然后捏着她的鼻子,迫使她张开了嘴,这才将肉棒直捣黄龙一举插入妈妈的口中…刘文凯按着妈妈的头在她嘴里抽插着,妈妈嘴里不断传出的呜呜声,表明阴茎插的很深,次次都直戳到喉咙。
我看的是又心疼又愤怒,刘文凯这王八蛋竟然这么欺负妈妈,妈妈究竟是什么时候和他开始的?
对了,方才他说的照片是怎么回事?难道妈妈有什么把柄落入他的手里?刘文凯在妈妈的嘴里抽插了几百下,这才仰卧在沙发上,一把拉过妈妈跨坐在他的肉棒上,起初妈妈只是被动地随着他的腰部的挺动而上下套弄大约过了一阵刘文凯不动了,而妈妈竟然主动的去迎合他的肉棒,每一下都深插到底!
妈妈的淫叫声越来越大,刘文凯看差不多要高潮了,就制止了她的挺动,起身将妈妈放到沙发上,让她趴在沙发上撅起美臀,以后入式得体位干入了妈妈的淫穴。
妈妈「啊」的一声,刘文凯双手按着妈妈的腰由慢而快地抽插着,九浅一深地方式干的妈妈浪叫不断,刘文凯边干边说:「骚阿姨,你说,我和陈超的爸爸谁的肉棒粗长?」妈妈闭口不语,只是哼哼嗯嗯地呻吟着,刘文凯拔出了肉棒,妈妈忽然感到蜜穴好一阵的空虚。
她扭过头来幽怨地看着刘文凯:「插。插进来嘛,我里面好……好痒…」刘文凯却说:「好啊,那你回答我,我和你老公谁的鸡巴又粗又长?」妈妈盯着刘文凯的肉棒,眼中的慾火渐渐取代了灵台最后的一丝清明。
她毫无尊严地喃喃道:「你……你的,你的鸡……肉棒大」刘文凯故意说:「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见!」妈妈咬着阴唇盯着肉棒大声地道:「你的肉棒比我老公的还大、还长,求你插进来…」刘文凯笑着说:「哦?要我插哪里啊?」妈妈咬着嘴唇说:「两个洞都要插…」
刘文凯一怔,继而狂喜地大笑起来说着推倒妈妈,对着妈妈的菊花插了进去,妈妈痛地惨呼一声,刘文凯停顿了半晌这才徐徐抽送起来。
看着那肉棒上带出的血丝,刘文凯满意地说:「骚阿姨,你的屁眼你老公以前用过吗?」妈妈听到这话羞红了面颊说:「没,就…只有你欺负……呀!轻一些!痛死了…」慢慢地妈妈终于高潮了,蜜穴里流出大量淫水。
刘文凯妈妈已动情,就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对准汁液四溅的淫穴插了进去,我在门后看得胯下支起了一座小帐篷,乾脆解下裤带,掏出憋闷了许久的二哥开始套弄起来。
客厅里弥漫着淫靡至极地气味,刘文凯淫心大起,一边干着妈妈的骚穴一边口头侮辱她:「骚阿姨,臭婊子,你说,刘文凯正在操他妈!」妈妈已陷入意乱情迷之中。此刻脑子除了阵阵酥麻痛痒地快感哪还想太多于是顺口就说:「儿子,妈妈的骚B在被你同学干呢,妈妈好舒服啊…」刘文凯更加卖力的干着妈妈,在抽插了几百下之后拔出了肉棒,射到了妈妈的脸上、唇上,头发上……喘息了片刻,刘文凯抽出几张纸擦拭着自己的老二,然后笑着对妈妈说:「婊子,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你放心!我不会天天缠着你,只不过需要的时候你要随时帮我泻火,做我的泄慾工具。」「你!你无耻!」妈妈听到刘文凯这么说死死地瞪着他骂道。
「哈哈,我的美人儿,你连骂人的时候都这么迷人,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所有底片都给你,可你要是报警或是做出一些让我不高兴的事,那我就把你的那点丑事告诉陈超和你老公哈哈……」「你!你滚!你快滚!我不想再见到你!」听到妈妈的话刘文凯得意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房门咔嚓一声关上的那一刻,妈妈趴在沙发上大哭了起来,我此刻内心十分复杂,妈妈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入了刘文凯的手中?妈妈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苦思良久,我觉得这事还得着落在刘文凯的身上,先不忙着找他算账!等找机会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
我暗暗下了决心,才又小心翼翼地将房间门关好。第二天早上,我偷偷打开房门,见妈妈正在厨房做饭于是我拿着背包穿好衣服溜到门口,打开家门又轻轻关上,然后拿出钥匙大声地打开门,走了进来,做出一副刚回家的样子。
妈妈听到开门的响声,忙撂下锅铲关了炉火走了出来,见到我后开心地笑道:
「超超回来了?呵呵饿了吧,快去洗手,妈妈给你做了好吃的。」在那一刻,我再也看不到昨晚妈妈被刘文凯凌辱时痛苦和羞辱,只是见到儿子时的欣慰和开心。
冲动之下我再也顾不得许多,扔下书包冲过去,紧紧抱紧了妈妈。心中坚定地发下誓言,一定要从刘文凯那混蛋手中救出妈妈,并用自己一生去守护她,再也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了,哪怕为此用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辞!
妈妈被我这一举动怔住了,过了半晌,才说:「你这孩子,都多大了还这么腻着妈妈,是不是又闯祸了?到底是怎么了快告诉妈妈。」我偷偷拭乾眸中的眼睛,强笑道:「妈,人家不是一个星期才能回来一次么,想你了嘛。」妈妈用手戳点了我的额头一下,嗔笑着说道:「嘴那么甜信你才怪,去,洗手去吃饭了。」我答应了一声进了洗手间,看到洗衣篮里放了一堆衣物,我翻了翻,从最底下果然找到了一条黑丝袜,拿起来放到鼻端闻了闻,一股丝袜的香味夹杂着难闻的精液味传来丝袜上的点点精斑使我想起了刘文凯那个混蛋猥琐的笑脸,我暗自冷笑一声,打定了主意艹!姓刘的,亏我拿你当兄弟,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朋友的母亲你他妈倒是老实不客气,哼!
走着瞧!总有一天老子要你好看。
我净了手来到饭厅,妈妈早已将碗筷摆好,看着妈妈我忽然有种想法,要是妈妈能做我的老婆那该多好,我才不要娶什么媳妇儿,有妈妈做我的女人足够了!
想到这忽然想起了爸爸,哎!这怎么可能嘛,妈妈是爸爸的老婆啊,我怎么能……不过如果爸爸要是不在了呢?想到这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摇了摇头驱散了心中的杂念妈妈见我来了忙招呼我坐下吃饭,我一看今天的饭菜特别丰盛,都是我最喜欢吃的,我问妈妈今天这饭菜怎么这么丰盛妈妈笑着说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学习压力又大,你在学习又吃不好,所以好好犒劳你一下。
和妈妈吃完了饭,我正帮着妈妈收拾碗筷的时候,突然妈妈的手机响了,她拿起电话看了看来电号码,犹豫了一会儿就挂掉了,随后乾脆关了机,没过多久家里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妈妈迟疑了片刻便走过去拿起了电话,我因为知道了妈妈的事所以对电话这方面特别敏感,眼看妈妈接了电话,我赶紧跑去卧室,拿起了分机偷听。
电话那头的声音是个女人的:「是吴姐吗?怎么挂人家电话啊,妹妹想请吴大老板吃顿便饭可肯赏光啊?」只听妈妈一阵慌乱忙强自镇定地说:「我,我儿子回来了,我想在家陪陪他,改天好么?」「哦,原来是这样,既然你不肯赏光,那小妹我一会儿亲自上门拜访吧!」「不,不要,你……你别过来好么,我答应你就是了你说吧在哪里见。」妈妈语气明显有些慌乱甚至带着一丝恐惧。这令我更加地狐疑了。
「嘻嘻这还差不多,你现在就出来吧老地方见,我等你哦这回可不许再放妹妹鸽子了,不然啊我就去见你那宝贝儿子去。」「好了,就这样吧…」妈妈迫不及待挂掉了电话。
我也忙放下电话,走出房间妈妈看到我时显然有些慌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她怎么了,她说:「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妈应该好好陪陪你的,可酒店那边临时有点事下午要去处理一下所以你得自己一个人在家,吃的冰箱里都有,放微波炉里一热就行,晚上不用等妈妈了你早点睡。」「知道了,有事你就去忙吧,我都这么大了你别总拿我当小孩子嘛。」「你在妈妈的眼里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妈妈说着亲了我一下,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清香我心中顿时涌起幸福感,只希望永远和妈妈在一起。
于是又想起了那个电话,从对话内容来看,那个女人和妈妈之间恐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有她最后那句什么放她鸽子就来找我?为什么妈妈那么害怕她?而且跟她说话时总有种不自然的慌乱,这两人之间一定有古怪,说不得得偷偷跟去看看那个女人是哪路神仙。
过了一会儿,妈妈嘱咐了我几句就出门了,我连忙尾随着跟了出去,妈妈今天出门时是穿的一件白色的职业装外套,一条黑色的短裙,下身是肉色的连裤丝袜,配上黑色的高跟鞋。
标准的女强人装扮,上衣和短裙衬托出妈妈曼妙无比的身材,那对水蜜桃形没有丝毫下垂的玉峰高耸随着走路时的节奏上下跳跃直欲挣脱出来,短裙包裹着的那一轮满月给人以一种无限的遐想。
妈妈下楼后走向了停车场,我则赶紧跑向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见到妈妈的那辆白色马自达驶出小区门口,便忙让司机跟了上去。
行行复行行,一路跟到了本市的高档酒店凯撒皇宫,妈妈下了车把钥匙随手递给门口的侍应生,那人去将车泊好。随后妈妈优雅妩媚的身姿消失在了金碧辉煌的旋转门内,我也急忙付钱下了车,追了进去。
第二章
来到大厅之中,映入眼帘地是那简洁地罗马柱和线条柔美地白色浮雕,在灯光和室内喷泉地搭配下这一切显得极度地奢华和大气,真不愧是本市数一数二的高档酒店。
远远看到妈妈径直走向了电梯口,我加快步伐紧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取出太阳镜带上还将帽檐压低,籍着一本杂志地掩护偷偷靠近,由于我出门换了一套最近在外面买的衣服。
妈妈显然没有留意到我的存在,而且我分明能感觉得到她目前魂不守舍的样子。电梯门开了,妈妈当先走了进去,我也赶紧随后跟了进去。
幸好此时也有一男一女也走了进来,我不着痕迹地站在了妈妈地身后,藉着那对男女地掩护,悬着地心也放松了下来。
可我还是不敢大意,用杂志挡在了我的面前,今天妈妈地妆扮简直迷人到了极点,浑圆挺翘地美臀被短裙包裹,一头酒红色地大波浪顺着纤细地脊背倾泻而下,加上肉色丝袜和那一双充满诱惑地黑色高跟鞋,都体现着无穷地性感和女性成熟地美丽。
电梯到了10层,妈妈走了出去,我也忙跟着出了电梯,为了不引起她的注意,我刻意放慢了脚步取出手机假装在发着短信,但面前地杂志一直挡在那里,听到妈妈走远了,我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只见妈妈走到了一处房门前,叩响了房门,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妈妈走了进去,门被顺手关上了。我悄然来到那处房门前,抬头一看,房间号写着1031,贴着门听了听,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
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怎么能顺利潜进房间,而又不会被发现,除非我会隐身外加穿墙术,而且这又不可能像一般影视剧小说里的狗血情节那样,房间门没关死…哎!万分沮丧的我又转念一想,反正也进不去继续留在这也不可能有什么发现,不如暂且回去,看能不能在妈妈的房间里找到点什么线索,打定主意后我便想转身离开。
可就在这时,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1031也就是刚才妈妈走进去的那间房间地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一个很漂亮妖娆地美女抱着手臂,靠在门口,笑嘻嘻地看着我。
这一切发生地太快,我完全没有反应和做出行动地时间,竟一时怔在了原地。那位美女笑意吟吟地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我被她看的全身冷汗直流,换在平时,如果被这样一位美人儿盯着看,脸皮再厚地男生也难免有些不自在可她毫无回避开目光地眼神,竟直直地看着我,在那一刻我彷佛全身赤裸、没有任何秘密和隐私。被这种毫无礼貌地打量我感到一阵窒息,非常不喜欢这种被人彷佛看穿一切的直视,那种感觉简直就像自己被剥光了扔在大街上,而被一双双眼睛盯着看一样。
我连忙收摄心神,故作镇定地转身便走,还没走出几步,后面的女人说话了:「你叫陈超吧?怎么?来找你妈妈的?」「我…你认错人了,我想我走错地方了。」说完拔腿就走。
「想看好戏么?进来吧,你妈正在洗澡呢。」那美女笑着说道。
「你,你想怎么样?」我色厉内荏地硬着头皮对她说道。
「我想怎么样?你进来不就知道了么。」
我没有理她,正要走时,只听她笑着说:「陈超,你来到这不就是想知道你妈的秘密吗?你要是现在走了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停下了脚步,心中犹豫不决,到底该不该进去呢,万一被妈妈看到怎么办?就在我抬头时一阵香风扑面,那女人竟站在我的面前还离我那么地近,我吓了一跳,忙后退两步,脸上滕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我为自己地窘迫感到气恼,愤愤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又忙移开目光。那美女彷佛看穿了我的窘境,笑地更甜了。
「来吧,进来说话,你妈妈快要洗完澡了。」说着竟挽着我的胳膊酥胸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蹭着我的手臂,拉着我就走进了房间。
感受着胳膊上传来地那一抹绵软的触感,心跳地更快了,待到反应过来时已身处房间之中,这是一间标准的套间,有客厅、卧房、书房和两个卫生间。
我一眼便看到了沙发上妈妈的LV挎包和外套。美女掩上了房门,拉着我走进了卧房,低声对我说:「陈超,你先什么都别说,快藏进衣柜里。如果你想了解你地妈妈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出来,事后我会向你说明一切地。」我还待再问,就被她推进了衣柜,衣柜门掩上,留了一道缝隙。我只得揣着满腔疑惑透过缝隙往外看。
又过了片刻,我看到妈妈穿着一件洁白地浴袍,胸前隆起地一对玉峰将浴袍撑了起来,透过领口那一抹雪苏苏地粉腻,和那道深不见底地乳沟,看的我瞬间就硬了,那美女拉着妈妈坐到了床边。美女地手竟然拂上了妈妈的花房,开始了揉捏,妈妈挣紮了几下,嘴里传出了忘情地呻吟。
美女褪去妈妈的浴袍,从床上拿起了一件半透明地丝质黑色睡衣,递给给妈妈,那雪白地肌肤配上黑色透明地丝质睡裙,黑白地无尽诱惑发挥到了极致,美女也换上了一件粉色地睡裙,她的身材和妈妈比起来不相上下,只不过那对驼峰比起妈妈的略小一些。
美女的脚雪白地不像话,我从来没看过那么美的脚,可爱地脚趾头像蚕宝宝一样卷曲着,上面涂上了跑车蓝地指甲油,看着令人份外地垂涎。
她爱抚着妈妈的乳房,妈妈被她抚摸地很快便有了感觉,美女见妈妈动情,便让她卧在床上,双腿打开,隔着内裤,摩擦着妈妈的肉缝,妈妈受不了这种刺激,便按住了美女的手,美女笑着拉开妈妈的手说道:「姐姐你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想要了呀?」「主人,求…求你了,今天放过我好么,我儿子还在家等…我 我想早点回去…别再弄我了…」「回去?你都湿成这样了还想着你儿子吗?骚货!一会打个电话回去让你儿子知道你有多骚。」美女说着给了妈妈一记响亮地耳光,美女哼道:「说!你这个贱婢还想不想回家去了?」「主…主人,我错了,我不…不回去了,贱奴留下来伺候主人…」妈妈捂着略微红肿地脸颊流着泪低声说道。
我看到这里,目眦欲裂,又是心疼妈妈,又恼恨美女如此对待我妈,可是骨子里却有股莫名地冲动,使我想看下去。
「哼!才几个星期没有调教你,你皮痒了是吧,今天还敢公然挂我的电话!
你什么时候能回家是你能决定得了么?伺候好了我,我一高兴,就放你回家,在这之前你给我老实呆在这里,在这里你没有儿子,你只是我的一个玩具,是我的母狗。你唯一要想的就是怎么样服侍好你的主人!」美女说完脱下妈妈的内裤,手指摩擦着她湿漉漉地阴唇,然后插入了肉缝里来回搅动,妈妈慢慢地呻吟起来。我一边看,一边套弄着自己又烫又硬地肉棒。
过了一会儿,美女褪下了自己的内裤,两只胳膊倒撑着床仰卧两腿张开示意妈妈过来舔弄,妈妈起身,爬到美女地双腿之间,开始舔弄起来,美女抓着妈妈的一缕秀发,舒服地浪叫着。时不时地还按着妈妈地头配合着舔弄。
「骚母狗,骚姐姐,你越来越会舔了,舔的我好舒服啊,嗯~啊~~啊 再深一些,豆豆和肉缝里面全都要,啊~啊,用你的牙齿轻轻含咬豆豆…哦,嗯,呀,就是这样,轻点,嗯 啊妹妹要来了~~」说完便狠狠地摁着妈妈的头,一阵颤抖之下,无力地倒在床上。
妈妈则跪坐在一旁,捧起了美女地脚开始认真地舔着每一根脚趾,过了一会儿,美女渐渐从快感中缓过了神儿来。
之后美女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的提包,打开拉锁后,取出了跳蛋、振动棒、口球、其中还有一条很特别地东西,那是一条类似于内裤地带子,中间安了一根假的男性肉棒,看样子是像内裤一样穿起来,可以像男人一样干屄。
我靠!这女的也太变态了吧,妈的,居然这么对待我妈,看我回头不找你算账!说归说,心里还是有很大的期待,那种看着别人尤其是一位大美女玩弄自己妈妈的视觉冲击感,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得到的。
接下来,美女接连使用跳蛋和振动棒等物先后玩弄着妈妈的乳房、蜜穴,妈妈先后沦陷在这些淫具的逗弄之下,高潮一个接一个得接踵而来,骚穴里汁液四溢,床单打湿了一片,随后,美女和妈妈玩起了舌吻和六九式,看得我血气翻涌,慾火焚身~~明知妈妈在被坏女人欺负糟蹋,可心中地刺激着实不小,我也忍不住将那一股浓烈射入了柜门之上。
随即我发现,美女给妈妈带上了一条狗项圈,然后挂上了一条银色的细铁链,像牵狗狗一样把妈妈牵着下了床,美女自己则带上了方才那内裤式样地假阴茎。
两人下了床,美女牵着跪行地妈妈来到衣柜门前,我紧张地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吓地不敢发出一丝响动,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只见美女站在柜门前,胯下那根假阳具昂扬着立在空中。
妈妈跪在美女身前,美女要妈妈含着那根假阳具给她口交,妈妈用哀求地眼神可怜兮兮地望着美女,美女见妈妈不肯听话,便又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厉声道:「贱婊子~~对你和颜悦色你就蹬鼻子上脸了,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不然我有的是折磨你的法子~」妈妈流着泪,无奈着张开樱唇含入了紫色地假阴茎,美女揪着妈妈的头,挺动着胯部,使那根假阳物更深地插入妈妈的喉咙,妈妈口不能言,喉咙里发出呜呜呜声,由于几次插的够深,妈妈发出乾呕声,忙将阳物吐出来剧烈地咳嗽着。
我刺激到了极点,门外就是妈妈在口交的画面,她的亲儿子就躲在相隔不到一米地柜子里。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美女才拉起妈妈将她按倒在床上,打开妈妈雪腻地大腿呈M形张开,然后扶着那根假阴茎插了进去。
这一幕像极了岛国动作片中的男女做爱的场景,只是那个干我妈地人是个大美女,随着抽送,再加上美女的手一直在妈妈地阴蒂上按捏揉搓,妈妈开始放声地浪叫起来,淫水因为情慾而一股股被那根假阳具给带了出来,床单湿了一大片,这极度淫靡地场景让我刺激地胯下又硬了起来。
随后,她们换了个体位,改成了后入式,妈妈趴跪在床上,撅起雪腻腻地美臀,纤腰下沉,美女则从后干入了妈妈地蜜穴,两人随即又展开了一场肉慾大战。
「骚姐姐,骚屄母狗,我干的你舒服吗?你给我大声叫出来啊~~~」「嗯…啊…啊…好妹…妹,呀~~你干的姐姐好快活啊,子宫要坏掉了,嗯…啊…啊我要来了啊……」妈妈已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开始忘情地浪叫起来。
高潮过后,美女抚摸着妈妈的那对水蜜桃,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逗着那两颗殷桃。过了一会儿,美女用绳将妈妈捆绑起来,嘴里塞入了口球,然后拿起一支蛇皮鞭子,在妈妈地身上抽打起来。
渐渐地妈妈由最初地疼痛叫喊,变成了舒服地淫叫,那鞭子所到之处,妈妈保养得宜地冰肌雪肤上立刻出现了一道道红痕,我有心冲出去制止这个疯女人继续凌虐妈妈,可是一想此时冲将出去,妈妈看到自己后会怎么想?那以后我和妈妈之间还怎么相处呢?
再说此事一定另有隐情,先沉住气,等只剩下那女人之时再把一切问个清楚,哼!这个臭婊子,敢对我妈这样,我一定饶不了她。心下暗暗发着狠,却也不愿意再看妈妈被鞭子抽打。便把眼光移开。
美女抽打了一会儿,便用鞭身,在妈妈地蜜穴之上轻轻地来回摩擦,很快地!妈妈又忍不住折磨来了高潮,淫水喷射了出来,那美女倒也不嫌脏,居然低下头去舔吸起妈妈地淫液。
这女人随即拿来跳蛋,塞入妈妈地肉缝之中,然后按下了遥控器开关,妈妈脸色痛苦身子不住地颤抖起来,想来那跳蛋地频率太大,妈妈有些沉受不住,过了一会儿美女将跳蛋扯了出来。然后将安有假阳具地内裤解下来递给妈妈,然后自己躺了下去,妈妈会意,将其穿戴好以后,对着那女人地淫洞插了进去,不一会儿,房间里又传来阵阵淫浪地叫床声。
第三章
待二女事毕,便纷纷起身去卫浴冲洗,其中难免一番缠绵旖旎就此不提。随后妈妈就被允许离开了。
在门关上地一刹那,我彷佛挣脱了牢笼地野兽一般,冲出了衣柜,按着那美女就扑倒在了床上,我疯狂地亲吻着她,从脸到那一对玉兔再到小腹一直往大腿、最后是那一对玉足,我是那么地用力、亲吻地那么地狂野,我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目睹了妈妈被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欺凌调教地画面要为妈妈复仇,又或者是长时间受那活春宫刺激忍耐到极点,此时只想在这个美女身上狠狠地发泄着兽欲,肆无忌惮地占有她,欺辱她。
美女脸上始终带着甜甜地笑意,这个笑意如果换在平常是那么地美丽那么地迷人,可此时此刻,在被我侵犯欺凌时,她居然还带着那一副仿若事不关己,人畜无害地微笑,这个笑容是那么地令我憎恶,那么地令人毛骨悚然!
我终于清醒过来,停止了动作,猛地抬手一记耳光打在了她如玉般光洁柔滑地脸颊上,怒吼道:「你这个臭女人!你对我妈做了什么?你!你竟敢这么欺负她!」说完又是一耳光打了过去,她的脸颊顿时红肿了起来,几缕发丝散乱在玉颊上,她只是用那青葱一般地玉指将散乱地青丝轻轻拢到耳后。
这个女人味十足地动作是那么地自然、那么地优雅。我竟一时看地痴了,心中地怒火顿时散去了几分。
她笑望着我,过了片刻才柔声说道:「你想不想听我把事情地前因后果说完?」我哼了一声扭过了头去,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是我见过最漂亮地,她的气质和我妈比起来属于截然不同地两种类型,她浑身透着妖娆,那一言一笑都散发着妩媚荡意,是那种一看到她本人就直接联想到床的类型。而妈妈却是成熟恬静、具有着人妻所特有地贤良淑德温柔可人地美。
「首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司徒兰兰。你可以叫我兰兰,我…」「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跟着我妈来到这里的?」我不等她说完就直接问道。
「我是这家酒店地股东呀,在这里哪能没有眼线,从你出现在大堂时我就知道你来了。」「那你告诉我,你和我妈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为什么 会…会…」「为什么会像你看到地那样,对吧?其实这件事说起来就复杂了,如果你有耐心地话,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嘛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什么事?」「嘻嘻,我现在还没想好,以后想好了再告诉你吧?怎么样,你答应了。」「哼!」我没说话,算是答应了她这个莫名其妙地条件。
司徒兰兰丝毫不以为意,起身穿好浴袍,走到沙发那里坐了下去,然后从茶几底下取出一包香烟,打开盖子,里面全部都是五颜六色地女士香烟,拿起打火机点了一根黄色地,轻吐着烟雾,抬眼看我傻傻地站在那里,司徒兰兰「扑哧」一笑,妩媚地道:「来,过来啊,坐下。」我走过去在另一侧沙发上坐了,司徒兰兰却笑着将我拉坐在她身边。然后吸了口烟,冲着我的脸颊缓缓吐了一个眼圈,我被她如此轻薄地举动弄着暗恼不已,就要发作时,她忽然搂住我的肩膀,那对乳峰竟如方才诱拐我进屋时那样摩擦着我的手臂,顿时将我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慾火重又勾了起来,我贪婪地感受着那绵软酥香地触觉,司徒兰兰彷佛很满意我现在地样子。
她用近乎猫咪叫春一般地甜腻嗓音在我耳边说道:「你觉得姐姐漂亮么?」我下意识傻傻地回了句:「漂…漂亮」说完竟不争气地脸红了起来。
司徒兰兰笑得更加妩媚了,她继续挑逗着说:「那你喜欢我吗?」「喜…不,你,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这个女人太厉害了,不知不觉自己就着了她的道儿,我终于感受到红颜祸水和狐狸精勾魂摄魄地真正杀伤力了。
司徒兰兰突然放开了我,表情严肃起来。她吸了几口便将剩下那大半截女式香烟掐灭在水晶烟灰缸里。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有一个组织盯上了你妈妈……」「组织?什么样地组织?你…你快说啊!」我听到这里彻底被她弄糊涂了,一个组织?盯上了我妈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刘文凯和这件事有什么牵连?越想越觉得事情没有想像中地那么简单。我带着满腔疑惑逼问司徒兰兰。
她只是默默地看着我,许久才答道:「你知道地太多对你对你妈都没有好处,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我虽然那样对待吴姐……可我却是在保护她,以你现在的力量根本无法和那股势力对抗。」我越听越糊涂了,雾煞煞地比以前更加疑惑了。
再三追问之下,司徒兰兰才将事情说了出来,原来她和我妈一样,都是被一个名叫『夜蝶』地组织给盯上了,她原来也像妈妈一样是个单纯地生意人,这间酒店就是她哥死后留给她的遗产,可是毕竟她只是个女人,苦心经营只想保住哥哥生前地心血却也只能勉强维持。
后来夜蝶一个名叫「全叔」的男人,注资加盟了凯撒皇宫,开始司徒兰兰以为全叔只是想入股经营帮她把酒店做大,最终目的不过是为了赚钱盈利而已,可是那个叫全叔的男人,后来逐步暗中收购酒店股份,渐渐地架空了司徒兰兰,取得了酒店地经营权,而司徒兰兰就此成为了一个股东,只等着年底拿属于她那份地红利,而对酒店经营没有任何权利过问。
她原本以为全叔是想谋夺她哥哥留给她的遗产,可渐渐地她发现全叔的身份并没有那么简单,他是一个组织地幕后老板,这个叫夜蝶地组织,是以兼并、收购、诈骗、联营、渗透等方式来聚拢大量地资金从而垄断各个行业。
他们还网罗一些社会名媛、年轻美丽地女强人就像妈妈那样的女人到自己旗下,控制她们,逼迫她们放弃对自己公司地经营权,并入『夜蝶』,明面上这些公司和产业仍挂名在这些女人地名下经营,而实际上全部已经变为了『夜蝶』地产业。
而失去公司地这些个女人们则将彻底沦为这个组织手中地工具,为了更好地拉拢腐蚀一些官员,为了刺探商业情报,甚至进行一些见不得光地肮脏交易,『夜蝶』会派这些女人去以女色引诱,甚至是行色贿。
他们盯上了妈妈的百味居海鲜楼,看中了她地年轻美貌,所以不断制造机会比如经营上地漏洞威逼利诱地拉妈妈入了伙。一旦入了夜蝶这个组织根本不可能逃离他们地控制,只能沦为他们地工具,成为一名高级娼妓。
我听得暴跳而起,对司徒兰兰怒吼着说道:「你骗人!你胡说!我妈怎么可能加入这种组织,你,你再敢骗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司徒兰兰站起身来,转过身去轻轻地一拉腰间带子,浴袍便顺着她那光洁曼妙地躯体滑落而下,露出那莹莹雪腻毫无瑕疵地玉背,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腰部靠近臀瓣地位置,赫然纹着一直黑色的蝴蝶,一只黑色地暗夜精灵,施施然出现在冰肌玉肤之上直欲振翅而飞,看久了居然令人产生一股惊心动魄地妖艳和说不出地淫靡味道。难怪这个组织取名为夜蝶,飞舞在子夜中的暗夜幽蝶…司徒兰兰蹲下身子拾起滑落在地的浴袍,重新穿好后才翩然转过身来。
她眼中充满了无奈,我从她的眸子里甚至还察觉到了一丝屈辱与无助。在那一刻,我怜花之心大起,不由自主地一把将她搂入了怀里,她被我这突然地举动惊呆了,我闻着她发丝上芳草般的清香,心中复杂之极,一方面我恨她,另一方面我却为这个女孩的凄惨遭遇而产生了一丝怜悯,过了许久我才将她放开,看着她如水般迷离地眼眸,我竟忍不住老脸红了起来。
她貌似很喜欢看到我这种囧态,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感受着来自她玉手地芬芳与凉意。
「夜蝶的成员,都有这个纹身,你妈妈也有,怎么?你没有看到过么?」看来我只顾着看春宫肉戏,居然都没能留意到妈妈身上地蝴蝶纹身,实在是太惭愧了,我含糊着说没有留意到。
随后我想起了正事,忙道:「兰…司徒小姐,我…」她温柔地用玉指压住我的嘴唇,娇嗔地说:「不是叫你喊我兰兰么,不许你叫我司徒小姐。」我一时语塞,她接着说:「你是不是想救你妈妈?」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兰兰,求你,告诉我,我怎么样才能从这个叫什么夜蝶的手中救出我妈妈,我不能看着她走向毁灭!兰兰,求你告诉我好么。」「原来你眼里只有吴姐,那你自去救她便是了,问我做什么?」司徒兰兰哼了一声,将头扭了过去不再搭理我。
我感受到她在吃我妈的醋,居然怔在了那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女孩实在是太可爱太迷人了,要说她对待妈妈时简直想魔鬼一样,可是对待我时又如春风细雨一笑一瞥都是浮生百媚让人招架不住,真不知哪个才是真正地她。
只是不知她对我是真情流露还是另有图谋,我忙安慰着她,「好姐姐,好兰兰。」地哄了几句,她才转嗔为笑,用玉指点了我额头一下,说道:「信你才怪!」说着她竖指于唇,示意我噤声,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墙角地花瓶旁随意搬弄了几下,忽然立在不远处地一个博物柜陷进了墙里,露出一个门洞。
兰兰拉着我的手走过去,掏出一串钥匙塞入锁孔,随意转动了几下,然后又握着一个类似保险柜一样滴旋转锁扭了几下,门卡嚓一声打开了,兰兰拉着我走了进去,然后又将门重新关上。
她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会儿顿时墙壁上的灯光亮了起来,这是一个狭窄地通道,一条楼梯通向幽暗地下方。
我诧异地问道:「这是……」
兰兰笑着说:「这是间密室,跟我来吧。」说完拉着我就走下了台阶,顺着台阶而下,尽头处出现了一个铁门,兰兰走过去将铁门打开,推了几下后,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是堆满了桌椅杂物,看着是间存放物品地杂物间。
兰兰重新将铁门掩好,又将一副巨型地油画重新堵住铁门,原来这是一处暗门,我和兰兰一起讲油画堵住铁门,再将桌椅杂物堆放好。
「放心啦,这里只有我和吴姐知道,是一处废弃了很久地杂物间,一般很少有人来这里的。」「你和我妈?你们这是?」只有妈妈和兰兰她们两人才知道地密室?
兰兰彷佛看出了我的疑惑,拉着我走向墙角地沙发,待坐下后,她才说道:「房间里有监控摄像头,这里到处都是全叔的人,隔墙有耳,我怕被人偷听到。我之所以那么对待吴姐都是做给他们看的,全叔他们为了控制夜蝶的成员,将她们牢牢控制在手中,为他那见不得人的计划更好地服务,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对女成员定期调教,我是你妈妈地上线,所以要全程负责调教开发她的身体,将她培养成一个人尽可夫的高级妓女,以便随时去接客执行一些任务。其实我和她一样都经历过同样地事,只不过我的上线因为试图脱离夜蝶而想去告密被杀了!」我听到这里再也沉不住气了急忙问道「那你。你居然告诉了我这些,那他们会不会对你不利?」「我和你妈早就想脱离这个罪恶地组织,摆脱全叔的控制,所以早就在策划怎么摧毁夜蝶了,我们目前正在蒐集全叔的一切罪证,只要时机成熟就会去检举揭发他,彻底摧毁这个罪恶地组织。」「那我该怎么做?」我急忙问道「这就是我把你拉进来的原因了,原本我也对吴姐提过,可吴姐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尤其是她被控制后被迫去接客和别人上床。所以一直反对我将你卷进这件事来。」「不,兰兰,我决不能看着妈妈被他们这么摆布,我要救出她,还有你。」兰兰说:「我和你妈妈策划了很久,可始终难有进展,我想如果你暗中跟踪你妈,掌握和她上床的那些人地情况,说不定能顺藤摸瓜地找出那个幕后黑手来,只是,这件事非常地危险,如果一不小心暴露了行踪,不但你自己,包括你妈都会有生命危险…」我笑着说:「如果能让妈妈和你逃离火炕,就是丢了性命我也不怕,况且我命硬,没那么容易死…」司徒兰兰静静地看着我,泪水模糊了双眼,然后突然抱住了我,抱地那么紧,从这一刻起,我能感受得到她的真情,我们俩的心贴的很近很近感受着她的温暖嗅着她发丝的清香。
许久之后,她忽然红着脸离开了我的怀抱,我这才感到胯下的老二早就蠢蠢欲动地抬起了头,这下子我比她更加羞窘起来,她看我此刻的样子,吃吃地笑了起来,突然将我推靠在了沙发背上。
张开双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摸着我的脸,我再也受不得她的挑逗,双手拂上了她那胸前那一抹坚挺地柔腻。
我们拥抱在了一起,疯狂地亲吻着对方,她突然将香舌侵入了我的口中,钻、卷、点、缠等技巧被她运用地活灵活现。我的慾火彻底被她勾了起来,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脱下了她的衣服。
当那一对雪腻娇润地玉峰展现在我面前时,我忍不住低下头去吸住了那粒饱满圆润地殷桃,她娇呼一声,手抚摸着我的头发,我时而用牙齿轻轻地摩擦着她的乳珠,时而用舌头不停地舔弄,她的情慾已彻底被我勾了起来。浅嚐辄止片刻,我解开裤带,脱下裤子,那不安份地「二哥」早已将内裤顶得鼓了起来。
兰兰羞涩瞥了我一眼,说:「你,你的好大!」我顾不得许多,将内裤褪去,然后一把将她拉到我二哥的面前,说:「兰兰,我涨的好难受啊,你用嘴帮我消消火吧!」「讨厌!就知道欺负我…」说罢羞涩地握住了我的肉棒,满含春意地眸子望着我,然后张开樱唇,一口将那愤怒地青龙含入口中,开始吞吐起来,小手还不停地套弄着。
我能感受得到,她那雀舌一会舔着我的龟头边缘,一会儿又在马眼处舔弄还像吃冰棒一样,从上往下,从下往上地舔,最后竟让我的两颗蛋蛋全部含入了口中。
看着胯下这尤物地不断挑逗已经那灵活地舌头所带来地触觉享受。很快我就被她弄的来了快感。连忙抽出肉棒,然后将她摁倒在沙发上扯下了她地蕾丝内裤,也不脱掉,一直褪到她那包裹着网格玻璃丝袜的大腿上。
兰兰地蜜穴早已汁液四溢,泥泞不堪,我忙将头伏在她双腿间为她舔弄,随着娇喘声接肘而来,我知道她在我的口舌之下来了高潮,兰兰的蜜液有股淡淡地腥甜,和涩涩地味道。
这种味道很奇妙和后来在妈妈淫洞里的蜜汁又有不同。我让兰兰趴跪在沙发上,翘起玉臀,我扶着她那挺翘雪腻地满月将肉棒插了进去,兰兰禁不住浪叫起来,从肉棒上我感受着那窄小湿润地花径,以及每一次深插那浪穴像吸盘一样地感觉,我把自己地第一次奉献给了司徒兰兰,兰兰地蜜穴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感觉比用右手自慰要舒服好几百倍。低头看着这妮子在我胯下娇喘呻吟地样子,以及我那根昂扬壮硕地肉棒在她水帘洞里进进出出的淫靡场景。
我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放慢了抽送地速度,拔出老二,将兰兰翻了过来,让她躺平。双腿呈M形张开,然后将肉棒干入了她的骚屄。
然后学着她折磨妈妈的样子,一边九浅一深地寻找着她的G点。一边用手按揉她的阴蒂,还时不时地抚摸着她的乳房,随着我手的揉捏,她的玉峰被我变成各种形状,司徒兰兰骚浪地叫床声回荡在整个杂物间,她甜美呻吟声彷佛是往热油里倒入沸水,我加快了抽插地速度。
后来再也不顾她的求饶,次次都干入蜜穴最深处。终于,我和她几乎同时到达了性爱的最巅峰,将我那童子精足足地射入了她的子宫,她竟没有阻止我内射,我们无力地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地心跳。
看着她脸上那到达高潮时的红晕,犹如朵朵桃花,煞是可爱,她弯弯地睫毛抖动着,渐渐地凝结成了一颗露珠,然后缓缓划过脸颊,我慌了,立刻温柔地替她舔去晶莹地泪痕,然后亲吻着她地脸颊,双手爱抚着她的全身。
她笑了 忽然将头埋入了我的胸膛。呢喃地问我喜不喜欢她?
我想也没想就说道:「不,我不喜欢你,我爱你!」是的此时此刻我真真正正地爱上了这个和我水乳交融的女孩。
司徒兰兰呆住了,忽然哭了起来,我紧紧地搂住了她轻柔地抚摸着她缎子般柔顺地秀发,心底忽地升起一股豪情,对于妈妈和司徒兰兰,这两个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无论如何也要将她们救出夜蝶地魔掌,生生世世地守护她们。哪怕为此付出生命地代价!
司徒兰兰凝望着我,甜腻腻仿若蚊蝇一般地声音叫了我一声「老公」然后羞不可抑地将脸颊贴在了我的胸膛上,我大喜,抚摸着她那如玉般光洁地背部,一直摸到了那个黑色的蝴蝶纹身上,这个带给她和妈妈无尽羞辱的黑蝴蝶纹身!这个夜蝶高级娼妓地象徵!此刻心中只是对全叔和对夜蝶这个组织无尽地恨意!
我忽然说道:「老婆,嫁给我好吗?」
她听了我的话一怔,随后吃吃地笑着说:「你才多大呀,高 中都还没毕业呢怎么娶我呀?」经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是啊,我才19岁啊,怎么娶她啊,想到这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下来。
司徒兰兰察觉了我心中所想,便安慰我道:「好啦,那就等你到了能娶我的年龄还不行吗,只要你那时不嫌弃我,我会一直等你。」「我怎么会嫌弃你呢,能娶到你这么美这么好的老婆我这辈子都知足了。」说着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男人呐嘴里说的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信你才怪!将来遇到比我还漂亮的女人立刻就把刚才的话给忘了。」我连忙又是一阵山盟海誓、诅咒发誓。她这才释然。
我打定主意这辈子一定要好好珍惜司徒兰兰,绝对不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
我们软语温存了一会儿就起身穿衣了。
兰兰告诉我,过几天你妈可能又要出去陪客,她看我脸色不善,忙又好一通言语宽慰。让我暂时隐忍,别一时冲动坏了大事,只有掌握这些人的资料才有可能顺藤摸瓜,挖出隐藏在幕后地夜蝶组织,她说她也会盯着全叔,暗暗蒐集他的罪证。
我听了还是有些担心,怕她遇到危险,她安慰了几句表示会保护好自己的,然后留了她的住址和电话。再三嘱咐我要隐忍,不要一时冲动打草惊蛇反而置自己与险地。然后我们俩依依不舍地作别了,出了酒店地大门,已到深夜时分,我望着酒店门外熙熙攘攘地人群脑子里想着今天发生地事,彷佛是在做梦一般。
出来这么久了,妈妈想必此刻早已回到了家中,见我不在一定担心死了,随后想起,出来时把手机关机了,妈妈打不进来,于是赶紧掏出手机按下了开机键,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忙往家里赶去。
就在此时,手机铃声如鬼魅一般地响了起来。
第四章
掏出手机,一看来电号码,竟然是妈妈打来的,我忙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里传来妈妈焦急地声音「超超,这么晚你去哪里了?怎么手机一直关机,妈妈都担心死了。」「妈,我去同学家了,他电脑系统坏了让我去帮他重做了个系统。后来就在他家一起温书,没留意时间对不起妈,让你担心了,我马上就回来。」我胡乱编了个谎,又和妈妈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望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夜景以及那些迷失在弥红灯下地红男绿女。想着今天所发生地事,不知不觉地就到了我们家小区「海棠苑」,掏出钱包付了钱,就在要开门下车时。
突然我眼角余光无意中捕捉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一男一女出现在我家楼下。
男的是刘文凯,女的是妈妈,我立刻压低了身子,让司机关闭车灯。
妈妈的装扮和今天出门时不同,她此刻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亮面漆皮风衣,大腿上裹着黑色大网格的丝袜,脚上穿着一双酒红色的亮面高跟鞋,风衣外套地钮子没有扣上,里面露出真空地网格状地内衣,一对白皙无暇地玉乳包裹在里面,妈妈居然没有戴胸罩,仔细一看原来这是件连着衣裤袜地网格内衣,私处是一块三角形地细网格内裤,只象徵性地遮挡住阴部一块区域,两边是黑色地带子系在腰臀上。
妈妈这副极度淫靡地打扮简直像极了妓女,此时刘文凯拉扯着妈妈,妈妈挣紮了着似乎极不情愿地被她拉着往停车场走去。
我目眦欲裂,万没有想到刘文凯这个混蛋会在这时出现在我家,还将妈妈打扮成这副摸样,这么晚了他们这是要去哪儿?不过猜都能猜到绝对没有好事。
「嘿嘿不知道这是哪家夜店地小姐,把生意都做到这种地方来了,这么风骚价钱一定不便宜。」说罢猥琐地笑了起来,我正要发火,这时妈妈地那辆白色马自达驶了过来,迳自向小区门口开去。
我看到清楚,开车地是妈妈,而刘文凯则坐在旁边副驾驶地位置上。我忙催促司机跟了上去,那司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就开动了车子。一路尾随着妈妈的车而去我忽然想到,一会儿妈妈的车子开到目的地,这个的士司机之前目睹了一切万一他察觉什么,总是一件麻烦事。
于是我留了个心眼儿,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下了车,绕过后面的车子看了看,终于找到一辆空着的出租车,我赶紧走过去上了车,告诉司机跟上前面的白色马自达,为了一会儿绿灯通行时让司机快速搜寻到妈妈的车,我便将车牌说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绿灯亮起,车辆长龙开始移动起来,在一个拐弯处,终于看到了妈妈的那辆马自达。
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心想,刚才太冒失了。万一下来换车的时候,后面没有空计程车那就弄巧成拙了。幸好,天助我也。
大概开了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车子渐渐地远离了市区来到郊外,在一处废弃地工厂门口,妈妈的车停了下来,我远远地便让司机停车,付钱下了车后,我故意拿出手机在假装发短信,司机倒没多想,便掉头离开了。
我忙看向妈妈的车子,只见妈妈和刘文凯下了车,刘文凯几乎是用强地将妈妈连推带搡般拉扯着进了工厂大门,这间工厂看样子废弃已久,四周地砖墙破败不堪,甚至有多处坍塌,工厂四周杳无人烟,除了那一亩亩地庄稼地外连户村庄都看不到,姓刘的王八蛋带妈妈来这里能有什么好事?对刘文凯憎恨之余内心深处居然还隐隐升起一丝莫名地兴奋,今夜注定将上演一出好戏,而主角一个是我妈妈另外一个是我的同学加好友。
带着复杂地心情,我悄悄地潜进了工厂,远远地看到妈妈和刘文凯地身影闪入了左边一处厂房。
打量着这处厂房,从外观来看,这里应该是一处存放货物地库房,只是玻璃大多碎烂,墙壁上漆皮脱离露出破碎地砖石。
咦?随着目光转移我才看清在库房不远处还停着一辆白色地面包车,莫非今晚来到这里的不止刘文凯和妈妈,居然还有别人?
我来不及多想,猫着腰悄然来到库房一处破烂地窗户下,小心翼翼地将头探出往里看去,只见空荡荡地库房里只在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双人床,旁边是一张破旧地皮沙发,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另有三个则坐在那张双人床上,而此时刘文凯正对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光头男人点头哈腰地说着话。
妈妈则瑟缩在远处,惊恐地看着正贪婪打量着她的这些男人。那光头男人三四十岁左右一脸横肉,左边地脸颊上还有一道深深地刀疤。
瞧这摸样就不是善茬。他盯着妈妈色迷迷地说道「好!阿凯啊,你小子这回办了件漂亮事,弄来了这么个极品货色,不错不错…嗯,怎么?你说这妞儿是你那朋友的母亲?哈哈哈太好了,老子就好这口儿,这种女人干起来一定别有一番滋味,今天晚上有的玩了。」「谢谢虎哥夸奖!这娘们,不止是我初中同学地妈妈,还是一家海鲜楼的女老板,虎哥,您不是最爱吃海鲜么?今晚干了这女人,您以后想吃什么海鲜都有。」「想吃什么海鲜都有?哈哈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那我今天就好好品嚐一下这个极品鲍鱼地滋味。」那个名叫虎哥的光头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听着这群流氓地污言秽语,我直恼地差点咬碎了牙齿,拳头握得青筋突起。
可恨虽恨,可现在冲出去又能怎样?一来他们人多,我一个人除非布鲁斯李附体不然根本斗不过这帮败类。报警吧,妈妈难免声誉扫地,而且刘文凯那个畜生还握有妈妈的什么把柄,这么做只能害了妈妈。我只得强忍着怒焰继续偷窥下去。
「你…你们…你们这群流氓!别过来,不然我…我喊人了。」说着妈妈便往墙边靠去…那个叫虎哥的男人见状向床上坐着的三个男子使了个眼色,这三人会意,忙起身向妈妈逼去,妈妈立刻便向门口跑,坐在沙发上虎哥旁边的那个男子见状忙冲过去一把抓住妈妈,拦腰将她抱起抗在肩上。
就像扛着一只羊羔一样,妈妈拚命地挣扎反抗着,双腿也在不停地踢腾着,男人毫不理会,只用虎钳一般地胳膊牢牢着夹着妈妈的身子,然后将妈妈往双人床上一扔,后面赶过来地那三人忙冲上前将妈妈按住,妈妈徒劳地挣紮着,眼中满是惊恐,大概她也猜到了一会儿自己地悲惨命运。
可还是抱着一线最后的希望,对着刘文凯哀声道「文凯,你…你不是说今晚只要我陪你喝酒吗?快放开我…求你了,看在陈超是你最好地朋友份上,你快…快放开阿姨,阿姨求你了,放阿姨回家好么!?」「回家?阿姨,你这副样子还想回家?万一要让陈超看到自己的妈妈穿成这样回家,你说他会怎么想呢?」刘文凯说罢,与虎哥等人放声大笑起来。他们将妈妈围在床中间,一双双肮脏地手下流着抚摸着妈妈的身体,不顾妈妈的哭喊与哀求,虎哥揉搓着妈妈胸前那对高耸着地玉峰,其他几人则将她的风衣掀到两边,并搬开妈妈的双腿,呈M形张开。
妈妈死命地踢着,虎哥叫刘文凯取来绳子,将妈妈地两只手绑在床头铁栏之上,然后取来一块破布塞入了妈妈口中,妈妈说不了话只得发出呜呜地声音两个男人抬起妈妈地腿重新呈M 形打开露出了私处,虎哥来到妈妈双腿之间,先附身将鼻子凑到妈妈地阴户前闻了闻,然后用手指抚弄着包裹在网格连裤内衣之下地私处。
一边玩弄还一边隔着网洞舔着妈妈地肉豆和阴唇,每一次舔弄,妈妈身体都扭动地特别强烈。
过了一会儿,虎哥扭头对旁边一人说「阿东啊,去把东西拿过来。」那个叫阿东地马仔便从床下提出一个蓝色地提兜,拉开拉锁,从里面取出一根淡黄色透明地电动按摩棒,然后递给了虎哥。
虎哥打开开关,按摩棒前端地假阳具旋转着扭动了起来,然后放在妈妈地私处来回抚弄摩擦,妈妈私处受到刺激双手挣紮着,带着床嘎嘎直响,腰部扭得更剧烈了,虎哥让阿东和刘文凯按住妈妈,然后将妈妈阴户前地网格内衣撕开了一个洞,用手指将那片细网纹地内裤三角布勾向一边。如此一来,妈妈的蜜穴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虎哥看妈妈地木耳还是粉嫩粉嫩地一点也没有变黑,更加如获至宝。他用手指轻轻涂摸着妈妈地阴唇和阴蒂,最后扣入了洞中,来回搅动了几下后便抽了出来。
舔着妈妈残留在手指上的淫水,哈哈笑道「没想到当妈这么久了,洞还这么紧,极品…这个女人真是个极品哈哈哈……」然后又拿来跳蛋,摩擦着妈妈的阴蒂,并打开了开关,将振动着的跳蛋按压在那粒粉红色凸起地小豆豆上,片刻之后,妈妈的蜜穴就分泌出了大量地蜜汁,虎哥低下头舔弄了起来,嘴里发出了啾啾地响声。
渐渐地,妈妈地抵抗弱了下来虎哥又开始亲吻起妈妈地脸和奶子,他左手握着一只妈妈地豪乳,右手拿着跳蛋不断地在雪白地乳房上拨弄着那粒开始变硬了的红樱桃,虎哥轮流吸允舔弄着妈妈的两只奶子,揉捏着那对可爱地玉兔。看到妈妈的蜜穴里淫液四溢,虎哥知道妈妈已经动情,叫其余几人也停止了抚弄。
让刘文凯解开妈妈手上地绳子,脱去了那件红色地外套,只剩下那件性感淫荡地网格连衣裤袜,妈妈流着泪,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地躺着。
虎哥等人见妈妈终于乖乖就范了十分高兴,刘文凯阴笑着说「阿姨,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配合,把虎哥和我们兄弟全都伺候舒服了,我们保证不伤害你,放你早点回去,如若不然,嘿嘿!那些胶卷和照片可都在我手中,我要是发到网上去,你应该知道后果会怎样…而且,虎哥可是我们这儿最有势力地黑道大哥,几乎所有地场子都是他在罩着,你如果惹他不高兴,你那酒楼还怎么做生意呢?
退一万步讲,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陈超想想要是虎哥派人把他…」说着阴测测地一笑,然后单掌成刀,狠狠劈了下去。
妈妈听到此处方清醒了过来。
她猛地坐起跪爬到虎哥地面前,苦苦哀求道「不…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们,放过他,他还是个孩子,你们不能这么做啊…」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虎哥说「要我不伤害他,可以!包括你的酒楼,只要我说一句话以后保管没人敢找麻烦。不过,这就要看你听不听话了!」「只要你们不伤害我的孩子,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说完妈妈绝望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下来。
我地双眼模糊了,泪水顺着脸颊仿若决堤地洪水倾泻而出,看到妈妈被人欺凌我竟束手无策,对自己地无能感到羞愧和厌恶。
就在这时脑中忽地灵光一闪,对了,司徒兰兰!她和妈妈都是夜蝶的成员,既然这个组织如兰兰口中所说的那般强大,那么我现在给兰兰打电话,她和夜蝶会来救妈妈吗?但转念一想便放弃了这个想法,夜蝶这个组织也同样威胁、逼迫着妈妈出卖身体,和男人上床,他们会不会来救妈妈还很难说,况且,现在远水救不了近渴……这时,虎哥的话语惊醒了沉思中的我,我忙向内看去,只听虎哥说「好!只要你乖乖地,我们早点做早点完这样也就能早早地放你回去!」说完,虎哥便搂过妈妈,开始亲吻起来,手也没闲着揉搓着妈妈地一对玉乳。
过了一会儿她放开妈妈,站起身来,解开裤带,脱下内裤,登时一条紫红色粗大的肉棒便跃了出来,虎哥将妈妈按跪在身前,扶着那根壮硕地肉棒抵在妈妈地樱唇上,来回地摩擦,然后用它抽打着妈妈地脸颊。
妈妈闭起了双眼,露珠顺着玉颊滑落,虎哥捏着妈妈地香腮,将那怒挺地蛟龙顶入了妈妈地口中,然后缓缓送入,在进去一半时停了下来,妈妈的两腮微微鼓起,喉咙被肉棒顶住地异样感觉使得她不断地咳喘起来。
虎哥按着妈妈地头,开始自顾自地抽送起来。其他人则围在一旁有的污言秽语的挑逗着妈妈,有的则吹着口哨,而刘文凯则拿出了一台DV对着床上地妈妈和虎哥现场录制了起来。
我恨得牙痒痒,真想冲进去将这个畜生活活地撕碎。虎哥享受着妈妈地口交,一边命令她边舔肉棒边抬头看着自己,另一只手不要闲下来,揉搓自己地阴蒂开始自慰。
妈妈认命地一一照办,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早早地赶回家中。因此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另一只手也揉捏抠弄着自己地蜜穴。
啾啾声响起,旁边观看地人也纷纷解下裤带开始套弄起自己地阳物。虎哥看众人祈求地眼神,便让大家都加入进来,几人如获圣旨大喜之下纷纷爬上床,阿东站在妈妈地另一侧,抓起她正在自摸地玉手来放在自己的肉棒上,让妈妈为他上下套弄起来。
而其他人两人则一边一个亲吻舔弄起雪腻丰润地玉乳,还有一人则在下面把玩起妈妈地水帘洞来,他将中指和无名指竖起,食指和小拇指则蜷起,插入早已淫水四溅地蜜穴来回地抽动挺送,这幕情景像极了A 片中的场景,妈妈被五个男人凌辱玩弄着,此刻轮流地含吮着虎哥和阿东的肉棒。
胸前一对雪白地奶子被两个男人把玩蹂躏着渐渐挺胀起来,二人随即撕去妈妈胸前地网网,将那两只豪乳解放出来,开始了肆无忌惮地捏玩。
阿东在一声闷哼之后将肉棒抽出射在了妈妈地脸上,那肮脏地白色液体顺着妈妈的脸颊滑落,一部分掉落在妈妈地乳沟里另一部分则残留在妈妈地脸颊和樱唇上。
虎哥将妈妈放倒平躺在床上,双腿蜷曲成M 形采用正常体位开始干起了妈妈,龟头在妈妈的阴户上摩擦了一阵儿,才刺了进去,开始了轻插满送,待彻底润滑后才加快抽送速度,妈妈拚命地忍住不发出一丝声响,想用这种方式来维护着最后一丝为人妻为人母地尊严。
可虎哥这个玩女人地高手,利用九浅一深地方法不断刺激着妈妈地G 点,妈妈渐渐开始了娇吟,而另外两个马仔则跪坐在妈妈身旁,将她的两只手握在自己的老二上套弄起来。妈妈的娇吟逐渐变为了呻吟,意识开始逐步被下体传来地高潮所取代而渐渐迷失。
虎哥卖力的挺动着腰臀一下一下地直抵花心,妈妈地思维开始混乱起来,声声地浪叫回荡在整个房间,虎哥忽然抽出沾满淫水地肉棒,将妈妈翻过了身子,趴跪在床上「身子放轻松腰下沉,屁股翘起来、对!胳膊撑着床面就是这样。」虎哥采用后入式开始从后干起了妈妈,他双手扶着那一轮雪酥酥地翘臀奋力地冲撞着妈妈地花心,肉壁相撞发出地啪啪声响遍了整个房间。
刘文凯看到这再也受不得这淫靡地肉戏刺激,忙将DV扔给了坐在一旁休息地阿东,然后亲自上阵加入了进来,他窜上床,来到妈妈的面前,跪下后将那淫棒送入了妈妈的口中。
此时,妈妈像一个电动小马达一样在两个男人中间来回摇摆,虎哥看到妈妈腰臀之间的黑蝴蝶纹身,哈哈地笑了起来「阿凯,你确定这婊子是个良家妇女吗?
怎么这身上还有这种纹身?」
妈妈听到虎哥叫自己为婊子,马上吐出了刘文凯地肉棒,怒道「你…住口!
我不是婊子…不是…呀…」
虎哥狠狠地一刺,舒服地呲着牙花地说「就你这副骚样,还不是婊子么?少他妈给老子装贞洁烈妇,你都这样了还装什么纯洁!」刘文凯一个耳光打在了妈妈的脸上怒斥道「这有你说话地份么?还敢跟虎哥顶嘴,妈的臭婊子!不给你点颜色看你就不知道害怕!」说着又要打下去。
虎哥忙阻止道「诶,住手,别他妈打了,打坏就可惜了,要调教这女人还怕没有别的法子吗?一会儿有的是好节目等着她。」抽插了一阵,虎哥躺下,采用女上男下地体位将妈妈跨坐在自己身上挺动,而刘文凯则站在一旁按着妈妈的头将自己的老二顶入了樱唇之中我无助地看着这一切,看着妈妈被那些混蛋糟蹋,心中彷佛被抽空了一般地难受,我狠狠地盯着虎哥还有刘文凯以及他的那些个马仔。
把他们的相貌牢牢刻在了脑中,总有一日,我要亲手让他们十倍百倍地尝到今日的恶果,不报此仇我无颜再继续留在妈妈的身边。
此刻眼中戾芒暴闪,复仇地种子深深地栽种在了心田之中。过了好久,虎哥翻身让妈妈侧躺然后用手抬起妈妈地玉腿贴着妈妈后背从侧后方插了进去,挺弄了一百来下再也忍耐不住,便怒吼着将阳精射在了妈妈地网格大腿和小腹上。
虎哥退到一旁休息,刘文凯放平妈妈,将妈妈地一双秀足驾到自己双肩上继续抽插起来。
妈妈淫浪地叫床声响起,刘文凯听了像打了鸡血一样干地更加狂暴起来。他边干着妈妈地淫屄,边扭过头来对虎哥说如果此时给陈超打个电话过去,一边和他说着话,一边干着他妈会不会很刺激啊?虎哥一听当即赞同,刘文凯叫人取来他的电话,一边奋力地干着妈妈一边要拨打我的手机。
我看到这里急忙取出手机,也来不及关机只得将电池取了下来。
刘文凯举着电话听了半天才挂断扔在一旁,虎哥忙问,刘文凯做着「俯卧撑。」嘴里骂道「他妈的,这贱女人的龟儿子居然关机了,太遗憾了,不然让他亲耳听听他妈地淫叫声有多骚!妈的叫你关机!我操你妈!老子狠狠操你妈妈!」说一句便狠狠地操妈妈一下!
妈妈此时已迷失在欲望地深渊中,两只耳朵再也听不到外界地话语,只是沉浸在欢乐地海洋里!久久不能自拔。
没过多久刘文凯也在妈妈的浪叫娇吟中喷射出来射在了妈妈的洞里,余韵褪去,刘文凯起身,用手指拨开妈妈地两片阴唇然后将中指插入搅动了几下就拔了出来,一大堆白色粘稠地液体从妈妈地阴户中留了出来,顺着玉臀流到了床上。
妈妈瘫软如泥,大声地喘息着。
而另外两个马仔和阿东又立刻加入了进来。随后淫浪地叫床声复又传了出来……当最后一个马仔在奋力地冲刺下将精水射在妈妈已微微红肿地美鲍鱼上。此时这场肉搏大战总算告一了段落。
妈妈地脸上、口中、头发、奶子、以及小腹和阴户还有大腿上都沾满了污秽地白浆和精斑,此时可怜地妈妈已陷入昏迷之中,虎哥让两个马仔将妈妈抬去冲洗乾净,他们抬着不省人事地妈妈走到角落里,然后一个马仔提了一桶水走过去,对着妈妈便泼了下去。
妈妈一个激灵便醒转了过来,眼神茫然了片刻后又恢复了清明,她哇地一声痛哭了起来,虎哥忙叫人给妈妈擦拭乾净,然后脱去了那件早已残破地网格连衣裤袜,然后从包里拿出了一抹红色的胸罩、一条黑色连裤丝袜和一件透明地黑色吊带睡裙来给妈妈换上。然后又抬着妈妈把她放在了床上。
妈妈低着头,半晌后开口说「你让我做…做的事情我也做了,现在能放我回去了吗?」「想回去了?呵呵可以啊,不过还有个小东西要给你带上,完了之后就可以放你回去了。」「什么?什么东西?」妈妈蜷缩在床角,略带着些颤音的问道。
「当然是好东西咯,呵呵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虎哥对着刘文凯打了个眼色,刘文凯会意,便向了门口。
我吓了一跳,四处一看,看到我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大木头箱子,想也不想就跳了进去然后急急合上了箱盖。几乎是同时,刘文凯走出仓房,我将盖子小心地打开了一道口子透过缝隙看到刘文凯走向了那辆白色面包车,绕到车后将后门打了开来,取下了一个小药箱,然后关上了门,提着药箱又走进了库房。
我等待了片刻,确定不会有人再出来时便走了出来,又潜到窗口往里看去。
刘文凯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支细细地注射器和一支药剂,敲掉瓶口拔出注射器地针套,将注射器插入药剂管中然后吸出药剂。用手指弹了弹针管,随后缓缓地将里面地空气排出。
妈妈看到这拚命挣紮着想往床下跑,这时被几个马仔牢牢地按住了手脚再也动弹不得,妈妈带着哭音儿地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对我做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看到这里我以为他们要给妈妈注射毒品再也坐不住了,四处找着能当武器的任何东西准备冲进去救下妈妈。
就在这时虎哥说「美人儿别怕,这只是麻醉剂,因为一会儿穿环时可能会有一点点疼痛,所以要对你下面进行局部麻醉,别怕一会儿就好。」「你们…你们这些畜生!快放开我啊,救命啊,来人啊…」妈妈哭喊着剧烈挣紮起来。
「快堵上她的嘴!妈的,穿个环而已你嚎个什么劲儿啊,阿东先给她消毒,东西都准备好,碘酒、纱布、打孔机银环都准备好。」我缓缓地蹲下来身去,不忍再看下去。过了好久,忽然听到妈妈一声惨哼,我连忙起身透过窗角往里看去,只见妈妈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虎哥低着头为妈妈清理着下身,由于视角被挡所以没法看到妈妈地下面。我焦急地伸着脖子,又担心动作太大被屋内的人发觉。
过了好半晌,才看清楚妈妈地下体光秃秃地以前浓密地毛发竟然被剃了个精光。阴蒂上面,赫然穿着一只精致小巧地银色铃铛,随着妈妈身体的移动而发出轻微悦耳地响声。
「虎哥放心,阴蒂打孔非常成功,只要在一个星期内创口不沾水就好了,这个小铃铛可以随时取下来。只要定期带上不让穿洞癒合就行。」「那阴蒂的敏感性会不会受到影响?可别弄坏了,以后没得玩。」虎哥担心地问向刘文凯。
「这个虎哥可以放心,孔开的小,只要不是天天戴的话,几乎没有什么影响。」「那就好,以后我们干她的时候就让这婊子把铃铛戴在阴蒂上,哈哈一边干一边听着银铃地响声实是在太刺激了。嗯,你看要不要一口气给她把乳环也打上。」「虎哥高见!只是,眼下不易操之过急,不然真得玩坏了,我们刚刚干了她就给她穿了环,这贱婊子体力消耗太大,至少也要等她恢复几天,不然伤口感染发炎可不是闹着玩的。」虎哥听罢,多少有些遗憾,不过刘文凯这么说他也没办法,只得叫人给妈妈穿起了衣服,妈妈的麻药时效已过,由于是局部麻醉所以并没有昏迷过去,只是刚刚经过一系列性爱的洗礼,现在又穿了环,身体难免虚弱此刻无力地躺在床上就连放声哭喊地力气也没有了。
对于刘文凯的提议,虎哥也表示赞同,于是就招呼手下开着妈妈的车将她送回家去。我又迅速地躲入了木箱中。过了很久,才听见脚步声传来,然后是车子开门关门以及远去地声音,悄悄地打开一条缝隙,看到那辆白色面包车确已不见了踪影,我才从木箱中爬了出来。
为了确保万一,还是小心翼翼地从窗口探头往里看了看,发现里面走的没有一个人时,这才走了进去,望着那张沾满精斑和妈妈淫水的一片狼藉地床,还有地上那一团团卫生纸球,我在地上捡起了两团沾满血迹地卫生棉和纱布,捧在手中,然后轻柔地贴在脸颊上,许久之后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我此刻分明感受到了妈妈当时的屈辱和伤痛、为了这个家、为了酒楼为了保护我这个无能地儿子所承受地痛楚和折磨!
呼吸着空气中淫靡地气味,我想了很久很久,渐渐地脑中出现一片清明,双拳缓缓攥起,攥地那么紧,骨节咔咔咔地响了起来,手上青筋暴起!他们加诸在妈妈身上地羞辱和痛楚,我一定要他们加倍地偿还!。
此时的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拿出手机放好电池后,拨通了司徒兰兰的电话。
第五章
挂掉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一边想着对付刘文凯的方法一边等着司徒兰兰。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外面响起车子的声音。我忙起身迎了出去,只见一辆红色的敞篷宝马停在门口,司徒兰兰一身丝制的紫色吊带裙,雪莹莹的秀足裹在一双女式水晶凉鞋里一头原本乌黑的大波浪已染成了酒红色。
看着眼前的香车美女,我怔怔地愣在那里。司徒兰兰看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戏谑地说「怎么?昨天还在人家身子上使坏,现在就不认识了?」我赫然一笑,扭头看着那辆红色的宝马Z4不可置信地问道「这…这是你的车?」刚才在电话里我让兰兰打个车来这里接一下我,她也没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只让我等她没想到…兰兰走过来挽着我的胳膊,笑咪咪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地个乖乖!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钱!」
「讨厌!我的不就是你的么?当然也…也包括我。」这妮子说完便羞不可耐地靠在了我的肩上。看着这个认识才不到一天的女孩甜腻腻地依偎在我身边,想到妈妈的凄惨遭遇,我竟不争气地哽咽了起来。
「老公,你怎么了?」兰兰察觉出我的异样忙伸手为我擦去眼泪关切地问道。
我感受着她的情真意切。于是便把事情经过向司徒兰兰说了一遍。兰兰听罢,抱着我的头,温柔地按在她的怀里,抚摸着我的头发,轻言软语地低声安慰着我。
几乎所有女性潜意识里都隐藏着一股母性的慈爱,所以她们往往会不经意将这股母性的本能显露出来,司徒兰兰就是如此,这时她彷佛化身成为了我的母亲,用慈爱与温柔轻轻抚平我的伤痛。只是我却没有察觉到她眼中闪过的一丝恶毒。
「老公,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我一定为吴姐讨回这个公道。」我说这件事我要用自己的方法来为妈妈报仇。然后抱着她,吻上了她香甜可人地樱唇,舌头顶入了兰兰口中,与她的雀舌纠缠在一起,兰兰的舌头彷佛灵蛇一般灵活自如。
我品着她口中地香津,手慢慢地滑向了她的翘臀,兰兰感受到我下体的躁动,羞昵地将小手握在了我的要害上。
我舒服地吸了一口气,此刻慾火焚尽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我拉着她进了那间库房,虽然理智告诉我这里是妈妈曾经被凌虐欺辱地地方。可意识里却按耐不住隐隐的刺激。由于床上布满了肮脏地精斑,我和兰兰来到了旁边沙发上,再一次热烈的拥吻起来,兰兰在我下面已经隆起地小帐篷上调皮地画着圈圈,不断撩拨着我的慾火,我胀的再也受不了便站起身来脱下裤纸。
兰兰调皮地说「老公,你这里怎么了?是被蚊子盯了么?怎么肿起这么大一个包?」我见这妮子存心出言调戏。便趁她不备施展武林绝学「抓奶龙爪手」握住了她的双乳。然后笑着回道「老婆,那你这里又是怎么搞的?为什么被盯地肿起了两个包?」兰兰听地「呀」地一声娇呼,脸一下红了,直红到了脖子根彷佛一支熟透了的虾子。
她不依地轻鎚着我,我抓住她的小手然后按上那处鼓胀,兰兰羞嗔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地脱去我的内裤,青龙得以出海,直指那张销魂迷人地樱桃小口,在我祈求地眼光中。兰兰轻启樱唇,含入了口中,然后小手套弄着棒身,我感到那温暖滑腻地灵蛇在我的老二上舞动着,所到之处马眼、龙首、还有龟头下面以及边缘全都彷佛过电一般,舒服到了极点。兰兰为了让我更加舒服,便主动将肉棒深深地吞吐起来,虽然不能尽根而入,但每一次都深抵住喉咙。
这妖精简直太会吸了,我的三魂七魄都爽翻了天。果断地抽出肉棒,我对兰兰说不能光让亲亲宝贝为我服务,老公也要为老婆舔,于是我让兰兰靠在沙发上,双腿前屈张开,然后将头埋在她玉腿之间为她口交起来。
司徒兰兰的阴唇像一个美丽的心形,我爱不释口地舔弄着,嘴里却无意识地说了一句「老婆,你的骚屄真漂亮,像颗红心。要是打上孔一定更加迷人。」这话一出口,那原本娇喘呻吟声戛然而止,我奇怪地抬头看去,只见司徒兰兰的脸色冷了下来。
她哼了一声,冷冷地说「你…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妈妈么?」我自知失言,忙搂着她的肩膀温言软语地解释起来,她挣开我的手扭过头去冷冷地说别碰我。我见她打翻了醋坛子,心中反而倍感甜蜜,于是跪在她面前,脱去了她脚上地鞋子,然后双手捧着她的秀足,隔着丝袜含吮着每一根玉趾。
兰兰受不得痒,转过了头来看了我一眼,忙又移开了目光红着脸幽幽地说道「讨厌…也不嫌脏!我…我可告诉你我没洗脚。」我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忙舔着脸嘿嘿道「那就全当做是对老公说错话的惩罚好了,哎!老婆的脚不洗都这么干净这么香,要是洗了那得香成啥样?」「去你的!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哼!你很喜欢舔么?吴姐的脚可比我的还香呢。」这妮子着实是个磨人的妖精,明明她 27岁比我大了9 岁可娇嗔吃醋起来却是那么地可爱那么地有味道。
「我?怎么原来你还舔我妈妈的脚么?昨儿在凯撒皇宫我只看过我妈被你欺负时舔过你的。」她呀地一声羞不可耐地打了我一下红着脸说「我欺负吴姐,那…那你就要欺负我么?」我嘿嘿笑着捧起了她另一只脚,脱去鞋子舔了起来,不顾她的反对,我将她脚尖处的丝袜扯破,露出了她白嫩如蚕蛹般的玉趾。
含吮着每一根脚趾,连趾缝都不放过,兰兰终于沦陷在了这种攻势当中,她缩回了脚,羞臊着将鞋子穿了起来。
低着头说「那你要答应我…以后…以后只舔…舔我一个人的脚,不许碰别的女人,连,连吴姐的都不准。」我连连答应了下来。她这才转嗔为喜。
经过这一打岔,我再想按倒兰兰在她身上纵马驰骋,这妮子却始终不肯答应了。再三恳求之下她始终不肯就范,还总拿刚刚那句话挪揄我,看来她还是耿耿于怀啊,这小醋坛子醋劲儿太大了吧。受逼不过她转移话题问我有什么打算,我便将我的想法对她说了一遍。
她听罢那白皙地脸蛋上绽起了一片红霞,羞昵地在我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啐道「呸!原来你满脑子坏水儿!这种缺德的想法你也想的出来…咦?你是不是老早就在打这个主意?」看着她又要大发雌威,我心痒难骚,爪子抚上了她的腰臀以及玉峰,然后坏笑道「老婆大人,小的冤枉啊,这叫他不仁我不义嘛!我就是想让他尝到欺负我妈的后果!」她被我抚弄地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哼了一声道「那我也欺负了吴姐呀,怎么,你难道也想着那么对我咯?」我哈哈道「我不是早为我妈报仇雪恨过了么?昨天也不知是谁被我欺负的好哥哥好老公的叫……」「讨厌!不许你说…」然后兰兰羞着打开了我作怪的魔爪,向一旁逃了开去。
她笑着转过身娇俏顽皮地说「好啊!你要用这方法报复他,我不反对!但是这个仇你别想着由你去报!才不许你碰……哼!你想得倒美,我告诉你,这件事你休想!」阴谋败露我只得舔着脸将她扯入了怀中,上下其手只弄得她娇喘连连,身子瘫软如泥这才罢手,然后亲了她一口嘿嘿的道「老婆,你简直太厉害了,你这么冰雪聪明,让我以后怎么骗的了你嘛。」司徒兰兰被我逗得花枝乱颤娇笑不已。
笑罢才用青葱般美丽修长地玉指点了我的脑袋一下,睨了我一眼说「你最好老实点,要是敢骗我,我…我…就去折腾吴姐哼!」我听地大汗淋漓,忙连称不敢!
看了看时间已是早上10点多钟了从昨天到现在发生了太多地事,记挂起妈妈,也不知她回没回家,忙搂着兰兰上了她的车。一路驶进市区,车上我的咸猪手时不时地袭向兰兰地大腿以及腰身,她娇叱了我几次让我老实坐好,不许再乱动。
只是有这么一位活色生香如花似玉地大美人在旁,是个男人都老实不下来,最后呵斥了几次见没有用乾脆任由我去了,只是摸归摸我还是不敢太过放肆,毕竟真要出了事故,我很有可能去地府耍流氓了。
车子到了我家楼下,我解开安全带,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依依作别。司徒兰兰一直目送着我,在我走入单元门后。她那迷人的眸子里便浮现出一股寒意。
口中喃喃自语道「好一个姓刘的,竟敢自作主张耽误了我的大事!哼!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不过嘛……我的傻老公啊,你妈妈哪能那么容易就跳出火坑呢……」回到家时,家里静悄悄地,我轻轻推开妈妈的房门,发现妈妈正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悄然走到床前,看着她稍带倦意地面容,饱经折磨后疲惫地娇躯,我心疼不已。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地秀发,看着熟睡中的她,犹自皱着秀眉,彷佛在梦境中还承受着刘文凯等人地凌虐。
我对着妈妈轻声说「妈,你放心,刘文凯那个卧街仔很快就要得到报应了,我一定狠狠替你出这口恶气!还有那个虎哥…」我正要转身离开时,忽然想起了什么,目光紧紧盯着妈妈身上的被子,迟疑挣紮了片刻后伸手将妈妈地被子小心地掀开,妈妈居然还穿着那件黑色透明地睡裙,大腿被一双黑色丝袜所包裹着,看来妈妈累的实在不轻,回来后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睡了过去。
我轻轻地将妈妈地腿搬开,生怕一个不注意惊醒了熟睡中的她,心脏跳的越来越快。然后停了片刻,见妈妈未被惊醒,便将那睡裙往上掀起。由于没有内裤的遮挡,所以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妈妈的私处,已经红肿起来的阴户上水光粼粼。
原本漂亮浓密地毛发已被剃光,那枚小巧地银铃赫然耷拉在妈妈的阴蒂上,我颤抖着伸出右手轻轻摸向银铃,这时才仔细地看起这枚铃铛来,这枚如小拇指甲盖大的铃铛通体银亮,由一个圆环穿起,圆环部分就穿在妈妈的豆豆里。
由于刚刚打孔,妈妈地阴蒂上还有些微残留地一丝血迹。妈妈显然回来后没有洗澡,那刘文凯说过一个星期内创口不可沾水。可妈妈这么爱洁的人居然都没有力气去擦一擦身子。
就在此时,妈妈地阴道里居然流出了一滩乳白色地液体,那应该是刘文凯那群人渣残留在妈妈肉洞里的精液。
我自一旁抽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替妈妈擦拭起来,然后壮着胆子伸出一根手指插入妈妈地洞中扣弄起来,熟睡中的妈妈轻哼了一声!吓的我心脏咚咚咚直响个不停,连忙抽出了指头。随后又有一股精液流出,用纸巾擦拭乾净后。
我轻轻地拨弄起了那枚阴蒂上地银铃,随着挑弄,妈妈的口中居然传出了轻轻地呻吟,受那铃铛地刺激淫水也溢了出来,盯着妈妈湿漉漉地阴户以及那枚淫靡的铃铛,不知不觉地,老二居然硬了起来,刚刚被兰兰那浪蹄子挑逗的不轻,本已慾火焚身,此时又目睹了妈妈地下身。更加地难受,只是,我再也不敢进一步动作。
万一妈妈真醒来那就不妙了。小心翼翼地将妈妈双腿放好,将掀起地裙摆又拉了下来。然后给妈妈轻轻盖好被子后便蹑手蹑脚地退出房去。想着妈妈一夜折腾腹中空空,便下厨给妈妈下了碗面条打了两个鸡蛋,做好后放在桌上,拿一只空碗盖了上去,还留了一张字条给妈妈。
上面说昨晚回家后见你不在,打你电话也关着机。然后我就自己睡下了,今天早早去图书馆还了本书,回来后看到你在睡觉就给你做了碗面条,起来后吃了吧,我回学校了勿念!妈妈我爱你。
字节数:60078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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